《爱没有(nph)》 入院 陈益不见了。 周鸿修知道的时候,陈益已经一整天都没联系过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派人出去找过了吗?”他微微皱眉,抬起头撇了一眼 ,又继续低头处理工作。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跟李子荆在一起后经常这样,手机都不带,就留个纸条在家里。不过她前两天不是说要跟李子荆分手了吗,怎么回事? “估计是跟李子荆在一起,像什么话。”周鸿修正准备给陈益打电话。 “董事长, 确实是...但是...”王特助汗都快要流下来了,“小姐现在医院,情况好像不太妙......” 周鸿修猛地抬起头,想都没想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走,王特助急忙拿上周鸿修外套跟上去,小声又快速地说:“在李家的医院,10分钟之前小姐发的信息,说让我明早再告诉您,别的没多说,我已经派人先过去了,您别着急,已经备好车了。” 王特助心里也慌,陈益从来不去医院,这得是多么严重的了,电话也都不敢给周鸿修打。 车上周鸿修破天荒地看了两次表,王特助最会看眼色,只能暗示司机快点开,幸好是凌晨,二十分钟的车程十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医院门口早就有人等在那里了,带着周鸿修就往里走。进了病房,王特助才知道为什么陈益是发信息通知他的了。 青紫色的淤青挂在陈益的脖子上,被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十分惨烈,手腕上也有勒痕,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是谁都没见过的惨样,周鸿修甚至觉得陈益马上就能去找他哥哥了。 陈益似乎被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想发火,看到了周鸿修,一下就消气了,还有点高兴的样子,扒拉了一下头发侧身坐起来,刚想要张口喊他,又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惨样儿,抬起手来点了点脖子,还委屈地笑了一下。 周鸿修知道她装呢,但是心头还是软了叁分,靠近病床低头看她,轻声问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 陈益摇摇头,拿起床头的纸笔写下: -李子荆掐的。 “胡闹,想掐死你不成!” -玩的太疯,一时没收住,我说跟他分手,还说我喜欢别人了,可能刺激到他了。 抬头看看周鸿修要发火的样子,陈益又赶紧低头写。 -他不敢。 “你这么喜欢他陪他在这玩命?”周鸿修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平复了下心绪,“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喜欢李甫舟。 周鸿修愣了一下,抬眼看了会儿陈益,冷笑了一声,又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陈益脖子上的淤青,左右仔细看了看。陈益也放下纸笔,双手交迭放在被子上,乖巧地直视着周鸿修等着他说话。 周鸿修拿开手,也不说话,就这么坐了下来了。拿起了水果刀开始削苹果了。 估计是没怎么干过这种事,苹果也削的深浅不一。陈益就乖乖坐着静静地盯着苹果。好不容易削好了,将苹果递给陈益,陈益接过之后眯眼睛笑了笑,好像在说谢谢,看着陈益又乖又惨的样子,他就算再生气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了。 王特助感忙递了两张湿巾过去,周鸿修接过后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又拿过那张写满字的纸,撕碎了连着湿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看了眼着陈益的淤伤,眯了眯眼,微微偏头对着王特助,依旧盯着陈益的伤。 “把李子荆弄到船上。” “好的,已经派人盯着他了。要不要......” “先关着,她让你什么时候让你放你就放。”周鸿修用下巴点点陈益。“其他的你看着办。” “需要悄悄的吗?” “不用,让他们知道,碰了不该碰的人,是个什么下场。李家来人一概不见,也不许他们来打扰她。”说到这周鸿修顿了顿,“除了李甫舟。” 陈益听到后又冲着周鸿修眯眼睛笑了笑,周鸿修面无表情,陈益也不害怕,知道他要走了,还冲他摆了摆手。 “先在这住着,我让王特助去找人来照顾你。有事打电话,别动不动的就把手机扔下。” 陈益乖巧地点点头,也冲王特助笑眯眯地摆摆手,王特助也笑了笑说了声先去找大夫就出去了。 两人走了之后病房里变得更安静了,陈益看了看快要氧化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里。 周鸿修就是这样,一生气就爱让她干她不喜欢的事。陈益从来不吃没有皮的苹果,弄的手上粘粘乎乎的她最讨厌了,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洗手。 一边搓洗手液,陈益心里一边想着,叔叔看来也没生太大气。 抬头看到脖子上的淤青,陈益满意地笑了一下。 李子荆再喜欢她,听到她说要分手是因为喜欢他爸爸,也不能面不改色。只不过没想到叔叔也这么配合,陈益都不用自己去运作,只等着李甫舟上门了。 躺回床上看着干净的手,陈益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李甫舟知道了是什么反应,他估计一点都不想求到她头上。 看了看房间四周,vip病房内装修的舒适的都不像医院了,还是散发着她讨厌的气息。 李甫舟,李子荆这么配合,你也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咬钩 顾松后来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陈益以为她是可怜的被家暴少女就想笑。 她可一点都不可怜,被她看上的人才可怜。 “你好,陈益是吧?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早上上班临时收到到新病人的顾松赶到陈益的病房,看到陈益脖子上的淤青被吓了一跳。 这种伤他之前只在被家暴的人身上看到过,又看到手上的勒痕,顾松已经脑补出少女遇人不淑后的可怜场景了。 陈益正在吃饭呢,小口小口吞咽得难受,但是她饿得很,也顾不上这点疼。听到有大夫过来了,也没放下手里的碗,抬头看着顾松愣了一下就笑了。 王特助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找了这么一个医生。虽然只能看到上半张脸,但露出来的眼睛已经是她喜欢的样子了,还戴着眼镜。 陈益好似对眼镜有特殊癖好,有人给李子荆出主意,弄了副平光眼镜戴,陈益还真吃这套,从那之后李子荆买了一大堆,天天换着戴,就为了陈益能多看他几眼。 可惜,陈益的胃口没有想象的那么大,王特助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是我,您怎么称呼?”微微嘶哑的声音小声响起,昨晚陈益不说话五分是难受,五分是起床气加卖惨给叔叔看,现在也懒得去拿纸笔。 “我姓顾。”顾松听到陈益的声音又看了眼手里的病例,“来,我看一下伤。” 陈益乖乖放下碗伸长脖子抬头看天花板,动作之间还是有点胀痛,微微皱了皱眉,感觉到被轻轻触碰了几下,顾松小心地触感让陈益感到心安。 “手伸出来我看一下。”顾松声音愈发放轻。 陈益伸手,顾松左手托住陈益的胳膊,右手握住手掌,仔细看了看手腕,然后轻放下,又托起另外一只重复动作。 “脖子上的瘀伤这两天会变深,会有点疼,但不是什么大问题。手腕的擦伤要早晚涂药,以免发炎,等会我开好药叫护士来给你包扎上。”顾松拉开椅子坐下,温和平视着陈益,“嗓子痛吗?” “还好,我说话少,咽东西会痛。”陈益在外人面前总是显得很乖。 “中午先不要吃饭了,等下午去做个喉镜跟喉部ct检查,看看是软组织挫伤还是炎症。” “........”听到中午不能吃饭,陈益脸一下子就耷拉了,本来就只能喝粥,这又不让吃饭了,想到这又恨恨地喝了一口粥。 看到陈益的包子脸,顾松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没关系,检查完了要是不严重过两天就可以不用吃流食了,医院的伙食还不错。” 陈益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先吃饭吧,不打扰你了,有不舒服的地方摁按钮就行,我就在隔壁。” “谢谢顾医生。” 陈益冲他摆摆手,顾松站起来弯了弯眼睛就出去了。 陈益看着眼前的粥,叹了口气,也吃不下去了,收拾了扔进垃圾桶里。 哪里还能吃得下这么寡淡的东西,她现在可是馋肉馋得不行。 那李甫舟这块肉现在在干嘛呢? 他现在还在混乱着呢。 凌晨被电话吵醒,听到电话里李子荆说自己把陈益掐进医院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反应过来后一身冷汗,赶紧起身就去了李子荆那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李子荆那灯火通明,满地狼藉,看着呆坐在那里的儿子,李甫舟上去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大能耐?”李甫舟被他气笑了,妻子早逝,自己又当爹又当妈把李子荆教养大,没想到教育出这么个痴情种,不能在一起就把人掐死? “周鸿修早晚得知道这事,你以为我能保得了你?!” 越说越气,李甫舟坐下地时候气得心都突突地跳。 李子荆还在那里垂头呆坐着,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李甫舟的话,好似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毫不关心。李甫舟看着他那不成器的样儿就来气,也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沉默了。 没一会儿,李子荆突然直起身,摘下眼镜扔了出去,扭头盯着李甫舟。 “她说她喜欢别人了,爸,她说她喜欢你,你俩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李甫舟脑袋轰就炸了。 “你脑袋让猪拱了!?她说你就信啊!!她胡说八道你就信了?我跟她要有什么周鸿修不得吃了我?” 李甫舟恨不得去医院掐死陈益,没想到她真敢这么给李子荆说。 没错,陈益也来找过他,说她喜欢他。李甫舟只当她是在胡说八道,言辞拒绝了她。没想到她扭头就跟给李子荆这么说,这不挑拨他俩的父子关系吗!陈益要听到李甫舟这话真得说声冤枉,说实话怎么就成了挑拨关系呢? “她从不会骗我,她从来不会骗我。” 李子荆喃喃自语,偏过头去,好似哽咽了。 除了李子荆母亲去世后那段时间,李甫舟从来没见过他流泪。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李子荆突然站起来捡起眼镜就往外走。 “我去医院找她,她打我骂我掐死我都好,喜欢谁都不要紧,只要别不要我。” 李甫舟听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李子荆打心底里信了陈益说的那些话了。回想起寥寥几次跟陈益见面,长得倒是很漂亮,乖乖巧巧跟着周鸿修也不说话,就只知道笑,怎么能说出喜欢他这种话呢? 陈益进医院这事绝对不会善了,周鸿修这人睚眦必报,指不定要利用这事在李家咬下一大块肉来,李甫舟叹了口气,儿子犯的事还得连累老子来填窟窿。 李甫舟一晚没睡,先是给李鸿修打电话赔罪,打不通后又派人去周氏赔礼。结果没等到周鸿修来问罪,倒是等来的儿子失踪的消息。 昨晚李子荆根本没到医院,半路就让人劫走了,中午才有人来送信,说是已经送到周家的船上去了。 李甫舟一夜未休息的脑子差点没转过来,用了两分钟才消化了这个消息。 周家送上船的,没有一个下来的,全部生死未知。 反应过来的李甫舟给周鸿修打电话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的,打叁遍都没接还以为是自己手哆嗦摁错了。打到第七遍的时候他知道周鸿修这次是来真的了,颓然地垂下手,手机顺着落在了地上。他仰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夕阳的余温打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好似刺醒了他。 “她说她喜欢别人了,爸,她说她喜欢你,你俩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睁开眼睛,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向远处于海市第一高的周氏大厦。 “她从来不会骗我。”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转过身来,走到办公桌前弯腰捡起手机,这手机好似有千斤重,压的他的脊背微微颤抖。 点开通讯录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号码,他沉吟了许久,那抹夕阳渐渐下移快要消失的时候,终于打了过去。 “嘟....嘟.....” 夕阳下沉被周氏大厦遮盖住。 “嘟....嘟.....” 李甫舟的手用力到有些泛白。 “嘟.....嘟.....” 夕阳消失了。 “你好?哪位?” 沙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李甫舟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是我,李甫舟。” 同样站在窗边举着手机的陈益看着远处泛白的月亮,无声地笑了一下。 鱼儿,咬钩了。 ——————————— 呜呜呜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复制过来就没有首行缩进了,我好想哭啊 香水(微h) 李甫舟知道子女是父母债,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还要这样替儿子还债。 “李叔叔,有什么事吗?” “你的伤怎么样了?”听到这声李叔叔,李甫舟自己也不知道这通电话到底打的对不对了。 “怎么样,李叔叔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陈益碰了碰脖子轻声抽了口气,“李子荆在船上来不了,叔叔你也在船上吗?” “怎样才能放过他?”她果然知道。 “喉咙被掐得很痛,我不想说话了,叔叔。”看着窗户反射出来的影子,陈益摸了摸脖子不说话了。 李甫舟也沉默了,一时间只能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呼吸声。 “我晚上过去。”沉默了良久,李甫舟还是说了出来。 “上次李子荆送你的香水好闻吗?那是我替他选的,我一闻到那个味道,就觉得特别适合你。”陈益突然说起。 李甫舟直接把电话挂掉了,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陈益,周鸿修,李子荆在他脑子里转啊转,转到最后,李子荆昨晚落泪的样子跟小时候想妈妈到哭的样子交迭在一起,钉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睁开眼晴,李甫舟好似下定了决心,独自开车回到了家里。 一盏孤灯在李甫舟卧室亮了许久后,李甫舟终于出发去了医院。 而陈益呢,正在被我们敬业的顾医生检查伤口。 顾松最是负责,就算被调过来只照顾这一个病人,也要一个小时过来一趟,一点都闲不住。陈益还跟顾松搭了两句话,两个人也熟悉了一些。 顾松刚想在下班前嘱咐陈益晚上要是难受一定要摁按钮的时候,就接到通知今晚这一层的大夫护士都放假休息。 虽然这一层只有陈益一个病人,但是他还觉得不妥,问陈益需不需要留人照顾。 陈益挑眉笑了笑说,今晚有人照顾她。顾松这才放心下班了。 不到八点,整层楼就只剩下陈益,陈益把灯都关掉,只留了盏落地灯。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窗户外面风吹的声音,陈益不喜欢吹空调,夏风吹进来,扑到脸上吹起头发,陈益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享受这宁静的一刻。 就在陈益快要睡着的时候,好似听到了脚步声。陈益仔细听着,不急不缓,一声一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直到近的好似到门口时,声音消失了。 陈益坐起身来,看着墙上的表。 一分钟,两分钟,叁分钟,秒针走动的声音一声不落得传到陈益耳朵里。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楼层里显得尤为清晰。 陈益笑了,没有出声,也敲了叁下。 李甫舟听到声音顿了顿,握了握拳,打开门,反身将门锁好。 陈益看他关门后就站在门口,也不说话,也不过来,就站在阴影里。 陈益忍不住笑了。 “不是来看我吗?为什么不过来?”陈益沙哑的声音像是藏了毒,引着李甫舟不得不往前。 李甫舟走近,他的脸也慢慢在阴影下出来,他面无表情地靠近陈益,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陈益已经闻到了香水味,是她挑的那款,就像眼前这个人,不媚,不俗,不讨好。 是什么时候对他上的心呢?陈益看着李甫舟,突然回忆起来。 好像是那次拒绝李子荆之后,周鸿修带她去吃饭,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李甫舟,他话里话外都是在撮合他跟李子荆,还给李子荆制造机会让李子荆送她回家。 后来周鸿修告诉他,李甫舟在一个项目上让了很大的利,就是为了约她吃一顿饭,让她再给李子荆一次机会。 但是陈益看出来了,李甫舟不喜欢她,他这么撮合,只是因为他真的很爱这个儿子,而李子荆看李甫舟的那种孺慕之情,真刺眼。 陈益在看李甫舟的时候,李甫舟也在看她。 平心而论,陈益很漂亮,但她这个人好似飘在天上,清冷又疏离,以为能把她握在手中,但是谁又能握住月亮? 所以他一开始就知道李子荆一腔热血注定要白流,但也心存侥幸,如果真能与周家联姻,对李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是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诡异的地步? “还疼吗?”李甫舟先说话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像一把小刷子,扫过陈益的心,陈益都感觉伤口有些痒了。 “疼。”陈益委屈地看着他,眼睛里水光流转。 李甫舟垂眸片刻,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弯腰靠近了陈益,一只手摁在床头,一只手越过陈益摁在枕头边,单膝跪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李甫舟低头靠近了陈益脖子上的淤青,陈益闭上眼睛微微抬头,香水的味道越来越清晰,李甫舟马上就要吻上陈益的伤口时突然停住,轻轻吹了一口气,陈益的睫毛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吹一吹,就不疼了。”李甫舟声音低得好似在自言自语,说完这句话,就好像真的要给陈益止痛一样,从左到右认真地吹了起来。 陈益闭着眼睛看不到,但触觉跟嗅觉变得更加清晰。她能闻到李甫舟动作时香水味的发散,也能感觉到李甫舟吹气时微颤的呼吸。这种感觉让她沉迷,她想让他靠近点,再靠近点,直到不能再靠近。 李甫舟吹完,依旧低头靠近着陈益,动也不动,也不知在想什么。陈益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只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手也疼。”陈益打破了沉静,抬起手放到了李甫舟眼前,抬眼看去,手腕上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好似割腕一样令人心惊。 李甫舟突然感觉温度有些高,起身将外套脱掉挂在椅背上,转过身来看到陈益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低下了眼睛。 陈益的手放在床边,他过去想坐在床边捧起她的手,可陈益不想,她躲开李甫舟的动作,虚抬起胳膊,将手送到床边。 李甫舟沉默了一会儿,曲膝趴在了床边,胳膊撑在床上,伸手捧住了陈益的手跟小臂。 李甫舟的手放在下面托着陈益的手,对比陈益的手要大两圈,手指长而骨骼清晰,干燥又温暖的触觉好似通过手部神经传递到了陈益的心。 李甫舟低头靠近陈益的手腕,陈益看着他的头发,浓密,干净,只是鬓间好似冒出了几根白发,看来无论岁月如何厚爱也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看了一下手腕,直接亲吻上陈益的伤口,隔着纱布,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握住手臂,展开陈益想要蜷缩的手,她的手很漂亮,白皙纤长,但是不干瘦,肉肉的。 吻一个接一个地下移,手掌心到手指根部,又到指尖,翻过来,又从指甲到手指根部,到手背,轻轻慢慢,又吻的人心痒。 “这不够。” 陈益没等他捧起另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脸,抬起他的下巴。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李甫舟的眼睛泛着水光,耳朵也红红的。 陈益的拇指摁上了李甫舟的嘴,揉搓了两下,直到揉出了血色。陈益盯着被蹂躏的嘴唇,李甫舟依旧垂眸不语,直到陈益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李甫舟被惊到了一样抬眼看她,陈益的手指好像在模仿舌吻一样在他嘴里放肆,李甫舟嘴也合不拢,不一会口水就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陈益看到李甫舟终于活过来的样子,笑了。玩了一会儿,就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在李甫舟迷离的眼神中,将口水擦在他的衣领上。 陈益从床上坐起来,转身正对着李甫舟,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 “我湿了。” —————————————- 古有卖身葬父,今有“卖身”救子 首行缩进的办法我还是没找到,大家先将就着看吧TAT 顺从(h) 刚刚李甫舟给她吹伤口的时候,她就湿了。 李甫舟没经历过这样的女人。他本来欲望就不强烈,对床伴也挑剔,性生活寥寥无几,更不要说懂情趣了。刚刚亲吻手指已经是他干过最有情趣的事情。 “湿了......”李甫舟跪在地上,就好像那卡壳的机器。 “你摸摸它。”陈益岔开双腿,脚踩在李甫舟的大腿上。 李甫舟迟疑地伸手,隔着裤子,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抚摸,什么也摸不到,陈益抬腰,示意他把裤子脱下来。李甫舟呼了一口气,手顺着往上摸到腰,抬起她的屁股将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内裤已经湿了,李甫舟屏住了呼吸,伸手直接戳到了最湿的地方揉了两下后,又不知该如何动作了。 陈益轻喘了一声,李甫舟这青涩的反应跟他成熟的外表反差太大,让陈益更加欲罢不能了。 陈益伸出手,抓住了李甫舟的手指,将手指摁在了阴蒂上,直接喘出了声,李甫舟也慢慢地动了起来,不用陈益指引,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蒂。 陈益仰头喘息,感觉到另一只手也摸上来了,温热的指尖在穴口试探,上下滑动轻抚着。 内裤越来越湿,李甫舟主动将陈益的内裤脱掉,看到了没有遮挡的花穴,咽了咽口水。 “你舔过吗?”陈益轻喘着低头看他。 “没有。”李甫舟摇了摇头。 陈益直接伸手将李甫舟的脸摁了上去,高挺的鼻梁怼到阴蒂上,又是一种刺激,李甫舟的嘴也亲上了花穴,滚烫的呼吸打在阴部上,是陈益喜欢的感觉。 李甫舟整个人都紧绷了,抵在床边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自暴自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益身体轻颤。 李甫舟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顺着大腿的肌肤下滑握住了脚腕,将一条腿抬了掰开,藏在里面的小穴也全部展开。 张嘴含住,李甫舟的舌尖开始生涩地舔弄,虽然很不熟练,但是很轻柔,舔出来的水打湿了嘴角, 高挺的鼻梁也随着嘴上的动作压着阴蒂上下滑动,沾上了水,亮晶晶的。 说实话,舔的很生涩,但是心理上的爽直接反映到了生理上,陈益的水流个不停,小腹也越来越痒。 李甫舟突然往上,舔了舔阴蒂,陈益直接绷住了身体抬腰喘息,李甫舟接受到信号,张嘴含住了阴蒂,舌尖不停地舔弄,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张嘴要吃了下去,陈益的腿也越来越紧绷,突然李甫舟用牙齿轻轻咬住已经红肿了的阴蒂,往外扯了一下,陈益终于叫出了声,抬腰颤抖着泄了,水流了李甫舟一脸,顺着脖子下去,衬衣的前襟都湿了。 陈益喘了一会儿缓过来了,低头看着李甫舟,他又开始沉默低头,好像刚刚把她舔到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陈益笑了笑,抽了两张纸巾,抬起李甫舟的脸。 “没有李子荆舔得好,但我更喜欢你。”陈益轻声细语道,一边亲密地给他擦脸,一边说出来的话又扎得李甫舟抬头看她,那恨不得吃了她一样的眼神,陈益觉得自己好像又流水了。 “把衣服脱了吧,湿漉漉地穿着不难受吗?”陈益的脚踩到李甫舟的肩膀上,顺着纽扣往下滑,一直踩到李甫舟的胯部。感受到脚底火热坚硬的触感,陈益意外地挑了挑眉,她还以为他真的清心寡欲。 李甫舟将衬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身材,陈益的笑容越发满意,李甫舟的脸更黑了。 李甫舟刚想脱裤子,陈益脚踩上了他的手制止了他,李甫舟抬头看她不明所以。 “上来。”陈益拍拍床。 李甫舟只好停止动作,爬上了床。高大的身躯再加上陈益,显得床略微有点狭小。 陈益翻身坐在了李甫舟身上,湿漉漉的花穴直接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握住我的腰。”陈益发号施令,李甫舟的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她的腰腹又软又滑,盈盈不堪一握的样子,跟她这个人一样有欺骗性。 陈益伸手,摸了摸李甫舟的耳垂,顺着耳朵一路往下,脸颊,下颌线,脖子,锁骨,轻轻柔柔,让李甫舟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烫。锁骨下面就是李甫舟的胸,陈益直接伸手摸上去抓了两把,还坏心眼地挠了挠他的乳头。 陈益感觉到他的小腹瞬间紧绷了起来。再往下就是腹肌,陈益的指尖好似有魔力,轻轻划过李甫舟就痒得不行,陈益的手顺着划过侧腰的时候,李甫舟闷哼了一声,陈益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盯着李甫舟,李甫舟偏头,再也不发出一丝声音。 陈益盯着李甫舟的脸,把他的手拉到了嘴边,捧住他的手用脸蹭了蹭,然后在李甫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陈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李甫舟,眼神纯良,嘴上却十分色情,像小猫喝水一样,从手心舔到手腕,再从手腕舔到手指,然后直接张嘴,含住了手指。 陈益感觉他又大了。 陈益很有耐心,先是含住一小截指腹,像吃冰棍一样,先一圈圈用舌头打转,然后一点点的将手指全部吃进嘴里,仿佛在和他的手指玩游戏,但是李甫舟的手指太长了,她没有全部含进去。 李甫舟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陈益舔了两根手指后抓着他的手,塞到了下面。 李甫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湿漉漉的小穴,陈益哼出声,双手搂抱着了他,蹋腰靠近了李甫舟的脖子,舔吻了上去,从左到右,就像是李甫舟给她吹伤口那样,然后抬头,亲了亲他的下颌,轻轻地咬了一下。 李甫舟也开始动作,指腹在穴口绕上几圈,然后将中指慢慢推入紧致的穴里,里面的嫩肉将手指紧紧包裹住,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动一动。”陈益趴在李甫舟耳朵边,轻轻喘着,好似在给他下咒。 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顶蹭,很快就有更多的花液被插出来,全部流到李甫舟的腹肌上,陈益的腰越蹋越低,声音越来越大,从小声哼唧到出声骄吟,带着李甫舟一同往下堕落。 李甫舟又往里伸了一根手指,穴口的肉也被撑开来,陈益好似受不住一样,里面的水顺着手指往外流得越来越多。手指并拢,抽插也随之越来越快。 小腹处越来越痒,陈益绷紧了腿时不时颤抖两下,随着陈益喘得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手指也越插越快,密集的快感从嫩肉处传来,陈益不停颤抖,抽插时带出来水把顺着李甫舟的腹肌下流,裤子都被打湿了。 突然陈益的身子一紧,咬上了李甫舟的耳朵,李甫舟被咬痛了,报复性的大了力度冲着被找到的敏感点顶弄,数十下后,重重地摁在那块软肉上。陈益颤抖着趴在他的身上,夹着手指泄了出来,腿也抖个不停。刚高潮过的小穴正是敏感,咬着手指蠕动着不放,李甫舟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的时候甚是困难,陈益的身体又抖了好几下。 李甫舟起身,将陈益从身上扒拉下来放到床上,陈益趴在床上还在以为他恼了,颤抖着刚想起身,却被李甫舟摁了回去。 “爽够了吗?” ————————————- 天啊这是我第一次写肉,太难了。 ps:李甫舟设定是41岁,陈益23岁 名字(h) 陈益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皮带解开的声响,直接被李甫舟从后面贯穿了。 李甫舟将肉棒一顶到底,龟头蹭到花心的那一刻,终于发出了舒爽的闷哼。 李甫舟避开手腕,抓着她的两只手摁住,开始抽插起来。李甫舟太大了,而且陈益还刚刚高潮,刚开始插得不是那么轻松,但陈益很敏感,出了很多水,抽插了一会儿,两人就越来越和谐,李甫舟发狠地低头看着陈益颤抖的后背,用力撞击她。 粗长的阴茎不断插入,病房里全是让人脸红的水声,每一次阴茎拉出来,都能弄出许多水滴到床单上。 李甫舟抓着陈益的腰跪坐起来,把陈益的屁股摆高,双手死死地摁住她的后腰。陈益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被动的随着李甫舟的顶弄而晃动。 陈益爱死了这个姿势,这让她感觉她就像是李甫舟的母兽,被他俘获,让他疯狂。 李甫舟也仿佛被兽性俘获,在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抽插了起来。他发了狠,每次都进得又重又深,把她的呻吟都撞破碎。他不得章法,每下都要狠狠地撞回去,像是要与陈益合为一体一样。 陈益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地喘气,屁股都被撞红了,舒爽的毛孔全部都要张开了。 这种快感让她整个人都不能自控,被裹挟进情欲的深渊,甚至想要哭出来。但她还想要更多,她屁股越翘越高,脸埋在枕头里就要窒息了。突然被整个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托着她的腿,她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李甫舟。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的龟头已经抵在她的宫口,一下一下撞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她又颤抖着泄了一次,李甫舟把下巴放到了她的颈窝,陈益喘息着把脸转过去看着他。 “干死我。” 李甫舟那一瞬间真想就这么干死她,也许他也真的这么干了,他的性器猛地捅进宫口,敏感得一塌煳涂的子宫口惶恐地挤压着入侵者,但却只能让入侵者变得更加兴奋。陈益在被顶进去的一瞬间,脑子像是被闪电劈过一样瞬间空白,她几乎抓不住李甫舟就要倒下了,却依旧被他牢牢地拖着。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李甫舟每抽插一下,陈益的小穴就像是坏了的感应水龙头一样喷水,高潮的快感腐蚀着陈益的大脑,身体止不住地颤动,等她回过神,才发现李甫舟已经射了进去,又硬起来的阴茎还在小穴浅浅地抽插着。 “还要吗?”陈益偏头上前亲亲他的侧脸。 他想错了,这个女人不是月亮,是妖精。 李甫舟沉默不语,但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依旧浅插着。 陈益也不说话,往后仰躺进李甫舟的怀里,暴风骤雨让她疯狂,和风细雨也让她沉迷。 李甫舟抽出硬着的阴茎,低头看着陈益糜烂鲜红的花穴,没有了堵塞,白色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流出,低俗又色情,李甫舟喉咙一紧,却没有再动作。 陈益却又想要了,她还没有吃够,反身将李甫舟推倒在床上,扶着阴茎,直接坐了上去。 “嗯......” 这个姿势让李甫舟满满当当全部都塞进陈益身体里面,陈益舒畅地喘了出来,也没有开始动作,只用自己的小穴内壁细细品尝着它。 李甫舟被陈益夹得汗都流下来了,额头青筋暴起,阴茎上的青筋也不停地跳动,陈益细细感受着他的粗大,也让李甫舟感受着她的吮吸。 陈益被又胀大的阴茎撑得要好似要溢出来了,两只腿夹着他微微颤抖,李甫舟马上忍不住要动作的时候,陈益开始前后晃动了起来。 但这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李甫舟已经忘记了来找她的初衷,忘记了自己的被动,满脑子只想要将陈益推倒在这张床上,狠狠地操弄她,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呻吟,撅着屁股颤抖着躺在床上只能被动地挨操。 李甫舟刚想挺腰顶动,陈益却伸手摁在了他的小腹上制止了。 “李叔叔......这样好舒服...你舒服吗.....嗯....” “......不要叫叔叔。”李甫舟被这声李叔叔听得浑身难受,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啊...不叫叔叔叫什么...唔...啊...跟李子荆一样叫爸爸好吗...啊...爸爸顶到我了...好爽...”陈益越说越兴奋,“...啊...爸爸在操我...李子荆你看啊....爸爸好厉害....啊...” 李甫舟被这声爸爸叫脑袋都要炸了,又听到李子荆的名字,终于忍不住,抓住陈益的腰,暴起顶动了起来。 “...爸爸好厉害....啊...爸爸顶到了...再快点...好喜欢爸爸...”陈益越喊越来劲,李甫舟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捂住了陈益的嘴,陈益却舔了上去,李甫舟眼里欲望更甚,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手指跟阴茎同频抽插,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陈益感觉上下两张嘴都要被干透了。 李甫舟腰腹紧紧绷着,顶得越来越用力,小腹不停地撞上她的耻骨。又是狠狠的数百下,阴唇都被肏得外翻,阴茎带着花液不停往外溢,这个女人简直是水做的。 这个姿势塞得又深又满,陈益很快就受不住高潮了一次,下面依旧紧紧咬着阴茎不放, 上面也无意识的咬住了李甫舟的手指。 李甫舟被咬痛后更加用力,另一只手用力将陈益揽入怀中紧紧按在阴茎上,感觉到陈益马上就又要高潮,用了最大的力气顶弄,随着陈益高潮来临,小穴的嫩肉开始疯狂抽搐,李甫舟闷哼一声,终于没忍住,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陈益也颤抖着泄了出来。 陈益靠在李甫舟怀里颤抖着,大口地喘息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李甫舟也没有动作,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陈益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 陈益贪恋这种肌肤相亲的时刻,她有点舍不得离开李甫舟的身体。 “可以叫名字。”李甫舟突然说,“不要再叫...不要那样叫了。” 陈益听到,从李甫舟怀里抬起头,轻吻了一下他的下颌。 甫舟,她的甫舟,很好。 ——————————— 为什么不带套,因为李甫舟结扎了… 他不想有什么私生子,所以在有了李子荆之后就结扎了…. 小设定,就不放在正文了 呜呜还是没有解决首行缩进的一章 出院 两人平复下来后,李甫舟把陈益抱到沙发上,将床上收拾干净。抱着陈益去洗澡,陈益顺从不像话,一直盯着李甫舟看。两人荒唐了一场,李甫舟的脸皮也厚了起来,面不改色地让她盯着。 两人收拾完后,李甫舟将陈益抱到床上,穿好衣服,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但也没有别的办法。看了看表,已经深夜了。 “要走了吗?” 李甫舟点了点头。 “路上小心。” 陈益拉过李甫舟的手轻吻了一下,李甫舟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一直到走李甫舟也没有提李子荆的事。就算到这个时候,李甫舟还想给自己留些脸面。 但陈益显然不想放过他。 叁天了,陈益都要出院了,李子荆还没有回来。 李甫舟已经身心俱疲了。他不明白陈益到底想干什么。没办法,他只能再给陈益打电话。 结果这次陈益也不接了。 李甫舟气得差点把手机直接扔出去了。怎么?她还想玩吃了吐不成?! 李甫舟活了四十多年,还没吃过这样说不出口的亏。 把助理叫了进来,问出陈益还在医院,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陈益这边呢,挂掉了李甫舟的电话,在因为要出院开心得不行。本来就不是很严重的伤,为了让周鸿修放心,还住了好几天,要不然她早就想走了。 顾松给她拆开手腕上的纱布,本来手上就不是很严重,只是还有浅浅的几道痂。 “还是要注意不要挠,小心留疤。脖子上的淤青一定要记得涂药。”顾松仔细叮嘱着。 “好的好的顾医生。”这几天这话顾松说了几百遍,陈益倒也不厌烦。 “这段时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你嗓子还没好全,注意休息,不要贪凉。”顾松想了想又嘱咐了几句。 “嗯嗯知道了顾医生,你这么体贴,跟你女朋友关系肯定很好吧?”陈益还开了句玩笑。 “工作这么忙,哪里有女朋友。”顾松好似害羞了,“我有个妹妹,比我小好多,我多说几句都要跟我顶嘴,每次气得我要死,要是像你一样能听进话就好了。” 虽说着埋怨的话,但是眼里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陈益又感觉牙痒了。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再大点就好了,小孩子嘛,哪里有听话的。”陈益随便敷衍着。 “借你吉言了。”顾松又笑了笑。 “顾医生留个给联系方式吧,万一有事我再联系你。”陈益掏出手机递给顾松,顾松输入自己的号码打了过去,陈益又说加他微信。 把手机递回去后,顾松想了想,说:“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要是不敢报警,你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陈益还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顾松比了比脖子,“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记得报警。” 陈益反应过来了,他是以为自己被渣男家暴了啊,陈益笑出了声。 “好的,谢谢顾医生,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报警。”陈益也没多说什么,她发现这个顾医生像一块璞玉,未经雕琢,自身的光芒已经足够吸引人。 “那我先走了顾医生,改天请你吃饭,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陈益告别顾松,离开了医院。 走到医院门口,看到了周鸿修的车,陈益刚想过去,就被人拉走了。 李甫舟将她塞进副驾驶,看了眼远处周鸿修的车,冷哼了一声回到了车上。 “你什么意思?” 刚坐下,李甫舟忍不住就发问了。 陈益撇了他一眼,没理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叔叔,嗯,没事,你先走吧,嗯,好的,拜拜。”陈益挂掉电话,看着周鸿修的车开走,才扭头看着李甫舟,“怎么过来了?” 李甫舟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卖身救子这事他干都干了,也不能为了要点脸前功尽弃了。 “李子荆呢?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李子荆怎么还没回来?” “奥~原来不是来接我出院的啊,早知道不让叔叔先走了。”陈益又开始演了。 “......”李甫舟恨得牙根痒痒。 “李叔叔你给我什么了?这儿?这儿?还是这儿?”陈益接上刚刚的话,靠进李甫舟,手指摸上他的下颌,一路划过心口,停留在腰带处,“你说啊李叔叔,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李甫舟抓住她作乱的手。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那晚...说好放了李子荆的!” “那晚?那晚李叔叔不是替李子荆来看望我的吗?我们有说好什么吗?”陈益疑惑地眨眨眼。 “你跟我玩这一套?!”李甫舟没想到自己能让一个小姑娘给玩了,气的脸都要红了。 陈益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将手抽了出来,抚摸上了李甫舟的嘴角。 “你还没说,你给我什么了。”陈益低声说道,靠近了他,“甫舟,你还没有吻我。” 没错,那一晚陈益没有吻过他,他就也没有主动亲吻过陈益。 李甫舟看着靠近的陈益,破罐子破摔,凑上前去就要吻她,那架势好想要咬死她一样。 陈益猛然靠后,手指抵住了他的嘴。 李甫舟感觉自己像是被戏耍了,愤愤地就要往后靠,又被陈益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凌晨两点,让人去港口等着吧。”陈益看着他要生气了,松手说了这么一句。 李甫舟一下子就泄气了,心情复杂地说了句谢谢。 “送我回家吧,叔叔该着急了。”陈益系好安全带,目不斜视地说。 李甫舟也不说话了,发动车子送她回家。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陈益侧着头好像睡着了,李甫舟瞄了她好几眼,看到她脖子上还未消散的淤青,又挪开了视线。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差点被李子荆掐死是真的,就这一件事,李子荆怎么也还不清。李子荆要是差点让人掐死,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了那人。 可陈益呢,真就这么放人了。难道她是对李子荆还有感情?不可能,她都跟我上床了,难道她真的喜欢我到这个地步? 李甫舟一路胡思乱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不怪他,谁能想到这些都是陈益设计的?就算李甫舟活的比陈益多一倍,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就到家了,李甫舟停下车,叫醒了陈益。 陈益迷糊地睁眼,又闭目醒了会儿神。解开安全带说了声再见就准备下车。 “等等。”李甫舟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陈益迷茫地侧身看他。 李甫舟上前,轻轻地吻住了陈益,没过几秒,就要分开。 陈益清醒了,伸手拉住了李甫舟的衣领,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后遛进了他的嘴里,引领着李甫舟的舌头纠缠吮吸,在李甫舟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撤离,李甫舟无意识地向前追寻这个吻。反应过来的时候暗恼不已。 下车前,陈益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甫舟,路上小心。” ———————————- 甫舟啊,最要小心的是坏女人的心! ps:粘贴上来的问题有点多,先发六章,等我去解决一下标点在半空跟首行缩进的问题再来! 散步 陈益回来之后,先给周鸿修打电话报了平安,就去房间躺着了。 闻着房间里熟悉的味道,陈益衣服都没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除了那晚跟李甫舟做累睡着了,这几天在医院都没怎么睡着过。 陈益觉浅,爱失眠,还有起床气。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被回来的周鸿修叫醒了。 他把房间里的暖光灯打开一盏,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陈益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陈益哼哼唧唧地就往周鸿修怀里靠,周鸿修又开始一下下轻拍着被子。 “饿了吗?要起来吃饭吗?”周鸿修压低声音愈发温柔。 “嗯...这就起来...”陈益嘴上说着起,却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周鸿修把陈益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起,拢起来,露出陈益的小脸,陈益被暖光闪到皱着眉跪坐起来就往周鸿修怀里拱。 周鸿修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一手摸着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耐心的样子要是让外人看到,真是要惊掉眼眶。 如此过了五分钟,周鸿修也没有厌烦的样子,陈益也清醒了,坐起身来,穿好鞋还是不想下床。周鸿修便直接抱她过去。 饭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陈益算是发不出什么火来。 周鸿修就看着她吃,也不动作。 “你不吃?”陈益手上不停。 “我吃过了,谁跟你一样?晚饭吃这么晚。”周鸿修见她起床气过了,就不客气了。 “这不是这两天没睡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床。” 陈益刚回周家的时候前半个月都没睡着,周鸿修连着哄了一个月。而且这人还有起床气,周鸿修连着一个月,每天把她哄睡着了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要不然早上又要被气一顿。 “要放李子荆?” “总不能一点好处不给李甫舟吧。”陈益不以为然。 “最大的好处,不已经给了他?”周鸿修意有所指。 “人家可没觉得是好处。”陈益冲周鸿修笑了笑。 “别玩太过,我可不给你收拾。”周鸿修依旧是嘴硬心软。 陈益只是冲周鸿修笑了笑不再说话。 周鸿修看着她吃完饭,两人坐了一会儿后,陈益说出去走走。周鸿修拿起外套,就一起出去了。 这半山上只有他们一家,寂静得很,夏天晚上的山上很凉,周鸿修把外套给陈益披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并排走着。 陈益讨厌夏天,但是她喜欢山上夜晚的夏天,星星很亮,有风,还有树叶沙沙的声音,一切都这么和人心意,当然,没有蚊子就更好了。 陈益牵住周鸿修的手,周鸿修稳稳地回握,两个人就这么走着。 “我累了,回去吧。”陈益停住对周鸿修说。 周鸿修点点头,转身熟练地背起陈益。 陈益趴在周鸿修的背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脑袋轻轻靠着他。 “还疼吗?”周鸿修突然侧头问。 “早就不疼了,你也知道我,就是看着吓人。” “以后别再这样了。” “嗯嗯我知道了。”陈益乖乖应答。 “别动不动就玩失踪,我联系不到你会担心。” “知道错了,以后都给你打电话。”陈益知道理亏,侧头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 “便宜李子荆了。”周鸿修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这事也不怪他。他怎么样?” “还记挂着他呢?”周鸿修挑眉问道。 “没有,我就问问。” “死不了,放心吧。” “奥...” 两人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走回了家。 把陈益放下后,给她倒了半杯温水。晚上不能喝太多,要不然她起夜又要睡不着了。 陈益洗漱完,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对周鸿修说想看电影。周鸿修找出影片,关掉所有的灯,留下一盏夜灯。陈益畏热又不喜欢吹空调,他把客厅的温度调到26度后,又拿出毛毯裹住陈益,两个人就这么依偎着,看起了看过无数遍的电影。 不一会儿陈益就又困了,倒在了周鸿修的肩膀上,依旧坚持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周鸿修把她纳入怀中,两人就这样看完了电影。 电影放完后,周鸿修抱起她回房间放到床上,打开窗户,陈益感觉到了风,四肢也舒展开来。 周鸿修给她盖好毯子,陈益抓住周鸿修的手蹭了蹭,哼哼唧唧地说了声晚安。 周鸿修摸了摸她的脸,靠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回应了一句晚安。 这边的气氛如此温馨,另一边的气氛就大不一样了。 李甫舟亲自在港口等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终于,凌晨两点五分,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出现了。 李甫舟赶忙冲下了车,跑过去,抱住了李子荆。 “爸...” 听到这声爸,李甫舟这几天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 “先回家。”李甫舟平复心情,搀扶着李子荆回到车上,仔细地看了看他,模样有些狼狈,也没有受什么伤,除了脖子那一圈,看到这李甫舟眼神一暗。 李子荆也在打量他,不过才过了几天,李甫舟整个人瘦了一圈,可见是为了他的事没少奔波,他愧疚地低头,他对不起父亲。 “爸你去找了周鸿修吗?”李子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放了出来,周家的船他们都有所耳闻。 “嗯...有一个项目,我让给他了。”李甫舟不准备让儿子知道他跟陈益的事,他不准备让任何人知道。 李子荆他这么喜欢陈益,怎么可能要掐死她呢? 到底怎么回事呢? 陈益那天先是说想要喝酒,两人几杯酒下肚后,又说要跟李子荆玩点不一样的,拿着领带让他绑自己。李子荆晕晕乎乎又兴奋,就被陈益哄上了床。 两个人做到尽兴,陈益让他掐她,李子荆哪里敢,不过为了哄陈益还是掐了,也没敢使劲。 就在李子荆要射的时候,陈益握住他掐在脖子上的手,说分手吧,她喜欢李甫舟。 李子荆当时不仅脑子断线了,手也开始跟着陈益的用力而用力。 等他反应过来时,陈益的脖子上已经红了一圈,手也挣扎地磨破了。 他赶紧打电话叫来了自家医院的车把陈益送了去。 后来呢?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抓到了周家船上。 整件事就像做梦一样,似真似假似有似无,他回想起来只记得陈益不要他了。 想到这,李子荆又激动了起来。 “爸,我要去找陈益!我要看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她已经回家了!”李甫舟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狠了狠心,“她说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就别自找苦吃了。” 李子荆听到这话就沉默了,表情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回到家安顿好李子荆,李甫舟紧绷了几天的心终于放松了,回到卧室,李甫舟冲了把脸,正准备洗漱,看到水池旁放着的那瓶香水,慌乱地扔掉,结果沉默了片刻,又捡了回来闻了闻。 现在他闻到这个味道,只能想起那个不堪的晚上。 还有那个鬼迷心窍的吻。 ———————————————- 小李不是家暴男,小李是个可怜孩子罢了 发出来看看问题解决了没有 喜好 陈益一觉睡到9点,对她来说算是醒得早了,想了想给许霜打了个电话。 “呦,今天起得挺早啊。” 许霜是她在于海市最好的朋友,知道她睡觉毛病多,从来不上午给她打电话。 “昨天睡得多。你在哪呢?” “我搓麻呢,过来吗?” “早上9点?你可真有精力。”陈益表示理解不了好友的活力。 “昨儿晚上通宵,我一宿没睡了。”对比陈益的睡不够,许霜的玩不够可真是厉害多了。 “行吧,地址发我,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陈益起床收拾好,就出门了。 到了地方,却发现只有许霜一个人在那里。 “你自己一个人搓麻啊?新玩法?”陈益坐在麻将桌旁,拨弄了几下麻将。 “这不一听说你来,都走了。”许霜好似终于感觉到一丝困意,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输怕了,人家直接不跟你打了。” 陈益会算牌,手气还好,轻易怎么不玩,一玩能赢一晚上。 “你叔叔派人把李子荆关起来了?”许霜想起什么,往陈益跟前凑凑。 “你听谁说的。”陈益不打算让好友知道。 “还听谁说,李子荆好几天都没露面了,他爸这两天跑上跑下的,那天跟我爸有个挺重要的会都推了。”许霜不信。 “我俩分手了。”陈益岔开话题。 “难怪呢,看来不是被关起来了,是躲在家里哭呢。”许霜是知道李子荆有多么喜欢陈益。 所有人都知道李子荆有多么喜欢陈益,从李子荆15岁被接回来第一次见到陈益,就天天跟在陈益屁股后面跑。 追了好几年,大家都以为没戏了,结果两人突然就在一起了。那段时间陈益只要出现李子荆就要跟着出现宣示主权,呲牙咧嘴的样子好像一只护食的小狗。 “是我对不起他。”嘴上说着对不起,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他缠得那么紧,要我也受不了,分了正好,换个更听话的。”许霜不以为然,李子荆,占有欲强得很,谁能受得了?也就陈益还能忍受这么长时间。 陈益想到李甫舟,那生气又不能拿她怎么办的样子也很听话,笑了笑。 “不提他了,你吃饭了吗?”陈益看了看表快中午了,早上就没吃饭,她有些饿了。 “没呢,一上午光打麻将了。”许霜也饿了。 “走吧走吧,去吃饭。”陈益亲亲热热地挽住许霜的胳膊,拿起她的包就往外走。 “我新从台州挖了个大厨,你去给我掌掌眼。”许霜爱吃,自己开了一家餐厅。 “行,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陈益对吃的也挑剔,毒舌起来也犀利得很。 到了餐厅,两人也没去包厢,选了个里面的角落入座了。许霜把菜点好,两人等菜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益突然看着一处不再说话,许霜疑惑地顺着往那看去。 “路旭,好聚好散,我给你留脸你别不要脸。”一个漂亮女生压低声音,但还是能听出她的愤怒。 “顾梅,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不是你不跟我...我也不至于去...”那个男生低声恳求着,紧紧地抓住顾梅的手。 “你有毛病吧?你别碰我恶心死了!”顾梅挣脱不得,还怕声音大了引人注意,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都往这个方向看。 “顾梅,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路旭越说越大声,还跪下了。 顾梅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气得浑身发抖脸都红了。 这时候,一个人影冲上来就给了路旭两巴掌,一脚把他踹倒了,顾梅趁机挣脱了顾旭。 许霜跟上来把顾梅护到了身后。 “你个不要脸的!嫖娼染上了病传染给了我弟弟!还想祸害别的小姑娘!我打死你!”陈益大声地演上了,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泼上去了。 周围人一听直皱眉,感叹这人真不要脸。 路旭都被打懵了,刚想反驳什么,许霜就把保安叫来了。 “把这人拉到派出所就说逮到个嫖娼的,小心点,他身上可有病!以后这种人可不许放进来。”许霜装模作样地捏鼻子躲了躲。 路旭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保安带走了。 “他没伤到你吧?”陈益把顾梅拉到她们的座位。 “没有,谢谢姐姐了。”顾梅眼眶红红的,要不是这两个姐姐挺身而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遇到这种不讲理的就不用跟他客气。”陈益知道小姑娘要脸面,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无赖就会逮住这种心理使劲欺负。 “嗯嗯,姐姐他真的欺负你弟弟了?”顾梅缓过来了,问陈益。 “我瞎说的,我都不认识他。”陈益笑了笑,给顾梅倒了杯水,“需要通知你朋友来接你吗?” “不用,我给我哥哥发个消息就行。”顾梅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先吃饭吧,饿了吧?”菜也陆续上来了,许霜又点了两个菜。 “不用不用姐姐,太麻烦你们了。”顾梅忙摆摆手,陈益直接递了双筷子给她。 “吃吧,不用客气,等你哥哥来接你也得有一会儿呢,你也不能看着我俩吃吧。”陈益安抚了一下小姑娘,还给她夹了菜。 “那谢谢姐姐了。”顾梅脸红红的,拘谨地吃了起来。 陈益也没再说什么,她饿得不行。 不一会儿,一个焦急的身影就感到了餐厅四处张望着。 “哥哥!我在这!”一直往门口看的顾梅一眼就看到了,举手示意。 那人大步走了过来,仔细的左右看了看顾梅,看到她没事终于松了口气。陈益抬头一看,竟然是顾松,但也不感到惊讶。 “怎么回事?”顾松也看到了陈益,但是更挂念着妹妹。 “没事,遇到流氓了。”顾梅没说实话,“多亏了这两位姐姐帮我。” “陈小姐,多谢你了。”顾松这才放心下来,感谢陈益。 “没事,这不正好碰上了吗?”陈益毫不在意,摆摆手继续吃饭。 “你们认识啊?”许霜抬头看了一眼顾松后,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陈益。 “我前段时间受了点小伤,在医院认识的。”陈益眼神示意了顾松,也没说实话。 “这次真的麻烦你了陈小姐,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顾松接到示意,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就一起坐下吃个饭吧,说好请你吃饭,这不碰巧了吗。”陈益笑笑,又吩咐人拿来了餐具。 顾松推脱不得,也就坐下了。 许霜八面玲珑的一面就表现出来了,不一会儿就把两人的底细问的清清楚楚。 兄妹两人也单纯,对这两人也不设防,有什么就说什么。 父母早亡,是亲戚带大的,一毕业顾松就把妹妹接过来照顾。 在医院时陈益没有问过顾松家事,听到他们的身世也诧异了一下,就把话题岔开了。 等到吃完饭,顾梅已经把两人当作可靠的姐姐了。 顾松想要赶紧带顾梅回去,在外面也不好意思教育她。吃完饭就领着顾梅告辞了,顾梅依依不舍地对着两人告别,垂头丧气地跟在顾松屁股后面的样子把许霜都逗笑了。 顾松去前台想要把帐结了,结果被告知那是老板的桌,诧异地回望了一眼,只看到陈益笑着对顾梅摆摆手。没再纠结,带着顾梅就走了。 “怎么回事?”顾松一离座,许霜直接发问了。 “他长得挺好看吧?”陈益却回问了许霜。 “...是挺好看的。”许霜回想了一下,脑袋终于转过弯来了,顾松这人就像比照着陈益的喜好长的一样啊。 “我就知道他长得好看。”陈益莫名来了一句。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顾松的整张脸,在医院四天,顾松一直戴着口罩没有摘下来过。 吃饱了的陈益望向顾松,笑着挥了挥手。 她的胃口,好像变大了。 ————————————— 我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标点会飘,大家先将就着看吧,我先多放几章,再去研究这个问题 再见 吃完饭,一晚的疲倦就开始入侵许霜的大脑了,赶也赶不走。 陈益把许霜送到她的休息室,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许霜马上要睡着了,陈益给她盖好毯子就离开了。 中午外头太阳正毒,陈益出去的时候被热浪扑了一脸,赶紧钻进了车里,让司机开去公司。 陈益也没提前打电话,估计这时候周鸿修正忙。他午饭一般都是要跟合作伙伴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利用起来。 从专属电梯上去,办公室果然空无一人,太阳照进来刺眼又闷热,陈益拉下几扇百叶窗帘,打开新风又把温度调到适宜,然后坐下倒了两杯水。 看了看表,要2点了,估计周鸿修马上要回来了。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顾松竟然给她发了消息。 -打扰了陈小姐,小妹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我能否将你的微信推给她? -不用这么客气顾医生,顾梅很可爱,我也刚想找你要她的微信。 -好的陈小姐,今天多谢你了。 陈益没再回他,不一会儿顾梅就加上了她,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陈益挑了挑眉,这兄妹俩,一样的客气。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周鸿修悄无声息地就回来了,王特助跟在后面正在汇报一些事情。 “看帅哥。”陈益跟王特助打了个招呼。 周鸿修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挥挥手就让王特助下去了。 周鸿修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陈益把水递到他手上,又把从餐厅带来的粥拿出来打开摆好,把勺子放到周鸿修手边。 谈生意费心费力,怎么能吃好饭。 周鸿修喝了两口水,拿起勺子,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放。几口粥下肚后,胃里没这么难受了,就漱口不吃了,闭目皱眉靠在沙发上。 陈益看了一眼,一半都没吃完。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去办公桌抽屉里找出精油,点了几滴在手上揉搓开来,给他按摩起来。 陈益不喜欢味道大的精油,而且调的时候特地说明是为了提神醒脑,所以调配出来味道很浅,只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薄荷冰片味。 陈益的手按过周鸿修的额头,走到太阳穴,又伸进了头发里面,轻重适宜,周鸿修的眉头也舒展开来,顺着头发往下,脖颈,又摁到了肩膀。 摁了好一会儿,陈益感觉他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才停手。手顺着肩膀滑到前面,轻轻搂抱着他。 周鸿修也没再动作,脑袋靠着陈益的肩膀,静静地享受这一刻。 周鸿修轻拍了下陈益的手,陈益刚想起来,又被周鸿修拽住抱入怀中。陈益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陈益看着他,上前亲了亲他的脸,“怎么了?” 周鸿修不说话,陈益又上前亲他,密密麻麻的吻从侧脸一直往下到脖颈,又往上到嘴角,再到鼻梁。周鸿修搂得越来越紧,陈益也感受到了那顶到她的火热。 陈益笑了笑,又上前亲了亲他的脖子。 “现在就要吗?”陈益贴近周鸿修,小声笑着问他。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两个,陈益的声音却小的怕被别人听见一样。 周鸿修目光沉了沉,却摇了摇头。抱起陈益放到一边,陈益却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了。周鸿修看她,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好似一向前就能亲到对方。 陈益就这么做了,抬头上前吻住了他,周鸿修也没再拒绝,按住她的脖颈,嘴上也不留情。陈益的手紧紧搂住周鸿修,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周鸿修才放过了她,嘴唇分离的时候,一丝口水暧昧地相连,依依不舍地断掉,陈益笑了笑,上前舔了舔周鸿修的嘴角。周鸿修抽了张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掉。 周鸿修的裤子鼓起了一大块,他自己却没当回事,把陈益放到沙发上后,就这么坐回了办公桌前又开始处理工作。 陈益看了看表,已经叁点了,外面太阳正晒。夏天真是令人讨厌,太阳一直在外面工作,也不嫌累。 陈益拿起上次看了一半没看完的书,周鸿修在里面夹了书签,陈益接着往下看,一时间两人工作的工作,看书的看书,透露着和谐。陈益每隔一会儿就看一眼表,周鸿修工作起来总是废寝忘食,她不在的时候都是让王特助每两个小时来倒一次水。 她在这就不麻烦王特助干这些小事了,到了四点多的时候,陈益递了杯水,周鸿修接过去到递回去头也没抬一下,陈益也不在意,继续回去看书。 直到晚上六点半,王特助拿了东西进来。 “今晚有个晚宴。”王特助小声地说。 陈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王特助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陈益先把水递给了周鸿修,才拿着衣服进了休息室换上。 简单舒适款式,是周鸿修的眼光,裙摆一直到脚踝,鞋子也是低跟软底的,简洁大方。 陈益照照镜子,周鸿修不知何时放下工作,走到她的身后,也换好了衣服,又拿起条项链,给陈益戴上。陈益也给他选好了袖扣,认真给他戴好。 两人正要出发,陈益又在办公桌里拿了两颗糖,一颗装到周鸿修的西服口袋里,一颗拨开喂到了周鸿修嘴里。 “什么味的?”陈益问他。 周鸿修低头,陈益凑上去吻他。 “奶味的。”陈益皱了皱眉,她喜欢水果味的。 周鸿修笑了一下。 两人到达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有人迎着两人进去,周鸿修准备先在这呆一会儿再上去,一大群人就围了上来。陈益示意了一下就先上楼了。 上面环境比下面要安静,人数叁叁两两。 陈益拿了杯香槟,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了,随意地环顾着四周,还真看到了熟人。 李甫舟早就看到她了,从她上来到坐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注意力也从生意转移到她的身上。 陈益迎着李甫舟的目光,遥遥一笑。李甫舟像是被那笑容闪到一样移开了目光。 周鸿修上来了,直接往最隐蔽的地方看去就找到了陈益,顺着陈益的目光,也看到了李甫舟。 周鸿修顿住了脚步,没有去找陈益,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陈益看到周鸿修去忙了,就一直在那里乖乖坐着,也不无聊。突然看到李甫舟自己离去,陈益放下杯子也跟了过去。周鸿修看到陈益离开的身影,目光沉沉。 李甫舟在卫生间出来后,还在想着陈益的事,一个没留神被拉进了楼梯间。 “今天没喷送你的香水吗?”陈益将李甫舟摁在墙上,靠近他闻了闻。 “我扔掉了。”李甫舟刚想反抗,看到是陈益就卸了力。 “可惜了,那款真的很适合你,不喜欢吗?”陈益可惜道,双手搂住李甫舟的脖子抬头看他。 “放开我该回去了。”李甫舟不回答她。 “甫舟抱我过去吧。”陈益说这就要把腿盘在李甫舟腰上,一个不稳两人都要摔倒,李甫舟赶忙搂住她的腰稳住重心。 “别闹了,小心让人看见。”李甫舟的手很烫,但他感觉陈益的腰更烫。 “那甫舟亲亲我。”陈益开始耍赖。 李甫舟心慌意乱,这手是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陈益还在他身上乱蹭,他感觉自己要起反应了。正准备低头投降亲吻陈益,陈益却突然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甫舟不亲我,那我亲亲甫舟好了。”陈益又亲了一下,凑近他的耳朵,“甫舟爸爸,好喜欢你。” 李甫舟听到这句爸爸,想起了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陈益正好松开了胳膊,李甫舟慌乱地放下陈益,狼狈地跑掉了。 陈益被他那个样子逗笑了。笑够了,整理了一下裙子,回到了厅里继续坐着。 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没人来找周鸿修了,他才过来坐到了陈益旁边。 “忙完了?”陈益看他。 “嗯,要回家吗?”周鸿修放下酒杯,今晚空腹喝了太多杯,胃又开始不舒服了。 “走吧。”陈益站起身来,挽着他出去了。 上车后周鸿修把隔板升了起来,陈益趴在他的怀里,伸手掏出了那颗糖,喂进了周鸿修嘴里。又拿起准备好的蜂蜜水,喂到他的嘴边。 喝了两口水,胃里好受了点,周鸿修伸手将陈益揽入怀里亲了亲,陈益将微热的掌心捂在他的胃部,妥帖又安静。 ———————————— 淤青被高领裙子遮住了,没写在文里 湿发(h) 快到家时,周鸿修让司机放下他们先回去了。 陈益脱下鞋子,递给了周鸿修。低跟穿久了也不舒服。 周鸿修接过,把外套脱下来给陈益穿上,无袖的裙子,陈益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周鸿修想要背起陈益,陈益拒绝了。 “坐一晚上了,一起走走吧。”陈益挽住了周鸿修的胳膊。 周鸿修却抽出手来,搂住陈益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陈益也顺手揽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靠得那样紧,像是一对喝多了的小情侣。 周鸿修身高腿长,陈益没穿鞋走的又慢,走到一半周鸿修就着急了似的,将陈益公主抱了起来,陈益小声惊呼了一下,紧紧地抓住了周鸿修的衬衣。 “怎么了?”陈益敏锐地察觉到周鸿修情绪不对。 “没事,可能今晚喝的有点多。”周鸿修装作没听懂。 “你看到了?”陈益想他大概看到自己跟着李甫舟出去了。 “嗯。”周鸿修嘴角下撇了一刹那,陈益眼尖,看到了。 “什么事都没有,我就逗了逗他。”陈益伸手捏了捏周鸿修的耳朵。 周鸿修沉默不语。 “连亲亲都没有哦。”陈益贴近他的胸口,听着他微快的心跳。 周鸿修觉得自己今晚可能真的喝多了,一丝微妙的占有欲在他心头环绕。 到家后周鸿修放下她后先去了卫生间,她不喜欢酒味。 陈益也回了房间换衣服洗漱,她喝的少但是嘴里还是有一股让人讨厌的味道。 陈益出来的时候周鸿修还没收拾完,陈益接了杯温水,站在周鸿修门口倚墙等着他。 周鸿修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穿着睡裙的少女披散着长发,露出一节晶莹的小腿,双手抱胸好似有些冷,面无表情侧着头往外看去,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他,展露笑颜时眼里好像有星星闪过。 周鸿修明白自己那一丝占有欲是怎么回事了。 他想让她眼里的星星只为他一个人展露,哪怕只有今晚。 周鸿修伸手将陈益拽进来,水杯没拿稳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幸好扑了厚厚的地毯,没有摔碎。 “杯子掉了!”陈益轻轻打了他一下。 “明天收拾。”周鸿修很少有如此急色的时候。他搂住陈益的腰,将她抵在了门上,低头急切地亲吻她。 陈益仰头顺从着他,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吻过无数次,从青涩到得心应手都是与对方一起度过。 周鸿修离开她的嘴,一路向下亲吻,嘴唇划过脖颈的时候,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周鸿修狠狠地吻了上去。手也开始下滑,撩起睡衣抚摸着大腿,一路上划,直到摸到屁股,手指张开微陷进去,滑腻的触感让人沉迷。 陈益仰头喘息,手指顺着插入周鸿修的头发,微湿的触感让陈益清醒了一些。刚洗完澡周鸿修就出来了,身上还是湿的。 “...头发...不吹干会着凉的...”陈益拽了拽周鸿修的头发,周鸿修被迫离开了陈益的胸口,又凑上前去,双手用力把陈益托抱起来,陈益连忙夹紧他的腰。周鸿修一边亲吻她,一边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 周鸿修找到吹风机递到陈益的手上,又开始低头在她身上亲吻。陈益颤抖着打开吹风机,手上动作了起来。手指伸入发根抓起发丝,周鸿修的头发不长,但是很浓密,陈益强迫自己专心的给他吹头发。 周鸿修却不满足了,将陈益的睡裙撩到胸口,露出雪白的胸,陈益里面没有穿东西,水滴状的胸圆润饱满。周鸿修直接张嘴含住了顶端,吮吸了起来,也没有冷落另一半,大手拢住软的像棉花糖一般的乳肉,揉捏了起来。 陈益手上顿了一下,又继续颤抖着动作,马上就要拿不稳吹风机的时候终于吹干了,放下吹风机后终于忍不住,抓住周鸿修的头发仰头呻吟出声。 周鸿修头皮微痛,更加凶恶地舔弄,好像要把这粉白肉吞到肚子里去。 过了许久,周鸿修才离开了那温柔乡,顺着往下亲吻,亲到小腹,又顺着侧腰往上,舔咬到侧胸,才离开了她的身体。看着陈益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一股粉红,上半身布满了他的痕迹,周鸿修内心好似被填满了。又与陈益接吻,这次周鸿修十分温柔,像是吃果冻一样吮吸着陈益的双唇。 陈益却又开始不满足了,被周鸿修舔了这一会儿,她下面早就已经流水了。陈益一边跟周鸿修接吻,一边抓住他的手,哼哼唧唧地就往下面塞。 周鸿修从善如流地剥开她的阴唇,细细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陈益发出了好似哭泣的声音,抱着周鸿修趴到了他的肩膀上。 阴蒂最是敏感,不过揉了十来下,陈益的水就越流越多,小腹好似电流经过越来越痒,小穴内也感觉到空虚开始收缩。 陈益的腿都开始抖了,周鸿修继续玩弄她的阴蒂,直到阴蒂开始变红变肿,轻轻触碰一下都能引起陈益的颤抖,他才放过了可怜的阴蒂,手指在穴口周围轻轻滑动,趁着陈益放松的时候,一下插了进去,同时拇指重重地按上了阴蒂。 陈益咬住了周鸿修的肩膀,绷紧了身子泄出来。周鸿修感受到了疼痛,手上更加不停,熟练的找到那块藏起来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的向着那个地方进攻。本来高潮过后的穴肉就十分敏感,怎么能抵抗如此猛烈地进攻,没有几分钟,陈益又高潮了。周鸿修就感觉到手指被疯狂地挤压,手指也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到她的敏感点上。 陈益快要被这快感冲击疯了。她颤抖地趴在周鸿修的肩膀上,呼吸都快要忘记,手都没有力气抱住他了。 “一一,喷出来。”周鸿修喊她的乳名时,手指又加了一根,“一一,喷出来,叔叔想看。” 随着周鸿修最后一下摁压在陈益的阴蒂上,陈益身子猛抖几下终于叫出了声,小穴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全部浇在了周鸿修的手臂上。 陈益就这么被周鸿修用手指插到潮吹了。 ———————————————— 十章送上!打完收工! 没打错字,是一二叁四五的一 下章会说明为什么叫一一 不是故意卡肉! 我今天已经发了十章啦! 唯一(h) 潮吹后陈益整个人都软到了周鸿修的身上,时不时地轻颤一下。周鸿修抱住他,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平复下来。 “腿...腿软了...”陈益回抱住周鸿修,带着一点哭音。 周鸿修将她抱到床上躺着,陈益下意识地贴着他,思绪突然被周鸿修的一声一一喊回了过去。 陈益,原名叫周唯一。 是她的父亲,周鸿修的哥哥周鸿云起的。周鸿云总是抱着她,傻呵呵地笑着说这是他的唯一。 直到他厌倦了她的母亲。 这段婚姻是母亲强求来的,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牵住父亲的心,但是她错了。 强求来的婚姻总是经不起波折,母亲的占有欲太甚,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终于毁掉了父亲那一点对家庭的期许。 母亲是独女,字典里从来没有放手二字。 直到那年,陈益七岁,与父母一起去参加祖父葬礼。 周鸿云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想当一片自由自在的云彩,但是被周家,被陈益的母亲陈素乐拴住了多年。 他为周家贡献了他的自由,最后还为周家贡献了生命。 所有人都知道周家二十一岁的小儿子是接班人,周父已死,幼主青涩,就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参加完葬礼,陈素乐有事要赶回去先走一步,周鸿云带着陈益,大雨慌乱中被人领着坐上了本该周鸿修坐回去的车。 陈素乐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周鸿云已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陈益被周鸿云紧紧护在了怀里,只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衣服上都是周鸿云的血。 陈益也不哭闹,说爸爸当时笑着给她说:“乖乖,爸爸终于要解脱了,爸爸自由了,要去当云彩了。” “妈妈,什么是解脱啊?”7岁的陈益还理解不了死亡的意义。 陈素乐抱住陈益失声痛哭,看到旁边站着的周鸿修,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是替你死的!他是替你死的!”陈素乐紧紧地抱住女儿,痛苦让她面目狰狞地好似恶鬼。 短短几天,周鸿修丧父又丧兄,但是他不能垮。陈素乐说得对,哥哥是替他死的。 周家风波不平,陈素乐就带女儿回了南方,改名叫陈益。 所有人都以为陈素乐要放下了,结果在周家摆平风波的第二年,陈素乐自杀了。 临走之前,陈素乐把陈氏所有的实业都卖给了周氏,把所有的钱都给陈益成立了基金 陈素乐给周鸿修打电话,让他来接陈益。 “你欠他一条命,你要替他照顾好陈益,用你这辈子,原本属于她父亲的这辈子。” 周鸿修赶到时,陈素乐已经火化了。 陈益当时十岁,周鸿修二十四岁。 陈益看到周鸿修,对这个小叔叔还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陈益红着眼眶,却没有落泪,对周鸿修说,妈妈说要跟爸爸一起把骨灰撒在平州山。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这几年陈素乐一直把周鸿云的骨灰带身边,没有下葬。 陈素乐临走前一晚,十岁的陈益好似知道妈妈好像要去找爸爸了,抱着妈妈哭了很久。 陈素乐却像当初的周鸿云一样,抱着她,微笑着有些癫狂地说:“乖乖,妈妈真的太爱爸爸了,妈妈离不开爸爸。爸爸想当云,想自由,那我就去做风,吹着他,引着他,永远不放过他。” 陈益对生死还只一知半解,更不明白什么是爱。 陈素乐说:“爱是付出,是占有,是噩梦的开始。” 陈益似懂非懂。 后来她也怨恨过母亲为何离她而去。直到她看到一句话。 -死亡最强大的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的人不想再活着。 母亲对她的爱,抵不过对父亲的思念。 母亲爱她,更爱父亲,超过生命。 父亲爱她,更爱自由,亦超过生命。 都没人要她,她算谁的唯一。 周鸿修察觉到陈益走神了,搂过她轻吻他的额头,陈益也抱住周鸿修,钻进了他的怀里。 陈益手下滑,摸到了周鸿修火热的欲望。他还没有疏解。 陈益的手指点了点马眼,他的阴茎胀得像是吸满水的海绵,硬的却像钢铁。顶端吐出了一点清液。手心沾了点清液,包住龟头温柔地抚摸,指腹顺着冠状沟缓缓滑动,不时略过跳动的青筋,一只手都合不拢,勉勉强强虚握住后,撸动了起来。 周鸿修的呼吸立马变得深沉了。 陈益撸了一会儿,手都酸了,周鸿修也只是越变越大,丝毫没有要射的模样。她往上趴靠近周鸿修,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脖子。 “进来吧。” 话音未落,周鸿修就将陈益压在身下,握着粗硬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处蹭了两下,陈益的穴早就被周鸿修操熟了,贪吃的穴口感受到熟悉的性器,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把龟头给吞下去。感受到陈益准备好了,他缓缓地腰向前挺近。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有些紧,周鸿修极具耐心,浅浅地抽插,手也不停着抚慰着陈益的阴蒂。陈益感受到刺激,小穴也被馋得不行,又开始发出腻人的呻吟。 周鸿修知道她准备好了,拉开她的腿,胯部重重往下一压,就这么整根进去了。 陈益来不及尖叫,就直接被顶到高潮了。周鸿修就开始在她体内顶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每次都狠狠地进到最深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陈益张嘴喘息,却被周鸿修低头吻住,和底下的动作不一样,他的吻温柔得很。 “一一。”他一边亲吻着陈益一边喃喃地喊她,“一一。” 陈益被他顶得就要窒息,感觉到周鸿修的性器越来越深,好像就要顶入她的子宫一样,陈益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 周鸿修双手抓住陈益揪着床单的手,紧紧地与她十指相握,摁在陈益的头顶。陈益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腹,与周鸿修越贴越近,周鸿修不断撞击着陈益的耻骨,就要把她撞飞出去一样。 周鸿修看着陈益失神的脸,美到让人心惊,心中突然破坏欲加剧。他熟练地找到深处的敏感点,不再留情,每一下都要撞击到那块软肉。 陈益又泄了,失焦的眼睛猛然睁大,蓄满了眼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周鸿修看到她好像被操坏的样子,低头吻住了她,狠狠数十后,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陈益被烫的又高潮了一次。 周鸿修抽出来的时候,陈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无意识地抽泣着,腿哆嗦着敞开,精液混着花液不停地往外溢出,那被操狠了的惨样,看的周鸿修又勃起了。 ——————————————- 这里为什么没戴套,是因为两人有血缘关系,所以周鸿修早早就结扎了 这里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简介说陈益缺爱了 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母就走了,她不是一个思想成熟的成年人,能够理解人一生什么都可以不要,就只想要追逐自由,追逐一个人的心,在一个小孩子的认知里就是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最亲近的人最爱的都不是她,她还能渴求谁爱她呢? 成年人会明白人一定是先爱自己再爱别人,但是小孩子的思想就是要爸爸妈妈最爱我。 所以她才会有想要人爱她的这个想法。 这个爱也不是指男女之情,她想要的是亲情,因为她缺的是爸爸妈妈的爱。 所以她才会招惹李甫舟,她想让李甫舟像爱李子荆一样爱她。(还有顾松,一样的原因) 她想像爸爸一样,能被妈妈坚定着爱着。 她的感情观是不正确的,亲情爱情混为一谈。 但是她妈妈感情观就不正确,早早的给她种下了不正确的种子。后来又没人教她。 啊啊啊啊啊我尽量表达清晰 所以说,包办婚姻要不得! 最后的最后,推荐一首告五人的《唯一》 最近一直在听这首歌,很好听! 他的(h) 周鸿修也不是禽兽,看着陈益被搞到乱七八糟的样子,就准备抱陈益去洗澡。 陈益很少被他欺负的这么惨,周鸿修已经做好陈益生气的准备了,结果过去抱陈益时,陈益也不躲也不恼,只小声抽泣地抱住了他,紧紧地依偎着,周鸿修一下子就心软了。 小时候陈益刚接回来时,也是这么乖。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不吵也不闹,每天晚上就这么抱着他,偷偷地哽咽,还以为他听不见。 周鸿修将陈益抱到卫生间,陈益站都站不稳了,依靠在他的身上,好像离不开他一样。周鸿修将她放到浴缸边上坐着,准备去拿花洒给她冲洗身体,陈益抱着周鸿修不撒手,也不说话,只带着哭音哼唧。 “怎么了?”周鸿修停下动作,双手轻抬起陈益的脸看,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周鸿修吻去泪痕,“怎么了宝宝?” 陈益就是不说话,周鸿修就一边不停地啄吻她,一边不停地低声喊她,“乖乖,乖宝宝,乖一一,唯一,唯一......” 唯一,他的唯一。 陈益终于动作了,她抱着周鸿修的脖子,靠近他的耳朵,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胀...那里胀...” 周鸿修的眼里的欲念深沉地就要滴出了,她的身体里都是他的东西。 周鸿修笑笑咬了下她的脸蛋,拿起花洒,分开她的腿,一根手指伸进已经闭合的花穴,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他的东西,轻轻地往外带的时候咕叽咕叽地发出声响,混合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打开花洒轻柔地冲洗干净。 周鸿修的动作轻慢,他的手指却存在感十足,陈益被操到软烂的花穴感受到这位熟悉的客人,害羞地欲拒还迎。 陈益抱紧周鸿修,开始往他身上蹭,“还要...还要...” “这么馋?”周鸿修抽出手指来,带出一片透明的花液。 陈益松开周鸿修,哆哆嗦嗦地转身趴在浴缸边,跪在地上蹋腰撅起屁股,她实在没有力气了,“要...要叔叔...” 周鸿修看着陈益又骚又乖的样子胀得快要爆炸,怎么能不满足她。 握住她的腰,粗大的阴茎在花缝上滑动了两下,随后便将她的小穴塞了个满满当当,陈益哭吟出声,一下流了好多水出来。 这姿势插得深,陈益最喜欢了。周鸿修底下顶撞个不停,怕她膝盖疼,又抓住她的腰把她拽起来,陈益的腿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全靠他的手支撑着。 周鸿修低头亲吻她的肩膀,陈益颠簸着侧过头与他接吻。两人上下都紧密相连。 被他又亲又插,陈益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水都淋淋漓漓地滴在地上积成一摊。 陈益的小腹又开始痒了,每插一下她都饱胀得不行,感觉自己像一个将要灌满爆炸的水球,脑子里的那根弦马上要崩断,终于知道害怕了。 “不要了叔叔...不要了...太多了...”陈益求饶似地亲吻他。 “不可以不要。”周鸿修伏在她身上回吻她,“你说要的。” 他狠狠地顶了一记,听到陈益变了调的哭吟,穴肉又开始抽搐,她又泄了。这是第几次了?早就已经数不清。 陈益浑身发抖,周鸿修吻咬她的后颈,她受不了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神志不清醒呜呜咽咽的,却也不躲,只知道求他,吻他,依偎他,靠近他。 “傻一一。”他语气带笑,任谁被这么依赖还舍得放开? “太多了,那就喷出来好不好?”周鸿修低声问了一句,也不等陈益回答,抱起她以把尿的方式分开了她的腿,陈益惊叫一声,用脚去够浴缸边。 周鸿修低头咬她的耳朵,突然猛得一顶,就再次撞进了深处。陈益哭叫出来,竟然真的喷了。 抽搐的小穴夹紧周鸿修,小穴被插得外翻,爱液流个不停。 “还有这么多啊?”周鸿修动作不停,亲亲她的侧脸。 陈益不知是爽是羞,呜咽地说不出话。 周鸿修突然腾出一只手去摸前面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她的尿孔,身下依旧耸动不停。陈益就要控制不住了。 “乖乖,尿出来。”周鸿修突然扯了一下阴蒂,陈益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她颤抖着叫出了声,高高仰起脖颈,小穴开始剧烈的抽插收缩,一股水柱从穴口喷出,尿孔也射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 陈益这就么被周鸿修做到尿了。 周鸿修趁机往深处顶,精液灌满了抽搐的小穴,手上不停,蹂躏着可怜的阴蒂。陈益喷的稀里哗啦,花液混着精液尿液,跟漏了的水球一样。 潮喷后的快感无限拉长,等她终于回过神来,看到浴缸里被她喷得狼狈,颤抖着转过身狠狠地咬了周鸿修的胸口一口,咬完之后自己又心疼了,还轻轻地舔了舔。 周鸿修吻了吻她的头发,不再刺激她。抱着她洗好了澡。 陈益累得不行,洗完澡后动都不想动,周鸿修抱着她放到洗手台上给她吹头发。 陈益的头发又长又密,细细的,缠绕在周鸿修手指尖,他耐心地一点一点吹干,陈益汗都出来了,皱着眉头就要趴在他肩膀,周鸿修细致地把精油摸到她的发梢,又一点点梳顺了拢在后背。 “谢谢叔叔。”陈益迷糊地睁眼摸了摸,又凑上去亲他。 周鸿修将她抱回床上,伸手将毯子裹在陈益身上,就这么抱着她躺在床上。 陈益困得不行,依旧挣扎着睁开眼睛,回抱住他亲了亲下颚,“晚安。” 周鸿修轻吻了她的额头。 “晚安,唯一。” 他的唯一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 今日第二更!打完收工! 从明天开始就一天一更啦,随缘加更 别人(微h) 昨晚做得太狠的下场,就是日上叁竿了陈益都没起床。 周鸿修起床的时候,陈益闭着眼抱着他就是不撒手,皱着眉头看着马上就是要发火的样子了,他赶紧回抱住她轻轻拍打,“不走不走,我马上回来,乖乖睡吧。” 陈益这才松开眉头安静下来。周鸿修洗漱完把文件电脑拿到床上,陈益感受到他,又爬着靠近,脑袋靠近他的腰侧,继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周鸿修把她蹭乱地头发剥开放好,继续处理工作。 直到中午陈益终于憋不住了,爬起来去了厕所后才清醒。 “起来吗?”周鸿修看着爬回床上的陈益,钻进他的怀里搂抱住他的腰蹭了蹭。 “好累...不想起床。”陈益没说假话,昨晚又喷又尿的,她现在腿还是抖的。 “让你馋。”周鸿修捏了捏她的脸。 陈益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又咬了他腰腹一口。 “不想下床了?”周鸿修揉了揉她的脑袋。 陈益听不见似的,钻进周鸿修宽松T恤里,顺着腹肌的凹陷一点点往上舔,感受到他绷紧了腰腹,还伸手划弄他的侧腰,一直划到他的人鱼线最底端。 周鸿修突然闷哼一声,陈益张嘴裹住了他的乳头,就像他昨晚舔她的样子。陈益舔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离开往上继续舔,从衣领出伸出脑袋,周鸿修仰起头,陈益顺着舔到了脖子,咬了咬下巴停了下来。冲着他舔了舔嘴。 周鸿修喉结微动,抱住她捏了捏她的臀肉。 “你属狗的?”丰满的臀肉在随着他手的动嘴变换形状。 陈益笑笑,钻出来含住了周鸿修的喉结舔了舔,趴到他的耳边,“是啊,是你的小狗,汪!”话音刚落,一个转身滚到床边躲开了他的手,赶紧穿鞋下床跑了出去,扶着门框露出脑袋冲着他坏笑,“吃饭去了。” 周鸿修不理她,也不下床,继续工作。 陈益等了一会儿看他不下来,又上去在门口躲着看他。陈益又喊了一句吃饭,他头都不抬。 “怎么了嘛?去吃饭呀?”陈益以为他生气了,走过去就要牵他的手,结果被周鸿修抓住又压在了床上。 “干嘛呀?”陈益笑着推他,周鸿修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摸过去。 “你招的。”周鸿修抓住她的手上下撸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陈益最后手都酸了,只能又上去舔他的脖子,周鸿修才闷哼着射了出来。陈益伸出手,都是他的东西。周鸿修亲了亲她,拉着她去洗手,陈益哼哼了几声还是乖乖地跟着。 两人吃完饭的时候快要一点了,外面这么热,陈益也不想出门,依旧陪着周鸿修处理工作。 陈益本来还想趁着周鸿修在家拉着他晚上一起去山顶看星星,上个月刚修好了观星台还一直没用过。结果快晚上了许霜打电话非要叫她陪着参加一个聚会。 陈益看了眼周鸿修,就答应了下来。 “不能一起看星星了。”陈益可惜了一下,就上去换衣服了。 “别忘了吃饭!”陈益临走前还叮嘱了他一句。周鸿修看着她不说话,陈益又走上前去亲他,“知道了,到了把地址发你。” 周鸿修这才让她走了。 陈益到的时候许霜在门口等她。 “怎么在门口等啊?”陈益赶紧掏出防蚊喷雾来给许霜喷了喷。 “哎呦别喷了,把我香水都喷没了!”许霜嘴上嫌弃,还是伸出手臂让陈益喷。 陈益听到香水,想起李甫舟说把香水扔了的事,脑子又转了一圈。 “我给你说特意叫你过来的,我昨天看到那顾松才想起来...”许霜挽着她边走边小声嘀咕,说她在国外的同学回来了,是陈益喜欢的类型,今天特意叫来介绍给她认识 。 今天人不少,陈益不喜欢人太多的社交场合,除了陪周鸿修参加商业宴会,像这种带有明显性指向的聚会,她非必要不参与。所以年轻人认识她的人也不多,都以为她是许霜带来的朋友而已。 “介绍一下,陈益,我好朋友;刘震南,我同学。” 许霜的眼睛还真毒辣,面前的男人确实跟顾松是一种类型,但是有顾松珠玉在前,陈益怎么能看上这样的木椟呢,更不要说眼前这人看向她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明了。 “你好,陈小姐。”刘震南被眼前的陈益惊艳到了,伸出手来。陈益看都不看,抚平裙子就坐下来。这人也不恼,但就不知道心里对她的评价歪到哪里去了。 “陈小姐哪里高就啊?”刘震南想要打开话题。 “我不上班。”陈益从来不爱跟不喜欢的人废话。 又是一个家里有钱的主儿啊,刘震南心想,对陈益又重视了几分。 就这种货色啊?陈益眼神示意许霜。 玩玩而已,他还能在你手里翻了天?许霜眼神回应。 本来就抱着让陈益玩玩的目的才把这人介绍给她的。靠着自身的那点优势就想借着女人上位,这种男人她们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但是陈益不是刚分手吗,许霜怕她无聊,最重要是觉得她对待感情太认真,这么多年就交了李子荆一个男朋友,还什么都顺着他。 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尤其是陈益这种在场一半人的身家加起来都没她多的孤女,尤其不能在感情上被人拿捏住。 所以她就自作主张,想给陈益找个“男宠”。 那天看到顾松后就有了这个想法,还联系了这个她本来就不喜欢的同学。无所谓他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拿捏这样的人,是她们的必修课。 陈益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拿起酒杯眼带笑意地冲她摇了摇头。 许霜泄气了,也不再管她,赌气拿起酒杯连喝了好几口。 刘震南看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信息传递,还以为陈益是没看上他,斗志一下子上来了,靠近了陈益,正准备花孔雀开屏呢,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上来一把抓起他推了出去。 “离别人的女朋友远点!” —————————————- 今日一更!打完收工! 说实话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定义h微h的区别,不到最后一步就是微h吗?可是我觉得有时候不用插入也很涩涩哎… 还有就是,我在想到底是一日一更还是一日两更,哎,纠结啊!大家可以评论给我出出主意。 明天两更,因为后天要粗去玩! 潜移 许霜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 这不是偷偷在家哭的李子荆吗?他怎么来了?别人的女朋友?陈益什么时候又谈恋爱了?怎么没告诉她? 许霜这楼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也没空搭理脸色涨红的刘震南,刘震南就这么被会看眼色的服务人员架出去了。 陈益依旧稳坐,就算现在处于舆论中心也面不改色。 李子荆环顾瞪了一圈,大家都知道他的厉害,赶忙把目光缩回去了,耳朵却还都翘着往这边伸。 李子荆又看了一眼许霜,许霜本来不想动弹,又不想自己的好友难做,就给陈益说有事喊她,瞪了一眼李子荆就走了。 李子荆坐到陈益旁边后就一直紧紧地盯着她。 “我现在单身,不是别人的女朋友。”陈益平和地开口了。 “你是我女朋友。”李子荆上前抓她的手,陈益就让他这么抓着,也不挣脱。 “你伤养好了?怎么出来了?”陈益看了眼他的脖子,大热天的穿高领,看来是没好。 “益益,咱俩没分手对不对?”李子荆只固执地想让陈益说出没分手。 “需要我现在给这些人宣布一下吗?”陈益反问他。 “我那天没答应!”李子荆眼眶都泛红了。 “你是没答应,你只是差点掐死我。”哪怕是她设计的,她也舍得扎这一刀。 “姐姐”李子荆没法反驳。 “子荆,我那天不是为了跟你分手才那样说的。”陈益叹了口气,到底是她利用了李子荆,让他做了他最不想做的事。 “”李子荆知道陈益没有骗他。 “你跟我过来吧。”陈益站起来就往外走,顺手拿了瓶伏特加。 李子荆抓紧她的手赶忙跟上,狠狠地用目光逼退了看热闹的人。 找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陈益让他松手,“我不走,你放开。” 李子荆可怜兮兮地松开手,又双手握住她的腰,想要低头吻她。陈益手指顶住他的额头,让他动弹不得。 “把领子拉下来。” 李子荆赶忙伸手把衣领下扯,脖颈上有擦伤也有淤青,夏天这么一捂,蜜色的皮肤都有些红肿了。 陈益从包里掏出手帕,沾了伏特加给他擦伤口。微凉的酒液擦上去,还带着些刺痛。李子荆却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陈益看。 陈益擦完后李子荆就忙放下手要抓她,他就是怕她走掉。 “拉着,晾晾。”陈益一个眼神,他就乖乖地伸手拉着,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她。 “姐姐,疼”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李子荆又开始撒娇卖痴,“姐姐给子荆吹一吹好吗” 陈益当时用在他父亲身上的招数,又被不知情的他用到陈益身上。 陈益靠近他,轻轻地吹了两口想要离开,被李子荆趁势抱在了怀里。 李子荆弯腰用脑袋蹭她,“姐姐,姐姐不要走好吗,我好想你,我不想分手” 陈益也不挣扎,回抱住,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子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占有欲太强,我无福消受。”说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温柔。 “如果你的爱就是要我一天24小时随时报备,不能与别的异性接触,甚至跟你约会还不能带手机,不能通知叔叔,在外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的话,我尝试过,我做得到,但是我不喜欢。” 李子荆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来。 跟陈益在一起后,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的占有欲也愈发严重,对两人在一起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每当发消息没能及时回复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所以要求24小时随时报备,陈益接受了。 但他的心其实是个贪婪的无底洞。 看到有异性与她交谈,会吃醋,所以要求她不能与异性接触。 对她每次出门都要跟周鸿修报备都会不爽,要她把手机放在家里,还经常拉着她出去一玩就是好几天。 只要她的目光对着他。 陈益做得很好,每次都顺着他,自从十五岁见到她起,李子荆的内心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直到陈益说分手,说喜欢李甫舟,喜欢他的父亲。 李子荆不明白,难道真的是他太过分了吗? “姐姐,不要分手好不好?” 陈益感觉到肩膀上好似滴上了温热的液体。 从十五岁起,追逐她的脚步已经成为了习惯。好不容易将月亮揽入怀中,怎么还能放手?李子荆想象不到没有陈益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可是我想要李甫舟。”陈益压低声音低语,“想拥有他,想要跟他做跟你一起做过的事情,子荆,你接受吗?你的占有欲允许吗?” 李子荆想要抬头,却被陈益摁在肩膀上不能动弹。 “不只他,不仅仅是他,还有别人,你想要与别人分享吗?” 陈益说完,松开手,捧起他的脸,轻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 “子荆,你接受不了,所以我放过你,好吗?”说完陈益向外望去,看到站在那不知道等候多久的身影后,回头冲他笑了笑。 “回家吧,好好想想,养好伤之前不要出门了。”陈益这一次轻易地就挣脱开李子荆的手离开了。 李子荆目光追随着她,脚底却好似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他看着陈益奔向一个男人,搂抱住了他。 是周鸿修。 “等很久了吧?”陈益埋在怀里抬头看他。 “没有。”周鸿修抱着她望向李子荆,李子荆也毫不畏惧地回望他,两个男人的目光远远交锋,周鸿修冷笑一声,低头亲吻了陈益的额头,就护着她上车了。 李子荆在原地站立了良久,直到找不到陈益的许霜出来看到他。 “陈益呢?”许霜问他。 “走了。”李子荆声音嘶哑,他好似什么都明白了,脑子又好似倒了浆糊一样转都不转。 “你也别强求了,陈益决定过的事什么时候改过。”许霜看着李子荆失魂落魄地样子,心里很是畅快。 自从两人确认关系后,李子荆就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陈益,就连她要约陈益出来,都要吃醋。陈益虽然不说什么,她却早就看不下去了。 “陈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奥对,说不定你还认识呢,叫顾松,是你们家医院的医生,长得好看,脾气也好的不得了呢。”许霜又下了一剂猛药,开始胡说八道。 顾松?顾松又是谁?不是父亲吗? '不只他,不仅仅是他,还有别人,你想要与别的人分享吗?' 陈益的话就像魔咒,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李子荆理都不理许霜,拔腿就走掉了。 许霜看他慌乱的样子,给陈益打了个电话。 “喂,你去哪儿了?” “在回家的路上,走得急忘了给你说一声了。” “奥奥那就好,陈益你真行,你是没见刚刚李子荆那样,魂儿都丢掉了,干得漂亮。” “你也早点回去吧。”陈益看了眼周鸿修,没接这个话题。 “嗯嗯我这就走。我给你说我刚刚给李子荆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我说你喜欢那个顾松,让他死心别多想了。” “你可真行。”陈益失笑,许霜真是什么都敢说。 挂掉电话,陈益卸力靠在座椅上,刚想闭目休息。 “顾松是谁?” ————————————————- 小李出场! 四个男主都正式出场了,简单说一下年龄设定吧! 李甫舟:41岁 周鸿修:37岁 顾松:28岁 李子荆:19岁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心甘(h) “住院时照顾我的医生。” 陈益侧头着对着周鸿修笑了笑,“长得很好看,说起来还要感谢王特助。” “撑死你。”周鸿修不再理她。 陈益讨好地上前吻他,周鸿修却躲她,好似生气了。陈益就像小孩一样,叭叭往他脸上盖章,弄得他满脸都是唇印。 周鸿修突然刹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把陈益摁在座位上,泄愤一样吻住了她,陈益招架不住又开始求饶,周鸿修咬了一口她的锁骨才放开了她。 “都留印子了,我怎么出门呀?”陈益照了照镜子,对周鸿修撒娇。 “不出门了,在家里待着挨操。” 周鸿修很少在床下说荤话,陈益第一次看到周鸿修嫉妒的一面,眼睛一亮。 “好呀,那叔叔也不要出门了好不好,每天在家里操一一,一一内裤都不穿,吃饭的时候就坐在叔叔腿上让叔叔操,工作的时候一一就趴在桌子底下撅着屁股让叔叔操,就连洗澡也要被叔叔摁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操,叔叔的精液都灌进一一的小肚子里来...” 陈益越说越兴奋,小穴也开始湿润了起来,抓住周鸿修的手就往裙子底下塞。 “叔叔摸一摸呀,这里想叔叔想得都哭了。”陈益拿住周鸿修的手,晃腰磨动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泄了一次。 周鸿修抽出手来,将水渍抹在了陈益脸上,眼神意味不明,陈益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暗示十足。 周鸿修却没再动作,发动车子后一言不发。 陈益撩开裙子,把内裤脱下来,扔到方向盘,腿敞开,就这么自慰了起来。 她手指抽动,想象着是周鸿修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扭动着腰肢,手指不停,进出间带出透明的花液。 “一一的手指没有叔叔的手指长,叔叔进来一下子能顶到...” “一一找不到敏感点...叔叔每次都能找到...” “叔叔每次都能用手指把一一插喷...最喜欢了...” “呜呜...好难受...一一好难受...好想要叔叔插进来...” 周鸿修开得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紧绷。 陈益马上要到高潮的临近点,却总是狠不下心触碰敏感点,碰一下就要哆嗦半天,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极了。 就在陈益马上没有力气的时候,周鸿修终于开到家了,都来不及熄火,两根手指顺着她的手指狠狠插进汁水横流的小穴,穴口的嫩肉被撑到泛白,陈益也被撑到尖叫了出来。 周鸿修带着陈益的手指,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摁了下去,陈益被刺激到想要抽手,却被周鸿修抓住动弹不得,就这样,陈益被周鸿修带着一下又一下向自己的敏感点进攻,哭叫中,终于打破了临界点,颤抖着喷了出来。 周鸿修拿着陈益的内裤给她擦拭了一下,碰到阴蒂的时候,陈益触电似的颤抖了两下。 下车将陈益抱了起来走回屋里,陈益哆嗦着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周鸿修抱在怀里坐在了餐桌前。 “吃饭的时候坐在腿上操?”周鸿修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刚刚陈益说的话,没等陈益反应过来,打开皮带,胀红的阴茎跳了出来,握住性器,就这么操了进去。 陈益还没在高潮中缓过来,周鸿修就憋恨了似的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陈益高仰起头,手紧紧抓住桌边,脖颈拉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好像濒死的天鹅。 因为是坐在周鸿修身上,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没过多久陈益抽抽着腿肚子就泄了。 周鸿修又将陈益按倒在桌子下,跪趴在地上,也不怕她膝盖疼,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趴在桌子底下撅着屁股操?”周鸿修拉起陈益的胳膊反剪在身后,陈益没有着力点,一次一次被他顶飞出去,又一次一次被拉回来,她就像一条颠簸的小舟,在周鸿修身下起起伏伏。 周鸿修下面动作不停,又将陈益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往卫生间里走,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顶弄,陈益又叫又哭的就这么泄了一路。 把她放下时陈益差点跪在地上,被周鸿修握着腰站好后,抬起一条腿架到胳膊上,陈益气都没喘匀,又被他干了进去。 陈益扶着台面,低头大口的喘气,却被周鸿修捏起下巴对着镜子。 “摁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操?”周鸿修看着镜子里的陈益,面色潮红,双眼失神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想狠狠地干死她。 陈益也看着镜子,她看着周鸿修,看着镜子里的他那布满情欲的脸,看着那为她而生的情绪,她的心里一下子被填满了。 她颤抖着摸向周鸿修脸,靠近他亲吻他。 “叔叔想怎样操都可以...一一会给叔叔操一辈子...” 周鸿修听到这话后性器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终于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同时,狠顶数十次下射进了她的身体,陈益也颤抖着一起泄了出来。 平复下来后,周鸿修松开陈益,将她转过身来抱住。 陈益没有力气,只能颤抖着趴在他的怀里。 “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她不知道那些话有多危险。 “叔叔不喜欢吗?不想吗?”陈益明知故问。 他怎么能不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浓重的情欲。 他想把她关在家里,锁在自己身边,不给穿衣服,没日没夜地操弄她,操到一摸她屁股就知道趴下,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流水,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人。 但是他不能,那样她就会不快乐了。 他只要她快乐就好了。 她要爱,那就给她。 那是她应得的,是他欠她的。 她为了拴住他,摒弃世俗,他还怎么敢强求他的唯一呢。 只要占有他就好了,他会爱她,是心甘情愿的。 “你喜欢吗?”周鸿修反问。 “喜欢,喜欢跟叔叔做。” 但是不喜欢只跟叔叔做。 周鸿修明白她的话外之音,沉默地抱起她放进浴缸,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回到床上的时候,陈益累极了,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抱住了周鸿修。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叔叔。”陈益认真看他,“周唯一永远不会离开周鸿修。” 周鸿修看着她,脑子里却想起十叁岁的陈益稚嫩的脸。 那时的她做了噩梦,哭着抱住他,求着他。 “叔叔永远不要离开唯一好吗?” 现在是他求她了。 叁十七岁的周鸿修抱紧二十叁岁的陈益,说了二十七岁时说过的话。 “叔叔永远不会离开唯一。” 周鸿修也永远不会离开周唯一。 ————————————————— 为什么叔叔会觉得欠唯一呢? 因为他觉得如果周鸿云没死,唯一就不会变成这样。 后面应该会详细的写一下吧,这里就不过多解释了。 今日第二更!打完收工! 开除 李甫舟一到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摆了个礼品盒。 “这什么啊?”一边询问着秘书,一边拆开了带子。 “今早周氏派人送来的。” 不用再细问,李甫舟已经知道是谁送的了。 是一瓶香水,跟摆在他家里的那瓶一模一样。 内里还夹着一张卡片。 李甫舟拿起卡片,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有一个唇印。 李甫舟赶紧将东西扫进了抽屉,秘书奇怪地看了一眼慌乱的老板。 李甫舟定了定心神,让秘书出去了。 李甫舟强迫自己不再想陈益。 他都四十一了,还要被一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闹得心神不宁,说出去都得让人笑话。 就这么工作了一上午,也没看手机,直到中午去吃饭,才看到陈益给他发的消息- 礼物收到了吗?我很喜欢那个味道,不要再扔掉了。 李甫舟突然感觉手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 不行,不可以再跟她纠缠下去了,李子荆已经回家了,事情不能一错再错。 想到这,李甫舟毫不犹豫就将陈益拉黑了。 看了看抽屉里的礼物,李甫舟却没再动作,关上抽屉就出去了。 陈益没有等到李甫舟的回信,打过去的电话也被机械的女声回应,挑了挑眉却丝毫不惊讶。 李甫舟感谢她送的礼物她才惊讶呢。 不过看到顾松打来的电话,她却有些惊讶了。 “你好顾医生?” “陈小姐你好,本来不想打扰你,但是有些事情我有些疑惑,我被辞退了。”顾松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愤。 “辞退了?”陈益有些疑惑。 “是一个男人来告诉我的,人事说是老板的儿子。”顾松好像冷静了下来,“他说让我离陈小姐远点,说我配不上你,陈小姐,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陈益明白过来了,是李子荆。 “是我前男友,真是对不住你顾医生,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陈益确实感到抱歉,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果然是那个渣男!” 顾松很气愤,他就知道是那个家暴陈益的渣男,所以在离开医院后拦住了那个男生。 “你是老板,开除我,我无话可说。不过看你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还打女朋友,就这点,恕我直言,你也配不上陈小姐。”顾松最看不起这种人。 “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你个小白脸!”李子荆这两天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呢,上去就要给顾松一拳。 别看顾松文质彬彬的,身手倒也不错,一下子就躲开了。他无缘无故被开除了,心里也有火,一来二去,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最后被赶来的医院同事分开了,李子荆临走还放狠话,让顾松等着。 回想着刚刚的事,顾松开口说:“陈小姐你放心,我了解清楚了。不会迁怒到你身上,你也是受害者,你是个很好的人,不要再为了我回去找那个渣男了,我刚刚已经教训了他一顿,他估计这段时间都没空骚扰你了。” “你们打起来了?你没受伤吧?”陈益有些着急了,李子荆他是知道的,别看年纪小,下手可是真狠,高中叛逆的时候打起架来除了她谁也拉不住。 “一点小伤,不碍事。”顾松摸了摸嘴角,嘶了一下。这小孩,打架全往脸上招呼,他就算躲得再快,也还是挨了两拳。 不过他也没吃亏,他是医生,知道打哪里最疼。所以才敢给陈益说这段时间那人不会再去骚扰她了。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陈益收拾东西就要出发。 “我在家,陈小姐不用过来了,我没有大碍,自己能解决。”顾松打电话的意思只是想问清楚事情,希望陈益不要受渣男胁迫。 “你不说我就去问顾梅,你想让她替你担心吗?”陈益已经坐上车了。 “好吧…”顾松一听到要他告诉顾梅就妥协了,给陈益了一个地址。 没一会儿,陈益就到了。 顾松过来开门,陈益看到他脸上的伤,心疼到不行。 “陈小姐…”顾松话音未落,陈益就拉着他走进去坐了下来。 顾松被陈益一拉手,还有些羞涩,丝毫看不出在医院时与陈益肢体接触时冷静的样子。 “别动,我看下伤。”陈益扶住顾松的头,打量了起来。李子荆下手可真狠,嘴唇都打破了,额头还擦伤了一块。 顾松没戴眼镜,看陈益的样子有些模糊,只感觉到陈益微热的手,耳朵都热了。 陈益打开带来的医药箱,问顾松用哪个,顾松眯眼看了看,拿了酒精棉碘伏跟纱布绷带,陈益伸手夺了过去。 “这事我也有责任,前段时间他来找我,许霜就给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把你顶了出去。”陈益手上认真动作,嘴上也不停,“要不是许霜这么说,他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顾松听到那句喜欢他,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他还会再去骚扰你吗?” “谁知道呢?应该不会了吧?你不是教训他了吗?”陈益笑笑。 “奥…那他再骚扰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再教训他!”顾松这正义感爆棚的一面逗得陈益哑然失笑。 “好了,你照照镜子吧。”陈益在包里掏出小镜子递给他,顾松拿起碎了一角的眼镜戴上看了看,包扎得很仔细。 陈益也在看着顾松,见惯了他严谨的一面,这凌乱的一面也很有魅力。 “工作的事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不知道你是想要回原来的医院上班呢还是去新的地方。” “虽然不想回去,但是李氏医院给我开的薪资是最高的,不怕你笑话,我真挺缺钱的。”顾松自嘲地笑了下。 陈益表示理解,知道他的身世后她就能猜测出来,大学就把妹妹接到身边,照顾供养妹妹,他是一个坚强又很了不起的哥哥。 “薪资方面你不用担心,之前你照顾我时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履历很优秀,完全可以拿比现在更高的年薪。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会帮你安排面试。” 陈益也想直接给他一份工作,但她知道顾松的自尊不允许接受施舍一样的帮助。 顾松听她只是要帮自己安排面试,松了一口气,接受了她的好意,拿起纸笔写下了几个医院还有研究所的名字。 他本来想着等妹妹大学毕业后再跳槽去这几家医院,如此一来,进度倒是稍稍提前了。 “那就麻烦陈小姐了。”顾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丢了工作。” 陈益拍了个照后把纸折起来装进包里放好,“不要再叫我陈小姐了,你都帮我暴打前男友了,还要这么生分吗?” “那…陈…”顾松张了张嘴。 “就叫名字好了,我朋友都直接叫。”陈益笑了笑。 “陈益,谢谢你。” “不客气,还有,谢谢你,顾松。” ————————————————- 顾医生终于上线啦! 本来今天打算请假,作者出去旅游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发了,因为想赶紧推近进度,后面有一些刺激剧情不能我一个人欣赏!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围裙 “陈益姐?”随着开门响,疑惑又惊喜地声音传来。 顾梅回来了。 “你好呀。”陈益稍稍坐正了身子,冲她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来了呀?”顾梅特别开心,完全忽略了坐在旁边的哥哥。 “偶然遇到你哥哥,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就把他送回来了。”陈益睁着眼说瞎话,完全信任陈益的顾梅当然是信了。 “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好好的走路还能摔一跤。”顾梅看着顾松脸上的伤,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听到陈益的话嫌弃得不行。 “你这孩子!”顾松被妹妹嫌弃了,恼得作势就要打她,顾梅赶紧躲到陈益的身后。 “顾梅小嘛,你别跟她计较。”陈益笑眯眯地拦他。 不知这句话怎么戳到了顾松,顾松的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顾梅看哥哥这样,又看看陈益,脑子活泛起来了。 “陈益姐,你帮了我又帮我哥,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要不这样,留下吃个晚饭吧,我哥手艺可好了!” “你还会做饭?”陈益好奇了起来,他怎么什么都会? “会一点儿,自己瞎做。”顾松有些不好意思。 “我哥这人就是谦虚,他做饭可好吃了!陈益姐留下来吧~”顾梅抱着陈益就不撒手了,生怕她不答应。 “那就打扰你们了。” 陈益想了想今晚也没什么事,周鸿修最近晚上也不回家吃饭,就答应了下来,拿起手机给周鸿修发消息说今晚晚点回去。 “家里没什么菜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这就去买。”顾松还没给除了顾梅以外的人做过饭,有些拘谨。 “我去吧,你这个样子还是在家休息一下吧。”陈益拿起了包,就准备出去。 “那怎么行,那有让客人破费的!顾梅,你去买菜。”顾松一听这怎么行,赶紧交代顾梅,拿出钱包塞给她。 “我俩一起去吧,我想吃什么直接买回来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陈益牵住顾梅,转身问他。 “我都行,不挑食。” “我知道我哥爱吃啥,陈益姐走吧。”顾梅包揽任务了,两人就这么出门了。 顾松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朋友很少,因为妹妹跟他一起住,所以也不会让朋友上门,家里还没有来过客人。 想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傻愣愣地开始打扫卫生了。 顾梅挽着陈益,就开始吹耳边风。 什么我哥可勤快了,做饭超级好吃,还特别洁身自好,从来不夜不归宿,不抽烟不喝酒,脾气特别好,我闯了祸也不冲我发脾气,旁敲侧击地推销顾松,陈益都听笑了。 陈益也不接话,就一直问顾梅爱吃什么,顾松爱吃什么,不一会儿买了一大堆东西。 “陈益姐,你这也买的太多了吧,这也吃不完啊。”顾梅看着这一大堆东西,拎回去都费劲啊。 “慢慢吃,你哥受伤了该多补补。”没等顾梅掏钱包,就赶紧把钱付了。 “我哥回去肯定骂我!”顾梅没付上钱,脸都垮了。 “放心吧,我拦着他。”陈益捏捏她的脸,顾梅不好意思地笑了。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两人敲开门,顾松看着两人气喘吁吁地样子,赶紧接过陈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 “都是你跟顾梅爱吃的,你这不受伤了嘛,得多补补。”陈益坐下喘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往嘴里灌。 顾松张嘴刚想说那是他用过的,陈益已经喝完了,只能红着耳朵把话咽下去。 “哥!给陈益姐好好露一手!”顾梅也累得不行,不过也不忘嘱咐哥哥,虽然她对哥哥还是很有信心的。 顾松瞪了顾梅一眼。 说的什么话,把他说的跟求偶的花孔雀一样。 瞪我干嘛啊,顾梅莫名其妙,又眼神示意他,我可是仁至义尽了,下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我的傻哥哥! “顾梅进来干活!”看懂顾梅的眼神,顾松有点恼了,也有可能是羞的,赶紧把顾梅支使起来了。 “你别胡思乱想,我跟陈益没什么,就是…反正就是没什么!管好你的嘴!”顾松小声训斥顾梅,好似欲盖弥彰一样,说话颠叁倒四。 “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说你做饭好吃吗?”顾梅看透了哥哥是口是心非,不点破他,也开始装傻。 “你…”顾松刚想再说些什么,陈益进来了,他赶紧噤声。 “需要帮忙吗?我一个人在外面还怪无聊的。” “正好,陈益姐,我这脚刚刚好像踢着什么了,疼死了,你帮我哥吧,我自己看看就行了。”顾梅赶紧制造机会,放下东西麻溜地出去了。 “需要做什么?”陈益洗干净手靠近顾松。 “那你帮我把这菜洗了吧。”顾松有些不自在,怎么好意思让她干活,看她坚持,只好给她点轻松的活。 “洗好了,然后呢?”陈益倒也麻利,一会儿就洗好了。 “那你再帮我把这黄瓜切了吧。” “切成片还是切成丝?” “切成片就行。” 陈益拿着刀却没有再动作了,低头看了这黄瓜半刻,泄了气。 “怎么了?”顾松轻声问她。 “我不会。”陈益又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你就这样…”顾松又展现出自己耐心的一面,拿过黄瓜,给她演示了一遍。 “慢慢来。”顾松把刀递给她。 “我知道了。”陈益接过刀时,掠过了顾松的手背,顾松好似触电一样躲了一下,又怕陈益误会赶紧看她,看到陈益有样学样认真切了起来,轻呼了一口气,不知未何又有些许失落。 “小心点别切到手。”顾松又叮嘱了一句。 “哼,我能切到..哎呀!”陈益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切到手了?!快给我看看!”顾松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抓住陈益的手拿起来看,陈益却捂着手不撒开。 “快给我看看,流血了吗?痛不痛啊?”顾松焦急的样子都不像个医生了。 陈益哭哭唧唧地把手举到顾松眼前。 “哈!骗你的!”虚晃一下,吓了顾松一跳,自己捂着肚子咯咯笑了起来。 顾松松了口气,埋怨地看了眼陈益,刚想开口说她,陈益就抓住他的袖口晃了晃,眨巴眨巴眼睛,“别生气嘛,开个玩笑逗你一下。” 顾松愣了一下,一开口又磕磕巴巴了,“小心点,切着手怪疼的。”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我慢慢切。”陈益不再玩笑,又拿起刀低头认真地干活。 “…奥”顾松干巴巴应了一声,站在那里也不动弹,突然反应过来后,也继续动作起来,但明显比刚刚慌乱了。 顾松偷看了好几次旁边认真干活的陈益,突然说,“你没带围裙。” 陈益正认真呢,也没抬头,就随便回应了一句,“那你给我带上吧。” 顾松找出崭新的围裙,站在陈益后面,动作有些僵硬,又轻柔地将挂脖套在陈益脖子上,陈益配合着抬头,又伸开手臂,顾松好似环抱她一样把围裙绕过来,站在她背后给她系好。 低头看着她,夕阳照在她的头发上更显柔软,看着她的发旋。感觉好似一伸胳膊就能把她揽入怀中。 突然冒出这样念头的顾松,连围裙都系不好了。 ———————————————— 顾医生是本文的纯情代表嘿嘿 作者出去旅游啦,这两天的已经上传好啦,每早8点奥 今日一更,打完收工! 求猪猪求收藏求评论呀! 橙子 陈益切完菜没事干,也不出去,就一直盯着顾松,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看他怎么做饭。 顾松做手术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被她看着紧张,鸡蛋都多打了两个。 就要打第七个的时候,陈益疑惑地抬头问他:“咱们叁个人,吃七个啊?” 顾松这才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地把鸡蛋打到碗里:“看着多,一炒就没有了。”解释完了又赶紧说,“你出去等着吧,等会炒起菜来都是油烟,对皮肤不好。” 陈益看真的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点点头就出去了。 顾松终于松了一口气,认真做起饭来。 顾梅是真的很喜欢陈益,招呼她看电视,又给她扒橙子吃。 陈益今天又去买菜又帮忙做饭,虽然不累,但是出来时匆忙,穿得带跟的鞋子,这时候突然一坐下脚累得不行。 “梅梅,有闲置的拖鞋吗?我脚有点累。”陈益从来不委屈自己。 “应该有,我去找找。”顾梅一听赶紧去鞋柜翻找,“我平时不住这,住宿舍,东西比较少,我哥应该有,找到了!男士的,但是是新的,你不嫌弃吧?” “没事,能穿就行。”她现在只想赶紧把鞋脱下来。 “姐,你吃这个!”顾梅回到沙发把扒好的橙子递给陈益。 “你也吃。”陈益接过掰了一半给顾梅,顾梅却摆摆手,“我不行,我胃不好,我哥不让我吃这种酸性的水果,你吃就行!” 陈益只好作罢。 怪不得刚刚买水果的时候顾梅只挑了几样温和的,顾松管教妹妹还蛮严厉的。 顾梅挑了个轻松的电影,两个人不一会儿就看入了迷,陈益也放松了下来,跟顾梅依靠着交谈,不时被电影逗笑。 顾松做完饭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一幕。 他的妹妹跟陈益,让这个冷清了许久的房子终于有了烟火气息,他从未拥有过,贪婪的都有些不想打扰这一幕了。 陈益却突然扭头看他,“饭做好了啊?” 顾松呆呆地点点头,陈益穿好拖鞋,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一样,拍了拍顾梅,“别看了,端菜端菜。” 顾梅认真看着电视,心不在焉点头,“就来就来。” 这个场景如此普通,却温暖好似梦,这梦在顾松的夜晚中出现过千百遍,如今终于显现出了女主角的模样。 “怎么了?傻了?”顾梅抬头看着哥哥站着动也不动。 顾松回过神来又瞪了她一眼,只是这一眼带着些许慌乱。 顾梅觉得哥哥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 “哥,几天没吃你做的饭,手艺又见长了。”落座后,顾梅迫不及待先动了筷子。 “没礼貌!客人还没动筷呢!”顾松敲了一下她的手。 “哎呀陈益姐不会在意的,是吧姐?”顾梅笑呵呵的,又给陈益夹菜,“姐你尝尝这个,我哥的拿手菜!” 陈益尝了一口,确实不错,虽然不能比拟大厨,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味道了。 “好吃!顾松你也太谦虚了,这那里叫瞎做嘛?”陈益筷子不停。 顾松也松了一口气,面上不显,“家常菜,你不嫌弃就行。” “姐你喝汤吗?我给你盛一碗?” “半碗就好了,刚吃了一个橙子,我吃不了太多。” “橙子?你没吃吧!”顾松听到橙子,赶忙问顾梅。 “我没吃,我这不惦记着你的饭呢。”顾梅却不以为然。 陈益有些疑惑,一个橙子至于这么紧张吗?再看这菜式,都是温和不刺激的口味,食材也是养胃的居多,顾松真是个称职的哥哥,心里对顾松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哥,你也喝汤!姐,你再尝尝这个。”两个大人都不怎么说话,顾梅心里干着急,不过哥哥瞪了他好几次,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顾松现在心里有鬼,听什么都能琢磨出别的滋味儿。 顾梅哥啊姐啊的喊,喊得顾松都要出声反驳了,又觉得太欲盖弥彰,只好红着耳朵低头吃饭。 汤的热气上浮,顾松隔着热气偷瞥陈益给顾梅夹菜,眼里微微展露出一丝笑意,却又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有些黯然地低头。 “我去刷碗!哥你陪陈益姐聊天!”吃完饭顾梅赶紧收拾碗筷溜进了厨房,刚刚他哥偷偷看陈益姐她都看到了! “我先去洗手,卫生间在哪?”陈益起身,顾松给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低头却看到了陈益穿着他的拖鞋。 粉白的脚踩在明显大一圈的黑色拖鞋里,让有心的人浮想联翩。 顾松觉得自己今天耳朵热太多次了,都要看医生了,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就是。 看完电影,陈益看了看手表有点晚了,就要告辞了。 顾梅赶紧最后助攻了哥哥一把,“陈益姐我脚还疼呢就不送你了,哥你帮我送送陈益姐吧。” 顾松今天一天瞪顾梅的次数已经超过一个月的量了。 陈益换好鞋,跟顾梅摆了摆手,顾松给她开门,两个人就一起下楼了。 顾梅赶忙跑到窗户那里,等着两人出来。 顾松在电梯里不说话,陈益就也不说话,出了电梯到了楼底下,他还是不说话,陈益看着他,噗嗤一声就笑了。 “怎么了?”顾松还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就是想到在医院里你话不少,生活中原来这么内向啊。”陈益眼带笑意看他。 “工作那是职责所在不能马虎。”顾松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没怎么有朋友,也不擅长人际交往,更不怎么会照顾人,让你笑话了。” “没有啊,你把顾梅照顾得很好啊,你是一个很称职的哥哥。”陈益觉得顾松把自己看得太轻,他这么优秀,又这么谦虚。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么讨人喜欢。 讨她喜欢。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楼下了,陈益看了眼表,抬头,“面试我会尽快找人安排,这事怎么说都是我的责任,你不要有负担。” 想了想,又上前抱了一下顾松,“今天玩的很开心,谢谢招待啦,下次见。” 一个不超过叁秒的拥抱,好似撩拨动了顾松尘封已久的心。 顾松被抱住的身体一僵,虚握了一下拳头,来不及再说什么,陈益也没给他机会,上了车挥挥手就走了。 顾松挥挥手轻声说了再见,目送她走远后,转身上楼了。 “哥你怎么就把握不住啊!刚刚陈益姐抱你那下你就把她搂住啊!你真是木头脑袋!” 观看了全程的顾梅真想敲开自己这个傻哥哥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榆木的。 “你别当着陈益的面胡说八道!”顾松看着有低落,却又不忘警告妹妹,“我们俩没什么,你别乱说。” “奥…好吧…”顾梅还是不死心,“陈益姐人这么好,长得又漂亮,她要是能当我嫂子就好了。” 稳重的顾松像是被电到一样炸毛了。 “什么嫂子!别胡说!” “你敢说你对陈益姐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才不信,哥哥一害羞耳朵就红,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耳朵像今天下午一样这么红过。 “…她很好…” 我配不上她。 她打个电话就能让顶尖的医院给他开后门安排面试,她的前男友动动手指就能让他失去工作,而他呢,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医生罢了。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两条有点缘分的相交线。 但也仅仅是有点缘分罢了。 感受到哥哥有些低落的情绪,顾梅有些难过。 哥哥这么多年一个人,照顾她供养她,自己却耽误了这么多年。 “哥哥,是我拖累你了。”顾梅抱住哥哥,声音闷闷的。 “傻话,我们是家人。”顾松看到她这样,哑然失笑,拍拍顾梅后背。 没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父母不在了,长兄如父,这是他身为兄长的责任。 “哥,我觉得陈益姐不在意这些,你要是真喜欢陈益姐,就大胆一点。”顾梅认真起来了。 “嗯嗯,我有分寸,你个小孩儿,操这么多心,累不累。”顾松糊弄她。 “我都十九了!” “九十你在我眼里也是小孩儿….” ———————————————— 与顾医生温馨的晚餐~ 本章埋了个伏笔,等后面几章发出来,联系上下文应该会有聪明的朋友猜出来 我还不是很会埋伏笔嘿嘿,有些明显 后面两章就是刺激的啦,算是第一波小刺激奥,后面会更刺激的奥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规则 陈益记挂着顾松的事情,联系王特助,把拍下来医院名称的照片发了过去,让王特助尽快安排。 王特助回复她有两家是自家的产业,明天就能安排面试。陈益把顾松的电话发过去,让他直接联系顾松。 “这几家都是国内顶尖的医院跟研究所,顾大夫的履历我也看过,很优秀,没有问题,就是资历浅了点。” “你就安排面试就行,该怎么做怎么做,不要太明显。”陈益对还是顾松很有信心的。 “好的。”王特助又看了看照片,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就是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第二天下午,陈益在衣帽间翻箱倒柜找了好久后,终于出门了。 “你怎么来了?”李甫舟开门,看到陈益,这两天七上八下的心竟然诡异地平稳了下来。 他闪身出来关上门,李子荆在家,他不想让儿子看到她。 “我来找李子荆。”陈益却十分正经,完全要没有招惹他的意思。 “他不在家,你也别再来招惹他了。”李甫舟正色道。 他撒谎都不带脸红的,前天李鸿修就回来了。 “我招惹他?”陈益意味不明地笑笑,靠近李甫舟,“我怎么会招惹他呢?我招惹你都来不及呢。” “事情已经过去了!到此为止!”李甫舟慌忙往后退了一下,“你也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发生点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 “更何况你不是自愿的,你是为了替李子荆赎罪,是为了救他,你对我也没有感情,是吗?”陈益继续靠近他,他又往后靠,都靠到门上了。 “行了我知道了,吧啦吧啦说这么多,我说了我是来找李子荆的。”陈益正色,也不继续逗他了,她真的是来找李子荆的。 “我说了他不在。”李甫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 “是吗?”陈益挑眉,拿出手机,拨通李子荆的电话,“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谎言被戳破了,李甫舟怕李子荆看见,只能给她开门让她进来。 刚进来就看到李子荆慌不择路地跑下来。 “益益你来看我的吗?”李子荆惊喜地看她,站定微喘,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是昨天顾松打的。 又警惕地看了一眼父亲,好似不着痕迹地隔开他俩。 李甫舟还能看不出来吗?看他这样,额头突突地跳。 “去你房间。”陈益看都不看李子荆一眼就往前走,李子荆赶忙跟上。 李甫舟看着李子荆那不值钱的样子,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 这孩子,好了伤疤忘了疼,都被折腾得这么惨了,你老子都被你搭进去了,还傻呵呵地把狼往屋里引。 看着他俩一起进了房间,李甫舟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怎么把自己僵在原地了。 陈益进来卧室后,反锁好门,也不搭理李子荆,慢条斯理地拉开椅子坐下。 李子荆黏了上去,就想去拉陈益的手,陈益却躲开他的手,头也不抬。 “跪下。” 李子荆愣住了,这是要玩情趣?现在吗? “你知道我不喜欢重复。” 李子荆回过神来,赶忙跪下抬头看着陈益。 “把上衣脱了。” 李子荆这次没有犹豫,想也不想,将上衣脱掉,露出年轻的躯体。 蜜色的皮肤包裹着近乎完美的肌肉,他喜欢运动,身材锻炼得很好,基因也好,虎背蜂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并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带给人一种想要凌辱他的破坏欲。 李子荆抬眼看她,可怜兮兮,又想要伸手触碰她。 陈益却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看了看,拿起条皮带,走到李子荆的身后,让他把手背在身后,捆了起来,又坐到了他的面前。 “李子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陈益认真地问,也不等他回答,抬脚就这么踩上了他的伤,李子荆闷哼一声,倒也不喊疼了。 “我说让你在家好好养伤,想好了再出门,你是没听见呢?还是没听明白?”陈益的脚下移,继续用力,“还是我说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李子荆顾不得喊疼,赶忙出声:“管用!管用!我永远听你的。”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顾松的麻烦呢?”陈益脚下用力,“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我只是想让你看我,想让你回来…”李子荆眼眶又红了。 看到顾松时,他的警铃大响。 这个男人简直是为陈益的审美量身定制,如果陈益真的喜欢顾松,他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陈益看到他固执的孩子样子,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子荆,你的占有欲,是你身上最没用的东西。” 陈益把脚放下,靠近他,伸手轻轻掠过伤痕,明明没有动作,却让他感到害怕。 “你的脸蛋,你的身材,你的听话,奥还有你的技术,这些是我喜欢的。” “但是你的占有欲,太麻烦了,麻烦到你的一切我都能放弃。” 陈益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后,明明离得很近,但他看不到她,感觉她会就这样离去。 “报备,远离异性,这些都是小事。” 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脖颈,他感受到她在,心里终于安定。 只要她在就好。 “但是只属于你一个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伸手拍拍他的脸,又轻柔地摸了摸,这种冷酷又温柔的情绪,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 “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还有床技,只要我想要,我可以每天都换一个。” 弯腰靠近他,两人的姿势如此亲密,陈益温柔的嗓音也就在耳边,但他却开始感觉,离她好远。 “为什么选择你?你真得不清楚吗?” 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这触碰如此亲密,让人沉迷,下一秒却把他扯到清醒。 “因为我…听话…”李子荆被迫仰头哽咽道。 明明就在身边,他却好似感觉不到她在哪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可是你现在不听话了。”陈益松开他的头发,走到他面前,弯腰捏住他的脸,低声好似困惑地问他,“那该怎么办呢?” “我只是想…只是想….”只是想让她满心都是自己… 李子荆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嘘…”陈益好像心疼了一样给他擦了擦眼泪,手指却坚定地抵住了他的嘴,“子荆,规则是我制定的,不是你。” “我说了,放过你,不知道是不是你没听清?那我现在最后再通知你一次。” 陈益失去了兴趣,放开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似审判结束。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游戏,那请你去玩自己的游戏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好吗?” 李子荆突然心头发冷,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陈益是真的要走了。 是真的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了。 “不要走!姐姐不要走!我听话!我听话…”李子荆哭的像个小孩,用脑袋把陈益压在座位上,不让她走。 他害怕了,陈益说分手的时候他没这么怕,说喜欢父亲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怕。 但是他现在真得害怕了。 “我听话姐姐,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走好不好,子荆听话…”李子荆哭得鼻子都红了。 “怎么突然哭得这么厉害?”陈益捧起他的脸,明知故问,又替他把泪水抹去。 “不要走,不要走好吗,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我听话,我听话…” 他想象不到生命里没有她的话是什么样的日子,只要一想到没有她,心就像破了一个大窟窿一样空洞洞的。 只要她不离开,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顾松,周鸿修,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她是不是在他身边。 甚至…甚至是父亲 “子荆如果听话,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陈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说的是真心话。 李子荆对她,热烈又浓郁,满心是她,让她沉醉又着迷。 她对李子荆不是没有感情。 但是他太不乖了。 不乖的小狗要怎么办呢?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礼物(微h) “知道错了?”陈益给他擦干净眼泪。 “知…知道了…”李子荆抽抽鼻子。 “我不该去找顾松的麻烦,不该想要一个人霸占姐姐…” “既然错了的话,要不要惩罚呢?”陈益捧起他的脸,整理了下他的头发。 “要…子荆不乖,姐姐怎么惩罚都可以…”越说越伤心,又要哭出来了,“只要别不要我…” “哭得心都要碎了,怎么舍得罚你呢?” 她嘴上说着心碎,手也温柔耐心的给他抚去泪水,表情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带了个小礼物,我记得你很喜欢,看看还记得吗?”陈益从包里拿出一条领带,李子荆看到后竟然闪躲了一下。 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是他第一次,年少火气旺,压着陈益做了一天一夜,两人当时还没在一起,第二天参加宴会的时候,他还一直在暗地里勾引陈益。 陈益把他带到休息室,亲吻他,撩拨他,用他脖子上的领带系到了他的阴茎上,不准他射,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才给他解开。 他当时突突地射了一大片,又疼又爽的感觉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陈益拉下他的裤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竟然已经硬了。 “看来子荆很喜欢。”陈益一边说一边将领带缠到了阴茎根部,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李子荆依旧在地上跪着,双手反剪在后背,上身光裸,裤子也褪掉了一半,阴茎上缠绕的蝴蝶结让他看起来像一份色情的礼物。 “姐姐…”李子荆的欲望上来了,开始用脸蹭陈益,从小腹蹭到脖子,陈益动也不动,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姐姐…姐姐…”李子荆眼里哭过后,雾蒙蒙的,渴望地看她,张嘴想要舔她亲她,又怕她生气,不敢向前,只能一直靠近她,蹭她。 胯下越胀越大,他光看着她就要射了。 陈益敞开腿,摸了摸他的嘴唇。 李子荆接收到示意,终于敢碰她,急切地低头钻进她的裙子,舔上了她的内裤,又用牙齿轻咬她的阴唇,格外熟练又迫切。 先隔着内裤急切地舔舐缝隙,轻咬阴唇,直到花液浸湿内裤。 再用牙齿把内裤咬下来,把阴蒂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逗弄,像吃果冻一样吮吸。 等到阴蒂变红变肿,又往下舔到穴口用舌头舔弄,时不时用鼻梁碰一碰敏感的阴蒂,又将舌头伸进小穴里勾舔吮吸。 他急切好似要把舌头全部伸进去,整张脸都贴紧了陈益的下面。 陈益隔着裙子抓紧他的头发,高潮来临前大腿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头用力夹住。 他的舌头十分有力,一下又一下在她的敏感点上戳弄,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磨蹭,鼻梁也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阴蒂。 他太会舔了。 陈益不一会儿就被舔到潮喷。花液从她的穴里喷出来,被他全部接进了嘴里嘴里喝了下去。 陈益仰头喘息,李子荆却不得疏解,想顺着小腹往上舔,被裙子拦住,只能在小腹流连。 她掀开裙子,抓住李子荆的头发不让他再动作。 李子荆可怜巴巴地看她,用脸蹭她的手。 陈益伸脚,踩住李子荆的阴茎。 李子荆呻吟出声,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他跪在地上,腰却依旧好用,又开始顶弄陈益的脚。 “姐姐的脚好软…好喜欢….姐姐踩我…踩我…”李子荆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知道陈益喜欢听他叫出来。 陈益眼神一暗,脚趾踩了下马眼后,上下滑动了起来。 “啊…姐姐好棒…姐姐…好喜欢…喜欢姐姐…姐姐用力踩我…”李子荆越叫声音越大越浪。 陈益重重地一踩,李子荆被踩得弯腰颤抖,声音也变了调。 陈益拿开脚,可怜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紫,顶端不断的冒出清液。 陈益却不再管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把内裤脱下来塞进李子荆的嘴里,又把皮带解开,绑在了他的嘴上。 李子荆刚想解开领带射出来,就被陈益拦下了。 “等我到家会给你打视频,到时候再解开,如果我看到没有…”陈益拍拍他咬着内裤失神的脸,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可怜的李子荆只能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期盼着陈益赶紧到家。 陈益出来看到李甫舟竟然在客厅坐着,有些惊讶。 李甫舟面色发青,房间隔音效果再好,也挡不住李子荆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 “请你放过李子荆,好吗?”他只要想到李子荆那生死未知的几天,就不能接受陈益跟李子荆继续纠缠,而且…而且她还跟他… “我放过他了啊,他自己不愿意,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陈益笑笑,“我这人心软,他哭得伤心,我能怎么办呢?” “他很单纯,你放过他吧。”李甫舟真得疲惫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为什么不相信我?”陈益坐下不解地看他,“甫舟,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隐忍多日的李甫舟终于爆发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子荆!我怎么敢让他知道!” “我想怎么样,你知道。而且,那是你自愿的,没有人逼你。”陈益从来不会后悔,当然也不会承认。 “是,是我自找的!”李甫舟被戳到肺管子,气得开始阴阳怪气了,“你牛,爬完老子的床爬儿子的床,李子荆鬼迷心窍了我管不了他,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既然不放过李子荆,那就请你好好对待他,不要再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他不信陈益能一边跟李子荆纠缠,还能一边骚扰他,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首先,我没有爬床,是你,还有李子荆来爬我的床。” 陈益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反而解释了起来。 其次,我主动跟李子荆分手了,是他自己不接受。再者,我对他很好,你听不见他很快乐吗?” “最后,李子荆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我不知道,你,可不可能,也不是你说了算的。”陈益起身准备走了,想了想,又靠近了李甫舟,低声说道,“上次给你说,你舔得没有李子荆好,不是骗你的。” “李子荆很会舔,刚刚几分钟就把我舔喷了。你嘛,还得多努力。不过你要是想更进益呢,有空可以请教请教李子荆,活到老学到老嘛,不如儿子不丢人。” 刚想转身离开,又想起什么,“奥对,现在就不要过去了,他现在有点不方便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留下李甫舟气得发抖。 我爬床? 这确实是真的,想想原因更憋屈了。 我说了不算?我舔得没他舔得好?我不如他?还要向他请教? 李甫舟这楼也不知道被陈益带得歪到哪里去了,就要冲上去教育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走到门口想起陈益临走前说的话,又憋屈地离开了。 李甫舟气得满屋乱窜,陈益,你行,你很好! 下次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儿子是永远是儿子,老子为什么是老子! ——————————————— 甫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具体多严重,嘿嘿嘿….尽请期待!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呀! 如果觉得作者写的不错的话,也可以推荐给同好TAT 作者的文笔还有些稚嫩,不过作者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心中所想的都表达出来,感谢所有关注本文的小可爱们! 晚9点还有一更,走一下剧情嘿嘿 大家是不是都更喜欢肉啊,挠头… 等我走走剧情,给大家上一桌大肉! 凌晨 陈益到家,就给李子荆打过去视频。 “让我看看子荆有没有乖乖的?” 看着屏幕里李子荆的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眶也红鼻头也红,眼睛还有些失神,整个人从头往下都泛着一股情欲的红,蜜色的皮肤看起来肉欲十足。 李子荆颤抖着把镜头对准阴茎,大腿的肌肉已经绷紧了,陈益的内裤盖在上面,被揉得乱七八糟。 “拆开礼物吧。” 陈益欣赏够了,终于发话了。 李子荆急切地要解开领带,手却一直抖,解了好几次解不开。 好不容易解开了,却因为憋了太久射不出来,急得又要掉眼泪,只好用手拿着陈益的内裤包住,用力地撸了两下,才射了出来。 不愧是年轻,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憋坏,射出来的精液又远又多,像个小喷泉。 李子荆猛然释放,一下子泄力瘫在床上,只有大腿的肌肉偶尔地抽搐两下,嘴里无意识地喊着陈益。 陈益的恶趣味被满足了,说了声下次见就要挂掉电话,李子荆赶忙拿过手机。 “益益,我还能再去找你吗?”李子荆颤抖着声音,他真憋坏了。 “提前打电话,我会告诉你的。” 陈益发现了,不能宠坏小孩。 不是所有的小孩都跟她一样听话。 “好的益益!”李子荆终于放心了下来。 姐姐不会离开他了。 至于顾松…给他时间,他会接受的。 只要姐姐还要他就可以了。 “晚安。” “晚安。”陈益挂掉电话看了看表,九点半了,周鸿修还没有回来,陈益给他打过去电话。 “喂?怎么了?”周鸿修疲惫的声音传到陈益的耳朵里。 陈益皱了皱眉,声音却更温柔了,“还在忙吗?” “嗯,马上完事了,吃饭了吗?” “还没,你呢?” “…没有。”周鸿修刚想说她,想了想自己也没吃,就没再多说什么。 “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去了,你早点睡吧。”其实没有那么要紧,他这两天加班加点,只是想赶紧忙完空出几天时间陪陈益去避暑。 她最怕热了,每年都要去,但他太忙了,已经两年没陪她去过了。 但是今年不行,他准备了好久,一定要陪她去。 “我知道了,不要熬太晚。” 陈益嘴上答应,却已经准备去公司找他了。 他肯定不会听她的话,肯定是答应了之后又要熬个通宵。 “嗯知道了,晚安。”周鸿修还真是这么想的。 挂掉电话,陈益去厨房找了几个便当盒,把桌子上已经放凉的菜打包好,就出发去了公司。 大厦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处还亮着灯。 陈益走到办公室,悄悄推开门进去。 周鸿修正在里面开视频会议,看到她来了稍稍惊讶了一下,又继续工作。 陈益也不打扰他,安静把东西放下给他倒了杯温水就去沙发上坐着了。 过了一个小时,会议终于开完了。 陈益这才把晚饭拿出来去微波炉叮了,摆开,拉着周鸿修先吃饭。 “这么晚了还过来,一会儿吃完饭赶紧回去吧。”周鸿修摸了摸她的脑袋。 “今晚不回去了,陪你。”陈益把筷子递给他。 “陪我?别又来招我。”周鸿修心里一软,嘴上却又笑她。 “招你?你别来招我就行。”陈益知道他嘴硬心软,哼了一声。 两人简单吃了点,周鸿修又继续工作了。 陈益就在那里坐着看书,她很能熬夜,虽然每次熬完夜一定要睡一大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益感觉脖子都酸了,一看表都凌晨一点半了,抬头,他还在工作。 陈益放下书过去,拉他的手。 周鸿修无奈地抬眼看她。 “还没忙完吗?” “嗯。” “非要今晚弄完吗?” “倒不是非要今天…” “那就去休息!”陈益真生气了。 他总是这样,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如果不是她这些年悉心照料,估计早就被工作拖垮了。 “我想赶紧弄完,你今年还没去避暑。” 周鸿修看她生气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陪你一起去。” 陈益怔愣了一下,笑了,蹲下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他,“不用着急啊,我又不是非要去,而且现在还没热得难受呢。” “再说…”陈益坐在地上趴在他的膝头,“只要有你,在哪里都行,在哪里都好。” 周鸿修最听不了陈益说这种发自内心的情话,一把把陈益抗在了肩上,关了电脑就往休息室里走。 “我没招你啊!”陈益惊呼了一声抱紧了他。 周鸿修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说那些话,怎么不是招我呢?” 陈益笑嗔地打了他一下。 不过周鸿修倒没有再与她胡闹,只是抱她去洗漱。 洗漱完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周鸿修用手缠绕着她的发丝,舍不得放手。 陈益看着他,就一直笑,也不说话。 “笑什么?”周鸿修瞥她。 “笑你傻。”陈益想到周鸿修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就是想要陪她去避暑,就忍不住笑。 “不准笑,睡觉!”周鸿修脸一红,陈益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他。 她很少见到他脸红的样子。 周鸿修被盯着看,恼了一样伸手把她摁在怀里,不准她看,陈益依旧笑个不停,震得他胸口麻麻的。 陈益在怀里看不到他,不知道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然能这一晚上不睡觉一直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她在怀里闷得慌了,冒出脑袋来喘气,发现周鸿修竟然睡着了。 看来他这两天真是累坏了。 陈益轻吻了一下他,小声说了句晚安。 周鸿修好似回应她一样,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陈益顺势窝回他的怀里。 不用去别的地方,这样就很好呀。 ————————————————- 叔叔与一一的日常~ 短小的一章奉上,大家觉得一一与叔叔去避暑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呀 定制 第二天陈益果然赖床了,一觉睡到中午,一直到周鸿修进来叫她吃饭才醒。 吃饭的时候,周鸿修问她今年想去哪里避暑,陈益想了想说今年不去了,以前都是他陪她,今年她也陪他一次。 周鸿修敲了敲她的脑袋,说她总是说这些话撩拨他。 陈益大喊冤枉,说实话怎么能叫撩拨呢。 周鸿修想了想告诉她,他已经选好地方了,今年一起去。陈益当然是答应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正好碰到王特助,王特助告诉她有好几家研究所跟医院向顾松抛出了橄榄枝。 “顾医生还是很优秀的,我们给他开的薪资最高,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别的研究所,那家待遇也很不错,而且在遗传病领域属于在世界都能排得上了…”王特助解释了一下。 “嗯嗯,这事麻烦你了。” 陈益很是感谢王特助,没有他这事也不能这么快办好。 “小姐客气了。” “那我先走了,你晚上别忘监督叔叔吃饭。” “好的,小姐慢走。” 王特助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监督董事长吃饭?他宁愿去帮十个顾松找工作!董事长对着他可没有对着小姐那么好的脾气。 果然没一会儿,顾松就给她来电话了。 “恭喜你啊!”陈益先开口了。 “你知道了?”顾松略微惊讶了一下。 “嗯嗯。我就知道,你这么优秀,肯定能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职位。” “要不是你安排,我也不可能去这么顶尖的地方工作。”顾松却苦笑了一下。 “你不要这样想,顾松,你真的很优秀,我只是帮你安排了一场面试而已,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争取来的,他们每年都要招人,选择你看重的是你的能力。”陈益郑重其事地说,又画风一转,“而且他们听说我们给你开高薪还打电话骂我们说不带这么抢人的呢,你选了他们之后又给我们打电话炫耀来着。” 这是真的,对面的人事跟王特助认识,关系还很好。 “啊?是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顾松有点微妙的心理被抚平了,然后又好似鼓起勇气一样,郑重地开口,“不过还是感谢你了,要不我还是请你吃饭吧,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感谢你。” 还能怎么感谢,以身饲狼地感谢呗。 但是陈益知道,急不得。 “不用,上次你做东,这次怎么也要轮到我了吧?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等会直接过来吧,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不等顾松出声,就挂断了电话。 顾松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挂断了电话,哭笑不得,只好听陈益的。 陈益先回到家洗澡换了一身衣服。 她特地选了家环境比较私密的餐厅,听许霜说很多情侣喜欢在这里约会。 虽然不能吃进肚子里,该暗示的还是要暗示。 陈益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点好了菜嘱咐等人齐了就开始上,多付了小费嘱咐今晚多演几首缠绵一点的曲子。 服务生心领神会,表示这里天天都很缠绵,陈益也就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顾松就到了,陈益头一次看他穿得这么正式。 欣赏着他走过来的样子,身姿挺拔如松,就像他的名字。陈益越看越满意,心里微叹了一声。 怎么会有人就长得这么合人心意呢? 身材,脸蛋,还有性格,如果不是王特助已经调查过他,陈益真得会怀疑是有人特地把顾松送到她面前的。 他就好似为她量身定制。 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陈益感觉饿了,不是食欲的那种。 突然想要今晚就把他吃到肚子里,她很少有如此急切的时候。 陈益打量顾松时,顾松也被她惊艳到了。 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退,陈益穿了件黑色吊带裙,裁剪的很合身,长度直到小腿,丝绸般光滑的质地把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头发全部散开在后背,整个雪白的后背都没有遮挡,被头发遮住后似有似无地展露出来,一抬胳膊甚至能看到一点侧胸。 顾松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但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这么…妩媚。 陈益把顾松的表情尽收眼底,满意极了,不枉今天挑了这条战无不胜的裙子。 上次穿这条裙子给李子荆过生日,直接被他兴奋到撕烂。 后来李子荆给她买了十条一模一样的赔罪,也被李子荆跟周鸿修撕得只剩下这一件了。 “等很久了吧?”顾松不好意思地坐下。 “没有我也是刚到,我在附近逛街来着,新买的裙子,漂亮吧?”陈益撒了个小谎。 “嗯,很漂亮,很适合你。”顾松眼神里不带有一丝邪欲,全是欣赏。 “为了今天晚上的约会特地买的。”陈益开始进攻了。 是跟他吗?这算是约会吗? 顾松紧张的喝了口水,没敢开口接话。 “我已经点好菜了,上次在你家吃饭,发现你没有什么忌口,这几道菜是服务生推荐的,说是还不错,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陈益看他紧张,没有再进攻,岔开了话题。 “嗯嗯,我都可以。”顾松看了看后只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突然有些嫌弃嘴笨的自己。 他现在有些紧张,餐厅环境很静谧,灯光很暧昧,就连演奏的乐队也在唱一些缠缠绵绵的曲子。 眼前的陈益那么美,那么好,还一直对着他甜甜地笑。 这是在做梦吗? 顾松怎么想都不敢往陈益喜欢他那方面想。她这么好,她的前男友虽然说是个混蛋,但也是一表人才的富二代,她自己也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但是她刚刚说这是约会哎。 不可能不可能,顾松你不要想了,你配不上她的。 陈益看着眼前的男人从恍惚到清醒,再抬头时眼神里已经不再泄漏信息。 急不得,急不得。 陈益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把他吓跑了,再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宝贝呢? “尝尝这里的菜吧,听说味道不错呢。”陈益开启话题,两个人就菜品点评了一番。 陈益面对想要交流的人时,很会找话题。 不一会儿两人就热络起来了,说起一件顾梅小时候的糗事,陈益被逗得捂嘴笑了起来。 聊得认真的两人没发现,一道身影逐渐接近了他们。 李甫舟自从上次跟陈益做了之后,老想着她,他当然不敢承认是在想陈益,只认为自己是太久没有女伴了才会这样,这不,今天谈生意遇到一个不错的女士,便约她一起吃饭。 李甫舟在他们这个年龄段里可算是十分抢手。 成熟,多金,绅士,可靠,安全感十足,又没有这个年龄段常见的油腻。 四十岁的同龄人跟他一比多了些圆滑,叁十岁的年轻人跟他比起来又有一些急躁,这样的极品,女士自然是答应下来。 两人一进到餐厅,李甫舟就看到独自坐在窗边的陈益,被她惊艳过后,李甫舟又有些别扭。 她在这里干吗?跟李子荆约会吗?李子荆今晚不是回学校那儿了吗? “李董?你认识?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眼前知性的女士开口问了。 “不必了,是我儿子的女朋友,可能是在等我儿子吧,不用管她。”李甫舟笑笑不再关注。 刘黎点点头就没再多问。 不一会儿突然说:“那就是李董的儿子吧?真是一表人才,有李董的风范啊。” 李甫舟表情带着一丝微微的得意,边往那看边客气:“哪里哪里,他还小…”话音却戛然而止。 那都不是他儿子,有个屁的风范啊! 反应过来,妒火中烧。 当然他自己不承认。 这女人,又去祸害别的男人了! 按理说他应该高兴,只要不祸害自己儿子就行啊,可为什么他心里这么堵得慌呢? 李甫舟把这归结为看到自己儿子被戴绿帽子了,所以替儿子不爽。 可是李甫舟啊,你才是真的给你儿子戴绿帽子的人! 李甫舟眼神不明地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终于在陈益被逗得捂嘴笑的时候,忍不住了,给刘黎说了一声,就大步上前。 “陈益,你怎么在这儿?子荆呢?”李甫舟用一种长辈的姿态突然闯进他们的视线。 “这位是?”顾松疑惑地看着陈益。 “这是我前男友的爸爸。”陈益意味不明地看着李甫舟。 她都没去找他,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奥。”原来是家暴男他爸,前老板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松的眼神一下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前男友?你昨天晚上不还去找了子荆吗?”李甫舟又开始阴阳怪气,“子荆还说明天去找你呢,说你约了他去江乡村农家乐,要去好几天呢。” 陈益挑眉,没想到李甫舟胡说八道的能力跟她比也不逞多让。 “是吗?那你要一起去吗?”陈益也不解释,“李叔叔看着也挺闲啊,带着那边那个姐姐我们一起去呗。” 李甫舟有些慌乱的回头看刘黎,又反应过来跟陈益有什么关系,自己慌什么。 “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们小情侣亲亲热热的,我去打扰你们干什么。”李甫舟说的自己都感觉有些酸,“那就先不打扰你们吃饭了,你们慢聊啊。” 等他走后,顾松问她:“你还跟那个男的有联系吗?” “有,上次不是他无缘无故开除你吗,我去找他了。”陈益想了想,现在不是说实话的时机,就没说实话,“改天让他给你道歉。” “道歉倒是不用了。”顾松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过被李甫舟这么一打扰,顾松更不敢多想他跟陈益的事了。陈益也看出来了,也没再跟他调情暗示。 时机不再,真是可惜了。 直到吃完饭。陈益也没有机会再更进一步。 顾松说要送她回家,陈益却说她还有事一会儿再走,让他先回去了。 等他走后,陈益扭头望着餐厅内的李甫舟。 李甫舟丝毫没有察觉,还在绅士地低头听刘黎讲话。 好,李甫舟,你很好。 ———————————————- 儿子刚被教育完,老子又来惹一一了 猜猜一一怎样教训李爸爸呢? 提示一下,是一一之前提过的事情奥 顾医生表示:你们父子俩跟我有仇是吗! ps:如果大家理解不了陈益对顾松的感情,这章应该稍微解释了一下。 大家有遇到过自己理想型吗?是不是会一眼就沦陷!一一在这里就是这样的。 下章炖肉,希望大家会喜欢嘿嘿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指导(微h) 李甫舟吃完饭,礼貌地送刘黎回家后就开车回家了。 打开家门还没开灯,就被人反剪手臂抵在了墙上。 黑暗中李甫舟看不清楚,也没敢用力挣脱,他感受到有一个尖尖的东西抵着他的后腰,怕这人要是一个不冷静再把他捅了。 李甫舟的手直到被绑了起来那人都没有出声。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楼上保险箱里有一百根金条,你全都拿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李甫舟先出声了,想要先把人稳定下来。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那人一出声,竟是个女人的声音。 李甫舟听着有些耳熟,被拉扯到客厅跪在地上,灯突然亮起,他还被刺激地眯了眯眼。 “陈益?”晃眼过后,李甫舟看着眼前的人,可不就是陈益。 陈益也是有耐心,送走顾松后先是给周鸿修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家,让司机自己先回去,自己开车去李甫舟家门口等他,在车里等了好久,直到他开车回来。 “李甫舟,你不想操我,你也不想让别人操我。”陈益弯腰,用手里带着刀鞘的刀拍拍他的脸,“你怎么这么自私呢?” 李甫舟被陈益直白的话臊得脸通红,“你说什么呢!什么话!” “那你什么意思呢?搅和了我的好事。” 陈益累了,坐在沙发上,用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起来,“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飞了,你拿什么赔我?” 李甫舟一抬眼就能看见陈益的裙底,为了穿这条裙子,陈益今天穿的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他赶忙慌乱地避开:“你去找李子荆啊!” “我发现你俩真不愧是亲父子。”陈益用力下压他的肩膀,“一样的不听话,就不能乖一点吗?” “你知道李子荆是怎么变乖的吗?” 陈益怕他跑了,先把他的皮带解开裤子半褪,“你也想试试吗?” 李甫舟回想起那天的浪叫,还有陈益走后儿子终于从房间出来时虚浮的脚步,不知道他自己脑补了些什么,脸都要白了。 陈益把刀拔出来,贴着李甫舟的胸膛,一下一下,用刀崩开扣子。 “我今天呢,很不开心,我不开心呢,就不想让别人开心。” 李甫舟被刀背的冰凉激得要起鸡皮疙瘩了。 “我看你今天很开心啊?”陈益看看眼前已经半裸的李甫舟,还是能引起她的欲望的躯体,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美女作陪,还坏了我的好事,我猜你一定很开心吧?” 李甫舟气愤地瞪她,自从认识她,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既然你这么开心,那我们一起给李子荆分享分享,也让他一起开心开心呗?”陈益掏出手机,给李甫舟拍了几张照片。 李甫舟来不及闪躲,脸都被她拍了进去,又听到她好似要给李子荆打电话,赶忙出声阻拦,“不可以!” 陈益歪头皮笑肉不笑地着看他:“这么自私?开心地脸都红了都不想告诉你儿子?” 李甫舟气地大喊:“这是被你气的!” 陈益站起身来,将李甫舟往后拉倒,让他躺在地上,踩住他的腰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不爱分享,那我就不告诉他了?” “不过这样我还是不开心,我这么为你着想,你也得让我开心开心吧?” 李甫舟被陈益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好问她到底想干嘛! 陈益撩开裙子跪坐在了李甫舟的脸上。 “给我舔。” 李甫舟那里受过这种羞辱,恨得就要张嘴咬她。 陈益眼疾手快,伸手摁住他的额头,一把把刀钉在了他的脑袋旁,终于收起了笑脸,冷面看着他。 “请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我不介意让李子荆看看,他父亲在他喜欢的女人胯下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李甫舟不甘示弱地瞪着她,陈益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良久,李甫舟看着她不似撒谎的样子,终于败下阵来,闭眼舔了上去。 碰到陈益这么疯的女人,李甫舟就算有一肚子的手段,也用不出来。 李甫舟本就不会舔,又一肚子火,舔了好一会儿陈益都没有感觉。 她的情欲得不到发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粗暴地把他的头抓了回来,沉默地看着他。 几晌后,终于发问,一张嘴就把李甫舟气得半死。 “几天不见怎么还退步了?不是让你去请教李子荆吗?这么要面子?” 李甫舟实在是有些崩溃,都有些口不择言了,“那你去找李子荆给你舔啊!” 陈益挑眉,拿起手机摆弄着,“既然你这么要面子,那我就替你,请教请教李子荆。” 李甫舟睁大眼睛看她拨号。 她真得敢!她真得敢! 李甫舟慌了,赶紧抬头贴上陈益的阴部,认真地舔了起来。 “喂,李子荆,睡了吗?” 来不及了,陈益已经打过去了。 “没有!在想你!”李子荆有些惊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李甫舟听到李子荆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僵硬了,反应过来,刚想要挣扎,又被陈益抓住头发动弹不得。 嘘,乖乖的。 陈益用口型告诉他。 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子荆,想要你舔我,就现在。” 陈益将电话放在李甫舟的耳边,趴下身子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 “好好学,嗯?” “这么热情吗…子荆也想舔益益了,也想你的穴,每次舔阴蒂的时候你都会发抖…” 李子荆经常打电话给陈益说这些话,一听到陈益要求,自然是从善如流。 “亲亲阴蒂好不好?用嘴含住它,像舔果冻一样吸它….” 李甫舟自暴自弃地照做,含住了陈益的阴蒂,舔了舔,陈益终于舒爽了,喘了出来。 “益益最喜欢被舔阴蒂了是吗?我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是不是就要发抖了?” 李甫舟用牙齿轻咬,陈益果然被刺激到发抖。 “可是我最喜欢益益的小穴了,再舔舔小穴好不好?用舌头整个贴到穴口上,重重地舔,舔两下就咕嘟咕嘟往外冒水,把水都舔开,舔的小穴亮晶晶的…” 李甫舟下移照做,她果然开始冒水了,甚至来不及舔开,就都顺着流进了嘴里。 “小穴是不是已经馋了?那把舌头伸进去好不好?用舌头操一操你,顶进去去舔里面的肉…” 李甫舟的舌头宽大有力,伸进去的时候,陈益像是被烫到一样叫出声。 “好紧啊,舌头都被你的穴紧紧裹住了…” 陈益的小穴蠕动着,紧紧纠缠住李甫舟的舌头。 “要开始动了,要狠狠地用舌头操你,每一下都要更深…” 李甫舟好似听不到李子荆的声音了,又好似被他指引着照做,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够到敏感点了…我用舌尖舔那里,把益益舔喷…” 李甫舟也找到了那块软肉,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陈益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益益马上要被舔喷了吗…还不够吗…那用鼻梁蹭你的阴蒂好吗,一边蹭阴蒂一边舔你的敏感点…”李子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李甫舟都不用抬头,陈益直接全部压在他的脸上,用他的鼻梁蹭阴蒂。 李甫舟也不甘示弱,一下比一下用力顶弄她的敏感点,陈益的声音变了调,腰也塌了下来。 “益益要喷了是吗?我要看着益益喷出来,都喷到我的脸上,把益益的骚水全部喝进嘴里…” “喷出来姐姐,我要看你喷出来,喷出来…” 李子荆的声音围绕着两人,一声一声好似情欲深渊的魔咒。 陈益感觉这场景就好像李子荆在旁边看着一样,爽得头皮都发麻了。 随着李甫舟的重重一击,陈益终于尖叫着喷了出来,全部都喷到了李甫舟的嘴里。 李甫舟没反应过来,就咽了下去,有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益趴下身子喘了喘,回复了些力气,对着手机,眼睛却看着李甫舟。 “你舔得很好,我很喜欢。” 李甫舟却扭头躲避她的视线,陈益心情好,没再管他。 “益益喜欢就好。”李子荆也喘息着,他刚刚随着陈益的喘息自己撸射了。 “等我收拾一下。”挂掉电话,把李甫舟的脸捏回来。 “学得不错。”她拍了拍他的脸。 李甫舟已经心如死灰了。 她是李子荆的女人,是他儿子的女人。 哪怕他们有过那一晚,最后她还是跟李子荆和好了。 他以为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 可就在刚刚,她压在他的头上,边给李子荆打电话,边被他舔喷了。 荒唐,太荒唐了,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碰到这个女人,没她狠,玩不过她,他认了。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李甫舟将所有情绪压下,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陈益意外地挑眉看着他。 “甫舟,这才刚刚开始。” ———————————————————— 怎么样?大家还喜欢吗? 李爸爸还以为一一是李小狗的女人,哈哈,没想到吧,你们都是一一的男人!逃不掉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好运(h) 再来一次,李甫舟发誓绝对不要去管陈益的闲事。 李甫舟被陈益仔细绑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面全是后悔。 找别人就找别人吧,那是李子荆的事,总好过捉奸捉到他的床上吧! 陈益在他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又左左右右仔细看了看。 她先是去大门那里把门反锁住了,又把自己裙子脱下来仔细迭好。 然后就开着卧室门,坐到李甫舟的身上,解放出李甫舟已经直立的阴茎。 拿起手机,在李甫舟不明所以的慌乱眼神中,陈益诡秘地笑了。 “喂,子荆,你现在在哪?” 又来!又来! 她怎么又给李子荆打电话! 李甫舟都要崩溃了,这一招用没完了是吗! “我在公寓。” 李子荆在学校旁买的房子,平时都住在这里,方便跟陈益鬼混,今天回去拿了点东西。 “回家吧,我来找你了,想你了。” 陈益将李甫舟的性器塞到自己下面,用龟头在花缝处滑动着。 你疯了! 李甫舟眼睛睁大,甚至就要喊出声。 “那我马上回来!”李子荆赶紧收拾东西。 “不着急,我已经进来了,你父亲给我开的门。” 说完这句,陈益感觉到李甫舟的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 “我爸在家?”李子荆警惕了起来,他没有忘记陈益说过的话。 “他已经出去了,我自己在这儿。” 陈益看着李甫舟,睁眼睛说瞎话,“你要多久才能回来呀,我一个人害怕。” “15分钟左右吧,我尽快,宝贝等我,么么。”李子荆看了一眼表。 “好的,那我等你奥。” 陈益紧紧盯着李甫舟,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手里的性器缓缓塞进了小穴。 “路上小心,子荆。” 挂掉电话,不慌不忙,定时15分钟,把手机放到了李甫舟的脑袋旁边。 “我们还有15分钟。”陈益开始小幅度地晃腰,认真地问他,“15分钟你会射吗?” 李甫舟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你疯了?你疯了!” “你不喜欢吗?” 陈益抬头沉醉在这种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 “你明明很喜欢啊,又大了,快要把我撑坏了….” 陈益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簸着,自己玩了起来。 “李子荆会发现的!你怎么敢!” 李甫舟要疯了。 下面被陈益紧致湿润的穴紧紧裹着,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尾椎骨传到脑子,他努力抵御着快感的袭击,想要保持住那一丝清明。 “你觉得我怕他发现吗?” 陈益喘息着笑了,“我从来没想过瞒着他,甫舟,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人…” 李甫舟被她的话震惊到,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 她竟然…她竟然真的… “好大好撑,都要顶到子宫了…顶进来吧,把精液都射进来…射进来,把我干到怀孕,我们给李子荆生个弟弟好不好?” 陈益却不管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共15分钟,她可要赶紧饱餐一下。 李甫舟像是被人拉扯着,一边是被陈益淫荡的话刺激得想要狠狠地干她。 一边是理智告诉他15分钟后李子荆就要回来发现他们了。 整个人又爽又压抑,好似要被逼疯。 “不行,不能射进来,射进来子荆会发现的…爸爸不想让子荆知道…那我就听爸爸的…我们不让子荆知道…” “要不我们让子荆知道好不好?让子荆来一起干我,爸爸跟子荆一起…两根都插进来了…你们太大了…把我都插坏了,小穴都合不拢了,爸爸跟子荆射的精液都包不住了漏出来了…益益不能给子荆生弟弟了…” 李甫舟听到陈益要让李子荆跟他一起干她,理智终于输给了欲望,狠狠地向上挺腰操弄她,床都好像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一样,开始抖动了起来。 陈益就这样尖叫着到达了第一波高潮。 “啊!爸爸生气了爸爸…不生气,益益给爸爸生小宝宝,给子荆生弟弟…益益乖乖地把精液都吃进去,每天都让爸爸跟子荆操,就算怀上小宝宝也大着肚子给爸爸操…让子荆吃我的奶,爸爸边操我子荆边吃奶…” 陈益一边随着李甫舟的动作颠簸,一边继续说骚话,刺激得李甫舟眼睛都红了。 随着倒计时铃声响起,陈益终于到达了第二波高潮。 李甫舟还想要继续,却被陈益一下子抽出来堵住了马眼。 “不可以继续了,子荆会发现的…” 陈益颤抖着将丁字裤绑在了李甫舟的根部,李甫舟却还沉浸在情欲里,挺腰想要继续。 这时,大门被敲响了。 李子荆回来了。 李甫舟的理智终于回笼。 陈益喘了喘,用他的衬衣擦拭了一下,穿好了裙子。 陈益亲了亲李甫舟,又将他的一只手解开,把灯关上,就要出去,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他。 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她说了一句,“爸爸,祝你好运。” 说完,就把门从外面锁住了。 李甫舟都懵了。 反应了叁秒,都顾不得被绑住的阴茎,赶紧去解另一只手。 陈益绑得紧,他又慌乱,关了灯还看不见,越解越紧,急得不行。 她真的是个疯子! “子荆!”陈益给李子荆打开门,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怎么把门锁了?”李子荆抱住她,关上门往里走。 “我一个人在这害怕嘛。”陈益挂在他身上撒娇,“想要子荆,好想要。” 李子荆伸手摸她,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还流水了。 “什么都没穿,是不是想让我直接干进去?” “要,抱着我干,边干我边回房间…”陈益馋得紧,又没吃饱,一个劲儿蹭他。 “骚益益,这就满足你。” 李子荆解开腰带,掏出已经硬了的性器,又从口袋里拿出避孕套带上,滑动了两下,就直接顶了进去。 陈益抱紧了李子荆,仰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李子荆太粗了,把她里面的褶皱都要熨平了,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李子荆慢慢动了起来,抱着她的屁股往前走。 太大了,陈益的腿都要夹不住李子荆的腰了,只能靠李子荆托着她才不会掉下去。 每走一步都能顶到深处,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益又开始往外流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啊…太深了!”上台阶的时候李子荆使坏,一次迈两个台阶,就要把陈益顶飞出去,陈益只好牢牢地抓紧他,下面的穴也紧紧地咬住他。 “不喜欢吗?益益下面咬我咬得很紧,明明很喜欢呀。” 李子荆又掂了掂她,顶得她声音都变了调。 上了层楼梯,陈益就泄了两次,水流得李子荆的裤子都湿了。 李子荆就要抱陈益回房间,陈益却拦住了他。 “去…去你爸的房间…” 陈益颤抖着吻他。 李子荆愣了愣,就又听到陈益说,“你不想在他的床上跟我做吗…” 李子荆抿了抿嘴,还是抱着陈益去了父亲的房间,到了门口,门却打不开。 李甫舟好不容易才把一只脚解开,就听到门口的声响,紧张地手都抖了。 明明是在他的家,他的卧室,他的床上,刚刚操的还是喜欢他的女人,为什么自己却像是被捉奸的那一个? 李甫舟心里暗骂了几百遍陈益是个疯子,来不及多想,慌忙把东西先都扫到了床下。 “踹开…”陈益抱住李子荆的头,抓住他的头发,低头亲吻他的耳朵,李子荆喘了一声,一脚把门踹开了。 李甫舟猛然被声音惊到,什么都忘记了,呆愣地抬头看着被踹开的门。 外面亮堂堂的,两人逆着光,站在门口。 这么紧要的关头,他竟然忘记了动作,抬头看着门口的儿子,以及与他儿子紧密相连的陈益。 刚刚还在他身上起伏的陈益。 陈益一直注意着门有没有打开,门被踹开时,她反应快极了,迅速转头看着床上,笑了。 甫舟,我现在开心了,你呢? ————————————————- 李爸爸:后悔,就是说后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章写的我可开心了 不知道大家看得开不开心哈哈哈哈 下一章!不完全式“父子盖饭”!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默化(h) 李子荆还来不及进去,就被陈益摁在了柔软的胸上,自然也没心思再往别处看去,张嘴就将乳头含进了嘴里。 陈益仰头看着还被困在床上的李甫舟,笑着张嘴比了个口型。 李甫舟的大脑已经紧绷成一条线了,明明逆着光,他竟然看清了陈益说得什么。 她说,不用谢。 李甫舟那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他刚刚冷汗都已经下来了。 李子荆踹开门那一霎那他脑子一片空白,甚至都想好等会怎么从窗户那里跳出去了。 趁着李子荆还在埋头苦干还没看到他,李甫舟终于将最后一只脚解开,慌乱地藏到了床底下,还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幸好被陈益关门的声音掩盖住了。 李子荆也不去床上,直接把陈益抵在墙上,顺手打开灯,顶弄了起来。 从背面看,只能看到陈益的腿无力地盘着他的窄腰,李子荆托着她的臀,健硕的身材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雪白的腿微颤,与李子荆蜜色的皮肤相应,看着让人口干舌燥, 李子荆头埋到她的胸上狠狠地舔弄,下面也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陈益不再压抑声音,放声呻吟起来。 “顶得太深了…”陈益抓着李子荆的头发,眼神迷离,瞄到床底好似动了一下,陈益笑了。 “子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李子荆将她用跪趴的姿势放到床上,他知道她最喜欢这个姿势了,每次后入都能流很多水。 “爽吗?在我爸的床上干你是不是很爽?” 李子荆突然慢下速度,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狠狠地磨一下再缓缓地抽出来。 李甫舟在床底咬牙。 何止是在床上,现在你在你老子身上! 他的儿子,在他的床上,在他的“面前”,操着刚刚还在他身上的女人… 想到这李甫舟的呼吸一紧,性器胀得都发疼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个变态,这种情况下都能硬,还在床底偷窥儿子跟他女朋友做爱,虽然是被迫的吧。 但是最变态的是他不光硬了,竟然还有感觉了!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陈益说的话。 想被他们父子两个操… “爽…好爽..就像是在你爸爸身上一样…” 陈益意有所指,李子荆听不明白,李甫舟当然听明白了,回过神来,大气都不敢喘。 陈益被磨得难受,摇着屁股就要套他的性器,被李子荆摁住细腰不能动弹。 李子荆心里醋海翻波,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想要父亲,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在这个时刻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不爽。 李子荆就一直磨着她,吊着她,直到陈益被磨得小腹空虚地发麻,终于呜呜地哭了出来,“你动动啊…子荆…想要…” 李子荆趴下伏在她的身上,如同咬住猎物后颈的猛兽,将她笼罩在身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胸,“想要?想要李子荆,还是李甫舟啊?” 李甫舟精神紧绷,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不知是期待还是什么,刚解开束缚的手也顿住了。 “想要子荆…” 李甫舟自嘲地笑了笑。 他在期待什么?这个疯女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 李子荆满意地揉了把她的胸,刚想起身动作,就听到陈益说:“也要李甫舟,要你们两个一起…” 李子荆头发都炸了,也不起身,直接摁住她的后颈,压着她狠狠地顶了进去。 陈益被这一下直接顶泄?,叫出了声来。 李甫舟听到这话,腰眼都麻了,憋了许久的阴茎终于突突地射了出来。 她真的说了… 她竟然在李子荆身下也是这么说… 她真是这么想的…疯女人… “益益胃口不小啊…”李子荆又开始磨她,从下面伸手摸她的穴口,“可是你这里这么小,这么紧,我一个人都吃不下,两个人…不怕撑坏吗…” 李甫舟脑子里也回想起陈益的穴,嫩得想豆腐,那么浅,又那么紧,却贪吃得很。 “我给宝贝松一松,操软了,到时候两根就都能进来了…”李甫舟说着,摸了摸穴口紧绷的嫩肉,就要把手指塞到里面。 陈益已经撑得不行了,却躲也不躲,摇着屁股浪叫。 “子荆给我松一松…要你们一起进来干我…想要子荆跟爸爸一起…都吃下去…” 李子荆醋得又狠顶了一下。 子荆不生气..益益给你操..给爸爸操..当你们父子俩的小狗好不好…” 李子荆被陈益话语中荒淫的场景刺激得头皮发麻。 看着陈益爽到颤抖的后颈,还有晃动地屁股,可不是一只被他操得发抖还要贪吃的小母狗? “那把宝贝用拴起来,我跟爸爸天天操你,睡觉都要含着我们的精液,醒过来我们就轮流操你,吃饭也操,睡觉也操,上厕所也操,把精液全都给姐姐…” 李子荆越说越兴奋,就用这个兽性十足的姿势,开始挺腰顶弄起来。 “都射进子宫里,小母狗怀孕给我跟我爸生小宝宝,给我生个弟弟,给我爸生个孙子…怀孕的时候捧着奶子喂我跟我爸,我俩边吃你的奶边操你,姐姐捧着肚子撅着屁股也要挨我们父子俩的操…” 李甫舟听到李子荆也说了跟陈益一样的话,心扑通扑通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又一次想像到那个场景,刚射完的阴茎又立了起来,想像着陈益大着肚子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忍不住上下撸动着。 “不可以,不要链子…”陈益终于被满足了,又开始胡言乱语,“不要链子,益益不拴链子也会乖乖地撅着屁股给你们操的…” 父子俩一起暗骂了句,骚货。 李甫舟在下面沉默地撸,李子荆在上面卖力地干,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陈益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呜呜…要被干坏了,要被子荆跟爸爸干坏了!!!!” 李甫舟听着这话,手也越来越快,感觉好似真的跟儿子一起把陈益压在身下,两人一起把她干坏了一样。 陈益被李子荆撞得往前跑,又被拉回来狠狠地操了进去。 “子荆射进来…射进来…爸爸也射进来…要子荆跟爸爸一起射进来…给你们生小宝宝…..啊!!” 话音未落,李子荆像是要把囊袋都要塞进去一样,狠狠地撞击了数十下,陈益也高潮了,浑身乱颤地撅着屁股瘫在了床上。 李子荆也终于把持不住,咬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 李甫舟呢,也被陈益的骚话刺激到双眼发红,又一次射了。 李子荆粗喘着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就抱起陈益回自己的房间了。 今晚非要干到她再也说不出这些骚话。 李甫舟稍稍回过神来,也不敢出去。 李子荆临走前也没有关门,回房间也大敞着门,他能清楚地听到两人又开始了。 陈益的声音娇媚,哭哭叫叫地隔着老远也能听见。 可怜的李甫舟只能趴在床下,听着儿子跟陈益的激情性爱来助眠。 李子荆好久没有跟陈益做了,年轻不知道节制,还发了狠,做到半夜,避孕套都用了叁四个。 陈益终于饱到撑了,哭着说不要了,就要往床下跑,被李子荆拽着脚腕拖了回来继续。 李子荆就算记着要乖乖听话,也被刚刚陈益的话刺激到不行,把她摁在床上,做到自己射也射不出来才停下。 两人最后都筋疲力尽了,才就这么依偎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子荆接到电话,挂掉后安抚了一下被吵醒的陈益先就走了。 陈益累得要死,昏昏沉沉睡着,什么时候李甫舟过来的都不知道。 等她被李甫舟吵醒时,已经被李甫舟绑在了李子荆的床上了。 李甫舟昨晚可是受了大罪,躺在床底走也走不掉,想睡也因为陈益说的那些话扰乱了心神,翻过来覆过去地想,还被迫听了一晚上儿子的技术有多么好。 咬牙切齿地时候,脑子里甚至诡异地冒出来一句话。 她既然说了要一起,那是不是在等他过去? 不可以不可以!那都是床上说的骚话!怎么可以当真! 好不容易等没有动静了,终于出来了,越想越不是回事。 这委屈是人受得了的吗? 李甫舟心里那个火,不行,他也得让陈益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这不,一大早安排人给李子荆打电话把他弄走了,又悄悄地过来把陈益绑在床上。 看陈益睡得这么香,自己昨天在床底下躺得腿又疼腰又硬,气就不打一处来,拍拍她的脸就把她弄醒了。 看陈益皱着眉头幽幽转醒,李甫舟得意地笑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巧言令色的嘴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没想到,陈益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就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李甫舟又拍拍她的脸,她这次连眼都不睁了。看她这么不配合,李甫舟捏住她的鼻子把她憋醒了。 陈益要烦死了。 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今早被电话吵醒,好不容易睡着了李甫舟还来作乱她。本来不想理他的陈益再一次被憋醒,看着李甫舟得意的脸,终于说话了。 “你烦不烦烦不烦啊!睡觉呢看不见啊!你有病吧!自己睡不好就烦别人!你有病吧!” ————————————————————- 不完全式“父子盖饭”奉上!大家不要说我诈骗呀呜呜,小李老李还没有捅破窗户纸,完全式“父子盖饭”要等一等奥 陈益最真实的一面会在李爸爸面前展现出来 and大家有没有发现本章跟第14章的标题呼应上了? 李氏父子就是这么被潜移默化的,接受了父子共侍一女。 当然,最后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 大家猜猜刺激会是什么?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 小孩 李甫舟一下子被她骂傻了。 这人怎么跟小孩儿一样啊?起床气这么大,吵醒她睡觉还带骂人的。 没等李甫舟反应过来,陈益扭过头又闭上了眼睛。 不对,她自己也知道昨天吵的他没睡好啊!李甫舟反应过来,刚想回讽她,发现她眉头紧皱又闭上眼睛了。 李甫舟才不管她是真睡着假睡着,继续捏她的鼻子。 你困?我不困吗!我昨天晚上一晚没睡! 不是你不开心就不想让别人不开心吗,我困也不想让你睡着! 李甫舟没有发现,他也像个小孩儿了。 陈益又被憋醒了,没再睁眼,躲开他的手偏过头去还想继续睡。 李甫舟也跟她犟上了,又去捏她的鼻子。 陈益这次终于不躲了,睁开眼气冲冲地瞪着李甫舟,李甫舟也回瞪她。 怎么着?怕你啊? 你现在被我绑起来了,我看你还能怎么作怪! 陈益瞪着他,眼圈越来越红,在李甫舟疑惑又慌乱地眼神中,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种哭,不是昨晚的那种爽哭,也不是吃够了之后的求饶哭,而是那种小孩那种撒泼哭。 陈益一点也不顾形象,哇哇地哭,哭得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淌。 李甫舟又懵了。 这怎么了啊?我还没怎么她呢啊? 李甫舟被她哭得慌乱了起来,也顾不得要报复她的事了,手忙脚乱地拿纸给她,又想起她被绑起来了,只好拿着纸给她擦眼泪擦鼻涕。 陈益也不客气,就着李甫舟的手,重重地擤了一下鼻涕,又继续哭,哭累了就抽抽一会儿,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哭。 李甫舟头都大了。 李子荆别说现在了,小时候也不跟她这样似的啊。 “你怎么了啊?!我不就绑你一下吗?你昨天也绑我了啊?我还被你害得在在床底下躺半天,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严父李甫舟发话了。 “你哭什么啊?” 陈益听他这么凶,又开始哭,边哭边抽抽。 “你睡不好觉…就就不让我睡…呜呜..要不是你招我..我..我也不来招..招你啊…呜呜呜..你睡不着你去怪李子荆啊…我不困吗!呜呜呜我昨天,昨天求了他好久..不要了不要了..是他非要,我也不想吵你睡觉啊..我我也想睡觉你怎么这么烦人呜呜呜..” 越说越伤心,想到昨晚李子荆也不听自己的,又开始大哭,都哭得打嗝了。 “我求了他好久嗝..呜呜…好久!!是他非要!!!!!!我嗝我说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嗝你俩你俩都这么烦人呜呜呜..你还嗝你还绑我呜呜…” 李甫舟听她说话,觉得她还怪会强词夺理,但是看她这样哭,也不好再跟她计较。 他能跟成年人陈益计较,总不能跟孩子陈益计较吧? 李甫舟只好给她松开,陈益就顺势趴在枕头上继续哭,哭得枕头都湿了,一抽一抽的,李甫舟怕她闷着,再哭窒息了,又去扒拉她的脑袋。 “你别哭了,别哭了!”李甫舟掰着她哭成花脸小猫样儿的脸,有些慌乱,“我都把你松开了,你别哭了行吗!你继续睡行吧?我不打扰你,你睡你睡!” 陈益听这话又哭,“睡什么啊呜呜…睡不着了啊!!” 李甫舟赶忙说:“那你想怎么着啊?你别哭了行吗?” 陈益又抽抽了几下,“要..要抱抱..” 李甫舟愣了一下,“啊?” 陈益又开始瘪嘴,“要抱抱呜呜呜…” 李甫舟看她又要哭,手忙脚乱地赶忙上前抱住她,“好好好抱抱抱抱!” 陈益回抱住他,趴在他怀里继续哭。 李甫舟有些无措地抱住她,突然想起李子荆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有次踢球踢伤了脚,也是这样趴在他怀里哭。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 李甫舟回想了一下,按照记忆里的方式,站起来生涩地用抱小孩的方式把陈益搂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颠她,宽大有力的手轻拍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昂。” 陈益趴在他的肩膀上,怔愣了一下,却没有刚刚哭得厉害了。 李甫舟发现有效果,就继续抱着她,“不哭不哭了,我的错我不该绑你,不要哭了昂。” “…坏爸爸…”陈益抱着他的脖子,闷声说了一句。 “好好好我是坏爸爸,我坏我坏…”李甫舟还能怎么办,只能应和。 就这样颠了好一会儿,陈益终于不哭了,李甫舟就想把她放下,陈益却抓着他不撒开了。 “渴了…” 李甫舟只好又抱着她去喝水,陈益喝完水,窝在他的怀里,死活就是不放手,李甫舟怕她再哭,只好这么一直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李甫舟发现她怎么没动静了?扭头一看,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这次他可不敢叫醒她了,抱着她回房间想要放下她,结果陈益睡着觉还紧紧地抓着他,只好一起躺在了床上。 “坏爸爸…” 陈益睡觉也记着骂他。 “我坏?你才坏!” 李甫舟恨恨地小声回嘴,结果陈益又皱起了眉头,赶忙继续哄,“好好好,我坏我坏…” “抱…” “我坏还让我抱…” 嘴上不情愿,手上却非常麻利地抱了上去。 李甫舟也折腾得不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沉沉睡去。 等李甫舟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只有凌乱的床单显示着他不是在做梦。 忽略了心底那一丝微微的失落,李甫舟刚准备起身,电话却响起了。 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隐匿的期盼,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不可能,陈益已经被他拉黑了。 拿过电话,上面的备注是囡囡。 没见过,不会是… “喂?”接起电话,李甫舟有一点丝急切地出声。 “不准再拉黑我了!” 果真是她。 李甫舟的心平稳了下来。 “凭什么听你的?” 又开始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跟她计较。 “你再拉黑我,我就把你的裸照发给李子荆。” 陈益早有准备,赖皮了起来。 “发就发,我是他爸,带过他洗过多少次澡呢。” 他好似浑不在意了。 “你!” 陈益终于没有之前的稳重了,像只小猫一样炸毛了。 “好了好了。”李甫舟终于扳回一局,心情很好,“不拉黑了。” “奥…” 陈益却不见之前的游刃有余。 “还有事吗?” “没有了。”陈益抿了抿嘴,“拜拜,甫舟。” “不叫爸爸了?” 两个人突然好似反过来了。 “就叫甫舟!爱听不停!挂了!” 陈益恼羞成怒,把电话挂了。 李甫舟又躺到在床上,看着手机,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个小孩儿。 小姑娘。 —————————————————————- 李爸爸是一个独自带大叛逆小孩的坚强鳏夫,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呢? 后面几章走一下剧情,不知道大家希望一更还是两更? 我现在在想,剧情跟肉怎么更,我还不是很会平衡两者之间的比例,一连就会写好几章剧情或者好几章肉,我想着,到了剧情就一日两更,肉就一日一更,还是反过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今天一更两更我还没想好,看看大家是选剧情两更还是肉两更。 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呀! 哎…想上新书榜,有位前辈给我说过像我们这种免费文只有新书榜一个渠道能推广,所以说我平时看到收藏涨得慢就有些着急,感觉自己有点着相了。看到评论里喜欢我的文的小伙伴就会很开心,发之前一直会怀疑自己写的不好,会不会没人看。 真的很感谢一直看我文的小伙伴,谢谢你们。 色诱 陈益醒过来,是逃走的。 她竟然也会有逃走的时候。 睡醒睁眼,发现自己被李甫舟抱在怀里,还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早上的事情。 陈益有些懊恼,自己的起床气她是知道的,严重起来六亲不认。这些年周鸿修照顾得贴心,后来跟李子荆在一起,他也不敢闹她,已经很多年没发作过了。 突然发作,还在李甫舟面前赖皮的像个小孩,一直在他面前塑造一个成熟女人形象的陈益回忆起来脸都要红了。 刚想起身,又被熟睡的李甫舟无意识地抱回去摁在怀里。 “别闹…爸爸都认错了…”李甫舟依旧熟睡着,下意识说着睡前哄陈益的话。 陈益趴在他宽厚的胸膛,是让人贪恋的温暖。 她突然有一些害怕了。 陈益有些慌乱地离开了那个怀抱。 好歹没有将李甫舟吵醒,他抱不到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陈益平静下来,又凑过去看他,用手轻轻地触碰他的脸。 睡着的李甫舟看着依旧格外让人安心,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不像见到她的时候,每次都会皱起来。 闭着眼睛,可以看到他浓密纤直的睫毛微微颤抖,漂亮的像婴儿睫毛一样。 就像他这个人,明明已经是一个19岁成年人的父亲,但想报复她,又报复不成慌乱哄她的样子,却比李子荆还要像个孩子。 眼角微微的一丝细纹,又显现出他历经岁月磨砺后积累下来的阅历。 鼻梁高挺硬朗,是李子荆最像他的地方。 上嘴唇有些薄,看起来很是禁欲。但下嘴唇却很饱满,亲起来也很软。看来李子荆饱满的嘴唇跟圆润的唇珠是遗传的妈妈。 闹了一整天,他的脸上已经冒出了些胡茬,无意间终于能显露出一些真实的年纪。 下巴宽厚,下颌角却收很利索。李子荆跟他一样身材高大,却是个尖下巴。 李子荆遗传了他的好相貌,却又不像他。 如果说李甫舟是一个戒色戒欲被她引诱破戒的苦行僧,李子荆就像一只充满肉欲勾引着她要做到昏天黑地的小狐狸精。 想到这,陈益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捂嘴,看了看李甫舟,幸好没把他吵醒。 陈益看了看表,收拾了一下,又想起什么,拿起李甫舟的手机把手机号拉出黑名单。 她犹豫了一下,抱着一丝隐秘无法言说的心似,把备注改了,扔下手机,逃走了。 回到家里扑到床上的陈益,埋在被子里,又回想起李甫舟抱着她哄她的时候。 好像父亲。 她明明已经不记得父亲是什么样子了,周鸿修跟父亲相差十五岁,一点也不相像。 但是李甫舟… 想到李甫舟,陈益郁闷地埋进被子里。 明明招惹他就是因为这个…为何真的感受到后却会不知如何面对呢? 陈益第一次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她不会想要放弃。 李甫舟,她很喜欢,更喜欢了。 只是经过这么一遭,她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面对他了… 想不清楚,陈益就不想了,反正他就在那儿,跑也跑不掉。 给李子荆回了个信息,说自己已经回家了,李子荆秒回,还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 陈益想了想给他说等她避暑回来。 李子荆发了个哭泣的表情,又说会乖乖等她回来。 陈益笑笑没再回复他,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周鸿修已经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陈益有些意外。 “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后天扫完尾就能出发了。”周鸿修拉过她亲了下,终于有了些笑意。 “奥,吃饭了吗?” “没,想回来跟你一起吃。” 周鸿修拉着她回卫生间给她吹头发,动作间看到她后颈上的痕迹,抿抿嘴,没说什么,仔细给她把头发吹干梳顺,就一起去吃饭了。 “这次去哪儿啊?”陈益突然想起来。 “到了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陈益哼了一声也不再多问。 周鸿修却没再反驳她,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笑。 他的唯一一定会喜欢的。 吃完饭又是历旧散步,陈益睡了一天特别有精神,不好好走路又蹦又跳的,周鸿修眼带笑意地护着她,看得出来,他今天好似很轻松的样子。 晚上陈益没再招他,昨晚吃得太饱,她身上又全是印子。 周鸿修却拉着她不撒手了。 “今天不要了还不好?”陈益又开始撒娇。 “好。” 答应得很痛快,但是依旧不松手。 “怎么了嘛?” “想要你吻我。” 陈益有些意外了,他从来不主动开口,内敛得很,都是让她自己领会,要不就是说也不说直接上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求吻。 陈益上前,微微垫脚抬头,周鸿修低头配合着她,两人十指相交,交换了一个湿润又色气的吻。 许久,两人分离时,陈益微喘,周鸿修伸手,微凉的指尖挑起她嘴角的银丝,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进了自己嘴里。 面无表情地紧盯着她做这种色气的动作,陈益感觉自己腿软了。 周鸿修低头靠近她,陈益被迷惑到似的就要迎上去。 “晚安。” 周鸿修看目的达到,在她耳边轻笑说了句就转身回房间了。 剩下陈益站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 可恶!叔叔竟然也学会色诱了! 哪怕两人朝夕相对,这张脸认真起来,杀伤力还是这么大! 想到刚刚没出息的样子,只能安慰自己:不怪你不怪你,叔叔这么好看,谁看了不迷糊呢? 周鸿修年轻与周鸿云一起出现时,还有没见过他的人把他当成是周鸿云养的禁脔。 初掌权时,还经常有人用容貌羞辱他,非议他,他的手段也愈发强硬,直到再也没有人敢议论他。 这两年年岁渐长,容颜不改,气蕴却愈发内敛,更显妖孽,任谁看了也会感叹一声岁月厚爱。 陈益被她这么一搞,也没心思再想李甫舟的事情,扭扭捏捏地去敲了周鸿修的房门。 “干吗?” 周鸿修换好了睡衣,黑色的,丝绸质地,衬得他愈发白皙。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衣领斜斜,锁骨漏了一半。 他皮肤白,身材却不瘦弱,衣领往下,胸肌半遮半掩。 “睡觉…” 陈益厚着脸皮直接进去躺在了床上。 周鸿修背对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扣好了扣子。 看来,效果不错? —————————————————————— 我分享欲太强了,又自恋,自己觉得后面写的太好了,就想赶紧给你们看。 那就两更,暂定以后一天两更吧 等我什么时候卡文了,再恢复一更 感谢你们喜欢呀 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呀 初吻 既然要出去避暑,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陈益还记挂着没吃到嘴的肉,想着临走前怎么也要去找顾松一趟。 既然暗示不管用,那就只好打直球了。 联系王特助要到了顾松工作的地点,陈益准备这次来个出其不意。 准备好了便当,陈益这次穿得温婉,照了照镜子,就满意地出发了。 “喂?顾松,你吃饭了吗?”陈益下车找了个树荫,就站在外面打给他。 “还没有,中午耽误了一会儿,怎么了?”顾松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惊喜。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来看看你呀。” 陈益也不提别的,“我在门口呢,不知道你在哪,我也不好进去找你。” “那我去找你,你等我一下。” 稳重的顾医生长腿迈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门口,看到不远处树底下的陈益,先站定平复了下微喘的呼吸,又整理了下衣服,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 “等很久了吧?” 顾松好听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益抬头冲他笑。 “没有,我刚到,给你带了午饭。” “你吃过了吗?” 顾松顺势接过饭盒,带着她往食堂走。 “没有,想跟你一起。” 暗示意味十足。 她说的是想跟你一起吃饭,不是想跟你在一起! 顾松内心加固给自己暗示,也不能挡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耳朵又红了。 “你穿白大褂,很好看。” 是真的,他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但是穿白大褂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出来得急,不应该穿出来的。” 顾松才反应过来,赶忙脱下,漏出里面简单的白t,立马就变得少年感十足。 陈益顺势拿了过去,搭在小臂上,自然地挽上了顾松的胳膊。 肌肤相触,顾松感觉半边胳膊都麻了。 但他又舍不得放手,紧张得马上就要顺拐了。 到了食堂,顾松挑了个少人的角落,陈益把带来的便当打开,都是温和的菜式。 “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照着你上次做的准备了一点,阿姨的手艺,比不上你做得用心。” 陈益心中给阿姨道歉:对不起了阿姨!你做饭也很用心! 陈益拿了双一次性筷子,打开,把上面的刺磨没了,递给他,抽了两张餐巾纸迭好,压在便当盒下,又给他倒了杯温水摆在手边。 这种事她这些年照顾周鸿修做惯了,顾松却是头一次被人照顾,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小开心。 “那些是什么?”顾松看还有几大盒没打开的盒子。 “那是给你同事准备的,你初来乍到,不管别的,心意送到了准没错。” 陈益记着他上次说自己不懂人情事故,就替他准备了一点。 “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顾松有些着急了,她已经为他做得太多了。 “这有什么?我们是朋友啊。”陈益笑笑,看顾松还想说什么,赶紧夹了个虾仁堵住了他的嘴,“好啦!吃饭!一会儿菜就凉了!” 顾松被她这一筷子堵得又变成耳朵红红的哑巴。 陈益看他又开始闷不作声了,低头偷笑,不再说话,不断地给他夹菜,顾松也只能全部接受。 吃完饭后,顾松不再等陈益动作,赶紧把食盒收拾了起来,被陈益一直盯着看,手一抖,不小心洒了一些汤汁在手上。 刚想拿纸,就被陈益抓过了手,仔细给他擦干净。 “小心一些呀,幸好是撒在手上了,你今天穿的白t,可洗不干净。” “我挤点柠檬就好了。” 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没回过神来的顾松呆愣愣地回答。 “你傻了呀?”陈益被他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耳垂,嗯?怎么这么烫? “啊?没有,没有。”顾松被她捏得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强装镇定。 “你有休息室嘛?”陈益不再逗他。 “有,有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顾松运气好,正好剩了一个给他。 “那我们过去吧,外面好热,我想过会儿再回家。” 两人拿着东西,陈益依旧挽上了顾松的胳膊,在别人好奇的眼光中走回了办公室。 “顾医生,你走得急,还想着叫你一起吃饭呢。”在路上偶然遇到了一位女医生,是顾松的新同事,“这位是…” 王楠惋惜了一下,新来的顾医生人优秀,长得也帅,本来以为能内部消化一下呢,结果人家有女朋友,还这么漂亮。 不过两个人这么亲密,看着也郎才女貌的,王楠这惋惜的心一下子被八卦的心打败了。 “王医生好,这是我朋友。”顾松忙解释,“她来给我送饭的,朋友。” 哎呦,都送饭了,还朋友呐?王楠暧昧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好意思戳破这个脸皮薄的小伙子。 “王姐好,顾松第一天上班,还要劳烦你们多多照顾了。给他带了点零食,我自己吃着还不错,他也吃不完,您拿着当个零嘴儿,吃着玩。” 陈益大方上前寒暄,又掏出一个纸袋塞到王楠的手上。 “这怎么好意思!顾医生对待工作很认真,我们都很喜欢这样的同事!照顾他是应该的。”王楠拒绝不得,只好收下。 “还是得多谢您照顾!要不,您先忙,我俩先走了,刚吃完饭,我想让顾松陪我回去休息一下。” 陈益笑着与王楠道别,挽着顾松就走了。 王楠看了一眼袋子,好家伙,顾松这女朋友可以啊,人又漂亮嘴又甜,还挺有钱,她的工资不低了,但这一小袋子也能抵她半个月工资了。 又望了望两人的背影,赶紧去与自己的同事们汇合,八卦去了。 “我…她…我们…”顾松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说是朋友,王医生没有说什么,陈益也没有说什么,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对呢? 进了办公室,顾松打开窗户,他记得陈益不爱吹空调,幸好是在阴面,风吹进来还挺凉快。 陈益左右看了看,今天第一天上班,顾松的东西也不多,小小办公室也显得空荡荡的。 “弄个按摩椅放这好不好?” 陈益比划了一下。 “不用不用,我也不经常在这里呆,工作都在别的地方。” 顾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阻拦她花钱了。 “你不用这样,真的。你前男友的事不需要你来补偿,又不是真的,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 顾松以为陈益是因为她前男友因为她说的话开了他才这么补偿自己,心里有些微酸,想了想还是说出来。 “如果我说是真的呢?”陈益开始打直球了,“如果我说许霜说的话是真的呢?” 陈益眼神不闪不躲,抬头直视他。 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 顾松脑内开始幻想。 如果是真的,他现在是不是可以抱住她? 是不是可以告诉她,我也喜欢你? 是不是可以牵着她的手,带到王楠的面前说,这不是我朋友,这是我的女朋友? 可是,她说如果。 哪怕她的话已经是明示了,他也不敢拥抱她。 顾松活了28年,见到她后,头一次觉得,上学时老师口中的天之骄子,上班时同事口中的明日之星,这些所有人对他的赞美,加起来累成一座山,也仅仅只能让他够到她的裙角罢了。 他怕她像上次,在他怕她真切到手时,她却笑一笑说,骗你的。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了,陈益看着他的脸,叹了口气。 他把自己想得太低了。 他哪里有那么不好,在她心里,他处处合心意,哪里都好。 就算不是她觉得,她不也信凭借他的相貌跟能力,能有人对着他说你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医生。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 陈益想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搂住自己的腰,又捏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睁大了眼睛的惊讶表情中,吻了上去。 只是一个一触即离的吻。 顾松却动也不动了。 陈益看着他睁大的眼睛,笑,“傻瓜,你是不舍得闭眼睛吗?” 顾松从脸红到了脖子,“我…我…” “你什么你?你结巴?”陈益看他这个可爱的样子就想笑,窝在他怀里笑得都发抖了。 “我不是…”顾松反驳她的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不是什么?”陈益抬头看他,突然面色有些奇怪,“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顾松脸更红了,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这是什么大宝贝? 陈益捧过他的脸,顾松眼神闪躲,丝毫不敢看她。 “是我的错。”陈益正色道,“既然是初吻,应该有个更美好的体验,是我唐突了。” “很美好!”顾松下意识地反驳她,反应过来后又害羞了,但还是说了出来,“很美好。” “傻瓜,闭眼睛。” 说罢,陈益又吻了上去,顾松这次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不一样了,陈益轻轻吮吸他的唇瓣,将舌头溜了进去,带领着青涩又害羞的顾松一起纠缠。 顾松这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更美好。 但是他要喘不过气了。 陈益离开他,看他憋得难受赶紧喘了两口气的样子,又笑他,“笨蛋顾医生,要用鼻子呀,再来。” 说完就又亲上去了。 这次顾松学会了用鼻子喘气。 陈益带领了他一会儿,学习能力很强的顾松就开始反客为主,动作青涩却不急躁,两人吻得温柔又绵长。 过了好大一会儿,陈益捏捏顾松的脖子,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陈益看着嘴唇被染得晶莹的顾松,又亲了亲他的嘴角,“学得不错,顾医生。” 顾松强忍着害羞,也亲亲她的嘴角。 “是你教得好,陈老师。” ——————————————————— 顾医生当然是初吻!虽然他28了,人也很优秀,但是他穷啊,大学就要照顾妹妹,自己挣学费,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打工挣钱了,还要努力工作向上奋斗,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 纯情的顾医生大家还满意吗?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呀! 真假 两人亲完,陈益看了看表,突然说想午休。 顾松也要到上班时间了,想问的话也被她给憋回去了,脸红彤彤的就给她找了毯子让她躺着睡一会儿。 陈益嘱咐他,自己有可能会睡很长时间,让他等会儿休息时间结束,把东西拿去给同事分了。 顾松只能答应。 陈益见状安心地睡了,顾松坐在旁边看她睡着时格外恬静的脸,心里分外满足。 将礼物分给同事的时候,还有好几位同事揶揄他,问什么时候分的零食能变成喜糖,把顾松臊了个大红脸后,笑着走开了。 顾松对待工作很认真,忙起来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直到同事拍了拍沉迷工作的他,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 他赶紧收拾东西回了办公室,发现陈益还在这里时松了一口气。 陈益已经醒了,坐在椅子上翻着他这里仅有的几本书。 “回来了呀?”陈益已经收拾好了准备回去,“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想问,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解释,工作的时候不好打扰你,所以就一直在这等着了。” “之前有件事确实骗了你,李子荆,就是我前男友,他没有家暴我,当时的伤是因为…”陈益想了想该怎么表达,“特殊情趣?你就当作特殊情趣好了。” “我们分手也是因为别的事情,他对我挺好的,是因为他爸爸的事情。” 陈益没有撒谎,确实因为他爸爸的事。 顾松没以为她要说这些。 他以为她要说… “中午那个吻…” 顾松听到这句话,略带紧张地看她。 “是真心的。”陈益看着他,笑笑不忍心再逗他,看着顾松亮起来的眼睛,她忍不住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脸。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喜欢你是真的。” 顾松就要忍不住冲动抱住她,大声告诉她,我也喜欢你! “但是我的感情生活很…”陈益又想了想,“混乱?” “我的世界,很复杂。”陈益认真地看着他,“我可能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但是你很好,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陈益一连说了叁个很好,顾松的心却有些微沉了。 “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 “我明天就要去度假了,要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不在,你可以仔细想一想。” “你不用想我们之间的差距,顾松,这些都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你很好,是真的,不是我敷衍你,而是我想不出还能用什么词来概括你。” “金钱,地位,我都不在意,你可能会说我虚伪,但是我是真的不在意,这些我都有了,够用了,在这些东西上,我没有那么贪心。” “我只在意你这个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些外在原因而拒绝我。” “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陈益这次很正经,说了一大堆话。 他跟李甫舟,不一样的。 李甫舟外刚内柔。 别看外表好似说一不二,但他的心柔软得很。 两人已经有了牵扯,走进他的心是早晚的事情,唯一麻烦一点的就是他跟李子荆之间的平衡。 但这也不是她想考虑的事,让他俩自己去想吧。 顾松则是外柔内刚。 他的原则,是唯一的坚持。 如果不提前把事情透露给他,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 陈益不知道。 但是希望最好不要。 她真的很满意他,满意的甚至不想用手段逼迫他。 如果只想得到人,她有的是办法。 可以让他在所有的地方都丢掉工作。 可以让他在于海市永无立足之地。 如果他不在意自己,还有顾梅。 她有一万种办法,折断他刚强的脊柱,剪掉他自由的翅膀,逼他臣服。 但是她不想。 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想要让他自己套上爱的枷锁,将另一端自愿放入她的手中,说,我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 只要想到这四个字,陈益的心就像泡在热水里一样舒畅。 如果他的答复是不呢? 那就只能祈祷他的答复是她喜欢的吧。 不然真的要用一些龌龊的手段时,会舍不得。但是放他走,更舍不得。 看着眼前冷静下来的顾松,陈益抱住了他。 “无论你的答复是什么,我都不介意。” 骗你的。 “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是可以做朋友呀。” 也是骗你的。 “你一定要好好想,不要为了外在原因影响自己。” 爱我吧,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你爱我。 “回去啦,记得要想我!”陈益松开了他,不等顾松动作,转身离去。 “等等。” 顾松却主动拉住了她的手,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无论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的答复是什么,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此刻的心情。” 顾松终于鼓起勇气。 “此时此刻,我喜欢你。” 不止此时此刻,见到你之后的每时每刻,我都一直喜欢你。 “我会好好想的,为了你,也为了自己。” 虽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会听你的话,不再在意这些问题。 “再见,好好照顾好自己。” 会想你的,每一天都会。 ——————————————————- 她很“满意”他,现在只是满意而已 没想到吧,顾医生对一一是一见钟情奥 也不算一见,反正是在医院那几天 后面会写一下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今天多了好多小伙伴,呜呜呜我的心又死灰复燃了!新书榜,我真的可以吗呜呜呜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呀! 戒指 -甫舟,我去避暑了,回来联系。 李甫舟看到一早发过来的消息,皱了皱眉。 避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娇气? 她这么怕热? 突然想起他在洞溪山也有别墅,夏天那里也凉快得很。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李甫舟想了想,还是没有发过去。 罢了,感觉好像他很想要她赶紧回来似的。 别扭的李甫舟把手机收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帅气依旧,虽然已经四十一了,看着也像叁十岁的年轻人一样。 怪不得,能把陈益迷得神魂颠倒。 突然臭屁起来的李甫舟得意地笑笑,又看到了那瓶香水。 这次不再慌乱,将香水收了起来。 不知道李甫舟到底做了什么重要决定的陈益,这时已经坐上飞机了。 “还不告诉我要去哪嘛?” 陈益看着坐在对面周鸿修。他神神秘秘的,也不说去哪,也不说飞多久,就只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陈益只好一个地名一个地名猜,周鸿修也只是笑,不回答她,只等她猜得口干舌燥了,递给她杯水。 “到了就知道了。” 陈益撇撇嘴,就会这一句话! 无奈只好作罢,放起了电影,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到了。 等到一睁眼,就看到了木质的天花板。起身往窗外望去,是沙滩,远处还能看到海岸线。 “喜欢吗?”周鸿修从背后抱住她。 “喜欢。”陈益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不过这里是哪儿呀?” “你的岛。” 我的岛?陈益疑惑了一下,她的遗产里没有这个啊? “好几年前就敲定好的旅游项目,选址时圈了一大片,实地考察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小岛,没有人居住,我就让人开始准备了。” 周鸿修将她转过身来,将她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距离这最近的人群在几百海里开外的岛屿,其他工作人员也住在岛的另一端。” “唯一,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 周鸿修的声音有些抖,陈益能听出来,他好似很紧张。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又拿出另一枚,放到她的手心。 “所以,周太太,可以请你帮我戴上吗?” 房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 陈益抬头,凝视着他的脸,片刻,低头郑重地将戒指给他带上,抬头亲吻他。 “没问题,周先生。” 看着两人戴着戒指的手紧紧相连,周鸿修紧绷了几个月的心终于放松了。 他甚至笑出了声,陈益从未见他如此开怀过,像个20岁追到心上人的毛头小子,抱着她转起了圈。 “晕了晕了,放我下来嘛!”陈益笑闹着拍他,周鸿修这才将她放到了床上,俯身笑着看她。 “你会后悔吗?”陈益看着他,突然问道。 “你会吗?”周敬修反问她。 “我从不后悔。”陈益又笑,抬头亲亲他。 “你都不后悔,我有什么后悔的。” 世俗总是难为女人,她还年轻,不知道人心险恶。 他会一直护着她,只要他活着。 但他年长,早晚有一天…所以他能接受她有别人。 只要有人能像他一样爱她,护她,他就安心了。 陈益不知道周鸿修心里那些百转千回,举手看着戒指,“你什么时候挑的?” 周鸿修没想到她问,愣了愣,抿了抿嘴,“五年前的12月6日。” 五年前?这下轮到陈益愣了,12月6号?是什么日子?陈益回想起来,突然瞪大了双眼。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的……那天吗?” 周鸿修躲开她的视线,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原来那天他就已经计划好了,陈益看着眼前的周鸿修,心里叹息了一声,罢了。 陈益抱着他说,“那你要一直戴着!” “好。” “不准摘下来!洗澡也不准!” “好。” 陈益还想再说些什么,周鸿修俯身吻住了她,“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除了离开你,周太太。” 陈益紧紧地抱住他,“离开我?想都不要想,我吃定你了,周先生。” 周鸿修笑笑,意带暗示地对她耳语,“那就让你吃一辈子。” 两人在床上相拥,却没有再动作,谁都不想打扰这温馨的一刻。 “那我们怎么吃饭呢?”陈益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放心吧,饿不死你。”周鸿修捏捏她的鼻子,“食材都会每天送过来,我前段时期…学了点。” 他早就准备好带她来这里,当然要所有问题都考虑到。 “奥?那我可要好好尝尝。”陈益挑眉,又摸了摸他的屁股,“不好吃可不给钱啊!” 按住她作乱的手,拉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我都是你的,要什么钱。” 两人又在床上亲热了一会儿,陈益都以为这就要吃正餐了,结果周鸿修捏住她的脖子说要去做饭,就起身了。 做什么饭!人家想吃正餐啊!陈益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又躺了一会儿,还是馋得不行,就也起身了。 赤脚走到厨房,看着周鸿修那只出现在商业战场上的背影,出现在厨房这个战场上,也一样令人心神荡漾。 背影看着并不强壮,阳光打在他的身上,都好似能透过衬衫看到他的肩胛骨,但只有陈益知道,衣服下包裹的肌肉具有如何惊人的爆发力。 定制的衬衣十分合身,顺着窄腰收进他的裤子里,十分平整,要不是知道他没有用衬衣夹的习惯,她肯定会以为他用了衬衣夹。 他带了围裙,竟然一点也不违和。 他的腿很长,又直又长,走一步能顶她两步,再往上看,臀部也很饱满,回想起刚刚的触感,嗯…手感也不错。 想到这陈益偷笑出声,被周鸿修听到了,回头看她。 “怎么不穿拖鞋,地上凉。”周鸿修又回过头继续做饭,“快去穿上。” “知道啦!”陈益却另有打算,一边应承下来,一边踮着脚靠近他。 两只手轻轻柔柔地环上了他的腰,周鸿修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别闹,小心伤到你。” “你做你的。” 陈益的手缓缓下移。 “我做我的。” 周鸿修呼吸微沉,但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 “伤到我?用什么?用手里的凶器吗?” “你手里的,确实。” 陈益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了进去,蛰伏的凶兽已经开始苏醒。 “我手里的,不一定哦。” —————————————————— 终于到度假了!肉肉肉,好多肉,写的作者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本章出现的道具都有可能成为情趣用品奥,大家可以猜一猜都有什么 突然好多朋友收藏,我死去的心又复活了TAT 为了表示作者的诚意,今天连更叁章! 尽情期待吧! 粗暴(h) 陈益只是玩笑了一句,就将手抽了出来,却没有给他系上皮带。 皮带太沉,坠着裤腰,松松垮垮地卡在他的臀上。 陈益站在后面欣赏了一会儿,咂舌,终于明白为什么楚王爱细腰了。 周鸿修却好似没有受到影响一样,脚下不动,手上继续切菜。 陈益继续坏心眼,又环住了他的腰。 这次两人肌肤相触,陈益轻轻慢慢地用手指丈量他的腰围。温热的手指擦过微凉的腰腹,周鸿修好似顿了一下。 陈益双手上移,却没有再伸入衬衫里。 “周先生,你知道你最喜欢怎样脱我的衣服吗?” 他当然知道。 “你最喜欢我穿你的衬衫的时候,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我的扣子。” 他最喜欢她穿他衬衫时,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你每次解开第二颗时,我就已经湿了。” 陈益的手摸了摸第二颗扣子,解开,将一只手伸了进去。 “你知道我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陈益的手捏了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拽住了衬衣。 “我那时候就想…” 陈益猛地一下拽开了衬衫,扣子全都崩到了地上。 “想你这样撕烂我的衬衫,把我压在床上,最好粗暴一点。” 这次陈益终于将手伸向了已经完全精神的凶兽。 “然后用你的凶器,‘伤害我’。” 周鸿修一把将刀钉在了案板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转过身,想要把围裙摘下来,却被陈益拦住了。 “想要看你裸体穿围裙。”陈益得意地晃晃手上的戒指,“周先生,总不能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你的周太太吧?” 我的周太太。 周鸿修听到这句话,荷尔蒙上头的脑子好似冷静了下来。 “当然可以,我的周太太。” 周鸿修微笑,将已经扯坏的衬衣脱掉,接着脱掉了裤子,然后是内裤,袜子… 最后只剩下被顶得高高的围裙。 陈益看着这色情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而周鸿修显然不想放过他,强势地揽过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了台面上,俯身按住了她。 “周太太,你知道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陈益当然也知道。 “你最喜欢我从后面,进入你。” 她最喜欢的是后入。 周鸿修解开她的裤子,却只脱下了一半。 “每次我把你摆成后入的姿势…” 隔着内裤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缝,周鸿修笑了。 “你就已经湿了。” 陈益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内裤洇出一大片水渍。 “你知道我那时候怎么想的吗?” 握住阴茎,在湿哒哒的内裤上滑动了两下。 “我那时候就想…” 周鸿修猛然用力,好似要把内裤一起捅进去一样。 “想直接隔着内裤干进去,让你的内裤好好尝尝你的水。” 陈益握住了台面,腰软得不像话。 “不可以呀…” 内裤怎么能进去,会磨坏的吧… “怎么?周太太就连这点小请求都不满足你的周先生吗?” 周鸿修也将手伸到她的面前,晃了晃。 “不行呀…会坏的…”陈益纠结死了,赶紧想了想,“你换一个,换一个嘛,老公,求你了…” 周鸿修愣了。 “喊我什么?” “你换一个我再告诉你。”她又开始赖皮了。 “哦?”周鸿修作势就要隔着内裤操进去。 “老公!老公!”陈益认怂了,“老公,求你了,换一个嘛!” 周鸿修心满意足了,靠近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益眼睛亮了亮,答应了下来。 “现在吗?” “当然不是。”周鸿修将她的内裤脱下,阴茎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现在?现在要给我的骚老婆吃正餐啊…” 陈益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终于吃到了。 粗长的阴茎缓缓顶入她的身体,穴口撑成他的维度,紧紧地箍住了他的性器。被满足了一下后,贪心的穴就又不满足了,蠕动起来好似催促一般。最后被整根性器填满时,穴肉狠狠地夹了几下,像是要为自己止痒一般。 周鸿修握住她的腰,同时劲腰起伏,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入深处。 陈益发出舒畅的呻吟,被他略显粗暴的动作刺激得颤抖。 “不是喜欢粗暴一点吗?那这样喜欢吗?” 周鸿修突然发狠地撞进去,撞得陈益都要握不住桌沿了。 “喜欢…喜欢叔叔…” 陈益习惯的喊他,话音刚落,就被周鸿修捏住了阴蒂一扯。 “啊!老公!喜欢老公!” 陈益差点被这一下扯到喷出来,慌忙改口,还回头亲吻他。 周鸿修回应她的吻,感觉自己的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捏住她的脸,加重了这个吻,发了狠得往里一撞,撞得陈益都要跪在地上。 陈益猛然睁大了眼睛,却发不出声音。 她直接被这一下顶泄了,双腿微微颤抖,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全都流到了内裤上,透过内裤打湿了裤子。 周鸿修放开她的脸,陈益终于可以出声呻吟,却也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深入给撞得破碎。 他喜欢她像现在这样,不能说一些挑拨人的话,只能被动得承受他给的欢愉。 “老婆,喜欢吗?” “喜…喜欢…喜欢…老公…用力…啊!” 话音未落,愈发猛烈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他本来就长,这样深入,感觉好似就要钉进子宫了。 陈益忍不住仰头流出欢愉的眼泪,身下的花液也流得越来越多,打湿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啪啪声。 这水越来越多,内裤完全湿了,洇到外裤上,水渍印也越来越大。 周鸿修的性器胀得青筋暴起,又不断地深入,熟练地挤压她的敏感点。 激烈的快感让穴肉不断抽搐又还力挤压阴茎,两者紧密相接,可怜的花液被堵在里面,只能趁着周鸿修抽出来时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陈益的腰越蹋越低,马上就要站不住了,周鸿修却一巴掌拍上了她的屁股。 “撅好了!骚老婆,你要的。” 陈益心愿成真,周鸿修真得粗暴起来,她心里满足得不得了,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娇媚。 周鸿修看她喜欢,也就放开了,又拍了她一巴掌。 “这么多水?好淫荡啊。”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样子?小穴都被干红了,还紧紧地吸着我,怎么这么馋?” 看着陈益被他刺激得又泄了一次,周鸿修靠近她,粗暴地捏了把她的胸。 “你真的好淫荡啊,骚老婆。” 陈益被周鸿修演绎出来的粗暴刺激得不行,开始叫了起来。 “…我是老公的骚老婆….最爱老公的肉棒了…” 周鸿修第一次听到如此形象的形容词,刺激得阴茎一跳,心里却醋了,动作缓了下来。 “哪里学来的这些荤话?” 周鸿修开始浅浅抽动,每次只进一个龟头就出来,穴肉恋恋不舍地回咬他。陈益也忍不住想套弄他,却被周鸿修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如此几下,陈益愈发空虚,呜呜地哭了起来,“在网上学的…看A片…呜呜…没有没有给别人说过…老公喜欢吗…老公操一操我呀…骚老婆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周鸿修看着陈益骚浪的样子,不似说假话,终于又狠顶了进去,陈益却好似没被满足一般,依旧呜呜地哭着。 周鸿修知道她濒临高潮了,伸手摸上了她的阴蒂,揉弄了起来,陈益果然被刺激地拱腰,叫了出来。 “骚老婆最喜欢玩阴蒂了是吗?那把你的阴蒂掐肿,腿都不敢合拢,一合腿就碰到高潮,只能张腿求老公操你…” 周鸿修也开始明白为什么陈益喜欢粗暴的了。 他有些上瘾这样对待他的唯一。 思绪间,猛掐了一下陈益的阴蒂。陈益尖叫出声,随着双腿颤抖,竟然直接喷了出来。 周鸿修紧接着也到达了顶点,将陈益压在台面上,猛干了数十下,射了进去。 陈益颤抖着趴在台面上,撅着屁股,张着腿。 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没有来得及全部脱下的裤子上。 这样的陈益好似被他奸淫了一般。 突然冒出这个念头的周鸿修,呼吸一紧。 粗暴上瘾,以后还是不要了吧。 ————————————————- 那大家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今日叁更奥 扮演 两人在厨房荒唐了这一场,导致过了许久周鸿修才做好了饭。 陈益懒懒地趴在餐桌上等着周鸿修上菜。 “尝尝怎么样?”周鸿修有一点忐忑,虽然厨师们都夸他学得很快做得很好,但是唯一还没有尝过。 陈益尝了一口意面,不错的味道。 “很好吃,老公辛苦了!”陈益越叫越顺口。 周鸿修却没有在床上时游刃有余,没有说话,但是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两人吃完饭,又牵着手去海边散步。 已经夜晚了,海边有点凉。下午胡闹了一番,陈益换了长裙,这时候有些被吹得发冷。 周敬修将手里的毯子裹在她身上,抱紧她。 “再往前走走,准备了休息的地方。” 陈益点头,靠在他身上,看着脚下的沙滩,两人的脚印不一会儿就被风吹散了,好似两人从来没有留下痕迹一样。 “你看,我们的脚印散了。”陈益抬头看他,“但是我们两个人永远不会散。” 她又说这种话。 周鸿修心中翻腾,用戴着戒指的手牢牢抓住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当然,我抓着你呢。” 陈益却笑笑,捏了捏他的手。 “是我抓着你呢。” “那你可要抓好我。”周鸿修也笑。 “怎么?抓不好你就要跑了吗?”陈益将两人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当然,你抓不好我,我只能跑到你的身边抓好你啊。”周鸿修低头亲亲她的发旋。 “那你就来抓我吧!”陈益听完,像个小孩子一样,挣脱开他的怀抱,裹着毯子往前跑了几步,回头看他,“快来我身边呀!” 说完,又扭头跑了起来,周鸿修失笑,只好快走两步追她。 “你慢点,小心摔倒!”周鸿修不忘叮嘱他,结果刚一说完,陈益就哎呀一声摔倒了。 虽然沙子是软的,周鸿修还是紧张她,赶忙跑了过去。 陈益倒得狼狈,毯子都蒙在头上了,她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不是疼哭了。 “没事吧一一?”周鸿修蹲下就想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结果刚蹲下就被陈益拉倒在了沙滩上。 陈益用毯子蒙住了两人的脑袋,黑漆漆的,除了偶然透光时能看到亮晶晶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你没事吧?”虽然是被她骗过来的,但还是先问她有没有受伤。 陈益上前吻住了他,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 海边还是那么凉,在这一张小小毛毯下的狭小空间里,空气却逐渐升温。 陈益搂住他的脖子,像是要吞掉他一样深吻,周鸿修握住她的脖颈,又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逐渐稀薄,两人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没有一个人主动放开,他们都想要与对方一起窒息一样,越吻越动情。 周鸿修还是先放开了,他怕憋坏了她。离开了毛毯就要掀开给她透透气,陈益却拽住了不让他掀开。 “周先生,新婚之夜,就要这样给你的新娘子掀盖头吗?”陈益坐在沙滩上,蒙着头问他。 陈益在毛毯下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一时间好似只能听到海浪的声音了。 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 陈益突然被周鸿修一把横抱起来。 她什么都看不到,又怕毛毯被风吹掉,只好一手护好毛毯,一手抓紧周鸿修的衣襟。 陈益窝在他的怀里,靠近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得这么快啊。 不一会儿,陈益感觉进到了室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陈益乖乖坐着,没有动作,也不主动出声。 她知道,两人的身份会是周鸿修一辈子的遗憾。 但她又知道,如果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这份感情连开始都不会开始。 所以她从不遗憾,也不后悔。 婚姻,合法身份,一声光明正大的周先生,她给不了他。除了这些,只要是能让他稍稍弥补遗憾,她都能给他。 只因为周鸿修是周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是唯一真正攥在手里的亲情。 年幼时想要他爱她,但无论怎样索取,他如何向她妥协,她都觉得不够。 不是的,不是这种爱,不是这种母亲可以随时放弃她的爱。 她要他最爱她。 亲情,她被抛弃过。爱情,她没有尝试过。 那就往亲情里掺一些?会让他更爱她吗? 她不知道,所以主动走出了这一步,将这份爱搅浑,掺杂了爱欲,内疚,与求而不得。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他最爱她了。 他的遗憾,说实话她不能理解。明明见过她父母相互折磨的样子,竟然还能对婚姻心存向往。 他们现在这样,不很好吗? 但是他喜欢,他想要,那就给他。 就算她不理解,那有什么关系呢? 六年前他就买好了戒指,为了这次度假准备了这么久,他很用心,也很期待。 她不舍得让他失望。 反正不过是角色扮演,家家酒,她最擅长了。 能让他有安全感吗?有就好,毕竟她也最爱他了。 陈益双手交迭放下腿上,静坐着,等待着周鸿修动作。 毛毯盖着,她现在只能看到自己的双脚,不过好像还是能听到海浪的声音,估计还是在海边。 没等陈益多想,周鸿修终于有所动作了,他如玉般的手微微颤抖,掀开了毛毯。 明明不过是掀开一个冒充盖头的毛毯,他的手签几百亿的项目书都没有这么抖过。 陈益的视线豁然开朗,抬头笑着面对周鸿修,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忘记了言语。 她在一座玻璃房子里面。 头顶只有一盏孤灯,微微照亮这座房子的内部。 距离海边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估计走两步就到了。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地毯,一张床,一盏灯。还有一个小的饮品柜。 抬头就能看到天空,侧头就能看到大海。 他在海滩上给她建了一所水晶房子。 太美了。 陈益自认为已经见过不少了,但当如此浪漫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会被美到无法言语。 “太美了,叔叔…” 陈益被美到喃喃自语,却被周鸿修打断。 “还要叫叔叔吗?” “老公!”陈益回过神来,迅速进入角色。 可周鸿修却没有答应。 “不是老公?”陈益想了想,捂嘴笑了,“不会是要叫相公吧?要学古代人吗?” 周鸿修还是一直看着她,不言语。 “不是相公?夫君?honey?dear?my love?” 看着周鸿修被灯照亮一半的脸庞,陈益突然心领神会。 “鸿修,周鸿修。” 周鸿修终于等到自己的名字在她的嘴里吐出来,低头吻上了她。 “唯一,周唯一。” —————————————————————- 目前为止,一一唯一爱的只有叔叔,哪怕是在她的世界观里 她只想对叔叔付出 对另外叁个现在只有占有欲 这算是糖中带刀吗?但是我觉得一一对叔叔很宠溺哎 度假只有几章剧情,其他全是肉奥,基本上往下全是肉了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感谢一直关注本文的小伙伴跟所有新关注的小伙伴,是你们一直在鼓励我,有几个读者,id我都记住了,从第一天起每天都在给我投珠,给我鼓励,夸我写得好,感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写下去的信心,谢谢。 妖鬼(微h) 如此偶像剧的场景,陈益自然是不能放过。 “晚上可以在这睡吗?” “不可以,晚上会很冷的。”周鸿修在饮品柜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倒进杯子里。 “哪里要这么麻烦?”陈益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笑嘻嘻装傻。 周鸿修递给她一杯酒,也不动作,眼睛里的深情满得就要溢出来。 陈益喜欢他这样的眼神。 在于海,情绪内敛的他很少会释放如此明显的爱意,但在这儿,他将爱意展露出叁分,就能让她不用喝酒就醉了。 陈益接过酒,向外望向远方的海岸线,已经看不清楚了。 周鸿修坐到她的身边,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好似到了岛上后,就一直看不够她。 陈益感应到他的目光,扭头看他,两人不用言语,眼神已经足够可以传递信息。 周鸿修举起酒杯,陈益笑笑,用交杯的方式缠上他的手。 灯光温暖,周鸿修的心也暖了起来,靠近酒杯就要饮下他们的交杯酒,陈益却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酒还没喝,他就要被这个吻吻醉了。 陈益吻了吻便放开了,两人相视,终于饮下了这杯交杯酒。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洞房了?”陈益靠近想要逗弄他,却被周鸿修一把揽入怀中,他用一种强掌控的姿态吻住了她,将她手里的酒杯随便扔在了地上,与她十指相握。 他很喜欢与她手指相交的感受。 十指连心,他喜欢跟她心连心。 陈益被迫后仰,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接受着周鸿修溢出来的爱。 她很喜欢,他的爱才是最美好的礼物。 陈益被放倒在床上,周鸿修起身看她。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他精心养得很好,散开在床上,配着她被吻到鲜红的唇,美丽的好似勾人心魄的海妖。 也许她就是?毕竟他的心早就让她拿走了。 周鸿修用一种掌控的姿态低头看她,却依旧臣服地弯腰吻她,献上了自己已无法控制的爱意。 他总觉得这是个梦,所以像是在亲吻海上的泡沫,生怕一不小心,梦就醒了。 陈益却觉得不够,伸手握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用行动告诉他,这不是梦,你亲吻的也不是泡沫,是接收到你爱意的海妖。 周鸿修如梦初醒,两只手都与她相扣,从她的额头亲吻到脖颈后,依旧没有停顿,像是要亲遍她的全身一样向下…. 手臂,手腕,胸部,腹部,侧腰,小腹… 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爱意,陈益的肌肤也开始泛起了红。 再往下就是大腿,分开她的腿,一路亲吻到了大腿根部,他舔了舔大腿根部的嫩肉,陈益被舔得抖了一下。 再然后就是… 陈益想到这里,好似感受到他的目光,屏住了呼吸。 周鸿修还没有给她舔过。 一想到这里,陈益的穴就开始往外冒水。 周鸿修看着那个每次都能整根吞掉他的销魂地,紧紧闭合着,很难让人相信这么个窄小的地方能那么贪吃地吞进那么大的东西。 穴口好似感受到他的目光,他还没有动作,就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了。 陈益能感受到他火热的呼吸,却等不到他的动作,小腹已经开始有些痒了。 她要忍不住了。 就在她马上要忍不住主动去靠近周鸿修时,滚烫的舌尖突然从下往上掠过,拨动了花瓣,轻触了一下花穴,勾了一下阴蒂。 就这么一下,一触即离。 陈益却直接高潮了。 看着陈益颤抖的大腿根,还有突然流个不停的水,周鸿修疑惑了。 舔一下就高潮了?这么爽吗? 陈益要是听到他的疑问,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当然爽! 她第一次被舔的时候,爽的差点尿在李子荆的嘴里。 但现在,是周鸿修在舔她,主动地舔她。 心理上的爽比生理上的爽更要让她期待,甚至拉高了敏感度,才会被他一下就舔到高潮了。 周鸿修看她这么喜欢,当然要满足她。 他将陈益的腿又分开一点,陈益哪里还需要他动作,主动将腿分到最开,伸出手来握住了自己的脚腕。穴就这样被她展露了出来,阴蒂不知是兴奋还是被自己的主人羞到了,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周鸿修张嘴含住小穴,舌尖开始青涩地舔弄穴口的嫩肉,很生疏,但是很细致温柔。 花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打湿了他的嘴角,周鸿修想也没想,咽了下去。 他在喝她的水。 陈益一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喝她的水,爽得就要抓不住腿了。 舔着舔着,周鸿修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好似都要贴在她小穴上,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 他与她多年,熟悉她的身体就像是熟悉自己的一样。 舌尖像是在亲吻一般,先是穴口扫荡一圈,然后又舔了舔阴唇。再往上含住阴蒂吮吸。今天下午把她的阴蒂掐肿了,现在安抚似的舔弄,好像是在安慰它一样。 阴蒂好似被周鸿修的温柔打动了,穴口又流出了一波水,像是被感动哭了一样。 陈益爽得已经要控制不住了,手用力抓住想要合拢的腿,将自己完全展露给他。 安抚完阴蒂,恋恋不舍地离开,又回到了穴口。他毕竟第一次,不知道还能怎么舔,舌头只能一下一下的,像舔雪糕一样,在穴口磨蹭着。 不小心重了一下,舌尖陷进了穴里一点,感受到了蠕动的内壁,陈益也一下子呻吟出声。周鸿修终于得到要领,绷紧舌尖,顶进了流水的穴里,里面像棉花糖,舔起来感觉软得很。 周鸿修的舌头不如李甫舟跟李子荆的宽厚,但却很长,每次舌吻都能把她的舌头纠缠得紧紧的,吻到窒息。 就像现在,他好似不用使劲往里伸,轻易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舌尖的柔软和对敏感点的刺激,还有周鸿修青涩又熟悉的触碰,陈益睁眼看着头顶的灯,感觉光晕一圈一圈的转呀转,她舒爽的就要晕过去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令人意乱情迷的气息。 小腹的空虚感却突然弥漫了上来,舌头已经满足不了空虚的花穴了,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周鸿修感受到小穴突然地收缩,舌尖依旧用力,伸手捏住了她的阴蒂,双管齐下,陈益终于受不住刺激,双手也抓不住腿了,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挺腰泄了出来。 陈益好似无力了,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喘气。 周鸿修起身,她下意识将眼神移了过去。 周鸿修的下巴全是她的水,头发不知是热的还是溅到了她的水,也湿漉漉的,随手就将头发撸到了脑后,凭空多了一丝野性。 陈益靠在床头上,仰头看他,周鸿修却并不低头,只是直视着她。 他伸出手,玉琢般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打湿的嘴角。 看了看指尖上的液体,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益,俯身下来,张开了湿润的嘴。 里面全都是她的水。 透明的,粘稠的液体。 周鸿修鲜红的舌尖微露,好似艳鬼。 舌头在嘴里搅动了一下,又闭上了嘴。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下去。 陈益跟着也咽了一下口水。 舌尖终于舍得伸出嘴巴,轻舔了下嘴角,又用指尖刮了下下巴的水,将手指含进了嘴里。 陈益好像傻了,直勾勾地看着他,周鸿修也不说话,低头看了眼穴口,抬头笑了。 陈益被这个笑颜看得呼吸一顿。 “唯一,你又流水了。” ————————————————————- 阿咧,你俩就不能像个人吗? 因为我不清楚怎么区分微h跟h 吃掉(微h) 她当然流水了。 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会想上去生吞活吃了他。 在外大名鼎鼎,处事雷厉风行的周鸿修,在床上展现出这色欲勾人的一面,就连与他共枕多年的陈益,也有些招架不住。 因年少非议,他从不会刻意展示容貌。 隐藏自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更别说主动露出这妖靡的一面。 他从不主动勾引她。 接回陈益的时候,他早已经将假面带了多年。 如果不是足够熟悉,陈益还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脑子里突然想到关于周鸿修的传言,终于相信为什么会有如此离谱的谣言了。 仅仅只对她展露了一下这张面孔的艳丽,她就已经酥麻了,不知年少时更是怎样的妖孽。 这么想着,陈益就问了出来。 “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啊,无论男女的那种?” 周鸿修没想到她要说这个,愣了愣笑了,解释了起来。 “年少时父亲树敌颇多,我深居简出,直到成年才开始与哥哥一同露面,他们以为我是哥哥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招惹我呢?” 后来的他知道了自己这张脸的麻烦,在外愈发冷面,很多人看到他的态度,知道他的身份后,吓都吓跑了,怎么还会来追求他呢? 曾经的自己有多讨厌这张脸,现在就有多喜欢。 他喜欢唯一看他看到失神的样子。 只可惜,年岁渐长,容颜还是有所衰退,如果是年轻时的他,唯一估计会更喜欢吧? 陈益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拉住了他的手,将他从情绪中拽出。 “现在正好,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现在这样…”陈益捧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成熟…温柔…最主要的是…” 陈益一把把他拉到床上,侧头看他,摸着他的脸。 “最主要的是只有我能看,别人看不到!” 周鸿修被她的话说的好受了些,按住她的手,亲吻她,“只给你看……” 两人相拥亲吻,呼吸越来越火热,周鸿修在这个无人认识他的岛屿终于卸下伪装,眼角甚至都泛起了红。 他不再压抑,俯身压住了陈益,像是尝到了唐僧肉,就要将她拆之入腹。 不多久,两人终于赤诚相见,周鸿修靠在床头上,陈益则坐在他身上,将他的胸口舔了个遍。 每次舔他,他都会紧绷住腰腹,闷哼出声,她知道他很喜欢被舔这里。 而这次,陈益当然也不打算放过他。 既然已经显露出勾魂的一面,何不全部展露出来? “鸿修,想听你的声音。”陈益靠近他的耳朵,热气呼在上面,染红了耳廓。 周鸿修却没再听她的,扭过了头去。 他这么大的人了,叫出声,多不好意思。 陈益也不逼迫他,只一下一下舔吻他,从脖子到锁骨,留下点点痕迹。 “鸿修,周鸿修…” 陈益一边吻他,一边喊他的名字,把他的心都喊化了。 “我在…” 周鸿修的声音好似被灌了两瓶名叫情欲的酒,嘶哑又醉人。 “鸿修…”陈益依旧喊他,动作也不停,重重地吮了一下他的乳头。 “嗯…我在…” 陈益一直喊,他就一直应,应到最后,声音都被陈益舔得发抖了,他也终于放开了一些,不时发出一些喘息。 陈益眼见目的达到,一路亲到了他的小腹,伸手摸上了一柱擎天的性器。 周鸿修正沉迷于陈益的温柔,阴茎被抚摸的刺激,将他一下子唤醒。 “鸿修,你看我。” 陈益唤他,周鸿修看向她,也惊讶的眼睛微微睁大。 陈益撅着屁股,俯身靠近他的大腿根。脸离着性器只有几厘米,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鸿修,这件事我从来没做过。”陈益抬头看他,笑得灿烂,“任何人都没有,但我的所有第一次,都愿意给你。” 想了想,陈益又说,“你一会儿不要憋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说完,陈益撩了下头发,低头舔了下龟头。 周鸿修差点就直接射出来,紧紧地绷住了腰腹,才忍住了这股精意。 陈益抬眼看他,好似在问他怎么没有叫出来。 周鸿修被她看得喉咙一紧,刚想要不要装一下,就被陈益含住了龟头。 这下装都不用装,一声色情的喘息已经从他的嘴里发出了。 陈益满意极了,开始认真地舔了起来。 他太大了,陈益有点含不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生涩的用舌头舔了舔,她不是很会,只能慢慢地试着,不过听这反应,估计她舔得还不错? 好不容易适应了龟头,陈益努力将阴茎吞入大半,就吞不下去了,陈益略微停了停,才开始动作。 用舌尖舔了一圈龟头下的沟壑,每次摸这里的时候他都会呼吸加重。果然,阴茎在她嘴里抖了一下,周鸿修又发出了喘息。 龟头压住了她的舌头深处,陈益困难地将舌头移动,在他的阴茎上滑来滑去,又要努力收着牙齿,可总有不小心,磕到他的时候,龟头在她嘴里跳了好几下,还听到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太刺激了,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湿润温热的嘴跟小穴不同,陈益收紧口腔裹了两下,比小穴的蠕动还要销魂,一时间竟然有种想在她嘴射出来的感觉。 一想象到那个画面,周鸿修的头皮像过电一样,爽得发麻。 周鸿修喘息着低头看她,她也在看周鸿修,她的嘴含住肉棒,十分困难地上下套弄着,不停有口水从嘴角滴落,眼睛还一直盯着他看,好似在观察他有没有爽到。 心爱的人为自己口交的画面实在太刺激,周鸿修终于理解刚刚他为陈益舔的时候她为什么会喷得这么快了。 陈益开始上下抽动,舌头被龟头压在下面,口腔也不停地挤压着肉棒。 周鸿修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不自觉地挺腰顶弄着。 陈益突然努力松开喉咙,向下一压,周鸿修来不及刹车,大半根都顶了进去,龟头感受到喉咙不一样的挤压,再也忍不住,挺腰射进了她的嘴里。 陈益有点被呛到,却没有闪开,直到周鸿修全射完,才紧紧裹着茎身离开。 周鸿修粗喘着看她,陈益直起身子,闭着嘴。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嘴里的精液满得就要溢出来了。 周鸿修让她吐出来,陈益却摇摇头。 他愿意喝她的水,那她为什么要嫌弃他呢? 陈益靠近他,像他一样,仰头张开嘴给他看。 鲜红的口腔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浓稠的,白色的精液。 周鸿修刚射过的阴茎瞬间硬了起来。 娇嫩的小舌学着他的样子搅了搅,色情得让人失语。 闭上嘴,陈益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太多了,还咽了好几口。 周鸿修喉结微动,看着陈益又张开嘴,里面已经没有了东西,只剩下了一点精液,挂在她的舌尖上。 陈益看着眼尾憋到泛红的周鸿修,靠近他的耳朵,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吃掉你了。” 还说他是个艳鬼,明明她才是吃人的妖精。 ————————————————————— 今天小肉怡情一下,明天吃正餐了 大家喜欢这种循序渐进一点的肉还是直接大快朵颐的肉?想听一下大家的想法嘿嘿 明天可能会小虐一下叔叔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因果(h) 如何还能忍?周鸿修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把将陈益揽入怀中,吻住了她,陈益紧紧贴着他,坏心眼儿地把口水喂给他。 “尝尝自己的精液好吃吗?”陈益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周鸿修没有说话,将她压在了身下继续吻她。 陈益已经馋得不行了,上手握住他的阴茎就要往里塞,周鸿修摁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作,陈益急得不行,又开始亲他,挺胸蹭他,用腿勾他的腰。 “要…鸿修….要你….” 周鸿修看她馋得不行,也不再逗她,俯身亲亲她的奶头,刺激的陈益小声叫了一下。 “新婚之夜,那有让妻子主动的道理?” 周鸿修握住性器,在她的花缝处滑动了几下,陈益的腿分得更开了,像是在邀请他进来。 周鸿修不再忍耐,一捅到底。 小穴的嫩肉吮得他腰眼发麻,陈益叫出声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又要与他接吻。 她太爱接吻了,两个人紧密相连,交换津液,是无可比拟的亲密。 尤其是现在,两人上下都紧密相连,她觉得再也不能比这样更亲近了。 周鸿修也很喜欢吻她,她的唇又软又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两个人就用这个传统的姿势,看着对方,吻着对方,紧紧相拥,水乳交融。 好似真的新婚夫妻一样,或许比夫妻更甜蜜。 陈益仰头难耐地伸直了脖子,伸手抓紧了他的头发,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一下往上涌动,就要撞到床头上了。 陈益睁开双眼,失神地抬头看着头顶。 灯已经被周鸿修关掉了,无数的星星透过玻璃,好似看到了两人欢爱 ,一闪一闪的,好似害羞了一样。 陈益突然意识到他们在一个透明的房间里,小穴下意识地紧紧地一缩,差点就要把周鸿修绞射。 “唯一,放松…老公要被你夹断了。”周鸿修埋在她的胸口,不停地吮吸,头也不抬地说道。 陈益哪里还听得见他说话,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还睁眼怔怔地望着天。 周鸿修以为她怕被人看见,抬起头来,身下依旧动作不断,亲吻着她,“放心吧,没人会过来这的,没人会看到…” 陈益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却笑了,揽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没有灯光,只有星光,周鸿修看不清她的脸,只能被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 “谁说看不到?” 周鸿修刚想解释,却被陈益接下来说的话击中了心脏。 “天看得到,海看得到,头顶的星星看得到,就连吹过的风也能看得到…” 陈益顿了一下,抱住了他。 “它们都能看到,你有多爱我,我有多爱你…” 周鸿修听到她的话,一时间竟然忘了动作。 陈益馋得紧,但也不催促他,只一直紧紧地抱着他。 周鸿修回过神来,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身下狠狠往里一插,插得她尖叫了起来。 “你总是这样….” 周鸿修闷闷的声音从陈益的耳边传来,陈益努力地想要听清他在说什么,却被他突然间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干得就要神智不清了。 周鸿修对准她的敏感点就是一阵猛烈的攻击,每一下都好似要顶到她的子宫里。 阴茎在不断高潮的穴里疯狂进出,几乎都要戳穿她的小肚子。 “你总是这样…说一些挑拨我的话,我的心都已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都拿去好了…” 陈益已经爽到失神了,突然感觉侧脸有点湿润。 他哭了。 周鸿修竟然流泪了。 陈益脑子像过电般一样,清醒过来,颤抖着掰过周鸿修的脸。 已经看不到眼泪的痕迹了,但是双眼红红的。 眼睛里是汹涌绝望的爱意,就像此刻突然没有声响的大海,暗潮涌动,却了无声息。 陈益心疼了,亲了亲他的眼睛,刚想开口,声音又被他顶到破碎。 他不想听了,他不想听那些话了。 她的甜言蜜语好似鸦片,让他上瘾,让他着迷,让他为她死。 不要再骗他了,他会什么都给她的。 周鸿修的动作越来越狠,是带着一丝绝望的狠,像是要下一秒就要死在她的身上一样。 陈益的身体被快感所支配,但依然不放弃,抱紧周鸿修,哪怕声音破碎,却依旧坚定。 “我…我爱你…最爱你…只要你一直爱…爱我…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放弃爱你….” 周鸿修慢下动作,也紧紧抱住了她。 陈益终于能喘口气,松开了他,捧着他的脸,不断地亲吻他。 “…哪怕你是我的叔叔,比我大14岁,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爱不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还在说这些? 你真的…爱我? 周鸿修的眼眶又红了,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泪珠竟然就这么一颗一颗滚落着掉下来,砸在了她的脸上。 如果真的有人鱼落泪,估计就像他现在这样吧。 陈益心疼死了,赶紧上前吻去他的眼泪。 周鸿修一言不发,又加快了动作,陈益还没有说完,刚想张嘴,被他略带绝望的深吻堵住了嘴巴。 看着他好似崩溃的惨样,陈益只好顺着他,跟着他,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到达了高潮。 周鸿修射了后,搂着她,窝在她的肩头一动不动,陈益感受到肩膀的温热,颤抖着抚摸上他的后背,亲吻他的侧脸,安抚他。 她知道他在意什么,本来没想现在就说出口,但是想到他眼底隐藏的挣扎,那汹涌绝望的爱意,她叹了口气。 拍了拍周鸿修,陈益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 “父亲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 周鸿修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陈益当然知道,这些年,他对她这么好,无底线的妥协,两人发生关系虽然是陈益主动,但没有他无底线的退让,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陈益不相信是血缘的原因。 是愧疚。 陈素乐的话到底是在他心上狠狠地剜了一刀,他始终认为,哥哥是为他死的。 后来看着陈益一天一天的长大,从小孩变成女人,看着她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患得患失,为了牵绊住他,宁愿与他,与自己的亲叔叔,纠缠一生。 这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陈益至少有父亲的疼爱,有母亲的陪伴,她会快快乐乐地成长,会有很多小伙子追在她的屁股后面,会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与他相伴一生,有可能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小宝贝。 而不是像她16岁那样,为了抓住手里唯一的爱,使出自己全部的勇气。 周鸿修当然知道陈益在干什么,她那时候那么小,才16岁,而他呢,已经30了,不值得的。 他一开始是拒绝的。 陈益要什么他都能给,但是这种以后她会后悔终身的事,不可以,他不能。 陈益为了勾引他用尽了千方百计,各种蹩脚的方法都尝试了。 他没有心动吗? 怎么可能。 那时候她还不通情欲,青涩又大胆,好似有满腔爱意。 抛去血缘,他怎能不动心。 但是不能,不可以。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要让唯一赔上一辈子吗? 而且他是她亲叔叔…他不可以…不可以再对不起哥哥了… 直到陈益爬上了他的床。 当陈益赤裸的身躯颤抖地贴上来时,周鸿修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甩开了她。 “为什么…不可以….”陈益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心,却还是不得所求,“叔叔…为什么…” 周鸿修看着她,心里有千言万语。 他有无数个理由,可以告诉她。 因为我是你叔叔。 因为我对不起哥哥,不能更对不起他。 因为你还小,以后你想起来会后悔的。 可是最重要的理由却无法宣之于口。 因为… 因为我爱你。 周鸿修手抖得不像话,用被子将她紧紧裹住,“唯一,你还小,你不懂这代表什么…” 陈益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雪白的肌肤十分晃眼,周鸿修慌乱躲开,却被陈益抱住了脑袋。 陈益一边哭一边青涩地吻他。 “我知道!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这代表什么!” “我想要你爱我…只是想要你爱我!” “求求你…爱我好不好…求你…” 陈益哭得绝望又可怜。 她要抓不住爱了。 周鸿修脑子里的弦崩得越来越紧,思绪却越来越理智。 “那你爱我吗?” 他听到自己冷静地问出这个问题。 “爱…我爱你….你也爱我好吗….” 周鸿修脑子里的弦崩断了。 他上前吻住了她,陈益一怔,停止了哭泣,与他紧紧相拥。 骗子。 你才不爱我,你只是怕我不爱你。 但我爱你,会比所有人都要爱你。 哥哥,对不起,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了。 唯一需要我,不是她的错,是我没能推开她,你不要怪她。 她要爱,我把我的整颗心都给她。 这是我的罪,我的孽,我的因,我的罚。 30岁的周鸿修在那一刻做出决定,选择用自己的余生来赎罪。 她不爱我,没关系。骗我,没关系。 骗我一辈子好了,我自愿的。 只是他怎么算也没算到,人的欲望会越来越大,人心会越来越贪婪。 他开始不满足于每天偷偷摸摸跟她接吻,在外面都不能牵她的手,宴会上介绍她只能说是侄女而不是周太太。 他开始害怕。 害怕唯一想明白了。 害怕唯一因为哥哥的事,厌恶他。 明明是自愿的,却开始害怕唯一真的不爱他。 他开始胡思乱想。 说甜言蜜语,是骗他。 为他守夜到凌晨,是骗他。 年复一年的照料他的饮食起居,是骗他。 不要相信,她在骗你,她不爱你,她只是需要你的爱而已… 周鸿修日复一日,自己拉扯着自己。 一面提醒着自己清醒,只要给她爱就好了,不要要求她,你哪里有资格要求她? 一面又不断沉沦在她的“爱”里,这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你在骗我? 他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哥哥,我明白了。 这才是真正的罚。 只能给予真心, 不识真爱,不能索取。 这罚太痛苦,我要承受不住了。 明明她戴上了戒指,管自己叫周先生,还叫自己老公,让自己掀她的盖头,管今晚叫做新婚之夜… 就在刚刚她还在说爱他… 为什么?我把心都给你了,为什么还要骗我? 37岁的周鸿修,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她不爱我,有关系。她骗我,有关系。 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是, 求你了, 不要再骗我了。 —————————————————————— 叔叔的心路历程奉上 爱一个人的时候心情就是这么矫情,就连普通情侣每天都在想她爱不爱我,更不要说他俩这么复杂的情况了 不要说我矫情奥 爱情是世界上最矫情的事 幸运(h) “父亲的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陈益感受到周鸿修的僵硬,依旧抱紧了他。 “我从没有赞同过母亲说的话…如果硬要说父亲是为谁而死,那也是因为我。” 周鸿修就要挣扎起身就要反驳她,看着陈益冷静下来的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他不是为了护住我,有可能他也不会死。” 陈益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一阵天旋地转,父亲抱住她,说了那些话,就没有了。 “但那是他的选择,不是为任何人而死,不是被任何人害的。” 陈益摸了摸周鸿修的脸,说出这些脑子里早就百转千回过的话。 “如果硬要怪一个人,那就怪祖父吧。” 周鸿修想到了什么,却没说话,又将头靠在了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祖父一定要父亲娶母亲,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陈益喃喃地低语。 周鸿修听了这些话却还是没有轻松。 确实,陈素乐临死前的电话就像一道枷锁,会永远把这件事锁在他的身上。 但是…另一件事…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陈益十分认真。 “至少…后来,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一开始是因为想要爱才会主动招惹你,但是后来,那些话从来不是骗你。” 陈益低头摸了摸周鸿修的头发。 “我并不懂世俗意义上的爱是什么。但母亲告诉过我,爱是付出,是占有,是噩梦的开始。” “我对你付出,想要占有你,这不就是爱吗?至于噩梦,我不懂。如果是像父亲母亲那样,最好还是不要了吧。” 陈益看着俯身起来的周鸿修,亲了亲他依然泛红的眼尾。 “为你做的事,都是自愿的,你照顾我,我也想照顾你,看到你因为我为你做的事而开心,我就会开心。” 摸了摸他泛红的眼睛。 “想要你只看着我,只对我笑。” 伸手摸上了他的嘴唇。 “这张嘴只能亲吻我一个人。” 手下移,摸到了他的胸膛。 “这颗心只能为我一个人跳动。” 抬腿拱了拱他的下面。 “这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之前不算,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之后只能有我一个人!” 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了他。 “可能我真的是个变态吧…16岁的时候就会对自己的叔叔有这样的想法…” “你要是变态,那我是什么?” 终于解开心结的周鸿修回手拥抱他,声音有些嘶哑,但能听出语气里的释然。 “嗯…被变态骗到手的倒霉叔叔?”陈益开了个玩笑。 周鸿修破涕为笑,咬了咬她的脸蛋。 “不倒霉。” 是幸运。 她爱他,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陈益看他终于想明白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对她的爱虽然始于愧疚,但这么多年下来,爱她已经成为了本能,他舍弃不掉她的。 才第一天度假,就已经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陈益有些累了。 她抱着周鸿修,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周鸿修亲亲她的脸,给她把衣服穿好,外面有一些冷了,又给她裹好毯子,将她抱紧在怀里后,才走了回去。 陈益窝在他的怀里,不时地眺望远方的大海。 周鸿修就像大海一样,用宽广的胸襟包容着她,爱意如何汹涌,也只会在心里暗流涌动。 “唯一,回去再睡,太冷了,会生病的。”周鸿修轻轻掂了掂她。 “嗯…”陈益努力的睁开双眼,揽住了他的脖子,“亲亲…” 周鸿修低头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马上就到了。” 陈益看着不远处的灯光,再也抵抗不住困意,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周鸿修记着要给她洗澡,又不忍心吵醒她,放好水,轻柔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抱着她一起进入了浴缸。 这里的浴缸修得很大,容纳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周鸿修揽着她的腰,细致地给她洗去尘沙。 陈益是被温暖的浴水给唤醒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了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饱暖思淫欲,她现在不饿,又很暖。 刚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慢半拍,在水里挣扎着就要回头,周鸿修以为怎么了,是水温不合适吗,赶紧贴近她的肩膀,刚想要张嘴问她,就被迷迷糊糊转过脑袋的陈益吻住了。 “亲亲,要老公亲亲…”陈益迷糊着也忘记不了自己的人设。 周鸿修这才知道不是烫着了,是又馋了。 只好凑近她的脑袋,温柔地吻住她,陈益不满足于此,又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 “摸摸,要,摸摸…”陈益哼哼唧唧,娇得很,周鸿修能怎么办,只能听她的。 温柔地捧住了那在水里更显滑腻的乳肉,捏了捏小奶头,陈益发出了甜腻的哼唧,屁股也开始蹭了起来。 在水里使不上力,馋得她小穴直流水。 “要…阴蒂也要…”陈益急得要哭了,不停地亲他,周鸿修只好松开揽住她腰的那只手,伸到水下,揉弄起她的阴蒂。 陈益感受到了快感,哭泣声又变成了呻吟,倚在他的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周鸿修的动作温柔似水,陈益被循序渐进的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峰,终于在最后一刻,一个令她窒息的深吻将她送上了最顶峰,随着身体地抖动,她心满意足地泄了出来。 周鸿修硬得都戳到陈益的腰了,也没有再动作,将她抱出浴缸,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例行给她吹头发。 陈益困得不行,依旧努力睁着眼看着他。 直到被抱到床上,陈益才开始动作,她握住了周鸿修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 “老公,想被你干着睡觉…”她确实困得不行,但也馋得不行。 周鸿修当然要满足她,侧过她的身子,拉起她的一条腿,就这么缓缓地顶弄了进去。 大鱼大肉吃多了,清粥小菜也怡人。 周鸿修的动作温柔,每一下都让她如沐春风,他没有强烈地进攻自己的敏感点,只是偶然不经意地掠过,酥酥麻麻的,浑身都舒畅了。 两人面对面相拥,陈益实在是困得不行,随着他好似催眠一般的顶弄,终于睡着了。 也不知道在她睡着后多久周鸿修才射了出来,好似是很久,她迷迷糊糊感觉到周鸿修抽了出来,没有射在她身体里。 他不想打扰她睡觉。 睡梦中的陈益突然想到这一点,莫名感动,闭着眼睛找周鸿修的身影,终于找到了他温暖的怀抱。 “晚安,唯一。” 周鸿修亲亲她的脸。 睡着的陈益说不出话来,只能靠近他的怀里,用行动来表示。 晚安,倒霉叔叔。 —————————————————————- 唯一是爱叔叔的,所以才会这么宠他 但她一开始不爱,后来爱上的 因为唯一的爱有前提 就是你的爱要大于我的爱 你要先爱我,我才会爱你 今日加更,晚上还有! 冲浪 陈益醒来时,看到周鸿修也还在床上睡着,心里分外满足。 最近他的工作太忙了,每次都是为了不打扰她睡觉,悄悄起床去工作。 已经很久没看到他的睡颜了。 陈益凑上前去,周鸿修也被她的动静吵醒了,睁眼看了看她,却也不起床,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脸颊。 “早安…” 陈益看他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便也不动弹了,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躺着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睁眼时,周鸿修饭已经做好了。 “今天怎么安排?”陈益一边吃饭一边问他,“还有惊喜吗?” 周鸿修抬眼看她,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别忘了你昨天答应了什么。” 昨天?陈益想了想… 奥…那件事… “今天吗?倒也不是不行。”陈益突然抬头看他,“不会这半个月都在床上过吧?” “你不喜欢?”周鸿修反问她。 “喜欢啊,我当然喜欢。” 陈益喜欢做爱,那么爽,为什么不喜欢? “但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连床都不下吧?那不是浪费你的心意了吗?” 周鸿修看她这么坦诚,敲了敲她的脑袋。 “放心,当然有别的安排,不会把你做死在床上的。” 陈益却被挑起了斗志,把脚伸向他,踩了踩他的裆部。 “我肯定是不会死在床上…有句俗话说得好…”陈益上下滑动了一下,“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周鸿修伸手抓住她的脚,竟然挠起了痒痒。 陈益赶忙求饶,她最怕痒了。 “错了错了,老公,我坏我坏…” 周鸿修看她眼泪都要憋出来了,才放过了她。 “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咱们今天就试试?”周鸿修抬起她的脚,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 陈益想了想,“晚上吧,我也给你准备了东西…” 周鸿修挑眉看她,她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也不说话,就没有在问。 两人吃完饭,外面的天气正好,陈益玩心大起,说要去堆城堡。 周鸿修多么了解她,知道她喜欢这种小孩子玩意儿,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堆大号玩具,陈益抱着笑着就去沙滩了。 周鸿修看着她玩得高兴,也没再打扰她。 反正是来度假,他也去拿了冲浪板,亲了亲陈益就自己去冲浪了。 到底是陈益先没有了兴趣,跑到沙滩椅上躺了下来,喝了几口饮料,望着远处的大海。 周鸿修爱好不多,冲浪算是他少有的兴趣之一。 很难想象,他喜欢这种刺激的爱好,年轻的时候还迷恋过一段时间的拳击。 但要是在商业战争中见到他的排兵布阵,也就理解了,他就是喜欢刺激。 想起小时候父亲抱着她看电影,看了一部男主角有一半时间都在冲浪的电影,陈益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看着屏幕里的帅哥冲浪的样子,张大了嘴。 父亲却撇了撇嘴,抱起她说,你是没见过你小叔叔冲浪的样子,十个电影明星也比不上他! 现在的陈益眯着眼,看着远方的周鸿修,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但她就是知道,父亲说得没错。 周鸿修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阳光,海浪,还有唯一,一切都这么美好,开心到想让人大笑。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他也像是在挑战大海一样攀得越来越高,看得让人胆战心惊。 远处一波大浪来袭,他深吸一口气,猛得迎了上去。 咸湿的海水拍到身上,把他压入海里,他顺势弯腰,就这么跟随着海浪向前。 陈益看到远处的黑点消失不见,还有点担心,站起身来眺望。 突然,黑点又出现了在视线中,陈益松了口气,坐下了。 周鸿修从水里钻出来,甩了甩头,抹掉脸上的水,也望向沙滩上那个小白点,畅快地笑了出来。 她就在那儿,突然好想抱抱她。 这样想着,他也就不再追逐海浪,缓缓地回到沙滩。 身上湿透了也不管,随手把冲浪板扔到海滩上,就向陈益走去,越走越快,直到跑了起来。 陈益看他走过来,甚至都跑起来了,有些疑惑,起身迎着他。 周鸿修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她。 陈益不明所以,他浑身湿透了,弄得她难受极了,也没开口,拍了拍他的后背。 “怎么了?”陈益亲了亲他的耳朵。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周鸿修笑笑继续抱紧她,“抱不够你。” 陈益偷笑,没让他看见。 “有海,有你,没有工作。”周鸿修亲了亲她,“跟梦一样。” 而且你还真的爱我。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每年都来。”陈益听他的话,心头一软。 “好,每年都来。” 话音刚落,周鸿修又抱起她来,往室内走去。 “这还没到晚上呢!”陈益以为他现在就要吃正餐了。 “你想什么呢?”周鸿修捏了捏她的鼻子,“浑身湿透了,你不难受吗?” 陈益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也不害羞,抓住他的脖子就亲他,亲得周鸿修一直笑。 两人冲洗干净,陈益也不想再出去了,亲了亲周鸿修就回去睡觉了。 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睡着觉呢,她得趁现在,赶紧补充补充体力。 周鸿修也是这么想的,也没拦她,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准备什么。 陈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看了看四周,周鸿修不在,找出自己带来的东西,穿戴好,照了照镜子,就去找他了。 周鸿修正在做饭,陈益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天在厨房的欢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想要跟他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里做爱。 厨房,餐厅,客厅,阳台,卫生间,楼梯,吧台… 她想让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结合的痕迹。 这样想着,陈益走过去,坐在餐桌旁,静静看着周鸿修,等待着他回头看她给的惊喜。 周鸿修听到她的动静,没有回头。 他要专心给小馋猫做好饭,不然她晚上可不一定遭能不能受住。 想到这周鸿修笑了笑。 终于做好饭,周鸿修才转过身来,看到陈益差点就把盘子掉在地上了。 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哦,不对,她带了耳朵跟尾巴。 还有项圈。 陈益端坐在椅子上,脑袋上戴了一对黑色的猫耳朵,仔细一看,竟然还会动。 往下看,纤细的脖颈上缠了一个粉色的猫铃铛。 再往下,黑色的尼龙绑带绕着小腹跟大腿根紧紧的缠绕着,大腿根的肉微微陷进去,肉欲十足。 一根毛绒绒的黑色猫尾巴从椅子背后伸出来,还在动… 陈益看着他,歪歪头,耳朵动了动。 “喵~” 周鸿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次度假可能真得没办法让她下床了。 ———————————————————— 临时加更! 200收藏,我从来没想过现在就能200收藏 以后珠珠收藏逢百加更,感谢大家! 后面两天,会很刺激。 认真的。 猜猜看什么道具上场了?前面提示过奥 如果有能猜到的小伙伴,发在评论区,猜对了我会加更奥 截止到明晚八点奥,不然明天晚上那一章放出来大家都知道了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喝水(微h) 这东西还是李子荆介绍给她的。 李子荆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还在研发中,花了大价钱,弄了一套。 当然不是她戴,是李子荆戴。 那天晚上陈益简直是玩疯了,后来自己也弄了一套。 看到眼前周鸿修的反应,她就知道!不是只有自己才对这个东西有反应! 周鸿修回过神来,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先…先吃饭。” 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是小猫咪不会吃饭。”陈益凑到他的面前,舔了一下他的脸,耳朵动了动,“小猫咪需要主人喂~” 周鸿修哪里还能忍,但是不吃饭晚上她绝对会没有体力,只好喂她。 卷了意面,喂到她的面前,没卷好,就这样掉了下来,在叉子上晃啊晃。 陈益动动耳朵,天真地看着他,往前俯身,张开小嘴,仰着脖子,伸出舌头,就这么把意面舔了进去。 她在勾引我。 火烧过头的周鸿修却越发冷静,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陈益吃了半份就吃饱了,说想要喝水。 周鸿修给她端了杯温水,陈益碰了一下,“这对于小猫咪来说太烫了,小猫咪想要冰块。” 又去给她拿了一杯冰块。 “喝水也要主人喂。”陈益坐在地上,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尾巴一扫一扫的。 “不是这样。”陈益拦住他端起水杯的动作,站起身来趴在他的怀里,将水喂到他的嘴里,吻了上去,“是这样…” 陈益将他嘴里的水全都喝干净后,撤离出来,舔了舔他湿润的嘴角。 “没喝饱…怎么办呢?” 陈益拿着水杯,将他的上衣解开扣子,露出胸膛跟腰腹。 趴上去舔了舔乳头,又吸奶一样吮吸,周鸿修被舔得裤子都要顶破了。 “没有奶…”陈益好似生气了一样轻轻咬了咬,听到他轻轻抽气的声音,又低头温柔地舔了舔,“不疼不疼,小猫咪给主人舔一舔…” 舔着舔着,两人就又亲在一起了。 陈益将水杯举到两人的嘴边,缓缓地倒了下来。 陈益顺着水流往下舔,嘴角,下巴,脖颈… 锁骨上浅浅积了一个水涡,她趴在那里真的好似小猫舔水一般舔弄了起来。 然后就是胸肌… 陈益起身,杯子里还剩半杯水。 “太烫了,小猫咪的舌头都疼了…” 说着拿起一个冰块,放进了嘴里,继续倒水,低头,含住了乳头。 冰块的冷跟温水的热,爽得周静修的手紧紧握拳又放开,小臂青筋暴起。 陈益没有再在乳头留恋,含着冰块顺着往下。 周鸿修一直在吸气,腹肌都凹陷进一个窝了,顺着下来的温水都聚集在那里,偶尔有溢出的就都淌到了裤子里面。 陈益扶住他的双腿,低头趴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舔吻,时不时用冰块划过腰腹。 周鸿修被这冰火两重天刺激得大腿都绷紧了,直到腹肌的火热将冰块融化,陈益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了他跳动的性器。 “主人,小猫咪还是渴…想喝牛奶…”陈益跪在地上,用脸蹭了蹭他的阴茎,不等他应声,就张嘴含了进去。 太爽了。 口腔被冰块冰得温度下降,又是不同于昨天的刺激。 周鸿修仰头,张嘴却没有发出呻吟。 手下意识地摸上了陈益的脑袋,却摸上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小猫咪。 在吃主人阴茎的小猫咪。 淫荡的小猫咪。 周鸿修突然伸手摁住她的脑袋,身下又向上顶弄她的口腔,陈益刚刚放松喉咙,就被他顶了进去,被迫深喉了。 她赶紧努力放松喉咙,把舌头使劲往下压,让自己不这么难受。 就这么被顶了一会儿,陈益竟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湿了。 周鸿修当然不知道,发现胯下的小猫开始扭起屁股来后,低头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周鸿修眼中欲色更沉,将水都抹到了她的屁股上。 随着陈益深吸了一口,周鸿修也终于把持不住精关,压着她操弄了几下,全部射进了她的嘴。 依旧抬头是给他展现了一下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陈益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他摁在膝盖上,撅着屁股,打了几巴掌。 陈益被打懵了,虽然不疼,但是很莫名其妙。 他不喜欢吗?她以为他很喜欢。 周鸿修当然喜欢,但是他还有别的事情… “打扰主人吃饭,小猫不怪,是不是要挨罚呢?”周鸿修只是轻轻摩挲她的臀肉,陈益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猫咪只是渴了…”陈益可怜巴巴地动了动耳朵,尾巴也开始晃了起来。 周鸿修听到她的反驳竟然没再动作,把她放到了椅子上,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陈益扮演着角色,捧起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周鸿修又给她倒了一杯。 “喝不下了…”陈益开始撒娇了。 “我吃完之前,把这杯水喝掉,不然,主人会让小猫咪知道,真正的惩罚是什么…” 周鸿修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晚饭,不再理她。 陈益看撒娇无果,只好小口小口喝水。 结果到周鸿修吃完饭,还剩下小半杯。 陈益抬眼看他,可怜兮兮地低头,耳朵却欢快地动起来。 周鸿修眯了眯眼。 她是故意的。 优雅地擦了擦嘴,两人就去洗漱了,洗漱完后,陈益想着先上个厕所,却被周鸿修一把扛了起来。 拍了拍她的屁股,陈益的尾巴就撒娇地扫了起来。 周鸿修将她带到一个房间,放在了床上。 陈益刚要左右环顾,双手就被他扣在头上锁了起来。 “不听话的小猫咪…” 脚也被锁上了,双腿大开着。 “是要受到惩罚的…” 上半张床缓缓倾斜后停住,陈益看到了对面的斜上方的一整张镜子。 这不是张床,像是一个绑人的刑具。 她现在浑身赤裸,大字张开,被锁在了床上。 看着如此刺激的场景,陈益咽了咽口水,却看到镜子里小穴开始流水了… 周鸿修看着淫荡的小猫流水了,笑了。 陈益抬头看他,“现在就要开始吗?” 周鸿修低头亲亲她。 “嗯…” “但是在此之前…”周鸿修拿出一个眼罩,温柔地给她戴上,“不听话的小猫,是要接受惩罚的…” 陈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却似毫不紧张。 她从来没有跟周鸿修怎么玩过情趣,这次他一提出来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惩罚… 陈益舔了舔嘴唇。 她拭目以待。 ————————————————————— 有没有猜出道具是什么的朋友? 可以打在评论区奥 晚八点之前猜出来,今晚10点加更 闹钟(微h) 黑暗中陈益感受不到周鸿修在干什么,只能听到好似有找东西的声音。 “是要玩sm吗?”陈益突然问出声,“那我们要不要商量好安全词?” 声音突然停止了,过了一会儿,她身边传来周鸿修的声音。 “谁教给你的这些?”他的手摸上了她的乳肉,稍微用力地捏了捏。 “啊…在网上看得啊,没有人教我。” 周鸿修知道她没说假话,冷哼一声。 “还渴吗?” 周鸿修将一个东西贴到了她的乳尖。 “不渴,喝了两杯多的水,还有…牛奶,怎么会渴。” 陈益语气暧昧。 “那就好。” 另一边也贴上了。 “是跳蛋吗?” 陈益感觉到是一个小小的,胶囊型的东西。 “玩过?” 大腿绑带下也塞了两个。 “我没有。” 给李子荆用过,爽得都流口水了。 侧腰跟小腹上也贴了两个。 她会不会也会爽到流口水? 不,不对。 陈益突然想起来那两杯水,耳朵都不动了。 好似知道她发现了,周鸿修将最后两个跳蛋贴到了大腿内侧后,就摘下了她的眼罩。 看到镜子里身上贴满跳蛋的自己,陈益咽了咽口水。 她会不会爽到流口水,不知道。 “惩罚就是,把你喝的每一滴水…都从下面流出来,无论是喷,还是尿…” 她会爽到喷水,是一定的了。 周鸿修看着小猫的尾巴都不动了,上前亲了亲她。 “换个衣服,等我。” 周鸿修又拿了一个口塞,想要给她戴上,陈益躲了一下,还以为她不想戴,就要放下。 结果陈益抬头吻了他一下后,躺回椅子上,乖乖地张嘴看他。 这么乖,怎么能不爱? 周鸿修给她戴好口塞,打开跳蛋开关,就出去了。 陈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点无聊,就闭上了眼睛。 跳蛋嗡嗡作响,一开始一点感觉都没有。 慢慢的,感觉有些麻,乳头好像硬起来了。 再然后,感觉侧腰跟大腿都有些痒,不是那种想要挠的痒,而是一种难耐的痒。 慢慢慢慢,大腿根部的跳蛋带着阴唇也酥酥麻麻的。 睁眼看着镜子,脸已经有些泛红了,小穴也开始流水了。 陈益仰头,想让口水顺着流回去一些,结果差点被呛到,只好低头让口水自然而然地流出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耳朵竟然在抖动,尾巴也在不停地乱晃。 她想周鸿修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换个衣服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这样想着,门开了,陈益转头看去,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周鸿修穿了一身黑,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 难穿的一身,却被他穿得气质非凡。 转过身来,竟然还带了金丝眼镜。 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从头裹到脚,连脚踝都没漏,禁欲得要死。 他本来就白,一身黑显得他白得就要透明了。 陈益最喜欢他穿黑色,看到他还带了金丝眼镜,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就要看他的手。 周鸿修双手插在口袋里,什么也看不到。走她大敞着的腿间,低头认真地看了看流水的小穴。 陈益要被他看泄了。 她最爱的就是周鸿修理性禁欲的一面。 看着流水的花穴,周鸿修终于直起了身子,在陈益期待的眼神,抽出手,抬了抬眼镜。 陈益没看清,挣扎着抬头想要靠近他,看清他的手,周鸿修笑了下,将修长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老天爷啊… 他竟然真得涂了黑色指甲油。 怪不得换个衣服要这么长时间… 陈益这次是真得要泄了。 黑衣,金丝眼镜,还有黑色指甲油,都有了。 估计衬衣夹跟袜夹… 陈益兴奋地转头看着周鸿修,他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暗示地摸了一下大腿。 陈益好似高潮了一样,泄力躺下。 满足了。 他终于妥协了,不枉她暗示了好多次。 今天就算喷死在这张椅子上也死而无憾了。 周鸿修看她那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这么奇怪,衬衫夹也就算了,还要涂黑色指甲油?好奇怪,很好看吗?但是她喜欢,他也可以试一试。 周鸿修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她岔开的双腿前,抬了抬眼镜。 “怎么才流了这么点水?”周鸿修摸了摸她的穴口。 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如玉雕般修长的手上,戴着不准他拿下的戒指,禁欲十足。 修剪整齐的指甲上却染着性感的黑色甲油,在她的小穴上滑动… “流水了。”周鸿修抬头看她,“喜欢我用手?” 陈益戴着口塞说不出话,流着口水点了点头。 周鸿修看到她点头,却把手拿开了。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的扣子,整齐地挽了起来。 他好似在给她展示他那双手一样,十指竖直微展,扣了扣。 拿起旁边柜子上放的玩具,用酒精消了消毒后,打开。 陈益听到了嗡嗡的声音。 “坚持五分钟,不泄出来,我就用手…” 竖起小臂,微微转了转手,好似在展示一件名贵的珠宝。 “帮你泄出来。” 陈益要哭了。 怎么可能?她现在看着他就要泄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理智又禁欲。 勾得她淫荡又饥渴。 陈益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 周鸿修调好闹钟,五分钟。 伸手,拨开她的阴唇,露出她的阴蒂,陈益好似颤了一下,他抬头意味不明地笑笑,将玩具按了上去。 陈益瞬间拱起了腰腹,双腿受不住刺激就要夹紧,却被困着动弹不得。 脑子突然空白,下意识地用力咬住了口塞。 周鸿修看着她失控的样子,惊讶地挑眉。 这东西这么厉害? 这才一档。之前他每次揉她的阴蒂时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大的反应。 陈益已经没有脑子想别的了,小腹越来越痒。 玩具对阴蒂的刺激真得太厉害了,她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两只脚蜷缩了起来,戴着口塞叫不出声,只能呜咽,耳朵疯狂地抖动,尾巴也竖直不动弹了。 周鸿修看了看闹钟,才两分钟。 陈益哪里受过这个,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她忍不住了,腰腹猛地一挺,直接就泄出来了。 周鸿修移开玩具,摁下了闹钟。 才两分四十二秒。 这还只是第一个玩具的第一档,她竟然先泄了。 陈益失神椅子瘫在床上,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太刺激了,比她所有经历过的阴蒂高潮都刺激。 好像是强制着要她高潮一样,刺激从四面八方而来,她无处可躲。 “两分四十二秒,叁分钟都不到,小猫怎么这么弱了?。” 陈益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着喘气。 “四分钟。” 周鸿修又拧好了闹钟,连通知都没有,直接将还在嗡嗡作响的玩具按了回去。 “唔…..!” 陈益像一条濒死的鱼,拱起腰背,双腿绷直。 不要了,不要了…. 她说不出话来,生理眼泪被刺激出来,就连摇头都做不到了。 “两分零叁秒。” 按下闹钟,竟然比刚刚还要快,看着陈益上下起伏的胸口,周鸿修等也不等,拧好闹钟。 “叁分钟。” 这次连动都不动了,陈益脖颈无助得后仰,口水流得比下面还要快。 受不住了,小腹又痒又麻,子宫都在抖。 大腿一紧,这次竟然直接喷出来了。 周鸿修眼疾手快,伸出手指堵住了穴口,水顺着手指流到小臂,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一分半。” 周鸿修甩甩手,把水抹在她的大腿上。 一次比一次要快,一次比一次水多。 “一分钟,小猫不会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了吧?” 陈益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能看到头顶的灯在晃,对面的镜子上有一个女人大敞着腿,地上全都是水渍。 那是谁?是我吗? 来不及细想,又一波刺激来临了。 周鸿修刚拧好闹钟,放上玩具,陈益就眼前一白,一边潮吹,一边敞着腿尿了出来。 她失禁了。 “四十叁秒。” 水顺着屁股流到椅子上,又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地上。 她真的是水做的。 “叁十秒,最后一次机会。” 他一定要看看,这只小猫还能再流多少水。 要坏掉了,真得坏掉了。 陈益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子宫也被刺激得一直收缩,不知道是水还是尿,也有可能是都有,控制不住地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她是不是以后都要漏尿了? 陈益那被刺激过头的大脑想到这,突然悲从心中来,下面又喷又尿,上面也颤抖着哭了出来。 “叁十一秒,宝宝终于成功了。” 周鸿修满意地抬头,看到陈益的身体有规律地一抖一抖,疑惑地上前去看她,发现她闭着眼睛哭了起来。 头发被汗浸湿糊在脸上,眼泪也一直往下流,口水也一直没止住,猫耳朵也在不停地抖动中震歪了,整张脸看起来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凄惨极了。 周鸿修赶紧给她解开口塞,陈益呜呜哭得伤心,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他以为她是喜欢的。 周鸿修有些自责,给她擦了擦汗水,把头发都捋到了脑后。 “叔叔错了,唯一别生气…”周鸿修也记不得老公老婆了,亲亲她的脑袋,就要给她解开束缚。 “没…没生气…”陈益抽抽嗒嗒的,“我…我呜呜呜…我不想漏尿!” “没漏没漏,已经都尿完了。”周鸿修赶紧安慰她。 “…呜呜呜我感觉不到!”陈益的阴蒂都麻了,已经感觉不到到底是哪里在淌水了。 “宝宝不哭,叔叔给你看看…”周鸿修趴回陈益的下面看着,尿孔已经闭合了,是小穴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流出水来。 “是宝宝的小穴…”周鸿修亲了亲她的大腿根,“不哭了,叔叔给你舔干净,没有漏尿,宝宝不害怕…” 周鸿修低头舔上陈益的穴,她抖了两下,周鸿修也没有再挑逗她,把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舔到终于不往外断断续续的流水之后才起身。 “没有了宝宝,别害怕了…”周鸿修解开她的手铐,都没来得及解脚铐,就被陈益抱住了,陈益埋在他怀里抽抽嗒嗒地哭,他心疼地不行。 “指甲…指甲油…呜呜…” “不卸不卸,留着给你看。” “呜呜还有..还有….” “衬衣夹也留着,都留着,不哭了昂。” “呜呜呜….还有嗝…还有!” “宝宝说什么叔叔都答应,叔叔错了,以后不玩了。” “倒..倒也不是…不是呜呜不舒服..是爽的…就是…就是不想漏尿…” “不会不会,别害怕,以后不会再这么刺激了。” “嗯…嗯….” 周鸿修有些后怕,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还没有经验,哪里知道会这么厉害。 “那个…能带回去吗…” 陈益缩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问他。 周鸿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咳…家里有。” 又贪嘴又娇气, 小馋猫。 ————————————————————- 这章爽不爽? 有朋友猜出来道具是什么了 让我们感谢这位叫维维尼的朋友! 晚10点加更奥! 下章,戒指上场! 甲油(微h) 周鸿修给陈益松开,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安抚她,陈益缓了缓,也不再哭了,在他怀里时不时地抽抽一下,打个哭嗝。 周鸿修想把她脖子上的铃铛解下来,怕她勒难受,刚伸手,就被陈益抓住了。 “你…你自己涂的?”陈益把他的手抓到面前,仔细看着。 “不然呢?”周鸿修也不动作,就让她看,反正就是涂给她看的。 想象着他自己趴在桌子上认真涂指甲油的场景,陈益抽搭了两下,破涕为笑。 休息了一会儿,缓了过来,只是阴蒂还有些刺激,稍稍碰一下就会抖个不停,但是穴里空虚得紧。 刚刚一直刺激阴蒂,小穴也馋得不行。 尤其是看着周鸿修的这双手… 他的手指又长又直,关节大小刚刚好,不会显得手指粗笨。 陈益每天都逼着他涂护手霜,他自己也养成了习惯,手上没有一丝粗糙的地方。 他白,但是关节透着一点微微的粉,要不是能将陈益的手整个包起来,都不像男人的手。 青筋血管也不显,除了发力的时候能看到,要不然根本看不见,就真得像玉雕雪琢的一样。 指甲也长得好,因为经常修剪,甲床不长不短,就在指尖。 他汗毛也少,周鸿云跟陈益也是,看来是遗传。 就这样的一双手,戴着属于陈益的戒指,染着陈益让他染的黑色甲油。 刚刚他说,坚持叁十秒,就用手… 陈益想看着他把手指伸进去,想看着自己的穴吃下他的手指… 这样想着,陈益伸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周鸿修被舔得手心一痒,低头看她。 陈益像是在舔冰棒,也不含进嘴里去,就这么一下一下的舔着,每根手指都舔了一遍,每次舔到指尖,都要将指尖吮到嘴里。 陈益将戒指用舌头勾了下来,张嘴给周鸿修看了看,银色的素戒套在她的舌尖上,分外色情。 “不是让我一直戴着吗?”周鸿修上前亲吻她,就要把戒指勾回来。 陈益却直接吐出来,用手接住,迎上了周鸿修的亲吻。 两人一吻分离,陈益颤颤巍巍地敞开腿,在周鸿修深沉的就要滴出水来的目光中,将戒指塞进了小穴里。 她塞得不深,只能紧紧夹住才能让它不掉出来。戒指倒也不硌,但是异物感还是很清晰。 抬头捧住周鸿修的脸,又亲吻了上去。 “想要戒指…来拿呀…” 周鸿修知道陈益馋他的手了,本来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今晚不想再折腾她了,既然恢复好了,那… 周鸿修摸了摸她的奶头,就要伸手去拿戒指。 陈益却把腿紧闭了起来,站起身来夹着腿,尾巴还带在身上,一抖一抖地走向了刚刚周鸿修坐的椅子。 面对着周鸿修,岔开腿,笑了笑。 她想看着他用手操她的样子。 周鸿修明了,突然感觉喉咙有些紧,解开了一颗扣子,走到了陈益面前,看着她,俯身跪下。 陈益突然感觉要夹不住戒指了。 陈益抖了一下,抬头看镜子,看到自己大张着腿的正面,周鸿修跪着的背影,看到了他伸出手来,在她的花缝上划了划,染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深入红润的花瓣,她好似听见了粘稠的水声。 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大腿根部,一用力就能把腿根的嫩肉掐得凹陷发红。 他好像也不想把戒指拿出来一样,也不分开她的阴唇,直接将食指插了进去。 戒指!戒指被推到里面了! 陈益仰头,把腿张得更开了。 食指挤着戒指,缓缓地往里进入。 穴里温热紧致,又刚刚平静下来没多久,仿佛在吮吸着手指。 将手指插到最深,戒指现在在手指中部卡着,没有再往里深入。 周鸿修在里面搅动两下,找到了敏感点。 “没戴上…”他有些干哑的声音响起,好似在自言自语,“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手指就抽动了起来,陈益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手指玩弄的样子,心里痒的很,不一会儿就开始往外冒水了,戒指也在里面开始乱动。 周鸿修将戒指顶在敏感点,指尖狠狠地顶了上去,陈益被这样一下顶的就要夹腿,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戴上了…可是不合适,换个手指试试?” “夹紧了,帮老公把戒指取下来…”周鸿修拍拍她的屁股,陈益下意识地收缩穴肉,他的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了。 终于把戒指取下来了,周鸿修又将戒指推到一边,缓缓地插入了中指。 两根手指并拢,陈益感到了一丝饱胀,却贪心的用内壁细细地品尝他的手指。 每一个骨节,每一寸皮肤… 知道他的手指长,但每一次被他用手插,都会再感慨一次。 周鸿修也感受到了穴肉的蠕动,明明只是手指,他却有些被夹爽了。 手指突然转了一圈,两指开始往上勾,一下一下向戒指进攻。 戒指现在被他顶在敏感点,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上面。 “老婆怎么突然收紧了…这么想帮老公把戒指戴上吗…” 陈益仰头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 终于在她哆嗦着腿泄了一次的时候,戒指戴上了。 “还不行…怎么办…” 手指继续抽动,陈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又开始流口水了。 “还是要麻烦老婆帮我取下来….” 陈益哪里还需要收紧,高潮过后的小穴紧到不行,几下抽动,就卡下来了。 “这次一定对了…” 说着,无名指也艰难地挤进来了。 太紧了,叁根手指在里面都动弹不得,穴口的肉都撑开了。 陈益饱胀得不行,又要流泪了。 叁根手指不顾穴肉的阻拦,狠狠插进去顶住戒指,摁在了g点,强烈的刺激袭来,陈益一下被顶到了高潮,大张着嘴向后仰头。 “马上就戴上了…” 周鸿修快速抽动,好似想要把戒指抢回来一样,动作间嫩红的穴肉都被带出来了一点。 随着最后几下重重地抽插,戒指终于戴到了无名指上。 周鸿修低头含住了阴蒂轻轻一勾,阴蒂本来就没缓过来,陈益被刺激到条件反射,尖叫着又喷了出来,结果大部分水都被手指堵在了穴里,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戴上了…谢谢老婆。” 周鸿修抽出手来,水没了堵塞,像小溪流一样地往外淌。 伸过手来给她看,陈益喘息着双眼失神地望去。 周鸿修的手上全是她的水,顺着他因为用力而显现出来的青筋往下淌,无名指上的戒指被水泡得发亮,黑色指甲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 陈益感觉有点渴了。 “不…不客气,老公。” ————————————————————- 加更送上! 怎么样还可以吗? 明天还有刺激的奥,可以猜一猜,是什么play 猜对继续加更,截止明早8点奥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铃铛(微h) 一晚上陈益泄了尿尿了喷,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周鸿修才射了一次,陈益真怕他憋出毛病来。 抱着她去洗澡的路上,陈益看他也不做声,要不是都感觉到他都硬得不行了,光看表情还真被瞒了过去。 “你不要吗?”陈益摸了摸他下面。 “你还受得住?”周鸿修挑眉,略带惊讶地看她。 估计今晚她已经把所有的水都流出来了吧?看她腿都抖得走不动路了。 “受是能受得住,但是动是不想动了。”陈益想了想,又逗他,“小猫咪不能服侍主人了,喵~” 周鸿修看她还能开玩笑,掂了掂她,“那我来服侍你,主人这就服侍小猫洗澡。” 解下大腿的绑带,都勒出红印子了,周鸿修心疼地亲了亲,陈益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疼,看着厉害而已。” 陈益真是一动都不想动,被周鸿修放在浴缸里洗洗涮涮,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陈益搂住他的脖子亲个没完,溅了一身水,周鸿修也不恼,一只手搂住她轻轻拍了拍,继续给她洗澡。 直到抱着去吹头发,陈益又不老实了,解开他的皮带,看着被夹住的衬衣,咽了咽口水。 “吹完头发好不好?” 周鸿修怎么能不想?不过是看她被折腾得惨,看她现在又有精神的样子,自然也是想吃到嘴里。 “嗯…”陈益想了想,“那等会可不可以不脱衬衣跟袜子?” “可以。” “可不可以把铃铛挂在你的脖子上?” “…可以。” 可不可以把耳朵也给你?” “…” “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 “好吧。” “还有尾巴!” “明天不想起床了?” “求你了,求你了,宝贝,老公,鸿修,求求你…” “可以…”周鸿修无奈,放下吹风机,一边仔细给她梳头发,一边微微勾起了嘴角,“拿你没办法。” 陈益开心了,又笑着亲他。 周鸿修抱着她回房间,还说她,“馋得要死,等会儿可别又说不要。” 陈益脑子里想想周鸿修带猫耳的样子,打了个哆嗦,喃喃自语道,“要是真能看你戴着猫耳朵,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说什么傻话!”周鸿修对生死敏感得很,“戴个猫耳朵就死而无憾了,人生这么长,还不够你期待的吗?” 陈益想了想,嗯…确实,还有狗耳朵,兔子耳朵,精灵耳朵… 周鸿修看她沉默还以为她想起伤心事了,哪里还狠得下心教育她,亲了亲她的脸,小声说,“虽然不懂你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也有可能是我不懂你们年轻人了…但是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尝试一下,我不想你留下遗憾。” 陈益听到他的话,知道他想歪了,但脑子转了转,抱住他,“嗯…谢谢老公…” 回家就下单狗耳朵兔子耳朵精灵耳朵!给我加急! 这样想着,陈益就被周鸿修放到了床上,摸了摸陈益的脑袋,就出去了,好半晌都没回来。 陈益馋得很,那可是带着猫耳的周鸿修哎!都顾不上腿软了,扶着墙就出去了,走到了卫生间。 “还没…”陈益的问句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什么? 周鸿修换了件干净衬衫,依旧是黑色的。 刚刚系好了衬衣夹,也是黑色的,吊带顺着他的大腿往上,在大腿根部还有一圈黑色的尼龙绑带,小腿上也有一圈,是黑色的袜夹绑带。 一圈又一圈,一条又一条,束缚着他修长的,没有一丝遮掩的腿。 尾巴微扫,竟然往上扬起,目光顺着向上看,黑色猫耳藏在头发里,矜持地抖动了一下。 周鸿修回头看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这个我看不见,戴不好,你帮我带上。” 玉石般的手指捏着项圈铃铛的两头,递到她的面前。 陈益下意识地接过,周鸿修低头靠近他,陈益回过神来,手有些颤抖地将粉色项圈调节好长度,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周鸿修抬头,看着陈益有些失神的双眼,笑了,亲了亲她。 “怎么了?主人?不喜欢小猫咪吗?” 老天爷啊… 我说早了,这比指甲油刺激多了… 回想起上次李子荆穿了狐狸耳朵的样子,陈益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他俩都穿着,一起… 不对,如果他四个… 陈益立下雄心壮志,早晚有一天! 周鸿修看到陈益走神的样子,咬了她一口,陈益一下子就清醒了,看着眼前耳朵不满地抖动的周鸿修,赶紧抱住了他。 “小猫咪抱主人回床上吧!” 周鸿修打横抱起她,尾巴竟然也缠上了她的小腿,毛绒绒的触感让陈益吃了一惊。 “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用脑子。”周鸿修看着陈益诧异的样子,亲亲她的脸蛋,笑话她,“是你笨。” 陈益也不恼,拍了拍他的屁股,“这就证明这东西就该你穿,你是天生的小猫咪~” 周鸿修有些苦恼地笑了下,也没有反驳她。 陈益被放到床上,撑起身子,看着跪在她腿上方的周鸿修,突然玩心大起。 “我喷水的样子好看吗?” 周鸿修耳朵抖了抖,“好看。” “那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喷吧?”陈益用脚踩了踩他的性器,“小猫咪也喷给主人看好不好?” 他的耳朵都立直了。 “想看你…撸出来…”陈益敞开腿,伸手划了划,“射在我的穴上…” 周鸿修的尾巴缠上她的小腿,痒痒的。 “好。”他痛快地答应了,“你想看,就给你看。” 说着,就把内裤脱了下来,下半身只剩下袜子和各种绑带了。 阴茎半硬,与囊袋自然下垂,被衬衫挡在后面,半遮半掩。 修长的手摸上性器,眼睛却盯着陈益,缓缓地撸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硬挺着抬起头来。 陈益看着他的手,竟然能握得住。 每次他全硬了,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之前撸过吗?” 陈益看着他,突然出声。 “当然。” 耳朵动了动,没有丝毫犹豫。他是一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 “有没有想着我撸过?” “…当然。” 在陈益刚开始勾引他的那两年,他经常会梦到她,醒来后阴茎涨得生疼,只能靠想着她才能撸出来。 “乖猫咪。” 陈益凑上来亲了他一下,“这是诚实的奖励。” 周静修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隐秘地期盼她再问些问题。 他会都告诉她的。 “是我们在一起之前还是在一起之后?” 陈益又问了。 “都有…” 周鸿修等到了她再次发问,耳朵都欢快地抖动了一下,都不用陈益继续问,一边撸动着,一边自己就说了出来,“在一起之前,经常会梦到你,醒了只能撸出来…在一起之后,出差的时候…会想你…” 陈益看着他的脖颈开始泛红,上前舔了一下,铃铛突然抖了抖。 “乖猫咪,还有吗?” “…” 周鸿修闭上眼睛,难耐地撸动着,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大腿都绷紧了,尾巴也绷直了。 陈益看他不说话了,还闭上了眼睛,靠近他的脸,用手拨动了下颈间的铃铛,轻吻了一下他的下颌。 “还有吗…乖猫咪…告诉主人…” 铃声好似惊醒了他,他睫毛不停地颤动,不自觉喘了出来。 “你17岁时…找不到的内裤…是我拿走了…” “哦?拿去干什么了?” 明知故问。 周鸿修这样想着,还是说了出来,“用来,自慰…是你的味道…射得内裤上都是…扔掉了…” “坏猫咪。” 陈益隔着衬衣掐了下他的乳头,铃铛又响了一下。 “但是很诚实,主人喜欢诚实的猫咪。” 陈益又拨弄了一下铃铛,隔着衬衣吮吸刚刚掐过的乳头,好似在安慰它。 周鸿修舒服地耳朵动了动,眯着眼,手动得更快了。 他脑子已经被快感所迷惑,以至于陈益将她的内裤放到他的脸上,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给诚实猫咪的奖励…是不是最喜欢主人的内裤了?” 陈益抚摸着他紧绷的大腿,缓缓往上,抓住了他的屁股,饱满紧实。 “喜欢…” 周鸿修真得以为自己是一只小猫了。 被主人掌控着欢愉痛苦,要他生,要他死。 “射出来吧,色猫咪,射到主人的内裤上…” 陈益将内裤从他脸上拿下来,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手。 周鸿修被她紧紧一握,爽到头皮发麻,好似回到了每个用她内裤撸出来的夜晚,也是这样幻想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帮他撸出来。 快感积攒到顶峰,他大腿绷直着颤抖,小腿也绷得梆硬,手臂上青筋暴起。 “都射给主人…” 伴随着最后重重的几下,周鸿修扬起脖颈,耳朵不停地抖动,尾巴也紧紧缠上了两人的手。 快感在尾椎骨挥之不去,周鸿修微喘着低头看陈益。 陈益则低头看着两人的手,还有内裤都包不住的浓稠精液,有几滴还漏出来滴到了床上。 陈益突然抬头问他,“你扔了我多少条内裤?” 周鸿修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四十叁条…” “这么多!”陈益惊呼,“我怎么可能没发现!” 周鸿修回过神来,脸有些微红。 “后来都是一样买好几条…我都换过去了。” “好啊你,一边拒绝我,一边拿我的内裤自慰…坏猫咪,罚你…”陈益抓过他领子,拽着他靠近自己,歪着脑袋想了想,现在好似没有什么想要的,“我还没想好!反正你等着吧!” 周鸿修亲亲她,“好,坏猫咪等着。” 主人想怎么罚坏猫咪都可以。 —————————————————— 实话实说怎么样? 不插入也能很涩涩吧? 我真的好爱写不到最后一步的色 甜点(h) 周鸿修将湿透的内裤熟练地打包扔到垃圾桶里,陈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动作,他也不脸红了,回到床上就把陈益撂倒了。 “小猫咪要造反了?”陈益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小猫饿了。”周鸿修脱掉她的睡裙,“要吃正餐了。” “怎么吃?”陈益的脚蹬上他的胸膛,抵住他前进的动作。 “你想怎么…被吃?”刻意咬重了后两个字。 “想要从正面…要猫咪抱着主人,抱在怀里,看着主人的脸,搂着主人的腰…”陈益抬起腿来,用脚晃了晃铃铛。 “主人累了,不想动了,小猫咪吃自助餐吧。” 周鸿修被这个形容逗笑了,将陈益拉了起来,想要把衬衣脱掉,又被拦下了。 “不要脱,主人喜欢这样的小猫咪。”陈益抱住了他,亲了亲脖子,“看得主人食欲大振…” 周鸿修便不再动作,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腰上,低头亲吻她。 这次他格外得温柔,一直从耳垂舔吻到脖颈,手也轻轻地揉捏着乳肉。 陈益舒服地哼唧,手摸上了毛茸茸的耳朵,他的尾巴也缠绕上她的小腿。 感觉好像真的在跟一只猫在做爱,一只矜贵的,粘人的,进入发情期的黑猫。 “小猫咪是不是发情了?”陈益想着就说出来了,“缠主人缠得这么紧?” “发情了…只有你能治…”周鸿修低头舔吻着她的乳,头也不抬,“闻到主人的气味就硬了…” “小色猫,主人的奶好吃吗?”陈益挺胸,喂到他的嘴里。 “好吃…比蜜甜…”周鸿修深深地吮吸了几口。 “小猫咪的嘴才比蜜甜…”陈益头一次听到周鸿修这么油嘴滑舌,捏住他的后颈将他拽到面前,深吻了上去。 两人都要把对方吞下去一样,吻得又深又重。 “嘴甜还是奶甜?”陈益向下舔吻他的脖子,用舌头晃动他的铃铛。 “都甜…下面最甜…”周鸿修难耐地仰头。 陈益伸手抓住他的性器,对准缝隙滑动了两下。 “那就进来尝尝吧?”陈益上前舔了舔他的耳垂,“别饿着我的小猫咪…” 周鸿修握住她的腰,抬起,摁下,陈益趴在他肩膀上,两人舒爽地喘了出来。 终于吃到了… 两人竟然发出了同样的心声。 周鸿修一边低头舔舐着她的锁骨,一边抱紧她的腰,上下抬着,进出着,他的动作又重又慢,每次都进得极深。 他每次都抬起一点,就又全部压了下来,满满涨涨的,舒服得陈益都不想动了。 陈益出了很多水。她竟然还能出水。 花液从穴口缓缓漏出来,顺着周鸿修的大腿流到的床单上。 这快感,像是激流勇进后被泡在温泉里,舒服得要命。 陈益早就没有力气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时不时地亲吻他的侧脸,舔一舔他的脖子。 周鸿修抬起头来,就追到嘴巴上,继续亲吻。 亲一会儿,憋得慌了,又在他胸前舔弄,看着他脖子上胸口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满足得要命。 “流了好多水…”周鸿修摸了摸她被浸湿的屁股。 当然流了好多,她已经高潮两次了。 “水多的我都堵不住了,主人是不是又失禁了?”周鸿修继续吃她的奶。 想起刚刚失禁的样子,陈益伸手拽了一下他的铃铛,“不准笑话主人。” “哪里敢?”周鸿修被拽的往后一仰,又靠近她耳边笑了笑,笑得她耳朵麻麻的,“还怕主人惩罚呢…” 陈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慢慢地舔他的锁骨。 她现在舒服得不行,当然不会惩罚她的小猫,还想让她的小猫一起舒服。 周鸿修当然也觉得舒服,她的下面又紧又湿,流了一晚上还能有这么多水,温热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吮得他腰眼发麻,猫耳朵也一抖一抖的。 上面也温温柔柔地一直亲他吻他,他恨不能将她溶入怀里。 两人就用这个姿势做了许久,久到睡了一天的陈益都有些困了。 周鸿修射了一次后也不想放手,他喜欢这个姿势。 抱着她,看着她,吻着她,操着她。 还能有比这更亲密的姿势吗? “舒服吗?” “舒服…”陈益搂住他的脖子,“小猫咪舒服吗?” “小猫也舒服。”周鸿修察觉到她说话带了些鼻音,知道她困了,亲了亲她的侧脸,动作快了一些。 “小猫吃饱了,要吃甜点了…” 性器开始在她的穴里快速进出着,每一次都会碰到g点,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在尾椎骨,越来越多,小腹也开始痒,就这么一下一下,累积到高潮了。 周鸿修这次射得时间格外长,一直没拿出来。 “还没好?”陈益亲亲他。 “吃甜点呢…”周鸿修回吻住她,他只是不想放开她。良久,才抽了出来。 没有了堵塞,花液混着精液咕嘟咕嘟往外涌,陈益今天老有一种淌不干净的感觉,周鸿修只好用手都给她抠出来,结果又泄了一次。 终于两人都吃饱了,才满足地睡了。 第二天,果然,陈益起不来床了,一天的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第叁天才下床,陈益就又开始勾着周鸿修无论黑天白夜地做。 果真如她所想,厨房,浴室,客厅,阳台,沙发,吧台,楼梯,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交合的身影,都洒下了他们的液体。 甚至兴致大起,陈益拉着周鸿修去沙滩上也做了半天,流的水都能填满一个小沙坑。 直到最后一天,陈益说想去旅游岛上看看,周鸿修开着游艇就带她去了。 好多天不见人,陈益还有点高兴,拉着周鸿修到处游玩。 旅游岛上都是外国面孔,周鸿修也渐渐放开了,陪着陈益哪里都去。 “鸿修,你看这里有卖婚纱的!”陈益看到了橱窗里的婚纱。 周鸿修还没反应过来,陈益就拉着他进去了。 “I want try this one.” 陈益指了指橱窗里的那件,那件简直有点不像婚纱了,裁剪简单,还有点度假风。 店员递给她,她回头给周鸿修说了句就进去了。 “Is this your wife? She‘s so beautiful.” “thanks,she's my love.” 周鸿修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好看吗?”陈益出来对周鸿修转了个圈。 “好看…” 比他藏在仓库里的那件好看多了,因为这件是她真的穿在身上的。 “My husband pay.” 陈益指了指周鸿修。 周鸿修愣了,都忘了掏卡了。 “付钱啊?”陈益照完镜子戳了戳他。 周鸿修这才掏出卡来付上钱。 陈益直接穿着婚纱就挽着周鸿修出去了。 “我们结婚去吧。” 陈益突然说。 “什么?” 周鸿修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结婚去吧!” 陈益看他傻愣愣那样,笑得前仰后合。 “你刚刚说我们结婚?你刚刚是说我们结婚吗?” 周鸿修又重新确认了一遍。 “对!”陈益扳过他的脸大声告诉他。 那天周鸿修的眼泪真得是烫在她心上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以为只有曾经的自己… 她没有计划过这件事,只是今天看到了婚纱才会想起来。 “家家酒”就要结束了,他的安全感会不会再次消退? 想起年幼时的自己,己所不欲。 既然他给够了自己爱,她也愿意给他安全感。 反正也不是真结婚。 不过给个仪式,如果他能因为这个不再没有安全感,她乐意至极。 “你不想要?”陈益扭头看他。 “当然想要!”周鸿修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压低声音,“当然想要。” 做梦都想。 “那就走吧!”陈益拉着他,扭头就往港口走。 “去哪?”周鸿修握住她的手,在后面跟着她。 “回岛上,对着天,对着海,对着星星,对着吹过的风!”陈益笑着回头看他,“告诉它们,我们要结婚了!” 陈益拉着他跑了起来,边跑边对旁边的人喊:“I'm getting married! I'm getting married!” 周围的游客都听到声音,纷纷回头看他俩,有吹口哨的,鼓掌的,还有的人把手里的花扔给他们,也都笑着冲她喊:“Congratulations!” 周鸿修看着陈益奔跑的背影,牵着她的手,感觉这一刻美好得像做梦。 直到开上游艇,感觉还是在梦里。 他要结婚了? 他要跟唯一结婚了? 唯一说要跟他结婚? 陈益对着平静的大海,大声地喊:“今天周唯一要跟周鸿修结婚了奥!” 周鸿修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实感。 周唯一,今天要嫁给周鸿修了。 —————————————————————— 甜不甜,甜不甜,就问你甜不甜! 看到大家很喜欢叔叔我就放心了,之前还怕大家因为叔叔戏份过多而不喜欢 医生党父子党不要担心! 马上就要回去了! 接下来会慢慢展现所有人的魅力的!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星星 “就在这吧?”陈益指了指玻璃房子,“‘新婚之夜’在这过的,那就也在这结婚吧。” 不等周鸿修说话,陈益拉着他就往住处走。 “这里有仓库吗?里面应该还有之前装修剩的东西吧?” “有。”周鸿修整个人都傻得不像他了,带着陈益就往仓库里走,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婚纱在里面,刚想拦住陈益,她就已经打开门了。 陈益推开门,以为里面已经很久没人进去过了,怕有灰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结果却真的被里面的东西惊到了。 里面竟然有一件婚纱。 不同于她身上这件,仓库里的那件,隆重又华贵,坠满了珠宝,裙摆又大又长,美得让所有准新娘都能失语。 “你?你早就计划好了?”陈益疑惑地转头看他。 “没有。”周鸿修沉默了一下,“本来只是想让你穿着…做。” 他从来没想过,跟唯一结婚的是他自己。 他给自己的角色,是在她结婚当天,会将穿着婚纱的唯一按在休息室,做到她求饶,将她的婚纱撕到破碎,强迫她穿着自己准备的婚纱,让她含着他的精液颤抖着腿走红毯的嫉妒情夫。 没想到… 周鸿修抬头笑了一下,“看来是用不上了。” 他难道还要嫉妒自己吗? 陈益却不觉得用不上。 “你都准备了,当然也要穿一穿。要不就先不换了,穿身上这个结婚,那个穿着…做?” 周鸿修每次听到她嘴里吐出结婚这两个字都要麻一下。 “好。” 陈益找出两块木板,一长一短,指挥周鸿修钉起来,两人将简易十字架运到玻璃房子门口,就这么靠在了墙上。 周鸿修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有一点无措地看着陈益。 陈益看他那样,忍不住笑了。 他都37了,怎么一说结婚就跟个小孩一样?而且又不是真的。 周鸿修不知道陈益为什么笑,但是看到她笑自己也莫名放松了下来。 “还没天黑,我们等天黑星星出来好不好?”陈益说到做到,说要告诉星星,当然就要等星星。 “好,那我去挂上灯。”周鸿修也找到了事情干,不再怔愣,干着活,突然也笑了。 “笑什么?”陈益觉得他是不是高兴疯了? “没事,就是…我从来没以为你的婚礼是这样的。”周鸿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以为她的婚礼,隆重,正式。 他会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她想去的教堂,想请的嘉宾,想嫁的人,他都会给她安排好。 怎么也想不到是现在这样,没有神父,没有教堂,只有一个十字架,还是自己钉的,就连“嘉宾”也难请得很,还要等到晚上。 “什么叫我的婚礼,这是我们的婚礼!”陈益反驳他。 “我们的婚礼…”周鸿修亲亲她的脑袋。 “而且你真得好俗啊!”陈益开始吐槽他,“那婚纱,裙摆那么大,腰还那么细,上面还都是珠宝,肯定很重。” 周鸿修没以为她是这么想的,“我以为女生都喜欢华丽的。” “华丽当然喜欢,但是不喜欢束缚。”陈益挽住他的胳膊继续说,“还有,为什么觉得我的婚礼不会是这样的?” 周鸿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都没想我会有婚礼,如果有的话,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益当然知道他想象的是什么,皱了皱眉,“为什么要请一些根本不在乎的人?结婚是给别人结的吗?简简单单就好了,飞挪威,要不就飞拉斯维加斯,绕着地球转一圈,带着我的新郎玩上一个月!” 周鸿修看着她滔滔不绝的样子,心里有些酸胀。 陈益说着,听不到周鸿修应答,抬头看他,“怎么了?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怎样都可以。”周鸿修亲亲她。 哥哥,她会活成你想要的模样。 陈益看着他把灯绕好,干活干得衣服也脏了,问他要不要换衣服。 周鸿修想了想,“不换了,就这样吧。” 当这件事真的要发生了,他也不在意细节了。 教堂,宾客,婚纱,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唯一都要嫁给他了,还要在乎那个?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沙滩上,陈益从饮品柜拿出两瓶罐啤酒,打开递给周鸿修一罐。 “接下来干什么?”周鸿修接过,扭头问她。 “迎宾啊。”陈益抬头指了指晚六点的天,太阳还在呢。 “你饿吗?”周鸿修又问她。 “不饿,今天中午吃多了。”中午吃了当地特色,味道不错,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那就等着吧。”周鸿修突然就不紧张了,也扭回头去,跟陈益一起望着太阳落向海面。 陈益突然起身去房子里拿出手机,又坐回来,“看镜头。” 周鸿修拿着啤酒茫然地望向手机,陈益拍了两张,递给他看。 周鸿修还留着黑色指甲油,穿得休闲,拿着一罐啤酒,被陈益突然一唤,有些呆呆地望着镜头,看着年轻极了,像二十来岁的叛逆青年。 陈益笑靥如花,穿着米色的度假风婚纱,乖得不像话。 两人不像要结婚的样子,倒像是坏小子拐跑了小姑娘。 周鸿修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自己笑了。 “这就是婚纱照了。”陈益把手机拿了过来,“婚纱照,婚纱,教堂,宾客,全了!” “还有…”陈益笑着指指他,“新郎。” 指指自己,“新娘。” “可以吗?” “比梦都好。”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喝着啤酒,看着远处的落日,等着宾客来临。 终于,这群尊贵的宾客们来了。 “那么…”陈益站起身来看他,“我们结婚吧?” 周鸿修仰头看着她。 “好,我们结婚吧。” 两人站在十字架前,没有神父,突然一阵沉默,两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 “你会吗?”陈益先开口问了。 “我不会。”周鸿修眼带笑意,“参加过几场,从来没注意过。” “我都没参加过。”陈益也笑,“那就随便说说吧,你先说我先说?” “你先说。” 他现在有满腔的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好,那我就随便说了。”陈益正色,清了清嗓子。 “周鸿修,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 “都跟你结婚了,你要是还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我爱你的容颜,爱你的包容,爱你跟我永不能分割的联系。” “但我最爱的,是你最爱我。” “只要周鸿修永远爱周唯一,周唯一也会永远会爱周鸿修。” “如果父亲你在看,不要去怪周鸿修。一切都是周唯一自己选的,是周唯一需要周鸿修的爱。” “母亲,你也不要骂周鸿修,他不欠我们的。” “你们也不要托梦来找我,我有人爱了。” “今天在这里,天看着,海看着,星星看着,风看着,…父亲母亲看着,我,周唯一,要嫁给周鸿修做他的妻子,无论生老病死,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陈益说完,将周鸿修的手拿起来,给他套上了戒指。 “傻瓜,要我也说完才能戴。”周鸿修愣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 “奥…”陈益低头,再抬头时看得出来眼眶已经红了,装作没有事的样子,“那你说吧。” 周鸿修看她那个样子,叹了口气。 “我十四岁起,就知道我以后可能不会娶一个我爱的人做妻子。” “父亲,哥哥,全部都在婚姻中互相蹉跎。” “美满的婚姻,完美的爱情,就像海底里那一颗最美的珍珠,大家都去打捞,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 “年幼时的我,心比天高,只要最珍稀的宝物,既然大家都没有,那我一定要。” “可是哥哥告诉我,放弃吧,那是我们天生就不配得到东西,我不信,但哥哥…我信了。” “后来的我,得到了所有的珍宝,而那颗得不到珍珠已经被我抛诸脑后。” “我逐渐明白了哥哥的话,那是我天生就不配得到的东西。” “直到你说爱我。” “唯一,完美的爱情,美满的婚姻,跟你比起来就像一颗沙砾。” “只要有你,我愿意将我所有的珍宝都抛入大海,我愿意承受所有的罪过,只要你说一声,爱我。” “唯一,我信你爱我,但我知道,你可能会不止爱我。” “但我不在乎,唯一,只要你还爱我,我都不在乎。” “你大胆爱吧,无论你爱谁,想要拥有谁,我只希望你能永远开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哥哥,你们骂我也没关系,只要唯一要,我什么都能给,什么后果我都能承担。” “今天在这里,天看着,海看着,星星看着,风看着,哥哥看着,我周鸿修,把自己交给周唯一,无论生老病死,都不会让我离开她。” 周鸿修抬起陈益的手,给她戴上戒指,低头亲吻她。 “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了,唯一。” —————————————————————— 第一位,已上船 今日叁更,要回家了奥 幻想 陈益低头看着第二次戴在她手上的戒指,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结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 抬头看着周鸿修,明白了,可能因为是他吧。 “去穿婚纱?”陈益抬头看他。 “你想穿吗?”周鸿修牵住他的手。 “实话吗?不太想。” 那件婚纱是很美,但是她不喜欢,好像囚笼。 “那就不穿。”周鸿修握住她的手,“我说了,只要你开心,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 “那就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就想了。” 两人突然相顾无言。按理说仪式完成,他俩就又要“进洞房”了,可是现在两人都不想,都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是你想象的那样吗?” 陈益累了,坐下先开口了。 “比那更好。” 周鸿修也去拿了一打啤酒,打开递给陈益,坐了下来。 他梦到过无数次,唯一穿着隆重的婚纱,在庄严的教堂里,有无数的宾客。 以至于后来他每次梦到,都知道后面是什么了。 神父的脸变成哥哥的样子,骂他是个畜生。 所有宾客的脸都变成陈素乐的模样,质问他,你霸占了他父亲的一辈子,还要霸占他的女儿吗? 唯一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说,我不爱你,都是骗你的,我不需要你了,不能嫁给你,叔叔。 是个噩梦。 但他还是很期待。 穿着婚纱要嫁给他的唯一,很美,但… 转头看着身旁的唯一,比梦里的美一千倍。 也许以后他再也不会做这个梦了吧。 “你想象过吗?”周鸿修开口了,“婚姻,婚礼?” “从来没有。” 陈益从来没期待过婚姻。 身在这个阶层,真爱是最不可得的东西,婚姻是最值钱的商品。 但她不会自哀自怨,她现在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在金字塔上才能享受到的东西。 现实没得选择,物质跟感情,她也想选择感情,只是因为母亲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但如果没有呢? 想到这,她突然扭头看着旁边的周鸿修。 “谢谢你。” “不客气。” 周鸿修搂住她的肩膀,亲亲她的额头。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他应该做的,父亲能力不够,他可以。 李子荆…差点儿能力,但是李甫舟可以,希望可以好好培养这个儿子。 那个顾松,不属于这个世界…算了,她喜欢就好。不过她好像还不知道那件事…. 看了看倚在肩头的陈益,还是没有问出口。 还是让她自己去发现吧。 “不想回去了。”陈益有点贪恋这样的安静。 她因为小时候的原因,不喜欢人多,不喜欢跟人交流,那些人都会说安慰她的话,其实只是一些没过脑子的废话。 “你舍得?”周鸿修捏了捏她的脸。 “…还是回去吧。”陈益泄气了。 顾松还没有答复,就连李甫舟那天之后也没给她发过消息,只有李子荆每天都会给她发一些自己的日常,还会说想她了。 她也想他了,但是才不告诉他。 “原来你喜欢那种的。”周鸿修有点醋醋的,顾松?也没他年轻的时候好看,一股子书卷气,哪里像个医生?还戴着个眼镜勾引她。 “最喜欢你。”陈益听出他醋了,上前讨好地亲亲他。 “那李甫舟呢?为什么喜欢李甫舟?”周鸿修越想越醋,顾松也就算了,李甫舟是怎么回事?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陈益却不说了,“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是唯一。”周鸿修的回答天衣无缝,“为什么喜欢李甫舟?” 陈益不说话了,周鸿修更醋了,把她撂倒在沙滩上,压着她一直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好啦好啦!”陈益被亲得痒痒,抵住他的胸膛,“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像爸爸!”陈益破罐子破摔了。 哥哥?他那里像哥哥?哥哥文艺得很,哪里像李甫舟那个粗人? “他对李子荆,很像小时候爸爸对我。”陈益扭过头去,不敢直视他。 周鸿修一下子就心软了。 傻唯一,到底还是个孩子。 “那我跟李甫舟,哪个是你喜欢的类型?”嘴上还是不饶人。 他不能跟小的比,跟大的比总行吧? “你啊。”陈益终于把脸扭了过来,“他有时候比李子荆还像小孩呢,我喜欢成熟的。” “那我俩谁长的好看?” 周鸿修问完就后悔了,唯一刚说喜欢成熟的,他也跟个小孩子一样开始争宠了。 “当然是你!”陈益也觉得了,笑了起来,又开始逗他,“当然是我的小猫咪了…” 周鸿修也笑了,俯身亲了亲她,“喵…” 陈益发现了,来了岛上之后他越放越开了,都不像之前的他了。 她哪里知道,周鸿修做了多少心理建设。 以前只有李子荆,以后要跟叁个人争了,说不还有更多,他再不懂点情趣,怎么争得过? “你喜欢?”周鸿修趴在她的颈窝问她。 “当然喜欢。”陈益侧头亲他,“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周鸿修现在再也不觉得陈益是骗他了。 “给你个机会,仔细说说,说不定我可以都考虑考虑?” 这是周鸿修吗? 陈益捧起他的脸,认真看了看。 还真是。 陈益想了想,又把他压回颈窝,对着他的耳朵说了起来。 周鸿修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一会变得疑惑,又变得有些羞愤,最后终于听不下去了,捂住了陈益的嘴。 这都是什么啊?耳朵项圈就算了,裙子丝袜?为什么要他穿?还有dirty talk,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真是搞不懂这些年轻人。 “你都从哪儿学来的?”周鸿修脸色发红,“李子荆这小子,不带你学点儿好。” 他忘了,李子荆还比陈益小四岁呢。 “网上看的。”陈益认真道,“李子荆都是听我的。” “那他也穿过…”周鸿修都不想说,“丝袜?” “没有。”陈益靠近他的耳朵,“这些都是我对你的性幻想。” 周鸿修这心里着实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唯一竟然会幻想他穿裙子丝袜?这都是什么啊? “你没有想过我吗?”陈益不信他没有。 …确实有过,不过他觉得太低俗了,不好意思说出口,谁知道唯一想的比他厉害多了。 “想过我穿丝袜?”陈益看他不说话,了明了,“黑丝白丝?” “…黑丝。”周鸿修也破罐子破摔了。 “走吧。”陈益起身拍拍屁股。 “去哪?”周鸿修坐起身来看她。 “满足你的心愿啊。”陈益拉着他往回走,“我带了。” “黑丝?”周鸿修脖子红了。 “嗯。”陈益回头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本来是想给你穿的,但是我都见到猫耳了,接下来…就满足满足我的小猫咪吧?” 直到第二天走,陈益带的黑丝全部让周鸿修撕烂了,就算没撕烂,也全部都泡在精液里,带也带不走了,就连她都是被周鸿修抱上飞机的。 陈益在飞机上睡得昏昏沉沉的,还不忘嘱咐周鸿修“补货”。 嗯…这个家里也有。 —————————————————————— 回家喽! 叔叔要暂时下线了 猜猜谁要上场了? 一见 先去找李甫舟还是先找顾松? 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其实她有点先去找李子荆,但… 是不是不能惯坏他? -益益,回来了嘛? 看到李子荆发来了的消息,陈益笑了一下。 -你在哪? -在店里,你要过来吗? -嗯,小乖在吗? -出去遛了,你现在过来应该正好能回来。 -好。 李子荆开了家宠物店,他喜欢这个,投了不少钱,开得很大,有自己养的,也有寄养的,还组建了救助团队。 小乖就是一只被救助的中华田园犬,也看不出什么品种,是两人有次去露营发现的。 到地方的时候天有点阴沉沉的,感觉就要下雨了,在陈益心里夏天就这一点好。 “快下雨了,小乖还没回来吗?”直接走到猫爬架那儿,李子荆果然在。 “是吗?”李子荆边往外看边把往身上爬的几只猫轻柔地扒拉下去,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吧,小乖今天刚了洗澡,得赶紧让他们回来。” “这就是洗澡必下雨定律吗?”陈益笑笑,把李子荆身上的猫抱到怀里。 在李子荆身上作乱的猫,到了陈益怀里乖得不行,窝在腿上趴着,尾巴一扫一扫的。 “是不是定律不知道。”李子荆打完电话,又耐心地扒拉身上的猫,“我可不想再给它洗次澡了,都是水,见雨就疯,洗澡就躲。” 陈益看着他像个人型猫爬架的样子,可爱死了,帮他把身上的猫一只一只都抱下来。 这些猫不知道是怎么,到她手里都乖得不行,要说怕呢,也不躲她,给搂给抱的。 李子荆身上的猫都被摘掉后,一把把陈益揽到怀里,陈益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有了陈益在怀里,果然猫都不往他身上爬了。 “它们都怕你哎…”吻了吻她,“我不怕你…” “对啊,小狗都不怕我。”陈益摸摸他的头,笑话了他一句。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小狗都特别喜欢陈益,就像小猫喜欢李子荆一样,见到她又扑又舔,疯狂地摇尾巴。 李子荆想她想得紧,就这么抱着她亲了起来,陈益也想他,就随着他亲。 小猫们都看他们,不知道这两个人类在干什么。 李子荆抱着她又亲又舔的,真跟个小狗一样。 眼看着越亲越往下,马上就是宠物不宜了,门口的风铃响了,陈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停止了动作。 李子荆抬头,又深吻了一下才放开她。 “小乖!”陈益快走两步出去,一个敏捷的身影直接扑到她的脚下,转起了圈圈。 陈益蹲下把小乖抱到怀里,小乖就真得乖得不得了让她抱,只有尾巴一直摇啊摇。 “让妈妈看看,哎呦我们小乖又壮了,妈妈亲亲…” 李子荆看着一人一狗亲亲热热的,站在一旁笑的眼都弯了。 他的益益怎么这么可爱。 快要下雨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李子荆就让员工先回去了,还有些家长还没过来领毛孩子,就留了几个值班的员工守着。 小乖跟陈益闹了一会儿,毕竟今天遛了好久,还洗了澡,看着就有些困了,还亦步亦趋跟在陈益旁边。 李子荆看小乖都有些东倒西歪了,就把它抱回了窝,陈益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睡着了,两人才悄悄离开了。 两人又回到了猫区。没办法,只要陈益一去狗狗区域,那小狗一个个都甩着舌头往她身上凑,李子荆又不像她能镇住猫一样镇住狗,所以只能去相比来说不那么粘陈益的猫猫地盘了。 刚过去就有猫往他身上爬,李子荆真是既甜蜜又痛苦,本来打算今天这时候给猫猫们剔脚毛呢,结果下雨让员工都回家了,只能他自己来。 刚坐下猫猫们就凑过来了,不一会儿身上就爬了好几只。 “益益…”他没办法了,只能求助陈益。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陈益笑了,过来坐在他的面前,把他身上最重那只大缅因抱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抱着猫,一个抓着爪子,就开始干活了。 陈益看着眼前低头认真给猫剃脚毛的李子荆,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陈益最喜欢他这一点,赤子之心。 别人知道李子荆开了个宠物店之后都惊掉下巴了。他可是校霸哎,高中不如他的那几个富家子弟上了大学,玩车玩表,烧包得很,他呢,天天跟小狗小猫混在一起。 但陈益知道,他从小就喜欢小动物,小鱼小鸟小刺猬,他都养过,还都养得很好。 李甫舟把他教育得很好,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陈益想起小时候的李子荆,别人还管他叫校霸,想想就好笑。 那时李甫舟刚把大本营搬来于海市,站稳脚跟就把他接来了,15岁不到,直接跨级上了高中。 本来就人生地不熟,还都是比自己大的生面孔,李子荆也不爱人际交往,天天板着脸也不说话。 就有找事的孩子,看他小,也不知道他什么背景,找他茬,上体育课故意用篮球砸他。 李子荆躲过去了,本想着刚过来,不想多事,结果放学被那几个人拦在教室挑衅,最后还是打了起来。 一对叁,他还比人小两岁,竟然也打赢了。 后来家长找过来,老师都不相信,但也没办法,把李甫舟叫来了。 李甫舟问清楚原因,叫那叁个小子给李子荆道歉。 “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也你们先找的事,脸皮这么厚啊?小的打不过还叫老的来,怎么,以为我儿子没老子?” 那边的家长看到李甫舟也认出来了,当场压着孩子道歉才了事。 从那以后李子荆就出名了,别人背后管他叫校霸。 但这个校霸就打过那一次架,就是脸臭。后来再打架就是因为陈益了,不过也是快毕业的事了。 俩人是怎么认识的呢? 还是要说起许霜,那年许霜要去国外留学,在家里开了个欢送派对,要陈益一定要来。 陈益肯定是去啊,但是她也就许霜这一个最好的朋友,许霜又是主角,喝到嗨得不行,也没空管她,陈益觉得闷得慌,就要出去走走。 李子荆那晚被吵得要死。 隔壁在开派对,大部分邻居都去了,他不认识那家人,自然也没邀请他。 他也不好去说人家吵,只能下楼去院子里看看刚救回来的小狗有没有被吵醒。 结果一下楼,傻眼了,不光小狗不见了,小猫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小猫给狗开的笼子还是小狗自己开了之后带小猫逃跑了,慌慌张张就跑出去找。 小狗身上还有伤呢,万一再跑到车多的地方被车碾了… 越想越害怕,手机都拿不稳了。 陈益呢,刚走出来没两步,就被一只小狗缠上了。 “哎哟,怎么了乖乖?” 陈益打小就知道自己招小狗,蹲下摸了摸它,看到小狗身上还包扎了绷带,知道是有主的小狗偷跑出来了。 看了看小狗项圈,就在隔壁不远,陈益就想抱起小狗送回去。 结果小狗咬着她的裙角引她,陈益穿的高跟鞋,怕不小心绊倒了,只能乖乖地跟着,走到草丛,看到那里有只小白猫,就窝在那儿,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陈益上去一把就抱了起来,那猫也不躲,就趴她怀里。陈益一看项圈,一个地址,皱了皱眉,这主人也太粗心了吧,走丢了两只宠物都没发现。 抱着小猫也没办法抱小狗了,好歹小狗一直跟着,陈益抱着猫就往隔壁走。 还没走到门口呢,李子荆就慌慌张张找出来了,结果往反方向跑去了。 “嗨!小孩儿!” 陈益看有人出来了,赶忙喊他。 李子荆听见一个清丽的声音好似在喊他,回头看去。 不远处的派对突然放起了烟花,陈益被声音吓得缩了一下,回头望去,又转过头来,笑着捂住了猫耳朵。 李子荆看到一个女生,穿着一条亮闪闪的裙子,高跟鞋上还有点泥。 脚边跟着他的狗,怀里抱着他的猫,背后是漫天的烟火,却都不如她的眼睛美丽。 她捂着猫耳朵,也不说话,好似在笑。 李子荆一时忘了动作,陈益还以为他在看烟花,也就又回过头去一起看了起来。 等着烟花放完,陈益走到他面前,把猫递给他。 “小孩儿,你的猫。” 李子荆呆楞地接过猫,说了声谢谢。 “还有小狗,看好了,那边人很多,车也很多。” “谢谢。” 陈益看他好似不太聪明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蹲下摸了把小狗,就走了。 15岁的李子荆,回到家,也没心思想到底是谁开的笼子了,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看着镜子里挂了两个黑眼圈的自己,他一把捂上了脸。 你完蛋了,李子荆。 —————————————————————- 一见那个钟情呀 李小狗,你完蛋咯 200珠加更get? 后面还有一章奥,300收藏加更 小狗吃肉咯 诱导(微h) 他剃得认真,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大大小小几十只猫的脚毛剃好。 陈益顺手把最后一只虎斑抱进自己怀里,摸了摸,李子荆也把她抱到了腿上,也不怕怀里的猫偷看,就吻了上去。 “下雨了。”陈益抬头看了看外面。 “不用管…”李子荆看也不看,继续追着她亲,“想你了…” “是吗?”陈益使坏,低头亲了好几口猫,抬头挑眉看他。 李子荆当然不嫌弃,但怕她嫌弃自己刚剪完脚毛,就用手臂搂着她来了个湿吻。 “呸!呸!”陈益感觉嘴里进猫毛了,推开他呸了好几口。 “你嫌弃我?”李子荆委屈死了。 “不是!有猫毛!”陈益赶忙解释。 “那你亲亲我。”怎样追到陈益的?蹬鼻子上脸呗,他最会了,“你亲亲我我就信你。” 陈益没办法,只好亲了亲他,又被李子荆搂着亲了许久。 陈益感受到屁股下面的滚烫,故意磨了磨。 李子荆深吸一口气,把猫拿出来放下,拉着陈益就往楼上走。 要不是怕店员看见,早抱着她上去了。 进了休息室,刚把门反锁,就凑上来亲她。 “先去洗手!”陈益推推他,小猫的脚可臭了! 俩人一起洗干净手,李子荆就又黏上她了。他好似有肌肤饥渴症一样,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要亲她抱她,怎么样都摸不够。 李子荆抱她坐到窗前,外面大雨如瀑,也看不清景象,只能听到雨水噼里啪啦打到玻璃上的声音。 李子荆知道她喜欢听雨声,还特地打开了窗户,雨淋不进来,冷空气能进来,哗哗的雨声听得陈益放松极了。 陈益背靠着李子荆的胸膛,坐在他的怀抱里,闭着眼睛静静享受这一刻。 李子荆低头亲吻她的脖颈,略过项链,含住一点儿肌肤轻柔地吮吸,手也不闲着,伸入她的上衣,抚摸上她的小腹跟腰部。 解压的雨声,适宜的温度,还有李子荆的爱抚… 陈益仰头喘了口气,沉醉在这温柔里。 李子荆的手顺着滑嫩的肌肤上移,摸到了内衣边缘,嘴也一点一点地往下亲吻到她的肩膀。 滚烫的手钻入内衣,握住了乳肉,略带急切地揉捏了起来。 陈益侧头,摸到他的脸,抬起来与他亲吻。 李子荆两只手都伸进了内衣,内衣都被撑得绷紧了。 陈益被紧得皱了皱眉,他立马伸手将扣子解开,两只雪团弹了出来,捧着颠了颠,又将两只手都覆盖了上去,好似在丈量大小一样。 “宝贝是不是又大了…”李子荆咬了咬她的耳朵,“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我都几岁了?”陈益仰头喘息,“你以为是你啊…还会二次发育…” 李子荆第一次的时候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现在简直是能把她撑死。 “你不喜欢吗…”李子荆嘴唇继续下移,舔吻着她的脖子,手也不停动作,衣服都掀起来了,下面也隔着裤子顶弄了起来,“每次益益都流很多水,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怎么不喜欢…”陈益也随着顶弄一颠一颠的,“喜欢的每次都想…就这么…吞了你…” 李子荆听到这话,手就要上移握住她的肩膀,先摁着她顶弄一番,却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停顿了一下。 不是项链吗?这好像是… 李子荆没有出声,继续动作,手却悄悄摸了摸,能戴到手指上,但是很小。 是戒指?还藏在脖子上? 是谁的? 李子荆的大脑突然混乱,动作不停,但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肯定不是爸爸的。 那也不能是顾松,走之前还没有,她回来先找的我。 那只能是… 周鸿修。 李子荆脑子像是过电,回想起那天周鸿修挑衅的目光。 他竟然,竟然敢… 不,不一定是他的,可能是就只是个戒指款式的项链罢了。 李子荆看了看身上的陈益,她舒服得就要睡过去了,李子荆想了想,亲吻着她的后颈,仿佛不经意间问起,“益益,度假开心吗…” “开心啊…景色很美,海边也很凉快…” 李子荆将一只手下移,伸到陈益的裤子里,细致地揉起了阴蒂,陈益果然舒服得不行,摊在他身上哼唧了起来。 “是吗…我也好久没去过海边了…去得哪里啊…下次我们一起去…” “还是不要了吧…换个地方…那边吃饭不太方便…”周鸿修就只会意面,她都要吃吐了,还不好意思说。 李子荆感觉到她流水了,两只手都伸了下去,一只揉阴蒂,一只在花缝处试探。 “这两天没吃好吗…”李子荆将手指插了进去,浅浅地抽插着。 “唔…还行吧…天天吃意面…鸿..叔叔只会做意面…”陈益感觉小穴越来越痒,他还不往里深入,自己就主动套了起来。 “…周叔叔也去了?”李子荆伸入第二根手指。 “….嗯…我们一起…是叔叔找的地方…很漂亮….”陈益稍稍满足了一下,却又空虚了起来,“子荆…用力…” 李子荆开始深入顶蹭,她的头上已经开始出汗了,水流得满手都是,内裤全都湿了,手指抽动间发出诱人的水声,雨声都掩盖不住。 陈益呻吟出声,双腿夹住他的手开始晃动。 随着他越来越用力地顶弄敏感点,陈益也夹得越来越紧,就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李子荆突然发问。 “周鸿修也喜欢用手插你的穴吗?” “唔..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他用手…啊!!” 随着他突然扯了一下阴蒂,陈益尖叫着就高潮了。 李子荆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颈,感觉就要咬下一块肉来。 陈益还在颤抖着,好似也不觉得疼。 “陈益…陈益…”李子荆松口,抵在她的后背上,紧紧地搂抱住她,语气哀怨,带着一丝丝恨。 “姐姐,你会离开我吗?”李子荆闷闷的声音响起。 陈益缓过来,喘了两口气。 “那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那我也不会。” 你真的不会吗? 你喜欢年轻的躯体,帅气的容貌,听话的李子荆。 那除了这些,你有没有一点点,真心喜欢我? 周鸿修跟李子荆你选谁? 顾松跟李子荆你选谁? 奥对,我忘了,你是如此的贪心。 但真要做出抉择,是不是第一个就会舍弃我? 既然砝码不够大,那就… 做出重要决定的李子荆,带着一丝狠劲吻上陈益。 姐姐,我帮帮你。 你别不要我。 ————————————————————- 自虐李小狗上线 聪明的你们肯定能猜到他做了什么决定。 一一:你们男人真的好爱多想哦 300收藏加更? 明天继续吃肉 今日四更,打完收工! 补偿(h) 陈益从来没想过瞒着李子荆,但是她肯定也不会上赶着给他说她又跟谁谁谁怎么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陈益才感觉脖子那里有些疼,走到镜子跟前照了照,都咬出印了。 她却不生气,只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醋,不是已经见过叔叔了吗? 小妒夫。 但是她喜欢他吃醋还不离开的样子,可爱的要死。 “你属狗的?”陈益捏了捏他的脸,看他没有刚刚有精神的样子,掰过他的脸,“吃醋了?” “嗯。”李子荆看着她,一点都没有犹豫。 “小孩儿。”陈益哑然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直说啊,还咬我。” “我不是小孩儿了!”李子荆有点生气地扭头不看她。 “不是不是…”陈益趴到他的肩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语气暧昧,“子荆可不小…” “那跟周鸿修比呢?”李子荆还说自己不是小孩,这就开始比较上了。 陈益无语了,怎么最近大家都这么爱比较啊? “他年龄比你大多了。”陈益顾左右而言他。 李子荆却穷追不舍了,摁住陈益摸他的手,握住了阴茎,“我是说,这里!” 这让陈益怎么说?陈益一时间无言了,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你比他粗,他比你长。” 每次周鸿修稍微深入都能顶到她的子宫口,而李子荆呢,都能把她撑到以为自己要涨开了。 李子荆听到这话,哪里能宽慰,心里更是酸得不行,话没过脑子就就吐出来了,“他可是你亲叔叔!” “所以呢?”陈益抽出手来,反问他,“所以呢?” 李子荆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她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没什么…”李子荆将满肚子的疑问吞下去,“我就是吃醋了。” “我嫉妒他,能跟你天天在一起。” “估计你那时候拒绝我也是因为他吧。” 陈益看李子荆乖得不行,心软了一些,“傻子荆,你是我唯一正式交往过的男朋友。” 李子荆听到这话,心里突然活泛了起来。 对啊,她就算跟周鸿修再怎么好,她不可能真的跟他在一起的,他们也不会有孩子… 这样想的话,只需要小心顾松了。 只要姐姐不嫁给顾松,我再…让她嫁给我,李氏这么大块肉,周鸿修不可能不同意。 李子荆突然心情变好了,顾松再好,有整个李氏值钱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李氏被儿子当成彩礼的李甫舟打了个喷嚏。 谁想我了?陈益? 笑了一下继续工作。 看李子荆好似心情好了些,陈益凑上去亲亲他,“不吃醋了?” “吃…”李子荆抱起陈益,走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吃你…” “还酸呢?”陈益看着他戴套的样子,帅死了。 “酸,怎么不酸。”周鸿修把她的腿抬起来掰开,猛得顶进去,好久没吃了,爽得头皮都发麻,“姐姐不补偿补偿我吗…” “….你想…唔怎么补偿…”陈益对待喜欢的人都是很大方的。 “复合吧。” 李子荆提的这个要求让陈益一愣。 “….换一个…”陈益马上要被顶飞了。 李子荆咬牙,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一定是顾松! 思绪间,动作越来越重,陈益咿咿呀呀叫了出来。 “自己抱住腿!”李子荆有些粗鲁地抬起她的脚腕上压,让她自己抱住腿掰开,看着就像主动求操一样。 太大了,每次进出都能翻出嫩肉,陈益感觉小腹都能撑出他的形状了,而且这次还不一样,他的上面凹凸不平的,每下都能蹭得她浑身乱颤。 “是螺旋的避孕套,姐姐喜欢吗?”李子荆看着她爽得失神的样子,又慢慢磨了两下,把她磨泄了一次,“你跟周鸿修用过吗?”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想听,为什么还要一直问她跟别人的事。 “…啊…没有…他…他结扎了…我们不…不用套…”陈益哪还有脑子想这些,问什么就说什么了。 李子荆嫉妒得要死,抽出来就把套摘掉了,才重新插了进去。 “不可以啊…”陈益当然看见了,就要躲他,被摁住了,“……不可以…会怀孕的…” “那就怀孕!”李子荆一听到怀孕这两个字眼睛都红了,动作越来越快,“姐姐…这就是我想要的补偿,我要射进去…” 陈益哪里还能拦得住,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手被他用力摁着掰着腿,浑身颤抖。 “姐姐,我干得你爽不爽…是周鸿修干得爽还是我干得爽?” 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回答,陈益装作没有听见,只张嘴呻吟。 李子荆见她这样,也不动了,强忍着,停在她的穴里,“他干你干得爽还是我干你干得爽?” 陈益小腹痒得不行,就想着自己动一动,被他按着也动弹不得,只能出声,“好子荆,你动一动…” “他干你干得爽还是我干你干得爽?” 李子荆跟这个问题杠上了,好似今天陈益不回答他,他就真得能忍着不动一样。 陈益蹭一下就火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他,一脚就把他踹到床下去了。 李子荆起来,就看到她敞着腿,自己一只手揉着阴蒂,一只手在穴里进进出出。 想象着阴茎还埋在身体里,陈益每一下都进得又重又狠,抬起腰来不停地抽插,手指进出间不停带出花液。 李子荆看得口干舌燥,下面也涨得生疼,也顾不得刚刚的问题了,爬上床拿出陈益的手又捅了进去。 陈益却跟他杠上了,一个劲儿地躲他,“…你滚…你不是不想操吗…我把…周鸿修叫来…啊!” 听到陈益提周鸿修,李子荆狠狠一顶,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劲儿气得陈益又要踹他,被周鸿修抱住转了个圈,放趴在了床上。 阴茎在里面转了个圈,磨得她又泄了一次,使不上力气,只能趴着挨操。 “怎么可能不想操你,做梦都想操你,恨不能把你干得下不来床,死在姐姐的身上都愿意…” 李子荆压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边每下都顶到她的敏感点,一边哄她。 “每天想你想的鸡巴疼…怎么可能不想操你,恨不能一天24小时操你,把你的屄操烂了,再也不能去找别人…” 李子荆很少这么说,陈益每次听到这种话都受不了,刺激得小穴狠狠夹了起来,夹得李子荆腰眼一麻,差点就射了。 “就知道姐姐喜欢听…”李子荆大开大合起来,“每次这么说,姐姐的骚屄紧得都能把我的鸡巴夹断了…真骚啊…” 陈益恨不得堵住耳朵,别看她什么都能接受良好,自己也会向周鸿修说些荤话,但听到李子荆说这种话脸也烧得慌,就要被刺激到高潮了。 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明知她要高潮了,李子荆还不放过她,死命往里顶,好似要把蛋都顶进去,“要高潮了?我们一起好不好,我内射姐姐的屄,姐姐给我生个孩子…” 陈益被快感刺激得已经迟钝,直到李子荆射进来了才反应过来,脑子抽了竟然想要拿手扣,被李子荆抓住手摁着腰一动不能动。 李子荆看着溢出来的精液,喉咙一紧,又硬了。 射一次也是射,射两次也是射… 这样想着,李子荆分开她的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战… 直到李子荆射到射也射不出来,她小肚子已经鼓得像怀孕一样了,李子荆抬着她的腿,一滴也不许她漏出来。 陈益累得昏昏沉沉的就要睡了,睡前还看到李子荆给她垫腰的样子,动了动嘴,李子荆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傻子,我明天买个避孕药不就行了吗。 心里嘲笑着李子荆,就这么睡着了。 ———————————————————— 小狗浅吃一口,接下来猜猜是谁? 晚安 到底还是让他失望了,第二天陈益就来姨妈了,李子荆脸都抽抽了,也没办法。 每次陈益来姨妈都会疼,这次格外难受。李子荆还想照顾她,结果被他昨天问的,越看越不顺眼,中午吃了饭就回家了,还不许他跟着。 但周鸿修刚回来就出差了,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陈益也不想让他担心,两人打电话的时候周鸿修还问她疼吗,她也没说实话。 疼得一下午起不来床,想起她的小医生了。 “喂…顾松…你在哪儿啊…” “我在家,你怎么了?我听你声音不太对,你受伤了?在哪儿?”陈益好久没给他打电话,一打电话就这个声音,他紧张的不得了。 “我没事…就是来姨妈了…疼…”。 “我去找你。”顾松站起身来收拾东西。 “不用…我去找你吧…你方便吗…”陈益艰难起身,随便拿了两件衣物装了个大包。 “方便,我去接你,你把地址给我。”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陈益把地址告诉他,就把电话挂了,拿着东西去门口等他。昨天刚下完雨,天气倒也凉爽,陈益披头散发的坐在门口,蜷成一团。 “你怎么样?”顾松跑下车,赶紧过来。 “难受…”陈益抬头看他,嘴一瘪,眼泪就要下来了。 “先上车。”顾松扶起她,看她脚步虚浮的样子, 直接打横抱起,小心安置在副驾驶上,又回来拿她的包。 “吃点药。”顾松坐回车上,把水杯跟药递给她。 陈益接过,乖乖吃了下去,顾松才发动车子上路了。 药效发作没那么快,陈益还是难受,蜷着身子躺在椅子上,但是怕影响他开车,侧过头去,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顾松瞄到她用力到泛白的手指,心疼死了,一脚油门,开起了快车。 路上的时间直接缩短一半,到了之后,拿着包,都不再犹豫,直接将她抱出来,就回到了家。 “去顾梅房间躺一会儿吗?她出去旅游了,东西都好久没动了。”顾松低声问她。 “不能去你的房间吗…”陈益又委屈上了,看着就要掉眼泪的样子。 “可以呀。”顾松赶忙同意,声音愈发温柔。 将她放到床上,她又蜷缩了起来捂着肚子。 “还疼?”顾松看了看表,按说药效已经到了啊。 “没那么疼了…涨…腿也涨腰也涨肚子也涨…”陈益是浑身都难受。 “我给你揉揉?”顾松抬了下眼镜。 “嗯…”陈益趴在床上,抬手撩起了衣服,露出了腰部。 顾松看着她露出来的一截腰,面不改色,十分专业,“不能按腰,从背往下按。” 陈益不想动弹了,“你自己来吧,我不想动…” 顾松去洗了手,回来捂暖了,伸进去,从背开始按。 他按得轻重适宜,舒服得陈益直哼哼。 “你好厉害呀顾松…” “大学的时候选修过推拿,为了拿学分,没想到还能有用上的一天。”顾松笑笑,又继续给她按腿。 “顾松…顾松…”陈益舒服了又开始嘟嘟囔囔了。 “嗯?怎么了?”顾松抬头看她。 “好喜欢你呀…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又会做饭,又会推拿,越来越喜欢你了。” 陈益说的真心话,这人怎么能让她越来越满意呢? “你喜欢就好。”他这时候知道羞涩了,抿了抿嘴,偷偷笑了。 顾松按完,擦了下汗,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估计她一天没睡好,也没吵她就出去了。 睡醒的时候已经天黑,迷迷糊糊想起来这是在顾松家里,环顾了一下房间,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干净整洁,像样板间。 他好像有点强迫症,东西摆放的都很有规律。 下床出去,顾松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厨房出来看她。 “饿了吗?”看她点头,把饭菜从厨房里端了出来,又给她递了杯水,“先喝口水。” 陈益乖乖地喝了两口,先去卫生间了。 卫生间里放着还装在袋子的卫生巾卫生棉条。他买了好多,估计不知道她用哪一种就都买了,陈益翻了翻,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出来坐到餐桌上,顾松估计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好饭,先给她盛了碗粥。 “好吃。” 陈益小口小口吃,顾松看着她,仿佛看到了第一天见到她的样子。 “我能在这住几天吗?”陈益抬头问他。 “可以,顾梅不在,我把她的房间给你收拾出来…” “可以住你的房间吗?。” “….你喜欢我的房间?我去顾梅的房间也行。” “你跟我,在你的房间。” 顾松不知是被粥呛到还是被她的话吓到,咳嗽个不停,陈益把自己的水递给他,他喝了之后才发现,脸又红了。 陈益不知道他是真纯洁还是装纯洁,两个人亲都亲过了,还这么害羞,又起了玩心,演了起来。 “不可以吗顾医生…”陈益委委屈屈地看他,“我睡相很好的,不打呼不磨牙也不会踹被子,你不要嫌弃我…” “不嫌弃不嫌弃…”顾松就这么被带到坑里了。 “那就是可以了!”陈益目的达到,上前亲了他脸一下,“谢谢顾医生!” 顾松刚反应过来刚刚的坑,又被她这一下亲成哑巴了。 刚刚她难受的时候,又抱又按的,怎么没这么害羞? 陈益哪里知道,那时候他当她是病人,现在才把她当成女人。 还是喜欢的女人。 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又开始疼起来了,给她拿药,刚吃完饭有点反胃,也不想吃,就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 顾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是妇科医生,顾梅因为胃不好,不吃冰不吃辣,来例假的时候也不会这么难受,他也没有处理痛经的经验。 陈益凑到他身边,头倚着他的肩膀。 她是真难受,脸都白了,顾松伸手摸摸她的脸,陈益趁机蹭他的手,埋进了他的怀里,顾松犹豫了一下,就抱住了她。 “又开始疼了?”顾松低声问她。 “腰疼,涨得难受…”陈益闷闷的声音小的要听不见了。 顾松伸手捂住了她的腰,从上往下轻轻揉了起来,她舒服了一点,趴在他怀里也不动弹了。 “好受点了…”陈益抬起头来,亲了下他的下巴,“谢谢…” “不客气。”顾松也想亲亲她,抿了抿嘴打掉了这个想法。 过了会儿吃了药,又想睡觉了,给她找出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陈益洗漱完回房间后,他才反应过来今晚两人在一个房间,手一抖,牙膏都挤多了,抬头一看镜子,耳朵怎么这么红? 好不容易洗漱完,给耳朵降了降温,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还开了好几下才打开。 陈益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团,蜷在一边。 顾松关了灯,上床的时候差点都走错边。 好不容易上了床,也离着她十万八千里,两个人之间打车也要二十块。 陈益突然哼唧了起来,顾松赶忙靠近她,黑暗中也看不清她的脸是不是又白了,只能出声,“又疼了吗?” 陈益也靠近他,看到窗户透过来的月光照着他没有遮挡的眼睛,里面全是对她的关心。 陈益越靠近,拽住了他的衣服,“嗯…” 熟练地摸上她的腰,揉了起来,丝毫没注意两人已经越来越近。 陈益伸手搂住了他,贴到了他的胸口。 “顾松…晚安。” “晚安。”顾松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紧紧相依,低头好像就能亲到她的脑袋。 顾松悄悄低头,偷偷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手上不停。 不一会儿,听着陈益好似睡着了,按理说他该离她远一点。松开她的腰想要收回手,却停在了半路,攥了攥拳,小心翼翼,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晚安。” ———————————————————— 顾医生上线! 猜猜怎样吃?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习惯 陈益早上是被疼醒的,又涨又疼,比昨天厉害多了,伸手找顾松,摸了半天没摸到人,又委屈起来了,迷迷糊糊下床,鞋都没穿就出去了。 “顾松…顾松…”陈益扶着墙,走到客厅,顾松听见声音赶紧从厨房里出来了。 陈益终于看到他,肚子又疼,难受地蹲下了。 “先吃药。”顾松给她拿了药,喂到她的嘴边,陈益张嘴舔了进去,还舔到了他的手心。 顾松那里还顾得上她这些小动作,看她难受得不行,赶紧喂她喝水,又把她抱起来想要放到沙发上。 “卫生间…”陈益拦住了他。 把她放到马桶上,顾松脸都红了,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刚想下定决心,就要脱她的裤子,又被陈益拦住了。 “你出去呀…”陈益没想到顾松放下她还想替她脱裤子,都想笑了,结果又一阵腹痛,皱起了小脸。 “奥!”顾松这才赶忙转身出去了,想起刚刚脑子傻掉的自己,懊恼又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收拾好,洗漱完出来,看到他还在门口等着她,直接倚在了他的身上。 “还难受?要不要吃点东西?”顾松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背。 “嗯,饿了…”陈益刚想起身去餐桌,结果直接被他抱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便买了点。” 陈益看了看,她早上不爱吃甜的,就指了指顾松旁边的生煎。 顾松递给她,又给她把豆浆打开。 “红枣的,应该管用?” 陈益小心咬开生煎的口,将里面的汤汁吸干净,味道不错。 “你吃这个吗?”给他夹了一个放到他面前,“还挺好吃的。” “嗯,谢谢…”顾松眼睛不着痕迹地弯了下,也吃了起来。 陈益一直看着他,他吃饭的样子也好看。 拿筷子的手不同于周鸿修,他的手同样修长,但青筋血管都很明显,骨骼清晰,像竹骨,指甲修剪得很短,感觉都要剪到肉了。 可能是经常消毒的原因,他的手看着略微有些干燥,有纹路,想到昨晚揉腰时的触感,很温暖。 不像周鸿修的手,是天上端着的仙,偶尔下凡就能让陈益飘飘然。顾松的手,是拯救苦难的人,是让人贪恋的温暖。 看着顾松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陈益有些渴了,拿起豆浆喝了两口。 会都是她的。 想到这,陈益露出了一个笑容。 “今天休息?” “嗯,今天休息日。” “你平时休息都在家干什么?”她边吃边问。 “…我平时不休息。”顾松犹豫了一下。 之前在医院加班有加班费,只要顾梅不在他都在加班,换了工作后,他很喜欢这里的工作,不舍得休息。 “你不累吗?”陈益疑惑了,周鸿修度假时情绪都好得不行。工作狂都需要休息,顾松得是铁打的身子吧? “不累,我按时按点下班,不正规的加班我也不加,晚上的时间也够用了。” 而且…这算什么,他大学的时候一边要忙学业,还要打工挣两个人的开销跟学费,现在已经很轻松了,高薪工作,还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 “那你有什么爱好吗?” “嗯,没有。”顾松突然有些自卑。 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工作挣钱,没有朋友,工作就是他的爱好。跟陈益聊天都没有共同话题了,每次交流都是她引领着他,想到这,顾松瞄了她一眼,是不是就要被她厌烦了? “我也没有。”陈益没发觉他的情绪,低头继续跟生煎奋斗,“我就爱吃吃喝喝,人生也没有什么目标,之前我朋友去留学,让我去我也没去,我是不是太没有斗志了?” 顾松看她没有不耐烦,稍稍放松了一下:“我要是有你这么有钱,我也不奋斗了。” 说完这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也来不及咽下去了。 “那我分你一半吧。”陈益却不在意,“一半也够我花的了,还有叔叔养着我,平时我也花不了自己的钱。” “你是散财童子吗?”顾松听了这话,放松笑了一下。 “我穷的只剩下钱了。”陈益也开起了玩笑,又问他,“你在哪上的大学?” “嘉柳大学。” 陈益了然,国内最顶级的医科大学,一如既往优秀的顾松。 “行,我知道了。”陈益喝了两口豆浆,“我上大学那会儿,我有个室友家庭条件不好,我也不好直接帮她,就成立了一个奖学金,现在也做大了,正准备推广,等会儿我给负责人打电话,下个就进你们学校。” 陈益吃饱了,擦擦嘴,认真看他,“你要是跟我上一个大学,一年上学,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现在也不晚。”顾松有些感动,“我得替我的学弟学妹们谢谢你。”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吧,是你自己的优秀,你自己的努力,我们才会相遇。”陈益抓住他的手,“我也要谢谢18岁的顾松,谢谢你,没有放弃,才让我遇到了现在的你。” “是13岁。”顾松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陈益没有听清。 “没事。”顾松抬头冲她笑笑,没有再重复一遍。 “你要是早点遇见我,说不定顾梅都不用你操心。”陈益没再继续问,“小学初中高中,我都成立了教育基金,还建了很多希望小学。” “你…你真的…”顾松没想到她这么热衷于慈善。 她好善良。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陈益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带了一丝顾松看不懂的情绪。 都是母亲的遗产,是她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最想要的东西不留给她… 这么多她也用不完,还不如做点有用的事,为母亲积点德,保佑她下辈子能跟父亲恩爱一世。 “要不我给你成立个研究基金?”陈益看着他,心思又活络起来了,她只有钱了,顾松又没有别的爱好,“你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也不用在工作上为难。” “不用,现在就很好,研究院也很重视这一领域的,我们不缺钱。”顾松赶忙拒绝。 “那好吧。”陈益有些苦恼地皱皱眉,“那我在家里躺一天你会不会烦我啊…” “不会呀,你应该多休息一下。”顾松麻利地收拾好餐桌,不好意思地笑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还怕你觉得无趣。” “怎么会?你是在照顾我哎,我开心还来不及。”陈益发现了,顾松太爱谦虚了。 她决定以后要多夸夸他。 “那你要躺一会儿吗?”顾松看了看表。 “你陪我吗?”陈益想让他在身边。 “当然。”顾松现在都不等她自己起身,就直接将她抱回了房间。 “腰还涨吗?”他像是又成为了她的医生一样。 “不涨了。”陈益躺着眨巴眼看他,“但是喜欢你按…很舒服。” 顾松能怎么办,喜欢的女生说喜欢他的肢体接触,他开心都来不及,哪里能拒绝? 有些拘谨地把她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揉按她的腰。 可这次,他注意到了手下雪白嫩滑的肌肤,还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往上,他甚至都能摸到她的内衣… 慌乱向下,又不小心触碰到她饱满的臀部… 顾医生再也没有了昨晚的游刃有余,手不停动作,头却有一些僵硬地抬着,眼睛更是盯着墙上,动也不敢动。 陈益感受到顾松突然紧绷的肢体,偷偷笑了笑。 要抓住你了,顾医生。 ————————————————————— 顶锅说句憋了好久的话 顾医生,戏份很多的 他后面对一一有重要影响 伏笔我都会埋下的 初恋 说要躺一天,就要躺一天。 中午两人吃了饭,陈益又躺在床上,说要他陪午睡,顾松被她强硬地拉到床上,只能闭着眼睛赶紧睡觉。 虽然拉着窗帘,但也比晚上看得清楚。 顾松耳朵红红的,闭着眼睛,板板正正地躺着。陈益看着他,他好似也感受到了陈益的目光,眼皮动了动,但没有睁眼。 “你睡着了没?”陈益突然开口。 顾松想了想,没说话,就装自己睡着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这样面对她,晚上看不见也就罢了,现在白天,他跟陈益躺在一张床上… 还没有给她答复,还没有正式在一起,他只是没办法拒绝她,两人现在这样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 想起早上醒过来,陈益埋在他怀里睡得正香,自己晨勃顶到她小腹,狼狈地下床去厕所的样子,顾松更加坚定要装睡了。 陈益看他眼皮一直抖,知道他没睡着,又起了逗弄他的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眼睫毛抖了一下。 陈益靠近他,趴到他的旁边,“顾松,我好喜欢你呀…想亲亲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奥…” 说完,就亲上了顾松的嘴角,舔了一下,抬头,看他依旧不动,又轻轻搂上了他的腰。 顾松心里开心也不是不开心也不是,正当纠结着呢,陈益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缓缓地在他腹部滑动着。 “哇…顾松你身材好好啊,一二叁…你竟然有六块腹肌…”陈益声音小得好似怕吵醒他,要不是她已经感受到他腹部的紧绷了的话。 “你还有人鱼线啊…顾医生好性感呀…”陈益真的有些惊讶了,他看着也不像是爱锻炼的样子啊?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陈益的手下移,在裤子边缘反复滑动,就要伸进裤子里去了,吓得顾松就想要伸手抓住她,结果陈益的手又往上走了,顺着腹肌一路走到了胸口。 “胸也很软哎…”陈益用手指点了点,都能感觉到他心跳加速了。 看了眼,还不醒? 那就给你玩个大的。 陈益抓起他的手,顾松还以为她又要夸他的手呢,结果突然被她按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还抓着他的手捏了捏。 这是胸胸胸胸胸…她的胸… 顾松脑子里都结巴了,脸蹭一下就红了。 “我比你的软吗?”陈益靠近他,顾松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了。 陈益看他脸红这样,心里笑得不行。 怕把她的小医生臊死,又把他的手放回去了,搂着他的腰,“顾松,我睡了奥。” 说完,就趴在他旁边开始午睡。 良久,感觉到陈益睡着了,顾松才睁开眼睛,小心的把陈益移到一边,转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呼气。 憋死他了。 他倒不觉得陈益多么荒唐,只觉得自己定力不够。 陈益要是听到他的心思,又要笑话他,我的傻医生,你要是不激动就坏了。 转过身去看着她的睡颜,一点不像能把手伸进熟睡男人衣服里的样子,恬静得很。 顾松心里涨涨的,看着她,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陈益醒得早,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发现顾松还没醒,就坐在床上看着他,越看越满意,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 顾松迷迷糊糊被扰醒,看陈益低头亲他,还以为在做梦,有些强硬地把她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陈益,好喜欢你…” 陈益愣了愣,笑着回抱住他,“傻瓜,我也喜欢你。” 顾松听到她的声音,反应了一下,猛得就清醒了,蹭就坐起来了。 “怎么了?”陈益看他。 “这…这…我…你….”顾松倚着床头,都语无伦次了。 “你不会真是个结巴吧?”陈益哑然失笑,“怎么了嘛?你喜欢我知道呀,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啊?你怎么还这么激动?” “我亲你…”顾松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奥,你想要我亲你啊。”陈益装作恍然大悟,上前吻住了他。 顾松接受了一个深吻,被迫镇定了一些。 “你是不是傻瓜?”陈益捏捏他的脸,“我都跟你睡一张床上了,也搂也抱也摸了,怎么亲你一下还这么大反应?” 顾松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你说让我好好想想…” “那你怎么想的?”陈益挑眉,“你不会想拒绝我吧?那你还让我来你家?” “当然不是!”顾松赶紧解释,“我没想拒绝,但是还没给你正式答复…” 陈益没想到他还挺传统,仪式感这么强。 “那你说吧,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呢。” 顾松看着眼前坐在他的床上的陈益,心落回了肚子里。 “你不在这几天我一直很想你,我考虑过了,我会听你的不想那些事情。”顾松认真开口,伸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我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吗?” 陈益看着眼前没有带眼镜的顾松,他的眼睛很漂亮,平日里眼镜甚至遮住了它的叁分美丽。眼神里全是真诚,还有对她的喜欢。 陈益很喜欢这样的眼睛。 陈益看了很久,看到顾松都有些紧张了,才咧嘴一笑,抱住了他,“傻瓜,你现在不就是在照顾我吗?” 顾松反应过来,内心狂喜,终于伸手抱住了她。 28岁,15年。 他终于等到了。 ———————————————————— 甜吗? 前面有多甜后面就会有多虐(不是 别人已经自己虐自己了,顾医生后面当然也会啊 我埋了超多伏笔 真的,顾医生是我埋伏笔埋的最多的,从前几章就开始埋 短小的一章是不是没看够? 不着急,今日加更奥 有位朋友切号给我送猪猪,太感动了,但我不知道ta大号是谁,在这里也没办法念id感谢了,送你一章加更! 下一章,浅吃一下 抚摸(微h) 陈益看着顾松,从午睡之后,他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傻傻的,但是她喜欢。 到了晚上,陈益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说这两天不在家,可能不能及时回他消息。 “在谁那儿?”周鸿修沉默了一下。 “顾松。”陈益看了眼厨房顾松的背影,笑了笑。 “哼。”还是吃到了。 “好啦,我不在,你要注意休息呀。”陈益捂着话筒,“爱你,老公。” “…哼,你也是。”周鸿修转了转戒指,酸味稍散。 “晚安,么么。” “晚安。” 陈益挂掉电话,走到厨房,搂住了顾松的腰,他却没有再像之前一样那么僵硬,摸了摸她的手,继续动作。 “少做点吧,躺了一天,吃不下了。”陈益靠这他的后背亲了亲。 “嗯,知道了。”顾松止不住笑。 “你明天还休息吗?我们明天去玩吧?”陈益想带他找找爱好,总不能两人一直在床上躺着吧?她倒是愿意,就怕顾松不愿意。 “你还难受吗?”顾松却担心女朋友的身体。 “好多了,多亏有你。” “应该的。”他是她男朋友,这是他应该做的。 嘿嘿,男朋友。 陈益看着他,都害怕这么一天下来,他再把脸笑僵了。 “那明天我们去钓鱼吧?”男生应该会喜欢这个吧? “钓鱼?我不会。”顾松确实有些心动。 “我教你,很简单,挂好饵,坐那里等着就行了。” “那好啊,麻烦你了奥。”顾松想起两人的初吻,抿嘴笑了,“陈老师…” 陈益也想起来了,捏了捏他的耳朵,“不客气,顾医生。” “那下午我们再去看电影好不好?” “可以,你想干什么我都可以。”顾松把菜端出去。 陈益落座,听到这句话,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说的哦。” 顾松晚上被她按到床上的时候,才知道女朋友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可以!”顾松抓住她作乱的手,喘匀了呼吸,“你还没…不可以!” “你说我想干什么都可以的!”陈益不服气了,“你说话不算话!” “你月经还没结束!不可以!”顾松赶紧解释,“会生病的!” “那你说什么时候可以!”陈益又给他挖坑。 “怎么也要等你月经结束!”他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 怎么又掉坑里了! “那就说好了啊!”陈益目的达到,她本来就没想今天,“你说话算话。” 顾松刚想张嘴她就开始瘪嘴,哪里还能说出反驳的话,“说话算话说话算话!” 陈益立马变脸,抱着顾松亲了好几口。 顾松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小臂却因为克制力气而青筋暴起。 她这样渴望,是跟他一样吗? 陈益却又不老实了,吃不到肚子里还不能舔舔吗? 一把把他摁在床上,坐在他的腿上。 “不是说好了吗?”顾松有点慌乱,小腹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腿。 不要发现,不要发现我对你抑制不住的欲望。 “那我亲亲你还不行吗?”陈益俯下身子靠近他,“你不想亲亲我吗…顾松…” 陈益撒娇一样吻住了他,顾松终于忍不住,主动与她纠缠了起来,手也紧紧搂住她的腰。 终于,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伸手触碰她了。 陈益却不满足,拉过他的手伸到了衣服里面,按到胸上。 “你摸一摸,摸一摸嘛…”陈益一边吻他,一边哼唧。 顾松眼底都红了些,青涩地摸了上去,隔着内衣也能感觉到,比午睡的时候那一下清晰多了,好软,感觉一用力就要捏爆了。 陈益见他也不会脱内衣,自己伸手把扣子解开,脱了下来。 乳肉一下子就跳在了他的手里,顾松像触电一样,手抖了一下,然后轻轻笼罩了起来。 好大,感觉一只手都拢不过来… “你捏一捏嘛…”陈益催促他,他摸得自己麻麻的,“你不喜欢吗?” “喜欢,很软很滑,手感很好…”顾松的声音忍得有些干渴,诚实地回答,听她的话揉捏了起来。 滑得像布丁,不知道吃起来… 顾松突然感觉有点饿了。 陈益才不管他怎么想得,她现在被摸得舒服极了,顾松动作轻轻柔柔,她喜欢这种感觉。 “捏一捏,乳头,想要你捏一捏…”陈益趴在他的身上轻喘。 他握住乳肉,轻轻捏了捏硬了的乳头,她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顾松越发口干舌燥。 “顾松…顾松…”陈益开始在他身上蹭起来,嘴也不停地亲吻他的下巴跟脖颈。 顾松汗都出来了,他现在硬得不行,又不想让她发现,手就有些没控制住,紧握了一下。 “啊!”陈益被这一下刺激抖了起来。 顾松以为捏疼她了,“怎么了?捏疼你了吗?” “不是…很喜欢,喜欢你捏我…”陈益亲亲他,“好喜欢…好喜欢你…顾松…” “我也喜欢你…” 听到女朋友不停地说喜欢自己是个什么感受?也就是想要把心吐出来的感受吧。 顾松主动吻住她,青涩地与她纠缠,手也不停地揉弄她。 他好温柔,陈益沉醉在他青涩又温柔的吻中,恨不能把他吞到肚子里。 陈益蹭到他的小腹,终于感受到了他硬挺的火热。 顾松惊慌了一下,闷哼一声,却也躲闪不及,被蹭到的阴茎刺激得抖了抖, 陈益开始上下蹭他,隔着裤子开始感受它,“顾松…你好大啊…” 顾松虽然知道自己超过平均长度,但也没有跟别人比过,自然不知道自己算大不大。 发现陈益没有厌恶他,还这么喜欢,红着脸闷哼,“你喜欢…就好…” “喜欢,你哪里我都喜欢…”陈益不停地磨着阴蒂,马上就要高潮了,“你顶一下好不好…” 陈益趴在他身上,看不到顾松眼睛都红了,眼底全是情欲之色,不见之前的清明。 他控制力气搂住她的腰,开始向上顶腰,动作还有些生疏。 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腿心里,陈益调整好姿势,让他顶到自己的阴蒂,声音都被顶得抖了两抖。 顾松渐渐得到要领,知道她叫出声来是喜欢,顶得也渐渐重了起来,陈益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顶弄起伏,快感一下一下积攒,终于满得溢了出来。 她声音变了调,就连腰也塌了下来,紧紧地被顾松搂着,颤抖着阴蒂高潮了。 陈益喘息着趴在他的身上,顾松哑着嗓子说想去卫生间,陈益点了点头,看着他怪异的走姿,才反应过来。 她爽得都软了,摊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看了看表,过去十五分钟了,他还没回来。 她想了想,还是没去招惹他,结果又过了十五分钟,他才回来。 陈益看着面色正常耳廓红红的顾松,喜欢的不得了,又靠近过去。 顾松又开心又纠结,结果陈益只是吻了吻他,说了晚安,就睡觉了。 顾松感觉到下面又精神起来了,哭笑不得。 根本不需要亲密接触。 只要她一靠近,他就硬得不行了。 —————————————————————- 浅吃一口清纯小医生 哈哈顾医生,你给一一装什么大尾巴狼 明日继续吃,不谦虚,我就是很会写微h!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想要(微h) 第二天还是个格外凉爽的好天气,没怎么有太阳,陈益满意极了。 两人到了地方,人还不少,她告诉顾松有个地方,人少,就是有点偏,他当然是说好,两人走了一段路,才找到那个地方。 确实人少,一路过来就两叁个人。 两人把东西放下,陈益教给他怎么弄,看他听得认真,陈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顾松眨眼看她,她摆摆手,“没事,就是…哈哈其实我也是个半调子,没来过几次,还在这里教你,你还听得这么认真。” “那你总比我会的多吧?”顾松抬抬眼镜,也笑了,“我一点都不会,还得靠半吊子陈老师教教我。” 陈益笑笑亲了他一下。 顾松发现了,女朋友很喜欢亲密接触。 他也很喜欢。 陈益教他把鱼钩甩出去,他也有样学样,甩了出去。 “现在就等着吧。”陈益坐在小板凳上,把鱼竿放到支架上。 顾松却没动手,他之前没钓过,想自己拿一会儿,感受一下。 陈益看着水面,时不时有涟漪泛起,突然想起来,掏出防蚊喷雾,左喷右喷,还给顾松喷了点,呛得他直打喷嚏,鱼竿都抖了。 “哎呀,把你的鱼吓跑了,对不起…”陈益装模作样地道歉。 “没事,再说也不一定有鱼,我更怕蚊子咬。”顾松想了想,谨慎地开口了。 “我应该补偿你的。”陈益自己一个人也能演。 “不需要吧?”不就呛得打了几个喷嚏吗? 陈益走到顾松背后,弯腰环住了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脖子,“需要的…” 顾松这才明白她在说什么,慌忙看了看周围,却被她捏住了脸吻了上去。 “没有人…没有人会过来的…” 陈益就像是新得了宝贝的收藏家,对他爱不释手,新鲜得很。 顾松被她吻住,嘴上抗拒,心里却十分满足。 要不要也主动一下? 这样想着,顾松还是摸索着将鱼竿放在架子上,把陈益抱到腿上,仰头主动吻她。 陈益有点急切地搂住他的脖子,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深吻。 顾松哪里经历过,一时间招架不得,只能被迫张嘴,口水都流出来了一丝。 看他要呼吸不过来了,陈益才松开,将他嘴角的口水都卷进了嘴里。 深藏的欲望都被女友满足了,他的心涨得好似要裂开。 陈益来了兴致,把他按到了胸上。 她今天穿的衬衣,上面几颗扣子没扣,顾松的鼻子陷进了乳沟里,嘴也贴了上去。 “舔一下呀…”陈益摸他的耳朵,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顾松只觉得她好香,又香又软,不会真的像布丁吧?这样想着,就舔了一口。 吃不出什么滋味儿来,但就是舍不得放开。 越舔越往下,眼镜都硌到她了,陈益将他的眼镜取下放到一边,又把扣子都解开,就这么大敞着内衣让他舔。 “解开…”陈益抓了抓他的头发,仰头喘息。 “会有人看到的…”顾松自己倒是不怕,就怕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看到。 “那你等会拉着我的衣服遮着…”陈益看顾松还是不肯,抱住他的脸又开始撒娇亲吻他,“顾松…顾松…要嘛…” 顾松只好一只手拉着衣服,一只伸手往后摸,什么也没摸到,陈益又笑,“傻瓜,在前面…” 顾松抬头喘了口气,没有眼镜看得有些模糊,摸到了扣子,打开,两团雪白肉就跳动着出来了。 咽了咽口水,不再用她指引,上前含住了顶端,两只手拉着衣服欲盖弥彰地遮挡着。 陈益感受到他的火热,也晃起腰来,小板凳不堪重负地支呀作响。 顾松一僵,却没再躲开,继续吮吸他的乳尖。 她好像不讨厌自己的欲望。 陈益怕两人再一屁股坐地上,抓住头发把他拽起来,他还以为有人来了,自己还看不清楚,赶紧把衣服合拢,抬头问她怎么了。 陈益将带来的外套铺倒地上,就这么跪在了了上面,顾松赶紧就要把她拉起来,却被她按住了腿。 陈益看他迷离的眼神,轻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顾松来不及阻拦,大腿都绷紧了,陈益的手隔着内裤摸上了他的阴茎,除了他自己,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陈益摸了摸,又大又热,鼓鼓囊囊得就要顶破内裤了,满意地舔了舔嘴。 “我可以把它拿出来吗?”嘴上说着问句,却不等他拒绝,直接把手伸了进去,握住,掏了出来。 顾松深吸了两口气,没有说话。 只是被摸了一下,他就要忍不住了… 干净的阴茎,就真的是表里如一。大小可观,竟然还带了点弧度。 “竟然是弯的,顾松…你好厉害啊…”陈益靠近认真看了看,伸手撸动了几下。 “嗯…这有什么厉害的…”顾松被她柔软的掌心刺激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眯着眼低头看她,看到自己的阴茎被她握在手中,脖子都红了。 她的脸靠得那样近,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你想要吗?”陈益用指腹揉了揉马眼,刺激得他又是一抖。 “不可以…我们说好了的…”顾松忍着快感,违逆内心,耐心地解释,“而且现在在外面,会有人过来的…” “不会有人过来的。”陈益没有说出这里是私人领地,她想逗逗他。 想看他紧张又不得不情动的样子。 “而且…我没说我要啊,我是问你想要吗?”陈益的脸越靠越近,好似再近一点就要碰到阴茎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好似魅魔的低语,“告诉我,顾松…你想要吗…” 顾松眼神迷离地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手紧紧地握住了大腿上的肉,青筋更加明显。 陈益顺着他的腿抚摸上他的手,轻轻地摩挲他的腕骨,感觉到他好似抖了一下。 “宝贝…想不想…” “想…”顾松好似被她摸到了声音开关,终于出声应答,清润的声音已经干渴的不像话,“想要…” “想要谁?”陈益直起身子,靠近了他,“告诉我…顾松,想要谁?” “想要你…想要你…” 突然听到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顾松好似福临心至,有些急切地出声,“想要陈益,顾松…想要陈益…” “乖宝贝…” 陈益拽着他的衣领,满意地吻了他一下,分开时顾松还有些不舍,眯着眼睛看她。 陈益靠近他,捧着两团乳肉,贴紧了他的阴茎,“这就给你…” 未经人事的阴茎陷入微凉的乳沟里,从未体验过的滑腻触感,爽得顾松就要喘出声音了。 理智就要丢失,可还记挂着是在野外,手颤抖着伸过去拉住陈益的衣服,安慰自己好得能给她遮挡一下。 陈益看他害羞的样子,更加想要捉弄他。 “可以叫出来,没有人会过来的。”陈益捧着胸,上下滑动着,“有可能会有打扫卫生的阿姨,但是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时间…” 顾松听到这话,哪里还敢出声,闭紧嘴,脖子的青筋都起来了。 “宝贝,喜欢吗?”陈益开始挑逗他,“我好喜欢宝贝…好大呀…都夹不住了…” 顾松难耐地仰头,睁眼望着天空,有些失神地看着云彩。 阴茎顶端开始冒出清液,将乳肉染得亮晶晶的。又滑又软,比自己用手爽一千倍,一万倍。 “宝贝喜欢吗…它很喜欢你…”陈益突然加快了动作,“宝贝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顾松好似怕被人听见一样,抬起胳膊碰了碰陈益的脸,低声说,“喜欢,喜欢你…” “喜不喜欢我的奶…” 她好似非要逼迫这个清隽的人落俗。 “喜欢…喜欢你…”顾松被陈益突然夹紧的乳肉刺激得尾椎骨都麻了,“喜欢你的奶…” 陈益满意极了,蹭蹭他的小臂,“乖宝贝…低头…” 顾松听话地低头看她,眯着眼睛也看不清楚,感觉眼前雾蒙蒙的。 陈益看他面色潮红,眼睛水光潋滟的样子,满足得不得了。 “这是奖励…”陈益松开乳肉,两只手摸上阴茎,“是乖宝贝应得的…” 话音刚落,陈益张嘴含上龟头。 湿热的触感传来,虽然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觉出来进入了口腔,顾松反应了叁秒,腰眼一麻,就这样射了。 陈益被射得一懵,都来不及下咽,不少都溢出来了,脸上,脖子上,胸上,浓精点点。 顾松颤抖着摸到眼镜,戴上看到的就是这么色情的一幕,眼神一暗。 手还有些抖,从兜里掏出纸就要给她擦,结果刚靠近她,就看到她张开嘴,舌头上全是她的东西。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她咕咚,咽了下去。 伸出舌头,将脸上的用手刮到嘴里,全都吃了。 陈益看着面前神色不明的顾松,笑了。 “宝贝,你又硬了。” —————————————————————— 讲真,这章跟铃铛,还有甲油,是我目前发出来的,写的最满意的叁章微h 我真的好爱不插入!挑逗! 我朋友说我属实是有点s 但是真的好涩涩啊! 大家喜欢吗!大声告诉我! 鲫鱼 到底是没有再来一次,顾松这次坚决制止了陈益的动作,颤抖着把肿胀的性器塞了回去穿好裤子,又把陈益脖子上胸上他的精液一点点擦拭干净。 陈益看他手抖得不像话,脸也红彤彤的,裤子都要顶破了,也还心无旁骛地给她扣扣子的样子,心软得都要淌水了,抱住他亲了一口,就乖乖不动了。 顾松低头看着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的陈益,眼神晦暗不明。 她太诱人了。 看了眼颤抖的手,顾松叹了一口气。 快要忍不住了。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是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顾松把她拉起来,揉了揉膝盖,“我一个男人,看到就看到了,你被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被看到的。”陈益又冲他撒娇,给他说了实话,“忘了给你说这是私人领地,我一进来就嘱咐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那也不行,万一呢?”顾松正色道,“而且有风,你现在抵抗力低,被吹感冒了怎么办?” 陈益看他正经的样子,搂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知道了…顾松,以后不在室外了…” “难受吗?”顾松还记挂着她的腰。 “不难受了,好多了。”陈益坐在他旁边,挽住他的手,“我不难受了你是不是就不摸我了呀?那我还是难受吧。” 什么摸她,那是给她按腰舒缓酸痛!让她说的这么暧昧,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想要我就给你按…”顾松手抚上她的腰,“你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陈益靠在他的肩膀上,“喜欢跟你肢体接触。” “亲不够。”抬头亲吻他的脸 “抱不够。”搂住了他的腰。 “吃不够…”暧昧地碰了碰他的腿。 回想起刚刚陈益咽下他精液的样子,顾松喉结动了动。 不可以,太多了她会反感的。 “那个…以后也别…了,不卫生。” “你平时抽烟喝酒吗?”陈益问他,“作息规律吗?” “不抽烟喝酒,作息规律。”顾松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那就没事。”陈益咬了咬他的耳垂,“没有味道奥…” 顾松才反应过来,想张嘴反驳她,却反驳不出来。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那你愿意吃我的吗?”陈益问他。 “你也有精…”顾松还没反应过来,话说一半给自己脖子都说红了。 “傻瓜!”陈益被他逗笑了,“你还不知道我有没有吗!” 陈益笑够了,看顾松红红的耳朵,凑上去低语,“我是说…你愿意吃我的…水吗…” 顾松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咽了一下口水,“…我…当然…愿意。” “我也挺健康的。”陈益笑他,“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作息规律,你到时候好好尝尝是什么味道奥。” 什么味道?她这么甜,肯定也是甜的吧? 顾医生完全忽略了自己是个医生的事实,发散出这种无脑的想法。 忽然有风吹来,鱼漂好似动了一下,陈益拍了拍顾松,小声喊他,“有鱼有鱼!” 顾松回过神来,赶紧收杆,确实有,还沉沉的。 “慢一点收。”陈益叮嘱了一句,顾松便收力慢慢地往上收。 拉上来一看,肥肥一条鲫鱼,顾松还挺开心,这是他钓上来的第一条鱼。 “正好,中午炖了它,喝汤。”陈益也满意,附近有为不想带走鱼的钓友处理鱼的饭馆,有一家做鲫鱼做得确实不错。 顾松想了想,家里也没地方养鱼,还不如吃了。 “好,那我再多钓两条!”顾松有点上头了,笑笑把鱼钩甩了出去。 “那今天中午的午饭就靠你了!顾医生加油!”陈益亲了亲他的脸,看了眼自己的鱼漂,动也不动,“我是不行了,还是得靠顾医生咯。” “还是陈老师教的好。”顾松也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这样的接触,应该不会反感吧? 结果一上午,顾松钓上来的全是鲫鱼,好似河里没有别的鱼一样。 就这么想着,陈益钓上来一条大草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钓了不少了,吃不了了,咱们走吧?”陈益看了看桶,这些就吃不了了,还要带一些回去。 “好。” 两人收拾好东西,顾松一手拿桶,一手拿包,陈益背着手走在前面领着他,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 明明今天天气这么好,店里却没几个人,把桶给了服务员,陈益进了包间又点了几个青菜。看着顾松给她烫杯子,她也不说话,一直笑。 “你给他们说了那鱼怎么做了吗?”陈益笑着问他。 “鲫鱼炖汤,草鱼清蒸,可以吗?”顾松把碗筷放到她面前。 陈益笑都止不住了,靠近了顾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顾松看她好似有话说的样子,低头靠近她。 “顾松…你这么喜欢我的奶啊…”陈益抬头靠近他的耳朵,“全是鲫鱼,鲫鱼汤…你想喝奶了?” 顾松反应了一下,脸爆红。 他哪里知道这么巧,钓上来的全是鲫鱼。 隐匿的欲望就这么被离谱地发现,顾松清了清嗓子,小声正经给她科普,“下….是因为水,不是因为汤。” 如果不是陈益看到他红红的耳朵,还以为他真得无动于衷。 “那你想喝吗?”陈益继续使坏。 “…”这要他怎么回答! 想?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急色?不想?她会不会以为自己嫌弃她? 陈益看他憋得耳朵都要出气了,趴在他肩膀上笑了出来,“我说鲫鱼汤啊!你在想什么?” 顾松被捉弄了也不恼,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菜上来之后,顾松给她盛了碗汤,看着她玩味儿的眼神,强装镇定,面不改色。 白色的鱼汤香浓,陈益喝的时候舔了舔嘴唇,顾松一下子就想到了她把精液吞下去的样子,掩饰地抬了下眼镜。 把鱼刺都挑出来,把肉放她到碗里,陈益弯弯眼睛,“谢谢宝贝!” 宝贝… 顾松咽了咽口水。 女朋友好喜欢用色色捉弄自己,怎么办? 虽然苦恼,但是… 是她,所以很喜欢。 ———————————————————— 手抖是兴奋! 兴奋到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医生怎么可以手抖!顾医生这么优秀怎么可以手抖! 只能说一一太诱人!他太喜欢! 其实写到这大家应该能看出来顾医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明天继续色 自摸(微h) 吃完饭,陈益不想回去,两人就在车上开着空调待着。 “你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陈益看着手机问他。 “轻松一点的?”顾松没有特别喜欢的,想了想说了一个标准答案。 “我也是,那就这个吧?晚上6点多。”陈益转头把手机递给顾松看。 顾松看了一眼,却没有把手机给她,掏出自己的手机订好票,才还给她。 陈益眼带笑意看着他,顾松不好意思地抬抬眼镜,“买个电影票,还要让女朋友花钱吗?” “好喜欢看你花钱的样子…”陈益抱住他,有些夸张地说,“好帅奥~” 顾松哭笑不得:“就两张电影票,你之前给我同事送的零食,能买一千张电影票吧?” “那你喜欢吗?”陈益趁热打铁,“你喜不喜欢我为你花钱的样子?” 为什么女朋友总能问出一些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 顾松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了:“我很感动,但是不想让你破费。你很有钱,这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也无关自尊心的事,只是我会有些不好意思,感觉你对我付出了很多,我却没有多少能给你的。” 陈益看他没有为了哄自己,笑容更灿烂了。 她喜欢他诚实成熟的一面。 “钱是我身上最廉价的东西,我要是能用最廉价的东西换到你最真诚的对待,是我赚到了。” “什么话?”顾松被她说的话逗笑了,“怎么说的好像你包养了我一样?” “我倒是想呀,可是你能愿意嘛?”陈益亲了亲他。 “不用…”顾松摸上了她的脸,吻住了她,“不需要钱,你很好,我很喜欢…” 喜欢,不是爱。 陈益眼神一暗,摸上了他的手,摩挲他的腕骨,像是被他的话所打动,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分开,顾松终于没有之前被憋得不行的样子,还想追上来亲她,却被陈益侧握住了脖颈,上前不得。 “那你喜欢我吻你吗?”陈益靠近看着他的眼睛。 “喜欢。”两人已经在一起了,顾松不想掩饰对陈益的喜欢,“喜欢吻你,也喜欢抱你,还有一些肢体接触,心里会暖暖的。” 是很喜欢。 恨不能一直抱住她不放手,还有别的事…但是不可以。 这欲望太丑陋,会吓坏她。 “傻瓜…”陈益又吻了上去,“我也喜欢。” 陈益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顾松摁住她的手,轻喘了一声。 “不是喜欢肢体接触吗?”陈益亲亲他的下巴,手挠了挠他的腹肌,“宝贝…怎么不让我摸了?” “喜欢…但不是在这…”他们现在在车里,虽然停得远,但也怕有人经过。 他的女朋友,只有他能看。 “宝贝好传统呀…”陈益发现顾松在室外格外得紧张,“那我不往下摸好不好?” 顾松哪里信?陈益的眼神像是想要吃了自己一样,无论她怎么哄他就是不松手。 陈益看他没被骗到,脑子一转,开口说道:“那我不摸了,我把手拿出来?你松手好不好?” 顾松看她放弃了,却也不松懈,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拿了出来,也不松手了。 “顾松你身材好好啊,你平时还去健身房吗?”陈益靠近问他。 “没有,之前会晨跑,最近换了工作,暂时没去过了。”顾松顿了一下,回答了她。 “你还有人鱼线哎,很性感。”陈益隔着衣服摸了摸。 “你喜欢就好。”他就会这一句话。 “就是不知道你的胸大不大,软不软…”陈益上移,点了点。 “我又不是女生,怎么会大,怎么会软呢?”顾松不理解女朋友为什么执着于他的胸软不软,上次午睡也是,说他的胸软,想到这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摸一下怎么知道?”陈益作势就要抓上,又被他按住了手。 陈益目的达到,又开始了,“那我都给你看了,摸了,也亲了,我摸一下都不行吗…” 顾松无法反驳,硬着头皮说:“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就是想现在摸…”陈益嘴一瘪,“刚刚在河边,我都让你吃我的了,还让你操我的奶,你都不肯让我摸一下…” 顾松被她说得又想起那个场景,头皮麻了一下。 “那你给我看一眼总行吧?”陈益循循善诱,“我不摸你,你给我看看好不好…你要不信你把我手绑起来好不好?” 顾松哪里真能把她的手绑起来,迟疑地松开了她,她确实没再上前,背过手去看着他,“顾松…你就给我看看嘛…” 顾松没办法,她都这么说了他再不答应,好像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那你不准摸…”顾松抿了抿嘴,总感觉现在得场景似乎有些怪异,却也说不出来哪里怪。 “你放心我肯定不摸你上面。” 顾松看了看外面,没有人,侧过头去不敢看陈益,把t恤掀了起来。 他是室内工作者,晒不到太阳,皮肤白皙。肌肉没有那么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是健康的躯体,六块腹肌块头不大但形状好看。 陈益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腰的弧度很也很适合把腿架上去…人鱼线向下陷入裤子里,令人浮想联翩。 “再往上点嘛…看不到胸奥…”陈益凑近了一点,顾松都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只好再往上一点,都把脸遮住了。 “你竟然是粉色的?”陈益看着他的乳头,跟她的一样,粉粉的。 “可以了吗?”顾松终于有点害羞了,“我放下来了?” “怎么可以?你上午亲了我那么久,我才看了两眼你就让我放下?”陈益不答应了,“你举着累吗?要不直接脱下来吧?我还想看一会儿呢。” 顾松想了想,她到现在都没摸,应该真的不会上手了吧? 这样想着,就把T恤脱了下来。 他的肩膀也很好看,平直,穿衣服的时候就能看出来,是她喜欢的样子。 顾松脱下来后,这手怎么放也不是,有些无措。 “很奇怪哎。”陈益突然抬头看他,“为什么你脖子红脸红,身上不红呢?” “因为脸上毛细血管比较多…” 看着顾松认真给她科普的样子,陈益笑了,直接用吻堵上了他的嘴。 “好想摸一下…”陈益低头看着他的胸,“好想知道它软不软…”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么想着顾松却没说出口,想了想,就想要不让她摸一下? 刚想开口,却听到陈益说了一句话。 “你替我摸摸吧。” 陈益抬头看他愣住的样子,好似很认真地说:“我绝对不摸,你能不能替我摸一下,软不软?我好想知道啊,求你了!” 顾松能怎么办,总不好这时候说你自己摸吧? 她这么听话,说不摸就不摸,他也不好反悔,只好伸手按到了自己的胸上。 “你抓一下,告诉我软不软…”陈益靠近他的手,竹骨般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上,让人想咽口水。 顾松忍着羞耻,抓了一下就想放手,被陈益按住了手。 “比我的软吗…宝贝…”陈益的呼吸都打在他的胸上了。 “没有你的软…”顾松声音很嘶哑,陈益却也听明白了。 “乖宝贝…”陈益还是不放开他的手,“那有我的大吗?” “没有…”怎么可能有她的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她。 陈益靠近了另一边,舔了下:“让我尝尝宝贝的甜不甜…” 顾松闷哼出声:“你不是不…” “我说了,不摸,没说不舔啊…”陈益吮吸住了他的乳头,“让我看看宝贝的奶甜不甜…” 顾松慌张地往外看,生怕有人经过看到这荒唐的一幕。 “宝贝怎么没有奶啊…”陈益吮吸的乳头都亮晶晶的,“中午不是喝了鲫鱼汤嘛,怎么没有奶呀…” “我又不是…孕妇…” 顾松臊得不行,他又不是女生,为什么要问他这这种问题? “怎么可能有奶,而且鲫鱼…汤…不是…” “奥,上面没有奶,我知道了…”陈益看羞得他话都说不明白了,笑得都演不下去了,“宝贝的奶在下面呢…” 陈益一只手摁住他摸在胸上的手,嘴也不停地舔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把他的阴茎掏出来的时候,顾松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又…不是说不摸了吗…” 顾松是这也防不住,那也防不住。 “我说我不摸上面,没说不摸下面啊。”陈益一只手撸动了起来,顾松就说不出话来了。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还要往外面看有没有人过来。 “宝贝好大啊,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陈益看他情动还想要自持的样子就心痒,掂了掂他的囊袋,“也很饱满呢,肯定有很多奶…” 顾松被她软嫩的手刺激得不行。她太会了,每一下都摸得他想发抖,比自己的手还要了解一样。 顾松仰头喘气,也顾不得害怕有人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被陈益摁在胸上,两人的手十指交叉,也被陈益引着,攥着,握住了自己的胸。 陈益看他终于难以自控的样子,满意极了。 “宝贝…喜欢吗?”陈益靠近他的脸,看着他泛起水光的眼睛,“喜欢我帮你撸吗…” “喜…喜欢…”顾松知道该怎么回答,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看着陈益,“喜欢陈益…帮顾松…撸…” “乖宝贝…”陈益满意地吻上了他,指腹揉动马眼,不停地划过冠状沟,“…给我吧…” 顾松这种雏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腰眼一麻,精关一松,挺腰射了出来。 陈益拿手接着,太多了,她的手都捧不住了,滴滴答答地漏在车椅上。 “宝贝的奶好多啊…以后多给宝贝炖鲫鱼汤好不好?”陈益给他看了看自己的手。 顾松喘着气,失神地低头看她,太刺激,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我…我又不是孕妇…没有奶…” “傻宝贝…”陈益笑了,又抬头吻他,“怎么这么可爱…” 顾松下意识地主动回应她的吻,脑子里面浑浑噩噩的在想。 怎么办?他真的没有奶。 喝多少鲫鱼汤都不会有啊。 ————————————————————— 嘿嘿嘿嘿 本章有一个伏笔 有无 陈益自己把手擦干净后,顾松都没缓过来,穿好衣服后侧着身背向着陈益,动也不动。 “怎么了?生气了?”陈益凑过去看他。 “没有。”顾松声音闷闷的,也不回头。 “那你转过来呀,我想看着你说话。”陈益摸了摸他的背,顾松才把身子转了过来。 陈益看他,眼眶红红的,还以为他哭了。 “怎么了宝贝?”陈益抱住他,“生气了?怎么哭了呀?” “没哭。”顾松赶紧解释,“是刚刚…有点太刺激了。” “你生我气了吗?”陈益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 “没有生气。”顾松摸摸她的脸,“只是…我不知道。” “嗯?”陈益偏头亲了亲他的手。 “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很期待这份感情。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谈恋爱。”顾松把肚子里的话吐露出来了,“这才是我们确立关系的第二天,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顾松突然认真看她的眼睛,“陈益,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那你喜欢我什么?”陈益反问他。 “我不知道。”顾松也说不出来了,“第一次见你,这么漂亮的女生,被掐成那个样子,觉得你很可怜。照顾你的时候跟你聊天,很舒服,也很开心,就会期待去找你。后来你出院,想找你要联系方式,又不好意思。你主动要我联系方式的时候,我还特别开心,但是我也不会跟女生聊天,从来也没追过女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才不会尴尬。” “后来你帮了顾梅,我见到你的时候很惊喜。我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你来我家,帮我做饭,我当时给你带围裙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肯定是喜欢你的。” “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你,也怕你不喜欢我,所以一直不敢主动。后来你说喜欢我,还亲我,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这些天我想了好多,想了你回来之后怎么给你说,想你会不会又不喜欢我了,想要是你答应我了我该怎么办。” “你来我家,我照顾你,我们在一起了,就跟做梦一样。你亲我抱我,还……就连现在,也跟做梦一样。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情侣的关系进度,感觉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太快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因为重视,而克制欲望,那你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只是喜欢我的肉体吗? 陈益看着把话说出来后沉默的顾松,摸了摸他的脸。 “是我的错,让你一直怀疑自己。我很喜欢你,你可能不信,你是我的理想型,在医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虽然看不全脸,但就是喜欢你。” “我喜欢你的每一处,你在我眼里是那么的好。许霜为什么会给李子荆说我喜欢你,李子荆为什么会为难你,都是这个原因。我的标准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要把你领到我朋友眼前,不用说什么,她们都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不只是你的外表,我喜欢你的心,干净,温暖,负责。你的所有品质都那么美好,那么吸引我。可能是我太喜欢你了,才会这么快就想跟你发生关系。想要拥抱你,亲吻你,做那些事,我才能感觉到你真的在我身边,所以有些没注意到你的感受,是我的错。” 这样的理由够吗?还想听别的话吗?只要你想,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陈益亲亲他的脸,一触即离。 “以后会考虑你的感受的,宝贝。” 顾松听到陈益说自己是她的理想型,却不是很开心,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是你的理想型?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他长得全是陈益喜欢的样子。 太难得了。 陈益挑剔得很,就连后脑勺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每次对许霜带来的帅哥都能评论出个一二叁四五,气得许霜每次都说不把帅哥往她面前带了,可下一次还是带。 “你的嘴巴鼻子眉毛,尤其是眼睛,很好看。”陈益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你知道吗?每次你来给我看伤口的时候,我都想亲亲你的眼睛。” 顾松将眼镜摘掉露出眼睛,靠近陈益,“那你亲一下吧。” 陈益上前轻吻他的眼角。 她喜欢他的眼角,勾得她心痒。 “好喜欢你…”陈益的嘴离他只有几厘米,却也不上前,“可以亲亲你吗?宝贝…” 顾松没有说话,直接上前主动吻住了她。 “其实也是我的原因。”顾松看着她,有点模糊,但能看到她被吻得亮晶晶的嘴唇,“应该我主动一点,不能老让女孩子主动…” “那你讨厌我主动吗?” 陈益不觉得他会讨厌。 “不讨厌,很喜欢。” 他甚至隐匿希望她多主动一些。 “但是太刺激了,我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 顾松想了想,认真向她表达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接受不了在外面?还是接受不了我帮你?” 陈益发现了,就算他害羞也会说明白的。 “有点接受不了在外面,怕被人看见。” 顾松确实是对她表达清楚了。 “我知道了,以后会征求你的同意。” 陈益喜欢有话直说的人。 “你很喜欢在外面?” 顾松喜欢她的有问题就问,准确,高效,不费口舌。 “不是,我是很喜欢和你。太喜欢了,所以有些忍不住,在哪里不重要。” 陈益喜欢他跟她一样,有问题就答,简单,明了,不费心力。 “可能是经期的原因。” 顾松喜欢她表达感情的直率。 “不是,因为你。看到你,就忍不住…” 陈益也喜欢认真的人。 “回家好不好?”顾松有些不好意思,“回家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尽力?陈益挑眉,怎么尽力? “亲亲抱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赶忙补救,“亲亲抱抱我还是能做到的,再进一步的…等你身体可以了,好不好?” “可以,那现在可以亲亲吗?” 她又想要亲吻了。 “当然可以。” 他当然要满足她啊。 “我们以后可以多亲亲吗?” 陈益喜欢接吻,会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饱腹感。 “当然可以,我还不是很会,还要靠陈老师多多教我。” 顾松喜欢跟她接吻,那是一种很亲密的感受,让他有一刹那的真实感。 “我喜欢听你喊我陈老师。” 是一种没体验过的情趣。 “我也喜欢听你喊我顾医生。” 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 这章我前前后后修了十来次,直到发出前还在修,希望大家能get到我想要表达的点,我功力不够,对不起大家TAT 大概意思就是 顾医生因为一一,而喜欢她身上的一些点 而一一是因为他身上的一些点,而喜欢顾医生 顾医生喜欢一一是因为感觉 一一喜欢顾医生是因为符合标准 早饭 晚上看电影时,顾松还一直担心陈益又来了兴致。 结果陈益从开场亲了他一下,直到电影结束,也没有动手动脚。 顾松放下心来。 女朋友真好,说到做到。 只是为什么散场了没有亲亲? 顾松抬头看起身的女朋友,她还没有动作。主动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陈益站住。 顾松看了下周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把她拽到了面前,陈益笑着低头靠近他,眼睛亮晶晶的,顾松仰头,亲吻了她一下就放开了。 直到车上,陈益想起来还会笑。 他也会主动啊? “回家吗?”顾松看了看表,八点多了。 “回去吧。”陈益系上安全带,“想你了。” 我不就在这吗?顾松还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也系上了安全带。 虽然系了好几次。 “你明天上班吗?” “嗯,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可以,我在家里等你哦。” “会无聊吗?” “不会,想着你要回来了,就不会无聊。” 顾松笑了一下。 女朋友好爱说情话,他也要说一些给她听。 “我上班的时候也会想你的。” “休息的时候想,工作的时候不要。” 陈益喜欢他认真工作的样子。” “可以做到。” 顾松对工作负责得很。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家了,在电梯里陈益站得笔直,也不跟出门的时候一样,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顾松身上。 顾松还有些失落。 结果一进家门,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陈益按在门上亲。 陈益搂住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摘掉他的眼镜,顾松赶紧抱住她的腿,怕她摔倒,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办顾松,今晚不能跟你一起睡了。”陈益亲吻着他的下颌,“我要忍不住了,好想吃掉你…” “那我去顾梅的房间…”顾松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脸,“只能麻烦你忍一忍了。” 她不开口他也要主动开口去顾梅房间了。 他也要忍不住了。 陈益被他逗笑了,他很可爱,每次都一本正经的说这些话。 “我去顾梅的房间吧。”陈益起身,恋恋不舍地亲了他一下,“你不会觉得我很饥渴吧?” “不会,生理需求而已,而且你还是经期,激素影响,是正常现象。”顾松边说边去给她收拾房间。 他也很想,只是没像她一样表达出来而已。 “那你会对我有生理需求吗?”陈益倚门看着,想着他在河边时挺翘的阴茎,明知故问。 “…当然。” 真的要像她一样表达出来的话会吓到她吧? 陈益洗漱完,就站在门口等着他,等他出来后,上前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晚安…”陈益突然想到什么,嘱咐他,“明早不用准备我的早餐,我睡醒了再说吧。” “我知道。”顾松知道她有起床气,在医院的时候发现的,“晚安。” 顾松躺回床上,看向身边,空无一人。 明明才两天,就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 回想起这几天两人的相处,她真的是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比那还要好。 她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才会这么渴望吗? 他也要快忍不住了… 第二天陈益醒来的时候,顾松已经上班了,好似知道她醒了一样,竟然及时打来了电话。 “饿了吗?”顾松看她接电话就知道她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陈益有些惊讶。 “在医院,我这个点查房,你都醒了。” “你好贴心,顾医生。”陈益喜欢这种小贴心,“有点饿,我准备出去吃点东西。” “附近有一家早餐店很好吃,我把地址发给你。我先工作了。”顾松停顿了一下,“想你,拜拜。” “我也想你,拜拜。”陈益挂掉电话,看到了顾松发来的地址还有转来的钱。 他估计把这个月的工资都发过来了吧? 陈益想了想,把钱收了,虽然不缺钱,男朋友这么大方,为什么还要客气? 而且她不收,他会多想吧? 手机一亮,李子荆又是日常早安,陈益也已经不生气了,也给他回了消息。 -吃了吗? -没有! 当然吃了!但是说不定能跟益益一起吃早餐,那就是没吃! 陈益把地址发给他。 -一起去吧。 -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 现在还是不要让他知道顾松住在哪里了,李子荆疯起来说不定真的会上门堵他。 陈益收拾了一下,到了地方的时候人也不多了,毕竟已经快十点了。 “益益!”李子荆也到了,过来亲了她一下,“等很久了吗?” “刚到,我还没点,你吃点什么?”陈益指了指墙上的菜单。 李子荆点好了早餐,自然直接帮陈益点好了,他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你还难受吗?”李子荆记着她走的时候难受的样子,她还不让他去找,只能天天给她发消息,她还不回,担心坏了。 “不难受了。”陈益想起这两天顾松的照顾,笑了一下。 还别说,这里的早餐还真的不错,李子荆本来只想吃两口,结果也吃了一笼生煎。 “还挺好吃的,以前没听你提过啊?”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陈益爱吃,经常陪她到出去找好吃的。 “顾松推荐的。”陈益又要了一笼汤包。 李子荆一顿,貌似不经意地问起,“那他怎么不陪你一起来啊?” “他今天上班。”陈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奥…”想起两人打得那一架,李子荆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但陈益在意,想了想不走心地来了一句,“上次是我不对,恭喜他找到新工作昂。” “还得感谢你。” 没有他那一次胡闹,怎么能跟顾松有上牵扯呢? 李子荆也想明白了,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忍不住给陈益上眼药。 “你不知道,他还挺厉害的,上次打的我在家躺了好几天呢。”这小子还行,竟然能跟他打个平手,“看着文质彬彬,这么会打,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不是你自找的?”陈益却丝毫不奇怪的样子。 “你俩在一起了?”沉默了一会儿,李子荆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他问那就告诉他,又不是她主动提的。 李子荆吃不下去了。 为什么自己非要找虐呢? “吃不了了。”陈益夹起一个汤包,喂到李子荆的嘴边,“子荆帮我吃一个嘛。” “吃不下了还要,撑死你。”李子荆意有所指地瞪了她一眼,还是张嘴了。 “这不有子荆在嘛,子荆这么乖,姐姐最喜欢了。”陈益笑嘻嘻地又喂了他一个。 李子荆能怎么办?他这么喜欢她,选择也做出来了,还能反悔不成? 只是心里总有那么点不甘,还有… 害怕。 看了看举着筷子喂他的陈益,乖巧地张嘴。 吃饱后,李子荆问她:“姐姐想好我过生日送什么了吗?” “你想要什么?”陈益看了眼手机,确实是快到他生日了。 “可不可以陪我叁天?”李子荆递给她餐巾纸,“只有你跟我。” “可以。”陈益接过擦了擦嘴。 “那我找好地方提前联系你。”李子荆要付钱,被陈益拦下了。 “你顾松哥哥请吃早饭…”陈益掏出手机,玩笑瞥了他一眼,“你可要懂点事哦。” 懂事? 他会比谁都懂事的。 ———————————————————— 300猪猪加更get 感谢大家都喜欢! 送上 “什么时候回来?”陈益看着手机里的周鸿修,几天不见,怎么感觉他瘦了? “还要一段时间,会提前告诉你。” “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水土不服罢了。” 刚回国就又出去了,难免会有些不良反应,不过看她气色很好的样子,看来那小子把她照顾得不错,也算稍微放心了。 “不过这边天气不错,空气也很好,我很喜欢。”周鸿修想到什么,笑了一下,“我在这买了个庄园,冬天我们可以过来住住,听说这里冬天很美。” “你喜欢我就喜欢。” 比起夏天陈益确实更喜欢冬天。 听到门响,陈益抬头看了看。 “先不聊了,顾松回来了。你要注意休息,好好吃饭。”陈益靠近镜头,“我会想你的,鸿修。” “嗯,你也是。”周鸿修笑了下,“我也会想你的,唯一。” 挂掉电话,顾松已经走进来了,放下手里的袋子,过来亲了亲她的头发,“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陈益牵住他的手,说出来的话让他心中一暖。 “在跟谁打电话?”顾松坐下,想起她上次也是,看他过来就把电话挂了。心里乱跳了一下,貌似不经意地问了问。 “我叔叔,他出差了。”陈益抬头冲他笑,“看看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顾松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父母,想想自己,有些了然。 看了眼认真看电视的陈益,顾松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怜惜。 “那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要不要上门拜访一下叔叔?”顾松声音愈发温柔。 “不用,他知道你是谁,不用这些虚礼。”陈益想了想,“他应该也没做好准备,你准备好了?” “没有。但是这些事是不是应该的?我不懂这些,但是你很重视我,我也想让别人知道我很重视你。”顾松不想让她家人认为,这段感情是随便的。 他俩刚在一起那天,就告诉顾梅了,顾梅尖叫得他耳朵都疼。 “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家没这些规矩,只要我满意就好了,叔叔不在意的。”陈益冲他笑了笑,“他很宠我,什么都听我的。” “那就听你的。”顾松也不强求。 两人才在一起叁天,顾松就开始想跟她的未来了。 正吃饭的时候,突然收到周鸿修的消息,陈益打开手机一看,玩味地笑笑。 大家最近怎么都这么会来事儿? 李子荆乖得不行也就罢了,叔叔还上赶着给她送餐? “明天我需要回家一趟,有个宴会需要我替叔叔参加一下。”陈益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奥,好。”顾松吃了一会儿,还是问出来了,“需要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有男伴了。”陈益抬头看了他一眼,“叔叔给配了一个。” “好的。”顾松抬了下眼镜,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还回来吗?” “当然,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肉都到嘴边了,不往下吃,她是傻子不成? 顾松给她夹菜,没应声。 他已经知道怎么应对女朋友的暗示了。 虽然…他也很期待。 陈益看他强装镇定的样子,笑了下没再逗他。 “晚安。”顾松主动送上晚安吻,却一触即离。 “晚安。”陈益抓住他的衣领加深了这个吻,没有看到男友勾起的唇角。 李甫舟头疼得很,跟周氏的项目最关键的时候,不知道谁传出去了李子荆跟陈益分手的消息,竟然有人闹着要撤资。 今晚只要周鸿修露一下面就能解决问题,结果他竟然出国了?很难不信他是为了报复。 这老妖孽!李甫舟气得咬牙切齿,又没有办法。总不能出国去逮他吧?不过他说会派人过来解决问题,希望能说到做到! 宴会刚开始,已经有不少人来隐晦地问周鸿修到底来不来了,他也只能糊弄过去。 李甫舟时不时瞥一下入口,还要应对别人的问题,真是分身乏术。 一阵轰隆声传来,一辆跑车停在了门口。 低调的车型,但价值不菲,有见过车牌的人,认出来是周鸿修的车。 车门缓缓打开,白皙的小腿从驾驶座上伸出来。 李甫舟睁大了眼睛,竟然是她。 陈益将钥匙抛给车童,环顾了一下,径直朝李甫舟走来。 “好久不见,李叔叔。”陈益笑着挽上了他的胳膊,“叔叔在国外回不来,派我来给你赔罪呢。” “是好久不见了。”李甫舟回过神来,给对面的两人介绍,“陈益,周董事长的侄女。” 众人了然,看来两家闹掰的事纯属扑风捉影,也就都放下心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周鸿修看周围没人,小声问她。 “替叔叔来给你撑场子啊。”陈益也没找地方坐下,今天开车,宴会裙配运动鞋,不伦不类,但很舒服。 “甫舟,想我了吗?”陈益伸手靠近他。 李甫舟怕她在这里疯,赶紧说:“想你想你。” 结果陈益是拿香槟,拿到手后似笑非笑地看他。 李甫舟瞪她一眼,把香槟给她换成果汁。 “想我?那今晚去你家呀…”陈益摸了下他递过果汁的手,他吓一跳,杯子都差点掉了。 “别闹,这么多人呢!”李甫舟左右瞄了一眼,小声呵斥她,却没有反驳那句去他家的话。 “你心里有鬼,怕人看。我坦荡得很,不怕看。”陈益挽住他的胳膊,大方拉着他往外走,“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李子荆都知道了,还害怕别人知道吗?” 陈益大方向周围人点头致意,李甫舟也不好挣脱,只能跟着她僵硬地往前走。 别人一看,好家伙,看来李甫舟这是好事将近啊,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他儿子的喜酒了。 就这样,陈益趁人不注意,走到了一个没人的阳台上,随手拉上外面的窗帘,关上门,把李甫舟推到阳台角落上。 “下面好多人呢!”这是叁楼,一抬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陈益自己站在角落里,又把他拉到面前挡着。 李甫舟身材高大,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从下面看,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跟女人的裙边,大家也只会笑一笑,又是一对情不自禁的情侣。 “这样就看不清楚了,甫舟可要挡好我…”陈益掂脚,搂上李甫舟的脖子,“我也好想你…” 李甫舟双手撑着墙壁给她挡着,没手阻拦她。 可能他也没想阻拦。 “想我?想我怎么不回来找我?”李甫舟哼了一声。 他才不信,她只会说好听的话。 “甫舟吃醋了?”陈益眼睛一亮,亲了亲他的下巴。 “吃什么醋?吃谁的醋?”李甫舟反应了一下,挣脱了她的胳膊,“你去找子荆了?” “他来找的我嘛…”陈益又把他的脑袋拉回来,抬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刚回来他就找我了,我不能不理他呀…而且你怎么不来找我…子荆都主动找我,甫舟就没主动找过我,都是我来找你…” 李甫舟沉默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甫舟亲一亲…”陈益眼里水光流转,靠近他的脸,却不上前,“甫舟亲一亲嘛…” 李甫舟看她动情的样子,眼神一暗,却不上前。 “甫舟亲一亲嘛…”陈益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更加情动,“爸爸…亲一亲囡囡嘛…” 李甫舟听到这个称呼,再也忍不住,低头亲吻上了她,陈益发出满足的喘息,又被他略带凶狠的动作堵住了,搂紧他的脖子,仰头接受这个李甫舟主动的深吻。 李甫舟轻咬了下她的嘴唇。 小疯子,害得他午夜梦回全是她。 一吻完毕,陈益好久没见他,馋得很,死活就是不撒手。 “我得出去了。”李甫舟无奈拍拍她,再也不见之前的抗拒。 “再亲一下…” 陈益又撒娇,蹭他的脖子,李甫舟没办法,只好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却比刚刚温柔许多,好似带着一些安抚。 “晚上一起走吗?”陈益的唇妆被他吻花了,也不在意自己,掏出卸妆巾给他擦了起来。 “……会很晚。”李甫舟第一次享受她的温柔,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能他也没想拒绝。 “我等你。”陈益给他擦干净,又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衣服,“你去吧,我找个地方坐着就可以了。” 李甫舟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乖巧的陈益,摸了下她的耳垂,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陈益收拾好自己,看一眼手机,整点了。 顾松打来了电话。 “今晚回来吗?” “今天晚上没办法回去了,会到很晚,你早点休息哦。” “好的,现在还是不要喝酒为好。”顾松记挂着她的身体。 “嗯嗯,晚安。”她的小医生真贴心。 “晚安。”顾松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暖,“会想你的。” “我也是。” 挂掉电话,站了一会儿回到了宴会,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李甫舟八面玲珑的交际应酬,成熟有魅力,一点看不出来面对她时露出来的那些孩子心性。? 她就喜欢这样,对别人跟对她,要不一样。 她要特别的。 —————————————————————— 没想到是爸爸的剧情吧 哈哈 400收藏加更get 今日四更,打完收工! 反差 果然到了很晚。 到了最后,李甫舟依然是容光焕发,只有陈益看到他偶然皱起的眉头,流露出了一丝疲惫。 “要结束了?”陈益走过去。 “嗯。”李甫舟看到是她,终于松懈了一些。 “走吧。”陈益挽上他,十分强硬的态度,就要拉他走,“扫尾还要你做吗?你手底下的人是白养的?” 李甫舟苦笑,他就是操心的命,什么都喜欢亲力亲为。看陈益这么强硬,只能交代下属了两句,说送陈益回家,就走了。 “开我的车,你喝酒了,我开车。”陈益把李甫舟推上副驾驶,自己坐到驾驶座开了出去。 结果开出去没多久,找到个无人的地方就停下了。 “干嘛?祖宗,你不会想在这吧?”李甫舟头都大了。 “说什么呢?”陈益白了他一眼,从后座拿了个杯子,递给他,“喝口水。” 一晚上光喝酒了,也没吃东西,胃怎么能舒服。 小巧的杯子,一看就是她自己的,李甫舟接过打开,喝了两口,还是热的。 “不知道你吃不吃蜂蜜,就只装了水。”陈益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个叁明治跟一盒牛奶,递给他,还是温的。 “周鸿修这跑车都让你给改成餐车了。”李甫舟心里暖暖的,嘴上还是不饶人。 “自己花钱买的车,我改成叁轮也不用你管。”陈益又白他一眼。 叁明治下肚,胃里果然好受多了,陈益也不开车,等着他吃完。 “还有吗?”他还真有点饿了。 “没有了,晚上吃太多容易消化不良。”陈益递给他两张餐巾纸。 “你倒是想的周全。”李甫舟接过擦了擦手,眼带笑意地看了她一眼。 哪里见过小棉袄,李子荆傻小子一样,可不会这么贴心。 陈益又给他拿了个蒸汽眼罩:“你要睡会儿吗?估计要一小时才能到吧?晚上太黑我不敢开快车。” “行,到了叫我。”看着她如此妥帖,惊讶得不行。 估计是平时就是这么照顾周鸿修吧?这么想着,心里有些泛酸。 不过他确实也累了,接过眼罩戴上,调好了座椅。 陈益把温度调好,就开车上路了。 她开得慢又稳,也不出声,不一会儿李甫舟就睡着了。 到了地方,陈益也不叫他,把座椅调起来,把窗户打开,不一会儿李甫舟就自己醒了。 李甫舟摘下眼罩,没有出声,眯眼往外看了看。 扭头看陈益,她安静得都不像面对他时的那个陈益了。 不说话的时候,疏离又冷清,一点没有抱着他说喜欢时那个痴缠的影子。 李甫舟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没有跟她纠缠之前,突然就不想看她这个样子,感觉她离自己有些远。 这样想着,李甫舟出声了。 “到了?” 陈益正在想事情,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被吓到,回了下神,低头看了看表,“到了十五分钟吧。” “怎么不叫我?”李甫舟解开安全带。 “看你太累了,舍不得叫你。” 其实是怕他也跟她一样有起床气。 李甫舟却突然有些感动,他从来没被人这么照顾过。扭头又看了她一眼,这次陈益感受到他的目光,冲他嫣然一笑。 原来她就在身边。 想到这,李甫舟突然心情有些复杂,掩饰地感慨了一句。 “早知道就生个姑娘了。” “现在也不晚啊。”陈益逗他,“抱我进去,我们给李子荆生个妹妹。” 什么话,你都是个小孩还生小孩?李甫舟没接话,捏捏她的耳垂,就下车了。 结果她还坐在车上,没下来,李甫舟回头看她,疑惑了:“你不进来?” “你没说让我进去。”陈益眨巴着眼睛。 这时候怎么这么听话了?李甫舟看着她装乖的样,没办法,“你进来吗?” 陈益这才下车牵住他的手,乖巧点头。 李甫舟心一软,揉揉她的脑袋,把她头发都揉乱了,陈益也不恼。 李甫舟进去就瘫在床上了,一晚上没坐下过,累得不行。 “去洗漱再躺。”陈益知道他累,但也要洗漱啊,他身上一股酒味儿,臭臭的。 “你先去,我趴会儿。”他实在是不想动。 “我们一起,我不知道牙具在哪儿。”陈益不依,他一躺肯定就起不来了。 没办法,被她拉着去了洗漱间,给她找牙具,结果被陈益看到了放起来的香水。 “你不是扔了吗?”陈益挑眉看他。 “这是你送的那瓶。”李甫舟镇定地关上抽屉,把牙具递给她。 “我送那瓶是新包装,盖子不一样。”陈益笑话他,直男李甫舟。 李甫舟刷牙装听不见,陈益也不逼问他,就一直看着他笑,笑得他都恼羞成怒了,扭头去外面的洗漱间洗漱。 “别忘了洗澡,你身上臭臭的!”陈益冲他喊了一句,李甫舟顿了一下,偷偷闻了闻自己身上,哪里臭,娇气! 结果还是乖乖洗了澡,还打了叁遍沐浴乳。 李甫舟洗完澡回来,陈益正坐在床上看手机呢,她穿着他的睡衣,有些大,腰上缠了好几圈,领子那里还大敞着,漏着雪白的乳沟。 李甫舟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她。 她确实是他见过最媚的女人,明明长得清冷,但就是很有味道。 李甫舟咽了下口水,坐在了床上。 陈益感受到床一动,抬头看他,皱了皱眉:“你头发都不擦干,怎么睡觉啊?会着凉的。” “懒得吹,一会儿就干了。”李甫舟不以为然。 陈益下床去洗漱间找到了吹风机,插到床头,站在他面前。 “别动。”抓住他的头发,细心地给他吹起来。 陈益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麻麻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吹头发。 怪不得子荆这么喜欢她,不疯的时候,温柔又贴心,还会照顾人。这么想着,心里愈发酸了。 低头看到了陈益的腿,白又直,膝盖上还泛着点粉,李甫舟终于没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陈益感受到温热的手掌,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头发短,没几分钟就吹完了,李甫舟的手也从大腿上滑到了她的屁股上揉捏了起来。 陈益把吹风机扔到床上,就这样岔开腿坐到了李甫舟的腿上。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陈益看着顺毛的李甫舟,年轻了不少,还有些乖巧。 “…别说这些没用的。”他决定忽略前两次的丢脸事件。 “你不害怕李子荆知道了?”陈益就是不放过他。 “我害怕能怎么办,你能放过我?”李甫舟恨恨地使劲捏了她屁股一把。 他又不傻,这几天算是想明白了,越反抗,越惨烈,越有可能被李子荆知道。 还不如接受,反正他对陈益… 说不清,道不明了。 至于子荆…到时候再说吧,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要怎么给他解释这件事。 陈益看着李甫舟终于想明白一点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当然不会放过你…”陈益抚上他的后颈,靠近他的面庞,“我要牵着你,引着你,扰着你,然后…吃了你…” 陈益诱人的红唇就在他的面前,咫尺之间。 李甫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想开了的正常男人,自然不能放过她,握住她的腰肢,上前吻住。 陈益感受到他的火热,磨了一下,李甫舟闷哼一声,就把她撂在了床上就要脱她的内裤。 陈益赶忙制止他的动作,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让他知道今晚吃不着。 “你干嘛呀?”陈益起身盖上被子。 “我干你啊!”李甫舟还奇怪呢,怎么突然就不能吃了? “上来就干?前戏!前戏呢!”陈益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脚。 “…我不会。”李甫舟向后撩了把头发,还是说出来了。 他缺少情趣这事自己清楚,也没想过学习这种事,结婚之前有过几个床伴,只凭本钱就能让对方要死要活,结婚之后更不用说了。 直到遇到陈益,她又亲又舔的,也让他又舔又亲的,还把他绑起来… 他才知道男女之事除了正事还有这么多花样。 陈益是真傻眼了,他都41了,还不如李子荆会啊? “那你之前…”陈益刚想问出口,才想起来之前都是她要求的,也不说话了。 看着李甫舟顺毛的样子,陈益叹了口气,靠近了他。 “傻子…” 轻柔的手深入了他的睡衣,抚摸上他的胸膛。 “那就让我教教你…” 吐露出魅魔之语的嘴唇亲吻上他的脖颈。 “什么叫做…快乐…” ————————————————————— 李爸爸又要倒霉了 辣姜(微h) 陈益解开他的睡衣,露出他的胸膛,轻柔地抚摸上去。 环住他的腰,用手指从他的后背划弄到侧腰,又抚摸到腰腹。 “喜欢这样吗?”陈益抬头问他。 上次摸到他的侧腰,明明是有感觉的。 李甫舟被摸得很舒服,尤其是侧腰那里,但他不想说,说了她是不是就不继续了? “痒痒的。”李甫舟看着她,好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摸。 陈益继续抚摸,终于在摸到后腰处时,感觉到他紧绷了一下。 找到了。 陈益抬头亲吻他,却也不深入,只浅浅地亲吻他的嘴唇,像是在吃棒棒糖,手指不停地掠过他的后腰。 李甫舟感觉尾椎骨有些麻麻的,很舒服,她吻得也很舒服,很想要搂住她,深吻她。 陈益将手拿开时,他还有些不舍。 “你喜欢坐着还是躺着?” 陈益要让他快乐,自然是要选他喜欢的姿势。 “坐着吧。” 躺下就摸不到那里了。想到刚刚的感觉,突然觉得前戏也不错。 陈益跪坐在他的双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下颌跟脖颈,很轻柔,轻柔得让人心痒。 她对他这么温柔,让他有些沉迷。 手也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脖颈跟后背,有时候用点力气,有时候又像安抚。 好想也摸摸她…但他不知道该怎么… 陈益把头发放到他的手里:“你帮我抓着头发吧。” 李甫舟只好将她的头发拢在背后。 陈益收回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捏了捏他的胸肌。很软,还很大,想到了李子荆,一样的,还真是遗传。 陈益张嘴舔了上去,手也开始不停掠过他的后腰,李甫舟闷哼一声,抓紧了她的头发,却没有用力。 为什么要舔他的胸?第一次也是,在他锁骨上下舔了半天,虽然不讨厌,还有点…喜欢。 陈益吮吸他的乳头,又向下舔吻他胸腹之间的连接,时不时地轻咬一下,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的腰腹紧绷了起来。 确实很快乐,酥酥麻麻的快感累计在尾椎骨,比直接干要爽,爽得他想出声。 继续向下,手扶住他的侧腰划弄着,顺着腹肌的沟壑不停地轻咬亲吻,手也摸到了他的臀部,轻轻用指甲刮了刮。 李甫舟仰头吐出一口气,她摸得他头皮都发麻了。 像是在泡温泉,但她比温泉更温暖。 李甫舟被她亲吻得很舒服,又放松,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陈益抬头看他,眯着眼睛舒服得不行的样子,无声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李甫舟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他洗完澡没有穿内裤,陈益柔嫩的手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揉弄他的囊袋,有些刺激。 陈益却没想就这么给他撸出来,用手玩了一会儿后,看着胀大的性器,离开了他的腿。 “你除了正常的方式,有没有用过别的?”陈益坐远了一些,手上不停。 “后入算吗?”李甫舟声音有些低沉。 “嗯…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有没有人帮你口过?”陈益发现自己没表达清楚。 “…有过。”李甫舟想了想,还真有过。 “喜欢吗?” “不喜欢,怕给我咬断了。”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爱?牙齿那么硬。 陈益一愣,笑出了声。 “那就算了。”陈益把脚伸到他面前,“你觉得我的脚漂亮吗?” 李甫舟没说话,亲吻了一下她的脚面,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喜爱。 陈益将脚放到了他的胯下,踩了踩性器,李甫舟呼吸突然顿住。 陈益也就做过一次这种事,上次穿丝袜,用脚给周鸿修做了一次,他很喜欢,射了很多,这次没穿丝袜,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两只脚都放了上去,陈益后仰,踩一下蛋蛋,揉一下龟头,李甫舟的性器时不时地跳动,看得出来很喜欢。 “你喜欢这样吗?”陈益用脚撸动了起来。 “还行…”李甫舟紧紧盯着她的脚,哪里是还行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 白嫩的双足夹着胀到有些丑陋的性器,有种下流的美感。 陈益解开睡衣,露出了自己的乳肉,捧了起来。 “那你喜欢这个吗?”陈益自己揉捏了起来,脚也不停。 “…喜欢。”她的胸很软,虽然他就摸过一次,但一直忘不掉那个手感。 “这两个喜欢哪一个?”陈益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呻吟出声。 “…脚。”李甫舟突然紧绷,陈益开始用脚趾不停地揉他的马眼,有点太刺激了。 陈益了然,他不会是个足控吧?也没问出声,脚上更加用力,滑过他的冠状沟。 李甫舟紧绷着,攥紧了床单,手臂都能看出用力了。 “那你想舔一下吗?”陈益捧起胸晃了晃,像水球一样。 “想…”李甫舟仰头闷哼。 “贪心的大人…”陈益惩罚似的用力踩了一下,差点就把他踩射了。 “可是你选了脚…就舔不到了…”陈益看着李甫舟有些迷离的眼神,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过我这么好,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陈益脚上用力,捧起了乳肉。 “我帮你尝一尝吧…李子荆说是甜的…我帮你尝尝是不是甜的…” 低头,眼睛却盯着李甫舟,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一口。 李甫舟看到陈益天真的眼神,淫荡的动作,终于没忍住,射在了她的脚上。 不等陈益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扑倒,含住了她的乳头。 “甫舟好贪心啊…”陈益抓住他的头发,呻吟出声,“两样都想要呀…” 李甫舟哪里还能听得到她说话,恨不能把这软肉吞到肚子里。 “哎呀!”陈益痛呼一声,他还真下得去嘴,都把她咬疼了,拉紧头发把他拉开,“你咬痛我了。” “对不起…”李甫舟倒是很痛快地道歉了。 “刚刚我怎么给你舔的?你没学会吗?”陈益又把他按回去,“笨死你算了!慢慢的!轻轻的!像吃果冻一样!” 李甫舟这次小心翼翼地舔上去,虽然还有些生涩,但也不会咬痛她了。 “是甜的吗?”陈益捏捏他的耳朵。 “是…”李甫舟哪里还能听到她说什么,随便答了。 李甫舟吃够了,这次不用她再教,往上亲吻她的脖颈,陈益仰头,又与他缠吻在一起。 “现在可以了吗?”李甫舟撑在她的身上,有些急切地问她。 “不是射了一次了吗?”陈益抬膝蹭了蹭,又硬了,“甫舟真是…老当益壮啊…” 李甫舟咬牙,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了吗?” 陈益抱住他,终于忍不住,笑了:“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李甫舟一愣,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陈!益!” 陈益抱着他笑个不停,李甫舟气得往下扒拉她,陈益死活就是不撒手。 “好了好了!”陈益安抚地亲吻他,靠近他的耳朵问他,“帮你含出来好不好?我保证,不给你咬断哈哈…” 李甫舟能怎么办?还能血染银枪吗?只能答应。 二十分钟后… “刚刚还夸你,看来是说早了呀…”陈益像是饱餐一顿的魅魔,擦了擦嘴角,给李甫舟一个深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李甫舟还在喘息,就被她喂到了嘴里,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在说什么。 这能怪他吗?陈益的嘴温暖湿润,跟下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一直说一些骚话刺激他,还会深喉。 明明是自己口累了,一直钻他的马眼,想让他射。自己能坚持二十分钟很了不起了好吗! “你给李子荆口过?他很久?” 要不她怎么说自己很快? “没有。” 陈益实话实说。 李甫舟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抓住陈益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打了下她的屁股。 “那你睁眼说瞎话!” 他气得要死,经期招惹他就算了,还差点让他质疑自己的男性能力,这小祖宗就是他的克星! 摸了把挺翘的小屁股,手感不错,李甫舟就压着她蹭了起来。 “甫舟好厉害呀…”陈益感受到他的火热,“老当益壮…哎呀!” 李甫舟又打了一巴掌:“什么老当益壮?我很老吗?” “不老不老,是成熟…”陈益立马改口,“熟男甫舟…特别性感…” “那你喜欢成熟的还是年轻的?”李甫舟捏住她的腰,一下一下隔着内裤撞去。 陈益趴着翻了个白眼。 怎么回事?怎么又问啊?你们商量过啊? “喜欢…成熟的…”陈益被顶得往前耸,“特别是你这样的…成熟…还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愣…” 李甫舟还以为她夸自己呢,结果又是在损他,又打了两下她的屁股。 “牙尖嘴利。” “甫舟不喜欢吗…不喜欢还射得那么快…” 陈益又刺他。 李甫舟都气笑了,行,快是吗? 一个小时后… “我错了甫舟…”陈益感觉自己腿根都要磨破皮了,他顶完后面顶前面,脚也用了好久,她都被顶得高潮了好几次了,还不射,“错了甫舟…” “还快吗?还老当益壮吗?”李甫舟扶着她的腿,捏了两把大腿肉。 “不快…甫舟最厉害了…要被甫舟干死了…”只要只要能睡觉,说什么她都愿意,“囡囡要被爸爸干死了…” 李甫舟满意了,上前深吻住她,狠顶数十下,陈益又被顶到阴蒂高潮,抖个不停。 全部射到了她的肚皮上后,喘息着捏了捏陈益有些失神的脸。 “小丫头,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 下次爸爸再吃肉就是盖饭时刻了 快了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情夫 “喂…宝贝…” “吵到你睡觉了?” “没有,刚醒…怎么了?” “没事,一上午没联系上你有些担心。” “怪我…昨晚忘给你说了….熬夜到很晚我醒得也比较晚,有可能会接不到你…你电话…” “要不要接着睡一会儿?” “嗯…我晚上回去,让你担心了宝贝…” “你没事就好。那我先挂了,拜拜…想你。” “我也想你…拜拜…” 陈益挂掉电话,看了眼通话记录,从9点起,他打了7个电话,15分钟一个。 有点眼熟,但陈益现在没脑子想,她真得好困。 “子荆?”埋在她胸前的李甫舟轻咬了她一口,抬起头来问她。 “不是。”陈益闭上眼睛,她困得不行,他倒是不困,一大早就开始舔她,好似昨晚没有吃够一样。 但这次舔得很温柔,她也没那么大起床气。 “那你叫谁宝贝?”李甫舟也不动作了,撑着手臂看她。 “我男朋友啊…”陈益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了。 男朋友?!她竟然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么?”李甫舟问出的这个问题自己都解答不了。 “是爸爸…”陈益困得皱了皱眉,还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这不是床上的情趣吗?她还真当自己是她爸爸了?哪有爸爸跟姑娘上床的? 刚想开口问,陈益眉头就皱起来了,看她起床气马上又要发作了,李甫舟赶紧闭上嘴,搂着她一下一下轻拍。 陈益也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这什么事啊?李甫舟看着陈益的头顶的发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自己这算什么?情夫?小叁? 不对,那子荆算什么啊?他知道她有男朋友吗? 一想到自己父子俩有可能一起做了这个女人的小叁小四,李甫舟就郁闷得不行,手却依旧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 等到陈益醒了,想起来两人的对话,看了看李甫舟神色如常,还惊讶了一下。 他竟然不像李子荆一样还会拈酸吃醋。 果然,这一点上老子还真的是比儿子强。 “送你回去吗?”李甫舟低头看着眼前给他系好袖扣的陈益,觉得这个情夫当得还挺值,不用伺候人,还被人照顾。 “可以。”陈益也不想开车了,替他系好了领带,站远看了看,很帅气,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李甫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应酬时会关心他累不累饿不饿,怕他胃难受给他准备好吃的喝的。 在车上睡着时哪怕自己在旁边等着,也不叫醒他。 还会给他吹头发,从没人关心过他湿发睡觉是不是会着凉。 早上起床会替他整理着装,认真搭配,而不是自己随便选一件基本款就出门了。 而且在床上…也很合拍,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味的让自己取悦她,也会关心自己快不快乐。 他好像,没有人关心很多年了。 无论是累不累,还是快乐不快乐,都没有人问过他。 “你喜欢我?”李甫舟看着收拾东西的陈益,突然问出声。 “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会招惹他,这不是废话吗? “也喜欢子荆?”李甫舟决定还是要替儿子考虑一下。 “当然。”还是废话。 “那我娶你好吗?”他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陈益系着鞋带,抬头看了他一眼,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也没被吓到,低头继续系鞋带。 “你怎么给李子荆解释?” “如果你接受的话,你嫁给我,我们叁个就这么过?”李甫舟都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荒唐。 “你要娶我,那你爱我吗?”陈益听了这话竟然也没骂他,反而问了这个问题。 “…”李甫舟说不出口,他可以说出让她嫁给他,却说不出口爱她。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陈益这才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脑子没事吧?” 爱不爱不知道,喜欢却是确定的。 哪怕要与儿子分享,也是喜欢的。 喜欢到哪怕有可能要父子反目,也突然有种想娶她的冲动。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刚刚,可能是昨晚,也有可能是在车上醒来时看到了她安静的侧脸。 到了这个年纪,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一瞬间的事,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他脑子是有病,她这么对待他,他也能喜欢上这个小疯子。 她真的是毒药,会上瘾的。 “你觉得什么时候能让子荆知道我们的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李甫舟打开车门护着她上车。 “如果不是你不愿意,上次他就已经知道了。”陈益瞥了他一眼,“你想让他知道了?” “总不能瞒他一辈子。” 既然有打算以后,糊涂账也要清一清。 “那你以什么身份呢?”陈益歪头笑着看他,“你知道我有男朋友。” “情夫。” 他倒是对自己的身份接受良好,单枪匹马打拼这么多年,到这年纪,就是父子俩给一个女人当情夫,他也不是没见过。 “甫舟倒是能屈能伸。”陈益忍不住笑出声,拿出手机,就要给李子荆打电话,却被李甫舟拦下了。 “现在?” -就算要告诉他,也太快了吧。 “择日不如撞日。” -这还要挑时间吗? “我去说。”李甫舟把她的手机扔到后座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去说。” 陈益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想到他之前这么逃避,但认真起来却这么有担当。 “子荆知道你有男朋友的事吗?” -子荆也这么喜欢你? “知道,我男朋友还请他吃过饭呢。” -当然。 “你怎么想的?” -还会有别人吗? “没怎么想,快乐就好。” -你猜? 真洒脱,他也想快乐。 可惜他没有个好叔叔啊。 “你要是嫁给我,你叔叔应该会同意的吧?” 虽然他年纪比周鸿修还大,但只要陈益嫁过来,周鸿修不想怎么拿捏陈益就怎么拿捏吗?那李氏两个男人都让陈益拿捏着,不就想怎么拿捏李氏就怎么拿捏吗? “这可不一定。”陈益玩味看了他一眼。 “他不想要李氏?”李甫舟不信。 “他有更喜欢的。”陈益想到了包里那枚戒指,摸了摸无名指。 “那好吧,那我想想别的办法吧。” 总不能直接把李氏送给他当彩礼吧?虽然这两年确实存了退居幕后的心,但李子荆没培养出来,自己还得顶着。 不过把李氏给他,换一个陈益,以后他们可以好好享受生活环游世界,也不是很难以接受。 就这样,李甫舟在天平上,左右放下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心血跟刚认识了一个月不到的陈益,竟然持平了。 他自己竟然没觉得不对劲。 “你真想娶我?”陈益发现他这么认真,诧异了。 叔叔想娶我是因为爱我,他是怎么回事? “嗯。” 我是不是疯了?是不是被陈益传染了? “我结婚了。”陈益不跟他废话。 一个急刹车,陈益直接被甩了出去了。 李甫舟转头看着她,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什么时候的事?! “就度假的时候。”陈益从包里掏出戒指戴上,给他看了看。 “子荆知道吗?”李甫舟紧盯着戒指,像是要把它用目光融化了。 “知道。” “那你男朋友?” “他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陈益想起她的小医生,一天没见,真的有些想他。 “你叔叔知道吗?” “当然知道。”陈益笑了,“他是新郎啊。” 李甫舟庆幸自己刚刚了踩刹车。 “你疯了?!他是你亲叔叔!” -知道你疯,不知道能这么疯! “你怎么跟李子荆说一样的话?” -该说不说你俩真是亲父子。 李甫舟有点消化不了现在的消息,哪怕活了四十年,这种血缘之间的纠缠也听说过几次,不过像她这样坦荡的,倒是没有。 沉默了片刻,又开始问了。 “那周鸿修知道我们……?” -他就随着你? “都知道。” -叔叔最好了。 “那现在是,我们跟你叔叔都知道,你男朋友不知道,是吗?” -哼,你还挺疼这个小男朋友。 “嗯。” -你吃醋了? “子荆怎么想的?” -他就上赶着给你当小叁? “他说别让我不要他。” -你不也当情夫了吗?还想娶我。 “…那你会不要他吗?” -那我算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当然不会。” -除非他不爱我了。 “那你嫁给我吧。” -这样你就不能不要子荆了。 “我不是说我结婚了吗?” -你爱我? “你俩能领证?估计就是偷偷办了个仪式吧?”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我。 “那又怎么样?他爱我,我愿意给他身份,哪怕是不能展露的身份。” -他爱我,你爱我吗? “…子荆爱你。” -我… “那我为什么不嫁给李子荆?” -你爱我吗? 李甫舟不说话了,只有方向盘上攥紧的双手能显示出他复杂的心情。 终于到家了,李甫舟也不说话,也不动作。陈益也不急,拉下镜子,照了照。 “我给李子荆说过一样的话,也可以给你说一遍。” -李子荆这么乖,你也会吧? “如果不接受我的游戏,可以去玩自己的。” -你舍得吗? “甫舟,我很喜欢你,不想让你为难。” -你爱我吗? “你如果接受不了,我放你走,好吗?” -还要犹豫吗? 李甫舟也不看她,只低头紧握着方向盘。 “我走了,甫舟。” -抓住我吧。 李甫舟起身,按住陈益开车门的手,握住她的脖颈,狠狠地吻住了她。 -败给你了,小疯子。 —————————————————————- 李甫舟当然喜欢她! 陈益是他生活中最刺激的事情,而且她甩了他儿子就是为了得到他,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满足了他莫大的虚荣心。 大家想看父子兵,不要着急!吃完顾医生!再浅吃一口回来的叔叔!就能吃盖饭了! 难辨(微h) 就算是要说,也不能现在说,李子荆要过生日了,不能让他过不好生日。 李甫舟为难地挠了挠头发。 怎么说? 子荆,我跟你一样,当了陈益的情夫了。 太丢人了吧? 算了不想了,等他过完生日直接说吧,他都能接受陈益有别的男人,还接受不了这个男人是他爸爸吗? 应该能吧? 陈益可不知道李甫舟的为难,他揽了这个事,那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又到休息日了,经期也过去了,这次,到嘴的肉可飞不了了吧! 顾松也很期待,虽然每天还是对陈益的挑逗半推半就。 “一会儿去超市,有要买的东西吗?”两个人一起住,生活用品用得就是快。 “我们一起去可以吗?”他会不会不好意思买套啊? “可以。”顾松怎么知道女朋友的花花肠子,拿着车钥匙牵着手就出门了。 “顾梅什么时候回来?”陈益揽着顾松的胳膊,想着要不要多买点零食,但又想到估计顾松也不会让顾梅吃。 “她不回来了,旅游完直接回学校了。”顾梅知道陈益在他家住的时候,激动得不行。 咳…自己又多给她打了点钱,让她晚点回来。 “奥,我还有点想她呢。” 顾梅很可爱,她很喜欢跟这样的女孩子一起玩。 “等她开学我们可以去看她。”顾松亲了亲她的额头。 陈益愈发满意他对自己的亲密。 结账的时候,陈益看他也没有拿避孕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嗯…买了。”顾松快速地靠近她,低头小声说一声。 “几盒?”陈益也学他,小声说话。 “五盒。”够用吗?要不再拿两盒? 陈益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避孕套放下了。 “太多了吧?”顾松结完账拎着袋子,陈益靠近他说了一句。 “搞活动,买叁送二。”顾松笑了下。 陈益也没买过,自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陈益洗漱完,在门上倚着,看着顾松,顾松也不脸红了,就这么让她盯着看。 洗漱完,看着倚在门框上不走的陈益,耳朵还是红了,把她轻轻推出去:“我要洗澡…” 陈益亲了他一下:“等你奥,宝贝…” 顾松把门关上,又听到陈益说话了:“用那个蓝色的沐浴乳,我喜欢那个味道。” 顾松不应声,陈益笑笑就回去了。 洗完澡吹完头发的顾松,看着紧闭的房门,呼了一口气,这次一下就打开了。 “怎么没开灯?” 只有窗户外透露出来的月光,能看到女朋友亮晶晶的眼睛。 “怕你害羞呀…” 陈益夜视能力很好,从床上起来,走到他面前,摸上了他的手,滑到他的腕骨处轻轻摩挲。 “你想开灯吗?”陈益轻吻他的下巴,闻到了她喜欢的那个味道。 “嗯,想看着你。”顾松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嘴唇。 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陈益伸手把灯打开,昏黄的灯光,渲染的气氛更加暧昧,顾松适应了一下灯光,睁眼看着陈益。 她穿着他的T恤。 沾染着他的气味。 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乳尖都顶出印来了。 顾松呼吸加重,主动抱起了她,有些强势地将她放倒在床上,跪坐在她的腿上,将眼镜摘下放到床头柜上。 抚摸上她的面容,陈益也蹭了蹭他的手,低头吻上了她,像是在吻一件易碎的珠宝。 “可以重一点…”陈益却不满足,“我喜欢你重一点…” 顾松突然想起了她脖子上的淤青,眼神一沉,加重了动作。 陈益被顾松突然强硬的动作吻得招架不得,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乖巧地抬起下巴。 他很厉害,学东西很快,现在已经能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了。 顾松眯着眼睛,能看到陈益沉醉的表情。 很美,美得想让她更沉醉。 顾松松开她,陈益还追着想要继续吻,被顾松摁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你喜欢吗?”顾松安抚似的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 “喜欢…喜欢宝贝…”陈益用腿夹住了他的腰,不想让他起身。 “喜欢重一点?”顾松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喜欢…宝贝怎么样我都喜欢…”陈益摸上了他的脸,也被他拉住了。 顾松看着她,学着她的样子,一下一下从手腕吻咬到了肩膀。 陈益有点沉迷于这样的温柔与痛。 一会沉醉,一会清醒。 “喜欢这样吗?”顾松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又舔了舔。 她就是这样的对他的,他很喜欢。 “喜欢…宝贝好厉害…”陈益发现他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顾松亲吻她的脖颈,他很喜欢她的脖子,纤直优雅,怪不得会被掐得那么重。 陈益抓住顾松的头发,难耐地张嘴喘息。 他真得很会举一反叁。 “顾松…顾松…” 好想要他,现在就想。 “怎么了?”顾松撑起身子来看她,她面色绯红,眼也迷离了。 陈益不说话,掀起T恤,露出了身体。 顾松呼吸一沉。 她好美。 陈益咬住了T恤,伸手将乳肉挤在了一起。 柔软的手陷在饱满的乳肉里,是在邀请他品尝。 顾松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陈益闷哼出声。腿也磨蹭到一起。 他比上次厉害。 第一次,青涩又生疏,这一次,虽然青涩,但舔得她舒服极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上传到大脑,是美好的感觉。 顾松伸手握住了她想要撤离的手,带着她揉捏自己的乳肉。 坏蛋,报复她。 顾松把乳尖吸得红肿,还亮晶晶的,才放过了她。 “为什么没有奶?”顾松哑着嗓子问出了她问过的问题。 “因为还没有…还没有…怀上宝贝的小宝宝…呀…”陈益的手还在不停地随着顾松的动作而动作。 顾松眼神一暗,用力捏了下她的乳头。 “哎呀…捏坏了就不能给宝贝喂奶了…”陈益被捏得抖了一下,是爽的。 她喜欢顾松强势起来的样子。 让她欲罢不能。 “疼吗?”顾松还不知道度在哪里,怕伤了她。 “不疼…”陈益用膝盖蹭了蹭顾松,“是爽的…喜欢你重一点…” “那如果你不喜欢要告诉我。”顾松亲吻上她的腹部,“我会停下来的…” “不要停下来。”陈益摸上他的头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顾松握住她腰的手瞬间用力。 “所以,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要停下来…” 陈益被顾松突然强硬的咬吻刺激得仰头喘息。 “顾松…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看着他直起身来,背光的脸,晦暗不明。 “宝贝…” “我愿意死在你的床上。” —————————————————————- 终于到来了!这个时刻! 顾医生的真实面目 期待(h) 顾松目光沉沉地看着陈益,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好像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整个自己。 这是他人生中最期待的一晚。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喜欢的人。 她会是个怎样的人?他们会怎样认识?他们会有怎样的未来? 他今年28岁,在此之前,他已经幻想了15年。 他会不会拥有一份像父母一样,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爱情?他喜欢的姑娘会不会喜欢他,喜欢他的家人?他能给她她想要的爱情与陪伴吗? 最重要的是,她会不会喜欢我? 为了遇见这个他心中的完美爱人,他已经准备了15年。 聪明优秀自律谦虚,温柔体贴负责谨慎。 父亲是这样的,母亲很爱他。 他学着父亲的样子,收起骄傲的锋芒,磨掉锋利的爪牙。 他学习得很好,父亲也经常夸他。 可是,她在哪?她为什么还没到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可是明明已经有这么多人,为什么还没有你? 没关系,父亲很有耐心,我也可以等。 我等到了,虽然我好像配不上她。 但是… 她说她喜欢我。 她说她只在意我这个人。 她说我是她的理想型。 她的理想型是我?哪个我? 温柔体贴负责谦虚是我,聪明优秀自律谨慎是我。 但占有欲是我,破坏欲是我,控制欲也是我。 你知道这是也我吗? 陈益怎么能不知道?她有一双能识人的眼睛。 再说,又不是没有蛛丝马迹,他连马脚都藏不住。 住院时每隔一个小时都要来查房,分秒不差。 顾梅这么跳脱的性子,被他管得连个橙子都不敢吃。 极度自律,把工作当爱好,连休息都不休息,年轻时的周鸿修都做不到。 还有他的房间,像样板间一样,完美且空洞。 确立关系后,早中晚定时定点电话,上次没接到他电话,那每隔十五分钟一个的电话,跟李子荆一开始还在伪装时一模一样。 还有他的肌肉,有几块明明是打拳击才会练出来的,跟周鸿修年轻练拳击时的形状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应该好长时间没练过了。但是李子荆说过,他很会打。 28岁,连恋爱都没谈过,他这么优秀,追求者肯定不少。 种种迹象表明,他占有欲极强,还是个控制狂,理性大于感性,对完美爱情的期待值太高,容忍不了非幻想的爱情。 有些意外,但不惊讶。因为他的性格是什么样,陈益都不在意。 她只在意顾医生,顾松,会不会把爱给她。 温柔体贴的顾医生,占有欲强的顾松,伪装还是真实,虚假还是欺骗,都无所谓。 他就是他,不因为占有欲强而不是顾医生,也不因为温柔体贴就不是顾松。人有千面,她也一样。 陈益看着突然停止动作的顾松,将他拉倒在床上,直视他怔怔的眼睛,吻了上去。 她知道。 反应过来的顾松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单手抓住了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陈益被迫挺胸,他有些凶狠地舔咬她的乳肉,却也时不时的安抚轻吻她。 陈益沉迷在其中,她喜欢这样的顾松。 好像过了很久,顾松起身看着她的腰腹,她的脖颈,还有她的乳。 吻痕,咬痕,全部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想要她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就像那些淤青一样,能在她身上久久覆盖。 当然不会伤害她,只是想拥有她… “喜欢吗?”顾松低头吻她,轻咬她的唇瓣。 “喜欢…”陈益却有些空虚了,想要他。 顾松低头看她,还不够。 他幻想中的这一天,是他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后,两人互相喜欢对方的心高到最巅峰的时候。 虽然被她提前到今天,但他真的很喜欢她,每一天都比上一天要喜欢。 她应该也很喜欢自己吧? 脱下她的内裤,已经湿了。 他没有幻想过女朋友的情欲是高还是低,但是她很渴望,很喜欢这种事,还很喜欢逗弄他…这种感觉也不坏。 因为他也很渴望她。 “你要舔嘛…”陈益已经空虚得不行了,她需要抚慰,需要他进来… “你想要吗?”顾松盯着她的穴,很漂亮,比教科书上好看多了。 “现在不要…现在只想要你…你进来呀宝贝…”陈益都要哭了,她太馋了。 顾松却低头咬上了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陈益惊呼一声,他却没有松口。 松开看了看,一个清晰的牙印,还带着丝口水,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一股扭曲的满足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她是我的了。 “呜呜…你干嘛呀…” 陈益委屈哭了,亲她咬她还不给她,都把她咬疼了。 顾松展开手看了眼,不抖了。 拿过避孕套,撕开,戴好,扶住,缓缓捅到底。 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阴茎传到尾椎骨,再从整个尾椎骨的神经末梢再传到大脑,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 顾松仰头呼了口气。 原来,是这种感觉。 低头温柔吻去陈益的泪水,下身却开始生涩又凶狠的征战。 陈益又哭了,这次是爽哭的,他的阴茎是弯的,每次都能刮到她的敏感点,好似是为她而生的一样。 “还疼吗?”顾松却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咬的。 “…啊疼…呜呜…”陈益有点受不了这样量身定制的刺激。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顾松抱歉地亲吻她。 他其实很爱跟她接吻,每次她亲自己都想要搂住她继续,但不想破坏自己在她眼里的形象,所以有时候很感谢她喜欢亲密接触。 他喜欢得紧,还好,以后就可以多主动了。 “…啊…你..你慢点…”陈益直接哆嗦着泄了,上面还一直被他吻着,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慢不下来…抱歉。”他已经尽力忍着了。 她的里面好舒服,又紧又热,紧紧地箍住他,比她的手跟乳都舒服,让他想要都塞进她里面。 陈益又流泪了,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着能阻止他一下,结果被他又握住手腕摁在了头上。 他好像很喜欢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你不喜欢吗?”顾松有一点受伤,她不是一直想要吗? 陈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努力地想要张嘴说话,却全被他撞成了呻吟。 又泄了,她感觉床单都湿了,屁股上湿湿的。 顾松将她抱起来,坐着放到自己腿上,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握住,喘息着停止了动作,只紧紧按着她的腰,让她含好,不让她动弹。 “为什么哭了?是还疼吗?还是不喜欢?”顾松温柔撩开她糊在脸上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嘴。 陈益深吸了两口气,喘了喘,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不疼了…呜呜…太刺激了…你每次…每次都顶到我的…我的g点…呜呜太刺激了…” 顾松松了口气,他怕她不喜欢。 “那喜欢吗?”强忍着快感,缓缓地向上顶。 “…喜欢…呜呜喜欢…”陈益手动不了,凑上去亲吻他的脖颈,“喜欢宝贝…喜欢你操我…” 顾松哪里听过这种话,他是第一次,他的女友说喜欢他操。 这是没有在幻想里出现过的下流话,是现实中刺激得他丧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松按着她的手臂,就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顶得她口水泪水一起流,下面也不停地泄。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没有射。 “呜呜…宝贝…宝贝…”陈益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这刺激就像是过电,像是将她绑在电椅上,快乐得像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摆成后入的姿势,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但现在是她最害怕的姿势。 双手跟头发都被顾松攥在手里,被迫仰头,除了被操软的双腿没有着力点。 她像是顾松身下的马,被这个青涩却有天赋的骑师掌握着生死欢愉。 “不要了宝贝…不要了…”这刺激太过,就连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喜欢的…陈益…你说的…” 顾松已经射过了一次,却还是停不下来。 “你说…要死在我的床上…” 狠顶下去,她又泄了,下意识就要躲,被他拉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很少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 就连在他的幻想中也是贴心照顾对方,听她的感受,决定快慢、轻重、姿势、次数。 而不是现在这样,跟随着内心,掌控着陈益的身体。 他每次只要是跟她,都会情难自控。 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放纵,他知道,她也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朋友。 陈益的脚背绷紧,手指也紧紧掐住了手心。 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要被她的宝贝刺激喷了。 “呜呜…要喷了…顾松…顾松!”陈益的声音都变调了。 她从来没有被纯粹插到喷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喷?什么是喷?是要潮吹吗? 顾松眼神一暗,身下动作更加凶狠,他动作不得章法,但也渐渐摸出了门路,每一下都狠顶敏感点,她的穴肉也开始疯狂蠕动,夹得他又要射了。 熟悉的失控感传来,陈益仰头伸直了脖子,口水都流下来了,眼前白光一闪,大腿不停地抖动,就这样在顾松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中,喷了出来。 一股清澈的水柱喷到了阴茎上,他也被刺激到射了出来。 水顺着阴茎流了出来,抽出性器,水柱还在往外喷,断断续续喷了两叁股,半张床都被打湿了。 陈益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腿跟屁股还在颤。 顾松被这淫秽的美景惊到了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松抱起陈益,她还哆哆嗦嗦地躲了一下,看清是他后,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抽噎着靠近他的脸。 “宝贝…宝贝不要了好吗…太刺激了…” 谁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精力,明明是处男还这么持久,还这么会插。 顾松沉默了一下。 “我买了五盒,才用了两个。” “赶紧用完,会过期的。” ————————————————————— 揭晓时刻!没想到顾医生是这么个吃法吧? 他的性格前面有过暗示了,之前那么羞涩一方面是没经历过一方面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因为他觉得除了自己自身,没有什么能吸引陈益的东西(汗 他的感情观也都是从父母那里学的,就跟唯一一样 他父母….哎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说,反正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大家想看父子,那要不今天叁更? 傻瓜(h) “早安。” 陈益睁眼看到精神得不行的顾松,气得就要咬他,可是她没有力气,又很困,只能闭上眼睛翻过身去继续睡。 顾松看着又昏睡过去的女朋友,露出来的腰跟大腿,还有肩膀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心里满足得不行,也没有再吵她。 昨晚在淋浴头下按着她做了一次,出来又在沙发上做了两次,换好床单时她都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还想要,但不想吵醒她,只能就这么抱着她回来睡觉了。 看着床头上没用完的一盒避孕套,顾松有些遗憾。 昨天想把这一盒都用完的… 陈益听到他的心声当场就能哭出来。 你是不是故意买这么多的?! 谁知道平时一直拒绝她的小医生一开荤还停不了口了呢? 关键是他体力怎么这么好,一次要好久,还天赋异禀,每次都顶得她要喷不喷的。虽然很爽,但是实在是太累了。 陈益一觉睡到了下午,顾松都怕她是不是昏过去了。呼吸正常体温正常,就是累的。 直到陈益实在是憋不住才醒,结果腿还是软的。 “顾松…”陈益看身边没人,张嘴喊他,嗓子都是哑的,不光是昨天喊的,今天一天也没喝水了。 顾松端了杯温水进来,先喂她喝了两口。 “怎么了?想上厕所?”顾松看她点头,抱起她就走,放到了马桶上。 “帮你脱裤子吗?”顾松看她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轻声问她。 陈益也不跟他客气,自己这样全是被他害的,让他帮忙脱个裤子怎么了? 结果顾松抱起她来,脱掉内裤,也不放下,转过她来,分开她的腿对着马桶,让她这么尿。 “你从哪学的这个啊?”陈益忍着不尿,转头有点气愤地问他。 上次抱她上厕所的时候还害羞得脸红红,怎么现在都学会这个了! “我在儿科实习过,那里的小孩都是这么被家长把尿的。”顾松正经的样子看不出来一点坏心眼。 陈益实在憋得不行,没办法,闭着眼睛就这么尿了。 “我自己擦!”陈益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纸,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顾松悄悄笑了一下,以前都是她捉弄他,现在也轮到他捉弄她一次了。 感觉还不错,怪不得她这么爱捉弄自己。 “饿了吗?”顾松看着怀里洗漱完的陈益,亲了亲她的头顶。 “嗯…”何止是饿,都前胸贴后背了 抱起她来到了餐桌,也不放下她,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陈益有点惊讶了。 他怎么回事?之前哪有这么腻歪?都是她腻歪他,他害羞,做爱还能让人变主动吗? “你喜欢这样?”陈益张嘴接下他喂过来的饭。 “喜欢的,之前怕你不喜欢。”顾松现在有些内敛的样子哪里能看出昨晚的凶狠饿狼样。 现在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有点装不下去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陈益搂住他的脖子,“我喜欢你…每一面的样子。” 顾松呼吸一紧,陈益感觉到了什么,都顾不得腿软了,就要逃,被他抓住了腰跑不了,只好回头又搂住他。 “好宝贝,真的不行了,先吃饭好不好,我要饿死了…”陈益求饶一样亲亲他。 “你不喜欢吗?”顾松才不想放过她,之前在野外,在车里,他都说不要,她每次都不放过他。 “喜欢,但是你…你太厉害了,你那里弯弯的,正好能顶到我的g点,太刺激了,我有点受不了。”陈益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了。 顾松笑了下,继续给她喂饭:“可能是昨晚姿势的原因?要不我们试一下别的姿势?” “什么姿势?”陈益看他。 “你可以坐在我身上。”顾松摸了下她的屁股。 “昨晚不是试过了吗?”被插得要死。 “昨晚是正面,今天可以试一下背面。”顾松的手一直在她内裤边缘抚摸。 “行吧,可以试一下。”陈益想了想答应了。 话音刚落,顾松就把她的内裤扯烂了。 “你干嘛?!”陈益眼睛都睁大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转成靠在他胸膛里的姿势,内裤都变成破布了掉在地上。 尝试新姿势。”顾松解开裤子,掏出性器,控制住她的手腕,自己前后磨动了起来。 “我是说你为什么撕我内裤!我就带了两条!”那条还洗了,还是昨晚顾松给她洗的。 “那就不要穿了…”顾松喘息着轻咬她的耳垂。 就这么光着屁股,穿着他的衣服就好了… 想着这个场景,顾松又胀大了一些。 “你怎么这么馋?”陈益有点理解不了。 李子荆刚破处的时候也是食髓知味,但他之前每天就都跟小狗一样又亲又舔,还缠着自己给他撸。 顾松之前每次被她碰都拒绝得不行,要不是她一直缠着他才能摸个一次两次,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跟发情了一样,吃饭都要干。 还撕她的内裤,他是李子荆吗? 李子荆可没这么“表里如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了…”顾松顶了一会儿,发现她流水了,戴上套子顶了进去。 如他所想,他对她确实上瘾了。 她没有死在他的床上,他却想死在她的身上。 陈益昨晚被他操得软烂的穴现在依旧紧得不像话,顾松想掴住她的腰狠狠地顶她,却终于是还有些理智,只是扶着她缓缓动作。 陈益扶住桌沿,深呼了两口气。 还好,他现在不像昨晚那样凶狠,很温柔,她还受得住。 “…陈益…喜欢吗…”顾松把手伸进她的睡裙,捏上了她的乳。 “嗯…喜欢…”陈益向后靠,侧过脸去亲他。 “那喜欢最晚那样…还是现在…”顾松捏了捏她的乳头,她果然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跟别人比也就算了?怎么这又有一个跟自己比的啊? 陈益真是想问问他怎么想的,话都到嘴边了又咽下去了。 “都喜欢…温柔的我喜欢,凶狠的我也喜欢…都把我操得很爽…”陈益抓住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但是,不听话的不喜欢…” 顾松感到一阵刺痛,看到她嘴唇上一丝血迹,舔了舔嘴唇,果真被她咬破了。 狠心的女朋友。 “哎呀真咬破了?”陈益却惊呼了一声,心疼地上前含住了他的嘴唇,怜惜地吮吸他的伤口,“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益给他舔干净血,又吻了他好久才放开。 她好像真的是不小心。 傻傻的女朋友。 顾松回吻她一下:“没关系,不疼。” 陈益转过脸去,塌腰撅起屁股又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宝贝对不起,你干吧…想怎么干怎么干…只是不要生我的气…” 顾松被她乖巧安抚的亲吻亲得心发胀,又被她主动的样子刺激到硬得发疼,拉过她的手腕握在背后,又狠顶了起来。 “啊!宝贝…别生气…”陈益被顶泄了,腿都抖了,依旧颤抖着声音乖乖塌腰给他操。 顾松哪里能真狠下心。 “傻瓜…”顾松拉过她的身子,与她十指紧握抱着她,缓缓地顶弄起来。 “宝贝真好…好喜欢宝贝…”陈益颠簸着转头吻他。 “我也喜欢…最喜欢你了…”顾松回吻她,抱紧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最喜欢… 陈益笑了笑,好似被这句话打动了一样,深吻住了他。 要抓住你了,顾松。 ————————————————————— 自以为掌控住了的顾医生竟然开始叫陈益傻瓜了, 顾医生,你看陈益温顺的样子, 像不像演戏的你自己? 下章就打破你的幻想! 迷恋(h) “宝贝…去拿外卖呀…” “让他放门口就好了…” 急促的敲门声响了一会儿,外卖员以为没人在,打过了电话。 “喂你好,你的外卖到了,有人在家吗?” “没人…放门口就好…嗯…谢谢…” 挂断电话,抓住想要逃跑的女朋友的脚腕,又拖了回来。 “等会去拿…”顾松掴住陈益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肩膀,熟练地又顶了进去,把她压在沙发上继续操弄。 两天了,这两天陈益连门都没出,就真的一直光着屁股挨操。 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就连小穴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变成了他的形状。 他连饭都不做了,好似她的身体是营养来源一样,怎么都不肯撒手。 除了上厕所,就没有不粘在她身上的时候。 吃饭,睡觉,洗澡,就连看电视,都要做,这两天就没看完一部完整的电影。 但陈益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到痴迷。 就是太累了,腿软得都下不了床了,每次刚想要休息一下,就会又被他拉过去继续。 他的体力太好,一次就要好久,怎样就是不射,有时候使坏偷偷夹他,他也只是闷哼一声放缓动作,缓过后继续插。 明明什么都不懂,也能无师自通学会好多种姿势,操得陈益水流个不停,床单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最后都直接不在床上做了。 “宝贝…饿了…”陈益眼含泪光回头看他,她真的好饿,早上也没吃饭一直被操到现在。 果然,顾松不再继续,低头吻上她,狠入数十下射了出来。 摘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面全是用过的套子。 顾松低头吻了吻还在颤抖的陈益,随便穿好裤子就开门拿了外卖。 ?打开外卖,把陈益揽在怀里,熟练地喂她吃饭。 “没有你做的好吃。”陈益吃了一口,皱了皱眉,勉强咽下去了。 “外卖当然不能跟家里的比了。”顾松也吃了一口,确实不怎么样,“今晚做饭,想吃什么?” 陈益想了想:“都行,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顾松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脸。 吃完饭去漱口,漱口水用完了,陈益问他还有吗,顾松摇了下头。 上次忘了买,两天没出门,自然是没有。 “我包里还有便携的。”陈益扶着洗手台,腿软得难受,“你去帮我拿吧。” 顾松亲了她一下,就去给她找漱口水。 这是什么?戒指?还是项链? 顾松回头看了眼卫生间,将戒指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 内壁上刻着L'amour de la vie -xiu 是法语,他在一对很恩爱的同事的结婚戒指上见过。 一生所爱。 你是谁的一生所爱?xiu是谁? 顾松回想起那个前男友,好像是叫李子荆,那就不是他… “找到了吗?要不你拿过来我找?”陈益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顾松翻涌的内心诡异地平稳了下来,把戒指放了回去,找出了漱口水。 “找到了,只是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口味,随便拿了一个。”顾松递给她,顺手揽住了她的腰。 “都行呀,我能放进包里的肯定都是我喜欢的。”陈益摸上他搂腰的手,摸了摸他的腕骨,抬头对着镜子里的他笑了下。 那戒指…也是你喜欢的吗?xiu也是? 顾松的手突然用力。 陈益漱完口抬头看他,又想要了?他怎么也不累? “还要?”陈益看着镜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累吗?”顾松隐藏好情绪,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累呀…但是你喜欢,再累也不累…”陈益靠到他的怀里,抬头亲了下。 会说甜言蜜语的女朋友。 他喜欢。 看来别人也喜欢。 顾松一把抱起她,陈益以为他又要了,结果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搂着她。 “睡吧。”顾松将她锁在怀里,低头亲了亲,“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陈益舒服地闭上眼,也搂住了他,“因为喜欢你呀,只会觉得开心,不会辛苦,你才辛苦…” 两天一直操个没完,他才是不嫌累。 陈益实在累得不行,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松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陈益,他的女朋友。 她一切都这么完美,善解人意,体贴大方。 漂亮的得像月亮,但对他像太阳。 在床上也能让人疯狂。 一生所爱,呵。 不知道是谁的可怜爱意,她这么善良,肯定是不想伤害别人。 就这么随手放在包里,也不怕他看见,她这么坦荡,没有关系的。 又小心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没有戒指的痕迹。 顾松搂紧她,有些迷恋地吻上她的头发。 她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陈益再醒来,终于闻到了熟悉的香味,眼泪就要下来了。 “醒了?”顾松好像知道她醒了一样,不用喊就走了进来,抱起她放到了餐桌前,不过这次没把她放到腿上。 “还是你做的饭好吃!”陈益接过顾松夹的菜,抬头冲他笑。 “你喜欢就好。”顾松还是说了这句话。 不喜欢的再好也是不好。 “要回家了吗?”顾松抬头问她。 “嗯,在这住了两个星期了,叔叔也要回来了,再不回家他会担心的。”陈益头也不抬,中午没吃多少,她饿得不行。 “那我要不要上门拜访一下?”顾松又提出了这个事情。 “你这么想?”陈益抬头看了一眼他认真的表情,“那我回去问问他吧。” “会有点太快了吗?”顾松还是想尊重她的意见。 “我不知道呀,别人家我不清楚,我母亲见到我父亲叁天就来见我祖父了。所以应该不算快?”陈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那你父母的感情还挺好的。”像他父母一样,爸爸也是对妈妈一见钟情。 “不好,我妈逼着我爸娶她,我祖父也逼他,我爸没办法才娶的。”陈益不以为然,“我妈太有钱了,我祖父卖一个儿子就能换那么大的利益,他当然要换。” “奥。”顾松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想起什么,“那你是不是…” “我能做主啊,我母亲给我留的钱跟周氏没有瓜葛,叔叔也很有能力,不需要联姻。”陈益笑了下,“而且他真的很疼我。” 顾松沉默了一下,突然张口。 “那你嫁给我好吗?” 陈益表情一瞬间奇怪了,却不是被吓到。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这么想结婚? 顾松哪里知道前两天也有人对她说过一样的话,他现在只想把陈益牢牢攥在手里。 他等了15年,才等到了她,她又是得到就没办法松手的魔戒。 My precious. 但是,魔戒的声音是无法隐藏的… 只有她的喜欢,能留住她吗?父亲是怎样留住母亲的?婚姻?孩子? 孩子不可以… 婚姻?可以留住她吧? 陈益抬头看他,手上不停:“你说什么?” “我说,你嫁给我好吗?”顾松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有点快,但我是深思熟虑过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在老家买了房子,如果你喜欢于海我会在这里买房子的,只是需要点时间,但我会尽快。工作顺利,不出一年应该会晋升。我知道你很有钱不在乎物质,我的这些你应该也看不上眼。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给我机会,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来照顾你。我父母不在了,只有一个妹妹,亲戚也不多,不会让你烦心。而且…我不会催你要孩子,我…我不喜欢小孩,你喜欢吗?你喜欢的话我就喜欢…” 陈益看他也不结巴了也不脸红了,说了一大堆,虽然越说越偏了,也没阻拦他,就看着他说,等他说完,递了杯水给他,顾松也不喝,拿着水杯就这么看着她。 “那你爱我吗?”陈益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了问李甫舟时同样的问题。 “我爱你。”顾松没有丝毫犹豫。 陈益却笑了,低头继续吃饭:“你爱的是你的女朋友。” 那不就是你吗?顾松不解。 陈益面色如常,还给他夹菜:“我喜欢的是顾松。” 她还没有展露全部的自己,他爱的什么? 顾松突然明了,沉默了。 她还有哪里他没见过? xiu见过吗?李子荆见过吗? “没关系,总有一天会你会见到全部的我的。”陈益摸了摸他的手。 到那时,你要还能说出爱我这句话。 —————————————————————— 他等了15年,才等到这么一个人,当然想要娶她。 他是很传统的人应该能看出来吧?而且有点偏执。 主要还是受他父母的影响,后面会写到了,现在还不着急引出。 他说爱说的好干脆,但是他还不如一一知道,什么是爱。 因为一一现在有人爱了。他没有。 或者说,他跟一一的部分爱情观是一样的。 爱是占有。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隐瞒 “回来了?”一起床就接到了周鸿修的电话,十分惊喜。 “嗯,刚下飞机。”周鸿修略带疲惫地声音十分温柔,“你在哪?” “在顾松这。”知道她要回家,又压着她做了一晚,累得现在动都不想动,他倒好,精神奕奕就去上班了,“你过来接我好不好?” “好,大约一个小时。”周鸿修也想见她了。 “那我等你奥,拜拜。”陈益挂断电话,勉强起身洗漱了一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接到了顾松的电话。 “起床了?” “嗯…”陈益照了照镜子,锁骨周围都是他留下的吻痕,“遮不住了怎么办?” 顾松知道她在说什么,轻笑了一声:“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都留在更深处就好了。 “哼,鬼才信你。”陈益现在才不信小医生的鬼话,她现在对他来说是上瘾的糖。 好事情。 “明晚一起吃饭吗?”不知道别的情侣是怎样的,但是他很想天天跟她在一起。 “应该不可以,最近耽误的事有点多,我有可能要忙几天。”李子荆过两天就要过生日了。 “好吧。”顾松有点遗憾,“我会想你的。” “嗯,我也是。”看到周鸿修的车到了,陈益也没心思了,“那我先挂了奥,拜拜。” “拜拜。” 陈益也顾不得腰酸腿软了,奔下楼就钻进了车里。 “好想你呀…”陈益扑进周鸿修的怀抱,吻上了他,“你想不想我呀…” 周鸿修也搂住了她,深吻了好久,用行动回答了她。 “想我?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吧?”这两天都没给他打过电话,心里微酸。 “想给你打嘛,没有机会。”别说拿到手机了,拿到自己内裤都不行。 周鸿修眼带笑意地仔细打量她,看到了她锁骨上的痕迹,脸色微沉,拉低她的领子,密密麻麻全是顾松留下的痕迹,有吻痕,还有咬痕。 “怎么这么多?”周鸿修有点生气了,“弄疼你了吗?” “没有,看着厉害嘛。”陈益撒娇一样亲亲他。 床上的疼怎么能叫疼的,是不一样的爽。 而且他咬得也不重,还是她皮肤嫩的原因,容易留印子,不过一两天就没有了。 周鸿修也知道,所以从来不在她身上使太大力气,怕给她留下痕迹。 却便宜了顾松,不用伤害她就能留下印记,他喜欢到不行。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周鸿修还是生气,也有可能是吃醋。 “当然都不如你了,老公最好了。”陈益搂住他不撒手,她想他想得紧,不想放开他。 “哼。”周鸿修转转戒指,低头温柔地吻她。 他也想她想得很,舍不得放开她。 “累吗?”陈益记挂着他刚下飞机,估计还没过倒时差来。 “还好,不过确实想睡一觉。”周鸿修捏了捏她的小脸。 “那等会到家我陪你睡。”陈益伸手给他按摩了起来。 估计不用到家,一会儿他就能舒服的睡着了。 陈益也想到了,捏了捏他的耳垂,“回家再睡?好吗?” “好。”周鸿修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两天没抹精油吗? 她头发细又多,自己又懒得抹,都是他每次细细给她弄好。 “我忘带了,这两天就没抹。”陈益解释了一下。 “他也没那么细心。”周鸿修也会上眼药。 “当然没你细心啦。”陈益还能看不出来?但也不替顾松解释,只上前亲了亲他。 到了家,先去洗澡,陈益把阿姨留下的粥热了热,掐着点,又去给他吹了头发。洗完澡精神了一点,也饿了,喝了口粥,他竟然还感叹了一下,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啊。 “李甫舟有没有骂我?”前两天李甫舟打电话时咬牙的声音,想起来就过瘾。 “没,但他说要娶我。”陈益也笑了,转了转手上戴回来的戒指,“我给他说我结婚了。” 周鸿修没以为陈益会告诉别人,愣了一下,有些欣喜。 “你告诉他了?他说什么?”周鸿修心底竟然有些微微得意,都不在意刚刚陈益说李甫舟要娶她的事了。 “他说让我嫁给他,以后想生孩子就跟李子荆生个孩子,我们叁个一起过。”陈益看了眼周鸿修稍微有点得意的表情,笑了。 这种小得意出现在他的脸上竟然莫名的可爱。 “他想的美。”周鸿修嗤之以鼻。 老东西,还给李子荆生个孩子,李子荆给唯一生个孩子都不行。 “他说把李氏当彩礼呢。”陈益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十个李氏也不换。”周鸿修又警告她,“我是你的,我的自然都也是你的,你也不许换。” “好好好。”陈益哭笑不得,这还能说换就换啊?俩人大人怎么都跟小孩一样。 “那你心动吗?你们叁个一起过?”吃饱饭,脑子转过来了,又重新抓了下重点。 “不心动。”陈益亲了亲戒指,“因为没有你。” 就这么一句话,他直到躺在床上还在笑。 “这么开心啊?”陈益把他的脑袋放在腿上,按摩了起来。 “当然。”一对二,他赢了,当然开心。 “那要是他们仨个呢?”想到顾松,突然又不开心了。 “那也不心动。”陈益手上用力,“只要没有你,都不会考虑。” 笑容又重新挂在了脸上,一对叁,也赢了。 “你至于吗?”陈益抬腿掂了掂他,“把自己想得太轻了吧?” “那以后还会有别人吗?”一对四五六七八,他还能赢吗? “你猜?”陈益想逗逗他。 周鸿修抬眼看她,没说话。 “好啦!”陈益赶忙捧住他的脸,亲了两口,“不会了,不会有别人了好吗?” “真的?”周鸿修不信。 “真的。” 俗物太多,她懒得去淘宝。 现在叔叔爱她,子荆也爱她,还有甫舟…想起李甫舟说嫁给他时那个表情,陈益就想笑。 顾松…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是新鲜,谁知道以后怎么样。 她是馋,但没有那么贪,本来就只想招惹李甫舟一个,子荆却不肯放手了,又偶然淘到了顾松这个宝贝,本来没想,他却叁番两次送上门来,这能怪她吗? 主要是太多了,这个腰也受不了啊。 这几个人欲望都这么强,就连她现在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陈益皱眉按了按腰,坐了一会儿就腰痛了。 周鸿修看到了她的动作,坐起身来,把她放倒在床上,给她按了起来。 “让你招惹。”嘴上嫌弃,手上却很卖力,“累死你。” “这不是还有你嘛。”陈益舒服地哼哼唧唧。 “这么喜欢他?弄成这个样子?”周鸿修掀开她的衣服上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不知道的估计都以为是好几个人留下的。 “这不是新鲜吗。”陈益一语双关。 “奥?他…”那小子不是28了吗? “谁知道呢…”陈益舒服得都要睡着了,“他说他爸妈就是从一而终,感情很好,可能是被影响的吧?” 感情很好?周鸿修奇怪地看了眼陈益,她好像要睡着了。 算了,戳穿他,好像自己看不得他好一样。 但是另一件事… “唯一,如果你以后真的想要孩子,可以跟李子荆生?一个。” 他是不可以给她了,李甫舟估计也不行,这么多年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私生子,看来除了李子荆没有别的打算。 “顾松,不可以。” 陈益还迷糊着呢,怎么又说到孩子的事了?顾松也说他不喜欢小孩,想着就这么说出来了。 “他说他不喜欢?”周鸿修表情更加奇怪了。 “嗯…他说他不喜欢…如果我喜欢的话他会喜欢…”陈益含含糊糊地说出声。 “他不是不喜欢。”周鸿修手上不停。 “他是不能有。” “唯一,他有家族遗传病史。” “他不能给你一个健康的孩子。” ———————————————————— 啊哈!终于说出来了!不过大家应该有猜到的了吧? 大家想看盖饭,那今天也3更,明天父子就能出场了 最近卡文了,存稿已经不多了TAT但大家想看父子,那就上父子! 不同 陈益脑子还转了两转,才反应过来。 “什么?”抹了把脸,转身看周鸿修。 “他有家族遗传病史,他妈妈就有。”周鸿修手上不停,理智的声音也不停,“胃癌,发病率比普通人高二到叁倍。他外婆,还有一些亲属,男女比例大约一比一,都是。” “怪不得…”陈益趴到床上,突然就想明白了。 怪不得他要选遗传病领域研究。 怪不得连个橙子都不让顾梅吃。 怪不得他说自己缺钱,他要以防万一… “你怎么知道的?”陈益拍了拍周鸿修的手。 “王特助告诉我的。”周鸿修有些按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之前调查过他的背景,只知道他母亲因为胃癌去世,当时他选的医院跟研究所,都是在国内遗传病跟癌症领域最好的。王特助没多想,但是跟对方人事吃饭时,对方提到了,是面试的时候顾松自己说出来的。” 后来又深入调查了他一下,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他没告诉你,我觉得不妥。”周鸿修继续上眼药,“他不够坦诚。” “确实。”陈益点了点头,“但我也不够坦诚。” 周鸿修没再说话,眼药上多了显得自己像妒夫。 “我也没想要孩子,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呢。”虽说每次撩李甫舟说给他生孩子,都是说着玩的。 陈益被按舒服了,拉过周鸿修躺在床上,钻到他的怀里。 “以后可以考虑领养一个。”陈益搂住他的腰,“姓周,跟你姓。” 周鸿修也搂住她,“跟你姓。” “哎呀那不还是姓周吗。”陈益困得不行,捂住他的嘴,“睡觉睡觉,困死啦。” 周鸿修亲亲她的手心,不再说话,只抱紧了她。 这一觉睡的,陈益梦到一串小娃娃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有管周鸿修叫爸爸的,有管顾松叫爸爸的,还有一个管李甫舟叫爸爸的,仔细一看,这不小时候的李子荆吗? 一下子就惊醒了,擦了擦吓出来的汗,周鸿修还在旁边睡着,已经天黑了。 他竟然醒的比她还要晚。 看了眼手机,顾松果然打过电话来了,现在是10分钟一通。 李子荆也发来消息,说大后天去洞溪山过生日。 刚想回复他,就打过电话来了。 “喂?怎么了?”陈益看了眼被惊醒的周鸿修,安抚地摸了下他的脸。 周鸿修蹭了蹭她的手,却没再睡去。 “益益,看到消息了吗?” “看到了,洞溪山,怎么想去那儿了?” 周鸿修听出来了是李子荆,也不出声,靠近陈益亲吻她的锁骨。 “那里凉快,你不是怕热吗?”李子荆在她的事情上总很上心。 “傻子荆,这都入秋了,哎呀…不冷吗?”陈益隔着衣服摸了摸在舔她胸的周鸿修。 “什么声音?你怎么了?”李子荆却一下子逮住了她的情欲之音。 “没什么,是叔叔。”陈益感受到周鸿修顿了一下,又略带激动地动作了起来。 “奥…”李子荆声音都低了下来,没再继续问,“那你一定要来啊。” “我都答应你了啊…嗯当然要去…”陈益的声音越来越娇媚。 “好,后天见。”李子荆终于听不下去了,“拜拜。” “拜拜…”陈益挂掉电话,刚想沉迷进去,结果周鸿修钻出脑袋,头发都乱了。 “他也知道了?”周鸿修手还在捏着她的乳肉。 “知道了,他俩都知道。”陈益舒服地眯起眼睛。 “那李子荆知道李甫舟吗?”周鸿修有种诡异地被唯一承认了的感觉,心情很好,自己也开始八卦起来了。 “嗯…不清楚,上次李甫舟说要告诉李子荆,不知道说没说…”陈益怕他继续问,就全说了,“李子荆除了李甫舟都知道,你都知道,李甫舟都知道,顾松都不知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奥,看来唯一还是喜欢顾松啊,都不舍得让他知道。”周鸿修心里微酸。 他竟然跟李甫舟一个反应,不愧是年纪相近吗? “最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告诉他们。”陈益捏了捏周鸿修的下巴。 周鸿修满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往下舔。 陈益被他舔得舒服的要命,他温柔的很,好像是要那些痕迹都摸平一样,轻轻柔柔的,跟顾松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刚想起顾松,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怎么了?” 周鸿修抬头看她,像是在问谁的电话。 “一天没听到你的声音,有些想你。” 周鸿修听到了是顾松,挑眉看了眼陈益,低头就摘下了她的内裤。 陈益轻轻蹬了他一脚,也被他抓住脚腕拉开,露出了花穴。 “我睡觉呢,关静音了,没接到,刚醒。”陈益哆嗦了一下,周鸿修舔上来了。 “嗯嗯我知道了。”顾松笑了一声,“怪我。” “当然怪你。”陈益娇嗲道,“你但凡听我一句….我都…不能这么困。” 周鸿修越舔越来劲,还含住了她的阴蒂。 “抱歉,下次会注意的。”顾松认真地道歉。她太美味,让饥饿又挑剔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那下次…就看你表现…”陈益抓紧了床单,努力不发出声音。 “你怎么了?”顾松也发现了陈益的不对劲。 陈益往下看了眼卖力的周鸿修,他也抬头看了眼陈益。 你不是不舍得让他知道吗? 那我想让他知道知道,怎么办? 陈益看他这眼神,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了,仰头躺回去。 “我…没事…你周围有人吗?”陈益发出了喘息。 “没有,我在家,你怎么了?”顾松越听越熟悉。 “我在…自慰…想你了…”陈益说完这话,感觉到周鸿修停住了动作,电话里的顾松也没有再发出声音。 想他?很好。 周鸿修解开睡裤,掏出已经火热的性器。 “…我也想你…”顾松再出声,能听到清润的声音已经低哑。 “我…我想挂电话…呜呜…宝贝…太丢人了…”陈益倒不是怕丢人,一会儿发出声音他会听见的。 “嗯…你…你适度,晚安。”顾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这两天她还哭着说不要说累,怎么一回家就… 看来下次她再说不要,也不能听她的。 陈益挂掉电话,忐忑看着周鸿修。 “想他?”周鸿修就这样挺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阴蒂,“不是想我吗?” “我这不…”陈益不说话了。 她要是说糊弄顾松,他就会问你平时是不是也一样糊弄我? 明明是他挑起来的事,也不能说。 陈益还不知道他?真醋起来比谁都酸,还是那种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醋。 陈益坐起身来,跪坐在他的面前,伸手搂住了他,亲吻了上去。 “老公,我错了…你罚我吧…”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 我发誓!明天真的有父子! 罚谁(h) “罚你?”周鸿修捏了捏她的后颈,“罚你什么?你犯了什么错?” 又来又来,非要逼她说话,惹得他不高兴。 “老公说唯一犯了什么错,唯一就犯了什么错…”陈益讨好地吻他。 “敷衍。”周鸿修捏住她的脸,不让她向前。 “窝错了嘛…老公窝错了…”陈益被捏着腮帮子,话都说不清。 “让你说你错哪了,你也不说,罚你什么?”周鸿修才不放过她。 “我错在没有乖乖让老公舔,不应该撒谎…”陈益没办法,只能含糊其辞。 “撒什么谎了?”小滑头,别想糊弄过去。 “我撒谎我说想顾松,其实我最想你了!”陈益破罐子破摔,“想老公,想老公舔我,l操我,操得我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顾松不已经操得你下不了床了吗?”周鸿修捏了下她的乳尖,淡淡地说了一句。 完了,他钻牛角尖了。 陈益赶忙抱住他:“没有!是我娇气,赖着床不下,老公最厉害了,每次都要被老公操死了…” “最爱老公了…鸿修…鸿修…想你了…”陈益用手摸上了他的阴茎,周鸿修呼吸一紧,眼神更暗。 “想我?”周鸿修摸上她的脸。 “想…”陈益赶忙回答,“晚上想的都流水了…” 周鸿修笑了下,“怎么罚都可以?” “嗯!”陈益吻上了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悔过之心。 周鸿修将她的睡裙脱掉一半,全部缠在她的小臂上束缚住,让她靠在床头上坐着,又下床找出了一箱东西。 陈益咽了咽口水,不会又是那个吧? 周鸿修找出两个笔状的玩具,一大一小,拿着上了床。 陈益害怕了,上次就又喷又尿的,虽说是很爽,但这次他还生气了,不会直接晕过去吧? 陈益腿肚子都抖了,还是没躲。 怕什么,还能真做死在床上吗! 周鸿修看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没忍住笑了。 “你不是喜欢吗?随便玩一玩。”周鸿修靠近她,摸了摸已经湿润的穴口,“看来是挺喜欢的?” “老公怎样唯一都喜欢…”陈益声音都哆嗦了,嘴上还是要说情话。 周鸿修亲了亲她,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膝盖顶住。把她的手臂举起摁在了墙上,就这么束缚住了她。 陈益四肢都被控制住了,有点害怕了,仰头看着周鸿修,“叔叔…我怕…” “不怕,会快乐的。”周鸿修吻住了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阴蒂。 陈益腰抖了一下,腿也想抖,但被压住了动不了。 周鸿修伸手摸了摸穴口,湿得可以了,将粗一点的那支笔塞进了她的穴里,陈益没太有感觉,只是感觉有点凉。 周鸿修用手指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摁了摁,她又是一抖,他知道没找错,将笔的顶端摁倒了上面,打开了开关。 陈益睁大了眼睛,这东西竟然会震动! 震得她穴肉麻麻的,又一直在顶g点,陈益难受得就要夹腿拱腰,被周鸿修紧紧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啊…它…它啊在动….啊…”陈益看周鸿修,眼睛雾气蒙蒙的就要哭了。 这东西不大但是太刺激了,一直机械震动,磨得她要高潮了。 “嗯,我知道它在动。”周鸿修看着时不时颤抖一下的陈益,美极了,也没再用第二个玩具,只紧紧压制着她,低头吃她的乳,吻她的颈。 “…..啊…..啊!!”陈益想动动不了,就这么被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周鸿修抬头,看着陈益面色绯红喘气的样子,拿过了第二个玩具。 陈益有些迟钝的看着他打开开关,玩具也发出了嗡嗡的响声,让她好像回到了的那个又喷又尿的晚上。 “不要…不要…”下意识的就要躲,被周鸿修抬手紧紧摁住,躲无可躲。 “你说的,怎么罚都可以。”周鸿修靠近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而且这不是惩罚。” 伸手将玩具顶端对准了阴蒂。 “是快乐。” “啊….啊…啊!!!!啊…”陈益从来没有发出过这么大的叫声,一瞬间差点挣脱了他的手,又被按了回去,她的肩膀都在用力,大腿动不了,但是抖得不像样,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屁股跟腰疯狂地抖动,比上一次还要疯狂。 “呜呜呜….啊…叔叔..叔叔!!!”陈益哭喊出声,子宫痒得不像话,眼前一白,就这么喷了。 周鸿修将穴里的玩具抽出来,水哗哗的就淌了出来。 看着不再往外喷,又重新塞了进去。 陈益已经麻木了,不是那个玩具,是阴蒂上那个,太厉害了,那么小,却能震得她想要失禁。 周鸿修也猜出来了,把笔一拿开,陈益就蹋下腰来大口喘气,不再剧烈抖动。 陈益还没缓过来,就听到更快速的嗡嗡声。 他调高了震动频率。 还没出声阻止,那东西就又被按倒了阴蒂上。 这次她连声音都没发出,大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仰头就喷了。 陈益感觉眼前已经冒金星了,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腿也没有力气再抵抗了,无力地瘫着。 他又调高了一档。 陈益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反应都迟钝了,哭着摇头说:“….不要了呜呜不要了…要尿了…要…啊!” 就在说话的时候,周鸿修直接将玩具按到了她的阴蒂上。 陈益白眼一翻,哆嗦着,一边喷,一边尿了出来。 玩具都直接被她喷了出来,要是没有周鸿修压着腿跟手,她都能直接从床上弹下去。 “老婆真的好能喷啊…”周鸿修低头看了眼被喷湿的裤子,突然发现听不到陈益的声音了,抬头一看,陈益直接爽晕了过去。 “唯一?唯一!”周鸿修吓到了,松开她的手,轻拍她的脸,不一会儿,陈益就被拍醒了。 “唯一?”周鸿修给她擦了擦脸,松了一口气。 陈益醒过来,心里委屈得要死,颤抖着转过身去不理他。 “唯一?生气了?”周鸿修靠近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她。 陈益趴在床上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哭了。 “唯一,叔叔错了,别生气。”周鸿修赶紧道歉。 陈益听到他认错,转过脑袋来,周鸿修赶紧靠近她,把她的头发拨开。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傻…”陈益哭的一抽一抽的,还不忘记骂他,“我都…我都..我一天…就吃了一顿饭…呜呜…哪有力气…玩…玩这个…” “我的错我没考虑到。”周鸿修亲了亲她的脸,“对不起,唯一,我错了。” “呜呜…你就…你就光会认错…你就是…就是知道我…我心软…”陈益越说越伤心,又扭过头去不理他了,“我…我刚刚…认错…你怎么…怎么不…不听…呜呜…” 周鸿修确实是没得辩解,只能抓过她的手抱歉地亲吻她。 陈益倒是没甩开他的手,也可能是她没有力气了。 过了一会儿,陈益憋得慌了,要翻身,累的翻不动,又要哭,周鸿修赶忙把她抱起来放好。陈益抽抽了一下,瞪着红眼睛看他,把周鸿修心都看化了。 “那你说说..你…你错哪了?”陈益无力地打了他一下,又被他握住手亲了上去。 “我错在不该吃醋,不该听到你说想别人就生气,不该因为想让你快乐就把你玩晕过去…” 没等他说完,陈益抬起颤抖的腿,好像是想踹他,结果因为没有力气,被他握住亲了亲。 “你这叫认错吗!”陈益气得声音也不抖了,又要拿枕头扔他。 “唯一…唯一…”周鸿修俯身亲吻她,反正陈益也没有力气了,打得也不疼,他死皮赖脸一次又能怎样? 陈益被他讨好的吻亲得哼哼,也不哭了,周鸿修这才放开她。 “唯一…”周鸿修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嗯?”陈益也不睁眼。 “还生气吗?”周鸿修将她抱起来,带去洗澡。 “哼。”陈益咬了下他的肩膀,也不接话。 “不生气了,还有力气,我知道了。”周鸿修将她放进浴缸里。 “你知道什么了?”陈益拿水泼他。 “知道你又想要了。”周鸿修脱下衣服,也进入了浴缸。 陈益用脚踢水,又被他抓住了脚腕。 他低头吻上陈益,吻得温柔,好似还怕她生气,硬得发烫的性器就这么露在空气里,他连管都不管,一心只有自己的唯一。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乳肉,他收着力气,不再给她添加痕迹。 又用指腹揉捏她的乳尖,揉得陈益挺起来把乳肉都送到他的手里。 他这次温柔的很,一点看不出刚刚好像要把她玩坏的样子,含着另一端吮吸着,时不时吐出来舔舔。好似怕她在嘴里化了一样。 他把手伸进水里去摸她的阴蒂,陈益抖了两下,忍着没躲。阴蒂都肿了,在水里也不知道穴是不是又流水了。 陈益受不了了,她穴里馋得紧,他现在又这么温柔,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到底是在讨好她还是在作弄她? 她又蹬了一下水,瞪眼睛看他。 “现在就进去吗?”他将手指伸进去一根,湿热紧致,“确实可以了。” 分开她的腿,缓缓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但高潮多次又空虚的穴肉那么敏感,几乎是他刚一进去就紧紧裹住了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陈益展开双臂,靠在浴缸上喘息。 周鸿修也好久没插过她。被湿热的穴肉吸着,比泡在这浴缸里舒服多了。 他也将手按在浴缸上,靠近她舔吻她的乳,底下一下一下缓缓地,重重地插到她的深处。 “唯一….是喜欢…” 陈益赶紧上前堵住他的嘴,把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你今天给我少说点话吧。 周鸿修可能是太久没见她了,也有可能是想哄她,浴缸里做完后,回到床上还把她抱在怀里,用她最喜欢的姿势进入她,轻咬她的后颈,长长的阴茎每一下都要操到宫口。 陈益好久没被操到宫口了,爽的又要翻白眼。 内射的时候,陈益撅着屁股瘫在床上又喷了,他的性器抽出来时,堵不住的精液和花液溢出,泡着被操到外翻的鲜红穴肉,看着周鸿修又要硬了。 “困了?”周鸿修给她收拾完,抬头看着陈益要睡不睡的样子,还是选择放过了她。 “你还想要?”陈益黏黏糊糊的话,周鸿修竟然听明白了。 “不要紧。”周鸿修低头亲了亲她。 陈益却继续搂住了他,轻咬了他一口,敞开了腿:“你继续吃自助吧…” 周鸿修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把她搂在了怀里。 “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我们还有的是以后。 ————————————————————— 叔叔回来就让他吃一口吧 明天就是父子!明天!就是!父子!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上山 “爸,你明后天有事吗?” 李子荆端着水敲响了李甫舟的书房门。 “怎么了?” 李甫舟有事瞒着他,心虚得不行,接过水喝了两口掩饰了一下。 “没事,我不是过生日吗,你来吗?” 李子荆坐在书桌对面,随手摆弄了一下摆件。 “你们小孩子,我去干什么?” 李甫舟看着儿子褪去些青涩的面孔,心里欣慰甚多。 他也长大了。 “好好玩,钱够吗?” 李甫舟又掏出一张卡,递给他,李子荆没接,抬头冲他笑了笑。 “不用,我钱够花。” “拿着,钱还嫌多?” 李甫舟把卡推到他面前。李子荆除了小时候淘气一些,自从搬来于海后从来没给他惹过事,比别的小孩乖多了。除了那一件… 李甫舟看着李子荆,心里也想到了陈益那句话。 择日不如撞日。 要不?就今天? 他看李子荆也没有想走的意思,放下手里的东西,想了想。 “你跟陈益…最近怎么样?” 李子荆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件事,抬头笑了下,但李甫舟却看到了一丝委屈。 “挺好的,怎么了?” “你知道…你…你知道她有男朋友了吗?”李甫舟不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李子荆又低下头去。 李甫舟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伤心了,叹了口气。 “你就这么喜欢她?” “嗯。” 李子荆还是没有抬头,但话语中能听到坚定的决心。 “子荆,我不会阻拦你,但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奇怪,子荆晃什么呢?哭了? “嗯,我会的。” 李子荆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你晃什么呢?” “我没晃,你困了?要不趴下睡会儿?” 李子荆起身走到了他旁边,扶住了他。 “嗯…那你…” 李甫舟话都没有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李子荆看着李甫舟昏睡过去的样子,呼吸有些慌乱。 爸爸,对不起,我不是喜欢她,我爱她。 我太爱她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她,也许是跟她在一起之后。 哪怕是她不仅仅只有我,哪怕是她喜欢你。哪怕她…只是可怜我。 我也爱她。 我栽了,我认。 李子荆掏出手机,打给了陈益。 “喂,宝贝,明早去接你吗?” “嗯…好啊。” 陈益的声音充满了情欲,李子荆知道,是跟周鸿修。 顿了顿,低头又看了眼李甫舟,再抬眼时,眼神中已有一些癫狂。 “那明天9点。晚安宝贝,明天见。” “晚安…” 陈益放下手机,抓住了周鸿修的头发,又沉醉在了其中。 “叁天?”周鸿修亲了亲她的腹部。 “嗯…”陈益捏了下他的脸,“快点呀…好久了…明天不能赖床…” 周鸿修抓住她的手,起身深入数十下,射了进去。 “玩的开心。”给她收拾好身体,揽入怀里。 叁天,他倒是没什么,那个顾松… 低头看了眼睡着的陈益,满眼温柔。 玩吧,怎样我都给你兜着。 “益益,想你了。”李子荆接过陈益手里的包,搂过她亲了亲。 陈益笑着揉了下他的头发,坐上了副驾驶。 “这就够了吗?还有别的想要的吗?”陈益看了眼认真开车的李子荆,他最近很乖,可以奖励他一下。 “有,到了再说吧。”李子荆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 “没睡好吗?”陈益看到了他的黑眼圈。 “嗯,最近有些失眠。” “到了我给你按一下,好好睡一觉。” “嗯。”李子荆这次笑得真心了些。 陈益刚想玩会儿手机,看到了顾松打来的电话。 “洞溪山是不是信号不太好?” “嗯,有卫星电话。”李子荆也看到了电话,抿了抿嘴。 陈益直接按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机了。 她不接?李子荆眼里闪过一丝期盼。 “这叁天陪你,谁都不能打扰。”陈益看到了他的眼神,笑了下。 “周叔叔呢?”李子荆就是学不会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他也不会打扰我们。”陈益真的很会惯人,要不之前怎么把李子荆惯得作天作地,“他还说,要是我想要孩子,可以跟你生一个。” 李子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略带疯狂的大脑终于冷静了一些。 “他怎么想不要紧,你想要吗?” “现在不想。”陈益还没这个打算,“不过要是真要的话,应该是跟你吧?” 不是顾松? 这次李子荆没有问出口。 陈益发现李子荆今天话格外少,她也把手机关机了,睡了一会儿。 终于到了地方,李子荆没有叫醒她,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到了?”陈益悠悠转醒,看到李子荆的脸就在面前,直勾勾的眼神像钉子,被他吓得清醒了一些。 “嗯。”李子荆下车牵住她的手,拿起她的包,带着她往里走。 陈益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不错,记得这是李甫舟好不容易拿下来的地,盖了好几年才盖起来。 设计的确实不错,李甫舟很有眼光。 “你爸把这给你了?”陈益捏了下他的手。 “没,借给我用两天。”李子荆听到她提到了李甫舟,脚步慢了下来。 “生日你爸送你什么了?”陈益看出来了李甫舟好似没把事情告诉他。 “一个惊喜。” 虽然是自己要来的吧。 陈益看他脚步不停,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现在?” 这就开始?不看看风景吗? “不是。”李子荆回头笑了下,意味不明,“送你个礼物。” “送我?不是你过生日吗?”陈益不解,还是跟着他往里走。 李子荆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站定,也不开门,回过头来看着陈益。 “姐姐,我爱你。” 陈益看着李子荆的眼睛。 “再说一遍。” “我爱你。” 他不说慌,陈益一直知道,亲吻了他一下。 “傻子荆。” 李子荆就算早已知道她的反应,也是眼神一暗。 “姐姐,我爱你,不论你有多少男人,我爱你就是爱你。” “我比不过周鸿修陪伴你多年,也比不过顾松合你心意。” “但是我会是你最听话的情人。” “也会做你最懂事的狗。” 李子荆看也不看,打开房门,眼睛只紧盯着陈益。 “姐姐,你要什么,我都会替你弄到。” 陈益刚想往里面看去,就被李子荆捧住了双颊,他带着一丝疯狂的亲吻让她招架不得。 陈益余光瞟到房间里,看到了床上被绑住的李甫舟,微微睁大了双眼。 “姐姐,我爱你,你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只别不要我。” 我不够的话,我们够吗? —————————————————————— 终于写到这里了! 其实我一开始想的是直接送上床嘿嘿,有点bt了 今日叁更奥 钟情 李甫舟早就醒了,直到听到李子荆的话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还好,他还以为子荆知道了他俩的事,疯了。 不过现在也很疯啊! 李甫舟看着牵着陈益走到他面前的儿子,瞪着他。 嘴被堵上了,他也说不出话。 李子荆看到李甫舟瞪他,还以为他要骂自己。 “爸,你别骂我,反正你这些年也没有女人。陈益很好,你会喜欢上她的,而且她…”李子荆牵着陈益的手紧了紧,“她很喜欢你。” 李甫舟气得都想踹他。 老子自己奉献还不够,还要让你压着奉献,这老子当的真他妈憋屈! 陈益看了看李子荆,又看了看李甫舟。 “你先出去一下。”陈益捏了捏李子荆的手,放开了。 李子荆手心一空,还想追上去握住她,突然顿住,虚握了一下。 “…好。” 李子荆转身走出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陈益将李甫舟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低头看他。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李甫舟气的声音都大了,又被陈益捂住了嘴。 “小点声。”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一醒过来就到这了,这才见到人。”李甫舟声音压低,还是能听出来气愤。 “你没给他说?”陈益又把他的脚解开,揉了揉。 “刚想说,就晕了。”李甫舟感觉脚终于回血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益解开他的手,继续给他揉。 “现在说?”李甫舟低头看着陈益给他揉手。 “你想上厕所吗?”陈益却没回答他。 李甫舟顿了一下,就去上厕所了,看出来憋得不行了。 出来的时候,陈益坐在床的拿着绳子玩,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想干嘛?”李甫舟心里警铃大作。 陈益拍拍床,让他坐下。 李甫舟小心坐下,警惕地看着她。 “手。”陈益展开绳子,眨眼看他。 “没事吧你?”李甫舟大手捏住她的腮帮子,看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子荆伤心了。”陈益认真看他,“我不想让他伤心。” 李甫舟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把手伸了过来。 陈益这次绑得轻,也没给他堵上嘴,还像上次那样给他留了一只手。 亲了亲他,就要出去。 “你去干什么?”李甫舟还是没忍住问她。 “去做爱。”陈益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你忍着点,要是实在忍不住再过来。” 李甫舟看着她关上门,躺在床上,想到儿子刚刚的深情告白,心情无比复杂。 忍不住?忍不住也得忍! 陈益往下看,李子荆不在客厅,就一间卧室一间卧室的找他,终于在距离李甫舟最远的一间房找到了李子荆。 他背对着房门,向窗外望去,好似不想要听到任何房子里的声音一样。 他在抽烟,地上已经好几个烟头了。 “从哪学的?” 李子荆背影一僵,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 “益益?” 他手里还拿着烟,马上就要烧到手指了。 陈益走过去,夺过扔在地上,踩灭了。 “从哪学的?” 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没学,第一次抽…”李子荆好似没见过陈益一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你…” 你不要? 是因为我吗? 还是…还是你不喜欢了… 陈益抱住他,李子荆楞楞的,也习惯性地回抱住他。 “李子荆。”陈益深吸一口气,顿了顿,才说出了下面的话。 “我爱你。” 李子荆瞪大双眼,手都颤抖了。 “你说爱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说出口是因为,我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陈益感受到他的颤抖,又用了些力气抱住他。 “我爱你对我的爱,炙热,赤忱,没有一丝杂质,我很享受你没有条件的爱,享受到有些贪婪,甚至有些有恃无恐。” “因为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爱,所以我也一直不相信你,你会厌倦,会淡去,会想明白的。” “但是,我现在有点儿相信了,只是有点儿,只是一点点!你别太相信我。” “子荆,是你一直招惹我的。” 陈益松开拥抱,看着李子荆通红的眼眶,他好似要流泪了。 “你走不掉了。” 我不会放你离开了。 李子荆的眼泪落下来,却又笑了,哽咽着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陈益给他擦了擦眼泪,拉低他的脑袋,踮脚仰头亲了下他的眼睛。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陈益耐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句话,李子荆终于相信了,落泪亲吻住了她。 陈益感受到烟草的味道,有些不喜欢,却也没有躲开。 一吻结束,李子荆还在流泪,却是开心的泪水。 “我爱你,也爱叔叔,子荆,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陈益又给他擦了擦眼泪。 “我不在乎,姐姐,我不在乎了。”李子荆握住她的手,又哭又笑的,傻得不像话。 你一说爱我,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从来没想过你爱我,做梦都没有想过。就连在一起也是可怜我,怎么会爱我?不扔下我,已经是最大的愿望了。 顾松,周鸿修,还有爸爸,都没有关系,你说你爱我,只要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因为我知道,你从来不会骗我。 “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陈益自然是不打算瞒他。 瞒来瞒去都成这个样子了,要听她的早告诉他哪儿还有这事? “嗯你说。”李子荆舍不得放开她的手,一直抓着。 “你爸爸…”陈益还没说完,李子荆就开口了。 “没关系,姐姐,我知道你喜欢他,我真的没关系。” 李子荆这时候倒是聪明了一下。 就算爱他,也会喜欢别人,还不如是爸爸。 “我们已经有过了。”陈益说完,感觉李子荆愣了下。 “什么时候…”李子荆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被叔叔抓到船上的时候。他求不到叔叔,来求得我,我强迫他的,你不要怪他。”陈益还是把责任都揽下来了。 本来就是她做的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李子荆脑子转了转,又要落泪了。 这次是因为李甫舟。 爸爸都是为了他,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还给爸爸下药。 “他很爱你,他比我爱你爱多了,子荆,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陈益感觉手里的纸都快不够用了。 “后来有几次,也是他不想让你知道,被我要挟了,他还想让我放过你。”陈益开了个玩笑,“这下好了,他怎么求我都不能放过你了。” “那…那我也要替我爸考虑一下…” 李子荆良心发现了,自己一直没考虑李甫舟的感想。 陈益挑眉看他。 “你…你得给我爸一个名分,你不能老欺负他…”也不知道李子荆脑补了什么,说出这种话。 陈益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傻子荆,你都没有名分还给他要什么名分,而且谁告诉你我欺负他了啊?” 李子荆听到这话,又要哭:“我们…我们父子俩都跟了你,没名没分的…两个…你…你不疼我们…” 陈益笑着哄他:“好好好,疼你疼你。” “也得疼我爸…” “疼疼疼…”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绑了的,现在知道心疼了。 “对,我爸还被绑着呢…”李子荆反应过来了,就要去找他。 打开房门,李甫舟正百无聊赖,听到哐的一声,还以为跟上次一样又抱进来当他面做呢,暗骂一声,刚要闭眼装睡,结果李子荆扑上来就抱着他哭,吓得他赶紧睁眼抬头看陈益。 -怎么回事? 陈益光笑不说话,倚着门看着。 “怎么了子荆?”李甫舟没办法,张嘴了。 “爸…我…我…” 李子荆一边抽抽,一边给他解开绳子。 “怎么了?” “爸,你放心…我一定让姐姐…给你…给你一个名分…” 陈益看着李甫舟突然扭曲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 傻子荆,真是傻得可爱。 ————————————————————- 第二位,上船。 我一定要说一句,女主她虽然感情观不正确,但她没那么小气,确定了心意就是确定了,她不会不舍得爱。 但前提一定是你的爱大于我的爱,且坚定。 李小狗够坚定了吧?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且没有前提条件的,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一一没见过,叔叔爱她但是源于愧疚,所以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且有点反感的。因为她妈对她爸一见钟情,那不下场也不好吗,所以她没以为李小狗是跟她妈完全相反的人。 她现在亲眼所见,哎?他爱她爱到这么付出大于占有?她就信了。 本文叫爱没有,其实是作者构思完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一个音乐剧的一句,但到现在我都没想起来那个音乐剧叫什么。 但是作者越往后写,越觉得,爱没有捷径,真诚才是必杀技。 所以不怎么“真诚”的男主,后面就要挨虐了奥。 下章浅吃一口 哥哥(微h) 李甫舟坐在床上,揉了揉手腕,抬头看陈益。 “你都说了什么啊?” 怎么能哭成这样?还给他个名分?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把实话告诉他了。”陈益过去坐到床上,帮他揉手腕。 “你为了捞他。”下巴点了点趴在床边给李甫舟揉腿的李子荆,“向我出卖肉体。” “为了不让他知道伤心,被我要挟,做我情夫,继续出卖肉体。” 李甫舟张了张嘴,把话憋回去了,脖子都憋红了。 事确实是这么个事,身份也确实是这么个身份,但怎么听着这么憋屈呢? 低头看了看时不时还抽泣一下的李子荆,李甫舟略感头疼地闭了下眼。 “子荆啊,没事,爸是男人吗,没吃什么亏,你别放心上。”李甫舟还以为儿子是被他感动哭的。 “爸…都怪我…咱俩都当人家的情夫了…”李子荆抬头,眼睛红看着李甫舟,“我连累你了…” 陈益站累了,侧躺下来,就看着李子荆演。 “父子俩谁都没个身份…”李子荆好似偷瞄了陈益一眼,又继续对着李甫舟,“我好得也当过她男朋友…爸你呢…我对不起你啊…” 李甫舟越听越不得劲,这小子搁这儿炫耀呢? “爸你放心…姐姐…肯定会给你个身份的…”李子荆终于说到正题了,“是吧姐姐?我爸…他这么好,你不喜欢吗?” 陈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喜欢啊。” “那你,不给我爸个…身份吗?” 他现在是无所谓了,身份不身份的吧,之前是男朋友,不还说分手就分手了? 现在姐姐爱他,不会丢下他了。 但爸爸什么都没有,一直被迫出卖肉体,哪天姐姐要是不喜欢了,把爸爸踹了,他再怎么把顾松那小子挤走? “看他表现喽。”陈益看了看指甲,“你爸说想娶我呢。” 李子荆也不抽抽了,又转头看李甫舟。 你不是被迫的吗? 李甫舟装看不见李子荆的眼神。 那这…被迫也是能被迫出感情的啊… 再说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吗!我娶了她她就不能扔下你了吧! 李子荆刚刚接受了父子俩都被一个女人睡了的事情,又要接受父子俩都喜欢同一个女人的事情。 李子荆艰难消化了一下,眼神中充满同情的看着李甫舟。 爸,爱情的苦,你也要吃一吃了。 你肯定会爱上她的,但是要她爱上你… 我好得有老子能奉献,你可没有别的儿子能奉献了… 想到这,李子荆又充满斗志的看了一眼李甫舟。 放心,我会帮你吹枕边风的,爸爸! 李甫舟看着李子荆一会儿一个表情,脸都绿了。 他在想什么啊?这什么眼神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默念一百遍自己生的自己生的自己生的,李甫舟看了眼场面,又沉默了。 那现在要干什么?就这么坐着吗? 陈益看他俩都不说话了,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就拉起李子荆往外走。 “去哪儿?”李子荆回头看了眼李甫舟。 “去做爱。”陈益头也不回。 李子荆却还记挂着李甫舟,还没等他问出口,陈益就说话了。 “他忍不住了会过来的。” 李子荆沉默了一下,反手把房门锁上了。 陈益看他动作,也不说话,李子荆看她亮晶晶的眼,飘忽了一下眼神。 “他会忍住的。” 一会儿把钥匙扔了。 陈益被他逗笑了,搂住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吻他。 “傻子荆,我们跑远点让他听不见不就好了?” 李子荆抱住她,兜住她的屁股,往最远的房间跑去。 把她放在床上,李子荆跪着看她,又傻气起来了。 “你能再说一遍吗?” 陈益笑了笑,伸出手,“手机拿来。” 李子荆递给她,陈益打开录音。 “我爱你。” “我陈益,爱李子荆。” 把手机扔给他,“你自己听去吧。” 李子荆将“我爱你”那条设置成提示音,放下手机,低头亲吻她。 一吻分离,李子荆将上衣脱掉,就伸手脱陈益的裤子。 “你怎么想的啊?”陈益摸了摸他的头发,“还绑来了?你怎么这么爱分享了?” 李子荆舔上她的内裤,边舔边回答她:“我怕你不要我…你不是喜欢我爸吗…我加上他你就不能不要我了…” 陈益被他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你傻呀…还捆绑…销售…”陈益仰头喘息。 “那你喜欢吗?”李子荆将她的内裤扯烂,低头又舔了上去。 陈益突然就想起了顾松。 还没给他回电话。 “把我手机给我…”陈益她双腿瞬间收紧,大腿夹住了他的头。 李子荆却没动作,直到把她舔到高潮才起身去拿了她的手机。 开机,顾松已经打了好多电话了,还有短信,陈益没看,发现有几格信号,笑了笑。 “你不是不让他打扰吗?”李子荆又委屈上了。 “我回个电话嘛…”陈益摸了摸他的脸,“你边给我舔我边回他?” 李子荆眼睛一亮,低头又舔了上去。 陈益倒吸一口气,李子荆太会舔了,说不定一会儿打着电话就能把她舔喷了。 这么想着,号码就拨了过去。 “喂?顾松?我没看到你电话,这边信号不好…嗯才看到…” “你—-哪?”顾松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在…洞溪山,给李子荆过….生日…过两天才能…回…” 李子荆听到自己的名字,舔得更加带劲了。 “谁—生——” “我先不给你说了….啊…回去找你….宝贝再见….信号…太差了…啊!” 陈益抖着腿泄了出来,随手把电话挂了。 李子荆抬头看她,眼神幽怨:“你叫他宝贝,你从来不叫我宝贝…” 陈益还在喘,缓了缓拉住他的手:“宝贝?宝贝?” 李子荆却开始作了:“才不要,才不要一样的。” “那你想要什么?”陈益现在对他可是包容极了。 心意已经确定了,还要吝啬于爱意吗? 李子荆才不让她这么容易就躲过去,撑在她身上看她:“你自己想,不能敷衍我!” 陈益开始一个个的试,说一个就亲他一下。 “宝宝?” “心肝?” “小祖宗?” 李子荆不回吻她,哪一个都不满意。 陈益突然灵机一动。 “哥哥?” 李子荆咽了下口水,陈益捕捉到了,靠近了他的耳朵。 “子荆哥哥…” 李子荆低头略带凶狠地吻住她的嘴。 陈益心里笑得不行。 李子荆向下吻她的脖颈,陈益抬脚蹭上他的火热。 “子荆哥哥…你好大呀…” 李子荆起身,解开皮带。 陈益看着李子荆解皮带的样子,馋得又要流水了。 分开双腿,伸手抚摸了一下穴口。 “妹妹这里…好想哥哥呀…” ————————————————————— 首先,不是故意卡肉的TAT 其次,真的不是TAT 400珠加更get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准备(h) 哥哥。 听到这两个字,李子荆就已经涨得发疼了。 解开皮带,却没有脱下裤子,也没有再把陈益的上衣脱掉,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嗯…这么急?”陈益闷哼出声,双腿岔得更开了。 “再叫一声…”李子荆俯下身亲吻她的脖颈,轻轻厮磨着。 “哥哥….”陈益伸手搂住他,被他突然暴起的动作刺激到,不小心用力掐住了他的背。 李子荆又被这丝丝刺痛刺激到,力气加重,更加返还给她。 “疼吗…”陈益被顶得有些受不住,赶忙泄力,颤抖着轻轻摸了摸他。 “不疼…喜欢…你给的都喜欢…”李子荆好似被安抚住,缓下动作,神情却依然充满欲望。 他抱起陈益,将她抵在床头上。明明在初秋深山之中,却依旧流下了火热的汗水。 他可能是渴了,也有可能流汗太多,为什么看着她的脸,操着她的穴,还会这么口干舌燥呢? “哥哥…哥哥…用力…用力操妹妹…”陈益被他突然缓下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空虚,不满的搂住他的肩膀,娇娇柔柔地亲吻他,好似真的勾引他的妹妹一样。 李子荆明白了,她就是那解救他的水,却又是那诱他上瘾的毒,让他渴,让他活。 “妹妹好骚啊…勾引哥哥…是不是馋哥哥的大肉棒了…”李子荆沉浸入角色,隔着衣服用力捏了把她的乳,好似真的是惩罚骚妹妹的哥哥一样。 “啊…馋了…馋哥哥的肉棒…哥哥用力操一操妹妹呀…”陈益被捏到刺激的叫出声,身下愈发空虚。 李子荆却始终没有遂她的心愿,愈发缓慢地抽动,穴肉被他缓慢而又坚定的动作磨得愈发空虚软烂后,李子荆伸手摸了摸裹住性器的阴唇,指尖在穴口处试探着滑动。 “这么馋…是不是还能吃下更多?”李子荆说着,摁住她的小腹,差点把她摁泄了,陈益有些脱力,仰头喘息着,却突然感觉他又伸进来一根手指,瞬间睁大了眼睛。 李子荆的手指不同于叔叔,也不同于顾松,他们的手指秀气纤长,李子荆则是跟李甫舟的一脉相承,手指粗长,骨骼分明,宽厚却不笨重,男人味十足,却灵巧得很。 他本来就粗,再加上一根手指,感觉就要撑坏了。 “会撑坏的吧…”陈益低头有些不可置信,竟然真得能插进来。 “不会,妹妹的小骚屄可贪心得很…”李子荆低头看着,阴茎动也不动,只用手指去刮蹭她,竟然也把她刮泄了,水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来,大部分却都堵在了穴里,泡得阴茎舒服极了。 陈益爽得说不出话来,感觉他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伸手抓住了床头,胀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李子荆还是不动,只用手扣她,自己也忍得难受,大腿都绷紧了。 “呜呜…哥哥不要了…太多了…”陈益又哆嗦着泄了一次,水堵的小腹都鼓起来了。 “不可以不要,要不怎么跟爸爸两根一起操你?”李子荆咬牙忍着,说着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叁根手指加上他粗长的阴茎,她的腿分得愈发开,感觉马上就要被劈来了一样。 陈益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阻拦,只呜呜地哭,太多太刺激,她有些受不住了。 李子荆的叁根手指被她的穴紧紧吸住,穴口的肉都被撑薄了,她的穴却贪心地都能含住。 贪吃的姐姐。 阴茎忍得辛苦,手指便更加粗暴,好似要带着阴茎的那一份一同操烂她。 陈益被他的手指玩得哆嗦,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腹越涨越大。 李子荆手指狠顶几下g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来,明明被撑大的穴又瞬间紧紧箍住他的阴茎,他再也不能忍,劲腰猛动,一手捏上了她的阴蒂,一手却摸上了她的小腹,用力压了下去。 陈益尖叫一声,手也抓不住床头了,穴里被堵住的水连带着被操喷的水全部喷了出来,喷到李子荆的龟头上,刺激的他腰眼一麻,赶紧抽出来全部射到了她的大腿根上。 陈益眼前好似都冒金星了,太多太爽,她有些承受不住,这还只是叁根手指,换上跟李子荆差不多的李甫舟呢… 想到这,陈益又哆嗦着小泄了一下。 看着上半身依旧大方整洁,下半身大敞着腿花穴糜烂还在吐水的陈益,李子荆咽了咽口水,没再继续,给她整理干净。 内裤也没办法穿了,李想了想,找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穿,长度能盖到大腿,至少不会一直露着穴。 但是一弯腰就能漏出来,想到那个场面,感觉又要硬了。 陈益被他换完衣服才反应过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绯红,内里什么都没穿,乳尖顶出印,露出来的大腿上还都是李子荆留下的掌印,一弯腰就能看到大腿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这些人都爱这一口? 陈益想象着这叁天他们父子俩一撩起她的衣服就能操干她的样子,刚闭合的穴就又要流水了。 “饿了吗?”李子荆看了看表,已经要下午了,牵着她的手就往厨房走。 “你会做饭?”陈益腿还有点软,走得很慢。 “应该比周叔叔做的好吧?我可不只会意面。”李子荆小孩心性,就连这个也要比较。 “你爸会吗?”陈益没忘了房间里还关着一个呢。 “他也会,小时候有段时间我很依赖他,他为了照顾我,学会了很多。”李子荆想起往事,掏了掏口袋,找出没来得及扔的钥匙,递给了陈益。 “你去给他开门吧,我去做饭。”李子荆亲亲她,就下去了。 陈益看着李子荆的背影,愈发是个男人样子,再也不见之前的青涩了。 打开门,李甫舟正站在窗边,拿着卫星电话打电话。 他被掳来这,没人知道,公司的人都急疯了,还好又接到了老板的电话,没有大事,这才都安定下心来。 李甫舟看到陈益的打扮,知道两人估计刚刚大干了一场,眼神一暗,却没动作,继续交代下属工作的事。 陈益在抽屉里仔细找了找,真让她找到了,拿了东西就走到他的面前,冲他笑了一下,就跪在地上,解开了他的皮带。 掏出他半硬的性器,将手里的东西打开,是湿巾。 她仔细给他擦干净,龟头,茎身,还有囊袋,每一条沟壑,每一截青筋,甚至还拨开包皮,擦了擦里面的嫩肉。 微凉的湿巾,还有她柔嫩的手,李甫舟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听到助理疑惑的声音,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讲,声音却不似刚刚清明。 陈益看着手中擦干净后完全硬起的性器,直接将那粗硕的龟头含进口中。 李甫舟抓着电话的手用力,扶在窗台上的手也紧抓住了台面,急匆匆地撂下句再联系就挂掉了电话。 陈益正在仔细用口腔感受他的茁壮,哪怕已经口过一次,也会感概。 他真的好粗好大啊… 不愧能生的李子荆也这么厉害…. 含在嘴里很勉强,不努力张嘴的话,连一小半都没法吞下,还要尽力收着牙齿,陈益感觉口水都流了下来。 但是她知道,怎么能让他快乐。 陈益含了一会儿就吐出来了,没等李甫舟喘口气,嫩红的舌尖开始沿着茎身舔舐,就像刚刚给他擦拭一样,每一截青筋,每一条沟壑,都留下了她的痕迹,舔到底端,还轻轻含了下蛋蛋。 听到李甫舟终于喘出声,她才又把龟头含到嘴里,用舌尖顶它的马眼,收紧口腔,用力吸了两口。 不需要深喉,这样就足够让他射出来。 果然,李甫舟闷哼一声,向前一顶,就全部射进了她的嘴里。 陈益这次却没吞下去,她中午没吃东西,吃下去胃会不舒服。 李甫舟看她将精液吐在纸上,扔掉,突然有些酸。 “怎么?吃子荆的吃饱了?”他的声音还充满着情欲的嘶哑。 陈益漱好口,笑着看他:“怎会?我还没有给他口过。还没吃饭,咽下去胃会难受。” 李甫舟这次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跟儿子拈酸吃醋,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且,子荆学会抽烟了。”陈益皱了下眉,“味道应该不怎么样。” 虽然他抽烟的样子很帅吧,但是对身体不好,希望他以后还是不要了。 “臭小子,在哪学的?”李甫舟一下子就被分心了。 “不知道,跟你学的?你抽烟吗?”陈益走到他旁边,看起窗外的风景。 “不抽。”李甫舟低头就看到了她的发旋,乖巧得很。伸手就把她搂到怀里。 “年轻的时候会,后来有了子荆就戒了。”手下滑,摸到了她没穿内裤的屁股,顿了一下,揉弄了起来。 “你以后也要少喝酒,喝多了酒味道也不好。”陈益靠在他的身上,被他伸到小穴的手指插得喘息了起来。 最主要是对身体不好。 “以后不喝了。”李甫舟就这么戒酒了,以后再有宴会滴酒不沾,别人背后议论起来,还以为他要再要个小的呢。 “下午…好吗…我饿了…你不饿吗…”陈益本来就还没缓过来,被他粗硬的手指插得越来越软,一整个都瘫在他的身上了,喘息着还想跟他商量。 “饿。”嘴上说着饿,手上动作却不停,搂紧她的腰,又加了两根手指,叁根手指没有技巧,就只是直来直去,偶尔蹭到她的敏感点,就这么把她插泄了。 陈益腿都抖得站不住了,脚尖都颤抖,被他搂着才没倒下,花液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乍一看,就像是尿了一样。 “你水怎么这么多?”李甫舟蹲下身子,给她擦了两下,不小心碰到她的阴蒂,她又抖着开始流水。 之前就发现了,她的水每次都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流。 “水不多…怎么让你们两个一起操啊…”陈益腿还抖,说出来的话却不抖。 李甫舟神情一顿,抬头看她,眼神好似要把她连皮带骨拆吃入腹。 陈益却不害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甫舟,子荆已经准备好了。 你呢? ——————————————————————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海绵宝宝语气) 百叶 “先吃饭,子荆做饭,还没尝过他的手艺。”陈益捏了下他的耳垂,就像他每次捏自己一样,“腿软了,抱我过去好不好?” 李甫舟垂眸没再说话,将她竖直抱起,就像抱小孩一样,陈益喜欢他这样抱。 就像爸爸。 将她放到餐桌前,李甫舟没坐下,挽起袖子去帮李子荆做饭了,陈益看着他跟李子荆,可靠宽阔的背,结实修长的腿,还有肉欲十足的臀。 只看背影,两人倒不像父子,像兄弟。 李子荆已经够高了,李甫舟竟然跟他一样高,这个年纪了也没抽抽? 想到这,陈益没忍住,捂着嘴笑了。 两人一齐回头看她,陈益一时晃神,好似看到了李子荆的中年跟李甫舟的少年。 两人虽说大体上不相像,但到底还是父子,李子荆只要一陪他参加宴会,都不用介绍,就知道这是李甫舟家那位金尊玉贵的少爷。 现在这两位“金尊玉贵”都在这里给她洗手作羹汤,陈益那一点小小的虚荣心被满足的不得了。 “做什么好吃的?”陈益走过去,靠在了李子荆的背上。 “随便做点,反正不是意面。”李子荆回头亲了她一下,就继续了。 “喜欢吃意面?”李甫舟问了。 “现在不喜欢。”陈益皱了皱眉,“至少一年吧,不想再吃了。” “那中午就吃意面。”李甫舟嘴上说着,却把淘好的米放进了电饭煲里。 陈益又去靠他,明明是一样宽厚的背,为什么李甫舟的却格外有安全感? “你们家基因好好啊…”陈益说着,捏了捏李甫舟的肩膀,“这背。” 又捏了捏腿,“这腿。” 抓了把屁股,把李甫舟抓得一僵,“这屁股。” 抓完又搂住了他的腰,“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李子荆笑笑,手上动作不停。 “喜欢?喜欢咱俩生一个呗?” 陈益感觉到李甫舟好似慢下动作来,又起了逗弄他的心。 “我要生也跟你爸生,你看你长得这么好,肯定是你爸厉害。到时候我生一个,还得跟你争家产呢。” 李甫舟看了眼李子荆,没说话。 李子荆却不以为然:“无所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当自己的养。那这是你说的啊,你现在欠我们老李家一个小孩儿了。” 陈益没反驳,拉着李甫舟裤腰带就要把他往楼上拽:“走甫舟,我们给子荆生弟弟妹妹去。” 李甫舟无奈,拽过她的手:“别闹,不饿了?” “爸你去,这有我呢。”李子荆也开始了,“生一个,说不定就能转正了。” 李甫舟也笑了,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装作要抽他的样子。 “浑小子,还开你老子玩笑!” 陈益靠在李甫舟身侧,看着李子荆作怪的样子咯咯笑。 好像也不错。 陈益好像得了软骨病,不是靠在李甫舟身上,就是靠在李子荆身上,两人也不嫌她碍事,还时不时揽过来亲热一下,这饭竟然也就这么做好了。 “好吃。”陈益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这菜色也是浓油赤酱,陈益在顾松那里寡了两个星期的胃十分满足。 “喜欢就好,家乡菜,还怕你不习惯。”李子荆也尝了一口李甫舟的菜,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怎么会?我小时候也在南方住过几年。”陈益筷子不停,她实在是有些饿了,“就爱这个味道,你俩手艺不错啊。” “喜欢就多吃。”李甫舟笑了下没说别的,又给她夹了点菜。 “嫁过来可以天天吃。”李子荆吃饭也要见缝插针。 “不嫁过来你就不给我做了?”陈益才不吃这套。 “…哪能啊,你喜欢,给我打电话,半夜都过去给你做。”李子荆垮了下脸,继续吃饭。 李甫舟看儿子没出息那样,内心微叹,面上却不显。 吃饱饭,李甫舟将炉子上炖的汤端过来,给陈益盛了一碗。 “腌笃鲜?这时候哪有春笋啊?”陈益诧异地看了一眼他。 “之前存下的,一直放着,味道应该会差点儿。”李甫舟又递给李子荆一碗。 陈益自从来到于海,再也没喝过这个汤了。 这是她母亲唯一会做的一道菜。 她不会做饭,却会做这么费时间的东西。每次跟爸爸吵完架,都会下厨炖一道,好似在用那几个小时来惩罚自己一样。 陈益用调羹搅了搅,罢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舀了一口汤送进嘴里,味道不错,咸鲜味浓,陈益一顿,放下了调羹。 “怎么没放百叶结?”陈益头都没抬,突然问了一句。 “我不爱吃百叶结,就没放。”李甫舟看她不太对劲,“你爱吃?” 陈益抬头,愣了愣,好似在回忆,突然笑了下。 “我也不爱吃。” 所以母亲从来不放。 陈益没再继续喝,擦了擦嘴,神色如常,可李甫舟就是能感觉出她不对劲。 “我吃饱了,去午睡一会儿,你俩慢吃。” 说完也没有再跟往常一样亲亲旁边的李子荆,把碗放他手边,直接上楼了。 “她不爱喝这个?”李甫舟还以为是汤的原因。 “她从来不喝这个。”李子荆把她的碗端过来,继续喝,这汤炖得不错,虽然笋味欠佳,但依旧鲜美。 “你不早说。”李甫舟敲了下儿子的脑袋。 “那我也不知道她不喜欢啊,她只是从来没点过而已。”李子荆委屈地揉了下脑袋,“再说不也喝了吗,应该不是汤的事,要是汤姐姐早说了,她从来不会对她不喜欢的菜这么包容。” 之前有次去吃饭,菜做得一般,她把人家主厨叫来训了一个小时,从头到尾不带脏字,句句诛心,听说后来那主厨还改行了。 李甫舟半信半疑,自己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啊,那就不是味道的事。 她从来不点,怎么知道这里边有百叶结?还知道里面是用春笋? 小时候在南方住过… 李甫舟想起她母亲的事情,有些明了。 周陈两家当年的联姻也是震惊一时,其中之事虽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大家也都传过一两句。 有人说她父母的感情其实没看上去那么好,两人早就分居了,还有人说其实俩人早就离婚了。 还有甚者,竟然还说陈益是陈素乐趁周鸿云酒醉强要来的… 不过这些传闻都被领着陈益露面的周鸿云打破了。 周鸿云疼这个姑娘,简直就要摘星星摘月亮了。 她那时候,好像还叫…唯一?好像是叫周唯一? 后来? 后来就不知道了,周鸿云死了,听说陈素乐伤心过度,又不要命似的工作,身体不到几年就垮了,也跟着去了。 李甫舟看着碗里的汤,又抬头看了眼陈益的房间,心情突然有些沉重。 收拾完餐具,李甫舟洗了洗手,又抬头看了眼,拍拍李子荆。 “我上去看一眼,你先别过来了。” 李子荆点头。 李甫舟上去,也没敲门,轻轻打开门就进去了。 陈益正躺在床上,也没闭眼睛,抬头看了眼是他,就又躺回去了。 “菜不好吃?”李甫舟坐到床边,轻声问她。 “好吃,吃的上我从来不说假话。”陈益笑笑,没有靠近他。 “那就是汤不好喝?”李甫舟却靠近了她,拨了拨她的头发。 “好喝。”陈益握住了他的手。 李甫舟看着她的脸,没再说别的。脱鞋上床,躺在她旁边。 “你困了?”陈益看了眼他。 “嗯,陪我的小囡囡睡一觉。”李甫舟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睡吧,爸爸在这呢。” 陈益一愣,眼圈好似红了,钻进了他的怀里,李甫舟没看到,只紧紧抱住了她。 哎…傻姑娘。 —————————————————————— 没在正文里写李甫舟跟她妈妈做的菜味道一样 我不是上海人,不知道这道菜的正经做法 大家就当做一个小设定吧 明天爸爸吃一口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泄欲(h) 陈益这一觉睡得不安生,好似做了很多梦,有爸爸,有妈妈,还有祖父。 也好似根本就没睡着,什么都没梦到,她记不得父亲的样子,也记不得母亲的声音了。 但她记着爸爸怀抱的感觉,温暖,安心,就好像现在这样… “爸爸…”陈益还没清醒,却下意识抓住李甫舟的袖口,好似在说梦话。 李甫舟只是睡醒想去上个厕所,又被她抓住了。 “爸爸去上厕所,一会儿回来。”李甫舟安抚地亲了亲她,她还是不松手。 没办法,只能小心地把衬衣脱下来,光着上半身上厕所。 陈益一睁眼,手里只剩下件衣服了,惊慌起身。 “爸爸,爸爸!”她好似还在梦里。 “怎么了?”李甫舟听到声音,赶紧出来。 陈益看到他,才晓得自己刚刚是在做梦,若无其事地坐回去,笑了下。 “没事,好似做梦了。” 李甫舟看她晃神的样子,没说什么,又回了卫生间。 陈益也睡不着了,倚在床头上,侧身看着窗外的风景。 “陈益,能帮我吹下头发吗?” 陈益听到李甫舟的声音,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刚打开门,就被他抓住拽了进去。 里面热气腾腾,雾蒙蒙的,陈益被他有力的手臂摁在了墙上,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李甫舟。 水珠顺着他的额角不断下滑,滴落到健硕的胸肌上,让人口干舌燥。 因为在洗澡,所以不着一物,苏醒的巨兽已经顶到陈益的肚子上了。 “干嘛呀?”陈益抬头接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终于从情绪中走出来一点。 “干你。”李甫舟向前顶了顶,将她抱起来架在腰上。 她的家事他不知全貌,不予置评,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能这样,用快乐让她暂时忘却。 钻进她的衣服,用她教授的方式亲吻她的乳,听到她的喘息,知道自己应该学得不错。 一路向下,又将她举高,舔她的穴。陈益尖叫一声,太高了,她有点害怕,抓紧了李甫舟的头发。 “怕高?”李甫舟抬头问她。 “嗯…”陈益慌忙点头,李甫舟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单膝跪下给她舔。 陈益腿架在他的肩上,低头看着他的头顶。 他怎么这么会了? “你怎么…这么会…舔了啊…”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 李甫舟没回答,怎么说?说自己看过视频稍微学习了一下? 绝对不能说,会被她笑死吧! 李甫舟更加卖力,几下之间就将她舔泄了,泄出来的水也都喝进了肚子里。 这里面太憋,陈益喘了好久才缓过来,看着李甫舟被打湿的嘴角跟下巴,上前就要吻他,却被他躲开了。 “都是你的水,你要喝?”李甫舟挑眉看她。 陈益用行动回答了他,按住他来了个深吻,李甫舟哪里能比得过这个小妖精会吻,感觉舌头都不听自己的了,口水顺着就流了出来。 “抽空也要学习学习怎么接吻啊…好学的甫舟…”陈益继续吻他下巴,还不忘记笑话他。 李甫舟歪头把她的嘴逮到,又吻了上去,两人凶狠的好似在较量,却越吻越动情。 “那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李甫舟轻咬她的嘴唇,继续亲吻。 他好似吻不够她这张嘴,这张即能气的他半死,也能撩动他的心弦的嘴。 让人恨,又让人恋。 陈益却不满足了,下面的嘴现在还空虚着呢,轻拍了他一下,他却放也不放,握住阴茎,看也不看,在她的缝隙上滑动了两下,就顶进去了。 陈益终于被满足,放开他的嘴,仰头喘息,却又被他逮了回去。 陈益发现了。他好似只爱她的嘴,馋得像是没吃过糖的小孩,逮住就不放了。 抓住他的头发扯开,看他好似还要往前要,陈益忍不住问了:“你不喜欢别的地方吗?为什么一直吻我?” 李甫舟深顶了一下,顶得陈益泄了力气,又吻了上去。 “因为喜欢你…”李甫舟边吻边说,手也摸上了她的乳,“哪里都喜欢…最喜欢你的嘴…牙尖嘴利…让人放不下…” 陈益还是第一次听他直说喜欢,心里涨涨的,哪怕是听到顾松说喜欢都没有这么涨。 “再说一遍…”陈益随着他的动作而颠簸,手也紧紧握住他的颈。 “喜欢你…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干你…”李甫舟抱着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横冲直撞,猛烈操干。 陈益的双腿自然下垂靠在他的腿旁,花液止不出地流出,又被这撞击打成白沫。 “泄欲啊…你以前没有过嘛…”陈益就爱刺挠他,像个跟家长作对的青春期坏小孩。 李甫舟离开她的唇,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泄欲?”李甫舟单手抓住她的手摁到了镜子上,不再控制力气,“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怎么泄欲的…” 陈益惊呼出声,他在她穴里突然疯狂,没有九浅一深,只是单纯用蛮力,顶得她一直往后撞,冰凉的镜子激得要起鸡皮疙瘩了。 性器不断地捅向她的子宫,火热的手还用力捏了她的奶,陈益本就喜欢粗暴,被他这样一弄,花液汩汩地往外流,哆嗦着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这都能高潮?真是个骚货。”李甫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吻无情,却又激得她小泄一次。 深顶几下,抽了出来,陈益还下意识地一直往前凑。 “还要…要…”陈益像是要缠在他身上一样,却被他控制着不能动弹,急得就要落泪。 李甫舟捏住她的脸,陈益伸出舌头追着舔,像个痴女,又被他翻过身来摁在了洗手台上。 “撅起屁股来。”李甫舟大手拍了拍她白皙挺翘的屁股,一点没收力,拍得她小叫了一声,乖乖塌腰趴了下来。 “想要,就自己掰开。”李甫舟摸了摸她的穴口,用性器她的屁股。 陈益只好伸手将小屁股掰开,露出不断流水的穴,轻摇了下屁股。 “要…” 陈益看不到李甫舟的表情,只感觉到他像野兽一样,俯下身来,靠近了她,咬住了她的后颈。 陈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呻吟出声,终于支撑不住颤抖的腿,塌腰扶住了台面。 李甫舟低笑一声,一只手压住了她的后颈,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挂到了臂弯里。 陈益从来没有用过这样兽性的姿势,看不到李甫舟的脸,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原来你喜欢这样…”李甫舟贯穿了她的穴,仰头喘息。 “喜欢…爸爸…怎样…我都…喜欢…”陈益话都说不完整,头也被按着,什么都看不见,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那把你的骚屄操烂怎么样?” “骚囡囡?” 陈益已经没法回答了,张着嘴大口喘气,这个姿势进得又深又重,是近乎绝顶的快感。 李甫舟不会技巧,只会跟随快感大开大合,那根操着她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顶到她的子宫口,让她反复被拽入那惑人的情欲深渊。 他怎么这么会操了? 简直真的要把她干死了。 李甫舟才不知道她怎么想,他现在头皮爽得发麻,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这占据主动,这么想着,又猛操了几下。 “啊!”陈益忍不住叫出声,手指都攥到泛白了。 他顶开了一些她的宫口,阴茎横冲直撞地在她的穴里肆虐,让她被干得好似要晕过去,贪吃的穴却饥渴地咬着不放。 她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嘀嗒到地上,积成一滩。 “操进子宫好不好?”李甫舟也不等她回答,直接顶进了子宫。 那硕大的龟头终于进到了子宫,直接将陈益操得浑身发抖,水也喷出来了,陈益绷紧了脚趾,流出了欢愉的泪水。 太刺激了,要被操坏了… “要被…爸爸…操坏了…”陈益哭出声,却躲也不躲。 “囡囡的屄骚得很,怎么能操坏呢…”李甫舟伸手捏了捏她的阴蒂,她又尖叫着喷了一波。 “真能喷…天生就是要挨爸爸的操…”李甫舟被她喷得理智全无,继续捏她的阴蒂,操了十几下,把陈益操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水也止不住地流,却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 太快乐了。 是下一秒死掉都无所谓的快乐。 李甫舟被她疯狂蠕动的穴肉夹得终于要忍不住了,猛顶数十下。 滚烫的浓精射了出来,尽数浇灌给她的子宫。 陈益好久没有被射到子宫里,终于尖叫出声。 “…不要了!不要了甫舟…要尿了…要尿了!” 李甫舟听到后,丝毫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继续狠顶,又扯了她的阴蒂一下。 陈益终于没忍住,颤抖着腿,一边哭,一边尿了出来。 李甫舟看她尿完,松开她的腿,把她翻过身来。她已经反应迟钝了,乖得像个布娃娃,再也不见牙尖嘴利的样子。 看着她失神的双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小骚货。” “真他妈的骚。” 压棠 这么一场下来,陈益确实没脑子再伤春悲秋,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李甫舟看她睡着,轻轻放下她的手,就出去了。 咚咚敲响了李子荆的房门。 “聊一聊?” 两人去了大露台,坐了下来,李甫舟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满意地舒展了一下。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李子荆没想到他一张嘴竟然是这件事。 “第一次抽。” “还有吗?” “有。” “来一颗。” 李子荆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拿出烟来递给他。 李甫舟掏出一根,递给他,李子荆想了想,接了过去。 一次性的打火机,李甫舟熟练地点上,深吸一口,看了一眼手上的烟,又向远方望去,随意展臂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眯眼吐了一个烟圈。 李子荆则不一样了,他根本不会抽,才学会点烟,吸了一口,也没进肺,直接吐了一阵雾出来,还把自己呛得不行。 “现在我信你是第一次了。”李甫舟看他那傻样,信了。 李甫舟就吸了一口,也没再动,就这样让烟在指缝之间燃着。 “年轻的时候,你爸我也烧包过。”李甫舟突然开口。 “那时候看《英雄本色》,太帅了。后来刚挣了点小钱,就学人家用钱点烟,那时候我也不会抽,就硬学。但你爸我长得还行,也有小姑娘往身上凑。” 扭头冲李子荆笑笑。 “现在想想,真他妈傻。” 李子荆除了小时候,很少听到李甫舟说脏话,又感觉他好似有些伤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李甫舟抬起手,看着指尖马上要燃尽的烟,烟雾呛人,他却好似没有感觉。 点点火星,长长的烟灰终于掉落,才把他砸醒。 桌子上没有烟灰缸,就随手扔进了水杯里。 “她很好。” 李甫舟看着熄灭的烟头,突然开口。 “我知道。” 李子荆终于反应过来,温和地笑了。 “你俩好好在一起吧。”李甫舟抬头,又重新看起了风景。 什么意思? “子荆,我不能。” 李甫舟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他有些害怕,他想逃了。 “你不是还说要娶她?” 李子荆不明白了,你不喜欢她吗? “你就当爸说胡话吧。” 他是想,现在也想,但是他不能真抢儿子的女人。 之前就算了,现在他俩…心意相通。 他算什么? 小丫头,给她当爸爸也挺好的。 “你不喜欢她?” “但是她爱你。” 李子荆一时沉默,起身走到护栏那儿,低头看了看。 “爸,我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你。” 李子荆转身看他,沉稳开口的样子仿佛让李甫舟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她把你当她爸爸了。” 李甫舟其实也大约清楚了,不过没开口,等着李子荆继续往下说。 “都知道她爸妈死得早,她只有一个叔叔,她妈给她留了大把的钱,不少人羡慕得眼热。” 李子荆望向室内,好似在回忆什么。 “但没有人知道,他爸早就不疼她了。” 李甫舟打了个激灵。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他亲眼见过,周鸿云带陈益露面时的样子,比他疼李子荆有过之无不及。 “大家看到的都是她六岁之前。她六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爸爸了。”李子荆声音很轻,但李甫舟全部听进耳朵里了。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她小时候的照片,她妈妈不爱拍照,照片上都是她爸跟她两个人,直到六岁之后,她的照片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李子荆走到他面前,低头拿起了烟。 “她爸死前,应该是她从那以后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为什么?” 怎么会有家长连见一面自己的孩子都不见? “不知道,我没问过她。”李子荆将烟扔进垃圾桶,“左不过就是跟她妈感情不好?” 姐姐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 李子荆也沉默了。 “爸,你走了,她会受不住的。”李子荆坐回椅子,扭头看着他。 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被爸爸抛弃了。 “那我该怎么办?”李甫舟却显得有些烦躁。 他现在好似跟李子荆反过来一样。 “你爱她吗?” 你好像爱上她了。 “她爱我吗?” 没良心的小丫头。 “给她时间,她会的。”李子荆笑了,“爸你这么好,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那要多久呢?”李甫舟闭眼仰头,好似有些疲惫。 叁年五年?十年八年? 红颜弹指老。 他已经41了,哪怕现在跟同龄人相比还是正当好,以后呢? 说到底,他就是怕了。 “不会吧?爸?你还有怂的时候?”李子荆夸张地开口,“周鸿修都不怂,你怂什么?你比他差哪儿了?他就比你小4岁,到时候你俩就前后脚的事,他看着身体还没你的好呢!” “滚,有这么咒你老子的吗?”李甫舟作势就要踹他,心情却比刚刚轻松了一些。 周鸿修都不怕,他怕什么? 他俩还是亲叔侄。 万一事发…他得护着他的囡囡。 想到这,李甫舟突然笑了一声。 自己没福气没能生个女儿,没想到阴差阳错,对她… “你以后少给我抽烟,别再害我早死。”这么想着,李甫舟瞪了一眼李子荆。 “以后不抽了。”李子荆看他想开了一些,发自内心地笑了。 “谁又抽烟了?” 陈益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他!” “他!” 两人反应快极了,互相指着对方,又被对方的话气得瞪眼。 陈益扑哧一声笑了,从后面走了过来。 “还真有点冷。”刚从被窝里出来,就穿了一件衬衫,陈益捂了捂手臂,被李子荆拉到怀里抱住。 “还冷吗?”李子荆看了眼起身的爸爸,低头问了句。 “好点了。”陈益把手放到了他的腰后。 李甫舟从屋里拿了个毯子,给陈益裹好。 “谢谢甫舟。”陈益亲吻了一下他,李甫舟摸了摸她的头发,坐回去,没再说话。 “这里风景真好啊。”陈益眺望着远方,全是树,郁郁葱葱的树,还没落叶的树。 她好喜欢。 “喜欢?”李甫舟悄悄将杯子里的烟头倒掉,“送你了。” “你舍得?”陈益靠在李子荆的怀里,扭头看他。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李甫舟那烧包的样子,看得李子荆倒牙。 “不带这样的,我跟你要了好久了!我可是你儿子!”李子荆非得给他捣乱。 “傻小子,那儿子跟女儿能一样吗?”李甫舟伸手揉了下李子荆的头发。 “你个透风的皮夹克,怎么跟我贴心的小棉袄比啊?” 又亲昵地捏了下陈益的脸。 “是吧囡囡?” 陈益愣了下,又笑了起来。 “就是,爸爸说得对!” 抬头又亲了亲李子荆的脸。 “哥哥别生气,妹妹疼你。” 李子荆低头恨恨地咬了她脸蛋一口。 “疼?你怎么疼?” 陈益凑到他耳朵旁,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神还时不时瞟一眼李甫舟。 李子荆脸色也变了,眼睛都兴奋了,也对着她嘀嘀咕咕,时不时的也瞟一眼李甫舟。 李甫舟面不改色,就让他们看。 两个小屁孩,看你们能掀起什么风浪。 ————————————————————— 父子组上大分 还用写李子荆的心理吗? 不用了吧? 小狗懂什么?小狗只会一直爱你,小狗只是希望你开心呀! 李甫舟也不用写吧? 他是个人父,还是个很负责任的人父,看到一一这种可怜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当然会心疼 但是,心疼,不是爱奥 他后面,还蛮曲折的,毕竟他一直在被动往前走,怎么也要主动一次吧? 明天父子肉,大长章奥!我不会卡肉,所以都把肉写到一章了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激将 “要出去走走吗?”李子荆低头问她。 “腿软,走不动。”陈益看了一眼李甫舟,抬头给李子荆撒娇。 李子荆也看了一眼李甫舟,没说什么。 可以啊爸,老当益壮啊。 李甫舟瞄了他俩一眼,略带得意。 早就说了,你老子就是你老子。 陈益有些贪恋这样的和谐,感觉真的是爸爸,真的是哥哥一样。 “我出去走走。”李甫舟起身,拿起了卫星电话。 有些事还没交代清楚,他个操心的命。 “要不把公司给你叔叔?”临走前还开了个玩笑。 “不行,你再累着他。”陈益不依。 李甫舟装作生气的样子,捏了下她的耳垂,就出去了。 “你带了?”陈益看李甫舟走了,抬头问李子荆。 “叁套。”李子荆早有准备,“你呢?” “也是叁套。”陈益想想,抬头问他,“你愿穿吗?”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李子荆不以为然,“给你看,给爸爸看,又不穿出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爸愿意吗?”陈益还是有些担心。 “他不愿意也得愿意。”李子荆忍不住笑了,“我那药还剩点…” 陈益瞪大眼睛看他,也捂着嘴笑了。 坏子荆。 陈益起身趴到护栏上,看到下面打电话的李甫舟,期待得眼睛都亮晶晶了。 李甫舟好像感受到有人在看他,抬头眯眼看了一眼,笑着给她挥手。 陈益也给他挥了下手,又缩回来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陈益扭头看李子荆。 “怎么也要等晚上吧?”李子荆哭笑不得,“你腿不软了?” “傻子荆,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陈益又搬出这句话,完全忘了是谁被“耕”得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李子荆也挑眉,那就好,他可不止准备了那叁套。 等到晚上吃饭,李子荆不经意间开口问。 “爸,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啊?” 李甫舟想起李子荆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白猫,毛绒绒的,还特亲人。 “小猫吧?小时候那小黑就挺好的,怎么,又想往家弄了?” 小白猫,叫小黑,真有意思。 “嗯,想弄一个。”李子荆看了眼陈益。 “那就把小黑抱回来,也挺好的。”李甫舟给陈益夹菜。 “小黑现在在店里开心着呢,给你抱个更好的。”李子荆冲他笑了下,还给他夹菜。 李甫舟老感觉他这笑不怀好意。 陈益也笑,靠近了李甫舟,李甫舟停下动作看她。 “喵~” 还舔了他一下。 李甫舟嫌弃地擦了一下脸。 “都是油!” 陈益李子荆大笑,没再捉弄他,继续吃饭。 李甫舟也笑,他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陈益吃得少,吃饱了亲亲两人就去漱口了。 “爸,你想让她开心吗?”李子荆把椅子拉到李甫舟身边。 “她不挺开心的?”李甫舟抬眼看了下李子荆,刚刚他俩笑得那么欢。 这小子又作什么怪。 “她不开心,下午你打电话的时候还哭来呢。”李子荆睁眼说瞎话。 李甫舟想了下,下午给她招完手确实没看到她笑,半信半疑地开口:“你想干吗?” 李子荆靠近他,说了几句话。 李甫舟那脸都青了。 “你有病啊?” 这小子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李子荆坐直身体,慎重其事地说:“你不干算了,反正她不开心,我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哄。” 李甫舟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李子荆只好下了剂猛药。 “周鸿修都穿过了,你要是再不来点花样,早晚被富婆淘汰。” 李甫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都不在意那句被富婆淘汰了,看着李子荆。 “你说什么?” 周鸿修?穿那个?什么?啊? “她给我说的,说前段时间他俩度假,周鸿修为了哄她,又染指甲油,又戴猫耳的。”李子荆一本正经,“还给我看照片了,是真的!染黑指甲油,我的天,跟小白脸似的!” 什么?指甲油? 李甫舟吓到用勺子舀土豆丝。 “你就说你穿不穿吧。”李子荆继续吃饭,“反正我都带来了,你怕啥,我跟你一起穿,只要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李甫舟喝了两口汤,瞪了他一眼,嘱咐他收拾好了,擦嘴走了。 过了一会儿,李子荆收拾完,李甫舟又来找他。 “放哪了?” 李子荆看着爸爸正经的脸,心里笑得合不拢嘴了,面上还是严肃。 “爸,没事,你要实在是不愿意,我自己来就好了。” “少他妈废话!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李甫舟越来越记不住要文明了。 李子荆心里想,我是狗东西你是什么?狗爸爸?面上不显,带着他就往房间里走。 “这个怎么…” “你这样….” “有点紧吧?” “习惯就好了。” “这个也要?” 当然!周鸿修就…” “你少他妈给我周鸿修周鸿修!” “爸你文明点!” “你俩在房间里干什——” 陈益的声音戛然而止,就算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只穿了白色衬衫跟内裤,估计还是选的小一号衬衫,感觉胸肌都要把扣子撑开了。 依旧是黑色绑带,这次却是换成了尖尖的狗耳朵。 粗壮的狗尾巴不停地摇晃,李甫舟好似还不能控制,尾巴都被陈益吓到炸毛了。 李子荆惊讶回眸,手上还拿着一条黑色项圈,估计是要给李甫舟戴上,竟然还带铆钉,野性十足。 “你别过来!”李甫舟脸都红了,穿是一回事,真让她看见又是一回事。 陈益回过神来,点点头就要往外走。 “哎呀没事过来吧。”李子荆却无所谓,他可是期待得很,上次玩的就很尽兴。 陈益这才扭头走过来,李甫舟看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干嘛非要陪她玩这个? 周鸿修穿就穿吧,那老妖孽长得就一副小白脸儿样,跟他比这个干什么啊?! 随着陈益越来越近的身影,李甫舟羞愤交加,就要把耳朵给扯下来。 陈益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抬头摸了摸他的耳朵。 “好喜欢…”陈益脸都兴奋红了,“甫舟,真的好可爱…” 李甫舟翻腾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哎…罢了,她喜欢就好。 这么想着,耳朵就动了动,陈益的表情就更开心了。 陈益接过项圈,抬头期待的看着李甫舟。 李甫舟看着她的眼睛,无奈一笑,弯腰低头。 啪嗒,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 李甫舟蹭了蹭她的手。 “汪。” —————————————————————— 现在低头了,汪了,是因为是跟他儿子一起 以后…不一定 两只(h) 李子荆瞪大了双眼。 靠!爸你挺没节操啊?! 刚刚还脸红,现在就汪上了? 看着陈益那样,李子荆不依了,一把揽过陈益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肩膀。 陈益却一直看着李甫舟,眼里的期待满得就要溢出来了。 李甫舟耳朵一抖,上前握住她的手,满目含情,亲吻了上去。 就像他们的第一次,吻一个接一个地下移,手掌心到手指根部,又到指尖,翻过来,又从指甲到手指根部,到手背,轻轻慢慢,又吻得人心痒。 但又跟第一次不同,这次的他不再僵硬,每一下都好似吻到了她的心上。 李子荆向上舔吻她的脖颈,手也伸进了真空的衣服里,揉捏上了她的乳。 陈益呻吟出声,眼里水雾朦胧,李甫舟看着她情动的样子,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陈益不再跟他较量,温柔地跟随着他,李甫舟却逐渐肆意,好似要将她吞到肚子里。 “衣服要脱掉吗…”李子荆轻咬她的耳朵。 陈益点了点头,松开跟李甫舟的亲吻,脱掉了唯一一件遮蔽物。 两人同时耳朵一抖,呼吸也都重了起来。 李子荆这次抢先捏住了她的脸,亲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揉捏。李甫舟只好下移,一手握住她的腰肢,咬吻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乳尖,感受到她的轻颤,又加重了些力气。 他发现她喜欢重一些。 果然,陈益开始流水了。 李子荆松开她的唇,李甫舟又追了上来,两只狗狗好似在争抢伊甸园的苹果,她就是那最惑人的夏娃。 她要无法呼吸了。 李子荆温柔勾人,李甫舟肆意凶狠,她都好喜欢,甚至想就这样真的被他们吞进肚子里。 突然两人都不再亲吻,陈益空虚地攥紧了手指,却抓到两个毛茸茸的脑袋,低头看去,两对抖动的耳朵在她的锁骨下方骚动,两只乳尖被两人一人含住一颗,李甫舟含得用力,好似在吃肉,李子荆的舌头不停打转舔吸,好似在喝奶。 “小狗在喝奶呀…可是我没有奶…怎么办…”陈益腿都软了,顺势坐在了床上,两人一人掰着她一条腿,单膝跪在地上,埋在她的胸前,吃得不亦乐乎。 “不怕…等会把妹妹操怀孕,就有奶了…”李子荆轻咬了一下乳尖,伸手摸了下她的穴,已经湿润了。 “爸爸…哥哥欺负我…”陈益摸上了李甫舟的脸,却又被他轻咬住手指,陈益感受到尖尖的触感,低头看他。 李甫舟的黑色狗耳朵一抖一抖的,尾巴也在不停的晃动,他竟然有虎牙,真的是一只大狗。 “哪里说错了…你不想给我们生小狗崽?”李甫舟也摸上了她的穴,两只同样火热的大手在穴口处跃跃欲试,却都没有动作。 “…听爸爸的…”陈益下意识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俩按住动弹不得。 “听爸爸的不听哥哥的…坏妹妹…”李子荆率先动作,插入一根手指,刮了刮内壁。 陈益一抖,伸手抓住了李子荆的头发。 “乖囡囡…这就奖励你…”李甫舟也不甘示弱,捏了捏她的阴蒂,也插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同样粗长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空虚的穴肉好似发现了止痒的宝物,止不住地蠕动,夹紧了两人的手指拼了命地就想纳入更深处去。 两人的尾巴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扫在陈益的腿上,扫得她心痒痒。 李子荆熟悉她的敏感点,不紧不慢,每一下都要撩拨到g点,李甫舟则直来直去,每一下都要进到深处,两人分工明确,不一会儿就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还要…还要…”陈益却并不满足,只有两根手指,她想要更多… “贪吃…”李子荆轻咬她的腹部,又伸进一根手指。 “要什么?”李甫舟却不轻易满足她,又起身亲吻她,手指不停,一下比一下快。 “要爸爸…要哥哥…还要更多…”陈益追着他的脸又亲又舔,好似她才是小狗一样。 “那给不给我们生小狗崽?”李甫舟也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里面,激得陈益小泄出来。 “生…生…还要…”陈益雾蒙蒙的双眼里全是情欲。 “乖孩子…”李甫舟咬了咬她的乳,又加了一根手指。 “妹妹的屄好贪吃啊…”李子荆见状,怎能落后,也加了一根手指。 好胀…好爽… 陈益抓紧了他们的头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收缩的穴肉将两人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他们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内里不知是贪吃还是害怕的蠕动。 六根手指都伸进去了,一开始动一下都困难,穴肉紧紧地裹住,舍不得放他们走一样,李子荆不停抠挖她的g点,这才扩张了一些,李甫舟依旧是直来直去,在她的穴里肆意横行,每下都要顶到深处。 水顺着两人的手流出来,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啊…啊…不够…还想要…”陈益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饱胀的身体,一半是贪婪的灵魂。 “骚妹妹,不把你的屄操软了,怎么给你?”李子荆汗都下来了,他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怕伤到她,哪里会这么小心翼翼。 低头舔上了阴蒂,手依旧不停地攻击g点,李甫舟也感觉到穴肉不一样的蠕动,起身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呼吸,手指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陈益想叫都没办法叫,颤抖着咬住了李甫舟的嘴唇,李甫舟受到刺痛,愈发凶狠地抽动手指,终于在李子荆轻咬阴蒂的那一下,他也顶到她的花心,陈益颤抖着喷了出来,都喷到了他们的手臂上了。 两人抽出手来,水还顺着小臂嘀嗒外流,看着瘫倒在床的大敞着腿的陈益,花穴已经软烂鲜红,好似在呼吸一样蠕动,两人喘息着,互相看了一眼,耳朵都抖动了一下,父子的默契尽在不言中。 陈益还没缓过来,就被抱了起来。 李子荆将她抱在怀里,陈益的腿无力下垂,却被他兜住屁股,整个人摇摇欲坠。 “要进去了…”李子荆深吻住她,就这样缓缓顶了进去。 陈益被他吻着没办法出声,眉头紧皱,手依旧无力,抓不住他的肩膀。 李子荆整根都进去了,却不开始动作,陈益正要自己动一下,后背却靠到了一个火热的胸膛里。 “不舒服就说…”李甫舟掰过她的小脸,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陈益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在边缘处试探,呼吸一滞。 就算早已做好准备,还是不免紧张。 “爸爸…进来…”陈益咽了咽口水,努力放松穴口。 李甫舟低头亲吻她的肩膀,粗壮的阴茎一点点往紧致的花穴里挤,他又粗又大,又被这淫秽的场景刺激的青筋暴起,陈益被顶得抓紧了李子荆,李子荆也安抚似的亲吻她的脖颈。 半分钟后,李甫舟整根塞进了她的穴里,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不留。 “都进来了…爸爸跟哥哥…甫舟跟子荆…都进来了…” 陈益好似要流泪,李子荆还以为她痛了,下身涨得不行,也不敢动。 “疼吗?” 李甫舟亲吻她的耳侧,也是动不敢动。 她里面太紧了,他现在跟儿子的阴茎被她的穴肉紧紧箍住牢牢靠在一起,真是怪异又亲密。 他从未想象过的场景,不知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但当真正发生时,却没有感到难以接受。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是开心…开心…甫舟…跟子荆愿意为了我…做这种事情…” 陈益上前吻了一下李子荆,抚摸着他年轻英俊的脸,爱意不止。又扭过头来吻上李甫舟,唇齿厮磨间,欲望浓稠。 父与子,王与储,爱与欲,都是她的。 她是俘获他们的魅魔,是他们不灭的情欲之火。 想到这,陈益贪婪的心好似被喂饱了一样。 李甫舟笑了一下,尾巴扫上了她的屁股。 “大狗狗…动一动…” 陈益被扫得痒痒的,穴也痒痒的,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了。 李子荆当即就把住她的腰缓缓地顶了两下。 李甫舟感受到儿子动了,自己的冷汗也要下来了,也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李子荆本来打算等她再适应适应,结果李甫舟不停了,陈益的穴也一直绞他们,还一直流水,想想,里面的肉刚刚也被他们插得软烂了,便也开始动了起来。 “要被撑烂了…”陈益被插得失神,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小肚子,隔着肚皮,能感觉到两根缓缓抽动的粗壮阴茎,一下一下,好似要把她顶开。 “哪里要被撑烂了?”李甫舟从后面伸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移开,压得她拱腰叫出声。 “小穴…小穴…要被爸爸跟哥哥撑烂了!”陈益挣扎不得,急忙喊出声。 “再说?哪里?”一个眼神,李子荆就知道李甫舟到底想干什么,这就是父与子的默契。 快速抽动了几下,陈益就咿咿呀呀地泄了出来。 她哪里知道他们想听什么,快感不断地侵袭大脑,下面又胀得好似要撑到胃,只好靠着李子荆小声抽泣。 “骚姐姐…就知道哭…连哪里要被大鸡巴撑烂了都说不出来…”李子荆却不心疼她,她下面越来越湿,抽动之间越来越顺滑,水夜滴滴答答漏出来了,哪里是难受的样子。 陈益好似逮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又被李甫舟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流泪。 “小骚货…这么紧,怎么能撑烂呢…天生是给爸爸跟哥哥操的小骚货…”李甫舟也感觉到她下面的变化,不再忍耐,张嘴轻咬她的耳朵,跟李子荆一前一后地开始顶弄起来。 陈益泄个不停,终于知道他俩要听什么了,挣扎着深吸几口气,把眼泪憋回去一些。 “骚屄…骚屄要让爸爸跟哥哥…撑烂了…呜呜…好大…好粗…要把骚囡囡操烂了…”陈益呜呜哭着,一边哭一边说。 李子荆跟李甫舟终于听到她说出嘴的骚话,却没有放过她,一人抓着她的屁股,一人握住她的腰,不再言语,却依旧是默契十足,一人顶一人撤退,她的穴里永远都含着一根,每下都顶到她的花心,让陈益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以为自己好似坐在一台永动的打桩机上一样。 下面不停上面也不停,两人这时候也顾不上父慈子孝,不断争抢她的红唇,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吻到后面,除了偶尔李甫舟轻咬她的嘴唇跟李子荆吮吸她的舌头时,陈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跟谁接吻。 被贯穿的饱胀与刺激顺着尾椎的神经末端传达到四肢百骸,下面的水被堵得流不出来,眼泪却一直在流。 被松开的双手又重新得到自由,还没来得及扶到李子荆身上,又被下面突然开始的征伐被顶得就要失去平衡。 瘫软的身体被动后仰,被李甫舟牢牢控制在怀里,陈益也终于挣扎着伸出手,死死抓住李子荆的臂膀。 又一波花液从被操开的穴中涌出,陈益不断高潮,刺激得两人也顾不上一前一后了,两根阴茎竟然渐渐同频,一齐深顶,每次插入跟抽出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让人听着口干舌燥。 “要被大狗狗操坏了…要被狗狗的大鸡巴操坏了…” 陈益颤抖着靠在李甫舟的胸膛上,身体被两人一样优秀的公狗腰顶得不住颤栗,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来,顺着脖子与泪水汗水混合。 太多了,两根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李子荆熟悉她的身体,每次都要挤压她的g点,李甫舟则知道她被操到子宫时的刺激,每下都要顶到她的花心,两根一开始一前一后还能承受,现在一同进出,她饱胀得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简直真的是要死在他们身上了。 在两人逐渐没有理智的操干之下,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被燃烧殆尽,感觉自己真的好似被两条恶狗逮住,不被操到怀孕就不会被放过一样。 “我们是大狗狗你是什么?被狗操到流口水的小母狗?”李子荆强忍刺激笑出声,真得像狗一样,低头咬上了她的奶,又把她咬得尖叫一声。 听着她淫秽的话语,李甫舟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劲腰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就这样抓住她的腰,一边顶的同时,一边狠狠地往下按去。 陈益感觉无数的星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连都哭不出声音了,乳肉被突然激烈的动作顶得不断跳动,李子荆看到带着自己咬痕的白肉波浪,眼神一暗,下面也越发凶狠了起来。 两人都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连她尿了都没有发现,陈益眼泪口水一起流,都不需要亲吻,直接被干得声音都发不出。 再继续这样操下去,她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真的以为自己是只小母狗,淫荡勾引自己狗哥哥狗爸爸,要被操到怀孕的小母狗。 “不要了…不要了…射给我…射给囡囡好吗…囡囡会乖乖怀孕的…乖乖给爸爸…给哥哥生…生小狗崽…呜呜…” 乖巧的话语说得两人腰眼一麻,却没人肯射给她,陈益没有办法,颤抖着伸手去摸他俩与自己的结合处。 两人被她大胆的动作刺激得头皮似过电,终于控制不住,一同深顶,一同射进了她的穴里。 陈益尖叫出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扭腰就要躲,却被两人按住,动弹不得。 两根同样粗壮的阴茎抽出,合不拢的花穴逮不住粘稠的精液,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全部流了出来。 陈益被放到床上,腿都合不拢了,颤抖着大敞着,两人看着这淫秽的场景,尾巴微扫。 陈益有了点力气,就要往上爬,却被两只大手抓住了脚腕扯了回来。 “夜还很长…”李甫舟上床,脱掉碍事的衬衣,吻上她想要说话的嘴。 “姐姐…你可要满足我们啊…”李子荆将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勒到她的脚腕上,舔咬她的小腿。 陈益看着两人抖动的狗耳朵,欲哭无泪。 ————————————————————— 4700字大肉奉上!祝大家吃得开心! 今日3更,晚上还有小肉 作者微博:多鱼不爱吃鱼 有想要提问的朋友可以去我微博底下留言 一起(微h) “干嘛呀…好困…” 陈益昨晚被他俩压着干到喷到没水,腰软腿软,还差点被捅了屁屁,提心吊胆被干了一宿,恨不能睡个一天一夜。 “九点了,别睡了。”李甫舟亲了她一口,他倒是神清气爽,昨晚按着她干了个爽,今早一点儿都不困。 “才九点…我再睡一会儿…”陈益困得不行,却没有再发脾气,搂住李甫舟的脖子亲了好几下,“好爸爸…再睡一会儿嘛…” 李甫舟看到她又乖又甜,不似之前又哭又闹,心里涨涨的,哪里还舍得吵她。 结果到了10点,她还不起,李甫舟这个家长身严父心,忍不住了,脑子一转,下床拿了两个杯子回来。 “子荆,她说你很会舔,是吗?”李甫舟看着同样精神的儿子,递给他一个杯子,掀开了陈益身上的被子。 她什么都没穿,腿还微微敞着,露着有些许红肿的穴。 李子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应了一声。 “今天我也不耻下问一次,来儿子,教教你爸怎么舔。”李甫舟瞄了一眼陈益,意味深长地放大了些许声音。 陈益隐约抓到了什么,也好似听错了,无力的腿就要合拢,却被李甫舟摁住了。 “还要吗…下午不行吗…都操肿了…”陈益看来是没听清楚,嘟嘟囔囔还想商量。 “不操你,给你舔舔,你不是说我不会舔,让我向子荆请教吗,子荆来,给爸示范示范。”李甫舟拍拍她的小屁股,分开她的腿。 陈益这才反应过来,可她又不想动弹,只能顺应着他们把腿分开。 “子荆…轻一点…我好困奥…”陈益闭着眼也不知道抓住了谁的手,就拉到脸上蹭了蹭。 李子荆看她困得跟小乖一样,低头温柔一吻。 “嗯。” 李甫舟似笑非笑,困?等会看你还困吗。 李子荆低头,看着有些红肿的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两下。 陈益哼出声,李甫舟也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温温柔柔好似羽毛,陈益也就张开嘴让他进来。 李甫舟看她乖巧,轻笑一声,给了她一个温柔的舌吻。 陈益突然感觉好幸福,他俩都好温柔啊,要是每天早上都这么被叫醒,也不错。 这么想着,突然感觉李子荆的嘴好似离开了,再上前时,含住了她的穴口,嘴里好似含了口热水,激得她有种想尿尿的冲动。 “啊…子荆…什么啊…”陈益想要起身,却无力动弹,李甫舟把她扶起来,靠在床头上。 陈益迷迷糊糊看去,李子荆的手里拿了杯水,好似是热的,还在低头不停地舔拭她的穴口。 李甫舟坐在旁边,认真地看着,好似真的在学习一样。 他手里也拿了个杯子,里面装满了冰块。 陈益想到周鸿修被她用这个玩得爽翻的样子,终于清醒了一些。 李子荆起身,看了眼陈益,笑了下。 “舒服吗?” 陈益呆愣地点点头,就看到李甫舟拾了个冰块,放到嘴里。 李甫舟看着陈益的双眼,低头,含住了她的花穴。 陈益被冰得一个激灵就要躲,但被他们父子俩一人一腿抓着,无路可逃。 太冰了,但很舒服,好似在给红肿的花穴冰敷一样,刺激过后是不一样的舒爽。 花液开始流出,融化部分冰块,表面凹凸不平的冰块被李甫舟用舌头推到花穴中,激得陈益又开始扭腰。 “你…怎么…这么会玩…了…”陈益突然有些难受,可能是刚醒的脑子还在混沌,突然流下眼泪。 李子荆看她不似爽哭,赶忙上前亲吻她的泪水。 “怎么了?” 李甫舟也抬起头来,看着她委屈的脸,还以为自己又惹得她起床气犯了,懊恼了一下,什么都不解释,直接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惹你。” 陈益却还是止不住地流泪,无力地踢了他一脚。 “你个…老东西…呜呜你这么会玩…你骗我…呜呜…一开始呜呜…还…还骗我教你…你都是跟谁学的啊…呜呜…” 李甫舟被她一句老东西喊得一懵,又被她后面的话弄的哭笑不得。 “没人教我,我…我看过a片,那天之后,看的,这是第一次。”李甫舟亲亲她的脸,擦了擦泪水。 “我也想让你快乐。” 陈益瞪着兔子一样的眼,看他不似说谎的样子。又扑哧一声笑了。 又哭又笑的孩子样,看得李甫舟心里五味陈杂。 但是一丝甜味强势涌出,把那些都压制住了。 她在意,是不是爱上我了? 李甫舟自己还不清楚爱不爱她,就已经开始在意她爱不爱自己了。 李子荆看他俩甜腻腻的样子,就要看倒牙了,不再说话,又含了一口热水,继续舔了上去,陈益惊呼一声,又抬头看李甫舟,李甫舟深深看了她一眼,吻住了她的嘴。 他嘴里还冰冰凉,陈益撒娇一样把舌头伸给他,好似要给他暖过来一样。 李甫舟离开她的唇,当着她的面又含了个冰块,没等李子荆起身,就凑了上去。 陈益睁大了双眼,看着这对父子都伏在她的胯下,兴奋的心都要抖了。 李甫舟用舌头抵着冰块,在她的大腿根处滑动,冰得她微微颤抖,李子荆嘴里温暖湿热,含着她的穴口,安抚一样地舔弄。 两具同样高大伟岸的身躯都匍匐在她的身下,宽阔的背肌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就像是森林里最凶的兽。 但他们不是在狩猎,而是在臣服。 两人好似虔诚的信徒,忠诚奉上自己的唇舌。 陈益被这个场景刺激得头皮发麻,仰头望着天花板。 她要的就是这个。 要爱。 要最浓郁的感情,也要最棒的性爱。 还要最衷心的臣服。 他们在床上把这些都献给了她,她好喜欢。 随着李甫舟含上她的阴蒂,李子荆将舌头伸进了她的穴里,陈益挺腰泄了出来,闭上眼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缓缓精神,拉住了他们的手,两人靠近她,又被她顺势推倒在了床上。 “你俩靠近一点嘛…我想帮你们一起舔…”陈益趴过去,抬头看着他们。 李甫舟还躺在床上,李子荆率先动作,跪坐起来靠近了李甫舟,他还没有被她舔过。 两根同样粗壮的阴茎靠在了一起,真是壮观。 “你俩不愧是亲父子,都这么粗…这么长…”陈益率先舔了下李子荆,听到他喘出声音,突然想到什么,又抓住了李甫舟的性器。 “甫舟,你都不出声音,我想听嘛…” 李甫舟却是跟周鸿修一样的想法,我都这么大了,叫出来,多不好意思。 却没说什么,挺了挺腰,往前送了送,换来陈益湿润的舌头。 李甫舟也闷哼出声,她的嘴哪里都好,哪里都合心意。 李子荆也往前凑了凑,陈益握住了两根,这边舔一会儿,那边舔一会儿,舔得两人热得不行,李子荆又会喘,宝贝姐姐妹妹的乱叫,喊的李甫舟也放松了些,终于放开嗓子也喘了出来。 低沉的喘息充满情欲,好似抑制不住才会发出一样,成熟男人的魅力就此展现,陈益看着他难耐张嘴喘息的样子,都要看泄了。 将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陈益努力张大嘴,也只能稍稍含进一个顶端,两人都忍不住喘出声音,陈益手也撸动了起来,舌头不停地在他们的马眼上用力,李子荆率先忍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李甫舟向上顶她,陈益松开喉咙给了个深喉,他也闷哼一声,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两人看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脸下滑,滴落到她的胸脯上,竟然一起咽了下口水。 李甫舟率先反应过来,给她拿了纸擦拭。 “你俩射了好多啊,怎么还有这么多?”陈益仰头看着李子荆,有些不解。 最晚明明一起做的爱,怎么她到最后喷都喷不出来了,他俩还有这么多精液。 李子荆也就算了吧,李甫舟怎么还能这么厉害。 难道真的是他们家天赋异禀? 李子荆还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吗,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给她擦拭的李甫舟,靠近陈益嘀咕了一句。 陈益睁大眼睛,扭头看着李甫舟脱口而出。 “不会吧!十多年!你不会憋坏了吧!” 李甫舟反应过来李子荆说了什么,脸色都变了,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回去再给你算帐。 “你十年多年没有过女人了?真的假的啊?你是不是骗他的啊?说实话,有没有偷偷找过?”陈益捏住李甫舟的脸,看看他到底撒没撒慌。 李甫舟没办法,只能承认了。 “为什么啊?你是和尚吗?”陈益揉了揉他的脸。 李甫舟也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不是啊。” 之前是因为李子荆太小了,他妈妈刚走,工作又在最要紧的时候,没空想这些事情。 后来子荆大了点儿,终于懂事了,想了,经历过婚姻后,又不想随便找人,想着要不给李子荆找个后妈,结果千挑万选,选了一个,李子荆还不喜欢,没办法,分手了。后来才知道是竞争对手派来的,身上还有病。 李甫舟想起那些照片,现在也想吐。 从那之后再也没敢找过女人,把心思全都放到李子荆跟事业上。 李子荆被教育得很好,事业也蒸蒸日上,自己却清心寡欲了许多年。 “真的吗?”陈益半信半疑。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撒谎的?”李甫舟捏了下她的乳尖,“很光荣吗?” 一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男人,连性生活都没有,说出去会被人笑话吧! “那你还!”陈益看了眼李子荆,压低声音,“你那天还说看看你是怎么泄欲的…” “那是年轻的时候!”李甫舟发现她的乳尖好软好粉,玩上瘾了,“那时候还没结婚呢。” 陈益终于信了,好似心疼一样抱住他。 “甫舟,你好可怜啊呜呜…” 李甫舟哭笑不得,搂住她拍了拍。 有什么可怜的,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 首先,性病不可耻,可耻的是知道自己有还要传染给别人的人。 很多姐妹都是被脏男人骗了才会得,很可怜的,这个东西得了就是一辈子,所以姐妹们一定记得安全措施。 其次,没有要说李甫舟是为女主守贞的意思,只是要表达养孩子真的很累,他还是白手起家,事业孩子一起忙,他不是超人。人累到一定地步,真的会没有性欲,相信我。 最后,下一次3p,不是他俩奥,至少有一个人不是,而且会很久,提前给大家说一声。 本文我不会写很没有逻辑的肉,就是为了肉而肉,我喜欢写水到渠成,所以后面剧情跟肉基本2:1,甚至会有连续好几章剧情。 最后的最后 500收藏加更get,感谢大家的支持! 跟做梦一样,我的天。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捏脸 “我晚上得回去了。”李甫舟打了个电话,回来摸了摸陈益的头。 “这么早?你不给子荆过生日了吗?”陈益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李子荆。 “有你就够了。”李甫舟坐下,陈益主动过去坐到了他怀里。 陈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可惜自己带来的东西没用上。 “那你要想我啊。”陈益亲了下他。 “嗯。”李甫舟笑笑,将她的脑袋放到肩上,望向远处的风景,突然有些感慨。 两个月前她还是儿子的女朋友,自己被迫跟她发生关系。 现在他是她的情夫,自愿臣服在她的裙底。 “怎么了?”陈益感受到他的情绪好似有些变化,抬头看他。 “没什么。”李甫舟回过神来,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忍不住亲吻她的嘴。 真的好像吻不够她一样。 “想到之前,我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没想到才一个多月,就输给你了。” 李甫舟倒不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人都在他怀里了。 “我说了啊,你说了不算。”陈益也想起来了,却没笑他,“我从来不说谎的。” “不说谎,那你怎么不给你男朋友说实话啊?”李甫舟嗤之以鼻,小混蛋。 “我说了啊,我说来给李子荆过生日,他听没听到就不是我的问题了。”陈益摸上他的胸膛,捏了捏。 “他早晚会发现的。”李甫舟握住她作乱的手,“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等到发现那一天再说吧。”陈益笑笑,“我漏得马脚太多,也希望他早点发现。” 李甫舟挑眉,却也明白了,她从来没想瞒着,之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你不怕?” 不怕那小子狗急跳墙? 他们的世界什么都有,晦乱不堪,这种事情虽少,但也见怪不怪。 她那男朋友好似是个医生? 跟他们是两个世界,能接受吗? 陈益看他不是幸灾乐祸,而是真的关心她,低头笑笑,又亲了亲他,语气却耐人寻味。 “一个医生而已。” 李甫舟一愣,起身认真看了看她。 陈益眉眼带笑,就让他看。 李甫舟眼神一暗,上前略带侵略性地吻住了她。 他怎么能忘了? 小疯子。 “你爱我吗?”李甫舟突然问出声。 “你爱我吗?”陈益将他的问题返还给他。 “不知道。”李甫舟诚实回答。 喜欢很简单,爱却很难。 子荆赤子之心,说爱就是一辈子的事。 他半辈子都过去了,爱是什么他还没有理解。 什么是爱? 年轻时不懂,以为那热血上头就是爱,愿意与她结婚就是爱。 现在才算明白点儿,但也全都是疑惑。 百分之一的爱跟百分之九十九的爱算爱吗? 怜爱疼爱喜爱算爱吗? 现在算爱吗?应该不算吧? 他这种想法好似有点老派了。 说不出口,但又不想骗她,还好,她也不会骗他。 “我也不知道。”陈益确实不会骗他。 她现在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就像是一团乱麻,头在哪儿都找不到。 但是这团乱麻是缠在心上的。 是喜欢的,跟以前对子荆是不一样的喜欢。 以前子荆喜欢她,她也喜欢上子荆的时候,觉得他会淡。 现在喜欢他,怎么都不觉得他会走,就是莫名的依赖他,信任他。 为什么呢? 不会就是因为年纪大靠得住吧? 陈益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不自觉就笑出声来了。 “不知道就这么好笑?”李甫舟心里被她笑得有些酸苦。 “不是!”陈益看他表情微变,赶紧解释,“是喜欢你,依赖你,信任你。我刚在想,是不是因为你年纪大了,才会这么信任你,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好笑,才笑的。” 陈益又送上他最爱的红唇,乖巧地给了个深吻,李甫舟颇为受用。 “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招惹你。”陈益靠近他的耳朵,“那次你请我跟叔叔吃饭,就想要你了…” 李甫舟回忆,那不都好几年前的事了吗?当时她还没跟子荆在一起呢。 “那你不早说?”李甫舟哼了声,“你早说,说不定现在子荆的弟弟妹妹都满地跑了。” 陈益被他臭屁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胯下。 “你别老说啊,有本事真去做手术?” 李甫舟这次没再跟她较劲,抓回她的手。 “算了吧,我懒得再带孩子了,闹腾得要死。” 回头看了眼李子荆,回过头来小声说:“要不是带子荆带的,我说不定看着比周鸿修年轻多了。” 个老妖孽,现在看着还跟10年前一样,小白脸似的,肯定是因为没带过孩子! 周鸿修要是听到,肯定嗤之以鼻。 老东西,唯一不是我带大的?咱基因好,没办法。 陈益却认真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你现在看着也不大啊,你不说你是子荆的爸爸,肯定会有人把你当成他哥哥吧?” “那我跟周鸿修…” “你们怎么回事啊?!”没等他问完,陈益终于憋不住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爱跟别人比啊?我真是要咬你了!”陈益又扯住他的脸。 “谁让你招惹这么多男人呢?”李甫舟不甘示弱,也捏住了她的脸。 两人谁也不松手,都跟叁岁小孩似的。 “你俩干嘛呢?”李子荆看到过来了。 “子荆你看他!他老爱捏我脸!” “谁先捏得谁啊!子荆把她抱屋里去,我今天非得干得她下不来床!” 李子荆头都大了,扭头就走了,不理这两个“小屁孩”。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陈益看着李甫舟被自己扯丑的脸,还有他那孩气的眼神,噗嗤一声就笑了,在李甫舟不解的目光中,手松开,捧住他的脸,温柔地亲吻他。 李甫舟也觉得自己太傻了,脸有些微红,刚想深入一些,陈益就闪开了。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陈益给他揉了揉脸。 “什么?”李甫舟也给她揉一揉,“无非就是,长得帅,成熟可靠,有魅力呗。” 陈益又笑了,他怎么这么臭屁啊。 “确实,但是我最喜欢你有点孩子心性,特别可爱。”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李甫舟又捏了捏她的脸。 “夸你损你都听不出来?”陈益起身走到他身后,“白活这么大!”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他回头看,陈益跑到了李子荆身边,跳到李子荆背上,还冲他做鬼脸。 李甫舟瞪她一眼,又转过身来望着远处的风景,自己又笑出声来。 早就喜欢上他了? 那他说的也是真的,如果是她,他也不是不愿意再带一次孩子。 ————————————————————— 甜吗?珍惜吧 本章有flag 生日 “走了,你俩好好玩。” 李甫舟走到陈益身边,吻了她好久,她脸都憋红了。 “我俩又不是不回去了。”陈益娇嗲地看了他一眼。 “我得把后面几天的都亲过来啊。”李甫舟捏捏她的耳朵。 李子荆上前把手搭在李甫舟的肩上,回头给陈益说:“我送送我爸。” 陈益看着两人的背影,真跟亲兄弟一样。 两人来到门外,走到车前。 “子荆,你生日快乐。”李甫舟捏了捏李子荆的肩。 “爸,你怨我吗?”李子荆纠结了许久,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傻话,哪有父母怨孩子的?”李甫舟靠在车上,抬头看他,“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她说以后要孩子的话,会跟我生一个的。”李子荆想起来这事,笑得有点开心。 “行啊,你也该体会体会你爸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李甫舟笑着揶揄他。 李子荆却突然正色,抱住了李甫舟。 “爸,谢谢你。” 李甫舟一怔,有些欣慰地回手抱住了他。 “走了,玩得开心。” 李子荆将李甫舟送上车,也眺望了下远方的风景。 这里风景真好,以后可以常来,跟陈益,还有爸爸。 转身回去,却看到陈益倚着门在看他。 “看什么?”李子荆走到她面前。 “看看你。”陈益抱住了他。 他真的成熟了好多,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已经是可靠的样子了。 什么时候动心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明确心意的?就昨天。 他竟然能把他爸爸给她绑来,就为了她开心。 她当时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狂风暴雨,前方就是悬崖瀑布,李子荆坐在独筏小舟上,不管前方是生是死,只看着她。 她突然就舍不得让他伤心了。 她想给叔叔安全感,想让子荆不再伤心了,这就是爱吧? 子荆什么都不要,跟叔叔一样,只要她开心。她没见过这种爱,母亲为父亲付出,也要父亲给她全部。 母亲?你是不是不爱父亲啊? 陈益突然有些迷惑了。 “子荆,什么是爱?”陈益向这个成年没多久的孩子追寻答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爱你。”李子荆解答不了这个问题,他只能解答自己。 “我也不知道了,但我现在也知道我爱你。”陈益想了想,抬头看着他。 她好似摸到了一点。 她要的是他们的爱,她能给的是她的爱。是不一样的,但她喜欢,他们也喜欢。 父亲要是他们就好了,母亲会开心死吧? “你说人要是都像你这么好满足就好了。”陈益想到这儿,感慨了一下。 “是啊,都像我一样乖,一样听话。”李子荆瞥了她一眼,语气夸张,“多好呀,那不什么顾松陈松李松,手到擒来吗!” 陈益反应过来,这小醋精。 “他哪能跟你比呀…”陈益赶忙安抚自己的小醋精,“你年轻貌美,身强体健的。” 李子荆被前一句话说的飘飘然,又被后面那句拉下来了。 “我成小白脸了?”李子荆气哼哼的,扭头不理她。 “哪里的话!子荆明明是姐姐的小心肝~”陈益憋着笑,掰过他的脸叭叭地亲他。 李子荆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现在就算开一些玩笑,他也不觉得抓不住了。 她要他在身边了。 “姐姐,跟做梦一样。”李子荆抱住她。 “我也跟做梦一样。”陈益却意有所指。 第一次见到儿子奉献爹的,能不跟做梦一样吗? 她挺离谱,他比她还离谱。 李子荆听明白了,拉开她看着她的脸,有点脸红。 “这事以后能不提了吗?” 他还不是一时没想明白吗!还不是为了她! “为什么不提?这可是我们爱的见证。”陈益心里笑得不行,脸上还一本正经。 李子荆羞恼了,扛起她就往屋里走。 “那就把你干到想不起来这件事!”李子荆拍拍她的屁股。 “你晚上不吃生日蛋糕了啊?”陈益也捏了他一下。 “生日蛋糕哪有你重要。”李子荆这情话也是张嘴就来,“你的爱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奥~那你爸爸也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陈益又忍不住嘴贱,气得李子荆拍了下她的屁股。 把陈益扔到床上,她一直咯咯笑,笑得李子荆气都泄了,自己也笑,一时间俩人都傻得不行。 “好啦,我不说啦。”陈益挣扎起身,还在笑,“晚上要吃蛋糕,我都订好了,我多付了2000配送费呢。” “好有钱啊!”李子荆上前蹭她,“富婆姐姐,包养我吧,我年轻貌美,身强体健,鸡巴大,超会操~” 刚刚还气陈益说他小白脸呢,现在自己又演上了。 陈益拍拍他的脸:“那你得让我验验货啊,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李子荆作势就要脱裤子,又被陈益笑着拦住了。 “好啦好啦!”陈益亲亲他,“知道你大你厉害了!晚上再脱,现在脱又要做到晚上了。” 李子荆顺势抱住她,相拥躺在床上。 “你会后悔吗?”陈益问出了当初问过周鸿修的问题。 “不会。”李子荆深情凝视她的双眼。 有什么好后悔的? 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生几年,早点遇到她。 人生在世数十载,不能凭心而活,不如不活。他很幸运,有一个好的家世,还有一个爱自己的爸爸,基本上什么都有了,现在又有了她的爱,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人生没有十全十美。什么都想要,最后只会什么都握不住,就像他之前。还不如这样,虽然没有什么身份,但是没有关系,他会用这点子爱,让她再也不能放开。 这样就够了。 “以后再也不要说让我走了。”李子荆情不自禁亲吻她,“不要再丢下我了,姐姐。” “傻子荆,想走都不会让你走了。”陈益握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两人在床上亲吻拥抱,却没有更深入的交流,只有一股甜蜜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听到门铃响起,陈益推了推李子荆,他才依依不舍地去拿蛋糕。 陈益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出去了。 李子荆把蛋糕拿进来了,表情奇怪,看着陈益。 “怎么了?你不会嫌小吧?”陈益接过打开,是一个5寸蛋糕,除了纯白奶油跟一些花纹什么都没有,精致极简的造型,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4寸不够吃,6寸吃不完,我就订的5寸的。”陈益解释了一下。 而且她知道李子荆不是很爱吃这个,之前18岁生日会上,李甫舟给他订的十八层大蛋糕,他才吃了两口。反正就她俩,吃不完不浪费吗?陈益可是个珍惜食物的人,要不然周鸿修做的意面,再吃不下也都吃完了。 “不是嫌小。”李子荆拿起贺卡看了看,“你知道这家店是我爸开的吗?” 陈益一愣,停下了插蜡烛的动作。 “你爸喜欢吃蛋糕?” 甫舟的喜好倒是不同寻常。 “不是。”李子荆继续插蜡烛,“我开宠物店吗,他怕有人找我麻烦,店里女店员多,平时我也不在那,他就想着帮我照看一下。正好隔壁出租,他就租下来了。又不想让我知道。正好我不是不爱吃蛋糕吗,他就一拍脑袋,开了个蛋糕店。” 陈益一边听一边把生日皇冠拿出来,这钱花得真值,还是水晶冠。 “没成想没人来找我麻烦,他的蛋糕店也做得不错。”李子荆低头,陈益顺势把皇冠戴到他的头上,“你不知道,我爸找了一群五大叁粗的保镖,结果这些人做蛋糕还做挺好。” 陈益想起去订蛋糕时魁梧的蛋糕师傅笑眯眯的样子,捂嘴笑了。 “只能说优秀的人到哪里都优秀,人家当做保镖做得好,做蛋糕也厉害。” 李子荆认同地点头,皇冠差点儿掉了,扶住皇冠抬头有点八卦地对陈益说:“不光蛋糕做得好,还拐跑了我的店员呢,殷勤得不行,天天都来送蛋糕,成了好几对。” 陈益划开火柴,微微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格外温暖。 “那你爸也算是月老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李子荆看着陈益点蜡烛,随口说道:“有个店员姐姐结婚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把她俩人的感情经历全说了,还特地感谢了我跟我爸。” 陈益点完蜡烛,晃灭火柴。 盈盈火光照亮两人的脸,陈益也坐在了他的旁边,扶正了他的皇冠。 “好了我的小王子,许个愿吧。” 李子荆闭上眼睛,几秒后睁开,吹灭了蜡烛。 陈益捧住他的脸,亲吻了一下。 “生日快乐,子荆。” 李子荆眼带笑意回吻她。 因为陈益从来不过生日,所以他的愿望是替她许的。 他的愿望是: -希望陈益永远开心。 从十六岁生日开始,每年都是。 —————————————————————— 本章依旧有伏笔 因为子荆跟一一的故事发生在本文开始前,所以后续本文完结作者会补一个番外,弥补一下正文子荆出场少的遗憾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学妹(h) “好吃。” 陈益是真的喜欢这家蛋糕,摘下蜡烛就开吃了。 李子荆看她那个馋猫样,突然也有些想吃了,挖了一块放到嘴里,确实不错,不甜腻,又有些清爽的口感,很令人上瘾。 “确实是人才,好吃又好看,还是爸爸会用人。”李子荆感慨了一句。 “你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陈益不以为然,“让人家去做蛋糕,不是难为人吗,只能说人家有能力,真能琢磨出来,做出好东西,回头给你爸说一声,给人家加工资!” 李子荆敲了敲她的脑袋没说话,爸爸基本把店都交给他们了,房租他掏,工资照付,盈利一分钱不要,只要他们照看好宠物店。 陈益自己竟然吃了小半个蛋糕,李子荆今天胃口也不错,把剩下的都吃了。 “有点撑了。”陈益站起来,扶着桌子。 “没事儿,晚上多活动活动就消化了。”李子荆笑着摸她的肚子,果真圆鼓鼓的。 陈益白了他一眼,却没反驳他。两人坐着聊了会儿天,消了会儿食,陈益突然说想出去散步。 两人穿好外套出去了,陈益终于能近距离看看风景,但是外面黑灯瞎火的也没有尽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下次来一定要好好看看风景,不能老在室内呆着。”陈益有些遗憾。 李子荆却想着,那下次来可要带好帐篷,带顶大的,要不叁个人施展不开啊… 陈益看他的表情,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干嘛呀!”李子荆捂着胳膊有些心虚。 陈益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回房间了。 李子荆赶忙追过去,却发现她把门反锁了,只好求饶。 “姐姐,你开门啊,我没想别的,我没乱想,我就想着等你下次来一定得多带些防蚊喷雾,要不有蚊子…”李子荆又开始胡诌,陈益却一直不应声。 正当他想要去找钥匙的时候,门锁响了一声,李子荆赶忙进去,屋里没有开灯,他两眼一黑,摸到开关,打开,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陈益,愣了。 她竟然穿着他们的高中校服。 他上的是私立学校,贵的要死,那学费他听着都肉疼,自然一切都是最好的。 就连校服,也是学生们自己选的,女生夏天衬衣百褶裙,冬天披肩小皮鞋,整得学校跟霍尔沃兹一样。 不过李子荆还挺喜欢,毕业之前偷偷买了一套夏季校服给陈益,陈益却一直没穿过,他遗憾了好久,还不敢提。 陈益看着呆楞的李子荆,走上前去。 “学长,我好喜欢你啊…”陈益眉目含情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学长…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在乎…” 两人经常这么玩儿,李子荆立马明白了她的人设,勾引有女朋友学长的学妹。 “不可以,学妹,我很爱我女朋友。”李子荆也进入了角色,真的就像一个正直的学长。 “我知道我比不过学姐…”陈益好似要落泪,“学长,你要毕业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只要一晚…就一晚…” 陈益靠近李子荆,抬头看着她,清纯的小脸天真无比,丝毫看不出来是在跟男人求欢。 “学长…他们都说我的屄可好操了…” 李子荆听到这句话,喉咙一紧,依旧没有动作。 陈益站远一些,向上拉起自己的裙子,微微岔开腿,露出了穿着开裆内裤的穴,看着李子荆。 “学长…你不来试试吗…” 陈益的脸有些微红,清醒着说这些话真是有点要命。 李子荆还是没有动作,眼神却出卖了他。 陈益咬唇,坐回到了床上,大张开腿,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穴口。 “学长…你看看学妹的嫩屄啊…是不是很好看…” 陈益揉了揉自己阴蒂,娇媚的声音好似能滴出水,感觉好似湿润了一些,伸出手指浅浅地在穴口处试探。 “学长…学妹的屄好想要学长的大鸡巴啊…” 陈益的脸羞得越来越红,动作却越来越大胆。一根手指全部伸进去了,抽动间发出了淫荡的水声。 李子荆终于动作,一边走过来,一边拉下裤子掏出已经硬起的性器。 走到还在自慰的陈益面前,捏住她的脸,直接把阴茎塞到了她的嘴里。 “学妹哪里学的这些话,让学长好好给你洗洗嘴。”李子荆淡淡的言语,身下却动作不停,好似将她的嘴当成了穴一样操干。 陈益能感觉出来他收着力呢,但还是努力收好牙齿放松喉咙,让阴茎能进得更深一些,就这还被操得口水不住得外流。 李子荆干了一会儿下,也怕伤着她,感觉就要控制不住了,感觉抽了出来。 陈益大口喘气,腿下意识地张开。 李子荆略带粗暴地捏了下她的乳,把她捏得一叫,还娇滴滴地继续看他,李子荆拍拍她的脸:“自己把衣服打开,小骚货。” 陈益听到他跟李甫舟一样的话语,解扣子的手都抖了,李子荆嫌她慢一样,一下扯开了她的衣服。 里面是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除了两只乳头被丝带蝴蝶结遮住,上面下面都露了出来,好似一个色情的礼物。 李子荆呼吸一紧,陈益捧起乳肉,抬头看李甫舟。 “学长…生日快乐…” 李甫舟伸手解开蝴蝶结,拆开痴女学妹送的礼物。 蝴蝶结下边还有字,写的是; 李子荆专属学妹 李子荆终于忍不住,将陈益推倒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她。 “骚学妹,勾引学长。欠干。” 陈益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把痴女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学长快来惩罚欠干的骚学妹吧…” 李子荆掰开她的一条腿,套子都没带,直接顶了进去。 “学长…学长不带套吗…学妹会怀孕的吧…”陈益脸色绯红。 “怀孕更好,这样你就不能勾引别的学长了。”李子荆没打算射进去,但还是沉浸在角色里。 “只勾引学长…只勾引学长一个…啊…”陈益被顶得一耸一耸了,还要说骚话。 李子荆将她抱起来摆成女上式,屁股冲着自己,也不动了,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女上式进得太深,陈益尖叫着泄了一次,又自己开始小幅度晃动了起来。 李子荆看着她蜜桃般的臀,穿着白色的开裆蕾丝内裤,百褶裙还在她的腰上晃动,色情又纯洁,简直是要他的命。 伸手捏了捏她的臀肉,又软又嫩,两只手都放了上去,像是在捏橡胶玩具一样向外扯她的屁股,指头都陷进了她的肉里。 “学长好坏…玩人家的屁股…”陈益回头看他。 李子荆笑了下,直接拍了一巴掌上去。微红的臀肉一颤,陈益也抖了一下叫出声来。 李子荆好似发现了新玩法,时不时的拍一巴掌,真把她的屁股拍成了个水蜜桃。 陈益却不行了,又爽又疼,就要被他拍泄了。 腿逐渐没有了力气,陈益濒临高潮,实在不想就这样放弃,只好蓄力,每一下都大起大落顶到花心,李子荆也开始加重力气拍她的屁股,终于在顶到子宫口的一下,陈益泄了出来,忍受不了刺激就要躲,却被李子荆摁住了腰,狠狠地左右前后地磨了起来。 陈益叫出声来,刚高潮过后的穴本来就敏感,被他一磨更是直接喷了出来。 李子荆也被刺激得不行,赶紧抽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陈益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还没喘口气,就又被李子荆顶了进去。 “学妹的屄果然很好操。”李子荆这次带好了套子。 “学长硬得好快啊…” 陈益反应过来,颤抖着撅起屁股,扭头趴在床上看他,浪样看得李子荆又打了下她的屁股。 刚高潮过的穴肉层层迭迭,又湿又紧,还不等李子荆主动操干,一巴掌下去,里面开始咬着李子荆的阴茎收缩不停。 “屄真紧。”李子荆声音低哑。 陈益还想使坏夹他,结果没等用力,李子荆就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一个深顶。 “学妹太紧了,我把你的屄操松点好不好?” 陈益还来不及说话,他就开始动了,用力抽插着,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顶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的子宫口。 陈益就要被顶下床去,又被他拉住腰拽了回来深顶了一下,顶进了宫口,浑身乱颤的就泄了。 硕大的龟头顶进宫口后,穴肉狠狠收缩,紧的不能再紧,高潮过后咬着李子荆的阴茎不放,还有花液不停地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这还是李子荆第一次操进宫口,只觉得头皮发麻,从阴茎上传来的强烈快感爽得差点就这么射给她了。 李子荆缓了缓,又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嘶哑。 “骚货,就这么想让学长射给你?” 陈益已经回答不出来了,颤抖的手抓住床单,指尖泛白,头埋在被子,脊背微颤,看来是已经爽哭了。 李子荆克制住射精欲望,缓缓地抽插起来。 陈益也稍微缓了过来,把脸露出来透气。 太爽了。 为什么做爱会这么爽? 温柔的也爽,粗暴的也爽,珍视她的也爽,“凌辱”她的也爽。 两个人也爽,叁个人也爽。 爽的就要变成动物了。 李子荆捏着她的屁股,凶狠地干着痴女学妹的穴,学妹水多到不行,又会喷,交合处的花液四处飞溅,溅得到处都是。 “….学长好厉害….都操到…子宫里了…受不住了…学妹要被学长干死了……啊!” 陈益刚缓过来就开始说骚话,李子荆怎能放过她?越干越狠,越磨越深,每一下都朝着最敏感的地方进攻。宫口软肉被操到收缩的那一刻,陈益哭叫着达到了高潮,李子荆被她的宫口收缩绞得牙都要咬碎了,狠狠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继续抽插,看着她喷了出来才射了。 陈益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是汗,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裙子掀过来盖在腰上,上面还有精液,屁股肉也红彤彤,开裆内裤都被揪烂了挂在大腿根上,大腿内侧全是花液,时不时乱颤一下还能流水来,一整个被操坏了的痴汉学妹。 李子荆看着她这个样子,又要硬了。 陈益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表,李子荆靠近了她,好似在问还要继续吗,陈益想撑起身子却没有力气,李子荆赶忙扶起她来。 “学长好温柔啊…是不是对操过的女生都这么温柔啊…”陈益声音都是抖的,但还是在角色里,李子荆立马就明白了,还在继续。 “学长,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陈益摸过一个避孕套,手还在抖,拆了好几下才拆开,给他又精神起来的小兄弟戴上。 “那次在小巷子里,我被小混混拦住,学长救了我…”陈益抬头看着李子荆,舔了一下嘴唇,“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被学长摁在墙上操就好了…” 这其实是李子荆的性幻想,却被陈益说了出来。 李子荆眼神一暗,抓起陈益还软着的身子,摁在了墙上,握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到跟阴茎同高的地方,陈益都要离地了,只有脚尖还着地,感觉脚都要抽筋了。 “那就如你所愿。”李子荆心愿达成,硬得不像话,眼睛都红了,直接整根操了进去。 陈益直接就泄了,刚刚的疯狂还没有缓过来,她现在这个姿势只有他的手跟阴茎这么两个着力点,扶着墙被他握住腰前前后后的在阴茎上晃动,感觉就像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 贪吃的的穴吃到便不松口了,贪婪地吸吮讨好李子荆的阴茎,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在对着柱体咬弄,操熟的穴湿软温暖,难以言喻,李子荆的性幻想被满足,爽得喘出声来,握着陈益腰的手也愈发用力。 “干死你,把学妹操死在这个小巷子里好不好?” 李子荆已经沉入幻想,对着陈益的穴猛烈进攻。 陈益呜呜地哭,脚着不到地,整个人都被李子荆攥在手里,套在鸡巴上,又爽又难受。 “又哭了?真娇气。”李子荆温柔亲吻她的脊背,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益抖了一抖,“放心,学长不会操死你的,你这种骚货,学长应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给我当一辈子的飞机杯鸡巴套子,天天干你,把你那骚屄操烂为止。” 说完李子荆又加重力道了。 “骚货,以后只准给学长一个人操。” “只给学长…一个人操…呜呜…给学长…当飞机杯…” 陈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这个学长好会操,她愿意给他当飞机杯。 这一次格外久。可能因为满足了李子荆的性幻想,他怎么都不肯射,陈益泄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爽到翻白眼,手都无力地下垂了,只有被李子荆握住的腰还在被迫晃动。 “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喷了…啊!” 不知第几次的潮吹,李子荆终于忍受不住刺激,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陈益瘫倒在地上,李子荆深吸两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陈益挣扎着看表,终于过了零点,伸手无力地抓住了李子荆。 “子荆,20岁第一天快乐。” 李子荆看着陈益,深深地吻了上去。 “好。”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迂回 “顾梅?你今天上有课吗?”陈益把车停在了大学外面。 “没有,怎么了陈益姐?”顾梅接到陈益的电话还很开心。 “逛街去,我想买点东西,你帮我参谋参谋。”陈益看了看后视镜,就下车了。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陈益挂掉电话,怕顾梅找不到车,就下车等她。 豪车,美女,站在大学城门口,简直是一道最吸引人眼球的风景线。 不知道哪个小帅哥有福气,能傍上这么漂亮的富婆姐姐。 陈益可没空管他们在想什么,她今天上午一下山就来找顾梅了,电话都还没给顾松打呢。 昨天陪李子荆胡闹了一天,还嘱咐他别往她身上留印子,醋得李子荆不行,折腾得她不清,她倒是在李子荆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想起李子荆后仰着大敞着腿,大腿根上还有她的牙印,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狐狸精样儿,突然就有些理解顾松为什么要咬她了。 思绪又回到顾松,估计顾松也不会接她的电话。 女朋友叁天音讯全无,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想到这陈益先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 “喂,在忙吗?” “还好,回来了?” “没,我找顾松妹妹玩呢,今晚不回去了。” “好,你给王特助打个电话,他有事给你说。” “嗯嗯,拜拜鸿修,中午别忘了吃饭。” “嗯,你也是。” 陈益挂掉电话给王特助打过去了。 “小姐好,是这样的,顾松给我打过电话问您的事,董事长嘱咐过,就说您去给李家少爷的表妹过生日去了,图我都p好发给您了。” 陈益哭笑不得,叔叔还帮她瞒着。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王叔。” “不客气小姐,应该做的。” 挂掉电话,看到了顾梅的身影,冲她招了招手。 还没等顾梅赶到,陈益就被人搭讪了。 “你好同学,可以加个微信吗?” 男生的脸都通红了,还不忘鼓足勇气说出话来。 顾梅赶到,警惕地看着那个男生。 陈益搂过顾梅,借位亲了她的嘴角一下,男生傻了,赶紧走掉了。 顾梅也傻了,直到坐上车了还在想,天呐,陈益姐好香好软… “不好意思呀。”陈益递给她张纸巾。 “啊?没事,帮我哥打掉情敌!身为妹妹义不容辞!”顾梅回过神来,没拿那张纸巾。 陈益被她逗笑了,没再说什么。 “你会开车吗?”陈益问她。 “会,没怎么开过,我哥不敢让我开。”顾梅羞涩地笑笑。 陈益解开安全带:“你来开。” 顾梅赶紧摆手拒绝:“不行!我会顶别人的车的!” 我开了2个小时了,好累啊,梅梅,你帮我开一下嘛。” 顾梅有些犹豫,陈益又说:“你放心,在于海,你随便顶,都能给你解决了,当然只是车昂,可不能撞人!” 顾梅赶忙说:“我肯定不会撞人啊!我安全意识可强了!” “那就你开!我相信你。”陈益已经下车了,顾梅只好爬到了驾驶座上。 陈益找出导航,“菲罗商厦,出发!” 顾梅一开始还开得兢兢战战,生怕顶了谁的车,看陈益真的不在乎的样子,终于放开了一些,到最后简直就是狂飙了,陈益都抓紧了扶手。 “到了!”顾梅兴奋地拍了拍方向盘。 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真的好爽。 “行啊,真看不出来你没怎么开过车的样子。”陈益松了口气,吓死她了,“改天带你去赛车场,练练?” “算了吧,我哥不会让我去的。”顾梅落寞一笑。 哥哥不会让她碰这些东西,哪怕她现在已经成年了。 “他这么严格啊?”陈益不经意地问起。 “嗯,但都是为我好嘛。”顾梅隐藏起情绪,又变成了那个开朗的顾梅。 陈益不再多问,拉着她就下车了。 “我没来过这儿,姐你要买什么啊?”顾梅挽上陈益的肩膀。 “随便逛逛。”她今早给李甫舟发消息要蛋糕配送费,李甫舟多发了叁个零,不花白不花嘛。 “奥。”顾梅不是物欲很高的人,陈益也不爱逛,腿还有些软,就直奔常买的那家去了。 “陈小姐好,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经理看到这位金主还纳闷呢,这位不都是送货上门挑选吗?今天倒是有兴致。 “你好,随便看看,新品就算了,我今天只要经典款。”陈益拉着顾梅坐下,“给我妹妹。” “姐,我不缺衣服穿。”顾梅不想让她破费。 “能让你白叫我姐吗?”陈益摸摸她的头,“再说还没送你见面礼呢,你哥直男一个,每天都那么忙,哪里会帮你买衣服,估计一直都是给你钱吧?今天我帮你挑,就当我讨好小姑子了。” 顾梅被她话里的小姑子说得激动坏了。 陈益姐是不是想嫁给我哥啊? 哥,不枉费你妹妹我每天帮你烧高香! 经理带着几个导购拉了四个大衣架过来了。 “陈小姐,还有这位小姐,这些都是经典款,您看看有喜欢的吗?” “你试一件。” 顾梅去试了一件,还不错。陈益也觉得不错,转身翻了翻。 “这件,这件,这件,不要,其他的,按照她身上这个码数,都包起来,送到这个地址。”陈益写下地址递给经理。 “好的。” “这也太多了吧?”顾梅脑袋都大了,这要穿到什么时候啊? “傻妹妹,这是四季都有的,你看着多,平均下来每个款式就几件。”陈益捏捏她的脸,“走吧,去买鞋。” “不付钱?”顾梅边走边回头看。 “不用,直接划我账单上。” 她也不想让顾梅看到那些数字,除了给她增加心理压力也没别的用。 到了鞋子那里,顾梅严词拒绝,她不喜欢穿高跟鞋,就这样陈益也给她买了十来双平底的回去。 “珠宝就不用了吧!”顾梅看到陈益要往珠宝店走,赶忙拉住她。 “不是啦,我去买对情侣对戒。”陈益略带娇羞地笑了一下。 顾梅一听,立马拉着陈益进去。 陈益选了半天,没选好,趁顾梅不注意,选了叁款款式相似但是细看还是不一样的男戒,又选了一款比较百搭的女戒,把尺寸给了店员,店员心领神会,略带敬佩地悄悄打包好递给她。 “先去吃饭吧。”陈益付完钱,将两个男戒放进包里,拎着剩下的挽着顾梅去吃饭了。 “我给你说个事。”陈益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你哥好像生我气了。” “怎么回事?”顾梅一个激灵。 “我前两天给人过生日,在山上待了叁天,信号不好,除了一开始给你哥说了一声,就一直没联系上你哥,今早刚下山,手机信号好点了,我看他从今早之后就没给我发过消息了。” 顾梅听了之后,放松了。 “我哥就这样,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难受,我上大学了,他还每天都要问我干什么去了。” “他是不是生我气了啊?”陈益好似很担心的样子。 “不会很久的,你撒个娇,诚心认个错就好了,之前我也是,给朋友过生日喝了杯酒,他好几天没理我,那你看现在我俩不还好好的吗?”顾梅看陈益真的很苦恼的样子,想了想,“我哥这么喜欢你,应该不会舍得太久不理你吧?” “那就好,我还怕他会跟我分手呢。”陈益好似松开了口气。 “不会的,你放心!”顾梅却十分肯定,“他肯定不会的,不就是给朋友过个生日吗,山上没信号又不怪你,你也给他说了,他不会这么无理取闹的。” 陈益这才放心似的舒了一口气。 顾松,我只是给前男友去过了个生日,顺道跟前男友和他爸爸睡了几觉,你这么好,肯定不会生我的气吧? ————————————————————— 快发现了。 今日还有一更奥,感谢大家,500珠珠! 转移 “那我还是怕…”陈益有些苦恼,“要不你今晚回去吧?万一你哥生气了你还能帮帮我。” “好啊,我也好久没回去了。”顾梅随口就答应了。 陈益这才给顾松发了消息,说回来了,晚上过去找他,顾松果然没回,陈益又把手机给顾梅看,顾梅却习以为常。 “他就这样,没事,自己气过去就好了。” “好。”陈益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吃起了饭。 “你喜欢吃蛋糕吗?”陈益看到李子荆发的小乖,抬头问了一句。 “喜欢,但是我哥不让我多吃。”顾梅有点郁闷。 “我也喜欢,那要不这样,我买一个,你吃两口,剩下的我全吃了?”陈益想了个办法。 “好啊!”顾梅越来越喜欢陈益了,为什么她这么好啊?这就是姐姐跟哥哥的区别吗 ? 到了蛋糕店,陈益看着笑眯眯的前台大哥,也忍不住笑了。 “这个,这个,在这吃,这个,这个,打包带走。” 陈益刚想付钱,大哥拦住了她。 “老板交代了,以后您来都不用交钱。” 陈益说了声谢谢,又给李甫舟发了个么么。 “你喜欢宠物吗?”陈益看着外面刚遛完狗回来的李子荆,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一般,怎么了?”顾梅也看到了,这宠物店员工还挺帅。 “没事,你先吃,我想起来个事去隔壁一趟。”陈益拿起包,“一会儿就回来。” 顾梅知道大人总是很多事,也没再问。 陈益打开宠物店大门,李子荆还没反应过来,小乖就扑倒腿边了。陈益摸了摸小乖,抬头看着李子荆。 “你怎么过来了?”李子荆也开心,哪怕两人才分开半天。 陈益把他拉到角落,从包里掏出了戒指,给他戴在中指上。 “小王子,20岁第二天快乐呀…”陈益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吻了他一下。 李子荆惊喜得不行,低头看她。 “别太高兴,我也给你爸买了。”陈益不想骗他。 李子荆却不在意,不过还是略微有些苦恼。 “那我跟我爸天天带着,他们不会以为…” “想什么呢啊!我买的不一样的!”陈益被他的脑洞打败了。 看了看表,又亲了亲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李子荆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深吻了一下才放开。 陈益回去,蛋糕已经上来了,顾梅果真就吃了两口。 “不吃了?”陈益把蛋糕拉过来。 顾梅笑笑,表示自己真的不吃了,陈益也没多劝,毕竟胃癌也不是闹着玩的,她也不想害了顾梅。 两人聊起天来,越聊越投机,一时竟忘了时间。陈益一看表,坏了,本来还想接顾松下班,这个点,他应该快到家了吧? 陈益赶忙拿着蛋糕拉着顾梅就要回去。 顾梅看陈益紧张的样子,对她喜欢哥哥的心更加深信不疑了。 到了家,陈益不敢进去,顾梅又鼓励了她几句,掏出钥匙先进去了,陈益才跟着进去。 “哥,我回来了!” 顾梅进去先换鞋,陈益没动作,看了眼客厅没人,厨房好似有动静。 “怎么没提前说一声?”顾松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了站在那儿的陈益,顿了下,没有理她。 顾梅看了一眼哥哥的表情,也有些摸不透。 “嫂子你先换鞋呀,这是我哥给你买的拖鞋吗?”顾梅决定先试探一下,说完看着顾松的表情,没有变化,应该是没事? “嗯。”陈益这才换了鞋进来,依旧是盯着顾松,也不说话。 “我先做饭去了。”顾松扭头就回厨房了。 顾梅推了陈益一把,示意她跟过去,陈益这才跟了进去。 顾松还以为是顾梅进来了,头也不回,“帮我把这菜洗了。” “奥。”陈益乖乖洗菜。 顾松这才发现是陈益,停了下动作,依旧没理她。 “这样行吗?”陈益把菜放到他旁边,顾松瞥了一眼,却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顾松那一瞬间脑子过了很多,有很多话想要质问她,全都忍了下来,只停下动作,深深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手回了房间。 全程没有任何大动作大响动,但顾梅在外面看到哥哥关房门的手,用力到不行,青筋都起来了。 “姐?怎么回事啊?”顾梅赶紧溜过来小声问陈益。 “不知道…”陈益当然知道,伸手撩了下头发。 顾梅看到她手上的戒指,明白了。 “我去说,没事姐,你别生我哥的气,他一根筋,死脑子。” 顾梅敲了敲顾松的房门。 “哥,我能进来吗?” 顾松没应声,顾梅小心开门,进去了。 顾松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哥陈益姐给我说了,她去给朋友过生日,山上没信号,联系不上你,她又走不开,怕你生气,还先来找的我。哥你不知道,中午她给你发消息你没回,她可难过了。” 难过?顾松抬了抬眼镜。 有他难过吗?这叁天他提心吊胆的,除了第一天那通断断续续的电话,就没联系上她,他没办法,联系了之前的王特助,得到了她的消息,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 李家少爷的表妹?是那个李子荆的表妹吗?那李子荆去了吗?他俩有没有见面?有没有旧情复燃?她还带着戒指,谁的戒指?李子荆的?xiu的?还是别人的?她还把自己当她男朋友吗? 想到这儿,顾松的心就跟被火烧一样。 哥,我今天陪陈益姐去挑戒指去了。”顾梅也没敢过去,就站在门口,“陈益姐拿着你的尺寸买的。” 顾松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什么戒指?” 听到顾松终于开口了,顾梅松了口气。 “情侣对戒啊,你没看到?陈益姐都带上了。” 顾松眉头微松,气压终于没有那么低了。 “哥你别在屋里杵着了,我都快饿死了,你把嫂子一个人扔外面,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顾梅过去拉他,顾松也没反驳她,跟着就出来了。 陈益还在厨房里站着,顾松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沉默着走过来了,站在水池旁洗手。陈益靠近他,摸上了他的手,顾松停住动作,看着陈益白嫩的手,手动也不动,没拒绝,也没出声。 陈益把戒指给他戴上,与他十指相扣,两只戒指交迭在一起,在水流下闪闪发光,陈益感受到顾松好似用了些力气握住她,也用力握住了他。 顾松却好似被她握醒了,松开她的手继续做饭,还是不说话,陈益也不会先开口,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顾松瞥到她出去,眉头又皱了起来,动作都焦躁了。 “没事了吧?”顾梅凑到陈益面前。 “他还是没理我。”陈益有些气馁地看着顾梅,“要不我还是先走吧,等他气消了再来?” “没事姐,我还有一招,你留下吧!晚上跟我睡也行啊,我想跟你聊天。”顾梅赶忙拦住她。 “好吧。”陈益点头。 做完饭端出来一看,也有陈益爱吃的菜,给她盛好了饭盛好了汤,时不时还给她夹菜,但就是不说话。 顾梅看了陈益一眼,陈益接受到信号。 “哥你不知道,今天陈益姐来我们学校,还有学生跟陈益姐搭讪呢。”顾梅不经意地开口,顾松夹菜的手一顿,还是没说话,顾梅心里哼了一声,倔驴,你就等着感谢我吧! “陈益姐亲了我一下,把那小子吓跑了。”顾梅看顾松还不开口,扔下了个炸弹,“哎…要不是陈益姐跟你在一起了,我还以为陈益姐一开始是想追我呢…” 陈益笑笑,亲昵地捏了下她的脸蛋儿。 鬼灵精。 “陈益姐真的好好,还给我买了一大堆衣服鞋子…我都要爱上她了!哥哥,要不你跟陈益姐分手吧,成全我们俩吧!”顾梅语气夸张。 顾松终于有动静了,狠狠瞪了顾梅一眼,敲了下她的脑袋。 臭丫头说什么胡话! 顾梅看目的达到,嘿嘿一笑,继续吃饭。 吃完饭,顾松收拾完,在厨房听到顾梅说:“益益宝贝,今晚咱俩一起睡呗…” 她竟然叫陈益宝贝!? 想起陈益在床上叫自己宝贝的样子,顾松喉结微动,忍不住放轻动作仔细听。 陈益竟然说好? 顾松洗完碗出来,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陈益,又坐在一旁看着顾梅,突然觉得自己失心疯了。 晚上陈益果然去了顾梅的房间,顾松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起身。 怎么能这么想?这也太荒唐了! 这么想着,还是去敲了顾梅的门,陈益拿着手机开门看他,好似在问怎么了。 顾松抿嘴,伸手把她拉出来扛在了肩上。 “你嫂子得跟我睡。”冲着坏笑的顾梅说了一句,就扛着陈益回房间了。 反锁好门,把陈益放在了床上,陈益笑着看他,也不说话。 “为什么跟顾梅一起睡?”顾松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 “因为某人好像生我气了,不想跟我一起睡。”陈益转了转戒指。 “某人是谁?”顾松不满意了,自己怎么成某人了? “我的亲亲宝贝男朋友呀,他一天没理我了,我好伤心啊…”陈益装可怜。 顾松这叁天的委屈被她的一句男朋友勾得一下子全涌上来了。 “你还知道自己有男朋友?”顾松双手压在她的身侧,俯身靠近她,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很是受伤。 “叁天,连个消息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陈益拉上他的手:“别伤心了宝贝,我现在不是在这吗?我一回来就来找你了…” 顾松冷哼一声,却没有甩开她的手:“你一回来先找的顾梅。”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陈益亲他的手,吻上了戒指。 “你亲她哪儿了?”顾松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这有些强硬的姿态看着她心痒痒。 “没亲到嘛…借位。”陈益看着他实话实说。 顾松低头亲吻她,好似不相信一样,亲得又重又深。 “你怎么自己妹妹的醋都吃呀…”一吻过后,陈益略微有些喘,嗲了他一眼。 顾松不说话,他也觉得自己嫉妒心太重了,低头看着眼前的陈益,面色绯红,嘴唇也亮晶晶的。 都怪她,都是她才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要惩罚她。 顾松眼中欲色深沉,拇指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下唇。陈益最熟悉这样的眼神了,伸出舌头舔上他的手指,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宝贝,让我看看,几天不见,是不是更厉害了? ———————————————————— 就这样,矛盾转移了,不知道是该感谢顾梅还是一一太会算 500珠加更get,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荤素(h) 顾松摘掉眼镜,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子,眯着眼睛看她。 陈益满意地舔嘴,伸手摸上了他的腹肌,却被顾松握住了手,陈益抬头看他,怎么不给摸了? “我生气了。”顾松意有所指。 “对不起嘛宝贝…”陈益不走心地道歉,眨巴眼睛看着他,眼尾都湿了,可怜兮兮地样子看得顾松呼吸一紧。 “你想要?” 明知故问,你不想? 陈益当然不能真说他,乖巧地点头。 “可是顾梅在隔壁,她会听到的,做起来床的动静很大。” 陈益起身站到窗户前,眼神示意他。 顾松关掉灯,走到了她的面前,陈益安抚似的摸他的脸,却又被他躲开了。 “我还在生气。”顾松的眼睛没有外泄出感情,看着有些冷淡,却漂亮得过分。 陈益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冷淡的一面,兴奋得打了个冷颤。 伸出手,并拢到一起,抬头看他。 只要你想,你可以为所欲为,宝贝。 顾松睫毛微颤,垂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情趣手铐,上面还毛茸茸的。 陈益挑眉看他,这什么时候买的啊? 顾松装看不见她的眼神,给她扣上了。 “可是我不想。” 认真打量她了好久,顾松却开口说他不想。 陈益才不信,你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你还不想?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胯间,就要给他脱裤子,顾松却躲开了,低头看着她。 他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告诉她。 “我在生气。” 陈益垂眸,好似委屈了一样,跪在了他的两腿间,用牙齿扯下裤子,好久不见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哪怕隔着一层内裤,也感受到了那诚实的性器跟言语不一样的温度。 她拿自己脸蛋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内裤边缘,轻轻扯下。 啪。 弯弯的阴茎直接弹了出来,拍在了陈益的脸上。看着这位几天不见的朋友,陈益就要上前打个招呼,又被顾松拦住了。 陈益这次有不耐烦了,手也不行嘴也不行,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呀? 顾松却不知道她的不耐烦,伸手扶起她,转过她的身子,压在了窗台上。 陈益被迫撅起屁股,心里却没这么烦躁了。 顾松脱下她的内裤,一只手把开她的腿,一只手从前面捏上了她的阴蒂,细细揉弄。 陈益不一会儿就流水了,空虚得不行,撅着屁股往后蹭他,却每一次都被他躲开,回头想要亲吻他,也都被他躲开了。 顾松就专心玩弄她的阴蒂,他的手太灵巧了,每一下都能玩得她想高潮。 但他也太会观察了,哪怕是背对着他,陈益只要一呼吸急促,或者要开始颤抖,腰微微一蹋,他就松手不再动作,摸摸她的腰,亲亲她的头发,就是不碰她的下面。 如此几次,陈益被吊得不上不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宝贝…呜呜…宝贝…” 顾松眼神一暗,随手拿了条领带,绑在了她的脸上堵住她的嘴。 “顾梅会听到的。” 陈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 顾松继续动作,这一次他细致地摸过她的阴唇,阴蒂,穴口,手指也在穴口处浅浅试探。 陈益被他摸得发抖,他的手指好似有魔力,让她痒到骨头缝里,却不知道是哪条骨头缝,挠都不知道怎么挠。 顾松握住阴茎,在她的股沟处上下滑动,陈益终于感受到火热,摇着屁股就要套,却被他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陈益上半身趴在窗台上,汗都急出来了。 顾松却不紧不慢,如果看不到他手臂暴起的青筋的话。 “我不想,但是你想吗?” 顾松用龟头划过她的阴唇,带出一片水渍。 “你想吗?陈益?” 陈益嘴被堵着,怎么能说出话来? 她没想到顾松竟然活学活用,把她的招数学来用来对付她。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 顾松不停地用龟头戳她,时不时不小心一样,浅浅地进去一个头,她都会浑身颤抖,好似下一秒都要高潮了。 顾松也不轻松,好几天没碰过她,想得紧,就像刚戒烟的人手里拿着最爱抽的香烟一样,全靠意志力才能坚持住。 她还是那么诱人,饱满圆润的臀,粉嫩紧致的穴,浅浅进去一个头,都要用最强大的意志才能离开,握着要爆炸的阴茎,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个好办法了。 陈益正被磨得难受,突然感觉他松开了,刚想抬头,就被顾松拉过手,解开手铐,又拷在了旁边的暖气片上。 顾松跪下,舔上她的穴口,一只手开始抚慰她的阴蒂,另一支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陈益被松开的那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头发,仰头间脖子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就在下一秒要高潮时,陈益都要落泪了,顾松却松开了她坐到了床上,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手一下比一下重,上下撸动,眼睛却紧盯着陈益,眼尾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在惩罚陈益还是在惩罚自己。 终于在重重一下后,顾松也仰头射了出来,他射得又远又多,都差点射到陈益身上。 顾松收拾完精液,穿好裤子,喘息着走到她的身边,给她解开手铐。 陈益欲火中烧,伸手就要抓他,又被他抱在怀里控制住了。 “太晚了,我们睡觉吧?”顾松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把她搂在怀里躺在了床上。 “你混蛋…呜呜…” 陈益伸手把领带解下来,忍不住哭了,伸手想要锤他,却发现他抱得好紧动弹不了,又上前咬他,咬得又深又重,好似都咬出血来了,顾松闷哼一声,也没有说什么,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陈益实在是难受得要死,不上不下吊着要命,穴里也空虚得很,子宫也麻麻的,就差那一下,就一下。 陈益忍了一会儿,痒得要命,只好抬头哭泣着亲吻他。 “宝贝…呜呜…宝贝…我难受…” 顾松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神情简直要引人犯罪。 “哪里难受?” “呜呜…你…你明知故问…你混蛋…” 陈益忍受不住,大声哭泣。 顾松赶忙亲吻她,堵住她的嘴。 “顾梅会听到的…” 陈益却开始挣扎起来胡言乱语了。 “你放开我…呜呜…我去找顾梅…” 顾松神情一滞,把陈益按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操操我啊…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呜呜…你混蛋…你不操我我就去找别人…男的女的都行呜呜…” 陈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到不行。 顾松气笑了,失踪叁天不说,还想再找别人?完全忘了是谁把陈益磨成这个样子,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摁住她的手臂,捂住她的嘴,套子都忘记了戴,直接操了进去。 被进入的一瞬间陈益就高潮了,只觉得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阴道传到尾椎骨,到达大脑就变成了闪电巨浪,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抖着腿就泄了,要不是顾松捂住她的嘴,她的叫声肯定会把隔壁的顾梅吵醒的。 顾松的阴茎撑满了她整个空虚的穴,终于被满足的感觉从下面传上来,让她爽得只想翻白眼。 顾松看着爽翻的陈益,没有出声,两人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他却一直记得跟她做爱的感觉有多美好。 插进去的时候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在吸吮着他的阴茎,顾松也爽得大脑几近空白,这是跟刚刚自己撸出来的感觉是没法比的,可他也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后就握着陈益的手腕开始大开大合好似惩罚一样用力地操干。 太厉害了…太爽了… 陈益说不住话来,人也被顶得一耸一耸,看不清顾松的神情,只能伸出舌头舔他的手,顾松感受到手心的湿热,喉结一动,更加用力。 他越干越猛,入得也越来越深,反复顶上她的宫口,一开始还怕伤到她,后来发现她又被操泄了,舔了舔发麻的牙根,每一下都开始整个进去。 终于陈益的子宫口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她又高潮了一次,顾松看着她失神的眼,龟头找准了那个缝隙,往里一顶,陈益想要发出叫声,被顾松捂着变成闷哼,腰也猛得弓起,穴里高潮迭起,水也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陈益爽得感觉头发丝都在打颤,被直接用阴茎操到喷水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好似要升天。 顾松停也不停,继续大力操干,好似非要把她干到说不出来那种话。 这么想着,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纠缠她的舌头,陈益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也不敢闭嘴,怕咬伤他,不一会儿口水就流到了脖子上。 看她口水泪水一起流,底下也不停,本来想着才操进了她的子宫,还想小心一下,结果看她爽得不行,也不再怜惜,龟头开始在她的里面肆意横行,陈益顿时有一种被他操穿了,操到胃里的感觉。 顾松姿势都没换,就这样操了她好久,随着陈益被捂着嘴再一次蹬腿喷了出来,他终于忍受不住,抽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喜欢吗?”顾松喘息着给她擦干净。 陈益还在时不时地抽搐,脑子反应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迟钝地点了点头。 “还敢再说找别人吗?”顾松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来到卫生间。 陈益靠在他的肩头没再出声,顾松抬头一看,她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 顾松轻笑一声,也没再吵她,给她洗干净就抱着她回房间了。 抱着陈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顾松用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拿起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仔细看了两眼,小心亲了亲就放下了。 “晚安,女朋友。” 陈益埋在他胸膛露出了一丝微笑。 晚安,好骗的男朋友。 —————————————————————— 没有什么是做爱解决不了的问题,一次不行就做两次嘿嘿 洗碗 “今天不上班?”顾梅起床,揉揉眼,看到餐桌旁的顾松。 “调休了。”顾松把早餐摆好。 陈益不在,他就没休息。 “陈益姐呢?”顾梅坐下拾起个包子。 顾松想起今早陈益躺在床上的样子,喉结微动。 “她不习惯早起。” 顾梅看了看早餐,两人份的。 “不用给陈益姐留早餐吗?” “不用。” 她怎么也要到中午了。 “你吃你的就行,吃完赶紧回去。”顾松还是有些介意做完陈益说的话,他自己也觉得这醋吃的奇怪,可还是吃了。 顾梅感觉哥哥莫名其妙:“俗话说得好啊,有了媳妇就忘了妹妹呀!”? 顾松刚想敲她头,就听到了陈益略带嘶哑的声音。 “顾松…” 还没等顾梅反应过来,顾松就走进了房间,抱着陈益去了卫生间,也不出来,不一会儿又抱了回去,顾梅看得直咂舌。 好家伙,这是谁啊?这还是我那性冷淡哥哥吗? 顾松看着顾梅揶揄的眼神,也不脸红,伸手敲上刚刚就想敲的脑袋。 “吃你的饭。” 顾梅笑笑继续吃饭,却没吃几口就放下了。 “我先走了,今天还有课呢。拜拜哥,替我给陈益姐说一声。” “等会儿,我送你。” 估计陈益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顾松简单吃了两口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拿的什么?” 电梯里,顾松看到顾梅手里拿的袋子,问了一句。 “昨天陈益姐买的蛋糕,她可喜欢吃了,买了好多,咱俩又不能吃,她也吃不下了,昨天说让我带回去给我舍友尝尝。” 顾松想起瞒着陈益的事,手指轻点了几下下裤缝。 “哥,你告诉陈益姐了吗? ”顾梅也想到了。 “没。”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万一她很喜欢孩子呢?那他们还能继续吗? “奥…” 顾梅也没有好办法,她知道哥哥早就做好这辈子不会有后代的打算了,毕竟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痛,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经历一遍。 结果谁能想到能遇到陈益姐呢?这么好的人,哥哥还真的这么喜欢她。 顾梅看着哥哥有些跟父亲相像的侧脸,抿抿嘴,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算了,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哥哥又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不会的。 顾松回到家,坐到床边看着陈益熟睡的侧脸。 陈益隐约感觉有人在看她,迷糊睁眼,看到了顾松有些悲伤的脸,清醒了不少。 “怎么了?”陈益支起身子靠近他。 “没事。”顾松恢复了神色,把她搂进了怀里。 “你不开心?”陈益抬头看她。 “有点…”顾松试探地开口,“如果有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看是谁,不熟悉的人我会不理他,如果是你….”陈益拉长声音,抬头看了眼他略显紧张的眼神,“我会原谅你。” “为什么?”顾松的声音有些干哑。 “因为你肯定不会伤害我啊。” 因为你也要原谅我啊。 顾松心头微动,重新把她抱在怀里,陈益顺势拿过手机,趁顾松不注意打开了录音。 “有人骗你了?” “嗯。” “是无心的还是有心的?” “有心的,但他也没想骗我,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那你一定要原谅她…” 陈益意味深长地摸上了顾松手上的戒指。 “好。” 顾松低头看她,眼神微动。 陈益随手关掉录音,抬头亲了下他。 大气的男朋友。 吃饭的时候,顾松不经意提起:“我之前在儿科实习,发现小孩子都好吵好闹。” “是吗?这就是你不喜欢小孩儿的原因吗?” “…嗯,你喜欢吗?”顾松抬了下眼镜。 “喜欢啊。”陈益冲他笑笑,脑子里想的却不是顾松说的小孩。 “有活力。” 未成年的时候都能把她操到喷。 “即乖巧。” 让穿什么奇怪的东西就穿什么。 “又可爱。” 长得这么帅气是要迷死谁啊? “也是要看家长,家长教得好,孩子就好。” 甫舟也很厉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顾松沉默了。 直到吃完饭,顾松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安慰自己时机不合适,没有做好准备,刚谈恋爱怎么能先讨论这些事呢? 把碗端到厨房的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把所有的理由过了一圈,偶然抬头看到窗户上映出来的自己,自嘲地笑了。 拖延就是最绝对的否认。 顾松是个喜欢计划的人,既然明白了,那后续就要计划好。 拿起海绵,挤上洗洁精,粘稠的洗洁精滴到海绵上,与按头藕断丝连。 那就不能露马脚。 擦掉按头上残留的洗洁精,一丝不漏。 需要另一个原因掩饰过去。 竹骨般的手认真清洗一个又一个盘子,就像脑子里越过一个又一个的想法。 不孕不育,不行。 丁克一族,不行。 终于在清洗到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顾松手一顿。 从自己出发的理由都不可以。 所有的盘子都清洗干净,顾松拿起沥了沥水,看着水滴,突然想起了父亲说过的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妈妈这么爱爸爸吗?爸爸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妈妈好。 拿过厨房纸,撕下一节又一节,就像想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办法。 终于所有的盘子都被擦干了水,顾松看着白盘子上映出来的自己,有些轻松地将所有的碗盘一个个码放在柜子里。 想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 擦干勺子,看到凹面上有些滑稽的倒影,顾松像平时一样把勺子放进了筷笼。 我就是为她好。 ——————————————————————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终于走向了跟父亲一样的道路 就像一一,也会很像妈妈 现在可以剧透一下 他的父母爱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滴 基本就是pua吧,但他不知道,或者他认为那就是正常完美的爱情。 但是他肯定不会得逞,大家放心!一一是心智坚定的人,他也是个正直的人。 而且他跟他爸爸不一样,他爸爸知道自己是王八蛋但催眠自己不是王八蛋 顾医生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做出这些事也会逐渐发现自己像个王八蛋,然后… 不多说了! 初现 “这就要走?”顾松一边把顾梅新到的衣服挂到她的衣柜里,一边回头看陈益。 “我都没有回过家嘛,先来找的你,怎么也要回家一趟吧?”陈益搂住他的腰,撒娇一般亲亲他。 确实,他们又没有同居,管不到她要去哪儿。想到这儿,顾松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可是我很想你。”顾松垂眸,握住她在他腰间的手,语气有些低落。 “宝贝…” 这样的示弱陈益很是受用,转过他的身子抬头看他,睫毛的阴影遮住了漂亮的瞳孔,却还是能透露出他的失落。 “明天?明天我去接你下班好不好?”陈益想了一下。 顾松不说话,眼睛也不看她,却能感觉到他好像有点委屈。 “中午也一起吃饭?”陈益伸手摸摸他的脸。 顾松眼睛转向她,伸手抱住了她。 “我不知道别的情侣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想亲吻你拥抱你。我是不是太粘人了?” 陈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也伸手抱住了他。 “怎么会?这是喜欢的表现,我对你也是这样想的。” “真的吗?”顾松松开她,握住她的肩膀,“你不会讨厌吗?” “真的,不会讨厌,我也是这样想的,难道还要讨厌我自己吗?”陈益的语气越发温柔。 “那你可以住过来吗?”顾松终于说出目的,“只要一想到有你在家,心里就会很高兴,想睡觉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你,早上醒来第一眼也是你。” 陈益看着他,没说话。 “是不是太快了?对不起,是我太草率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顾松有些暗悔,目的性太强,他不该这么快就提出来的,她会不会认为他很轻浮? “没,我只是在想,如果要住一起,是不是要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陈益却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想的,笑笑摸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 “你愿意?”顾松真实有些欣喜了。 “愿意,你这么喜欢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有什么不愿意?”陈益低头摩挲他的腕骨,语气带有一丝意味深长,但处于欣喜状态的顾松哪里能听出来。 “那我现在就找房子!”顾松开心地抱住了她,“陈益…我爱你。” “傻瓜。”陈益略带讽刺地笑了。 他说爱好简单。 “可不可以选一个离研究所近一些的?”顾松还在傻笑,坐在床上抬头询问陈益的意见。 “可以,我都可以,只要够大,就行。”陈益也没再整理那些衣服,反正也要再拿出来,“我要放衣服,怎么也要单独一整个房间。” “嗯嗯,一个够吗?”顾松想了下,之前去接她的时候在外面看到她家好像很大,还担心一整个房间不够。 想到这,顾松突然有些羞愧。 自己卑劣的利用了她的喜欢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明明自己就有更好的生活,却为了他而降低了生活质量,她真的很好,跟他不一样。 “要不算了?”顾松这次不是欲擒故纵,“我太自私了,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就要你付出这么多,这不是我的初心。” 陈益有点差异地挑眉,回头看他,不似说假话的样子,心里了然。 果然,他还是他。 “我没有付出很多,如果要换一个大房子,还是你付出的比较多,我只是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而已。地方大小我不在意,就算在这儿,只有两个房间,我住这那些天你也把我照顾的很好,有你在,我就放心。” 陈益也没有说假话,去哪住都是住,在家住晚上见叔叔,跟顾松住就只能白天见叔叔了。 “真的吗?” 顾松被她一番话说的心里发酸。她怎么可以这么真诚?自己小心算计的样子真像个小人。 “当然是真的。”陈益看他感动的那个样子,坐到了他的旁边侧头看他,“我没必要说假话。” 顾松主动吻住她,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不过这么一遭,顾松发现,陈益好像很喜欢他示弱温驯的样子。 “那我先走了,你找到房子先给我说一声,不要着急搬,我的东西很多,要好好收拾一下。”陈益站在门口,不让顾松送她,顾松只能再次吻住她。 “拜拜,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 陈益下楼抬头一看,顾松果然在窗户旁望着她。 陈益笑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甫舟,你在哪?” “公司,怎么了?”李甫舟的声音略带一些温柔,不仔细听听不住来,跟他多年的助理却是瞪大了眼睛。 “方便吗?想去找你。” “方便。” “但我不想让人看到哎…” 陈益给顾松招了招手,就上车了。 “到了停车场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一会见。” “嗯。” 陈益拉下镜子,涂上唇膏,满意的看了看,就发动了车子。 “我到了。” “好。” 陈益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了两下车窗。 睁开眼睛,就看到李甫舟正经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作弄他。 打开车窗,露出半张脸,眼睛是藏不住的笑意。 “现在生意都做到停车场来了?我不需要这种服务。” 李甫舟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去你的。” “怎么还恼羞成怒了?这位叔叔你条件是不错,人又帅身材又好腿又长,但是年纪有点大了吧?都能当我爸爸了,还能硬吗?” 李甫舟都气笑了,伸手钻进去捏她的脸。 “我不就是你爸爸?能不能硬你不知道?” 陈益抓住他的手,顺势把戒指给他戴上,李甫舟一愣,抽出手来看了看。 “哎呀行吧,既然戴上我的戒指了,那我就勉强让你服务一下吧。”陈益下车,做作地撩了下头发,让李甫舟看到自己的戒指,“走吧,小鸭子,前方带路。” 李甫舟刚有些情绪翻涌,又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拍了下她的屁股,牵住她的手。 “什么小鸭子,不叁不四的话哪儿学的?” “不是小鸭子,那叫老鸭子?太难听了吧?”陈益笑嘻嘻地靠在他身上,跟着他走。 “都不许叫!”李甫舟瞪她,却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奥…都不喜欢啊,那叫鸭王…哎呀!”陈益还没说完,就被李甫舟扛在了肩上,“鸭王兽性大发强抢民女了!” 李甫舟又拍了下她的屁股,走进电梯。 “老实点,我给你说这都有监控,把你都拍下来了。” “你大老板都不怕我怕什么?”陈益不以为然,都看不到她的脸,“再说我们也有这种电梯,私密电梯没有监控,你当我傻呀?” 李甫舟被戳破,也不不好意思,把她放下来了。 陈益整理了一下头发,又靠近李甫舟,暧昧地低语:“有时候我跟叔叔兴致来了,车上干不完,进了电梯继续干…甫舟有没有兴致啊…” 李甫舟喉结微动,克制住,低头看她:“你以为我是周鸿修啊?没定力。” 陈益配合地鼓掌:“那可是,能白比他大好几岁吗。” 李甫舟白了她一眼,后退一步。 陈益看向那个角落,又抬头冲他笑:“上次叔叔就是在那个位置把我摁着干喷了,水流了一地呢…” 李甫舟想到那个场景,伸手拽了拽领带,看了眼楼层数,这电梯怎么还没到呢? 陈益才不管他怎么想的,抓过他的领带,亲吻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十分显眼,还是有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位总裁中午肯定是偷香了。 陈益亲完,嘟嘴看着他:“好看吗?” 看着她有些溢出的口红,李甫舟伸手给她擦了擦,正好电梯到了,李甫舟抬头一看门打开了,伸手握住她的腰,低声说了句好看,就吻了上去。 陈益被他带着不断后退,直到腿抵到了桌子上。 李甫舟一抬,轻松把她放到了桌子上坐着,握住她的脖颈亲吻她。 这才两天多没见,就有点想她的唇了。 陈益也想他的吻,虽然每次都能咬到自己的嘴唇跟舌头,即没李子荆有技巧,也没周鸿修温柔,甚至顾松都没他青涩了,但他总能吻得她情动心动。 哎…自己不会有些m吧? 感受到陈益有些分神,李甫舟捏了捏她的耳朵提醒她要专心。 陈益回过神来,有点想笑。 吻技愣头青,还怪她分心。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吻。 重叠(微h) 陈益伸手摸上了他的脸跟后颈,安抚似的抚摸一下,李甫舟一顿,将手下移,搂住了她的背,两人离得更近了。 陈益自然而然的掌握了主动权,先是亲呢地捏了下他的耳垂,微微离开他的唇,轻柔的一点一点地吻上他的唇瓣和嘴角。 仅仅只是唇与唇之间的碰触,却让李甫舟感觉回到了16岁的初秋,听到了自己年少轻狂时对着漂亮女孩吹过的口哨,看到了那女孩没生气,回头冲他大方一笑,竟然是陈益的模样。 宛如与所有故事一开始,不懂什么是低调,道歉不该冲她吹口哨,非要送她回家,听到别人起哄自己臊了个红脸,却依旧坚定地看着她。 她却依旧大方,在到家与他告别时,踮脚亲吻到了他的嘴角,高大羞涩的男孩与娇小大方的女孩,在还没下山的太阳余光照耀下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像现在一样,年长青涩的他被年幼老练的她引领着靠近快乐。 双眼缓缓闭上,认真投入这个由她带领的吻,接着很快就享受地发出轻哼,陈益感受到他的脉搏,有点快,但很平稳。 不再留恋,灵活的舌头在他唇瓣上舔弄了两下,便顺势遛到他的嘴中。 与他相比来说相对娇小的舌从他的舌上滑过,挑逗地与他共舞,口腔里狭窄的空间让李甫舟在她进入后就只能被动跟随着,唯一能作出的回应便是用手将她越搂越紧。 感觉到李甫舟的情动,陈益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接着在他嘴里像是安抚一样滑动了一圈,又引着他的舌头,进到自己嘴里,示意他重复一遍。 李甫舟认真照做,但他的舌头比她大好多,吻的她口水都流下来了,一圈下来,李甫舟微微分离,将她的口水舔到了嘴里。 陈益奖励似的又进入了他,这次勾起舌尖顶弄他敏感的硬腭,她的舌头灵活得简直不像话,不断时快时慢地变化力度,他从不知道还能这样吻。 是周鸿修交给她的吧?心里微酸,夺回主动权,吸吮着她的舌,陈益也从握住他的后颈到微微抵住他的胸膛,被吸吮得连嘴都合不上。 他真是个好学生,教了他这一会儿,就全都学会了,陈益现在只能被动张着嘴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腰都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情动不已,陈益的头发都乱了,李子荆的嘴唇周围也都是口红,领带上也有口红,不羁得很,不像老总,倒像个playboy。 刚掏出卸妆巾,却被李甫舟拿过去,给她擦了起来。 陈益乖巧抬脸,李甫舟的动作轻柔,好似不是给她卸妆,而是在护理一件珠宝。 给她收拾干净,才自己随便擦擦了事。 “喜欢吗?”陈益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梁。 “喜欢。”李甫舟声音低沉,眼神认真,眼睛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扫得陈益心痒。 “我之前有说过吗?你的睫毛好漂亮。”陈益伸手碰了碰,李甫舟又眨了几下眼,扫到了她的手指,“跟小扇子一样扑棱扑棱的,很多美女都想要这样的睫毛奥…” 李甫舟轻笑一声,也伸手摸了摸她的:“你的也很漂亮,你整个人都很漂亮。” 不仅仅是15岁的子荆,是如果出现在他16岁,他也会心动的女孩子。想到这儿,突然有些酸楚。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陈益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伸手捏了捏他的胸。 “胸也这么大,你其实是李子荆的妈妈吧?啊?独自带大幼儿的坚强寡妇?妈妈,你好惨啊呜呜…” 陈益不着四六的话加上夸张的表情,冲淡了李甫舟的一些酸楚。 “你一天天脑子都在想什么?” 李甫舟敲敲她的脑袋,哭笑不得。 “你想知道?”陈益拉过他的手,摸了摸上面的戒指。 “我现在想的是….” 陈益手上移,摸到了他的手腕。 “你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扫下来,然后我放倒在桌子上,狠狠地撕开我的衣服。” 伸手摘下他的领带,在手上缠绕了几圈。 “然后绑住我的手,像个混蛋一样,拍拍我的脸,说…” 伸手拍了拍李甫舟的脸,看着他逐渐泛起情欲的眼睛,又摩挲了一下。 “敢出声,就操死你。” 陈益松开手,遗憾地摸了摸他的胸膛。 “可惜不可以,你还要工作,我不能打扰你工作。”陈益乖巧一笑,“我很听话的。” 李甫舟抓回她的手,摸上了她的戒指。 “你喜欢这个?” 现在的女生喜欢什么,他真是有些搞不懂了,上次的狗耳朵也是,怎么这次还想让我绑她? “喜欢,怎么不喜欢,尤其是甫舟你这样的,这么混蛋的气质,不玩一下可惜了。” “你才是混蛋。”小混蛋,满脑子黄色。 “对对对我混蛋,我是调戏坚强美丽寡妇的流氓,对着你的大胸大屁股流口水的色胚…”陈益越说越胡扯,笑意越来越止不住,“小娘们儿有点姿色啊,乖乖把大屁股给爷翘起来让爷操操…” 李甫舟额头突突地跳,捂住了她的嘴。 “哪里学的话!周鸿修就教你这个了!老混蛋带出一个小混蛋!” 陈益舔了舔他的手心,让他放开。 “那你不是寡妇,我是小娘们儿行吗?”陈益演了起来,跳下桌子背对李甫舟把屁股翘起来,语气凄惨,“爷…您轻点…我男人会发现的…” 李甫舟白了一眼这个戏精,理都不理,坐回办公桌前处理公务。 陈益看他竟然不接戏,不依了,凑到他的面前,左晃晃屁股,右晃晃屁股,李甫舟忍无可忍,把她按到腿上狠狠地打了两下。 “晃什么啊?不是不想打扰我工作吗?” 陈益哎呀了两声,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人家知道错了啦,甫舟妈妈放过人家吧~” 李甫舟咬牙,又要打她屁股,刚抬起手来,就听到有人敲门,还没来得及回应,陈益捂着鼻子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进来,自己呲溜钻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人还疑惑呢,怎么今天老板声音不太对啊? 李甫舟低头瞪了她一眼,陈益摆了个鬼脸,让你打我,在里面靠着隔板蜷好。 陈益看着李甫舟的裤脚,一阵无聊,刚想掏手机,僵住了。 坏了,包还在外面。 果然下属看到了,疑惑地看了两眼倒也没问,李甫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也暗道一声糟糕。 “奥,那是我女朋友的。”李甫舟不经意间露出戒指,抬头冲下属一笑,“她中午陪我吃饭,落在这里了。” 下属被这个巨大的消息冲击到了。 李董…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又看了眼这个包的款式,是几个年轻女同事才会背的样式,心里又开始翻涌了。 李董还年轻…万一再有个小的…看这架势,是挺喜欢这位女朋友的啊?那大的那个地位不保啊…奥对了!李董好像还戒酒了! 感觉自己摸到真相的下属拍了几句马屁,什么李董的女朋友品味好啊,这包一看就是很有气质的女生背的。 李子荆不经意低头看了眼跟个小孩一样盘腿蜷在桌子下的陈益,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气质女生,小屁孩一个。 下属却以为自己拍对了,忍不住有些高兴,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有些喜气洋洋,话也忍不住多了起来,两人竟然还聊了两句。 等到人走了,李甫舟低头一看,她竟然靠着隔板睡着了,姿势那么别扭都能睡着,李甫舟都佩服她。 看了看表,也要下班了,温暖的夕阳打在窗户照到了桌子上,李甫舟移开椅子蹲了下来,轻轻摸了摸陈益的脸。 夕阳没有椅子的阻挡,大半打到了陈益的脸上,陈益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一个背光的身影,蹲在她的面前,温柔地喊她。 “囡囡,醒醒,出来了。” 囡囡,醒醒,出来了。 她仿佛被这一句话喊回到了6岁的那个傍晚,因为思念爸爸而躲在衣柜里哭泣,谁喊都不出来,哭到睡着,妈妈回家后打开衣柜,轻柔地摸她的脸。 “囡囡,醒醒,出来了。” 记忆重迭,眼前这个背光的高大人影与母亲消瘦却有力量的身影也逐渐重迭,陈益抬手挡住有些刺眼的夕阳,却闭上了双眼。 “妈妈…” 李甫舟却一僵,她怎么还管自己叫妈妈啊?爸爸就算了,妈妈是怎么一回事? 有些疑惑地摸上自己的胸。不会真因为自己胸太大了吧? —————————————————————— 囡囡,一直都是,她妈妈喊的,因为她妈妈是南方人,她爸爸不是。 哈哈!爸爸变妈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甜吗?做好准备吧大家!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守信(h) 陈益把手盖在眼上,好似还没清醒的样子。 “陈益?陈益?”李甫舟轻声喊了几下,伸手拉她,“困的话去床上睡一会儿,在这里睡会背痛的。” 陈益将眼泪忍下,依旧没拿开手,点了点头。 李甫舟看她好似没缓过神来的样子,只好伸手把她拉了出来,抱起她想放到休息室里的床上,结果陈益拦住了他。 “你是不是忙完了呀?”陈益靠在他的颈窝上,声音有些闷,好像刚睡醒还没缓过来。 “嗯,怎么了?”李甫舟掂了掂她,看着挺有肉的,怎么这么轻? “那可不可以做呀。”陈益轻轻亲吻他的侧脸,手也摸上了他的脖子,“就按我说的那样…” 李甫舟有些为难,把她放到椅子上。 “你等一下。” 陈益看着他把电脑屏幕搬到旁边,又把文件都收拾好放到抽屉里,把尖锐的摆件跟笔筒也都放到了地下,只留下了一迭空白a4纸。 李子荆回头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 “打扫起来会很麻烦的。” 陈益破涕为笑,站起来抱住了他。 “傻甫舟,我终于知道子荆随谁了。” 李甫舟刚想把仅剩的东西扫下去,陈益就把那迭a4纸拿走放到了地上。 “那就不扫了,把我抱上去吧。” 李甫舟把她抱上去,又有些为难。衣服真的要撕吗?那一会儿她怎么回家?还想跟她一起吃饭呢… 陈益看他那样就知道知道他怎么想的,自己伸手,主动把裙子脱了下来,扔到旁边只剩了一套内衣。 “你就不要脱了。”陈益制止住他脱衣服的动作,“就这样,穿着衣服的衣冠禽兽‘欺负’可怜全裸少女,这才是混蛋嘛…” “那领带呢?”李子荆拿过领带,“还要吗?” 陈益把手并在一起,眼神示意他,当然。 李甫舟想起之前她手腕上那一圈,想了想,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给她反套在小臂上,再用领带绑起来。 陈益看他如此小心,心里甜丝丝的,抬头吻了他一下。 李甫舟刚想深入亲吻,陈益的电话就响了。 李甫舟帮她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顾松,低头看她。 “男朋友?”李甫舟把玩着还在响铃的手机,伸手摸上了她的腰。 “嗯,接一下。”陈益抬了抬手。 李甫舟挑眉点头,帮她摁开了免提放到了桌子上,又解开了她的内衣,前扣式,很容易就解开了,坐下,玩起了她的乳。 “喂,怎么了?”陈益看着眼前突然真的像个playboy的李甫舟,忍不住分开了双腿,李甫舟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漫不经心地揉捏她的乳。 “我在网上看到几套山宿府的房子,在出租,很大,离研究所也近,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看一下?” 山宿府?陈益低头看着李甫舟,李甫舟也抬头看她。 “挺好的,不用去看了,我知道在哪儿。”陈益抬腿碰了碰李甫舟,李甫舟摸上她的大腿,摸得她打了个冷颤。 “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也有房子。”陈益踩了踩李甫舟的裆部,“他现在不住那里了,等我问问他,说不定能便宜一些。” “好的,还是要麻烦你。”顾松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的,你的就是我的啊,我当然要为自己着想呀,再说…”陈益用了点力气踩了一下,李甫舟紧绷了一下,“那位朋友跟我关系很好,他不会在意这些的。” “嗯好,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吗?” “好啊,我去找你。” “好,拜拜。” “拜拜。” 李甫舟挂掉电话,似笑非笑地看她,“朋友?” 他就只是个朋友? 陈益讨好地用脚蹭蹭他,“好甫舟,随便借我用一套嘛~” 山宿府是李氏去年开的盘,那附近还没开发起来呢,怎么也要两到叁年后才会升值,李甫舟留了好几栋没买,没想到自己没住上,就要给陈益跟她小男朋友了。 “别说借了,给你两套都可以。”李甫舟将情绪掩藏,捏了捏她的乳尖,“不过像我这样,衣冠禽兽的混蛋,怎么也要收点好处吧?” 陈益挺胸蹭他的手,柔软的乳波晃得让人心神荡漾。 “那你说嘛…” 李甫舟指了指落地窗。 “等会儿在那做一次。” 他也有性幻想,上次“学习”的片子有一个就是摁在落地窗前,李甫舟一想到如果是陈益跟他,就硬得不行了。 但是后来知道她怕高,也不好不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可以。” 陈益答应的那么痛快,他都有些诧异,心中醋海翻波。 为了那个小男朋友,什么都能干? “甫舟会保护我的。”陈益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冲他一笑。 李甫舟冷笑一声,揉捏着她的乳,上前吻住了她。 李甫舟伸手随便脱下她的内裤,摸了摸她的穴口,还没有湿。 拨开阴唇,中指与食指夹住她的阴蒂揉捏了起来,他现在没有心情做前戏,想了一个下午要操她。 陈益挺腰颤抖着,小穴在李甫舟有些粗糙地抚慰下很快就流淌出大量的花液,她的脑袋抵在李甫舟的胸前,呼吸都能透过衬衣打到他的肌肤上。 “可以了…”陈益抬手推了推他,岔开了双腿。 李甫舟也等不及了,把她推到在桌子上,解开皮带,掏出性器,在她穴口处滑动了两下,就要操进去。 结果陈益的手机又响了,李甫舟不耐地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是周鸿修的电话,顿住了动作。 “你叔叔,接吗?”李甫舟插入一根手指,浅浅活动了起来。 “接…”陈益抬了一下腰,“还要…” 李甫舟打开免提,将手指抽了出来,又换成了阴茎,但不进去。 “喂…叔叔,怎么了?”陈益看着李甫舟,他好像不想插进来。 “晚上一起吃饭吗?”周鸿修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想你了。” “她晚上跟我一起吃。” 没等陈益说话,李甫舟就出声了,同时顶入了陈益的身体。 陈益忍不住喘出声音,周鸿修一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沉默了一下,又开口了。 “唯一,你怎么想?” 看到自己被周鸿修无视了,李甫舟忍不住想让她发出更多声音来宣示这一刻自己的主权,虽然唾弃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但动作却加快了,还捏上了她的阴蒂。 “啊…我…我也想你了…啊…晚上一起呀…” 陈益用腿夹住李甫舟的腰,想要他进得更深一些。 “可以。”周鸿修的声音平稳得很。 “你晚上不跟我一起吗?” 李甫舟又醋又委屈,还有些怒意。 哪怕是现在在他的身下,她第一个考虑的也是周鸿修,忍不住泄愤一样深顶了一下。 “啊…一起嘛…”陈益忍不住叫出声。 “你叔叔能愿意吗?”李甫舟忍不住刺挠他俩。 “唯一愿意我就愿意。”周鸿修才不吃他这套,“老婆,等你,完事儿给我电话,拜拜。” “嗯…啊…拜拜…老公….啊!” 陈益被李甫舟突然凶猛的动作顶泄了。 “老东西,好好伺候我老婆。” 周鸿修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管李甫舟是不是会火冒叁丈。 “老公,老婆,你俩很亲密啊?” 李甫舟舌头发苦,每说一句都要深顶一下,顶得陈益都要从桌子那头掉下去了。 “当然…亲密啊….啊…”陈益也不反驳,“给你说…了…啊…我俩结…啊结婚了…” 李甫舟又将她握住脚腕拉回来,把她的腿摁在胸前,每下都整根插入她的穴里。 “你嫁给我,我给你全于海,全国,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粗大的性器碾过最敏感的地方,陈益哆嗦着泄了,像是承受不住一样闭上了眼睛,李甫舟看她高潮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逃避,停止了抽插,一直用龟头在她的g点上研磨。 “你不喜欢?是不喜欢婚礼?还是不喜欢我?” 李甫舟有些自虐地问出口。 “婚礼…不喜欢…” 陈益发出细微的哭声,她现在脑子有些混沌,没办法给他解释清楚为什么不喜欢婚礼,只能尽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不喜欢婚礼还嫁给他了,是不喜欢我吧?还是不喜欢我…” 李甫舟牙根都麻了,下面又重新动作起来,却没有了刚刚的小心,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撞下去,每一下大开大合,都操出白浆来了。 陈益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他撞散了,就算在不断流水,感觉也要被他疯狂的动作操到破皮了。但为了抓住被他操开时那失控的欢愉,她的穴肉也十分听话地疯狂缠住这快要癫狂的野兽。 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才有点像只待宰的羔羊,躺在桌上哭喘着任这个“衣冠禽兽”鱼肉。 “喜欢你…喜欢你…呜呜…喜欢爸爸…” 陈益被干到双眼蓄满泪水,溢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发里,也努力睁眼要看清眼前的李甫舟。 “喜欢谁?我是谁?” 李甫舟突然有些厌倦这个称呼,他不想当她爸爸了,他想当她的男人,爱人。 “甫舟!喜欢…喜欢呜呜…喜欢甫舟…” 陈益带着哭腔的声音焦急地喊出来,却还是没有得到怜惜。 依旧强悍的贯穿让陈益有种会被就这样干死在桌上的幻想,忍不住想要合上腿,面前的李甫舟却残忍地将她的腿挡住,甚至抓着她一条腿往上抬去,将她被迫分成一字马。 “你爱我吗…” 李甫舟几不可闻的声音当然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但他略带悲伤地神情却被陈益雾蒙蒙的双眼扑捉到了。 “喜欢…甫舟…喜欢…李甫舟….” 陈益还以为他没听到,身体有规律地耸动,却依旧不停地诉说喜欢。 李甫舟却没有满意,反而舌头越来越苦,突然就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将她抱起来摁在了落地窗前。 陈益尖叫一声抬起胳膊掩饰一样挡住眼睛,好似看不到就不在落地窗前一样。 握住她的腰,熟练地重新顶了进去,却被剧烈收缩的穴肉差点缴械,拍了拍她的屁股。 “放松,想要咬断我吗?” 陈益一直呜呜地哭,头抬也不抬。 太可怕了,哪怕闭着眼,也忘不了刚刚那一幕了,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干到掉下去了。 伸手捏过她的脸,深吻了一下,她才敢睁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才有些放心。 李甫舟却拍拍她的脸,将她的头发塞到她嘴里,深深顶了一下。 “再出声,就操死你。” 骚贱(h) 突然被按回落地窗的那一霎那,陈益只觉得自己马上就掉下去了,吓的心跳都快要骤停,却又记着要遵守规则,强忍住尖叫闭上眼睛。 李甫舟那根阴茎凶起来又要插死人,不等她从害怕里回过神来就又尝到了近乎灭顶的快感。 几近坠落的错觉让她浑身颤抖,可是那根凶器却一下又一下地唤起她熟悉的欢愉,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毛肚,不停地被涮入鲜辣的锅底,那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深渊。 硕大的龟头直上直下,没有章法地在她穴里横行,贪吃的小穴饥渴地咬住阴茎不舍得放开,可她再厉害也是绕指柔,怎么敌过李甫舟逐渐没有理智的百炼钢? 花液止不住地往外淌,越流越多,激烈地抽动间都溅到了落地窗上,两个人的交合处也泥泞不堪,水顺着陈益的大腿不断地下淌。 李甫舟松开她的腰,陈益就承受不住腿软一样就要倒地,李甫舟只好抬高她被束缚的手臂按在了玻璃上,陈益的乳也都被破贴上了冰凉的玻璃,激得她打了个冷颤,不小心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好万丈悬崖的脚底,看到了远处亮起灯的周氏大厦,好似看到了叔叔的办公室。 “看到了吗?那里亮灯了。”李甫舟贴近她,握住她的脸对着周氏大厦,“你叔叔看着我们呢…” 陈益闭眼,却怎么也忘不了刚刚看到的东西。 “你的叔叔,你的老公…周鸿修。” 李甫舟依旧是每说一句都要研磨一下g点,陈益抖似筛糠,都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话,但他还是自虐一般,一句一句地说出来。 “你的叔叔,你的老公,周鸿修,现在正在办公室望着我们…望着他的侄女,他的老婆,陈益,正在被别的男人操…” 他就只是个别的男人。 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嘴里的爸爸。 想到这儿,李甫舟就无法呼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情绪,不是不在意吗? 思绪间,没有注意到陈益越来越抖的双腿跟自己越来越重的动作,随着陈益一声呜咽,咬紧头发仰头,抖着腿喷了出来,终于承受不住,挣脱开李甫舟有些松动的手跪在了地上。 李甫舟突然感受不到湿润的穴肉,才发现了陈益跪在了地上,呜呜咽咽地抖着屁股,抽泣着。 陈益却忘了,李甫舟还没射。 李甫舟也跪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她直接坐上了性器,顶了进去,陈益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李甫舟一只手将她的手按在玻璃窗上,一只手捏着她的脸,抬起来让她看向玻璃,低沉的声音是演绎出来的无情。 “不是说了吗?敢出声,就操死你。” 陈益被迫抬头,失神地看着玻璃上的倒影,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下身泥泞,像要被操坏了一样。 李甫舟却像一头狮王,将猎物完全笼罩在身下,只等待最后一击一样气定神闲,衣服都怎么没乱。 而自己除了将落未落的内衣,没有一丝遮蔽,面色潮红,深情迷乱。 像个骚货。 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与别的男人做爱的骚货。 感受到陈益突然收缩的穴肉与闭起来的双眼,李甫舟还以为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松开她的脸,摁住她的小腹,控制住她的起落,劲腰缓缓挺动,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只要控制住她,就能很容易地整根插入,陈益被摁住小腹,上半身被迫下蹋,下半身又紧紧贴在他的胯骨处,只觉得肚皮都要顶穿了。 “不想让他看见?” 李甫舟嘶哑的声音包含了不知多少情绪。 他分明是自找苦吃,好似非要证明自己是个没有身份的野男人一样才肯罢休,但要是这个身份被陈益承认了,只怕才真的会操死她。 看着玻璃倒影里好似占据上风的自己,李甫舟突然自嘲一笑。 真是犯贱。 明明知道答案,还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一样犯贱。 他在自我唾弃的情绪中终于要丧失理智的时候,陈益却开口了。 “不是…不是怕啊…他看见…是…太高了…我啊…啊…害怕…” 陈益好似怕他不信一样,向后又撅了撅屁股,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根本就不害怕周鸿修看见。 李甫舟却依旧不相信,逼供一样开始顶她。 “为什么不害怕?” 陈益的脊背颤抖,深深低下头艰难喘气。这个姿势太难受,像上刑一样,但李甫舟给的快感又太强烈,让她又爱又恨。 李甫舟看她不说话,又捏起她的脸,与她一起看向倒影。 “为什么不害怕他看到?” 陈益眯着眼睛,看着李甫舟的脸,与倒影中的李甫舟对视,欢愉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喘了两口气,终于能说出话来。 “因为…他爱我…” 他爱我的所有。 爱我的内心,我的容颜,我的思想。 爱我的贪婪,我的多情,我的放荡。 只要我开心,我快乐,我满足,他什么都愿意。 这就是他给我的爱,你能给我吗? 李甫舟看着她充满情欲却依旧清明的眼睛,听明白她的话外之音,好似被烫到一样松开了她的脸。 逃避者好似对掉,陈益起伏着,努力抬头看着倒影里搂上她的腰,低头看不清神情的李甫舟,无声地笑了,又闭上眼睛转心跟随着情潮起伏。 李甫舟心思如海浪翻涌,他想不明白自己了。只好抛却杂念,紧闭双眼,双臂搂紧,下身用力。 好似最后一次做爱一样,要把所有都倾注。动作与思绪一同交锋,他终于明白了。 睁眼看着陈益,李甫舟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 我好像…爱上你了。 ————————————————————— 喜欢吗? 下章开虐,虐死他丫的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下雨 随着月亮出现,李甫舟终于有了精意,掰过早已脱力的陈益的脸,深深地亲吻上去,同时射了进去。 而陈益也终于到达顶端,闷哼着泄了出来。 她已经喷了好几次,喷都喷不出来了,玻璃上都是水渍。 李甫舟粗喘着将她抱起,让她看着远处的月亮。 “你在我心里,就像它一样。” 她就像月亮,清冷又疏离,谁又能真的把月亮揽在怀里呢? 送给儿子的话,今日终于送给了自己。 陈益却不以为然。 “我是陈益,也是周唯一,不是什么握不住的月亮。” 只要给她付出爱,怎么会得不到回报呢? “你爱我吗?” 李甫舟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 “你爱我吗?” 陈益还是同样反问了他。 “我爱你。” 李甫舟看着倒影里的陈益,垂眸,低声却坚定地回答了她。 陈益惊讶抬头,看着倒影。 “但我的爱没有周鸿修那么大方,也没有子荆一样无私。” 李甫舟直视着倒影里陈益的双眼。 “我甚至不知道这样的自私是不是爱,但肯定已经不止喜欢了。” 他刚刚像条嫉妒的狗,他不喜欢这样。 还会让她厌倦。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风暴形成,他的心都要被这个想法惊到跳出来。 看了眼眼前的陈益,最终决定,赌一把。 李甫舟给她收拾好着装,低头温柔亲吻了她额头一下,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无情。 “我们还是先不要再见面了。” 陈益一顿,抬头看他,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可能接受不了与别人分享你,接受不了没有名分的与你厮混在一起,我高估了我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 李甫舟说完,将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陈益的手上。 “对不起,不能与你共进晚餐了。” 陈益看着眼前的李甫舟,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笑了。 “拿着吧,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李甫舟却沉默没有动作。 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个。 陈益看着他,还是那样的面孔,还是她喜欢的样子。 “山宿府的事,我会派人去办。”李甫舟看她不说话出自己想听的话,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照顾好自己,囡囡。” 啪—— 李甫舟偏过头去,愣了叁秒,才感受到口腔里的铁锈味。 “不要叫我那个称呼。” “你不配。” 陈益轻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入骨的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说给李甫舟,还是说给了抛弃她的母亲父亲。 不过也没有区别不是吗?都说爱她,都不要她了。 是她错了,不该抱有幼稚的幻想,不该把希望倾注到别人身上。最亲近的人都做不到的事,别人怎么能做到?有的东西老天爷都告诉你得不到,你不配,她还不信,非要强求。 陈益?拿起包,随手把戒指扔进了垃圾桶里,身躯有些颤抖,却依旧决绝地走掉了。 李甫舟抬头,看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好像要追上她,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又强忍着制止了自己的脚步,转过身去。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也挺好的,讨厌他也比以后厌倦他要好。 向下看去,半响后看到陈益的身影,李甫舟却整个垮了一样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陈益忍不住蹲在路边,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 “喂,叔叔…” “怎么了?哭了?李甫舟欺负你了?” “没,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晚上不回去了,对不起。” “好,你别忘记吃饭。” 周鸿修再怎么挂念她,也知道她应该不想让人看到她的样子,只能按下心来,让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那我先挂了,等我想回家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注意安全,唯一。” “嗯嗯,拜拜。” 陈益又给顾松打了个电话。 “顾松,房子的事明后天应该就有人联系你了,到时候你直接搬过去就行,我会找人把我的东西一起也搬过去。” “你哭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顾松也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没事,我就是…跟父母有关系,没事。” 顾松以为她想爸妈了。 “要我过去接你吗?” “不用,顾松,我明天不能陪你吃饭了,对不起。” “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这两天有可能都没办法见你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我会看的。” “你真的没事吗?” 顾松现在只担心她是不是难过了。 “实话,有事,但是,不想说,对不起,等搬好家我会搬过去的。” “好。我会尽量不打扰你的,你注意身体,别睡太多,我会想你的,拜拜。” “拜拜。” 想了想,给李子荆发了条语音。 “子荆,你爸跟我掰了,别的没事,我这两天可能联系不上,不是因为你爸,你别害怕,有事给我发消息就行,我会看的。”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 “不用去问你爸,感情的事没什么好解释,他没做错什么,是我的错,不怪他。” 陈益在下面蹲了多久,李甫舟就在上面看了多久。 看着她一点点蹲在哪里,李甫舟舔了舔还有些发麻的口腔。 哪怕是她给予的疼,也是好的,毕竟以后,就连疼也没有了。 手机突然想起,李甫舟看都没看接起来。 “你干什么了?” 周鸿修的声音是一点都掩饰不住的怒。 “我退出了。” 李甫舟依旧盯着下面那个身影。 “理由?” 周鸿修不知道自己好似强买强卖的海盗。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妈妈。” 李甫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出了荒谬的理由。 “你有病吧?” 周鸿修也觉得他荒谬得要死。 “不够吗?那我也想不出来了。”李甫舟看着陈益远去的身影,好似喃喃自语,“可能是我也不想给她当爸爸了吧。” 周鸿修明白了。 “…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李甫舟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还留着囡囡两个字。用力握住了手机,坐在了地上,一身的骨都散了。 摸了摸脸,竟然有水。 可笑,室内竟然下雨了。 —————————————————————— 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说不要再见了 顾松周鸿修接连的刺激,他发现自己好像排在所有人后面,又发现真的爱上她了,一一又是那种不先说爱的人,要爱没爱,要身份没身份,而且还有年龄上的差距,所有的问题突然堆迭在一起,钻牛角尖了。 觉得自己是最弱势的一个,所有都是被迫的,万一哪天陈益玩腻了就不要他了。 其实还是这个老油条的试探,他想试探一下自己在陈益心里到底多大分量,能不能为了他,老叫他爸爸的,给他叫飘了,结果没想到,一下子戳到陈益的雷点,头都不回的就走了。 陈益说他你不配的时候,其实是说 抛弃我的人不配当我爸爸妈妈 是说给父母听的,她对父母的感情很复杂 但他就以为,自己不配拥有对她的专属称呼了,以为自己在她心里真的就只是个玩物 所以他就,嗯。 但这是误会嘛,我们一一是明事理的 爱没有捷径奥,不真诚,就要挨虐了 抽丝 李子荆看到消息的时候,还在上自习。 趁老师不注意,听了一下,李子荆蹭就站起来了。 “同学你怎么了?” ”没事,抱歉。” 李子荆想了想还是坐下了,他没有理由去质问爸爸。 爸爸全程是被他,被陈益裹挟着搅进来的,他也是人,也会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陈益也说了,不怪爸爸,不让他去问。 李子荆就这么熬到晚上下自习,还是忍不住,给李甫舟打了个电话。 “爸…”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子荆?” 李甫舟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异样,但李子荆就是能感觉到不对劲。 “没事,你在家?” “嗯,刚回来。” “奥…没事你早点睡吧,挂了。” “嗯,你也早点休息。” 李子荆挂掉电话,挠了挠头发,有些烦躁。 算了,改天回家一趟。 陈益自己都迷糊了,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车还在地下停车场,又走回了停车场去开车。她现在心神恍惚,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 “小姐,去哪?” “去A座吧。” 陈益靠在车椅上,闭上眼睛。 “好。” 于海市最繁华的商圈,24小时人潮川流不息,陈益找到个能坐的地方坐下来,就这样看着汹涌的人群。 司机在旁边站着,他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你饿吗孙叔?” 陈益突然开口,眼睛依旧盯着人群。 “吃过了,小姐饿了?” 孙叔弯腰靠近她。 “嗯,你能帮我去买个桶吗?” 陈益指了指旁边的开封菜。 “好。” 不一会儿,陈益就抱着桶吃了起来,她好久没有吃过这个,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放在了旁边,继续看人。 还有人想过来搭讪,全都被孙叔的眼神吓退了,终于有两个不怕死的,还没开口,陈益就起身要走了。 “孙叔你回去吧,我在这儿住两天。” 陈益指了指旁边的一栋公寓,孙叔想了想确实这里是有房子。 “我送小姐过去再走。” 他还是不放心,陈益也不勉强,上去后,陈益跟他拜拜,他才下来了。 “董事长,小姐现在在A座这儿,说要住两天,让我先回去。” “你先住那儿吧,我把密码发你,在她楼下还有一套,她出门一定要跟着,我会给她说的。” “好的。” 周鸿修挂掉电话,给陈益发了消息,解开领带躺了下来。 唯一从小就乖,尤其是父母都走了被他刚接过来那段时间,小孩没有安全感,不敢哭不敢闹,想父母了难过了就坐在窗户前看人来人往,那时候还住在老房子,来周家的人络绎不绝,现在为避人搬到这儿,她也好久没有难过的时候了。 她这次上心了。 想起之前在岛上,唯一说李甫舟像爸爸,周鸿修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他只怪自己,没能给够她父亲一般的疼爱,还要她去别人那里寻找。 但是哥哥,哎…周鸿修突然有些厌烦,哥哥跟陈素乐,两人留下的烂账,只会让唯一伤心。 李甫舟,李甫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当然希望人越少越好,但如果李甫舟真的能让唯一心结解开,他会在后面推一把。还不是时候,要李甫舟自己愿意才可以,不然只会更糟糕。 周鸿修翻了个身,起来坐着。 不过李甫舟为什么说不想听人喊他妈妈呢?唯一喊他妈妈了?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一个事。 想了想,周鸿修给李子荆打了个电话。 “周…周叔叔?” 李子荆还很纳闷,怎么能接到他的电话? “陈益给你过生日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关于你爸爸的。” 周鸿修上来就直切主题。 李子荆想了想,好像没有,不过爸爸说过他不能,那之前… “腌笃鲜?益益是不是从来都不吃腌笃鲜啊?我爸会做,那天做了一道,她喝了一口就不喝了,还说自己不吃百叶结,我爸也不吃,就没放。” “你爸怎么会…”周鸿修顿了一下,想起来他们是南方人,“奥…我知道了。” “怎么了?” 李子荆忍不住追问。 告诉他也没事,以后说不定还需要他帮忙。 “那是我哥哥最不喜欢的一道菜,每次跟陈益妈妈吵完架,她都会煮一道,她只会这么一道菜,在陈益心里,那就是妈妈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却是父亲最讨厌的东西。 “我爸还叫她囡囡。” 囡囡,周鸿修叹了口气。 “那是也是她妈妈。” 哥哥从来不这么喊,好似要故意区分一样,只会叫她唯一,哪怕是唯一每次都要缠着哥哥喊她囡囡,哥哥也从不开口。 李甫舟却喊了。 “她…她把我爸当…” 李子荆磕磕巴巴,不会吧? “我不清楚,但她之前说,他像爸爸。” 估计就是这次过生日,才会感觉他又像爸爸又像妈妈吧。 “奥…” 李子荆也明白了,她从李甫舟身上看到了父母两人的影子。 “李子荆,我现在给你说这些,是希望以后,你能帮帮她。” 周鸿修郑重地开口。 “你说,我会的。” 李子荆也认真倾听。 “陈益妈妈,是自杀死的,就在她生日后的第二天。” 李子荆差点就拿不稳手机。 “她妈是个疯子,当着陈益面吃的药,说要去找她爸爸了,陈益那时候还小,不知道那些药是安眠药,还以为看好她妈妈就不能让她去找爸爸了,等人没了她才知道那些当着她面吃下去的药是凶器。” “她很坚强,甚至从来没怎么在她妈妈的事上哭过,但她从来不过生日,好像她不过生日,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一样。” “他爸当着她面走的,她妈也是。” 周鸿修说完这些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承受不了我爸也不要他了…” 李子荆却帮他接上了后面的话。 “需要我做什么吗?” 周鸿修说这么多,肯定是要他在爸爸那边出些力。 “现在不需要,这件事需要李甫舟自己想明白。”周鸿修有些头疼地扶额,“这就是最难办的,唯一…就是陈益,她从来不会就这么放弃,只能有一个原因,他太像她爸爸了,潜意识里,她不想爸爸的悲剧再重演一次。” 如果说陈益是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周鸿修就一定是最了解周唯一的人。 “除非你爸爸自己要回来,不然陈益不会再去找他了。”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从此真的剖掉所有过往,爸爸妈妈,包括跟他们相像的李甫舟。想到唯一坐在阳台上看人时那不透光的瞳孔,周鸿修的心就一阵刺痛。 她好不容易将这些复杂的情感寄托在李甫舟身上,好不容易能提起过去的一些事情,好不容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爸爸的想法的。”李子荆也有些沉重,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她…是不是6岁之后就没见过父亲?” 周鸿修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她的童年相册。” 周鸿修沉默了半响,又放出了一个炸弹。 “因为哥哥知道了,她不是正常手段得来的。” “她是陈素乐,做试管,才有的。” 周鸿修听不到李子荆的声音了,知道他应该傻掉了,缓缓讲了一段往事。 陈素乐跟周鸿云结婚后,周鸿云是不想要孩子的,他怕有了孩子被绑住,以后真的要跟陈素乐纠缠一辈子了。 他还想着等过些年陈素乐厌烦了他,两人又没有孩子,会放他走。 但是陈素乐就是有了,哪怕是每次都带套,每个月的次数寥寥无几,也是有了,周鸿云没办法,他不能不负责任,那是他的孩子。 孩子生出来后,他确实曾经心软过一些,却被陈素乐变本加厉的控制欲都磨掉了。 但还有唯一,他的小唯一。 直到有天,听到了陈素乐跟心腹医生的谈话。 周鸿云如遭雷劈,他回想起这几年如在梦里,他竟然真的被陈素乐拴住了。 他忘记了自己的梦,自己的初衷,日渐一日变得麻木,他觉得会好的,至少还有唯一呢。但唯一就是拴着他的那条绳。 醒悟过来的人,心是狠的。 从此以后唯一再也没见爸爸,直到葬礼那天。 后来长大了的她搞明白了,明白自己不是爱情的产物,只是母亲用来拴住父亲的工具,明白了自己是父亲不要了的孩子,是母亲自私的心机。 她曾经一度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如果没有周鸿修数十年如一日的疼爱与在意,她有可能真的会一直堕进去。 “如果爸爸知道这些事情,会回来的。” 李子荆的声音有些低哑。 “不可以,唯一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周鸿修却异常坚定。 她需要的,是李甫舟的心甘情愿。 ————————————————————— 陈益是爱李甫舟的。 但她不知道,她放手了,所以以为自己不爱,竟然就这么轻易放手了? 还有就是,李甫舟放手了,她不允许自己爱,不允许自己再栽一次跟头。 希望这章能解答一下,一一为什么这么缺爱,算是对前面的一个补充吧。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生煎 陈益在A座公寓的阳台上坐了叁个晚上。 白天睡觉,醒过来就吃点东西,然后就一直坐在阳台上,看着下面蚂蚁一样的人。 她好似也不恐高了,每天盯着不一样的人,晚上看消遣的潮男潮女,早上就看要挤早高峰的上班一族。 大家好似都有生活的意义。 只有她,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直到第叁天,看到早上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生,身子矫健,走路生风,手里却拿了一盒生煎,边走边吃。 她穿着白衬衣,还敢走着吃这种东西,陈益忍不住笑出声。 突然想吃生煎了。 起身收拾了一下,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像什么样子。 出门到了楼下,孙叔就在下面等着了,陈益笑了下。 “吃饭了吗?” “没。” 小姐这叁天都没出门,今早出门他赶紧跟上了,哪里顾得上吃饭。 “去这儿吧,先吃饭。” 到了顾松推荐的那个早餐店,陈益点了一笼生煎,招呼孙叔坐下,自己点。 陈益看着热腾腾的生煎,叁天都没流下来的眼泪终于出来了。 可能这就是生活的意义吧,哪有那么些儿女情长,矫情。 陈益擦擦眼泪,吃了几个也吃不下了,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胃都饿小了。 孙叔倒是吃了不少,这早点还真不错。 “一会儿回去吧孙叔,我等会儿自己开车,你也守了好几天了,回家休息一下吧,这两天谢谢你。” 孙叔也没再推辞,只又点了几笼包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老婆爱吃这个。” 陈益想起他结婚时送来的请柬,照片上的两人相视一笑,情投意合的样子美好的让人眼热。 “那你赶紧回吧,一会儿就不热了。” 陈益笑着赶他,孙叔也笑笑就走了。 陈益看着他幸福的背影,突然有些羡慕。 开车来到研究所,还没等给顾松打电话,王楠就看到她了。 “来找顾医生?”王楠还记得陈益,顾医生的女朋友嘛。 “嗯嗯,王姐好久不见。”陈益也记得她。 “走吧我带你进去,你去顾医生办公室坐着等他,在这站着多累啊。”王楠热心地领她进去。 陈益来到他的办公室,还是一样的空,看来他也没添多少东西。 “陈益?” 顾松有些气喘吁吁,他好像是跑过来的。看到真的是她,反锁上办公室门,走到陈益面前,不等她说话,就吻住了她。 陈益也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后背,好半响,顾松才放开手。 “你还好吗?” 顾松看她的脸色很不好,还有黑眼圈了,她明明最能睡了。 “现在还好。”陈益摸了摸他的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只要你好就可以。” 顾松明白这种情绪,父母走时他已经懂事了,顾梅没有,每天哭着要找妈妈,后来爸爸也走了,她反倒不哭了,每天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他,他开学那天,倒是哭得撕心裂肺,所以他才会一考上大学就把她接了过来。 顾梅有时候也会陷入情绪,不吃不喝不想见人,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也没有办法,语言是最无力的安慰。 “你去工作吧。”陈益亲了他一下,“我在这里等你下班,晚上一起回家?” “好,一起回家。”顾松抱抱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耳侧,就出去了。 陈益又分别给李子荆给周鸿修发了消息,两人秒回后,她笑了。 她不早就有人爱了? 李子荆回复了陈益的消息,抬头看到对面工作的李甫舟,眼神复杂。 这才叁天,李甫舟就冒出了许多白发,胡茬也不刮了,整个人憔悴了许多。身躯还是同样高大,但在李子荆眼里,他好似不堪重负一样了。 之前他俩出门大家都认为是兄弟,现在绝对不会认错了。 固执的老东西。 李子荆一回家看他这个样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男人之间,父子之间,都明白的。 他爱上她了。 “爸,你这整的还挺帅啊,熟女最爱你这种的了,我就不行了,气质不够啊…” 李子荆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玩笑开口。 “去你的。”李甫舟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工作,“你来干嘛?” “不干嘛,儿子看老子还需要理由吗?”摆弄了一下手机,试探开口,“本来想去找姐姐,但她去找顾松了,我正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你。”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你老子工作。”李甫舟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耐烦地摆摆手。 “奥,那我走了,中午一起吃饭不?”李子荆看他没有反应,也不再说别的,循序渐进嘛。 “没空,有个饭局。”李甫舟头也不抬了。 李子荆撇撇嘴,走了。 李甫舟看他走了,停下动作,放下了笔,揉了揉太阳穴。 她回来了?那晚上会不会回山宿府? 他安排的人被周鸿修打回来了,周鸿修已经安排好房子,租给了顾松,没用他。 但他知道他们住哪儿。 自从那天后,他已经失眠了叁天了,只要回家躺在床上,就能想起被陈益绑在床上时她嚣张的脸,来到办公室,也能想到她教他亲吻时温柔的样子。 拉开抽屉,香水还在里面躺着,还有那枚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戒指。 李甫舟翻了一下,找到了那张印着唇印的卡片,拿出来,认真看着。 手指有些颤抖地抚摸上唇印,李甫舟觉得自己真有病,明明是主动把人推开的是自己,结果每分每秒不停思念她的也是自己。 别傻了,她说了,你不配。 小心把卡片放回抽屉,李甫舟闭眼沉淀了下心绪,继续工作。 “回家吗?” 工作了一天的顾松轻摸陈益的脸,在这睡会累的。 “嗯…”陈益这一觉睡得浅,醒过来抱住顾松,突然有些骄纵,“不想走路…” 顾松拿好东西,将她打横抱起,就这么出去了,一路上不少人看他,他也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怀里的陈益。 “特别近,开车五六分钟,你要不等会儿回家吃晚饭再睡?” 顾松将她放到车上,系好安全带,亲了亲小脸。 “嗯…” 陈益嘴上说着嗯,眼睛还是闭着不睁开,顾松看她那样,心都化了,哪里舍得叫醒她,开车上路,到了地方后,又抱她下车。 只不过… 顾松凌厉回头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全是车。估计是自己看错了,安抚似的亲了下陈益,抱着她走进了电梯。 不远处一辆黑车里,有人坐在后座,身影被黑暗藏匿,眼睛却一直盯着两人。 看到顾松怀里的陈益,李甫舟眼神一软。 明明才叁天,但感觉像叁年没见她一样。一日不见如隔叁秋的苦,他今天也算品尝到了。 看到顾松抱着她上了电梯,李甫舟等一会儿才下车,上了另一部电梯。 “到家了。” 顾松将陈益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靠近她的耳朵,“我去做饭了。” 陈益迷糊着嗯了一声,顾松就出去了。 李甫舟看着望远镜里她安静的睡颜,翻滚了叁天的心终于诡异地平稳了下来。 他真是个变态,用望远镜偷窥别人的女朋友。还是自己亲手推开的人。 自食其果,他活该。 端倪(微h) “顾医生前天那是你女朋友呀?”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端着盘子来找顾松八卦。 “是。”顾松羞涩地笑笑。 “你女朋友,是不是叫陈益啊?”一个女医生问了一句。 “是,秦医生怎么知道的?”顾松抬了抬眼镜。 “我不认识,但是我知道她叔叔,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周鸿修,那可是于海最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啊!”秦医生略带夸张的话语却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周鸿修? 顾松拿筷子的手一顿,没有出声。 “不过他也挺惨的,他爸葬礼当天他哥也没了,能把公司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不容易啊。” 他哥哥?陈益的爸爸? “他哥哥?不会就是顾医生女朋友的爸爸吧?”有人开口了。 “应该是吧?他们俩就兄弟俩人,他哥哥的老婆听说没两年也去了,世事无常啊…” 大家这才想起两位逝者的女儿就是顾医生的女朋友,干巴巴的说了几句就撤了。 周鸿修… 顾松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搜索了起来,密密麻麻的词条都是在夸赞,没有一条花边新闻。 顾松点开最新一条,是周鸿修接受某财经杂志的访谈。 怪不得是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长的一点都不像快四十的样子,也不像个企业家,倒像个模特。 顾松看着这位女朋友的长辈,突然瞳孔一缩。 画面中周鸿修下意识地转了转戒指,顾松一眼就认出了,是陈益包里那枚的男款。 xiu, 周鸿修。 顾松放下手机,摘下眼镜摸了把脸。 他是她叔叔… 不,不可能。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她从小父母双亡,跟叔叔长大,就这么一个亲人,一时走岔了路也不一定。而且万一是周鸿修哄骗她的呢?精明狡诈的商人。 而且她现在搬出来了,是不是证明想明白了? 顾松重新戴上眼镜,看着窗外。 她喜欢孩子,她叔叔…不可以,是不是因为这个? 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许她搬出来就是因为他叔叔向她求爱了,为了委婉拒绝她叔叔,不得已收下戒指,毕竟她从来没戴过。 顾松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全都是为陈益开脱的理由。他不敢接受,也不敢相信,陈益是自愿与叔叔乱伦,甚至,与叔叔相爱。 看着陈益发过来的照片,问他买什么菜,顾松眼神复杂,缓缓地打出几个菜名发过去。 再抬头时,眼神已经坚定,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不管她之前怎么样,现在是他的女朋友。 回到家,陈益在看电视。 “欢迎回家~” 顾松抱住跑过来的女朋友,低头亲吻她。尝到她的滋味,更加坚定了内心。 吃饭的时候,顾松不经意地问起:“你搬过来你叔叔愿意吗?” “不愿意啊。”陈益认真吃饭,“家里就剩他自己了,他当然不愿意。” 昨天中午去公司找他,还为这事被他按着狠操了一顿。 “奥,那他怎么不找个女朋友陪他?” “他结婚了啊,只不过他老婆在别的地方,回不来而已。”陈益抬头笑笑。 顾松不知道该说啥了,脑子里想的一切都没有事实依据,只有两枚戒指支撑那个荒谬的理论。 那不会就是,陈益拿错了东西?错拿了她婶婶的结婚戒指?或者是她婶婶放她这儿的? 顾松心头突然一松,紧绷了一下午的脑子终于松懈了下来。 “你没告诉顾梅你搬家了吗?怎么也不见她来玩。”陈益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了,她最近课多。”顾松瞥了她一眼,“你很喜欢顾梅?” “嗯,她很可爱啊,也很懂事。” “你不知道她小时候可淘气了,怎么说都不听,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顾松给她夹菜,“我从那时候就想过,以后绝对不要孩子。太可怕了。” “怎么?耐心温柔的顾医生,也有怕的时候?”陈益凑近笑话他。 他最近老爱说这样的话,反正不是小孩不好,就是生小孩对身体不好,她能猜不出来他怎么想的吗? “怕呀,怎么没有怕的?”顾松也笑笑,笑容里确是有些心酸。 他怕生出一个像妈妈一样,像他跟顾梅一样的孩子。明知结果是什么,还要经历这痛苦的过程。 一辈子提心吊胆,每一天都像是从老天爷手里偷来的一样。估计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在确定胃癌或者寿终正寝那天才会真的放下心来吧。 他不想他的孩子也这样,经历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就不会开始。 尤其是遇到了她,顾松抬头看了陈益一眼。生活好似除了研究跟对抗,终于有了别的意义。 突然感觉自己好卑劣。 瞒着她遗传病的事情,不光是想要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也忘记了,如果有一天他走了,她怎么办? 他还想要娶她,拿什么娶?不知道会停在哪天的生命吗? 陈益感受到他有些低落的情绪,跟着他走到厨房。 “怎么了?”陈益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顾松低声说了句没事。 “宝贝?我担心你。”陈益贴在他的后背上。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会怎么办?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顾松握住了她的手,问出这个正常人一听就知道就问题的问题。 “那你会怎么办呢?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陈益从来不会先回答这种致命的问题。 “会,我感觉,我好像离不开你了。”顾松看着窗户上一双人的倒影,那么美好。自己一个人的日子,他不想回去了。 “我也会,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只要你不放开我,我就不会放开你。”陈益解开了他的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顾松一下就从有些忧虑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按住了她的手。 “还没刷碗呢…” “那你刷呀…我给小顾松打个招呼嘛…洗干净手了奥…” 顾松面色通红,明明之前自己也按着她做过那么多次了,也能主动到她求饶了,但是只要她一主动撩拨他还是会羞涩。 陈益也发现了,做起来的时候凶狠的像饿狼,撩拨他的时候又像小绵羊,但也就这时候像,一会儿他忍不住了,就又要变身了。 但陈益就喜欢看他小绵羊的样子,脸红彤彤的,可爱的想让人上前咬一口,哪怕后续是被饿狼吃干抹净也喜欢撩拨他。 陈益手不停,顾松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扶住台面手臂紧绷。 随着陈益不停的揉弄他的马眼,他也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陈益的手包不住那么多,精液都射在了内裤上,湿答答的难受极了。 顾松也顾不得洗碗了,抱起陈益就回了房间,扔在床上就开始了征战。 “拉窗帘…” 陈益推了推饿狼顾松,她最近老觉得有人在偷看一样,但往外看楼距都很大,根本看不到对面有没有人。 顾松起身拉好窗帘,回到床上继续亲吻她。 李甫舟的视线视线被迫挡住,低头看着自己发硬的性器嘲讽一笑。 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明明是忍受不了跟别人分享她,结果现在看到她与别人亲热都能硬起来。 李甫舟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他最近都是在这儿住,在这里能看到她,能睡着。 他睡不着的时候会想,是不是后悔了? 不止一个瞬间,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但她现在多么快乐啊,有贴心的男朋友,还有忠心的爱人,有没有他都一样。她走出来了,但他却困在了里面。 他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配。 但明明,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她怎么能真的就这样放手了? 你回头看一看我好不好? 只要你一招手,我就会回去的。 求你了。 —————————————————————— 顾医生就这么知道了! 顾医生,你替一一找理由的样子,真的好爱她奥。后面会解释,为什么顾医生会这么替一一找理由,还不发火。 李甫舟后悔了,他当然后悔! 但他要自己迈过这个坎 就是这个 哪怕我是玩物,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也心甘情愿让你玩。 还有顾松,马上就要知道所有了 大家猜是顾松先知道还是李甫舟先和好? 黄花 日子一天天的过,竟然也过去两个月了。 陈益都没想到,竟然能瞒住顾松两个月,她每天都会往返于叁个男人之间,白天不是陪周鸿修工作,就是去宠物店跟李子荆胡闹,晚上就回家跟顾松像普通情侣一样,散步,看电影,逛街,然后回家亲热。 顾松对她越来越好,越来越没有底线,陈益熟悉这样的退让,是愧疚。 他每天都在逼自己,一面用话术来引诱陈益不生孩子是为了她好,一面又唾弃自己自私又卑劣的伎俩。 这个正直的人快把自己逼疯了。 顾梅也来过好几趟,陈益喜欢跟她聊天,最近感觉她也有心事一样,不怎么来了。 李子荆也是经常会突然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她也会装作没看见,不让他说出口。 不就是李甫舟那些破事吗? 她不稀罕听,走了就走了,谁还想知道他的事? 只是陈益怎么也想不到,短短两个月,他能瘦成这样。 看着远处的身影,陈益突然有些恍惚。 “怎么了?”周鸿修低头问她。 “没事,看到李甫舟了。”陈益在他面前从来不逃避。 周鸿修抬头,也看到了。 “他瘦了。”周鸿修也发现了。 原来健壮的身躯能把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的,在商战场上也像把砍人的刀,煞气外溢。 现在虽然也是有型的,但西装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脸都清瘦了,瘦下来倒是能显现出一些真实的年纪,一抬眼时的气势,又像是一把不出鞘的剑,表面风平浪静,但仔细看还能看到眼底的凶意,甚至更甚了。 “你要多吃点。”陈益没再看李甫舟,拿过一杯香槟,“太瘦了就不好看了。” 她在睁眼说瞎话她知道,光这一小会儿,去跟李甫舟搭讪的女人就已经有叁四个了。 周鸿修却笑笑说了声好。 李甫舟也看到她了。 他已经不是每天都去看她了,现在每天工作到很晚,也能睡着。 上次去看她,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吧? 她跟周鸿修不愧是一家人,两人面无表情起来就没人敢过去。精致的面孔冷得要死,完全看不出来这人撒娇时能甜的像蜜糖。 她说了什么?怎么喝香槟了?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看到自己手里的果汁,笑了笑,还是没有放下。另一个坏习惯又拾起来了,这个就不要再有了。 “爸,我去打个招呼。” 李子荆也看到了陈益。 “去吧。” 李甫舟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做不到的事情,他去做也好。 “姐姐。”李子荆走到陈益面前,笑着看她,又看到旁边的周鸿修,“周叔叔。” 周鸿修一颔首,看了眼陈益,就把她交给了李子荆。 “你怎么也来了?” 他跟陈益一样,不喜欢参加聚会。 “陪我爸呗,他最近桃花可多了,让我给他挡桃花。”李子荆回头看了一眼,又有人过去了,“你看,又有了。” “看来你爸现在不仅招桃花,还招菊花啊....” 陈益使了个眼色,李子荆果然看到有位明显性取向为男的兄弟靠近了爸爸,还不断打量他。 “靠!我得救我爸去。”李子荆放下香槟就要跑过去。 “你去送菜吗?”陈益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李子荆脑子一转,回头看她。 “那你去,你帮我把我爸拉过来?”李子荆可怜巴巴地看她。 陈益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不说话。 “求你了姐姐,你真舍得我爸被辣手摧花啊?”李子荆握住她的手晃了晃。 “那你…”陈益靠近了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李子荆犹豫了一下,咬牙点了点头。 爸,我这也算还你卖身救子的恩情了! 陈益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耳朵,拿着香槟,走上前去。话都没说,经过时全部撒到了李甫舟身上,没等周围人反应过来是谁撒的,陈益就已经隐藏在人群了。 望着傻眼的李子荆,陈益把酒杯放下,转身就走了。小样,你的伎俩我还不明白? 李子荆这才知道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爸,带了备用的,去休息室换下来吧。”李子荆恹恹地走了过来,帮他脱下外套。 “嗯。” 李甫舟抬头看了一眼,轻笑了一声。 李甫舟换好衣服,李子荆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自己换领带的时候,又想起了陈益给他系领带的样子。 “你那些小聪明,骗不了她的。” 李子荆反应过来,有些气馁。 “我这不想着让你俩能说上话吗?” 李甫舟看着儿子,叹了口气。 “子荆,谢谢你,但是爸爸不需要的。” 说上话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他更难堪。 李子荆看着固执的李甫舟,也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又快到她生日了。” 今年,还不知道怎样逃避呢… “是吗?那你替我祝她生日快乐。”李甫舟从口袋里掏出张卡,递给李子荆,“买什么都可以,别说是我送的。” 李子荆拿过卡,又趁他不注意偷偷塞到他的口袋里。 她不过生日,当然也不收礼物。 爸爸现在终于能提起她了,可还是不想回头的样子。她也能跟他聊起爸爸的话题了,虽然也不想回头。 李子荆有些发愁,一个是最亲的亲人,一个是最爱的爱人,怎么办啊?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李甫舟还不想出去,便坐了下来。 “我为了让她过去救你,答应了特别过分的一个要求。” “你自找的。”李甫舟笑话他。 李子荆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还不是为了你。 陈益有些无聊了,想要回家。她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了,她想她的小医生,想跟他一起在家里看看电视,接接吻,逗得他满脸通红,然后再做一场大汗淋漓的爱。 才两个月,就好像被这种生活融化了。 “想走了?”周鸿修看出她倦了。 “嗯,可以吗?”陈益不想耽误他的事。 “走吧。”但在周鸿修心里她最重要。 两人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李氏父子回来,四人皆是一愣,还是李子荆先开口。 “要走了?” “嗯,困了。”周围没有别人,陈益与周鸿修十指相握,不知道刺痛了谁的眼。 “好,那明天你过来吗?”李子荆想起那个要求就倒牙。 “后天吧。”陈益抬头看了眼周鸿修,笑笑,“明天有事情,先走了,拜拜。” “嗯,后天见。” 全程陈益没有分给李甫舟一个眼神,李甫舟也没有看她。 周鸿修走的时候瞥了一眼李甫舟,面无表情。心底冷笑,老东西真能装,手都要掐出血了吧? 李甫舟看他们走了,才松开攥紧的左手,呼了一口气。太近了,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抱她的心了。 “进去吧。” 李甫舟嘶哑的声音听得李子荆心酸不已。 至于吗?明明还爱,干嘛要这么逼自己?他都不在乎姐姐把自己绿了的事了,爸爸怎么还这么在意? 李子荆这一霎那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不在乎是因为姐姐爱他,爸爸在乎不会是因为姐姐不爱他吧? 可是姐姐到底爱不爱他呢?那叁天消失,还有那轻易的放弃,可不像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样子啊? 李子荆看着与别人交谈的爸爸,云淡风轻的眼睛里是冰封的心底。 算了,反正也吃了大亏了,他就再好人做到底,帮爸爸问一问吧。 ————————————————————— 从雷神瘦成奇异博士了 大家可以搜一下雷神4里的那张背景,真的是呲溜 不过我们的本尼身材也不差嘛,花白鬓角我的xp 谁懂 观星(h) “他答应你什么了?” 周鸿修一下就猜出来李子荆肯定是答应了陈益的要求,她才去泼了李甫舟一身酒。 “穿着女仆装在宠物店门口发传单。” 陈益趴在周鸿修怀里笑得不行。 周鸿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掐了掐她的脸蛋。 “小坏蛋。” “今晚去观星台吗?” 陈益突然想起来,说好的看星星,到现在都没有看。 “可以。” 周鸿修也想起来了。 观星台自从夏天修好之后就没有上去过了,虽然一直有人打扫着,还算干净。 陈益看着头顶上的星星,又想到了海岛上的那些“宾客”。 “它们又来看我们了。”陈益指了指星星,亲了亲周鸿修,“我们还是很恩爱奥。” 周鸿修笑笑抱紧她,也学着她的样子对星星说:“没办法,老婆太招人喜欢了,我没办法不爱她啊。” “你是不是不想看星星啊?”陈益笑着亲了亲他的喉结,“说这种话勾我?” 周鸿修顺势坐到床上,把脸贴到她的腹部轻吻。 “什么话?这都是我的心里话…” 两人好似对掉了,周鸿修现在越来越喜欢表达爱。陈益很喜欢,她喜欢叔叔毫无保留的表达爱意。 陈益眼波流转,握住了他的后颈,对着柔软鲜红的唇,轻轻吻了上去,周鸿修唇角上扬,呼吸微颤,双手握她的腰,和她交织缠绵了起来。 点点星光从头顶的玻璃窗上洒落下来,像是在海底,星星们害羞得看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好似在说这两个人怎么老是这样,不害臊。 陈益也将鞋脱掉,双膝跪在他的两腿边,低头将周鸿修的喉结含在嘴里。 周鸿修难耐地喘息,抓住了床单。 陈益吻不够一样,用唇舌亲吻遍了他的上半身,周鸿修一直随着她,倒在了床上,眯眼看着星星。 她很温柔,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一颗水珠。周鸿修却有些不满足这样的温柔,伸腿蹭了蹭她。 “怎么了?”陈益抬头看他。 周鸿修将她也推倒在床上,脱掉她的衣服,略带力气地亲吻了起来。 “想要这样的…用力一点…” 喘息着从乳舔吻到她的脖颈,轻轻咬了下跳动的皮肉,又向上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好…” 陈益反身又将他压在身下,有样学样地舔咬他的胸膛,却一路向下,亲吻到他的人鱼线,轻轻咬了一口。 周鸿修嘶了一声。 小坏蛋,他都没有咬痛她。 陈益听到他好似痛了,伸出舌头心疼似的舔弄,又把他的裤子拉下,露出了阴茎。 “要舔吗?” “不用了…” 抓过她来,又压住了她,打开了她的腿。 “你呢?” 俯身亲吻她,他也吻不够,如果可以,甚至每分每秒都想跟她亲近。 “要…”陈益压住他的脑袋,先亲了个够,才把他放开。 周鸿修起身,将手指伸入她的嘴里,玩了一会儿她的舌头,才抽出手来。 口水将他的手指染得亮晶晶,全部抹在她的脸上,下移来到了穴口处。伸手摸了摸,摸得她哼了两声,才低头将穴口含进嘴里。 陈益满足地哼哼了起来,将腿搭在了他的肩上,在他腰背处磨蹭。 长又灵的舌头顺着缝隙滑过,他舔开紧闭的阴唇,轻轻舔掉里面渗出的花液,像是在吸果汁一样,又蹭了蹭阴蒂,听到陈益轻喘出声又拿拿舌尖轻舔了一下,含住了阴蒂。 她闭上眼睛,腰肢不满地扭动起来。 再来点儿。 周鸿修明白她的意思,每一下都重重地舔过,陈益爽得叫出声,穴口被他又舔又咬,她的花液也越流越多。 又舔了舔阴蒂,极尽温柔,结果下一秒就下移,将舌头钻进了穴里,伸手捏住了阴蒂。 “啊…” 舌头像是第二性器一样在操弄她,阴蒂的刺激也涌入头顶,直击心脏,陈益也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脑袋。 随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益腰肢弓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在阴蒂被轻扯了一下后,陈益尖叫一声了,不受控制地颤抖战栗起来,就这样达到了顶峰。 周鸿修没有抬头,继续着吞咽涌出来的花液,把她的花穴舔干净,抬起头来时,下巴和鼻尖全都是她的水。 躺下来将陈益抱进怀里,拉开她的腿,侧面顶了进去。 “今天流了好多,我都喝饱了…” 亲了亲陈益的侧脸,伸手捏上了她的乳。 “是吗…那你今天…啊…也要多射给我…一些…把我喂饱呀…” 陈益向后摸去,摸到他的脸,暧昧地摩挲了一下。 “小馋猫,叁个男人天天操都喂不饱你…” 周鸿修说着深顶了一下。 “谁让我…天赋异禀呢…” 陈益晃动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周鸿修除了有时候用玩具的时候把握不住度,在床事上最温柔了,什么都以她为首,感觉自己像个包养小白脸的富婆一样。 李子荆呢,现在也不光想着这档子事,他现在比较喜欢跟她亲亲抱抱,干一些亲昵但不色情的事情,每次都是她忍不住压着他做。但只要一上了床,不射干净是不会抽出来的。哎…也就是仗着年轻。 顾松呢,她比较喜欢跟他玩,虽然每次的下场都是挨操。他在床上是这叁个人里面最凶猛的,每次不把她操哭不会罢休一样,也就看着像个文弱书生。 她这一个月也不是每天都要做,有时候只是单纯的陪李子荆出去玩,去公司监督周鸿修吃饭,虽然每天晚上都在家,但顾松又不是禽兽。 算下来,也没有很频繁嘛… “天赋异禀…”周鸿修逐渐加快了一些速度,“改天叫李子荆过来一起操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么天赋异禀…” 周鸿修还是第一次提到要跟别的男人一起操她,陈益头皮一麻,打了个哆嗦。 “奥对…忘了…”周鸿修捏了捏她的乳尖,“已经有过了是吗?” 陈益回想起那个荒诞又混乱的晚上,想起了李甫舟低头的样子,轻轻嗯了一声。 周鸿修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面,又摸得她打了个哆嗦。 “这里有没有过?” “没有…” 周鸿修放缓速度,伸手在上面打圈,好似要钻进去一样。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 “一起…用前面…两根…” 随着一紧张,陈益哆嗦着泄了一次。 周鸿修诧异地看她,又伸手摸了摸前面正在交合的穴口,明明都紧得不能再紧了,竟然能吃下两根。 周鸿修的手指在穴口滑动了一下,又上前按住了她的小腹加快了速度。 “两根…没把你撑坏了…馋嘴的唯一,真是什么都能吃下…” 陈益闭上眼睛,好似在回忆。 “撑呀…怎么不撑…感觉都…要撑烂了…但是好爽…饱到要吐了…几下就…插啊…插尿了…” 周鸿修惩罚似的顶到她的g点,陈益咿咿呀呀地又泄了。 “怎么不用后面?就不怕真撑烂了…” “因为…想给你呀…”陈益喘了两口气,侧头亲吻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想要给你呀…” 周鸿修想起她在海岛上说过的话,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傻唯一…傻宝宝…” 周鸿修抱紧她,不再说话,又深又重地连捣数百下,陈益尖叫着喷了出来,他也将精液射进了她剧烈抽搐的穴里。 陈益视线模糊,感受到周鸿修将她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陈益也下意识抱紧了他。 “唯一,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周鸿修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鬓角,“我不在乎这些,老婆。” 陈益靠在他的肩头上,也亲了亲他。 “那就随缘吧…” 陈益突然想起什么,拉开他的脸看他。 “那我想3p呢?一起呢?” “都可以…”周鸿修咬了下她的鼻尖,“没办法,谁让你这么馋呢…” 他要是长了四个屌,才不会放开她。不过想想那个画面,自己先打了个冷颤。 还是四个人吧,四个屌,太可怕了。 陈益听他说的话,突然有些失落,又抱紧了他。 “李甫舟明明说他爱我,为什么他不能像你一样?” 这还是自从两人掰了之后,周鸿修第一次听到她提起这件事情。 “他怎么说的?”周鸿修轻声问她。 “他说他没办法像你们一样大方,他爱我,但是他做不到。” 陈益说起这些话,好似没有那么沉重了。 “叔叔…我知道,爱有很多种,我的爱好像跟你们的爱不一样,我自私又贪婪,要你们为我付出一切,却不能给你们整个我…但是我已经改不掉了,我是不是很坏?” 周鸿修看不到陈益的神情,只能抱紧她。 “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东西,如果不是你当年的坚持,我也没有机会跟你在一起,唯一,我也是很坏的大人,但是唯一不喜欢这样的我吗?唯一喜欢,那我对唯一来讲就不是坏人,唯一对我来说也不是坏孩子。” “那…那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陈益的声音闷闷地,却死活不肯放开周鸿修的肩膀。 “他们都不要我了…” 周鸿修摸上她的头发,轻吻她的鬓角,叹了口气。 “他会想明白的,会回来的,唯一…” 陈益却不赞同了,拉开了周鸿修,坐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周鸿修有些睁愣地也坐了起来,看着她小疯子一样的撒泼。 “凭什么他想明白了就能回头!凭什么我就要原谅他?凭什么救了我我就要原谅?!我没有求他救我!我也没有求她我把造出来,我也没有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成为拴住他的绳子!是她自作主张!就因为他们死了我就要原谅她吗!?我必须承受她留给我的一切吗?” 泄愤一样全都喊了出来后,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瘫坐在床上,眼泪顺着面庞不断低落,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比每次大声哭泣都要让周鸿修心疼,上前抱住她,不断亲吻她的泪水,不停地唤她。 “唯一,唯一,不原谅,唯一不想就不原谅,没有人会怪你,没人会怪你的…乖乖...” 陈益不停流泪的眼睛怔怔地看向他。 “可我会怪我自己啊…” 周鸿修心都碎了,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伸手抱住了她,一下一下轻拂她的头发。 “不会的,不会怪你的,哥哥不会怪你的,你妈妈也不会怪你的,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他们现在在平洲山纠缠呢,不会怪你的。” 陈益好似察觉了自己的失态,也伸手抱住了他。 “…他是混蛋…我不要他了….”陈益哭出声来,周鸿修终于放心了。 哭出来就好了,总这么憋在心里,早晚会憋坏的。 “他是混蛋,是混蛋…不要了…” 傻唯一,你这才是放不下他了啊。 —————————————————————— 唯一与自己和解,是这个故事的主线 她最后会都放下的 这个事,其实李甫舟是无心的,他又不知道,他知道肯定不会这么做。要怪也只能怪一一的父母 但是也要虐他啊! 我突然好怕我写的不够虐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精密(微h) 第二天陈益肿着眼睛去找顾松时,顾松下了一跳。 “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顾松从食堂拿了一杯冰块,包起来给她敷眼睛。 “昨晚熬得太晚了…呜呜.…” 陈益又抽抽了一下,吓得顾松赶紧亲上了她的嘴。 “别哭啦,再哭眼睛睁不开了奥。”顾松捏捏她的脸蛋,又轻吻了一下。 “嗯…”陈益乖乖闭眼,顾松捧住她的脸,忍不住抚摸了几下。 “要在这儿等到下班吗?”将化了的冰块扔掉,给她擦干水渍。 “不了吧,眼睛好丑,不想见人…一会儿回家了。”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 “好,晚上想吃什么?”顾松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都行啊,我又不挑。” 挑也没法挑,都是些清淡养胃的。 “好,要午睡吗?”顾松看了眼表,离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 陈益咬唇,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到他的身上。 “不可以,一会要工作的。”顾松耳朵红红,熟练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 “不干嘛,就是想亲亲你。”陈益低头亲吻他,“你不会嫌我丑就不想亲我了吧?”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又被顾松拉了回去。陈益坏笑着低头,顾松无奈,抬头亲吻她。 每次都让她得逞,小坏蛋。 陈益要的却没这么简单,都这么长时间了,每次在办公室他都很拘谨,除了亲亲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今天非要把他在这里办了。 两人亲吻完,陈益低头靠近他的耳朵。 “我今天,没穿内裤…” 陈益今天穿的长裙,外面套了大衣,里面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 说着陈益掀开裙子,露出了被肉色丝袜勾勒的大腿肉,还有隐约可见的耻丘。 顾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依旧没有动作。 陈益又靠近他的耳朵,下面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腿。 “等会我们把百叶帘拉下来…你把我的丝袜撕开,我帮你掏出来…塞进我里面,你再把我的嘴堵上…好吗?” 陈益感觉自己要磨出水了,他还是不动作,上前小鸟一般轻轻啾他的唇。 “我们轻一点,不会让别人听到的,宝贝…” 顾松抬眼透过镜片看她。 “可是一个小时不够。” 陈益感觉到他的松动,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确实,他没有再阻拦。 “那最后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把宝贝的奶都吃下去…” 陈益掏出他已经硬挺的性器,上下滑动了几下,又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给他戴上。 “而且你每次都会喷很多,等会儿我裤子湿了就没办法去工作了。” 顾松好似有些苦恼。 “那后入好吗?不会喷到你身上的…”陈益意乱情迷地吻他,她好喜欢他理智讨论情欲的样子,每次看都要流水了。 “不行。” 顾松想了下,她不论什么姿势都会流很多水。 “宝贝…宝贝就操一下嘛…求你了…”陈益站起来拉高裙子,一只脚踩到了沙发上,露出了沾水后变清晰的丝袜裆部,能清晰看到她粉嫩的穴口。 伸手摸了摸,她确实已经很想要了。 “用手可以吗?” 顾松想了一下,他有换洗的衬衣在这里,弄湿了可以换新的。 “可以呀…宝贝…” 陈益还没体验过他的手,他每次都是猛操,从来不怎么用别的地方。 顾松将她放到沙发上,跪在她的腿前,丝毫不介意自己现在还大敞着下身,肿胀的性器上还带着避孕套。 掀开她的裙子,塞到她的嘴里,分开她的双腿,顾松隔着丝袜摸了几下,她已经湿得不行了,嘶拉一声,拽开了她的丝袜,露出了她的穴。 破烂的丝袜勒着大腿根,平添了一丝肉欲,顾松也被诱惑到咽了下口水。 “我会很快,你能忍住吗?要把你的腿摁住吗?” 顾松抬头认真问她。 陈益有些不以为然,有多快?就连叔叔这么熟悉她的身体,用手插她也要十多分钟才能把她插泄。 陈益点了点头,抬高双腿,小臂从膝窝穿过,抱住了腿。 顾松说了声好,将袖子挽了起来,又去洗了洗手,消了消毒。 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裤子了,但还是能看到肿起来的一大块。 顾松微凉的手摸上她的大腿肉,激得她打了个冷颤,顾松感觉到了,伸手哈了哈气,又搓了两下,陈益却不在乎,腿碰了碰他,催促了一下。 顾松微凉又修长的手指终于伸到了她的身下,从上到下抚摸了一下她的缝隙,然后食指中指撑开闭紧的阴唇,摸到里面湿润的穴口和还没起来的阴蒂,像在了解一个精密仪器一样,一捏着阴蒂从上到下地又揉又摸,力道一会儿重一会轻,好似在调频,想要找到那个最刺激的力道跟方向。 果然,在陈益突然挺腰的一下,他终于找到了,又尝试着用同样的力气跟姿势捏了一下,陈益不停颤抖,竟然直接小泄了一次。 好,那接下来就是里面了。 顾松松开她的阴蒂,伸进一根中指,浅浅的试了一下,手指在里面顺指针摸了一圈,穴肉温和又乖巧的吮吸他的手指,他就知道还没有找到。 一圈,一圈,又一圈,在整根中指都要插入的时候,手指上挑,穴肉开始剧烈蠕动,终于找到了那块不一样的地方。 顾松又试了试,确实是那个地方,抬头问了一下陈益。 “要几根手指?” 顾松伸出手指,一根,两根。第叁根的时候,陈益点头了。 “好,那开始了。” 顾松缓缓将两根手指插入,浅浅抽动几下后,将叁根手指都深入了进去,调整好角度。 另一只手活动了一下,捏上了她的阴蒂。 陈益正胀得难受,突然一阵密集又冲顶的快感从阴蒂与阴道里传来,汇集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冲向了大脑。陈益猛地弓腰仰头,紧紧地咬住了裙子,手也忍不住攥紧,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又被自己的手挡住。 突然一阵烟花从眼前绽放,陈益两眼一黑,腰一弓,仰倒在沙发上。 顾松看着她喷出来的水,全都溅到了衬衣前襟上,无奈一笑。 他早就说了,她真的有很多水。 顾松抽出手来,给她擦干净,将她扶起来,拿出塞在嘴里的裙子。 “喜欢吗?” 陈益颤抖着点头,他太厉害了,手指比那最精密的玩具还要刺激,这才几分钟啊… “还要吗?”顾松撩开她被汗浸湿的头发,“反正也已经湿透了。” 陈益却颤抖着摇头。 “不行了…再来…就要…尿你身上了…” 顾松笑笑,轻吻她。 “那等回家再来,想怎么尿就怎么尿。” 尿他身上也没关系,他也很喜欢。 ——————————————————————今天早上那一更没发出来,赔大家一更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地盘(h) “要一起洗澡吗?” 顾松看着旁边的陈益,发出了邀请。 中午用手指插了一会儿,导致他晚上下班后一直心猿意马,但陈益吃好饭之后一直在看电视也没再粘他。 他们两个,一个喜欢在外面粘人,刺激,一个喜欢在家里粘人,安全。 陈益头也不抬,继续看电影。 “你去吧,我看完这点嘛。” 顾松不依她,但还是不想打扰她看完这一点儿,只好走到她后面,弯腰用手圈住她,左亲一下右亲一下,也不出声,时不时舔舔她的耳垂,含进去吮吸一下,要不就到亲亲她的脖颈,尽力忍住给她种草莓的想法。 终于看完了最后一点,顾松等也不等,端起她一整个就抱到了卫生间里。 “这么急?”陈益看着眼前给她认真脱衣服的顾松,伸手挡住了他,“那你中午怎么还能忍住?我都没穿内裤!” 顾松讨好一般亲了亲她,继续给她脱衣服。 “因为会好久,一个小时不够用,要是我没去工作会有同事来叫我的,你还会喷很多水,我没带换洗的裤子,最主要的是…” 顾松顿了下,清了清嗓子。 “最主要的是隔音不好,之前测试过。” “好啊你,早就有想法了不是吗?” 陈益惊奇地捧起他的脸,小医生,挺会装啊? “有过,每次你来找我,都会想把你按在沙发上。”顾松脱下她的内衣,低头吮吸了一下她的乳尖,“不过不可以,声音太大了。” 陈益喜欢他矛盾的样子,明明想要到不行,但却不会像上头的动物,这才是人类的性感。 但她又喜欢他被挑拨到不能自持的样子,有时候也想看看他化身成动物是什么样子的… 真是矛盾啊,陈益感叹了一下,就像她,即喜欢他理性,又想看他被欲望控制,即喜欢叔叔温柔,又想让他粗暴,即喜欢李子荆的色欲勾人,又喜欢看他羞涩到泛泪光的双眼。 还有李甫舟… 即喜欢他温柔地叫她囡囡,也喜欢他无情地喊自己骚货。 陈益晃了晃脑袋,抱上了面前的顾松。 顾松将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进去认真给她洗澡,他不太喜欢在浴缸里做,太滑了,感觉用不上力。 陈益也知道,所以又起了逗弄他的心,将沐浴露泡泡打到自己的乳上,靠近他,用自己的奶给他的胸膛打泡泡。 “别闹…” 顾松捏了把她更加滑润的乳,认真给她打好沐浴露。 “我没闹呀…我在帮你洗澡…” 陈益转到他的后背,握住他的阴茎,又用奶贴上了他的脊背,滑动了起来。 顾松轻喘出声,握住了她的手。 “你确定要现在撸出来吗?” 陈益顿了一下,还是放手了,算了,再把皮泡皱了。 他现在可不是那个一撸就射的小雏鸡了,每次手都要撸秃噜皮了,他都不射,不知道怎么忍住的。 顾松看着恹恹的陈益,忍不住笑了,捧起她的脸,深吻许久。 “等洗完澡好吗?”想想又加了一句,“等洗完澡,给你吹完头发,好吗?” 上次吹着头发就开始给他口,差点没把她的头发揪坏了。 “好吧。”陈益也开始讨价还价,“那今晚只要一次可以吗?” 他时间太长,两次的话明天又要赖床了。 顾松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那等休息日就要叁次。 终于洗完澡、给她吹完头发,上好精油,陈益才伸手抱住他亲了起来。 “回房间?”顾松摸上她的腰,询问她的意见。 “嗯。”陈益搂紧他的脖子,顾松兜住她的屁股抱起了她。 坐到床上,熟悉的偷窥感又来了,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了,陈益有些恼火。她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对这种视线分外敏感。制止了顾松拉窗帘的动作。 她打听过了,大约也知道是谁了,对面一整栋都没出售,不是他还能是谁? 因为不想分享拒绝了她,现在竟然还学会偷窥了? 不是想看吗?就让你看个够。 “不拉窗帘了?” 顾松疑惑地看她。 “今天月朗星稀的,多美呀,不能辜负了…” 陈益伸手关掉最亮的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就站在窗前,与顾松接吻。 顾松背对着窗户,投入地亲吻她,陈益却向外望去,眼睛里全是怒火。 李甫舟发现了陈益没拉窗帘,就这么大方与顾松亲热,呼吸一滞。 他不该再看了。 这两个月每次两人睡觉都会把窗帘拉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两人亲热的样子。 她是故意的。 看着陈益带着怒火的眼睛,李甫舟却没再收起望远镜,略带颤抖地点燃了一根烟。 他又开始抽烟了,她要是看到的话会生气吧? 不对,她怎么会生气,她已经不在意了。 自虐般深吸了一口,李甫舟靠近望远镜,继续看。 陈益被顾松又转过了身子,放在了飘窗上,顾松低头弯腰与她接吻,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陈益也不甘示弱,直接扯开了他的睡衣,扣子崩了一地。 顾松无奈一笑,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你扯坏我的第叁件睡衣了。” 陈益上前舔咬他的腹肌。 “老娘有的是钱…明天给你买个一千件…扯上叁年…” 顾松被她逗笑了,也低头亲吻上了她的肩膀。 “好…小富婆…” 看着陈益狂野的一幕,李甫舟又想起她把他绑在床上的样子,笑了一下,将烟按灭,仰头看了眼天花板,闭眼回忆起那个场景。 当时自己恨不得咬死她,怎么就能真的爱上她呢? 好半晌,李甫舟才又点燃一根烟,继续看了起来。 顾松刚进去,陈益就绞紧了他,顾松皱了下眉,低头轻咬了下她的乳。 “放松些…好吗?” 陈益呼了口气,点头说好。她只要想到他在看,就兴奋得不得了。 李甫舟,你喜欢,就让你看个够。 不过好在她水出得多,不一会儿就顺畅了起来,顾松按住她的手,又开始凶狠地征战。 陈益柔顺蓬松的头发一颠一颠的,舞蹈出美丽的弧度,她的肩膀也止不住地颤抖,时不时难耐地仰头。 顾松则一直舔咬她的胸腹,时不时滑过她脖子的时候,还会象征性地轻咬一下。 李甫舟看得呼吸急促,烟灰掉在腿上还没发现。 自暴自弃地解开皮带拉下内裤,肿胀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李甫舟在黑暗中,一只手拿着还未熄灭的烟,一只手缓缓撸动了起来。 想象着,如果是他,他不会按住她的手,而会握住她的后颈,用吻堵住她呻吟的嘴。 她会跟他较量一般亲吻,还会握住他的胸口使坏一般轻捏。 “甫舟…爸爸…” 她会眼睛雾蒙蒙的,乖巧的把腿盘在他的身上。 他会在她喊爸爸的时候,按住她的腰用力猛操。 “宝贝…宝贝…” 陈益情动难以自持,挺胸蹭顾松的嘴。 顾松接受到她的信号,一路从乳尖舔到她的嘴角,轻轻一吻。 “尿在我身上好不好?” 顾松看着喷出来的陈益,想起了中午她说的话,转身坐到了飘窗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下身依旧用力,手也摸上了她的阴蒂。 “你…你怎么想的呀…不卫生的…” 陈益没有支撑,颤抖着伸手够到了飘窗顶扶着。 “没关系,一会儿去洗洗就好了。” 顾松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撩拨她的阴蒂。 陈益又尖叫着喷了出来,李甫舟看着她晃动的乳,扭动的腰,还有喷出来的水,终于忍不住,关上了望远镜盖。 太美了,不能再看了。 李甫舟好似惩罚自己一样,没有再疏解自己的欲望,只专心抽完指尖这根烟,黑暗中烟雾朦胧,沧桑的男人,肿胀的性器,还有一颗破碎的心。 “不想尿吗?” 顾松抬头看到她憋红的脸,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不是…我怕…不卫生嘛…尿到卧室里…不卫生…” 顾松明白了,连着下体抱起她,走到了卫生间。 顾松坐在浴缸沿上,依旧是刚刚的姿势,伸手撩拨了下她的尿孔。 “这里可以吗?” 陈益难耐地点头,都说不出话来了。 得到信号,阴蒂尿孔一起撩,阴茎也开始研磨她的敏感点,陈益终于忍受不住,喷了出来,膀胱一松,也尿到了顾松身上。 滚烫的尿液跟花液完全不同,大量浇到他的小腹上,第一次被要求尿到他身上的陈益终于忍受不住红着脸问他。 “你怎么这么变态了!还要我尿到你身上!” 顾松却正经地看她。 “这样我就被划到你的地盘里了。” 抬头亲吻她。 “我是你的了。” 陈益红着脸伸手拍他。 “去你的,你以为小狗撒尿划地盘呢,你才是小狗!” 说完又忍不住低头温柔地深吻他。 “不用这样,你也是我的。” 要求(h) “这也太短了吧!” “哪里短?我穿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短?” “你穿是在床上!我是要出去啊!” 李子荆脸色通红地拽了拽裙边,这裙子大腿都遮不住,稍微一晃感觉都能看到屁股了! 陈益却满意的很,李子荆大腿肌肉发达,肉欲十足,看着就让人流口水了。 下面短的要死,上面却裹得严严实实,胸肌都要把扣子撑开了,蝴蝶结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一抖一抖的,平添了一丝可爱。 黑色裙子腰掐得极细,更显他的胸肌发达,屁股挺翘。 站远了些看看,乖巧的卷毛上还带着狗耳朵,脸色通红,眼睛还有些湿润,但往下看去,可爱的裙子,却是如此完美的身材,健康的皮肤,性感的样子,一整个是肉欲炸弹嘛。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陈益喜欢的不得了,上前抱住他,“怎么办?舍不得让子荆出去给别人看了,这样的小女仆应该跟姐姐回家每天在床上打扫呀…” 李子荆赶忙抱住她:“那我不出去了好不好?我们去楼上…” 陈益才不会放过他,把传单塞到他手里,拍拍他的屁股。 “去吧,小女仆!” 李子荆委屈看她:“可现在都11月了,你舍得我穿这么少在外面挨冻吗…” 陈益这才犹豫了一下。确实外面挺冷的,李子荆见状赶紧添油加醋。 “我前两天还感冒了…而且这么短的裙子,你不怕有人摸我嘛…” 陈益这才放过了他。 “那好吧,那你在店里今天一天都要穿着,就当给员工发福利了。” 李子荆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出去丢人了,要是真出去,指不定会被蛋糕店的大哥拍下来就发给爸爸呢。 李子荆有些扭捏地走出房间下楼,员工们看到他的样子都愣了,想笑又不敢笑,偷偷拿出手机来拍照,被李子荆发现瞪了过去,才终于都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小乖也看到了,有点迟疑地走上前来,闻了闻,才发现是爸爸。 李子荆被笑恼了,扭头就上了楼,陈益笑着给员工说没事,也回了楼上。 “怎么了?小女仆?”陈益带着笑,搂上了他的脖子。 “益益,我不想给别人看。”李子荆别扭地开口,低头看着她。 “我这样只想给你看,不想让别人看到。就像你穿的时候,我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一样。” 陈益点点他的鼻子。 “傻子荆,那你还答应?” “那我以为的普通的女仆装吗,长裙那种,谁知道又短又色。”李子荆有些懊恼地将脖子下的一颗扣子解开,透了口气,抿了抿嘴,“还有就是想让你跟我爸说句话。” 陈益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握住他的手,看着他。 李子荆看着陈益认真聆听地样子,终于忍不住,没按照计划,说了出来。 “你也看到了,我爸这两个月过得很不好,我有时候回家住两天,他都会在书房工作到很晚,甚至直接在书房里睡了,有时候晚上还经常夜不归宿,回来的时候一身烟味…” 他又开始抽烟了?陈益手指微动,没有说话。 “益益,我不知道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没什么立场要求你,但他毕竟是我爸爸,我担心他。” 李子荆有些难过地低头,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单纯地说了些李甫舟的情况,陈益却心软了,不是对李甫舟,而是对李子荆。 陈益捧起他的脸,轻柔地亲吻他。 “子荆,我知道了,但是很抱歉,我不会的。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李子荆有些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那你爱他吗?” 陈益睫毛轻颤,没有回答。 爱吗? 在李甫舟说出我爱你这叁个字的时候,她本来是要说出我也爱你的。 但是他不要,那她才不要说。凭什么这么自作主张,要她承受自以为是为她好的爱?她才不想要。 但她说不出不爱,又不想骗子荆,只能用沉默回答这个问题。 李子荆明白了,心中狂喜,甚至就要超过知道她爱自己的时候了,一时有些口不择言。 “你爱他?那你怎么能舍得看他这么难过?” 陈益瞪他。 “难受?活该,死了才好呢,我是慈善家?谁爱我我都要爱回去?你有病吧?滚滚滚,烦了,别跟我说话。” 陈益起身就要走,李子荆赶忙把她拉到腿上,陈益扭头不理他,李子荆只好抱住她讨好地亲她。 “我错了我错了,不提了,对不起,别生气嘛…” 陈益抓住他的脑袋,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李子荆,我只给你说一遍,第一,是你爸自己要走的,所以,他难受是他自找的。第二,他前脚把我踹了,自己又在哪里自哀自怜,我还要上赶着去安慰他,那不叫爱,那叫犯贱。第叁,他说他爱我,结果扭头就走了,这不叫爱,这叫自以为是自私自利。” 陈益松开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乳头泄愤,李子荆被捏得叫出声来,不忘继续问。 “如果他回头呢?” 陈益心情好了些,伸手拍拍他的脸。 “子荆,你说的是如果。” “他回头呢?” 李子荆扔掉如果。 陈益沉默了,望向窗外,半晌才扭过头来,面无表情。 “他为什么会回头?他接受不了,我又不会为了他放弃别人。” 李子荆也沉默了,他现在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是真的接受不了啊,还是在耍小性子耍偏了,也没有把那些事告诉他,万一他真的因为怜惜回头了,自己没想开,那对谁都不公平。 陈益不耐烦了,掀开他的裙子,拉下他的内裤,撸动了起来。 “你就这么想让你爸回来?你之前不是也不想分享吗?” 李子荆握住她的腰喘气。 “我…我希望你开心啊…” 还希望爸爸能好过一些。 陈益心情好了些,打开旁边的抽屉,掏出避孕套,给他戴上。 “现在也挺开心的,有你,有叔叔,还有顾松…每天都很充实…” 掀开裙子,用他的性器上下磨蹭着缝隙。 “顾松可不知道…” 陈益彻底恼了,打了他的阴茎一下就要起身,李子荆倒吸一口凉气,眼疾手快搂住了她。 “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吗?” 什么意思?不就是说顾松知道了也会像李甫舟一样走掉吗? “你以为谁都给你爸一样啊?一开始说不在意,最后又反悔?” 顾松不会的。 她见到过他眼里的偏执,他要是爱上了是不会走的,但是就怕… 就怕他没爱上。 她有点摸不透她的小医生是怎么想的了,这一个月来他的情绪越来越内敛,虽然对她越来越好,但沉默看她的时候眼神越来越复杂,说他爱吧,还在每天用话术引诱她,说他不爱吧,宁愿骗她也不想离开她。 还有他的那些控制欲占有欲,现在也压抑起来了,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 真要走的话… 陈益眼神一暗,顺着李子荆的力道坐到了他的性器上,仰头呻吟出声。 她也不会放他走的,放走了一个,还要再放走第二个吗? 她有些贪恋跟他一起时平淡又温馨的生活,那样的烟火气息,不只是顾松喜欢的,她也喜欢。 她厌恶她的原本世界,本来就不想沾染,现在又得到了最平凡幸福的生活,她回不去了。 陈益跟随着李子荆的力道起起伏伏,抓住了他肩上的白色蕾丝,低头亲吻他。 李子荆也亲吻她的脖颈,还要注意着不能给她留下痕迹,吃醋般咬了下她的耳朵。 陈益眯着眼睛垂眸笑着看他,小醋精,低下头来,扯开他上面几个扣子,低头咬了上去。 李子荆感受到痛,却更兴奋了,向上顶起得越来越快。 陈益继续在他胸膛上咬他,她最近养成习惯了,自从他们不能在她身上留痕迹后,更加喜欢在他们身上留痕迹,李子荆大腿根腰侧还有胸膛,都是她的牙印,那么疼,他还喜欢得紧。 陈益几下间就被李子荆顶泄了,塌腰窝在了小女仆的肩上,伸手抓住了他的狗耳朵。 “小女仆好厉害呀…要把主人顶坏了…” 陈益舌尖轻舔他的耳朵,把手伸入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胸膛。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揣崽了?骚小狗…” 李子荆喘息着亲吻她的下颌,握住了她作乱的手。 “怀了主人的小崽…这辈子只给主人生小狗…汪…” 说着,将陈益放在了床上,面对面顶着她,呼吸微乱,解开自己的所有扣子,露出胸膛,伸手捏了捏。 “主人尝一尝…是不是有奶…” 将乳头喂到陈益的嘴边,陈益含住之后装模作样的吸了两口,李子荆还叫出了声,活脱脱一个勾引主人的骚小狗。 “哪里有奶?骗主人…” 陈益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李子荆委屈地汪了一声,俯身窝在她的颈窝,下面却毫不委屈,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好似要造反一样,把陈益操得浑身乱颤。 “在下面…奶都在下面…这就全部给主人…” 许久,李子荆终于忍受不住精意,深顶几下,趁着陈益高潮到痉挛的时候,射了给她。 陈益抱紧他喘息了一会儿,李子荆摘下避孕套,起身靠近了她。他裙子已经乱糟糟的了,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了,结实的胸腹上面还有几个牙印,自己抓着裙摆,露出又硬起来的阴茎,用阴茎蹭着她的脸。 “主人…还要奶吗…小狗还有奶…” 李子荆哑着嗓子,不停地用龟头划过她的下巴跟脸颊,热腾又年轻的阴茎饱满干净,陈益也心痒不已,张开双唇示意他进来。 李子荆插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就叫出了声来,声音骚浪得很,听得陈益忍不住顶了顶他的马眼,果然又发出了更浪的声音。 陈益忍不住想,还说她是小骚货,真该让李甫舟过来听听他儿子到底有多骚。 伸手摸上他的腿根,轻轻划过,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囊袋,细致把玩着,李子荆扶着床头,忍不住挺腰想要进得更深些。 放松了喉咙,示意他进深一些也无妨,李子荆才敢小心抽动起来,包裹着性器的湿热口腔让他后腰酥麻一片,微蹙着眉头,眼睛水雾蒙蒙,忍不住张开嘴巴,露出舌尖,边操着她的嘴边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裙摆从微微晃动到剧烈翻滚,陈益终于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用舌尖抵住他的马眼,向里钻了钻,李子荆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深顶了一下,全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陈益仰躺着,被呛到有咳嗽,李子荆颤抖着扶她起来,陈益才喘过气来咽了下去。 “主人,小狗的奶好喝吗…”李子荆给她擦了下嘴角。 陈益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让他自己尝尝。 两人胡闹了一场,衣服也穿不出去了,李子荆如愿以偿换成自己的衣服,牵着陈益的手就下去跟小猫小狗一起玩。 快晚上的时候,陈益接到了顾松的电话。 “喂,怎么了?” 陈益摸了摸小猫的肚子。 “想吃蛋糕吗?我下班去帮你买?” 顾松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还行,不过我在蛋糕店旁边,一会儿自己带回去也行啊。” 陈益看了眼表,他快下班了。 “好,我回家等你。” “好,拜拜。” 挂掉电话,顾松坐在车里,望向橱窗内的陈益跟李子荆。 她确实没撒谎。 那要是直接问她,她跟李子荆什么关系,她也不会撒谎吗? ————————————————————— 咳咳,你可以试试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腕骨 陈益刚把车停到了车位上,就被人拽住了,一个肘击下去,对方发出闷哼。 李甫舟? 陈益松了力气,回头看他。 李甫舟捂着肚子,略微弓腰皱着眉头,汗都下来了。 他怎么能忘了她武力值这么高? 陈益不耐烦地皱眉,转身就要走。 “他看到了!” 李甫舟赶忙出声拦住她,陈益顿住,回首看他。 “我今天去蛋糕店…拿东西,看到顾松坐在车里,看到你跟子荆了。” 李甫舟喘匀了气,也没有再靠近她。 陈益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要走,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李甫舟习惯性地上前,又顿住了脚步,看着她进入了安全通道,才转身进入了另一个安全通道。 进到房间里,他才脱力坐到了床上,解开了衬衣,低头一看,果然青了,轻轻摁了摁,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笑出了声。 她很警惕,是好事。 他今天根本不是去蛋糕店拿东西,就是去看她的,他也同样坐在车里,看了她一下午。 要不是经常在停车场等她,眼熟了顾松的车牌,他也不会一眼就认出来。 明明可以当时就给子荆打电话让他告诉陈益的,却还是选择亲自告诉她。他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他怀揣了一丝侥幸。 他想她,想得就要疯了。 后悔了。 如果,如果他求她,她会不会还要他? 无论是什么身份,情夫,见不得光的小叁,哪怕,哪怕是玩物… 他都愿意的。 只要她还愿意分一个眼神给他,都愿意。不再像那天在宴会上,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哪怕知道他在偷窥,也不在意地给他看。不要像今天,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不在意他了。 想到这,呼吸一滞,心像让人捏爆了一样疼,躺到床上,蜷缩成婴儿形状,逃避这个想法。 他又输了。 陈益回到家里,顾松如往常一般,亲吻拥抱,给她夹菜,陈益也配合演出,他选择逃避,那她也不会主动说出口。 这层窗户纸,她不想捅,她累了,坦诚的结果就是李甫舟,她这一次想试一下不坦诚能怎样? 看着顾松清隽的面庞,陈益舔了舔牙根。 反正他也跑不了。 晚上两人做爱的时候,顾松分外温柔,面对面坐着把她抱在怀里,每一下深吻都满含情意。 “陈益…陈益…” 顾松从来都只会叫她全名,她也是,除了宝贝之外也一直喊他顾松,他的名字这么好听,每一次从她嘴里吐出来,陈益都觉得嘴里甜甜的。 “怎么了…宝贝?” 陈益含住他的喉结,像是接吻般在那里缠绵。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说出话来。 “你会离开我吗…” 陈益拥抱他,靠近他的耳边,低声细语。 “那你会离开我吗…顾松…” 顾松沉默了片刻,抱紧了她,突然开始用力。 “不会…” 陈益满意地舔了下他的侧脸,吻上了他的唇。 “我也不会…但是你…不要骗我…我会伤心的…” 不要说了不会离开又转身走掉,她真的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那你骗过我吗?” 顾松抵住了她的额头,看清了她的双眼。 “你呢?你有没有…骗过我?” 陈益眯着眼睛享受着快感,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情绪。 顾松眼神闪烁,没有追问,也没有回答,又重新抱紧了她,专心于她的身体。 陈益无声轻笑,也抱紧了他,沉溺在他的温柔情潮。 结束后,两人相拥而眠,顾松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思绪万千。 骗子。 你最好真的不要离开我。 第二天陈益去陪周鸿修工作,给他说了这件事。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陈益手上用力,按得周鸿修舒服得哼出声。 “那你想要他什么反应?” 总不能摔盘子摔碗吵一架吧?太不体面了。 “问我跟李子荆什么关系,我就能顺水推舟都告诉他了啊,然后看他是留是走,我总要做好准备吧?” 周鸿修敏感地抓到一个词。 “准备?你要准备什么?” 陈益撇撇嘴,手上不停。 “楼下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也改装好了,还有信号屏蔽仪,乙醚,我在想要不要卖电子脚铐,还是用土办法,链子就好了。” 周鸿修伸手把她拽到怀里。 “你要搞非法囚禁啊?” 陈益有些气馁地低头。 “那能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真把他腿打断吧?我还挺被他抱着…” 周鸿修捏了捏她的脸,恨铁不成钢。 “傻唯一,你为什么不想点好呢?” 陈益自暴自弃,埋到他的颈窝。 “我也想往好里想啊,可是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失败的样子。” 周鸿修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 “你老想着李甫舟,怎么不多想想叔叔跟李子荆呢?只走了一个而已。” 那一个走是走了,明显心还在唯一身上。 陈益也想明白了一些,她最近因为李甫舟的事情有点钻牛角尖了。 “嗯,我知道了。” “唯一,你爱他吗?顾松。” 陈益有些迷茫地看着周鸿修,思索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他走,一想到他有可能会离开,我想着哪怕要把他绑在家里一辈子也不想让他离开。” 陈益抿了抿嘴,继续说。 “这两个月,不一样,我感觉得到了爸爸想要了一辈子的东西,不是说你跟子荆不好,就是…不一样。” 周鸿修眼神复杂,叹了口气,亲吻她。 “傻唯一,你爱上他了。” 像是你母亲爱上了我哥哥一样。 陈益也想到了,猛地起身,嘴唇都抖了。 “我…我…” 周鸿修赶忙抱住了她。 “不一样,你俩不一样,唯一,你还没有做,唯一…” 陈益脸色都白了,她突然感觉好冷,感觉自己在平洲山被冷风吹着走。 “唯一,唯一,他没有走,他不是哥哥…” 陈益回过神来,对,他还没有走,没有走…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陈益想回那个温暖的小窝,把自己冻僵的身躯捂暖一些。 “好,我送你回去。” 看她站都站不稳了,抱住她走下去上了车。 “我送你上去吗?” 周鸿修给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她恢复了一些红润的脸。 “不用。” 陈益勉强笑笑,打开车门下了车。 “唯一。” 周鸿修打开车窗喊她。 陈益顿住脚步,走到他的车窗前。 “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冲动。” 周鸿修伸手抓住她,叮嘱了一句。 “好。” 陈益笑了一下,摩挲了一下他的腕骨。 “拜拜。” 目送周鸿修走后,低头向前走了两步,好想感应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到了顾松的身影。 望着他被镜片遮住的双眼,陈益知道,他看到了。 顾松当然看到了,他看到了戴戒指的手,看到了她亲昵的动作,看着陈益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想要对她笑,却只能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回来了,今天想吃什么?” 陈益突然就装不下去了。 “还不到饭点,顾松,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先回家,好吗?” 她还称呼他们一起住的地方是家,顾松僵硬地点头,牵上了她的手。 陈益也握紧了他的手,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手心却一样的热。 把顾松按到沙发,坐到他对面的茶几上,陈益看着他有些紧张却装作没事的样子,终于开口了。 “我跟我叔叔,从我成年就在一起了。” 顾松绝望闭眼,她还是说出来了。 “周鸿修,是我亲叔叔,是我勾引的他,从16岁开始。” 顾松睁眼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看她,耳朵却听到了所有的话。 “到我20岁时,李子荆,他说对我一见钟情,在他19岁生日前,我们正式在了一起。” “你初次见我,在医院,是他把我掐的,但是我设计的,分手确实是因为他爸爸,我看上了他爸爸,李甫舟。” “逼迫李甫舟做我的情人,直到两个月前,他离开了。” 顾松闭上双眼,有些绝望,她是不是要说分手了? “顾松,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没等陈益说完,顾松捂住了她的嘴。 “没有!我没有!”他有些失态,眼神有一些疯狂,“我没有占有欲!陈益,我没有….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陈益疑惑地眨了眨眼,怎么是这个反应? “我可以一直是温柔体贴的顾松,只要你别走,我可以是一辈子,不要分手好不好…” 顾松有些癫狂,眼眶都红了。 “我也骗了你,陈益,我也骗了你。”顾松好似抓到救命稻草,把自己隐瞒了许久的事情轻易地吐露出来,“我,我不可以有孩子,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我们相抵了好吗,不要分手,不要分手…” 陈益刚想反驳自己没有骗过他,又看着自己最后一张牌被顾松打了,愣了。 “你爱我吗?” 陈益拉下了他的手,摸上他的脸。 “我爱你,陈益…我爱你。” 绝望地吻上她,尝到了自己咸得发苦的眼泪。 陈益握住他的后颈,回应了他的吻,顾松一僵,随后欣喜若狂,终于抱紧了她。 “你是傻瓜吗?”陈益给他擦掉眼泪,“我什么时候说要分手了?” “我以为,只要我知道了,我就出局了…” 顾松随手擦掉眼泪,握住了她的手。 所以他不敢知道,自从她无缘无故消失了叁天之后,他就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 一开始是愤怒,想要去质问她,为什么不忠与这段感情,是他不够好吗? 直到那晚,他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质问了她,陈益却不以为然,讽刺一笑,拍拍他的脸。 “顾松,你不想当我男朋友,有的是人想。” 说完,摘下了他的戒指,扔了出去。 他一下子就惊醒了,看到旁边睡得正香的陈益,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才知道是做梦。 他被眼前的一切冲昏头脑了,他忘记了,自己只有她的喜欢,只有一副她喜爱的皮囊,什么都没有。 就连孩子,也给不了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她。他都怕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不要他,怎么还敢质问她为什么不忠? 于是开始压抑自己的占有欲。 而且陈益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女朋友,她每天晚上都在家,就算不在家也是有正经事,虽然这个正经事就是陪她叔叔参加宴会。 中午还经常去找他,算下来她在别人那里的时间怎么也超不过在他身边的时间。 于是开始恐慌。 怎么办?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而她除了忠诚,什么都给了他。会不会有一天腻了,就不要他了? 他想像爸爸学习,但是却越来越演不下去了。她每次都很温柔地解释,还很认真地耐心聆听,甚至有时候确实接纳了一些他的建议,他觉得自己像个混蛋,冠冕堂皇,明明是自己的私心,而她却真的以为自己是为她好,她感动的时候,他甚至想抽自己耳光。 为什么爸爸那么磊落?我学的不对吗? 于是开始逃避。 只要自己不知道,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自己就有死穴,哪里还能要求她?没人愿意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患癌的人,还会传给下一代。 他哪有资格奢求她身边的位置? “真的不会分手吗?” 顾松抓紧了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 “不会,不会分手。” 陈益安抚似的坐到他身上抱住了他,他竟然自己想了这么多,活脱脱把自己想怕了。面上还一点不显,害得她也想了好多。 “遗传病,你也不在意吗?” 顾松抱紧了她,一副无论她说在意不在意,他都不会撒手的样子。 “傻瓜。”陈益轻咬他的脖子,“你给我当医生,觉得叔叔没有调查过你吗?” 顾松立马反应过来她早就知道了。 “我不会有孩子的…” 顾松有些失落,他做不到明知道后果还要去做。尤其他还是个医生。他突然疑惑,那爸爸,知不知道妈妈…他…他不是为了妈妈好吗? “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呢,你怎么老想着这个事?”陈益捧着他的脸看他。 “那你…”顾松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问了句,“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陈益仔细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顾松眼神一暗,低落垂眸。 “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以后有了的话,大概率就是在你跟李子荆选,但我又不想管李子荆他爸叫爸爸,大概率应该就会是你吧?” 顾松听到这话却没有太开心,勉强笑笑,重新抱紧了她。 陈益也没再说什么,她知道顾松不会信,毕竟两人互相欺骗过,但她还是要说。 不光说,还要做,才能让他真的重新相信自己。 —————————————————————— 大家从头看,就知道我在写顾松的时候写了多少次腕骨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让他知道,他俩,有关系 顾松的心路历程奉上,希望能解释清楚为什么顾医生能接受这件事 他爱上她了呀 但是,顾医生,很爱多想,大家发现了吗,所以... 回首 自从两人坦白之后,顾松越来越粘人,越来越小心翼翼,陈益无可奈何,总觉得这样不对劲,但又不能说什么。 “我跟顾梅在一起呢,晚上回去好不好?”陈益无奈看了顾梅一眼,指了指电话。 顾梅点了点头,给陈益拍了个照片,给顾松发了过去。 “你哥最近越来越粘人了。”陈益随口说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奶茶喝了一口。 顾梅摆弄了几下吸管,又放下了。 “他一直这样,看来是暴露本性了。” 陈益想了想,确实,但他粘人的样子还不烦人,像一只露着肚皮撒娇的小猫咪,小猫咪从来不会向陈益露肚皮,所以她现在受用得很。 就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难道还能自学成才? 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要去逛商场,顾梅说想去卫生间,陈益就在门口站着等她,想了想自己也该去一趟,就也进去了。 陈益上完厕所出来,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头发,突然听到了呕吐的声音。 声音很小,但在很清晰。 陈益顿住手,盯着镜子。 半响,顾梅扶着门走了出来,抬头看到了陈益。 “那奶茶不太好喝…”顾梅眼神慌乱了一下,随即掩饰了起来。 “你一口都没喝。”陈益看着镜子里的她,戳破了她的谎言,“你怀孕了?” 陈益转过身来。 “还是…胃癌?” “你知道了?”顾梅听到她吐出那两个字,什么都顾不得了,踉跄着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你别跟哥哥分手,他没事,他身体很好!” 陈益看她这个样子,还想着顾松,心软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没打算分手,你放心。” 陈益也握紧了她的手。 “那你呢?你怎么了?” 顾梅有些落寞地松开她,洗了洗手,陈益也洗了一下,递给她一张擦手纸。 “我没怀孕。” 那就是胃癌,陈益心怦怦跳了两下,掏出手机。 “不要告诉哥哥!陈益姐求你了,不要告诉他。”顾梅夺过她的手机,向后退了一步,“我还没有去检查,应该不是胃癌,姐姐,求你了。” 陈益没有去抢手机,只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我不告诉他,但你要去检查,可以吗?” 已经有进来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俩,陈益轻慢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带了出来。 “去检查,好吗?” 顾梅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把手机给我好吗?你不是不想让你哥哥知道吗?我给你安排私人医生,私人医院,绝对不会让你哥哥知道,好吗?” 陈益温柔又坚定的声音终于打动了顾梅,她忍不住抱住了陈益。 “姐姐,我害怕…” 听到顾梅带着哭腔的声音,陈益心里也不好受,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就要经历这种事情。 “不怕,现在科技发达了,早期是可以治愈的,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去最好的医院,用最先进的治疗手段,梅梅,不怕昂。” 顾梅抽泣着说:“要花很多钱吧…我…我…” 陈益轻拍她的背,赶紧安慰她:“不会不会,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不一定是,有可能只是最近吃坏了东西呢?” 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陈益把顾梅送回学校,顾梅下车前犹犹豫豫的。 “真的不告诉我哥?” 陈益举起手指:“我发誓,我要是告诉你哥我就天打五雷轰。” 顾梅破涕为笑,握住了她的手指,有些不舍:“姐姐,你真好,你要是我亲姐姐就好了。” “现在也差不多了嘛。快回去吧,明天会有人联系你带你做检查的,你哥要是问了,谎你自己圆,我可不管。” 陈益捏了捏她的脸,又塞给她一张卡。 “这卡你拿着随便刷,你不想让你哥哥知道你去哪里了吧?” 顾梅这才收下了卡,伸手又抱住了她。 “姐姐,谢谢你。” “客气什么。” 目送顾梅进了校门,陈益才叹了一口气。十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掏出手机给顾松打了个电话。 “宝贝,今晚不回去了,有点事情。” “…好的,那你晚上注意安全。” “不是去找他们,我自己,别吃醋。” “嗯…没有吃醋,会想你,拜拜。” “我也是,想你,拜拜。” 陈益挂掉电话,趴在方向盘上呼了一口气。 要瞒住顾松,很难。她答应过他,不再骗他了。但是不答应顾梅,她绝对不会去检查的。她不能绑着她去,至少能不绑就不绑。 趴着计划了一会儿,便开车去了A座。 依旧是坐在那里看着人流,冬天马上到来,人依旧未减少,大家也还是穿得潮流大方,好似这里的空气还是火热的一样。 陈益却有些冷了,今天逛商场,只穿了一件毛衣,大衣放在车上了,她又懒得去拿,感觉鼻头有些凉,哈了口气搓了搓手。 突然一件带着熟悉香水味的温暖大衣披到了陈益的身上,抬头一看,竟然是李甫舟。 陈益疑惑又愤怒地看着他。 你跟踪我? “偶然,我来买点东西。” 李甫舟慌忙举了举手里的袋子,今天确实是来买东西的。 他明天要去平洲出差,临时决定的,两边温差有点大,他又瘦了太多,之前的衣服穿着已经不合身了,新定制衣服还没做好,只好来这边买几件成衣。 没想到就看到她了。 她一个人坐在花坛边,穿得那么少,不冷吗?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没等反应过来,就给她披上了衣服。 陈益没有理他,继续坐着,也没拒绝他的大衣,这么冷,她又不是傻子。 李甫舟又把围巾摘下来给她围好,陈益还理所当然地抬了抬下巴让他围,李甫舟一愣,心中酸楚地高兴了一下,没有表现出来。 陈益继续看着人群,李甫舟坐到她的身边,也陪她一起看。 坐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没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冷,他耳朵跟脸都红了,还不走,有病吗? 李甫舟察觉到她的目光,扭头看她,拘谨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 陈益依旧没说话,打量了他两眼,又把头扭了回去。 也在李甫舟的意料之内,他本来就没想着陈益能轻易跟他说话。 又过了一个小时,气温越来越低,陈益都能听到他牙齿偶尔打颤了,他还不走。 陈益闭了下眼,小声骂了一句,李甫舟听到了,紧张地扭头看她。 生气了?那我还是走吧… 李甫舟刚想走,陈益从包里掏出车钥匙,冷着脸递给他。 “二层d区,你知道我车牌号,把大衣手套还有围巾都拿过来,车上还有一个包,也拿过来,还有杯子,我渴了。” 李甫舟一愣,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手有些微颤的接过了她的车钥匙。提着东西就去了停车场。 过了十五分钟,李甫舟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看来是把自己的衣服都放了回去。 先把车钥匙递给她,又把水杯放在一旁,就这么站着看着她。 陈益脱下大衣,放到旁边,又摘下围巾,穿上了自己的大衣,蹭了蹭,毛茸茸比他的舒服多了,又带上了围巾,把手套放到一旁。 接过包,李甫舟手里没东西了,拿过自己的大衣穿上了,趁她不注意深吸了一口。 就这么两个小时,就充满了她的味道。 围好围巾,也是温暖的。 陈益把杯子推给他,又从包里掏出药来放在旁边,什么也没说,向前方继续望着。李甫舟却差点眼泪都掉下来。 她还是那么体贴。 哪怕是对待如此的他。 把药吃了下去,喝了口热水,李甫舟从内到外都暖了。没扣上,作势递给她,好似在问她喝不喝。 “我晚上9点之后不喝水。”陈益撇了一眼,没接。 今天晚上的惊喜太多,他幸福的都有点晕眩了。 陈益不想说话了,戴上耳机听歌,抱胸挺直腰背,继续看着人群。 她现在心里乱得很,顾梅的事,属于人力不可避免的,现在就希望是早期,还能抑制一下。她又想到了顾松,顾松会不会也会?她不敢想。 这么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久到人都稀少了,气温降到大衣也无法阻挡了。陈益还没觉得特别冷,李甫舟又把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心里正乱着呢,都把他忘了,这时候又来,心里一阵烦躁,把他的大衣抖掉了,摘下耳机瞪他。 “你没完了啊?你自己不冷啊?” 李甫舟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话,捡起大衣有些乖巧地迭好,低头没敢看她。 “冷,但更怕你冷。” 陈益都气笑了,这人怎么回事啊?走的时候多利索啊,刚射完没五分钟就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怎么这都两个多月了还藕断丝连回来撩拨她呢? “你可别,有人关心我冷不冷,用不着你上赶着送温暖。” 陈益看他脸一白,心里一阵痛快,突然觉得这样还挺爽的,干嘛不理他? 陈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李甫舟抬头看她,有点慌乱地起身。 “拿着东西,跟我上楼。” 陈益双手插兜,扭头就走了,也不管他跟没跟上。 李甫舟赶紧把东西扫在一起拿着跟上了她,跟个小丫鬟似的低眉顺眼,陈益看他这样就不顺眼。 演什么呢?装给谁看啊? 进了房间,屋里有地暖,陈益也没有把大衣脱掉,拽着李甫舟走到了阳台,打开阳台门,冷冽的空气扑倒两人的脸上,李甫舟一下子就清醒了。 “两个月前,我在这里坐了叁个晚上,那时候你在哪儿?” 陈益把他推到阳台上,指了指下面。 “你现在过来了,什么意思?” 李甫舟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是,你是瘦了不少,子荆也说了,你最近很难过,我知道。” 陈益倚在阳台门上看着他。 “可那跟我有关系吗?我给你说的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说的接受不了?还是我说的低估了我自己的影响力?” 李甫舟眼眶都红了,肩膀微微颤抖。 “李甫舟,我给过你机会,我当时说了,你想走,可以走,你当时怎么选的?” 他当时握住了她的手。 “不到半个月就变卦了,刚射完没五分钟,就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比嫖客还牛逼呢,你以为我是谁啊?你真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骚货了吗?” 颤抖着捂住她的嘴,低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陈益却清晰地看到了他滴落的泪珠。 “不是,你不是,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李甫舟不停吐露出来的对不起,陈益心里憋了两个多月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 真痛快。 陈益推开了他,挺了挺腰,呼了一口气,坐在了阳台继续看。 “我当时坐在这儿的时候,想过要是头朝下跳下去会怎样。” 陈益突然又开口了,这次却把李甫舟吓到了,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 陈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放心,只是胡思乱想而已,人哪有不乱想的。” 扭头又看着李甫舟,眼睛里面满是嘲讽。 “我还有牵挂的人,我知道他们会伤心,我舍不得这么对待他们。” “你,你们,不配。” ————————————————————— 就是爱一些男人卑微 尤其是老男人卑微 老男人是我的xp,我十几岁开始喜欢的男人都是老男人 约翰尼德普 维果默特森 杰瑞米艾恩斯 阿尔帕西诺 陈道明 刘德华 周润发 不好意思暴露了 始相逢 陈益坐了一晚,李甫舟就在她后面守了一晚,陈益也没理他,直到早上困了,要睡觉了,也不管李甫舟是不是还在房间,就钻进被子里睡了。 临走前李甫舟泛着血丝的眼睛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听到她平缓地呼吸响起,给她掖了掖被子,就走了。 坐上去平洲的飞机,他眼睛重得不行,大脑却依旧转得飞快。 她为什么会说他们不配?除了他还有谁?李甫舟又想到了她妈妈,总感觉有蹊跷。 反正也快到平洲了,到时候派人去打听一下。 想起陈益满是嘲讽的双眼,李甫舟有些诡异的满足。 无论恨还是讨厌,她还是在意他,没有毫无感觉。他就怕她真的不在意了,那就回天无力了。 陈益一觉睡到下午,醒过来给顾松回了个电话。 “喂,宝贝,下班了没?” “快了,怎么了?” “我在A座公寓叁栋1002,你来接我吧,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好累…” “好,等我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不到,顾松就到了,陈益给他开门,抱着他亲了亲。 “等很久了吧。” 顾松进去给她收拾东西,看到了李甫舟忘记带走的围巾,手一顿。 她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吗… “没有,还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到了。” 陈益的声音从洗漱间里传来,顾松将围巾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陈益洗漱出来,看田螺姑娘顾松收拾好了东西,又忍不住亲了亲他。 “你好贤惠啊宝贝…” 说着就要将他按在床上。 顾松却不想在这张她跟别人睡过的床上做,拦住了她。 “怎么了,开车开累了?” 陈益体贴地松开他。 “你昨晚,有没有说了什么话骗我?” 之前陈益说了,如果他有疑问可以直接问,她以后不会再瞒着他了。 陈益一僵,他知道了? “有一个,但是我不能说,我答应别人了,对不起,顾松。” 陈益答应了顾梅,自然是不能说,但她又不想骗他。 “是谁?你叔叔?还是李子荆,还是别人?” 顾松听到自己冷静地问出声。 陈益这才明白原来的另一件事。 “没有没有,我没有联系他们任何一个,真的。”陈益赶忙解释,“是李甫舟,偶遇,但是我没理他,我还烦着他呢,真的宝贝。” 顾松拉过她来,看她不似撒谎的样子,才狠狠吻了她一下。 “以后不要骗我了,好吗?” 陈益乖巧点头。 他现在什么都接受了,就是接受不了谎言。老觉得因为自己曾经不坦诚,陈益就不会对他坦诚一样,不知道是不相信陈益,还是不相信自己。 回家的路上,顾松想起来自己准备了好久她的生日,心里的酸楚也消散了一些。 她一定会喜欢的。 陈益却想着,顾梅今天去检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结果,不能真瞒着顾松吧?治疗就不能上学了,休学的话能瞒住?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 “你后天有时间吗?” 一场欢爱后,顾松抱着昏昏欲睡的陈益,轻声问了句。 后天?应该没有,又没别的事,李子荆最近上课忙,到年末了叔叔也很忙,就顾梅那边还要等结果。 “有…”陈益快要睡着了。 “那我们一起出去玩好吗?”顾松亲了亲她的鼻尖。 “好…” 陈益皱了皱眉,捂住了他的嘴。 “晚安…” 顾松亲上她的手心。 晚安。 第二天白天,周鸿修刚睡醒,就被手下交给他的资料激得打了个激灵。 往事还是很好打听的,哪怕是秘密,重金之下,总有人会吐口。 看着这所有的事情,李甫舟终于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他恨不能抛下一切,回到陈益身边,哪怕要跪下求她原谅都可以。 看着陈素乐的自杀那天的日期,李甫舟突然皱了皱眉,这不就是后天吗? 那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赶紧给李子荆打电话,他还没睡醒呢。 “怎么了爸….” “你没帮我给陈益买礼物吧?” “我傻啊…给她买礼物…”李子荆一个冷颤,清醒了,“你知道了?” “你知道?”李甫舟怒了,“你这都瞒着你老子!?” “不是爸,我想给你说,周鸿修不让我告诉你,他说姐姐不需要同情。”李子荆无奈赶忙解释。 李甫舟稍微冷静了一下,确实,要是他知道了之后回去,陈益肯定会以为他是同情,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等我回去收拾你!”李甫舟依旧不满意。 “爸?你要回头了啊?”李子荆有点兴奋了。 “滚,小孩儿少管大人闲事儿!”李甫舟恼羞成怒,把电话挂了。 李子荆笑出了声,也不管了,反正只要有一个回头的,这事就能成。 但他们没能想到,陈益又失踪了。 凌晨两点的山宿府,陈益的叁个男人终于见面了。 李子荆看了看自己的拖鞋,又看了看周鸿修的睡衣。 只不过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回事?” 周鸿修一接到消息赶过来了,接到王特助的电话时惊了一身冷汗,看着眼前满头是汗的顾松,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 “我想给她个生日惊喜,结果她看到蛋糕时候脸就变了。什么也不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久,出来的时候拿了个包,说了一声她要上山就走了,我跟她,她就特别崩溃地哭,还躲,我没办法,只能往她车上扔了个手机,现在还能看到她的位置,她往机场去了。” 顾松有条理地说完,人都泄气了。 李子荆看了一眼蛋糕,包装跟之前姐姐给他买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小子,一下子踩两个雷啊… 李子荆看他这样就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突然有些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不怪你,你是好意。她有意瞒着你,不是你的错。” 顾松看了眼前的李子荆一眼,他很真诚,也抿了抿嘴,别扭地说了声谢谢。 “她去平洲山了,她爸妈的骨灰在那里。” 周鸿修立刻就明白了情况。 “平洲?我爸现在在平洲。” 李子荆赶忙给自己老爸争取机会。 “你爸?”周鸿修想了想,“他想明白了吗?” “嗯嗯!” “那你给他说一声。”周鸿修看了一眼顾松,他内疚地脸都白了,叹了口气,问他,“后天有时间吗?去平洲吗?” 顾松点了点头,这祸是他闯的,他有责任。 “为什么现在不去?或者我们去机场拦她,跟她一起去。” 顾松还是没忍住,他心里害怕,怕陈益出事。 周鸿修耐心地解释:“她估计一会就坐上私人飞机了。而且她有心结,很多年没回平洲了,我们晚一天,给她点时间,要是能打开,再好不过了。” 李子荆赶紧点头。 反正爸爸在那里,晚去一天,也给他个机会啊。 ————————————————————— 没想到吧,就这么见面了,没有修罗场,没有吃醋,只有对一一的关心 100章了!也是600珠加更!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平洲山 陈益下了飞机,休息都没休息,开上准备好的车就去了平洲山。 换好了鞋跟衣服,天刚蒙蒙亮,顺着记忆中的路走了上去。越往上走越荒凉。也不知道父母当年是怎么在这么个地方见面的。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陈益看着已经出来的太阳,擦了擦汗,有些气喘,坐在了石头上。 爸妈,好久不见,要有14年了吧。 我也已经有14年没过过生日了。 不过我这点小事怎么能跟你们相比呢?是吧。 谢谢顾松跟李甫舟吧,要不是他俩我也不会过来。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你们,我有叔叔,有子荆,还有顾松,他们都很爱我,比你们爱多了。至少他们不会像你们一样,扔下我。 我怎么会恨你们?哪里敢? 你们给了我生命,保护了我,又给我留了这么多钱,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啊。 人家都说,我陈益,我周唯一,命好,没爹妈管着,又有一大笔遗产,做梦都想投胎投到我身上。 那下辈子让他们当你们的女儿吧。 我再也不要当你们的女儿了。 陈益站起来,有些头晕,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将眼泪憋了回去,又向前走到了当年撒骨灰的地方。 她怕高,但这个时候却不怕了。 有风吹过她,也有云飘过,好似是爸爸妈妈在跟她打招呼。冷笑一声,刚想再上前一些,就被人拉住背包拽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啊!” 李甫舟带着后怕的声音响在她的背后,陈益怔怔地望着崖边,没有说话。 李甫舟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刚刚她离那悬崖边那么近,只怕一阵风吹来,她就要被吹下去。想都不敢再想了,将她拽离了崖边。 陈益望着云彩笑了一声,眼睛却在哭泣。 “我爸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李甫舟转过她的肩膀,坚定抱住了她。 “你不是喊我爸爸还喊我妈妈吗?你就当我是你爸是你妈行吗?我管你,陈益,我李甫舟管你,好吗?” 陈益用力推也推不开他,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李甫舟闷哼一声,却也不躲,把她扛了起来,远离了那个地方。 “你是不是有病啊!叫你两声爸你就真把自己当我爸了!我爸在我六岁就不要我了!你行吗!我妈在我生日后一天吃药死了!你要吃药吗!” 疯狂地捶打他,却都没有阻拦住他的脚步。 “不行,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吃药,你换一个。” “你放屁李甫舟!你放屁!” 陈益掐他的大腿,李甫舟痛得叫了一声,忍不住拍了下她屁股。 这小祖宗。 “你早就不要我了!你跟他俩一样!早就不要我了!!!” 泄愤般喊了出来后,再也没有说话,寂静的山上,除了回音,便只能听见她的抽泣。 李甫舟抿唇不语,扛着她走上了缆车。 陈益坐到角落里,看也不看他,只蜷成一团小声哭泣。李甫舟也不敢在缆车上乱动,只在门口坐好了,怕她一到终点就跑了。 但到了终点,陈益却不动弹了,李甫舟上前去抱她,她又叫又哭,好似崩溃了一样。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哭得歇斯底里,要不是旁边没人,他肯定会被认成人贩子的。 “好我不过去,我们下去好吗?一会儿工作人员要过来了。”李甫舟下去站在门口,把手背在了身后,示意他不会过去。 陈益哭了两叁分钟,平缓了一下要下来,结果一起身,就晕了过去。 “陈益?陈益!”李甫舟惊慌失措,上前抱住了她,她脸通红,估计是刚刚哭得一口气没上来,而且早上没吃饭就爬山的缘故,低血糖了。 摸了摸额头,还有点烫。 李甫舟掐她的人中,拍她的脸,陈益才悠悠转醒。 “吃口东西。” 掏出巧克力,掰下来塞到她嘴里一块。 陈益下意识地含着,不一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在他的怀里,又要挣扎着起来,却被李甫舟强硬地抱住。 “你低血糖了,我抱你回去。” 李甫舟其实也虚弱得很,两天没睡好觉,他现在也是在强撑着,陈益没在挣扎,她清楚自己现在脚都软了,自己走是走不回去了。 好不容易下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车上,锁好了车门车窗。 陈益不哭不闹了,也不说话,闭着眼睛,只有时不时抽动的鼻子能证明她没睡着。 李甫舟上车,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 “找到她了,我现在带她去医院,她好像有点发烧。” “好,我们明天下午到。” 李甫舟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时间,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们去医院,好吗?” 李甫舟发动车子,侧头看了她一眼。 “我说话有用吗?我说不去你就不去了?” 陈益侧过身子不让他看,放弃了抵抗一样。 “你发烧了,需要看医生。” 李甫舟耐心十足,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尤其是对待她的时候。 陈益不想跟他说话了,反正怎么着他都有理由,没意思。 到了医院,大夫说需要打点滴,低血糖吃点东西就好了,李甫舟给她找了个单人病房,看着她打上点滴,才去给她买饭。 买回来陈益一口都不吃,李甫舟耐心劝她好得吃一口。 陈益抬头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你确定?” 李甫舟点点头,她从昨晚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不吃东西怎么受的了? 陈益接过,吃了一个包子,李甫舟才闭嘴了。 结果没过半小时,陈益就吐了。 李甫舟给她拍着背,看她把包子吐完之后,又开始吐酸水,焦急到不行,就要摁铃叫大夫。陈益也没拦他。 大夫过来一看,说正常现象,她打得这个药就是会恶心,有的人反应强烈,不吃东西都吐。 大夫走后,陈益偏过头去看他,笑容讥讽。 “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父母?” 就跟妈妈一样,明明在打点滴还要喂她喝汤,等她吐了才会懊悔,有什么用吗? 明明难受的是她,但李甫舟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揪着扯。 “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伤害自己。”顿了下,声音嘶哑,“就当是为了你叔叔还有子荆,还有你男朋友,他们会记挂你的。” 陈益皮笑肉不笑的脸一僵,随后面无表情闭眼躺了回去。 看她终于消停了,松了口气,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点滴。 快到中午的时候打完了,陈益也退了烧,李甫舟看着还在熟睡的她,找了轮椅悄悄把她带回了酒店。 他在平洲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副手,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自己也累得不行,看着她的睡颜,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陈益已经醒了,正站在窗边打电话。 “嗯…不用过来了...没事…知道了…嗯嗯,拜拜。” 挂掉了电话又打了一个,这次应该是给她男朋友。 “宝贝?嗯嗯我没事…你别担心,是我不好,没事不怪你,你别想太多…不用过来了工作要紧…我喜欢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宝贝…嗯嗯…嗯嗯…嗯嗯知道了,你也是…拜拜。” 这次打完了,陈益没再向上午一样,好像冷静下来了,望向窗外。 “不给子荆打一个吗?” 李甫舟站到了她的身边,但离她有叁步远。陈益又恢复了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李甫舟自然不介意,她能站在这儿不走就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了。 “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了,除了吐出来的,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陈益也看了看表,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李甫舟赶紧跟上。不用她说,也不用示意,他会当她的司机保镖,会学会做一个称职的爸爸。 “想吃什么?”李甫舟发动了车子,却没有开出去,“要不去喝粥吧?吃点清淡的?” 陈益没说话,只系好了安全带。 李甫舟越来越能明白她的意思了,看着导航开车去了一家知名潮汕菜店,要了个包间,点了几道清淡的菜,又点了个砂锅粥。 每点一道菜李甫舟都要抬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就是可以,闭眼就是不可以,就这样竟然也点好了。 服务员看着忍不住开口了。 “哎呀您真疼您女儿啊!” 李甫舟笑笑还没说什么,陈益却开口了。 “他可不是,他啊,是想跟我扒灰。” 讥讽地笑了下,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服务员悻悻一笑,赶紧溜了。 “你是杨贵妃?” 李甫舟没当回事,只要她高兴,说什么都行。 “你咒我早死?” 陈益闭眼,依旧面无表情。 “玩笑话,别当真。”李甫舟解释了一句,“但在我心里你比杨贵妃还美。” “你见过杨贵妃?” 陈益想噎人的时候真的能把人噎死。 “没有,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只要她能跟自己多说两句话,哪怕是骂他,他都高兴。 “你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陈益成全他。 李甫舟笑笑,没再说话。 不要脸怕什么,只要能回到她身边,裸奔都行。 情不容 吃完饭,在服务员们异样的眼光中,李甫舟面不改色的给她戴好围巾,引着她走了。 他还不敢跟她有肢体接触,想起早上在缆车上的时候,陈益说你别过来时的表情,不是虚张声势,是真的不想让他过去。 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是她最重要。 “要走走吗?” 记得她很爱散步。 陈益今天不想,早上爬完山现在腿还是软的。 “背你吗?” 看她不想,李甫舟蹲下了身子,侧头看她。 陈益看他消瘦到不像话的背影,都快要比叔叔瘦了。 “你怎么想的?” 陈益没有上前,站在原地看他。 李甫舟收回手,就这么蹲着转身看着她逆光的面孔, “没怎么想,后悔了,说的那些话,是我没过脑子,对不起。很想你,只要你能开心起来,怎样都好。” “那我要原谅你吗?” 陈益的声音愈发冰冷。 “不用…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别再突然失踪就好。” 李甫舟顶着光看不清她的脸,眯眼靠近了她的腿,臣服一般隔空亲吻了一下她的膝盖。 “有病。” 陈益向后撤退了一步,她现在不想要他的臣服了。 或者说,不敢。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个道理她们都明白。 她相信过爸爸妈妈,结果得到了什么? 她也相信过他,结果呢? 她依赖他信任他,那时候他们才多久?她就依赖他快赶上子荆了。 现实抽了她一巴掌,今早在平洲山,她都感觉听到了妈妈的嘲笑。 空有一双识人的眼睛,结果栽到他身上了。 李甫舟看她厌恶的躲避,睫毛微颤,又像没事人一样起身。 “回去吗?” 陈益走到车前,伸手拽车门,拽不开,使劲踹了两脚,李甫舟赶紧把车门打开,让她上去。 到了酒店,陈益自顾自去洗澡,洗完澡后自己吹头发,李甫舟听到吹风机的声音,伸手敲了敲门,打开。 “精油,周鸿修说的牌子。” 看也没看拿过来直接扔到了墙上,玻璃碎片崩了一地。 “我再去买两瓶,你别乱动,我让人来收拾。” 李甫舟还是那样的温和有耐心,陈益心里烦躁得要死,头发都不想吹了。 “你装什么啊李甫舟?别这里演了行吗?我要不要给你搭个戏台子你上去唱唱啊?你真以为你装装就能当个慈父了?你回家装行吗?对着李子荆装,别整得跟你没孩子似的在这里认别人的闺女当闺女。” 陈益终于爆发了,把李甫舟推了出去指着鼻子骂了起来。 “你早干嘛去了啊?后悔,后悔我就要原谅你吗?不对,你没做错什么,我没必要原谅你。做错的人是我!是我,没皮没脸非要缠着你,管你叫爸爸!是我,就这么轻易信任你,依赖你!是我,我犯贱!我有病!爱上你我才有病!” 李甫舟愣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犯贱!你也犯贱!还回来招惹我,要你管吗?管好你自己行吗!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还想照顾别人,你脑子没事吧?” 陈益连珠炮一样,好似吃饱了饭之后有力气了骂人了一样。 “你刚刚说,你爱上我了?” 李甫舟略微靠近了一些,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却隐隐有些期待。 这才发现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呼了一口气,推开他走出来,自暴自弃地把浴巾扔在床上。 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他好过了。 “那天你说你爱我,我马上就要说出口了,结果你说不要见面了。李甫舟,是你不要了的,现在又回来捡,你也不嫌脏?” 李甫舟心里百感交集,恨不得回到那时候给自己两个耳光。 “你给的,什么都不脏,我只怕你嫌我脏。” 李甫舟靠近她,拽了拽她的浴袍。 陈益抬头看他,他怎么这么能演? “李甫舟,我求你了,你别在这演了行吗?我看着都累。说得好听,还我的小囡囡,你配吗?一边骗人一边操是不是很爽啊?说两句好听的话,我就信你了,我是不是很傻?哎呀这个女人真傻,我这么骗她,她还上赶着给我操,是不是很爽啊!!!” 李甫舟被她那句你不配说得脸都白了,却还是强撑着开了口。 “没有骗你,没有骗你,爱你是真的,没有骗你。我是不配...对不起。” 陈益看他,看出来他没有说假话,他确实爱她。心里却更难受了。 “爱我?这就是你的爱?如果你的爱就是爱上之后就抛弃,不好意思,请你滚,有多远滚多远好吗?” 陈益看着李甫舟受伤却坚定的眼神,冷笑了一声,坐在了床上。 “李甫舟,要不是看在子荆的面子上,我真的会把你打断腿,从平洲山上扔下去。”陈益好似冷静了下来,指了指窗外,指了指平洲,声音十分冰冷,“不会有人拦我,哪怕你是李甫舟。在平洲,没有我陈益做不到的事情。” 李甫舟信,只因为她姓陈,但哪怕真的被她从平洲山上扔下去了,他也不会再离开她了。 “是我没思考就说出了那些话。你不原谅我,生我的气,应该的。我不是来让我回到你身边,也不是来让你原谅我,我只希望...你叫我爸爸,甚至还叫过我妈妈,我那时候只当是情趣,对不起,是我没能及早领悟到。以后,就当我替你爸爸妈妈照顾你,他们做不到的事,我来做,他们欠你的,我替他们还,我自愿的。” 陈益头一次从听到别人嘴里听到,他们欠她的。 别人只会说,她命好。 “你说什么?谁欠我的?” 李甫舟看着她惊愕的眼神,想了想,有些语无伦次的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你父母,他俩欠你的。我也是父亲,那不是父母该做的事情,不管怎样不能让一个孩子来承担,很多事他们以为是对你好,但其实不是。做父母的,只要孩子开心快乐健康,就够了。” 李甫舟小心抓住了她的衣角,靠近了她。 “陈益,只要你开心快乐健康,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益没再躲开他的手,看着他的脸,不一会儿就流泪了。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别哭啊?”赶忙拽纸给她擦眼泪,“我最看不了你哭了,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哭,那时候你还把我绑床上,但一看到你哭,我就心疼了。” 陈益才不理他,也不接过纸,李甫舟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眼泪,她这次没有躲,也有可能是忘记了。 “说那些话,是钻牛角尖了。”李甫舟看着眼睛红红的陈益,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觉得丢脸的真相,“感觉自己排在所有人后面,你叔叔,你男朋友,子荆,他们都比我重要,都比我跟你亲近。万一哪天我老了丑了,你不要了,我真的会疯。想在你厌烦我之前,给自己留点尊严。也想试探一下,我在你心里到底多大分量,想要你挽留我,哄哄我,能...能嫁给我最好了。结果你说我不配,我...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对这件事这么敏感,把你惹伤心了,对不起。” 陈益愣了,哭都忘了哭。 她没以为他是这么想的才说出那些话,真的以为他是接受不了与别人分享才走的。 有些呆楞地看着李甫舟,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气得狠踹了他一脚,看李甫舟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脚可真是没收着力气。 “你是真有病还是年纪大了想的多啊?”真是忍不住这一肚子火气,“你有话说话你胡乱试探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吗?我要真想玩男人至于找你吗?还是你觉得自己长得像小白脸啊?还嫁给你,我怎么嫁给你?跟儿子分手就跟老子结婚,你真不怕报纸登你骂你扒灰啊!” “我不在意。”李甫舟狼狈起身,还跪在地上,依旧抓住了她的衣角,“我不在意别人骂不骂我,也不在意身份,陈益,我奢望过,我当时想,只要你让我回到身边,无论情人,小叁,还是玩物,我都愿意。只要你愿意,你不愿意,我什么都不求。” 陈益有些累了,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乌龙。 自己钻牛角尖,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现在说的也还都是真话,她一肚子火,刚刚也撒出去了,怎么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她现在脑子乱得很,这一切突然又跟她想的不一样了,她之前想的那些又全都不作数了,低头看了眼李甫舟,气得又踹了他一脚,看到他捂着肚子喘气的样子又,想到那天给他的肘击,气得躺到床上,转过去不看他。 “你想照顾就照顾,手长你身上,我拦得住吗。” 她没有拒绝。 李甫舟心酸地笑了,她还是那么好,嘴硬心软。 “那你先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好吗?”李甫舟靠近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精油呢?”陈益冷言冷语,“你不是去买吗?等你买回来就干了。” 李甫舟才想起来卫生间的惨状,叫人来打扫了,又派人去买周鸿修给的日用品单子上的所有东西,都要叁份,看她好似睡着了,才去洗了澡。 陈益没睡着,心里乱得很,她不知道该拿李甫舟怎么办了,如果真是反悔又反悔,那好办,甩掉他有一千种方法,关键这是误会又误会,她不知道了。 正当还在想着,突然听到卫生间传出一声响,李甫舟发出了闷哼,她睁开眼睛,转身看向卫生间,顿了叁秒,皱眉低头小声骂了一句,还是过去了。 打开浴室门,水雾缭绕的,李甫舟坐在地上,小腿还流血了。 陈益把浴袍浴巾扔给他,隔着浴巾扶他出来坐到床上。 李甫舟小媳妇一样遮着重点部位,胡乱擦了擦水。 陈益看了眼伤口,玻璃碎片,是精油,她作的孽。不自然地抿了下嘴,打了个电话。 血顺着就往下淌,陈益也不敢碰,只能轻轻把流出来的血擦掉,李甫舟看着她小心的样子,腿上疼,但心里甜。 突然有些感谢这该死的玻璃碎片。 不一会儿来了个人带着医疗箱,把玻璃取了出来。 “得缝针。”那人看了看,找出麻药,看着李甫舟,“忍着点,你这有点深。” 李甫舟点了点头,结果下一秒就忍不住叫出声来,拽紧了陈益的衣角,麻药打到伤口上,太疼了。 陈益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李甫舟也没反应过来,握紧了她。 “好了,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洗澡包起来再洗,我把东西留这儿,最好一天一换药,明天还要打一针破伤风,我到时候再过来。” 陈益想上前送送医生,李甫舟却不撒手了,刚想瞪他,医生就摆摆手走了。 “这是谁啊?”李甫舟就是不松手了,这次是陈益主动的。 “之前我妈的私人医生。”陈益看了看包扎得挺好,没再说别的。 “奥。”李甫舟点点头,还是不松手。 陈益甩他的手:“我要睡觉了。” 李甫舟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你还不走?”陈益躺好扭头看他。 “我腿麻了…”李甫舟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腿。 陈益翻了个白眼,爱走不走,反正睡都睡过了,还怕在一张床上吗?睡迷糊了踢到他伤口可别哭。 李甫舟把睡袍穿好,搬着腿躺到了床上。看着陈益的头顶,他都舍不得闭眼睛了。 陈益关上灯,钻进了被子里。 “晚安。”李甫舟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了句。 陈益没理他。 “晚安。”李甫舟自己捏着嗓子学着陈益的样子又说了一句。 陈益一僵,小声说了声有病。 李甫舟也被自己逗笑了。 他是有病,他得了,没有陈益就不行的病。 遇到她就犯傻病。 —————————————————————— 一一很大方的,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好似瘾 陈益看着打破伤风针也叫的李甫舟,翻了个白眼。 至于吗?装能装的像一点吗?一直看她,不就是想让她过去吗? 陈益才不遂他的意,看着他打完针又送走了大夫,自己离他远远的。 “你吃药了吗?”李甫舟还记得昨天开的药。 “你以为我是你?”陈益在他面前越来越阴阳怪气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奥,那就好。”李甫舟放心了。 两个病号能在酒店干什么? 陈益打开电视,看起了电影,又点了一堆外卖。 李甫舟帮她拿了外卖,打开摆好,递给她手套。 陈益看了他一眼,接过,放下,按停电影。 “李甫舟,按理说,我应该自己去开间房,或者离开这家酒店。甚至可以回我家住。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益昨天晚上翻来覆去没睡着,想了好久,也算是想明白了,今天冷静下来了,也不打算跟他拐弯抹角了。 “…你想给我机会?” 李甫舟思索了一下,声音都抖了。 “我自己也有问题,我把对父母的感情投注到你身上,得到回报是你人好,得不到是我活该。所以那件事,我不怪你,你钻牛角尖,没安全感,确实是有我的问题。” 陈益带上手套,拿起了小吃。 “之前纠缠你,是因为你对子荆好,又发现身上有我父母的影子,现在,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李甫舟看着她,她没有说假话。 陈益重新打开电影,看着里面的男女主人公,光映在她的侧脸上,晦暗不明。 “但是,毕竟是我先纠缠的你,所以,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陈益扭头看他,眼神认真,“李甫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让我看看你身为一个男人的本事。 李甫舟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竟然就这么原谅他了,还说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你原谅我了?” 他忍不住想要确定一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是不怪你了。” 本来他就没什么错,唯一的错就是戳到了她的雷点,闹了个大乌龙,而且是她把对父母的感情投注到他身上了,与其说是怪他,不如说是怪父母。 他也解释清楚了,中年男人心思七扭八拐,比言情剧还偶像,这种方法,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但是不怪他也不代表就这么重新接纳他原谅他了,万一以后还要耍这一套呢?她没工夫跟他玩虐恋情深,做她的男人,要听话。小性子,耍好了是情趣,耍不好了,真的会烦。 而且… 陈益撇了一眼李甫舟,李甫舟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一笑,笑容里满是欣喜与小心,陈益自然地把眼光挪回电影,没说话。 从前天开始他注定靠近她,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给他大衣怕他冻病,踹他一脚后发现他有伤就没再继续,玻璃碎片扎到他腿上,还会担心。 自己心里还有他。 要不然,谁管他,谁还跟他在这里纠缠,谁还跟他说那么多话。不在意的人,死了才好。 陈益看着哭泣的女主人公,倚在沙发上,似笑非笑。 以前是她纠缠他,又绑又威胁的,现在,也该反过来了。 李甫舟也有点饿了,拿起一个鸭货,被陈益看到了。 “不能吃这个,会发炎。” 陈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之前觉得李子荆被他养得好,看来是李子荆福大命大。 “奥…”李甫舟放下,面上委屈,心里开心,“我有点饿了。” 陈益看了看表,确实到饭点了,她吃了一肚子零食,当然不饿。 “我想去吃饭,你要一起吗?”有点小心翼翼地问她。 陈益想了想,起身穿好了衣服,拿包装了许多东西。李甫舟走路还有点跛,走得很慢,陈益也不着急,就跟着他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停车场,陈益先上了驾驶座,李甫舟低头抿嘴笑了下,坐到了副驾驶上。 “去哪儿?”陈益系好安全带,调了下后视镜。 “我吃什么都行,随便找个地方吧。”李甫舟也系好安全带,帮她把右边的后视镜也调好了。 陈益想了想,发动了车子,也不看导航,就出发了。 李甫舟不用开车,就一直看她,看得陈益都毛了。 “看什么?”陈益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认真开车。 “看看你,看不够。”李甫舟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她说要看看他的本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摸索。 “你就这么追女孩的?”陈益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得亏你能20岁就结婚。” “我年轻的时候没怎么追过女生。”李甫舟回忆起过去,“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那时候事业心重,父母要我先成家,再立业。” 好家伙,还是个孝顺孩子。 “子荆妈妈…是个很好的人,可惜,天不假年,跟着我没享几天福。”李甫舟想到自己的亡妻,叹了口气。 “从子荆身上能看出来。”陈益头一次听到子荆妈妈的事情,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是因为什么?” “癌症,很凶猛,没两年就走了。” 李甫舟回忆起往事,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人已逝,怎么也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陈益恍惚了一下,差点追尾。 “小心!”李甫舟喊了她一句,陈益才看到,赶紧踩了下刹车。 “怎么了?”李甫舟看她,脸色比刚刚差了点。 “我有个朋友,癌症早期。” 今天早上医生就给她打过电话来了,确诊是胃癌。 “早期还能抑制,子荆妈妈当时已经中晚期了,硬生生撑了两年。”李甫舟声音里有些哀伤,“当时她说,要不是为了子荆,真想就这么走了。” 对,早期还能抑制,而且还有顾松在,她至少还有盼头。 陈益早上打了七八通电话,医院医生学校她都安排好了,就等顾梅签完字就可以走了。理由她都想好了,就说出国交换,国外的学校也联系了,顾松绝对发现不了破绽。她没敢给顾梅打电话,都交代给别人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没听子荆提过这些事。” “他那时候小,不清楚,后来也没给他细说,只知道是生病,毕竟当时还小吗。”李甫舟将自己从回忆里抽出来,望向窗外,“活着的人总要生活,逝去的人在心里就好了。” 陈益听了这话,没再说话,李甫舟还以为她酸了。 “我跟子荆妈妈,是过去的事,现在我爱的是你。”李甫舟表达了现在的心。 陈益回过神来,解释了一句。 “我在想我朋友,没想你俩的事。再说,没有阿姨,也没有子荆。”陈益顿了下,“叫阿姨是不是不太好?” “她比我大叁岁,而且你是她儿子喜欢的人。” 李甫舟发现自己从来没怎么了解过陈益,她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是很赤裸的真诚。 “奥。”陈益又不想说话了,没必要解释。 开了好久,才到了吃饭的地方,李甫舟都饿得不行了,差点以为她是故意的。 陈益也不管李甫舟,点了几个菜就把菜单还给人家了,李甫舟也没敢说什么。结果菜上来,全是清淡的,有几个肉菜也不是重口的那种。 “你不吃?”李甫舟看她每样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吃饱了。”陈益倒了杯茶,玩起了手机。 那她出来一趟就是为了陪他吃饭?还都点了他能吃的菜。李甫舟突然发现,自己说要照顾她,但每次还是她在照顾他。无论是在于海,还是在平洲。 “我确实不是个称职的爸爸。”李甫舟苦涩一笑,“无论是对于子荆,还是对于你。” 子荆一直在操心他跟陈益的事,明明是自己爱的女人,但只要陈益跟他能开心,子荆甚至愿意推一把。而陈益,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解释明白了,她也能原谅了他,还给他一次机会。 这两个孩子,比他像大人多了。 “妄自菲薄。”陈益不觉得,“对于我来讲,你只是个不称职的情人,子荆,你得问他。” 李甫舟还想说什么,陈益瞪了他一眼。 “你能赶紧吃吗?哪有这么多酸话?” 李甫舟这才把话咽了下去,认真吃饭,没吃到一半,竟然有人过来了。 “益益?”是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了好几眼,才敢进来。 “许姨,好久不见。”陈益看到她,很开心的样子,过去抱了一下。 “长成大姑娘了…”许姨有些想哭,看到李甫舟,却还是忍住了,靠近了陈益一些,压低声音,“这是你叔叔?怎么变化这么大?” “不是我叔叔,是…”陈益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好,我是陈益的追求者。”李甫舟站起来打了个招呼。 许姨眼泪都憋回去了,看了眼陈益,没说出来。 “你吃饭,别说话。”陈益又瞪了他一眼。 李甫舟冲许姨笑了一下,乖乖坐下吃饭。 “之前你说开了家店,让我如果回来的话就过来吃饭,我这不过来了?”陈益拉住许姨的手,笑嘻嘻的,一点看不出昨天伤心的样子。 许姨白了她一眼,也握紧了她的手。 “都四五年了,你才来!” 不过回来了就好,她还以为在平洲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好饭不怕晚嘛。”陈益看了看她,“身体怎么样?” “挺好挺好,你呢?” “我也挺好的,你不用挂着我。” 两人聊了一会儿,李甫舟吃饱饭了,就在旁听着,这应该是她在平洲时的保姆,看来是对她挺好的,要不能这么亲密。 “许姨,我想回去住两天,钥匙带着呢吗?” “你等我给你拿,我给你说…” 陈益拿了钥匙,又聊了一会,许姨也依依不舍地放她走了。 把她送到门口,许姨把她拉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了。 “按理说阿姨不该多嘴,但是…”许姨回头看了一眼李甫舟,“模样倒是挺好,就是年纪大了点吧?” 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李甫舟偷看她们。 “不过你喜欢就行,年纪大会疼人。”许姨也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着那个男的倒是很听陈益的话。 “放心吧许姨,我有男朋友,在于海,是个医生,比我大4岁。”陈益看了眼李甫舟,“追求者,我又没答应他。” “奥奥好,等你结婚一定要叫我!”许姨有些欣慰地看着陈益,她真是的大孩子了。 “嗯嗯,我们走了许姨,有空回来看你,我还是那个手机号,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益抱了抱她,有些不舍,告别了这位小时候用心照顾她的阿姨。 “我听见了。”李甫舟有些小得意,“阿姨说我长得好会疼人。” 陈益看他又臭屁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刺他。 “光听见夸你长得好了?没听见说你年纪大?” 李甫舟嘴角下搭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了。 吃饱了饭,李甫舟烟瘾又上来了,手指摩挲了一下,却不敢拿烟。 陈益看见了,冷笑一声继续开车,开到了一个荒僻的地方,停下车。 “你要是想早死没人拦着你。要抽下去抽,我不想早死。” 李甫舟哪里敢,找出烟来,直接从车窗那扔掉了。 “有没有公德心啊?怎么随地乱扔垃圾啊?”陈益打开车门,下去捡起来。 “下次再乱扔让你吃了。”陈益站在李甫舟的车窗前,凶巴巴的样子在李甫舟眼里是可爱。 陈益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用手接了一下。 “下雪了。” 李甫舟看着她,还有叁两飘过了雪花。 “陈益。” “嗯?” 陈益茫然低头,李甫舟从车窗里钻出半个身子,吻上了她。 “对不起,瘾犯了。” 终不似 陈益愣了叁秒才躲开了这个吻,李甫舟还没钻回去,像个把脑袋伸出车窗的哈士奇。 “你也不怕掉出来。”陈益把他的脑袋塞回去,这人怎么一点不让人省心呢? 李甫舟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她竟然没有骂他。 上了车,陈益赶紧发动车子,一会儿雪下大了路上滑就不好走了。 “你现在,还不能干这种事,知道吗?追求者?”陈益不自然地舔了下嘴唇。 “知道了。”李甫舟的眼睛还在笑,“没忍住,对不起。” “再忍不住把嘴割了。”陈益白了他一眼。 李甫舟害怕一样捂嘴,又笑了。 在雪要下起来之前到了,陈益把车停好,拿了包,扶了李甫舟一把。李甫舟看她一眼,没放胳膊,放的是手。陈益没有察觉,她现在心思回到了在这里住的那叁年。 打开大门,里面空气还好,不沉闷,每个月都有人来打扫,还是当年的样子。 掀开家具上的罩子,整洁如新。 模糊的记忆清晰了起来,陈益呼了口气,没再逃避。 “我想在这住几天,等会儿你让人接你回去。”陈益打开了卧室门,当年对她来说偌大的床,竟然才那么点儿。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给你做饭。”李甫舟踉跄着走过去,也看到了她的房间,不像是小孩子的房间,没有花里胡哨的颜色,很欧式的风格。 “别的房间都搬空了,只有我妈跟我的房间有床,我妈在她房间去世的,你要去她房间?”陈益拍了拍床,是新的被子跟床单,许姨真的很细心。 “那我跟你睡。”李甫舟一秒内就做出了决定。 “你睡沙发。”陈益才不,这床这么小,她自己睡还能翻个身,跟他睡?想美事呢? 李甫舟笑了下,打了个电话,让人把东西都送过来。 “怎么有点冷?你冷吗?”走到她旁边,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这边是烧壁炉的,没有暖气。” 陈益摸了一下他的手,确实凉了,想放开李甫舟却顺势抓住不放了,陈益白了他一眼,搀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你会烧壁炉吗?”陈益看了眼客厅的壁炉,旁边还放着码好的柴火,许姨说是昨天买来的,天气预报有雪,她怕万一她回来会冻着。 想到这陈益鼻子一阵酸楚,14年,她年年都是这样,盼着她回来,虽说每年陈益都会打给她一大笔钱,但那都是维护房子的钱,她完全没必要这么细心。 李甫舟说的对,活着的人还要生活,逝去的人放在心里就好了,没必要因为他们而惩罚自己,关心自己的人会伤心。 “不会。”李甫舟卷起自己的裤腿看了看,怎么感觉有点疼? 陈益看他动作,拿过包来取出药棉跟纱布,给他拆开看了看,没发炎,没流血,换好了药重新包扎好。李甫舟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缝了这几针也值了。 找了点报纸干草棒柴火,陈益搭好木堆,点好了壁炉。 “你家还挺小资的。”李甫舟在国内就没怎么见过这个,出国也是出差住酒店。 他是白手起家,打拼到现在,还没来得及享受。 “这房子比你大。”陈益白了他一眼,添了点柴,“那时候有位留洋刚回来的,记不得是太太姥爷还是太太姥爷的兄弟,学得是这个,自己盖的。” 李甫舟这才想起来,她们家是发际已久,能不小资吗。 “你妈真舍得。” 李甫舟想不明白,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而且还有孩子,虽说是给她留好了后路,但陈益当年那么小,她也舍得。 陈益笑了一声,裹好了衣服,看他。 “你不舍得?” 李甫舟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会。子荆他也会很难过,我不能让他再难过一次。” 这是陈益喜欢的答案,也是她希望母亲能做到的事情。可惜母亲不是李甫舟。 陈益崩溃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多年没有回来,逃避,害怕,结果回到这儿,也就那么回事儿。 看着外面的雪景,她会想起为数不多平洲下雪的时候,母亲会很开心的叫她一起玩雪,堆雪人。 她对自己,不是没有爱,只不过… 陈益冲他招了招手,李甫舟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又招了招手,李甫舟双手背在身后,弯腰靠近她,以为她有什么话想说。 却是陈益轻吻了他的脸颊,李甫舟只感觉轻轻柔柔一下,好似一片雪花。 “我喜欢你的答案,很诚实,这是奖励。” 李甫舟瞳孔微缩,睫毛轻颤。 自从那天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好开头。 李甫舟也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陈益却摆摆手,让他闪开,挡到她看雪景了。李甫舟拿着毛毯,直接坐在了陈益的脚边,受伤的那条腿伸直摊在一边,自己靠在了椅子腿上。 陈益低头看他,能看到不仅两鬓,别的地方也有一些白发了。 “不染一下?”陈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好,还是一样的浓密,他要是秃了就回天无力了。 “不好看是吗?”李甫舟抬头看她,有些自卑,“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很老?” 陈益仔细看着他,老倒是不老,就是看着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年轻了,现在再出门,别人不会再认为他叁十出头。 两鬓花白,眉骨高耸。瘦了之后五官更立体了,看这下颌,都能当凶器了。眼窝都深邃了,配上他的小扇子长睫毛,眼睛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脆弱,丑?是帅得让人心神荡漾。怪不得能招惹那么多熟女,现在这样,熟女最爱啊。 李甫舟看陈益一直看他的脸,看了好久,也不说话,自己丑到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些难堪地低头,摸了摸脸。 “我会好好保养的…我…你别嫌我…我明天就去染头发,去美容院…” 没等他说完,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捏住他的下巴转了回来。 “没有,很帅,你想多了。”陈益又仔细左右看了看,“头发也很有气质,不用特意染黑,我问你只是想知道你头发突然白了你员工看见不会担心?” 李甫舟这才放下心来,就着她的手仰头看着她。 “不知道,没人敢问我。” 陈益抽回手,躺回了椅子上,裹好了毯子,望着突然下大的雪,撒撒扬扬的,平洲很少下雪,更别说这么大的雪了。 “你很不爱惜自己。哪有资格说我?” 至少她该吃吃该喝喝,面色红润,生活愉快。哪里像他,跟得了厌食症一样,还抽烟。 “还抽烟,又开始喝酒了?” 李甫舟赶忙摇头。 “没有,自从你说过后再也没喝过。” 陈益突然想起来地下还有酒窖,当年也没搬走一直放着。当下决定晚上刺激他一下。 坐了一会儿,东西送到了,不光李甫舟的东西,还有许姨让人送来的食材跟一些生活用品,陈益看大家头顶上都是雪,有些不好意思,又多给了好多辛苦费。 李甫舟腿不方便,东西就直接让他们放到客厅跟厨房了,陈益找出了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卧室,收拾了一下,下来就看见李甫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椅子上,竟然睡着了。 看着他脸色憔悴,陈益眼神闪烁了一下也没叫醒他,拨了一下炭火,添了几块柴,又给他盖好毯子,李甫舟好似做了噩梦,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陈益凑近听了一下,才听清楚。 “不要…不要走…对不起…” 想悄悄把手抽出来,他却抓得那样紧,眉毛紧皱,看着马上就是要惊醒的样子了,陈益叹了口气,坐在了他的腿边。 “不走,不走…” 陈益轻拍他的腿,没一会儿,他的神情就平静下来了,却依旧死活不撒手。 罢了,就当是还他的。 盘腿坐着,望着窗外的雪景,那么美,旁边的壁炉里时不时像放了个小鞭炮一样,还发散出松木燃烧的气味。 是小时候的感觉,妈妈抱着她,坐在壁炉前,就是这样的场景。 抬头看了眼李甫舟,陈益皱了皱鼻子,又把头扭过去了。 这样也凑合吧。 李甫舟一睡睡了好几个小时,陈益腿都麻了,他才醒。 “醒了?做饭去。” 陈益起不来了,腿麻得难受。 李甫舟揉了揉眼,看着自己握着陈益的手,清咳了两声。陈益终于把手抽出来了,手都僵了。 “个老色狼,睡觉还知道抓别人的手,你怎么不摸别人的胸啊?起来起来,我腿都坐麻了。” 陈益嫌弃死他了,推了推他的腿。 “我又不是你…” 李甫舟嘟囔了一句,她就爱抓他的胸,一起睡过几次,每次醒来都能看到她把手放在上面。 陈益作势就要打他,李甫舟赶紧起来后退一步。 “做饭去了!” 陈益这才爬到椅子上,椅子让他睡得暖烘烘的,别看瘦是瘦了,体温还是一样的高。 “吃什么?”李甫舟站在客厅问她。 “牛排,你会吗?” 陈益还想着红酒呢。 “会,还要别的吗?” 李甫舟在厨房看了一眼,有牛肉,还有不少别的。 “我吃牛排,你吃清汤面。” 他还不能吃这个,怎么自己老爱忘呢?还要她提醒。 李甫舟哪里是爱忘,只是喜欢听她记挂他。这不听完,又开始傻乐了。 陈益听到了,躺在椅子上也露出一个笑容。 吃清汤面还开心,那我看你晚上还能不能开心。 —————————————————————— 晚上不一定加不加更,看电影好不好看,好看我就加更,不好看就木有了 少年游 陈益去酒窖随便挑了一瓶,看到还有不少好东西,也没再拿,就上去了。 李甫舟做好晚饭,端了出来。 一块牛排,肉香四溢。 一碗面条,清汤寡水。 不过好歹还放了两个鸡蛋。 李甫舟看着撇撇嘴,抬头一看,陈益哪去了? “吃饭了,陈益。”李甫舟稍微大声喊了一下。 陈益应了一声,拿着东西走了过来,李甫舟看了一眼,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要喝酒?” 她拆开木盒,拿起来看了看,笑容里带了些坏。 “1787玛歌干红,怎么样?” 李甫舟挑眉,他就算不怎么懂,也知道1787是好几个他的岁数了。 “好东西。” 李甫舟没有像陈益那样露出惋惜的表情,替她拿了红酒起,就坐下吃饭了。 “你不爱喝红酒?” 陈益看他这样就没打开,把红酒起放到一边。 “没太有感觉。”李甫舟吃了口面条,皱了皱眉,“我不会品,白酒还行。” 陈益撂下句你等着,又抱着酒噔噔噔下去了,李甫舟看了一眼牛排,都快凉了。 不一会儿陈益就上来了,这次抱了两个。 “58年的茅台,怎么样? 李甫舟这次眼都亮了,陈益打开,倒了一小杯,李甫舟闻闻都要醉了。 陈益又把红酒打来,换了瓶便宜的,醒了一会儿,给自己倒了一杯,自己倒是吃得开心。 李甫舟看着那酒,只能看不能喝,又看了眼自己的面条,恨恨地吃着。 陈益看着他,诡计得逞,忍不住笑出声,心情终于好了些。去厨房拿了根筷子,点了一滴,伏身喂到他嘴边。 李甫舟看着她揶揄的眼睛,坏笑的嘴,却没有含住筷子,上前含住了她的唇。 “你比酒醉人。” 李甫舟看她亮晶晶的嘴,声音低沉。 陈益没有得逞,眼含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却差点把李甫舟骨头都瞪酥了。 李甫舟先吃完了,看着陈益喝了一杯又一杯,半瓶下去了。脸都不红,才发现她酒量这么好。牛排都吃完了,陈益还在喝,李甫舟收拾好了餐桌,就去刷碗了。 刚洗干净手,还没转身,陈益就抱过来了。 “宝贝…好贤惠呀…” 陈益伸手划弄他的腹肌,一张嘴满是酒气。 李甫舟还没开始高兴,听到她喊宝贝,就知道她喝多认错人了,心里一阵酸楚,握住她的手,转过身去。 “我是李甫舟,不是顾松。” 陈益抬头看他,眼神一点看不出醉来,脸也不红,脖子却是红的。 陈益反应了几秒,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李甫舟更加心酸了,结果陈益站好,认真鞠了个躬。 “对不起,甫舟,我认错了。” 李甫舟这酸还没维持几秒呢,就让她一句甫舟给打散了。 李甫舟过去扶她,陈益乖乖地跟着他走,出去一看,好家伙,一瓶都喝没了,还有那杯白的,掺着喝,能不醉吗? “要洗漱吗?”李甫舟扶她走到卫生间。 “洗,刷牙,有味。” 陈益过去拿起了洗面奶就往牙刷上挤,李甫舟哭笑不得,拿过来,给她挤好牙膏,还真是醉得不清。 洗漱完,也不会擦脸了,李甫舟给她擦好,又按照仅存的一些印象给她擦好护肤品,陈益还不走,站在马桶前扭头看他。 “我这就出去。”李甫舟还以为是要他出去。 “出去干什么啊?给我脱裤子啊?你不抱我尿尿了?”陈益还觉得他莫名其妙。 李甫舟愣了一下,脸都红了,抱她尿尿? 陈益这时候又反应过来了,转过身来,又鞠躬。 “对不起,认错了。” 李甫舟才反应过来,脸色都变了,不是?顾松还抱她尿尿? 陈益解了半天没解开,不耐烦了。 “那谁,过来,尿尿!” 李甫舟这才过去,手都抖了,给她脱下裤子来,抱起她分开她的腿,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但声音却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耳朵都红了。 陈益尿完了,又拍他。 “擦擦啊。” 李甫舟这次是真没办法了,他腿还伤着呢,没办法用腿撑着她,只好把她放在马桶上,撕了纸,分开她的腿擦了擦。 好久没见,李甫舟没想到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呼了几口气要给她穿裤子,结果她自己脱掉了,只留了内裤跟上衣,两条大白腿晃啊晃的,李甫舟眼睛都花了。 陈益热得不行,又要脱上衣,李甫舟赶紧给她抓住。 要了命了,再脱下去真忍不住了。 “我热!” 陈益不安分地扭了扭,李甫舟把她抱到窗户前,开了一点点缝隙,雪已经停了,正是冷的时候。 陈益把脸放到玻璃上,舒服地喘了口气。 “我去洗漱,你自己可以吗?” 李甫舟有点不放心,把门窗都锁好了。 陈益摆了摆手,没理他,李甫舟这才去了。洗漱完一回来,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陈益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了内衣,一整个人趴在玻璃上,跟裸体女神画似的。 李甫舟赶紧过去把她扒下来,用毯子裹住了她。 “我热呀。” 陈益倒是没撒泼,认真看着他,眼神很是天真。 “那你忍忍行吗?会感冒的。” 李甫舟给她包成了个粽子,才敢看她。 “那有什么奖励吗?” 陈益想了下,也不是不行。 “你想要什么奖励?” 李甫舟拉着她回了卧室。 “想让爸爸来看我,可以吗?” 陈益想了想,来了这里后,她已经好久没见过爸爸了。 李甫舟一顿,声音更加轻柔。 “爸爸睡觉了,太晚了,明天可不可以?” 陈益顿住脚步,李甫舟回头看她,陈益一瘪嘴,哭了。 “你老说这种话哄我,爸爸一直没来过,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甫舟赶忙抱住她。 “没有没有,爸爸没有不要你,昨天,昨天不还去见他了吗?” 陈益抽抽嗒嗒,哭得难受,又热,就要把毛毯扔掉,李甫舟还一直给她拽着,她又委屈了,又开始哭。 “我热…呜呜…” 陈益打他,李甫舟只好给她裹好肚子,把其他地方漏出来,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李甫舟咽了下口水,没敢再看。 陈益舒服了些,就要脱内衣,李甫舟眼疾手快,给她抓住了。 “我睡觉,脱,不穿。” 陈益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脱。 “那你睡吧,晚安,我出去了。” 李甫舟慌忙起身,却被陈益抓住了手。 “妈妈你不陪我睡吗?说好了今晚陪我睡的。” 眼看又要哭了,李甫舟只好回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她,才让她把内衣脱下来。 关了灯,李甫舟深吸了好几口气,这个床太小,两人挨得太近了,陈益的热气都要呼到他脖子上了。 “妈妈你怎么不抱我?” 陈益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李甫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滚烫的身躯却自己贴了上来。李甫舟整个人都僵了,她什么都没穿。 “那我来抱妈妈。” 陈益抱紧李甫舟的腰,枕到他的胸前,奇怪,妈妈的腰怎么变粗了? 李甫舟动都不敢动,爱的人这么放心他,他自制力哪有那么强?高估他了。 陈益伸腿盘住了他的腰,感受到了他的皮带,硬邦邦的,皱了皱眉。 “你睡觉怎么还穿衣服呢?脱了脱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说给妈妈的还是说给李甫舟的了。 李甫舟哪里会脱?真脱了那可就收不住了,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的,他倒是想,但是他不能欺负她不清醒。 这人怎么不听话呢?陈益着急了,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娇嫩的乳,李甫舟看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就硬了。 “你脱不脱?你不脱我帮你脱。” 说着就要上手,李甫舟只好脱掉,留了件衬衣,陈益看他扭捏的样子就烦,上去就把他的衬衣扯了。 李甫舟这次真跟小媳妇一样了,有些委屈地把衬衣脱下来。 这下两人都光了,陈益还抱着他,李甫舟感觉到硬挺的下身,内心叹气。 今晚别想睡了。 —————————————————————— 电影不错,但是结局… 不剧透了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重过旧 没想到还真睡着了。 温香软玉在怀,李甫舟也没想到自己睡得那么快。 结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哭声,李甫舟吓出一身白毛汗,醒了。 怀里已经没有人了,李甫舟摸了摸旁边还是热的,刚起来不久,房间里漆黑一片,声音是从衣柜里传来的。 李甫舟也顾不上穿衣服,开了灯就走了过去。 “陈益?” 李甫舟敲了敲衣柜门,里面的哭泣声抖了一下,他就没打开。 “陈益?怎么了?还是热吗?” 他轻声细语,陈益却一句话也不说,靠近了衣柜,还能听到她小声在喊爸爸。 李甫舟束手无策,只能一直轻声叫她名字,问她要不要出来,陈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喊爸爸,李甫舟突然福临心智。 “唯一?要不要出来呀唯一?” 压低的男声充满妥协与爱意,陈益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一眼衣柜敞开的缝隙。 “…爸爸?” 李甫舟轻轻嗯了一声,手也摸上了衣柜门把手。结果没等他打开,陈益推开门就抱住了他,她还赤裸着,李甫舟这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爸爸…你怎么才来啊,我好想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陈益的眼泪流在了李甫舟肩上,淌进了他的心里。 “爸爸不好,爸爸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李甫舟还是抱住了她,放回到了床上,这次不松手的变成了陈益,好似一松手爸爸就消失了一样。 “不是,爸爸好,是唯一不好,唯一不乖,爸爸才会不要唯一的呜呜呜呜…” 陈益又哭了,这次松开了他,自己钻到了被子里,李甫舟赶紧把她抱出来,给她擦眼泪。 “没有不要,这不在这呢吗?唯一不哭了,爸爸心都让你哭碎了,不哭了好不好?” 陈益倒是听话,点了点头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 “我们睡觉好不好?爸爸陪唯一睡觉?” 李甫舟看她平静下来了,把灯关掉,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又不知道跑哪去。 “嗯…” 陈益趴在李甫舟怀里,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唯一做错了什么吗?” 李甫舟摸了下她的脸,陈益抬头看他,小心的样子看得李甫舟心疼,想起她父母的问题,李甫舟决定圆一下她的梦。 “没有,没有不爱你,只是跟妈妈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好,爸爸一直很想你,想来看你,是爸爸不好,对不起,爸爸会反省的。” 李甫舟低头亲了下她发红的小脸。 “唯一,爸爸爱你。” 陈益看着他,眼睛慢慢蓄满了泪水,却没有再哭泣,笑着也亲了他好几下。 “爸爸,唯一也爱你…” 李甫舟松了一口气,给她擦了擦掉落的眼泪,盖好了被子抱紧她。 “那我们睡觉好不好?” 陈益乖巧点头,闭上了眼睛。 结果在李甫舟马上睡着的时候,陈益又开始了。 感受到胸前湿润的触感,李甫舟还以为陈益又哭了,迷迷糊糊伸手抱住了她。 “唯一,不哭了昂…” 陈益伸出头来,摸了摸他的脸。 “叔叔?” 李甫舟这才清醒,握住她的手,她又不知道蹦到那一年了。 “李甫舟。” 陈益奥了一声,坐起身来,李甫舟把灯打开看她。她在床上又鞠了个躬。 “对...不起。” 李甫舟哭笑不得,没等他说话,陈益扑到了他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瘦了啊...胸都小了。”陈益捏了把他的胸,皱了皱眉,拍了拍他的脸,“多吃点...瘦成这样不让…我...心疼吗?” 李甫舟苦笑了下,之前还说他是自找的。 陈益手下滑,摸上了他的性器,李甫舟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直接被掏了出来。 “还好...小甫舟,没瘦!还是那么....大。” 李甫舟握住了她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柔软闷哼了一声,却坚定地挪开了。 “干嘛?你又...不愿意了?” 陈益皱眉看他,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还想再被绑一次? “陈益,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明天清醒了,还是想要,我们再来好吗?” 他不能趁人之危,哪怕他现在涨得要爆炸了。 “我怎么不清醒了...你说说。” 陈益倒还挺有条理,还让他解释解释。 “你睡前喝了一瓶红酒,还喝了一杯58年的茅台,现在浑身滚烫,你觉得你清醒吗?” 李甫舟也顺着她,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喝多了是这种反应。 陈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好几分钟,李甫舟都毛了,也没敢说话,结果陈益点了点头,翻身离开了他。 “你说的,应该对,我,应该是....不清醒。” 李甫舟松了口气,又被陈益接下来的话说懵了。 “不过我男人...我碰碰怎么了?真矫情....还非得清醒...才能操。” 陈益拍了他脸一巴掌,又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 “但谁让我...喜欢你呢,那就...听...你的。” 李甫舟这时候脑子转得飞快,拿过手机,打开录音,凑到她面前,小声问她。 “你刚刚说我是什么?” “我男人啊...” “不是追求者了?” “你才...不清醒吧?” 他什么时候追求过她啊,那不是她强求的他吗? “那你能重新说一遍吗?” 陈益不耐烦了,拿过他的手机。 “李甫舟,是我,陈益的男人...能操的那种。” 把手机扔给他,躺了回去,自己还嘟嘟囔囔的。 “要操不给操,还要录音....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鸡巴坏了?” 李甫舟赶紧把录音关了,这就不要录进去了。心里美滋滋的,也睡不着了,就看着陈益睡着了,他瞪眼到天亮。 陈益宿醉醒来,头疼得很,想起来自己昨晚喝了好多酒,哀嚎了一声,睁开眼,就看见李甫舟侧躺着,两个黑眼圈明晃晃的,却一脸开心。 陈益懵了,他怎么没穿衣服啊?不对,摸了摸自己,我怎么也没穿衣服啊? “没有,没有做,你昨晚把我摁到床,撕我衣服,还强吻我,但是我克制住了。” 李甫舟半真半假的话陈益信了,看她信了,上前亲吻了她一下。 “早安。” 陈益摸了摸嘴,看了一眼,扇了他一巴掌,把李甫舟扇懵了。 “不是说了不行吗!你怎么回事?” 李甫舟摸着脸委屈地看她,还拉着被子,感觉跟陈益是恶霸一样。 “你昨天说我是你男人,不是追求者了。” 拿出手机播放录音,陈益听到确实是自己的声音,揉了揉脑袋。 “你不能说是酒话!昨天你扒我衣服,还摸我,我都说了你不清醒,你说是我不清醒,还说我鸡巴坏了,我都认了,这你不能不认…” “好了好了!”陈益制止了他怨妇一般的哭诉,“行,我不说行吗?” 李甫舟一顿,靠近了她,眨眼看着她。 她?她承认了?承认他是她男人了? “李子荆原来是跟你学的啊?”陈益光着下床,找出了睡衣。 李甫舟这才知道子荆是怎么追求到陈益的。 行啊小子,你爸41岁才学会的招数,你18就会了。 李甫舟也下床站到了陈益面前,没穿衣服,冻得一个哆嗦。 “你穿衣服啊,还要我给你穿啊?” 陈益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下楼,却被李甫舟拉住,深吻上了她。 “现在可以了吧?” 亲了好久,李甫舟才松开,还有些微喘,他好久没这么亲吻过她了。 陈益作势又要打他,李甫舟躲都不躲,陈益悻悻放下手,没理他,出去了。李甫舟站在原地傻乐了好久,直到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找出睡衣来穿上去找她。 陈益正在点燃熄灭的壁炉,李甫舟站在她旁边,学她怎么点,不能老让她干活。 “傻站着干嘛?做饭去啊。”陈益点燃壁炉起身,看了李甫舟一眼,就要去洗漱。 怎么回事?怎么傻呵呵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啊,真能装。 李甫舟也跟着她来洗漱,陈益洗漱完看他,好似在问你怎么不出去。 “不用我抱你尿尿了?” 李甫舟认真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坏心眼。 陈益一顿,好似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事,瞪了他一眼,眼神却飘忽得很。 “你给我滚。” 李甫舟出来后蹲在地上忍不住笑出声,她怎么这么可爱,像个炸毛的小猫。 笑着笑着又落泪了,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 还好,她终于重新接纳他了。 梨花春 “好吃吗?” 李甫舟看着陈益点了点头,鼓鼓的腮帮子好一动一动的,心里一阵满足。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李甫舟把扒好的鸡蛋放到她的碗里,陈益没吃,拿着顺手喂到他的嘴边。 “我不爱吃。” 李甫舟奥了一声,记在了心里,张嘴咬住了,还有点舍不得吃,这是陈益第一次给他喂东西。 “没什么安排,你呢?” 陈益喝掉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 “跟着你。” 李甫舟收拾着碗筷,笑了起来。 他笑了一早上了,跟顾松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陈益想到顾松,抿了抿嘴。 顾梅已经出国了,顾松以为她是去交换,还开心的不得了,给她发了消息。 陈益留在这儿,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不想骗顾松,但是要顾梅好好配合治疗,就要瞒住他,这是顾梅唯一的请求。 她问过顾梅,为什么不告诉他,顾梅沉默了好久,还是没说出来。陈益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她也不想挖掘,谁都有个不愿提起的事。 想到这,陈益看了看厨房里李甫舟的背影。她昨晚是醉了,但是她有一点好,醉了之后的事都能想起来。吃饭的时候,她想起来是李甫舟哄她说的那些话,也想起来了李甫舟被她握住下面时坚定挪开他的手。 也想起来了,李甫舟替爸爸说的话。 陈益眼神闪烁,闭目叹了口气。 他弥补了她的一个遗憾,她也不想太不近人情。而且话确实是她说的,有台阶,那她就顺水推舟了。 反正...陈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狮子,已经自己带上枷锁了。 “怎么了?胃不舒服?” 李甫舟出来看到她还坐在餐厅闭目养神,还以为她宿醉的胃还没缓过来。 陈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笑了下。 “没有,在想事情。” 李甫舟看她终于给自己好脸了,越发感激昨晚机智的自己。 “我去漱口,你把纱布拿出来,等会儿给你换药。” 陈益起身去卫生间,李甫舟也跟着去了,他也要漱口,等会儿还想吻她呢… 陈益却只觉得,他变成跟屁虫了,想了想李子荆,有些了然,原来分手一次对他们李家的男人影响这么大? “能接吻吗?” 李甫舟漱完口,低头看着陈益。 陈益不理他转身就走,怎么这时候知道问了? 李甫舟赶紧抓住她拽了回来,刚想吻她,就觉得喉咙一样,偏头咳嗽了一声。 陈益一愣,摸摸他的脑袋,有点热。拉他坐到沙发上,一量体温,低烧。 李甫舟开始打摆子,陈益给他裹上毛毯,让他去壁炉旁坐着,那里暖和。找出药来,递给他,李甫舟就着她的手吃下去了,还舔了下她的手心。 陈益捏住他下巴,给他喂了口水,差点把他呛到。 “该,生病了还不老实,想传给我啊?” 又蹲下来给他换药,李甫舟咳嗽了几声,裹好毯子,陈益抬头看他,他又抿嘴笑笑,病弱的样子看得陈益皱了下眉。 “你以后可别来平洲了,犯冲。” 又是发烧又是缝针的,还让她踹了好几脚。 “不行,我得陪你,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李甫舟看着火光映到她头发上,橙色的反光一圈一圈,好似是绕在他心上了。 “我去女厕所你也去?”陈益没被他的话打动,“老说没用的话。” 泡了杯茶递给李甫舟,坐到他对面,拨了一下炭火。 “真跟照顾爹似的。”陈益笑了下,放下了钩子。 “谢谢你照顾我。”李甫舟都要脸红了,除了她发烧那一上午,一直都是她照顾他。 “又说没用的,我不照顾你你能长这么大吗?”陈益没放心上,还开了个玩笑。 李甫舟却没有她以为的恼羞成怒,抿了抿嘴,靠近了她的耳朵。 “妈妈…”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成熟男人的性感,又被那掩盖不住的鼻音冲淡变成了骄憨,明明是最神圣的称呼,却被他演绎的那么色情。 陈益瞳孔微微放大,扭头看着他,太没有节操了吧? 李甫舟坐回躺椅上,舔了下嘴唇扶着脑袋笑着看她。 “再叫一声?”陈益才不遂他的意,伸腿碰了碰他。 这次轮到李甫舟瞳孔放大了,她怎么也不害羞?闭上嘴说什么也不喊了。 陈益却来了兴致,站到他面前弯腰靠近了他。李立马捂住了嘴,他才不要再叫,说什么也不要! 陈益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解开他几颗扣子伸了进去,李甫舟眼睛微微睁大,却没有阻拦她。 她现在是清醒着在触碰他。 伸进去的手摸了摸他精壮的胸膛,指尖划弄了几下,好似挑逗一样拨弄了两下他的乳头。她的指尖好似带电,从外电到内,酥酥麻麻的。 “再叫一声。” 陈益侧头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命令他。热气呼到他的耳朵上,好似迷药,没等反应过来,李甫舟被自己捂住的嘴就又吐了一句妈妈。 陈益轻笑,李甫舟突然感觉耳朵一阵湿热,是她将耳垂舔进了嘴里,像吸吮糖果一半仔细舔弄。 一整个都软在躺椅上,手都没有力气捂嘴了,下意识地侧过头去,陈益不满地啧了一声,摸上了他的脸不让他动弹,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吻到了他的锁骨。 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胸膛没有规律的起伏,双眼都有些失神。太久了,这样的场景只会在梦里出现。明明只是亲吻皮肤,他却像是射了一样。 陈益起身就看到这样的美景,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 “乖孩子。” 李甫舟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脸都红了,她怎么这样?要是以前,他一定会说她没大没小。但是现在…想想刚刚的感觉,李甫舟耳朵也红了。 还…还不赖。 陈益看他脸红红的样子,有些惊讶了,还以为他会说她没大没小。不会…不会挖掘了他什么隐藏性癖吧? “喜欢?” 陈益没忍住问出了声。 李甫舟抬眼看她,又垂眸,好似觉得不太好意思,声音小得不行,都不像他了。 “你给的,都喜欢…” 陈益想起了被周鸿修满足了性癖的自己,大发慈悲,坐回椅子抬起了下巴,学着叔叔的样子。 “给你个机会,说说看,说不定会满足你。” 李甫舟脸的热度刚消下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红了。陈益突然惊恐地看着他,把他的脑袋压下,李甫舟看着滴在地上的血,才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你想的什么啊?太夸张了吧?老色狼。”陈益把毛巾打湿拧干给他擦了擦,半分钟就不流了。 “太干了,不是…”他还想狡辩,陈益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去搬出了加湿器打开了。 “喝点水。” 他都不怎么爱喝水,刚刚端给他的茶一口没喝。李甫舟喝了两口放到了一边,被陈益瞪了一眼又喝了两口。 “说吧。” 陈益倒要听听,他到底想的什么。 李甫舟不自然地喝了口水,张嘴了。 “想你穿着包臀裙,黑丝,涂红口红…” 陈益有些诧异,这就是40岁的审美吗?果真复古。 “还有吗?” 李甫舟咳嗽了两声,不敢看她。 “…想吻你的脚…” 陈益挑眉,吻?是舔吧?他还真是个足控。 看陈益不说话,李甫舟又开口了。 “其实,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其实她在想,为什么他也喜欢黑丝?上了年纪都喜欢黑丝吗?她这次带没带?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李甫舟看她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出声了,认真看着她,“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陈益回过神来,听到了他说的话。 “我?我想得那可多了,我现在最想的一个就是,你们四个人都带着耳朵尾巴,光秃秃的,把我浑身上下都舔一遍,然后一起干我。” 李甫舟杯子都差点打了。四个?上次两个就干得要死要活了,四个,那不真得撕裂了啊? “你身体允许,我就可以…” 陈益看着他,他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不介意四个人一起了。 李甫舟明白她的眼神,想了想,把自己之前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在乎你身边有几个人,我只在乎那些人里面,有没有我。” 李甫舟起身蹲到她的面前,伤口又些隐隐作痛,但他没有管,只握住了她的手,抬头看她,陈益也没有拦他。 “之前是我没考虑好,有些自私了,你叔叔照顾你这么多年,我没有什么资格嫉妒他。还有顾松…你喜欢他,他对你也很好,我都看在眼里了。只有我,对你没付出什么,还想要求你,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陈益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陈益,我知道其实你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每次我问你爱我吗,你都会反问我,你怕我不爱你,所以你不敢把我放进你的心。没事,以后我再也不问你了,哪怕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我也不会再问了。但我会每天都向你说我爱你,直到我死去。” 李甫舟低头亲吻上她的膝盖,终于献上了自己完全的忠诚。 “陈益,我爱你。” 陈益摸上他的脸,抬起来看着。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会后悔吗?” 李甫舟掏出了自己捡回来的戒指,放在她指间,握住她的手,给自己重新戴了上去,然后低头亲吻她的戒指。 “不会,我只怕你会后悔。” 李甫舟抬头看她,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美丽的容颜跟气息,是那样美好的青春年华。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能遇到你,是我30岁之后最幸运的事情,而你还重新接纳了我,是我这辈子第二幸运的事。” “那第一是什么?” 陈益说话间带了些鼻音,她不喜欢他刚刚说自己不年轻时的表情,那是他们所有人都没办法阻止的事情。 “是生了子荆啊,没有他,我怎么会遇到你?” 陈益忍不住笑了,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 “那你要好好活着,我要听到100岁。” 李甫舟也笑了,低头亲亲她的手背,轻声说了句好。 为了你,我愿意与时间为敌。 ————————————————————— 第叁只,上船 我好喜欢写虐戏,下一本会是大虐文,我超级爱虐跟狗血,真的 虐男的,也虐女,结局be 你们不会知道我这两天虐李甫舟有多爽,爽到一边码字一边头皮发麻,要不是篇幅不允许,我能再虐20章,会把一一写的再心狠一些。 我真的很爱狗血虐,我看的东西我朋友会惊呼不能理解 就像是火龙果大大的女配她只想上床,第二个世界,我重复观看10086遍 怎么会有这么有才的作者?我超喜欢她那个世界后面虐boss那段,爽得我滋哇乱叫。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明天小肉一下! 赛神仙(微h) “你亲眼看到顾松对我好?怎么看到的?” 陈益抓住了他话里漏出的马脚,戏谑地捏起他的下巴。 李甫舟眼神闪烁,虽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这层窗户纸这么捅破了,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怎么看到的?” 陈益轻轻摸了几下他的下巴,胡茬有些扎,但是很性感,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满意。 叔叔天生体毛少,每天都刮得干干净净,年轻的像个妖孽。 子荆呢,还长不出这么男人的胡茬,20了,还是软软的绒毛,自己都不好意思。 顾松也是,一直干干净净的,还以为他也不长,但家里确实有剃须刀,但自己甚至没见过他刮胡子的样子。 “望远镜...” 李甫舟被迫仰头,眼睛向下不敢看她,陈益看着他的睫毛,扑扇扑扇的,像只惊到的蝴蝶。 陈益语重心长地奥了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看得清楚吗?” 李甫舟也破罐子破摔了,闭眼嗯了一声。 “都看到什么了?” 陈益侧头看了一眼他的腿,有点抖,拽着他把他推到在地上坐着,自己叉开腿坐在椅子上,俯身靠近他,低头又摸上了他的脸颊。 “说说看?诚实的话,说不定会有奖励哦...” 李甫舟被她摸得抖了一下,抬头看着陈益,感觉回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 “嗯?” 陈益看他走神了,搔了一下他的下巴,李甫舟才回过神来,抿了抿嘴。 “看到每天顾松下班都会给你做饭,他好像厨艺很好。洗碗也都是他,不过你们不是有洗碗机吗?” 陈益笑了下,摩挲了一下他下颌上的胡茬。 “他有时候会想事情,机械运动有助于思考。还有吗?” “所有的家务都是他干,而且他好像很爱干净...” “你用,望远镜,只看到他了吗?我呢?说说看到了我什么?” 陈益打断了他的话,刻意咬重了望远镜叁个字,果然李甫舟不自然地眨了下眼。 “看到你,帮顾松洗菜。” 陈益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还...还...还看到你俩在厨房...做爱。” 李甫舟闭了下眼,终于说了出来。陈益格外喜欢再厨房逗弄顾松,不是帮他撸,就是帮他口,顾松不是每次都会放过她,有好几次都把她摁在台面上狠操。回忆起陈益娇媚的脸,李甫舟咽了下口水。 陈益看到终于进入正题了,抬高他的头,轻吻了一下下颌。 “诚实的奖励,还有吗?” 李甫舟伸手摸了一下侧脸,说出来的话终于没有那么磕磕绊绊了。 “在卧室,你们拉窗帘,我看不见。” 陈益直起身子,李甫舟的视线也顺着她走,她嘴角上钩得很浅,但就是钩得他心神荡漾。陈益解开一颗睡衣扣子,慢慢下移,又解开一颗,马上要到胸下那一颗了,顿住了手,微微侧头看着他。 李甫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继续。 “宴会第二天,没有拉窗帘,看到你们在厨房,然后去了卧室,在飘窗上...做爱。” 陈益的指尖奖励似划过他的脸,另一只手解开了扣子,她里面没穿内衣,乳微微颤,顶端将露未露,手伸了进去,握住了一端,揉捏了一下,能看到手把睡衣顶得凸起。 “还记得什么姿势吗?” 咽口水的声音被松木的爆声掩盖住。 “后入,还有,女上式。” 陈益将扣子全部打开,靠近了他,李甫舟稍微一抬头,就能将乳尖含进嘴里。 “我喷了几次?” 李甫舟看着这团粉肉,她的气味就在眼前,将他带回了那个晚上。 “我只看到一次。” 陈益很满意他的诚实,用乳尖蹭了蹭他的嘴,李甫舟嘴下意识微张,乳尖趁机陷入了他干燥的唇缝,他闭上眼睛,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 是她,她就在眼前。 “那你呢?你射了几次?” 陈益看他的脸陷入了陶醉,出其不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射,那是惩罚。” 李甫舟睁开了眼睛,略微远离了她的乳,她没有允许。 陈益却将他按了回来,李甫舟一个踉跄,伸手扶住了椅子扶手。 “可以舔,这是奖励。” 话音刚落,李甫舟就上前含住了她的乳尖,吃奶一样的吮吸,陈益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柔柔的拢住他的后脑。 温暖的壁炉,寒冷的初雪,年长的男人撑俯年轻女人的膝头,仰头好似在吮吸乳汁,可他早已过了被哺育的年纪,而女子也不是生育过的样子,就这么一副画面,却好似中世纪的油画,荒诞又美丽。 “吃够了吗?” 陈益轻轻捏了下他的后颈,李甫舟摇了下头,继续舔弄。 他罚自己罚得太久了,久到快要忘记她的滋味了。 陈益也不着急,手指一下又一下掠过他的灰白鬓角。她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他现在的样子,虽然看着不如之前年轻,但却更深沉了,温和又凌厉,那股成熟气质不止于表面,在他举手投足间都能展现,短短两个月,好似脱胎换骨。 陈益笑着仰头喘息了一下,原来感情受挫还有这种作用?好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陈益看他吃不够了,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李甫舟抬眼看她,嘴上还是不停。 “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的烟?” 陈益开始算账了。 李甫舟最后抿了一口,离开了她的乳。 “第十七天。” 李甫舟下意识搓了搓手指,这种戒了多年坏习惯一重拾,还真有些难戒。 陈益也看到了,轻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看了看。 “一天抽多少?” “见不到你一天半包,见到你的话就几根。”李甫舟又眼神闪烁了一下,“如果看到你跟顾松做,会很多。” 陈益握住他的下巴,摁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牙,还好,还是很漂亮。 “去我包里,上山背的那个,拿出盒子来。” 李甫舟起身,找到那个包,打开一看,里面就一个盒子,是雪茄盒。 有些诧异,但还是没说什么,拿过来递给她,还是坐到了她的腿前。 “给我父母带的。” 陈益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雪茄。 “Gurkha His Majesty‘s Reserve.倒是配得上。” 李甫舟当然认识,他年轻的时候不光喜欢看《英雄本色》,还喜欢看《教父》。 反正就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陈益拿出来看了看,还递给李甫舟一条。 “凑合吧,暂时也弄不到别的了。” 临时过来,打电话安排车的时候,随口跟接应的人提了一嘴,没想到竟然真拿来了。结果一根没点上。 这次轮到李甫舟撇嘴了。这才是真公主,这雪茄年产100盒,她竟然说凑合。 “你父母喜欢这个?” 李甫舟仔细看了看,真货,确实,也没人敢给她假货。 “嗯,唯一的共同爱好。” 陈益想起两人为数不多和平的时候,大多都在雪茄室。 李甫舟挑眉,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陈益熟练地剪掉雪茄头,在壁炉火焰前转了几圈。拿过来就要点,李甫舟抓住了她的手。 “你抽过?” 陈益点了点头,没有抽出手。 “刚成年的时候,背着叔叔抽过。” 她毕竟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她会好奇爸爸妈妈曾经喜爱的东西。 她也不亏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第一次接触就爱上了那个感觉。 直到叔叔发现,被罚到叁天没下来床,那是叔叔第一次对她展露全部的欲望。 从那以后再也没碰过,别说碰了,见都没见过。 李甫舟虽然不赞同,还是放手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她一句。 “不准多抽。” 陈益笑笑摸摸他的脸,吐露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温柔。 “要管我了?” 李甫舟一愣,神情暗淡了下来,没再说什么。 一个甜枣一个棒子,陈益懂,李甫舟更懂。 斜着细细点燃了雪茄,晃了晃散烟,拇指食指中指轻轻捏住,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腮帮子都没怎么动,眼睛微眯,好似在品味,没几秒就吐了出来,却是烟雾缭绕,她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倚在椅背,拿烟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还在回味这许久未见的感觉。 李甫舟咽了下口水。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有多诱人吗? 他小时候看的是古惑仔,黑手党,想要的女人自然那种大哥的女人,是义气,听话,风情,性感,不需要多么漂亮,但一定是艳到不可方物。 陈益却是清冷,疏离,带着一丝攻击性,绝对不是温顺的物种。 但哪怕她现在是穿着一身睡衣,素颜,披肩长发,却比他小时候所有红唇,深v,波浪卷发的性幻想对象都要迷人。 刚刚被他舔弄的乳也没全被盖住,就这么敞着冲他打招呼,她丝毫不介意自己半裸的形象,还在惬意地享受着那根雪茄。 这时候的她,才流露出一丝纸醉金迷的鎏金气息,却不是让人厌恶的腐朽。 疏狂,李甫舟想起这个词汇。 她像是大哥。 不对,这个词太俗太土了,应该是... 弄权者。 要不是她厌倦这一切,估计会被周鸿修培养成接班人吧。 只要她想。 陈益睁开眼睛,看到了李甫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摸了摸他的手,李甫舟回过神来,陈益拿雪茄的手划弄了一下衣襟,又扶住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李甫舟缓和情绪,单膝跪地,谄媚地舔弄上她的乳,这次不止在乳尖,又向上轻吻她的锁骨与脖颈,烟雾缭绕间,好似在仙境。 “感觉自己像个男宠...”李甫舟轻笑着又亲吻上她的腹部,那么纤细的腰,坐着也有褶皱,美丽又真实。玩笑着轻咬了下,又开始轻轻舔弄。 陈益听到这话,吐出口烟,低头看他。 “那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嘛...一般。” 用手扶起他的下巴,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 “长得倒是很漂亮,看来是靠脸当上的男宠。” 李甫舟顺势用脸蹭她的手,恍惚间倒真像李子荆那个小狐狸精了。 陈益看着他动作,笑了一声。 老狐狸精。 抽了叁分之一,陈益就摁灭了没再继续,这东西太上瘾,玩玩就好。 李甫舟还在舔,已经舔到下面了,陈益回味着雪茄,仰头喘息,腿岔开得越来越大,李甫舟十分卖力地抚慰着他好久不见的销魂地,十几分钟间,就把她舔高潮了两次,陈益也好几天没有过了,十分敏感。 李甫舟还记得她喜欢的力道,也还记得她喜欢被舔阴蒂,每一下都重重地舔了上去,最后将阴蒂含住,像是刚刚吮吸乳尖一样吮吸起来。 阴蒂哪里能受这种刺激,没几下陈益就弓腰喷了出来。 李甫舟一滴不漏,全接到了嘴里,喝了好几口才装下。 陈益不自觉带着一丝舒畅的笑意,喘息着垂眸看他。 李甫舟下巴上全是水渍,鼻梁上也亮晶晶的,头发也乱了,却这么就靠近了她。 陈益好似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捏住了他的下巴。 李甫舟顺势张开了嘴,露出了满是液体的口腔,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画面好似重迭,艳鬼般的周鸿修与男宠样的李甫舟,一个在她的脑海,一个在她的眼前。 陈益咽了下口水,看着露出笑容的李甫舟,眼神一暗,捏住他下巴的拇指上前摁了摁他的嘴唇。 “骚货。” “真他妈的骚。” 李妹妹(微h) 曾经说给她的话还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 李甫舟表示接受良好。 骚货怕什么?只要她喜欢,他能骚一辈子。 李甫舟小心翼翼地用手机搜索,女人喜欢对方骚一点吗?竟然好多人说是的,越骚越喜欢,这才放心了。想了想,又搜,怎样让女人开心,蹦出来一大堆推荐书,皱了皱眉,这什么玩意? 《服侍富婆100式》,《怎样做一个听话的男人》,《绿茶白莲,女王的最爱》。 看书名很不靠谱,不过看评论好像很管用的样子,李甫舟也加入了书架,悄悄看了起来。 “看什么呢?” 陈益打完电话过来看他看得入迷,忍不住问了句。 李甫舟被吓到了一下,赶紧按灭了手机,抬头看她。 “工作上的事。” 陈益摸了摸他的额头,差不多正常了,又给他倒了杯水。 “你在这儿不耽误你的事吗?要是太忙的话你就回去吧,下午叔叔应该就到了。” 刚刚周鸿修给她打电话说过来考察分公司,顺道来看看她。 陈益笑他,哪里是顺道,明明就是为了她才来考察分公司的。周鸿修被戳破了也不脸红。 “唯一,好想你。” 陈益哪里能拒绝,当然是好。毕竟她也想他了。 李甫舟的危机雷达作响,周鸿修来了?那他要是走了这两天努力不白费了吗? “没事不忙,也不能老是我一个人顶着,也该让他们大胆尝试一下。” 李甫舟说完,想起了刚刚看的东西,脑子转了转,松开了一些毛毯,咳嗽了两声,抬起眼来,幽幽怨怨的。 “他来了你就让我走,看来是我不如他。” 陈益憋笑看他,这心比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叁分的样,真是比黛玉还黛玉。好歹是现在这个形象,要是之前那壮硕健康样,还真装不出来。 不过,她就吃这一套。他终于是开窍了。 “怎会,那就留下。” 低头温柔地亲了下他的额头,还帮他裹好了毯子。 李甫舟心里窃喜,那玩意儿还真管用。 “中午喝粥?” 陈益也不会做饭,熬个粥还行,这段时间看顾松做饭也能学个七七八八了。 “嗯嗯。” 开玩笑,怎么能拒绝,她亲手做的饭哎。 结果陈益倒米的时候又犯难了,没有量杯不知道放多少,没办法,给她的小医生打了个视频。 “顾松,你在忙吗?” “没有,正好在休息,怎么了?” “我想煮粥,两个人的量,这个杯子,放多少啊?” 陈益举起杯子给他,顾松眯眼看了看。 “一半往下,叁分之一到一半,都可以,看你要喝稠一点的还是稀一点的。” 奥奥,放叁碗水嘛?你看这个碗。” 又拿起碗来给他看。” “嗯,要做什么粥?” “皮蛋瘦肉粥?之前你做的很好吃。”陈益冲他笑了笑,“宝贝,想你了。” 顾松也想她,已经习惯有她的家了,才叁天,家里没有她,都不暖和了。 “我也想你...宝贝。” 顾松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喊出她对自己称呼。陈益很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 “你以后都要这么喊好不好?” “好。” 顾松想起什么来似的,又嘱咐她。 “等一下可以多放点姜,天气预报说平洲有雪,多穿点衣服,不要冻感冒,不要长时间在外面玩雪,我不在也没办法照顾你。” 陈益点了点头。 “于海下雪了吗?这两天冷不冷?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没有下,倒是奇怪。”顾松眼睛亮亮的,镜片都挡不住,“估计是在等你。陈益...宝贝,想跟你一起看于海的初雪。” 陈益不知怎么,竟然害羞了,她可很少害羞。 “嗯...我也想。爱你,宝贝。” 顾松第一次听到她说爱,虽然没有主语,但也激动地手机都差点掉了,平复了下心情。 “那我等你回来。”又急忙补了一句,“没有催你回来的意思,只是...只是想你了。” 陈益噗嗤一声笑了,他越来越可爱了。 两人都避而不谈生日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回避。 “嗯嗯,对了,那我一会儿放几个皮蛋呢?” “你喜欢那个味道?那你要是喜欢就放两个,一个捏碎了先放进去,另一个切成丁中间放进去,瘦肉切成丝要先腌一下,放点料酒跟姜丝还有一搓盐就好,你弄得了吗?要不让,让李子荆的爸爸?让他弄?” 顾松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但不知道他们到什么地步了。 “嗯嗯好,他生病了,虚弱得很。”陈益皱了皱鼻子,“我们俩和好了,他认错了,我就原谅他了。” 顾松奥了一声,没再说话。 “宝贝?” 陈益将米跟水倒好,又小心将姜切成丝,给他看了看。 “嗯嗯,很好,你很厉害。” 顾松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她很仔细,切得确实不错。 “那是你教得好。” 陈益又小心把肉跟皮蛋切好,给他看了看,顾松也点头了。 “需要帮你吗?” 李甫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来,走到她的后面摸上了她的肩膀。 顾松看到了他,还吓了一跳,跟上次在餐厅偶遇那次,真的是大变化。 李甫舟也看到了顾松,还自然地给他打了个招呼,把顾松都整懵了,呆楞愣应了一声。 “不用,顾松都教给我了。”陈益看他俩人还挺和谐,笑容止不住了,“那我先挂了宝贝,等我回去,么么。” “嗯嗯,拜拜。” 顾松脸色微红,李甫舟在旁边看着,他又说不出来那些情话了。 “宝贝,哼,你还叫他宝贝。” 该说不说是亲父子,反应都一样。 “你有意见?” 陈益按照顾松说的,把东西都放进电饭煲里,摁好模式,偏头看他。 “没有,那我呢?”李甫舟靠近她,有点耍赖的样子,“我不是宝贝吗?” “你?你宝贝他爹,还宝贝。” 陈益笑了一声,这人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年轻争风吃醋。 李甫舟不依了,抓住了她的手,也不说话,就一直跟着她。 陈益看他捻酸的样子,也不说话,翻翻找找从香薰袋里找出一把干花,递给他。李甫舟不明所以地接过,陈益指了指外面。 “去吧,外面有铁锹。” 李甫舟一头雾水,去干什么啊? “葬花啊,李妹妹~” 刻意含糊了李的发音,李甫舟这才明白,她在笑话自己呢! 陈益看他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终于忍不住趴到他的怀里笑了起来,李甫舟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陈益笑够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脸。 “妹妹几岁了?怎么长胡子了?” 李甫舟说不过她,只能拿胡茬扎她,在她脖子上蹭,蹭着蹭着,又纠缠到一起了。 陈益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仰头喘息,腿也不停地蹭着,要不是顾忌着他刚退烧,早把他办了。 “你想要?” 李甫舟发现了她一直夹腿,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陈益瞪了他一眼,这不废话吗!她都叁四天没开荤了,怎么能不想?尤其是之前两个月天天有荤有素的,现在遇到这么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想想陈益就来气,伸手掐了他一下。 李甫舟痛呼一声,委屈看她,干嘛啊?他又做错什么了? “早不发烧晚不发烧,偏偏这时候发烧!” 李甫舟更委屈了。 “你脱得我衣服!扣子还在地上呢!” 陈益这才回想起来,确实又是她做的孽,还是瞪了他一眼。 “那我怎么没生病啊?还是你!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抵抗力下降,怪你!” 李甫舟能说什么?现在陈益说什么就是什么,上前讨好般吻了吻她的大腿。 “怪我怪我,那用手?” 李甫舟的指尖划过她的下面,伸手摸了摸,陈益直接把腰抬起来,示意他把裤子脱掉,李甫舟脱掉她的裤子,露出刚刚舔弄过的地方。 她水真多,明明刚刚把水都舔干净了才给穿上裤子,现在又开始流水了。 李甫舟看她好似很想,又足够湿润,也没再抚慰她,将手指插了进去,陈益直接发出了喘息,挺腰催促他动一动。 李甫舟又伸入一根手指,呼了口气,才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她里面还是那样的湿热紧致,光是在绞他的手指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陈益将腿搭在他的肩上,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的。虽然不说,她也很想念李甫舟的身体,他的手,他的舌,成熟的青涩,让她每次感受到都会惊叹。 李甫舟看她被撑开的穴口,简直是比最肥美的鲍肉都要让人垂涎。这么想着,便舔了上去,舔得陈益哆嗦着就泄了。 一边舔着穴口,一边匀速用手抽插,陈益一会儿就不满足了。 “...你快点...用点力...” 李甫舟抬头看她,欲求不满的小脸怎么那么美?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亲她的阴蒂。 “好。” 话音刚落,第叁根手指就伸进去了,叁根手指并拢到一起,突然发力,快速在里面抽插起来,穴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陈益感受到充盈的快感,伸手抓住了沙发,下身也不断弓起去迎他的手指。 李甫舟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屁股,让她不用费力,叁根手指向上抠挖,不停顶她的g点飞速抽插,没一会儿就又把她抠泄了。 陈益泄了两次,叁根手指也满足了她空虚的穴,这刺激太快,她有些吃饱了。 “慢点...慢点好不好?” 陈益用腿碰了碰他,李甫舟当即放慢了速度,只缓缓抽插着让她享用,陈益满意极了,他现在好听话,让她想要奖励他。 “靠近点...” 陈益伸手,李甫舟坐上沙发靠近她,手指依旧在里面抽动,陈益夜挣扎着起来,靠在沙发上,拉过李甫舟的脑袋,亲吻了他的唇。 李甫舟一僵,手都有些忘记了动作。 这是她这叁天来,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唇。 “这是听话的奖励。” 陈益用指尖按压了下他的下唇,轻轻点了两下。 “继续吧...” 李甫舟嗯了一声,手指温柔的不像话,缓缓抽插,时不时停在里面抚慰一下。陈益吃饱了,就喜欢这种有存在感但不刺激的感觉,搂住了他的肩膀,趴在了他的颈窝。 两个人上半身像天鹅交颈般唯美,下半身却淫乱得很,陈益大敞着腿,腿肉时不时抽搐一下。动作虽然慢,但每下都能带出水,好似个泉眼一样,怎么淌都淌不完。 就这么插了好一会儿,陈益又被磨泄了两次,终于有些饿了,看了看表,粥也应该好了,侧头亲了亲李甫舟的耳朵。 “再来一次...就去吃饭...” 李甫舟点点头,也侧头看着她。 “可以接吻吗?” 陈益看他乖得不行的样子,意味深长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桀骜的狮王,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对她时的家犬。 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当然可以。” 我的乖孩子。 ————————————————————— 一一当然是女王! 没发现她掌控欲很强吗嘿嘿 写到这大家应该知道接下来是谁3p了,也知道接下来的接下来是谁3P了吧?大家要是能猜出接下来的接下来是是谁,写在评论区,截止到明天早8点,猜出来就加更奥!(不准瞎蒙!)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钟意你 快吃完饭的时候,周鸿修就到了。 “叔叔!” 陈益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周鸿修宠溺地抱住她,抬头看到了李甫舟,点头示意,就算打过招呼了。 “你吃饭了吗?” 陈益仔细看了看他,不是只有几个小时的飞机,他怎么看着却有些憔悴? “没有,没来得及,不想在飞机上吃。” 周鸿修也仔细看了看她,完全看不出崩溃过的样子,面色红润,比李甫舟脸色好多了。 “正好,还有些粥,我做的。” 陈益拉着他往屋里走,完全无视了李甫舟,李甫舟瘪瘪嘴,跟了上去。 周鸿修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戏谑。 还是逃不过唯一的手心啊。 陈益把粥盛出来端给他,周鸿修尝了一口,抬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喝,唯一很厉害。” 陈益笑了笑,坐在了他旁边。 “顾松教我的,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多学一点。” 周鸿修笑笑,没说话,继续喝粥。 李甫舟看着那个大行李箱,太刺眼了,忍不住开口问。 “待几天?” 周鸿修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怎么,要开始了? “唯一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说完还商量一般看着陈益,“可以吗唯一?实在是有些想你。” 陈益从来不会拒绝他。 李甫舟却倒牙了,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这么被打扰了,能开心?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也一样。”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陈益,好似只要她一说让他回去他就能哭出来一样。 这下轮到周鸿修倒牙了,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啊?为老不尊。 “那就在这住呗,反正也待不了多少天。” 顾松哪里早晚要面对,她准备回去就坦白,但要想想怎么说,想得差不多了就回去。 “怎么住?就一张床,还那么小。” 李甫舟偏头咳嗽了几声,眼睛却瞄着陈益。 “那你睡沙发,这么虚弱,再让唯一从床上踹下来。” 周鸿修在李甫舟眼里略显尖酸刻薄的嘴脸扭头面对陈益时又变了。 “可以吗唯一?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陈益想了想,点了点头,李甫舟脸色都不好了。 “那就在客厅睡,把被子床垫都铺上,靠着壁炉还暖和。”抬头看了眼李甫舟,“你在里面,应该就不会冻到了。” 李甫舟愣了,那就是叁个人一起?瞥了眼周鸿修,他却没有太意外的神情。 “唯一愿意,我就愿意。”周鸿修头也不抬,说出来的话却尖得很,“可不是说说而已。” 点谁呢?他也没说不愿意。 “那你要在中间。” 李甫舟碰了碰陈益的手,他可不想跟周鸿修面对面。 陈益翻了个白眼,废话,她不在中间叔叔在中间啊?你俩抱着睡啊? 吃完饭收拾完,周鸿修皱眉按了按太阳穴,陈益当然看到了,问他怎么了。 “没事,昨晚没睡好。” 周鸿修抬头安抚似的冲陈益笑了笑。 “要不要陪你睡一会儿?” 陈益伸手按了按他的额角,确实紧绷得很。 “你有别的事要干吗?” 周鸿修最善解“陈益”了。 “有,陪你。” 陈益帮他找出睡衣,回头给李甫舟说了一句去午睡了,不要叫她,就进拉着他房间了。 李甫舟看到周鸿修瞥他那一眼时,眼神里闪过的挑衅,牙都要咬碎了。 被ko了。 老妖孽,行,《绿茶白莲,女王的最爱》是你写的吧? 李甫舟气呼呼地坐到壁炉边,泡了一大杯浓茶,点开了阅读软件,试图寻找干掉周鸿修的办法。 陈益当然看见周鸿修的眼神了,她把睡衣放到床上,伸手帮他解开衬衣扣子,笑着抬头看他。 “干嘛惹他?你吃醋了?” 周鸿修低头亲亲她的唇,展开双臂方便她脱他的衣服。 “没。好吧有一点,但也是想警告警告他,以后别老干那种事惹你伤心。” 周鸿修自己脱下裤子,换好睡衣睡裤,伸手抱住了她。 “不过唯一很厉害,看来不需要我帮忙了。” 陈益回抱住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你教得好,耳濡目染嘛...” 让周鸿修躺在床上,找出精油,依旧是例行的按摩。 “最近睡得都不好?有根白头发,要帮你拔掉吗?” 陈益深入发间的手摸上了那根白发。 “不用,过段时间会长回来的。见到你,就能睡好了。” 陈益抿抿嘴,还是说了出来。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周鸿修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傻唯一,你是成年人了,还很聪明,我不担心你的安全,只是担心你的心。” 陈益垂眸,没有说话。 “既然回来了,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闭上眼睛,享受着唯一对他的贴心。 “...没有,有的有,有的没有。” 她还是理解不了,但是,有人会同意她了,还替她说出来她不敢说的话。 “唯一,不要强求自己。”周鸿修抓住她的手,坐起来,“你有我,有顾松李子荆,还有外面那个。” 陈益上前吻了他一下,又把他摁下继续按摩。 “嗯,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那他呢?” 周鸿修看她不想再提,把话题转移了。 “他解释了,是真话,我信了。” 就这么简单?周鸿修才不信,一针见血。 “爱上他了?” 陈益低头靠近他,小声说话,好似怕被人听到。 “不能告诉他。他呀,给点阳光就灿烂,我抻着他。” 周鸿修忍不住笑了,坦荡的唯一,真可爱。 “但是他说,以后再也不会问我爱不爱他了。”陈益想起李甫舟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很好啊,如果他能做到的话确实很厉害。”周鸿修说的心里话,如果真的能做到一辈子奉献爱意而不索取的话,他是真的佩服,毕竟他做是不到。 “嗯...那也不能抻一辈子,看他表现咯。” 陈益也不可能真一辈子不说,毕竟爱意是需要表达的,叔叔这种每天给他表达的还没安全感呢,真一辈子不表达还不逼疯了。 周鸿修觉得好多了,拉过陈益的手让她一同躺在床上,侧躺着面对面拥抱她,不停地亲吻她。 他的吻很柔,不带情欲,只是为了表达思念。陈益也摸上了他的下巴,光滑的皮肤,是不一样的触感。 “你有没有去过美容院?” 陈益想起了李甫舟说过的话。 周鸿修挑眉,捏了捏陈益的小脸。 “你觉得我需要了?” 陈益轻触他的皮肤,好到不行,凑近了看也看不到毛孔,只有眼角有几丝干纹,眼下稍微有些青,也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 “不需要。是咱们家的基因好吗?” 陈益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是一样的触感,只不过多了些胶原蛋白。 “可能吧,你祖父也是这样。” 不过陈益提醒他了,以后要不要把去美容院加入每周行程? “你想让我显得年轻一些?” 陈益噗嗤笑了,伸手把住了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 “你再年轻啊,真跟李甫舟生的似的了。” 周鸿修也忍不住笑,握住了陈益在他脸上的那只手亲了下。他的唯一怎么这么会说话? 陈益还能更会说话。 仔细摸了下他的脸,陈益伸手拨了一下他的睫毛,周鸿修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睫毛搔到陈益的指尖,痒痒的。 他的睫毛很长,跟李甫舟的婴儿直不一样,他的睫毛在眼尾带点上翘的弧度,平添了一丝妩媚,但睫毛又不算浓密,只是纤长,近看才能看出关窍。 “怎么会长得这么漂亮?看着你的脸我都要没法呼吸了。” 陈益一寸一寸看过他的脸,好似在喃喃自语,逗得周鸿修又笑,伸手捏她的鼻子。 “那你这些年都是闭气长大的啊?”周鸿修笑过后,眼神中又带了一丝惆怅,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张脸曾经有多麻烦,我当年还很羡慕李甫舟,明明他长得也还行,能力也很强,为什么男人女人都不招惹他?” 陈益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答案,但却注意到了另一个事情。 “你觉得他能力强?哪方面的?” 你怎么知道他强的?他不是没女伴吗?谁传出去的? “工作上啊,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有能力有野心,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责任心,像他这样丧妻一直不娶的,要不是不喜欢女的,要不就是那方面有问题,为了孩子跟事业的,还真没见过。” 周鸿修没听懂陈益问的什么,还很认真地解释了一番。 “你对他评价还挺高。” 原来是这个能力啊... “要不我也不会默许你选择他啊。” 周鸿修有些困了,只要有陈益在身边,他总是能很快入睡,而且还会睡得很好。 陈益也看出来他困了,给他盖好被子,还不忘了小声玩笑他。 “默许,你好大的威风啊老公...” 周鸿修笑笑闭上了眼睛,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那当然...这不是老婆给的吗...” 低头亲了亲陈益。 “睡了奥...” 陈益温柔回吻了一下,就重新趴回了他的怀中。 他俩倒是睡了一个好觉,李甫舟一个人在外面把书看完了,真是感觉“受益良多”,看了看表,李甫舟脑子一转,就去做饭了。 李甫舟饭做到一半,两人起床了,亲热了一会儿,陈益觉得不对劲,怎么他俩睡了这么一大觉,李甫舟都没闹呢? “起床好不好?有点饿了。”陈益微喘着离开周鸿修的嘴,又被他逮了回去。 又亲了好一会儿,周鸿修才说好。 陈益收拾好出来,才发现李甫舟在做饭,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应该全退了。 “你不多休息几天?” 陈益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腿,看着也没有什么大碍。 李甫舟回头看了一眼,周鸿修也出来了,低头靠近陈益,声音小的好似怕他听到了一样。 “你想吃意面啊?” 陈益才反应过来,赶紧摇了摇头,有些感激地抬头亲了下李甫舟。 “那就辛苦你了。” 李甫舟心里暗喜,面上还是微笑。 “你喜欢就不辛苦。” 陈益挑眉看他,怎么?跟顾松学的吗? “鸿修,晚上想吃什么?让他给你做。” 周鸿修也走过来了,看了一眼,也挑了下眉。这老小子开窍了啊? “都行,我吃什么都可以。” 周鸿修说完,就去客厅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李甫舟不满意了,碰了碰陈益。 “叫他就是鸿修,叫我就是他。你不能区别对待...怎么不叫我甫舟了?” “你喜欢?”陈益随手拿了个点心尝了一口。好吃,许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喜欢啊,还没人这么叫过我。” 他家人丁兴旺,都是按照辈分排大小叫,没有什么小名乳名的。 “你小名叫什么?就叫唯一?还是一一?” 陈益吃完了一个点心,也给李甫舟喂了一个。 “嗯,但只有叔叔能叫,他是家人。” 李甫舟咽下点心,撇撇嘴,还是觉得不碰陈益的霉头比较好。 “那你既然喜欢,小时候不会希望别人叫你甫舟吗?” 就像她小时候会希望爸爸叫她囡囡一样。 “没,但是...”李甫舟调味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来好似在回忆,“小时候,那时候喜欢看港片...你看过吗?” 陈益点点头,当然看过,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年轻好嘛。 “感觉他们说话很特别,很有味道。” 陈益一开始还没听明白这跟昵称小名有什么关系,但是她脑子转得快啊,一会儿就想明白了。低头笑了笑,决定给乖巧的狮王一点奖励。 抬头垫脚靠近了他的耳朵,李甫舟停下动作,低头靠近她。 “阿舟,唔吼钟意里啊...” 李甫舟脸一瞬间爆红,停顿的动作又慌乱地展开,都不敢看她了。 “你..你会说粤语?” “牙dd啦...你想让人喊你阿舟啊?” 陈益看他脸那么红,都快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不是...只想让我喜欢的女孩喊。”脸的温度稍微下降了一些,李甫舟赶忙解释,“那时候,想让我喜欢的女孩喊,港片里不都这么演吗?” “奥...黑丝包臀裙还有红唇,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陈益突然明了了。 “聊什么呢?” 周鸿修收拾好东西过来了,恩?李甫舟脸怎么这么红?唯一说什么了? “聊他小时候的性幻想。”陈益也给周鸿修捏了块点心,“他喜欢上世纪的港台美女那种类型,还挺有眼光。” 李甫舟被陈益掀了老底,也得拉周鸿修下水。 “周鸿修呢?你小时候有性幻想吗?” 李甫舟不怀好意地看了周鸿修一眼。 “Michelle Pfeiffer.” 周鸿修却没像李甫舟想的那样为难,思考了叁秒就说出了个名字。 “谁?” 李甫舟倒不是听不懂,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一个美国大美女,你应该看过她的电影。” 陈益拿出手机搜索出来给他看了下,很漂亮,李甫舟有些印象,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眼周鸿修,没想到这小子喜欢这种。 “那你呢?” 李甫舟用胳膊碰了碰陈益,没等她说话,周鸿修先笑了。陈益也笑了,看了眼李甫舟,指了指周鸿修。 “他啊。” 李甫舟看两个人甜蜜的样子,狠狠地往菜里多放了点醋。 酸死你们。 ————————————————————— Michelle Pfeiffer 推荐她演的《疤面煞星》 长得这么聪明漂亮,却把废物美人演活了,在电影里完全诠释了,红颜祸水是什么意思 十四行 “怎么样,还可以吧?” 陈益给周鸿修夹菜,没等李甫舟下耷嘴角,也给他夹了菜。 一碗水端平嘛...她会慢慢学习的。 “确实。” 周鸿修看到陈益给李甫舟夹菜,笑了下也给陈益夹菜,李甫舟也不甘示弱,也给她夹菜,陈益突然有些头疼。 一碗水端平...好难哦。 “要不这样,以后只要是两个人以上呢,就自己吃自己的,好不好?我不给你们夹了,你们也别给我夹,我自己能够得到。” 想了想,陈益还是立了规矩,算是为日后提前打地基。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也可以,没有就都没有,很公平。 周鸿修将她喜欢吃的菜换个了位置,放到了她的面前,李甫舟眼神一黯,又没事人一样吃饭。 不就是了解吗?以后他也会很了解的。 “你喜欢吃这个?” 李甫舟尝了一口自己做的菜,满意地微微点了下头。 “喜欢,我喜欢吃味道重一点的,但是现在吃不太了了。” 吃了好久的清淡口,嘴也变得清淡了。 “那下次我少放点调料。” 陈益点头嗯了一声,突然又低头笑了起来,两人扭头看她,不知道她又在开心什么。 “没事...就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陈益抬头看他俩,嘴角的笑容就下不去了一样。 “有雪,有炉火,有美食。”转了转手上的两个戒指,“有爱人。” 两人也下意识地摸了摸戒指,李甫舟眼睛有些酸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两人和好以后,他总是这样,会有来之不易的感觉,但明明陈益也没有怎么为难他。 抬头看了看陈益,清冷的容颜在此时确是温暖的样子。 也许就因为是她,才会觉得来之不易吧。 “你俩,怎么开始的?” 也许真的是想明白了,也许是想要更了解一下她,李甫舟终于敢直面这些事情了。 周鸿修看了眼陈益,斟酌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说,陈益却不在意。 “嗯...16岁的时候,他认识了一位很优秀的女士,我当时,挺没有安全感的,就主动了,结果他一直拒绝我,拒绝了我两年,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去爬了他的床。” 周鸿修看到李甫舟惊讶的眼神,无奈笑了下,又转头对陈益温柔地解释。 “不是说了吗,那只是工作关系,合作方。” 陈益点头,理直气壮。 “现在知道,那时候不知道啊。再说要不是我主动出击,你敢说你不会跟那位女士更深一步发展?” 陈益才不信,那位女士非常优秀,长得也是他喜欢的类型。 周鸿修不说话了,确实...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但自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过了。 “哎呀没有别的意思啊,别多想,我还感谢你当时好不容易终于有那种想法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明白,我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啊。” 陈益是真的不在意之前的事情。 李甫舟才消化了陈益爬床的事情。原来她一直都这么大胆啊,看上什么都会主动出击,很肆意。不过周鸿修一直拒绝,却是他没想到的。 “你都拒绝两年了,怎么一...你就不拒绝了?” 李甫舟忍不住问他,他是真的疑问,要是他真的喜欢,绝对忍不住两年。这次没有夹枪带刺,虽然听着像。 周鸿修挑眉看这个大傻子,不是在挑衅,但是还是不爽,伸手抓住了陈益的手。 “因为她说她爱我。” 虽然当时是假的,但是现在是真的。 李甫舟这才撇嘴,没再理他。 显摆什么啊? 陈益挠了挠周鸿修的手,笑着看他,怎么突然这么像小孩子了? 周鸿修这才放开了陈益的手,继续吃饭。 哼,他不来招我,我也不招他,谁让他招我呢。 直到吃完饭,也没人再说话,陈益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识相地没开口。周鸿修去洗碗,陈益给他挽起袖子,看了眼去卫生间的李甫舟。 “你别老惹他呀...” 周鸿修低头看她,嘴角下撇了一下,没回她的话,转过身来洗碗。 陈益看又惹了一个,赶紧捧住了他的脸,垫脚啵啵亲了几下,周鸿修还是淡淡的表情。 “怎么了嘛...乖乖?” 听到自己用来称呼陈益的称呼被她用在了自己身上,周鸿修手指微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陈益看着垂眸不语的周鸿修,明明没有表情,但还是能看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委屈。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亲亲?” 陈益抱住他的腰,垫脚抬头噘嘴,等着他低下头来亲吻她。 周鸿修哪里会晾着陈益,低头亲吻了她一下。 “是他先问的,我只是回答他。” 陈益没撒手,贴在他的身上就这么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好像他说什么都是好,干什么都可以一样。周鸿修抿了下嘴,好像有点为难。 “好吧,好吧。” 陈益这才笑了起来,又撅起了嘴,周鸿修也眼带笑意地又低头吻她。 他怎么会让唯一为难?但是耍点小心机,看着唯一来哄他的样子,也是一种情趣啊... 陈益看了一会儿周鸿修洗碗,瞥到李甫舟出来了。 “我去看看他的腿。” 周鸿修大方地嗯了一声,总不能一点好处不给他吧。看到水流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戒指,又悄悄笑了。 陈益走到李甫舟面前,李甫舟坐在躺椅上,好似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陈益蹲下卷起他的裤腿看了看。 李甫舟看着她的头顶,眼神闪烁。 陈益抬头看他,这次不是装出来的幽怨,是真委屈。确实,他也不是存心的。 站起来坐到了扶手上,陈益低头靠近他,摸上了他的脸。 “生气了?吃醋了?” 李甫舟摇摇头,没说话。 陈益看他那样,心乱跳了两拍。 怎么回事?他现在这脆弱感哪里来的?灰白鬓角?深邃眼窝?太管用了吧!至少对于她来说。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他,我说他了,不委屈了好不好?” 陈益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两下他的唇,李甫舟还是摇头。 “还委屈呀?你怎么跟小宝宝一样呀?甫舟宝宝?” 陈益嗲了他一声,这最大的人也学会了这招,真是不得了了,她的男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啊?知道她就吃这一套。 李甫舟被她臊的,就要张嘴,忍住了。 他不是生气,至少不是生周鸿修的气。 上午刚说了,以后再也不会问陈益爱不爱他,结果晚上听到周鸿修带了点挑衅的她爱我,自己就后悔了。 要是她真的一直不说,他能做到真的不问吗? 说到底还是生自己的气。但又不想让陈益对他失望,毕竟刚说完还没24小时的话就反悔,会更让她失望吧? 他不说,陈益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毕竟如果现在说出来了,他也会觉得自己只是为了哄他,更难过了。而且也不想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她还没打算让他尾巴翘上天。 “阿舟...” 陈益只能用暗示的办法,靠近他的耳朵,缠缠绵绵地用他喜欢的方式唤他。 李甫舟果然想起了那句我好钟意你,心里的苦涩散去了几分。伸手主动揽住了陈益的腰。 “喜欢叫你阿舟还是叫你甫舟?” 想了想,李甫舟终于开口了。 “你喜欢哪个就叫哪个,我都喜欢。” 甫舟很亲切,自己的名在她的嘴里吐露出来,总是会心一痒。阿舟是自己的一个隐匿美梦,她一唤,就感觉回到年少轻狂的时候,有一种不一样的酥麻。 哪一个都是她的专属,他都喜欢。 但自己的专属... 李甫舟眼神黯淡,没有说话,陈益看在眼里,心里微叹。 还是心软啊。 “那你还愿意叫我囡囡吗?只有你能叫哦...” 黯淡的眼睛终于有了别的情绪,微微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的激动。 “...囡囡。” 他的囡囡。 他配了。 陈益看终于哄好了,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又被李甫舟的大掌揽住腰,动弹不得,低头看他,李甫舟没有说话,但眼神明明白白。陈益低头,他才笑了,抬头小心亲吻上她。 周鸿修也收拾完了,出来看到两人正在亲吻,随手拿了本书,也坐到了壁炉旁,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就在那里看起了书。 “在看什么...” 陈益瞥到了他,抬起头来问他,李甫舟有些欲求不满,直起身子亲吻她的脖颈,追上她的唇。 周鸿修看了眼封皮:“Shakespeare...应该是哥哥的。” 陈益拍了拍李甫舟,示意他自己要说话,李甫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但依旧在她的脖颈处流连。 “是爸爸的,你要给我读嘛...想听...” 周鸿修说了句好,低头翻了几页,抬头笑着看了她一眼,启唇读起了莎翁的诗,却像是借此对她真诚告白。 李甫舟还在她的锁骨处沉迷亲吻,陈益一边享受着他唇舌的热情,一面望向周鸿修,聆听着他华丽如绸缎的声音,是如何编织着笼罩住她心的情网。 “When, in disgrace with Fortune and men's eyes, I all alone beweep my outcast state, And trouble deaf heaven with my bootless cries, And look upon myself and curse my fate, Wishing me like to one more rich in hope, Featured like him, like him with friends possessed, Desiring this man's art, and that man's scope, With what I most enjoy contented least; Yet in these thoughts myself almost despising, Haply I think on thee, and then my state, Like to the lark at break of day arising From sullen earth, sings hymns at heaven's gate.” 周鸿修停顿了一下,放下书籍,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低头亲吻,情到深处,两人相视,不用言语,早已明白心意。 “For thy sweet love rememb'red such wealth brings,That then I scorn to change my state with kings.” 李甫舟也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神情柔软的看着她的脸,抬起她的手亲吻了上去,没有一丝技巧,低沉的声音里全是感情:“一想起你的爱使我那么富有,和帝王换位我也不屑于屈就...” 年长者的爱是这样的让人沉醉,至少此时,陈益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值得如此。 伸手抚住周鸿修的脸,交换了他的浓情,又被李甫舟捉去,分享了他的蜜意,两人不停与她唇舌纠缠,是如此让人头晕目眩的爱意。 不知何时,叁人都坐到了地毯上,陈益坐在了周鸿修的腿上,被他握住腰轻吻锁骨,自己侧头与摸着她后背的李甫舟交换着津液。 陈益喘息着抵住两人的胸膛,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确定吗?” 她很想,但也要照顾他们的感受。 两人均没有说话,在此刻却默契地亲吻上她一左一右的脸颊。 “当然...我说过,只要你愿意...” “你喜欢...我就确定,我只要你喜欢...” 陈益伸手,摸上了两人的脸。 “愿意...喜欢...” 喜欢这不息的爱意,哪怕是能将她淹没的汹涌,她也愿意。 —————————————————————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No.29 当我受尽命运和人们的白眼, 暗暗地哀悼自己的身世飘零, 徒用呼吁去干扰聋瞆的昊天, 顾盼着身影,诅咒自己的生辰, 愿我和另一个一样富于希望, 面貌相似,又和他一样广交游, 希求这人的渊博,那人的内行, 最赏心的乐事觉得最不对头; 可是,当我正要这样看轻自己, 忽然想起了你,于是我的精神, 便像云雀破晓从阴霾的大地 振翮上升,高唱着圣歌在天门: 一想起你的爱使我那么富有, 和帝王换位我也不屑于屈就。 翻译奉上,希望大家喜欢。 明天上肉,好长好长的那种肉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心火烧(h) “一起?” 叁人各自洗完澡,又重新回到了壁炉前,铺好了床垫与被子,特意铺的大大的,好似怕伸展不开一样。 陈益伸手解开了周鸿修的睡衣,满意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腰。 “听你的” 周鸿修抬起她的屁股,帮她把裤子脱了下来。李甫舟则从她后面伸过双手,将她的睡衣扣子解开。 “试试后面?”陈益被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侧过身来,也帮李甫舟脱掉上衣,看着他现在虽然不如之前壮硕,但依旧有力量的身材,满意地点了下头,“看来健身没落下?还不错。” “嗯” 健身也是一种发泄方式啊 “后面?那我就算了吧” 李甫舟有些为难地亲吻了她一下,知道她是第一次,男人总有劣性根,第一次,谁不想要。但自己太粗,怕撑坏了她。 “你来吧。”李甫舟看了眼周鸿修。 “你瞧不起谁啊?” 周鸿修肉眼可见怒了,他很少有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候,确实,任谁被怀疑了男性资本,都会这么不开心吧? 陈益赶紧上前安抚地亲吻他,哭笑不得看了李甫舟一眼,他倒是好意,不过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 李甫舟反应过来,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有些汗颜地挠了下头,他确实不是那意思嗯可能也有点那意思但真不是那意思! 陈益伸手抚摸上了周鸿修的胯下,不停舔吻他的锁骨跟胸膛,周鸿修这才略微消了点气,伸手将陈益的乳笼在手里,细细地揉捏。 李甫舟伸手抱住她的屁股,将她改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摆得高高的,把内裤脱了下来。刚洗完澡,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混合着她的肉香,真让人沉醉。 低头亲吻了下她肉肉的屁股,便仔细地舔了上去。 陈益呻吟了一声,周鸿修捏上了她的下巴,戏谑地看她,陈益笑了下,将他的性器掏了出来,用脸蹭了蹭,迷醉地含进了嘴里。 周鸿修这才全部消了气,后仰撑着身子,侧头看着陈益。她怎么这么好?每一眼都让他心动。 陈益舔着茎身,含着龟头,表情认真,腰肢也开始摇晃,李甫舟抓住她的臀肉,不让她乱颤,颤得他就像现在插进去。 李甫舟舔上她开始流水的穴,竟然已经开始馋了,把舌头伸进去顶了顶,顶得陈益腰都抖了一下,将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 “怎么了?顶到嗓子了?” 周鸿修起身跪坐,伸手摸上了她的脖子。 “没没有一边被舔一边舔过有点太刺激了怕伤到你” 陈益可不想把他的宝贝给咬断,握住亲了亲。 “那怎么办你想直接开始吗?” 周鸿修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伸手撸动了几下,看得陈益口干舌燥。 李甫舟听了这话,捏上了陈益的阴蒂,舔得陈益话都说不出来了,另一只手浅浅的在她后穴处试探。陈益扶住了周鸿修的大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周鸿修看她这么激动,也没再问,伸手插入了她的发间,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好似要帮她缓和过这刺激。 “再等一下嘛” 陈益平缓了一下,趴在床上努力撅起屁股。她还没有享受够呢 周鸿修看这眼前的两人,好像也不着急的样子,时不时撸动一下,直到陈益被舔泄了一次后,直接伸手将她转过身来抱到自己身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陈益都不用他说话,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又塌腰靠近了李甫舟,将他已经硬挺的阴茎掏了出来,轻轻用手指点了点。 “人是瘦了,幸好小甫舟没瘦” 陈益坏笑着抬头看李甫舟,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了起来。李甫舟攥紧了手,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她湿润的舌,才知道这不是梦。 整整一天了,他都感觉是做梦。 原谅他是梦,接纳他是梦,就连现在,也是梦。 但陈益用行动告诉了他,不是梦,就是她。 陈益舔得认真,却一直没敢含进嘴里,周鸿修已经将一根手指伸到她的后穴里了,跟前面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好似有点痒,但更多的是没有感觉。 周鸿修沾着她前面的水用来润滑,倒是很容易的就进去了一根手指,肠壁温顺地蠕动,是跟前面一样的温暖,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穴口处紧紧箍着,动一动都有些困难。伸手捏了捏阴蒂,刺激得一抖,才略微有些放松,这才浅浅地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进来,陈益才略微有些感觉,胀,痒,手指抽插间竟然有了些空虚,陈益晃了晃屁股,示意还要。 周鸿修看她浪起来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臀肉,却没有插入第叁根手指,她还没有适应,不能太急。 陈益认真舔着,却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还能更大啊?他不会二次发育了吧?都这个年纪了? 抬头看李甫舟,掂了掂他的蛋蛋,也没好意思问出口。李甫舟却发觉了她好似想说话,低头靠近她。 “怎么了?不想舔了?” 陈益摇了摇头,亲了亲小甫舟,抬头靠近他的耳朵。 “你怎么这么大啊二次发育了?还是流失的肉都到了小甫舟上面了?” 陈益的声音小,不敢让周鸿修听到,周鸿修跟他不相上下,但刚刚那句话,陈益怕他多想。 李甫舟没觉得自己变大了,还是一样的啊?也有可能的太久没做见到她太激动了?也靠近了她的耳朵。 “可能是瘦了之后显得大” 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他说得倒是有道理,伸手摸了摸他的腰,细了好多,不知道会不会更加有力? 周鸿修感受到陈益颤抖了一下,还以为插痛她了,听到她的笑声才知道两人说了悄悄话,心中微醋,扯了下她的阴蒂,陈益尖叫了一声,差点儿撑不住身体,李甫舟伸手扶住了她,陈益冲他笑了笑,回头看了眼周鸿修,摇了下屁股。 “怎么啦” 周鸿修看到她乖巧的小脸,心里的酸一下子就冲淡了。 “你太紧了,放松。” 陈益呼了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周鸿修才把第叁根手指插了进去,陈益立马抓紧了李甫舟的胳膊。 太胀了,不光胀,麻麻的痒,想让他动一动,止止痒。 “动一动嘛” 听到陈益主动出声,周鸿修才敢动起来,生理构造的问题,她后面比前面还要紧,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又沾了点花液润滑,才敢匀速抽插。周鸿修已经能想象到把阴茎插进去就是怎样的感觉了。 陈益后面刚被满足,前面又开始滴滴答答流水了,穴口收缩阖张个不停,任谁看了都能知道,她馋了。 周鸿修抽出手指,穴口被扩张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拍了下她的屁股,陈益便直接将李甫舟推到在地上,爬到了他的身上。 “你俩商量好了嘛” 陈益亲吻着李甫舟的胸口,下面不停地蹭着他的阴茎。 周鸿修看了一眼两人相触的地方,哼了一声,确实,李甫舟是比较粗,但自己比他长,怎么也是不相上下。 “你想谁来?听你的” 周鸿修还是要尊重她的意见。但其实在这个时候,也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小心思。 她想要先选择谁? 陈益还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两个男人都是醋精,她才不要惹到任何一个。 何止这两个,这四个都是醋精,得亏自己厉害,才能降住他们。 没等陈益说话,李甫舟把住她的皮股,一个用力,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陈益呻吟出声,实在忍不住,撅着屁股摊在了李甫舟的身上。 李甫舟也不傻,等陈益真说出来,百分之八十是周鸿修,自己哪还有脸?而且确实不想伤到她,还不如自己主动,不让她为难。 看到陈益略带感激的表情,李甫舟知道,他做对了。 周鸿修挑眉,很好,他倒是殷勤。也不在多问,伸手握住陈益的腰,用龟头戳弄着。 陈益颠簸着回头看他,摸上了他的手。 “叔叔慢一点有点儿害怕” 周鸿修低头轻吻了下她的腰,嗯了一声。 李甫舟抓紧她的臀肉,十指陷入有些泛白,分开她的屁股瓣,周鸿修摸了摸那个微张的穴口,一挺腰,进去了。 只浅浅进了一个龟头,两人都感觉到她身体一僵,周鸿修停止了动作,李甫舟却不停,抚慰一样缓缓顶弄帮她舒缓。 “疼?” 周鸿修冷汗都要下来了,也不敢动弹,太紧了,箍得他也疼。 “有点儿你太大了嘛” 陈益适应了一下,跟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大龟头又热又粗,撑得她又胀又疼,但也不想让他俩担心。幸好有李甫舟在前面动作,分散了一些注意力。 周鸿修看她颤抖的脊背,就知道她是在安慰他们,心里胀得发甜,俯下身伸手抚慰她的阴蒂,陈益呻吟出声,抓住了李甫舟的胸,李甫舟也轻柔地捏了捏她的乳尖,下身依旧匀速缓缓顶弄。 过了一会儿,后穴初次的疼痛感也散去,陈益渐渐品出不一样的感觉了。 “动一动不疼了” 周鸿修呼了口气,这才缓缓插入,半分钟才插入了叁分之二,也没敢整根插入,就这样抽动了起来。 陈益眯起了眼睛,舒爽地喘了出来。 好胀好满… 两根大阴茎隔着一层肉一起刺激她的穴,她的两个穴都被撑满了,淅淅沥沥的汁水不停从穴口流出,顺着全都流到了李甫舟的大腿根上。 “喜欢吗?” 周鸿修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爽得就要流口水了,李甫舟倒是能看见,这么骚浪的神情,看得他都要忍不住用力了。 “啊喜欢甫舟快一点鸿修也啊还要” 既然她要求了,两人也不再收着力气,李甫舟开始加速,每下都猛插进去,但因为姿势问题,总留了一小节在外面,周鸿修也不甘示弱,速度虽然不敢太快,但开始整根插入,每一下都深顶进去,囊袋打到她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两个天之骄子,两根同样优秀的阴茎,两份同样浓郁的爱,心理上的爽放大了身体上的爽,陈益爽到毛孔都张开了。 略粗的那根飞速进出,长长的那根慢条斯理,两人也没有什么默契,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一前一后,这时候都跟毛头小子一样,干得陈益泄个不停,陈益夹在两人中间,头发都被撞得飞舞起来。 “要死了啊太爽了叔叔叔叔” 周鸿修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叔叔竟然在跟别人一起操她,像做梦一样。 低笑了一声捏了下她的阴蒂,她又尖叫着泄了。 李甫舟却吃醋了,为什么只叫周鸿修不叫他?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拍她的又是一紧,两人同时闷哼,缓了下动作。 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陈益挣扎着抱住李甫舟的腰,抬头谄媚地舔他的胸,吮吸他的乳头。 “阿舟阿舟啊还要用力操囡囡把囡囡操烂啊” 李甫舟眼神一暗,舔了下后槽牙,伸手摁住了她的腰,整根都进入进去。 陈益被顶到了宫口,尖叫着高潮了,弓了下腰,无力地趴在了李甫舟的身上。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开始以来一直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此时却有了默契,一人控制住她的屁股,一人摁住她的背,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动作。两跟粗大的阴茎终于露出暴戾的本性,疯狂顶弄起来,跟打桩机一样操个不停。 陈益第一次被两根一起干两个穴哪里经得起这个,一边尖叫着一边哭了出来,下意识就要躲,却早就被控制住了身体,两个男人也知道她骚浪的本性,只是生理反应上头才会躲,哪里会放过她。 花液不停地流出,陈益的下半身一片泥泞,两根肉棒不断抽插时还拉出红嫩的穴肉,周鸿修看到这淫秽的画面,眼都要红了,伸手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大腿,动作越发凶狠。 “骚唯一,躲什么躲,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陈益哪里还能回答他的话,李甫舟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泪水口水一起流的失神骚样,额头突突跳了两下,伸手使劲捏了把她的乳肉,又将手指伸入了她的嘴,捏住了她的舌头。 “不是想四个人一起吗?两个人就受不了了?那下次叫子荆来一起我跟子荆一起操你的屄,再让你叔叔操你的后面,把你撑烂了怎么样?” 陈益混沌的大脑想到这个画面,哆嗦着轻咬了下他的手指,好似要说话,李甫舟把手指抽出来,抬起她的下巴。 “顾松还要顾松还要宝贝” 陈益下意识的话,扔到地上,两人皆是一顿,竟然是同样的反应。 啪— 啪— 两个毫不收力的巴掌,一个打在她的屁股上,一个打在她的大腿上,打得她痛得哭出声。 两个清晰的红掌印浮现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周鸿修看在眼里,心疼中又带着一丝怒火。 “哪里来的胆子?嗯?” 被他跟李甫舟操着,还敢提别的男人,瞪了李甫舟一眼,提什么李子荆!? 李甫舟也没想到陈益还真想着别人,也是又醋又气,虽说已经接受了,但被他俩操成这样,还敢提别人,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烧,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 “我俩满足不了你了?” 陈益叫都叫不出声了,刺激袭来,又被两人强硬摁住,腰都弓不起来,直接喷了。 她脑子浑浑噩噩,还想着骂李甫舟,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能提李子荆,就不允许她提小医生了啊 两人都带上了妒火怒火,理智都没有了,怜惜都不记得了,恨不能直接把她操死在身下一样地操干,陈益白眼都翻出来了,身体瘫软得不像话。 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她的头发都被汗浸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两人也各自都射了两次,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陈益终于知道害怕了,再这么操下去,她真的会被操到脱水晕过去吧? 现在她后仰坐在李甫舟小腹上,被他用手搂住腰,抓住屁股,用后穴套弄着他的粗壮阴茎,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被周鸿修牢牢压着,下半身不断挺动,不停地操着她的花穴。 两个穴内,花液精液被两根阴茎不停顶弄混合在一起,堵在穴口里出不来,操弄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偶尔流出一丝,也都被击打成了白沫。 陈益颤抖着苦笑,哪里还要抓住她的腰,压住她的手,她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湿透的头发不停地打到李甫舟的胸膛,李甫舟抓住她的头发放在了手里,陈益被迫仰头,难耐地张嘴呻吟,她嗓子都哑了,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要了,两人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的。 周鸿修低头吻住她的嘴,轻咬了她的下唇,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她唇上已经有好几个伤口了,也分不出是他咬的还是李甫舟咬的。都不重要,今晚他简直是疯了,这么疯狂的性爱,她喷了这么多次,高潮了那么多次,他却还不想停止。 低头看着她的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也分不出是谁留下的了,反正少不了他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粗鲁过了。 谁让她给他们了理由,今晚的放纵,都是她自找的 这么想着,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她的乳尖已经破皮了,估计是被李甫舟咬的,周鸿修伸出舌头仔细舔了舔,好似能把这伤口舔好一样。 李甫舟轻咬上她的肩膀,上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牙印,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压抑了几天的本性终于爆发了,他想的竟然跟周鸿修一样,这都是她自找的。 抓住她的头发,露出她雪白的后颈,李甫舟一寸一寸吻过去,从后面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捏住她的脸,压住她的脖颈,张嘴叼住了她后颈的那块嫩肉,磨了磨牙,咬了上去。 陈益痛得皱眉,想要出声,又被他捏出了脸,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甫舟咬够了,离开她的后颈,看着上面那个鲜红的牙印,满意地舔了舔嘴,心满意足地继续顶弄。 “呜呜你是狗吗” 陈益忍不住哭出声,却没有流出眼泪,她全身的水都流光了,实在是流不出来了。 李甫舟靠近了她的耳朵,又咬上了她的耳垂。 “是你的狗一辈子当你的狗” 周鸿修不屑地哼笑出声,低头,安抚似的舔了舔她肋骨附近的侧胸,陈益刚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又被他咬住了那块嫩肉,陈益顿觉不妙,身体一僵,又被李甫舟握住了脸,声音都没发出,痛感就又袭来了。 周鸿修咬完,抬头看着陈益痛到皱起的小脸,又低头看了眼那个鲜红的牙印,咧嘴笑了。 “喜欢吗?” 周鸿修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厮磨起来。 陈益疼得要死,委屈地小声抽泣,但还是颤抖着微微点了点头。 她说过,只要是他给的,她都喜欢。 疼也喜欢。 周鸿修终于满意了,与李甫舟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同用力,还是紧紧地控制住她的动作,李甫舟又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周鸿修也深吻住她的嘴,下身一起律动,都好似要把她操死一样,陈益就在这又痛又窒息的快感中,白眼一翻,又喷了出来,周鸿修伸手扯上她的阴蒂,陈益只觉得眼冒金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一蹬,直接被操尿了,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陈益想的竟然不是这两个臭男人,想的竟然是,怎么还有水啊 两人干红了眼,没看到她被操晕过去,只以为她被操爽了又瘫软了,深顶数十下,一前一后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粗喘着抽了出来,看到她糜烂鲜红的两个穴,都红肿了,呼吸一样嗡动着,浓稠的白精都包不住了,缓缓地流了出来,两人均是呼吸一紧。 “以后还敢吗” 周鸿修还没说完话,抬头就看到了陈益紧闭地双眼,心下微沉,上前拍了拍她的脸。 “唯一?唯一?” 李甫舟也反应过来,慌乱掐上她的人中,两人手忙脚乱好一会儿,陈益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两人有些无措的脸,又闭上了眼睛。 “你俩混蛋” 陈益喃喃自语一般出声,两人均是松了口气。 “甫舟你收拾床叔叔洗澡然后睡觉” 陈益累得不行了,还记得要给他俩分好任务,要不然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干起来。 这下两人都老实了,周鸿修抱起她去了卫生间,走动间陈益的腿根还滴下了几滴水,李甫舟起身,将床上被她喷到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子都裹到一起扔到一边,铺上新的。 周鸿修给她吹头发时,陈益还是清醒着的,但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周鸿修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抿了抿嘴,今晚确实做得有些狠,这几个牙印怎么也要一星期才能消下去,还有乳尖上,都破皮了,后穴也是,她是第一次,两个人都这么毫无节制,都肿得不像样了,前面也没好到哪去,阴唇都被操到外翻了,又红又肿。 周鸿修现在理智回来,才有些后悔。 “唯一生气了?” 陈益迷迷糊糊睁眼,看着他愧疚的脸,无力笑了笑,嘴唇却被扯得一痛,嘶了一声,摇了下头。 “困了而已” 周鸿修却更愧疚了,给她吹好头发,将她抱在洗手台上,低头轻吻她唇上的伤口。 “对不起唯一乖乖” 陈益困得不行,被他亲得又很舒服,哼哼出声,抬手点了点他的胸膛,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没事喜欢的睡觉好不好好困” 周鸿修嗯了一声,给她穿好睡裙,穴太肿了,就没给她穿内裤,抱着她出去了。 李甫舟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也回过神来了,有些内疚地坐在那里等着他俩,周鸿修想了一下,把怀里的陈益小心递给了他,李甫舟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柔把陈益抱进了怀里,放在了中间,侧身搂住了她。 陈益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睁眼看了看,是同样愧疚的脸,笑了笑又闭上眼睛,没等李甫舟开口,就先开口了。 “没事别内疚只是困了很喜欢” 陈益沙哑的嗓音没有安慰到李甫舟,却让他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囡囡” 李甫舟也轻吻上她的唇,舔了舔她的伤口。 陈益哼笑了一声,没说什么,只埋进了他的怀里。 周鸿修也侧身过来,搂住了她的腰,隔着睡裙轻吻了一下她的脊背。 “唯一晚安” 李甫舟摸了摸她的脸,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头发。 “晚安囡囡。” 陈益小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们俩。 她实在困得不行了 晚安叔叔,晚安阿舟。 下次还要,我很喜欢。 清汤面 陈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要不是呼吸还平稳,真以为她又晕过去了。 两个男人倒是起得早,都没吵她,一个在餐桌这头,一个在餐桌那头,谁也没出声,都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公务。 “我把李氏叁分之一的业务卖给你怎么样?”李甫舟抬了下眼镜,望向对面的周鸿修。 这两个月又熬夜又抽烟,还拼命工作,有些近视了。 周鸿修也带了眼镜,他倒不是近视,看到李甫舟戴眼镜,才把这带着备用的防蓝光眼镜戴上。 周鸿修庆幸,幸好带了,要不唯一的魂都能让李甫舟勾了去。 “想干吗?” 周鸿修警惕得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太累了,想多陪陪她。” 他倒是想把公司都卖了,子荆也不会有异议,他的理想一直不在这方面,但是都卖了,只有钱,没有能力保护她。 还不如把一些费心费力的支线都卖掉,正好可以重新整合产业方向。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周鸿修,反正也合作了好几年了,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周鸿修想了下,摇了下头。 “不用。”拿了个本子写下几个名字,从桌子这头用力滑了过去,“你可以卖给他们,是陈家的旧部。” 李甫舟表示考虑一下,把名字记了下来。 “你...”李甫舟抬头看了一眼周鸿修,还是没忍住,“你在培养接班人了吗?” 周鸿修笑了声,摇了摇头。 “我在等她,无论是跟谁,都可以,只要她愿意。” 说到这,周鸿修抬头与李甫舟对视。 “最后还是便宜你。” 顾松不行,肯定是李子荆了。 李甫舟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 “顾松有遗传病,你不知道?他不是先在你家医院入职的吗?” 周鸿修头也不抬,还在认真处理公务。 李甫舟才知道这个消息,缓了缓才接受了。 “现在国外可以筛选dna...已经比较成熟了。” 周鸿修知道他什么意思,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是不是傻?自然而然的话只会跟李子荆,他竟然不愿意? 李甫舟知道他什么意思,垂眸叹了口气。 “她想跟谁,才是最重要的,她只能跟谁,对她不公平。” 周鸿修微愣,没想到他现在已经这么以她为首了。 “那到时候再说,说不定她一个都不想,又说不定她谁都想,我听她的,要是都不想就领养,都想那就看谁本事大,反正领养的我也当亲生的,只要是她生的我也都当亲生的,公司给谁都一样,反正她最重要。” 李甫舟也是这么想的,赞同地点了下头。 到了中午,周鸿修看了看表,又去看了眼陈益,还没醒,走到了厨房门口,想了下,有些别扭地问李甫舟。 “中午吃意面,可以吗?” 李甫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直到周鸿修进到厨房,李甫舟才反应过来这位“大房”是真的接纳他这个“男宠”了。 有些轻松地点开文件,笑了一声。 他倒要看看,他做的意面到底什么味道,能让陈益一年都不想吃意面了。 卖相不错,李甫舟尝了一口,味道也不错,有些纳闷了,想了想,委婉地问了下。 “她是不是不爱吃意面?” 周鸿修笑了声,挑起意面放进嘴里。 “她是吃烦了,之前在海岛上,吃了小半个月,我只会做这个,她也不好意思说,每次都吃干净,我就当不知道。总不能饿着吧?” 李甫舟知道他蔫儿坏,要不也不能老在他手上吃瘪,没想到对陈益有时候还蔫儿坏。 吃完李甫舟主动去刷了碗,周鸿修看了眼陈益,又去处理公务了。李甫舟漱完口出来,坐在床边准备自己换药,刚拿过药棉,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人卷起来了。 “醒了?” 李甫舟回过头来,看到侧身坐起来的陈益,还有些颤抖,伸手扶住了她。 “嗯...把药给我。” 陈益坐直了身体,把纱布解开,李甫舟把棉签跟药递给她,陈益手还微颤,但依旧认真的给他上药,再仔细地给他包扎好。 可能是昨晚胡闹的太厉害,伤口有些发红,陈益给他包得紧紧的,生怕再胡闹碰到。 “还疼吗?” 李甫舟拉下她后颈处的衣领,牙印已经发紫了。 陈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疼呀,咬你一口你不疼?” 刚起来,腿一软又差点蹲下,李甫舟赶紧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愧疚地抿了下嘴。 “以后不会了。” 陈益示意他自己要去卫生间,李甫舟抱着她就去了。 “你喜欢吗?要听实话。” 陈益抬头看了他一眼,李甫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不会被她认为是变态吧? “喜欢就好,没事,以后也可以。” 陈益多么会惯人?看看顾松跟李子荆就知道了。 抱着她上完厕所,李甫舟给她轻轻擦好,下面还是红肿的,碰一下她就会轻颤。扶着她到洗手台洗漱,陈益让他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没说什么,开始刷牙。李甫舟知道,这是诚实的奖励。 他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撒谎了。 扶她到餐桌坐下,周鸿修早就铺好了厚垫子,怕她坐着不舒服。 “饿了吗?想吃什么?” 周鸿修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亲了她一下。 “都行。” 陈益趴在桌子上侧头笑了笑。 周鸿修作势就要往厨房里走,陈益赶忙出声拦住了他。 “叔叔!想跟你说会儿话...甫舟,甫舟去做饭吧。” 陈益赶紧示意李甫舟去厨房,李甫舟进厨房前,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憋着笑呢。 “上午我去买了药,等会儿给你涂点儿。”周鸿修掀开她的睡裙分开她的腿看了看,有些心疼愧疚地亲了下她的腿根。 “嗯。”陈益不是很在意,撂下睡裙。 “真的不生气?”周鸿修摸上她的脸,拇指摁了摁她的嘴唇。 “我自己要的,为什么要生气?”陈益趴在桌子上看他,笑了笑,舔了下他的拇指,“很爽,简直爽飞了...更期待了...” 周鸿修眼神一暗,捏了下她的脸。 “小馋猫。” 她还想着四个人的事,昨晚都操成这样了,真不怕被操死。 “你不愿意嘛...喵~” 陈益把脸埋进了胳膊里,只留下一双眼睛。 “愿意啊,怕你身体吃不消。” 陈益把脸都埋进了胳膊上,声音闷闷的。 “谁让你们昨晚跟疯了似的,都说了不要了还来...把我当肉骨头似的翻过来覆过去地啃,别说奶了,脚都让李甫舟舔了个遍...你俩这个年纪了,还那么有精力...” 周鸿修哭笑不得,轻拍了下她的大腿。 “什么这个年纪了,嫌我们了?” 陈益侧脸看他,好似有些郁闷。 “哪里敢,还嫌你们...嫌你们操起来没完啊还是嫌你们下面大啊...幸好你们现在年纪大点,要是真跟李子荆那个年纪,真让你们活活操死了...” 周鸿修都没听明白这是夸啊还是损啊,就当她是夸了,轻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李甫舟端了碗清汤面出来,陈益看到撇了撇嘴。 “你这两天也得吃点清淡的。” 李甫舟还记得刚刚看到她的穴口,红肿的跟小桃子似的。 陈益赖皮了,扭过头去不想吃,李甫舟看了一眼周鸿修,两人一人拿了一副碗筷,哄着她。 “好得吃一口乖囡囡,两顿饭都没吃了,胃会受不了的。” 陈益扭过去不看他,周鸿修又来了。 “乖唯一,再忍两天,等过两天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陈益皱眉,周鸿修露出一个笑容,冲她眨了眨眼,陈益叹了口气,乖乖张嘴了。 周鸿修有些得意地看了李甫舟一眼,看了吧,今天教你一招,美人计,最管用了。 李甫舟当然是受益匪浅,低头沉吟了一下,她上次说很帅,应该不是假话吧? 看了眼周鸿修温声哄陈益的小白脸样儿,那个妖孽脸,李甫舟思索了一下,有些发愁。 陈益吃了两口,扭头看他,李甫舟回过神来,喂了她一口。 “好吃吗?” 陈益点了点头,虽说清淡得很,但还是好吃的。 “那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李甫舟给她擦了擦嘴角,又喂了一口。 “你说,什么请不请的。” 怎么这么客气了?陈益闭嘴嚼了嚼,看着他。 “我的新衣服还没开始做,你帮我参谋参谋?” 这点小事啊,陈益点了点头,又扭头看周鸿修。 “你要不要?冬衣送来了吗?” 周鸿修喂了她一口,点了点头。 “早送来了,你给他看吧。” 就这么一口一口,两人好歹是把一碗都喂进去了,周鸿修又抱着她去漱口顺便上药,周鸿修刷完碗,戴上眼镜,拿出平板,坐在沙发上,把设计师发给他的文件打开。 往前他都是随便选,反正底子在这儿,穿出来的也不难看,以后可不行了,比年轻比不过儿子,拼脸也拼不过老妖孽,比体贴也比不过顾松,而且听子荆说,顾松的长相是陈益最喜欢的那种... 想到这儿,李甫舟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自信了。 周鸿修把陈益放到李甫舟旁边拿过电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开始处理公务。 陈益整理了下头发,看了眼平板,指了指左边那个,抬头刚想跟李甫舟说话,愣了。 谁给他配的眼镜?李子荆? 李甫舟低头看她,还以为自己戴眼镜太老气了,她不喜欢,想要摘下来,被陈益按住了手。李甫舟低头看她,她脸色有些红,眼睛水润润的。 “不要摘,很好看...甫舟,亲亲我...” 陈益怎么会不喜欢,李子荆戴眼镜也很好看,但他又不近视,总透漏着违和,顾松的眼镜倒是很自然,但他的眼睛太漂亮了,陈益喜欢他的眼睛超过他戴眼镜。 但李甫舟不一样,他眼窝深,又经过多年商场上不见血的战争历练,抬眼时的气势,在她面前虽然已经是狗狗了,但也是能感觉到压抑在眼底的凶气。戴上眼镜一相抵,倒真有些儒生温和的感觉了。 李甫舟这才知道她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 怪不得...刚刚周鸿修看到他戴眼镜也戴上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你喜欢啊?” 李甫舟笑容下不去了,把平板放在两人中间。 “喜欢啊...”陈益抬头靠近他的耳朵,“下次带着眼镜操我...我都喷给你...” 李甫舟想象到那个画面,喉结微动,嗯了一声。 陈益这才专心给他挑衣服,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再忍不住亲亲,亲昵的样子,李甫舟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周鸿修抬头看了他俩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真让他猜准了,唯一的魂真让他勾了去了。 看了眼旁边的眼镜,还是没戴上,现在戴,整得他好似在争风吃醋一样。 陈益给他挑了一大堆,里里外外都挑好了,还有配饰鞋子,还挑了好多袜夹衬衫夹,李甫舟话都不敢说,这个东西他从来不用... “春衣也要选吧?你的冬衣做得有那么快吗?我跟叔叔已经选好春衣了。” 定制时间哪有那么快,要不李甫舟也不会去买成衣。 “那你帮我选了吧。” 李甫舟打开另一个文件夹,陈益又选了一大堆,李甫舟心里满足到不行,她帮他操持这种事,就像太太一样... “太太...” 李甫舟喃喃自语,陈益抬头看了他一眼,喊我? 周鸿修听不下去了,合上了电脑,咳嗽了一声。陈益扭头看他,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不准吃醋!我屁股还疼呢...” 陈益立下规矩,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哄人上。 “不准喊结婚之后才能喊的称呼!除了玩特殊情趣的时候!除了叔叔。” 陈益的话说的周鸿修得意地看了眼李甫舟,李甫舟没理他,翘尾巴孔雀。 “好了好了,阿舟,你不能得寸进尺奥!” 陈益摸了摸李甫舟的脸,这才几天啊,进程这么快,还不满足啊? 李甫舟笑笑,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没有,没有那个意思,不由自主就喊出来了,因为很久没人像你这样照顾过我了,一时...情不自禁,阿舟很好,甫舟也很好,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这一番话说的,感触最深的不是陈益,竟然是周鸿修。 周鸿修伸手拿过眼镜,默默戴上了。 行啊老东西,也学会这一套了。 羊眼圈(h) “别舔了…” 陈益忍不住催促李甫舟,让他赶紧进来。 忍了两天了,穴才恢复好,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不等你叔叔了?” 李甫舟握住阴茎,上下滑动了两下,也不客气,直接塞了进去。 “等会儿再跟他来嘛…快点…” 陈益坐在了李甫舟身上,扶着沙发背,忍不住催促他。 “懒死你…动都懒得动…” 李甫舟轻轻吻上她的乳尖,这才长好了一些,舍不得用力吮吸,握住她的腰,上下套着性器。 “有阿舟在…阿舟…舍得我累着嘛…” 陈益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看到叔叔洗漱完出来,冲他招了招手。 周鸿修过来,低头亲吻了她一下,没有加入,去拨了拨炭火。 他这次不准备再两个人一起了,两个人一起就会一起没有理智,伤了她,又要心疼。坐到了旁边,抽出这点时间来处理公务,只等着陈益等会儿唤他再过去。 “你怎么这么大啊…感觉…要被撑开了一样…” 陈益两条腿腿哆哆嗦嗦地跪在他的身侧,水滴滴答答的都流在他的小腹上。 李甫舟抬头亲吻她,靠近她的耳朵,看了眼周鸿修。 “他也很大,为什么只夸我?敷衍我?嗯?” 惩罚似的深顶了一下,陈益小叫了一声趴在他的身上。 “叔叔也很大…但没有…你跟子荆那么粗…叔叔…好长…每次…啊…直接顶进去…感觉都要…啊…顶到胃了…” 周鸿修也听到了,笑笑,没说什么。 李甫舟不放过她,箍住她的腰,让她的乳都贴到了自己胸腹上,压着她不让她动弹,腰腹用力,每下都整根进去,好似也要证明自己很长一样。 “那顾松呢?之前看顾松操你的时候,你也很爽,他很长?还是粗?” 周鸿修抬头看他,这人是变态吗?不过自己也忍不住翘起了耳朵。 “他也很大…好厉害的…而且他是…啊…弯弯的…每下都能顶到g点…” 两个男人都挑了下眉,奥~天赋异禀啊… “你倒是享齐人之福…什么样的男人都让你遇到了…那你喜欢哪种?弯的?粗的?长的?” 李甫舟坏毛病又犯了,按住她的腰,左右磨了磨,陈益咿咿呀呀地就泄了,趴在他身上大喘着气。 “我喜欢…我喜欢…” 周鸿修耳朵都快伸过来了,她还没说出口。忍不住了,放下手里的公务,走到他俩面前,伸手摸上了陈益的屁股拍了拍。 “喜欢什么?” 陈益缓过来,撑起身子,仰头看他。 “喜欢把我操得爽的…” 小机灵鬼儿,谁也不得罪。 周鸿修摸上她的后穴,陈益一僵,回头看他。 “可以..但是不能像上次那样了好不好?” 吃了叁天清汤面,脸都要绿了。 “放心,今天不操你后面…带了点小玩具。” 陈益这下脸都白了,紧紧抱住了李甫舟,埋在了他的怀里,李甫舟看她那样,也紧抱住了她。 “怎么了?不想要?不要我帮你拦着。” 李甫舟看着周鸿修去翻找行李,低头在她耳边安抚着。 “不是…不是不想要…他…”陈益说不明白,瘪了瘪嘴,抬头看李甫舟,“等会儿我要是晕了,就别叫我了,让我睡死吧…” 这么严重?李甫舟看着陈益不似抗拒的样子,看着周鸿修拿过来的那几个小玩具,半信半疑。 “撅起屁股来…” 周鸿修坐到茶几上,把玩具都消好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俩。 李甫舟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陈益颤抖着撅起屁股,李甫舟也停止了动作,把性器抽了出来,抱住她的腰。 周鸿修拿过两个跳蛋,一个塞进了她的穴里,另一个塞进她的后穴里,塞得深深的,没有打开,陈益只感觉有异物感,还没有别的感觉。 “戴上这个。” 周鸿修递给李甫舟一个毛茸茸的圈,示意他带到冠状沟上,李甫舟不明所以,但还是戴上了。 “这个,这么用…” 周鸿修递给李甫舟另一个玩具,陈益看到脸就白了,跟在海岛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小了点。 李甫舟听明白了,点了点头,看着陈益苍白的小脸,决定还是不用了。 周鸿修捏了捏陈益的臀肉,将她同把尿的姿势抱到了自己身上。 “我抱着你好不好?” 周鸿修亲了下陈益的侧脸,他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她的腿肉感觉到了。 “好…” 陈益点了点头,怯怯地看着李甫舟一眼,李甫舟安抚似的低头亲了亲她,就插了进去。 “轻一点…那个东西,要深,要慢。” 周鸿修忍不住叮嘱了一句,陈益抓住他的胳膊,心里紧张得要命。 “是什么啊…你那里学来的这些啊…” 陈益感觉到那东西搔得她痒痒的,但还可以忍受。 “看书啊,金瓶梅上学来的。羊眼圈,书上写得,很爽。” 陈益一听想起来了,都要吐了,那玩意儿可是从动物身上割下来的! “不要不要!拿走!” 陈益抵住李甫舟的胸腹,李甫舟抬头看她,就要退出去。周鸿修这时候把跳蛋摁开,陈益叫了一声,手也没有力气了。 “人造的,哪有那么原始…” 周鸿修亲亲陈益的耳朵,低声笑了起来。 李甫舟看陈益不再抗拒,缓缓全部插了进去,他也不好受,跳蛋在里面嗡嗡地震,震得他的马眼也麻,要是定力不强一会儿估计就震射了。看了一眼周鸿修,原来这小子打得这主意。 深吸一口气,李甫舟开始磨了起来,陈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穴一阵一阵发痒,比刚刚痒多了。 跳蛋也在震,前面后面都在震,震得她都麻了,但又被那个圈搔得痒,穴里一阵空虚,忍不住就要扭腰。 李甫舟看她扭了起来,知道她有感觉了,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陈益却不满足了。 为什么他这么粗这么大,她现在却还觉得不够呢?好像让他再磨磨,里面好痒啊… 这么想着,陈益就说了出来。 “不要…不要抽出去…磨一磨…好痒…” 周鸿修听到这话,把跳蛋调高了一档,陈益更加空虚了,嘴一瘪,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李甫舟看她这样,当然是要满足她,咬牙整根插入了进去,将跳蛋挤到一边,抵着她的子宫口开始研磨了起来。 磨了一会儿,陈益却哭了出来,她的腿又被周鸿修把住了,合不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痒?子宫也痒,又痒又酸,感觉怎么磨都不够,怎么磨都好痒,水流得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就积成了一小摊,李甫舟也感受到她穴肉在疯狂痉挛,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插了起来。 这下更要命了,羊眼圈上的细毛搔过整个阴道内壁,再顶到子宫口上,痒意直接从子宫口延伸到整个阴道。被周鸿修抱着腿,他力气好大,自己动也动不了。又被李甫舟压着,这么抽插了十来分钟,就忍不住喷了两次,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不够…不够…还要… 陈益哭得越来越厉害,李甫舟还以为她是爽的,越来越大力,陈益终于忍不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手抖得都不像话了,还伸手把李甫舟推到了沙发上,挣脱了周鸿修,颤抖着趴在李甫舟的腿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坐到他的身上,把这阴茎,直接一坐到底,抖着屁股,白眼一翻,就尿在了李甫舟的小腹上。 李甫舟都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陈益就摁住他的小腹,自己主动扭起腰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动又动不了,只能坐在他身上左右扭腰磨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腰肢扭动间颤动的不像话。 陈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周鸿修…你混蛋!呜呜…你混蛋!” 她受不了了,子宫又痒又酸,无论怎样磨,也只能解一时之渴,但每下都会带来更痒更酸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深,直至整个子宫,无论再怎样大力地磨,大力地挨操,高潮了多少次,都抑制不了那股痒意,这股痒意从子宫传到大脑,拉着她堕入这无解的情欲深渊。 听到陈益喊了他的大名,周鸿修才上前来,抱起陈益,离开了那个罪恶的羊眼圈,陈益还在不停的扭动,羊眼圈虽然没有了,但也没有止痒的东西,她还在不停地哭,哭得气都上不来了。 李甫舟赶紧把羊眼圈摘了下来,将她抱回来重新塞了进去,开始用力地给她止痒,陈益这才哭得小声了些,躲开周鸿修的手,伏在李甫舟的颈窝,不停地抽泣。 “混蛋…周鸿修你混蛋..别碰我…呜呜…” 周鸿修听了这话,把跳蛋又调大了一档,李甫舟一僵,咬牙看了他一眼,忍住精意,握紧陈益的腰,才不让他得逞。 陈益也紧紧搂住李甫舟,依赖的样子看得周鸿修心中醋海翻波,明明是他造的孽,他自己却忘了一样,拿过吮吸玩具,打开,直接伸向了两人交合处,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 陈益就要挣扎,却被李甫舟下意识地握紧腰动弹不得,又被周鸿修捏住屁股,下面躲也躲不掉,就这样,上波痒意还没止住,这波刺激又来临,陈益剧烈颤抖,又喷又尿,果真如她所言,又晕了。 “陈益?陈益?” 李甫舟被她剧烈收缩的穴一夹,忍受不住,射了出来,粗喘着低头看她,竟然又晕了过去,赶忙拍她的脸,拨开周鸿修的玩具,把跳蛋抖取了出来,将她放平在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 李甫舟不赞同地看了周鸿修一眼,玩具尽兴就好,干什么玩成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 周鸿修抿了抿嘴,确实是他理亏,但要他承认是因为陈益躲他找李甫舟,他吃醋了,这肯定是说不出口。 李甫舟拿起那个羊眼圈,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抬头看了眼周鸿修,他别扭的脸就快把吃醋了写在脸上了。 哟?还有他吃醋的时候? 李甫舟心里冷哼了一声,决定还是替他考虑了一下。 “我去洗澡,你看着她。” 尿了他一身,腿上现在全是水,就这么光着走向卫生间,还不忘回头嘱咐他。 “不准再玩玩具了。” 周鸿修哼了一声,还是把玩具收了起来,给陈益擦干下身的水渍,抱着她去了床上,不一会儿,陈益悠悠转醒,一睁眼看到周鸿修的脸,终于不是之前直接搂上去的信赖样子,反应了叁秒,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理他。 周鸿修也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他自己也知道再一再二不再叁,已经第叁次了。 只好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陈益抖了一下,却没有再躲,周鸿修看她没再躲,伸手摸上了她的脸。 “唯一…还难受吗?” 周鸿修还是先开口了,毕竟是他玩太过。 “你管…我难受…不难受吗…我说了你…你听吗…我怎么…难受…你都要玩…” 陈益还是忍不住哭了,脊背一抖一抖的,周鸿修心里跟火燎了似的。 “对不…” 还没说完,又被陈益顶了回去。 “你…别说..别说对不起…每次…呜呜…每次都说…然后…呜呜…每次都玩得…玩得我…呜呜…晕过去…” 周鸿修闭上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走过去躺在她对面,看着她落泪的小脸,手足无措地给她擦眼泪。 “你就…你就仗着…仗着我…呜呜…我爱你…你混蛋…呜呜…” 陈益看到他的脸,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周鸿修听了这话,这心里啊,真是又甜又疼,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陈益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但她又没有力气,这两下对周鸿修来说跟小猫挠痒痒一样。 “…呜呜…周鸿修你个王八蛋…你根本不爱我…呜呜…” 周鸿修一僵,握住她的小脸,眼神受伤又认真的看着她。 “唯一,我是王八蛋,但是我爱你,对不起唯一,我错了,不爱你,我会死的。” 陈益更委屈了,张嘴咬他的手,在周鸿修眼里,就跟小猫舔人一样。 “你死就想把我玩死是吗…呜呜你就仗着我也离不开你是吗…你王八蛋…你光知道认错…然后..然后仗着我喜欢你…再来…” 说到这陈益忍不住大哭,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我才是王八蛋呜呜…我光…光让着你…呜呜…妈的…我怎么这么爱你啊呜呜呜…” ———————————————————— 明天继续肉,吃就吃个够!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ps:宝贝们我想加个男主,跟你们商量一下,怕你们接受不了,毕竟已经写到中后期了,但是这个角色写着写着又感觉很有魅力,大家觉得要不要加TAT,是外国人,现在还没出场,我不敢多透露,跟现在的男主属性都不一样,现在的四位都是猫系狗系,这位是蛇系,我现在有些摇摆不定,希望大家给我点意见,谢谢! 锁精环(h) 周鸿修听到这话,破涕为笑,这两天以来微乱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赶紧拿纸给她擦了擦鼻涕。 “你怎么还说脏话…知道了,知道你爱我了,以后不仗着你爱我再欺负你了,对不起…” 周鸿修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近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我…我吃醋了,害怕自己在你心里…被别人挤掉,对不起,不该多想。” 陈益狠狠地打了他一下,又被他握住手亲了亲。 “你眼瞎啊…呜呜还是…耳朵聋啊…我对你…呜呜…那么好…你还乱吃醋…还管我说脏话…气死我吧…你气死我吧呜呜呜….” 陈益气得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通红,周鸿修赶紧拍她的背才把这口气排出来。 周鸿修把她抱在怀里,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李甫舟都洗完澡出来了,陈益还在哭。 “还委屈呢?” 李甫舟躺在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背,陈益感受到他在,颤抖着伸脚踹开周鸿修,转身钻进李甫舟的怀里,李甫舟诧异地摸上陈益的头顶,伸手抱住她,笑着看了眼周鸿修。 周鸿修也没办法,毕竟这次确实是惹到她了。 “囡囡?还生气呢?” 李甫舟摸了摸她的耳朵,亲吻她的头发。陈益在怀里点点头,也不说话,还在哭。 “这样,你也给他玩玩具,不就平了吗?” 陈益一顿,也不哭了,抽抽着抬起头来看他。李甫舟迎着周鸿修要杀人的眼神,毫不在意,一心只给陈益出主意。 “你知道有种东西叫锁精环吧?” 李甫舟没再多说,憋着坏的笑容却止不住。 陈益点了点头,回头看周鸿修,周鸿修杀人的眼神还没收住,僵在了脸上,几秒才收回了表情。 “你…你愿意吗…” 周鸿修看她眼睛红红,还抽抽嗒嗒的,明明那么生气了,还记得问他愿不愿意,他知道,只要他一说不愿意,唯一绝对不会用的。 都是自己作的孽,也确实是自己言而无信,他倒不怕那个东西多么厉害,只怕唯一以后会不信他。 “愿意,只要唯一不生气了,我什么都愿意。” 周鸿修靠近她,轻吻了她一下。 “那你…你玩晕我叁次…就..锁你叁天…叁天…我就原谅你…” “好,都听你的。” 周鸿修苦笑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这叁天,委屈你了… 陈益推了推李甫舟,李甫舟疑惑看她。 “你去…你去24小时成人店去买…买最大号…” 李甫舟噎了一下,认命地起来穿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陈益看着眼前的周鸿修,瘪了瘪嘴,还是没忍心,踹了他一脚,周鸿修眨眼看她。 “快点…在他回来之前,来一次…” 她都看到了,他胀得都不成样子了。 周鸿修一愣,陈益又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抱住了她。 “唯一…唯一…你怎么这么好?” 周鸿修抱起她来,低头情不自禁亲吻她,为了节约时间,握住阴茎直接塞了进去。 “….谁让我是王八蛋…呜呜呜气死我了….” 陈益舍不得他难受,自己又生他的气,又把自己气得呼哧呼哧哭。 周鸿修轻吻去她的眼泪,下身却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地操干,生怕在李甫舟回来之前不能射出来。 抱起她在室内不停地走动,陈益被顶得泄个不停,水滴得满地都是,颤抖着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手都没力气搂住他的脖子,就要掉下来了。 周鸿修走到窗户前,将她放下,按在窗台上后入她,陈益他握住了腰,才没瘫在地上。 这么操了半个多小时,他还不射,陈益都高潮好几次了,她担惊受怕地生怕下一秒李甫舟回来看到她偏心周鸿修,只好使劲夹他。 果然,周鸿修闷哼一声,压住她的肩膀,顶到子宫口,快得像打桩机一样,每下都用力到啪啪作响。 陈益扶住了玻璃,雾气被她手掌擦掉了一半,陈益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远光灯,知道李甫舟要回来了。 “快点…快点….甫舟回来了!” 陈益伸手推他,周鸿修把住她的手,这么目的性明确的做爱,他也不好受,一咬牙挺进她的宫口,宫口处急促地收缩吮得他腰眼一麻,终于精关一松,低喘着全部射给了她。 陈益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周鸿修喘了口气,伸手抱起她来放在了床上,将地上的水迹粗略地擦了一下,在李甫舟开门进来的那一秒,躲进了卫生间,开始冲洗身体。 李甫舟走到床前,看到窗户上混乱的手印,还有地上没擦干净的水迹,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抱起了她,陈益冲他乖巧一笑,靠在他的身上,李甫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掰开她的腿,伸手剥开她穴口的肉,果然,一丝白色浓精顺着就滴落了出来,陈益一看事情败露了,自暴自弃闭上了眼睛。 “还是舍不得?” 李甫舟给她擦了擦,合上了她的腿。 陈益抱住他,讨好地亲了亲。 “要是你我也是会舍不得啊…” 李甫舟温柔一笑,低头亲吻她,伸手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坐着,把锁精环递给她。 “那还要吗?” 陈益拿过摆弄了一下,点了点头。 “当然要戴。”抬头看了眼李甫舟,眼神认真,“就算他是叔叔,就算我心疼了,也不可以。” 李甫舟心头微震,那点醋意也消散了。 周鸿修洗完澡,打开浴室门露出一个脑袋,叫陈益过去。 他才不要当着李甫舟的面戴。 李甫舟笑着把东西递给陈益,她腿还在颤抖,慢慢走进了浴室。 周鸿修坐在浴缸沿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性器,叹了口气。 陈益蹲下,将东西拿出来消好毒,抬头看了他一眼。 周鸿修点了点头,她也才开始动作。 将卡环套在他的根部,大小正合适,扶起性器,她的手太柔软,阴茎又隐隐约约有要抬头的意思,陈益赶紧将笼子扣上,将卡环跟笼子合拢在一起,将锁芯插进去,锁上,一气呵成。 “叁天后见奥,小鸿修…” 陈益点了点被锁起来的阴茎,周鸿修赶忙握住她的手。 “你…你别刺激我。” 周鸿修怎么都不得劲,只能先暂时远离陈益,就怕真胀了,再憋坏了。 陈益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偷偷把钥匙递给他。 “有两把…你要不舒服就偷偷松开…” 说完扭头就出去了,周鸿修看着她的背影,握住手里的钥匙,忍不住笑了,又皱起了眉低头看被束缚的小兄弟,呼了口气。 算了,这叁天就先安心处理工作远离她吧… 周鸿修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陈益已经睡着了,灯都关掉了,李甫舟还在处理公务,电脑发出的幽光照在他的眼镜上,遮住了他的眼睛,周鸿修就没看到李甫舟盯着他的裆看了一路。 周鸿修路都不会走了,走到李甫舟对面,把文件整理了一下,头都不抬,说了声谢谢。 要不是他提的这个方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唯一再相信自己了。虽然挺损的,但唯一不仅不生气了,还心疼他。 李甫舟笑了下,也没出声,就当接受了这声感谢,低下头继续处理公务。 纵横联合,可是商战场上的必修课,放在情场上,同样适用。 别看现在是四个人,但只有叁权分立,他跟子荆是一体的。 顾松… 李甫舟意味不明地无声笑了一下,想起了陈益那句话。 一个医生而已… 而且他还有遗传病,只有陈益的宠爱,赢不过他们的。虽说不能明着来,但使点小动作,也不是不可以… 李甫舟合上电脑,看着对面的周鸿修,摘下眼镜,周鸿修感受到目光,也抬起头来。 合作吗? 不用说明,狡猾的商人眼神交换中就可以了解信息。 周鸿修也合上电脑,双手合十,抵上了下巴。 理由? “四分之一?叁分之一?” 李甫舟压低声音,抱胸倚在椅背上。 周鸿修低头笑了,点了下头。 只要他想,他能百分之百。 不过,他只要唯一开心。 既然李甫舟提出来了,陪他们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不然也太无趣了。 他倒要看看,老东西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周鸿修抬头看了眼李甫舟好似在思考办法的样子,意味深长地起身回到陈益身边,给她掖了下被子。 李甫舟,你也会舍不得的。 猫吃鱼(h) 这叁天对周鸿修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第一天晚上他俩当着他的面就滚到一起了,周鸿修听到身边的声音,就忍了五分钟,抱起被子去了卧室。 第二天还好,陈益想出去转转,李甫舟陪她在外面转了一天,回来她累得不行,洗了个澡就睡了。 第叁天,最后一天,也是最难熬的一天。 李甫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癫,上午陈益一起床就抱着她做。 沙发,餐桌,卫生间,周鸿修忍无可忍,躲到了卧室里锁好了门,结果李甫舟直接把陈益按在了卧室门上干了起来。 听着门咣咣作响,陈益娇媚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周鸿修额头突突地跳。 带上耳机,把音乐开到最大,周鸿修看着表,还有不到一小时。 “你…你干嘛刺激他呀…” 陈益推了推李甫舟,让他去沙发,李甫舟才不情不愿地把她放到沙发上,后入她。 “你不想惩罚他吗?他把你玩晕过去叁次,你昨天还躲了他一天…公平吗?” 李甫舟伏趴在她的身上,揉捏上她的乳,下身缓缓地操着。 干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有点吃不消,尤其是腿上马上要拆线了,还没长好。 但是… 李甫舟扭头亲了亲陈益的侧脸,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就不能跟她天天在一起了。 一想到这,李甫舟今天做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陈益听到他的话哭笑不得,惩罚?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今天吃饭的时候,她坐在李甫舟身上被干得一颠一颠的,都能看到周鸿修饿狼一般的眼神了。 只怕一到时间,就会立马被他拆吃入腹吧? 果然,时间一到,周鸿修颤抖着手找出钥匙,解放自己的阴茎,裤子都没穿好,砰的一声把门打来,两人均被吓得一哆嗦,李甫舟差点就被陈益夹泄了。 周鸿修有些急躁地走到沙发后面,走到陈益面前,什么都没说,捏住她的嘴,目光沉沉,略带粗鲁地将半硬的阴茎捅了进去,自己直接喘出了声音,按住陈益的头,就开始操弄了起来。 才叁天…他就忍受不了了。 每天看着她在李甫舟身下绽放,他恨不能立马把贞操锁打开,把阴茎塞到她的身体里。 但是不可以,说是叁天就是叁天,唯一心疼他,但不会原谅他。 周鸿修低头看着陈益,她正在费力地吞舔着他的阴茎,十分卖力。 “唯一,还生气吗?” 周鸿修问出了口,但依旧没有撒手,还摁着她的头。 陈益困难地摇了下头,放松喉咙,让周鸿修能进来。 他太长了,口交从来没有整根进去过,憋了叁天,再也记不得适度,直接一整根捅了进去,陈益被捅得就要干呕,周鸿修就已经被又窄又浅的喉咙刺激到射了出来,来不及撤离,直接全部射进了她的食管里,陈益呛到咳嗽出来,精液都吐了出来流了一地。 李甫舟惊讶地看了一眼周鸿修,这才十来分钟,他就射了? 看来这小子是真憋坏了。当下决定不再刺激他,深入数十下射给了陈益,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起身去洗澡,将她交给了周鸿修。 周鸿修蹲下,轻轻拍陈益的背帮她顺气,等她缓了过来,也不在乎她嘴里还有他的东西,凶狠地吻上了她。 叁天没吻她了,好想她… 出差在外也就罢了,见不到她,这叁天她一直在身边,却要强忍着不能接触她。一想到这儿,周鸿修就决定,把所有的玩具都扔掉,再也不玩了。 抱起她,有些急切地一边深吻她一边走进了卧室里,反锁住了房门。陈益看到了,抵住他的胸口略微分开了些。 “你怕他进来啊…” 陈益还没说完话,又被他握住后颈深吻了上去。 好半晌,周鸿修才放过了她的唇,但还是不停地轻吻她,一秒都不想分开一样。 “想单独跟你在一起…你昨天跟他出去了一天了,我好想你…” 陈益看他黏糊的那个样子,十分受用,忍不住轻咬了下他的嘴唇。 “还不是为了你…不识好人心…” 他还硬着,陈益有些犯难了,她被干了一白天,穴都有些肿了,可不想再被干一晚上了。周鸿修却只亲了亲她,抱住她,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不着急…等你好些再说,他不心疼你我心疼你…” 这才好就开始上眼药了,陈益轻笑出声,捏了捏他的脸,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总不能就这么硬着睡觉吧?帮你撸出来?” 周鸿修点了点头,将陈益压在了身下,一下一下顶着她的手心,上面也不停地轻吻她,温柔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刚压着陈益脑袋操进她喉咙的人就是他。 陈益握住涨得通红的阴茎,抚过青筋,柔软的手心紧贴茎身,上下揉搓着。 往常对周鸿修来说不够刺激的手今天却不一样,被她撸动了十几分钟后周鸿修就有些粗喘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圈不住了,顶端处冒出些许清液,陈益有些诧异,却没表现出来,看来他是真的憋坏了。 动作突然停下来,周鸿修睁开眼睛欲求不满地看她,眼睛雾气蒙蒙的迷茫样,看得她喉咙一紧,伸手弹了下他的马眼。 “唔嗯…” 周鸿修忍不住喘出了声,硕大的龟头摇晃了下,茎身一跳,眼中的水雾更是要感觉滴落下来了。 “再来一下…唯一…再来一下…” 周鸿修马上就要射了,又被陈益温柔地抚慰憋了回去,忍不住低头求她。 陈益却不依了,她的坏心眼又上来了,任谁看到周鸿修露出将哭不哭的神情,都会忍不住作弄他吧? 陈益伸手按住他的马眼,稍微用了点力气,周鸿修腰一紧,就要射出来,却被陈益攥住了根部,堵住了马眼。 周鸿修本来就憋,这么一下更是憋到不行,眼眶都红了。 “唯一…唯一…乖乖…让我射出来…” 陈益亲了亲他的嘴角,轻笑着看他。 “谁是乖乖?” 周鸿修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着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我是…我是乖乖…” 陈益送开了根部的手,却没有撤掉马眼上那只手,还用力揉了一下。 “是谁的乖乖?” 周鸿修呻吟出声,终于忍受不住,腰部一麻,胳膊无力支撑身体了,倒在了陈益的身上,失神地胡乱亲吻她。 “我是…是唯一的乖乖…唯一…唯一…爱你…唯一…乖乖爱你…” 陈益突如其来的虚荣心被他满足到爆炸,伸手握住他的后颈亲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揉捏了一下他的马眼,立马松开了,周鸿修声音一下子没控制住,大声呻吟喘息着,挺腰突突射了陈益一手。 陈益听到他毫不压抑的呻吟,眼睛都亮了,毫不费力地翻身将双眼失神的周鸿修压在了身下,又伸手摸上了他刚射完有些疲软的阴茎。 她的手一摸上来,阴茎就生龙活虎地硬了,好似她的手是春药一般,周鸿修还没缓过神来,陈益就已经把住了他的命脉。 “缓过来了吗?乖乖…” 陈益低头亲了亲龟头,周鸿修撑起身子,又被陈益一把推倒在床上,只能侧头看她。 “唯一…唯一…” 迷恋痴缠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平日的冷静,陈益心中占有欲被极大的满足,坏心思却是越来越多。 “一直把你锁住怎么样?见到我才能给你松开…平日里一想到我胀得发疼,还不许自己撸,只能等着我来给你撸…” 陈益越说越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周鸿修难耐地皱着眉张着嘴,眼角湿漉漉的,眼看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叔叔…你这样看着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锁在家…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会认为你是爸爸的禁脔了….你好诱人…” 陈益趴到周鸿修的耳边,看着他失焦的双眼,将露未露的舌尖,低头亲吻了上去,又一次揉捏上了他的马眼。 “好想把你一口吃掉…” 周鸿修耳朵听到了陈益说话,脑子却处理不过来,他现在完全被唯一给的快乐淹没了,一阵刺激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他颤抖着呻吟出声,又一次射在了陈益的手上。 这次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他喘息着仰躺在床上,陈益将两人整理干净后,周鸿修才回过神来,想到了她刚刚说的什么话。 伸手虚握住了陈益的手腕,陈益顺势趴到他的身侧,认真看着他。 周鸿修眼尾还泛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一点不像一个长者,倒真有些狐媚惑主的小白脸样儿。 “唯一…我也想把你…一口吃掉…” 陈益听到这话,开心地抱住了他,安抚似的亲吻了他一下。 “乖乖…好好休息,我等着…等着你把我吃掉….” 陈益伸手给他盖好被子,给他擦了擦生理眼泪,亲了下他的鼻尖。 “睡吧叔叔,晚安。” 周鸿修手也不放开她,轻声说了句晚安。 陈益看着他的睡颜,自己却睡不着觉,心也愈发下沉。 她好像… 越来越像妈妈了。 ——————————————————————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后视镜(h) 第二天,坐上回去的飞机后,两个男人都敏锐地发现陈益好似情绪不太好。 “舍不得走?那我们再留下住段时间?” 李甫舟以为她已经能面对了,舍不得离开平洲了。 他也舍不得,这几天每天跟她在一起,一睁眼就能看到她,睡觉前还能说晚安,简直是最幸福的事情。 陈益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 她在想怎么告诉顾松。 她突然有点恐慌,心怦怦乱跳,虽然是被迫骗他,但骗就是骗,万一顾松从此以后,就对她没有信任了怎么办?本来两人之间的信任就岌岌可危了。 想起顾松最近越来越乖,越来越粘人的样子,明明是陈益想要的,但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陈益又想到了楼下的房子,神情一暗,抓紧了手里的水杯。 “在想什么?” 周鸿修看她表情,顿觉不妙。 陈益看着两人关心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累。她真得很不擅长保守秘密。 “我有件事瞒着顾松。” 陈益呼了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我答应顾梅不告诉顾松,她胃癌早期的事,她现在已经在国外治疗了,我帮她联系了学校,顾松只以为她出国交换了,已经去了一个星期,顾松还不知道。” 两人松了口气,原来是别人的事。 “走得正常程序?” 周鸿修想了下,以为她是怕事情败露。 “正常程序,查是绝对查不出来的。” 她为了隐蔽,花了大价钱,国外那所学校她可投了不少钱,一两个交换名额还是能搞到的,还请了专业人士扮演顾梅,怎么查都查不出来的,除非顾松亲自去看。 “你是想告诉他?” 周鸿修这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陈益点了点头,有些无措地蜷在沙发上。 “我答应过他,不骗他了,结果没两天,就骗他了。本来我们之间的信任就不多了,这么一来,我真不知道以后他还会不会信任我。” “这事是顾松妹妹的主意,要怪也怪不到你身上。”李甫舟却不以为然,又不是在感情上面骗了他,“而且,他没有理由怪你,你仁至义尽了,如果只靠他自己,支持不了他妹妹去接受最顶尖的治疗,你救了她的命。” 他只是个医生而已,哪怕是在最顶尖的研究所,研究所又不是搞慈善的,可能会有实验项目需要志愿者,但那些项目有用没用都说不定。 陈益听了这话却没有轻松,她不想用特权与金钱压迫顾松,他是个好医生,只是还年轻而已。 李甫舟看她那样,凑到她身边摸摸她发愁的小脸,看了眼周鸿修,脑子一转。 “要是我,肯定不会怪你,毕竟我爱你,你也是忠人所托罢了。你放心就好了,顾松…也不会的,他也爱你…吧?爱你就不会怪你的。” 周鸿修看到他开始发力了,没说什么,唯一现在正难受,说这些?太脏了吧。 “别想了囡囡,我给子荆说了我们今天回去,一会儿他来接机,你不想他吗?” 陈益想到李子荆,愁雾消散了一些,伸手抱住了李甫舟,钻进了他的怀里,直到下飞机之前也没再说话。 “囡囡?到了,我抱你下去?” 李甫舟早就发现她睡着了,动都没敢动,抱了她一路。 陈益眼睛都没睁,点了点头,李甫舟就抱着她下去了。 “爸,周叔叔。” 李子荆就在那等着,看到陈益在李甫舟怀里,伸手接了过来。 “益益…困了?” 李子荆好久没见她,想得很,低头亲了亲她,坐到了后面,李甫舟翻了个白眼,小兔崽子就会折腾你亲爹,刚想上驾驶座,周鸿修先过去了。 “你抱了她一路,在疲劳驾驶,我可不敢坐你开的车。” 周鸿修压低声音,怕吵醒陈益。 “去哪?” 李子荆也压低声音,轻拍怀里的陈益,抬眼看了看两位长辈。 两位长辈相顾无言,他俩也不知道去哪,去谁那儿另一个都会不愿意,还没等两人开口,陈益醒了,发话了。 “去宠物店…想小乖了…” 陈益在李子荆怀里调整好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把头搭在了他的颈窝。 “你俩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晚上就回家了…回顾松那儿…” 两人相视一眼,开玩笑,能有事?有事也没有事! 周鸿修发动车子,李甫舟给他找出导航,两人都没说话,用行动证明了今天还要赖着她一天。 “子荆,想我了没?” 陈益清醒了一些,侧头咬了下李子荆的耳垂。伸手摸上了他的脸。 “当然…天天都想你,你想我了吗?” 李子荆看她清醒了,抑制不住思念,亲吻上了她。 陈益好久没见他,就想逗逗他:“有你爸在,干嘛想你啊?” 李甫舟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他们,被周鸿修掰过了去,还被瞪了一眼,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我儿子,我女人,我看一眼,不行啊? 虽然是这么想,但也没再看,只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李子荆听到这话,愣了叁秒,嘴一瘪,眼圈一红,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陈益都懵了,怎么说哭就哭啊?跟谁学的啊?慌乱给他擦眼泪,眼泪跟小珠子似的往下落,陈益看他这样看得心痒痒,又心疼他,只好上前亲吻去他的泪珠。 “想你…怎么能不想你呢…有你爸也想你,你爸哪有我的子荆哥哥甜啊…不哭了昂…” 李甫舟噎了一下,泄气瘫在了椅子上。 还能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吗?太没品了吧! 李子荆抽了下鼻子,可怜样看得陈益食指大动。 既然说不信,那就做吧? 陈益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李子荆看着她的动作,吓得都不敢哭了,伸手握住了她给自己解裤子都手,陈益疑惑地抬头看他。 “我信我信!你穿好!” 李子荆脸都红了,车震也不是没有过,但当着爸爸跟周叔叔的面,只有他自己,他一想到等会儿两个人透过后视镜盯着他,他就要萎了。而且姐姐还喜欢在车震的时候玩情趣,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当然是好,当着他们俩…太丢人了吧! “我不,我想了,你要不要?” 陈益才不怕被看,她浑身上下哪里还有这叁个人没看过的地方?别说看过了,舔都舔了个遍了。 李子荆眼神闪烁,他当然想,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闭眼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丢人就丢人吧!姐姐喜欢,怎么能不满足她呢! 陈益满意地亲了亲他通红的脸,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拉链,也没脱掉,直接掏了出来。 “把空调调低点,一会儿会很热…” 陈益满意地点了点已经硬了的小子荆,头也不抬,这话也不知道是给谁说。李甫舟还没反应过来,周鸿修就把空调调低,然后继续认真开车。 “带套了吗?” 陈益撸动了几下,抬头问李子荆,李子荆脸一下爆红,声音小的陈益都听不清了。 “没…但是…但是…” 陈益明白了,拍了拍副驾驶座位,李甫舟一僵,又要干什么? “手套盒。” 李甫舟听到这话还能不明白?咬牙打开,里面全是避孕套,也不知道这小子跟陈益在车上做了多少次才能留在这儿这么多。 前面伸过一只手来,攥得紧紧的,捏了一把避孕套,李子荆都没脸见人了,做个爱还要爸爸帮忙递避孕套。 陈益扭头抓住李甫舟的手腕,低头亲了亲他。 “不用这么多,两个就够了吧?够吗子荆?” 陈益拿了两个,又亲了亲李甫舟的手才放开了他。 “够…” 李子荆放弃抵抗了,反正已经跟爸爸一起跟陈益做过了,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陈益拆开避孕套,给他戴好,伸手摸了下自己,应该可以,反正避孕套都自带润滑,她可是一秒都不想耽搁,扶住了李子荆的肩膀,起身压在了他的龟头上。 “子荆…你来嘛…” 陈益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子荆,摇晃了一下腰肢,夹着他的龟头,催促他赶紧进来。 李子荆呼了口气,无视前面两个人,扶住阴茎,握住她的腰,缓缓塞了进去。 陈益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坐到了他的身上,一前一后地摆动腰肢,自己动作,丰衣足食。 前面两人听着后面陈益的呻吟,一个面无表情认真开车,一个咬牙切齿望向窗外,却都没再看后视镜一眼。 “子荆,这两天有没有想着我撸过呀…” 陈益满足了,自然不想放过李子荆,他怎么这么害羞了?之前把李甫舟绑来了不是他吗?之前车震的时候浪的也不是他了? 李子荆摇了摇头,他最近忙着学校的事,晚上回去累得倒头就睡。 “那你一定攒了很多吧…都射给姐姐好不好?” 陈益掂了掂他的囊袋,果然沉甸甸的,伸手揉搓了一下,李子荆忍不住呻吟出声,又咬住了嘴唇咽了回去。 “不准咬嘴,叫出来。” 陈益一边晃动,一边吻上他的嘴,把可怜的嘴唇解救了出来,李子荆伸手抱住了她,小声靠近她的耳边。 “哪次不是都射给你…” 陈益看他乖乖的脸,忍不住舔吻他,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脸亲了个遍。 陈益也不让李子荆动,自己玩得倒是开心,要不扶住他的肩膀上下套弄吞吐着他的阴茎,要不就是来了感觉坐在他的腿上左右前后磨动着,自己掌握节奏高潮了两次,还神采奕奕地压着李子荆。 雪白的臀肉像果冻一样上下颠簸,股缝间夹着一根粗壮通红的阴茎不停上下吞吐,李甫舟不经意地瞄到一眼后视镜就移不开眼了。 她怎么这么厉害?屁股跟电动小马达一样,这么浪? 李子荆也好似习惯了一样,被她压住也不反攻,伸手抓住了真皮座椅,马上就要扣破了。 “子荆…爽不爽?” 陈益有些微喘,虽然这样有些累,但自己掌握快慢节奏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李子荆张嘴呻吟出声,点了点头,太爽了,她真得好厉害,每次车震都是她压着他,他以为自己会习惯这样的快感,但每次还是会沉迷进去。尤其是…尤其是她还要说那种话… 李子荆迷离的双眼看着她,睫毛微颤,这次还要说吗…有别人在啊… 陈益当然不会放过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用力捏上他的乳头,李子荆带着一丝哭腔地叫出声,前面的两人表情一僵,脸都黑了。 这小子,太骚了吧! “子荆…姐姐操得你爽不爽?” 陈益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李子荆臊得又要哭出来了,伸手捂住了脸,蜜色肌肤一红,颜色更加诱人,感觉马上就要滴下血来一样。 前面的两人也是呼吸一滞,尤其是李甫舟,呼吸都粗了几分,他想起那天,陈益抽着雪茄自己臣服在她身下给她舔的样子,咽了咽口水。 陈益看李子荆不说话,停下了动作,揉捏上他的根部,另一只手在他衣服里祸乱,摸得他气喘吁吁。 “爽不爽?子荆…告诉姐姐…喜欢姐姐操你吗…” 陈益趴到他的身上,轻吻他下颌,衣服里的手又用力捏上了他的乳头。 李子荆好似被这一下打开了开关,又叫了一声后,捂着脸小声说了一句爽。 “大点声…姐姐听不见…” 陈益将他的衣服掀开,露出被她掐到红肿的乳头,上去舔了舔,腰肢又晃动了起来。 李子荆感受到下身的刺激,知道今天不说出来就别想好过了,自暴自弃地放下了手,又被她拉住,让他自己把衣服掀开拉好,陈益伸手捏了上去,用眼神问他,爽不爽? “爽…好爽…姐姐操我…喜欢姐姐操我…” 李子荆拉着衣服红着脸,扬起脖子,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好似逃避一样不敢往前看,就怕看到后视镜会对视上不知道谁的双眼。 陈益终于满意了,伸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羞恼的双眼,低头轻轻吻上,下面慢慢磨着他,上面也与他耳鬓厮磨。 “子荆害羞了?姐姐喜欢你这样…姐姐最喜欢你放得开…别人都没有…” 前面两人听这话忍不住了,什么意思?她不喜欢我的表现?那每次她不一样叫得很爽吗? 李子荆被这一个棒槌一个甜枣哄得也不恼了,只剩下羞了。 她当着别人的面,说最喜欢他… 抓住衣服的手愈发向上,李子荆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一双水波流传的眼睛,含情欲语还休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狐狸。 陈益摸上他的乳头,又掐了一下,李子荆的呻吟抖叁抖,抖得前面两个人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小浪货,这么喜欢我掐你乳头?那给你打个乳钉怎么样?” 陈益想象着李子荆带着乳环的样子,眼睛更亮了,伸手抓住他的胸肌,不停地揉捏。李子荆赶紧摇头,眼睛委屈地看看她。他还要住宿舍呢!会被别人发现的… 陈益遗憾地砸砸嘴,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李子荆也放开了,反正陈益喜欢,别人怎么想都没她重要,呻吟声九曲十八弯,陈益倒是开心了,前面两人,脸都黑得像锅底了。 “累了…子荆射给姐姐好不好…” 陈益高潮了好几次,终于没怎么有力气了,趴在了李子荆怀里,认真吮吸着他红肿的乳头,跟吃奶的小宝宝一样,李子荆这才放下衣服,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陈益的脑袋被蒙在了衣服里面,漆黑一面,触觉却更加灵敏了。 李子荆终于发力,粗壮的阴茎每下都顶到最深处,抓紧陈益的屁股,都不用腰向上顶,手臂的力量抱住她就像抱一个布娃娃似的上下套弄,每下都要压到底再狠狠研磨,好似在报复她刚刚的调戏一样。 陈益不断颠簸着着,疯狂涌动的快感让人忘记一切,只记得尽情发泄的欲望,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昂,要不是这车隔音好,一路过来早让人听干净了。 李子荆看着窗户外面,已经驶入市区了,手臂愈发用力,用最强烈的冲击予以释放,速度越来越快,颠簸着,陈益忍不住咬上他的胸肌,李子荆叫出声,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坏姐姐…就知道欺负我…” 话说得委屈,却透露出一股甜蜜,前面的两人已经麻木,李甫舟甚至都开始在手机上处理起文件了。 痛感一刺激,李子荆不仅手臂动作,下面也开始顶起来了,本来就刺激,现在更是二倍的刺激,力度和速度不断攀升,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撑开软烂的穴口,顶撞娇嫩的宫口,都快出残影了,陈益在里面憋得大口喘气,口水都爽到流在李子荆的胸上,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了,快感在血液中乱窜,一种即将喷涌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喷到他裤子上!一会儿下车会被看到的! 陈益颤抖着手推他,李子荆看不到她的表情还以为她在催自己快一点,这下就更收不住了,加快动作,啪啪啪的声音好似浪潮,每一下都激打到她的子宫,花穴已经开始剧烈痉挛,快感再也制止不住,奔腾而来,犹如天崩地陷。 陈益与李子荆一同叫出声,一个婉转一个低沉,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点,陈益小腹一麻,腿抖得不像样子,就这么喷了出来,全喷到了李子荆的裤子上。 等到两人回过神来,李甫舟反手扔了包抽纸给他们,周鸿修已经在这开车绕了好几圈了,这俩人才好。 “你这么猛干什么…等会儿怎么出去啊…”陈益看着低头给她擦身体的李子荆,忍不住嗲了一句。 李子荆抬头笑笑,又恢复了平日活力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刚刚的羞涩了。 “有,后备箱有裤子,我一直放着,自从上次你喷了我一身,我就一直备着。” 陈益哼了一声捏了下他的脸,看他换好衣服,上前靠到驾驶座,周鸿修从后视镜看到她,还以为她要说话,耳朵靠近了她的脸,结果陈益只是亲了亲他,又凑过去,亲了亲李甫舟。 她这么甜,两人还能说什么,看着李子荆收拾完,就把车停下了。 四人下车,周鸿修后退靠近陈益,陈益看他,周鸿修抿抿嘴,眼神闪烁了一下。 “下次,我也要。我也会放得开。” 说完就红着耳朵走了进去,陈益想象着那个画面,周鸿修拉着衣服,红着脸,扭着腰,呻吟着。 “喜欢唯一操我…” 陈益打了个哆嗦,眼睛却更兴奋了。 那就下次一定! 下午茶 “店里没人,今天我让他们带着小狗小猫放假了,最近冷,托管的也少,只剩下我自己养的了。” 李子荆在车上知道叁人要过来,赶紧给员工放了假,员工都开心的不得了,碰上这种天天带薪休假还能撸猫撸狗的工作,谁不开心? “小黑呢?” 李甫舟一进来就想起小黑了,李子荆就领着他过去了。 “你喜欢?那要不养一只?” 周鸿修跟着陈益,看着她抱起一只猫,好似很喜欢的样子。 陈益抬头看他,拉着他坐在旁边,笑着亲吻他。 “不是已经养了嘛…小猫咪忘了?” 周鸿修反应过来,笑着喵了一声,握住她的脸温柔回吻她。 两人吻得专心,小猫抬头看他俩,哎?这不是跟铲屎官接吻的小姐姐吗?怎么勾搭了一只大猫咪? 吻了一会儿,陈益听到那边有动静,松开周鸿修,抱着猫拉着他一起过去了。 到了猫猫区域,两人都愣了。 小猫都跟疯了似的往李甫舟身上爬,好似他身上有猫薄荷似的,他动都不敢动,李子荆也是自身难保,一边给李甫舟摘猫,猫也一直往他身上爬,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现在变成了束手束脚的猫猫树。 陈益愣了一会儿,把猫放到周鸿修手里,赶紧回来帮李甫舟摘猫,周鸿修挑了下眉,看着手里乖巧到不行的猫,又看了眼李子荆身上跟山大王一样的猫。看这叁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叹了口气,只好也加入了战局。 好一会儿才把猫摘完,拉着李甫舟出来,又进去拯救李子荆。 “你不说就只剩你养的了吗!这些都是你养得啊!”陈益看着地上大大小小十几只猫,略微有些崩溃。 李子荆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周鸿修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这么招猫,还养这么多。 “子荆,把小黑抱出来!” 李甫舟还在外面喊,陈益都无语了,找到小黑,抱出来递给李甫舟,李甫舟嘿嘿一笑,低头亲了亲陈益。 到最后,四人一人一只猫,坐到二楼,看着窗户外的景色,吃着蛋糕店拿过来的蛋糕,喝着周鸿修冲的咖啡,陈益只觉得没有什么日子能比现在美了。 奥对,有,还要加上她的小医生。 “你回来告诉顾松了吗?” 李子荆竟然先问了,陈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如实说了没有。 “奥,还好今早接机我没告诉他。” 李子荆挠了挠猫猫,没看到叁人一同向他望来地疑惑目光,抬头,被这叁人吓到了哆嗦了一下。 “你俩?” 李甫舟先发问了,怎么回事? “奥,上次见面加上了微信,有时候会聊一下,聊关于益益的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李子荆才知道他们疑惑的是这个事。 陈益想起了那件事,哼了一声。李子荆赶忙解释。 “我给他道歉了,他也接受了,我问他要不要回来工作,他说现在挺好的。” 能不挺好吗,要不是那件事哪能跟陈益再牵扯上。 “他问过你我什么时候回来?” 陈益喝了口咖啡,惬意地眯了下眼,叔叔手艺越来越好了。 “旁敲侧击吧,我说我也不知道。” 李子荆想起顾松发信息那些隐晦的询问,都是关心陈益的样子,忍不住替他说了句话。 “我感觉他也挺想你的,老觉得是自己的错你才不愿意回来,还不敢问你,怪可怜的。” 李甫舟忍不住瞪他,什么傻儿子啊,你替别人说什么话啊!你个大傻子! 陈益低头摸了摸猫猫,抿了下嘴。 “其实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周鸿修看她那样,于心不忍,也忘记了盟友了。 “晚上送你去找他?你去接他下班,给他个惊喜,顺道解释清楚,既然子荆都说了他很想你,应该不会怪你。” 李甫舟又瞪周鸿修,这浓眉大眼的怎么也叛变了呢! 陈益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打算今晚回去,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逃避。 李甫舟泄气了,好家伙,现在成自己孤军奋战了,看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欲哭无泪低头摸了摸小黑。 “你俩怎么了?” 李子荆忍不住问了,不就是过生日那事吗?还有别的事? 李甫舟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看到陈益下耷的嘴角,叹了口气,把事情总结了一下告诉了李子荆。 “啊…他妹不是去留学啊…” 李子荆有顾松的微信,自然也能看到他的朋友圈,那天看到顾松发了跟他妹妹的合照,祝贺妹妹交换留学,能看出来他跟妹妹的感情非常深厚。 “我也觉得他不会怪你的,你是好意,但是你确定真要告诉他吗?” 李子荆觉得骗就骗到底,要不然还不如不骗。 陈益瞪了他一眼,李子荆连忙吃了口蛋糕,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那可是癌。” 李甫舟终于说话了,却不是在拱火。 在座没有比他还要了解癌症的人了,他是经历过的,亲人从鲜活到灰灭,只需要短短几年。听陈益的意思,那是顾松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一直骗下去? 陈益低头,不断地抚摸着小猫咪,好似要在猫咪身上汲取力量一样。 “子荆,你晚上陪陈益过去。” 李甫舟想了想,既然子荆跟顾松已经认识了,万一两人吵起来,还能拉一把。 “不用,我能应付的了。” 陈益拒绝了,她要跟顾松单独聊这件事,谁在都不合适。 “有事打电话,不要冲动。” 周鸿修抱起乖巧到不像话的猫,认真看了两眼,扭头看着陈益。 “不过冲动也没事,有我。” “还有我!” 李子荆连忙举手示意,陈益看他那样笑了笑,点了下头。 李甫舟想得却比李子荆想得多,想起资料上那些事情,他知道周鸿修是什么意思。 还是得让子荆跟着去… 到了晚上,周鸿修送陈益去研究所,李甫舟看他们走远了,拿上大衣,叫着李子荆就上车了。 “去哪儿啊?” 李子荆系好安全带,还有些疑惑。 “山宿府。” 李甫舟发动车子,认真开车。 “不是说不用跟着吗?” 姐姐说了不让他去。 “不去她那儿,到了就知道了。” “奥…” 另一边,周鸿修将陈益放下,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忍不住叮嘱了几句。 “唯一,你要是难做叔叔去说,理由总能想到的。” 可以说留学时发现的,没必要全告诉他。 陈益呼了口气,摇了摇头。 “叔叔,如果是你,你是希望我骗你还是坦诚?” 周鸿修敲了下方向盘,没说什么。 他希望唯一从来没有骗过他。 “你希望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陈益自己知道答案,回头看了眼大门,回头苦涩笑了下,眼神中却没有那么为难。 “这就是我选的,我知道很难,但我想要,我贪心。” 她自己私心把他拉进来,让他爱上自己,没费多大劲。但能不能让他爱自己一辈子,信任自己一辈子,在身边一辈子,就要看她有多少本事了。 她已经很幸运了,只剩这一个了,她既然不放手,那多难也都是她要的。 而且...陈益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有两手准备。 “好,我走了,唯一。” 周鸿修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告别了她就开车走了。 陈益打开手机,给顾松打了个电话。 “喂,宝贝,我回来了。” ————————————————————— 陈益骗过李子荆,但她一直告诉他,自己喜欢李甫舟,自己会有别人,就那次绑李甫舟的时候骗李子荆他爸爸不在,别的没骗过。 顾松只是被她一直从头瞒到尾,但是她没有主动骗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没说全... 但是顾松也是一直在骗她...他一直在演戏啊... 为什么 看着飞奔出来的顾松,她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来给他送饭的那天,那时候还穿着裙子,他还特别羞涩,亲他一口就能结巴半天,哪里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就直接抱住亲了上来都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在看。 “干嘛呀…这么多人呢…都是你同事…” 陈益收敛好情绪,笑盈盈地搂住他的腰,好像瘦了,没好好吃饭吗? “我好想你。” 顾松眼睛都有些酸涩了,他还以为她生气了,不回来了。 “我也想你,所以才来接你下班啊。” 陈益与他十指相握,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李子荆说你问他我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不问我?” 明明不是给他打过电话吗?当时也好好的,怎么就不敢问她了。 “我,我不想打扰你。” 她跟李子荆的爸爸在一起,他不想打扰她,还有就是…她虽然没说,但一直略过了生日那天的事,只说不怪他,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怪他。 “傻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接的。”跟着他走到停车场,坐上副驾驶,“有事就问我,我都会告诉你,虽然我也很希望你们之间能好好相处,但我更希望你来找我啊。” “什么都可以问吗?” 顾松发动车子,沉淀片刻,趁着红灯,扭头看她。 “所有,我都会告诉你。” 陈益扭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那能告诉我,你父母的事情吗?” 顾松只了解了个大概,知道她父母感情不好,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回家告诉你好吗?”陈益知道他要问这个,淡淡笑了一下,“我还有别的事要告诉你。” “好。” 下车进了电梯,陈益就拉下了顾松亲吻了起来,顾松也想她想得紧,记不得有监控了,低头抱紧她用力亲吻着,被她一路连亲带拽的回到了家。 “顾松…宝贝…好想你…” 陈益眼神迷离,将顾松压在了沙发上,不停地亲吻着。 顾松也记不得问她的问题,只想抱住她一解思念之苦。 “不对啊…怎么16楼亮灯了?16楼不是没人住吗…” 李甫舟看着望远镜,有些疑惑。 李子荆在旁边咂舌,失了个恋,把老爸变成变态了。 “你别看别人啊!看姐姐就算了,还看别人!太变态了吧!” 李子荆忍不住了,拍了拍李甫舟。 “你等会儿!” 李甫舟睁大了眼睛,不对啊,他没看错楼层啊?他俩怎么在16楼啊?不是17楼吗?又重新数了一遍,确实是在16楼,调整了望远镜,对准了16楼。 两人现在正接吻,李甫舟没兴趣看了,叫李子荆顶上,准备查一下16楼的业主是谁。 李子荆不情不愿一看,好家伙,顾松被姐姐压在身下亲个不停,看来是没有矛盾啊? “等一下…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顾松喘息着拦住了陈益,还有正事。 陈益沉默了一下,双手都握住了他,眼睛闪躲了一下,最终还是直视他。 “顾松,对不起。” 顾松表情一僵,眼睛冻住了。 “顾松…顾梅,她生病了。” 顾松的手都凉了,陈益感受到了,赶紧握紧他的手。 “早期!早期!已经开始治疗了!你放心…” “什么时候的事。” 顾松打断了她的安慰,表情有些让人读不懂。陈益也没有谱了,只能一股脑儿都说了。 “那天逛街,她吐了,我让她去检查,她说除非我不告诉你,我就答应她了…我去平洲的第二天,医生把结果告诉我了,我给她安排好了医院医生学校,她同意去治疗了,唯一的条件,就是瞒住你…我没办法,我没办法顾松!” 陈益看着眼前的顾松,脸色从红润变得苍白,手从暖变凉,就连嘴唇都在抖。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顾松松开她的手,看着陈益,好似有些害怕她一样。 “我不知道顾梅为什么要瞒着你…” 陈益有些手足无措,他为什么要害怕我?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顾松有些愤怒,他第一次在陈益面前展现出他的负面情绪。 “你说过的,再也不会骗我了!为什么!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顾松手臂青筋暴起,手都有些颤抖了。 “留学?交换?都是假的是吗?” “不是…是真的…但不是顾梅去上学…我雇了演员…” 看到陈益有些气短的解释,顾松笑出了声来,摘下了眼睛,用手指轻拭眼角激出来的生理眼泪,良久,才能说出话来。 “陈益,对不起,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我能做好,至少能握住你四分之一的心。” 陈益有些紧张地站起来,他要说什么? 顾松双手撑住了头,伏在了膝上,吐出一口气。 “你随随便便就能把名校留学做在一场骗局里面,把我骗的像个傻瓜,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你让我不要想,但这样...我没办法不想,对不起。” 陈益沉默了,她不是这个意思… “顾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是她的监护人,我有权利知道她的一切。” 顾松抬起头,看着陈益,有些不忍地转过头去。 “对不起,劳烦你做的一切了,我要把顾梅接回来,请你把顾梅的地址给我。” 陈益听着他突然客气的语气,有些茫然。 “她在那里能接受到最顶尖的治疗…顾松你不能拿你妹妹的性命开玩笑…” “在国内也可以,那是我的妹妹,是我的义务,陈益,我不想欠你的,我知道,顾梅也不想。” 他说对了,如果不是用告诉顾松这件事要挟着顾梅,她不会去国外接受治疗的。 但是陈益宁愿做这个恶人。她明明有能力给她最好的资源,为什么要让她在国内犹豫呢?她不想失去顾梅,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是真的把她当妹妹了。 “不可以…顾梅不让我告诉你,你不能把她接回来…” 陈益有些语无伦次了,她走到一旁,握紧了手机。 “我明天…我明天会搬出去。” 顾松看着陈益,沉默了半响,才说出了这句话,陈益一僵,身体却放松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松,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陈益转过身去,好似不敢看他了。 顾松看她颤抖的背影,扭过头去看着窗外强忍住上去安抚她的冲动。 “你也说过,永远不会骗我了。我们打平了。” 他尽力了,他以为能凭借这份喜欢跨过他们之间的天堑,但还是不可以。 他努力的变成她喜欢的样子,温顺,粘人,但却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自己好似她的宠物,她的一条狗。 这不是他的目的,这一切已经偏离正轨了,他好像...做错了。 不能再错了,他可以当她的狗,但是顾梅不可以。顾梅不能卷进这个世界...为了顾梅,他不能再继续了。 陈益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臂,顾松强忍住握住她手的冲动,没有回头看她。 “我也不想,顾松,我也不想。” 陈益颤抖的声音好似在诉说后悔,但迅速捂上来的手帕却不是这个意思。 被迫深吸了几口乙醚顾松挣脱不开陈益的手,被陈益按到在了地上。 陈益冷静的双眼里哪里还能看出后悔,眼底中全是偏执的疯狂。 顾松失神的双眼眨了几下,终于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扔掉手帕,陈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确定昏迷了。 “顾松,我也不想的…” 李子荆看着这一幕,睁大了眼睛,回头喊李甫舟。 “爸!姐姐把顾松杀了!” 李甫舟手机都掉地上了,他刚知道了16楼前段时间被陈益买下来了,还改装成跟17楼一样的装修,心里大约都明白了,李子荆这一嗓子,差点没把他心喊跳出来。 “你胡说什么呢!” 李甫舟看了一眼望远镜,看到顾松确实倒在了地上,也有些慌乱。 “过去看看!” 两人赶紧跑过去,敲开了16楼的门。 “你们怎么…”陈益还有些惊讶,但一下子想明白了,“看到了?” 李子荆赶紧拉着李甫舟进去,关上了大门。 “你把他?杀了?姐姐你糊涂啊!” 陈益自己都懵了,说什么呢? “没有,迷晕了而已,他想走。” 陈益带着两人往里走,找出电子脚铐给顾松带上,两人均是一噎,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只帮她把顾松抬到了床上。 “你想清楚了,你这样他…” 李子荆倒是不怕有人发现,别说在于海,只要在国内就没人能管到她头上。 他只怕,这样她会得不到所求。 李甫舟却想的不是这个,哼哼唧唧地看着陈益,酸不拉唧地开口了。 “他要走你就绑在身边,我要走你就把我打断腿从平洲山上扔下去,你怎么这么双标啊?” 陈益脸色晦暗不明,幽幽一笑,伸手拍了拍李甫舟的脸。 “你要再敢说走,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也锁在我身边,好不好?” 李甫舟看她现在明显被刺激到的样子,闭嘴了。 “那你把他绑在家,别人不来找吗?” 李子荆把手帕扔到垃圾桶里,用顾松的指纹打开手机递给陈益。 陈益直接把手机砸烂了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明天会有人帮他辞职,理由是入职圣西瀚医院,下午就有飞机从于海起飞,会用人顶替顾松的名字,帮他生活。” 陈益早就做好了一切,只等着顾松做出选择。 “如果他想开了,那些都是他的,如果他想不开…” 陈益将链子拴在了他的另一只脚上,抬头看了李氏父子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咽了下口水。 祈祷他能想开吧,顾松,你玩不过她的。 ————————————————————— 顾松为什么害怕她?因为这是陈益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特权,他以为陈益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也只是陈益的伪装而已。 奥斯卡 “醒了?” 黑暗的房间里,顾松躺在床上幽幽转醒,一阵恶心,挣扎着起身扶着床边干呕,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替他拿来了垃圾桶。 顾松呕了一会儿,脑子嗡嗡作响,被人扶着倚在了床头。 “这是哪?” 顾松有些晕眩,他在哪儿?他怎么会在床上?不是刚下班吗? 陈益打开灯,顾松下意识地闭眼,好一会儿才是适应了过来,眯眼看了看眼前的人。 “陈益?你不是…” 她不是在平洲吗?不对…她今天回来了,还去接了他下班,还告诉他… 顾松拍了拍脑袋,想起了顾梅,想起来自己说要搬出去,想起了手帕…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顾松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益。 “你把我迷晕了?” 陈益坐在墙角处的沙发上,撑着下巴看着他,点了点头。 顾松强撑着就要下床,挣扎着就要往外走,突然脚腕一麻,直接倒在了地上,低头看去,一个黑色的机械设备拷在了他的右脚腕上,左脚上,还有一条铁链,连在床头旁。 顾松抬头看着陈益,眼神中满是震惊。 陈益伸出手,手上握着一个遥控器。 “这是最新款电子脚铐,定位,警报,电击,麻药,通迅系统,比科幻电影还要先进。” 顾松撑起身子,靠在床边,伸手拽了拽铁链。 “那个没什么用,就是为了满足我的恶趣味。当然,你也解不开。” 顾松说不出话来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她把自己囚禁了。 陈益看他还在消化这件事的样子,叹了口气,过去扶起他来,坐到床上。 “我能问你为什么要走吗?” 陈益把沙发推过来,坐到他的对面。 她不明白,不是说好永远不会离开她吗? 顾松拽了拽铁链,抬头冷笑了一下,终于不再隐藏全部的自己。 “就是因为这个。” 顾松眼睛里柔情不再,满是锋利的疏离。 “只要你想,你可以随随便便把我绑在家里,可以把顾梅送出国让我们天各一方,甚至还能找人来扮演她正常生活。是不是对我也是这样?明天是不是会有人替我去辞职?什么理由?出国留学?” 陈益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很聪明。 顾松看她默认了的样子,讽刺一笑。 “陈益,你敢说你把顾梅送出国没有要挟我的意思吗?” 陈益有些惊讶,瞳孔微扩,闭上了双眼,睫毛微颤。 再睁眼时,眼神好似默认了他的说法。 自从两人坦白之后,明明什么事都没有,陈益的心里却一直不踏实,她感觉顾松离越来越远了,越来越不像真实的自己了,甚至不像那个扮演的自己了。 哪怕他开始粘人,开始患得患失,陈益也不踏实。 那好像,不是他。 顾松去哪了? 但是感情不是假的,她能感受到还是那样的感情,他是喜欢自己的,但为什么要隐藏自己? 这太矛盾了,矛盾到陈益搞不清楚状况,矛盾到陈益没有把握了。 既然他自己想歪了,那就顺水推舟,顾梅,应该是比囚禁管用? “你还爱我吗?” 陈益看着这个终于不再隐藏的顾松,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顾松嘲讽地拽着脚上的镣铐,直视着她。 “爱啊。” 哪怕现在自己被她锁了起来,顾梅被她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他也还爱她。真不知道她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 陈益认真看他,皱起了眉。 他没说假话啊?那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装? “那你为什么要装?” 陈益有些暴躁了,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顾松却放松下来了,后仰撑在了床上,带着一丝恶意。 “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喜欢那样的顾松,就像一条听话的,不咬人的狗,只对你摇尾巴的狗。” 陈益心中暴戾四起,握紧了手中的遥控器。 顾松眯眼看着她,看着自己爱的人,心里五味陈杂,他骗不了自己的,哪怕是现在,他也骗不了。低头呼了口气,顾松闭上眼睛,声音有些颤抖。 “陈益,我爱你,我愿意给你当狗,但我不可以,让我的家人,我唯一的家人,攥在你的手里,当狗链。” 坐直身子,正视着陈益,伸手抓住了铁链。反正他现在已经落在她手里了,跑不掉了。 “从我知道你还有别人那天起,我就知道,你说的对,你的世界很复杂。我配不上你,我有家族遗传病史,还只是个普通人。但是我爱上你了,陈益,我爱上你了,哪怕你骗了我,哪怕你有好几个男人,哪怕我知道我们之间是天堑,我也爱上你了。” 顾松靠近她,认真看着她的脸,好似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一样。 “我以为,你不一样,你尊重我,真心喜欢我,我只以为,我们的世界,只是规则不一样,但你喜欢我的心,我喜欢你的心,是一样的。” “陈益,是我活该,我先招惹你的,我先给你打的电话,我有私心,我想让你来找我。” 陈益回想起那通找她告状的电话,想起顾松被打破的嘴角。 “我还骗了你,可能这就是我贪心的报应。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活该,但是...” 顾松的声音都有些抖了,但他挺直了脊背,伸手抓住了陈益的衣角。 “顾梅她是无辜的,她很喜欢你,也没有骗过你,你放过她,好吗?” 陈益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顾松,捏上了他的脸,用了些力气。 “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说实话。” 顾松发现自己说的那些话,那些剖析的心,好像扔到了水里,就这么沉了下去,连声响儿都没有听到。闭上眼睛,惨淡一笑,睁开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陈益却好像被吓到一样,甩开了他,有些惊慌地看着顾松。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他刚刚的眼睛里,没有爱。 那这四个月是怎么回事?他说的爱都是骗人的吗?喜欢都是骗人的吗?这两个多月的甜蜜都是骗人的吗?还有刚刚第一遍问他,那明明是爱啊? “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陈益伸手抓住他的链锁,有些粗暴地拽了拽。 “你猜啊。”顾松却不回答她,坐直了身子,“你这么聪明,怎么能猜不到呢?” 看着顾松漂亮的眼睛,陈益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仔细看着,顾松也毫不示弱地回视她,半响,侧面握住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上他的唇,极尽缠绵的吻着,又将舌头伸了进去,顾松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陈益感受到他的脉搏,毫不犹豫地推开他,笑出了声。 “好演技。” 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顾松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半响又睁开眼,不死心地抓住了陈益的手腕。 “我要见顾梅。” 陈益看着他,摸上了他的手,掰开了他的手指。 “第一,我没有拿你当狗,更没有拿顾梅当狗链,我给了她最顶尖的医生,最优秀的团队,最先进的设备,我是在救她的命。” 他握住陈益手腕的那只手都有些泛白了,陈益依旧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不知道你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配不配,报应不报应,我不信这个,而且,你说了也不算。你遇到我,是缘分。” 看着自己被掰开的第叁根手指,顾松从来不知道陈益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每次在床上她总是先累的一个。 “第叁,不让我告诉你,是顾梅的嘱托,我只是忠人之事,她说了,要她配合治疗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让你知道,也许你该问问自己,为什么唯一的亲人,连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都不愿意告诉你?” 杀人诛心。 都不用陈益再掰开他第四根手指,顾松的手就滑了下去。 “第四,我说我骗了你,你仔细想一下,我真的骗过你吗?” 顾松愣愣地看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想起所有与她的言语,她说过的话。 都是实话,跟李子荆分手是因为他爸爸,实话,她叔叔结婚了,实话,甚至一开始的她的感情很复杂都是实话。 都是实话,她只是没有说明白而已。 陈益叹了口气,本来没想这么刺激他,但是他竟然敢骗她。 “只是为了平衡你的内心而已,顾松,我舍不得...伤害你。” 要不然我可以直接,击垮你。 “除了这件事,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不过如果可以让你好受一些,你就当我一直在骗你。” 陈益心情好了一些,伸手拍了拍顾松的脸,又有些于心不忍,轻轻摸了摸。 “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聊,好吗?” 说完,陈益伸手将他脚上的铁链解开,摸了摸他的脚腕。 “我也没有那么多恶趣味,那个铁链只能在卧室里走动,我舍不得这么对你。” 看着另一只脚上还在闪烁蓝灯的电子脚铐,顾松讽刺一笑。 “饿了吗?可惜这么晚了,饭都凉了,这里的厨房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你稍微吃一点?” 顾松沉默不语,转过身去躺在了床上。 “就放在客厅里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早点睡。” 陈益才不怕他绝食,她有一整个医生团队,都经历过妈妈干过的那些事。 想到这,陈益神色一黯,转了转戒指,就出去了。 到底,还是走了跟母亲一样的道路。 —————————————————————— 她总不能看这顾梅去死吧,她不知道顾梅为什么不想治疗,她又把顾梅当妹妹了,只能做这个恶人。 她确实没有用顾梅要挟他的意思,顾松多想了,但是她听他这么一说,默认了,只是发现,确实这个事可以要挟他。 下章就澄清了,一一不是那种我不听我不解释的琼瑶女郎 真心话 顾松一夜没睡,就看着黑夜变白天,看着太阳升起来。 “醒了?还是没睡?” 陈益难得起这么早,她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昨晚她睡得也不好,翻来覆去地梦到爸爸妈妈,早上醒来时,才七点多。 拿着送来的早餐,来到了楼下,陈益摆在餐桌上,打开了顾松的房门。 顾松听到她的声音,头都没回,还站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房间都是防弹玻璃,没有通风口。” 陈益淡淡来了一句,顾松果然转过身来了。 “怕我跳下去?” 清润的声音略带沙哑,陈益皱了皱眉,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我请的是专业团队。” 都不是她设计的,她只负责给够钱。 “吃饭吗?热的。” 陈益过去抓住他的衣服,他竟然没有挣脱她,跟着就走出来了。 “我不会寻死,我还要见顾梅。” 顾松喝了两口水,开始吃起了早饭。 “我也不怕你寻死,这点小事,值得吗?” 陈益也不以为然,顾松要是真的寻死,就不是顾松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顾松那根弦了,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有些愤怒地看着她。 “你觉得是小事吗?剥夺一个人的自由意志是小事?”顾松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把陈益都笑懵了,“也对,对于你们来说,我们,算什么。” 说罢,随便吃了两口就去了卫生间,陈益觉得他莫名其妙,没再多想,继续吃早饭。 等到顾松出来,陈益在门口等着他,就像平时每天等他洗漱完交换早安吻一样,顾松差点就没刹住车亲了上去。 “你冷静了吗?” 陈益看着他刹车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顾松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就走,被她拉住了手。 “你冷静了吗?我们聊聊?” 陈益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微动,将情绪压下去,回头看她。 “你想聊什么?” 陈益拉着他去餐桌坐下,一人一边,依旧拉着他的手不放开,顾松也不甩开她,虚虚地笼着。 “为什么要离开我?” 陈益不想两人之间矛盾激化,最终走向父母的道路。明明爱她,为什么要走? 顾松也冷静下来了,顾梅骗他是顾梅的事,陈益只是个帮凶,最多是出力多了点,但没有顾梅点头,这事怎么也办不成。 “因为我配不上你。” 陈益都有些疲惫了,怎么还是这个原因?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配得上我?” 既然劝不动他,那试试别的办法。 顾松沉默了,他觉得没人能配上她。 “怎么不说话了?很难回答吗?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要骗我?装得不像自己?” 顾松还是不说话,装成那些样子,是因为她喜欢,但在这个情景下,他说不出口。 陈益看他这样,知道一直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伸手挠了挠他的手心。 “你是哑巴吗?那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在这张餐桌上,不准有假话,现在我欠你一个问题,你问吧。” 顾松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也握住了她的手,思考了一下。 “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想还是不愿意?” 陈益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问这个,还以为他会问顾梅的事情。 “我是不想嫁给任何人,因为我还没有玩够。” 而且,她还没有理由嫁给任何人,嫁给任何一个,就要做好面对另外叁个醋火的准备。 尤其是叔叔,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顾松好似接受了这个答案,点头示意她问吧。 “你是不是认为刚刚那个问题的回答,我还是骗你?” 顾松微愣,陈益滑过他的手,靠近他。 “是不是?” “是。” 顾松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为什么?” 陈益实在有些不明白。 “该我了,你...” 没等顾松问完,陈益打断了他,松开了他的双手。 “我不想回答你了,顾松,没有意义。” 顾松下意识握了握手,什么都没有握到。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还有什么问的意义嘛?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说了在这张餐桌上我不会骗你,你为什么不信?我相信你,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陈益突然把遥控器拿出来,晃了晃,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把枪,顾松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东西。 陈益熟练地把弹夹取下来,把子弹都取出,只留了一颗子弹,装好消音器,上膛,冲着窗户开了一枪,果然,窗户毫发无损。 “顾松,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你现在插翅难飞,哪怕是我说出什么你不想听的话,你觉得我在意吗?反正你也跑不了。” 陈益把枪拆了,放到了包里。顾松这次果然相信了她的话,看了她一眼,抬了下眼镜,伸出了双手。陈益咧嘴一笑,把双手放回了他的手心。 “你爱我吗?” 顾松的手心都出汗了,在他明确她真的会说真话后,最想问的还是这个问题。 陈益握紧他的双手,认真直视着他。 “我不清楚,但我宁愿把你锁一辈子,都不想让你走,这算是爱吧?” 这是像母亲对父亲一样的爱。 顾松不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至少现在,他的内心突然有些平静了。 “该我了,你觉得谁能配得上我?” 必须把这个配不配的问题解决了,要不就没完了!明明自己才是个狗资产阶级,怎么他一个新时代新青年还要搞阶级分明这一套! 顾松抿了抿嘴,自暴自弃地给出了答案。 “我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陈益愣了半分钟,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什么意思啊?谁都配不上我,你还这么在意自己配不配这件事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孤独终老啊?” 顾松也是才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竟然没好好考虑过这件事情,觉得配不上是真的因为自己不配,还是因为她太好而觉得所有人都不配。 看着陈益笑的都趴在桌子上了,顾松不自然地拽了拽她的手。 “你会厌倦我吗?” “你为什么要把机会浪费在这种问题上啊?”陈益趴在桌子,抬头看他,眼睛微微睁大,“你看看你脚上的脚铐,你觉得我会厌倦你吗?” 顾松却有些疲倦地垂眸,摩挲了一下她的手。 “这也不一定啊,我对你来说,难道不就像一只小猫小狗吗?不能呲牙,只能摇尾巴,哪怕是这样,也会有厌烦的一天吧...” 总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小猫小狗,她难道不会心动吗? “傻话!”陈益一只手与他相扣,将他拽得靠近了一点,“你是顾松,怎么会是小猫小狗?我喜欢你每一面,从来不是哄你的。” “你说过啊,温柔的喜欢,凶狠的喜欢,不听话的....不喜欢。” 看着他落寞的双眼,陈益回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噎住了。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但让你变得不像自己,不是我的本意,可能之前会有想要掌控你的想法,现在也会有,但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喜欢主动权不在我手里,是我控制欲太强,对不起。” 顾松把这她的脉搏,知道她说得都是真话,怔怔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给怎么给你说明,可能是遗传,也有可能的后天养成,我不喜欢被动,但不是想让你变成小猫小狗,顾松,你就像一块未经打磨的宝石,每露出一面就会更吸引我一点,我是喜欢你温柔体贴,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你别的地方。确实,之前是被你的脸吸引,但我现在喜欢你,是因为你是顾松啊。” 陈益说了一大堆,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她说的都是真话。 “该我了,你是真的想要离开我吗?” 陈益把住他的脉搏,嗯?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顾松平息了下心绪,脉搏才平稳了下来,陈益重新把好,看着他。顾松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还是说了实话。 “是。” 陈益的脸色瞬间变了,抓住了他的双手,摁在桌子上,起身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为什么?” 明明不该她问,顾松也没有指出来,看着她的双眼,同样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陈益,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给你,只要你四分之一的心,甚至四分之一我都不要,只要你不要厌倦我,不要丢下我。但是顾梅不可以,她不可以替我付出,这对她不公平。哪怕为了她,要永远离开你,我也愿意。” 看着眼前脸色好一些的陈益,顾松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陈益,我求你了,我不会走,你放过她好吗,你真忍心吗?她真的很喜欢你信任你,我知道你也很喜欢她,你让我去见她好吗?她可是我亲妹妹啊!” 看着眼前眼眶都红了的顾松,陈益坐回椅子上,有些泄气地开口。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狠?没有要拿她要挟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帮她,那都是你自己胡乱猜的!也不知道你哪里看到的狗血电视剧!” 顾松抓紧她的手,反应过来后有些欣喜。 “那我能去见她吗?” 看着顾松期盼的目光,陈益摇了下头,然后赶紧解释。 “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告诉了你,我总不能像把你绑起来一样把她也绑起来吧?万一她知道了,跑了,我去哪里找她?真要是想藏哪里能找得到?” 顾松这时候有些粗暴家长样了,挠了挠头,有些急躁。 “那你就给她绑起来吗!脚铐,脚铐还有吗,两个脚都带上!” 陈益瞠目结舌,这还是刚刚那个为了妹妹红了眼眶的哥哥吗? “还是那个问题,她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你。” 顾松沉默了,摇了下头,半响,抬起头来坚定看着她。 “我总要见她一面,总要把这个事情搞明白,要不然,真的一辈子不见她了吗?” 陈益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但是她现在还不能信任他,万一带着顾梅一起跑了呢?看来自己狗血电视剧也看多了。 “我不放心你,脚铐是不会给你摘掉的。” “可以,只要能让我见她一面。” “什么时候见面也要由我安排。” “可以。” “现在你可以亲亲我吗?” “可以。” 顾松反应过来,看着得逞之后笑得开心的陈益,有些别扭地走到她的面前。明明两人现在的状态这么别扭,但是自己还是拒绝不了她的请求。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扭头清了清嗓子,才低头吻上她。 “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陈益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他。 “哪里敢说不,还怕你一枪崩了我呢...” 顾松忍不住笑话她。竟然还拿枪吓唬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管用吗?管用就行,只要你不离开我。” 陈益不以为然,伸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胸前,满足地深吸一口,顾松也叹了口气,回抱住她。 “只要你不用顾梅要挟我,我哪里会舍得离开你...” 我只怕你会厌倦我,还好,你说你不会。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 顾松是有底线的人,就是顾梅 他如果不在乎顾梅,一一就不喜欢他了 乌圆斗 两人刚刚和好,大门就被人略带急促地敲响了。 “叔叔?孙叔?” 看着门口有些垂头丧气的孙叔跟面无表情的周鸿修,陈益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陈益瘪瘪嘴,让两人进来,周鸿修看到顾松,点了下头就算打了招呼。 “东西呢?” 周鸿修坐到沙发上,看到了顾松脚上的脚铐,转了下戒指,没说什么,只抬头看着陈益。 陈益拿过包,掏出零件跟子弹,都递给了孙叔,还小声给孙叔说了谢谢,孙叔也小声回了句不客气,抬眼看到老板吃人一样的目光,把后面那句“下次再找孙叔”吞了回去,组装好枪,把子弹都装了进去,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陈益,还是老老实实汇报了。 “少了颗子弹。” 周鸿修转戒指的手一停,看了眼顾松,没缺胳膊少腿,扭头看着陈益。 “打在窗户上了。” 陈益老实交代,指了指玻璃上的一个小小痕迹。 “老孙你先出去。” 周鸿修摆了摆手,孙叔如释重负,临走前略带怜悯地看了陈益一眼,赶紧扭头走了。 听到大门关响的那一声,陈益哆嗦了一下,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周鸿修。顾松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识相地进了卧室。 “周唯一,你能耐了。” 周鸿修看着顾松进了卧室,才开口说话。 陈益听到自己的大名,低头咬了咬牙,又色厉内荏地抬起头来看他。 “我怎么了嘛,我又不是没用过,你还怕我擦枪走火嘛。” 周鸿修都被她气笑了。 他哪里是怕她擦枪走火,她就不怕万一场面失控。她有没有想过万一顾松情绪不稳定呢?一想到会有那种可能性,周鸿修的心都快停跳了。 “你过来。” 陈益听了这话,捂住了屁股,摇头后退了几步。 “我都成年了!我都25了!你不能打我屁股!” “过来。” 第二遍。 陈益知道他是真生气了,他从来不会重复到第叁遍,一咬牙,走到了他面前。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在屁股上,陈益被他抓住坐到了他的腿上,缩着脖子闭着眼,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衣服好像被他撩开了,正要睁开眼睛,一阵熟悉的刺痛从侧胸传来,陈益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又咬人! 这次才是下了狠口,陈益直接被他咬哭了,也不敢推开他。感受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周鸿修才松口,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那个还未恢复好就被他直接咬破的牙印,还有顺着流淌下来的鲜血,舔了舔牙齿,又上前把她的血都舔到了肚子里。 “疼吗?” 抬头看着陈益,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听到他问话,流着泪点了点头。 “疼才知道教训。” 也没有给她涂药,直接把衣服又放了下来,周鸿修抬头看着陈益,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顾松情绪不稳定把枪夺走,你怎么办?叔叔怎么办?我不反对你用一些手段,但是我是想让你保护自己,不是用在这种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上。” 看着陈益哭得皱巴巴的小脸,周鸿修好丝毫不心疼一样,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以后不准再做了。” 陈益还在哭,太疼了,感觉那块肉像是被咬下去了一样,但还是乖巧地点头。 “太疼了呜呜...你是不是...呜呜...咬下来了...” 周鸿修动作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益一哆嗦。 “再敢有下次,就让你知道咬下来有多疼...” 应该不会比他担惊受怕到差点停跳的心疼。 陈益疼得不行,起身推开他,敲响了卧室门,周鸿修手一顿,也没拦她。 “顾松...呜呜...你...给我看一下...好疼...” 陈益撩开衣服哭着找顾松,顾松看了一眼,大惊失色,怎么咬成这个样子,就想拿医疗箱,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家。 “医疗箱在家,这里有吗?” 小心朝伤口吹气,想缓解一些她的疼痛,陈益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 “回家...呜呜...回家...” 顾松跟着她往外走,看了一眼周鸿修,周鸿修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拿起了陈益的包跟上他们。 叁人之间却没人说话,一时只能听到陈益抽泣的声音,顾松抱住她轻声哄了几句,陈益才勉强不哭了,可是实在是太疼了,她忍不住。 找出医疗箱给她包扎好,顾松忍不住自己的医生本性了。 “咬成这个样子,肯定会留疤的。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这一家人是怎么回事?咬人的咬人,囚禁人的囚禁人,该说不说还真是一家人。 陈益听到他竟然敢说叔叔,一时之间哭都忘了哭了,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周鸿修也很意外,这人竟然敢教育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当下就炸了。 “你倒是有心情,都被关起来了还记得搞文明礼让这一套。” 陈益这下连抽抽也不抽抽了,叔叔竟然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还还嘴? 顾松噎了一下,收拾好医疗箱,也开始阴阳怪气了。 “那能怎么办?你们有枪又有人,哪里敢义愤填膺啊,惹到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说完抬起头来看着周鸿修,嘲讽一笑,“有哪里说错了,别见怪,毕竟我文明礼让,不懂您的规则。” 陈益头发都竖起来了,赶紧捂住了两人的嘴,动作间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两人还想继续对战呢,听到陈益的痛呼立马都看向了她。 “都是我干的事,你俩别再互相攻击了好吗?”手也不松开,扭头看向顾松,“是我把你关起来的,这是我的主意,他们都不知情,你要怪就怪我。”又扭头看向周鸿修,“我偷偷找孙叔借的枪,你也别怪他,我现在也没事,都让你咬了,你就别生气了行吗?” 两人点了点头,陈益才把手放下来,捂住了伤口,扭头看着周鸿修,还有正事呢! “我要去美国,越快越好。” 周鸿修皱了下眉,好似不赞同的样子。 “过段时间不行吗?最近跟那边,不太愉快,快解决好了,等解决好了再去?” 陈益扭头看了眼顾松,他很失落,但没说什么,又扭头看周鸿修。 “很麻烦吗?” “只是以防万一。” “那你多给我派两个人。” 既然没那么麻烦,陈益不想让顾松失望,答应他了,不能言而无信。 周鸿修没说话,明显是不赞同的样子,只要有一丝风险他都不想让她去。陈益想了想,想出个办法。 “那我借李甫舟的私人飞机不行吗?偷偷的,不告诉别人,不用陈益的身份去,我这就给李甫舟打电话问他。” 看到周鸿修点头,电话就立马打过去了。 “怎么了?顾松跑了?”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个,陈益略带尴尬地看了眼顾松,他倒是没说什么。 “没,我能用你私人飞机吗?要去美国,最好别让人知道。” “你要带着顾松背着周鸿修跑啊?他知道了不得疯了?” 陈益又略带尴尬地看了叔叔一眼,周鸿修挑眉,这人真能想。 “不是,我要带顾松去看顾梅,叔叔这边有点事没解决,我借你的飞机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是不想让叔叔知道,他俩都在我旁边呢!” 李甫舟沉默了,她怎么也不说一声... “那我让子荆陪你去。” 开玩笑,真能让他俩单独去?有他在,谁也别想过二人世界! “好,多久能安排好?” 看着顾松终于有些欣喜的眼睛,陈益也高兴。 “两叁天?你没这么着急吧?” “当然是越快越好,甫舟最好了,么么。” 李甫舟受用得很,当即表示最多两天都给她安排好了。挂掉电话,还没能开心叁秒呢,两个男人竟然都开口了。 “他最好?” 两人对视了一眼,空气中都充满了火药味,又都低头看着陈益,好似她不解释明白就不会放过她一样。陈益早有准备,看了眼表。 “20XX年11月30日,上午9点36分,这一分钟之内,李甫舟最好,好了,现在37分了。” 抬头讨好地冲两人笑了笑,又严肃了起来。 “别吃飞醋!”扭头看向顾松,“你!这不都是为了你!”又扭头看向周鸿修,“你!没听到啊!都要留疤了!呜呜...我不想留疤...” 说着自己又委屈上了,顾松赶忙安慰她。 “坚持涂药,会好的,别伤心了...” 周鸿修表面好像毫不在意,哼了一声,敲了下陈益的脑袋。 “该。” 心里却想着,回去让王特助找最好的祛疤药,实在不行就医美手段。 陈益捂着头,抬头愤愤地看他,张嘴也咬了他一口,咬在下颌上,自己又没舍得使劲,离嘴一看,也有个牙印,不过估计一会儿就消掉了。 “还你一个,别生气了好不好?” 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牙印,还带着口水,周鸿修伸手捏上她的脸,看着顾松有些晦暗不明的神情,周鸿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就这么低头吻上了她。 “小混蛋,回来再收拾你。” 陈益一听,就知道没事了,舔了舔嘴冲他笑笑,起身送走了他。 回头看到顾松,他却没有高兴的样子了,看着有些疑惑。陈益过去抓住他的手,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咬你?你还吻他?还让他别生气了?为什么?你不生气吗?” 陈益叹了口气,他已经把自己套进去,快要出不来了。拉着顾松到餐桌坐下,陈益依旧握着他的手,认真看着他。 “我是因为你长得合心意,人还温柔才喜欢你。但我现在喜欢的是全部的你,是,乖的听话的我喜欢,但吃醋的生气的我也喜欢,只要是你,我都会喜欢。你在我心里,现在跟他们是一样的,不用装乖,不用非要听话,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也喜欢你尖锐的样子,我刚刚说了啊,我喜欢的是顾松,全部的顾松。” 陈益知道,这些怪自己,没有早早给他说明白,也怪自己,之前一心只想要驯化他。但谁能想到,短短叁个月,竟然真的爱上他了呢?虽然这份爱到现在还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顾松,陈益想到刚刚他教育叔叔的样子,有些心痒。像只小狐狸一样爬到餐桌上,趴到顾松的面前,靠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你知道吗...你刚刚敢教育叔叔的样子...特别性感...” 顾松一怔,抬起头来看她,陈益舔了下他的脸,在餐桌上歪着身子,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 “顾医生...我也想让你...教育教育我...” —————————————————————— 乌圆是猫 这两只是猫猫 那两只是狗狗 今日四更是因为有位读者,维维尼,她发了一大段书评,这是我除了我朋友以外,得到的最长的书评,而且真的有点到本文的中心,谢谢你,感谢有大家这样的读者,谢谢 今日四更,打完收工! 七夕番外-礼物与情话 今天是七夕。 陈益清楚,但是一直在装傻。 五个男人,怎么一起过?虽然说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做七夕,但是一直热衷于过跟她跟自己有关的各种节日,因为可以光明正大的索要“礼物”。 上个月还陪他过了意大利国庆节,天知道这个美籍过什么意大利国庆节! 对此,终于又一次完成自己射到不能再射心愿的Galileo不发表任何意见。 “醒了?不再睡会儿?” 特意请假要跟她过七夕的顾松看了眼表,今天她起得倒是早,是因为昨晚就做了一次吗? “嗯...不睡了...”朦胧睁眼看到顾松带着笑意的眼睛,想要滚到他的怀里,却又被腰间的手臂禁锢住。 “早,囡囡,我爱你。” 依旧是每天例行的示爱,陈益却捂住了嘴。她还没刷牙呢! 直接把她抱起,洗漱完,才交换了早安吻。 “今天怎么过?不准去陪那个,他过什么洋节。” 陈益忍不住笑出声,对于Galileo来说可不是洋节? “不去找他。”出来又跟顾松交换了早安吻,接过他倒好的牛奶,“都听你们的,你们想去干什么,我都陪你们呀。” 把难题甩出去的陈益心里小小的比了个耶。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确定了对方也是这么想的,没再说话。等到陈益吃完饭漱完口,李甫舟直接抱起她又回了房间。 “不是吧?这么没追求?” 看着两人又开始脱衣服的陈益无奈瘫在了床上,等着他们脱完自己再脱她。 “这叫没追求?”李甫舟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脱掉睡衣,“你可是我的毕生所求。” “油嘴滑舌。” 但是她喜欢。 “那你呢...宝贝,你也...只要...这个吗?” 喘息着接受两人的爱意,陈益艰难扭头亲吻上顾松。 “可以一起去钓鱼吗?好久没去过了。” 我的大宝贝!现在可是八月!但是看着他水光涟漪的眼睛,陈益叹了口气,同意了。 古有戏诸侯逗褒姒,今有灭群蚊迎顾松。 胡闹到中午才放过了她,又接到周鸿修的电话,叫她一起去吃饭。 “一起吃饭好不好,准备了很久,唯一。” 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的陈益,当然是说好! “新开的餐厅?” 地方很小,环境幽谧,门都没开,就一张桌子,连个服务生都没有。落座的陈益看着周鸿修走到料理台,就明白了。 “你开的?” “嗯,只为你开的。” 笑得勾人,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在陈益越来越亮的目光中,全部脱光,穿上了围裙。 “吃什么?意面?对着这样的乖乖,倒也不是吃不下...” 周鸿修笑而不语,他为了今天学了好几道菜,就为了告诉她自己已经不只会做意面了。 结果.... “疼不疼?”给他包扎好手指,陈益心疼到不行,“你呀!不用这样,意面也很好吃啊,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会做饭的,光吃你还不乐意?” 表情有些委屈的周鸿修手却已经摸上了陈益的腰:“你不是不爱吃意面?” 感受到温热手掌的陈益挑眉,把手伸进了他的围裙,摸上了他的大腿。 “不爱吃意面...但是爱吃做意面的人啊...” 低头掀开围裙,将他的硬挺含入嘴中。 吃不上饭,只能吃点牛奶饱腹了... 最后两人还是吃了意面,剧烈运动后的陈益哪里还会挑叁拣四,一边坐在他性器上,一边被他哄着一口一口吃下。 “等会儿去哪儿?送你。” 把衣服给她细致穿戴好的周鸿修一点看不出刚刚把陈益摁在桌子上猛操的样子。 “去学校啊,子荆今天有比赛,说要我去看。” 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在车上这短短半个小时,她又睡了一觉。 看着子荆在台上演讲的样子,累到不行的陈益还是直起身子扬起自豪的微笑,起身为他鼓掌。 “给你,奖杯,这大小,估计砸核桃最好使。”下来先笑着亲吻了陈益一下,才把东西递给了她,看着她拿着东西手抖得不像话,赶紧接过来搂着她出去了。 “学长好帅啊...学妹看着都要流水了...” 又开始痴汉学妹那一套,她脚步都飘了,李子荆看着不远处的体育馆,左右张望了一下,抱起她就跑了进去。 “骚学妹,还来勾引学长,这次非得操烂你的屄。” 被摁倒更衣室柜子上的陈益被迫撅着屁股,嘴里还不断哥哥学长的乱喊,直到被内射到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花液嘀嗒了一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才被内射了最后一泡精液,敞着腿脱力瘫坐到地上。 “晚上什么安排?现在要回家吗?” 给她穿好裙子,把撕烂的内裤塞进口袋里,抱着她就出去了。 “晚上要陪顾松钓鱼啊...你要去吗?爸爸跟叔叔都去。” 这群人非得抢着去喂蚊子。 “去,怎么不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不是他们喂蚊子,是她喂男人! “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么大的帐篷,都赶上蒙古包了吧?还是露天的。 “一个月前。” 将玫瑰花递到陈益的手上,李甫舟把陈益从李子荆怀里接过,抱了进去,陈益看着里面,睁大了眼睛。 不知道从哪里运来的浴缸。里面全是玫瑰花瓣,吓得陈益抱紧了李甫舟。 “我不要下去!脏!肯定有小虫子!” “不下去不下去。” 哭笑不得哄着怀里的宝宝,李甫舟把她递给了顾松。 “我就说不弄这个,他非得弄。”顾松就知道她会嫌脏,将她放到了另一个浴缸里,全是糖果的浴缸,包着亮晶晶糖纸的糖果。 “怎个怎么样?喜欢吗?” 看着她兴奋的眼睛,就知道她喜欢。 在里面玩了许久,才被周鸿修又抱了出来放到了另一个浴缸。 “有点膈?我还垫了鹅绒,看来没用。” 陈益抓起一把钻石,闪闪发光。里面还夹杂着各色宝石,呆呆看着周鸿修。 “全是钻石吗?你怎么运来的啊?” 这随便掉几颗也能送给新人镶嵌戒指了。 “就这么运呗。” 看着呆头鹅陈益,忍不住低头亲吻她。 “还有呢姐姐!”李子荆笑得神秘,掀开最后一个浴缸,将陈益抱了过去,陈益都看到钻石掉在地上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张嘴提醒他们捡一下,又被最后一个浴缸惊到失语。 “这个也膈是吗?”李子荆抓了一把子弹,把埋在陈益身上的子弹扒拉开。 “哪里搞来这么多?找Galileo借的?” “没,子弹跟钻石是爸爸跟周叔叔弄来的,玫瑰花跟糖果是我跟顾松买的。” 四人或靠或坐,围在她的身边,眼神有温柔,有爱恋。 “糖果很甜,蜜也很甜,你也说过我的嘴很甜,宝贝,希望你能知道,这些加起来,都不如你给我的爱甜。” “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送你一支花吗姐姐?因为,你送了我一支开在心上的花,永远不会凋谢的那种。” “钻石的闪耀不及你分毫,囡囡,钻石是不是恒久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对你的爱,时间也无法冲淡。” “唯一,对于我来讲,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你美好又无所畏惧,叔叔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为了我们的爱,你的爱。七夕快乐,乖乖。” 看着眼前四位爱人,吐露出的爱语,陈益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吓了四人一跳,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妈的!做!”狠狠脱掉自己的裙子,陈益的表情又感动又难受,“呜呜呜你们就会搞这一套......呜呜...不就是...做爱吗...呜呜...妈的...今晚做死在...在你们身上....我也愿意...” 她感动到说不出话,只能用最直白表达爱的方法,四个男人哭笑不得对视一眼,还是选择了诚实。 第二天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陈益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Galileo打了无数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到。 直到晚上,她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吵得她不得不睁眼,才看到了正在给她脱衣服的Galileo. “我好困啊Leo...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才不听,抬起她软塌塌的上半身把睡裙脱掉,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新鲜印记,沉默了。 “节日快乐,益。礼物。” 感受到他停止了动作,陈益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嘟嘟囔囔。 “礼物什么礼物啊...都过完节了...你一个美籍意裔过什么东方节啊...” 还张口要礼物,他们送了她四个大浴缸呢...昨晚钻石子弹撒了一地,累得不行还被喂了好多糖果,玫瑰花汁洗了好久才洗干净,你一来张嘴就要礼物.... “我有礼物送给你。” 又来又来!射在她身体里不叫送礼物好吗!陈益气得伸腿踹了他一脚,软绵绵就是小猫挠痒痒,脚也被他抓在了手里。 “我把眼睛送给你。” 都说了精...什么?眼睛!陈益挣扎着回头,看向正经不像是说笑话的Galileo,他下床拿了个不小的箱子,打开,全部倒在了床上,陈益身上。 一整箱的祖母绿, 翡翠,还有绿钻,绿的深浅不一,却都熠熠生光。噼里啪啦像个小瀑布一样流在了床上,还有的顺着丝滑的床单掉落在了地上。Galileo随手扔掉箱子,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对绿钻耳坠,这对绿钻的颜色,跟他的眼睛最相像。 直接将耳坠戴到她的耳朵上,陈益躺着都感觉坠得耳朵疼。 “以后我的眼睛可以天天陪着你。” 说完,继续脱衣服,陈益还没摸到手机照镜子呢,他就脱了个精光。抖开被子也不管那些宝石是不是掉在了床缝底下,就贴上了她的身体。 “礼物,益。” 陈益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摸上了他的脸。 “好吧,好吧!” 听到这句他最喜欢的话,终于露出笑容,低头亲吻上她。 “想跟你过所有的节日,不只是因为性。益,你本身比性要美好。” 最不会说话的今天也开了窍了,陈益能说什么,只能躺平任操了。 结果实在太激烈,被他把头压在床沿的时候,耳坠都晃掉了。 “掉了!眼睛掉了!Leo!” 闷哼一声,将她翻过身来,继续顶弄着,看着她失神的脸,抓住她的手摸上自己的眼睛。 “在这里,它会永远注视着你。” —————————————————————— 还不晚吧!祝大家七夕快乐啊! 第五位男主小小露一面,下一次就是正式出场了! 大家可以说一下第一印象,让我看看有猜出他性格的吗? 还是那句话,猜对加更奥 截止到明天晚上12点? 不准瞎猜奥!要有理由的! 微博提示为:黑发绿眸弟控黑手党大佬 是你的 “教育你什么?” 顾松抬了下眼镜,后仰倚在椅背上,抬头看她。她已经把扣子都解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刚刚那一口咬到了侧胸,也没穿内衣,娇嫩浑圆的胸自然垂下,呈水滴形,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像是块刚被切好放在桌子上的嫩豆腐。 陈益看着貌似冷淡的顾松,伸出手来,想牵他的手,顾松却一直抱胸抬头看着她,好似不明白她在干什么,陈益的小脸越来越委屈,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顾松才大发慈悲一样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却也不进一步动作。 “教育你什么?你做错什么了吗?” 顾松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清润的声音因为通宵未睡而带了些颗粒,传入陈益的耳朵里,磨得她心痒难耐。 “我不知道呀...我觉得我没做错...” 陈益上半身向前,俯趴着靠近他,半个身子都在餐桌外了,手也不扶着桌子,只顾着靠近顾松,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顾松还是先妥协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将摇摇欲坠的陈益抱了下来放在了腿上坐着。 “疼...” 陈益痛呼了一声,顾松扯到了她的伤口,抬头眼含热泪地看着他,顾松却依旧冷淡的样子,如果忽略一直游离在她胸侧的那只手的话。 “我感觉你很喜欢。” 她一点都不在意被咬了,毫不生气。她说她喜欢,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忍着? 舔了舔发痒的牙根,顾松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握住她的腰上抬,将她的乳送到嘴边,叼住一块细嫩的肉,轻轻研磨,然后狠狠咬了上去。 陈益哇的就哭了,这些人是狗吗?在平洲时留的咬痕刚刚消掉,今天又被他俩一人咬了一口,虽说心里很满足,但是真的好疼啊! 顾松没有太用力,还是收着力气了,只给她留了个印,离开看了看,大约两叁天就能消掉的样子,伸出舌头安抚似的舔了一下,将她又放到了腿上。 “喜欢吗?” 喜欢这样的我吗? 陈益抽噎着抱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 “喜欢...”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顾松心里突然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的,伸手给陈益擦了擦眼泪,略带怜惜地亲吻她。 “你也可以,留在我身上。” 将她重新放回餐桌上,顾松拉开衣服,露出精壮的腰腹,将陈益的手放在上面。 “我也很想要。” 想要被她盖章,想要成为她的专属,这种想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哪怕现在被她绑在身边也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 陈益抽抽嗒嗒地把泪憋了回去,伸手摸了摸好久不见的腹肌。就是被那一下疼哭了,现在又被分散了注意力。 “可是我下不去口啊...我舍不得。” 叔叔是气狠了才咬那么一下,平时哪里舍得这么对她。咬破了这么疼,她舍不得让顾松也疼。 拉过顾松的腰,把衣服卷起来,轻轻亲吻上他的腰腹,试探着咬了上去,听到顾松忍耐中夹杂着满足的抽气声,陈益还是没舍得咬破皮肤。 顾松低头看了看,一个小巧的咬痕印在他的肋骨旁,有些迷恋地笑了下,但又有些可惜。 “过两天就消掉了...” 不想成为消耗品。 “你真的喜欢?” 陈益看着他的表情,疑惑地问出口。 明明之前没有表现出来这种倾向啊?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只喜欢在她身上留痕迹吗,虽然后来也不怎么留了,但怎么会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 “喜欢。” 如果不是因为顾梅的事误会她想要离开她,当知道自己被她囚禁起来之后,心里其实充盈过一些诡异的满足。 一夜未睡,不仅是在被她的话伤到,还有惩罚。惩罚那个竟然有些满足的自己。一想到这,顾松摸上陈益的脸,有些颤抖地亲吻上她。 你成功了,我已经被你驯化了。 心甘情愿的。 陈益感受到他的嘴唇也在抖,伸手抱住了他,热情地回吻,直到他的吻里全是坚定,才放开了他。 “你喜欢,我就给你。” 不就是咬痕吗?反正人都在她身边了,大不了一天咬一次。 感觉到陈益的宠溺,他突然就不满足了,就像贪婪填不满的胃,多少爱也不会填满他饿了二十八年的心。 顾松翻找到只笔,递给陈益,拉下一些裤子,露出腰腹。 “那你能在这里写上L'amour de la vie吗?” 陈益表情有些僵在脸上,顾松却执拗地举着那只笔,好似她不接就能一直举着一样。看着他从来没露出来过的,孩子一样的表情,陈益叹了口气,却没接过那支笔,去自己包里掏了一支,蹲在他的面前,扶住他的腰,写上了那句话。 微凉的笔尖在皮肤上划弄,有些痒,但他忍住了,低头看着陈益的头顶,伸手摸上去,丝滑的触感,这不是在做梦。 “不要动......好了。” 话音刚落,顾松就走向卫生间,照着镜子,看着那排字,忍不住笑了。 “镜像,又看不清楚。” 陈益倚在门上看他,怎么能这么高兴? “我要去纹上。” 听到这话,陈益瞪大了眼睛,拦住了他。 这还得了!他纹上了以后怎么一起?!叔叔看到不得疯了?!折腾不死她! “换一个纹可以吗?” 陈益伸手就要抓他的腰把字抹掉,被警惕的顾松抓住了手。 “我就要这个。” 就要她的偏心。 “宝贝,换一个好吗?这是叔叔的,我给你我的好吗?” 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一张嘴就让顾松顿住了脚步,看着他有些被说动的样子,陈益拉住他的手,环住他的腰。 “给你我的,再属上我的名字,怎么样宝贝...” 顾松低头看她,抿了下嘴,将衣服拉开。陈益心里松了一口气,踮脚亲了亲他,赶紧去包里找了卸妆水给他擦掉。 幸好幸好,留了个心眼用眼线笔写的,要不然还真不好擦掉重新写。 这次陈益想了想,看着顾松露出些期待的脸,心里微叹,低头亲了下他的腰腹,提笔认真写下一行字。 这次她好像写了很长时间,顾松有些紧张,她会给自己什么? 好似感知到顾松的想法,陈益启唇念出声。 “Je t'apagne jusqu'à la fin du temps.” 什么意思?顾松没有问出声。 陈益站起身,眼带笑意与认真。 “我会陪你到时间尽头。” 顾松心头好似地震,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细细一行字,看不清楚,陈益拍了张照片递给他。 精壮的腰腹,微白的皮肤,在脐下两寸处,关门穴上方,有一行漂亮的花体字,居于中间,虽然他不认识,但能在笔直的一行中,看出她认真书写下了承诺。 还有末尾的那个名字。 Yi. 冠上她的名字了。 陈益感受到滴到手上的水,疑惑了叁秒后惊讶地抬头看他。 “怎么哭了?” 顾松笑着,好似都不知道自己流泪了。 “我是你的了?” 陈益哭笑不得。 “你一直是我的。” —————————————————————— 第四只..... 半上船,哈哈 他俩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呀! 可以自行搜索一下关门穴在哪里 化妆刷(h) “好看吗?” 送走纹身师,顾松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微微撑起身子,一只手撩起开衣服,侧头看着小腹。 陈益回来就看到这撩人的一幕,食指微动,上前坐到他的身侧。 “很漂亮。” 纹身师设计了字体大小,陈益重新写了一遍,一排小字融合在他的身体上,还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陈益伸手摸上了微红的肌肤,忍不住低头靠近,距离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她却停止了动作。 “可以亲吗?会疼吗?” 热气已经呼到了肌肤上,顾松下意识收腹,纹身随之移动,肌肉形状更加明显。 “纹身师说可以沾水...” 陈益轻笑了一声,明明没有碰到,顾松却感觉她笑得自己的皮肤痒痒的。低头看着她,看到她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 顾松头皮一麻,下意识抓住了沙发。陈益抬头看了一眼他,又低下头去盯着纹身。 “疼?还是爽?” “...喜欢。” 答非所问。 将他的裤子拉下一点,伸进手去摸上他的阴茎,细细揉捏起来,顾松气息微乱,腰腹也不断起伏,陈益第二次舔了上去。 “疼?还是爽?” 顾松两只手都撑在沙发上,头不由自主后仰,喉结滚动,忍不住发出喘息。 随着陈益划过他冠状沟的那一下,顾松闷哼出声。 “爽...” 乖宝贝。 低头奖励似的亲吻上纹身,嘴跟手一同动作,陈益好似对那块肌肤上了瘾,不停地舔舐轻咬,吻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还不射呀...” 明明都这么涨了,怎么还不射?陈益起身略带疑惑地看着顾松,手上动作不停,掂了掂饱满的囊袋,这么多?他也没有撸过? “这段时间没有撸过吗?” 顾松艰难摇了下头,深吸了几口气。 “没有...只想跟你...不想...自己...” 陈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松开他的性器,去卧室找了个东西,顾松骤然没了抚慰,脱力躺回了沙发上,紧闭了下眼,实在是难以忍受,起身坐了起来,正打算自己伸手解决一下,陈益拿了个东西就出来了。 看到顾松大敞着腿,一大根就那么直挺挺立着,陈益过去低头亲了亲小顾松,拿了靠枕让他靠在沙发扶手上,顾松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照做。 不过这个姿势好别扭啊...好像孕妇... 陈益跪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的竟然是化妆刷。 “新的,刚拆封的。” 在他耻骨上扫了下,陈益伸手又摸上了他的性器。 “我是你的初恋对吧?” 你明知故问。 顾松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写了这几个字,但还是认真作答了。 “当然...” “那你跟我之前也是处男咯...” 还是明知故问,想干什么? 这次眼睛里多表现出了几个字。 “嗯...” 轻轻点了点他的龟头,弯腰靠近了他的大腿。 “那你之前有没有自己撸过?” 化妆刷一圈一圈地扫,从腰腹扫到耻骨,刷毛很柔软,扫得很舒服。 “...那你呢?你在第一次之前有没有自慰过?” 陈益挑眉,聪明宝贝学会反问了。 “有啊...很多次,第一次是....15岁?你呢?” 最终还是逃避不了,顾松摘下眼镜,放到一边,眼睛还有些模糊,好似看不清楚就不会害羞一样。 “有过...” 小气。 化妆刷在他阴茎根部轻拂,痒得难耐,她总是会玩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着她好似自己不都说出来她就不会摸上来的样子,顾松咽了下口水,还是开口了。 “有过...16岁,不是很多。” 陈益这才大发慈悲地握了上去,还用脸蹭了蹭。 “为什么?不爽吗...那我第一次给你撸,你还射了我一手...好多好浓,你第一次撸也射过那么多吗...” 实在是馋得不行,陈益伸出舌头舔了舔茎身,从根部舔到龟头,又用化妆刷轻扫了几下龟头,看着跳动了几下的阴茎,用手圈住根部,没再动作。 “...没有你....摸得爽,忘记射了多少,太久了...” 化妆刷开始在大腿根部来回扫,时不时扫过囊袋,明明那么软的刷毛,为什么却感觉有些扎?扎得他心痒。 “很久吗?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自慰的时候,流了一床的水...那时候只捏捏阴蒂就可以高潮...现在不可以...现在需要宝贝的大宝贝呀...” 撒谎。 现在捏她的阴蒂也能让她高潮,还能喷出水来,她就像个水娃娃一样,一碰就出水。 “那你现在想高潮吗?” 陈益微微睁大眼睛,真不知道该说他闷骚还是坦率。 “不想,想跟你说说话,你不喜欢?” 喜欢,如果她能含着的话更喜欢。 “...喜欢,能舔一下吗?” 当然要满足会提要求的宝贝啊。 陈益低头将龟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弄了起来,化妆刷又在根部搔弄,顾松大张着腿,伸手抓了下头发,又将手搭在了沙发椅背上,手骨凸显。 手臂摁住了他想要收紧的大腿,陈益抬眼看他,搔了搔他的囊袋,将龟头吐出,红唇与龟头之间拉了一根透明的细丝,顾松有些迷茫地眯眼看她。 怎么没有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益摸上他的大腿,颠倒黑白的能力强到令人佩服。 “没有,很..很爽..” “用手爽还是用嘴爽?” “都很爽...” 化妆刷刷上龟头,不停打转,太刺激了,忍不住又要合腿,外侧的那条腿被她推开掉到了地上。 “还可以更爽...” 一只手不停撸动,顶端不断冒出清液,防水的化妆刷也抵挡不住,一圈一圈下来,刷毛也被打湿结成一绺一绺,陈益停止撸动,握住阴茎,打断了顾松马上要射出的动作。 被憋到一半,大腿肌肉紧绷,手也抓紧了沙发,生理眼泪都被逼到了眼角,眯着眼睛也看不清她了。迷迷糊糊看到她还在用刷子。刷子已经湿了,为什么还要用? 突然一阵刺激从马眼处传来,顾松直接呻吟出声,眼泪被迫滑落,看清了陈益的动作。 化妆刷垂直在龟头上方,被打湿成绺的刷毛在上绕圈圈,绕进了马眼,刷毛顶端时进时出,刺激也像浪潮,忽远忽近。 “很舒服吧...还可以更舒服...” 捏紧了化妆刷头部,就像是在穿针引线一般,将中间一绺刷毛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刷毛太软了,哪怕现在结成一缕,也难以插进去,但陈益耐心得很,一边打转,一边慢慢磨了进去。 尿道太敏感了,柔软的刷毛插进去,还在不停打转,长短不齐的刷毛搔着尿道,快感就像在脑子里放烟花,顾松又被她攥住了根部,憋得满脸通红。 “不行了...松开好吗...” 忍不住出声请求她,陈益却不想就这么抽出来,这才插进去了不到一半,怎么也要插进叁分之二才能抽出来。 “再忍一下可以吗宝贝?”安抚似的上前亲吻他,“会很快乐的。” 两人的唇分离时,也拉开一条透明的线,顾松张开嘴,却没有出声,脖子青筋暴起,浑身都紧绷起来了,但还是听话没有动作。 好想射... 刷毛越进越难,陈益耐心动作,看到他大腿上都已经出汗了,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看了眼。 他整个人都红透到像刚煮熟的虾子一样,眼睛失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被水浸泡着,睫毛打湿变成一束一束的,衬得本来就美丽的眼睛更加漂亮。 将近十分钟,终于把叁分之二的刷毛转进去了,陈益满意地亲了亲顾松的大腿。 “进去了宝贝...你好厉害...喜欢吗...” 混沌的大脑哪里还能理解她在说什么,迟钝地点了点头,无意识地看着她。 陈益还不想现在就抽出来,捏好刷尾,转了下。 就这一下,顾松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清润的声音全是情欲,就像是泡在了蜜糖罐子里,一张嘴,陈益就酥了。 他怎么比李子荆还会喘? “宝贝好会喘啊,以后多喘给我听好吗?” “嗯...啊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要答应陈益的一切要求,她会给自己快乐,给自己欢愉。 陈益看他漂亮的阴茎已经涨到通红了,终于善心大发,刷毛左右快速转几下,在顾松急促的喘息声中,最后一下插到底后抽了出来,重重地揉了一下马眼,把阴茎摁在了他的小腹上。 随着他突然放大声音,带一丝泣音的呻吟,憋了许久的阴茎终于突突射了出来。 射得格外多,格外远,就差点射到自己脸上了,射了好久还在射,好像一下把攒了十多天的都射了出来。 看着他卸力喘息着躺在沙发上,陈益沾着精液,在他小腹上写下几个字,拿出手机拍了照片。 “写了什么...” 从剧烈刺激中清醒过来,顾松的声音还带着丝鼻音,陈益将手机递给他,顾松看了一眼就捂上了脸。 太丢脸了... 照片上那张脸怎么会是他的脸啊...那一看就是一张性高潮爽到射的脸... 衣服半掀,半遮半掩露出腰腹,黑色花体字纹身再往上,是用精液写下的四个字。 陈益专用 “为什么是专用...” 虽然很喜欢专这个字,但感觉自己好像她的性玩具啊... “因为属很难写啊,写了好几遍,笔画太多了。” 陈益猜到他的想法,低头亲了亲半软的小顾松。 “再说,落到了我手里,你还想给谁用呀?” 撑起身子,精液也随之缓缓滑落,手还没在刺激中缓和过来,颤抖着拽了两张抽纸擦掉了精液,露出下面的那一行纹身。轻轻地摸了一下,好似在确定真的擦不掉一样,抬头看着陈益,靠近她轻轻吻了一下。 “只给你用...都属上你的名字了...” 又有些为难地看着她,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照片可不可以删掉?感觉好丢脸。” 陈益才不删,这么诱人的宝贝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 “可是我很喜欢...放心谁都不给看,你是我的宝贝,你那个样子只有我能看。” 又想到什么,靠近了他。 “你刚刚答应以后会多喘给我听的,不能言而无信!” 顾松脸又红了,除了刚开始在一起的那两个星期,他早就不怎么脸红了。 “你喜欢就好,我尽量...” 她喜欢的东西都好让人难为情,又拍照又钻他的马眼... “以后不要钻尿道了,容易感染的。” “好的!以后绝对不用这个了!” 好像是有专门的尿道棒吧?下次可以买来试试,这么爽?那可以都试试... 顾松看着跪直身子的她,眼神有些闪烁。 “你要吗?” “我不要尿道棒...” 糟糕!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看着顾松僵硬的脸,陈益讨好地笑笑,把手里的化妆刷放到一旁,没想到刚放下就被顾松拿了过来,直接将她侧着按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还有力气啊?” 陈益侧头看着额头还有汗的顾松,有些惊讶。 刚刚都爽成那个样子了,这也是天赋异禀? 顾松将她的裤子解开,半脱到膝盖,大手压着她肉肉的大腿,忍不住捏了捏。 伸手又撕烂她的内裤,陈益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你扯烂的第七条内裤了,你是不是跟我的内裤有仇啊?” 看着她被自己控制住,顾松心情大好,忍不住跟她开玩笑。 “七条内裤能做叁件睡衣吗?抵了好不好?” 看着她湿润的穴口,轻揉上去,陈益舒服地哼出声,顾松拍了拍她的屁股。 “抱着腿。” 乖乖把手从膝窝处穿过合在一起,腿并紧侧躺在沙发上,穴口在下面被迫露出,自己却什么也看不到。 还以为会有些前戏,结果刚摆好姿势,就被他直接插了进来,陈益忍不住看他。 “没带套宝贝!” 顾松用龟头浅浅地抽插着,好似丝毫不在意。 “我结扎了。” 就在她去平洲的第二天。 反正也不打算要后代,既然已经遇到愿意与之在一起一辈子的人,还不如尽早打算。 惊讶了一下,倒没有太意外,只是惊讶他竟然这么果断就做出了决定。 “那你可要射满我...” 直白地语言挑逗着顾松的神经,掀开她的上衣,怕碰到她的伤,伸手小心翼翼摁住了她的侧腰,缓缓地将整根都插了进去。 “宝贝好久不见呀...” 陈益舒服地眯起眼睛,努力蠕动着穴肉,好似在热情地打招呼,本来腿就夹紧了,这么一夹更是刺激,顾松深吸一口气,保存了些理智,九浅一深抽插起来。 陈益被他顶得屁股一颤一颤的,看着很是舒服的样子,顾松适应了舒爽,将化妆刷扫上了她的阴蒂。 “啊...什么呀...化啊...化妆刷...宝贝好坏...” 刺激袭上阴蒂,陈益下意识就抖,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么,抬头嗲了顾松一眼。 “学你的,谁最坏?” 顾松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下手却毫不留情,转着圈地搔她的阴蒂,搔得她是咿呀乱叫,抖个不停。 “我最坏...亲亲...” 侧着头寻找他的唇,陈益红唇微张,眼睛水波流转。 “你坏还要亲亲啊...” 嘴上说着她,身体却诚实得很,低头温柔厮磨她的唇。唇舌交缠,下面也交缠,感觉那么美好,都舍不得再用捉弄她了。 心里这么想,化妆刷还是在动作,时而打圈,时而横扫,刺激得不行,穴肉好似抽搐一般夹着性器,让他再也不记得什么九浅一深的章法,只想狠狠地插进去。 将化妆刷扔掉,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滑腻的臀肉颤得像被烹到入口即化的红烧肉,忍不住伸手抓住揉捏了起来,下身同时不忘了挺动,略带急切地抽插,花液随着阴茎快速的动作流淌出来,都流到了屁股瓣上。 “教我怎么写好吗?身上这个...” 顾松拿过桌子上的纸笔,递给了她,身下动作微缓,陈益呼了口气,扭过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还是侧着在顾松身下与他连接着,手还有些颤抖,认真写下那一串字母。 顾松双手撑在她身边,伏趴着将她笼罩在身下认真看着,时不时劲腰挺动一下,她的手就会抖一下,停下来缓过刺激继续写,好久才把这一串字写完。 “我写一遍你看看?” 这时候才会发现他惊人的腰力,动作突然疾速起来,快速抽插着,一只手撑着身体,下半身动作那么快,一只手竟然还能写字。陈益不停地往上耸,快感不断来袭,哪里还看得清他写的什么,抓紧了沙发,粗略看了一眼没有错的字母,呻吟着点了点头。 “怎么念?宝贝教教我...” 这一声宝贝好不容易从他嘴里吐出来,陈益再怎么说不出话来也要教了。姿势太难受了,把头埋进了胳膊里,颤抖着声音读出一串优美的法语,还夹杂着几声呻吟,可惜声音太小,没有传进顾松耳朵里。 可能是发现这个姿势她太难受了,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平躺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在外侧的放到腰侧,在里面的高抬起来搭在沙发背上,抓住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俯身亲吻。 “没听清楚,可以再来一遍吗?” 贴心的把耳朵靠近她的嘴,下身动作却越来越快,这个姿势正好每次都能擦过她的g点,高潮来的就是这样迅速,陈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他,在激烈的快感中,带着哭腔地吐露出那串法文。 “是这样吗?” 顾松也靠近了她的耳朵,压低了清润的声音,略带生涩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发音还有些不标准,但陈益哪里还有心思纠正这些,混乱点了下头,又扭头去追他的唇。明明离她很近,但每次在她上来的时候都退开一步,明明自己也很想吻她,但看着她不停地追寻自己,心满得都快涨开了。 “宝贝亲一亲...” 手被他压在沙发上,身子都被他干软了,起也起不来,陈益努力地抬起脖子靠近他又碰不到,只好微张着嘴,露出舌尖,邀请他来亲近自己。 顾松看她那个诱人的样子,喉结微动,面上不显,但下半身的狂躁完全出卖了他,陈益抬头还没坚持叁秒,就被他略带粗暴地操干顶了回去,闭上眼睛颤抖着随着顶弄起起伏伏,头发顺着搭在沙发沿上,一晃一晃,好似波浪。 终于忍不住,低头亲吻上她,陈益满足地哼出声,有些急促地将舌头递给他,顾松温柔地吮吸她的舌尖,与她交缠。 随着这个充满爱意的吻,陈益也再一次颤抖着泄了出来,偏头离开他的唇大口喘息。 顾松直起身子,把住她的大腿,眯眼看着被花液泡着的穴口还有大腿根,仔细把水给她擦干净,拿过桌子的眼线笔,认真一笔一笔,将陈益给他的话,写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痒...” 刚想动作,就被他摁住了大腿,好不容易写完了,顾松看着那排字,有些不满意,感觉写的不太好看,又举起她的腿,下身依旧动作,手却认真书写。 “写的对吗?” 将她笔直的腿竖起给她看,深顶了一下想要唤回她的注意力,陈益叫出声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他学习能力很强,写得很漂亮。 “很厉害..写得很漂亮...” 这才满意了,伏下身子,在她的身上写下这串字,雪白的皮肤成了他最珍贵的诗稿,顾松迷恋地亲上她的皮肤,写下文字。写到后面,不再写法文,都变成了自己的名字,在她的乳上,腹上,大腿上,锁骨上,脖颈上,都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爱。甚至到最后,脸蛋上也写下了一个小小的顾松。 看着自己的杰作,顾松终于满意了,伸手握住她的腰,下身狠动,抽插数百下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端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爱。 “写的什么呀...” 陈益喘息着抬起胳膊看了看,是他的名字,脱力放下胳膊,估计自己身上全是了,他刚刚写了那么久。 “写这么多呀...怎么卸啊...” 顾松抿嘴,眼神闪烁,明显就是不想给她卸掉的一声,陈益忍不住笑出声,示意他趴下靠近自己。 “傻瓜,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写啊...你写什么都可以。” 陈益将眼线笔拿过来,打开在顾松手心也写了一个陈益,还画了一个小爱心。 “给你我的爱奥...” 顾松攥紧手,好似这样就能攥紧她的爱。 “我也想拍照。” 手机被她砸烂了,只能用她的手机,陈益把手机递给他,一只手臂遮住了乳尖,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摆好姿势,曲线微显,色情的要命。 顾松拍下几张,把手机递给她。 “还不错...我摆得还不错,你拍得有点烂...” 看着全靠自己的颜值拯救下来的照片,陈益中肯地给出了评价。 看着顾松有点受伤的眼睛,赶忙抱住他亲了亲。 “没事没事,慢慢练就好了,以后每次都让你拍好吗?” 第二天被顾松搂住拍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陈益,恨不得回到前一天抽自己一巴掌。 叫你心软! —————————————————————— 马上要进入新地图了,激动!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薛定谔 “益益!” 隔着老远,陈益就听到了李子荆的声音,挥了挥手,咬痕已经结痂了,但她还不敢抬大动作。 “你爸怎么想的?你请假了啊?” 依旧挽着顾松的胳膊,李子荆看了一眼顾松脚上的电子脚铐,眼神闪烁,却没再吃醋。 “嗯嗯,他们会把作业发我,不影响的。” 顾松这才有深刻的感觉,自己的“情敌”,竟然只是个刚刚20岁的孩子。 坐上飞机,李子荆倒了杯威士忌,之前跟一起出去玩,都会喝点助眠,还想再倒一杯,被陈益拦住了。 “我有伤,你喝吧。” “怎么回事?” 李子荆看了一眼顾松,有些紧张。 不会他俩打了一架吧? “叔叔咬的。” 陈益拍了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李子荆一噎,没说什么,又看顾松,好似在问他喝不喝。 “我也不喝,前天刚纹了身,不能喝。” 顾松语气里有一些李子荆熟悉的东西,但突然就想不起来了。 李子荆正想着是什么,没打算继续问,顾松自顾自拉开衣服略微拉低一些裤子,李子荆眼都瞪大了,这是要干什么啊?还有乘务人员呢! “法语,Je t'apagne jusqu'à la fin du temps.Yi.陈益亲手写的,意思是,我会陪你到时间尽头,还属了她的名。” 李子荆品出来那是什么了,是炫耀。 好家伙,还绑着呢,就学会显摆了,显摆什么啊,谁没有似的... 他好像还真没有... 眼神哀怨看了眼陈益,陈益头疼啊,拿过那杯威士忌就喝了。 “会发炎的!” 顾松赶忙松开衣服拦住了她的手,她还是很喝下去了一口。 “发吧...都没人心疼我...” 陈益苦闷地趴在桌子上,都没人管她了,光知道争风吃醋了。 还想着俩人好得认识了,见面能和谐点,结果不知道顾松抽什么风,逮到一个就开始炫耀。 陈益把头埋在胳膊里,叹了口气。 幸好昨天没带着顾松去要飞机,去告别,想想他在叔叔跟李甫舟面前掀衣服的样子,头都要炸了。 “我怎么不心疼你啊,我又没说什么。”李子荆小声嘟囔着靠近她,碰了碰她的胳膊,“我看看咬哪里了?还疼吗?” 陈益掀起了衣服,李子荆赶紧把她手按下,回头张望了一下,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掀起看了一眼。 “包着呢,看不见,回头换药再看。”陈益翻了个白眼,把衣服拉下了,又看向顾松,“你别老掀开看,都纹上了还能跑吗?” 顾松乖巧应了一声,又拿起陈益的手机开始傻笑,李子荆偷摸瞄了一眼,扭头气愤地看着陈益。 “你怎么也纹了啊!” 手机屏保就是他俩腰腹的自拍!只不过一个正面一个反面罢了,但李子荆还认不出来那是陈益吗!露个脚趾头他都能认出来,更别说漏这么一大截腰了!怪不得这小子笑得这么开心! “没有...那是他写上去的...” 昨晚写上又拍照,她都困得不行了还配合着他摆姿势,拍了几百张才有一张满意的,气死她了,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 李子荆听了这话还要掀她衣服看,陈益就趴着让他看,早就卸下去了。 还往她大腿根上写,结果卸都不用卸,全让她的水泡花了... 一想到这儿,陈益就决定,以后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眼线笔了,怎么还不防水啊.... “下次别买那个牌子的眼线笔了。”顾松也想到了。 她不让他多写,前天写得太多,卸了好长时间,就只写在了大腿根,没尽兴呢,字就花了。 “我帮你买吧,多买一些,多试试。” 试什么!?李子荆不乐意了,这俩人说什么小秘密呢! “...好。” 咳咳...自己昨天也不是没在他身上写字... 扭头看向小醋精,头发都气飞了,陈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李子荆气呼呼地靠近了陈益的耳朵。 “我也要...” 他也要姐姐在他身上写字!也要在姐姐身上写! 写陈益最爱李子荆!写得大大的! 陈益挑眉,点了点头。 他也喜欢在鸡巴上写陈益专用啊?那就写呗,反正插进去之前也要卸啊.... “写写写,给你写!” 李子荆是开心了,志得意满地看了眼顾松,顾松却毫不在意,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腰腹。 写的哪有纹的强... 终于消停了,陈益赶紧拿过眼罩戴上。 “我睡了,别打扰我。” 困得要死,昨天做了一整天,上午找李甫舟,下午找叔叔,被两人缠着就没下来床。 不知道这两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精力,不刚刚从平洲回来吗?还这么黏人... 过两天就回来了。 这时候的陈益那里知道,只是去看个病人,还会有这么多波折。 看到她休息了,顾松李子荆相顾无言,李子荆打开电脑处理自己的作业,顾松现在还不想睡,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子荆电脑上的文字,顿了一下。 “你也是于海大学的?” 李子荆嗯了一声,想到了他那条朋友圈。 “嗯,跟你妹妹是校友,不过我好像没见过她。” 当然没见过,国内最优秀的大学,校区都有好多个,又不是同届的,哪里能见到。 顾松坐在了李子荆的对面,倒了杯水,淡淡笑了下。 “她学文的,又不经常出门,也不爱参加活动,平时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当然见不到她。” 李子荆看到顾松脸上露出的表情,那是爸爸每次在外面提到他时也会露出的表情,突然心里有些不好受。 那是个比他还要小的孩子。 “没事,以后就认识了,等她回学校了,我罩着她,什么比赛啊活动啊,我都带着她。” 李子荆略带轻松的语气传到顾松耳朵里,顾松微怔,摸上温热的水杯,轻声说了句谢谢。 整理了一下心情,看到李子荆认真作业的脸。 他好像也不是个纨绔,除了那次让人开除他,也没做过别的过分的事,整个人有一股直率的坦诚,就像陈益一样。 他跟他爸爸.... “你会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李子荆下意识保存好文档,看了一眼顾松,他好似真的很迷茫。 “一开始震惊过,但不会觉得奇怪。”李子荆望了下陈益,压低了声音,“她有喜欢任何人的权利,也有拒绝我的权利,是我自己选的,我要求的,当然不觉得奇怪。” 倒了杯酒,李子荆关上了电脑。 “那你觉得奇怪吗?” 要不然为什么会问。 顾松没有怎么有朋友,不会有跟人谈心的机会,更不会聊天了,直白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会,但后来觉得,在你们的世界,这种事应该不少?我这种人,能在她身边有一个位置,就应该知足了。” 李子荆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哪种人?感觉你有点太看轻自己了。之前开除你,他们都拦着我,说你是最年轻最优秀最有天分最负责的医生,所有人对你的评价都很高,为什么会这么看低自己?” 顾松微怔。他竟然跟陈益想的一样。 喝了口酒,李子荆有些热了,将外套脱掉,卷起了袖子。 “你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什么意思?顾松不明白了。 “为什么非要开除你,就是因为,你好似为她量身定制。” 早知道就不开除他了,让他忙翻天,接触不到姐姐,哪还有现在这事。 量身定制,陈益也说过。可顾松听了这话却没有太开心。 “那以后出现一个更合心意的呢?陈松,李松?” 下意识地摸了下腰腹,好似要在那句承诺上汲取力量。 “你真的以为她缺人啊?你知道我追她这几年,见到多少个情敌吗?知道她赶走了多少个像你一样的?” 看着顾松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脸,李子荆轻轻放下杯子,嘴里却吐出炸弹。 “主要还是你妹妹。” 顾松傻眼了。 “她她...她不喜欢女的吧...” 李子荆也傻眼了,这人想什么啊! “你想什么呢!是你对顾梅的那份责任心!” 李子荆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 “她很小父母就不在了,跟你妹妹一样,你对你妹妹那份责任心,她很喜欢,她喜欢那样的感情,就像我爸对我,她就是这样才看上我爸的。你想什么呢!” 压低声音地尽量简短地解释清楚,如果陈益听见,一定会惊讶,原来最小的李子荆,才是看得最明白的。 “你怎么知道?” 李子荆哼哼笑了两声,指尖轻划过杯口。 他追了她这么多年,真的是靠撒娇卖痴才追到她的吗? “量身定制,可不仅仅是说脸...” 意味深长地说完,饮下最后一口酒,又倒了一杯。 “那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会选我...” 李子荆这次是真的打上了他的脑袋,表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顾松都被打蒙了,伸手摸了一下头,呆呆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啊!” 看着他点了下头,李子荆喝了一大口酒,要被这个人蠢死了,姐姐怎么喜欢这么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啊? “喜欢为什么喜欢?那不可能毫无原因吧?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心动了,为什么心动当然我也说不明白,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就是原因啊,没有原因,怎么会有结果呢?” 顾松似懂非懂,放下手来,想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李子荆。 “你之前谈过很多恋爱?” 要不怎么说得头头是道。 李子荆噎了一下,放下酒杯,又拍他的脑袋,这次让顾松躲过去了,讪讪放下手。 “谈恋爱看次数吗?看的是质量好不好!白比我大。还有我爸,你们都想太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瞻前顾后。看看人家周叔叔,亲叔侄还是在一起了,人家想的多明白...她快乐就好啊,她要是不喜欢,难道不会自己说吗?老自己在这里瞎想...” 顾松心情终于有些轻松了,表情刚好了一些,又想到什么似的,放下水杯。 “你刚刚说竞争对手,什么意思?” 李子荆撇嘴,不情不愿,还是说了。 “她以后要是结婚,肯定会在咱俩之间选啊,难不成真嫁给我爸吗?她这么喜欢我爸,肯定舍不得我爸被媒体调侃啊。” 原来是这么个竞争对手,顾松刚刚有些欣喜,却略带苦涩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看着李子荆担忧又有些向往的表情,拿起水杯轻轻碰了下他的酒杯,扭头看着陈益,没再说话。 李子荆还以为他在宣战,略带斗志地饮下最后一口酒。 认真看着陈益的睡颜,眼神柔情却带着丝悲伤,顾松以水代酒。 提前祝你们,结婚快乐。 ————————————————————— flag已经立下了,聪明的读者们,还用我多说吗? 小白脸 飞了十多个小时,叁人都睡了一大觉,终于到了。 “她还不醒?” 顾松把东西收拾好,拿上陈益的包,蹲在了陈益腿边。 “不用,让她睡吧,她倒时差就这样。” 李子荆把电脑递给顾松,用毯子裹住陈益,弯腰抱起了她就下飞机了。将她放到了车后座,示意顾松坐副驾驶,李子荆上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直接去医院?” 虽然知道陈益没打算让他直接见顾梅,但还是不死心问了问。 “先去酒店。”李子荆认真开车,扭头安慰了一句,“放心,来都来了,就为这事儿来的,肯定会去。” 顾松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到了酒店好一会儿陈益才醒,拿过手机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 “刚醒?” “嗯嗯你别等着了,早点睡觉吧。” “好,注意安全,出门带保镖。想你。” “嗯嗯,我也会想你的,晚安。” 挂掉电话,李子荆就把自己正在拨号的手机递给了她。 “到了?” “嗯嗯,你早点休息吧,不要熬夜了。” “囡囡?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是不是先给周鸿修打的?” “吃醋了?这都要吃,你一天吃醋就吃饱了吧?” “哼...” “把电话给子荆了啊。” “等会!...早点回来,想你,我爱你。” “傻甫舟,早点休息!” 把电话递给李子荆,李子荆嗯了好几声,又走到了窗户处,嗯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你爸说了什么啊?” 陈益枕在顾松腿上,疑惑地看着李子荆。 “就说注意安全。” 说了什么?说不能让他俩过二人世界!陈益去哪都得跟着!见缝插针!该一起就一起!不要不好意思! 李子荆都无语了,真不知道他们在平洲发生了什么,爸爸对一起这个事这么...豁达... 没再想那些,叁人洗漱了一下,就去餐厅吃饭了。结账的时候李子荆给的现金,发现钱包里现金不多了。 “一会儿去取点现金。” 顾松拿出钱包,取出了一沓递给了他,李子荆迷茫地看着他,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眼陈益,才放进了钱包里。 “在国内换的。” 临来那一天陈益去办事他也去办事了,短暂地把脚铐摘了下来,让那位司机跟了他一天。 “还挺有钱啊?” 那一沓可都是整钞。 “我花钱少。”顾松抬了下眼镜,有些腼腆,“反正都是,攒着以防万一的钱,顾梅那些也没花上,我换了一些带了过来,我自己的那些还没动。” 陈益现在最听不了这种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不准说这种话!把你的钱都给我挥霍掉!不准攒这种钱!不准再说这些话!” 顾松笑笑说了声好,李子荆识相地没开口。 陈益拉起两人往外走,顾松赶忙帮她拿好包,小声问她去干什么。 “挥霍!” 顾松想了想,把自己的卡掏出来递给她,又把她的手塞到了大衣口袋暖着里,跟着她往外走。 “不是很多,顾梅的我就不给你了,我想留给她结婚用。” 李子荆有些呆楞,这傻小子真把自己所有积蓄都给姐姐了啊?自己一分不留? 陈益也有些鼻酸,抬头看着他,又把卡塞给了他。 “都留给顾梅,以后你自己不准操心你自己!你就安心当我的小白脸!听到了没有!” 什么小白脸,顾松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没有应声。 李子荆不乐意了,掏出自己的卡塞到了陈益手里,把她的另一只手塞到了自己大衣里。 “我的卡,也都给你!我也要当你的小白脸!我还比他年轻!我才是小白脸!” 怎么还抢上了?顾松听了这话哭笑不得,陈益也破涕为笑,把他的卡装起来,掏出钱包,给他俩一人递了一张卡。 “这是我的副卡,随便刷,我的小白脸们~” 李子荆乐呵呵地收了起来,低头亲了她一口,顾松没法拒绝,低头也亲了她一下。 “去哪里挥霍啊?” 叁人在大街上随着人流漫无目的走着,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陈益也是偶然心血来潮,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眼顾松。 “要不,去看顾梅?” “可以吗?” 顾松有些紧张,他还没做好准备。 “我先去探探口风,你在外面等着。” 又重新走起来,拦了辆出租车,叁人都坐在后边,陈益给医生打电话通知今天自己要过去。 “我跟你去吗?” 李子荆看她打完了电话,忍不住出声。 “不用,你俩都在门口等着,顾松没手机,你跟他在一起。”扭头询问顾松的意见,“可以吗?” 看他点了点头,陈益也不再说话了,还在想着等会跟顾梅怎么说。 到了医院,陈益刚想进去,顾松拉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嘶哑。 “她...她要是....就算了,还是治病要紧。” 什么心结,还是不信任,都无所谓了,只要她能康复,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会的,你可是她哥哥。” 陈益抱住他,手轻轻拂过他的脸。 “我上去了,宝贝,一会儿就下来。” 看着陈益的背影,顾松眼神暗淡,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李子荆看他那样,没说什么,坐在了他旁边,一起等陈益下来。 医生已经等候多时了,陈益礼貌握手,简单询问了一下顾梅的情况。 “她情况很好,我们在用一种新疗法,复发几率小,只是时间会有些长。” “没关系,只要治好就可以,可以治好吗?” 走到病房前,陈益顿住脚步,有些紧张的询问医生。 “早期是可以治愈的,送来的比较早,放心。” 陈益感谢了一下大夫,呼了口气,敲敲门。 “进。” 顾梅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有生机,陈益心里放松,走了进去。 “陈益姐!你怎么来了?” 顾梅看到她,开心到不行,起来抱住了她, “想你了,来看看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仔细看了看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陈益才有些放心了。 “还好,一开始是有些不习惯,我就当上口语课了,现在挺好的。我哥...他怎么样了?他没跟你一起来吧?” “他挺好的...” 话还没说完,门又被敲响了。 “进。” 顾梅出声,进来一个同样穿病号服的人。 是一个青年,黑发棕眸,拿了个本子,典型的意大利长相,很是英俊,一张嘴却是蹩脚的中文。 “梅,上午好,有客人?” “上午好,Gallio,这是我的姐姐。”顾梅站起身来,好似跟Gallio很熟捻,扭头又看向陈益,“陈益姐,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Gallio,我教他中文,他教我意大利语,我大学选修了意大利语。” 陈益似笑非笑瞥了顾梅一眼,伸出手来看向Gallio,一张嘴是标准的意大利语。 “你好,我是梅的哥哥的女朋友。我没有意大利名字,称呼我益就好。” Gallio伸出手来握了下,很快就松开了。 “你好,你的意大利语说得很好。我有中文名字,是梅给我取的,柯坚柏,她说是一种很坚强的植物,我也没有见过。” 哟?还给起名字了?陈益戏谑地看了一眼顾梅。 “是的,松柏,在我们国家会用这种植物形容一个人很坚强,而且她哥哥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 Gallio感动得不得了,有些欣喜地看着顾梅。梅竟然会用这么亲近的家人名字给自己取名,这在他们的文化里算是很亲近的意思了。 “Gallio我今天有些事,明天我们再学中文,你先回去吧拜拜!” 顾梅赶忙把Gallio推了出去,他还有些依依不舍,但也没办法,一步叁回头地走了,陈益咳嗽了一声,笑着看她。 “说吧,怎么回事啊?还给人家起名字,你好会啊顾梅同学!” 顾梅脸都红了,轻轻打了陈益一下。 “干嘛!还不允许我跟帅哥亲近了!我单身哎!” 看来是真有情况,陈益都把顾松抛之脑后了,靠近顾梅八卦了起来。 “喜欢他呀?” 顾梅却没点头,有些为难地看她。 “我不知道...我搞不清楚...” 这下陈益愣了,顾梅呼了口气,娓娓道来。 来到这里以后都是生面孔,有次去做检查,碰到了Gallio,他自己一个人,英语说的很烂,顾梅也是半吊子意大利语,自己也是刚来的,由己度人帮助了他,然后做完检查他哥哥来了,感谢了她,就带Gallio回去了。 “也不知道Gallio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病房的,来找我聊天,就互相教起了语言,我本来不想教的,但是,我也不清楚...” 看着顾梅有些发愁的小脸,陈益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旁边,宠溺地捏了下她的脸。这小孩,都给Gallio起名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 “你给Gallio起中文名了呀...为什么姓柯啊?怎么不姓顾啊?” 顾梅咯咯笑着,搂着陈益:“因为他姓Corleone,取得谐音,别说我俗!” 陈益愣了一下,扭头看着顾梅。 “ Corleone?” 看着顾梅点头,陈益确认没有听错。应该没有那么巧吧?心里微震,面上不显,回去问问叔叔再说,现在还是先问正事。 “梅梅,你真打算一直不告诉你哥哥吗?” 陈益看了看表,决定单刀直入。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会康复的,既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告诉顾松好不好?我不想一直骗他。” 顾梅沉默了半响,神情变得有些黯然。 “姐姐,我哥会嫌弃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陈益心里疑问,默默记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说?他可最疼你了啊?” 看着陈益认真的双眼,顾梅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不再说什么。 “你哥哥,是我见过最负责任最正直的人,他不会的,再说,还有我呢。” 心病逼不得,急不得,毕竟她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持好心情,陈益正准备多挖掘一些,电话突然响了,是李子荆,陈益走到了窗台前,接起电话。 “怎么了?” “有人来了,我跟顾松在医院对面十字路口往西走第叁个小巷等你。” “好。”陈益挂掉电话,看了眼下面,“梅梅我先走了,有人问你我去哪了就说我回酒店了,过些时候再来看你,有点事情。” 陈益没事人一样对顾梅笑笑,在抽屉里找了找,拿了几样东西,抱了抱她。 顾梅依依不舍地送别了陈益。 陈益带上口罩,扎起头发,扔掉外套,只剩一件修身毛衣,走到了电梯口,抱胸低头等待。突然看到一双昂贵的皮鞋,在她旁边站定,跟叔叔的一个牌子。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站在她旁边,手工西装叁件套十分矜贵,胳膊上还搭了一件长风衣,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电梯,好似感受到陈益的目光,侧头看向她,礼貌一笑,笑容转瞬即逝,但陈益确实呼吸一滞。 他有一双绿色眼眸,就像西方传说里的魔鬼,摄人心魄。 电梯到了,他礼貌地挡住电梯门让陈益先进,自己才进来。 “几楼?” “一楼谢谢。” 低沉的声音在电梯里响起,陈益才从那双眼睛里出来,顾松已经是她见过眼睛最漂亮的人了,但凭借着那妖异的颜色,他也能跟顾松不相上下。 不过现在哪有空想这些,陈益低头抱胸,隐藏自己,男人还以为她冷,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她,正好电梯到了,随手塞给陈益,头也不回就走了。 陈益不觉得他这是绅士。 是傲慢,目中无人的傲慢。 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又感受了一下外面的天气,还是穿上了。这风衣本来就长,穿在陈益身上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一时间也顾不得了,挽起袖子低着头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给周鸿修打了个电话,那边还在深夜,周鸿修却不到半分钟就接了电话。 “叔叔,我现在不能回酒店,你仔细查一下吧。” “你现在在哪儿?” 周鸿修立马反应过来,清醒了。 “在医院外面。”陈益绕路低着头打电话,好似一个匆匆的普通行人,“我先找地方安顿好,回头联系你,你放心。” “唯一,照顾好自己。” “好,还有帮我查一个人,Gallio Croleone,可能有点难查,你尽量。” 陈益已经走到第二条小巷了,一边走把手机卡扣出来,把手机扔掉,走到了第二条小巷,见到了他们俩。 陈益蹲下,将顾松的脚铐解开,扔到了一遍,拉着两人就往外走,李子荆看她到了,也把手机扔掉了。 “酒店不能住了,你俩有什么重要东西在那里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都是些衣服什么的。 “作业都拷下来了。” 李子荆晃了晃手里的u盘,真是个好学生。 是冲我来的吗?那还有个Corleone呢...虽然不知道此Corleone是不是彼Corleone...但能住进这家医院,肯定跟那个科里昂有点关系吧? 陈益拉着他俩,走进了一家百货超市,闲庭信步起来,时不时拿点东西。 “宝贝,你帮我拿个大行李箱,黑的,最大号。” 陈益指了指箱包区,让他过去了,自己跟李子荆继续闲逛。 “这么危险周叔叔还放你来?”看到顾松过去了,李子荆才开口,“他也真放心。” “我愿意来的。”陈益所有的决定都不被别人影响,“有防护措施。” 虽说是因为偷偷拿枪咬了自己一口,但这次也还是给了她一把。 拿够了东西,付款时特意多换了些许零钱,叁人换好衣服,带好帽子围巾,幸好是冬天,倒也不扎眼。 看着手里的大衣,陈益想了想,还是扔了。能不能见到还不一定呢,自己逃命呢,还想着还东西啊? 半个小时后,一个小旅店里,一对好似很怕冷,带着帽子围巾,看不清脸的异国同性恋人,操着一口h国口音的英语,拉着一个大行李箱,敲了敲柜台。 “你好,大床房,一个星期。” 最大号 “有必要吗?” 顾松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李子荆的手现在正搂在他的腰上,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以为我就愿意啊!” 李子荆的声音也很僵硬,都是姐姐要求的,他能怎么办! 终于进了房间,两人火速分开,李子荆去拉窗帘,顾松赶忙把行李箱拉开,把陈益放了出来。 “你俩真墨迹。” 陈益起身活动了一下,把另一个行李包打开,掏出一次性手机,输入已经背过的号码,发了条短信,把手机扔给了李子荆。 起身把衣服脱掉,只留了内衣,拿了东西招呼顾松一起去卫生间。 顾松边走边回头看了眼李子荆,李子荆好似没什么反应。 “帮我染头发。” 陈益把东西递给他,是染发剂,顾松脸一红,仔细看了看使用说明。 陈益拿过剪刀,将头发减去一大截,超过腰的长发一下就短了不少,顾松看到还有些心疼,每天都是他在养她的头发,他很喜欢她头发抚到他身上的感觉。 “没事以后还能长嘛...不过你要好好染,不然发质就不好了。” 顾松赶紧点头,认真把染膏调配好,仔细给她涂好,李子荆突然进来了,脱掉了上衣,也拿了盒染膏。 “也给我染上。” 禁止二人世界! 一回生二回熟,给陈益染完让她在一旁等着,狭小的卫生间被叁个大长腿挤得不行,陈益都坐到浴缸里了。 “怎么选了个红色?扎眼。” 陈益有些无聊,手机都扔了,也没有什么玩的,只能看着顾松给李子荆染头发。 “我这种帅哥,染什么都扎眼,再说我现在不是gay吗,染个张扬点的符合人设~” 李子荆得瑟完后又有些咬牙切齿,顾松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别动,差点染到脸上。 染好后,李子荆也坐进了浴缸,蜷缩成一团,看着可怜到不行。 “等会儿我给你染。” 看着时间快到了,起身出来给李子荆让地,洗干净头发,吹干,还不错,浅金色,在国内扎眼,在这里就是泯然众人矣。 “我也要吗?” 虽然有些疑问,但还是乖乖坐在了板凳上,陈益把染膏拿过来,蹲在地上让他选。 “喜欢什么颜色,没事什么颜色都行,不扎眼,我跟他闹着玩的。” “跟你一样吧,我也没染过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看。” 挑了盒一样的,调配好递给陈益。 “好,情侣款..”陈益低头亲了亲他,“你长得好看,染什么样的都好看...” 气得李子荆拿着淋浴头打开水呲他俩,陈益挡着脸赶忙过去也亲了亲他,这才哄好。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叁个人才变装完成,黄头发的陈益顾松,红头发的李子荆,本来叁人五官都很立体,再化上点妆,真跟混血差不多了。 陈益带好灰色美瞳,抬头看着顾松。 “好看吗?” 顾松也刚带好美瞳,眨眼适应了一下看她。陈益现在俨然一副亚裔混血辣妹的形象了,很漂亮,跟之外不一样的漂亮。 “好看,我呢...还喜欢吗?” 太漂亮了,突然就想到了那双绿色眸子,本来那双眼也能靠颜色压顾松一头,但现在顾松戴上了美瞳,却是漂亮得不似人间。 陈益靠近了他,认真看着,看得顾松一阵紧张,才压低声音开口。 “好看到我现在就想把你给办了...” “我呢?我好看吗?” 看着两人又开始了,李子荆也凑到了陈益面前,他还没带上美瞳,眨巴着眼等着陈益夸奖。 “你这样打扮我会感觉自己像犯罪。” 染了红头发,年轻的像十七岁时那个张扬的他,虽然现在也才二十。 “你不早犯罪了嘛...” 李子荆语气暧昧,伸手蹭了下陈益的侧腰。 “戴不上美瞳?我帮你戴!” 打断他的话,夺过他手里的美瞳,把他按在床上,招呼顾松帮忙扒他的眼,也戴了好一会儿才戴上。 “好看吗...” 还是不放弃问这个问题,陈益只好趴到他身上,舔了下他的脸,语气夸张,像是哄小孩。 “这是谁啊?这不是我的小甜豆嘛?让姐姐亲亲我的小甜豆子荆...” 说完抱住李子荆的脸,叭叭叭亲个不停,亲得李子荆直笑。 感觉到有人拉了下自己的衣角,陈益伸手也把顾松拽倒在床上,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看着两张风格迥异的帅哥脸,满足到不得了,转身躺在两人中间,一手牵着一个。 “感觉这样也不赖嘛...要是没人追就更好了。” 陈益把玩着两人的手,闭上眼睛有些享受,顾松想起来什么,侧过身来看着陈益。 “顾梅怎么样?还好吗?” 一提起顾梅陈益就满脸坏笑,侧过身来也看着顾松。 “身体挺好的,也很精神,而且啊,还遇到桃花了~” 李子荆不甘寂寞,抱住了陈益的腰,把手伸到了她衣服里面,抬头看着他俩,有些八卦。 “什么桃花?不会也是医生吧?” “不是,是病人,意大利人,应该是移民过来的,长得还挺帅。” 听到这顾松有些不满意,突然像个严厉家长了。 “她还小,可能只是见色起意,还是个意大利人,交流都是问题,干什么的可能都不知道,现下最重要的是安心养病,谈恋爱以后再说。” 对面的两人一时都有些咂舌,怎么一提起这事就变成大人一样? 不过听到那句干什么的可能都不知道,陈益一时也有些沉默,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搞明白了也告诉顾松,看他这个样子,要是真是,他知道了能立马冲进医院。 “饿了吗?” 顾松看陈益沉默了,还以为她饿了。陈益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一起去买饭,姐姐你想吃什么。” 禁止二人世界! “随便来点就行,回来买点水跟零食,估计要躲一段时间。” 两人穿好衣服,就出去了,陈益想了想,拿出掏出一次性手机,打了个电话。 “又吵到你睡觉了?” “一直没睡,在查,担心你。” “没事现在安全,查到了吗?GallioCroleone,他是不是...” “是。他是GalileoCroleone的弟弟。” “他有弟弟?他不是独子吗?” “藏得很深,我也废了些功夫,你查他干嘛?” “我担心顾梅,她在医院,跟这位弟弟相处的很好,我怕...” “你放心,那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corleone不敢的,没人敢的。” “嗯嗯我知道,你别担心了,早点睡吧,要不长细纹了!” “好,你记得按时吃饭,保护好自己。” “嗯放心吧,拜拜。” 放下手机,心情却没有很轻松。 Corleone家族...顾梅,你这桃花,也太致命了吧... “吃披萨吧?” 李子荆看了眼面前的披萨店,停住了脚步,顾松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点好餐在卡座上等着,李子荆还是有些受不了隐形眼镜,不停地揉眼睛。 “一会卸了吧,买个墨镜,眼睛都红了。”顾松医生的心理又占据了上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太难受了,也不知道你俩怎么塞进去的。” 李子荆等不到回去了,低头伸手扣了出来,戴上花了20分钟,摘下来还挺利索。 “习惯就好,之前带过一段时间隐形眼镜,练出来了。” 两人之间好似熟悉了一些,顾松面对这种长得像孩子,脾气也像孩子的人,总是会有一种家长心态,顾梅,陈益,李子荆,都是跟小孩一样。 “你俩,17岁就?” 忍不住还是问了,反正也没别的事干。 李子荆挑眉,有些自豪地看着顾松。 “我17岁生日,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未成年。” 家长心态上来了,坚决反对未成年性行为! 李子荆嗤之以鼻,喝了口咖啡。 “你要是我,你也忍不住,我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只恨我没早生几年。羡慕周鸿修啊。” 听着李子荆直白的话,顾松也开始幻想了。要是能早几年遇到她,真挺好的。 “你呢?你几岁啊?第一次?” 既然八卦了,那就大家都八卦呗。 “今年,跟她。” 李子荆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没谈过恋爱就够离谱了,他都28了吧? “你够可以啊...也没憋坏了。” “....我很忙,没时间想那些事。” 而且28年换了一个她,哪里吃亏了,简直是大便宜。 噎得李子荆说不出话来,幸好出餐了,两人拎着披萨去了旁边的超市又买了一大堆零食跟水,幸好是两个大男人,要不还真拿不了。 李子荆可还想着别的事,站在套套面前挑了起来。 螺旋的,来一盒。 草莓味,来一盒。 超薄的,来一盒。 抬头看了眼顾松,眼睛一转,咳嗽了一声示意他过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你买吗?这个还挺好用。” 试探性拿了盒中号,晃了晃。 顾松瞥了一眼,下意识地抬了下眼镜,没摸到,放下了手,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我用最大号,现在不用。” 不用?为什么不用?打算要孩子?他不是不能要孩子吗? 李子荆一肚子疑问,结完账出了门赶紧问他。 “她打算要孩子?为什么不用?你能要孩子了?” 不停地问,自己都快想破头了。顾松看终于报了刚刚中号之仇,心情甚美。 回到了房间,还没来得及放下东西,李子荆就开口问陈益了。 “你打算要孩子啊?!他为什么不买避孕套啊?!你打算跟他生啊?!他真用最大号吗?!看着不像啊?!” 被这一连串的疑问问懵了的陈益,只注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看着额头已经突突乱跳的顾松,拍了拍他的屁股。 “来,宝贝,掏出来给他看看!” ———————————————————————— 亮个相吧小宝贝! 闪光弹! 懂自懂 因为作者很喜欢教父,所以选了Corleone这个姓,小小的致敬一下 了不得 掏什么掏! 两个不正经的小孩! 顾松捏了下陈益的鼻子,又瞪了眼李子荆。 哎?怎么感觉这么像对顾梅? 哎?怎么突然这么像爸爸? 两人同时打了个冷颤,没再说话。 “他结扎了啊,跟你爸一样。没打算要孩子,你给我好好带套。” 打开披萨盒,还挺香,陈益真饿了,有些狼吞虎咽,顾松打开瓶水递给她,又扔给李子荆一瓶。 “奥,吓死我了。” 那这么一来!只有自己了! 李子荆眼睛都发光了,吃饭都有力气了。 “怎么就看着不像了!你哪只眼看着不像了!他很厉害你知不知道!” 吃上饭有力气了,反应过来自己宝贝的雄风被怀疑了,忍不住打抱不平,顾松的脸又红了,忍不住给她喂吃的。 “有我厉害吗!” 脸再红这时候也竖起了耳朵。 “你懂个屁!你是很厉害,但是!技术能弥补天赋吗?他,天赋异禀!” “吃饭吧你...” 赶紧塞了根薯条到他嘴里,再让她说自己的脸就要发烧了。 李子荆不服气了,天赋异禀,怎么个天赋异禀?他有两个屌?屌上长刺了? 气死了,一定要一起!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天赋异禀! “当然你很厉害,不过也不算天赋,应该是爹赋,遗传你爸。” 一样的粗壮,还有青筋,了不得。 一根粗,一根弯,这两天,了不得。 “他跟他爸,哪个厉害?” 了不得了不得,厉害宝贝会拱火了! 陈益看着顾松坏笑的眼底。狠狠咬了口披萨,又看着李子荆期待的眼睛,哼哼笑了一声。 “他俩,一样厉害,但是最厉害的还是一起,那感觉...” 爽翻了奥... 看着顾松有些僵硬的表情,陈益胃口大好。小样,跟我斗,宝贝还太嫩呀! “确实,你不知道上次我们一起,真的很爽。” 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看着他认真吃披萨的表情,两人一致认为,真傻。 “吃饱了!” 陈益去卫生间洗手,李子荆瞥了眼顾松,这小子什么表情,还没接受一起啊? “她最大的愿望是四个一起。” 还是带兽耳的那种,做好准备吧。 平地一声雷,顾松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李子荆好心给他递了瓶水。 “今晚一起吗?” 水也喷了出来,幸好陈益去洗手了,要不非得被喷一脸。 “咳咳不了...” 李子荆挑眉,拿了块没被喷到水的披萨。 无所谓,反正他是忍不了,就这么一张床,你就在旁边听吧。 兄弟我今晚吃独食咯... “说什么呢?” 怎么咳嗽成这样?陈益走过来给顾松顺了顺气,擦了擦他下巴上的水,顾松连忙摆手表示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讨论了下男性问题。” 李子荆坏笑,看着顾松闪躲的目光。这人真逗,真不知道姐姐怎么喜欢这种古板的了? “下午要出去吗?” 收拾完桌子,顾松将垃圾打包好,感觉他俩好像很有经验,买的东西挺多挺杂,但都用上了。 “都行,咱们已经躲得够远了。” 李子荆找出披萨店的名片,放好,还得出去多找几个餐厅,不能老吃披萨吧? “要躲多久?” 顾松对此事毫无经验,只能尽量不给陈益添麻烦。 “快的话后天,慢的话也就五六天,叔叔想往后找,不是只找出一个这么简单。” 能把人安排到医院,不简单了。 “感觉你俩很有经验。” 陈益收拾了一下东西,打开电视,把顾松拉到床上,躺进他的怀里,调整好姿势。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 李子荆也爬上床,不甘示弱枕到了陈益大腿上,侧着头也看起了电视。 “我们也不这样,这也是这两年,才警惕起来。” 厌倦这种生活,但从来不觉得这不是自己不该承受的。她拿着无限额度的卡,能随便把人送进那家医院,这都是她享受的权利,偶尔的提心吊胆,只不过是小小的代价。 “换个频道,这都什么啊,看付费电影吧!” 李子荆无聊了,拿起遥控器,陈益拍了下他的脑袋,什么付费电影! “好好好不看付费电影!教父教父!行了吧!” 正好看到了教父的影片,李子荆赶紧点开,陈益又拍他的脑袋,什么教父!非给我添堵! 抬头看了眼顾松,顾松以为在问他的意见,低头亲了下她。 “我都行,我没看过。” “不会吧!这都没看过!你是男人吗?” “...讲得什么?” 顾松不理李子荆,低头小声问陈益。 “...黑手党...” 这怎么说啊?要是以前,肯定给他说明白,但要是现在...怎么说明白啊... 李子荆一边看一边拿过零食,起身坐到了陈益身边,跟他俩一样倚在床头上。 “杜撰的,也有真事。现实是有这个家族,人家现在也不得了,传了好几代了,去年好像新人上位了?听说换代换得挺狠的,这新人也是个心狠手哎呀!你掐我干嘛!” 李子荆抓住陈益的手,揉了揉腰,不明所以地看她。 “认真看,哪里这么多话...” 陈益笑得咬牙切齿,抓了把零食塞他嘴里了,李子荆被迫闭嘴,听话认真看起了电视。 平日里看起来引人入胜的电影,现在让陈益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尤其是看到叔叔给她发来的短信,确定了就是同一个人。 两部看完都天黑了,陈益都上了好几趟厕所,他俩还在看。 “别看了别看了!” 他俩还看上瘾了!陈益受不了了,把电视关了,李子荆发出哀嚎,顾松也眼巴巴看着她。 “好看?” 陈益跪坐到床上,有些紧张地问顾松。 顾松认真点头。 “那你要是个女的,你愿意嫁给他吗?” 这什么问题?李子荆有些疑惑地看着陈益,没说话。 “不愿意,太危险了。” 陈益垂头丧气,她也这么觉得。 顾松看陈益没话问了,起身去了厕所,陈益趴到床上,抬头看李子荆,李子荆看到她垂头丧气的,伸手把她抱在了腿上,小心亲了亲。 “怎么了?” “没事,抱紧一点。” 现在只想埋进李子荆的胸里,解千愁。 将她抱得紧紧的,倚在床头上,李子荆心里也满足,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一刻。 把头伸进了李子荆的衣服里,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肌,便舔了起来,李子荆也不动作,只紧紧抱住她,就让她在里面又舔又咬的。 顾松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女朋友埋进男大学生的衣服里,头还在衣服里一动一动的。 “吃饭吗?” 眼神有些闪躲,坐到了床尾,扒拉着,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等我吃够奶再说,你饿了?” 陈益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服,闷闷的,但却很清晰地炸在顾松耳边。 “不..不是很饿。” 躺了一下午,还吃了点零食,当然不饿,只是找借口让自己不那么尴尬而已。 “我也不饿,要不晚上就不吃了?” 李子荆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也开口了,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陈益的脑袋。 “嗯嗯...” 幸好衣服阻拦了吮吸的声音,要不然估计顾松能躲到角落里不出来了。 舔了好一会儿,顾松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陈益才出来,头发都乱了,李子荆给她使眼色,陈益回头,悄悄爬过去,从后背抱住了发呆的小医生。 “害羞了?” 将手从他衣服里伸了进去,摸上了他的腰腹,低声靠近了他通红的耳朵。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顾松连忙摇了摇头,隔着衣服按住了她的手,却没有说话。 “那怎么耳朵这么红呀?热的?” 轻咬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温柔地吮吸,舔过他的耳廓,红的都要滴血了一样。 “别...” 她的动作太温柔,忍不住想要更多,握住她的手克制着力气,一开口却是拒绝。 “别什么...” 放过他滚烫的耳朵,不停向下啄吻,脖子上的血管跳动得很快,轻轻舔了下,就感受到皮肤在随着喉结动。 “抱歉,我还没有准备好,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就算早已预料,此时此刻,他还是没做好准备。有些抱歉地侧头亲了下陈益的额头,看着她温柔包容的双眼,顾松实在是有些内疚。 “没关系宝贝,慢慢来...” 毫不留恋一样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离,慢慢感受不到温热的肌肤,顾松却有些留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略带疑问的双眸,还是松开了手。 “那可以亲一下吗?” 陈益坐到他的身上,撒娇一样缠住他的脖子。顾松哪里能拒绝,她这么好这么诱人这么黏人,满足了正常男人所有的虚荣心。 闭眼抬头轻吻上她,吻得轻柔专注,陈益却睁着眼睛看向李子荆,李子荆也在看她,注视着她,慢慢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腹肌,露出还带着她口水的胸,伸手从小腹缓缓往上摸,到达刚刚陈益舔过的地方,捏了上去,好似被捏爽了一样,微微启唇,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中满是勾引。 小狐狸精。 看到陈益眼里的笑意,满意地放下衣服,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洗干净,才能上菜呀。 ———————————-———-——-——— 开始上肉了 今日叁更,打完收工! 左右手(微h) 叁人晚上还是看了最后一部教父,毕竟没有事情干,陈益不想看,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躺在两人中间,蒙上了被子。 “困了?” 顾松低声靠近她。 “没,就是不想看了,你们看就行,我想点事。” 侧头看着顾松,乖巧地笑了下,顾松看她乖巧小猫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她,下床关了灯,才继续看了起来。 李子荆也不太想看了,起身去了卫生间。 陈益侧头看着顾松认真的脸,明明是在看电影,却感觉他严肃的是在看新闻。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浅色的头发像画布。他把隐形眼镜摘下来了,继续带着自己的眼镜,让陈益感觉熟悉又陌生。 “宝贝。” 忍不住出声叫他,起身倚在床头上。 “嗯?怎么了?” 暂停电影,温和低头看她。 “可以握着手吗?” 陈益伸出手,顾松笑了下,与她十指相扣,看她不再说话,才继续打开电影。 李子荆出来看着陈益又起来了,还跟顾松牵着手,李子荆哼了一声,躺到了床上,窝在被子里把衣服都脱了,倚在她旁边,露出胸膛。 在被子下偷偷抓住她另一只手,挠了下手心。 干嘛? 扭头看着他,李子荆眨了下眼睛,慢慢拉着陈益的手,放到了自己半硬的阴茎上,无声张嘴。 射给你。 比完口型,轻舔了一下嘴唇,湿润的舌尖微漏,不用再多说,动作起来的手已经证明了他的魅力。 另一只手还牵着顾松,这只手就开始在小子荆上作乱了,李子荆也不甘示弱,慢慢把手也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陈益似笑非笑,扭头又瞥了一眼李子荆,电影色调突然明亮,清楚地看清了他这次的口型。 喷给我。 陈益扭回头来,微微张开双腿,李子荆顺利进来,先跟阴蒂打了个招呼,陈益抖了一下,顾松还以为她冷了,向上拽了下被子。 “谢谢宝贝。” 抬头亲了下顾松的脸,下面就又传来股刺激,是李子荆捏上了她的阴蒂,揉搓了一下,陈益咬住嘴唇,才没喊出声,缓了一下,也开始进攻了。 从根部一下撸到龟头,感受到他紧绷的腹部跟一下子就全硬起来的性器,陈益勾起了嘴角,轻划了下冠状沟,感受到它的跳动,用拇指指腹在龟头上缓缓打圈。 “咳咳...” 李子荆小声咳嗦了一下,掩饰性把被子拉高,右手不甘示弱,食指无名指在她穴口处划弄,感受到湿润的液体,指尖浅浅试探着,就在陈益按上他马眼的那一下,插进一个指节。 扭头看到她神色清明,嘴角却紧绷的样子,坏心大起,浅浅地快速抽起来。 陈益强忍着快感,泄愤似的捏了下他的龟头,感受到穴口处指尖一顿,竟然也抽出来捏上了她的阴蒂,却没用力,好似在吓唬她。 又瞥了一眼李子荆,他眼睛亮得吓人,好似来了兴致,陈益挑眉,又敞开些腿,食指指腹顶上了他的马眼,稍微用力揉搓了一下,看到他咬住了嘴唇,满意地勾了下嘴角。 偏头看了眼顾松,还在认真地看电影,对着被子下的一切毫不知情,陈益略微靠近了他一些。 “好看吗?” 李子荆又插了进去,这次进得深了些,好似在泄愤一样转了转。 “好看,你困了?那就睡觉,明天再看。” 顾松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睛,还以为她困了,拿过遥控器,正要关上电影,手却一僵。 陈益松开了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胯下,在打圈。 “不困,继续看嘛...” 感受到李子荆想要抽出手捏她的阴蒂,陈益赶紧夹住腿不让他出来,右手又安抚一样轻轻撸动,这才把这个小醋精安抚好。 左手也解开了顾松的腰带,伸了进去,摸上了还没精神的小顾松,陈益侧头看着有些僵硬的顾松,在他闪烁的眼神中,舔了舔嘴唇。 顾松放下遥控器,怕李子荆看出异样,也微微分开了腿,陈益的手像条鱼一样滑了进去,慢慢掏了出来。 两只手逐渐动作一致,从根部圈住开始慢慢地往上撸动,到了龟头再轻轻划过冠状沟,食指指腹再缓慢轻柔地揉动马眼,就这样,左手弯屌,右手粗屌,一心二用,还要忍着李子荆给的快感,陈益觉得自己简直是超人。 两个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陈益的额头也开始冒汗,顾松抓紧了被子,虽然眼睛还在看电影,但早已经不知道演的什么了。李子荆则是强忍着呻吟,嘴唇都快咬破了,他与陈益给予对方的快感互相渗透,一方快另一方也快,一方慢另一方也慢。 顾松则是无妄之灾,床单都要扣破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略微调大了电视声音,叁人终于敢略微大口喘气了,李子荆已经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了,在里面肆虐,估计内裤都湿透了。 电影马上就要演完了,陈益决定结束战斗,握住了两人的龟头,拇指摁了上去,由慢到快慢慢打圈,然后重重揉了一下马眼,抠了上去。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幸好被电影最高潮的一幕掩盖住了声音,顾松再也忍不住,起身说了句去上厕所,拉着裤子就快步走进了厕所。 李子荆哪里还有心思管他,泄力瘫在了床上,在陈益身体里的手指也滑了出来,终于哼哼出声,陈益看他那个诱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拿过他的浴巾,右手快速撸动,在他呻吟出声那一秒,将浴巾盖在他阴茎上,又是一磨,这才射了出来。 “傻子荆,让你勾引我。” 陈益起身脱掉内裤,擦了下,也没在穿,就这样躺进了被窝里。 “你...你不要吗?” 刚缓过来就关心她了,陈益心一软,上前亲了亲他。 “等会儿,不着急。” 偷偷摸摸的事,今晚干一次就够了。 好演员(h) 顾松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洗完澡才出来。陈益都快睡着了,要不是李子荆又给她舔了一次的话。 “睡吗?” 脸还有些红,但呼吸已经平缓了,顾松关上电视,房间里立马变得一片漆黑。 “睡。” 叁人在一张床的,一张被子下,什么动静都会被另外两个人感觉到,尤其是现在一片漆黑,听觉更加放大了。 陈益凭着感觉靠近了顾松的耳朵,压低了声音。 “宝贝,我好想...” 另外两人均是一滞,李子荆想她怎么去找顾松了? “我去找子荆了...你要想...就过来...” 李子荆呼吸一顿,她竟然不玩偷情那一套了。 顾松也一僵,半响才嗯了一声,陈益好似很高兴,亲了他一下。 “宝贝,我会小点声的,你要不想...晚安。” “...晚安。” 听着布料厮磨的声音,知道她已经爬到床的另一边了,这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伸直胳膊,就能碰到他们。 “还要请示了才过来?” 将爬过来的陈益抱到自己身上,有些戏谑地声音清晰地布满整个房间,陈益赶紧捂住他的嘴。 “当然啦...宝贝是男朋友啊...你小点声,他要睡觉了...” 再怎么小声,五感灵敏的顾松在这么黑暗幽静的房间中还能听不到吗?听到那句男朋友,心里诡异地放松了一下,脑海中理智告诉自己要睡觉,感性却让自己竖起耳朵认真听。 抱在一起的两人,下身都是赤裸的,陈益小心地蹭啊蹭,床还是会微微晃动,泄力趴在李子荆身上,忍不住亲吻他的锁骨。 “床在晃啊...怎么办...?” 晃不好吗?让那小子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李子荆伸手搂住她的背,将她的人往上拽了拽,他臂力很强,背部肌肉也发达,腰力也很好,只把陈益抱动了,自己在床上的身体却依旧稳如磐石。 “我抱着你...” 将陈益的屁股兜在手里后,两人的唇就开始不断纠缠,陈益好似怕发出声音一样,亲得又轻又慢,李子荆却依旧时不时发出一些撒娇似的鼻音。 他们在接吻?是李子荆的声音,他在向陈益撒娇? 黑暗中顾松眉头微皱,睁开了眼睛。 被子不停地在动,李子荆好似不耐烦一样,掀开了两人的被子,全都推到了顾松那边,两人现在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陈益好似被凉到一样瑟缩了一下。 “冷...” 将她抱紧,火热的掌心按住她的腰背,腰腹与她紧紧相贴,柔软的乳贴到自己的胸上,李子荆发出一声舒畅的喘息。 “一会儿就不冷了...” 伸手摸到早就放在床头上的避孕套,咬住撕开,单手把她的屁股上抬,戴好套子,亲了亲她的侧脸。 “把手松开好不好?我撑着你...” 陈益发出一声轻轻的鼻音,把手收回来放到了他的胸上,李子荆揽住她的腰,突然用力。 顾松听到一声惊呼,床动了一下,便没有了动静。 不由自主侧头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清,但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黑影,陈益好似坐在了李子荆身上。 只看了这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自然咽了下口水,明明是他们在做,为什么不敢动的成了自己? 陈益也紧张到不行,她刚刚被李子荆一个用力扭过了身子,现在反身坐在了李子荆腹部上,手也被他紧紧抓着,手臂贴着手臂,腿贴着腿,完全不着床,整个人都在他的身上。 “干嘛呀...” 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全凭感觉,望了眼顾松的方向,又轻声调笑着侧头靠近了李子荆。 她现在这样完全用不上力气,手被他抓着,手臂被他夹着,只好把脚踩到了他的小腿上,才能隐隐用上些力气。 “干你。” 听到这句话,陈益忍不住笑出声,又及时咬住了嘴唇,但嘴角还是上扬的。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很开心? 确实,每次做爱她都很开心。 “笑什么?不怕打扰他睡觉啊?” 欲盖弥彰的声音传到顾松耳朵里,眼皮微动。 “宝贝,睡着了吗?” 一片寂静。 “他睡着了呀...” 陈益声音依旧轻弱,李子荆也勾起了嘴角,睡着了?谁信。 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来到下面,低头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松了开来。 “自己来。” 小坏蛋。 握住了他的阴茎,使劲捏了一下,听到他隐忍的闷哼,才放过了他。摩挲着顶到穴口,缓缓塞进去。 只塞入了浅浅一个头,就忍不住后仰,这个姿势太受控了,踩上他的膝盖,分开双腿,腹部下压,才把整个龟头都吃了进去。 刚想继续往里塞,又被李子荆抓住了手,两只手被他控制着握在自己的腰上,整个人陷入他的身体里。 “开动了...” 压低的清亮男声暧昧十足,声音虽小,却炸在了顾松的耳边。 开始了。 却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床甚至都没怎么晃动,顾松有些疑惑地偏了下头。 黑暗中,能看到带着曲线的身影在起起伏伏,看不清楚,但能看到确实是在动,顾松慌忙眨眼转过头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陈益现在也不好受,自己被迫握住自己的腰,被他双手紧紧握住不停上下套动,浑身上下用不上力气,只有脚还能撑起腿来,却也被他撑着被迫分开双腿,李子荆浑身上下都不用动,只用手臂力量就把她操得想要出声尖叫。 “爽不爽?” 咬住嘴唇,发不出声音,只能点头,李子荆感受到她的动作,却不太满意,将她压倒底,握住腰左右磨了一下,感受到她浑身颤抖,带着她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揉捏了起来。 “怎么不出声?爽不爽?” 粗壮的阴茎埋在身体里却不动作,陈益松开嘴唇,喘息了良久,依旧不说话,踩住他的膝盖,颤抖着双腿,自己动了起来。 李子荆挑眉,没再追问,继续揉捏她的乳。 动静变大了,床开始微微晃了起来,顾松攥紧了手,又松了开来。 快感太强烈,姿势太累人,还没等好自己动到高潮,就已经全身冒汗,瘫软在他身上。 “你动一动呀...我没力气了...子荆哥哥...动一动嘛...” 蜜糖一般的撒娇,传到一近一远两人耳朵里,李子荆自然是受用无比,握住她的腰套动起来。顾松却是心底酸涩,早知道她在床上热情奔放,也早知道她有别人,甚至在她主动告诉自己要跟别人做后,自己还接受了。 但当这份热情放到了别人身上,传到自己耳朵里,其中是何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没有叫过他哥哥?” 他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一边承受着自己的重量,还能丝毫不喘地问自己问题。 “没有...只叫你...” 他有妹妹啊,叫哥哥感觉好奇怪。 “今天不想听你叫哥哥了...叫宝贝好不好?叫我子荆宝贝...” 开玩笑,别说现在他没睡着,就算是睡着了,陈益也舍不得。 空气中一阵沉默,只有偶然泄漏出来的一声微乱的呼吸声,还有怎样也掩藏不住的插穴声。李子荆醋了,她不肯叫,惩罚似的双臂压住她的腰,腰臀上顶。 床开始动了,顾松都能感觉到现在是李子荆在动,手心都出汗了,刚刚他也很紧张,生怕陈益毫不犹豫地喊出那句子荆宝贝。 他真的会无地自容的。 “怎么不叫?嗯?怕他听到?他睡着了...” 睁眼说瞎话的李子荆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哄骗她说出来,明明跟顾松相处的也不错,没必要这样。 低头蹭了下陈益,明白了,男人的面子,被自己架在那里了。 “不可以呀哥哥...睡着了也不可以...宝贝是宝贝...啊哥哥是哥哥...我不会的...”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哭音,却让那两个男人心中一软。 “姐姐好乖...” 不再压抑力量,李子荆握住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人端着站了起来。 床上一弹,顾松扭头,看到两人站了起来,不明所以。 “啊...干嘛...” 伸手捂住了嘴才把尖叫咽了回去,被迫后仰,没有支撑点,只好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抓好了。” 语毕,劲腰挺动,不再压抑力量与速度,每下都深入她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啊...慢一点...会吵醒他的...” 忍不住伸手推他的腹部,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但实在是没有力气,这几下对于李子荆就像是欲拒还迎。 “怕什么,吵醒了一起操你,一起操你小屁股怎么样?” 想到上次的快乐与痛,忍不住收缩,夹得李子荆吸了口气,缓了下动力才继续抽插。 “夹这么紧?还是喜欢一起操你啊?” 小腿无力下垂,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上身后仰,紧紧靠在他的身上,侧头靠近他的脖子,轻声呻吟。 “喜欢一起...” 他明明心知肚明,却还在问这些问题,陈益好似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演这出戏。 “那把她 他叫醒一起操你好不好?” 说完作势就要走过去,顾松抓紧了床单,身体绷紧。陈益慌忙拦住李子荆。 “不可以啊...宝贝还没准备好...” “奥...他不想你就不...我不想就要甩了我,你好双标啊姐姐...” 陈益拍了拍李子荆,说这么假,他能信吗?李子荆却不这么认为,男人心思,在意起来智商是负的。 果然如李子荆所想,顾松这时候哪里有脑子想里面的漏洞,紧绷了一晚的神经跟醋了一晚的心都被这句双标所打动,身体终于放松,甚至呼了一口气。 她喜欢的,自己说过,只要她喜欢,都好。 是自己食言了。 “明天...信吗?” 李子荆靠近她的耳朵,下身狂乱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声音。 陈益还来不及回答他,就被他插到了高潮,忍受不住发出了呻吟。 都没有发现声音已经变大了,或者说发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一局面。 陈益知道,但她现在已经快乐到说不出话来了,被李子荆托住了腿才没能掉到地上,哪里还能破局。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想起刚刚李子荆说的话,颤抖着靠近他的耳朵。 “马上...抱我过去呀...” 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走到床另一边,搂住她的腰,拖住她的上半身,让她靠近了顾松。 “我不管...不能双标,叫醒他。” 真是个好演员,陈益都要感动到落泪了,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了,一定要好好疼他。 顾松脑子里的线已经紧绷到要断,理智与感性不断交织,甚至想就这么伸手抱住陈益。 是想的。 自己都被自己的妥协吓了一跳。但明明下午说了没做好准备,这时候再... 温热的呼吸打到了脸上,顾松闭紧了双眼,放慢了呼吸。 “不行...啊他不想...好子荆...求你了...要掉下去了...” 她比自己会演多了,李子荆深顶一下,顶得她几乎真要掉到顾松身上了。 “啊...子荆...子荆哥哥求你了...” 马上真的支撑不住要掉到顾松身上了,一声叹息,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额角好似被轻吻了一下。 “不用求他,宝贝。” —————————————————— 两个小孩演戏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主动权(h) “你醒了...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身体随着李子荆的动作耸动,头发已经扫到了他的脖子上,陈益还在演戏,李子荆都演不下去了,把她放到了顾松的身上,专心操干。 “哪里睡得着...” 掀开被子,撩起她的头发,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些瞳孔的反光,摸索着找到她的唇,温柔地吻上去。 “...你装睡呀...坏蛋...” 李子荆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调情,下面夹这么紧,还有心思调情。 顾松撑起身子,打开了床头灯。 叁人均是一闭眼,顾松先缓过来,看到了面前赤裸的两人。 哪怕已经听了好久,这么直白的看到自己的女友跟别人在一起,心也忍不住乱跳了两下。 陈益趴在自己的身上,撑着手臂,头发一晃一晃,腰被李子荆握在手里,抬高了操弄着,还能清晰地看到她一抖一抖的臀肉。 眼神一暗,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拖到了自己面前,李子荆也顺势爬上了床,跪坐在陈益身后,握住她的腰,继续动作。 忍不住趴到顾松腹部,又被他握住了脸,被迫抬头看着他。 “宝贝...宝贝...” 浅色头发衬得他邪邪的,他现在又面无表情,陈益忍不住唤他,好像确定是他一样。 顾松却只是在认真打量自己的女朋友,微微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楚她绯红的脸,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依旧能看出那里面,是对自己的迷恋。嘴唇微张,舌尖微漏,她还是那么迷人,哪怕是在别人的身下。 低头亲吻上她的唇,这次带了些惩罚,咬了下她的嘴角,自己又心疼了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没收回,就被她缠住急切地吮吸起来。她很爱舌吻,自己也很喜欢。 看到两人如此甜蜜,李子荆又使坏,伸手捏上了她的阴蒂,陈益尖叫一声,离开了顾松的唇,哆哆嗦嗦趴在了他身上。 “又泄了...姐姐水好多...”沾着花液摸上了她的后穴,试探着就要插进去,“给你松一松,要不怎么吃得下呢...” “等一下。” 顾松发话了,既然做出决定了,那更要好好准备,现在也不是在家里,伤了她怎么办? “我去买润滑液,会伤到的。” 低头安抚似的轻吻她,就准备下床去买润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有24小时情趣用品店。 “宝贝你真好...” 感动到一样回吻他,也没有阻止他下床的动作,她也害怕像上次一样,操到屁股肿。 “哎!别光买润滑啊!” 李子荆想到什么似的,靠近顾松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顾松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也下去。” 看他那样,摆明了是不准备买的样子。反正自己也干了够久了,搂紧陈益的腰,猛顶数百下,终于在顾松换好衣服之后射了出来,看着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颤抖着高潮的陈益,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后背,摘下避孕套火速换好衣服跟着顾松出门了。 顾松只拿了两瓶润滑跟防水床单,李子荆却拿了一大堆东西,看着他那堆东西,顾松只想装作不认识他,赶紧走了。 回到房间,反锁好门,看着还趴在床上的陈益,李子荆脱掉了衣服,又抱起她来。 “困了?” 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看着顾松将床单铺好才将她放下,拿过自己买的一大包东西,挑挑拣拣,找到了。 是一对棕色狗耳朵,李子荆戴在自己的头顶,低头蹭她的脸。 “汪!” 陈益被他逗笑了,捧住他的脸细细亲吻他。子荆总是这样,简直是她最贴心的小棉袄。 “好喜欢你呀哥哥...” 蹭了蹭他的鼻子,忍不住想要表达自己的爱意。李子荆也开心,只要她开心自己就开心。低头亲吻她的肩膀,缠绵的像是最甜蜜的情人。 顾松听到这话皱了下眉,犹豫了一下,偷偷将李子荆袋子里的猫耳朵拿出来。 他知道这是给自己买的,白色的猫耳,难为李子荆还给他搭配了一下颜色,看着床上缠绵到忘我的两人,如何羞耻,还是戴在了自己头上。 伸手拽了下陈益的小指,忍着没有靠近过去,看着她放到自己身上后,突然睁大的眼睛,顾松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喜欢吗?” 伸手撩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纹身,低头看了眼后,微微侧头询问她。 “喜欢...猫猫宝贝...” 眼睛这么漂亮,他是布偶吗? 李子荆松开她,看着她爬到顾松身边吻上了他,也没有吃醋,靠近她后面,伸手抓住她的乳,低头亲吻她的背。 伸手将顾松的上衣脱掉,露出他精壮的上身,陈益跪坐在床上,抬头沉迷地亲吻她的猫猫。 两具同样火热的身躯离她这么近,忍不住想要让他们更靠近自己一些,伸手解开顾松的裤子,揽住他的腰,让他贴紧自己,又反手摸上李子荆的侧腰,示意他靠近,不一会儿,两人的火热,一个顶在她后腰上,一个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光肌肤相贴,她就要泄了。 “一起的话,今晚听我们的,好不好?” 顾松的呼吸都不稳了,还是强忍着按住了她想要脱他裤子的手,抬头给李子荆使了个眼色。 “对啊,我一直都听你的,今晚也该听我们的了吧?” 接收到眼神,李子荆当然站在男人立场上。而且,演了一晚上也该收点利息吧? “可以啊,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倒要看看,两个第一次都是给她,而且只有她的小雏鸡,能玩什么花样。 掏出李子荆买的手铐,将她反剪手臂铐了起来,熟练的动作看得李子荆一愣,他俩经常这么玩啊? “可以不要背在后面吗?” 陈益有些为难,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松,顾松却没再心软,揽住她摁在身上,拍了下她的屁股。 “说好怎样都可以的,你不乖。” 看着陈益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的红掌印,还有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的凹陷下去的饱满臀肉,李子荆咽了下口水,有些佩服地看了眼顾松。 可以啊小子。他就没这么说到做到。 “猫猫欺负人了...” 被突然的一巴掌打得瑟缩一下,陈益兴奋了起来,撒娇一样地轻咬他的胸膛。 乖宝贝要玩她了... “我是猫你是什么?你才是猫,小馋猫。” 李子荆听这话,拿出最后一个猫耳朵,戴到了陈益的头上,陈益侧头喵了一声,勾得李子荆忍不住低头亲吻她。 “下床站着。” 看两人亲得如火如荼,顾松也没再酸,找了找东西,摆在了床边。 听话下床站着,双手背在身后,浑身上下只有一对猫耳,两个男人看她天真又浪荡的样子均是眼神一暗。顾松侧身将她的腰搂住,双手捏上了他的臀肉,专心玩弄着。 “想用什么就用,馋猫说了,都可以。” 淡淡的语气点醒了李子荆,拿着东西靠近了陈益的左边,跪坐着亲吻上她,伸手捏上她的乳尖。 专心将乳尖捏大捏硬,拿过东西,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项圈吗?” 陈益抬头配合着,感受到了脖子的束缚,忍不住转了转。 “不止是...” 戴好后晃了晃上面的铃铛,陈益低头看了下,还有两条细链连在项圈上,李子荆拿起其中一条的顶端,夹在了她的乳尖上。 “是乳夹。” 感受到细细的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另一只也夹了上来。 乳夹顶端也带了铃铛,微微一晃,就叮当作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乳,色情到发晕。 “坏子荆,报复我是吗?” 不就是说要给他穿乳钉吗?这就记上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戴会很好看。” 捏上软嫩的乳,铃铛不停地响,李子荆也越来越兴奋,真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脸。 “小狗狗,舔舔奶子...” 还没等李子荆发话,又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不乖。” 陈益叫出声,幽怨地看了眼李子荆,李子荆咧嘴一笑,拨弄了一下乳夹。 这小子,有点东西。 顾松还在捏她的臀,她的臀看着像水蜜桃,捏起来确像解压玩具,玩起来就上瘾了。 又捏又扯,扯得她腿都颤抖了,才大发慈悲一样伸手摸上了她的穴,手指不停掠过,却就是不进去。 拿过润滑,挤了一大堆到手上,摸到了她的后穴,陈益被凉到,忍不住抖了一下,又被他分开了腿。 手指伸入了进去,不断将润滑带入,后穴也逐渐放松,顾松很有耐心,一根手指抽插了好久,久到前面都开始流水了,才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进入,才终于有些挤了,顾松依旧耐心,慢慢插,慢慢磨,又挤了些润滑,两根手指才畅通无阻。 陈益忍不住靠近李子荆,希望他可以抚慰自己,李子荆还是心软,忍不住低头亲亲她,拿过眼罩,给她戴上了。 “乖姐姐,张嘴。” 陈益乖乖张嘴,李子荆先深吻了她许久,撤出去,依旧让她张嘴,给她戴上了口枷。 这跟之前的口球不一样,好似只是撑开了嘴,没有堵上,陈益试探着往外伸舌头,又被李子荆逮住吮吸了起来。 口水咽不下去,不断地外流,李子荆满意极了,将手指伸入她的嘴里,玩弄起她的舌头。 上面正玩得起劲,下面也开始了。 顾松拿过猫尾肛塞,双指撑开她的后穴,缓缓塞了进去。 冰凉的肛塞进入她的身体,陈益身体一顿,还以为又是跳蛋,忍不住伸手推顾松,被他按住又是一巴掌,委屈地哼哼。 “是尾巴,猫尾巴。” 把肛塞塞好,用猫尾巴扫了下她的屁股,让她感知到是什么东西。这才放下心来,还晃了晃屁股。 看着晃动的猫尾,顾松轻笑了一声,用猫尾从她的大腿根扫到侧腰,不停打转,直到她的水流到大腿中部,才放过了她。 “爬到床上去。” 拍拍她的臀肉,示意她动作,陈益摸索着上床,铃铛叮铃作响,也不知道自己爬到哪里了。 看着赤裸小猫撅着被拍红的屁股,背着手,晃着猫尾,迷茫不知道方向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动作了。 李子荆爬到了陈益面前,托起了她的脸。 “要插嘴巴了,做好准备奥。” 话音刚落,就将阴茎从口枷那个洞里塞了进去。陈益还没做好准备,只能收好牙齿,让他自己动作。 还没适应,后面也被抓住了尾巴,肛塞最粗的那个地方向外移动,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顾松俯身靠近了她,清润的声音带着一声调笑,格外招人。 “操小猫了。” 说完,直起身子缓缓顶了进去。 被填满了...所有能操的地方都被填满了... 忍不住就要塌腰倒在床上,却被顾松抓住了手,又被李子荆抓住了头发,倒都倒不下去,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流眼泪,眼罩都被打湿了。 “这么紧,很喜欢?”她实在是紧得让人有些难以动作了,抚慰一样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松,要夹断了。” 她根本放松不了啊,全部都被他俩掌控着,怎么放松?而且她现在兴奋到要高潮,哪里还有力气控制自己?两个小雏鸡,还蛮会玩。 “姐姐你口水流好多啊...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啊...好吃吗...” 颤抖着点了点头,听到李子荆轻笑一声,却把阴茎抽了出去,陈益还追着要,被顾松拉住了手狠入了一下,大腿抽搐着就高潮了。 头无力地下垂,头发跟着一扫一扫的,李子荆看了眼顾松,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将陈益的口枷卸下,擦了擦她的口水。 “那个是不是不舒服?” 用阴茎划过她的嘴唇,不断地在她脸上蹭来蹭去,饱满的大龟头上顶,顶开一部分她的眼罩,茎身在她的脸颊处蹭着,陈益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不忘了回答他的问题。 “还行...啊...只是不太方便而已...想跟你们...啊说话...” 身后还在被顾松控制着不停吞吐他的性器,他又发了狠一样,每次都入到最深,顶到她的宫口,腿抖得都不像话了,还不能倒下。 “那喜不喜欢吃我的鸡巴啊?” 将阴茎按在她脸上不停滑动,粗壮通红的阴茎跟精湛雪白的小脸放在一起,淫靡的画面刺激的李子荆又涨大了一圈。 “喜欢...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主动蹭着阴茎,不停伸出舌头舔着,她好爱这根热腾腾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硕大圆润,茎身粗长饱满,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磨得她欲仙欲死,而且颜色还是粉红色,干净漂亮到不得了。 看着她痴女一样蹭着自己的阴茎,李子荆心满意足,用性器顶开她的眼罩,露出她迷离的双眼。 “那你就过来吃吧...骚姐姐...” 怎么能吃的到?手被顾松拉得紧紧的,李子荆又使坏一直在她面前晃,但就是不靠近她,陈益数次向前用力都被顾松拽了回去还被深顶了,铃铛叮铃作响,乳尖被坠得刺痛,几个回合下来终于承受不住,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流下了眼泪。 “哥哥..哥哥...吃不到...靠近一点呀...” 大发慈悲的李子荆靠近了她,陈益终于能够到那根阴茎,张嘴就含了进去,吊了这么久的胃口,她也不再舔弄,直接放松喉咙,整根吞了进去,满意地闭上眼睛。 终于吃到嘴里了。 这下被欲望控制的变成了李子荆,呻吟出声,抓住了陈益的头发,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他本来就粗,陈益嘴已经撑到极致了,口水又开始往外溢,但嘴巴被填充满的饱胀感,让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看着两人都舒服到出声,顾松神色晦暗不明,一手拉住她的双手,一手捏住她的屁股,开始混乱猛操,敲开她的宫口大门,插了进去。 看着她颤抖的屁股跟大腿,满意地顶了下后腮,放开她的手,伸手摁住了她的小腹,感受到里面自己的律动,俯趴在她身上,靠近了她的耳朵。 “感觉到了吗?快把你操穿了...” 当然感觉到了,他凶得快要把肚皮顶破了,手还摁着,感觉他在隔着肚皮找自己的手一样,每下深顶,手都要配合着下压,子宫被他压得发痒,只怕不多时,就又要高潮了。 “这个姿势不舒服?要不换个姿势?” 看到没有自己拉着手,就脱力的肩膀,李子荆又操红了眼,一直抓着她的头发,顾松有些心软,低头轻咬了下她的肩膀,看她点了点头,拍了下李子荆的手。 “先松开头发,把她翻过来。” 李子荆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放开陈益的头发,捏住她的嘴撤了出来,两人用力,将陈益翻过来放到床上,顾松的性器在里面转了一圈,直接把陈益磨喷了,全喷到了顾松的腹部。 “这就喷了?那等下不会脱水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天花板,李子荆又靠近她的嘴,扶起她的头,插了进去。 “等会多喝点...就不会脱水了...” 至于喝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顾松也分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臀,又插入了进去,正着插入很容易磨到她的g点,这次他又存了心,没一会儿就把她插到高潮,短短十几分钟就高潮了四次,看着陈益不停流泪的双眼跟颤抖到叮铃作响的乳,李子荆诧异看了眼顾松。 这小子真长刺了? 带着这个疑问,李子荆猛操进陈益的喉咙,被狭窄的喉管挤压射了出来,喂了她一嘴,怕她噎到一样,扶她起身坐在了顾松身上。 陈益下意识咽下嘴里的精液,还是留了一丝在嘴角,顾松勾起嘴角,一手按住她的腰下身猛顶,一手摸上她的脸,将精液喂到她的嘴里。 痴缠地吮吸住他的手指,顾松眼神一暗,将叁根手指都插进了她的嘴里,跟下身一起律动。 还没等陈益再次高潮,李子荆就将陈益抱了起来,下身相连处啵的一声,两人就分开了。 “换姿势,你用后面。” 偷瞄了一眼,李子荆收回了目光,将陈益抱在自己身上正对着,就着滴落的水就插了进去。 原来是弯的啊...怪不得高潮的这么快。 顾松也没恼,他也看到李子荆的了,那么粗,他先用后面绝对会撕裂了,伸手拿过润滑,小心将肛塞取出,摸到后面扩张出一个圆圆的小洞,直接将润滑挤在了她的屁股上,握住阴茎滑动着,将润滑全都填进了她的后穴里。 “进去了...不舒服要说...” 略微抬高她的屁股,李子荆也放缓了动作,除了陈益不紧张,他俩可是紧张到不行,滑动了几次捅了几次,才进了去。 熟悉的感觉传来,陈益满足地喘出声,后仰到顾松身上,享受着这一时刻。 她最爱这样了,爱填满她的身体。 “疼吗?” 顾松被箍到流汗也不敢动,她怎么这么紧?前面紧,后面也紧,是真的要被夹断了的紧。 “不疼...这么多润滑怎么会疼...宝贝动一动..” 他小心到不行,当然不会痛,侧头亲吻他的下巴,宝贝心疼她,她也心疼宝贝,他汗都出来了。屁股下压,又吞进去了一小节。 “不舒服一定要开口...” 感受到她点头,双臂托住她的大腿,腾空她的身体,手臂用力,上下套动着。 李子荆也握住了她的腰,这时竟同顾松有了默契,两人一同用力,同上同下,两个男人的臂力都如此惊人,尤其是李子荆,刚刚已经抱着她操了这么久,现在还有力气。 喘息着后仰在顾松身上,乳肉颤动,铃铛匀速作响,越来越快,越来越响,陈益忍不住娇喘出声,身体里的快感烧得像烈火,欢愉却像潮水,一下一下拍打在子宫上,两根各具特点的阴茎,同时被套动,隔着一层薄肉狠狠摩擦,陈益也不算个瘦弱女人,在他俩手里,却像是棉花塞的布娃娃一样,被他们摆弄得要生要死。 “都进来了...太满了...啊太满了...” 颤抖着高潮后,感受着顾松起伏略乱的胸腹,两人身上都有一层薄汗,抬眼又看到李子荆滴汗的额角,他头发都湿了,红发湿成一绺一绺的,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少年感十足。 “哥哥...子荆哥哥...” 忍不住上前想要亲吻他,李子荆轻笑出声,低头微张开嘴,让她顺利得到想要的吻,陈益像个贪吃鬼,勾住他的舌头不停吮吸,李子荆一直笑,笑得陈益都叼不住他的舌头了,小脾气又上来了,用头碰了他一下,侧过头来看着顾松,顾松倒是不笑,吻得却很凶,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手臂也越动越快,李子荆低头叼住她的乳肉,轻轻研磨了一下。 最大的浪潮袭来,马上就喘不过气来了,下意识离开顾松的唇,还没喘两口气,又被他追住堵上了,唇舌纠缠,窒息一般的快感传来无法宣泄,眼泪只好代替呻吟不断外流,李子荆低头吻去她的泪水,与顾松一同用力,狠狠将她下压,性器感受到小穴的剧烈痉挛,发出了陈益最爱的喘息。 顾松却是一僵,抬眼看了眼李子荆。 他倒是会投其所好。 “你们...啊不累吗...” 都有好久了,还不射,还抱着操,手也不能动,她都累了,没有着力点,腰酸背痛的。 “不累...年轻嘛...” 顾松听到这话,又用力掂了下陈益,用行动证明自己也不累。 “...我累啊...给我好不好...” 撒娇一般亲吻两人,下面也开始用力蠕动,平时的话两人一定会心软的,可惜现在不是平时,两人又存了较量的心,两个同样响亮的巴掌拍到了她的臀上,穴肉被吓到一样用力一夹,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不乖。” “说好了,今晚听我们的。” ——————————————————— 又粗又长的一章 斗地主 “还没好?” 顾松买完早饭回来,床上的两人还连在一起。 昨晚通宵没睡,叁人一直纠缠着,两个男人犟上一样谁都不肯先放手,直到太阳升起,陈益哭着说早上了不听他们的了,顾松遵守规则,射了出来放开了她,李子荆却赖皮了,按住她说射出来就放手,一直到现在。 “马上...” 李子荆俯在陈益身上抱紧她,劲腰挺动好似要把陈益顶在床上。在后面看只能看到他健壮的脊背跟两条脱力颤抖的腿,陈益已经虚脱了,离晕厥只差半步。 这还要感谢顾松,一直保留着理智,昨晚一直在喂水,还时不时地抽出来用乳跟嘴,脚跟手,缓和刺激,要不然陈益早就脱水爽晕过去了。 陈益大张着嘴,泪都流不出来了,跟那两个做晕过去就晕过去了,跟着两个做,连晕都不让晕。 “喝点水。” 顾松小心将水喂给她,陈益摇摇头,昨晚他一直喂水,被两人操尿了好几次,像是失禁了一样, 李子荆也到达了顶点,喘息一声大力深顶,将最后的精液都射给了她,陈益睁大了眼睛,腿肉抽搐,终于脱力瘫在了床上。 摘下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低头看了眼她的穴,有些微肿但不严重,鲜红软烂还向外吐着花水。顾松也带了套,昨晚没有一滴精液射到她的后穴里,就算射到了前面,也都被用手抠了出来。 被两人操了一晚上,都没有肿,不得不说顾松这小子,有点东西。 看到两人完事,顾松将陈益抱到卫生间,认真给她清洗干净,仔细看了眼她的穴,才放下心来。 “不要睡,等会吃完东西再睡,不饿吗?” 细心吹好头发,看着她昏昏欲睡的双眼,温柔深吻上去唤醒她一点精神。 “饿...但是不想动...” 又饿又困,只想昏死在床上,想到这,忍不住锤了他一下。又慢又软的一拳,怎么可能锤痛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下,蹲在她面前,好似在问她为什么要锤他。 “你坏死了...就不该答应你...坏蛋...” 要不是他一直坏,不射又不停,李子荆还跟他较劲,早就睡觉了,哪里能操一个晚上? “哪里坏?你不喜欢?不喜欢下次就不了。” 白净面皮芝麻馅,看脸还真看不出来,忍不住低头咬他的脸蛋,坏宝贝,就知道拿捏她。 “喜欢,但太久了啊,不想熬夜,很困啊..” 而且比上次在平洲确实好多了,除了乳尖被夹的时间久了点肿了,屁股被他俩打红了,浑身上下连点儿油皮都没擦破,要不是他细心,这么一晚,非得真操坏了。 “下次不熬夜了。一会儿吃点东西就睡觉?” 看她点头,抱她出来放在椅子上,李子荆已经吃饱了,正好进去洗澡,顾松打开叁明治喂到陈益嘴边,看她一口一口吃下去,时不时再喂口奶,这才放下心来。 “吃不下了。” 才吃了半个,陈益就皱眉不想吃了,顾松哄着她把奶喝完了,又伺候她漱了口,才开始自己吃东西。看着吃相斯文的顾松,忍不住想要逗弄他。 为什么他光做不说呢? “我喜欢你叫我宝贝,可不可以不叫我名字只叫我宝贝啊?” “嗯?可以。” 将最后一口叁明治吃掉,擦干净嘴,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敢表现出来。 “先叫个一百遍。” 最爱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再怎么是个芝麻馅的,也想一口吞掉。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一声一声的宝贝在他嘴里吐出,却开始低头不敢看她,陈益抬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脸,又红了。全身上下都被他亲过舔过了,怎么还这么羞涩? “亲一个。” 打断了他的话,像个小流氓一样盯着他的嘴,终于看到他抬起了双眼,眼波流转,睫毛微颤,又羞涩垂眸。 不得了不得了,他怎么也学会了? “没漱口呢。” 等他漱完口,交换了一个吻,这才放过了他。打包好垃圾,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陈益拉住他不放了。 “你不困吗?一起睡吧。” 顾松嗯了一声,脱掉外衣躺在床上抱住她,正好李子荆也洗完澡出来了,陈益也把他招呼到了床上。 “还要?” 李子荆坏笑着招惹她,被她狠狠地敲了一下头,才老实躺到了她的身边。 一人握住她一只手,都没再说话。在此刻,异国他乡,狭小旅店,确是岁月静好,安静从容。 叁人都一觉睡到了下午,陈益睡得最沉,两个男人醒了,看到陈益一直不醒,也不好吵她,李子荆出去买饭,两人吃好,她还不醒。 “她怎么了?” 李子荆有些担心,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没事,只是累了。” 顾松检查了一下,就只是睡着而已。 两人也没什么事干,又打开了电视小声看起了电影,中途陈益起来上了个厕所,又倒头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睡饱了起床。 “醒了?吃点东西。” 又吃东西?不是刚吃了东西啊? 不过肚子确实叫了,爬起来都没去洗漱,就先吃了起来。 “几点了?” 陈益摸了摸脸,机械咀嚼着,她还晕晕乎乎的呢。 “12月4号早上8点43,睡了一天一夜了。” 已经第叁天了啊?看了眼外面的太阳,陈益终于反应过来,慌乱找出手机,给周鸿修回了电话。 “知道打电话了?” “我不是忘了...昨天睡了一天,刚醒。” 陈益赶忙解释,她那里知道能睡一天啊。 “...看来唯一过得还很开心。” “还行,能回酒店了吗?” “再等一天,还有漏网之鱼。” “好,照顾好自己奥,拜拜。” “拜拜,你也照顾好自己,想你。” 挂掉电话又看李子荆,李子荆赶忙说也忘记给李甫舟打电话了,看着陈益打电话的动作,顾松没戳破他。 “醒了?真能睡,累坏了吧?” “嗯还好,这两天你也辛苦了。” 看了一眼李子荆,傻子荆,你说打了我就不打了嘛? “操心的命,不过也完事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不过...” 看了眼顾松,陈益做了个决定。 “我想过完圣诞节再回去。” 圣诞节?李子荆算了下日期,那还有大半个月呢? “这么晚?好吧,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那你照顾好自己,我爱你。” “昨天的没听到,今天要补一个。” “补十个可不可以?我爱你,我爱你...” “好啦好啦,回去听你讲,拜拜。” “拜拜,我爱你。” 李甫舟挂掉电话,立马联系助理。 “后天去美国,准备一下。”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大洋彼岸而已,还能难倒他? “你要留在这过新年啊?” 李子荆有些发愁了,那爸怎么办啊?这才和好,又要一个月见不到。 “嗯,顾梅回不去,我想留在这里陪她,至少过完圣诞节。” 顾松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有些感激地握住她的手。 “不要感动啊,反正以前什么节日也只有我跟叔叔两个人一起过,今年我们可以一起过啊。” “好啊,那正好可以出去玩。” 李子荆一听一起,就知道要都来了,放松了心情,反正四个,最差也是二对二,他就不信玩不赢。 “叔叔说再等一天差不多就能回去了,我们就再等一天呗?” 轻声靠近顾松,陈益知道他一直在想顾梅的事,只不过没表现出来,她也在担心顾梅,也不敢跟他说。 回过神来看到陈益带着安抚的眼神,顾松笑了下点头说了声好。其实只要顾梅能康复,别的都无所谓。 “好无聊啊,你俩都玩什么了?” 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看不下去了,翻翻找找找到一副扑克,陈益来了兴致。 “要不打会儿牌吧?你俩昨天没打嘛?光看电视了?” 李子荆靠了过来,顾松也关上了电视,把桌子收拾好。 “没,他不会打24点,两个人能打什么?比大小?” 昨天也发现牌了,不过顾松无趣的要命,牌都不会玩,他也没了兴致。陈益熟练洗好牌,抬头看乖宝贝顾松。 “那斗地主总会吧?” 乖宝贝点头,又摇头。 “看他们玩过,自己没玩过,但是知道规则。” “那就是会,摸牌!” 陈益一摸上牌,那个劲儿就上来了,熟练的样子看着顾松一愣一愣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爱好? “宝贝是地主奥,知道地主怎么打嘛?” 看他点头,才放下心来,叁人认真打了起来,打起来了,话就多了。 “你怎么连斗地主都没打过啊?” 李子荆扔了对6,给陈益顺牌。 “太浪费时间,但现在好像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顾松轻轻放下一对A,压住陈益的对7。 “那你除了上班,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吗?” 李子荆又扔下一对2,两人表示不要。 “嗯...之前会去打拳击,后来毕业正式当了医生,就不经常去了。” 陈益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没出牌。 “怪不得...除了拳击呢?” 顾松顺了张单牌,看了眼陈益,她没因为自己之前撒谎而说什么,松了口气。 “没有,我挺无趣的。” “看出来了,不过以后就不会无趣了。” 李子荆开始发力,连出两个叁带二,只剩下最后两张牌。 “为什么?” 轻轻放下一个炸弹,顾松抬了下眼睛看他。 “因为她啊。” 李子荆牌打不出去了,却一点不紧张,笑着冲陈益抬了下下巴,陈益笑了下,扔出大小joker,又放下一个炸弹,看了眼顾松,扔出手里的顺子,直接清空。 “你好厉害。” 顾松把手里的牌都放下,回想着刚刚陈益洗牌的样子,生涩地动作起来。 “斗地主有什么厉不厉害的,你没见过她打麻将,那才叫厉害。” 拿起准备好的纸条,沾了水递给陈益,陈益贴在了顾松下巴的,笑个不停。 “你还会打麻将?” 终于洗好了牌,摆在桌子上,有些惊讶地看她。 “很奇怪吧,她什么都会玩啊,只不过不喜欢跟别人玩,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李子荆见怪不怪了,大家也都觉得陈益无趣,其实陈益只是懒得跟他们过家家而已。 “有一次,我在聚会上被人挑衅,还是她帮我教训的那人。嘿嘿...那时候我们刚在一起。”回忆起往事,李子荆就有些笑得合不拢嘴了,“从台球到保龄球,纸牌到麻将,那小子直接把他刚买的新车输给姐姐了,还不服气,要跟姐姐赛车,姐姐直接把他车撞烂了,他都没地方说理。” 顾松赶忙看陈益,疑惑的眼神看得陈益脸一红。 “咳咳...谁都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嘛...李子荆你地主,出牌出牌...” “你还会赛车啊?” 信息量有点大,不知道是女朋友样样精通比较难以接受,还是女朋友撞烂了别人的车难以接受。 “一点点,一点点...” 年少轻狂嘛!那时候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想玩,叔叔就送她去学去玩,结果她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学完还没闯个名堂就不玩了。 “还有你不会的吗?” 这把又是农民赢,陈益一直给顾松送牌,气得李子荆人中上的纸条都一直抖。 “肯定有啊,我又不是超人,才活了25年,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嗲了一眼顾松,语气暧昧。 “我就不会给人看病啊...顾医生,人家的心跳的好快奥...你摸一下嘛...” 顾松推了下眼镜,真把手放到了她的胸口。 “没有啊?” “是嘛?原来是人家一想到你,心跳就加快...” 李子荆忍不住了,伸手捏了把她的胸。 “又发浪,怎么不想我?” “想呀想呀,扑通扑通的想呢~” 两人看到她夸张的神情,忍不住都笑了,结果又被地主陈益打爆了,一人贴了一个纸条。 “别贴纸条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益脑子转了转,看着李子荆洗好牌,发话了。 “从下午7点开始,到晚上10点,3个小时,180分钟,每10分钟做一局的筹码,谁赢了,那10分钟内就听谁的,干什么都可以,怎么样?” “不行,你老赢,不都听你的了。” 李子荆才不上当,踢了一脚顾松,顾松看了他一眼,也点了点头。 “那就我的筹码是5分钟,你们的筹码是10分钟,怎么样?” “可以。” 再多就真是欺负她了,顾松看了眼李子荆,李子荆也同意了。 “那开始吧?” 陈益卷起袖子摸上牌,看着手里的牌,笑着转了转戒指。 ———————————————————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六宗罪(h) 打完最后一局,顾松表情严肃。 32局,就赢了一局,还是李子荆脱掉上衣出卖了色相陈益放水放来的。 陈益惬意地后仰,转着手上的戒指。 “快,给我块巧克力。” 李子荆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是高进啊?心里吐槽,还是乖乖给她找出巧克力。 “小样,跟我斗,你俩太嫩了。” 玩到后面俩人还会使眼色了,被她当场戳破。起身调笑着拍拍两人的脸,语气却很认真。 “这要是在赌场发现你俩串通,剁手剁脚啊。” 乖孩子顾松哪里会干这种作弊的事,都是李子荆一直踢他才不得已使了几次眼色。李子荆听到她吓唬顾松,忍不住吐槽。 “别听她瞎说,她就欺负你没看过电影,现在哪有这么暴力,最多终身禁止进入赌场。” 陈益被戳破也不恼,伸手捏了捏李子荆的脸。 “谁让你教坏我宝贝,还使眼色,这么不想听我的?” “听啊,不过你想法多得很,怕你想出什么让我无地自容的鬼点子” 穿女仆装?还是兔女郎啊?自己也就算了,这还有一个呢 顾松还恍惚着,他有点被打击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斗地主,输得这么惨,他好像不是这块料。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抬起头来看着她,还在想刚刚的事,喃喃自语的样子逗笑了陈益,低头亲了亲呆宝贝的嘴。 “算牌啊,还有心理战,我太了解你俩了嘛,跟别人打可能就不行了,你俩虽然没说话,但是你们的脸都告诉我了啊。” 他俩脸上简直藏不住话嘛,就当普通游戏玩了,掉以轻心,要是跟那俩玩,就不一定了,两个老狐狸。 “你跟我爸打过吗?谁赢的多?” 李子荆也想到了,忍不住问出口。 “在平洲跟他俩打过啊,不过我们玩的24点,叔叔赢得最多,24点也是叔叔教我打的,你爸输得多,但他应该是让着我呢。” 气得叔叔骂他不认真玩就滚出去。 “你俩已经很厉害啦,只不过没认真玩嘛,宝贝第一次玩,很厉害了。” 好几次其实他都要赢了,被她骗过去了。陈益捏上了李子荆的脸,眼神严肃。 “这就是告诉你,在战场上,除了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赤子之心,不说清楚,早晚会吃亏的。李子荆沉默了,明白她的话外之音,点了点头。 “那晚上要干什么?你得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吧?” 顾松也抬头看她,眼神忐忑。 陈益心里舒服了,直接扑到床上,嘿嘿直笑。 “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你俩想好了吗?” 他俩能想好什么?五分钟?也就够亲个嘴的。 “用来求饶。” 李子荆看了眼突然冷幽默的顾松,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可以。 “哎呀放心啦,我哪里舍得这么对你们。”陈益大约想的差不多了,侧身看着他俩,“而且最后还不是你们占便宜?” 这确实是,两人只好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两人出去买饭,陈益写了一张纸塞给顾松,让他把这些东西买回来,顾松看了一眼脸就红了,李子荆好奇,拿过来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要穿这些! “快去快回奥,等你们。” 把两人推出门去,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些东西是为了吓唬他们才写上去的,吓死他们。 “真要买啊?” 李子荆嘟嘟囔囔地靠近顾松,顾松脸还红着,说话都有些抖了。 “都答应出去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还记得上次的化妆刷,她竟然还写上了尿道棒,今晚绝对不会好过了。 两人买了一大包情趣用品,老板奇怪的看了他俩一眼。 这么多?还是外国人会玩啊。 “回来了,买了什么?” “情趣内衣,手铐你不都知道吗?” “傻子荆,我说的是饭!” 看着李子荆生无可恋的样子,陈益忍不住又笑了。 “中餐,不过我都没听说过这种中餐。” 顾松冷静了下来,把饭摆好。反正就叁个小时,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了。尿道棒就尿道棒吧,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美式中餐,没有宝贝做的好吃。”看了眼李子荆,“也没有哥哥做的好吃。” “你也会做饭?” 诧异地看了眼李子荆,把筷子递给两人。他不是富家少爷吗?不过也是自己的偏见,想想他做作业时认真的样子,顾松觉得自己还是太片面。 “一点点。” 这菜也就勉强下咽,又油又甜,叁人皱着眉头才把这些菜吃了下去。洗漱完后,两人看着陈益挑挑拣拣的样子,不约而同咽了下口水。 “洗漱完了?”陈益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七点,“等会脱现在脱?反正都一样,我玩的东西,要不了叁个小时。” “那就等会吧。”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啊!李子荆看着那些东西,那里是情趣用品,简直是刑具啊!肛塞,锁精环,她怎么想的啊!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陈益示意他们脱衣服,两人没办法,只能脱光,李子荆还有些不自然的捂着,顾松看似镇定,耳朵都红了。 “上床吧,靠着床头,一人一边。” 陈益看着他俩同样诱人的身躯,舔了下嘴唇,伸手把他俩推到床上,两人乖乖靠在床头上,拿出手铐,把他俩锁在床头上,两人自觉就要合腿,又觉得有些不大气,就都这么大敞着,谁也不好意思看谁,都转过了头去。 拿出脚铐跟钢管,仔细给他们绑好,还抬头问他们紧不紧。 “还好,不紧。” 顾松低头看着,这下是想合腿都合不上了。 “你怎么会用这种东西?你跟谁学的啊?” 周鸿修?爸爸没这么变态。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叔叔确实有,在海岛小屋里,但是没舍得对她用,毕竟晕过去一次了,他收敛了一些。 看着两人被束缚着的样子,满意咧嘴一笑,又找出锁精环,还带着蝴蝶结,谁买的?真懂她。 “我呢,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乳夹,锁精环,选一个吧。” “乳夹。” “嗯。” 两人一前一后开口了,都选了乳夹。开玩笑,真锁叁个小时,不废了? 找出乳夹,还是昨天晚上的样式,先给李子荆带上,看着他小狐狸委屈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委屈什么?嗯?不是昨晚给我戴的时候了?” 李子荆晃了晃,叮铃作响,罢了,乳夹就乳夹吧,总比锁精环好。 过去给顾松带上,他倒是乖巧,看着陈益给他带好,眼睛释放出信任,好似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陈益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低头亲吻上他,撤退的时候却隔着乳夹捏了下他的乳头,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芝麻馅的坏宝贝,也饶不了你” 顾松低头叹了口气,怎么也逃不过这一遭。 “顶顶腰,我看谁顶得好,一会儿就先把谁的乳夹拿下来。” 李子荆赶紧顶了起来,乳夹叮铃作响,顾松抿了抿嘴,没有动,他可比不过那个没节操的。 “还是我的小狐狸精厉害,等会儿玩够了就给你摘下来。” 伸手点了下顾松的纹身,看着他红红的耳垂,忍不住还是想要逗弄他。 “宝贝怎么不动啊?不好意思?子荆教教他。” 李子荆闻言,声形并茂地讲解起来,臊得顾松满脸通红,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说话还有些语无伦次。 “再,再也不跟你赌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逗得陈益哈哈大笑,趴在了顾松身上,扭过他通红的脸,宠溺地轻吻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哄好。 “别羞了,不臊你了,虽然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特别可爱。” 起身又去亲吻了李子荆,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李子荆还恋恋不舍地追她,被她的手指顶住脑门推了回去。 “换衣服去了” 神神秘秘拿着袋子进了卫生间,房间里陷入沉默,李子荆张了张嘴,先开口了。 “别害怕,她不会太过分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顾松还是在安慰自己。顾松听了这话,怜悯地扭头看了他一眼。 “你用过尿道棒吗?” “没,你用过?她给你用过?” “没有,但我是医生,听急诊的同事,讲过。” “不能吧她舍不得吧?” 两人都沉默了,又不是没被她玩过,兴头上来了,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 正当气氛有些凝重,卫生间门打开,陈益出来了,两人均是呼吸一滞,她穿了一件护士服,带着护士发箍,但是很短,上面还是镂空设计,整个胸都要跳出来了,一转身,背部只有几根绑带,基本就是什么都没遮住。 “谁挑的这件衣服呀?” 站在床尾,微微弯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俩。 “我。” 她纸上写着要十件不一样的,鬼使神差,拿了这一件。 “这是你的性幻想吗?顾医生?” 爬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侧脸,伸手揉了下他的阴茎。听到他的闷哼,不满足了,下床把尿道棒拿过来,看着两人有些惊恐的双眼,露出一个坏笑。 “这叁个小时,不准压抑自己,直视自己的欲望,做不到,就只能被迫直视了哦” 看她把尿道棒扔到床头,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再问你一遍,这是你的性幻想吗” 跪坐在顾松腿前,塌腰撅臀,微微晃动乳肉,用脸靠近他硬起来的阴茎,轻轻吹了一口气。 “是。” 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触即离,抬起头来看着李子荆。 “你呢?” “你整个人就是我的性幻想。” 看着李子荆真诚的脸,陈益忍不住捂嘴低头笑了,有些羞涩地掐了他一下。 “油嘴滑舌,不问你了。” “为什么啊?”顾松不乐意了,“为什么就不问他了啊?” 看他醋了,陈益上前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夹。 “因为他说的是真的啊,我早就问过他了,我已经满足过他的性幻想很多次了,女仆装,学妹,公众场合,野外,车震,只要他提出来的,我都满足他了。” 李子荆也笑的开心,分明是回忆起两人的甜蜜了。 看着顾松有些不解的眼神,陈益正色,坐到他的身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宝贝,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你上次要我尿到你身上,就很好啊,喜欢就要说出来,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李子荆挑眉。好家伙,这小子看着文文静静,玩的也很野啊 陈益低头轻舔顾松的皮肤,温热湿润的舌头轻柔的动作,顾松仰头,试探着不再压抑自己,喘出了声,陈益满意地吻上他的嘴,鼓励他继续。 “这样就很厉害很好听我很喜欢” 顾松有些不习惯,用脸蹭她的头发,陈益感受到,抬头看他,好似在鼓励他说出来。 “我怕你不喜欢,我想的很奇怪。” 李子荆听不下去了,会有她想的奇怪吗?翻了个白眼,闭目养神,看来一时半会是轮不到他了。 陈益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好似恍然大悟一样点点头,挺胸碰了碰乳夹,鼓励似的深吻他。 “说说看嘛,我的也很奇怪呀。” 被动的接受了一个深吻,顾松脑海里略过所有自己想象中的陈益,下面都涨得顶到了陈益的腿心。 “我也想,这样,对你想把你绑起来,只能看着我,抱着你,抱得紧紧的一秒都不分开。” 假话。 看着他依旧红彤彤的耳垂,还有认真的眼眸,陈益轻喘一声,又亲吻上他。 “傻瓜。” 转身找出跳蛋,却贴在了李子荆身上,李子荆都惊讶了,这就到他了? 侧腰两个,大腿根两个,龟头上一个,仔细贴好,亲了亲他,又给李子荆带好了眼罩。 “哥哥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奥,等会再来找你。” 打开开关,看着他紧绷的侧腰,满意地摸了下,转身又爬到顾松身上,靠近他的耳朵。 “我给你解开脚铐,你不要出声” 脚铐铁管卸下来,终于能活动双腿,曲起腿来让陈益坐到自己的腰腹上,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 “我好不好?” 伸手把自己的乳从衣服掏出来,饱满的乳肉靠近蹭他的胸膛,乳夹叮铃作响,晃动中带来丝丝刺痛,顾松忍不住喘了口气,挺腰颠了下她。 “好你最好了” 伸手抱紧了他,抓住他的背,交颈相拥,陈益跪撑在他的身上,腿心在他的阴茎上不断滑动,侧头亲吻他的下颌。 “你自己插进来我要抱紧你呀没有手了” 愣了一下,一声悦耳的轻笑带着热气扫到了陈益耳廓上,挺腰又颠了一下她。 “小坏蛋” 陈益也忍不住笑,他的声音太好听,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清泉流到山溪,这样想着,又抱紧了他一些。 挺腰找准缝隙,滑动了一下,没有手的帮助,确实是费劲,但他腰力好,性器也硬得不行,不一会儿,就要插进去了,陈益却开始晃了起来,直接把龟头晃了出来。顾松又笑,明白了她的意思,侧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宝贝求你了” 听到这句话,陈益腿软了,好似通电一样哆嗦着坐到了顾松身上。他真聪明 没再为难他,握住他的阴茎,把到缝隙处,不用再动作,等不及的已经开始挺腰用力了,几下之间,就顶了进去。陈益舒畅地喘出声来,没等他再动作,重新抱紧他,自己就套弄了起来。 “顾医生被护士强奸了啊顾医生你好大呀要吃不下了还是弯的好厉害啊你知道有好多同事都喜欢你嘛” 顾松哪里玩过这个,一时间有些代入不进去,又被陈益压着不能动作,仰头喘了一声,没有说话。 “顾医生好会喘啊在你女朋友床上也这么喘吗还带了乳夹好浪啊” 女朋友?不就是你吗?识趣的没说话,却也代入了一点。 “有你浪吗?强奸别人的男朋友” 看着眼前终于进入角色,冷淡下来的顾松,陈益兴奋到呻吟出声,伸手揉捏上了自己的乳,在他晦暗的眼神中,上下颠簸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我最浪了我是浪货馋顾医生的大鸡巴每天上班看到顾医生都想脱掉衣服勾引你每天都想把顾医生的裤子脱下来让顾医生在大家面前操我把我操坏操死我啊” 护士发箍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倾斜,乳肉在她的指缝中挤出,超短的护士服挡不住她的耻骨,能清晰地看到粗长的阴茎被她快速套弄着,每次向上,能看到穴口被扯出的嫩肉,每次向下,又能看到她压在腰腹上的大腿,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整个下体已经被她打湿,泥泞不堪了。 抬头看到她微露的舌尖,发浪的脸,咽了下口水。她真的像一个浪女护士,觊觎他的浪女护士,强奸他的浪女护士。 “骚货” 就这么一句话,两个字,陈益看到他的口型,听到他的声音,睁大了双眼,腿一软,坐到了他的性器上,那么长一根,直接凿开了宫口,快感似雪崩,还来不及动作,就这么呻吟着泄了。 顾松也不好受,这么一下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口,被夹到额角都流汗了,看她还不动作,阴茎又被吸裹得难受,舔了下后槽牙,自己动作了起来。 还没在高潮中缓和过来,又直接被他颠了起来,陈益哪里还有力气,尖叫着后仰在他的大腿上,手臂还在颤抖,还要努力保持住平衡。 “顾医生啊顾医生顾医生好会操啊手被绑着还能操腰好厉害你女朋友好有福气啊” 眼神已经迷离了,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顾松,却只能看到他浅色的头发跟反光的乳夹。 “叫一声骚货就泄了?喜欢被别人叫骚货?” 膝盖一顶,将她顶趴到自己的身上,伸腿夹住了她的腰,腰部用力继续顶,就算在手被控制住的情况下,也能控制住她。 “喜欢喜欢你叫喜欢顾医生叫我是啊强奸顾医生的骚货” 却没有明确回答他,顾松眼神一暗,低头看她。衬衣下巴顶在他的胸膛上,有些崇拜地看着他,她已经完全浸入了角色,强奸顾医生却被反攻的骚货。 “强奸?谁在奸谁?” 已经有些游离出角色,但为了她开心,还是顺着演了下去,双腿用力将她控制住,臀腰扭了一下,用龟头研磨她的宫颈,果然,她又颤抖着淅淅沥沥泄了,腰背被他压着弓都弓不起来。 “顾医生顾医生在奸小护士顾医生好坏” 被他反客为主,反而更兴奋了,伸手抓住了床单,整个人撅着屁股趴在他的身上。顾松低头靠近她的耳朵,下面不再深顶,开始研磨。 “第一天认识你,就喜欢上你了每天上班看到你,都想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在大家面前操你,把你操坏,操死” 低声重复了她的话,却让陈益不知道,这是在角色里,还是在角色外。 “每天都想操你,晚上做梦里都是把你绑起来操,关在房间里,用链子锁着你,只能看我一个人,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只能只能爱我一个人。” 房间里一阵沉默,除了跳蛋的声音,除了李子荆紊乱的呼吸跟呻吟,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撑起手臂,抬起头看看着他,只看到顾松的眼眶已经红了,有些慌乱地捧住他的脸,刚想开口,声音就被他又狂乱起来的动作颠到破碎。 “但是不可以陈益不可以” 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语气平静却终于透露出一丝他那浓稠到无法让人呼吸的爱。 “我爱你太爱你了我心甘情愿爱你” 这份压抑了许久让人窒息的情感,终于在如此荒唐的局面下打破了枷锁,看着陈益睁愣的双眼,顾松无地自容,闭上眼睛刚想要逃避,陈益开口了。 “我爱你。” 这下房间里只剩下跳蛋的声音了,连李子荆都屏住了呼吸。 顾松眼皮颤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陈益从来没见过他的瞳孔如此缩小过,真的像一只被吓到的布偶猫。 “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怎么跟我一个反应啊? 怎么跟子荆一个反应? “我爱你,我陈益爱顾松,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说一百遍,听不够的话可以录” 话没说完,就被顾松堵住了嘴,他不在乎马上就要脱臼的手臂,上前吻住了她。 “我信我信我信” 她还没有说够一百个我爱你,却马上就要听到一百个我信了。 “我也爱陈益!我鸡巴都快让跳蛋震吐了也爱陈益!你俩完没完事啊!” 两个沉浸在柔情蜜意的人听到李子荆崩溃的话语,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两人都没再说话,陈益搂住顾松的脖子,不断轻吻着他,他也略带急切的回吻。下面也跟随着他的动作,他顶她就压,他撤她就起,不一会儿,两个刚刚互通了爱意的人,也同时到达了巅峰。 颤抖着起身,阴茎也被迫抽了出来,迅速闭拢的小穴只露出了几滴精液,就把他的东西全部含在了里面,顾松看得清清楚楚,随之咽了下口水。 陈益又拿过东西给他绑好腿,擦干净他的阴茎,低头亲了亲,果然又生龙活虎了,嗲了他一眼,顾松无奈苦笑,他能怎么办?她一靠近都会硬,更别说亲一下了。 带好跳蛋,又靠近他,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陈益就忍不住过去亲吻他。 “宝贝,给你戴口球了奥啊” 顾松乖乖张嘴,又想起什么似的。 “我爱你” “行了行了知道你爱她了!她也爱你!她也爱我啊!姐姐快点!我要射了!” 陈益忍不住笑出声,安抚似的亲亲顾松的侧脸,给他带好了口球。 “宝贝,我爱你,也爱叔叔,子荆,甫舟,我很贪心,你爱的是这样的我吗?” 带着口球说不出话来,但坚定地点了下头。 “你会后悔吗?” 仔细看着他的眼睛,手却不像之前一样把住他的脉搏。她已经完全信任他了。 这次没有任何动作,但眼睛已经可以传达。 我不会。 你是我追寻了28年才追寻到的梦,是我努力了15年才能遇到的人。 哪怕我知你自私,贪婪,双标,傲慢,我也爱你。 因为你知我虚伪,嫉妒,暴戾,自卑,依然爱我。 我爱你的优点,爱你的缺点,爱你的全部,更爱你不会丢掉我的那颗心。 我也不是我,但我也是我。 陈益,我爱你。 ———————————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不可替(h) “我知道了。” 当心意相通到一定地步,不用说明,一个眼神就已经全部知晓。 轻柔地给他戴好眼罩,靠近他的耳朵。 “宝贝,要不要耳塞,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子荆很会喘的,你可以多学习一下,点头就是要...” 还没说完顾松就狂点头,陈益的笑容自从顾松示爱后就没下来过,给他戴好耳塞,这下真的是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了。 爬到李子荆身边,给他摘下眼罩,看着他蓄满生理眼泪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流下的眼泪,就被他咬住了嘴唇,没法撤开,只能上前亲吻他,让他先散了这股火。 “吃醋了?” 笑着把跳蛋拆下来,低头舔了一下顶端不断吐出清液的龟头,就这么一下,李子荆就喘出声来,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 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就看到陈益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舔到了嘴里,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就反映了。 看着又挺立起来的一大根,好似惊讶一样点了点,然后坐到了李子荆的身上,拽着他的项圈。 “好厉害呀子荆...吃什么长大的?” 恨恨咬了下她的脸蛋,小狐狸露出小尖牙了。 “吃姐姐的骚水长大的...从十六岁一直吃到现在,都没吃完呢...” 笑嘻嘻抱着他亲了会儿,陈益又给他带上耳朵,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子荆,姐姐也很爱你的,不能没有你的那种。” 李子荆抿唇,点了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我明白。我知道你爱我,只不过你的爱跟我们的不一样,但是你的爱,也很好,虽然你爱四个,但是你给我们的,不比我们给你的少。” 李子荆呼了口气,在听顾松说完心里话之后,有些东西他也想说出来了。 “能先松开我的手吗?有些话我想抱着你说。” 解开后活动了一下,就伸手抱住了她,是很温柔的一个拥抱,如果忽略了他的下半身的话。 “姐姐,我很感谢周叔叔,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你。” 陈益一僵,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背。 本来就心思敏感的李子荆终于展露出他细腻的一面。 “我也很感谢爸爸,如果没有爸爸,你会不会接受我都不一定。” “甚至,我也要感谢他。”下巴点了点旁边,“他能你我们永远给不了你的东西。” “姐姐,我也不相信自己会妥协到这个地步,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会这样,只因为你值得。” 说到这,李子荆忍不住笑出声,捧上了她的脸亲了亲。 “说不定,你以为是在强求我们,让我们妥协,但又何尝不是我们强求你,让你妥协?我们都是因为爱对方,而在退让啊...” 愣愣看着自己的小狐狸,陈益发现,他真的长大了。 是一个成熟男人了。 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李子荆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被她抓住手塞到了下面,才知道不是说错了,是说到她发骚了。 “你再多说一点,我就要高潮了...” 李子荆摸了摸,挑眉,确实,这水多的。 将避孕套戴在他上面,想了想,又摘了下来。李子荆愣了叁秒,激动地看着她。 这?这什么意思?跟他想的一样吗? 看着李子荆激动的神色,陈益也忍不住笑了。 “子荆,你是个大人了。” 你可以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了。 听懂了她的话外音,李子荆的表情又变成了第一次听陈益说我爱你时一样,又哭又笑,伸手抓过了她。 “你愿意?你想要宝宝了?你愿意要?要我们的宝宝?” 看着陈益点头,李子荆却退缩了。 “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现在不合适吧?要不要回去做个检查?你需要提前备孕吗?” 这下又成了陈益抱住了他,温柔的怀抱抚慰住他慌乱的心。 “你当然可以,子荆。你不要想太多,我每年都会体检,身体很健康,你应该也是吧?”听到他说是,又趴在他的肩头上继续,“不用备孕,我希望我的宝宝是自然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希望...我希望他是爱的结晶,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转身跪趴着回头看他,李子荆脚还被束缚着,艰难动作才跪坐在了她的后面,扶着阴茎,手都抖了,捅了好几次才捅了进去,俯身将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虔诚的轻吻她的脊背。 “你...你也别太高兴呀...我只是做好....啊...要宝宝的...的准备了而已...顺其自然...啊...没打算...这次就...啊...就要...我在...在...安全期呀...” “嗯我知道...我们顺其自然...” 他也是这么想的,顺其自然就很好,只要她愿意就很好。想到这,李子荆又伸手揽上了她的腰靠近了她的耳朵,下面还在深顶,但速度却慢了下来。 “顺其自然是很好,但是孕检产检都要做啊,我不想让他遗憾来到这个世界。” 怎么回事?是跳蛋给他震麻了吗?只有她能感觉到快感吗?下面速度虽缓,但每下都可以磨到想要的地方,汹涌而起的快感四窜,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承受不住一样瘫在了床上,又被他揽着腰屁股不能动弹,被迫承受他自己好似无知无觉的插干。 “做...做...” “不光产检孕检,你孕期我一定要陪你的啊,要不我休学吧? 他好似真得在跟自己商量一样,就连动作都停了下来,穴肉不停蠕动,空虚到子宫发麻。 “你先...先别说这些...快..快操我啊!” 忍不住伸手掐他,李子荆才回过神来认真动作,但却没有用这个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粗壮阴茎在体内一转,扯着穴肉摩擦了一圈,陈益终于高潮了一次,脱力随他摆弄。 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高她的腿,挺腰继续操弄,陈益晃动着看不清他了,伸手又掐他。 “怎么了?还不够?” 以为她是没满足,分开她的腿压在了胸前,结实的公狗腰自上方用力,快速抽插,每次整根抽出,再全力冲刺,马上又要凿开她的宫口了,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她的穴口,发出了啪啪的淫靡声音。 陈益漂亮的脖颈昂起,忍不住伸手抓上自己的腿,才能强迫自己被快感击倒想要抽搐的冲动。 “要不我进去?进到子宫里是不是怀孕几率更大?” 李子荆决定试一试,其实快感也快要把他击垮了,但是这一件事更重要,小心翼翼凿开她的宫口,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陈益忍不住哭叫出声,他的龟头太大了,又疼又爽,好似要升天了。 低头吻去陈益的泪水,下面却开始征伐了,每一下都要更深一点,陈益从来不知道他还能这么深,难耐地皱眉张嘴,口水都被干出来了。 “你...呜呜...顺其自然...你...你他妈...直接...啊...呜呜...操到卵巢吧你...呜呜...” 忍不住说了脏话,还伸手捶打他。太难受了,子宫都要操穿了一样。李子荆不好意思笑笑,确实是他太心急了,但依旧没有抽出来,一下一下干着他未来孩子要住的地方,直到陈益被操到翻白眼了,才快速抽插几下,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喷了这么多,会不会把精液也喷出来啊?” 喃喃自语道,还伸手将陈益的腿竖直靠在身上,坚决不让一滴精液漏出来,陈益感觉天旋地转的,还以为是快感,缓过来后,才发现真的天旋地转了,终于忍不住将李子荆踹开,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傻子荆,不是说了顺其自然吗!你干什么啊!又垫枕头又竖腿的!有没有科学依据啊!” 又想到刚刚他说过的话,伸腿踹了他一脚。 “不准休学!你给我好好上学!还有他们仨啊,你是觉得你爸不靠谱还是顾医生不靠谱?还是觉得我叔叔不靠谱?” 噎得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陈益叹了口气,又靠近他。 “子荆,要是真有了,也是我的孩子,你明白吗?” 李子荆点点头,伸手自己解开了脚铐,已经叁个小时了。 “明白啊,他会跟你姓,而且,你也不一定嫁给我。我知道,你只是做好要宝宝的准备了,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我懂。” 看着成熟理智的李子荆,陈益忍不住扑倒他咬了两口,又有些抱歉一样亲了亲。 “抱歉呀,子荆。” 没想到李子荆却不以为然,伸手抱住她,嘴角带笑,眼神认真。 “这有什么抱歉的?你嫁给谁,宝宝跟谁姓,都改变不了最基本的事实啊,他是,你,陈益。”指了指陈益的心,“跟我,李子荆。”又指了指自己的心,“我们两个人的宝宝,是我们两个人的爱情结晶,血缘纽带。” 认真看着她的脸,李子荆语气飘忽又郑重。 “姐姐,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总是怕你会抛下我。 我是赠品,是可替代。 但是你说要跟我一起,创造一个生命,创造在这个世界上,一个只属于我们的连结。 姐姐,我再也不怕了。 —————————————————— 明天还有肉!然后剧情就会发展的奇特一点了 总体来说有理有据嘿嘿 今日二更,打完收工! 大学生(h) “你们有五分钟,想要干什么?” 给两人解开束缚,歪头看着他俩,李子荆笑得开心,顾松的眼睛也带着笑意。 “一人五分钟,我先来。” 还没等陈益反驳他耍赖,顾松就抓住她的手,又揽进了怀里,亲吻了上去。 “就只是...亲亲啊...” 换气时抵住他的胸膛,又被他追上来亲吻,他现在好厉害,一吻就能吻到她手脚发麻腿发软,互换津液的动作无比熟练,舌尖勾缠,绕着陈益的舌头打结,吮吸之间,缠绵又温柔。 “五分钟了,该我了。” 掐着表,迫不及待把陈益抱到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她嘴角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急切地吻了上去,吻得难舍难分,陈益好得是拿回了点主动权,两条舌灵活地交缠勾绕,互相推动,李子荆低头捧住她的脸抬高,好似要把舌头伸到她喉咙里一样吻,陈益这才放弃抵抗,随他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早就过了五分钟了,但还是没被放开,顾松也重新贴了上来,一人揽住她的腰,一人握住她的颈,唇齿肌肤缠绵悱恻,不再是演戏欺骗,而是真正的情到深处。 “还来呀...10点多了...困了...” 依偎在李子荆的怀里,陈益撒娇一样蹭着顾松的侧脸,他还在不停地亲吻她,好似自己是一颗糖想要含嘴里一样。 “再来一次好不好?实在是硬得难受。” 含笑的眼睛好似有商有量,但手指尖的动作可不是这样的,挤上润滑的手已经摸上了她,这次可不是后面,而是前面。陈益好似被凉到一样,微微睁大眼睛看他。 “你确定吗?” 上次一起他俩也没有都在前面,明白是他们还接受不了,所以陈益也没有提,结果今天竟然主动给她涂润滑。 笑而不语,低头亲了亲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用润滑,她水多得很,多做一些前戏就好了。” 李子荆分开她的腿,低头伸手插进了她的穴里,里面咕叽咕叽的发出声音,抽插间还带出一丝白色的精液,分明是李子荆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 “里面还有精液,更不用润滑了。” 想起这里面都是自己的东西,带着笑的声音就藏不住了,顾松看他这样,又看到那些精液。怎么还能不明白,有些惊讶地看着陈益。自己已经射进去这么长时间,肯定不是他的了。 “你...你想要孩子了?” 腰不自觉地扭动,靠在李子荆身上,看着顾松惊讶又却不带嫉妒的表情,陈益心软到不行。 “顺其自然嘛...没有什么想不想...看他要不要来我肚子里嘛...” 说完好似有些苦恼,又皱眉认真询问顾松。 “是不是太早了?我才二十五...要不再多玩两年?” 还没等顾松给出专业意见,李子荆就忍不住开口了,手还加大力度继续抽插着。 “不早不早!遇到你之后,我十六岁就想当爸爸了!要不是你不愿意,我现在估计已经是叁岁龙凤胎的爸爸了!” 靠在他身上的陈益忍不住笑出声,又被他的手指插得变成呻吟,顾松看她还有话想说,低头安抚一样轻舔她的脖颈,帮她缓和过刺激。 “你...想的还挺...美...还龙凤胎...你怎么...不说...叁胞胎啊...还...十六岁就想...高中生爸爸啊...” 手臂搭在顾松颈窝,缠绵亲吻他。 “你想要吗...” 顾松落寞一笑,手捏上了她的乳,温柔动作。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陈益知道他的顾虑,上次在平洲,李甫舟隐晦提起dna筛查的事情,叔叔装没听懂,但是陈益看到了他打字的时候乱了好几行字。他好像很期待。 谁能不期待?最爱的人与自己的爱情结晶。 想起甫舟小心翼翼的样子,陈益低头笑了下,亲吻上顾松的耳垂。 她当时也当没听懂,不是不想,为叔叔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只是她也有点害怕,怕疼,怕很难。所以她逃避了。 不想给了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失望,那样也太坏了,她现在心太软了,舍不得那样。还不如先顺其自然试试,要是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就再想后面的事。 想到这,陈益又发坏,自己心乱跳也不想让李子荆这个捡便宜好过,捏了捏顾松的耳垂,顾松吮了口她的乳抬头,看到她带着坏的眼睛,就知道她又要开始了。 “子荆你戴上吧...我想了想...还是...想跟你爸生...你爸...基因太好了...我实在是...馋啊...不过...就怕你爸...结扎时间太长...不能...啊...复通啊...” 李子荆愣了,他在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是认真的,手上的动作立马缓下来了。陈益给顾松使眼色,顾松眼神带着纵容,轻咬了下她的鼻尖。 小坏蛋,捉弄人还要拉他下水。 “可以复通,不用担心,他爸爸身体素质看着也不错,肯定能给你一个健康的宝宝。” 顾松小心抬头看了眼李子荆,他好像傻了一样,手指也插在里面不动了,看着陈益馋得自己开始动了起来,顾松也插入了两根手指,接替上了李子荆的动作。 半响,李子荆抽出手来,把陈益放到了顾松怀里,两人都有些疑惑,扭头看着李子荆,他去拿了避孕套,低头颤抖着手戴上了。这不是陈益以为的反应啊,刚想说话,就看到了滴落的眼泪。陈益慌了,赶忙起身爬到了李子荆身旁,顾松也有点懵,头一次看到大男人哭。 “怎么了子荆?子荆,姐姐跟你闹着玩的,别哭了...” 伸手捧住他的脸,怜惜地擦掉他的泪水,看着李子荆红彤彤的眼睛,陈益有些自责。 “姐姐...你...没事...我没事...” 委屈的样子哪里像是没事?抱住自己的小哭包,陈益把他带好的避孕套摘掉,又把剩下的所有避孕套都扔进了垃圾桶里,亲上他还在滴小珠子的眼睛。 “对不起子荆,姐姐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对不起,姐姐是真心的,真心想跟你要宝宝的,刚刚只想逗逗你,对不起,把你惹伤心了。” 抓住李子荆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抬头啄吻他的唇。 “来吧..大学生爸爸,摸一摸你的龙凤胎宝宝要住9个月的地方...” 李子荆这才破涕为笑,弯腰低头亲了下她的小腹,起身时眼睛还红红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 “龙凤胎,双胞胎,还是一个,都好...姐姐妈妈...” 这下轮到陈益哭笑不得了,什么叫姐姐妈妈呀?不伦不类的。 顾松靠近了他们俩,伸手把陈益揽在自己身上,又重新插入了手指,这下不再和风细雨,叁根手指都插入了进去,时不时还撑开穴口,直接能看到里面嫣红蠕动的穴肉,陈益空虚到不行,抓着李子荆的手指往里塞,李子荆低头亲舔上她的乳,趁着顾松又一次撑开穴口,直接插入了叁根手指。 陈益直接泄了一次,这是自从上次李子荆过生日之后,第一次这么满满当当。 六根手指就这么插进去了,顾松修长精巧的手指速度缓慢但在不断拨弄她的敏感点,李子荆骨节分明的手指也速度加快存在感十足,陈益低头看去,两人肤色差异明显,但同样完美的手指在不停出入自己的身体,还能看到两人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的手骨,水不断流到两人的手上,顺着他们的手背流到地上。 顾松在里面摸索敏感点,手指不停地在里面旋转,大拇指微扣,小拇指微微翘起来,好像在跟里面的手指一同探索。李子荆却是在认真抽插,留下大拇指跟食指在外面,时不时捏一下她的阴蒂。陈益承受不住一样捏住了顾松的小臂,眼睛还在认真地看着这在她身体上出现的色情一幕。 “太...太色了...” 低头喃喃自语,李子荆抬头看到她目不转睛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能看清吗?去镜子那里看?” 两人这时候倒是默契,不等她说话,一人勾住她一条腿,抱到了穿衣镜那里,想让她看得清楚一点,两个人的姿势还有点别扭,幸好肩膀够宽,能让她倚在身上。 看着镜子里大敞着腿的自己,腿心处媚肉翻飞的穴,还有那两只漂亮的手,陈益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竟然能塞进六根手指,但看着他们的抽动中滴落下来的水,陈益知道,不仅能,还很爽。 一人把住一边,两人都把叁根手指都撑开,露出那个贪吃又淫荡的穴,陈益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看着那个里面疯狂蠕动的穴,还有不断从深处流出滴落的水,又从两只用力的手臂上移,看着两个英俊的面庞,看着他们惊艳的眼睛,还有自己带着媚色的脸,陈益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竟然就这样扭着腰泄了。 “我的身体好美啊...” 两人还以为她会害羞,听到她说出的话,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又都笑了。 “是很美...美到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扩张到差不多了,李子荆将她腿分开抱在怀里,依旧是一人勾着一条腿,两个人扶住阴茎,就打算这样同时顶进去。 陈益腿用不上力气,只能伸手抱住顾松的脖子,仰头害怕到哆嗦。 “你俩真是...要了命了...顾松...顾松...可以吗..” 下意识地求助讨好了他,顾松抬头笑笑说可以,如果他额角没汗的话陈益就真信了。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咬牙,扶住龟头,直接捅了进去。 “啊!!” 陈益脚背弓起,手也狠狠抓上了顾松的背。太撑了,两个人一起进,哪怕是扩张好了也是撑得难受。 他俩也不好受,她一紧张,穴口还剧烈收缩,差点箍到要射出来,还是顾松先一心狠,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插入了进去,李子荆才敢缓缓进入。 “要命?你才是要了我的命...” 全部插入进去,顾松呼了一口气,回答了她刚刚的话。 他那里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别的男人,一起插入到自己女人的身体里,连一个避孕套的间隔都没有,两根就这么赤裸的插入到他的穴里,被她紧紧箍在一起,而他却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兴奋。 就想这样,操死她。 这样想着,就开始挺腰律动起来了,李子荆皱眉,他还没准备好,顾松怎么就跟疯了似的,看着镜子里陈益痛苦却带着愉悦的表情,李子荆反而成了小心翼翼的那一个,缓缓磨动着。 “慢一点...呜呜...宝贝...慢一点...要坏了...” 还没适应好两根,就被顾松突然狂乱的动作顶到哭出声,腰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腿也开始乱晃,李子荆额头突突跳,伸手捏上了她的阴蒂,肉棒缓缓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放松了,才敢顶弄了起来,他有经验,知道插一会儿她就放松了,所以一直缓慢,直到看到镜子里陈益的脸终于没有痛苦,只有满足,这才松开了枷锁,跟随者欲望的指引顶弄了起来。 “不喜欢?不是一直想一起吗?还想四个人一起...这就不行了?” 里面撑得满当,顾松也不好受,但他就是上了头,阴茎如平时一样精力充沛,面对着她插入,还被李子荆挤着,本来弯屌就能顶到她的g点,更别说现在了,每下抽插都带得媚肉外翻,被堵满的穴就跟个小漏壶一样,不停漏出花液。 被干得浑身绵软,手勉强挂在顾松的脖子,双膝被他俩勾着随着动作乱晃,大半个身子耸动不休,若不是被李子荆顶着背,只怕早就瘫了。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粒的浮萍,完全随着两人的顶弄而飘摇,谁重一些就会向另一方倾倒一些,身体无法被自己所掌控。小穴里的每一寸,都在两根的掌控下,每一次抽插,都是让人战栗的快感,每一次研磨,都是让人饱胀的虚荣。 “喜欢啊...喜欢一起,因为...因为...啊...因为...喜欢你们...” 被爱填满的感觉,太美好了,两个人就这么美好,四个人...想想就要晕过去了... “还会有别人吗?” 这是顾松最不想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题。但是今天热血上头了,缓缓停住了动作,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抬起来直视着她。看着顾松发红的眼底,缓过刺激的陈益咽了咽口水,只怕自己今天敢说出一个会字来,他就真的会操死他。 怎么办...好想看看他暴戾的一面啊... 但想到刚刚李子荆的眼泪,陈益还是赶紧摇了摇头。 “不会了...只有你们...只有宝贝,哥哥,阿舟,叔叔...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舔了下嘴唇,看到顾松放松下来的神情,又奥了一声,顾松的表情立马变了,手指都快把她下巴捏碎了,李子荆也停止了动作,两个男人都想知道,这个奥后面,还有什么。 “还有子荆的龙凤胎宝宝..是吧大学生爸爸?” 李子荆噗嗤笑出了声,再动作时温柔了许多,低头亲了下她的肩膀。 “对...姐姐妈妈...” 看着顾松终于放松下来后却又有些落寞的神情,陈益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他回过神来,也终于冷静下来,适应上李子荆的节奏,一前一后缓缓抽插,叹了口气。 “从来没有想过要有自己的孩子,但是...遇到了你,越来越贪心,跟你在一起之后还不够,还想让你爱我,你爱上我之后还不够,还想.....是我着相了,这样就很好了。” 陈益刚从狂风暴雨的快感中缓和下来,在这和风细雨的温柔中没舒服一会儿呢,就听到了顾松说了这些话。她明白,他不是为了什么后代血脉,只是太爱她了。 怎么会怪他?她喜欢这样的爱。 还没等开口,顾松笑了下,低头亲吻上她,又抬头看了眼李子荆,眼神磊落。 “恭喜你啊....大学生爸爸?” 陈益噗嗤一声笑了,笑得下面都在颤,挤得两人又闷哼了一声,动作开始加快。李子荆汗颜,这称呼在姐姐嘴里说出来这么甜蜜,在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跟笑话人一样呢? “...同喜同喜...嗨...反正都是她生的,到时候认你当干爹。” 这两天两人处得倒也想朋友了,李子荆赤子之心不爱耍心眼,顾松又习惯照顾比他小的孩子,要是那俩,可处不成这样。 看着陈益憋笑的小脸,牙根痒痒,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脸蛋,挺动腰胯,弯屌不停挺进,陈益本就就处于高潮边缘,这么一插,压抑的快感很快就汹涌澎湃,忍不住握住顾松的颈,笑都没笑出声就被打散变成了呻吟。 李子荆也不甘示弱,勾住她的腿狠狠插了进去, 因为太过用力,一下被撞到了宫口,陈益直接受不住泄了出来,粗屌飞速进出,动作大得像要把她肏坏,花液更是飞溅的到处都是,叁人的腿上,地上,甚至镜子上,都留下了水渍。 “你要是真想跟他爸爸生...其实可以多跟他俩一起做...不是没有这样的事...” 看着陈益倚在李子荆身上不断颤栗的身躯,顾松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在医院里,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为这种事打起来的都有。她要是真喜欢,这样还能少受一次伤害。 顶腰的李子荆听了这话还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动作又缓慢下来,低头看着陈益。 “我...我...这没谱的事呢...啊...先别想这么多...”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两人都认真了,陈益现在只想让他俩赶紧操,好几次马上就好高潮了他俩一说上话就又缓了,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那你想吗?你想要跟我爸的宝宝吗?” 李子荆靠近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带着一丝诱哄。他当然不介意自己多一个弟弟妹妹,能多一分血缘连结,他还求之不得呢。 陈益马上又要哭了,脑子里面一半是快感,一半还真认真思考起这个事情,要是真能自然就有了,也不是不行。 “我都行...啊...顺其自然啊...你俩别说话了...快点啊...我难受...” 李子荆心下狂喜,不再说话,但急促起来的动作显示了他的好心情,顾松也识趣地闭上嘴,只专心与她的身体。 两人都跟抱小孩似的,一点儿都不费劲一样,干了这么久都不累,还越来越猛,被他们磨得软烂的穴肉早就敌不过这两个大家伙了,被迫在一抽一插间抚慰着,在两人开始同进同出后,陈益更是浑身乱颤尖叫出声,顾松不得已堵住她的嘴,缠上她的舌头。 许久,堆积已久的快感终于释放,高潮的感觉让沉冬至欲仙欲死,上面流眼泪流口水,下面不停喷水,腰也扭得像被电击了一样。 这场高潮刺激又绵长,积蓄了一晚的快感好似释放不完了,好久了她还在抽搐,蜜液顺着她大腿内侧不断流下,两人也被她穴肉的痉挛夹得满头大汗,低喘着一前一后射给了她。 “不要..不要了...烂掉了...” 被放到床上的陈益神智不清了,颤抖着捂着下面,好似这样能阻拦他们一样,自己都忘了,两人答应了她是最后一次了。 李子荆有些犹豫,还是顾松叹了口气,上前抱住了她,肌肤一触,她还颤抖了一下,赶紧安抚似的亲了亲。 “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去洗澡...” 李子荆看他俩去了浴室,赶紧掏出手机来给李甫舟打电话。 “爸!你赶紧去做复通手术!姐姐说愿意生孩子!跟你的!” 对不起 手术进行了两天,这两天除了周鸿修被打了镇定昏迷了半天,所有人都没睡。医生说她很幸运,只擦到了肝脏,不会有大碍的。 但是她还没出来,弹片还没有取干净。 两天内终于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周鸿修才被李甫舟放了出来。 隔着玻璃看着还在手术中的陈益,周鸿修紧绷了两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了下来,因为手术还在进行,又紧绷了起来,结果一喜一悲,直接晕了过去。 “你俩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李甫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他俩守了两天,弦绷得太紧了,“她醒过来肯定不想看着你们胡子拉碴的,去休息一下吧。” 这句话管用,都知道她最喜欢他们的脸了。 看着两人终于听话了,李甫舟呼了口气,坐在椅子上闭眼假寐。又过了四个小时,手术终于结束了,陈益被推到了病房,李甫舟赶忙跟过去。 “她已经醒了,可以说话,但最好不要太长时间。” 李甫舟赶忙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陈益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了他,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我有点晕...就闭着眼跟你说话了...” 李甫舟摸上她的手,热的,她还在。 “嗯...疼吗?” 这不是废话吗,陈益懒得说他,又睁眼嘱咐了他一句。 “把吗啡调低一点...上瘾...” 李甫舟听话的动作,给她略微调低了一些,不敢调太低,她会很疼的。 “叔叔怎么样了...他俩呢...” “他那边没事了,刚刚来看你,一激动晕过去了,也不知道醒没醒,他俩守了你两天没合眼,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你不知道,他俩胡子拉碴的,可丑了。” 李甫舟温厚的声音抚慰了陈益的精神,她放松了眉头,抬了抬手,示意李甫舟握住,李甫舟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 “那你呢...甫舟...你怎么样...”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她嘴里吐露,李甫舟也紧绷了两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了,露出一个略带心酸却如释重负的笑容,低头抵上了她的手。 “我很好...就是担心你,囡囡,我真的怕..” 感受到手上温热的液体,陈益用手蹭了蹭他的脸。 “不怕,甫舟...我还要跟你...给子荆...生弟弟妹妹呢...不怕昂...” 李甫舟却还在不停地流泪,陈益叹了口气,手上用了点力气捏上他的脸抬起来。 “我在呢...甫舟...别怕昂...” 看着他红着眼眶点头,陈益才泄了力气,闭上了眼睛。他很憔悴,看来也没休息过。 “我困了甫舟...你去休息吧...晚安...” 给她盖了盖被子,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晚安囡囡...我爱你。” 闭着眼睛笑了笑,感受到李甫舟走了,陈益才皱了眉头。吗啡的效果过去,疼痛又上来了,今晚还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就这么迷迷糊糊想着,感觉到病房门又打开了,陈益以为李甫舟落东西了回来拿,松开眉头装睡,却听到了有人坐在椅子上的声音。 好像不是李甫舟。 一双有些凉的双手颤抖着摸上了她的脸,细腻的触感,好像是叔叔。正准备睁眼看看他,却听到了他嘶哑到不像话的声音。 “唯一...傻瓜...” “你才傻...” 陈益睁开眼回嘴,却愣住了,周鸿修的眼睛是肿的,眼底全是红血丝,嘴都干破皮了,整个都憔悴的不像话。 “唯一...” 看到她睁开了眼睛,周鸿修呆呆看着她,眼看就又要流泪了。 “别哭了...你眼都肿成...核桃了还哭...” 赶紧擦掉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涌。陈益看他这样又叹了口气。 不会那两个见了面也哭吧? “你靠近点...我给你吹吹...” 听话靠近她,不断擦掉滴落的眼泪,陈益第一次看他慌乱的像个犯错误小孩,忍不住想笑,却又看到了他青紫的指关节,整个人面部表情都僵硬了。看着他凑到嘴边的眼睛,陈益把话吞下,轻轻吹了吹,他却又落泪了,没办法,只好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才终于不落泪了。 “那边...还有手...” 又给他轻轻吹了吹另一边,示意他把手放到她面前。看着他手上青肿的关节,陈益忍不住也抽了下鼻子,忍住酸涩,给他轻轻吹了吹。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疼吗...” 摇了摇头,哪里会有她疼。 示意他坐回去。看着他还在抽鼻子,陈益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周鸿修还以为她难受,就要按铃叫医生。 “不用...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拦住他的动作,陈益又动了动手指,周鸿修赶忙抓住她的手,靠近看着她。 “我以后再也不,心软了...”要不是听到他那句想你了,怎么会让他过来接自己?哪知道早就发现了她在哪儿了,就在这守株待兔呢,“抓到了吗...” “抓到了,唯一很厉害,打中了肩膀,没跑多远就被抓到了。”就算现在陈益醒来了,他依旧有些后怕,“你怎么就...傻瓜,傻瓜...” “你才傻...我打中了,还推开了你...还让你...不要过来,注意安全...谁傻...你才傻...我简直是...战士...好吧...” 疼痛刺激着陈益的神经,忍不住皱眉,抓紧了他的手。看她这样周鸿修又要落泪,陈益更头疼了,赶紧制止了他。 “你别哭了乖乖...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你哭瞎了...谁..照顾你啊...” 周鸿修赶紧深吸两口气憋回去。陈益看他还带着悲伤的脸,想说些笑话逗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幸好...带枪了...你还不想..让我带...还咬我..这下好了...以后都不用...咬了...肯定要留...疤了...” “不会不会,我们去做手术,肯定不会留疤的,叔叔再也不咬你了,再也不了,以后都听你的,以后叔叔都听唯一的...” 哥哥替他死,她也替他中了一枪。 欠她的,永远还不清了。 “没事...留就留吧...战士...的象征...”陈益故作坚强,“咬也行...喜欢你咬...就是...别再咬破了...太疼了...” 周鸿修赶紧点头。 他曾经以为,怕她出事的心最疼,但是现在他知道了,亲眼见到她出事的心更疼,就像是放进冷库里把心动住,再拿小锤子敲掉一块,解冻,再冻住再敲掉,不断重复,直到碎成粉末。 “几点了...我困了..” 给她掖好被子,看了看表,10点多了。 “你睡觉吧,我陪着你睡。” 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放,也舍不得闭眼,好似一闭眼,她就不见了一样。 “傻瓜...我还能跑了吗...你回去...睡觉...都不...好看了...不好看...我就不喜欢了...快去睡觉...” 杀伤力最大的一句祭了出来,周鸿修果然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知道她是在哄自己,但又真怕她不喜欢了,思索了良久,才起身。 “那你休息,难受就叫医生,晚安唯一...” 低头亲吻了下她的侧脸。感受到干燥的嘴皮陈益皱了皱眉。 “你多...喝点水...嘴都起皮...剌到我了...不弄好...就不让你亲了...” 不自然地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晚安...叔叔...” 终于看着他一步叁回头的走了,陈益呼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疼,太疼了。 爸爸,你当时也这么疼吗? 应该比我还疼吧... 我错了爸爸,我错了。 自从醒来后就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出,陈益侧着头,小声哭泣,泪水沾满了枕头。 爸爸,对不起。 —————————————————————— 唯一真的很坚强 她演到大家真的以为她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其实是有的 ptsd 后面会写到 转院 就算是疼痛,哭着哭着,还是睡着了。 再次睁眼,就看到了李子荆跟顾松略带憔悴但收拾的很干净的脸。 “醒了?疼醒的?枕头都湿了,是不是昨晚疼哭了?” 顾松看到她醒了,心疼地用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给她擦脸。她脸上全是泪痕,昨晚肯定是哭着睡的。 “没,不是...疼醒的。” 现在说话比昨天利索多了,享受着贴心的服务,侧头又看着李子荆,他还是那么生气,但眼睛里也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担心。 “子荆还生气呢...别气了哥哥...我真没想挡子弹...这不就是,倒霉吗...” 伸出手来,看李子荆还气呼呼不理她,好似扯到伤口一般嘶了一声,李子荆赶紧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得逞的眼神,哼了一声,又舍不得松开她,紧紧地抓住。 “以后不要干这么冒险的事情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刚说要跟我要一个宝宝,结果...结果没多久,就躺在血泊里了...还让我开车,我当时手都是麻的,我怕我晚一分钟到医院,怕顾松万一没止好血,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就像妈妈一样,再也见不到...” 说着说着,果然又流泪了,赶紧拉拉他的手,却怎么也止不住他的泪,越哭越惨,越哭越凶,直接趴在床上握住她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陈益求救一般看向顾松,顾松却叹了口气。 “让他哭吧,憋着也怪不好受的。” 年龄最小的李子荆这两天却是最坚强的一个,周鸿修在酒店狂砸门,手都砸破了,李甫舟忙里忙外脚步一直不停,是怕一停下来就会崩溃,他呢,每次看到医生出来,强撑着交流完,再把情况传达好后,都会紧张到去卫生间吐,哪怕胃里什么都没有。 陈益看他苍白的脸色,就知道他也不是表面的这么好过,抬抬手也抓住了他。 “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子荆。” 李子荆哭了一场终于哭够了,抽抽着低着头擦眼泪点头,顾松把毛巾递给他。 还好,她现在醒过来了。 “醒了?” 李甫舟也过来了,把早餐递给了两人,看着李子荆还抽抽着,知道他终于发泄出来了,心里微微放心了些。 “嗯,你吃了吗?” 顾松接过早餐,熟稔的语气让陈益十分惊讶。他们已经这么友好了吗? 她哪里知道,这叁天让这叁个还在外面的男人有多么共患难,而且要不是顾松提到一起要孩子这个事情,李甫舟也不会有机会顺其自然。 “吃了,你俩出去吃吧,她还不能吃,别再馋到她。” 他倒是想得周到,陈益看着他,眼睛笑嘻嘻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刚救出来的病人。 “早安囡囡,我爱你。” 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依旧是例行的示爱,陈益真的有些馋了,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李甫舟轻笑一声,低头贴上了她的唇。 “早安爸爸...” 李甫舟顿住了,这是自从两人分开之后,她第一次喊爸爸。 虽然是个情趣上的称呼,但自从他知道她的往事之后,已经有了别的含义。 稳了稳跳动的心,李甫舟坐到了椅子前,打开冰箱找到冰块,包好了给她敷眼睛。 “昨晚周鸿修是不是来找你了?今早一醒我听说他去美容院了,你是不是给他说丑了就不要他了?” 你好聪明奥。 看着陈益会说话的眼睛,李甫舟笑了下,点了点她的鼻尖。 “我还不知道你...我也是这么说他俩的,我说你俩回去休息吧,胡子拉碴的,她看见肯定不喜欢..” 陈益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了之后又表情扭曲。 “你别逗我笑...坏蛋...” “好好好,不逗你不逗你,疼了?” 擦干净脸上的水,又用棉棒蘸水蘸在她唇上,陈益忍不住一直舔,他就一直蘸,耐心的样子,恍惚让陈益真的看到了年轻时的他,看到了这个可怜的鳏夫是如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坚强照顾孩子。 “我们...生个宝宝吧,甫舟。” 棉签一顿,李甫舟看着她认真的眼睛,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不是子荆,不是任何人,不是什么顺其自然,而是认真的一句,我们生个宝宝吧。 “你确定吗?”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虽然自己早就做好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他也跟子荆一样,退缩了。 “你不想吗?我想,我想跟你...要一个小囡囡,让你一辈子...都跟我们...绑在一起。” 他肯定是个很好的爸爸,可能会比她的爸爸还要好。 “想,做梦都想。” 一想到要有一个跟她一样的小号粉团子,李甫舟心都要化了。 “可是你之前...说不想带孩子了...” 有些苦恼,他不想带不能让子荆带吧?她想让他两个都带呢。 “只要是你,我就想,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笑得有些开心,脸都亮了。 “你先别高兴...虽说是要...但还是...顺其自然,男孩女孩,我决定不了啊...一个两个...我也决定不了...我们尽力,但你不要太...太认真...” “嗯嗯,我明天就去做手术,女孩好,男孩也好,我的也好子荆的也好,只要是你的就好,囡囡,我很开心。” 她开心吗? 陈益不知道自己开不开心。 她中了一枪,很疼。想明白了好多事,但却突然有些迷茫。 李甫舟也发现了她好似在想事情,忍不住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陈益回过神来,虚弱笑了下。 “在想爸爸呀...” 李甫舟以为是在说他,笑笑低头贴上了她的嘴角。 “傻瓜,爸爸在这呢...” 两人吃完饭进来,陈益看着他们俩,憔悴得不像话,有些心疼。 “你俩...回去休息吧...不睡觉...怎么能行...”看着他俩沉默,陈益心里又感动又烦躁,皱了皱眉,“快回去...我真生气了...咳咳...” 听到她这么说,两人赶紧表示一会就走,李甫舟打电话把司机叫来,两人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陈益也仔细看了看李甫舟,他眼底有些血丝,总体来说看着不是很憔悴。 “你这两天,也没睡好吧...是不是也没睡..” 李甫舟笑笑,给自己倒了杯水。 “嗯,习惯了,前段时间也一直睡不好。”看着陈益不赞同的脸,赶忙加了一句,“等周鸿修回来我也去按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再陪你一会儿。” “嗯...但是,我又困了...”陈益打了个哈欠,药劲好像上来了。 摇下床,李甫舟把窗帘拉好,盖好被子,轻轻拍着她的手臂。 “睡吧,爸爸陪囡囡睡一觉。” 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他们四个就守了两天,虽说是也休息过了,但陈益总觉得他们跟没睡一样。现在就是她最大,她说什么这四个人都听,看这四个人紧张的样子,陈益觉得不能这样了。 天天在这里,她演乐观演得也很累。 “子荆,你过来。” 李子荆跟顾松换座,坐到了她的旁边。 “你作业做完了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乖巧说没有。 “回国吧,弄完期末再回来。”看他不赞同的脸,又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宝宝有一个挂科过的爸爸。” 李子荆败下阵来,灰着脸点了点头。 “叔叔,你的事情都解决完没有,天天就在这里守着。” 周鸿修垂眸不语,一幅任凭她说什么都不会听的样子。 “你要解决好呀,不然我以后怎么再敢过来?” 周鸿修也被ko,但还是坚持再陪她一天。 抬头又看向李甫舟,他还笑着看她,怀柔政策。 “甫舟,你做手术了吗?” 他说好了去做手术,可是这两天一直在这儿。 李甫舟下场。 接下来看向顾松,顾松看他们一个接一个败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紧张地看着她。 陈益看他那样,忍不住笑了。 “有顾松在这里陪我就行,你们去干自己的事情,不用一直在这,太耽误事了。” 叁人一齐看向顾松,顾松却像感受不到一样一直看着她。他只听她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啦好啦,哎呦...” 陈益都不用说什么,只要一皱眉,这四个人就什么都答应了。 “甫舟你去安排人送子荆回国,子荆靠近一点。” 李子荆乖乖靠近她,陈益撅嘴亲吻了他一下。 “一定弄好再回来,我等着你,大学生爸爸。” 李子荆也轻轻回吻她。 “我尽快回来,姐姐妈妈。” 看着两人出去了,顾松一直很会看眼色,说去送送李子荆,只剩下周鸿修在这。 看着这个一直沉浸在自责里的人,陈益忍不住叹了口气,伸出了手。 “我看看你的手。” 小心翼翼把包着纱布的手放到她手里,周鸿修有些无地自容,自己的手不好看了,她会不会不喜欢了? 那天晚上没看清,现在看到他指甲也劈了,肯定很疼,手指关节都包着纱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疼不疼啊,你傻啊,还砸门,门还能让你给砸烂了啊。” 没等周鸿修说话,就将他的指尖含在了嘴里轻轻吮吸,周鸿修感受到她温热的舌尖,轻柔的动作,睫毛一颤,竟然又落泪了。 “唯一,对不起。” 陈益没理他,他说了太多对不起,说到她都不想回没关系了。专心把他的十个指尖都吮吸了一遍,才抬头看他,给他擦眼泪。 “你对不起我什么?是太爱我了要对不起,还是想我要对不起?还是逼我来美国了?” 周鸿修嗫嚅,没有说出话来。 “是我自己要来,也是我让你过来接得我,你只是想我,哪里要说对不起。” 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了,他怎么成了小美人鱼了?这么爱流泪?刚想再劝劝他,却被他抓住了手。 “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他表情奇怪,又生气又难过,还带着点绝望,“你总是这样懂事,从来不怪别人,从来不怨别人...” 陈益压抑了几天的情绪也上来了,怎么回事啊,不怨他还不行,扔掉了手里的纸,有些气愤地看他。 “周鸿修,你有病啊,要不是爱你谁愿意光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啊,我怕你难过啊,怕你自责,你以为我不害怕我不疼吗,但我更怕你害怕你难过你疼啊!” 呆呆看着终于发脾气的陈益,周鸿修不落泪了,结果陈益又开始落泪了。 “你以为呜呜...我好过啊...躺在病床上的是我...我知道呜呜...有多难受...但是...我心里...开心呜呜...因为不...不是你...呜呜...我一想到...呜呜...万一我没...我没..推开你...呜呜...我就庆幸...呜呜...是我在...在这...” 周鸿修不知道自己听了这话是个什么反应,只知道自己快要把心吐出来了。陈益自己抹着眼泪看他,看着唯一的亲人。 “...呜呜...你只有我...你只有我了..” 看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陈益,周鸿修终于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容,虽然笑得很丑。 “对不起,对不起唯一,叔叔错了...” “你别说对不起了!烦死了!我不喜欢听对不起!” 周鸿修抓住她的手,不停地亲吻。 “我爱你唯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喜欢听这个。 果然,陈益不再哭泣,抽抽嗒嗒地低头看他,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陈益抿了抿嘴,却没说什么。 周鸿修看她还不想理自己,看了眼门外,抓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摸上了自己的胸。陈益一下子就噎住了,也不哭了,干什么啊!她还有伤呢!刚想把手抽出来,却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不对?这是什么?又小心摸了两把,陈益睁大了眼睛看着周鸿修绯红的脸。 “你打了...嗝...乳钉...嗝..” 不知道是哭嗝还是被他吓的,陈益话都说不清楚了。 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陈益捏了两把,还有些不可置信。 “在国内打的...那天,你说要给李子荆打乳钉,我听到了,他不想,你好像很不开心...我就去...就去打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周鸿修脸还红着,眼神认真,“唯一,我只要你开心...”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周鸿修把她的手拿出来,握好,一直摆弄她的手,不敢抬头看她。 “我在酒店...想要见你,我怕...顾松回来,给我说,在去医院的路上,问你原来叫唯一吗,你说,只有我能叫,别人不能叫...”眼眶又红了,却没有落泪,“唯一,你把所有特殊都给了我,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给不了她婚姻,给不了她宝宝,现在甚至连安全都给不了她了。 而她呢,给了他身份,给了他偏爱,还给了他又一次生命。 “谁说的?你把自己给我了啊...还不够吗?”陈益声音哽咽,抓紧了他的手,“你傻死了,你真的傻死了。” 周鸿修终于抬起头看,看着陈益,两人都没有再流泪,但眼神却是千言万语。 “不要自责了好不好,看你自责,比中枪都难受...”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靠近,亲了亲他的唇,终于不再干涸了,“叔叔,不要难过了。” “嗯,我听你的,以后叔叔都听唯一的。” 笑容终于正常了些,陈益松了口气,试探着开口了:“那你听我的,我想让你现在回去休息,你去不去?” 刚说的话怎么能反悔,周鸿修只能回去,低头吻了下她,恋恋不舍地就走了。 “走了?”不一会儿顾松回来了,拿了毛巾给她擦脸,“哭的跟小花猫似的。” 陈益不好意思笑笑看着他。这两天他是唯一没有落泪的人,但她知道,他也不好过,李子荆偷偷告诉她,顾松这两天一直吐,从她醒过来之后才好点。 “还吐吗?”陈益不放心,还是单刀直入了,“是胃不舒服吗?去检查一下吧宝贝。” 给她调好点滴,顾松没事人一样笑了下:“没事,太紧张了而已,你要不放心我下午就去做检查。” 看他这样,陈益心里难受得很,他都憋在心里,也不哭也不闹,什么都不说,这才是最难受的。 “对不起宝贝,让你担心了。” 握住了他干燥温暖的手,还是那样的让人安心。顾松稳稳回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 “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事,我一定不让你来。” 他哪里会想到,他们的世界这么危险。突然好恨不能保护她的自己。 “陈益...宝贝,我把我的简历投到圣西瀚了。” 之前是顾梅,现在是她,他都没有办法。 成为最顶尖的医生,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们了。 陈益眨了眨眼,好像有个大乌龙。 “你不用投啊,你已经在圣西瀚入职了。” 这下轮到顾松疑惑了。 “之前...绑你,就给你安排好了,用的你的工作经验,做得简历,他们收了,我就...又雇了演员...”看着顾松变了好几遍的脸,赶紧开口,“还没入职呢!来之前我就打电话了,找了个理由拖着,他们好像很想要你,就接受了...” 阴差阳错,顾松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 “你努力奥...从圣西瀚到医院,也很难的。不过我相信你。” 讨好似地笑笑,挠了下他的手心。顾松回过神来,苦笑了下。 “这下好了,欠你的永远还不完了。” 他不傻,自己就算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没面试就入职了,她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还不完才好,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我就要让你欠着我的,一辈子欠着我。” 两个已经看透对方内心的人,陈益再也不想在他面前伪装。坏又怎么样?坏他也喜欢。 “好,欠你一辈子,你可要拴紧我一辈子。” 这份扭曲的爱再也不需要隐瞒,被她承认,内心的满足是无可比拟。他从来不知道,爱可以这么快乐。 他努力的,努力学着不那么高自尊,不那么有底线,学着成为一个舒适的自己,成为配得上她的顾松。 看着眼前松懈下来的顾松,陈益感觉出来他不一样了,她喜欢这样的他。 “亲一下。” 直白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接吻,她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不一样的他。 勾起嘴角靠近她,轻轻抚上她的侧脸,舌尖掠过她的唇缝,给了她一个若即若离的湿吻。 感受着不一样的爱,陈益突然灵光一现。 “我转院吧,转到医院,直接去顾梅病房,这样她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了。” “过段时间吧,等你好点。” 还是养伤最重要,不想让她奔波。 “哎呀没事,尽早尽早!快叫人来,转院!” 看他不愿意,陈益挣扎着就要自己按铃,顾松无奈,只能帮她按铃。 顾梅刚做完检查回来,就发现房间里多了张病床。 “陈益姐?你怎么了?” 顾梅大惊失色,跑到她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 “梅梅啊...姐姐对不起你..咳咳...” 挣扎着伸出手来,顾梅赶紧握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眼泪止不住地就掉。 “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呜呜...” “没事...姐就是中了一枪,以为自己要死了咳咳咳...”看着顾梅哭花了脸,陈益心里松了口气,继续演,“我以为我要死了咳咳...我就...我就都告诉...你哥了...你不怪我吧咳咳咳咳!!!!” “不怪不怪!姐!你不会死的!姐呜呜呜...你不会死的...” 单纯的顾梅被陈益骗的一愣一愣的,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抽泣着回头看,一下子吓抽抽了。 “顾梅,好久不见啊。” 顾松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她后面,病床上的陈益对他使了个眼色。 任务完成! 往事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顾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哥哥染了头发,显得他很白,也很憔悴,但也好像是真的很憔悴,眼睛里都有血丝了。 “咳咳咳...” 陈益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咳得伤口疼,顾松也顾不上顾梅了,赶紧给陈益顺气,拿过水杯喂了她一小口水。 “傻站着干嘛?坐吧。” 抬眼看顾梅,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看着他俩。 “交换?留学?顾梅你胆子够大啊,学会撒谎了?” 陈益抓住他的手,拽了拽他的小指,顾松看了她一眼,压了下怒火,也握住了她的手。 “哥...我...” 脑子刚刚处理完这些信息,顾梅脸都白了,站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没撒谎?你没让陈...宝贝帮你瞒着?还跑?还不检查?还不想治?要不是她你早死了你知道吗!” 过分了过分了!看着顾梅又开始蓄泪的眼睛,陈益挠了挠他的手心,顾松有些上头,哪里还顾得上,抓紧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这几天,躲躲藏藏,担惊受怕,都是因为要来找她才会发生的事,陈益不怪他,那几个人也不怪他,但是他会怪自己。 陈益老说是她非要来美国,是叔叔那边没解决好事情,但如果她不是为了自己,哪里会来!自己要不是了顾梅,哪里会期盼着过来! 一想到这,顾松的心就像火燎的一样,怒火不光烧自己,还烧到了顾梅身上。心火燎原,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平静,平静的让顾梅心惊。 “顾梅,我是你哥哥,我从你七岁就开始照顾你,那时候我十六,跳级考大学,就为了能赶紧把你接到身边照顾你,从我十七岁,从你小学到现在,我尽力了,我以为我是一个称职的哥哥。结果呢?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告诉都不敢告诉我。” 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顾梅,顾松嘲讽一笑。 “看来我这个哥哥,根本就不称职。” 陈益不敢说话,他手很用力,都把自己捏痛了,但她现在大气都不敢喘。 “没有...没有...没有哥哥...哥哥你很好...是我...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 长兄如父,哥哥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好自己清楚,但就是因为他对自己好,她才不敢告诉他。 就像爸爸,对妈妈那么好,结果妈妈有了胃癌之后,还是... 一想到这,顾梅脸色苍白,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陈益赶紧推推顾松,顾松回过神来,过去要扶顾梅,顾梅看着顾松靠近了她,抓住他的手,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顾梅哭得撕心裂肺,陈益难受之余也好似明白了点什么。顾松被她哭得也难受,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她在想什么啊? “我怎么会不要你?你起来,地上脏。” 顾松抱她起来,她还一直不撒手,抓住衣袖哭得狼狈,陈益看她好似情绪有些失控,按铃叫了医生来,给她打了一针镇定,这才让她昏昏沉沉睡去。 顾松看着病床上的妹妹,五脏六腑都在难受,这是他亲妹妹,从小到大当自己孩子养大的亲妹妹,她10分钟前,跪在地上抱着他,哭着说,别不要她。 他这个哥哥,真的这么失败吗.... “宝贝...痛...” 看他站了这么久也不说话,陈益终于忍不住出声了,顾松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她,留出一个掩饰的笑容,冷静帮她调试好机器,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心酸。 “吗啡调得太低了,我帮你调高一点?” 坐在床边轻声细语,一点也看不出刚刚教育顾梅时严厉的样子,陈益抓住他的手,笑了笑。 “这样就不痛了。”紧紧与他十指相扣,“你也不痛了,好不好?” 看着陈益担忧的眼睛,顾松两只手都握紧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嘴巴笑了一下眼神却在哭,额头抵在两人的手上,点了点头。 “顾松,你累了吗?要不要睡一会?” 看他摇了摇头,陈益抿了抿嘴,还是开口了。 “那我们聊会儿天吧,想跟你说说话。” 顾松抬起头,摘下眼镜揉了下眼,重新带好,握着她的手靠近床头,强撑起精神笑了下。 “想聊什么?” “聊聊爸爸妈妈吧,之前说要告诉你我父母的事情,还没给你讲,你想听吗?” “嗯,你讲。” 陈益看着他强撑精神听她讲话的样子,心就软了,娓娓道来了一段往事,包括所有,试管,爸爸抛弃,爸爸救她,妈妈自杀,所有的所有,都告诉了他。 看着顾松从认真倾听到心疼的眼神,陈益感觉,好像也没这么难说出口。 “后来我就跟叔叔在一起了,没有叔叔,我也撑不到现在。” 讲了好多嗓子都干了,轻轻咳嗽一声,顾松就拿过水杯来喂了她一小口水。 “你...很不容易。” 原来这就是她的父母爱情,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怪不得她不过生日。 “没关系啊,已经过去了,现在有你们啊,我很满足,很幸福。” 她说的真心话。 看着顾松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陈益转了好几转的话终于问出来了。 “那你呢?之前你说你爸爸妈妈很恩爱,可以给我讲讲吗?想听听叔叔阿姨的事情。” 顾松笑了下,这个笑容里有了些真心。 “我爸爸妈妈,是青梅竹马,妈妈一毕业,爸爸求婚妈妈就嫁给他了。我爸很爱我妈,他很努力的工作,舍不得让我妈上班,我妈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买,家里的活也都是他干,从小我爸就教我,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吃一点苦。” 看着陈益认真倾听的脸,忍不住上前亲亲她。 “所有人都羡慕我妈,说嫁了个好老公,只有我爸说,你们应该羡慕我,娶了个好老婆。” 爱里长大的孩子啊...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别扭?为什么顾梅会说别不要我呢... 示意他继续说,陈益总觉得这事不对。 “我妈也很爱我爸,我都是六七岁了,又生了顾梅...不过后来我妈就胃癌,我那时候住校,学校又很远,我妈不让我回家看她,没过多久...后来我爸,伤心过度,不久也跟着走了。” 凄美的爱情故事。很让人感动。 但是不对。 “叔叔知道阿姨...有遗传病史吗?” 只这么一句,顾松的手就僵硬了。 知道。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虽然没有明说,我以为他是知道的,家里做饭也一直都很小心...但是...” 但是他让你妈妈生了两个孩子。 他爱你妈妈,会让你妈妈尝受丧子之痛吗? 他爱你们,会让你们一生下来就注定忍受这些吗? 看着顾松有些苍白的脸,陈益识相闭嘴了,侧头看了眼旁边病床上的顾梅。 她肯定知道顾松不知道的事情。 不要觉得小孩没有记性,她们比大人强多了。 “宝贝,困了...” 陈益打散了顾松的疑问,拽了拽他的手。顾松挣脱出来,给她盖好了被子,吻了下她的额头。 “睡吧宝贝。” “那你也去休息一会好吗?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在沙发上趴一会?” “好。” 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顾松的脑子乱成一团。顾梅,爸爸,妈妈,还有那句... 你别不要我。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妹妹。 爸爸... 你要丢下她吗? 爱人 “怎么转院了?” 睡了一觉,顾梅还没醒,周鸿修过来了。 “解决点事情嘛,为了这事来的,不能耽搁了。” 坐在陈益旁边,看了眼另一个病床。 “顾松的妹妹?” “嗯嗯,顾松呢?” 一觉醒来也没看到他。 “他看我来了,去找医生问她的情况了。” 周鸿修一刻不见她就想得紧,抓住她的手又不放了,两人正小声说着话呢,顾梅终于醒了。 “姐...” 顾梅迷迷糊糊地起来打了个招呼,才把那些事都想起来了,睁大了眼睛抱住了被子看着她还有周鸿修。这谁啊? “我哥呢!” 陈益看了一眼周鸿修,他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呢。 “你哥去找医生问你的情况了,他放心不下嘛。”举了举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这是我叔叔,你叫叔叔就行,也是我爱人。” 爱人。 两个人都睁大眼睛看她。 爱人!? “我...我哥...你...你结婚...我哥...不对...你叔叔...爱人...我哥...” 顾梅没心思想刚刚的事情了,爱人是怎么回事啊!我哥知道吗!他知道你有爱人吗! “醒了?” 顾松这时候进来了,看着顾梅表情奇怪的样子,再看到周鸿修,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面色镇定地坐到顾梅旁边,认真看着她的资料。 “你哥是我男朋友啊,嗯...他知道,他们见过面。没结婚,法律不允许啊,只是一个仪式,这是我叔叔,亲的,也是我爱人。你哥哥也是。” 陈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要是那俩在这好解释一点吧?父子,好像也不是很好解释... 顾梅脸色变了两变,看哥哥没说什么习以为常的样子,只能把话都吞回去了。 哇靠,这简直就是电影照进现实啊! 这个叔叔...长得这么好看,还是亲叔叔...我的妈呀... 周鸿修被那句爱人说的通体舒畅,笑得越发开心,都快把顾梅的眼闪瞎了。 “还有两个,也是爱人,介绍给你认识。你应该认识一个,李子荆,跟你一个学校的。” 陈益看她接受良好,笑了笑,又放下一个炸弹。 “李子荆!李子荆!”顾梅坐直身体尖叫出声,顾松都被吓了一跳,“我学校校草李子荆!!” “他是校草啊?这么厉害?” 陈益有些小自豪,没想到子荆这么出名啊。 “知道!他学习又好长得又帅,还经常参加活动,还会救助小猫小狗,特别有爱心!好多女生追他!我感觉我们学校叁分之二的女生都喜欢他!天呐!李子荆!!” 顾梅的星星眼快要掉出来了,顾松翻了个白眼,那家伙有这么好吗?傻不拉几的。 “姐还有谁!还有谁!金X五还是吴X祖?” 顾梅激动得不行了,都忘了哥哥在她旁边了,顾松敲了下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李子荆他爸!你个花痴!” “哥你别闹!”上头的顾梅竟然还敢跟顾松不耐烦了,又扭头看着陈益,“姐是谁啊?” “李子荆他爸啊,你哥没跟你闹。” 看了眼头都要冒火的顾松,陈益强忍着笑真的好累啊。 “.......姐,吾辈楷模...我要向你学习。” 顾梅半响说不出话,憋出这么一句把陈益跟周鸿修都逗乐了。气的顾松就要拍她脑袋,脸都臊红了,顾梅还抱着脑袋幽怨地看他。 “哥...我错了,我不学,你别生气...” 顾松哪里能真跟她生气,之前还怕她知道了后,反对他再跟陈益在一起,没想到她倒是接受良好,想到这,又想起了那个Corleone. “你呀!你想谈恋爱,回国谈,这里不行,太危险了!” 顾梅有些疑惑地扭头看着陈益,陈益清了清嗓子,还是说了。 “Gallio的哥哥,是美国最大黑手党家族的教父。”陈益指了指自己的伤,“在他们那,这种东西随处可见,梅梅,太危险了。” 顾梅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知道什么是黑手党。但是,Gallio看着不像,他很单纯。他哥哥真是黑手党吗... “Gallio,是Galileo Corleone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没人知道Gallio Corleone是谁,他好像不常在美国,但兄弟两人感情很好,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黑手党,但是...他毕竟是他弟弟,就像唯一,我们是亲人。” 一方为一方软肋,很危险的。 看着顾梅沉默下来的脸,陈益有些不忍,异国他乡,遇到一点情缘,很美好的。 “梅梅...”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事姐,也没说喜欢他。”顾梅无所谓地笑了下,眼底里满是落寞,“但是Gallio...我不想就这么不理他了,他都没有朋友。” 抬头看了眼哥哥,顾梅有些可怜巴巴的。 “哥哥,离开这里之前,我想教他中文,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病房里教他,你们都看着,好吗?” 摸了摸顾梅的脑袋,顾松叹了口气。 “好,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我也不能管你一辈子,毕竟我这个哥哥...” 看他又要钻牛角尖了,陈益赶紧哎呦了起来。 “怎么了姐?” 竟然是顾梅先紧张了,转过身来看着她。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疼了一下...” 疯狂给顾松使眼色,他才把话憋了回去,坐了下来。 其实顾松自己也有些想明白了,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他也不想逼顾梅回忆过去的事情,只能暂时按下不提,日后慢慢钩出来。 “乖乖,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周鸿修看着局面,感觉自己在好似也不方便,低头恋恋不舍地吻了一下陈益,起身就要走。 “拜拜乖乖...” 陈益又抓住他回吻了一下才放他走,扭头却看到了顾梅扭曲的脸。 “你怎么了啊?脸都扭烂了。” 陈益强忍着笑,她怎么这么好笑? “他叫你乖乖,你也叫他乖乖,我的妈呀好肉麻啊...爱情中的人就这么肉麻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好歹是这两人颜值够高,不然她中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陈益挑眉,看向了顾松,撒娇一样冲他伸出手,顾松无奈,但还是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宝贝,妹妹说我肉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肉麻呀...” 一声叁拐的声音顾松都起鸡皮疙瘩了,忍着笑低头亲了亲她。 “怎会,喜欢你叫我宝贝。” 这下顾梅是真的要吐了,这是她的性冷淡哥哥吗? 看着顾梅搞怪的表情,顾松老脸一红,敲了下她的脑袋,理直气壮。 “小孩懂什么,等你遇到了那个人你就知道了!”低头亲了下陈益,“是不是,宝贝...” 陈益眼睛带笑,点了点头。 “天呐!你们大人太肉麻了!” 顾梅受不了了,搓了搓胳膊跑出了病房,陈益顾松相视一笑,又缠绵亲吻了起来。 “肉麻嘛...为什么我觉得不够呀...” “不肉麻,她懂什么,小屁孩...” 小家长 “梅,为什么最近你都不去我的病房里了?你不觉得你的病房里人有些多吗?” 单纯小羊羔Gallio扑闪着焦糖色的眼睛有些不解。虽然说认识了她的哥哥很开心,但是为什么梅的哥哥一直盯着他啊... “他说什么?” 顾松紧盯着Gallio,侧头问陈益。 “他说为什么不去他那边了,说咱们这人多。” 陈益翻了个白眼,顾松怎么跟防狼似的?这两天相处下来,她发现Gallio是真的很单纯啊! “因为我姐姐意大利语很好啊,她可以帮我们翻译。” 顾梅有些汗颜,找了个借口。 “我哥哥英语也很好,他也可以帮我们翻译。” 顾梅沉默了,就是为了不见他哥哥啊!又不能直说!那可是黑手党啊大佬! “他又说什么?” “他说他哥哥英文很好!也可以帮他翻译!你去买个翻译器吧求你了!” 这几天Gallio说一句就要帮他翻译一句,都看不下书了! 叔叔白天都不来了,就是怕陈益懒得翻译让他给顾松翻译,每次都挑晚上来。 “囡囡...这么多人?” 做完手术修养了几天后的李甫舟第一次过来看她,一进门就被这些人吓到了。 “甫舟你来了!” 陈益热泪盈眶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这么几天没见这么想他啊?这么一想,李甫舟心里美滋滋的。 “你会意大利语吗?我记得子荆会。” “不会,我都带翻译。” 李甫舟看着紧盯那个意大利人的顾松,欲哭无泪的陈益,还有那俩在学习的小孩。这什么情况啊? “行吧...”没等顾松再问,陈益张嘴了,“他说学累了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不行!” 顾松腾一下站起来了,吓了众人一大跳。 “顾松!你给我坐下!”陈益头疼的要死,扭头对着两个小孩,“你俩出去吧,早点回来。” 顾梅感激一笑,挥了挥手,拉着Gallio走了,顾松憋了一会儿,还是坐下了。 “你别紧张,Gallio就小孩一个,他应该是有点喜欢顾梅,但他又没明说,你担心什么啊,到时候养好病就走了,你越这么盯着,顾梅就越想,还不如不盯着呢。” 李甫舟这才明白了情况,有些戏谑地看着顾松,感情还是个严厉家长啊。 “孩子大了就自由恋爱吗,有什么的,子荆16岁就追她了,我也没说什么。” 伸手握住陈益的手笑笑,陈益瞪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手。 “别胡说,我要是黑手党你还让子荆追我啊?” 黑手党?那小孩是黑手党? “他是Galileo Corleone的弟弟。” 好家伙,那是该紧张。看了眼神色不明的顾松,李甫舟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还是陈益又拽了拽顾松的手,才怕他拽回神。 “你去看着吧,偷偷的昂,别让他俩不自在。” 顾松感激地亲了下陈益,从窗户下看了一眼,赶紧跑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李甫舟跟陈益。 “看看囡囡瘦了没,能吃东西了吧?” 李甫舟带着笑意仔细看了看她,还好,面色没有那么苍白了,顾松把她照顾的很好。 “能吃一点了,你呢?恢复的怎么样啊...” 语气暧昧地看向他的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李甫舟看她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吻上了她。 “就等你养好伤了...到时候跟子荆把你关在家里...操到怀上小囡囡再放你出来...” 他磁性浑厚的声音说着下流话,带着热气打在耳朵上,陈益一下子就软了。 “好想赶紧养好伤啊...”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馋猫...小浪货...” 低声笑着亲吻着她的嘴唇,他也迫不及待了。 两人好几天没见,都想念得紧。缠绵了许久,陈益感觉自己流了好多水。伤口恢复的很好,但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让他一勾,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于爆发了。 “你摸摸我下面...摸一下...我好难受啊...” 陈益脸色绯红,眼睛水光流转,一看就是想要了,李甫舟哪里敢动她,她一高潮起来那个腰颤得不像话,再把伤口崩开。 “再忍一忍,过段时间,再过段时间好吗,伤口会崩开的...” 赶紧远离她,拿了冰袋敷在她脸上,好一会儿她才下去那个劲儿。 “让你招我...烦死了!”陈益不开心地看着离她好远的李甫舟,她内裤都湿透了,难受死了,“你给我换内裤呀!快点!” 只好锁上门,找出内裤来给她小心换上,真看出来她馋得不行,穴口感觉到他的靠近翁动个不停,咽了下口水,赶紧给她换好。 “不招你了不招你了。”只紧握住她的手,别的地方碰都不敢碰,“等你好了再说。” 缓过来的陈益看着他,乖乖点了下头,看得李甫舟心一软,喉结滚动,还是没有上前碰她。 两人正浓情蜜意,突然有人敲门,还以为是顾松回来了,李甫舟一开门,愣了。 “你好,Gallio在这吗?我来接他回去。” 黑发碧眼,穿着讲究,跟李甫舟差不多高,可能还要再高点,也有可能是西装革履显得高。门口的男人,就是Galileo Corleone.李甫舟回头看陈益,露出人来。 “他不在,去外面散步了,跟梅一起。” 陈益扭头眯眼一看,也愣了。 这不是那天给她大衣的男人吗?Galileo好似没认出她,也难怪,她上次带着口罩低着头,能认出来才怪。 “打扰了。” 听到弟弟跟顾梅出去了,小指微微一动,淡淡说了一句就走了。话倒是有礼貌,但是动作上一点看不出来。 “什么情况?” 李甫舟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云里雾里,这兄弟俩... “没事。”陈益表情有些凝重,“顾梅清楚的。” 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事成不了。 刚收拾好心情,顾松就回来了。陈益扬起笑脸看他,他也回了个笑容,冲李甫舟点了下头。 “怎么先回来了?顾梅发现你啦?偷窥狂宝贝?”陈益笑着揶揄他。 “没,突然觉得你说得对,顾梅有分寸。”两人揶揄的眼神看的他脸都微红了,想起刚刚自己那样,确实有点过分了。 左看看这个大家长,右看看那个小家长,陈益又忍不住笑了,又赶紧捂上了伤口。 “傻乐什么?疼不疼?” 李甫舟点了下她的额头,搓了搓她的手,好似这样能帮她缓解疼痛。 “没什么,就感觉我好像真的有点恋父,看到你们这样的,就心痒痒。” 大方承认自己的厄勒克特拉情结,陈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从来都是直视自己,有时理智好似剖析。 “痒什么,不能痒,等长好了再痒。” 顾松也敲了下她的额头,知道她欲望强,这两天都没敢靠近她,最多就是贴贴嘴唇,都没伸舌头。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走吧!烦死了!”娇养好几天的陈益小脾气越来越多,自己摇下床躺好,拉上被子捂着脸不理他们。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很无奈,顾松小心把她的被子拉下来给她透气,李甫舟也勾了勾她的小指,但都没有说话,陈益睁开了眼睛眨巴着看他们,看得两人的心软成水了。 “对不起...不烦你们,不要走好不好?” 邪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还是想他们在身边,说说话也是好的。 “没说要走,我才来多久?” 李甫舟本来就没把她的孩子话当回事,但也是头一次见这种乖小孩,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跟她的小囡囡,也会这么乖吧? 叁人说了会话,顾梅跟Gallio回来了,Gallio拿了东西给大家道别就走了,顾梅坐在床上抬头看到李甫舟,才发现这人没见过,不会就是... “这是李子荆的爸爸,也是我的甫舟,甫舟这是顾松的妹妹,顾梅。” 李甫舟微笑起身伸出手,顾梅还没跟这种成熟人士打过招呼,一时还有些愣,轻握了一下喊了句叔叔好就松开了。顾松噎了下没说什么,陈益也偷偷笑了,只有李甫舟神色自然。 “叫叔叔不太好是吧...”顾梅也尴尬地笑了一下,求助一样看着哥哥,但是顾松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就当没看见。 “这么叫就行,各论各的,我以前也叫他叔叔,是吧李叔叔?” 轻笑一声捏了下她的耳朵,说了声是,李甫舟想起之前她乖巧跟在周鸿修后面的样子,哪里能想到这么个小姑娘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顾梅有点呆了,这下是都见过了,真是帅的各有千秋,抬头看了眼哥哥,眼神担忧。 哥,虽然你也很帅,但压力真的好大啊... 顾松狠狠地敲了下她的脑袋。 想什么呢! 傲慢与偏见(微h) “姐,下去走走吗?” 陈益已经能走路了,顾松也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入职了,现在白天就是李甫舟周鸿修守着她,晚上顾松过来,毕竟有顾梅,他们在这里不方便。 “嗯嗯,我俩下去就行,你不用跟着。”看着有些不放心的周鸿修,他们现在把她当瓷娃娃,实在是不自在,“我们女生有悄悄话呀,一会儿就上来了。” “好,难受就招手,我在窗户这看着你。” 顾梅搀扶着陈益走到小花园,两人慢慢走了一会儿,陈益就累了。 “坐一会儿。”坐到旁边椅子上,招呼顾梅坐下,“这边空气不错吧。” “确实。”给陈益披上披肩,裹严实一些,“就是有点冷。” 两人聊了一会儿,Gallio在楼上看到她们,又找下来了,这次,还带着他哥哥。 “梅,今天去我那里吧,哥哥给我带了一幅画,想给你看。” 跟陈益打完招呼,眼睛就只放在顾梅身上了,顾梅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陈益,摇了摇头拒绝了。 “去吧,我也很好奇,不知道Corleone先生能否让我也去参观一下?” 陈益抬头看着眼前一直没说过话的的Galileo.这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倒要看看要搞什么鬼。 Galileo认出了这个女人,那天在电梯里的那个,Gallio说这是梅的姐姐,可是他如何分不清亚洲面孔,也能看出这两人并不相像。 梅很明艳,哪怕是一个癌症病人,她也有磅礴的生命力,所以他知道Gallio为什么喜欢跟她相处,坦白来讲他也喜欢,少见的接触起来不恶心的女人。所以最近过来的也勤了些。 这位...Gallio说她叫益,就像是现在的天气,冷得让人哈气,她估计能跟这样的天气相处的很愉快吧? “当然可以,益小姐。”这么多年头在脑子里,也只是几息,露出礼仪笑容,Galileo履行一个绅士的职责,伸出了苍白的手。 陈益心底冷笑,她最讨厌这种虚假的礼貌,明明不想做,却非要被束缚,心里不知怎样腹诽。 顾梅有些不知所措,刚想扶起她,在楼上看到Galileo的周鸿修就下来了。 “我来吧。”冲顾梅笑了下,接过了陈益的手,“要去哪?” “去他们的病房,看画。” Galileo认出了周鸿修,有些诧异,看了眼弟弟,没说什么,自然的收回手,后退一步,让两个小孩在前面,与周鸿修一左一右在陈益身边,好不绅士的样子。 “周先生什么时候来的?没能尽到主人的责任,实在抱歉。” 保证两个小孩听不到之后,Galileo淡淡地开口了,周鸿修笑了下,主人的责任?他倒是狂妄。 “私事,就不劳烦了。” 小心搀扶着陈益,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讨好他。Galileo看着两人,试探着开口。 “益小姐与您...” “也是私事,father.” 倒是陈益先开口了,Galileo被她打断了话刚有些愠怒,却被她直接点破身份的称呼打散,略带些慌张地抬头看前面两人,终于能看到他也是有情绪的。 “他,我不知道,她,知道。”陈益微笑着抬头看他,笑意未达眼底,“她是我妹妹,有权利知道,father.” 不礼貌的话跟礼貌的称呼。Galileo摸了下西服扣子,微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到了病房,搀扶着陈益坐下,周鸿修守护一样站在她的侧后方,倒是让Galileo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Gallio跟顾梅蹲在画前,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陈益看了眼,忍不住笑了,抬头看着周鸿修,好似有话好说,周鸿修低头靠近她。 “他俩倒是投缘,要是坚柏是个普通小孩,也挺好。” 顾忌着Galileo在这,陈益用了中文名字称呼Gallio。看着两个小孩的背影,周鸿修也眼带笑意点了点头。 前面嘀嘀咕咕,后面也嘀嘀咕咕,Galileo听不懂,心里一时有些烦躁,真想回去找个中文老师好好学学。 陈益迎着Galileo的目光微笑点了点头,好似在夸这幅画,Galileo也微笑点头回应,看似和谐,却各怀鬼胎。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 两个嘀咕的人听到这一句,抬头看向了两个小孩。 “怎么了梅梅?” “Gallio要把这幅画送给我,我说我不能要。”看了眼Gallio,顾梅苦恼,“我哥要知道不吃了我!” 陈益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但眼神很坚定的Gallio,又看了眼依旧带着面具的Galileo. “你想要吗?不用管你哥。”陈益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Gallio送你的礼物,你想要吗?” 特意咬重了Gallio的名字,表达这是Gallio的心意,跟他哥哥没关系。 顾梅轻咬了下嘴唇,眼神有些飘忽,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要,没事,姐再还他们一幅,不就不欠他的了?” 眼神示意周鸿修,他了解意思,上前看了看这幅画,心里估了个价,又回到陈益身边。 “好朋友之间收件礼物怕什么,去给Gallio说谢谢呀。” 笑着拍了下顾梅的手,把她往Gallio的方向推了下,顾梅感动地小声说了句谢谢就过去了。 “但是这幅画是他哥哥的。” 周鸿修也挂上了跟Galileo一样的笑容,让他看不出任何信息。 “但是是坚柏送的。”陈益也一样露出笑容,看得Galileo一阵心烦,“这小子,也会借花献佛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Galileo倒是看出来了,这俩人好像很开心,突然心里有些不爽。 “梅梅还要玩一会吗?” 陈益看了看表,有点想回去了。 “可以吗姐姐?” 姐姐比哥哥好说话多了,顾梅总是忍不住冲她撒娇。 “玩吧,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去。” 周鸿修搀扶起陈益,点头示意了下就要走,Galileo倒是跟出来了。 “Father还有事吗?” Galileo倒是发现了,这个女人喊father喊得倒是勤,却一点都不心怀尊重,但礼数到了,他又不能说什么,再说话时,却终于有些不客气。 “益小姐可以回避吗?我想跟周先生单独聊。” 陈益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不客气,陈益说出来的话终于也没那么客气了。 “Father,我是个病人,您要有事单独聊,请你移动贵步好吗?” Galileo噎得不行,周鸿修心里也憋着笑,捏了下陈益的胳膊。 “有事直说就好,她是家人。” 陈益没兴趣听,倚在墙上玩起了手机,Galileo也没再坚持,跟周鸿修聊了一会儿,都是生意上的事,最后了,Galileo思索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请不要告诉Gallio关于我的事情,麻烦二位了。” 陈益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周鸿修也应了一声,就搀扶着陈益回去了。 晚上Galileo回到家,管家告诉他有人送来了一幅画,沉吟片刻,让管家拿了上来,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 这幅跟他那幅是一个画家,只不过应该贵了点。随手放下,倒了杯酒,吩咐管家送到Gallio那里,管家却告诉他还有一幅,已经送过去了。 沉默了一下,便让管家下去了,关掉了灯,浸入在了阴影里,Galileo端起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 晚上顾松过来了,他刚开始工作,节奏还在适应,忙得很,经常加班,但只要一下班就立马飞奔过来,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那我先走了唯一,明天再来看你。” 看到顾松到了,周鸿修点头打了招呼,穿好大衣,低头吻了下陈益就走了。 “怎么样,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他早上走得早,每天都来不及跟她说早安就走了,一天到头也只有晚上能跟她说说话。 “好多了,今天我还在外面走了好一会儿呢...”看着认真看护理记录的顾松,好似又回到了他是她医生的时候,“顾医生...人家好想你呀...” 看完陈益的记录,笑着低头吻了下她。 “我也想你,陈老师...” “陈老师?姐你当过老师啊?” 小木头顾梅又上线了,两人相视一笑,顾松没好意思说,陈益捏了下他红红的耳朵,转头解释道:“因为你哥不会接吻啊,我教他接吻,他就叫我老师。” 不止接吻,还有抚摸,拥抱,性,爱,所有关于爱与欲的事情,她都是他的老师。 顾梅打了个哆嗦,每天看着姐姐跟她男人亲亲热热,她都接受良好,怎么一到了哥哥,就是不能习以为常! 走到顾梅床尾,也仔细看她的护理记录,陈益看顾松认真,不好打扰他,又开起了顾梅的玩笑。 “梅老师?” 顾梅的脸腾一下就红了,陈益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捂上伤口,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还是习惯动作。顾松看着两人,不明所以,但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回事?顾梅?” 不能逼问亲亲女朋友,对待妹妹可没这么心慈手软。 “没事,开玩笑嘛。你吃饭了没?” 亲亲女朋友总爱护着妹妹,他有点吃醋,怎么办? “没,你吃了吗?” 顾梅胃癌,要按时按点吃东西,陈益伤了肝胃口不好,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陈益起身,顾松赶忙来扶她,也顾不上顾梅的事了。 “刚刚不饿,现在有点儿了,一起去吃点儿吧?” 回头冲顾梅眨了下眼,握住顾松的手就出去了,顾松无奈看她。 “你呀,就惯着她吧,早晚把她惯坏了。”嘴上埋怨着,眼睛里面却全是笑意,爱人跟家人相处和谐,谁不高兴? “你们天天惯着我,把我惯坏了吗?” 陈益不以为然,女孩子就要惯着嘛,这样才不会被坏人拐跑了。 “怎么着都是你有理。” 把陈益放在卡座上,顾松自己去打饭了,陈益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他怎么这么好看?打个饭都这么赏心悦目,不愧是她的男朋友。 “笑什么?” 牢牢端着两个餐盘放下,看着笑得像偷了腥小猫一样的陈益,给她倒好水。 “你太帅了啊,我怎么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想想就开心啊...” 顾松笑笑没说话,顾不上自己吃饭,一直在喂她。自从她躺在病床上后,就没有自己拿过筷子,哪怕现在好多了,他们也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好像都很享受照顾她的感觉。 “明天子荆就过来了,想他了没?” 咽下嘴里的菜,陈益擦了擦嘴表示吃不下了。 “我想他干什么?是你想他了吧?” 顾松哭笑不得,他干嘛要想她的小情人。 “因为你跟子荆能说上话呀,感觉你跟叔叔他们都说不上话。” 甫舟跟叔叔本来就认识,也是人精,找话题对于他们来说多么简单,但只要顾松一出现,俩人就不怎么说话了,甫舟还好,叔叔尤其明显,可能就是因为上次呛他那事,小气鬼,还记着呢。 顾松也发现了,但也没有主动交谈的意思,对他来说能相安无事就可以,没必要搞得友好一家人一样,别扭。 “他跟顾梅差不多大,看他总感觉是看顾梅,都是小孩,所以忍不住多说两句。” 这确实是,陈益也这么觉得,他就是家长心,爱管小孩。 “你别当医生了,去当幼儿园老师吧,肯定能带好小孩。” “好啊,等你有了小孩,我就去幼儿园给他当老师。” “你管完爸爸管孩子呀,子荆能气冒烟了。” 两人想象了那个画面,都忍不住笑了。看着陈益还在捂伤口,顾松收了下笑容。 “还疼吗?少说点笑话吧陈老师。” “没那么疼啦顾医生,就是习惯了。” 吃完饭回去洗漱完,顾松就看起了资料。他虽然交流没问题,但还有一些专业语言上的问题。看着他认真刻苦的样子,陈益又心痒了。 “梅梅你困了吗?”看她点头,陈益把两人之间的帘子拉上了,“我还想看会儿书,别打扰到你,你早点睡吧。” “嗯嗯晚安姐姐,哥晚安。” 顾松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就继续看资料。 过了好一会儿,陈益拿东西扔顾松,顾松还以为她要睡觉了,走过来给她盖被子。 “你去看看梅梅睡着了没。” 陈益声音超级小,好似怕顾梅听到,顾松探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你要睡了吗?”压低声音问她。 “想睡,你要看很久吗?好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睡好不好?” “看完这点就睡,你睡吧,我出去看。” 顾松还以为自己打扰到她了,正准备出去,就被陈益拽住了衣袖。 “在这看嘛...上床我陪你看...要不你看起来又没完了...”陈益是想跟他亲热,但不想打扰他的正事,想等着他看完了再动作。 “好。” 顾松拖鞋上床,小心翼翼靠近她,温香软玉在怀,他倒也看得认真,不过他越认真,陈益越心痒,越想一口吞掉他。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完了,顾松轻轻合上书就要下床,又被陈益抓住了。 “陪我睡嘛...没事的,伤口在另一边,碰不到的...”知道他的顾虑,所以死不撒手,“顾松...宝贝...求你啦...” 顾松已经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目光沉沉,没有说话,摘下眼镜放到一边,关上了灯,却没有把床摇下来。 “想干什么?” 清润的声音压低变得意味不明,带着他的气息打在侧脸上,陈益哆嗦了一下,靠近他的怀里,抬头亲吻他。 “想你嘛...你不想我呀...” 怎么能不想?只能看不能吃,幸好这段时间把精力发泄到了工作上,要不早就憋坏了。 “说想要什么,就不要再说话了。别吵醒她。” 很少见的强势一面,吐露出的强势话语,陈益听着这语气,都要高潮了。 “想要你...哪里都可以...就想要你...” 痴缠着亲吻他,从唇到锁骨,陈益馋得不行,呼吸声都急促了起来,却被顾松捂住了嘴。 “知道了,把腿分开。” 陈益现在十分感谢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要不然她一定会喘出声音的。一条腿搭在顾松的腿上,立马被他固定住了,一条腿微微向外,好似还在颤抖。 干脆利落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大手直接包上了她的阴部,感受到她突然紧绷的呼吸,还有下面已经湿透了的穴,顾松靠近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就感觉到她又在颤抖。 “这么馋?忍了很久?” 赶紧点了点头,岂止是很久,自从他坐下来开始看资料,自己就只有一个念头。 吃了他。 吃一口(微h) “忍着点。” 话说得温柔,手也捂得严实,陈益都有点透不过气了。 没有抚慰阴蒂,太刺激,她现在又太敏感,一捏肯定就直接高潮了。 手指滑动了两下,感受到她湿到不像话,摸索到穴口,直接插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满足地叹了口气,太久了。 她里面又软又热,明明之前能吞进去两根粗壮阴茎,现在紧紧裹着他的一根手指,讨好似的吮吸着,动作起来还有些困难。 “太紧了,放松一些。” 陈益哪里能控制自己,情欲上头,她现在已经昏昏沉沉了,无力靠在他的肩上,只能再把腿分开一些。 试探着缓缓抽插,被子盖着所以没有声音,顾松大胆了一些,加快了速度,陈益气喘不匀有些难受,用舌头推了推他的手,顾松眼神一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上面也不再捂着她,直接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夹着她的小舌头,流了他一手的口水。 “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你真是水做的。” 低头靠近她的耳朵笑话她,看着她迷离的表情,忍不住亲了下她的侧脸,压紧了她的腿,手开始慢慢慢慢地动作,速度虽缓,但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撩拨在她g点附近,他现在已经足够了解她的身体,就像是了解自己。 怕她高潮到痉挛,不敢太大力,只能缓缓地送她到情欲巅峰,动作磨人又小心,气氛越来越火热,顾松的汗都滴落到她的脸上,陈益忍不住热就要掀被子,顾松抽出食指来捏住她的脸,阻止了她,下面也惩罚似的刮了下她的g点,刮得她又开始抖,才继续动作。 “别动,再插坏了。” 他言简意骇说的是伤口,陈益听的却不是,整个身子都软了,伸手摸上了他插在嘴里的手,也把手指伸了进去,与他交缠,顾松被她浪的涨到发烫,下面不由自主就重了些。 突然听到旁边顾梅发出了声音,两人均是一僵停止了动作,过了两分钟,确定她只是翻了个身之后,顾松松了口气,不能再继续了,速战速决。 “别抖,能做到吗?” 陈益知道只要自己摇头表示做不到,他就会毅然决然地把手指抽出来,今天晚上就别想睡着了,当然是赶紧点头。 顾松还是不放心,将她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直接把小臂塞进了她的嘴里。 “受不了就咬,不要抖。” 陈益轻轻含着他的皮肉,点了点头。顾松两条腿都压住了她,终于一狠心,快速抽插起来,本来陈益已经就快被他送到顶了,这么一来更是难耐,不由自主地就用力咬住了他,顾松闷哼一声,直接按到了她的g点,感觉到熟悉的浪潮,迅速将手抽了出来包住了她的阴部,用力摁住她想要颤抖的身体,直到她缓和过去。 “睡觉吧?” 顾松看着她呼吸平缓了下来,才撤离了手臂,上面被她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还带着口水。忍不住舔了舔,又被陈益看到了。 “你别勾我了...” 他不知道这样有多诱人吗? 顾松看她努力想要表达不满却只能发散出诱惑的眼睛,敲了下她的额头。 “你也别勾我了。” 小心下床给她换好内裤,顾松将床摇下,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下额头。 “睡吧,我去卫生间。” “别把小宝贝撸破皮了...” 陈益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坏笑着看他,顾松抿嘴笑了下,又低头靠近她。 “小宝贝吗...重新说一遍。” 芝麻馅宝贝又出场了,陈益揽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 “别把我宝贝的大弯屌撸破皮了...” 还没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赶紧捂住了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顾松耳朵又红了,却也不甘示弱。 “你呢...小骚货。” 陈益猜他应该是想学李子荆说骚屄,自己又不好意思了。但这一句也把自己说软了,没再为难他,亲了亲他的手就放他去了。 直到睡着他也没出来,陈益睡着前还在想,不会真撸破皮吧... 第二天一醒,他又去上班了,破没破皮也只能晚上回来再知道了。 李甫舟来得早,还帮顾梅拿了早饭,顾梅笑嘻嘻说谢谢叔叔,倒是一点也不生分了。 “子荆呢?” 陈益往外看了看,不是说早上到吗? “刚下飞机,往这赶呢。” 李甫舟看她餍足的小脸,跟前两天欲求不满的样子差太多了,而且也没再缠着他要亲亲,瞥了一眼认真吃饭的顾梅,似笑非笑地靠近了她的耳朵。 “挨操了?” 陈益嗲了他一眼,轻轻锤了他一下。 “没有...还没好呢...手...” 李甫舟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子,陈益看着他这双成熟男人的厚实大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今晚陪你吗?我跟子荆一起...嗯?” 看着她直愣愣的眼,李甫舟把胳膊撑在扶手上,拇指食指中指扶着脸,无名指小指在下巴上磨蹭,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边的无名指。 他从哪儿学的啊!李子荆教他的吗! 陈益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才把他这狐狸样咬掉。 “怎么比子荆还骚!”又捏了一把他的胸,靠近他的耳朵,恶狠狠的低语像女流氓,“等着,迟早把你个骚货给办了!” 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李甫舟整理了一下被她抓乱的衬衫,眼神带笑。 “等着你。” 把我办了。 “姐姐!” 人未到声先至,陈益正跟顾梅说话呢,李子荆风尘仆仆的就到了。 上次染的红头发还在,他知道陈益喜欢就没染回去,穿着套头卫衣跟牛仔裤就来了,青春无敌,也不嫌冷。 “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慈父李甫舟皱了下眉,李子荆毫不在意地笑了下,抱了下爸爸,就坐到了陈益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蹭了蹭。 “好想你呀益益,有没有想我?” 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陈益看着他,终于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憔悴了,才放下心来。 “想啊,不过感觉你挺忙的,也不敢打扰你。” 知道他为了赶紧过来简直是拼了命的做作业,考试也不能为了他往前调,李甫舟告诉她,子荆考最后一科的时候飞速做完赶紧坐直升机去的机场,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快出院了吗?” 看她气色很好,这才放下心来,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亲了亲。 “再过段时间就差不多了,拆了线就走,回家养着就行。”陈益想起顾梅还在旁边呢,碰了碰李子荆,“这就是顾梅,梅梅,这是子荆。” 顾梅一直偷偷往这边看呢,这可是校草哎! 子荆露出个笑容招了招手,还特别自来熟:“你哥呢?怎么没见他?” “他上班去了...”刚想问你认识我哥啊,就吞了回去,肯定认识啊! 上班?疑惑地看了眼陈益,识相的没有现在问。又想到什么似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些东西递给顾梅,顾梅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这是学校发的,XX比赛的纪念品,送你了,好好学习!” 顾梅手都哆嗦了,这是比赛一等奖才有的啊,她才大一,都不够资格参赛。 “谢谢学长!” 陈益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子荆,忍不住想亲亲他,李子荆也想,但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顾梅在这儿呢,只好趁着顾梅不注意,低头狠狠亲了下陈益。 “下次你说什么我也不走了,大不了休学。” “说什么呢混小子!敢休学,老子不打死你!”李甫舟开始吹胡子瞪眼了,逗得陈益直乐。 “你来这边上学吧。”陈益想了好几天了,顾松在这边工作,自己自然是要陪他的,“甫舟你去办嘛,让子荆来这边上学,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在一起了。” “你不打算回国了?”李甫舟皱了下眉。 “这两年估计不了吧?顾松刚安顿下来,我不想跟他当异地情侣呀。”看着他又醋了,陈益靠近了他的耳朵,“而且生宝宝的话还是在国外方便...爸爸..” 脸色这才变好,李甫舟轻哼了一声,就出去打电话了。 “姐我出去遛一会儿。”拿人手短的顾梅突然学会了看颜色,笑嘻嘻地就溜出去了。 李子荆看他们都出去了,起身十指相扣住她两只手,分开压在床头上,低头深深吻了上去,吻得陈益都快断气了,他才松开。 “想死我了...摸摸,我一见你就硬了..” 哪里还用摸,牛仔裤鼓起一大块,幸好刚刚是坐着,要不早让人看见了。 喘匀了气嗲了他一眼,也没敢上手摸,摸上了就止不住了。 “我做完孕检了,特别健康...”一说起这事就笑,他真的迫不及待要给她个宝宝。 “做这么早?我至少也要休养半年吧?”倒不是不想,受伤损了元气,她想医生也不让啊。 “没事,你好好养,我只是提早做好而已,总要让我干点什么吧?” 打开手机,给她看自己的书架上,全是怎么照顾孕妇的,还有心理学,陈益亲了下他的侧脸奖励他的用心。 “安排好了,抽空去面试,顺利的话下个学期直接入学。”李甫舟捐了栋楼,才把这事办妥。 “谢了爸。”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陈益看着两个未来孩子的爸爸,忍不住把他俩的手拉到一起握着。 “我会不会太任性啊,也没怎么跟你们商量。”她甚至没告诉顾松自己不回国了,就自己悄悄决定了。 “没事,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反正你在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李甫舟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了,尤其是这次之后,更是下定了决心。 “我也是,在哪儿上学都是上,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考于大也是因为离她近,要不然早出国了。 “谢谢你们呀...” 亲了亲他们两个的侧脸,陈益心里甜滋滋的。 “谢他们什么?” 周鸿修也到了,看着叁人其乐融融的样子,竟然没醋。 “谢谢你们包容我呀。”抬头讨好般笑了下,“叔叔我暂时不回国了,我要在这里陪顾松,还要生小宝宝。” “那就不回,反正这边也都收拾好了。” 周鸿修更无所谓,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 十更送上,希望大家喜欢 因为后面剧情多一些,所以剧情多的地方我会多更 潜台词 “宝贝你轻点...” 顾松无奈点了下头,陈益抓紧了周鸿修跟李甫舟的手,李子荆还夸张地捂住她的眼。 “好了,不疼吧?” 拆完线的顾松松了口气,拆个线把大家都弄得好紧张。 “嗯嗯...一点点,现在不疼了。” 陈益探出头来,低头看了看疤痕,还是嫩红的。突然一个脑袋靠近她的疤,轻轻吻了一下,看着这纯黑的头发,是周鸿修。 “女战士的象征。” 也是对他的牺牲。 另外叁人知道这是周鸿修心里的坎,都默契的没有动作。 “姐恭喜你出院!” 顾梅不知道哪里弄得花,跟Gallio一人抱了一大束还怪好看的,陈益拿不了,就只拿了顾梅怀里的那束。 “花不仅可以送给出院的病人,也可以送给喜欢的人。” 这一句笑着说的含糊的意大利语,只有Gallio跟周鸿修听懂了,陈益抽出四只花来,递给四人一人一只,叁人不明所以,但也很开心,只有周鸿修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走了梅梅,我们安顿好了回来接你去吃饭,跟你的医生说好了。” 看着Gallio通红的脸跟顾梅不明所以的眼神,陈益拉着唯一听懂了的周鸿修走了,剩下几人帮她拿着东西前后跟着。 陈益回头看了一眼,Gallio鼓起了勇气,说了句什么,把花递给了顾梅,顾梅的脸也红了。 没再看顾梅有没有接受,反正她已经推了一把,接下来就是她的选择了。 无论顾梅选择了什么,自己都会帮她的。 周鸿修开车,李甫舟副驾驶,顾松李子荆坐在她一左一右,一个看资料,一个看书,都没说话。 陈益不满足了,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她都快憋疯了,这几个人24小时看着她,这也不许干那也不许干,就连自己馋了也不给她。 自己不上吧,还不让陈益馋,有帅气医生帅气护士过来,多看两眼都不行,全都瞪着她,她有这么没毅力吗? 好歹缠着顾松晚上用手帮她纾解一下。白天更是想都不要想,李甫舟天天馋她但就是不碰她,还有子荆,看书上瘾了一样,自己就差把他裤子脱了,他都硬成铁了还躲。叔叔更过分,乳钉都打了,只要自己一有馋了的表情,就开始唯一不可以,露出你伤好不了我就要以死谢罪的表情,吓得她碰都不敢碰他。 结果这都好了!这四个人怎么还这样!气得陈益邪火直冒,看着沉默的四人,终于忍不住了。 “今晚操我吗?” 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把坐中间的陈益甩飞出去。顾松赶紧拉住了她,李子荆吓得直咳嗽,李甫舟也吓握上了扶手。 车里却还是沉默的,陈益终于爆发了。 “你四个怎么回事啊!这都好了还不行吗!我马上就要烧死了!子荆你摸摸我的脸!烫不烫!” 李子荆哪里敢摸,陈益只好抓着他的手让他摸,确实很烫,有些心疼,跟顾松对视了一眼。前面两个也沉默,后面两个也不说话,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 她刚恢复好,肯定不可能一起啊。 那今晚跟谁? 十几天形成的男人友谊这时候突然变的敌对,陈益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但她最近心绪起伏较大,不想替他们考虑了。 这十几天,一直在演,演自己没事,其实只是不敢让他们知道罢了。 现在又看到男人们自私的一面,陈益心一横。 “晚上再不,我就出去找别人了!” 又一个急刹车,这下却没把大家晃到,前面两个回头看她,目光沉沉,左右这两个也都握紧了她的手,脸色晦暗不明。 陈益迎着四人的目光,心里有些难过。 他们一个一个说得好听,都听唯一的,姐姐开心就好,我只要你身边有我,只要你不丢下我。 结果呢? 一个比一个打脸打得快,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他们就快要吃了她了,要是真再有,还不手撕了她? 可能是最近欲求不满,荷尔蒙作祟,她情绪起伏太大,明明是件小事,她却很难过。 隐藏好情绪,抬起头来强撑着,周鸿修看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冷笑一声。 “操不死你。” 说完转过头去开车,猛踩油门,好像要赶着回去干她一样。 “谁让你们这段时间碰都不让碰一下,我都难受死了,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强迫自己转回心思,她心里难受的要命,就转成了别的火,扭头瞪着李子荆,“你还看我!都拿着我内裤撸了几回了!碰都不碰我一下!” 李子荆泄气了,立马目光闪躲,低头玩着她的手。 “还有你!”又扭头看顾松,“求了你八百回也不插一下!天天去厕所自己撸,也不怕撸破皮了!” 顾松也败下阵来,红着耳朵扭过头去。 “还有你啊!”狠狠踹了一脚副驾驶,“个骚货天天伸着舌头勾引我,一到正事就跑!气死我了!!” 这还有别人呢!李甫舟眼神慌乱地从后视镜看她。 “还有你!”没敢打扰他开车,轻轻踹了一脚座位,“乳钉都打了!摸一下都不行!你打它干嘛!自己欣赏啊!” 乳钉?! 那叁人立马齐齐扭头看向周鸿修,眼神怪异。 “之前不可以,今晚想怎么摸怎么摸。” 要是李甫舟看不到他发红的耳朵就真以为他心理素质好了。 “你不是想让我打乳钉吗?” 李子荆幽怨开口。 怎么还聊乳钉!周鸿修耳朵都快滴血了。 “你不是不愿意吗!我还能揪着你奶子给你扎啊!” 伸手打了他两下,自己不愿意的这时候又醋上了,小醋精! “你这么喜欢乳钉啊?那改天我也去打一个,周鸿修谁帮你扎的啊?推荐给我呗?” 看着周鸿修要滴血的耳朵,李甫舟喜闻乐见。 “滚。” 哟呵,恼羞成怒了。 “我喜欢啊,我还喜欢入珠,你去入个珠吧?”个老东西这两天光撩骚她,现在还撩骚,陈益咬牙笑着,毫不示弱地从后视镜里瞪着他。 入珠?我又不是小白脸入什么珠啊? “那个不卫生。”顾松开口了,伸手把陈益抱进了怀里,轻轻吻了几下,“宝贝这两天憋到你了,是我没照顾好你,晚上一定给你想要的,好不好?” 陈益的火发泄得差不多了,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起,不再说话。 四人都松了一口气,再让这小祖宗说下去估计老底都要掀干净了。李子荆犹豫了一下,靠近驾驶座。 “周叔叔,能把打乳钉的地址给我吗...” 李甫舟都听到周鸿修咬牙的声音了,赶紧把李子荆脑袋推回去了。傻小子,就知道撞枪口! “到了?” 感觉到车停了,陈益抬头看顾松,他嗯了一声,打开车门。 “没来过这儿,新买的啊?” 看了眼路牌,不是很眼熟,在街区中间,是街道旁众多楼里的一栋,历史悠久的样子,一看就很贵。 握住了顾松的手,靠在他的身侧。 “这离你上班的地方近吗?” “走着就能到。” 这才放下心来,房子老点就老点吧,她没上过班,也知道通勤方便有多重要。 周鸿修把钥匙递给她。 “开门吧,女主人。” 环顾了他们的脸,都带着笑意,陈益眨了眨眼,有些唾弃刚那个乱发脾气的自己,握住钥匙,郑重地打开了大门。 进入门廊,往里走豁然开朗,外表虽然老旧,但内里的装修却没那么破,但是带着一股土豪气息。 “没装修,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等着你亲自设计。”李甫舟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头发,“房间很多,你去选一个吧?” “你们一起买的啊?” 陈益回头看他们,顾松哪里来的钱?所有的积蓄都在她这里了。 “我跟他们签了合同,以后就兼职他们的私人医生了。”顾松知道她想问什么,语气轻松,“签了20年...” “20年!你们叁个就知道欺负他!”陈益一听就炸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仨私人医生年薪多少!20年!周扒皮!” 周“扒皮”眉头一紧,哭笑不得:“那也得熬资历吧,我的私人医生最年轻的也45了,还是全职。” 这确实是,陈益没话说了,看着把自己卖了的可怜宝贝,算了,还是自己心疼他吧。 “还要选房间吗?那就最大的那个呗,要不放不下我的五人床啊...”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们,陈益拉着顾松就往上走,“走,看看哪个房间最大!” 剩下叁人赶紧跟上,生怕抢不上她旁边的房间一样。 找到那件最大的主卧,陈益没停留,直接把顾松带到旁边那间:“你就在这儿!把你东西放下!” 顾松直到她心疼自己签了20年,补偿自己呢,虽说自己不在意,但是看她这样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周鸿修精着呢,他知道哪间最大留了个心眼,看她俩没停脚步去了最近的那间,脚步一转就去了这一层的最后一间。 李子荆李甫舟看抢不上了,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一个去了叁楼,一个留在了一楼。 陈益不用收拾,顾松会帮她弄好的,下来看着李甫舟在一楼收拾东西,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跟你闹着玩的,别真去入珠啊...再捣鼓坏了..”回想起来有点后怕,他再真跟叔叔较上劲。 “你当我傻?”摸了下她的手继续收拾东西,“捣鼓坏了当太监啊?不得后悔死?” “你在一楼住,不嫌吵吗?”这房子隔音怎么样也不知道。 “不吵,而且宝宝住叁楼也不方便。” 他已经开始展望未来了。陈益却又难受了,他能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事情奉为圣旨,却对她早就说过的话不再相信。 自己好像真的荷尔蒙作祟了,都是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还能这么双标? “哼,宝宝宝宝,你跟子荆一个比一个迷,你俩生去吧,别找我。” 李甫舟以为她在演,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微微弯腰,一整个把她抱入怀里:“因为是你才期待,想给她最好的照顾跟陪伴,让她有一个最棒的童年,至少不要比子荆的差。” 也要弥补你的遗憾。 明白他潜台词的陈益没再说什么,环住了他的腰,两人依偎着,李甫舟很喜欢她在怀里的感觉,也没有说话。 “甫舟...我怕。”陈益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靠谱的大人面前暴露了些情绪,脸靠在李甫舟的胸膛上,闷闷的声音直接传到了他的心里,“我怕我做不到,怕只有一个,怕疼,怕难受,生了之后我就不想再要了...我不该这么早就给你说...对你对子荆,都不公平...” 听着她这么多怕,李甫舟就感觉心像是被小鞭子抽一样疼,最近子荆跟自己好像是有点太期待这个事情了,无形之中原来给了她这么大压力。 “没关系囡囡,我有你了。” 小囡囡是锦上添花,你才是我唯一的珍宝。 “不想我们就不要了,子荆也不会说什么的,他还年轻,不着急的,就算一辈子不要也没关系,领养一个也行啊,我没这么重视这个。” 瞎说,他怎么不重视,只是为了自己才不重视,陈益抬起头来看他,李甫舟也认真看着她,用眼睛告诉她自己是真的不在意。 “我想要的。”陈益怕他不信,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的,我想要她是在爱里出生的宝宝,想要我们生命的延续,我想照顾好她,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童年,能让她自己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等到长大了,对待我能跟子荆对待你一样,就足够了。” 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希望她能得到。 李甫舟也懂她的潜台词,眼神柔软,温柔亲吻上她。 “好,都听囡囡的。” 魔法师 “叔叔你去接顾梅,他叁个要做饭。” 她可不想晚上在餐桌上见到意面。 周鸿修知道她怎么想的,无奈捏了下她的鼻子,拉着她,拿起她的外套就往外走。 “你跟我一起去,我跟她不熟,一起过来很尴尬。” 其实只是想单独跟唯一待一段时间。 陈益怎么能不知道,回头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他走,系好安全带,看着他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陈益凑过去看他。 “忘路了?” 逗逗他。 周鸿修不说话,只抱胸倚在车座上看着她。 “那我开吧?” 继续逗他。 还是不说话,好似在闹脾气的小朋友一样。 “别动,你脸上这是什么啊?” 眼神上移,严肃地看着他的脸,伸手靠近他,周鸿修能中了她的诡计?眼神明明白白写着“看你还能干什么”,结果陈益伸手靠近了他的耳朵,竟然变出了一朵玫瑰花。 看着他真被自己惊到了,陈益忍不住笑了,还得继续演,故作严肃地叼住花,靠近了他。 “美人,能有幸得到你的一枚香吻吗?” 没等他说话,解开安全带,压住他的肩,吻上了他的嘴。隔着玫瑰花枝,陈益吻得狂野又奔放,她好久没跟他如此深吻了,馋得要死,周鸿修还记挂着她的伤,也不敢反抗,一时间竟被她吻的招架不得,玫瑰花都散落了,只剩下几片花瓣,缠绵中都喂到了周鸿修嘴里。 姿势太累人,陈益吻够了坐回座位上,有些气喘吁吁,看着他往外吐着被迫纠缠烂了的花瓣,汁液染到他的嘴唇上,像个吐花美人。 “哪里变出来的?” 周鸿修还记着她的小把戏,怎么跟个情场浪子一样? “你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看着他被染红的唇中有些心痒,还想再骗一个吻。 似笑非笑靠近她,没等她上前,就主动吻上了她,把花汁都蹭到了她的唇上。 “我在车上的时候,把花插到安全带旁边了...” 缠绵着一边亲吻,一边解释清楚,伸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嗯...戴着呢... “天天戴着?勾引我?”坏笑着拨弄了一下,好似听到了他抽气,有些紧张地拿开手看他,“弄痛你了?” 周鸿修没事一样笑笑,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还没有长好所以一直戴着,要戴半年。”想到这儿有些苦涩,“等到春夏穿得少了就遮不住了,叔叔的老脸都要丢尽了,你还要出去找别人。” “还痛不痛?早知道就别去打了。”陈益有些心疼,还是解释了,“那话不是故意气你们的吗。” “那你喜欢吗?我感觉你很喜欢。你喜欢就好。”侧头笑了下又认真开车,“那以后能不说找别人了吗?你一说我就害怕。” 之前还说只要她开心,现在就反悔了。陈益知道他是在乎她,但心里就是难受。老觉得他不重视她了,他说过的话不算数,也把她说的话当做不是算数了。 但她也没有说出口,毕竟能感觉到自己自从中枪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而且他是在乎她,哎,再怎么难受,知道这一点,就能撑过去吧。 “知道了,不说了。”感觉自己可能有些冷淡,又加了一句,“你还疼不疼呀?” 周鸿修也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不想说就不说,骗他干什么?心里越乱,脑子却愈发理智。 今晚一定教育教育她。 “不疼了,晚上你要舔舔吗?”露出魅惑笑容,今晚必须是他的,“可以舔...能沾水...” 看着她点头,周鸿修笑得更加灿烂了。 到了医院,顾梅在门口等他们,身边竟然还跟了一个跟屁虫。 “Gallio?你可以出来吗?”疑惑地回头看他俩,什么情况?顾梅不怕顾松把Gallio撵出来啊? “可以,我给哥哥还有医生说了,他们都同意了。”傻兮兮的露齿笑,他倒是不觉得自己这样贸然别人新家做客唐突。 “他非缠着我来。”顾梅脸红红,“姐可以吗?” “可以啊。”陈益拿起电话,“Gallio你有什么忌口吗?我要提前告诉他们一声。” “没有没有,谢谢姐姐,谢谢叔叔。”竟然是中文,虽然发音还是不标准,但也有模有样了。 “喂宝贝,多做点菜,Gallio也来做客。” 赶紧把电话拿远,果然顾松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车内。 “什么!他来干什么!顾梅呢!让她接电话!” “宝贝信号不好,回去再跟你说昂,多做点菜,挂了拜拜!” 回头看了眼愁眉苦脸的顾梅跟半明白半不明白的Gallio,陈益笑嘻嘻糊弄他:“他哥哥做饭可好吃了,还特别喜欢人夸他。Gallio你一定多夸夸他他才开心。” Gallio认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的,还提了下手里的袋子。 “我带了礼物,松一定会喜欢的。” 陈益挑眉,哪里可不一定,他最喜欢的就是我喽。 到了地方,老远就看到顾松站在那里了,顾梅垂头丧气下车,陈益也叹了口气。 “宝贝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冷不冷呀?”看他穿得单薄,把围巾摘下来给他围上,钩住他的脖子下拉吻了上去,眼神示意他们先进去,周鸿修配合着她,看着Gallio好像还想跟顾松说话,接过礼物一边问他是什么一边不露姿态地推着他的背进去了,顾松头都没抬起来,叁人就都进去了。 “你拦我干吗?”顾松的脸有些生气,手却很诚实地抱住她不撒手了。 “宝贝,人家是客人呀,还带了礼物,总不能把人往回赶吧?”陈益手摸上他冻得有些凉的脸给他捂着,“而且你不觉得Gallio真的很单纯吗?” 顾松沉默了,他不是觉得Gallio不好,这孩子单纯又聪明,长得也好,心底也很善良,对顾梅也很好,对待他们也很赤诚,但就一点不好,他有个黑手党哥哥。 “总要给他个机会吧?之前不了解他,现在知道他对他哥哥一无所知,他就是张白纸呀。”还是张上面写满了喜欢顾梅的白纸,“我们让顾梅跟他自己选好不好?如果他能做到我们就不管他们了怎么样?” “什么条件?” “离开Galileo,去中国。” “这根本不可能。” 就跟顾梅是他唯一的亲人一样,那也是一对只有对方的亲人,顾松不相信那个孩子能做到。 “那你还担心什么?” 陈益意味不明一笑,顾松这才明白过来,眼神晦暗不明,低头狠狠亲吻上她。 “你啊,坏透了。” 陈益不觉得,她哪里坏? “你呀,别老管着顾梅,她大了,哪里能这样管?”一想到这儿,陈益忍不住叮嘱顾松,“越管越叛逆,你没发现她现在都不愿意听你的了吗?” “没关系,听你的就好。”顾松搂住她的腰往里走,“你肯定不会害她,对她比对我都好。” “又吃妹妹的醋,羞死了。“ 刚进门到了客厅,Gallio一直在那里等着,看他俩进来了,赶紧起身过来。 “松,祝贺你,乔浅之西,还有益,乔浅之喜。” 看他认真说着发音不标准的吉祥话,顾松忍不住纠正他:“乔迁之喜,慢一点,乔-迁—之—喜—” Gallio认真重复了一遍,顾松点点头说谢谢,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去做饭了,留下顾梅傻了一样站在那儿。 “姐,你是魔法师吧?叭叭叭一亲就把我哥变成这样了?” 看着顾梅敬佩的眼神,陈益眨了下眼。 “想学吗?教你啊?” “不用不用,我也用不到。” Gallio一直很听她...哎?为什么要想他! 看顾梅脸又红了,陈益忍不住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她拉到一旁。 “梅梅,你跟Gallio什么情况了?你接他的花了吗?” “接..接了,我说谢谢他喜欢我,但我..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他说没关系,只要让我知道他的喜欢就好了...” 脸越来越红,陈益意外地扭头看了眼Gallio,这小子,不愧是意大利人啊... “你哥跟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喜欢,就先处着,不过要是真想在一起,他必须跟你回国。” 顾梅愣了下:“哥哥说的?” “差不多这意思。主要还是看你。”陈益拉上了她的手,“梅梅,人生在世很短暂的,不要回想起来都是遗憾。” 顾梅认真点了下头,抬头看着她。 “知道了姐,我心里有数的。 “找Gallio玩去吧。” 看着顾梅病痛也无法压弯的脊背,陈益突然有些心疼,又看了眼忙碌的顾松。 宝贝,你父母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哭着说不要丢下我? 不思蜀 做好了饭大家都入座了,李子荆说让陈益讲两句,大家也都附和,陈益清了清嗓子,敲了下水杯,举杯站起身来,大家都认真看着她。 “开饭。” 李子荆顾梅噗嗤一声笑了,李甫舟跟周鸿修也忍着笑看她,顾松轻抚了下额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有Gallio听懂了开饭两个字,开始吃了起来。 “Gallio会用筷子吗?子荆给他递个叉子。”陈益看着傻小孩用得费劲,忍不住笑,“好吃吗Gallio?” Gallio想起陈益说的要多夸顾松,赶紧点头说好吃:“很厉害,松很好吃。” 大家又忍不住笑,只有顾松咬牙点头说了声谢谢。什么叫他很好吃啊...他好不好吃只有... 抬头看了眼陈益,她也在看着他,伸出舌头将牛肉含进嘴里,分明也是想到了他。耳朵一下子又红了,低头给顾梅夹菜,顾梅还十分感动。 “今晚你是我的...” 周鸿修也看到了,拿起酒杯侧头看陈益,低声说了一句。浅酌了一口,深色的葡萄酒粘在他的唇中,就像玫瑰花汁。看着陈益内藏欲色的眼睛,伸出舌尖轻轻舔掉,用酒杯挡着冲她轻轻一笑,就扭过头去。 别人只以为他只是跟陈益说了句话就转过头来了,李甫舟在对面可是看到一清二楚。 个老妖孽,房间不跟你抢,人总得抢抢吧? 陈益认真低头吃饭,今晚肯定要耗费许多体力了,突然抬头看了眼李甫舟,才继续吃饭。 李甫舟还在跟周鸿修说话,脚却划上了她的小腿,屋里有暖气,她换了裙子,李甫舟也只穿了拖鞋,毫不费劲就滑到了她的大腿。轻轻踩了下,她竟然夹紧腿了,李甫舟顿了下,不停在她腿缝中间滑动,陈益抬头瞪了他一眼,李甫舟还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靠近她。 “怎么了?菜不好吃?” 这么一问顾松跟李子荆都看她,她一松懈,李甫舟的脚就滑进了腿缝里。 “好吃,我就是噎了一下,没事。” 李甫舟赶紧把水杯递给她,看她喝了两口表示没事了,那俩人才把目光挪回去。 他已经把脚伸到她的腿心了,一下一下敲击着,在她的花缝上下滑动着,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还在跟周鸿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陈益只敢吃不敢抬头,生怕周鸿修看出破绽来,幸好周鸿修以为她这段时间没吃到好东西馋坏了,也没打扰她吃东西。 愤愤吃着菜,陈益心里还在想,老东西,年纪大了身体素质倒是好,腿抬高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累。 刚这么想了,李甫舟踩了下她的阴蒂,迅速撤离了。 “怎么了益益?” 李子荆发现她好像吃到坏东西了一样僵了一下,赶紧出声询问。 “没事,咬到肉了。” “馋肉吃了?”李甫舟给她夹了块红烧肉,“多吃点,我做的。” 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李甫舟胯下一凉,没再招惹她,周鸿修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小心把筷子掉在了地上去见,陈益还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也捡了好久。 “怎么了?掉了就别捡了。” 陈益给他拿了双新筷子,周鸿修起身接过,冲她神秘笑了下。 “他俩...”瞟了眼顾梅,双手在桌上交叉撑着头,没再说话,放下手继续吃饭。 陈益眼睛一亮,行啊顾梅,够直接! 吃完饭,顾梅顾松李甫舟刷碗,那两个会意大利语的就陪Gallio聊天去了。陈益看着他仨,决定一定要装一个最大的洗碗机! “益,刚刚李给我说你们去意大利的事情,说你教他意大利语,你很厉害,你到底会多少种语言? 陈益做到李子荆身边,李子荆顺手揽住她,周鸿修一点反应都没有。 “常用的都略微会说一点,不都是很精通。”谦虚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好想聘你做我哥哥的语言老师,他好像也很想学中文,每次梅教我的时候他也听得很认真,可惜后来他太忙了,不能每次都来医院学。” “你哥哥可聘不起她,她是我们的专属。”竟然是周鸿修打破了局面,他还在喝酒。 除了在海岛,他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那里没人认识他俩,这里屋子里的人除了这个小傻子都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都不在乎。 很美好,美好到感觉有些飘,美好到晚上都想放过她了。 “好吧,我就知道像益这么美丽又聪明的女士是非常难请的,而且你还有四位骑士,看来我哥哥是没这个福气了。“ Gallio好像很遗憾,他挂在病房里的那张画,哥哥每次来了都要看好久。 “你觉得你哥哥喜欢我?”陈益有些诧异地看着Gallio,他想这么偏啊? “我不清楚,但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你这样聪慧又美丽的女士。”哥哥对待梅对待护士都很彬彬有礼,只有对待益的时候才会露出不一样的姿态。 “你想多了,你哥哥...反正你想多了。”李子荆憋不住了,又被陈益捏了下侧腰才憋回去。 “喜欢也没关系,证明她魅力很高。”周鸿修直勾勾地看向陈益,话却是对Gallio说的,“但她是我们的,不是吗?” 陈益被他看得毛毛的,还没说什么,Gallio又开口了。 “不不不,你们是她的。” 女王怎么可以属于骑士呢?明明是骑士忠于女王。 “说的没错,如果你能喝酒的话我一定敬你一杯。”周鸿修爽朗地笑了,吓坏了陈益跟李子荆。 “你喝多了呀?” 这酒是Gallio带的,可不比上次那瓶玛歌干红年份小,顾松顾梅Gallio陈益不能喝酒,李甫舟李子荆不喜欢喝红酒,一人就喝了一点,按理说他也不能喝,结果一个人喝了大半瓶,估计明天乳头都得肿了。 周鸿修看向关心他的陈益,有些迟钝地笑着摇了下头。陈益确定了,真喝多了。 醉鬼怎么能知道自己喝没喝多呢? 陈益叹了口气,把酒杯拿走了,正好他们叁个也洗完碗了,顺手把酒杯递给顾松,搀扶着周鸿修起来。 “你们先聊,他醉了,我扶他上楼休息,一会儿就下来。”转头对着醉鬼,“走吧乖乖,我们上楼吧?你能走吗?不能走让甫舟背你。” 李甫舟翻了个白眼,他才不背,让他自己爬。 “没事,我能走。” 周鸿修笑呵呵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平时冷艳的样子,把手搭在陈益的肩上,走得倒是平稳。 结果一进了房间,就把陈益压在门上深吻,差点把她吻窒息了,陈益还以为他装醉,结果一推就倒在地上了。赶紧把他扶到床上坐着,周鸿修还缠着她要亲,陈益没办法,抱着他又亲了两口。 “唯一,你怎么不亲我?你不是最爱亲我了?”嘟嘟囔囔话都说不清了,还记着讨吻。 “你喝多酒了呀,嘴里有味,洗漱去好不好?”拉着他去卫生间,周鸿修醉了之后除了粘人一些开朗一些,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倒还很清醒,自己就洗漱好了。 “你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客人还没走呢,我要下去陪呀,等会儿上来找你?”陈益给他换好睡衣,还有商有量的。 “你还没亲我。”还记着刚刚那个吻呢。 没办法,抱住他的脑袋亲吻了起来,他粘人的很,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柔,反而有些娇横,缠着她的舌头不放,时不时勾一下她的舌尖,引着去他的嘴里,吻着吻着,自己又累了一样哼哼了几声。 “累了?休息一会儿嘛?”陈益离开他的唇,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压低嗓音温柔似水。周鸿修点了点头,才把他放到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想了想又不放心,“我锁好门你不要出去呀,外面有楼梯,怕你摔倒了。” “嗯...” “那我出去了奥。”刚想走,周鸿修又拉住了她的手,“怎么了乖乖?” “今晚你是我的...”声音都有些黏黏糊糊了,还忘不了这个事。 “是你的,今晚我是周鸿修的。”低头靠近他的耳朵给出承诺,他才放了手。 锁好门出去,李甫舟还以为她不会下来了呢,看到她惊讶了一下。 “聊什么呢?”靠近顾松坐了下来,看着正在喋喋不休的Gallio听了一会儿,“奥...还挺厉害的。” “我坐了半天没听懂,你一坐下来就听明白了。”顾松递给她杯水,还开了个玩笑,“有你在我买什么翻译器。” “才知道你这么抠门呢。”喝了口水润了润,倚在沙发上把脚放在了顾松身上,“来摁好了送你个翻译器。” 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认真给她按了起来,李甫舟坐到她的身边,握上了她的手。 “还舍得下来?”酸不拉唧的话帮陈益消化了,“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呢。” “哪里是蜀?哪里是乐?”这有人伺候着按摩,上面伺候醉鬼,还不思蜀呢...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突然有人敲门了,大家都是一顿,李子荆去开门,陈益却好似猜到了是谁。 “你好,我来接Gallio回去。” 依旧是板正完美的一身,陈益都要怀疑他每天早上选衣服是不是也要选一段时间啊? “Gallieo,我想再玩一会儿可以吗?” 自从来了美国,他好久没有过这么多朋友了,可怜兮兮地看着Gallieo,期望他能同意。 “不可以,你该睡觉了。” 对什么事情都冷淡的Gallieo只有面对弟弟的时候才会暴露出自己强大的掌控欲,看向Gallio的眼神温和但却不容置喙。 “好吧,大家,我走了,梅,我们走吧。” Gallio从来不会反抗哥哥,有些气馁地穿好衣服看着顾梅。 “我送她回去。” 在场的另一个哥哥站了出来,气场竟然能跟Gallieo杠个不分上下,也是,动物在面对幼崽受到威胁的时候,总是会有惊人的爆发力。 Gallieo没有说话,他只是来接弟弟的。 至少他认为是。 环顾一圈,在看到李甫舟怀里的陈益时,停了下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 “礼物,祝贺。” 说完转身就走了,Gallio挥了挥手就跟上了。顾松好奇,但看着妹妹也好奇他就不高兴了,把顾梅的衣服递给她就拉着她出去了。 李子荆打开包装,是一幅画,递给陈益。陈益看了一眼,有些无语,还是那个画家的,但却是最贵的一张,这下好了,她想回礼都回不成了。 “挂网上卖了吧。”把画随便放到了一边,看向李甫舟,“送去拍卖也行,随你们。” “他什么意思?”李甫舟不明白了,“不会真...” “你想什么呢!你又不是看不出来。”那天他听到顾梅名字的时候,微动作他俩都看见了。 “喜欢谁反正都跟咱们脱不了干系。”李子荆想的很明白,顾梅,跟陈益亲得跟亲姐妹一样了。 “我觉得他谁也不喜欢。” 陈益不以为然,起来去洗漱。 他只喜欢自己。她在他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掌控气息。就像枪击前的她,没爱上他们时的她。 陈益洗漱完,就被李甫舟抱起来回了屋里。 “干嘛?今晚不行,我答应叔叔了。”笑嘻嘻捏了下他的耳朵,她可不能食言。 “不干嘛,不能吃还不能舔吗?”把她放在沙发上,急哄哄低头吻了上去,他今天倒是温柔,极尽缠绵,除了吻也没有碰她别的地方。 “明天给我吗?” 撑起手臂微喘着看她,陈益眼珠滴流转,鬼灵精。 “看你表现喽...你明天去公司吗?”要是不去可以白天跟他跟子荆,晚上跟顾松。 “不去。”刚把她接回来,他又不傻。 “那就...看你表现喽...” 已经想好了白天给他,但就是不轻易松口,他也听明白了,舒心一笑低头又吻上了她。 “我去睡了,晚安。” 陈益想了下,又去叁楼找了李子荆,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睡这么早?头疼?喝了几杯?” 李子荆摇了下头握住了她的手,“还好,有点晕晕的,主要是跟Gallio说话说的,就我一个翻译,脑子转不过来。” “子荆真厉害...” 低头送上了自己的吻,李子荆却只轻轻回吻了一下,就放过了她。 “明天是我吗?” “聪明哥哥...白天给你好不好?”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晚安姐姐...” 下楼顾松应该回来了,推门进去,他在洗澡,陈益等了他一会儿,听着应该是洗完了,敲了敲门进去,帮他吹头发。 “跟顾梅聊什么了?”摆弄着他浅色的发丝,这才半个多月,就长出不短的黑发来了,该把浅色的剪掉,要不分层了就不好看了。 “就嘱咐她,注意安全,没说什么。”乖巧环住她的腰,“她自己心里有数,我相信她。” “这才对嘛。”陈益觉得他孺子可教。 “其实我还是相信你。”低声笑了笑,捏了下她的屁股,“她要是敢,你肯定能把她迷晕了带回国。” 陈益挑眉,放下吹风机,拿过精油给他抹好,漂过的发质太差了。 “你倒是明白我。” “那当然,顾医生最懂陈老师了...” 抬起头来细细亲吻她,陈益却没回吻,给他擦好精油又吹了下,再梳了梳,才低头回吻他。 “好了...帅气顾医生,陈老师累了,想休息了。” 顾松抱起她亲吻着,走到了外面放下她,又有些不放心。 “你要不就回去睡吧,他喝多了应该睡着了。我怕他没睡着,醉了再伤到你。” “可是我给他说今晚是他的了,不能食言呀宝贝。”想了想拉下他的衣领亲了下他的侧脸,“明晚?” 顾松看她坚持,笑着揉了下她的脑袋:“都好,晚安宝贝。” “晚安...” 转身走到周鸿修门前,找出钥匙把门打开,因为他在睡觉,所以房间里没有开灯,陈益悄悄走过去,打开夜灯,吓出一身白毛汗。 人呢? 草莓味(h) 人呢?我这么大一个叔叔哪去了? 打开台灯,环顾了一下房间,没有人,卫生间倒是敞着门,陈益松了口气,走了过去。 “叔叔?” 果然在浴室,在浴缸里坐着呢,衣服在地上散落着,他醉成这样,还记得要洗澡。 “唯一?” 听到陈益的声音,周鸿修缓缓抬起头,看到她后,露了个傻傻的笑容。 “泡了多久呀?”坐到旁边的小板凳上,伸手摸了下水,这么凉!赶紧打开水龙头给他兑点热水,“水都凉了,你不冷吗?” 拿着陈益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痴痴笑着:“不冷,我好热。” 确实,脸滚烫,往下摸了摸,身上也烫,之前很少见他喝醉过,尤其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他酒也少碰,没想到酒量也变差了。 “热也不能泡凉水呀,会生病的。”好歹是把水兑温了,看了看他的手,还好,没泡皱,应该刚进去没多久,“我们再泡一会儿就起来好不好?还是说你想洗澡?” “想洗澡...身上臭,唯一不喜欢。” 醉成这样了还记得陈益不喜欢酒味,挣扎着想要起来拿浴球,陈益赶紧拿过来,又解开一颗泡澡球放进水里。 “我帮你洗,你别动了奥,很滑,怕你摔倒。” 看着开始冒泡泡的澡球,乖乖点了下头,抱起膝盖不再动弹。 陈益看他长长一条人,蜷得像个小宝宝一样,心里就想笑,坐到他的后面,把头发打湿,给他上好洗发露,轻柔地揉搓着,恍惚回到了小时候。 刚被接回周家,她谁也不亲近,只粘着他,就连洗澡也要他帮忙,那时候她才十岁,不懂男女之防,他二十叁,就算懂也给她说不明白,那时候他还没这么波澜不惊,红着脸给她洗头,擦身体,看都不敢看她。 “不要这个味道,要草莓味的。” 思绪突然被拉回,陈益顿了顿,问他为什么。 “唯一喜欢草莓味。” 他执拗地想要草莓味,但还是记得她的话没有起身自己找。陈益看着他的后颈,上面还有白色的泡沫,轻声笑了,靠近他湿漉漉的侧脸亲了下。 “傻瓜,唯一现在喜欢草本味的了。” 他喜欢草本味,所以自己也喜欢上了。草莓味,是她小时侯喜欢的。 “唯一喜欢我的味道?” 有些呆愣愣地歪头,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味道。陈益温柔给他冲洗干净头发,又过去给他洗身体,看着他水润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唯一不光喜欢你的味道啊,还喜欢你呀...” 反应了一会儿,竟然捂上了自己的脸,陈益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听到了他的笑声,才知道他高兴到害羞了。 “好了洗完了,扶着我慢慢出来吧。” 陈益起身用浴巾握住他的手臂,小心把他扶出来,站起来什么就都藏不住了,硬得直挺挺的一长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陈益戏谑地看着现在不知道害羞了的周鸿修,给他擦干身体,刚想给他穿衣服,又被拦下来了。 “身体乳,还没抹。” 这下真噎到了,他什么时候开始抹身体乳的啊?看着陈益疑惑的眼神,周鸿修理直气壮。 “唯一,喜欢,滑的嫩的,我,不嫩了。” 哭笑不得,点头说好,找出身体乳给他细细涂好,还坏心眼涂到了阴茎上,揉搓了两下,就听到了他撒娇一样的呻吟。 “唯一喜欢我,叫。”唯一喜欢什么,他都记着呢,伸手点了点自己的乳头,“唯一喜欢,这个。” 又抬起头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可是好疼...还涨...又热又涨...” 这么可怜的事说得这么色情,陈益要是不知道他说的乳钉,还以为他涨奶了呢。 “不疼不疼昂...一会儿唯一给你吹一吹..” 吹好头发,又给他涂了一遍脸,他现在可看重自己的脸了,用的护肤品比她的还贵。 “睡觉好不好?” 把他搀扶到床上,弯腰亲了下他的侧脸。 “不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吹吹。”又指了指自己顶起裤子来的那一大块,抬头看她,没再说话。 只好把刚穿好的睡衣给他脱干净,从小冰箱里拿了冰块包好,敷到他有些红肿的乳头上,刚碰上去,就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好似小狗崽的呜咽。 “怎么了?疼吗?” 小心移开冰块,抬头关切地看他。 “不疼...很舒服,可以用嘴巴吗?” 要不是看他真喝了一大瓶,陈益绝对以为他是在装醉。含了一个小冰块,裹住了他的乳头,细细舔弄着,也不敢太大动作,怕碰疼了他,感受到他有些颤抖,伸手搂住了他的背,安抚似的上下抚摸。 直到冰块化没了,才转移了阵地又含了个冰块裹上另一个乳头。 “舒服了吗?” 嘴凉得冒冷气,周鸿修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吻上了她的唇,急哄哄地把舌头递给她,好似要赶紧替她把口腔暖和过来一样,陈益被迫后仰,伸手抚上他的肩膀,周鸿修却直接捞住了她的背,怕她逃走一样紧紧按着。 这时候竟然聪明了,直接伸手把陈益的裙子拉链拉开,像是拨荔枝一样,把这团白嫩宝贝从裙子里拨了出来, 她戴的乳贴,没有穿内衣,直接上嘴把乳贴咬下来丢在一旁,舔上了她的乳尖。 “这么着急?” 全程没用一分钟就把她扒得半裸,裙子褪到了腰上荡着,雪白的上半身在深红色裙子上,好似花朵里的蕊。 “想唯一,好想唯一。” 下滑来到了她红嫩伤疤,却没有再舔弄,细细密密亲吻着。 这是为他留下的。无论清醒还是酒醉,他都记着。 伤疤是没有感觉的,那是一块没有触觉的肉,但在他的亲吻下,却能感觉到痒痒的,那股痒意,直接从疤痕通到了心里。 “唯一...唯一...唯一...” 每一下亲吻都要喊一声她,好似怕是幻觉一样,亲吻不够,爱抚不够,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够。 “我在...我在...我在...” 应了他每一声呼唤,她对待他总是耐心十足,哪怕现在自己情绪再不好,也不想对他发泄。因为他从前就这样对她,没有不耐,没有厌烦,每一声叔叔,都能得到他带着笑意的应答。 她也要这样对他。 “唯一...好爱你...” 亲吻上她的腹部,辗转反侧,陈益突然感觉到不同于口水的湿润,低头看他。他又哭了,自从她受伤之后,他好像变成哭包了。摸上他的脸,抬起来擦去了眼泪。 “我也爱你,周鸿修,唯一好爱周鸿修...” 脱掉衣服坐到床上,也把他拽到床上坐着,面对面看着他,他眼睛还是红红的,那就不是因为爱意的表达没够。 “怎么又哭了乖乖?眼睛刚好,再哭肿了...”坐到他腿上亲亲眼睛,“变成小哭包了,比子荆还爱哭...” 抱住了她纤细的腰,交颈而拥。陈益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背轻拍。 “怎么了?心里难受?还是哪里难受?说给唯一听听嘛...” 她温柔的声音安抚了他有些彷徨的心,侧头蹭了蹭她的颈窝,把自己埋了进去,又不说话了。 陈益也不着急,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就像小时候爸爸哄自己一样,哄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叔叔,乖乖,爱人。 “唯一要跟别人生小宝宝了...唯一还是宝宝...就要给别人生小宝宝了...” 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原来是因为这事,陈益松了一口气,亲了下他的脖颈。 “没有给别人生啊,唯一是给自己生的...你不喜欢唯一的小宝宝吗...” “喜欢!喜欢宝宝的小宝宝...”有些急切地出声,好似怕她误会自己,“只是宝宝太小了啊...怎么可以生小宝宝...” 他还以为自己是刚成年呢。陈益心软了,不再抚摸他的头发,环抱住了他。 “我们顺其自然嘛...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不着急,唯一已经25了奥,可以生小宝宝了...” “25也是宝宝啊...唯一多大都是我的宝宝...”手兜住她的屁股,一把抱起来掂了掂,“这么小这么轻,还不是宝宝吗...” 陈益被他掂得惊呼一声握紧了他的肩膀,他这么高力气这么大,只要是个女的在他眼里都是宝宝吧?不再跟他纠结这个事情,他现在又不清醒,解释明白了明天也忘了。滚烫的阴茎还在下面戳着,还是先解决这个事情吧。 “宝宝馋了,叔叔喂一下嘛...” 屁股下沉在他的阴茎上滑动着,上前讨好一样亲亲他的脸,他的脸好烫,滚热的血在皮肤下面翻涌着,表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像他沸腾着爱她的心,说不出吐不出,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会疼的...宝宝会疼的...唯一,唯一中枪了...唯一身上好大一个洞...为了我...好疼的...” 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陈益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有些头疼,怎么喝多了跟小孩子一样,说不明白就要流泪? 吻着吻着他又忘了哭了,像小狗一样舔她的脖子,陈益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捏了捏他的后颈,他眼睛里还有水雾,迷茫地抬头看她。 “唯一已经好了,你慢一点,就不疼。”把他推倒在床上,陈益已经馋得急不可耐了,“唯一现在只想要叔叔进来,叔叔,你不听唯一的了嘛...” 当然听,他只听唯一的。 握住陈益的腰,陈益哪里还用他动作,一抬屁股,一下压,就把他吞了个满满当当。那么长一根,她全部吃了进去,直接顶进了宫口,哪怕她水多的都往下滴了,还是疼得她颤抖。但她就是舍不得放开。太久了,她馋了太久了,恨不能把他整个连着囊袋都吞进去,疼也好痛也好,她实在是太想要了。 “唯一你痛不痛啊...” 感受到她的颤抖,周鸿修伸手就想抬起她来,陈益伏身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有点痛,但是很喜欢。”缓缓律动着,陈益的疼得冷汗都滴落下来了,她刚好,又忙了一天,实在是有些累,“我好累啊叔叔,不想动了,你动好不好...” 说完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周鸿修嗯了一声,抱住她,都不用手臂支撑,臀腰背腿,一起用力,就起来了。每当这个时候,陈益都忍不住惊呼他的力量,明明看着这么瘦,劲儿却比李子荆都大。 试探着握住她的腰臀,缓缓磨了起来,哪怕他现在醉了,也知道唯一不舒服,先帮她舒服起来再插。 磨着她的宫口,目光下移,看到了浅色头发遮在肩颈上,半遮半掩着刚刚留下的吻痕,浅浅的,在但她冷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他们周家人都这样,白的吓人,女的还好,男的就感觉不够压人,哥哥跟爸爸之前都特意晒黑,他没有。 因为唯一喜欢他白。 喉结一滚,再次低头吻上她的肩膀,顺着向上又亲吻上她的唇,粘人地缠上她的舌头,舔糖果一样吮吸着,时不时哼哼出声,好似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 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就开始顶弄起来,陈益抓紧周鸿修的后背,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她喜欢后入,但现在,好似更喜欢被他抱在怀里操了。 感受着他微乱的心跳,急促的呼吸,滴落在她乳肉上的热汗,还有每一下用力,都让她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唯一还痛吗?” 嘴唇分离时,两人的嘴角有一条透明的拉丝,往常都是陈益舔下去,今天却是周鸿修凑近了,讨好似的舔了下她的嘴角。 “不痛了,很舒服,你呢?你还痛吗?” 他顶得很慢,好似在顾忌着她的伤口,她也没有催促,这样就很好了,满满当当在里面,时不时划过g点,饱得不能再饱了。 “有点...再舔一下好不好...” 晚上白喝了这么多酒吗?乳头现在又涨又疼,他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回想起,只以为是她的嘴起了功效。 低头看着他的乳头,又红又肿,涨大了一圈,跟让人吮了两个小时一样,色情得要命,银色的乳钉坠在粉褐色的乳头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陈益的心也跟着一抖一抖。 轻轻吹了一下,就看到乳钉颤了颤,陈益抬头看他,他也在低头看陈益,好似在问她为什么还不舔。 “我嘴是热的呀,舔上去会难受的,去拿冰块再舔。” 原来是这个原因。周鸿修恍然大悟,兜住她的屁股下床,抱着她走到小冰箱。陈益忍不住喘出声,无意识地操弄才真要命。 不光能抱着她走,还能抱着她弯腰拿东西,陈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也使劲夹住了她的腰,就怕被他摔到地上。 拿完冰块直起身来,阴茎一下就又顶回了宫口,刺激来得太突然,直接扭着腰泄了,腿都没力气盘在他的腰上了。 “冰块。” 重新坐回床上,往还在高潮的她嘴里塞了一个小冰块,就抱住她将乳头蹭到她的唇上,跪坐着抱起她,下身开始律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下可夹得他不轻,夹得他一下子就知道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舔一下...” 陈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他的手,晃得像是河流上的小舟,腿弯搭在他左右臂膀上,小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被他这样抱着操,好似他的飞机杯一样,还要兼职抚慰他红肿的乳头。 靠近他的胸口,冰块已经化了一半了,冰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滴落在陈益的乳肉上,又蹭到了周鸿修的腹肌上,凉凉的,软软的,让他舒服地喘出了声音。 好不容易含住了他的乳头,他倒是被凉到舒服了,动作又快了起来,陈益颤抖着就想咬他,刚想用力就想到了他的红肿,只能忍回去,牙都痒痒了。 早晚把你的奶头咬烂。 不一会儿冰凉又没有了,周鸿修难受地直皱眉,弯腰把陈益放在了床上,还是这样的姿势,跪趴拱着腰操她,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猫,明明已经操了进来,却还是难受的要命。 挣扎着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杯子,颤抖着拿了过来,掏出冰块放进嘴里,贴到他滚烫的耳朵上,把红到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才稍微安抚住他。又掏出几个冰块,抱住他的背不停地划弄着。 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动作更加卖力了,啪啪啪每下都进到最深处,顶得陈益都没力气抱住他的背了,倒是终于能咬上他,啊呜一口咬住他半个耳朵,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 周鸿修迷糊着,还以为她是在挑衅,迷迷糊糊又想起了今天在车上时她的挑衅,低头也咬上了她的耳朵,两个人跟小猫打架一样,还是陈益先松得口,没办法,他插得实在太深了,再不松口,她就要憋死了。 “叔叔...叔叔...太深了...” 感觉顶到胃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动,刺激中恍恍惚惚还有些恶心,只能求饶,讨好似的又拿了冰块给他降温,结果却换来了更深更用力地顶弄。 “鸿修...啊...不行了...不能再深了...顶穿了...” 他好似真的听不见了一样,陈益被操哭了他也听不见,床吱呀作响他也听不见,只顾着抱紧她加快动作。 “呜呜呜...啊...乖乖...乖乖...啊...不行了...” 泄了又泄,他的龟头在子宫口里肆虐,陈益泪都流到枕头上了,还不停。突然被他抱起来,尖叫一声搂紧了他,背上一阵冰凉,胸前却很火热,原来又被他顶到了床头上,铁质的床头硌得难受,只能紧紧靠在他身上,但他的力气又太大,每下都把她顶到上面,一时间不仅有刚刚所有的声音,还有铁架打到墙上的声音,霹雳乓啷,吱呀作响,再加上女人的哭吟,倒也十分悦耳。 叔叔不对,鸿修不对,乖乖也不对,陈益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又被他的顶弄打散成呻吟。 “....啊...老公...老公..啊...唯一不行了...呜呜...要被老公顶坏了...” 这次终于对了,在她脖颈处流连地周鸿修抬起头来,一边深顶,一边看着她哭得可怜的脸。 “还敢出去找别人吗?” 她哪里出去找过?都是说的气话!忍不住哭出声音,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抖一抖的。 “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出去找过....” 幸好她没有回答不敢,拐着弯吃醋的周鸿修,就算是醉了也能钻进牛角尖里。 “还敢说这种话吗?” 陈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甚至都没有说话,只呜呜地哭,周鸿修眼尾都红了,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鲜红的血珠迸出来被他吞进肚子里,激发了他凶性。 “还敢不敢!” 好似要把她撞到破碎,陈益哭得也越来越惨,周鸿修本来就醉了控制不住情绪,怒火也越来越旺,将她抱到怀里,狠狠箍住她的腰背猛顶,低头咬上她的肩。 “咬死你...” 他又骗人!他说好了以后再也不咬了!子宫口痛,嘴唇痛,肩膀痛,伤口也在隐隐作痛。陈益终于情绪爆发了,倔劲儿也上来了。 在车上说过了为什么还要问!说不说她都不会去,为什么非要逼她说!他不信任她,说一百遍一千遍也没用!那她就是不说,咬死她也不说! “骚唯一,不说就操死你...” 还能再用力吗?陈益不信,她马上就要被操散架了,还能怎么操死她? “那你...操死我吧...呜呜...大骗子...”照顾他一晚上,又给他洗澡又给他冰乳头,好言好语哄了他一晚上,他却不知道又哪根筋没搭对,对她又咬又啃的,气得陈益哭得不行,“呜呜...你有...有本事...就操死我...我就不...就不说...” 周鸿修的动作戛然而止,呼吸声却越来越重,伸手抓住了陈益扫在他手臂的头发一扯,陈益被迫仰头睁眼看着他,吓得打了个哭嗝。 那是对她从未有过的阴沉,眼尾红的像团火,眼睛里阴的却像暴风雨,唇线紧紧抿着,还能看到被她的血染红的唇中,就像是最终还是吃了人的艳鬼,美艳的皮囊掩盖不住他凶恶的本性。 “操不死你。” 话音刚落,就抱着她大开大合起来,把她抱到最高,然后再放手让她落下,同时狠狠往上深顶。陈益崩溃尖叫出声,没出几下,就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身体软得像滩烂肉,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位了,自己什么时候又被重新抱在他怀里的都不知道。 “不说就尿进去。” 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抽泣着抬头看他的脸,他没有再吓唬她。被干了一晚上子宫的陈益终于崩溃了。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这才满意地低头亲了她一下,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撩上她的尿孔跟阴蒂,在她哭叫着被操尿出来的时候,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陈益还在低低地哭泣着,他却抱住她不松手了,也不抽出来,一直在里面卡着。 “都射给你,给老公生小宝宝...” 生个屁!要不是没有力气,陈益恨不能一脚把他踹下床。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还不抽出来,弓着腰趴着抱着她,陈益恢复了些力气推了下他,结果他直接倒在了陈益身上,费力把他翻开,看着他安静的脸,才知道他竟然睡着了。 气得陈益又转身哭了一会儿,等到有力气了,才颤抖着起身,也没穿衣服,扶着墙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粗略地清洗了一下,她浑身都痛,看着自己肩上跟嘴上的咬痕,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她真的又委屈又难过,早知道谁还管他,醉死算了! 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又痛又累,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去了,梦里还在抽泣。 周鸿修!你个王八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得出 “要去叫她吗?” “算了吧,估计昨天到了很晚。” “估计?你没听见?你不是跟她一层吗?” “我睡得早,而且带了耳塞。” “我在叁楼都能听见,桄榔桄榔的,也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哼,昨晚我在客厅睡的。装修的时候一定嘱咐做好隔音!” 叁个早起的男人吃着早餐,讨论着陈益昨晚的激烈性爱,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谁内心醋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突然楼梯传来噔噔噔的声音,还以为是陈益下来了,顾松都倒好了牛奶,结果是随便穿上睡衣的周鸿修,表情还有些慌乱。 “唯一呢?” 叁人不解,昨晚不是在你的房间吗?你还没醒酒啊?不过看他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叁人也都慌了,噔噔噔跑上楼去了周鸿修房间。 房间内性爱的气味一晚上也没散去多少,床上乱七八糟的,还有一些不明痕迹,地上散落着陈益的裙子跟乳贴内裤,就是没有陈益。 顾松想了下,拍了下李子荆转身就去了陈益房间,李子荆叫着李甫舟跟上,周鸿修也反应过来跑了过去。 果然在她自己房间里,还沉沉睡着呢,周鸿修松了口气,又有些生气一样叫醒了她。 “回房睡不说一声?我以为你失踪了。” 陈益还浑身疼,迷糊睁眼看到他,气得就要踹他,结果还是没有力气,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就哭了。 周鸿修都傻了,不就是说了她一句吗,怎么突然这么大气性了。 还是李甫舟先反应过来了,还以为她又是起床气,过来老姿势抱起了她,她里面没有穿衣服,四人都呼吸一滞,结果看到了她肩上的牙印跟身上的斑斑点点,又都扭头看向周鸿修。 “囡囡不哭了昂,继续睡吧,不打扰你睡觉...”李甫舟耐心拍哄着她,陈益抱住他眼泪都掉在了他的肩上,心疼得不行。 顾松拿过毛毯怕她冻着来给她盖上,陈益刚忍回去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李子荆赶紧给她拿纸擦眼泪轻声哄着她,只有周鸿修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他...他咬我...呜呜...都..都流血了呜呜呜...” 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跟肩膀,脸哭得都皱成一团了。 李甫舟看着周鸿修,这人怎么不长记性呢? “呜呜呜...我昨天...呜呜...还给他...给他洗澡...还给他...呜呜...消肿....还哄着他...呜呜...睡...睡觉...他...他还...还咬我....呜呜...还说...呜呜呜...还说要尿我里面呜呜呜呜呜....” 看出她真难过了,哭得哇哇的,李甫舟赶紧哄着她,眼神严肃地瞪着周鸿修,周鸿修哪里还能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不过看陈益哭得这么伤心,他确实也没办法狡辩。 “我看看。” 专业的开口了,李甫舟把陈益放到了床上,顾松拨开毯子看了看,表情不是很好,让李子荆去拿冰袋。 “阴部红肿,对她来说还算小事。伤口处都红了,等回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内伤。” 把冰袋包好按在她的伤口处,这才抬头看着周鸿修。 “昨晚她说去找你我就不同意,怕你醉了再伤到她,她不肯,说答应你了不能食言。早知道是这么个后果,我绑也要把她绑回房间里。” 周鸿修竟然也没因为顾松的话而羞恼,脸都白了,身体晃了晃,走到了陈益的面前。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松在气头上,还想说什么,陈益抽泣着拉住他的小指,顾松更生气了,都这时候了还护着!有些愤怒地低头看她,结果一看到陈益含泪的眸子就心软了,更别提接下来听到她说的话了。 “顾松...我好痛啊...” 她从来不轻易喊痛,她喜欢他们给的疼,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喊痛,顾松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别的了,嘱咐李子荆赶紧去开车,跟李甫舟给她把衣服穿好,抱着她就出去了。 周鸿修脸色苍白,恍惚跟了上去。 他的唯一在喊痛,是他做的。 顾松抱着她在后座,李子荆开车,李甫舟在副驾驶,周鸿修在后面坐着,看着在顾松怀里颤抖的陈益,脸白到都没有血色了。 “不怕,马上就到了,你冷吗?” 顾松脸也白了,就怕她是内出血,狠狠地看了一眼周鸿修。 如果她有事,他真的能打死他。 “不冷,我不怕,我就是难受...” 说不上来的难受,心里难受,各种情绪上头,陈益鼻子又酸了。 “其实也怪我...” 怎么又怪自己!周鸿修的心就跟让人拳击了一样,紧紧攥住了拳头。 “你们是不是也不信我?我要听实话。” 陈益闷闷的声音传来,叁人竟然不说话了。 “昨晚问我还敢不敢说找别人,我在车上已经说过一遍了,不想再说,就逼我说...”陈益吸了吸鼻子,扭头看向周鸿修,眼睛红的像兔子,“明明之前说过只要我开心,说不在乎...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是在乎我。但是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还要逼我说...信任我的话我说不说都会信任,不信任我了,说一万遍也没用...” 叁人都是呼吸一顿,确实,如果是他们,也不能保证在她一直不说的情况下保持理智,尤其还在喝醉的情况下。 但是,她说的不信任她了... 四人都沉默了。 “我从来不说假话,自从跟你们交了心后从来没有骗过你们,说到做到,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给你们安全感,不知道是给你们生了孩子之后还是等我死了...” “不准说死!”周鸿修先出声了,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不准说那个字!” 车里一阵沉默,就连最坦诚的李子荆都没话说了,气氛压抑的要命,陈益握住周鸿修的手,没有用多大力气,就移开了。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爱你们,不再是那种自私的爱了。我希望你们能幸福,如果这种日子真的过不下去的话,就走吧,我不逼你们了。” 周鸿修看着她的眼睛,嘴唇都抖了。 她说真的。 “子荆甫舟,你们想要的话,孩子我会生的。” “顾松,一直到顾梅痊愈,我都会管着她。” “叔叔。” 周鸿修怔怔看着她,她不要他了吗? “对不起。” 她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不知道怎么弥补的也是他。 “周唯一会永远是你的妻子。” 她只能做到这样了。 故作轻松地笑了下,就要挣脱顾松的怀抱,结果他抱得那样紧,紧到陈益感觉他的臂膀是囚牢。 “就想这么走?陈益,你的心是铁打的?” 顾松嘶哑的声音是浓稠的恨,却也是最浓稠的爱,一下子击打陈益本就崩溃了的心上。 他们以为自己好过吗? 被枪击之后的心真的是能这么容易恢复好的吗? 她在手术室的时候,都看到爸爸妈妈了。最后是他们四个人的身影,把她拉了回来。 本来以为五个人能愉快的生活在一起,结果好了之后,才发现不止自己,他们都出现了问题。 过度紧张,过度自责,极度不信任。 而自己呢,情绪经常会莫名失控,都是在强撑着,不想让他们担心,也怕太多情绪,他们会厌烦。 真好笑,她陈益竟然也有怕的一天了。 她好累啊,如果是之前的她,不会这么累的。她想学习他们的爱,但是她很笨,又没有经验,做得一点都不好。 “你以为我想啊!!我能怎么办啊!!!是我活该好不好!!!是我贪心,这不,报应来了。” 像个刺猬一样,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失败的一面,情绪骤然失控,她不想再控制了,一时间有些歇斯底里。 “逼你们不行,不逼你们也不行,对你们好不行,不好也也不行,怪自己不行,怪你们也不行,放你们走也不行,那你们告诉我,怎么样能行!!!” 急火攻心,还有旧疾在身,陈益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吐出一口血。 “唯一!” “陈益!” 前面两个还没看见发生了什么,顾松就一拳锤到了驾驶座。 “开快点!最近的医院!” 看着他手上的血,李子荆又感觉回到了枪击的一天,手脚冰凉,一脚油门踩到底,不到两分钟就到了医院,又是顾松抱着她抱到了急诊,这次他是这里的医生,终于可以进去,但自己手都是抖的,只能把她交给同事,在一旁看着。 等候在外面的李甫舟握紧了拳头,转身给了周鸿修一拳,这一拳可是真没收着力气,周鸿修吐出口血来,舔了舔牙龈。 “我不管她怎么想的,要是真因为你昨晚办的事不要我们了,我剁了你。” 咽下嘴里的鲜血,周鸿修惨淡咧唇一笑擦了擦嘴角。 不要你们? 她都不要我了。 等候了一会儿,顾松出来了。 “没有内出血,只是上消化道出血,还有点发烧,休养几天就没事了,伤口也没有大碍。”说到这看了周鸿修一眼,“疼是心里上的问题,要找心理医生,她好像,有点崩溃。” “在医院休养还是回家休养。” 一直没说过话的李子荆开口了。 “都可以,我建议医院,但她现在情绪不好,还是听她的。现在不要去打扰她了,打了镇定睡了。” 四人又都沉默了,还是周鸿修带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局面。 “我看到她的眼睛了...她说的是真的。” 叁人呼吸一滞,李甫舟捏紧了拳头又要打他,被顾松拦住了。 “我是不在意的,她有没有别人,但是...”顾松叹了口气,“四分之一总比五分之一六分之一要好。” “我也不在意...我连爸爸都给她绑了,哪里还在意这个?”李子荆有些懊恼,“她对我越来越好,还要跟我生小宝宝...我贪心了。” “有信任问题,但不只是我们不信她了。”李甫舟也揉了下手,看着周鸿修,“我们也都没有说到做到。” 她还没有做出那种事情,大家不仅没有说到做到,还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她怎么能不伤心? 周鸿修想到了自己在海岛上的话。 —我只要唯一开心,只要唯一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他食言了。 “那怎么办?”李子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爸爸,“我们总不能给她塞男人证明我们不在意吧?” 一下子把李甫舟噎住了,确实是,得不偿失啊。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开心。”周鸿修望向病房目光肯定,“我愿意给她塞男人,多少都可以。” 唯一,我会说到做到,我只要你开心。 鸿门宴 “你醒了?好受点了吗?喝口水。” 迷迷糊糊睁眼,就被顾松扶起来喂了口水,四个人都坐在她周围看着她,跟没出院一样,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要下床,不想理他们,结果又他们慌张拦下了。 “你需要休养,多躺一会儿吧。” 李甫舟上线了,太了解她这样的表情了,在平洲,一开始那两天,她都是这样的表情。 “我不想跟你们说话,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出不去,直接窝进了被子里,李甫舟怕她憋坏了,给她掀开一点透气。 “囡囡,我们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叔叔也说你也说,就只会这一句吗?” 陈益一阵烦躁,埋在被子里面大喊。 喊完有些泄力,一股无法控制的悲伤涌上心头。 “你们走吧。” 走?走去哪里? 四人一时慌张,尤其是周鸿修,慌乱掀开她的被子,握上了她的手。 “你...你不要我了?” “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叔叔,求你了..” 陈益埋进枕头,语气平静,但就是让人心惊,周鸿修刚想说什么,李甫舟拦住了他,示意他们先出去,李子荆跟顾松拉住不想走的周鸿修,只留下了李甫舟。 “囡囡,你情绪不好我们没发现,是我们的错。确实我们之间可能有些信任问题,但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我自己,不信任这样的我可以得到你的爱。我很期待宝宝,也是觉得有了宝宝后,可能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浓厚复杂一些,你会更爱我一些。是我把你想的太无情了,对不起。” 看她还不说话,决定下点猛药,舔了舔嘴唇继续。 “但是我觉得你也有些不信任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全部的情绪暴露在我们面前?你是怕我们会厌烦你还是会讨厌你?囡囡,你不信任爸爸吗?” 小心闭上嘴,看着她的后背,不一会儿,陈益把头转了过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李甫舟一阵心疼,爬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囡囡这么难过吗?爸爸真的很不称职,爸爸没有说到做到,对不起。” 感受到陈益靠近他的胸膛,李甫舟又搂紧了她一些。 “没...没有不称职...爸爸很好...爸爸救了我...甫舟爸爸也...也很好...是我...是我不好...我...任性..自以为是...我不好....” 听着她终于开口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被她话里的自我厌弃惹到心疼。 “囡囡很好,囡囡一点都不任性,一直很听话,也没有自以为是,囡囡又聪明又能听取意见,怎么是自以为是呢...爸爸一直觉得囡囡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小孩,不哭了昂。” 压抑了许久的自责终于在这一刻都涌了出来,在医院时,就恨自己为什么怀疑了父亲这么多年,但她也没有地方宣泄,今天在李甫舟父亲一样的怀抱中终于全都发泄了出来。 哭了好久,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她没再说话,李甫舟也大约明白了因为什么也没再说话。就这样哭着哭着就又睡着了。 小心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李甫舟摸了摸胸口湿透的衬衫直咂舌,她得流了多少泪啊。 “怎么呆了这么久?”顾松有些不解了,她跟他竟然有这么多话要说? “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无奈给他看了眼衬衫,“伤心了。” 又看到穿着睡衣坐在走廊里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周鸿修,叁人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想过去通知他情况。 没办法,谁让他太不知足了? 他的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一配一,他们的只能戴在中指上一配叁;叫他老公,还只让他叫自己的乳名;所有的第一次还都是他的,搬到新家第一次也是他的。 最重要的是,为了他,命都能不要了。 虽然她说了,要是他们她也会的,但是真正发生了的只有这一件啊,而且他们也不想再发生这种事。 他还不知足,还不信任她,最没资格不知足不信任她的,就是他周鸿修了。 正当李甫舟犹豫要不要过去给他说一声时,周鸿修打了个电话把他们都吓死了。 “帮我找一百个男模,对,一百个...” 李甫舟抢过他的手机摁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啊?” “只要她能开心,我疯了又能怎样?”周鸿修眼睛都红了,“我食言了,我该补偿她。”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男模,是心理医生。”顾松也被惊出冷汗,一百个男模,亏他想得出来。 “把电话给我,我找心理医生,我知道一个心理医生,长得很帅...她应该会喜欢。” “周鸿修你怎么钻牛角尖呢!”李子荆表情扭曲,连叔叔都不叫了,“你没必要这样吧!你只要表达出来你不在乎这件事就行了啊!!!” 周鸿修握住膝盖,不再说话,李甫舟气得不行,把他的手机扔给他。 “已经这样了,大家都有责任!等看完心理医生再说!听医生的!如果她还不好,你叫!我也叫!我给她叫二百个鸭来!!但是现在,你给我安分点!子荆,看住他,顾松,去找心理医生。” 麻利安排好一切,李甫舟跟李子荆盯紧周鸿修,不让他生事。 “PTSD.我早该想到的。” 心理医生走后,顾松又传达信息了。他很苦恼,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他真是傻了,亏他还是个大夫。 “严重吗?”周鸿修只关心她能不能好。 “还好,她很配合,估计配合一段时间心理治疗就能好。” 四人正交谈着,陈益竟然扶着墙走出来了。 “我饿了,想去吃饭。叔叔,你还记得去年过圣诞去的那家餐厅吗,去哪里吧。” 她神色如常,大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应着她。 周鸿修打电话安排餐厅留出空位。不,直接清场,今晚他不想有外人在。 到了餐厅,李甫舟坐到了她右边,顾松坐到了她左边,李子荆也不甘示弱坐到了顾松旁边跟爸爸对着,周鸿修出来,只能坐到离她最远的位置,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待遇。 “看着点吧,反正我忌口的你们都知道。” 她好累,她不想把精力浪费在点菜上。四人费劲心思点了一大堆菜后,就都眼巴巴看着她了。 “先吃饭,我饿了,没力气说话。” 那只能沉默了,她不说话,大家都不敢说,那叁人眼神不断交流,只有周鸿修一直看着她,好似全世界只有她了一样。 上了菜,陈益真的是饿狠了,埋头吃饭谁也不看,大家也只好耐下心来吃饭,但心里都跟小猫挠得一样,生怕她吃饱了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分手吧。 陈益吃到八分饱,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圈。心理医生建议她敞开心扉,那今天就试一试。 大家紧张看她,都停止了动作。视线停留在对面的周鸿修身上,陈益笑了下,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周鸿修心脏都停了,她要干什么? “叔叔,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婚礼上你说,把自己交给我了,说你知道,我不止会爱你,说你不在乎,只要我还爱你,你都不在乎,还说只希望我能永远开心,只要我开心,你什么都愿意。” 将戒指扔进了水杯里,陈益的笑容哀伤又难过。 “你没做到,叔叔。” 周鸿修的脸白了一天了,但这时候大家还是能看出来,他的脸白的快透明,嘴唇都要发紫了。 没等同情他,陈益就把另一个戒指也摘下来了。第二个看向了李子荆。 “子荆,那天你把你爸给我绑过来,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单纯没有目的的爱,我就告诉自己,你就信他一回吧。你说,要做我最懂事的情人跟最乖的狗,说我想要什么都会替我得到,子荆,我不想让你当狗。但是,别得你也没做到。” 接下来是李甫舟。 “甫舟,你去平洲找我,给我道歉,给我说明白了我就原谅了你,确实,你没有再抛弃我,对我很好,你是最说到做到的一个。但是,你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的罪还没还清呢,她还没说过一句我爱你。 “顾松,是我一直强迫着你,把你卷进来,被迫承受这一切,我逼着你,推着你,还让你欠着我,你不信任我,应该的。” 说完,也把戒指扔进了水杯里,叁人也都慌了。什么意思?这是分手赠言吗? “但是,我真的好爱你们啊,我舍不得,我知道你们做不到我也舍不得,毕竟是我欠你们的。我就想,你们爱我就好了,我肯定能把这一切料理好的。”陈益无奈苦笑,“我高估我自己了,我太笨了,我做不好,对不起。” 抬头看着周鸿修,看着他苍白的脸,陈益又心疼了,乖巧冲他笑了一下。 “叔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还能再怎么给你安全感,我尽力了,但是我真是好累。” “子荆,我是真心想跟你和甫舟生宝宝的,我爱你,但是我知道在不信任里出生,是不正确的。” “甫舟,我爱你。” 李甫舟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陈益笑得释然,眼泪也很释然。 “一直抻着你,是怕你再翘尾巴,但是我信你不会了。是我错了不该不信任你,你能不能也,信任信任我? “顾松,对不起,我不该想要驯化你,我一开始没有平等的看待你,你不信任我,也是我的报应。” “我太累了,我觉得我真的做不到了,我太在意你们的话了,对不起。那些撩拨人的话,那些说出来却最后做不到的话...但是我真的好爱你们啊...我现在愿意放你们走的,我想看你们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而不是在我这里把自己困住一辈子。” 说完陈益起身就要走,顾松李甫舟都抓住了她,想要开口说话,又被她拦住了。 “我说你们想明白了好吗?不要再情绪上头说出那些撩拨人心的话了,我不想听,我想听思考过后说出来的话,想听说了之后就真的能做到的话。” 深吸了口气,看到了门口的圣诞树。 要圣诞了啊。 “平安夜,想明白了来找我。我回酒店了,心理医生那里我会去的,先不要来撩拨我了好吗,求你们了,我真的太爱你们了,我不想被情绪所掌控,求你们了...” 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周鸿修起身,扶住她颤抖的身躯。 “我送你过去,好吗?” 没再拒绝,陈益被他搀扶着往外走,留下的叁个人一阵沉默,顾松把水杯里的水倒出来,把戒指擦干净。 “你们怎么想的?” 将戒指小心收近包里,也将自己的戒指摘了下来拿在手里看着。 “她说爱,但是她之前的爱不是这样的。” 李子荆也摘下了自己的戒指,女主人都不戴了,这枚戒指还有意义吗? “傻小子啊...”李甫舟转了转戒指,没摘下,“她想爸爸了。” 爸爸?两人有些疑惑。 “她爸下意识救了她,她又下意识救了周鸿修,你觉得她还会认为她爸不爱她吗?” 两人这才有些明白。 “她觉得愧疚了。”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顾松突然心里一空。 “之前从来不会。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李子荆唯一的感情经历就是她,得到的也一直是那样的爱,突然转变,他有些适应不了。 “当然是好事。”李甫舟好像一点都不迷茫,又吃了起来,“在乎你的话是不是真心的,在乎你能不能履行承诺,还在乎你会不会难过,甚至愿意放你走了,还不好?你真贪。” “那该怎么办?等到平安夜再去找她?” 李子荆委屈死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李甫舟吃饱了擦了下嘴,眼神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 “让你平安夜你真平安夜去啊,傻小子,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你爹我吃肉你连口汤都喝不上。” 顾松抬眼看他,有些不自在。 “你确定吗?” 李子荆还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有些迷茫的看了看两人。 “反正我去,通知你们了。你俩去不去随便。” 无所谓,自己吃一起吃都行,反正办法已经告诉他们了。想了想,他也摘下了戒指看了看。 “你们知道哪里有纹身的地方吗?” —————————————————————— 此鸿门宴,不杀人,只诛心 他们现在有两个问题 信任,跟,能不能履行承诺 解决完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小孩子 把陈益带回酒店,周鸿修看着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要留下吗?”陈益坐下看着他,“可是我还有点疼,不能做了。” “不,不做。”赶紧摇头,他不是禽兽,“我只是想看看你,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陈益笑了,伸出手来,周鸿修赶紧牵上她。 “叔叔,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他也不知道,怕她生他的气?可是她怪自己生自己的气,他更难过。 “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不在我这儿。” 所以才怕,他从来没有过选择权,她是隐晦的表达自己不想要他了吗? “你,你不要我了?” 她把戒指都扔下了,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陈益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把选择权给了他,他还这么傻? “没有不要你,是要看你还想不想要我。” “当然要!唯一,我只要你!” 紧紧握住她的手,周鸿修执拗的像个抓到糖不放手的孩子。 “叔叔,你现在不冷静,想明白了再说好吗?” 她听到这种话怎么能不开心。但是不可以,如果他一直不明白信任有多重要,他们就不会再快乐了。 “我很冷静,唯一,从你16岁第一次说喜欢我,我就一直很冷静。我去你爸的牌位下跪了叁天叁夜,也没办法把对你的喜欢跪掉。” 陈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我以为我是变态,是恋童癖,是疯子,我恶心我自己,可是我对别人都没有感觉,只有你唯一,我只喜欢你...对不起,叔叔很恶心。” 陈益下意识摇头,他不是,他不恶心,是她的错。 “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他从来没有在喝醉过的时候跟她做过,“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唯一,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吗叔叔,你没有对不起我。”陈益抬起他的脸,微笑着落泪,“你昨晚其实很温柔,至少是一开始。你还记得要用草莓味的洗发水,要抹身体乳,因为唯一喜欢。还说乳钉好痛,但是唯一喜欢,就要给她。” 眼泪滴到周鸿修手上,他好似被烫到了一样,抬起手来给他的唯一拭去眼泪。 “我说,唯一现在不喜欢草莓味了,喜欢草本味,你说,唯一喜欢我的味道?”陈益想到什么似的笑出了声,眼泪却还在一直掉落,“我说,唯一不只喜欢你的味道,还喜欢你,你知道你听了这话干了什么吗?” “我是不是一直捂着脸笑?” 周鸿修也笑着落泪了,他还记得,唯一第一次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回到房间抽了自己一巴掌,又忍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笑了好久。 “嗯嗯。”陈益也给他擦去眼泪,“我那时候觉得,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哪怕你说的话都是哄我的,我也能给你,我真的好爱你,叔叔。” “如果你要自由,我也能给你了。” “我不要自由,那些话也不是哄你的,李甫舟,李子荆,顾松,我都不在意,真的。”周鸿修慌忙摇头,自己胡乱擦掉泪水,“我要你,我只要你。” “叔叔,你不在意,是因为你是特殊的,而不是你真的不在意。”陈益一针见血,“我不能这样了,叔叔,对不起,我不能再这样了。” 所以我摘掉了我们的结婚戒指。 你们是平等的了,我不能再对你特殊了。 我现在不光欠你,我还欠他们的,我不能那么自私了叔叔,我做不到的。 对你好,只是为了让你有安全感,结果不仅他们叁个没有,就连你也没有了。 我做错了。 看着陈益认真的脸,周鸿修赶紧笑着摇头,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没关系...没关系...怎样都行,只要还要我就行,我不会了...唯一,叔叔不会了。” 特殊,偏爱,都无所谓,只要唯一还要他就行,他只怕唯一不要他了。 “我们是亲人,是亲人对吗,我们是家人,你不能丢下叔叔,你不能丢下我...” 有些绝望的声音在喉咙里涌出,周鸿修紧紧抱住她,好似一松手她就会烟消云散。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可是你不信任我,我很难过。你是亲人,是家人,还是爱人,我真的很难过。” 抱住他的脖颈,陈益低低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赶紧摇头。 “我信你,我信你,叔叔信唯一,周鸿修信周唯一,再也不问那些问题了,一辈子不问了...” “为什么会有不信任?可以告诉我吗?”拉开他,看着他慌乱又绝望的脸,陈益是真的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不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替我挡枪...我好怕失去你,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又回想起那绝望的一天,紧紧抓住了陈益的胳膊,“唯一,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陈益明白了,他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不怕,唯一在这呢。”抱紧了他,有些心疼,她自己就是这样,当然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不会不要你的,永远不会不要你的。” “我不走...我要跟唯一在一起,一辈子...” “不走不走,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蹭到她的耳边,声音不再绝望,有些闷闷的。 “唯一原谅我了吗...” 陈益无奈叹了口气,拍了拍他,郑重开口。 “叔叔,这就是我最难过的一点。我永远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们是家人,是亲人。” 凑到他的耳边,她好似没有办法了一样。 “我做不到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做不到怪你,这是我没有办法改掉的偏爱,这对他们很不公平,但我真的做不到,只能求他们原谅我了。” “不用你去求,我去。”周鸿修破涕为笑,却又哭了,“我求他们不要在乎这一点,我能做到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为难,唯一...唯一他们也可以...也可以喊...” 说到最后哭得都不成样子了,好似自己最大最甜的那颗糖果被人抢走,还不能告状。 陈益听他哭得这么惨,却终于笑了,擦去他的泪水,亲吻上了他。 这个傻瓜。 跳跳糖(微h) 最后周鸿修还是走了,他非说要去求他们,求他们谅解她,陈益看着傻得不像样子的周鸿修,又哭又笑的也没拦他。 他好想一遇到她的事,就不像那个运筹帷幄的周鸿修了。 她很喜欢为了她而犯傻的他们。 半夜被舔醒的陈益,决定改掉这个癖好。 “醒了?” 埋在她胸口上的李子荆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她,灯也被突然打开了。 被光刺到眼睛,眯起眼流下了生理眼泪,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是什么情况。 李子荆在床上埋在她的胸前,李甫舟在床尾埋进了她的睡裙里还在舔她的穴,抬头,是顾松打开了灯,复杂尴尬的脸有些僵硬,他没有参与。 “你们干什么啊...” 陈益刚想起身,却被顾松压了下来。 “补偿你啊,你屄都肿了,我帮你舔舔...” 李甫舟的声音透过睡裙传来,不只说话的声音,还有舔穴的声音,他舔到了她的阴蒂上,陈益软了身子喘出了声音。 “你给我滚...你都知道我肿了还来!” 陈益气得不行,想要伸腿踹他,却也被他压住了腿动弹不得。 “不碰你,就是帮帮你。”李子荆裹了一口乳尖,抬头冲她笑笑,“你不是憋了好久吗,帮你疏解一下。” “我做过了!放开我!” 陈益想要挣脱,但他们叁个的力气太大了,她挣脱不了。 “周鸿修那么粗暴,还把你弄疼了,顾及你的感受了吗?”顾松发话了,虽然说的有些磕磕巴巴,“今晚我们叁个,会伺候好你的。” 伺候个屁!她手脚都被禁锢了,这叫伺候!? 陈益还想说话,顾松伸出手来,给她看自己的手心。 无名指内侧根部,上面红红的,写着CY. 陈益一下子就愣了,他又去纹身了? 感受到陈益的泄力,李甫舟也出来了,李子荆也靠近她,把自己的手给她看。 他们叁个人的无名指内侧上,都写着CY. “你不想要那个戒指了,我们也不要了。”李甫舟笑着看她,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她说过的那些话,“但是我们要你,我们要陈益。” “我只要陈益做我的妻子,哪怕她一辈子都不嫁给我。”李子荆也笑了,但眼睛里却含着眼泪。 “现在是我们把你攥在手里了。”顾松握紧了手,好似真的把她攥进了手里,“不准跑,敢抛下我们,给你戴脚铐,铁链子,再拿枪吓唬你。” 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抬头眼含热泪看着他,顾松也不好意思了,低头吻上了她。 “不是说平安夜吗,你们这就想好了?”手脚还被他们抓着,陈益却一点都不生气了。 “还用想吗?我从15岁就开始想了。”李子荆继续舔上她的胸口,“早想明白了,没有你我宁愿去死,姐姐,我会努力做到我给出的承诺,汪!” “臭小子说什么呢!”李甫舟踹了他一脚,眼神认真看着陈益,“哪里还要等到平安夜?我不天天都在说我爱你吗?你觉得我说不在意是假的?你觉得我骗你?你不信我?” “没有,我信你的。”陈益又笑,眼泪却止不住。 “见到你第一面,就想过我们的孩子叫什么。虽然不能有,但是碰到你,做做梦也好。”顾松蹲在床边,握紧她的手,眼神却有些伤感,“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愿意的。” “那你说说,宝宝以后就这么叫。” 陈益亲了亲他的唇安慰他,那边两个却炸了。 “我的宝宝怎么能他取名字!” 陈益扭头看着他俩,泪眼朦胧的,两人只能败下阵来。 “行吧,干爹也是爹,你说吧。” “....我还是想让囡囡取。” 顾松也笑,想了想还是说了,逗逗他们。 “女孩就叫平安,男孩就叫岁康。我是不是不太会起名字?” “...还行吧,平安健康,也还行。” 李子荆也不是很会起,起得还没有他好听呢。 “子雅,希望她文静一点,别像子荆天天咋咋唬唬的。” “男孩呢?” “...没想过。” 一定是女孩! 看着他纠结的脸,陈益又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叁人慌了,松开她的手脚,她蜷缩起来,抱着膝盖止不住地哭。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顾松坐到床边抱住她的肩膀,轻声哄着她。 “我不该不信任你们的,对不起...” 甫舟说的对,她也没有信任他们,她习惯掌控一切。不过没关系,她以后会学会的。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都有错,而且爱人之间不都是这样吗?没有十全十美的,都会吵架,以后还要在一起过几十年,我们要一起进步呀。” 有过一段婚姻的李甫舟看得很透,抬起她的小脸来吻去她的泪水。她难过是因为她在乎了。 吻着吻着,就变味了,安抚变成了爱欲,从仰头小心亲吻变成了低头压制给予,陈益被迫靠在床头上接受他的爱意,感受到另外两人炙热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不喜欢?” 喘息着离开她,还恋恋不舍地含了一下她的下唇。 “喜欢,但是真的不可以了...” 她昨晚真的疼坏了,有点害怕,现在还是叁个人,她装不下的。 “不操你,帮你舔舔,顾松拿药来了,等会儿帮你涂上,一两天就好了。” 掀开她的裙子,握住她的脚踝抬高分开她的腿,红肿的花穴在张合。但肿得都要看不见穴口了,小心舔了一下,就感受到她的瑟缩。 “昨晚怎么...操成这个样子?” 李子荆也看到了,有些心疼地亲亲她的膝盖,昨晚霹雳乓啷,还以为她是爽的。 “以后还敢去喝醉男人的房间吗?” 顾松捏了下她的乳尖,都说了不让她去她非去。 “敢...” 叁人一起抬头看她,她说什么? “是你们我就敢...养好伤了就敢...” 疯狂到一次性满足她饥渴身体的性爱,她很喜欢,只要是跟他们,她都喜欢。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就行。 “骚死你算了,妈的,要不是有四个,真怕满足不了你。” 李甫舟扯下领带,看着她的穴,说了句脏话,结果清晰看到一滴透明的花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滴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她。 “想要了?” “不是...” 突然有些羞涩,想要夹上腿,却被牢牢把住不能合上,顾松李子荆接手了把住她腿的工作,一人搂住她一边,将她的腿按在胸前,这个姿势像是滑稽露着屁股的小鸭子,太羞耻了。 “为什么只有我露屁股,你们也要露...脱裤子!” 才不要只有自己赤条条。 “光脱裤子就够了吗?都脱光怎么样?” 李子荆放下她的腿,笑着亲亲她,冲顾松使了个眼色,顾松无奈摇了下头,也放下了她的腿。叁人站在她的面前,一同摸向自己的裤子。 啪嗒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看着这叁人英俊的面孔,高大的身躯,陈益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站在中间的李甫舟最为潇洒,好似干过很多次一样,宽厚的大手轻轻一摁,自动扣的黑色皮带就解开了,抽出皮带,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竟然直接对折,咬到了嘴里,眼睛紧紧盯着她,拉开了裤子拉链,把手慢慢伸进去,慢到陈益都忍不住想要向前帮他,他才咬着皮带笑了一下,掏出了自己涨到发红的粗大性器。大手缓缓滑动着,咬着皮带仰头,性器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一样。 右边的李子荆笑得灿烂,脱得也最痛快,他穿得牛仔裤,没有腰带,解开纽扣跟拉链,就直接把裤子跟鞋一起脱掉,深蓝色内裤马上就要撑到裂了,他也不管,单手脱下了自己的卫衣,留出年轻的身体,他带了项链,是戒指。陈益忍不住又要笑,他不会丢掉任何自己送的东西。这时才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粗大的阴茎弹跳出来,李子荆还故意晃动了两下,好似在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左边的顾松耳朵又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她,脱掉自己的外套,再一颗一颗从上到下认真解开自己的纽扣,脱掉衬衫,看到了自己的纹身,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镜遮不住他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纹身,才解开了自己针扣棕色皮带,是她挑的,他很喜欢。他好似很害羞,没有脱掉裤子,撇了另外两人一眼,咬咬牙,还是伸手掏了出来,白净的弯屌长长一根,却只冒了个头,就又被他骨节修长的手握住藏了起来。 看着美男脱衣,陈益终于抛掉了那些情绪,眼睛还含着泪呢,亮得不像话,跪着走到他们的面前,将顾松跟李子荆拉到面前,跟李甫舟凑到一起,她要品尝他们,一起。 握住左右两根,他们太粗了,一只手握不住,尤其是右边那根,还在那里不安分地跳动,使劲握了下,就听到了李子荆的喘息。靠近中间那根,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冲着她,热气腾腾的大龟头马上就要碰到她的嘴了。 “可以舔一下吗...” 还没等说完,李甫舟就摸上了她的脸,用龟头顶上了她的嘴唇。 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便直接张嘴含了进去,就只含进了一个龟头,嘴就要撑开了。 看着自己的女人吃别人的阴茎实在是太刺激,尤其是自己的性器也被她握在了手里不断撸动着,一时间除了那个嘴里咬皮带的,都开始喘息。 含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透明的津液拉丝掉到地上,陈益舔了下嘴唇,一左一右又都舔了一下,就将叁根靠拢在一起,不停地舔弄,就像是最贪吃的小孩,一定要沾染每一根棒棒糖。 这根白白的,是不是酸奶味的?吮吸了两口,不是,但是很好吃,又转到中间发紫的那根,葡萄味?含进嘴里用舌头侧面品尝,不甜,但是充满口腔,很满足,这根是不是草莓味?这么粉嫩,这样想着直接含进了喉咙里,嗯?原来跳跳糖呀... 舔了许久,叁根已经涨到不能再涨了,本来就憋了好久,还被这个小坏蛋拉在一起舔,谁先射了不就丢脸了吗?于是叁个人都忍着不射,李甫舟的皮带派上了大用场,李子荆都喘出九曲十八弯了,顾松也忍不住喘了几下,他一声不吭。 陈益舔了这么久,腮帮子都酸了,也跪累了,跪坐在腿上,抬头看他们。 “累了...你们怎么还不射呀...” 叁人胸膛起伏,低头看这个小坏蛋。小坏蛋却茫然不知,天真地仰头看着她们,张开了诱人的唇,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 射给我吧。 哪里还能忍,叁人伸手握上了涨疼的阴茎,靠近她的脸,撸动了起来,在她天真又浪荡的表情中,终于都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她的嘴里,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眼皮上都有了,她忍不住闭眼,怕精液滴落在眼睛里,嘴却依旧大张着。 爱人的脸上全部是浓稠的白色精液,像是最浪荡的AV女优,李甫舟再也忍不住,拿下皮带勾住她的脖子,也不在乎她嘴里是否有别人的精液,吻上了她的唇,低头将舌头喂给了她。 软糖...又软又热的软糖...她好喜欢... 四人行(微h) “一定要绑起来吗..我害怕...” 陈益看着自己被皮带困住的手,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顾松。 “不会伤到你的,你不放心我?” 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液,顾松冲她温柔一笑。 “放心...” 怎么不放心,那次操了一整晚都没肿,她敢不放心吗?但是太晚了,她不想来了,他们都射了一次了还要吗? “还没让你快乐啊,等你快乐了就睡好不好?” 李子荆看出她的疑惑,分开她的腿,低头舔了上去。 “又不能插,快乐了也很难受啊...” 躺在李甫舟怀里扭着腰,腿又被他把住了。 “怎么不能插,插你小屁股怎么样?我们叁个一人插一次,也把你操翻了。” 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含着她下巴上的皮肉吮出痕迹。 “不要!不要插屁股!你们叁个一人一次我就死翘翘了!” 到时候就是前面也肿后面也肿,坐都坐不下。 “他吓唬你的。”顾松无奈,顺手摘下眼镜放到一边。 “戴上,戴上嘛...” 这眼睛是为了庆祝他入职自己亲自挑的,无框设计,超轻银色镜腿,方形树脂镜片,配上他的白大褂,想想就要流水了。 只好拿过戴上,他怕弄坏了,这是她送的。 “不插你,求我们也不插...” 李子荆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陈益脚趾头都抓紧了,他最会舔,马上就要把她舔高潮了。 “把你伺候舒服了,上好药就睡。” 顾松晃了晃手里的药,放在了一边,摸上了她的腿。 “我...我很舒...啊...舒服了啊...” 颤抖着高潮,李子荆抬起头来擦掉下巴上的液体,含进了嘴里,就跟顾松换了位置,跟李甫舟坐在一起一人抱住她一侧,抚摸上她的身体。 “不行,还不够。” 李甫舟略微粗糙的大手滑动在她的侧腰不停抚摸着,每一下抚摸都带着欲火,李子荆温柔揉捏上她的乳肉,手掌展开竟然能把两团都捏在一起。 顾松也在不断的抚摸她,从腿根,到腿肉,轻轻揉捏,修长五指捧住小腿划过腿肚,旋转一圈,握住她的脚踝,抬头看着她,舔上了她的脚趾。 身体一抖,就知道她喜欢,轻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脚趾含了进去,像是在接吻一样。 “喜欢这个?” 李甫舟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舔了舔发痒的牙根,将陈益塞进了李子荆怀里,捧住了她另一条修长的腿,握住她的脚,从腿根一直舔到了脚踝,她的脚没那么小,却被他一整个包进了手里,发丝垂落扫在她的脚背上,痒痒的,忍不住晃了晃,李甫舟看到了,伸出舌头给她舔了舔,轻轻的咬了一口。 两只脚都被他们握在手里舔着,陈益忍不住就要扭腰,又被李子荆用大腿夹住动弹不得,热烫的一大根顶在她的腰上,烫得她就要向前,又被他捏在胸上的手摁了回来。 “子荆....掐一下...想要你掐一下...” 依言捏了下她的两个乳尖,就听到了她娇媚的呻吟,一只手捏起她的乳肉,低头凑了上去,含进了嘴里,另一只手从腹部划上了她的腿心,细细摸着她的阴唇,不断拨弄滑动着,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湿润,抬头亲了下她的嘴,在她的阴部轻轻拍了一巴掌。 “嗯啊...干嘛呀...” 撒娇一般轻哼,屁股抖了一下,一点都不疼,还很爽,但就是想跟他们撒娇耍赖,喜欢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骚屄怎么流水了?欠干。” 又轻轻拍了一巴掌,小屁股又是一抖,那两个人听到,也伸出了手,在她大腿根上轻轻拍了两巴掌。 “憋回去,不准流水,浪货。” 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着,陈益委屈地撅嘴,他们这么温柔又强势的抚慰,她不流水才怪。 “自己摸一下。”顾松把拉过她被绑住的手,放到阴部,拉住她纤细的手指,摁在穴口处,“自己摸一摸到底有多骚。” 轻咬下唇,伸出指尖轻轻点了下穴口,很嫩,很滑,黏糊糊的,是花液,摸了这么一下,就害羞不想再摸了。 “骚不骚?” 带着笑音的清润声音响起,顾松好似玩上了瘾,拿着她的手指沾着花液,举起来放到她的嘴唇上滑动着。 “骚...我是宝贝的骚货...” 将自己的指尖连同顾松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弄,眼睛像小钩子一样看着他,另两个人不乐意了。李子荆也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插弄着。 “是他的?” 花穴上的手也捏上了阴蒂试探着,李甫舟低头看着她,好似她回答不好,就要把她的阴蒂捏烂一样。 “也是哥哥跟爸爸的....是哥哥跟爸爸的宝宝妈妈...” 两人心中一软,低头亲吻上她的皮肤,细细舔弄着,这是他们的宝宝,也会是他们的宝宝妈妈。 “宝贝...宝贝舔一下嘛...爸爸..爸爸也要...” 李甫舟率先低头舔上了她的穴口,红红肿肿的穴口,看着让人心疼,只敢用舌尖轻轻掠过缝隙,感受着她的阴唇掠过舌尖的轻柔触感,强忍着咬上去的欲望。 顾松还是摘下了眼镜,戴到了她的脸上,陈益戴着晕晕的,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了,只感受到大腿根处被轻吻了,浅浅吻到了阴蒂,含了上去。 穴口被舔着,阴蒂也被含着,两个毫不相干的男人伺候着她,只因为她是他们的爱人。 这样想着,就直接颤抖着腿高潮了,泄出来的水被他俩抢着舔到了嘴里,好似小猫小狗在抢水喝一样,没了她,他们就不能活。 “不要了...不要了...再来,我就馋了...” 两人抬起脸来看着她,这就不要了?他们还准备了别的东西。 李甫舟下床拿过一个大袋子,打开掏出东西递给两人,陈益还带着眼镜,也看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直到顾松拿回了眼镜,才看清楚他们。 妈妈啊.... 叁人带着耳朵尾巴,是智能的,还在晃,脖子上还带着铃铛,顾松是第一次戴这种东西,还有些不习惯,耳朵一直在抖动,但不一会儿,白色尾巴就缠绕上了她的小腿。 “你也会!” 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他,他好厉害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谦虚了,他知道,就不告诉那两只。 “你不是想要我们带着耳朵尾巴舔遍你全身吗?今天就满足你。” 李甫舟还记得她的性幻想,抓住她的脚踝拖了过来,将她的皮带解开,握住她的手舔了上去。细细舔舐她被绑到有些发红的手腕,大尾巴扑棱扑棱地扫在她的腿上,痒痒的。 “你这么喜欢这个?上次也是。” 顾松舔上她的胸口,叼上她的乳肉,一寸一寸下移,留下了一串痕迹。 “喜欢...我喜欢的都...很奇怪是吗...” 突然想起李甫舟的性幻想,挣扎坐起身,李子荆抱住她起来,舔上她的耳侧。 “怎么了?” “包..我的包...帮我拿过来...” 李甫舟走过去找到她的手包递给她,又舔上了她的肩膀,她在找东西,肩膀一动一动的,他也就随着她的动作舔弄。 陈益找出口红跟粉饼,打开,照着镜子涂好口红,冬天为了配大衣,包里只有裸色跟冷调红,还记得他喜欢红色,颤抖着手涂好,便直接放下抬起了他的脸,看着他惊艳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好看嘛...” 直接吻上了她,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喜欢,深吻了许久,刚涂好就吻花了。 “好看...以后每天都涂给我看...” 带着口红吻上她的脖颈,都不用用力了,直接留下一朵朵暧昧的唇印。顾松也想要,捧住她的脸,拿起口红帮她细细涂好,他不会涂,涂出去只能用指尖抿掉,但她的唇很美,怎么涂都好看。涂好满意地看了两眼,温柔含住她的唇,就这样将她的口红都吃到了嘴里,吃了个干净。陈益看着他被染得鲜红的唇,又忍不住上前吻住了色情宝贝。 “别吃这个呀...有毒的...” 他是贾宝玉吗?想到刚刚那个李妹妹,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以后都买纯植物的。” 他懂得倒是不少。 李子荆也靠近了她,拿过口红却涂在了自己嘴上,随手一涂,也没看有没有涂好,放到一边就吻上了她的唇,又顺着她的唇从侧脸吻到后颈,留下了一串鲜红的唇印。 陈益挣扎着拿过口红,涂到自己的乳尖上,晃动着看着面前的两人,这两人哪里能放过这小骚货,一边一个含住了,把她本就粉嫩的乳尖舔到鲜红,才顺着往下舔舐。 就这样,叁个人真的舔遍了她的全身,连小屁股都没放过,陈益被他们舔着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直到最后,叁人将她放倒,又哄着她自己握住脚踝张开了腿,全部射到了她的穴口处,穴口馋得一张一合,恨不能把精液都吞进去,浓稠的白色精液顺着腿缝流到后穴,又一滴一滴滴在床单上,叁人眼神一暗,都暗暗下定决心。 等她好了,一定把这两个穴都操烂。 甜蜜蜜 抱着她洗漱完,抹好药,叁人也不想回家,酒店的床也够大,就都在这里睡了。 大家说通了话,也耗费了体力,睡得都很香,一觉睡到日上叁竿。 “唯一我找不到...” 他们。 傻了一样看着床上的四个人,他们昨晚? “叔叔...你来了啊...” 陈益被叫醒,揉了揉眼,转过身来打了个哈欠,又埋进了顾松怀里。 “还要再睡会儿?我...” 出去?还是在这等着?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这么大个房间,好像没他站着的地方了一样。 “没事...这就起...抱...” 冲他伸出手臂,周鸿修这才好似松了口气一样上前抱住了她,她就穿了一件睡裙,还能看到脖子的没洗干净的口红,将她抱到洗漱间,才转身出来看着床上这叁个。 叁人也被动静闹醒了,顾松拿过眼镜戴好,掀起被子走了出来,只穿了条内裤,也不怕周鸿修看到他晨勃一样,大咧咧地走到进了洗漱间。 这小妖精,就只知道在唯一面前害羞。 同类最懂同类了。 父子两人穿好衣服,打电话叫了早餐,看了眼周鸿修,也帮他叫了一份。 本来还想找他们通知他们也可以叫唯一这件事,看来他们昨晚很快乐,周鸿修顶了顶腮帮子,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陈益出来了,神色无奈拿了顾松的衣服又回去了。 他说没看到叔叔,不好意思出去穿衣服,缠着她亲了好久撒了好一会儿娇让她帮忙拿衣服。 “谢谢宝贝...帮你涂药吗?” 没等她开口,就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洗漱台上,分开腿给她涂好。 “吃饭了吗?” 出来走到周鸿修面前低头亲吻了他一下,他估计找了一晚上。 另外叁人看到这个场面,就知道他俩之间也没有问题了,互相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没,但是李甫舟帮我叫了。” 他听见了,虽然语气很不情愿吧。 “你不谢谢甫舟嘛?” 看着臭臭猫咪脸,忍不住想要逗他。李甫舟也放下手机,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 “...谢谢。” 陈益亲吻一下奖励他,一步一步慢慢来嘛,不着急。 “不客气。” 他也愿意配合囡囡逗逗这个臭脸的家伙。 “姐姐你帮我吹一下嘛,好痛...” 又加入了一个,伸出自己的手故意展示在两人面前,陈益嗲了他一眼,低头吹了吹,周鸿修则是看清楚之后抿了抿嘴。 “我的也疼。” 怎么他们都有!?明天,不,下午,我也去纹! 吃完饭,陈益擦好嘴,侧头看着周鸿修。 “你跟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昨晚帮你预约了。” 四人都一齐看向她,那叁人又看了看周鸿修,有些了然。对他的坏印象终于减轻了几分。 “...我有心理医生。” 他有些逃避,他不能把唯一的事情随便告诉别人。 “那就打电话叫他来,必须去看。” “...好。” 陈益叹了口气,握上了他的手。 “乖乖,我们一起跨过去还不好?” 反手握住她的手,周鸿修看着她关切的眼神。 “好。” “还要住酒店吗?” 李甫舟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既然没事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装修好了再说吧,我实在不喜欢土豪金。”而且子荆都告诉她了,隔音太差了,“宝贝,只能迁就一段时间了。” “没事,早起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温和笑笑,碰了下李子荆,“让他送我,反正他有驾照。” “歪!你自己赶紧考好不好!我才不送你,我要陪姐姐睡觉!” 李子荆才不,他上班好早,老让自己卖苦力! “给你派个司机。”竟然是周鸿修说话了,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不能领工资不干活。” 确实,自从来了之后,都是这几个有驾照的轮流开车,司机都闲下来了。 “我也给你派一个,带枪的那种,还能保护你的安全。” 李甫舟较上劲了。 “我?用不到吧?” 顾松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早起一会儿吗? “用得到用得到。” 不用他早起就行。 陈益笑眯眯看着他们聊天,心里感动居多。 他们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才会主动走出这一步的。 真好。 看了看表,该去心理医生那里了,起身收拾好东西,站在穿衣镜前,扭头看着顾松。 “宝贝过来。” “怎么了?” 把口红递给他,仰起头来。 顾松笑了下,扭出口红,是裸粉色的,捧住她的脸细细涂好,白天看得更清楚,他手也很稳,顺着她的唇线,一点都没漏出来。 “很好看。” 她长得漂亮,涂什么都漂亮。 照了照镜子,涂得很好。就是太多了,走到桌子旁边,一人给了一个香吻,又抿了抿嘴,再一照,好多了。 “子荆送我去吧。” 冲他招了招手,李子荆乐呵呵牵上她的手,接过她的包,回头说了个拜拜就跟着她走了。 “纹身...哪里纹的?” 周鸿修还是先开口了,顾松把地址发给了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我去报名考驾照,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等会儿司机来接你。” 李甫舟放下手机,他刚刚就叫司机了。 “谢谢。” “小事。” 他可是能让周鸿修吃瘪的人,李甫舟现在完全倒戈了,比起周鸿修,他更愿意跟顾松交流。 叁人各自出发去干自己的事情,只等陈益看完医生后再集合。 “等困了?” 陈益出来就看到昏昏欲睡的李子荆,坐到沙发扶手上捏了下他的耳朵。 “没...不想玩手机。” 清醒过来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拿好她的包就跟着她往外走。 “不看你的孕妇书了?” “不看了,等你做好准备了再说,不着急。” 不能给她压力,爸爸说她有点焦虑。 “饿了吗?” “还行,你饿了?” “想吃汉堡了,之前跟你去的那一家,还记得吗?”陈益看手机,那家店还在。 给她系好安全带,咬了口她的脸蛋:“出发!” “子荆,你要看心理医生吗?” 保险起见,她觉得这几个人都需要看一下。 “我看过了,回国之后就去看了,没事了。” 刚回国那几天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是她的血,抽空就去了,现在好多了。 “那让你爸跟顾松也去看看?” “行,晚上回去就给他们说。” 点好餐,陈益看着外面的人流,突然有些感慨。 “子荆,我都不相信自己要安定下来了。” 是呀是呀...”李子荆给她倒好水,有些阴阳,“虽然是跟四个男人吧...” “怎么?你不乐意?小醋精。” “乐意,怎么不乐意,求之不得。” 看着面前对她来的有些大的汉堡,陈益皱了皱眉,捡了根薯条,李子荆都不用她说,分成她能入口的大小,仔细包好,喂到她嘴边。 “谢谢哥哥。” “不客气妹妹。” 吃得差不多了,竟然又上了叁个汉堡。 “给他们带回去吗?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子荆刚想让服务生打包,就看到了门口的叁个身影。叁人都穿了大衣跟西装,板正的跟FBI似的,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你故意的吧?” 李甫舟用手套敲了下陈益的头,让他们来这里吃饭,吃完就要回去换衣服了。 “没有,这里汉堡很好吃的!子荆可以作证!” 故意的也不能承认啊... 顾松笑笑,把风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解开西服扣子,斯文吃了起来。他吃得很慢很仔细,所以一点都没掉到身上。陈益笑眯眯看着另外两个人,周鸿修瞥了她一眼,直接把汉堡分开了,一层一层,用刀叉切着吃,汉堡变西餐了,他倒是省事。李甫舟一点都不在意,豪放得很,整个包住压扁,把多余的酱挤掉,这么一口一口下来,也没弄到身上。 顾松吃的太慢了,大家都吃完了,他还在吃,都看着他,他耳朵又红了。 “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大。” 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还挺会找理由的。 “下午什么安排呀?”陈益无聊了,倚在周鸿修肩上问他们。 “去纹身。” 他要纹周唯一在手上。 “那我也去吧。”陈益看了看自己的手,应该能纹一圈? 叁人一致表示要陪她去。陈益整理好衣服,起身。 “走吧,去纹身!” “我纹个花臂怎么样?” “满背也不错哎...” “这个这个!在肚子上很好看吧!” 四人看着陈益翻着书胡诌,从一开始吓一跳也变得麻木了。 小坏蛋就知道逗着她们玩。 陈益看没效果了,撇撇嘴,写下他们的名字首字母,递给了纹身师。 “在无名指上,环成一圈就好,要红色的。” 四人哪怕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也甜蜜蜜的。 “为什么要红色的?” 李子荆忍不住问了。 “好看,你看我手这么白这么嫩,不适合纹红色的吗?” 十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李子荆赶紧抓住亲了两口。 “好看好看。” 纹得时候那几个人比她都紧张,吓得她也不敢看了,明明也没怎么疼啊。 看着有些肿的无名指,红色细线形成了他们的名字,编织成戒指,将永远缠绕着她的无名指上。 “很美。” 李甫舟轻轻摸了摸,忍不住亲了一下。 “痛不痛?” 李子荆也仔细看了两眼,都肿了。 “冰块。” 顾松拿过冰袋敷在她的手上,另一只手上还有一个,是给周鸿修准备的。 “不疼。”但还是没有拒绝顾松的好意,扭头看着叔叔,他脸色也很平静。 他也纹完了,顾松把冰袋扔给他,周鸿修下意识说了声谢谢,把手伸到陈益面前。 跟他们是一样的颜色,只不过他的是WY. 唯一。 看着大家了然的神情,周鸿修想起自己对陈益的承诺,眼皮轻颤。 “唯一,你们都能喊,我答应她了。” 不情不愿的样子看着叁人玩心大起,对视了一眼,李子荆先揽上了她的肩膀,推着她向外走。 “唯一姐姐,我们下午去干什么呀?” “唯一要不要跟我去见设计师?” “你要去医院了唯一。” 叁人唯一长唯一短,陈益看着周鸿修脸都要气鼓了,勾了勾他的无名指。周鸿修抬看她,表情明明白白写的是,没关系,我伤心,但是我可以忍... “行了行了,不跟你抢这个,我是大人,是吧囡囡?” 李甫舟开上车,从后视镜看到周鸿修开始卖乖了,赶紧张口打断他施法。 “唯一姐姐跟益益姐姐都是姐姐,没差。” 李子荆也收了神通,逗一逗就行,没必要再惹急了。 “答应你了要一直叫你宝贝。” 这个他更喜欢,感觉她就像珍宝一样,自己也是她的珍宝。 听大家说完,陈益晃动他的无名指,眨巴眼看他。 “...她不只是我的,是大家的,我们也都是她的,以后想怎么喊怎么喊,没有特殊了。” 大家都这么会看眼色,又都是唯一喜欢的人,没必要那么小气。 “那换着喊喊?宝贝?” 李子荆从副驾驶探过头来冲她抛媚眼。激得看到的顾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甘示弱。 “姐姐...” 这下轮到陈益掉鸡皮疙瘩了,他声音太好听,她把持不住啊! “那我还要喊唯一啊?我不,我也喊姐姐,姐姐?陈益姐姐?” 大家都笑了,就连周鸿修也忍不住笑,晃了晃她的无名指。 “囡囡。” 陈益有些怔住,爸爸的脸跟他的脸重合,不由自主,就喊了出来。 “爸爸。” 周鸿修也怔住了,然后脸刷一下就红了。他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怎么你也换着喊啊?来喊我句乖乖听听?” 李甫舟笑呵呵从后视镜看她,等着她喊,陈益收拾好心情,靠到前面。 “乖乖~” “宝贝~” 又回来扭头看着顾松。 “哥哥...” 顾松的脸也刷一下就红了,他不会也是变态吧?不对,为什么要用也? “这样也行,时不时换着喊喊,也挺有意思。” 感觉不错,李甫舟还想再听几遍,叫他哥哥宝贝好像也不错? “我同意。” 无条件支持亲爹的李子荆。 “...确实。” 她要是喊自己爸爸...顾松夹紧了腿,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我都行。” 哥哥宝贝好像也都不错...爸爸...咳咳哥对不起。 突然都看向了李甫舟,李甫舟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呢,直到后来一起的时候,大家开始逼着陈益叫爸爸,才知道那天为什么都看自己了。 羡慕呗。 对此喊了几百声爸爸的陈益表示:男人的劣性根啊... —————————————————————— 唯一已经改变了欧 她的爱不再扭曲了 哺乳类 “去医院检查吧,我想去看看顾梅。” 她在这里就这么一个女性朋友,许霜还在国内呢,不过知道她要定居了说要来找她玩。 “顾梅,跟Gallio...” 李子荆坏笑起来,回头看着陈益顾松,他昨天坐在他俩旁边,看到他们牵手了。 “笑什么?有话说话。” 顾松瞪了他一眼,小屁孩正事不干就知道起哄。李子荆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嘴了,眼睛还是止不住笑意。 “我觉得他俩还挺合适的。” 竟然是周鸿修,除了李甫舟跟陈益,那两人都有些疑惑地看他。 “也不一定,那天你先上去了,不知道,Galileo来接他,Gallio乖得跟听主人话的小狗一样。”这话说的有些难听,但当时在场的人都默认了,“他要是一直这么没有主见,不太好。” 一行人到了医院,经过花园,李子荆碰了下陈益,示意陈益抬头看,陈益抬头一看,就笑了。 顾梅跟Gallio正站在窗户边接吻呢,两个人好似都很紧张,动都不敢动,就一直贴着,但是再僵硬也掩盖不住那股子青春的美好。 结果又有人碰了她一下,是周鸿修,顺着目光看去,竟然是同样抬头看着的Galileo,他表情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美好,不是吗?” 也没有过去,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陈益开口了。Galileo扭头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暴露过的凶狠,陈益依旧平静直视着他,两人目光交战,一时之间气氛顿时有些凝固,最终还Galileo收敛了外放的气息,低头笑了一声,拂了下衣服,摸上自己的尾戒,向他们走了过来。 略过众人,走到陈益的身边,低头看着这个对他来说有些娇小的女人。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她确实很有魅力。 略微弯下腰侧头靠近她的耳朵,被她的男人们紧盯着,却丝毫不紧张,嘴唇马上就要贴上她的耳垂了,她却依旧站得笔直,意外地挑了下眉,轻笑一声,眼神却划过些疯狂。 “还可以,更美好。” 说罢,侧了下,嘴唇好似碰上她的侧脸。 “日安,益。” 陈益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又听到他没有再用敬语,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讨厌。这个男人像蛇,冰冷又滑腻,她喜欢暖烘烘毛茸茸的哺乳类,不喜欢这种冷血动物。 “日安,Father.” 礼数依旧周全,Galileo却没有再像之前一样,语气有些亲昵,虽然只有很少一点,但也足够让陈益气起鸡皮疙瘩。 “叫我Galileo,不需要这样客气。” 他吃错药了啊?陈益疑惑地眼神示意周鸿修,周鸿修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眼神很是阴沉。 “好的,我们要上去了,再见。” 陈益才不叫,要不是为了顾梅,谁愿意跟他扯上关系啊?也没再跟他多嘴,拉上反应最大的顾松跟周鸿修,头也不回地走了。 微笑看着她走进楼里,直到看不见身影后,假面才被卸下,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两人已经不在那里了,但还是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走到病房门口,有些不放心,陈益扭头嘱咐他们:“谁也不能说刚才那事昂!” 李子荆点了点头,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要了个深吻,才走了进去。 陈益被吻得头晕目眩,李甫舟又来了。 “囡囡真是...有魅力。” 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也进去了。 哪里是她有魅力!是Galileo抽风好不好! “没事,我不说。” 顾松肯定不会提,在顾梅面前他怎么可能提,但还是有些微醋,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才进去。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陈益询问一样看着他,周鸿修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是陈益被捏疼的手可不觉着没事。果然没撑几秒,就被他按在墙上吻得气喘吁吁。 “他再敢,我就杀了他。” 淡淡的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杀意,陈益赶紧抱住他,有些担心他的心理状态,讨好一样用被吻到有些红肿的唇贴了贴他的下颌。 “他不喜欢我的呀,故意惹你们的,乖乖这么聪明怎么能掉进他的陷阱里?”手插入他的发丝里,好似在摸那对无形的猫耳,“我不喜欢他那种的,我喜欢你们这样的,暖暖的。” 看着被安抚住一些的周鸿修,陈益又主动亲吻他,这才全部都哄好了。 “进去吗?我是不是嘴肿了呀?” 他刚刚吻得好用力,还想咬她,她都感觉到他尖牙了,到底还是没舍得咬。 “一点,要不等等?先去做检查?我陪你。” “好,那你给他们说一声。” 她不好意思过去说,捂着嘴眨巴着眼看他。乖巧的样子看着周鸿修心一软,表情终于没有那么阴沉了。 探头说了一句,就牵住她的手领着她去做检查,像是领小朋友一样。 毕竟她一直都是他的小朋友。 “检查完了?怎么样?” 李子荆拉过陈益,把她抱在腿上,顾松拿过报告看了看,表情放松了些。 “挺好的,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有点渴了。” 李甫舟把早就晾着的水递给她,又倒了一杯备着。顾梅看着陈益就光坐着,大家就都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时之间是羡慕又佩服。 那个女生没有点隐秘的小心思?别说女生了,男生也有吧? 她现在已经把陈益当偶像了。 “梅梅我们现在又回酒店住了。”抬头看了眼顾松,知道他没说,“装修好了再回去,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给你留了房间。” “我好了不用回国吗?” “等你毕业再说,你哥都在这边上班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Gallio听不明白,有些迷茫地看向李子荆,他最好说话了。李子荆轻声翻译给他,他顿时有些开心。 “梅,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顾梅刚谈上恋爱,敏感得很,顿时揪住了他的话柄。 “怎么?我回国你就不跟我在一起了?你不愿意为了我,去我们那里?” 单纯小羊羔再怎么单纯也知道这问题不好回答,一时之间怔住了,中文也说不明白,意大利语她又听不太懂,脸都憋红了。 “哎呀才刚在一起就想这么久的事情啦?”还是陈益插科打诨,两人又都脸红了,眼神又开始甜蜜起来。 顾松看不下去了,起来说出去透透气,陈益无奈,拉着李甫舟跟了出去。 跟着顾松走到天台,陈益捏了下李甫舟的手,李甫舟有些忍俊不禁,揽着陈益的肩膀站到顾松旁边,眺望了一下天空。 “要是有根烟就好了,港片都不这么演的吗?”调笑着低头看陈益,果然看到了她气鼓鼓的脸。 “你不是备孕?怎么能抽烟,别逗她了。” 回过神来的顾松侧头看着陈益的包子脸,忍不住捏了下。 “他俩刚在一起嘛,黏糊着呢...”靠近顾松抓上他的衣襟,拉低亲吻他的下颌,“咱俩刚在一起,不比他们还黏糊嘛...” 这确实,握住她的脖颈啄了下她的唇,面色稍愉,好似比她说的话还要管用。 “小孩都这样,子荆刚喜欢上她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家里跟发癫一样,时不时傻呵呵就笑,姐姐长姐姐短。在一起之后,连家都不回了,小孩嘛,单纯,又没别的事,不就光装着这个了?” 他理解这种心情,孩子长大了,管不住了,会感觉自己没用了。握着陈益的手亲了一下,还好遇到了她。 “李子荆是男孩啊,顾梅是女孩,不一样。”顾松语气有些酸,“孩子大了,管不住,过段时间胳膊肘就要往外...拍我干嘛?” 疑惑地抓住陈益拍他的手,十指相扣。 “你怎么什么都酸啊?”陈益又有些情绪上头了,她现在会情绪化,不想压抑了,“别老管着她,妹妹又不是女儿,女儿也不能这样管啊,早晚胳膊肘也要往外拐,你不也往外拐!周顾松!” 周顾松?什么周顾松?反应过来有些苦笑不得,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陈顾松,什么周顾松,不跟你叔叔姓。” “管它周啊陈啊的,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 有些娇纵的陈益也可爱得紧,看得李甫舟忍不住想逗她。 “是啊是啊都是你的,你魅力大,什么Corleone啊,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两人就看着跟个小河豚的陈益一下子就泄气了,忍不住就笑出声。气得陈益一人拍了好几下。 “他抽风!他抽风!我不喜欢他那种的!” 两人笑呵呵躲她,一时间又笑又闹,陈益也忍不住笑,也没有了那种忧愁的气息,不小心崴了一下就要倒,李甫舟赶紧抱住她,她得逞地笑了下,抓住他的肩膀踮脚咬他的下巴。 “你是小狗?” 摸了摸下巴上的口水,装作生气了的样子低头吓她,陈益才不怕,但还是配合着要躲,顾松抓住她手腕控制在怀里,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才无路可躲,笑眯眯抬头看李甫舟,好似在说来吧。李甫舟眼带笑意,低头轻轻吻了她一下。 “这人亲小狗!变态!” 侧头看着顾松又开始搞怪,顾松也轻松了许多,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 “不光亲小狗,还操小狗呢...” 嗲了他一眼,他也有特殊癖好,之前还说自己是小猫,要操小猫呢... “脚歪疼了吗?” 还记挂着她刚刚那一下,李甫舟蹲下给她看了看,陈益说不疼,他还是不放心,抱起她来就准备回去,到了门口,想了想,把她递给顾松。 “你抱,黏糊死她。” 顾松愣了下,有些想笑,点了点头接了过来。他倒是有办法。 抱着陈益进去,还是把她放到李子荆腿上,开始嘘寒问暖,看得李子荆一愣一愣的。他不是不太好意思在顾梅面前这样吗? 不过他多聪明啊,一会儿就明白过来了。行吧,兄弟也帮你一把。也开始变身小狐狸精伺候起来。 到了最后,周鸿修也不甘示弱加入进来了。笑话,他玩这套的时候这俩人还没发育吧?李甫舟忍不住想笑,偷偷瞥了那对小孩,傻了一样看着这幅美男谄媚图,都没有反应了。 陈益舒服得很,这边亲一口,那边舔一下,展开双臂倚在沙发上,眼神得意。 怎么样顾梅?一枝独秀怎么能比得过万紫千红啊... 正当享受着呢,病房门又被敲响了。 “Gallio,该回去了。” 又是他!要是尾巴能现形,四个男人的尾巴毛都炸了。这人怎么回事,阴魂不散了? “好吧,梅,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恋恋不舍吻了下顾梅的脸蛋,顾梅又红了脸,Gallieo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转头看着陈益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 怎么回事! 四人齐齐看向陈益,陈益被一屋子人盯着,忍不住就想翻白眼。 他在演啊!我的天!你们的智商是负数了吧! “Gallio你可以再待一会儿,益,可以聊两句吗?” 陈益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周鸿修捏断了,刚想说不可以,结果顾松跟李甫舟竟然同时开口了。 “可以。”一个是冲着Galilo “没关系,去吧。”一个是冲着陈益。 周鸿修都要炸了,结果被李子荆捂住了嘴,陈益是既搞不明你Galileo闹什么名堂也搞不明白他们闹什么名堂了,有些疑惑地起身,一步叁回头的看着他们四个,除了周鸿修,那叁个竟然都在示意她去吧。 那就去喽,不就是说句话? “捂我嘴干什么!” 拿下李子荆的手,周鸿修有些气愤。 “你别忘了你说了什么,答应了她什么。” 顾松摘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捏了下鼻梁。 “....我放心她,我不放心Corleone!” 听到自己的姓氏,Gallio有些迷惑地抬头,又被顾梅哄了回去。 “我不一样。”李甫舟倚在沙发上,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眼神不明看向了周鸿修,“如果是她,那还是更担心担心Corleone吧...” “有什么事吗,father?” 倚在门廊的墙上,陈益有些冷淡。 “不是说过叫我名字?”Galileo嘴角勾起一丝很淡很淡的笑意,但陈益知道他坏得彻底,“还是你喜欢叫我...father?” “请你有事说事。” 陈益没功夫陪他玩这个,如果是以前,她会陪他过两招,但是现在,她男人还在房间里等着呢。 而且... 看向面前这对妖异双眸,陈益发现,自己好似只凭看,有些看不透。 看不透,怎么玩?没意思。她很怕输的。 “可以请你共进晚餐吗?” “抱歉我没时间。”拒绝的很痛快,陈益看了眼表,叁分钟了,抬起头来敷衍地笑了一下,“还有事吗?我要回去了,再会。” 也不等他回答,陈益转身就要走,接过被他拉住了手臂,扯了回来,握住两只手腕,直接摁在了墙上。 陈益却终于了然,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身躯把光都能遮挡住的男人。 “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 怎么他要说'很好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吗? 一想到这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 “很好笑吗?” Gallieo还保持着那张面具假面,但陈益看到他的翠绿已经开始变得浓郁了。 “没有,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是我们国家的一些网络用语,你不知道的。” 这么个暧昧的姿势,陈益却一本正经的给他解释,Gallieo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终于感到了一丝头痛。 低头靠近了她的脸,她笑得脸有些红,眼睛也很水润,她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哪怕被自己这样钳制住,哪怕她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 看着他靠近的脸,陈益也认真打量了起来,不得不说顾梅的审美有点东西,这个男人英俊得像雕像,神圣不可侵犯,但却有一双这么邪气的双眼。 两种气质揉杂,他一定很吸引女人。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咫尺之隔,陈益都能数清他的睫毛了,他还不撤退。 “你要吻我吗?” 说话间热气打在了他的下巴上,这个冰女的内里竟然是热的,Galileo有些不可置信。 “你想要我吻你吗?” 还是个推拉高手。 陈益对他了解越来越多,靠动作,靠握在手腕上的冰冷大手,靠他不能控制的瞳孔,还有距离如此之近后无法隐藏的细微表情。 游戏开始了。 ————————————————————— Galileo看到两人接吻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是个终极控制狂 不允许弟弟未经他同意就谈恋爱了,他不反对,但是不能没通知他 死弟控 “现在不想。” 是以后想?是因为你的男人在里面不想?还是真的都不想? “可是我有些想。” 你才不想。 “那你只能想想了。”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 低头靠近了她的唇,她却连躲也不躲,就只差两毫米就能碰上了,她还不躲。 “为什么不躲?” 后退了一些,确保唇瓣动作间碰不到,他才开了口。陈益心里他的画像越来越清晰,微微歪头。 “因为你是个,绅士。” 撒谎,为什么他们会喜欢满嘴谎言的冰女? “谢谢夸奖。” 不客气,就知道你不敢。 “可以松开我了吗?绅士?” 好似难受一样微微挺胸,看到他不着痕迹的躲闪动作,陈益感觉这幅画快打好底了。 松开她的手腕,陈益看着他揉了揉,好似他把自己捏痛了一样,他却像没看见,略微向后推了一步。 “今晚没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陈益有些漫不经心,“明晚,可以。” “我会去接你。” 距离太远,也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只能看到他那张好似计算过角度的完美假面。陈益靠近他,直到鞋尖马上要碰到他的鞋尖,他只微微仰头,却没有再后退。陈益画好最后一笔,停住脚步。 “XX酒店。家里最近在装修。”陈益说到这,还笑了下,“Gallio介绍的设计师,给我看了你家的照片,我很喜欢。” “也许,晚餐后可以去我家看一看。” 天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对他来说有多困难。 陈益好似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手指隔空划上他的西服领子,果然看到了他微微后仰了一下。好似没发现一样,留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如果以后...还有这个荣幸的话。” 说完,后退一步,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走进了病房。 “Gallio走吧,你哥哥在等你。” 说完就好似要一蹦一跳地走向沙发,被距离最近的李子荆紧张地一把抱住放到了沙发上。 “蹦什么!不够疼啊?!” 看了吧,这才是喜欢。笑嘻嘻搂住李子荆的脖子亲了一下。 “一时忘了嘛,谢谢哥哥!” “说了什么?”李子荆憋不住,他感觉那叁个也都要憋出内伤了。 “没说什么。他说请我吃饭,我说我不去,然后他就把我摁墙上了,我说好吧好吧,我去。” 周鸿修唰一下站起来掏出枪上了膛就往外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陈益就拉住了他。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赶紧把他拉了回来,把枪拿过来扔给李甫舟,“但是我确实答应他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了。” 把周鸿修拉到面前,握住他的手亲了亲。 “生气了?” “...没,他欺负你了?” “他哪里敢呀?”陈益看着把枪恢复好的李甫周,舒了口气,“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啊!吓死我吧!”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一直随身带着了,算是一种安慰。低头看着眼神担忧的陈益,接过枪放了回去。 “真要去?” “答应了不好再反悔吧?”拿过桌子上的水喝了两口,“要不带你去?你们去吗?” 想去,但是不能去,这节骨眼上,刚说了相信她,她喜欢就好,怎么能去? 看他们都不说话,抬头看了眼顾梅,想了下,又抬头看周鸿修。 “心理医生明天能到吗?” 看着周鸿修有些不透光的瞳孔,陈益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的事情。 “明早能到。”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唯一担心他,他不能再让唯一挂心了,对她自己也不好,“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担心你。” “没事昂,没事。” 语言是苍白的,无论她怎么安慰,只要他自己走不出来,都是无用功。 “我晚上在这儿睡,跟梅梅说说话,你们回去吧。” 他四个也有一肚子事情要商量,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房间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陈益倒了杯水递给顾梅。 “恋爱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很...很特别,反正就是挺好的。”在只有她俩的时候顾梅终于放开了些,笑嘻嘻搂住她的胳膊,“那你呢姐姐?四个爱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快乐就是四倍的快乐,难过也是四倍的难过。”陈益坐到床上跟她依偎着,仔细想了想,“但快乐很多,难过很少,因为他们都很爱我,舍不得我难过。” 侧头看着认真听的顾梅,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怎么,你也想要?” “人都会幻想过吧?”顾梅痴痴笑了一声,又晃了晃脑袋,“但是我驾驭不了,还是不挑战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Corleone兄弟俩?”隐晦地转到正题,“他俩都很帅啊,还是各有各的帅。” “没想过。”顾梅却很干脆地摇了下头,“Galileo....他跟Gallio不一样,Gallio是真的像小太阳,他不是,他好像...有点假?” 看看,真该让顾松听听。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附和顾梅的话,陈益也喝了口水,“那你觉得Galileo喜欢你吗?” 这下把顾梅吓到了,扭头瞪大眼睛看着她:“我不觉得!我觉得他就因为Gallio喜欢我才对我好一点,我不觉得他喜欢我!” 果然。 死弟控。 四个男人没有回酒店,选择回到了家里,竟然都没有上楼回房间,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吃什么?随便做点?” 李甫舟好似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卷起袖子走进了厨房,李子荆也去帮忙,周鸿修坐到吧台倒了杯水,也给顾松倒了一杯。 “Corleone?” 他已经明白这叁个人怎么想的了。 “得看她啊,我没觉得她喜欢那小子。” 李子荆戴好围裙,管只比周鸿修小几岁的Galileo叫那小子。 “她是为了顾梅。” 顾松声音有些听不出来情绪,但能从放下水杯时比平时响的声音中知道,他心情并不好。 “不用管她是为了谁。”李甫舟抚摸了一下无名指上的纹身,“她爱的是我们。” 无名指上的位置已经被占满了,怎样也比不过的。 “嗨,我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我不是不信任她昂,也不是说她不爱咱们,我只是说实话。咱们四个是抢饭吃,她是挑饭吃,皇上就算再爱妃子,也有出去偷吃的。还不如适当放宽点。Corleone,是个硬茬,暂且不说有没有那个意思,要是有,反正以后咱肯定回国,他能跟着走?这么大家业不要了?到时候分隔两地,时不时来找他一趟,姐姐还有心思勾搭野花?Corleone能让她在眼皮子底下勾搭?一个,跟一堆,我选一个,反正她怎么样都抛不下...你们看我干嘛?” 看着叁人直勾勾的怪异眼神,李子荆差点把盘子打了。怎么了?他说错什么了? 李甫舟擦了擦手,拍了下李子荆的肩膀,扭头冲着两人,语气自豪。 “看见没,我儿子!” 两个平时聪慧近妖的男人看着平时傻不拉几的李子荆,呆呆地点了下头。 原来是自己的聪明吓到他们了,李子荆笑了下,拿起手里的两个盘子。 “新鲜感,Corleone,安全感,咱们。”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要什么有什么,怎么样?” “坏事都让他干了。”顾松有些赞赏地看向李子荆,“你小子,可以。” 他们只要扮演好自己大度的爱人形象就好了。 “他万一没有这个意思呢?”周鸿修觉得不妥,“他不是喜欢...” 李甫舟大步走到客厅,拿过了那副画,递给周鸿修:“那天晚上Corleone送的,给她的,还给她说恭喜。” 周鸿修一看就明白了,动作粗暴把画扔到地上,丝毫不在意那是副上百万美金的佳作。 “她还觉得Corleone喜欢顾梅呢。”李子荆撇了撇嘴,男人最懂男人了,“你说这时候她怎么不开窍了呢?” “他谁也不喜欢。” 不在场的顾松竟然说出了一样的话,父子俩一齐转头看他。 “他喜欢他弟弟。” 夸啦——— 是盘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李子荆到底还是没保住盘子的性命。 “他....他是gay啊...”也没心思打扫地上的碎片了,李子荆语气有些奇怪,眼神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周鸿修。 这父子俩又都看向周鸿修了,周鸿修知道他们想什么,语气有些羞恼。 “我又不喜欢我哥!我喜欢唯一也是因为...因为...反正别问我!我不知道怎么看别人乱没乱伦!” “不是那种喜欢。”顾松都无奈到笑了,“就是太看重亲人的那种,我说不明白,就比我对待顾梅还要强十倍二十倍那种感觉。” 那明白了。 死弟控。 但是她喜欢啊.... —————————————————————— nonono,唯一现在正常了哦,她有爱了 她知道爸爸爱她了 红宝石 第二天去买衣服,叫上了没事情的父子俩。 叔叔去看心理医生,宝贝要上班,本来也只想叫子荆,结果甫舟也跟来了,他不用工作吗? “不用,最近分公司选址,他们还没商量好呢。”李甫舟比划了一件衣服,又放了回去,“商量好了我才忙,现在不忙。” “这件可以吗?” 李子荆拿了一件露背长裙,他怎么这么喜欢露背? “你喜欢?那就包起来。”陈益把裙子扔在沙发上,“明天就是平安夜,穿给你看呀。” “我喜欢这件。”李甫舟也拿了一件。 鱼尾包臀裙,从头到尾遮得倒是严,只漏了大片脖颈,不过她身材好,穿上肯定更显曲线美。 “这件可以今晚穿。”陈益点了点头,他眼光倒是好,“一点都不给他看,还暖和。” “也不是不能给他看,囡囡这么美,给他看看怎么了?”李甫舟把裙子扔到沙发上,又开始挑了起来。 这俩人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吃醋?陈益试探着拿过一件高开叉深V裙:“那这件怎么样?” 两人抬头看得认真,竟然点头了? “可以,美死他!”李子荆又帮她挑了双恨天高,“穿这个鞋,闪瞎他的眼!” 你快要闪瞎我的眼了! 怎么回事啊?这突然都,这么爱分享?陈益不明所以,又试探着把裙子扔到了沙发上。这俩人竟然又开始低头挑起来了? “喂,你俩不吃醋啊?” 还是打直球好了,猜来猜去累死人。 “不啊,有什么好吃醋的。”李子荆还在认真挑,边挑边比划,“你这么美,穿什么都很好看,干嘛要为了他隐藏自己的美?” “有一点。”李甫舟还是决定安一下囡囡的心,他俩这样好像吓到她了,“但是喜欢你的人看到你穿麻袋也会起反应,不喜欢的你裸着他也不会,所以没必要为了这个给你穿不好看的衣服,因为我们也想看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一番话说得陈益心里甜丝丝的,踮脚亲了他一下。 “我还是想穿你挑的那件裙子...特别漂亮。” “当然好,再帮你多挑几件?” “嗯嗯,谢谢爸爸...” 挑了四五个小时,中午都没好好吃饭,回到酒店累得她要死,李子荆给她喂了一大块巧克力,齁得嗓子疼。 换好衣服,头发也已经染回黑色了,李子荆帮她盘好头发,他手很巧,不愧是能给猫猫们做衣服的人。 没有化全妆,只描了眉毛涂了润唇膏,薄荷味的,尝过之后的李子荆觉得还是草莓味的好吃。 “不涂口红吗?” 看着重新涂上草莓味润唇膏的陈益,李甫舟又馋了,上前把唇膏吃进了肚子里。又被吃了个干净的陈益嗲了他一眼照了照镜子,这下好了,吻成这样,水嘟嘟的,润唇膏都不用涂了。 “不涂,没必要。” 很不礼貌,但就是要不礼貌。他不是想装绅士吗?那就装个够咯。 看了看表,到了约定的时间,陈益穿好大衣,就准备下去了。结果周鸿修回来了,还带了首饰。 “不用吧?这么隆重?”陈益有些无语,怎么叔叔也跟他们一样一点都不在意了? “不是,这是送给你的,早就定好了。” 蹲下给她戴好,是脚链,绕了两圈,正合适。陈益低头看了一眼,钻石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很漂亮。 周鸿修起身搂住她,亲吻上她的唇,“要把你永远拴住...” “这个意思啊...那有没有给自己也定一条?”陈益声音很低,“把电话给我...我也给乖乖定一条...嗯?” 周鸿修有些不好意思,推她出门:“你自己找王特助要!” “晚上来接我吗?”陈益笑着回头看他,“到了给你发地址。” “好,注意安全唯一。” 陈益冲叁人挥了挥手,就坐上了电梯。看了眼表,已经晚了叁分钟了。不知道这位绅士,会不会在意呢? 一出门就看到了这位谁也忽视不了的“路杆”,陈益瞬间扬起笑容,慢慢悠悠走了过去。 “等很久了?” “没有,也是刚到。” 看着眼前穿着讲究,但是根本没化妆,也没带任何首饰的女人,要不是Galileo知道她不缺钱,就真的被她的笑容骗过去了。 她还是在挑衅。 同样扬起笑容,Galileo靠近了她的侧脸贴了一下:“你今晚很美。” “只是今晚吗?”坐上他拉开车门的后座,开始试探。弯腰从外面看向她的Gallieo,笑容迷人。 “一直都很美。” 说罢,直起身来,笑容瞬间消失,走到另一边,解开自己的西装纽扣,又重新挂上笑容坐了上去。 一路无言,要不是陈益知道Gallio只会意大利语,知道这俩是亲兄弟,真的会认为这位根本不是意大利人,怎么一点都不会聊天哄女人? 他不说,那她也不说,反正她带手机了,嗯...跟子荆聊聊天。不礼貌?那你扔下我啊。 “在看什么?” 终于还是没忍住,这个女人为什么抱着手机笑? “在跟我的男朋友聊天。” 气氛瞬间有些凝固,Gallieo摸了下尾戒,又露出了笑容。 “我们也可以聊天,益。” “等会儿吧,到了餐厅再说。” 陈益头也不抬露出微笑。不礼貌?扔下我啊! 司机都要吓死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跟Father说话,一时间汽车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司机只好加快速度,冲到了餐厅。 “到了。”Gallieo先下车扶陈益,陈益虚虚搭上他的臂弯,没有真实触碰他,这让对她评价低到不能再低的Gallieo对她有一丝诡异的赞许。 她很聪明,在任何一方面。 坐定,拿过菜单,陈益就随便看了两眼,她知道,用不着她点菜。果然,Gallieo直接帮她点好了,虽然里面有一些病人不能吃的东西,但是他不在乎。她也不在乎,今天主要目的又不是吃饭。 脱下自己的大衣递给服务生,突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伸手摸了下,却突然看见了Gallieo有些变化的眼神,很淡,但是她捕捉到了。 “漂亮吗?特意为了今晚选的。”甫舟眼光就是好,以后衣服都让他们挑。 “很美,我很荣幸。”平心而论,忽略这个女人的性格,她绝对是难得的尤物。尤其是她的脖颈,纤长,笔直,好似压不弯的骨,却又感觉一手可折。 有一些特殊癖好的Gallieo突然有些手痒,示意侍者将东西拿过来。打开盒子,是一串珍珠项链,中间有一颗不小的红宝石。Gallieo拿起项链,微笑看她。 “有这个荣幸吗?” 陈益扬起脖颈,没有说话。Gallieo站在她后面,给她戴好,拿过准备好的镜子,递给她。 她脖颈很漂亮,在他见过的所有中也能处于佼佼者,说实话,他甚至觉得她不戴项链会更漂亮。 看着镜子里两人都假得要命的脸,陈益突然就想发坏了。 “很漂亮,谢谢。” 说完迅速扭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果然他立马站直了身体,有些僵硬地说要去洗手间。 陈益立马表示没事去吧去吧,又扭过头来坏笑,摘下项链,仔细照了照镜子,嗯,子荆手艺就是好。 过了十五分钟他还没回来,陈益已经吃上饭了。一边吃一边内心腹诽他:弟控死洁癖,只能你碰别人不能别人碰你,什么臭毛病?叔叔毛病都没你多!还点这破菜,都吃不了!回去让宝贝给加餐!饿死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后他终于回来了,陈益都吃完了,他倒是目光炯炯地坐了下来,还开了瓶酒。至于吗?把脸洗干净了就这么高兴?半个多小时,脸都搓破皮了吧? 绿色眸子碧空如洗,他好似一点都不生气。陈益有些意外,将项链推了回去。 “不喜欢?”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他端起酒杯没有理会。 “不衬我的肤色。”陈益睁眼说瞎话,那颗红宝衬得她白得像鬼。 “喜欢什么颜色,改天我让人送到酒店。”他有些饿了,大快朵颐地吃起了饭,这时候才有些暴露了他的真实性格。 看着他有些奔放又克制的动作,矛盾又复杂,陈益突然有些感慨。人啊,真是好玩。 “我不喜欢戴首饰,劳你费心了。”下意识晃了下脚,只是不喜欢他送的首饰,伸手靠近了他的手,虚晃一下,好似想要摸他的尾戒,“你好像很喜欢戴首饰。” Gallieo没有被她的虚晃所激怒,抬起手来看了看,“只是一个象征罢了。” 是责任,是荣誉,是血与泪。 Gallieo也看到了她手上的红痕,竟然直接摸上了她的手。陈益一惊,这死洁癖自己动手就这么大方? “这是什么?”Z...L...G...她男人们的名字? “也是一个象征。” 是诺言,是纠缠,是爱与欲。 放下她的手,他好似又没有刚刚高兴了。 “要喝一杯吗?还不能喝酒?”他们中了枪可没这么脆弱。 “不喜欢喝酒。”不喜欢跟你喝酒,跟没情趣跟的人喝,酒跟白开水有什么区别? 听了一晚上她说不喜欢,Galileo突然想知道她喜欢什么。 “那你喜欢什么?”他放下酒杯,终于有些认真的看着她。 陈益迎着他的目光,随手摸上了自己的下颌,好似在思考,顺着下颌摸到了侧颈,看到了他下移的目光,陈益扬起一个有些灿烂的笑容。 “男人。” 嗯?回过神来的Galileo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拿起酒杯,看向她的眼睛。 “好看的男人。”在侧颈的手划到前面,纤细的手指在脖颈上横向来回缓缓滑动着,好像她真的有些冷一样。突然微微扬起下巴,向上滑动握住了自己的脖颈,刚刚握住,就听到了一声酒杯碎裂的声音。陈益勾起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低头看他。 “这个喜欢很惊世骇俗吗?” 扔掉断裂成两半的酒杯,手倒是没有破,拿过餐巾擦干净手,抬头看着陈益,她表情有些低落,好似自己的反应伤到了她一样。 “没有,我也喜欢漂亮女人。” 纸上的那种。 “哦?那你跟我一样,也有很多,情人吗?” “没有,只是欣赏。”又重新拿了酒杯倒了杯酒,他需要多喝一点,才能跟这个女人继续说话。 “那对我呢?”陈益略微俯身靠近了一些,“也只是欣赏吗?” “...你希望是什么?”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 不错,终于碰到同类。 陈益没再回答,喝了口水,拿上手包就去了洗手间。五分钟之后才回来。 “送你回去。”已经没有再吃饭的必要了,她狡猾的像只狐狸,可恶的样子却是真实的人类。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陈益拿起大衣穿好,将自己的脖颈藏了起来。 两人走到门口,陈益看到了不远处的周鸿修,挥了挥手,转身看向Galileo. “今晚很开心。” 这是真的。 “期待下次。” 这是假的。 Galileo又一次拉住她转身的手臂,陈益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你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益。” “很重要吗?leo?” Galileo微微睁大了眼睛,这是陈益第一次在没有冒犯他的时候看到他的面具破裂。 “再会,father.” 不再理会他,小跑到周鸿修身边笑着抱紧了他。 “等很久了吧?脸都凉了,亲亲!” 弯腰低头用有些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脸蛋,才亲了她一下。 “赶紧回去,饿死我了,这傻X点了一堆我不能吃的菜。” 周鸿修哭笑不得,护着她上了车,抬头,却看到Galileo还站在哪里,眼神闪烁了一下,点头示意,才上车抱住了他的唯一。 Galileo看着车走远,还依旧站在哪里,直到身体被冷风吹透,燥热全部被吹散,坐上了车。 “通知john,明天不用来了,以后也不用了。” 他已经找到治病的良药了。 ————————————————————— 不是脸搓破皮,是几把搓破皮了嘻嘻 这位大佬是个x无能 至少之前是 猫猫组 顾松在酒店等她,父子俩不在,他们已经霸占她一个白天了,自然要把晚上让给他们。 “饿坏了?” 看着有些狼吞虎咽的陈益,顾松笑得有些满足,递给她杯水。 “嗯嗯,吃西餐就是这点不好,还点了一些我忌口的东西,压根没吃多少,中午也没怎么吃,真饿得我前胸贴后背了。” 幸好吃了那么一大块巧克力,不然晚上脑子压根儿就不转了。 “我还以为你们要吃到很晚。”从陈益给他发消息周鸿修就过去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他还去了半个小时厕所。”陈益吃完最后一口,呼了口气,“神经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顾松将餐盒收拾好,周鸿修给她拆开头发,两人对视了一眼,周鸿修低头帮她按摩了起来。 “那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不怎么样,假到要命,虚伪至极。”陈益放松下来,闭眼享受,“不过陪他玩玩也还行。” 能把Gallio玩到国内去就再好不过了。 “他长得倒是还不错。”顾松把玩上她的手,语气有点酸,“眼睛也很漂亮吧...” “吃醋了?”捏了下顾松的手,陈益笑嘻嘻看他,“没你漂亮,怎么能有我的小布偶漂亮呢?” 这下轮到周鸿修酸了,捧住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陈益看着倒转的周鸿修,眨眨眼。 “怎么了?小黑猫吃醋了?来来来让主人亲亲...” 这位37岁的成年人不好意思了,低头亲亲她的唇,又把她的头扶起来继续按摩。 “他是什么?”顾松知道那两个是狗,那他是什么? “反正不是哺乳类。”看着面前的镜子,陈益摸上了自己的脖颈,掐住,扭头看他们,“我脖子好看吗?” “好看,你哪里都好看。” “很美。” 看他们没有反应,陈益放下了手,又拿过顾松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握住。 “这样好看吗?” 修长的手能将她脖颈整个牢牢把住,感受到她的脉搏,皮肤下血管内血液的流动,直到这样明白的示意,顾松眼睛里才跳动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好看。你喜欢?” 握住顾松的手,轻轻拿下来亲了亲。 “你跟我的每一寸接触,我都喜欢。” 周鸿修也把手放到了陈益脖子上,他的指甲已经长好了,手又养成了美玉,温润无瑕。 “那今晚可以试一试?但是我怕掐痛你。” 看着他俩同样修长完美的手,陈益突然玩心大起,打电话让人去买指甲油。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无奈,但都纵容着她。 “我给你们涂,然后你们再给我涂好不好。”洗漱完把东西都堆在床上的陈益精力旺盛,拉着两人坐了下来。 “我要上班,这个能卸掉吗?” 顾松扒拉出一瓶卸甲油,先准备着。 “透明的怎么样?看不出来的。” 拿出一瓶透明的,示意顾松把手伸过来,顾松把手搭在枕头上,大手展开骨节修长,他指甲修得很短,都快露出肉来了。陈益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蘸好甲油,很仔细地描绘他的指甲。感受到指甲上凉凉的触感,顾松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 “哎呀别动嘛...涂坏了涂坏了!” “好好好不动不动...” 赶紧把手拿开,无奈笑着远离她,良久,才把指甲涂好,给他带上分离器,十指展开有些滑稽。 “晾一会儿昂,叔叔过来!” 正好洗漱完的周鸿修擦了擦头发,上床把手递给她。她还是选了黑色的甲油,只不过这次的带了些珠光,就像孟买猫的皮毛,动作间熠熠生光。 “又是黑色?” “你想要粉色?”陈益坏笑抬头看他,“也是,你这样的小猫咪肯定都是粉粉的肉垫。” 点了下她的脑袋没再说话,陈益有了经验这次涂得快了些。给他戴好分离器后,还拿过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头发吹完,顾松的指甲也干了,递到她面前让她看,陈益满意低头亲了亲,示意他俩去给自己挑颜色。 “这个怎么样?”顾松也不懂,但却挑得很仔细,拿了一瓶裸棕色猫眼,“感觉很衬你的大衣。” 乖宝贝还懂搭配了,开心地低头吻了吻他,陈益却捡出来一瓶血红色。 “这个呢?” “很衬你的肤色,但会不会有点老气?”周鸿修挑得黑色,跟他一样的颜色,“想跟你涂一样的。” 直接把血红色扔掉,把手伸给了周鸿修,又看向了有些失落的顾松:“宝贝可不可以帮我涂脚?用你喜欢的颜色。” 也拿了那瓶透明的,他也要一样的。 他的手很稳,让他涂脚陈益很放心。涂手的周鸿修,陈益从来没有不放心他的时候。 “好看吗?” 看着周鸿修涂完,顾松才把她的腿举起来给她看。白嫩的脚趾上指甲泛着层微光,陈益笑着点点头,很漂亮。 又看了眼自己的手,她的指甲也不长,黑色也衬得她的手更加苍白消瘦,感觉跟爬上来的饿鬼一样,但很配她的醋精艳鬼,不是吗? 晾干后仔细看了看,周鸿修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这次的可不是结婚戒指,一颗硕大的鸽血红,重得感觉都要抬不起手来了。 “你们商量好的啊?”陈益先亲了下周鸿修,才说出了这句话,“Corleone也送了一颗,我没要,不喜欢他送的。” “他那颗有我这颗大吗?”周鸿修有些骄傲地哼笑了两声,倒不是因为宝石大,而是因为陈益收了他的礼物没收Calileo的。 “没有,纯度净度也没你这颗好。”陈益仔细看了看,又笑眯眯抬头亲他,“你送的我都喜欢,我一直戴着好不好?” 周鸿修知道她有一大箱,她妈妈留的,她不爱戴,为了哄自己开心才愿意戴的。宠溺地低头亲吻她:“都行,戴腻了就摘下来,我天天给你买新的。” 陈益哭笑不得回吻他,这么大的宝石天天买,也就是他财大气粗才能说出这种话。 顾松洗完澡出来,就看着两人甜甜蜜蜜,也没说什么,只走过去拿了吹风机。又被陈益拦住坐下,给他吹干了头发,顾松看到她手上那颗红宝石了,那么大,就算他不懂珠宝,也知道价值不菲。 “好看吧,叔叔送的。” “好看,这么大怎么做了戒指?” 他觉得做成项链戴在脖子上会更好看。 “有项链,没拿来。” 还有一颗更大的红宝做成项链了,这颗就屈尊当戒指吧。 吹好头发,陈益把戒指摘下来,拉着两人躺到了床上关上灯。握着顾松的手,躺在周鸿修的怀里,陈益觉得好幸福,这是每天她最安稳的时候。 “想要。” 寂静的房间里一声想要打破了局面,还没等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脸就被顾松握住深吻了上来,周鸿修则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裙里,摘下了她的内裤,又向上抓住了她的乳。 “开灯吗?” 低头温柔亲吻她的后颈,周鸿修贴心询问她的意见。 “不开...想感受你们...” 知道他俩面皮薄,陈益也想照顾他们的感受。抬起手来示意他们脱光自己,这下被子里只有她赤条条了。搂住面前顾松的肩膀,屁股却朝周鸿修蹭过去,扭头亲吻他。 “想...想要你操小屁股...” 伸手拍了一下她滑嫩的臀肉,大手抓了上去揉捏了起来,指尖不停掠过后穴,试探着想要伸进去一样。 陈益又扭过头来亲吻顾松,她好久没有亲近自己的小医生了,馋得要命,恨不能要把他吞到肚子里一样亲吻,顾松安抚似的回吻她,好似在说我在,我在。 “先用手还不好...”感觉到这个姿势他们两个好像不太舒服,陈益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撅起屁股,“想要手指...喜欢...” 叔叔的手与她一起从青涩到成熟,熟悉她的身体,每次都能插喷她,宝贝虽然经验不足,但是他很有天份,而且一想到治病救人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干这种事情,她就忍不住兴奋。 两人就利用这那点儿月光起身,摸上了她挺翘的屁股,顾松摸索着找出润滑,挤了一大坨在她的尾椎处,凉得她抖了一下,感受到两只手蘸着下滑的润滑来到了她的穴口,腰都软了。 “玩个游戏?”摸上她的穴口,捏了下她的阴唇,周鸿修亲了亲她的屁股蛋,突然玩心大起,“用你的穴猜猜是谁?猜对了明天我就不卸甲油了,猜对一次留一天,怎么样?” “嗯...来吧!” 摇了摇屁股,陈益有这个信心,她了解周鸿修的身体,就像了解她自己。 一根手指缓缓插入,陈益都不用想,直接猜了出来。 “是宝贝...你最喜欢伸无名指了...”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她倒是聪明。 抽出去,又一根手指插入,向上扣动了几下。 “还是宝贝...两天了奥...” 陈益有点不想玩了,穴里馋得不行,她现在只想让他们给她止痒。突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快速抽插,陈益忍不住喘出了声,就在自己要高潮的时候,手指抽了出去,快感还没到顶点就衰退,陈益难受地扭动屁股。 “叔叔,坏蛋...人家要嘛...” 不想跟她玩了,周鸿修有些自暴自弃地捅上了她的后穴,一根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后穴不停地吮吸他。 “猜不出来了...是谁呀..” 总要给他们留点面子,要不今晚还能开始吗? “是我,还玩吗?” “不玩了...快点呀...” 屁股一直在晃,顾松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捏住了她的臀,直接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穴里,搅动了起来,周鸿修也不甘示弱,按住她的腰,蘸上润滑缓缓抽插,给她扩张。 顾松没有急着抽插,只用手指在里面搅动探索,休养好的穴很软很湿,一戳就冒水,不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往下淌了。 “不够...不够呀...还要...” 两根手指怎么够?她可是能吃下两根粗壮阴茎的馋猫,顾松听她娇媚的喘息,确定她的穴可以吃下后,才把第叁根手指插入,不再搅动,快速抽插了起来。 满足的喘出声,他的手指太完美了,又长又有力量,总能找到最合适的力度跟角度,把她送到欢愉的天堂。后穴的周鸿修也感受到她的放松,缓缓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用了些力气,分开了一个小小的肉洞,一张一合,感觉像在呼吸一般。 颤抖着被顾松送上一个高潮,陈益满足的感觉毛孔都张开了,她舒服了,现在急需要他们进来喂饱她空虚的身体。 “...都插进来...” 塌下身子转过腰来,侧躺着掰开自己的腿邀请他们,两人怎么能拒绝她,顾松躺下来勾上她的腿弯,握住阴茎,直接插了进去。陈益舒爽地喘出声,亲吻上他的锁骨,不停地舔舐。周鸿修也摸上她的屁股,又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才扶着阴茎蹭了上去。 “忍一下...” 亲吻上她的脊背,还记得上次她被操后面时的疼痛,缓缓地用龟头顶开一个小洞,听着她的声音没有变化,才浅浅地插了进去。 “疼吗?” 没敢都插进去,只插入了叁分之一,就能感受到前面的律动,周鸿修忍着被箍住的强烈快感,一动不动。 “不疼...有润滑,不疼,很喜欢...” 这才敢再继续插入,也插了好一会儿才插进一半。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陈益满足地直抖,嘴里止不住的呻吟。 “等一下...等一下再插...都进来...想感受一下...” 两人会满足她的一切心愿,更何况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顾松停下动作,缓缓顶上她的宫口,还有一小截在外面,试探地亲吻她,得到她肯定地回应,才轻轻敲击宫口,揉捏着她的乳,趁她放松,才顶了进去。 快感瞬间传到陈益的大脑,下意识收缩,夹得两人低喘一声,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身体,这才让她缓了过来,周鸿修还在往里进,陈益脑子都有些糊了,感觉他都要顶穿了,还有,怎么还有,怎么还不停? 直到陈益恍惚感觉内脏有些移位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亲亲她的肩膀,表示自己都进来了。 “好满啊...好喜欢...先不要动好不好...让我仔细尝一尝...” 两个人哪怕忍到满头大汗,腰部紧绷得像硬石头了,也都没有再动一下,只不停地亲吻她的身体,不然真的要被欲火烧死了。 她的里面像是活的,不停地在蠕动吮吸,好似真的在品尝他们一样,时不时紧紧夹一下,就能夹得他们腰眼发麻。顾松忍到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吻了她一下。 “可以了吗...要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一会儿只怕他真的会把她操烂。 “嗯嗯...宝贝慢一点...乖乖慢一点...我害怕...” 就算她不说,周鸿修也不会再失去理智了,安抚似的亲吻她的耳侧,缓缓律动起来。 两个小肉穴紧紧吸着两根粗长阴茎,就算腿不被勾着也合不上了,如果这时候开了灯,就能看到两大根在股缝里一前一后插来插去,被撑成他们的形状的花穴不停冒水,好像是被排挤出来一样,润滑花液汇合在一起,好似在不停地在抱怨有两个大家伙猖狂的把它们赶了出来。 两个猫科男人这时默契异常,一前一后缓慢抽插,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形状,都有过一起的经验,这时候也不会再觉得奇怪了,也知道顶哪个地方她会更快乐。 黑暗中两人竟然同频,一同顶向一个点,快感加倍,陈益喘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周鸿修忍不住握住她的脖子,掰过来堵住她的嘴。 “喜欢吗?” 手轻捏她的脖颈,在她脖子上轻轻禁锢住,陈益点了点头,他怎么样他都喜欢,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顾松竟然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后颈,两只修长温暖的大手将她的脖子牢牢把在手里,哪怕他们没用力气,也有一种窒息感。 如果是Gallieo... 突然感觉到一阵收缩的两人闷哼一声,她就这么喜欢?动作不由自主加快了起来,但还是记挂着她的身体,没敢使出全部的力气。 “对不起...” 陈益突然捂上了自己的脸,声音有些闷。 这是怎么了?两人没有问出声,松开她的脖子摸上她的腰跟臀,同样也没有停止动作。 “我刚刚...突然...想到...Corleone了...我不该...想到...他的...对不起...” 随着两人的动作,一耸一耸把话说完,果然感受到两人的停顿,但说出来后自己心里却还好受了许多。 对不起,惩罚我吧,我都会接受的。 结果两人一言不发,动作依旧收着力气,陈益迷惑地抬起脑袋,就被顾松轻柔吻了下额头。 “宝贝,很开心你对我们敞开心扉。” 陈益有些愣了,自己被操得一晃一晃的也顾不上了,又被周鸿修轻吻了一下后颈。 “你很信任我们,我们也会信任你的,乖乖。”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灰飞烟灭,他们又开始信任她了?好美好。 “傻瓜,你之前还经常会跟我说你跟李甫舟之间的事,我有生气吗?叔叔没有那么小气。” 确实,之前的自己对他也是毫无保留。陈益感动地扭头亲吻他,又感受到顾松舔吻上她的脖子,搂紧了他的脑袋。 “虽然我没有听过,但我会尽快习惯的,宝贝,喜欢你对我毫无保留。” 温柔轻咬她锁骨上的皮肉,虽然不生气,但还是准备给她留点痕迹。 “可以说说为什么突然想到他了吗?叔叔想听。” 搂上她的小腹轻揉,陈益感觉到一阵痒,又被加快动作的两人止住了痒,情爱互通,哆哆嗦嗦高潮了一波,陈益舒服地眯起了眼开口了。 “刚刚...掐...脖子...想到...啊...想到的...” 周鸿修动作突然顿住,陈益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开口。 “没...没掐我...啊...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啊...摸...摸脖子...他...打碎了...酒杯...” 原来如此,两人了然,将她搂紧,戳顶个不停,顶得她宝贝乖乖乱叫,又高潮了一波才继续开口问。 “宝贝很有魅力啊...他是不是喜欢你?” 轻咬她的乳尖,顺着舔到她的下巴,陈益捉住他的脖子急哄哄吃上他的嘴,吃够了吃饱了,才开口回答。 “他...他才...啊...不喜欢我...他就是...就是个...死弟控...啊乖乖用力...他...还有...洁癖...怎么...啊...怎么会喜欢...喜欢我...” 她知道得倒是比他们多。周鸿修想问看着她的脸问她,将她抱起撤出阴茎转过身来,顾松搂住她的腰,摸了两下,直接顶了进去,不停地亲吻她的脊背跟后颈。这里也需要留些痕迹。 插进她的花穴,周鸿修看着她的脸,娇媚充满情欲,忍不住深吻她,吻了个够,又伸手碰上了她的阴蒂拨弄着,看着她睁大失神的眼睛,吻去她的生理眼泪, “你怎么知道他洁癖?” 快感太强烈,一下一下击打着她,陈益忍不住搂住了周鸿修的脖子,依恋地蹭上他的颈窝。 “猜...啊...猜的...他...每次...靠近他...他啊...都躲...我就...试了...啊...试了一下...他有...有病...自己...啊...碰...就行...别人...碰...就不行...乖乖...乖乖给我...快给我啊...” 忍不住哭出来,轻轻咬上周鸿修的下颌,他轻笑一声,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撞上她的宫口,顾松也到了顶点,一同按上了她的腰,她的腰扭得疯狂,不按住一定会把两根都挤出来,周鸿修捏上她的阴蒂,低头靠近她的耳朵。 “宝宝很乖...这就给你...诚实的奖励...” 话音刚落,狠狠捏了下她的阴蒂,堆积的快感在这一刻释放,陈益尖叫出声,两人得到信号,一同顶入了深处,随着她喷出水来,一同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这次快乐舒服得要命,喷得也多,他们俩又温柔又体贴,要快就快,要停就停,脑子里的快感不停回荡,都好久了,身躯还在轻轻颤抖,两人的手摸上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泄了一小股水。 “洗澡吗?” 陈益点了点头,顾松将她抱到浴室,动作轻柔,陈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忍不住亲吻他。 “还想要?” 分开她的腿将后穴的精液都掏干净,顾松洗干净手摸上了她的脸。 “不是,就是亲不够你,怎么办?” 她是接吻狂魔,他们都知道,只要在身边,就会忍不住要亲亲,所以她不是很喜欢涂口红,也是最近李甫舟喜欢,她才又开始涂口红的。 “那就亲到够?” 有些俏皮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温柔的味道,陈益笑着跟他接吻,摇了摇头。 “不够的...永远不会够...把你吃到肚子里也不够...太爱你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好...暖烘烘的...哪里都好,眼睛也好,嘴巴也好...床上也很厉害...” 她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爱意表达,但每一次顾松听到还是会高兴到心要漾出来,含住她甜蜜的小舌头,纠缠了许久,才喘息着放过她。 “舌头是甜的...怪不得说出来的话也这么甜..” 嗲了他一眼,又亲亲他的纹身。 “你也很甜...我的小布偶...” “布偶长什么样子?”他不是很懂小猫品种。 给她擦干净身体,顾松终于忍不住问了。陈益笑嘻嘻搂住他,咬上她的耳朵。 “就长你这样子...” 没再继续追问,笑着抱她回去递给周鸿修,叁人就这么睡觉了。第二天找李子荆要了布偶猫的照片,上班的顾松脸又红了。 原来自己在她眼里这么好看呀... ————————————————————— 如果一一从小是从父母的爱里长大的正常孩子,她会跟顾松1v1 快完结了可以告诉大家,本文初稿的时候就是1v1 顾医生本来要比现在惨一百八十倍 死变态 “醒了?吃饭吗?顾松上班去了。” 揉了揉眼,就看到在床上处理文件的周鸿修,凑到他的面前,蹭了蹭他的腰,就下床去洗漱了。 刚洗漱完想要亲亲他,门被敲响了,还以为是送来的早餐,打开门,怎么又是他? 看着眼前明显欢爱过餍足的陈益,Galileo没有任何表情,微笑冲她打招呼。 “早安,益。”上前轻轻贴了下她的脸蛋,就闪开了,“可以进去吗?” 陈益就穿了一件睡衣,内里什么都没穿,理都没理他,就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看着走过来面色不好的陈益,周鸿修下床就要过去看。 “Corleone,神经病吧,大早上的。”陈益恨恨地围了个披肩,坐了下来,没打算给他开门,还是周鸿修安抚地吻了下她,过去开门了。 “有什么事吗?”周鸿修面色淡淡的,但就算他现在穿着睡衣拖鞋,还染着指甲油,面对打扮挑不出错来的Corleone,也没有弱到哪里去。 “我来找益,昨天有些失礼,今日特地来赔罪。”勾了勾手指,后面有人拿了一个大首饰盒递给Galileo,“可以让我进去吗?” 周鸿修回头问陈益可以吗,陈益说随便,这才让他进去。 走进去就看到陈益围着披肩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面色同样淡淡的,Galileo微笑走到她面前,还没开口,就看到她撩了一下头发,笑容顿时淡了许多。 白嫩纤细的手上染了黑色甲油,最主要的是,戴了一颗硕大的鸽血红戒指。 她不是不喜欢,是不喜欢他送的。 就算被狠狠打了脸的Galileo也没有说什么,解开西装扣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将首饰盒打开,里面有七八颗不同颜色的宝石,除了红色,什么颜色都有。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便都准备了一些。”他就像看不到她手上那颗一样,还在虚与委蛇,“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设计师在外面,你可以跟他沟通。” 昨晚刚刚跟周鸿修和顾松互通了心意的陈益突然不太想跟他玩了,自己现在挺满足幸福的了,没必要陪他在这里演戏,陈益拨弄了一下宝石,终于收起了虚伪笑容。 “Corleone,我们有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今天心情好,说不定可以满足你。” 无功不受禄,这句话他也听过,Galileo依旧没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加摸不透了。 “想请益帮我一个忙。”抬头看了眼站在陈益身后的周鸿修,Galileo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目的,“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当然,只是在Gallio面前。” 果然,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叁个字。 死弟控。 “要是能给出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就帮你。”摸了摸自己的戒指,陈益谨慎开口了。 Gallieo只说了一句话,陈益就被说服了。 “没有理由,只有报酬。Gallio可以跟你们走。” “成交。” 她很爽快,甚至都不怕自己骗她,满意的摸了下自己的尾戒,Gallieo的笑容多了几丝真心。 “谢谢,那请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 陈益奇怪看了他一眼,把首饰盒合上扔给了他:“着什么急啊?我饭都没吃。” “那等你吃完饭再出发。”Galileo看了眼表,又重新坐了回去。 “叔叔叫早餐了吗?”陈益看他点头,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眼神有些兴奋,“你看着,我不整死他。” 周鸿修忍不住捏她的脸,小坏蛋,看了眼Galileo,给陈益留出了空间。 “既然我们要演戏,有一些事总要说清楚。”陈益摘下披肩,走到了床边,回头看他,“绅士,转过去。” Galileo站起来面对着墙面,听着后面衣料摩擦的声音,面不改色。 “第一,演到什么程度?第二,演到什么时候?第叁...” 声音突然离他很近,陈益都感受到他的身躯紧绷了。 “你能做出怎样的牺牲?绅士,帮我一下。” 转过身去,低头看到她大片雪背暴露着,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能看出来吻上去的人很爱她。手抖也不抖,帮她拉上拉链,握住了她的腰,低头靠近了她的耳侧,亲了一下。 “这样的牺牲,可以吗?” 陈益都忍不住笑了,看着对面的周鸿修,眨了下眼睛,周鸿修就知道她要发坏了。 “亲爱的,这不叫牺牲,这叫占便宜。” 还没等他的手离开她的腰,陈益直接握了上去抓住,转身将他的手分开摁到他身侧的墙上,身体向前一顶,直接把他顶到墙上,膝盖插到他的腿中分开他的腿,除了胸,全部紧紧贴上了他,抬头。 “这才叫牺牲。” 正当陈益有些得意,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直接放开了他的手,Gallieo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走进了洗手间。 “怎么了?这么不经逗?那就别帮他了。” 周鸿修也换好了衣服,走过来看着有些呆愣的陈益。陈益回过神来,眼神怪异的看着周鸿修。 “不是...他...他...” 他竟然硬了?那他昨晚?也是?硬了?就这么吻了下侧脸?就硬了?在厕所半个多小时?是在?撸?啊? 陈益憋得脸都要红了,这人怎么回事啊?怪不得不让别人碰,一碰就硬这谁受得了。 “没事,先吃饭,不用管他,估计洁癖犯了。” 周鸿修了然,正好早饭到了,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半个多小时他还没出来,周鸿修越发感到Gallieo洁癖严重了,陈益则是如坐针毡,正当想如实告诉周鸿修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去阳台了,陈益看着他的背影,走过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好了吗?” “...再说句话。” “....变态!” “........嗯...好了,多谢。” 气得陈益直跺脚,恨不能进去踹他。 就不能忍忍啊!之前叔叔工作的时候每次自己逗了他他都能忍着认真工作完,顾松也是,怎么这个人一硬了就必须撸出来呢!就不能忍忍吗! Galileo出来也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演到Gallio相信,演到你生了宝宝。我会抱养一个,你要知道,找一个绿色眼睛的婴儿是很困难的。”说到这儿,从镜子里看着陈益笑了下,“但如果是跟你,那就容易多了。” 聪明人之间不用多说,就像陈益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他也知道陈益一定会去查Galilo的病一样,可惜,她晚了一步,Galilo的档案已经改到完美,她怎样查也查不出来。 “我不想演了,你走吧。” 不跟变态玩游戏,是陈益新添上的规则。 “你们国家还有一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益,你已经答应了。”整理好衣服的Galileo转过身来,好似胸有成竹,“只是演戏,你怕了?” 激将法在男人女人身上都适用,但他不知道的是,陈益吃软不吃硬。打完电话的周鸿修走了回来,发现两人之前气氛不对,走过来搂住了陈益的肩膀。 “怎么了乖乖...他欺负你了?” 陈益赶紧说没有,他上次掏枪那事她还记着呢!不能当着他的面把这事说清楚,不然他真能一枪崩了Galileo,Galileo死不死跟她没关系,叔叔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搅上事了。 “乖乖你去心理医生那里吧,我跟他去医院看Gallio.”安抚似的亲了下他,笑得乖巧,“晚上我们一起过平安夜好不好?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当然。”轻轻回吻她,眼神温柔,“那我在家等你,有事给我发电话。” 温柔的眼神转向Galileo时又平静了下来,陈益赶紧推着他往外走,又给了他个深吻才把他送走。松了口气,转身看向Galileo,傻子,老娘救了你一命,还在这里傻站着。 “你女人多吗?有没有过正式的情侣关系?” 坐在梳妆台前,陈益梳了梳头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吗。 “没有。” 没说多不多,那看来是非常多。 收拾好东西,陈益走到鞋柜前,穿好鞋,抬头看着Galileo,这人真的是不开窍。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合作。” “奥,那麻烦合作对象,帮我把衣服穿上。” Galileo随手拿了件大衣递给她,丝毫没有帮她穿上的意思,陈益意味不明笑了一下,接过穿上,自己背好包,扭头就往外走,看也不看他。 “先去梅的病房。”陈益看着坐在旁边的Galileo,自己系上了安全带,“是演给所有人,还是只演给Gallio?” “所有跟Gallio有关的人。” 陈益点头表示清楚,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直到到了病房门口。 “Corleone,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又问了一遍,Galileo有些不耐烦了。 “合作关系。” 陈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点了下头,就进去了。 “梅梅,吃饭了吗?” “早饭当然吃了,都几点了!”顾梅知道她起得晚,刚想拉过她来说话,就看到了后面跟着的Galileo,一时之间有些惊讶。 “Galileo?Gallio不在这儿。” Galileo微笑了一下,将手揽上了陈益的腰,陈益看着顾梅突然放大的眼,也没有说话。 “姐?这?”顾梅看着好似被胁迫了一样的陈益,好似明白过来了,有些气愤地下床站在两人面前。 “Galileo请你离我姐姐远一些,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这什么情况?!她怎么会这么觉得?难道不应该认为我们在一起了吗? 有些疑惑的低头看着陈益,陈益动也不动,还一直这么拿着包站着,顾梅看陈益动都不敢动了,更生气了,就要拉开Galileo的手,这时候病房门突然响了,顾梅抬头,是Gallio. “梅!Galileo?你怎么在这儿?” 顾梅有些生气的喊Gallio,让他把自己的哥哥带走,这时候陈益抬头小声问了一句。 “Corleone,我们是什么关系?” Galileo一头雾水,看向弟弟跟顾梅,突然间福临心智。 “情侣,我们是情侣。” 陈益微笑抬头看着终于开了窍的Galileo。 伸手握住了他的臂弯,倚在了他的身上,笑着转过身来看着小情侣。 “梅梅你真笨,这还看不出来嘛?” 看着两人呆愣的眼神,Galileo也露出了微笑,紧紧搂住了陈益的腰。 “我是益的男人了,Gallio.” ————————————————————— Galileo会找陈益,因为陈益的男人多 冰与火(微h) 看着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的两个人,这对小孩表示。 我们不信,你们骗人。 “这有什么不信的?” 陈益脱下外套跟鞋子,窝在了沙发上,手臂环在了Gallieo的腰上,Gallieo也搂上了她的肩膀,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 “姐,你看上他什么了啊??” 来了半天连杯水都没给她倒,外套鞋子还是她自己脱的,要是那四个在这里,怎么可能让她自己动手? “长得帅?”伸手捏上了Galileo下巴,转过来看了看,Galileo配合的转过头来,有些宠溺地笑着看她,绿色眼睛就算是装出来的温柔,也能把人溺死。 “没我哥帅。” 顾梅撇了撇嘴,陈益忍俊不禁,之前还说比她哥帅呢。 “Galileo,你认真的?你喜欢益?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确实在一起了,我很喜欢她。”好似要表达自己说的是真话一样,还低头碰了下陈益的额头。 “我的天啊Galileo,你会吃很多苦的,益有四位骑士,每一个你都比不过的。“ Gallio有些可怜地看着Galileo,他又不懂情趣,还不懂女人,甚至不会照顾人,来了这么久,连杯水都没给益倒,益肯定只是玩玩他。 “为什么这么说?我很差劲吗?” 从小对自己崇拜到大的Gallio竟然说自己比不过别人,Galileo有些不乐意了。 “不不不Galileo,你很优秀,但是你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Gallio决定教教自己这位一点都不像意大利人的哥哥,“益是个病人,你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要不是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我真的以为你在演戏了。” 陈益似笑非笑看了眼道破真相的Gallio,倚在了Galileo的身上。 他还不会撒谎?天呐,单纯的Gallio. “leo,我渴了。” 顾梅不赞同地看了一眼陈益。看了没,还要主动张嘴了!要是我哥还用你张嘴? 看着顿了下给她倒水的Galileo,陈益接过杯子喝完,小声说了句谢谢,又把杯子递给了他。 “你渴吗?” 顾梅又瞪了一眼:你管他渴不渴! “不渴,谢谢。” 放下杯子倚回沙发,看到了Gallio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还没等说话呢,陈益的腿就搭到了他的大腿上,Galileo一僵,陈益又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冲着Gallio笑了一下,对Galileo低声耳语。 “Leo...马上就要遮不住了...” 他又勃起了,天呐,真是头种马。 看着两人好似亲亲热热的样子,Gallio终于面色好了些,但还是开口了。 “为什么不喝益递给你的水?还要说谢谢?益说谢谢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吻她吗?Galileo,你....哎,可怜的Galileo,只有一张漂亮脸蛋的Galileo...” 陈益听懂了Gallio的意思,噗嗤一声就笑了,摸上Galileo的脸转过来,眼睛含笑仔细看了看,Galileo被弟弟说的脸色都不好了,又被陈益细细打量着,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一时之间有些沉默。结果陈益抬头温柔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Leo的漂亮脸蛋我就很喜欢了...是不是?” 靠!怎么又大了! Galileo回过神来,也笑着摸上了陈益的脸,借位亲了一下。 “是的...甜心。” 顾梅此刻只想大喊:滚出我的病房!哥哥快来!有人抢你老婆了! “你应该感谢益,Galileo,她真的很会照顾男人的面子。”Gallio却毫不客气,“依我来看,作为一个情人,你不是很合格,作为益的情人,是非常不合格。” “不要这样说,Gallio.”陈益感觉到Galileo的情绪波动,赶紧开口阻止,“我赞同你的话,虽然他没有情趣又不懂照顾人,但我们要给他时间不是吗?” “是不是,Leo?”伸手握住了他好似从来没有暖过的大手,陈益很信任一样抬头看他,“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情人,对吗?” “...当然。”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驯化?你在做梦。 如果能听到他的心声,陈益一定表示你想多了,就只是想恶心恶心你。 “晚上回家,Gallio,准备了平安夜大餐,有你最爱吃的。” 疼爱弟弟的哥哥上线了,但弟弟好像不领情。” “回家?你不去益那里吗?”他现在可是益的男人,怎么能在益跟别人过节的时候不在旁边?会失宠的,可怜的Galileo. 被弟弟怜悯的眼神噎住的Gallio低头看向怀里的陈益,陈益什么也没说,她可不想让他来,今晚还想大吃一顿呢。 “去,我们一起去。”看出陈益的拒绝,Galileo裂唇一笑。你给我找不自在,我也给你找不自在,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叫,礼尚往来? “益可以吗?我可以一起去吗?今晚能吃到松做的菜吗?” 看着眼睛都放光的Gallio,陈益无奈一笑,点了点头。怎么办,她就是拒绝不了乖小孩。 “梅梅到时候管好你傻男朋友。”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看到了顾梅有些哀怨的眼神,“怎么了?” “我哥还得做饭给他吃,姐,你偏心...” “哪里有?你以为我想让他去啊?”哭笑不得揉了下小孩的脑袋,“人多热闹,你也去啊,Gallio都去你不去?” “去!”李叔叔做菜也挺好吃的... “那我出去打个电话。”陈益刚想穿鞋起身,却被Galilo横抱了起来,吓得她赶紧搂上了他的脖子。 “我抱你去,甜心。” 背着Gallio赞许的目光,Galileo抱着陈益走到了楼梯间才把她放在台阶上,转身又要去厕所。 “别。”陈益拦住了他,“你一去又要好久,我怎么回去?我又没穿鞋。” 而且碰一下就硬碰一下就硬,那也不能硬了就撸硬了就撸吧?铁打的也受不了吧? “我们不可能不会有身体接触的。”陈益有些无语,拿起电话准备拨号,“你最好赶紧习惯,要不然总不能聊着聊着天就去上厕所吧。” 习惯?他也想赶紧习惯。 自从14岁第一次看到女人裸体,他就没有对着活的女人硬过,还有男人。 她是第一个。 深吸了一口气,没再管涨疼的性器,坐在了他的旁边,陈益腿搭两级台阶,他能搭叁级甚至四级,看着他西装革履坐在这,陈益把自己的脚搭在了他的腿上,地上太脏了。 “怪不得你有很多女人。”陈益拨出电话,挑眉看着他,“种马谁能不爱呢...” 她误会了,但是Galileo根本不想解释,被人认为是种马,总比被认为是性无能强。 “喂子荆,晚上顾梅跟Gallio来过平安夜,还有Galileo,我给他假的,演戏呢...奥叔叔告诉你们了啊,那你们别说漏了昂...”看着面前什么也听不懂的Galiieo,陈益忍不住吐槽,“我真无语了你不知道他是个大种马,碰一下就硬碰一下就硬,我都没敢给叔叔说....你别告诉叔叔啊我只是偷偷给你吐槽一下...嗯嗯他没怎么我,嗯嗯...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他敢我就踢爆他蛋蛋,嗯嗯嗯嗯...拜拜,么么。” 挂掉电话,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Gallieo,吐槽了一会儿心里好受多了,捅了捅他的腰。 “你好点了吗?” 一阵沉默,看来是没有。 “要不叫一个你的情人过来?” 他哪里有情人?倒是有一屋子的裸体画。看着陈益不是嘲讽的眼神,Galileo思索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陈益睁大了眼睛踹了他一脚,他纹丝不动。 “你倒是想得美!!” 看来是不行。Galileo转回了目光,没再理她。陈益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有些头疼。 “你会一直这样吗?”要是这次射了能不再硬,给他看一眼也不是不行。 “不清楚。”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解答不了这个问题。 “那你现在难受吗?”憋了得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有一些。”但是比对着叁个不同种族的裸女也硬不起来强。 “那你看吧。” 话音刚落,Galileo就转过头来,看向了她。她穿的打底裙套针织衫,根本露不出多少脖子,陈益脱掉针织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有昨晚两人留下的痕迹,楼道里有些冷,陈益打了个哆嗦抱住了胳膊,感觉有点亏啊? 刚想把针织衫穿上,Galileo就把西装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他手凉,果然西装也凉。刚想抬头说句谢谢,就被他整个竖着抱了起来往外走,还把西装盖在了她的头上。 陈益什么也看不见,还以为他不用看了回病房了,结果走了好久还没把她放下来,陈益刚想开口,就眼前一亮,看了眼周围,陈益睁大了眼睛。 “你有病吧!” 他竟然把自己抱到了厕所!天啊!这是男厕所吧!好恶心! Galileo想把她放在马桶上坐着,结果她抱住她的脖子死活不下来,只好让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站着。一只手搂住她,随手把西装挂在挂钩上,就直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你!”陈益紧紧抓住他的衬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在了地上,抬头有些气愤地看着他,“只是让你看!没说让你把我带到男厕所!” “在那里会很不方便。”Galileo已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撸动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她仰起来曲线优美的脖颈。 “但是这里很脏啊!”谁知道地上有什么东西!谁知道马桶上被什么人坐过!谁知道旁边有没有人在听! 陈益再怎么胡闹。也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胡闹过,一时之间气得不行,狠狠掐上了他的胸肌,他却呼吸更加急促,眼睛里的绿色深得都要滴出来了,陈益暗骂了一声变态,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抬头看着我。” 虽然她的侧脸也很漂亮,但是遮住了她脖颈最美丽的一条曲线。 第一次陷入被动的陈益怒火中烧,抬起头来笑着看他。Galileo有些意外,冰女也会着火? 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领带,一同下压,同时垫脚靠近他。 Galileo防备不得,鼻梁直接撞上了她的侧颈,整个下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么喜欢?那你就靠近一点吧。” 女人的馨香充斥着他整个鼻腔,还有这柔软的触感,忍不住用嘴唇碰了一下,奇怪,冰女的皮肤竟然比布丁还要柔软? 感受到他自己卸掉了力气靠在颈窝里,陈益压住他后颈的手缓缓划上他的后脑勺,插入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抓住,侧头,靠近,狠狠咬了一口。 感受到疼痛,Galileo闷哼一声,大手紧握,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没等他反应过来,陈益猛地拉开他的头发,看着他有些失神的双眼,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爽吗?” 吐掉嘴里的鲜血,陈益裂唇一笑。 搂在她背上的那只手没有松开,自慰的那只手倒是拿了出来。拽出手帕,将精液随手抹在上面,伸手摸了下脖子。 她的嘴倒是厉害。 直视着面色晦暗不明的Galileo,陈益哪怕身处劣势也毫不畏惧,看着燃烧的冰女,Galileo顶了顶麻木的腮帮子,终于露出了在她面前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恶劣又残暴。 “很爽。” 腰上那只手用力,将她的腹部按在自己的胯上。 “再来一次。” ————————————————————— Galileo就是,没有叔叔的一一 所以一一对他,潜意识里是纵容 两面派(微h) 来来来来你妈! 要不是陈益有涵养,真的会问候他的母亲。 “你放开我。” 冷静下来的陈益只想离开他,哪怕要只穿着袜子走出男厕所,大不了回去泡两个小时的脚。 “很脏。” 他不想跟她争论,已经又把手伸进去了,这次伸手搂住她的后颈压在了自己胸膛上,她离得很近,撸动的时候甚至能蹭到她的小腹。 “Corleone,我有很多男人,你也有很多女人,我们应该都清楚,一方不同意的话感觉是很不美好的,所以请你放开我,看已经看完了,你如果再想解决,去找你自己的女人,或者是男人。” “我没有女人。” 认为自己已经平心静气的陈益这时候有些惊讶了,那就是... “也没有男人。” 知道她在想什么的Galileo漫不经心解释,他现在只想专心致志地撸动。这种释放的感觉太美好了,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转移什么话题!他有没有跟自己关系也不大啊!她一点不在乎他是和尚还是种马,她只在乎这个变态能不能放开她! “我不关心你有没有,你跟什么物种也跟我没关系,我要走了,再见。” 说完,咬牙就想踩到地上挣脱他,结果刚伸下脚,就被他搂住屁股抱起。他坐在马桶上,把陈益放在了自己腿上,替她隔离这里的一切,除了他。 还没等陈益反应过来,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反转在身后,抽出皮带看都不看就直接捆住,这才满意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坐着有些不方便,便直接掏了出来,陈益赶紧仰头,咬牙后仰,又被他摁住了背,动弹不得。 看着她仰头伸直之后美到惊人的脖颈,加快了动作,但刚刚柔软的触感太鲜明,仅凭看有点儿满足不了这个贪婪的恶魔,大手用力,将她按到自己的面前,靠近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不够。 手用力,她也用力,不想靠近他。Galileo似笑非笑,泄了力。陈益却一时没收住,向后仰去,有些慌张地看他,但却马上变得冷静,侧过身子,想要用胳膊垫一下,至少不要摔倒脑袋。 在她已经倒到跟地面平行的时候,Galileo拉住了她的腰,又把她拉了回来,惯力作用让陈益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刚刚你可是很热情。” 在病房里她马上就要都贴到自己身上了,还亲吻了自己,哪里有现在这么宁死不从的样子。 “虚假跟真实,你分不清吗,father?” 她现在只想回到早上,抽那个爽快答应的自己一巴掌。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谁知道这个人他不是洁癖是性变态啊! “你很喜欢叫我Father,但又很不尊敬我。” 上一个不尊敬他的人,现在已经被埋进了水泥地。低头贴上她的脖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这么美丽,水泥,他突然有些舍不得。 “我只是不想叫你混蛋而已。” 她甚至想骂他,但是她的涵养不允许。一想到这儿,再感受到他冰凉的呼吸,陈益就忍不住想咬他,趁他轻吻了一下自己的侧颈,张开嘴巴就又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竟然又射了。 陈益呆呆地松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终于看到了那凶恶的一根,但是她却没心情欣赏。 他竟然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son of a birth!” 还是骂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脖子上,都有粘稠的液体,这种感觉让她想吐。 看着燃烧成火女的陈益,被她骂婊子养的,Galileo都没有生气,还又露出了餍足的恶笑,靠在墙上,撸了一把微乱的发丝,伸手将精液都刮到了她的锁骨处,那里有一个被气到凹陷的窝,能放下他的东西。 “平安夜礼物,不用谢。” “我谢你妈!你个臭傻X!” 国骂出口,Galileo就算听不懂也能从她愤怒的表情中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挑眉看向她,拿过擦手的手帕把他的东西擦掉,但那手帕本来就不干净了,擦得陈益身上越来越粘,陈益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白,好似要吐了一样。 Galileo招过无数个女人唤起自己的性欲,那些人谄媚讨好,自己觉得恶心,终于有一天,遇到了一个轻轻一碰就能燃起自己性欲的女人,她却觉得自己恶心了。 将真丝手帕扔掉,拽了些卫生纸给她擦拭,纸很粗糙,擦得她的皮肤都红了,但却终于不黏腻了,陈益吐了个干净,有些难受地直起身子,鼻头都吐红了,依旧瞪着Galileo,她火烧得越来越旺,心里却越来越冷静。 “我要出去,这里太脏了。” 没有在进行无用的挣扎,陈益面无表情看着他,这里都弄成这个样子了,她就不信他还能硬得起来。 果然,拿下西装,抓好遮住自己大敞着的西裤,单手就扛着她出去了,又回到了楼梯间,她的针织衫还在这里。 这才给她解开皮带,戴好,好似是在这里大干了一场一样。陈益穿好衣服,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站起来就要走回去,结果又被他抱了起来。 “还在继续,甜心。” 继续就继续,Corleone,你等着。 整不死你,我就不叫陈益。 回到病房,两人看到他俩衣衫不整的样子,都露出了暧昧的表情,陈益很会演,又很能忍,但她现在一点想不靠近那个性变态,便拉着顾梅出去遛弯,两个Corleone也跟在了后面,好似忠诚的守护者。 “你不是觉得他假吗?” 顾梅搂住陈益的手臂,小声嘀嘀咕咕。 “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顾梅没听到陈益咬牙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胡闹了一番的Galileo不再一丝不苟,发丝微乱,也没有系领带,多了几丝不羁,但依旧帅得让人倒吸凉气,发现顾梅在看自己,绿色的眸子温柔似水,礼貌笑了一下,哪怕自己的小太阳在旁边站着,顾梅也感觉心乱了几下。 “他的眼睛,我的天啊...姐,你太牛了。” 什么样的男人都能纳入怀中,吾辈楷模。 “好看吗,抠下来送给你啊?” 最好放在地上当灯泡踩! “你真逗,哈哈!” 看着被逗到笑得前仰后合的顾梅,又把眼神放到她旁边一直没回过头的陈益,Galileo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 “饿了。” 刚刚把东西都吐掉了,陈益饿得不行。 “吃饭去吧?我也到吃饭的点了。”回头招了招手,小太阳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但是我要少吃一点,晚上还有松在等我。” 陈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爱人!给我做的饭!在等我!Gallio你个蹭饭的!” “我把Galileo送给你,益,他也会做饭。”只是自己吃腻了而已,不是不好吃。 “可以去我家。” 走到陈益旁边的Galileo演得比刚刚真实多了,至少搂住她腰的手比刚刚有力多了。 “可是我现在就饿了Leo...” 撒娇一般抓住他的衣襟,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点看不出刚刚狠咬他时愤怒,她很敬业。 “好吧,那只能等下次。” 低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头发,妥协的样子也看不出刚刚捆住她手时的无情,他也很敬业。 到了餐厅,陈益也不指望他给自己取餐,便想走过去,结果被他按到了座位上。 “等我。” 看着坐在对面眼神终于有些满意的顾梅,陈益撇撇嘴,幸好医院食堂里没有那些她忌口的东西,不然又吃不饱了。 兄弟俩一起回来,Gallio放下顾梅的餐,眼睛亮亮地看向她,顾梅笑眯眯,大方拉过他吻了一下。这时候,Galileo也放下了陈益的午餐,饶有兴味地看向她。 陈益好似害羞一样嗲了他一眼,拉住他的衣领,手上的力气不小,哐一下就把他拉倒在卡座上,鼻梁碰额头,好大一声。 “好疼...Leo你小心一点呀...” 陈益恶人先告状,揉了揉自己明显红了一块的额头,眼睛含泪看着他。 小样,撞不死你。 对面刚刚有些满意的顾梅立马就不满意了,怎么还能把姐姐撞成这样?示意Gallio去拿冰袋。结果Galileo一抬头,顾梅就傻眼了。 高挺的鼻梁红了一大块,看着不比姐姐那里的轻,要不是依旧高挺,红成那样,真以为骨折了。 “...抱歉,益。” 咬牙说出这句抱歉,绿眸里的凶气就要飘出来了,陈益好似被他鼻梁上的红惊到了一样,捧住他的脸小心吹了吹。 “没事吧?疼不疼?” 有没有事疼不疼你不是最清楚?Galileo又要露出假笑,却被陈益接下来的动作惊到忘记了要说什么。 她竟然吻上了自己的鼻梁,好似还舔了一下。 “抱歉,亲爱的。” 怎么就没给你砸断呢? “...没关系。” 有些不自然地摸向自己的鼻梁,摸到了她的口水,她真的舔了。 “给Leo吧。”陈益看着递到她面前的冰袋,没有拿,拿起叉子吃起了饭,“他鼻子好像断了。” 拿过冰袋敷上,舒服了一些,看向陈益。 “可以喂我吗,我不太方便亲爱的。” “可以等我吃饱吗?我实在是饿的难受了。” 坐在一边等着她吃完,把自己的餐盘推到了他面前,陈益扭头瞪了他一眼,插起食物的架势好似要捅烂他的嘴,Galileo也丝毫不怕,微微张嘴。 总不能真在这两个小孩面前捅烂他的嘴,陈益咬牙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快速喂给他,他吃得倒是快,陈益都怕他噎死。 “哈尼,我嘴角有东西吗?” 依旧捂着冰袋,好似很乖巧一样看着她,陈益随手拿纸给他擦了一下嘴,又被他抓住了手,吻了上去。 他竟然也舔了一下。 他刚吃完饭都没漱口!脏死了! 没有再隐藏表情,嫌弃地直接把手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又被他抓住了手,直接蹭到了下面。陈益睁大了眼睛,好似有些不敢相信。 “你多大啊?” 30?40?这么有活力? “34岁。” “你天天吃鹿鞭吧?!火气这么大!冰袋别敷鼻子了!敷下面吧!!” 这句是中文,顾梅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俩,又看到了他俩好似纠缠起来的手,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撸鞭...是什么?” Gallio听得懂天天,吃,哥哥天天吃什么? “...一种增强雄风的东西小孩少打听。” 这句是意大利语,Galileo听懂了,挑眉看向陈益,强迫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不需要哪种东西,你就是最好的。” 听懂英语的顾梅脸红的要滴血了,Gallio问她说的什么,这次是咬死不说了。 他的手太凉太冷,寒意甚至要直接传到心里。陈益想要挣脱他的手,但他的手大劲也大,手都要扭烂了也挣脱不得,正好大家都吃完了,Galileo站起来顺势把她拉入怀里,语气带着丝纵容,手却硬如钢铁。 “这么着急吗甜心?” 当然着急,着急废了你!陈益扬起甜美笑容,贴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我们回去吧...有些想....” 想什么?他不清楚,听懂的顾梅装不清楚,拉着Gallio说了声拜拜就走了。 “可以松开了吗?” 看着瞬间出戏的陈益,Galileo突然就不想松开了。拉着她的手,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疼!你慢一点!” 这还是她第一次示弱,Galilieo不由自主地就松了些力气,脚步慢了下来。 “我衣服还在病房!”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出去,她想那四个了,他们从来不会这样对她,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去买新的。” 可以多买几件低领,高开叉也不错,刚刚在厕所,她的腿也很漂亮。 “我冷!” 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跟针织衫,冻得要死了! 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扣好扣子,Galileo没有发现自己将界限越碰越模糊,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但对于这个最特殊的女人,他格外能容忍。 刚把陈益推上车,走到另一边,陈益就跑了下来。腿长手快追上她,直接扛起来一整个塞进车里,自己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有必要吗Corleone?只是演戏!” 又抱又牵不算什么,又亲又撸已经超过演戏的范畴了。 听着这个女人直呼了这位的姓氏,司机从后视镜看向Galileo,好像在问,要不要处理掉。 “调皮的女人而已,我喜欢她的这种小情趣。” 是西语,陈益好似没听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Galileo低头看着身下的陈益,笑了下,他的笑一点都不暖,还是带着股冷气:“我说你是我的情人,要去带你购物。” 说罢又抬头冲着司机说了个地名,好似在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能松开吗?这样很不舒服。” 他身高腿长,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Galileo听不懂一样,依旧钳制住她的手,低头打量着她。陈益笑了一下,眨巴着眼看着他。 “可以松开我吗?Leo?” 这才松开了她,陈益起身拿起手机,好似发了几条消息,喘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靠在车门旁,好似对他有些戒备。 “你说过的,只是在演戏,请不要做出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抱着她撸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想象,如果她知道他不是洁癖而是性瘾,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他。 “什么事情不礼貌?”看向窗外,又扭过头来看着有些像受惊兔子的女人,“你不是叫我绅士吗?” 可能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讲跟一个女人上床就是对对方最大的礼貌。想了想,陈益有些委婉地开口:“有病呢,就去治,再说一直这样,对身体也不好。不就是有瘾吗,没什么大不了,我认识几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回过味儿来的Galileo似笑非笑看着她,她以为自己有性瘾?真是美丽的误会。 “这些医生治好你的病了吗?” 你有这么多男人,难道也是有瘾吗?回想起那几个人高大的身躯,再看着眼前对于他来说有些娇小的女人,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承受。 “我跟你的病又不一样。” PTSD跟性瘾哪个更可怕?陈益不知道,她又没有瘾。虽然馋,但是挑嘴啊!哪里跟他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硬,在公共厕所里还能撸两发。 “那你治好了吗?” “在治疗,介绍给你?” “我也有在治疗。”说完,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陈益,“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是效果很好。” 效果好?一天内射叁次还硬这叫效果好?你之前一天射几次啊? 眼神奇怪地看向他的脸,有些谨慎地开口。 “你真的叁十四?” 难道不是二十四吗?射得太多耗费太多元气所以看着像叁十多岁?叁十四岁怎么可能一天内射叁次还能硬?叔叔都做不到射了叁次还能立马就硬。 除非是憋狠了的时候。 想到这陈益终于想明白了,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 他不是性瘾者。 他是ED. —————————————————————— ED:勃起功能障碍。 Galileo很过分是吗?一一之前,对待顾松,也是一样,只不过爱了就是情趣,不爱就是流氓 进化史 “ED,不是性瘾。” “是叁十四岁怎么了?” 两人同时开口,空气顿时有些凝固。 “怎么猜出来的?” 没有太惊讶,他知道这个女人很聪明,尤其是在男女方面。 没想到真的蒙对了,看着挂着笑容的Galileo,陈益真觉得这次掉进火坑里了。 他是ED,但自从昨晚就可以勃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自己主动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他有感觉了。 怪不得主动碰了他都不生气。 她就是那个治疗方法。 “Corleone,我没有兴趣替你治疗。” 只是看着她撸没有问题,但是他这种掠夺者,能忍受吃能看不能吃吗?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吃干抹净。家里已经有四个了,没必要了,她又没有性瘾! “你怕了?” 她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我当然怕!”大方承认了自己的顾虑,“我家里有四个男人,为什么要当你的治疗方法?” 看着躲得远远的陈益,Galileo的语气很淡:“我又不想当你的男人。” 只是想让她帮忙哄住Gallio,别的事情,是意外。毕竟之前自己也不是没碰过她,都没有发生。 昨晚她主动了一下,他就勃起了。为了验证,又主动碰了她的手,却没有效果。今早她将自己压在墙上,又有效果了。 只有她主动,还有... 眼神划过她遮挡得严实的脖颈,又自然地划了回去。陈益捕捉到了他的眼神,赶紧把西装裹严实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占了便宜。 “这种事情你去找医生,我又不是医生。而且你怎么知道只有我才行?”陈益有些头疼,她从来不信男人的性欲会只为一个人展现,当然,除了爱。可他又不可能爱她,才见过几面?她没这么蠢。 “我见过这个城市所有的性工作者。”倚在椅背上,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扭头又看向陈益,还是那样皮笑肉不笑的脸,“男人,女人,变性人,双性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才行。” 因为你贱! 不就是挑衅过你吗!早知道这样我还挑衅你?我宁愿亲吻你的戒指!一想到这陈益就悔得难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嗯?抽一巴掌? “你找个人抽你一巴掌后你再试试。”陈益好似找到了解决办法,眼睛亮亮的,靠近前面驾驶座,“司机先生,能麻烦你给他一巴掌吗?” 司机差点就掏枪崩了陈益,Galileo抓住陈益的肩膀,将她又抱进自己的怀里,抬头语气轻松:“她很调皮,但我很喜欢。” 还是西语,Hugo一愣,扬起笑容:“那她会成为夫人吗?Galileo,要知道这可是大家都在期盼的。” 虽然不是意大利人,但是Galileo能有喜欢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挑什么? “不会。”看着眼神迷茫的陈益,Galileo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吓唬她。 “你说什么啊?我要下车!” 喜欢?你骗谁呢!你很喜欢就把人绑起来对着撸?哎?不对... 想到自己绑李甫舟的时候,陈益哑然了。 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主动权的Galileo紧紧箍住陈益的肩膀,她怎么这么能闹?“我说了我见过所有的性工作者。” SM当然也有。抽他一巴掌?这倒是没有,她们只会跪在地上把鞭子递给自己。想到这摸了下被咬破的脖颈。 尖牙的狐狸。嗯...尖牙的兔子。 “首先,我不是性工作者,其次,也许你该见一些淑女,或者绅士。”他手箍得自己难受,陈益说着说着就烦了,“我在这废话什么!你能不能勃起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去找你心理医生别来找我好吗!你愿意见谁见谁好吗!别来见我! 炸毛的兔子。嗯...炸毛的狐狸。 将炸毛的小猫搂进了怀里,低头靠近她的耳后深吸一口气,燥热的内心有些疏解,转眼却又燃起了更大的火。 “别人很恶心。”感觉到她又开始用力了,Galileo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狐狸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抓住她的小臂把她紧紧箍住在怀里,腿也夹住了她的小腿,“你,还可以。” 陈益泄了气,挣扎没有用,他力气太大了。只能智取了。 感受到狐狸不再挣扎了,Galileo放松了些力气,但还是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嵌入在自己怀里的陈益,有些疑惑:她这么小,力气也不大,怎么跟四个男人? 不断打量着她,她身上有太多东西,让他都有些好奇了。乌黑的发丝,好像是染过的,头发断面明显,她之前头发要更长?侧头看向她的侧脸,奇怪.... “我给过你一件大衣。” 她是那个大冬天只穿一件修身毛衣的女人,果然,冰女真的不畏惧严寒。 将下巴放到她的侧颈,Galileo做得很不熟练,他从来没有与人这么近的接触过。说话间,冰冷的呼吸都能打到陈益的脸上。 “我的大衣呢?” 魂归垃圾桶了。陈益抿了抿嘴,侧头看向他,他离得这么近,两人的嘴唇都差点擦上。 “不是去商场?还你一件。” 感受到她的呼吸,Galileo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她白得真像兔子,心却是个黑狐狸。 如此近的距离,陈益也在打量他,从眼睛,到嘴巴。他外表英俊得像神祇,灵魂却是个脏恶魔。 “看够了吗?” 注视着这双绿色眼眸,陈益先开口了。Galileo回过神来,微笑开口。 “美丽的女人怎么都看不够。” 转过头去,看不够也不给看了。但是她又不只脸美丽,她的耳侧,后颈,也很美丽。 冰凉的目光如同实质一样,停留在后颈,陈益冷得打了个哆嗦。 “不要动。” 虽然颤抖的后颈也很美丽,但却打扰到了他。 “我冷!你不开暖风吗!” 车里也凉,他的怀里也凉,就只裹了件西装的陈益感觉自己要冻感冒了。 “冰女也会冷?” 虽然嘴上还在嘲笑,手却抱紧了将她搂住,这下完全将狐狸困在了怀里。 “冰女?我是冰女你是什么?冰男?” 他才是冰做的,怀里冷得像冰窖,就连自渎的时候,气息也是冷的。这样想着,陈益摸上了他的手,确实还是凉的。 嗯?狐狸伸手了? 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陈益扣住了他的手。Galileo想看她要干什么,泄力跟着她的动作,粗糙的大手被滑嫩的小手带着向上,从手臂,滑到肩膀,还不停止,Galileo的呼吸突然变缓。 “不要我动...那你自己把住啊...” 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被带到了她纤细的脖颈,不用狐狸再引导,便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这笔直。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还有温热的血液,手指上下摩挲,陈益就听到了他微重的呼吸,微微笑出声。 感受到皮肤的震动,强势地向上摁住,捏住她小巧的下颌,Galileo低头看着身处劣势的狐狸,感觉五脏六腑都舒畅无比。 这样才对。 “捏痛我了,可以放开吗?” 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有些颤抖的声音,心情很好的Galileo摩挲了一下她的下颌,正想放开。 “让你亲一下,放开我好不好?” 意外收获。 想松开的手重新捏住她的脖颈,向一侧微微用力,展露出她雪白的侧颈,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嘴上,忍不住舔了下牙齿,便果断靠近。 像是在品尝美食,色香味。色已经完美,若有若无的香气也十分勾人,只差味道,便能打分。 “轻一点...Leo...” 轻什么?还没有碰到。再说,只是亲吻一下,又不是要咬她。她以为自己会像她一样吗? 这样想着,早就准备好的牙齿被隐藏了起来,只用唇触碰上了这道美食。 柔软,温暖。 不够,还不够。 感受着湿润的舌尖,陈益露出无声的笑容。 原来他的舌头是暖的啊。 碰着像布丁,吃到嘴里,却比布丁要美味。 满分。 这道美食会上瘾,Galileo从她的侧颈生涩碰到到耳后,陈益也没有提醒他,一下早就已经用完,他却停不下来了。 感受到她肉嘟嘟的耳垂,才发现已经亲吻到她的耳朵了,Galileo将自己抽离出来,微重的呼吸又变得正常,才松开了她。 好似放松了一样舒了口气,却又被重新抱住。感觉到他好似笼罩一样把自己镶嵌在怀里,陈益却没再挣扎,侧头蹭了蹭他的下颌。 “Galileo,说好放开我的...” “只说松开手。” 没有说松开怀抱。她确实不是冰女,身体柔软,温暖的像羊绒。 “好吧,好吧。” 好似对他没办法了一样,但也不想委屈自己,调整姿势倚在他的怀里,不再理会他,向窗外望去。 狐狸还想骗过猎人?以为这样就会被松开? 直到到达目的地,Galileo也没有松开她腰上的手,就这样一直搂着她。她的小腹也很温暖,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感觉到。 伸手刚想打开车门,陈益竟然比他快了一步,打开车门跑了下去。看着她有些高兴的侧脸,Galileo露出一丝笑容,果然,女人永远也拒绝不了购物。 这丝笑容还没等下车,就凝固在了脸上。 只穿着一条单薄裙子的陈益迫不及待的奔向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了那人的怀里。 “甫舟~”钻进他的大衣里,暖和得要命,抬头依赖地看着他,“等很久了嘛?” “没有,也是刚到。”将她的大衣围在她的身上,再给她带好围巾,笑着低头吻了她一下,“你给我发了消息我才过来,怎么可能等很久?” 半个小时前收到她的消息,紧赶慢赶找到这里,就看到囡囡朝自己跑过来了。 “冻坏了吧?鼻子都凉了。”亲昵地碰了碰她的小鼻子,完全忽视那个正朝两人走来的男人。 “嗯!你不知道他车上都不开暖风!怀里也冷!手也冷!我小肚子都冰坏了!怎么办!生不了小囡囡了...” 看着装哭的陈益,李甫舟将温暖的大手捂到了她的小腹上给她暖着,低头暧昧地跟她咬耳朵:“操进去这么多次也没说操烂了,摸一下就能冻坏了?” 娇嗲着锤了他一拳,又被他包住拳头笑眯眯地吻了一下手。 从来没有被忽视过的Galileo,在此刻,看着她对待爱人跟对待自己完全不同的态度,突然有些手痒。 终于暖和过来的陈益扭头看向沉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Galileo,好似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你的大衣,去哪里买?还是定制的?” 正在思索的Galileo下意识露出假笑,然后才回过神来:“定制。” “那走吧。”陈益眼睛看着Galileo,手却十分自然地挽住李甫舟,与他十指相扣,“你带路。” 走到她的旁边,好似刚刚车里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礼貌指引着她。 “你也做几件?估计衣服都没带来吧?”没骨头一样靠在李甫舟身上,还是自己家的男人好啊... “不用,之前你帮我选的那些,还没送来,正好可以送到家里。” 侧头看向Galileo,他也感受到目光,低头看了她一眼,陈益冲他笑了一下,嘴里却说的中文。 “甫舟,他是个阳痿。” 话疗法 看到李甫舟突然复杂看向自己的眼神,Galileo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你怎么知道?他欺负你了?” 明白陈益有些话不想让Galileo知道,只看了一眼礼貌笑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 “他自己承认的。”收回目光,陈益声音平淡,“他说之前见过很多人都硬不起来,直到我昨晚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想到这里就有些气愤,陈益懊恼地跺了下脚,她在李甫舟面前总是容易暴露她孩子气的一面,但Galileo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以为他是洁癖才亲的!谁知道他不是洁癖!亲一下就硬了!我还以为他那半个多小时去洗脸了!谁知道他是去撸了!我要知道打死也不帮他演这出戏!” 将有些暴躁的陈益搂到怀里安抚地亲了一下,轻轻拍她的背,果然,平静下来了。 听不懂但不傻的Galileo看到这神奇的一幕。若有所思。 “那就不帮了,囡囡不想帮就不帮,爸爸兼职卖后悔药,囡囡来一颗吗?” 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糖果,眼带笑意拆开喂到她的嘴里。 “帮,怎么能不帮,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讨回来,我就不叫陈益!” 甜丝丝的糖果抚慰了陈益,放出豪言。 坐在店里看着Galileo量体的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Galileo决定,一定要找一个中文老师。 转过身去展开双臂,看着眼睛亮亮的陈益,Galileo又露出假笑。 这不是有一个了吗? 一天没怎么接过吻的陈益坐到了李甫舟的腿上,手轻轻抓上他的头发。 李甫舟拢住她的腰,向前碰她的嘴,陈益就是不让他碰到,还抓他的头发拉着,李甫舟也不生气,带着笑意一直够她的唇。 “囡囡...给爸爸亲一下...” 这才松手让他吻了上来,他也是接吻狂魔,最喜欢她的唇,现在也被她调教的没有那么生涩了,还会勾着陈益的小舌头轻轻吮吸,一点都不在乎落在他身上的冰冷目光。 “好吃吗...”看着他舔掉她嘴角的口水,陈益捏了下他的耳垂,“骚货...” “好吃。”撇了一眼走过来的Galileo,李甫舟又深吻上她。 “帮我选一下,益。” 拿了布料书走到吻得认真的两人身边,陈益理都没理他,伸过手来随手摸了一个,看着她指着千鸟格,Galileo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气压却越来越低。 逗弄够了,李甫舟才主动松开了陈益,陈益还要不够一样,张着嘴向前够他,被李甫舟捏上了后颈,亲了亲额头,才有些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些...”陈益指完抬起头来,对着裁缝,“刷卡。” 掏出自己的卡来递了出去,Galileo也没拦她。 “我们回去吧,没有你子荆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想象着自己的小男仆在家里忙到掉泪的样子,陈益忍不住就想笑。 “那他呢?让他跟着一起过去?” “你要去找Gallio吗?我们要回去了。”看着换好西装,又一尘不染的Galileo,陈益内心腹诽,这人没了西装活不下去了吧? “跟我去接Gallio.” 他好像从来不会用询问句。陈益才不惯着他,扭头就走,又被他拉住了手腕。 “跟我去接Gallio。....好吗?” 李甫舟看着陈益的大白眼,忍不住想笑,捏了下她的鼻尖:“去吧,家里现在乱得很,等晚上就收拾好了。” “要不晚上吃火锅?别做饭了,这么多人,顾松也不在,怕你俩累着。” “行,我让人送来。那我回去了,亲一下?” 当然要。甜蜜亲完,陈益感觉手腕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也没有管他,挥手告别了李甫舟,踩扭过头来看Galileo. “你捏痛我了。”感觉到力气卸下几分,陈益才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眼表,“走吧,现在就去接吗?有点太早了吧?” “还有些事,你跟我一起。”又有些不习惯的加了一句,“好吗?” “可以。” 一步一步来,她有的是耐心。 拉开副驾驶,还没来得及坐上去,又被Galileo拦腰抱起塞进了后座,趴着感受到他贴在自己身上,陈益有些无奈:“我有些困,想睡一觉,在后面不方便。” “我不觉得。”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才把她转过身子来,却依旧压着她。 “我记得你不喜欢身体接触。”晃了晃手腕,他的大手还禁锢着自己。 “不喜欢。”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向上拉起,认真打量着她,“这是治疗。” “光看不就可以了吗?没必要这样吧?”他好重啊!还硬着,一直戳她的腰,明明都没主动碰他,这是怎么回事? “脱敏。” “不是别人不能碰你吗!你一直碰我这叫什么脱敏!” “那你来。”目的达到,松开了她的手腕坐直了身体,“坐到我身上。” 揉了揉手腕,早晚戴个铁护腕,带刺的。 “这种治疗方法有科学依据吗?”嘴上询问着,抓住了他冰凉的手,抬头看他,“这样有感觉吗?” “一直有感觉。”没有回答她科学依据的事情,反手又握住了她的手腕,“只要触碰,就有感觉。” 自己真成鹿鞭了。陈益撇撇嘴,摸上了他的肩,跨坐上他的腿,离他的胯远远的。 “刚刚量体的时候,没有,我也一直没有碰你,怎么现在....?” “有。”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脸,Galileo就知道她是下意识,“刚刚你握了我的手。” 回忆了一下,就刚刚好像下意识牵着他出了店门,出来就松开了啊...也对,亲一下侧脸就能硬,牵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那你要努力习惯。”主动与他十指相交,陈益眼神认真,“等到什么时候牵手不会有反应,我们再进行下一项。” “习惯什么?勃起吗?有点难。”绿色眼睛带了丝戏谑,扣住了她的手,“当一个ED突然能勃起,是不想控制的。” 他恨不能射到精尽人亡。 从未体验过如此简单就能到达性高潮的Galileo,突然肤浅的认为今天是他这么多年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症状?”两只手都握在了一起,陈益能感觉到他手上有茧,硬硬的。 “...十四岁。”看着陈益睁大的双眼,他就知道不该回答她这个问题。 “那你之前没有过性吗?”比宝贝还厉害...他比宝贝大六岁吧...宝贝之前还自渎过啊,他不会连自渎都没有过吧? “跟人之间没有过。”反正已经说到这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十八岁时,有人送了我一幅裸女画,很漂亮,那是我第一次射精。” 但那幅画却只让他勃起了一次。他有一屋子的裸女画,也不是每一幅画都能让他勃起。 第二次,也是二十叁岁了。 那是一幅低头露出脖颈的女人肖像画,脸都看不到,画面漆黑,只能看到那点雪白。 那天他射了两次,破天荒。 但是现在。 看着眼前眼睛带着丝同情的陈益,Galileo舔了下后槽牙。 不到24小时就射了叁次,现在还在硬,她简直就是奇迹。虽然这个奇迹,是个有很多情人的... 荡妇。 但却是除了Gallio,唯一主动触碰后不会感到恶心的人。哪怕被最纯洁的处女主动触碰,他也会感到些不适。这个浪荡的女人,倒是很厉害。 打量着他的手,陈益也突然想到那个事情:“那被别人碰了,会难受吗?” “会。”好似是觉得举着手有些傻,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腿边,“亲近忠诚的,谄媚虚假的,不一样。” “那倒是很好的技能。”摸了下他的尾戒,别人亲一下他就能知道了,可不是很好用? 确实好用,他恨不能用盐酸泡手又不能的时候,把他们泡盐酸倒是也能止一下恶心。 “不过也很可怜。”陈益叹了口气,不能体验爱抚,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事情。 Galileo有些放松,他从来没有向心理医生之外的人吐露过这些事情。奥对,那个不守医德的家伙好像也被自己泡了盐酸。 两人的手已经握了有一会儿了,陈益看了看表:“还没到吗?要不要松开?总不能这样去办事情。” “没人敢看。”他们也没有这么含蓄,不过看着陈益东方美的脸,Galileo觉得还是不要把那些自己也觉得恶心的事情告诉她了。 “我不用跟着你一起去吧?”陈益不想在黑手党面前露脸,还跟着黑手党头头,太危险太危险。 “Hugo会跟我一起去,你最好不要独自在车里。”可能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你可以在对面的房间,Hugo会在门口。” “好吧,好吧!我能说什么?”晃了晃两人的手,陈益有些忧愁,已经上了贼船了! “说谢谢。” 他竟然也会幽默?陈益无奈歪头看他,看着他翠绿的眸里罕见带着一丝笑意,忍不住低头抵在他的肩上笑了。 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这种愉快的场景,Galileo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侧头就能感受到她的发丝,柔软的掌心也在自己手里。 “到了。” hugo没想打扰他,是他自己想要下去,主动松开了陈益的手,那柔软的触感还在掌心。 “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自己过去,哪个房间?”陈益看了眼,是私人俱乐部,她来过这儿。 “你去2号。” 接过Hugo递过来的枪,塞到了后腰,陈益咂舌,她要不还是在车里呆着吧,伤还没好呢。 “防范措施而已。” 放好枪,捏上她的下巴,Galileo贴了下她的侧脸。 “哈尼,一会儿见。” 直到他俩进去陈益还没反应过来。 他,他喝多了? ———————————————————— 已经动心了而已呀 要不然干嘛非得打扰你俩亲热? 询问句 陈益来到二号房间门口,往远处一看,就看到了hugo在一号门口守着,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估计也是保镖。 “陈小姐还跟上次一样吗?”侍者会说中文,这就是顶级私人俱乐部的好处。 点了点头,就进去了,侍者将东西放下,礼貌颔首就出去了。 看着桌子上的雪茄,陈益叹了口气,没有拿起来,脱鞋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她觉本来就多,尤其是受了伤之后,元气还没恢复,一天要是放着她睡,能睡15个小时以上。 睡着,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进来了,眼睛睁开条缝一看,是Galileo,就没再管,翻身继续睡。 谈完事情的Galileo还没在工作状态中出来,坐到桌子旁边,随手拿起雪茄切好点上,跟Hugo继续谈事情,陈益听着两人好似停不下来了一样,终于忍不住起身,把抱枕扔向Galileo. “我在睡觉!你能不能出去!” 看着斗鸡一样的陈益,Galileo把抓在手里的抱枕扔掉,叼上雪茄示意Hugo出去,走到了沙发前,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益。 “小姐,已经叁个小时了,现在也不是睡觉时间。” 蹲下来深吸一口,朝着陈益吐了口烟,扶着脸,语气轻佻:“还是你想直接进行最后一步?” 陈益气呼呼地瞪着他,拿过他的雪茄直接摁灭:“我困!我晚上睡不够!而且这是我的雪茄!” 晚上睡不够?四个男人当然睡不够。Galileo突然有些羡慕性福的她,没再说什么,起身倒了杯白兰地,没有雪茄,白兰地也索然无味。 “谈完了?走吧。”醒了醒神的陈益看了眼表,马上五点了,穿上鞋就要走,看着他还在喝酒,忍不住吐槽他,“又抽烟又喝酒的,一天射叁回,喝什么白兰地,你喝鹿鞭酒吧...” 听得懂这个上午刚学的词汇,Galileo伸手拉过她,又揽在了怀里,这次他倒是没有硬,把酒杯里的酒喝光,放下,两只手又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把在她背后,低头,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这个被自己困在怀里的狐狸。 “我很需要那个东西吗?” “你自己不觉得?”又被控制住动作的陈益忍不住暗讽他,“也许你喝了那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伶牙俐齿的东方女人,原来不仅是生意场上最讨厌的对手。 “没有勃起。”没在继续那个话题,将她摁向自己的胯,“下一步。” 当然没有硬,自己根本没有主动碰他一下!不过陈益也不想真当个尽职的医生,早完事早捅他! “拥抱吗?你先松开我。” 松开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陈益却摇头,把吧台椅拉到墙边,示意他坐在上面。 他腿长,坐吧台椅也很轻松,陈益站到他面前,扶上他的肩,坐到他身上还是有些困难。结果Galileo一伸手,就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这就硬了?感受到顶在腿心那无法让人忽视的东西,陈益皱了下眉,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下巴搭在了他的颈窝。 两人现在的姿势亲密的像情侣,但表情都不怎么美好。 陈益是因为他顶得难受,Galileo则是发现她把手放到肩上了那一刻,他就勃起了,根本无法遮掩,只能赶紧把她抱到身上。 要卡到拥抱这一步吗?他可不想。 “你还是少喝酒抽雪茄吧,之前用不到,以后能用到了,还是要维护使用寿命。” 陈益觉得还是要教给这个有些不知节制的老雏鸡一些事情。 “对于男人来说,酒不是良药吗?” 她的腰这么细,屁股上的肉倒是很多。 “哎...那你就喝吧,前叁十年用不了,后叁十年不能用,我可是提醒你了。” 要不是看在Gallio的面子上,谁管你? “呵,多谢。” 将她又抱得紧了些,陈益只想感谢俱乐部的地暖烧得旺,要不一定会被他的手冰死的。 “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暖呢?”松开脖子上的手,滑进了西装,搂住了他的背,还是这样的凉。 “你倒是很暖。”隔着布料也能暖到掌心。 “可以再抱紧一点,反正这里面很暖和。”她不方便动,只能让他来。 托起她的屁股抱得更紧了些,能感受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全部贴在了自己胸膛。 这就是女人。鲜活的女人。能燃起他性欲的鲜活女人。 听着Galileo突然有些重的呼吸,再感受到他越胀越大的胯下,陈益微微睁大眼睛,侧头看他:“不要再射了吧?身体受得了吗?晚上还要一起吃饭,你不怕腿软吗?” “但是很快乐。”贴在她的颈窝,他喜欢这个地方,“性高潮比毒品还要爽。” “你吸毒啊?”陈益想起来看他,又被他压了回去。 “尝试过,没有意思。” 眩晕呕吐,又脏又空虚。 “这还能用吗...” 小声的嘟囔忘记切换语言,Galileo松开她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脸。 “你要试试?” “我不用,我有四个很健康的爱人。” 都快用不过来了。 “你们的性爱一定很和谐。” 要不然不能这么相爱吧?回想起下午两人甜蜜的样子,Galileo的力气不由自主就重了些。 “是非常。”有些自豪地重新抱住他,“你会觉得性爱是恶心的吗?” “肢体接触都会觉得恶心,何况性爱?但我又很想尝试。是种什么感觉?”她一定很喜欢,毕竟有四个男人。 “是自己动手永远无法达到的感觉。”手顺着质地良好的衬衫滑倒他的脊背,嘴唇贴近了他的耳朵,“Leo,是极乐。” 女人独特的温暖气息打到了耳朵上,是从来都没体验过的感受,耳语,不是没有过,但都是圆桌上的阴谋,她却是最直接的性诱惑。 “是吗,我很期待。” 期待?虚无缥缈。得有甜头,才能引着他入瓮。 “你想现在射出来吗?” 伸手摸上了他的耳朵,也是凉的。 “Why not?” (有何不可?) 憋了这么些年,他现在可是精力旺盛得很。 “可是我怕你晚上又勃起。” “可以射到射不出。”这简直是他的最大愿望。 “好吧,好吧。” 她好像很爱说这个,这代表纵容。 “松开我一些?” 略微松开她,看她要看什么。 “可以摸一下你吗?” 直接把西装脱掉,刚想解开皮带,就被按住了,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是要摸一下吗? “这样就可以了。”不过好像有些不方便,“去沙发吧,会舒服一点。” 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展臂倚着沙发看着她。陈益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上,脱下他的西装背心,摸上了他胸前的黑色衬衫。 “料子不错,我很喜欢。” 不过没有叔叔的舒服,他那个更加丝滑一些。 解开他的领带,暗绿色,倒是很会搭配。搭在了自己脖子上,看向他的脸,他还是面无表情,但翠绿的眼睛已经开始翻涌。 这还没开始呢,Leo... 解开上面两颗扣子,稍微露出一些他宽阔的胸膛,衣领缝隙下若隐若现,好似有别的东西。 “有纹身?” “一些。” “Bad boy.” “Bad man.” 陈益忍不住笑出声,man?他可不是。 “Virgin.” (处子) 这在一个叁十四岁还是处子的男人耳朵里,绝对不是什么好词。Galileo咧唇一笑,眼里的翠绿却像是毒蛇泛着光的牙。 “Whore.” (荡妇婊子) 她吗?陈益惊讶笑着看着他。 “I like Virgin.Do you like Whore?” 看着她大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对性的热爱,丝毫不认为自己在羞辱她。很难得的东方女人,他以为她们都是含蓄的。 “Maybe....Like fuck Whore.” 在跟性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处女之外都很厌恶的Galileo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益微微挑眉,他倒是有雄心壮志。 没再交流,带着一丝笑意解开他所有的扣子,露出他除了胳膊,全部的正面上半身。 “这叫一些?你好像不会掌握量词。” 只看前面,确实是不多,但是左胸上张开狰狞大嘴的半骨半皮龙头,跟右肩上好似蝙蝠翅膀一样的龙翼,就差直接告诉人他背上有一整条西方龙了。 “一个。”看着她有些惊讶的目光,Galileo挠了下眉毛。这个量词应该准确。 “确实,虽然是很大的一个。” 写实派,纹得栩栩如生,虽然看不到全部,但仅看前面,也能感觉真的有条恶龙环在他身上一样。 但解开他的衣服,不是为了欣赏。 “难受吗?”自己现在还撑着,没有坐到他的腿上。 “不。”她到底想要摸什么? 坐到他的腿上,扶住一边的肩膀,伸出手来,靠近了他的脸。 只是摸脸?刚刚被解开衣服的Galileo有些失望。 看着他溢于言表的失望表情,陈益笑了下,伸出食指,点上了他的眉心。 “你的眉毛很浓密,不过幸好没有连起来。” 只有那一点温热的柔软,Galileo有些不满足,头仰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掌心。 指尖慢慢下滑,滑到他高挺的鼻梁。 “还疼吗?” 是中午撞得那一下。 “不。” 他倒是言简意赅了起来。虽说是不疼,但还是靠近他轻轻吻了一下鼻梁。 “抱歉。” 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继续下滑,滑过他的鼻尖,人中,感受到他微凉又略重的呼吸,来到了他的嘴唇,轻轻点了一下。 “嘴唇很薄,很特殊。” 指尖在下唇上横向滑动了两下,看着他浓郁成祖母绿的眼瞳,继续下滑,钩了下下巴,又向上,顺着雕塑般下颌,来到了耳侧,捏上了薄薄的耳垂。 “有耳洞?叛逆小孩。” 再往下,侧颈,是他最喜欢她身上的部位,也是她咬过的地方。 “还疼吗?” 回想到刚刚鼻梁上的轻吻,Galileo没有回答,直接微微侧头,看着她。 他倒是上道。 微笑靠近他的侧颈,轻轻吹了口气,过了叁秒,才将嘴唇贴上,这次,看着他搭载沙发上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看着下意识抓了一下的手,陈益无声笑了笑,离开了那里。 “抱歉。” 顺着侧颈,再往下,就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地方了。 收回了手,陈益就要给他系上扣子。 “继续。” 像是没听见一样,已经系上两颗扣子了。 “...继续,好吗?” 抬起头来看着学会询问句的Galileo,陈益露出一个完美笑容。 “当然,绅士。” 好老师(微h) “我的手好看吗?” 十指展开放到他的面前,摸之前,得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摸他。 “嗯。” 十指纤长白净,指甲圆润饱满,没有夸张的长指甲,只有黑色甲油,倒是很简单。而且Galileo还记得,两人握手时。那柔软的触感,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忍不住想要捏紧。 看他点头,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这次是全部的手指。 从敞开的衣领处滑了进去,握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左右轻轻滑动,才继续向后,滑到了他的后颈,轻轻捧住。 “什么感觉?是恶心,还是喜欢?” “没体验过的感觉,不恶心。” 陈益摆出了然的表情,手又滑倒了他的肩头,很结实。 “肩很宽,很漂亮。” “你并没有看到。” 衬衫都没有脱下来,只露出了胸腹,她的手在衬衫底下窸窸窣窣,像只小老鼠。 “这是手告诉我的。” 开玩笑,还用看?我家里有四个绝世帅男人! 十指顺着肩头又滑回来,指尖点上了锁骨,慢慢慢慢,滑到了中间。 “你在探索我的身体吗?” 她摸得太慢了,刚体验到点甜头的Galileo有些不满足了。 “不,我是在让你快乐。”把手按到他的胸口,感受到他胸肌一跳,“男人的身体,我不需要探索了。” 摸哪里会喘,亲哪里会硬,虽然他们四个各不一样,但总体也是大差不差。 “我的爱人,喜欢我捏他的这里。”抓了一下胸肌,又轻轻刮了下乳头,抬头看着Galileo,“你好像不喜欢?” 是喜欢,但是从幼时接受的教育就是隐藏自己真实爱好的Galileo,选择了沉默。 “他们还喜欢我舔上去。”陈益靠近了那颗龙头,吹了口气,“但今天只是摸一下。” 下次会舔吗?Galileo越来越期待了。 “不过...不能舔,可以亲一下,但只有一下。”手已经滑到他结实的腹肌上了,上下摩挲了两下,滑到了侧腰,轻轻握住,俯身靠近了他,“你选择哪里呢?Leo...” 强忍住咽口水的动作,她很聪明,能看出来。感受着她柔软温暖的掌心,想起她无名指上的纹身,Galileo继续维护着假面,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Kiss My ring.” (亲吻我的戒指.) 献上你的忠诚。 捧住他的手,陈益低头,Galileo看着她爽快的动作,终于露出了微笑,却被这个女人的动作给打断。 她将自己的小指含到了嘴里,如果Galileo接过吻,就知道她是在模仿接吻,但现在Galileo只知道 她用舌头在打圈勾着自己的小指尖。 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酥麻的感觉从小指直接传到了尾椎骨,又从尾椎骨传到了大脑,Galileo今天经历过这种感觉,是性快感。 仅仅是含住自己的小指,就比自己自渎要强列,眸色深沉的Galileo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她不仅仅是Whore. 还是witch. (魔女)。 嘴唇吮住小指,没有碰到一丝戒指,裹住,然后慢慢撤离,就像阴茎抽离小穴一样,严丝合缝,然后,“啵”,分开了。 “我不喜欢许多人碰过的东西。”又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但这次隔着衣服,笑得有些开心,“怎么样,喜欢吗?” “结束了?我还没有射精。” 已经到了边缘,Galileo感觉只差临门一脚。 “这难道不是好事情?人总要学会忍耐。”看着他有些不耐的神情,好似安抚一样摸了下他的下颌,“又不是只有今天,Leo,我一直在。” 确实,对于他来讲,她就像行走的春药,但他是贪婪的恶龙。 “我想射出来,这一次。晚上不会了。” 陈益好似有些无奈,眼神在告诉他,这样很伤身体,看着她不掺杂个人情感的神情,Galileo有些满足,但表情还是坚持,要射出来。 “好吧,好吧!” 他好像喜欢上这句,自己嘴里说出来无奈,但在她嘴里说出来是纵容的话。 脱掉针织衫,露出雪白的脖颈,陈益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面前,Galileo十分惊讶,她竟然主动献上了。 “不要咬我,我很怕疼。” 原本只想看看蹭蹭的Galileo,听到这句话,舔了下嘴唇,解开了腰带,掏出了性器。 “不要射到我身上,我不喜欢。” 把头埋在他颈窝的陈益听到熟悉的皮带声,好似害怕了一样,又搂紧了他的脖子。 掏出手帕,包住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撸动,一只手握上了她的背,能感受到她还在轻颤。可怜的小狐狸。 一侧头就贴到了她的颈窝,Galileo不会吻,只会蹭,舔,痒得陈益直笑,还一直动。 “哦...可怜的Galileo.” 有些恼火,甚至想张嘴咬上,牙齿已经碰到了皮肤,却又被她的动作打断。 柔软的唇贴到了他的侧颈,好似在吃东西一样往嘴里含着,但是很轻柔,湿润的触感不断传来,却比单纯的舔舒服很多,不夸张的说,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学会了吗?试一下。” 学着那种触感,生涩地含上一小块皮肉,牙齿不小心咬到了皮肤,就听到了她嘶了一声。 “不要用牙齿,就像是吃布丁,用嘴唇吮吸。再来一次,Galileo.” 她简直是最温柔的老师。也是最柔软的布丁,含住一小块布丁,用嘴唇轻轻品尝,又用舌尖舔了一下,不用多复杂的方法,就品尝到了她的甜蜜。 “聪明的Leo.” 教会了他,陈益就撤退了下来,安稳地趴在他的颈窝,只等着他射出来。 “这是什么?” 还在不停地吮吸着,他手不停,嘴不停,就连话也要不停了。 “这是吻,你没有见过吗?” 无声笑着的陈益捏了下他的耳垂,Galileo脑子通电一样想起了她在西装店里坐在那个男人腿上亲吻的样子,那才是吻。 “这不是。” 学着那个男人的样子捏住狐狸的后颈,拉开看着她的脸,她好似很疑惑为什么他说不是,Galileo看着她四个小时前还被人品尝过的红唇,又重复了一遍。 “那不是吻。中午,那是吻。” 陈益也在看着他的薄唇,颜色竟然红润了起来,还带着湿润。 “那是爱人之间的吻,Galileo,你要找到爱人才可以。” 都是废话,突然含蓄的东方女人。 “教给我。” 看着她有些为难的眼神,Galileo没有任何犹豫,按住她的后颈,向前贴上了她的红唇。 刚刚学会的吮吸就忘了,但他记得要伸舌头,但又不知道该舔哪里,急得都有些粗鲁了。 陈益捧住了他的脸,他还以为她要拒绝,结果她的手温柔在他下颌上滑动着,Galileo就泄气松开了她。 看着眼前得不到糖果就生气的Galileo,陈益忍不住轻笑了一声,Galileo有些恼怒,结果这位温柔的老师眼神无奈,语气纵容。 “好吧,好吧!” 他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温柔贴上他的嘴唇,缓慢轻柔地吮吸,舌尖掠过他的唇缝,又含住了他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碰了下,但却一点都不疼,麻,痒,还有舒服。 舒服到已经没空再管胀疼的性器了。 主动开始与她纠缠,虽然动作青涩,但依旧改不掉贪婪本性,刚学会吮吸,就要伸舌头了,舌头不管不顾塞进她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口水都流出来滴在了他的胸膛下,他却没有反应,依旧像是要把全部的舌头都塞进她的嘴里一样。 陈益推了推他,舌头艰难地在里面转了一圈,钩了下他的舌系带,他才反应过来,又将主动权交回给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师。 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仅在阴蒂上适用,在接吻时也适用,看着他有些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了。他眼里的祖母绿就要滴出来了。 双手抵制他的胸膛,喘息着离开他。 “学会了吗?那就快一点吧Gelileo,我们要来不及接Gallio了。” 没有温柔的回吻,也没有亲昵地蹭鼻头,他们之间只有治疗与教授。她的纵容,只是想要尽快结束这段对她来说,有些被动的关系。 感觉自己琢磨明白了的Galileo,都没有心情回味刚刚那个销魂的吻了。 将她重新摁到在自己的肩上,动作略显急躁,重新含住了她的皮肉,大手快速用力撸动,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这么粗暴的刺激下,闷哼一声,将24小时内的第四泡精液射到了手帕上。 太美妙了。飘飘然好似天堂。他竟然也能来到这里?真奇妙。 将还在回味余韵的Galileo推开,起身整理好裙子穿好衣服,陈益一点都不想陪着他一起回味,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品味够回过神来的Galileo下意识寻找她的身影,就看到了已经穿好大衣的陈益,她像个无情的嫖客,看了眼表。 “收拾干净就出发,我去车里等你。” 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房间,Hugo进来了,看着Galileo大敞着腿餍足又烦躁的样子,有些惊讶。 “你们做了?上帝,她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没事人一样,Galileo却像个被操散架的。 扔掉手帕,随手把疲软的性器塞了回去,对着镜子扣好扣子。 “No.I don't like whore,disgusting.” (没有。我不喜欢婊子,恶心得要命。) Hugo挑眉撇嘴。 口是心非的Galileo. —————————————————————— 当然喜欢!但是他,嘴硬!就像一一对顾松:一个医生而已。 他很贪婪的 还很扭曲 晚吃姜 “梅梅,Galilo!” 招手让他们上车,Galilo坐到了前面,回头笑着看她。 “今晚吃什么,益?” 被迫挤到Galileo怀里的陈益,感受着这个禽兽又硬起来的东西,咬牙笑着。 “火锅,你吃过吗?梅梅给他解释,我看看你这段时间语言学得怎么样。” 顾梅靠近Galilo小声解释了起来,陈益微微侧头看着Galileo,语气有些麻木。 “你再射,就该射血了。” 手搂紧她的腰,听着顾梅的解释,也不低头。 “Why not?” 那你射吧,射血射髓,射死你。 “到了姐,我看见我哥了。” 这才把头抬起来,又想向中午一样头也不回飞奔下去,却被早就准备好的Galileo拉住了手腕。回头貌似恼怒的看了他一眼,Galileo回了一个心情良好的假笑。 蠢狮子。 陈益招了招手,顾松看到两人,眼神闪烁,挂上笑容走了过来。 周鸿修跟李甫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四人之间已经通好气了,自然不会穿帮。 “回来了?他欺负你了没有?” 怎么都这么问?像是对待小朋友。嘿嘿,她很喜欢。 “没有,他笨死了。” 顾梅噗嗤笑了,拉着Galilio远离了叁人。 想挣脱开Galileo的手,他死活不松开,陈益瞪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挽上了顾松,抬头眼巴巴看着他,顾松笑笑,低头轻吻了她。 “嘴巴都红了,还说没欺负你。”知道她怎么想的,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一个目光都不给另一边的Galileo,“是他强迫的吗?” “不是,他一点都不聪明,超级笨学生,不喜欢他。” “陈老师都教不明白?那真的很笨。” 进了门脱衣服,终于挣脱开他的手,紧紧抱住了顾松,顾松给她脱掉外套换好鞋,又抱着她去了沙发上放好,刚想起身,又被她拉了回来。 “干吗?” 轻笑着看着她渴望的小脸,明知故问。陈益嘟起了嘴,他才好似恍然大悟,低头吻上了她。 他们的吻跟中午那个又不一样,看得仔细的Galileo发现这个男人更加温柔,很照顾陈益的感受,如果中午那个男人是狼吞虎咽地吃战斧,这个男人就是在细细品尝鱼子酱。 下次可以试试鱼子酱。 “好了,晚上再来。我去收拾一下。” 松开贪吃小猫,轻咬了下她的脸蛋,顾松起身,给她倒好水,就上楼了。 Galileo刚坐下,陈益就起身了。 “子荆,吃什么!” 顾梅跟Galiio估计也在厨房,只留下Galileo一个人在这里。沉默了一下,起身也走了过去。 除了周鸿修,还有刚刚上去的那个男人,所有人都在这,幸好他们的厨房大,才能装下这么多人。 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家族一样,很温馨。难得,这种一妻多夫的生活,竟然可以如此和谐。 “火锅啊,不是你说的?”占着手没办法抱她,只能侧头吻了一下便继续忙碌,“平安夜吃火锅,也就你想得出来。” “要不吃什么?不想吃冷盘,胃不舒服。” 有一个大冰块了,还要再吃冷的东西吗? “你去休息,这有我跟子荆就行。” 正在配调料的李甫舟也过来亲吻了她一下,看了眼站得笔直的Galileo,低声询问:“发展到哪一步了?” “谁知道呢?”吃下李子荆喂过来的草莓,冲着Galileo笑了下,“上瘾期?” 两个小孩还在这,也不能太冷落了他,端起草莓,拉着Galileo就往外走:“吃水果吗?很甜。” “谢谢。”跟着她往外走,扮演着只有漂亮脸蛋儿的情人。 正好顾松下楼,陈益捻起一个喂他,顾松都没有停顿,自然低头吃掉摸了下她的脑袋就进到了厨房。 随便把果盘放到桌子上,示意他自己吃,便拿起了手机。Galileo看着她双标的样子,也没说什么,但不停摸向尾戒的手指显示出来,他的心情并不美好。 两个小孩被赶了出来,牵着手嘟嘟囔囔的来到客厅,Galileo看着他俩,再看着陈益,伸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啊—” 陈益头也不抬,张开了嘴,Galileo看着旁边的两个小孩,搓搓手指,拿起一个塞到了她的嘴里。 “好吃吗?” “嗯嗯,啊—”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额头突突跳了两下,但又不能不继续往下演,只能一个一个继续喂她。 “不吃了,一会儿吃不下饭了,你吃吧。” 这才吃到了第一个草莓,还是自己动手的,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正当要还给她,陈益抬起头来,笑了下自然吻上了他。 “好吃吧?”只是嘴唇轻轻接触,陈益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我换衣服去了,等我哈尼。” 只要她想,她就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是她的情人。会演戏的狐狸。 陈益只是换一件睡裙,等会儿要吃火锅,弄到衣服上可不好洗。顾梅也想到了,找陈益要了一件睡裙,还替Gallio借到了一件。 “吃火锅还要换衣服?这是习俗吗?” 顾梅笑眯眯推着Gallio去顾松房间:“只是怕你弄脏衣服而已,你筷子用得很不熟练。” “你会用筷子吧?”陈益拖踏着拖鞋坐到Gelileo旁边,“不会可以戴个围裙,有准备很多。” “一点,我可以用叉子。” 陈益哼哼笑了两声,站起来拉他:“你也换一件吧,贵得很。我给你找件新的。” 这才起身跟着她往里走。 “甫舟!我拿一套睡衣!” 听到应答,才把他拉进了李甫舟的房间,翻找出一套,墨绿色,倒是巧。 “这件可以吗?穿搭博主Leo?” 没有回答她的玩笑,直接拿过来,当着她的面把衣服都脱掉堆在床上,陈益也没看他,自然也没看到他占满叁分之二背部的纹身,要不然一定会欣赏起来。 拿了衣架将衣服挂好,一直堆着等会儿还能穿吗? 看着陈益妥帖细心的样子,Galileo恍惚看到了那次去Hugo家做客,他的妻子就是这样的,Hugo享受久了不以为然,自己其实有些羡慕。 “怎么样,合适吗?他最近瘦了许多,睡衣也没太大了。”这段时间好得养回来些肉,要不然再瘦下去陈益真的心疼了。 “可以。” 照了下镜子,仔细扣好扣子,看着穿睡衣也如同穿西装一样仔细的Galileo,陈益忍不住就想笑。 拉着他出来,将西装挂到门廊衣架,周鸿修正好也回来了,还带了礼物。 看着工人搬进来的麻将桌台球桌牌桌,陈益属实是有些目瞪口呆。 “地下室空着,改成棋牌室也不错。” 先让工人把麻将桌放在了客厅跟餐厅中间,其他的都弄到了地下室。给了许多小费,毕竟今天是平安夜。 “8个人...我该买两张麻将桌的。” 他好像真的是这么认为的,陈益哭笑不得搂上了周鸿修亲了亲:“乖乖,顾松不会打,那兄弟俩估计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吧?” “这不一学就会的东西吗?”周鸿修回吻她,有些不以为然,“他们都这么聪明。” 再聪明也没有你聪明! “收拾好了,先吃饭吧。” 李甫舟出来看到麻将桌,也有些哭笑不得。 “看我今天晚上不胡你个清一色杠上开花!” “怕你?我不自摸不胡牌,也打得你屁滚尿流!” 两个小孩!陈益被他俩突如其来的幼稚到笑到捂肚子。 全都收拾好,分了两张桌子,顾松顾梅Gallio李子荆一个大人照顾叁个小孩。周鸿修李甫舟陈益Galileo一桌,看着锅里红彤彤的辣油,陈益只能不情不愿的把筷子伸入了清汤里。 看着Galileo有些无从下手强装镇定的样子,陈益又发坏了。 “这个,是夹菜到盘子里的筷子,这个,是吃饭的筷子,这个碗,是放调料的,你可以自己搭配调料,就像吃自助餐一样,菜也是,想吃什么放什么,或者你可以给我说,我帮你放。”知道他洁癖,今天的菜只能她来放了,“我洗过手了,很干净。” 她细心起来的样子真像一个意大利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多谢。” “你有什么忌口吗?” 陈益已经放下第一波牛肉了。 “没有。”想了想,看着旁边架子上的一盘不明生物,皱了下眉,“内脏。” “那你就没有口福了...”李甫舟夸张地叹了口气,“我一会儿把那盘毛肚都吃了。” “给唯一留一些,她也喜欢吃。” 为了照顾两个外国友人,还有给顾梅营造口语环境,大家都说的英语跟意大利语,所以Gelileo听到了陈益的乳名。 “only?your name only?” “我父亲取的,现在的名字是母亲取的。” 牛肉要老了吧?赶紧捞啊!给自己夹了一大筷子,又发坏,从红油锅里给Gelileo夹了一大筷子。 “尝一下,很好吃。” 盯了一晚上草莓的Gelileo终于等到了她的主动。 周鸿修似笑非笑看着发坏的陈益,起身准备好了冰水跟牛奶。 闻着倒是不错,生涩夹起来放到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 这是陈益第一次见到冰块融化。看他发红的脸,赶紧把冰水递给他,喝了大半杯,他才能开口说话。 “...很美味,就是有些,辣。” 她不会是故意的吧?怀疑看向她,陈益无辜指了下另外两个人,Galileo看了过去,陈益发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惊讶。 李甫舟将红油锅里面所有的牛肉都捞完放到盘子里,直接一大筷子塞进了嘴里,面不改色。周鸿修吃的倒是慢,但盘子里那些泛着红光的牛肉,还有他微微发红的嘴,都证明他也在享受。 “不会辣吗?” 天知道他刚刚差点就想把舌头摘下来放进冰箱了。 “还好,这还不算辣。”李甫舟擦了下嘴咧唇一笑。 “习惯就好了。”周鸿修则是言简意赅。 后面的Gallio也发出了呼唤上帝的声音,大家都乐得不行,终于有了些节日的气氛。 “吃这边的,不辣。” 发够坏的陈益好心了起来,叔叔一直给她夹菜,她就一直给Galileo夹菜,两不耽误。 “这个,我每次吃火锅都喜欢这个。” “这个也不错,还是新鲜的。” “要尝试一下鸭肠吗?就是鸭子的肠....好好好不吃不吃。” “这个?这个还是不要尝试了。也不要问是什么,我没准备垃圾桶。” 脑花真香!嘿嘿,红油的就更好了... 轻松的家庭氛围带着Gelileo也轻松了下来,笑容都多了几分真心,陈益不断给他夹菜,还很照顾他的感受,Gelileo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甚至拿起了不熟练的筷子,也给陈益夹了菜。对面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吃饭。 看着盘子里的生姜,陈益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句谢谢。 “不吃吗?” 不想解释,直接夹起生姜,喂到了他的嘴边,Gelileo不明所以,张嘴咬住,辛辣的感觉传来,赶紧吐了出来。 “...抱歉,还是你来。” 梦终梦 “怎么打?” “随便打。” 幸好是自动牌桌,不然洗牌也够麻烦。 陈益看向沙发上尴尬坐着的两对兄妹亲人,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要不这样,让他们打,咱们教他们打,一人带一个徒弟,看谁最后赢得多怎么样?” “可以,我教顾松。”李子荆想先抢一个聪明的。 “凭什么?尊老爱幼,我先选!.....我教顾松。”他也是这么想的。 “我教谁都行,唯一就是我教的。”周鸿修无所畏惧。 “哎呀哎呀听我的!子荆你Gallio,甫舟你顾梅,叔叔顾松,我带Galileo,同意请举手。” 叁人都举手,李子荆才不情不愿地举手了,带Gallio?今晚输惨了! 四人各自去找了自己的徒弟,陈益走到Galileo面前,冲他伸出了手。 “来吧,教你玩游戏。” 握住她主动伸出来的手,Galileo喉结滚动:“有什么好处?” 贪婪的恶龙。 “嗯...让你不无聊?”把他拉起来,语气有些撒娇,“来嘛Leo,大家都玩。” 不由自主跟随着狐狸,来到牌桌前。 四位徒弟落座,师傅们先各自讲解了一遍规则,Gallio中文不是白学的,竟然先领悟了。 李甫舟对待孩子一直很有耐心,顾梅也很喜欢这位平时经常给她带饭的叔叔,听得认真。 周鸿修用精炼的语言传达给顾松,顾松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表示了解,又开始提问问题。 而陈益呢? “不用非要搞明白字的意思,你只要知道哪些是一样的,哪些是不一样的就可以。” 看了眼牌,找出规律,点了下头。 “这个不一样的呢,是跟这些一起的,不要记混了。” 了解。 “你只要记住这几个字的意思就可以。”将一到九万摆在他的面前,刚想给他解释,Galileo表示了解。 “跟你们东方人做生意,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些数字?” 那什么,大写的他都认识。 “聪明Leo.” 又简练的给他讲解了一遍规则,拿出几张牌测试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师傅能上手吗?” 李子荆怕Gallio不会和牌。 “只有胡的时候可以帮忙,别的时候不准。” 陈益也怕。 “开始吗?” 周鸿修很满意顾松这个“徒弟”。 “等一下!” 慈父李甫舟总是要操很多心。 “五分钟后开始。” “你很紧张?” 看着表情严肃的陈益。Galileo不能理解,不就是玩游戏?又没有什么筹码? “Leo,这不仅仅是游戏。”陈益很是认真严肃,如果忽略她手上的八万,“这是麻将人的尊严。” “好吧,好吧。” 学着她的样子,Galileo叹了一口气,继续认牌。 “开始吧。” 周鸿修迫不及待要看自己第二个徒弟能否打败自己第一个徒弟的徒弟了。 “别紧张顾梅,别看你哥就行。” 小朋友太不会演戏了! “Gallio,我相信你,你就是意大利麻神!” 发现聪明小朋友后又燃起斗志的李子荆。 你呢?Galileo扭头看向陈益,没有什么祝福吗? 靠近他的耳边,陈益轻轻耳语。 “赢了,让你射到射不出来,输了,你这辈子就别想射出来!” 这么严重?表情夸张的看向陈益,第一次见到他耍宝的一面,陈益笑出了声:“好了好了,逗你的,但是奖励是真的。” 真的?那他拭目以待。 四人生涩的抓牌码牌,四位师傅坐在身后,眼神不断攻击,一点也看不出来在床上爱恋的样子。 当然!牌桌上面无父子!更无情侣! 两个小时后。 “Galileo,我没有尊严了。” 他手气也太臭了吧!什么破牌都往他手里跳!一把没胡! 有些抱歉的看向陈益,Galileo也说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她真的好失落。不就是游戏? 抬头看着高兴到手舞足蹈的Gallio,露出一丝笑意。 “哈哈!意大利麻神跟中国麻神联手,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嗯?” 这是徒弟只拿了第二的周鸿修。 “嘿..小兔崽子!” 这是在安慰顾梅的李甫舟。 “来!上桌!” 这是尊严尽失的陈益。 四位徒弟赶紧让座,叁位师傅眼睛都冒火了。 尤其是陈益,Galileo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了,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露出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 “大四喜。” “小叁元!” “七星不靠!” “清一色!!” 陈益杀疯了,Galileo的笑容越来越大,但他看的不是牌桌,而是她。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又两个小时过去,顾梅跟Gallio都被顾松安顿好睡下了,李子荆一把没胡,还一直点炮。 “让你得瑟,臭小子。” 一直在给陈益喂牌的李甫舟得到了香吻一枚。 “不错,唯一很厉害。” 大徒弟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师傅也得到了一枚香吻。 终于打舒服了的陈益,笑眯眯扶着Galileo的肩膀,哼哼着起身,拉着他的手随意扭动了起来。 周鸿修将唱片机的唱针搭上,舒缓的音乐悄然铺开。 握住小狐狸的爪子,看着她放松肆意的笑,Galileo感觉,这一刻,可以永久存放在心里。 虽然只穿着睡衣,却比所有参加过的聚会都要温馨,她也比所有牵过的佳人还要美丽。 贪婪的就想这样,搂着她曼妙的身躯,一直舞下去。 可是... 她毫不在意地松开他的手,搭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肩,笑容里还多了丝甜蜜,Galileo被松开的手自然耷了下来,却好似没有了主力。 “很开心?” 周鸿修看着陈益下不去的笑容,也很开心。 “开心,有美食,有炉火,有爱人。” 随着他的舞步,陈益望上了那位也听过同样的话的爱人。周鸿修眼睛含笑,低头吻上她,带着她,将她交给了李甫舟。 “今晚是我的吗?” 怀中的爱人是如此的美丽,让他的心都有些柔软了。 “当然,我永远是你的。” 送上自己的爱意之吻,又被懂得知足的大人温柔送到了年轻人怀里。 “输到哭鼻子了吗?” “哪有。”被打个落花流水也丝毫不觉得难堪的李子荆着看她,低头献上骑士的忠诚之吻,“输给你,不丢人。” 笑着闹着,又被送到了顾松怀里。 “我?我不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被她牵着手来到空地,求助的眼神环顾了一圈,大家的心情都很好,指导着他握住陈益的腰与手,跟随着陈益的脚步放松。 “随便来点儿,宝贝,你不需要太完美。” 情话让顾松红了耳朵,终于放松下来跟随着她的脚步,情到深处,自然低头轻柔亲吻。 这温馨的一幕任谁看了都会留出笑容,感叹他们是如此的天作之合。 除了被忽略的,贪婪恶龙。 感受到熟悉的冰冷目光,陈益笑着转过头去,Galileo目光一松,但下一秒却又被冰女所冻住。 “很晚了,你要留下吗?还有客房,叁楼左手边最里面一间。我还有事就不领着你过去了。” 伸手抓住了那对父子,狐狸露出了笑容。 “我要去体验极乐了,Leo.” ————————————————————— 爱情就是一瞬间 这支舞就是Galileo的定情时刻 但是又被一一的无情刺激到了,不敢承认 狗狗组(h) 他还是没有留下,那个不属于他的温馨。 看着戴上假笑离去的Galileo,陈益毫不留恋地扭过头来,意味深长。 “喜欢他?” 小醋精哼哼了一声,吃饭的时候,他可看到了姐姐一直在给他夹菜。 “不喜欢。”笑眯眯挂到小醋精身上,跟顾松周鸿修说了晚安,被李子荆抱到了李甫舟的房间,“讨厌他。” “那你还对他这么好...”大醋精也开始上场了,边给浴缸放水,边酸溜溜看她,“都没给我夹菜...” “你离得远嘛,再说我那不是演的嘛...” 自己都不用动手,就被李子荆脱了个精光放在了浴缸里,笑着向他俩泼水。 “他呢?也是演的吗?” 把调皮鬼的手禁锢住,两人一前一后也迈了进去,幸好浴缸够大,要不这两个还真招不开。 “我不知道。”仰躺在李子荆怀里,眯眼享受着父子俩的服务,“他不值得我费那么多脑子。” 她对Gallieo评价倒是出奇的低。 看着眼前认真给她清洗的李甫舟,陈益抓住他的手,上面还有泡泡,滑滑的。李甫舟顺着她的动作,温和看着她。 “怎么了?” “这样握手,会有感觉吗?”与他十指相握,陈益又靠近了李子荆,“这样子荆你会有吗?” “亲吻拥抱,都会有感觉。”继续顺着打泡泡,她滑得跟嫩豆腐一样,“但不是性,是心。” “我有...”李子荆憋着笑给她搓洗发露,“你坐到我鸡巴上了...” 嗔笑着打了他一下,乖乖坐在里面不再乱动:“他是ED,还有洁癖,但是我主动碰一下,哪怕是肩膀,他就会勃起,也不恶心,这是什么?有科学依据吗?所以,甫舟,我不信。” 只是对自己感兴趣了罢了。 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而已。 憋太狠了,怎样都能联系到性。看到白胳膊,就能想到裸体。 他对自己,只有性。 但是,他分不清楚了,不是吗? “囡囡,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冲洗干净把她抱出来,像是裹小宝宝一样给她擦干净身体,“男人很简单的,性爱为什么叫性爱?两者互通,转化简单。” “就像你?”笑眯眯抱上他还在滴水的身体,又被他不厌其烦地拉开擦干,“早知道做了就会爱,早就把你绑起来操个一百遍了...” 什么操个一百遍?李甫舟哭笑不得,把她交给穿好睡衣的李子荆,把自己也擦干,穿好睡衣,跟李子荆一左一右给她吹头发。 “我就不是啊,我是因为喜欢,才会有感觉。”虽然说憋火的男高中生见到内衣都会硬,但也是因为想到了她穿内衣的样子。 “所以姐姐会跟子荆在一起啊...”他可是难得的赤子之心。 又给他俩把头发吹好,叁人才一同躺到了床上,窝在李甫舟的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他俩的怀里温暖又舒适,可比那个冷血动物强多了。 “说说话吧,你今天累坏了。”看着她有些困倦的表情,李甫舟表示不做也可以。 “你困了?”听到爸爸的话,放下手机凑到了陈益面前,“那就早点休息吧。” “没,困倒是还没有,累是有一点儿。”迎着李子荆关切的目光,陈益眯着眼睛笑笑亲了亲他,“所以今晚温柔一点好不好?” 委婉的邀请,男人无法拒绝。 后面的宽厚大手撩起睡裙,温柔抚摸上她的小腹,只在那里停留着,没再动作。 “不是冻着了?给你暖一暖。” 舒服得扭头轻吻他:“谢谢爸爸...” 果然,她还是最喜欢温暖的。伸手抱住李子荆,忍不住就想要亲吻他。 “今天累着了?明天还要跟他出去啊?”看着眯着眼像小鸟一样啾啾亲吻他的陈益,李子荆有些不乐意了,“你陪他演这么大的戏,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伤还没养好呢。” “我有人心疼啊...哪里用得着他?爸爸捏一下奶...揉一下,想要...” “好...” 手掌滑到她的乳,像是在玩水球一样晃了一下,才将两个手掌都拢在了上面轻轻揉捏,时不时捏一下小奶头,就能听到小猫舒服得咪咪叫。 “要舔一下吗?” 不甘寂寞的李子荆伸手摸上了下面,她没穿内裤,直接摸到了缝隙。 “我也帮你舔...” 想吃棒棒糖了。李子荆眼睛一亮,直接倒在下面,开启自己的第一次69。 侧躺着分开她的腿,靠近腿心,舌头伸出来不停舔弄她的小穴,灵活的舌尖来回勾着自然闭合的阴唇,趁着敏感的阴唇颤抖着露出被保护的穴口,李子荆把舌尖绷紧开始往那个小洞里插,陈益的腿不自觉夹上他的脑袋,握住他年轻的粗壮,含进嘴里舔弄吞吐。 乳也被温柔的拢着,李甫舟也靠近她的后腰,一下一下轻轻撞着,撞得她的臀肉颤微微抖,李子荆的舌尖也被她颤动的臀抖了出来,没再强求,张开嘴包住了她的小穴吮吸起来,就跟吃酱骨头一样,想要把她的水想吸骨髓一样都吸出来。 “啊...哥哥...不行呀...要...要尿了...” 忍不住吐出阴茎,快感太强烈,怕伤了他,只能轻轻舔弄。其实只是想要泄出来,但是快感太激烈,小腹也涨涨的,还以为自己要尿了。 “尿我嘴里...” 清亮的男声变得沙哑,说完又继续包住了她的穴,用力舔弄顶戳,李甫舟也捏上了她的乳头,细密的刺激着,陈益握住他的粗壮,没几秒,就哆嗦着高潮了。 她的小穴抽搐,李子荆捏上那颗充血的阴蒂轻轻拨动,舌头又顶进了穴内,上一波刺激还没缓过,这波又来临, 腰不由自主扭动,从尾椎直到喉咙,都跟着发痒,李甫舟压住她的小腹跟乳,不许她动,李子荆趁机继续刺激她最敏感的阴蒂。 被固定的身体战栗不止,发痒的小腹被温暖掌心刺激的更加发麻。 陈益带着一丝舒爽的哭腔,后仰贴到李甫舟怀里,颤抖着泄了出来,被李子荆全部咽了下去。 “尝尝你的水,甜的...” 回到上面吻住刚刚被爸爸松开嘴的陈益,被她嗲了一锤,才笑着放开了她。 “还尿你嘴里...多不卫生啊...” “怕什么,我不嫌你。” 年轻就是好啊...爱人的心赤条条要命。 “要一起吗?” 把她抱起身来,李甫舟拿过床头上的避孕套,扔给李子荆,好久没用这个东西了,还有些不自在。 “要...” 喜欢他们父子两人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我是不是很变态啊?” 这是什么问题?父子俩哭笑不得对视了一眼,他俩没办法解答,变态不变态不知道,反正不是很常见。 “这有什么变态,人都喜欢刺激。”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趴着,李甫舟含了下她自然下垂的乳,“肉体上的快感追寻到顶峰,可不是要追寻心理上的快感?” 看着成熟大人甫舟,陈益眼睛亮晶晶,忍不住撅起屁股亲亲他。 “爸爸,好爱你啊。” 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又转过头去看李子荆。 “也很爱你呀哥哥。”脑子机灵了一下,陈益晃了晃屁股,“这证明子荆给我的肉体太顶尖了呀,只能再从别的地方再找快感了。” 这句话说的李子荆甚是满意,大手揉了揉她的臀肉。 “这么会说话?”挑眉笑着捏上她的下巴亲吻红唇,李甫舟非得尝尝她是不是蜜做的。 “想要分开还是一起?”李子荆跪在后面,大手用力掰开她的臀肉,两个肉穴被扯得露出小洞,一张一合好似在呼吸。 “一起...”喜欢他们两个一起插她的穴,“但是我有点害怕吃不下...” 那怎么办?这么长时间没有过,肯定吃不下,两人犯了难,还是李子荆想出了办法。 “那就一人插一下,换着来。行吗爸?” “行吗囡囡?” “嗯嗯...” 李甫舟大分开她的腿,让她像个笨拙的小青蛙一样趴在自己身上,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肩膀。 “没事,就做一次,别害怕。” 他憋了这么久,也依旧顾及自己的感受,陈益感动地亲吻他的喉结,表示自己做好准备了。 握住自己的性器,摸索着找到她的缝隙,滑动两下,顺利顶了进去,深深顶了一下,缓缓整根抽出来,李子荆接力,握住她的臀肉,挺腰进去,一下,就抽了出来。 两人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把握不准节奏,每下都慢慢的,但依旧把陈益插得咿呀乱叫。速度慢,但进得深,顶得重,每下抽出去得时候还那么缓,跳动的血管跟青筋每下都认真划过敏感的内壁,缓缓抽出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依依不舍裹着自己,馋得要命。 “喜欢吗?要重一点吗?” 热汗都滴落在了陈益脊背上,李子荆也没敢太大力气,她有伤在身,他们都不敢太疯狂。 “嗯嗯...可以...啊...不疼...” 浑身上下像泡在热水里,没有一点不适,他们很照顾自己的感受,估计连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出来。 这才敢加重了一些力气,两人默契也上来了,速度也加快了一些,高潮了几次后,陈益甚至觉得他们好像都没抽出去,一直插在里面,但每下都顶到宫口的快感告诉她,他们只是加快了速度而已。 “泄了这么多?”李甫舟感受到大腿上她滴落的水,跟小瀑布似的,低声笑话她,将她的背紧紧抱住,柔软都压在了自己的胸腹上,“很舒服?我都没敢用力...” 他是没用力,自从那次被他按在落地窗前干尿了之后,他一直都没舍得用力。陈益晃动着抬头亲吻他:“等我好了...要你...啊...的全部....” “好...要什么都给你。” 两个同样优秀且有血缘关系的粗壮像设定好间隔的打桩机,分秒不差地顶弄她的穴,陈益感觉这快感要有些受不住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但贪婪的身体阻止了她的嘴巴,咬住嘴唇,身体颤抖的像是上了瘾,李甫舟看不到,还以为她高潮了,毕竟她的穴收缩得那样紧,李子荆却看得清清楚楚,她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还不发出声音,吓得他赶紧抽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 “怎么了姐姐?疼吗?” 看着她的生理眼泪,李子荆心疼得吻去她的泪水,李甫舟被迫中断也没有生气,胀到要射的一大根也没再管,坐起身来将她颤抖着的身躯抱进怀里轻拍。 “怎么了囡囡?难受就说出来,爸爸哥哥在这呢...” 缓过那有些危险的快感,空虚又袭来,陈益摇了摇头,又蹭上了他们的身体。 “太久...太久没跟你们做了...有点太爽了...受不了...” 昨晚叔叔跟顾松也是温柔到不行,吃了一次就停了。今天两根用一个穴,虽然他俩也是很温柔,但是父子血缘埋在同一个身体里就是一种特殊的快感,爽到她有点儿受不住。 “不疼?别忍着。” 李子荆还是不放心,甚至打算就这样撸出来不做了,她的身体最要紧。 “不疼...真的...” 但是却止不住眼泪了,两人有些慌张的就看着她不停地流泪,不过看表情确实是不疼的样子,父子俩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了然,还是情绪上的问题。 将她抱进怀里,小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腿,示意李子荆先来,李甫舟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安抚她躁动的心。 “还要吗?姐姐?” 李子荆没有插入,他听她的。 “嗯嗯...要...” 想要他们的温柔,那是可以抚慰她心的良药。 这才把忍到发红的性器插入了进去,感受到她的欢迎,才律动了起来。 “怎么哭了囡囡?不开心了?” 心理医生建议他们要多问她,她会憋着不说,但因为爱,只要他们问,她会都回答。 “没...太开...开心啊...感觉...啊自己好幸福...就...就难过...呜呜...” 将她的眼泪舔到嘴里,李子荆轻吻她的红唇:“幸福怎么会难过?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吗?” “呜呜...一想到...之前对你们...呜呜...我好坏....呜呜...” 原来是这事。 两人松了口气,她真的学会在乎了。 “不坏...囡囡哪里坏?” 细细揉捏着她的腿肉,李甫舟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自己这句不坏好像没有说服力。 “绑你....还威胁...威胁你...还...还强奸你...” 强奸?李子荆睁大了眼睛,顶弄都慢了起来。 “什么强奸!”李甫舟头都大了,“...那是我自愿的。” 看着她愧疚的侧脸,李甫舟抿唇,说出了心里话。 “你第一次吻我,我就对你有感觉了。” 第一次?是出院在车上那次?陈益睁大了双眼,看着李子荆含笑的眼睛,艰难扭头看向李甫舟。 “但是我不敢承认啊,你是子荆喜欢的女人,我不可以抢他的。” 李子荆不服气了,深顶了一下,把想要说话的陈益顶到高潮失语,转过她的身体,抱着对着李甫舟。 “什么叫抢?你好自信啊爸。” 李甫舟看着儿子不服气的脸,哼笑了一声,低头亲吻陈益微张的嘴,终于顶了进去。 “当老子的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当老子?是吧囡囡?” 不停高潮的陈益那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地点了下头,被醋精叼住了脖颈上的皮肉咬了一小口才回过神来。 “抢...抢不走...我从来没想过....只要一个呀...” 也是,要是只要一个,也没他们的事。 过了许久,看了眼表,已经深夜了,李甫舟看着眼神有些涣散的陈益,将她从李子荆怀里抱出来,压在床上收着力气,数百下后射了出来,亲亲她汗津津的发,将她交给了李子荆。 李子荆也已经蓄势待发了,摘下避孕套捏住她的嘴插了进去,刚刚可没被她舔够。陈益放松喉咙,让他捅了进去,射进了自己的食管里。 又一次被抱去洗澡的陈益,软哒哒趴在李甫舟怀里,迷离睁眼看着他刚毅温柔的侧脸,低低说了一句话。 “我也是。” 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李甫舟眼睛都亮了,低头温柔亲吻上她。 “那我们以后一定要多接吻。” “当然...” 最喜欢接吻了。 吃了吗 “我来接Gallio,他该回医院了。” 来了个大早的Galileo却扑了个空,顾松上班的时候把顾梅跟Gallio送了回去,周鸿修看了眼手表,他也还有事,那他放了进来就走了。 “唯一在睡觉,你等一下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Galileo也没说出那句他不是来找陈益的,扭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知道该走该留了。 随意逛了逛,还看到了自己那副被随意放到地上的话,Galileo拿了起来,将画挂到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自己展臂坐在沙发上,欣赏了起来。 不一会儿李甫舟起了,悄悄洗漱完出来给陈益做早餐,看到Galileo坐在那里还打了个招呼。 “早,吃了吗?” 中国人打招呼用过最多的一句话问懵了这个骨子里自私自利的恶龙,下意识地摇了下头。 “奥,那一起吃点儿吧。” 昨晚剩了些虾滑,可以包虾味小馄饨。 “多谢。” 下了生意场后总是很热情的东方人,Galileo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但还是第一次接受邀请。 过了一会儿李子荆也出来了,揉了揉脑袋看到了正襟危坐的Galileo. “早,吃了吗?” 这句话是不是就相当于早安?聪明的Galileo摸到了真相。 “没有,舟在做饭,说要一起吃点,多谢。” 李子荆点点头,倒了杯水回到了屋里。 被两个男人吵醒的陈益迷迷糊糊起身,李子荆正好回来,揽住了她的背,把水喂给她。 “起来吗?爸爸包了小馄饨,马上就好了。” 眼都没睁,点了点头,李子荆看她还在迷糊,帮她穿好睡裙抱起洗漱。 洗漱完清醒过来的陈益腿还是有些软,又被李子荆抱着去了餐厅,看到Galileo还惊讶了一下。 “哎?早,吃了吗?” Galileo也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以至于后来被允许留在陈益床上过夜,早上起床还闹过笑话。 四碗小馄饨上桌,Galileo倒是自觉过来,解开西装扣子,正经坐好。不过看着这一碗汤汤水水,还是有些无从下手。 “用勺子吃,这个不用筷子,先吃,再喝汤。” 把调羹递给他,陈益就没再管他。结果他直接把滚烫的小馄饨吃到嘴里,烫到不行,但也不能吐出来,直接咽了下去。 “你吹一下啊!”陈益赶紧递给他冰块,这傻子怎么连冷热都感觉不到呢,“含着,这个不要再咽了!含化了再吃,不然会起泡的。” “...多谢。” 她依旧还是那样照顾着他,哪怕现在Gallio不在这里。照顾人难道是她的本性吗?狐狸会照顾人? 含化了冰块,才重新吃了起来,馄饨也不热了,几下就吃完了。 “够吗?我这还有,你吃吗?” 从来没吃过剩饭的Galileo看了她一眼,默默点了下头,正好另两人都吃完了收拾好去了客厅,陈益起了坏心思,笑眯眯舀起来喂他吃。 “Baby Galileo.” 似笑非笑看了她良久,还是张嘴了,不就是她用过的餐具?口水都吃过了,他还怕什么。 好吧,目的没达到,一口一口喂他吃完,陈益正想端起碗,Galileo先挽起了袖子。 “感谢你的冰块。” 陈益有些惊讶,但还是没说什么,还递给了他围裙。 “只有两个。” 还需要围裙吗? “衣服很贵。” 溅上水他个死洁癖又要矫情了,甫舟本来就没两件衣服,还能都借给他? 勤俭持家的狐狸。 会是个好妻子吗? 瞥到她不说话时略显恬静的侧脸,Galileo觉得她会是。 虽然她既不忠诚,也不守贞。 递给他厨房纸擦手,陈益突然感觉毛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平时的样子啊?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跟随一个?” 怎么?这是要跟她谈心?陈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贪婪。” 很直接的表达,一下子就打的Galileo哑口无言。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种女人,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没有被逼无奈,只有直白的人性。 他也贪婪,但他是男人,所以人们认为他可以贪婪。这是个不平等的世界。 她是太贪婪了。 没再管他,回房间换衣服了。今天还约了心理医生,天知道圣诞节约心理医生有多么困难! “要去哪里?” 跟她来到房间,但没有进去,是站在门口问她。 “看心理医生。” 变成跟屁虫了? 今天不想穿裙子了,选了件深蓝色缎面衬衣跟黑色西裤,却被没有得到邀请还是进来了的Galileo换成了墨绿色。 “why?” “Christmas.” 哼哼笑了两声,没说什么,将他赶了出去。 低头手插兜等在外面的Galileo,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 “beautiful...Always.” 刚想让她搭上自己的手臂,陈益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去看心理医生,你去干什么?荆会陪我。” 正好下楼的李子荆听到并且看到这气氛诡异的一幕,脑子转得很快。 “你要一起?”李子荆认真履行着大家的约定。 Galileo沉默了,他不是想一起,他是想单独。 “你没有事情吗?”陈益揽上李子荆的胳膊,就想下楼,“不去找Gallio?今天还不跟他一起单独过节吗?” “我也要去看心理医生。”随便扯了个借口,跟着他们下了楼梯,“你说你的医生很优秀,我想尝试一下。” “好吧。” “那他陪你去我就不去了。”李子荆大度得很,“我去买圣诞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买到好看的吗?” “我家里有一颗,可以安排人送过来。” “你还要留在这里过圣诞节吗?”这下陈益不愿意了,停下脚步,认真看着Galileo,眼神里有些不耐烦,很少的一些,但是Galileo就是看到了,“你应该去陪你的家人,Galileo.今晚我只想跟我的爱人们一起。” 请你不要来打扰我。 “只是礼貌。”露出标志假笑,这次的演技天衣无缝,就连李子荆都被他骗过了,“我家里有一颗备用的而已。” “十分感谢。” 不要白不要。 刚想走,周鸿修却打来了电话,中午有个午宴需要他出席,本来该叫陈益过去,但是不想折腾还在养伤的她,这位明面上的“未婚夫”,也勉强可以。陈益安抚笑着摇了下头表示没事,亲吻了他一下,目送他离去,车还没拐过街角,就又被Galileo抱起塞进了车里。 “又来!又来!”陈益又被他禁锢住动作,气得要死,“你还会别的吗!Corleone!” “如果你听话一些。” 这次带了些力气,将她紧紧按在了身上抱着,低头深吸了一口她的气息。 “要我听你的话,除非太阳从洛杉矶升起,从纽约落下!” 真是让人厌烦的掌控欲! “没有勃起,下一项。” 忽略她的话,这些没用的话。她在怀里,难道还要管她的不耐吗? “够了,Corleone,够了,一会儿我们就要去看心理医生了,请不要再继续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小把戏,为了你的健康,好吗?” 小把戏?那可不是。 那是让他快乐的方法。 听不见她发音标准,声音清晰,有理有据的话,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低头生涩地舔吻着她的脖颈。 “停下,Corleone,我不想要这样,停下!” 但是我想要。 依旧听不见,但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大手向上用力,将她的脖颈完全展露出来,继续细细品尝。 陈益被迫仰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他冰冷的呼吸跟温热的舌头,黏腻的触感不断在脖颈处打转,喜欢亲密接触的陈益觉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被他捂住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还不断在挣扎,就是不想让他碰。 离开她的脖颈,舔了下发痒的牙齿。依旧捂着她的嘴,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终于笑出了声,眼神却十分冰冷。 “你应该乖一点。” 像昨晚,像对待他们。 说完,将她的大衣脱在胳膊上团起来束缚住,一只手按住挣扎的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嘴。 虽然很喜欢接吻的感觉,但是不想听到她说一些扫兴的话。 本来就打不过他,还被他束缚住连话都说不出来,陈益气得脸都红了,就想用头撞他,也被他抓住了脑后的领带,不能往前。 像是止咬器,这让她感到了屈辱。 “找个地方停车,Hugo,或者随便逛几圈。” 他要干什么?陈益看着他也脱掉了西装,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危机感。 难道今天就要翻车了? “本来不想这么快,益,你实在太难预料。” 他没有心情了,突然就没有了。 这才一天,而已。 从她第一次亲吻他的侧脸到现在,也没有48个小时,但事情已经超出他的预料。 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她终于带上了一丝慌乱的眼神,Galileo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这样才对。 事情怎么可以只被这个东方女人所掌控? 解开自己的袖口,一边仔细挽好,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里面真实闪了绿光。 伸出手来,摸上了她的衬衫扣子,墨绿色,像他的所有物。 一颗,两颗,叁颗,大片肌肤露了出来,她穿了黑色的内衣,衬得她皮肤苍白。 最后一颗。 就像昨天的自己,全部正面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当然除了被内衣藏起来的浑圆。 指尖摩挲了下她的伤疤,就直接勾住了她内衣中间,只需要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完全坦露出来。 但是... 看着手上湿润的液体,Galileo愣了一下,终于把目光挪回了她的脸。 她哭了?狐狸的眼泪,可以相信吗? 陈益也不想的,只是被脱了一下衣服而已,又不是少了块肉,她也不想的。 但是自从那之后,她就一直控制不住情绪,四人已经把她宠上天了都会流泪,更何况现在? 努力仰着头,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示弱,她没有。 陈益低下头,不再管流下的眼泪,直视着Galileo带着探究跟疑惑的绿色眼睛。 Galileo Corleone. 游戏结束了。 战争开始了。 —————————————————————— 她本来已经学会真正的爱了,想要跟Galileo至少能好好发展,但是Galileo就像是曾经的自己,她被燃起战火了,只能用之前的方式来与他交流了 戏中戏 “Why?Isn't this happy?” (为什么哭?这不是快乐吗?) 停止了动作,沾了滴她的眼泪,搓了搓手指。 “Hand,hug, stroke, kiss,I like.Sex,you like. (牵手,拥抱,抚摸,亲吻,我喜欢。性,你喜欢。) “Why can't give to me?” (为什么不能给我?) 强盗发言。 直接闭上眼睛不看他,要杀要剐随他便的样子看得Galileo一阵烦躁。 明明她都不能说话了,甚至连反抗都没有了,为什么还是没再继续?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在内衣上的手还是向上给她勾下了领带,陈益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强盗,什么都不说。 “你可以说话了。” 需要你的允许?陈益闭眼扭过头去不看他,又被他捏住脸扭了回来。 “你可以说话了。” 绑嘴的不是你?不想听的不是你?不想听就堵嘴,想听就捏嘴,为什么要如你的愿? 不说? 大手用力捏开她的嘴,陈益皱起了眉,眼泪止不住流,这么久了,哪里有别人捏她脸的时候? 还在哭?哪有这么好哭?让她说句话这么难? “回家,Hugo.” 看着她终于睁开的眼睛,Galileo语气冷淡。 “那就去床上说。” “ 因为我不喜欢你。” 终于开口了,虽然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难听。 “因为这只是演戏,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你,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我不喜欢你。” 平静下来的陈益每一句话都很尖利。 “碰一下就勃起,控制不住自己,这是动物。” “不要说只有我才可以,我没有那么特别。” 看着他逐渐阴沉的脸,陈益像是达到目的一样,笑出了声。 “不就是因为我挑衅过你?Father?” “这不是特别,Corleone.” “You are bitchy.” (你是犯贱。) 耳边的碎发被他捶到副驾驶的手带来的拳风激起,陈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没有打到自己脸上? 看着他刮起暴风的眼睛,如同黑夜的深海,毒蛇的獠牙,陈益又笑了。 “Animal.” 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低气压,识相的Hugo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将车内留给了这两个。 “Animal?” 直接将自己的皮带解开,依旧紧盯着她带着嘲讽的双眼。 “Bitch fucked be animal.” (被动物操的婊子。) 这下陈益竟然直接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操?ED.” 从早上到现在,她没有主动碰过他一下。 将她的脸直接按到了胯上,让她自己感受一下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么愤怒。 她确实没再笑,但接下来的话也让他僵住了。 “我没有碰过你,从早上到现在,一下都没有。” 你怎么会硬了? 感受到他僵住,陈益大脑飞快转动,终于找到了原因。 也找到了扭转局面的方法。 起身离开了那里,看到了他自己都颤动的瞳孔,露出一个让Galileo感到恐慌的微笑。 “看来,我已经不再特殊了,不是吗?” 特意咬重了特殊的发音,好似放松了一样,陈益后仰倚在副驾驶座上,神情轻松,语重心长。 “去做吧,father.如果我是你,不会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根本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第一次的和谐与否,将决定你以后所有的感官。” 哎...他不该松开她的嘴的。 听完她的话,Galileo果然有了反应。 不对,不对。 不是不再特殊了。 而是更特殊了。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Galileo心中飞速运转,想要找一个解决办法。 还是先放开她。 沉默着帮她把扣子系好,解下领带,但没有松开她的手。 “抱歉,是我无礼了。” “你骂我是动物操的婊子。” 陈益才不吃这一套。或者说,还不够。 “你先讽刺我是动物。确实,我刚刚自己证明了这一点。你是对的,抱歉。” 只看表情真的会相信他是认真道歉,但陈益知道他是个心黑的。看他一步一步还是掉了进去,陈益心里终于放松了。 “合作结束了,Corleone,你并不尊重我。” 不可以结束,他才知道了她的特殊。 “抱歉,可以给我弥补的机会吗?”斟酌着提出影响力最大的人,“我不想让Gallio失望,他...他不能心绪起伏过大的,益,抱歉,怎样才能弥补?” 他真的很聪明。 聪明的动物。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性?”回想着如果是对待那几个办出了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自己会怎么做,陈益谨慎开口了。 Galileo松了一口气。 事情开始往好的一面发展了。 “因为从来没有体验过,你不会懂的。” 弱势方,她是喜欢这样的,好像还喜欢坦诚。 抬起面孔,有些害怕与痛苦地看着她:“我很贪婪,益,我吃不饱了。” 他示弱了。 要共情。 “我也很贪婪,但是不可以这样,Galileo.”适当透露出自己被说服的态度,陈益叹了口气,“我每次都有满足你的要求,不是吗?” 她的围墙松了。 要继续。 “抱歉,是我的错,抱歉。”低头倚在她的肩上,语气悔恨又绝望,身躯好似微微颤抖,当高高在上的Father流露出脆弱的一面,Galileo相信连魔鬼也会动情。 更何况是一位理智又柔软的女人。 演的真好。 她都要信了。 “你要去看心理医生,Galileo,这样不行的。”将一切替他归于情绪失控,陈益终于下了结论,“要克制,Galileo,这一切不会消失,没有必要全都塞进嘴里。” “我会的,抱歉。”她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善良又好骗。 将她的手臂松开,Galileo又一次表示了抱歉,将她放在了一边,没再碰她。有些懊恼的把头埋在双臂里,好似真的后悔了一样。 我态度这么认真,你不应该心软了吗? 果然,听到了一声叹息。 “去找心理医生吧,Leo,去解决这个事情。” 围墙塌了。 侧头只露出眼睛,绿色的眼睛波光晃动,脆弱如孩童。 “那你会陪我吗?益,我需要你。” 有一张人皮的狡猾动物。 露出生气又无可奈何的表情,Galiieo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好吧,好吧。 “好吧,好吧。” 她走入了陷阱,善良的狐狸。 “谢谢,我会永远铭记你的善良与包容。” 他竟然相信了,愚蠢的恶龙。 “我没有原谅你。”这么顺利都能信,他真的蠢得可以,“我只是看在Gallio的面子上,我现在还是很生你的气。” “抱歉,益,怎样才可以原谅我?” 善良的狐狸,你舍得为难一个脆弱的男人吗? “以后不要再不经过允许就触碰我,这真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我给你机会了,蠢货。 “我会做到的。”太假了,“我会尽力做到的。” 陈益没有说话。 抓住了吗? “那可以牵手吗?益。” 抓住了。 “你都可以正常勃起了为什么还要牵手?” 适当推诿,我可不是你。 “想要学会控制,不想一直是动物。” 垂下眼睛,嘲讽自己也是一种示弱。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Galileo拿不住的时候,陈益扭头不看他,但是伸出了手。 她看不见自己的脸,懒惰的恶龙就卸掉了伪装,表情带着一丝势在必得,轻轻握上她的手。 看着车窗若隐若现的倒影,陈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的别扭生气。 她可是一直在戏里。 “谢谢你的原谅,益。”将行为定性,恶龙也会先上车后补票。 “我没有!”底气不足一样扭过头来瞪他,但还是没有抽回手来,“我没有原谅你!没有!” 过分强调就是心虚,他知道吗? 露出一个对他来说算是温和的笑容,Galileo与她十指相握,不再言语。 言多必失,狐狸不是知道的吗? 陈益也不再说话,气呼呼扭过头去。 这么几句,就把你引入陷阱里? 笨狐狸。 蠢恶龙。 —————————————————————— 曾经的一一跟现在的一一斗智斗勇 中文打出来会觉得表达得矫情直白的我就用了英文,只有几句 这章我很喜欢 坦白局(微h) 看完心理医生,陈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呼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冰冷面孔。 你现在冷静吗?你真的想这样做吗? 你想这样做,是单纯为了报复,还是有了感觉恼羞成怒? 她骗不了自己。 她可以骗子荆甫舟自己讨厌他,但是她骗不了自己。 这是一个新挑战。 驯化恶龙。 会很难吗? 对不起,叔叔子荆甫舟顾松,我食言了。 希望你们原谅我。 脸色有些苍白,也没有管,就这样走了出去,冷着脸等候多时的Galileo看到她才卸下了冷漠,快走过来牵上了她的手。 “你还没问可不可以。” 虽然这么说,但没有甩开他的手。 “抱歉,我忘记了。可以吗?” 她没有甩开,当然是可以。 “我今天不想去医院,你自己去吧,替我向Gallio问好。” 正好,Galileo有一些事情还需要再求证一下,顺势好似很为难一样答应了下来。 从车上掏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她。 “ Marry Christmas.” 打开,还是那条珍珠项链,只不过换了块更大的祖母绿。 “没必要这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还没得到手,占有欲已经显示得淋漓尽致了。 “也可以当作我今天的赔礼。”看着她有些拒绝的脸,把最主要的目的说了出来,“如果觉得太贵重,你可以回礼,送什么都可以。”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让我看看你能否抑制住贪婪本性。 “嗯...一个吻。” 想要你,但是还不可以。 踮起脚正好能碰到他的下颌,他却顺势低头,将唇送了过来,陈益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一时没收住,还是亲了上去。 “谢谢,很美好的礼物。”趁着她有些愣住,还是没压抑住本性,低头又轻轻回吻了一下,“明天见。” 脸红这种生理反应没办法装,陈益只能低头掩饰,Galileo看到她好似害羞了一样,心情愉快的上车,都有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刚刚那么低的气压,现在却这么高兴,Hugo都有些疑惑了。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 回过神来的Galileo笑得意味深长。 “因为她是最特别的。” “可是她有很多男人,Galileo.” 听到这句话,Galileo笑容果然淡了下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Hugo看到他有些不耐,及时闭嘴了。Galileo却又想起了事情:“帮我找十个不同的女人过来,有些事情要验证。” “好的,father.” 无事可做的陈益还是去了午宴,她今天进入了战斗状态,午宴可以帮她维持。 “要走吗?累不累?” 一直搀扶着她的李子荆觉得姐姐今天有些奇怪,好似对这种场合不排斥了一样。 “不累,等结束吧。”看着李子荆有些担心的脸,陈益心软了些,“要不去休息室待一会儿?” “嗯。” 两人到了休息室,陈益便直接钻进了李子荆青涩但又靠谱的胸膛里。 “子荆,子荆...” 抱紧她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明明她是成熟的那个,但是成熟大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不是吗? “怎么了?一来我就感觉不对劲,Galileo欺负你了啊?” 欺负了。 但她不是一个打不赢就叫家长的人。 她要靠自己打赢这场战争。 “没有...他的怀抱太冷了,我不喜欢而已。” 将她整个人都兜起来抱在怀里,李子荆低头亲了下她的头发:“现在暖和了,喜欢吗?” 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不一会儿周鸿修也过来了。今天她的情绪不对他也发现了。 “怎么了唯一?累了?” 埋在李子荆怀里嗯了一声,脆弱的一面不想让周鸿修看到。 “那我们走吧,已经完事了。” 又嗯了一声,但是根本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李子荆便直接抱她走了出去,丝毫不在意别人差异的眼光。反正他们都知道这是他的未婚妻。 在车上也一言不发,到家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李子荆还穿着西装,看她不想撒手,也只脱了鞋陪她躺着,不一会儿陈益就睡着了,李子荆才小心下床,去了客厅。 “睡着了?” “嗯。” 看着周鸿修没太有反应的脸,李子荆抿了抿嘴,还是问了。 “周叔叔,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这才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做错什么了? “Galileo,跟她。她真的想要吗?” 她真的需要这份新鲜感吗? 到底是为了她好,还是为了自己呢? 说完李子荆便沉默了,周鸿修也思索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这个心思比所有人都细腻的男生,周鸿修心里有些欣慰。 唯一好福气,他们都很爱她。 “等你爸跟顾松回来再商量商量吧,决定是四个人做的,不论好与不好,后果都要四个人承担。” 只一人担责压力太大,他太清楚了。 “嗯,那我先上去了。” 等到下午大家都回来了,又是熟悉的厨房会议。 “她不太开心,跟Galileo看完医生回来之后整个人斗志昂扬的,但就是不开心。” 李子荆声音有些闷,他该陪她去的。 “Galileo...” 顾松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像是谜。 “囡囡说不喜欢他,要是不喜欢...” 不喜欢怎么会在意?怎么会被他影响情绪? 四人都心知肚明了。 “那是他?不可能。” 周鸿修自己说出来的话立马被自己否认,Galileo不可能不喜欢。昨晚他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Galileo眼里的柔情多得都要荡出来了,可是自己还没察觉。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将所有的菜都切完,机械运动让顾松思考的更快,“他太危险,我们把她放到了危险里。” 昨晚跳舞的时候,他都感觉到那股凉意了。 “他敢,就杀了他。” 顾松的话音刚落,周鸿修的声音就响起,这位理智的人,在陈益的事情上一直不理智。 “我知道你能做到,但是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李甫舟有些无奈,跟李子荆对视了一眼。 “我只是...咱们是不是做错了?有些一厢情愿了。她之前没在意,因为咱们的推力,在意了,这到底是她自己选的,还是咱们帮她选的?” 还是聪明孩子李子荆,话音一落,大家又都沉默了。 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们都在这啊?”睡饱了的陈益下楼了,看着四人都在厨房还有些惊讶,“今晚又要吃大餐吗?” “你想吃什么?” 还是顾松先反应过来,笑着问她,把刚刚那一切都遮掩过去。 “都行啊,但是今天圣诞节还要自己动手啊?” “当然啊。”李子荆也反映过来了,接过顾松切好的菜,“这才是心意吗,姐姐你先出去吧,有油烟。” 周鸿修直接抱起了她,将她放到客厅沙发上。看着她睡饱了终于红润的脸,低头亲吻她。陈益也恢复了心情,搂住他的脖子,温柔回吻,她现在需要这样的亲密来证明自己。 将她抱在了身上,仰头细细密密亲吻她,温柔到极致,同样的姿势,确实不同样的感受,陈益的吻突然变得有些狠,周鸿修还是依旧温柔,好似无论陈益再怎么样,他都会包容她。 吻着吻着,周鸿修就感受到了湿润的液体,诧异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陈益有些悲伤的神情。 “怎么了乖乖??” 她最近经常这样,心理医生说是正常现象。 “对不起...叔叔,我没做到。” 说完便趴在他的肩头痛哭,周鸿修赶紧抱起她轻声哄着,走过去敲了下厨房门,叁人看到陈益这样,还做什么饭,关掉炉火都围在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囡囡?是爸爸又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是爸爸的错,是我。 “对不起姐姐,我不该让Galileo单独陪你去看心理医生。” 对不起子荆,是姐姐不该招惹他。 “宝贝我们回国吧,没关系的,这里总惹你伤心。” 有关系,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宝贝。 “唯一,难受你就说出来,叔叔看你这样,也很难受的。” 不可以,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难受。 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爱人们,陈益感到愧疚跟无地自容。 “对...对不起...我,我错了...我食言了...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说到这里有些伤心,仰头哭得难受,“我才是动物...呜呜....我才是动物...” 动物?什么意思? 四人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都知道了她的食言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唯一,叔叔不在乎的,大家都不在乎的,我们只要你开心,是真的。” 看着自己最不理智的一位爱人也变得理智,陈益却更难过了。 “我在乎...呜呜....我在乎...我不能这样啊...我答应过你的...我答应过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他吃晚饭的....我不应该为了找...找乐子挑衅他...呜呜...我不该....呜呜答应他...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坦诚得要命,遵守了她的诺言,而他们... 四人对视了一眼,一股浓重的愧疚萦绕在四人周围。 是他们的错,如果不是他们的默许跟纵容,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他们还是没做到,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还是为了自己,让她愧疚。这自私的爱。 好了,她真的愧疚了,但是他们真的开心吗? “你没有错,是我们的错。” 沉默了许久,只能听到她的哭声,完全被她打败的顾松开口了。面对如此坦诚的她,他可能以后再也不能算计演戏了。 “对不起姐姐,是我出的主意,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说的家花没有野花香。是我想要让你在外面找新鲜感,对不起姐姐。” 他太恶劣了,怎么能如此对待她的真心? “跟他吃晚饭是我们都同意让你去的,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应该怪我们,是我们自找的。” 第一次用手段,就如此失败,李甫舟觉得自己还是依旧坦诚才好,她用真诚对待自己,他也应该回报以真诚。 “不要难过了唯一,这不是你没控制住自己,是我们,我们应该相信你的,对不起,我们没有做到,以后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是真的不会了,唯一,叔叔不该鬼迷心窍的。 抽抽嗒嗒的陈益听了他们的话,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段时间的反常,他们竟然想着利用一个外人牵制住她让她愧疚,这算什么,对自己的不自信吗? 虽然很过分,但她不生气。 他们也终于对她完全坦诚了。 将眼泪擦掉,深吸了几口气平息,大家还以为她要骂人了,头都低得像个鹌鹑。 “我...我不生气,你们没有错,还是我没能给够你们安全感,对不起。而且,就算是你们推波助澜,食言的也是我,我没有资格生你们的气,对不起...” 先拉过最忐忑的周鸿修,低头亲了下他的无名指。 “对不起叔叔,我昨天不应该瞒着你他找我有别的目的,我当时就该拒绝他。我怕一说出来你会不理智,是我没信任你。” 再是李子荆跟李甫舟。 “爸爸子荆,对不起。我昨晚撒谎了,我说我不喜欢他讨厌他,我确实讨厌他,但是也确实对他有感觉了,我不应该骗你们的。” 最后是顾松。 “对不起宝贝,你不用这么愧疚,我答应他不仅仅是为了Gallio,也有私心,我太贪玩了,也太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对不起宝贝,我没有那么伟大。” 伸出自己的手,鲜红的戒指还是那么明显。 “是我没能信守承诺,对不起你们...” 低下头等待审判,她真的是错得离谱。 “不要说对不起,我也不喜欢听这叁个字了,唯一,我们认为是我们的错,你认为是你的错,那是不是大家都有错?” 怯怯地抬头看他,陈益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者是我们都没错?我们太爱你,哪怕需要跟外人分享也要让自己在你心里有一个好形象,你太爱我们,哪怕知道自己没有遵守诺言也要坦诚对待我们,囡囡,你太坦诚了,我们做不到,我们应该愧疚的。” “以后会的,我以后会完全坦诚的,你爱的是全部的我,我早就应该明白的。现在明白,是不是有些晚?” 陈益下意识摇了摇头,不晚的。 “想出这么个办法我还以为自己聪明呢,其实笨得要命,怎么能用你的真心来算计?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我们以后都不说对不起了。” 陈益看着自己完全坦诚的爱人们,终于不再流泪了。 原来,这样就可以。 “嗯,我爱你。” 看着她终于想明白放松下来的脸,李甫舟给她擦了擦眼泪,心里也是很畅快。 原来,这样就可以。 “还难过吗?” 摇了摇头表示不难过了。 当然不难过,以后再也不会难过了。 “那就好,那我们,算算账吧?” 一把把她扛起来,李甫舟拍了下她的屁股就忘楼上走,后面叁人看着陈益懵懵的脸也都笑了,跟着上去。 “骗我们。喜欢他?” 把她撩到在她over size的床上,李甫舟摘下自己的围裙扔到一边,另外叁人也围了上来,解开自己的衣服。 陈益真的懵了,这么草率就要开始了?她还以为要等晚上浓情蜜意之后。 “还骗我们什么了?都说出来。” 顾松解开腰带,又将她的手绑上了。同样都是绑,他却要让自己流水了。 “那天早上他是不是对你硬了?嗯?” 看着周鸿修似笑非笑的艳鬼脸,陈益打了个哭嗝,就软了。 “他今天怎么你了?回来就哭,看来还是他的影响力大。”酸溜溜的小醋精也上线了,将她的眼睛蒙上,“你的眼泪只能为我们而流。” 看不见他们了,只能感受到好多双手在替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被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身体,却又被不知道是谁摁住,被拉住腿分开,露出无法遮挡的穴。 “这就流水了?浪货。” 不知道谁的手指,直接摸上了,好多,好多手指。 “这里的水也只能为我们而流,知道吗?” 好喜欢...好喜欢他们占有欲爆棚的一面... 听到她沉迷的喘息,不知道是谁打了她的穴一巴掌,不疼,但足够让她颤抖。 “回答。知道了吗?” 同样的强势,为什么他们就快让自己高潮了? “知道了...浪货知道了...” 这才满意的摸了把她的穴,又摸得她喘出了声。 “这么乖?看来不能光惩罚你,还得给你点奖励。” 都好...都要....只要是你们...都要... “知道什么奖励吗?” 不停有手抚摸她的身体,乳,腰,大腿,还有穴,恍惚间好像感觉自己被好多人摸着一样,这样想着,颤抖着就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这么骚?” 有些惊讶的声音,她已经分不清是谁了。 “我是你们的...骚货...” 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记得表忠心。 “乖宝宝,这就奖励你。”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脸上被拍上两根同样粗壮的滚烫。 “这是奖励。” 大腿上也贴上两根,不停地蹭着,还有人抓起她的腿咬了上去。 “这是惩罚。” 哪里是惩罚,明明都是奖励。 “喜欢吗?骚货?” 急切地点头讨好到了他们,她听到了不同声音的轻笑。 “只要是你们...我都喜欢...” 赤裸如羊羔,被四个高大男人环绕,危险的场景,她却依旧如此信赖。 不知是谁叹了口气,低头亲吻上她。 “好,你喜欢,那就都给你。” ————————————————————— 完全交心了,百分百了已经,他们感情上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第一次(h) 都给,怎么都给,她好期待。嘴上却开始了撩拨。 “不行呀...会坏的...骚货会坏的...” 看到她终于走了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谁又拍了她的穴一巴掌,她咿咿呀呀地又开始颤抖。 “坏什么?这么骚,一起塞进去都坏不了。” 甫舟又说骚话.... 真的怕他们一起塞进去一样,陈益又想合腿,被他们拉住合不上,又被打了几巴掌。 “不想要了?那走吧。” 谁呀...这么坏...是不是那个芝麻馅的? “别走...要...要的...” 赶紧舔了舔嘴角旁的阴茎,又听见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就吃上了?骚货。” 馋死了,馋死子荆的大鸡巴了.... 刚想得意一下,又被拍了一巴掌,光被拍,穴都要被拍肿了 “这么馋?一会儿真得操死你。” 来吧叔叔...快操死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张嘴,让我操一下。” 乖巧张嘴,粗壮的阴茎立刻插了进来,好似将她的嘴当成穴一样对待,如此粗鲁,却如此让人荡漾。 “操嘴都这么大反应,把你身上的穴都填满了得爽晕了吧?” 不知道是谁捏上了她的乳,大手力气舒服得很,不自觉地就挺胸将乳送到那人手里。 “他摸过你这吗?” 冷不丁就开始算账了,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赶紧摇头。 “那这里呢?” 穴口处有好几根手指浅浅试探着,她都馋得不行了,也没有手指伸进去。 继续摇头,听到了几声轻笑。 “乖孩子,要奖励吗?” 谁呀...谁在叫我乖孩子...学习能力这么强... 点头表示要,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她的阴部,揉捏了起来。 不要这个呀...要进来...快进来... 好似知道她的渴望,漫不经心揉了几下,拍了拍水汪汪的穴,看她又是一抖,才大发慈悲插入了手指。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颤抖,嘴里的阴茎也深顶了几下,便撤了出来,在她脸上蹭着。 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不停蹭着脸上的两根,腿也抽搐个不停,没办法,有两个人,她感觉到了,是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探索的身体。 “还要...都进来...手指都进来...” 骚得要命。 果然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伸了进去,还没动作,陈益就尖叫出声,身体抖似筛糠,哆哆嗦嗦就泄了。 “爽成这样?” 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抠了一下,她就又小泄了一股。 蠕动的穴肉被手指撑开,紧紧包裹住四根不同但一样完美的手指,穴口被撑开。形成一个淫靡的不规则的洞。腿大大张开,胸不停起伏,软肉跟果冻一样颤,一看就是满足的不行。 四人没有急着抽插,四根手指插也插乱套,只先用手指在里面慢慢探索,分不同的方向勾弄着内壁,就像一只多爪的章鱼,在用他的所有触手探索着她的身体。 明明已经这么满了,穴里还是一阵一阵的空虚,花液顺着四人手指的缝隙淅淅沥沥往外流,几乎被他们玩得快崩溃,小腹抽搐得像高潮,急得又要流眼泪。 “不准高潮,憋住。” 这怎么憋?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怎么憋?呜呜哭着摇头,领带都被打湿了,腿也不能夹紧,手背在身后都好要扭烂了。 看着她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四人竟然连话都不用说,全部默契地抽出手指,两个人抓住她的腿,一个人摁住她的小腹,剩下一个揉捏上她的阴唇,既让她接受到刺激,又让她不能高潮。 刺激缓和过来,是更大的空虚,口水都流出来了,上面冒水下面冒水,都成水娃娃了。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高潮,小穴翕张地越来越快,内里早就馋得不像话,那些刚刚还被抠挖的穴肉,突然间没慰籍,全都空虚地收缩起来,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现在喷了等会儿还有力气吗?真想被操死?” 她得节省体力,才能喂饱他们四个。 等她缓和过来,才继续开始,这次是分开的,两根手指在上面,两根手指在下面,继续开发她的身体,只要她一有高潮的趋势,就都抽出去,再也不碰一下,到最后,就算轻轻碰她的小腹都会咕嘟咕嘟冒水,四人直接连抚慰都没有了,只看着她疯狂蠕动的小穴自己撸着,陈益混沌中都能听到他的的喘息,他们都想得不行了,也不让她高潮。 她要憋死了。 坏蛋。 “喝口水。” 扶着她喂了半杯淡盐水,再这样流下去,真的要脱水了。 水都喝不利索了,她现在需要他们的身体,蹭着不知道谁的手,口水都流到了上面,脑子昏昏沉沉地伸着舌头舔,听到一声轻笑,又被捏住了小舌头。 “这就给你。” 他们也要憋死了。 抱起她泛红的身体,轻轻一碰她就止不住地抖,两个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一张一合间两个呼吸的小洞像是活的,只怕一插进去就会被她吸到射出来。 “谁先?” “一起呗。” “臭小子说什么胡话!” 再怎么扩张到极致四个也直接把她插死了。 别再商量了...她真的要死了... 靠着不知道是谁的身躯,像个失去理智的小兽一样蹭着,身下人宠溺地抱住她,大手抓了下她的臀肉。 “好了好了...这就给你。” 是叔叔,陈益这时候格外依赖亲人,呜呜哭了出来,周鸿修亲了亲她的腮肉,抱着她躺下,让她跪趴在自己身上,握住性器,在她穴口处滑动着。 他在等什么... 感受到第二根在后穴处试探,她就知道他在等什么了。 脸上也被蹭了上来,在她嘴边试探着。但是都在试探,没有一个进来的,陈益急得又开始哭。 “你是谁的?”身下的周鸿修将手按在了她的心口,“说,你是谁的。” “是你们的...我是你们的!” 话音刚落,叁个可以做爱的地方立刻都被填满,连动都没有动,只是插了进去,她便白眼一翻,颤抖着高潮了。 终于...终于被填满了... 幸好嘴被捏住了,要不然她下意识就要咬住。看着她不停地流口水,李子荆将湿透的领带勾下,露出她瞳孔涣散的眼睛,水汪汪泡着眼泪,看得父子俩腰部一紧。 两根同样的粗壮阴茎一根操嘴,一根就蹭脸,父子俩默契十足,谁有了精意就赶紧撤出来,舒缓过去再继续插,谁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射给她。 手又被顾松拉住了,脊背被拉得像张弓,软肉弹跳着就往周鸿修脸上蹭,伸手捏住一团,张嘴含住另一边,腰部也用力狠顶,何止是她,他也憋得不轻。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群狼环绕,全身上下能被操的洞都被堵着,顾松眼神一暗,笑着露出了发痒的牙,身下猛操,低头将她的无名指含入嘴里。 我们是你的。 感觉自己像一块诱人的肉。 要不是被拉住了手,握住了腰,捏住了嘴,她肯定要被操到床底下去了。 最长那根已经操进了宫口,后面那根弯屌也不一直在顶弄着肠壁,两个贪婪的肉穴紧紧咬着不放,箍到两人青筋直跳,可是两个人一个不像松开手,一个不想放过乳,只好一人一只手握住她的臀肉向外掰开,让她被迫放松。 嘴画面这两根也不安分,两人操弄够了,玩心大起,摁着阴茎在她脸上蹭,大龟头带着口水清液蹭得她脸上全是水,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喜欢吗?” 用粗大性器拍了拍她的脸,父子俩将两个大龟头都蹭到了她的嘴角,她微张的嘴跟露出来的舌头诱人无比,让他们就这样一直操她的嘴都愿意。 “....啊...嗯...喜喜欢...” 耸动着不停撞到他俩的龟头上,陈益露出痴迷的笑容。 这是她的心愿。 全身的洞都被他们填满。 “以后每天都这么操你好不好?别出门了,在家里用屄天天吃鸡巴,24小时都有鸡巴操你,怎么样...” 所有人都被李子荆的话说的眼神一暗,那简直是他们最向往的事情。 “呜呜不行....会会坏的...啊...坏了...怎么生...生小宝宝...” 混沌中直接说出自己的新心愿,四人还未成形的阴暗想法立马被打散,换成了她生了宝宝后的幸福生活。 这个小傻瓜。 爱恋的眼神全都打在了她的身上,被她的依赖与眷恋挠得腰眼一麻,强忍住的精意再也抑制不住,肉穴里的两根一同深顶,在她尖叫着喷出来得时候射进了她的身体。 前面的两个更是心软,不再言语,一人数百下,全部射进了她的嘴里。 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要张开了,这是最爽的一次,虽然全程连个姿势都没换过,但他们的爱,他们的欲,他们的占有与放纵,都是她的营养剂。 被顾松解开了手,握住手腕抱在了李甫舟身上,父子俩不停与她深吻,丝毫不在乎她嘴里还有自己的精液。 “不去洗澡吗...” 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周鸿修眼神带了些奇怪与李甫舟对视,笑着亲吻她的肩膀。 “唯一,才刚刚开始。” —————————————————————— 5p,第一次 圣诞雪(h) “真的不行了啊...叔叔子荆...我好饿啊...” 耸动着都要搂不住面前的李子荆了,陈益讨好地蹭他的下巴,插了好久了,都该吃晚饭了... 顾松跟李甫舟去做饭了,他俩抱着自己在客厅操,下面插得时候,就没有少于两根,甚至有时候叁根试探着,吓得她呜呜直哭,芝麻馅才放过了她。 “马上就做好饭了...” 她的身体会上瘾,平时都隐藏着,今天大家与她互通了心意,一时有些忍不住。 虽说忍不住,但也还记挂着她的身体,时不时抽出来给她舔舔摸摸,到现在了也就只喷了两次。看她还生龙活虎地哭叫,大家都知道,今晚肯定是停不下来了。 正当跟周鸿修甜蜜吻着,门铃又响起了。 “叫了顾梅?” 周鸿修以为陈益叫了顾梅来过节,但是看她摇头,他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Corleone今天说要送圣诞树,我还以为...” 李子荆想起来了,与周鸿修对视了一眼,又看到了陈益听到Galileo名字之后一点都不开心的脸,亲了亲她的脸蛋,就想抽出来出去把他打一顿。 管你什么教父教母,情场上不能认输! “我去,你继续。” 小孩虽然有勇气,但是太冲动。 说要杀了Galileo的周鸿修丝毫不觉得自己也很冲动。 将她放到李子荆怀里,简单穿好裤子,大敞着睡衣露着精壮的身体,上面满是陈益留下的痕迹,头发也是乱的,一眼看去简直是个刚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情场浪子。 “乖乖,再给我一个。” 低头将脖子靠近她的嘴,眼睛里满是宠溺与纵容。 想要他?我帮你。 陈益看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她张了张嘴,又流下了眼泪。 “不用...叔叔...” 我会遵守诺言的,是真心的,不是被逼的,我愿意的,因为我真的好爱你们。 “乖乖,这是我们造的孽,不关你的事。” 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颈窝。 “唯一,享受你的欲望与野心。”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 想要恶龙变成狗,我们也会帮你。 因为我们也爱你。 感受到颈窝的湿润液体,周鸿修没再说话,几秒之后,感受到她用力地吮吸,周鸿修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傻唯一,叔叔疼你。 Galileo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表情没有任何不耐烦,他来之前确认了件事情,所以十分钟他也等得起。 门锁松动,Galileo挂起了出来时在镜子面前调整好的笑容,结果还是僵在了脸上。 打开门的男人满脸餍足,却又带着丝不耐,一看就是被人打扰了好事,寒冷的天气他却大敞着衣襟,不用进去就知道里面是多么的火热。 还有他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那么一连串,可以看到吻得人含了多么深的爱意。 “有事吗?” 回过神来,继续露出假笑,眼神却依旧冰冷。 “答应了益要来给她送圣诞树,不好意思有些来迟了。” “没有来迟,因为我们不需要。” 不客气的话语让表面的和平也无法维持,Galileo收起笑容,又变成了那个第一次与周鸿修相见时的Corleone. “你无法替她做决定。” “我可以,因为她爱我。” 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拂了下衣襟,露出来自己的乳钉。 “我们东方人专情得很,口味也单一,不喜欢过洋节,当然,也不喜欢换口味。” “她喜欢什么,我清楚,你清楚吗?” 娇媚的哭吟隐隐约约从室内传来,周鸿修的笑容越来越灿烂,Galileo的眼睛越来越阴沉。 “还有事吗?那么,再会,我们要继续...用餐了。” 用什么餐?除了她,还有什么。 舔了下嘴唇,餍足但还没吃饱的艳鬼似笑非笑关上了大门,将女人娇媚的哭吟隔离。 Galileo站立良久,直到雪花飘落在他的睫毛上,他才回过神来。 下雪了。 随手扔掉价值不菲的礼物,转身走下台阶。 “去哪?” 坐到车里的Galileo冷得像冰窖,Hugo也有些小心翼翼。 “Hadden Stan在哪儿?” 一个叛徒的鲜血,正好可以熄灭他的怒火。 今天上午还说要让Hadden Stan安稳度过最后一个圣诞节,但看着Galileo明显发怒了的眼睛,Hugo没再说话,直接发动了车子。 一个小时后,在一座居民房里当着Hadden Stan未婚妻的面对着他开了十几枪的Galileo,将还睁着眼睛的尸体随手推到地上,解开西装扣子,坐在他的位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餐具擦了擦被血溅到的脸。 真恶心。 对面的女人反应过来就开始尖叫,Hugo刚想开枪,就被Galileo举手拦下了。 “规矩,Hugo,你先出去。” 擦干净脸,Galileo对这可怜的女人露出一个假笑。 “小姐,给你两个选择,跟我去卧室,或者跟他去地狱。” 刚刚还在让Hugo记得规矩,现在就要送这位可怜的小姐去陪死人了。 未婚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他的话之后,咬牙颤抖着手将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去死吧,杂碎。” 嗯,是个好女人。 将脸上的酒擦干净,抓住了可怜未婚妻的手,面色稍显不虞,又被气疯了的女人抽了一巴掌。 这下真的验证了。 达到目的,松开可怜的女人,转身离开。 只有她。 哪怕是被别人挑衅,也只有她。 十个不同类型的女人,他都没有勃起,还是吐了一地。 甚至在面对那个亚裔妓女的时候,看着对方惨白的脸,他满脑子也都是上午在车上时,那滴滴在他手上的眼泪。 回想起她柔软的手,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 她是特殊的,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恶龙发现了珍宝,她在劫难逃。 珍宝还茫然不知,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被吃呢。 “再吃一点,要不然晚上会没力气。” 喂饭的爸爸表情无奈,看着在顾松身上被迫不停耸动着的陈益,宝宝被操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将她送上一波高潮,顾松也没有抽出来,抱住她的身躯,轻柔抚摸着,帮她缓和过刺激。 “晚上...晚上还来啊...我受不住了...” 嚼都要没有力气了,只能喝下煲了许久的汤。喝这么多水,一会儿又要尿了。 想起刚刚被李甫舟一边操一边尿的样子,陈益就忍不住瞪他。 “这就受不住?才两个小时。” 虽说大家都想着晚上再来一次就睡,也还是吓唬着她,小猫受惊,可爱得要命。 “一个人两个小时,四个人就是8个小时啊...我都挨了半天操了...铁打的都要操烂了...” 咽下嘴里的汤,可怜巴巴看着李甫舟。 “偷换概念。”握住她的腰惩罚似的磨了一下,就看到她的脊背颤抖,“又没有一直插,刚刚一起舔你的时候怎么忘了?” 怎么能忘?叔叔子荆一起舔下面,顾松甫舟一起吃上面,爽得她胡乱叫爸爸。 “吃饱了?那继续?” 说完就又要动作,吓得她赶紧张嘴吃下李甫舟喂过的饭。 “你不喜欢我们一起啊?” 顾松好似委屈一样把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陈益赶紧侧头亲亲他。 “喜欢,但是现在身体受不了呀,你们也尽不了兴,还一直担心我的身体,还不如等我好了。”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几个人都收着力气呢,都跟操瓷娃娃似的。 而且,心意都互通了,也没有那么着急了。 总会有的。 “傻囡囡,光想着我们。” “因为你们也一直想着我啊。” 好都是相互的,不是吗? 如果Galileo能付出一些真心,她也不会那样对待他。 “好了,最后一次,就睡觉,怎么样?” 将吃饱饭的陈益抱到楼上,李子荆刚收拾完一塌糊涂的床铺,周鸿修去找到了楼顶的钥匙,下雪了,他们要跟她一起看雪。 拿好衣服抱着她来到楼顶,幸好有个露台似的地方可以挡雪,还烧了火炉,陈益被顾松像小娃娃一样裹着,倒是一点都不冷,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上楼梯的时候又被顶泄了,夹得顾松闷哼了几声差点就抱着她在楼梯上操了起来,所以一坐下,就又被他略带急切地顶弄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抱着,陈益被裹在毯子里,浑身赤裸地趴在他的身上,迷恋的看着他的眼睛。 “宝贝...你好漂亮啊...” 顾松带了点笑容,靠近了她的耳朵:“当然...我是你的小布偶啊...喵。” 他终于自信起来了。 陈益感动又惊讶地抱紧了他的脖子,与他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有紧紧的拥抱,与不断的亲吻,一直传达着爱意。 许久,当陈益又一次到达高潮的时候,情感又一次迸发。 “宝贝,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陈益。” 他也到达了顶点,深顶数十下,将自己的爱全都给了她。 平息过来,轻柔吻了下她。就将她交给了旁边的李子荆,李子荆小心抱过她,也就着这个姿势,松开一些她的毯子,吃上了她的乳。 “干嘛一直吃奶呀...馋了?” 自己把毯子裹好,把李子荆的头都裹在了里面,嗲着低头亲了亲他。 “因为你喜欢吃我的啊,我也尝尝有什么好吃的。” 摸上她还在滴水的穴,缓缓插了进去,一边吃奶,一边轻轻地顶。 “以后我们的宝宝一定很幸福。” 陈益坏笑着揉了下她的脑袋。 “当然幸福,有你这样的妈妈跟我这样的爸爸,不幸福才怪!” “不不不。”陈益伸手捏上了他比女人都要大的胸,“因为她的爸爸妈妈都有奶,吃也吃不完!” 这才知道她又在发坏,轻笑着咬了下她的小乳尖。 “那不一定,她只能吃爸爸的奶,妈妈的奶是爸爸的...恩还有爷爷的。” 为难他还想着他爸,陈益噗嗤一声就笑了,搂着他的脖子笑个不停。 握住她的臀肉,顶弄的速度加快。李子荆抬头看着眼睛亮亮的她,表情里全是满足与爱慕。 “姐姐,我就知道,我15岁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陈益扶住他的肩膀眯眼喘息着。 “知道我们会在一起。”控制不住精意,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喘息着亲吻她,“姐姐,我爱你。” “傻子荆,我也爱你。” 又被李子荆交给了周鸿修,陈益笑眯眯地抱住他,低头舔了下他脖子上的吻痕。 “叔叔,对不起。” “我们是家人。周鸿修永远做不到怪周唯一,这是他永远无法改掉的爱。” 将她的话改变主语送给了她,周鸿修眼带笑意,宠溺地亲吻她。 “唯一,叔叔会好的。” 只这一句,陈益就又要掉眼泪了,吓得周鸿修赶紧插了进去,顶得她哭不出来,只顾着呻吟。 “怎么又哭了,你才是小哭包。” 埋进他的颈窝,陈益声音发闷:“叔叔,我也会好的。” “当然,唯一最坚强了。” 两个骨肉血亲,两个心都为了对方而坏了一部分的人,紧紧依偎着一起,不管不顾自己的破碎,只一心为着对方修补裂痕。 “唯一...唯一....我爱你...” 温柔缠着她的唇,深顶入她的宫口,将自己无法安放的爱喂给她。 “叔叔,周鸿修....爸爸,我爱你。” 听到这句爸爸,周鸿修睁大了眼睛,看向陈益的脸。 叔叔,你给够我父爱了,是我贪婪,不怪你。不要再愧疚了。 读懂了她的眼神,周鸿修鼻子一酸,紧紧搂住了她。 唯一,叔叔都听你的。 将她交给最后上来的李甫舟,周鸿修转过身去擦了下眼泪,笑得释然。 “又哭了?哎呀,小囡囡别再随你,小哭包一个。” 先给她擦了擦眼泪,李甫舟才亲吻上她。 “不随我随你,那还能看吗!” 气呼呼咬他的脸蛋,又被他笑眯眯捏住了嘴继续亲吻。 “随你...当然得随你,那得多漂亮啊...” 她这么漂亮,小囡囡一定也会很漂亮。 “痛不痛?吃饱了吗?” 他做不做都行,今天也吃够了,来日方长吗。 “不疼。”有些害羞一样低头埋进了他的胸里,“没吃饱...就差你的....” “小浪货,下次再喊操烂了也不放过你。” 伸手摸了摸她的穴,不肿,还一直滴水,没说假话,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才掏出来插了进去。 “你才...舍不得...啊...” 他最心疼她了。 “当然舍不得。”大方承认打了自己的脸,李甫舟低头亲上她的后颈,“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不是...生了...子荆了....” 颠簸着抬头看他,看着这个永远包容着她的男人。 “他第二。” 你最重要了,囡囡。 刚刚停止流泪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她何德何能,能让他把自己排在第一位? “哎呀,又哭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语气纵容地吻掉她的眼泪,李甫舟没在说话,只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操着。 陈益哭够了,轻轻吻上他的心口。 “阿舟,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每一天都爱。” 最后一份爱意射到了她的小腹上,陈益没再动弹,被他抱在怀里静静看雪。 五个人安静着,享受着这一刻。 有雪,有火,有爱人。 再好不过。 卧谈会 被抱到楼下洗干净放进被窝里的陈益又骄纵了起来,不许他们回房睡,超大号床不能白买! 四人无奈又纵容,换了睡衣都躺在了一张床上。 “明天休息吗宝贝?” 陈益一边给李子荆染着甲油,一边抬头问顾松。 “嗯,在家陪你。” 因为太忙,好不容易休息,他都想不去医院看顾梅了。 “你们明天都在家啊?” “我不在,还有点事。” 事情堆了很多的周鸿修忙得要死,但也不能继续堆着了。 “我也不在,约了设计师,你也得一起去啊。” 晾着指甲的李甫舟看着手上的指甲油皱了皱眉,有些头疼,这明天怎么握手啊? “好呀。”涂完最后一笔,陈益给李子荆带上分隔器,抬头笑嘻嘻看着他,“漂亮吧?” “好看!”李子荆看着指甲上的裸粉色美得不行,“多配你的大衣啊!” “可是我就那一件裸色的哎。”拉过周鸿修的手亲了亲,“还是黑色的多。” “那你有蓝色的吗?”李甫舟晃了晃自己的手,“为什么给我涂蓝色的啊?” “没有蓝色的。”看着他无奈的眼神,爬过去亲了他一口,“但是我有很多蓝色的衬衫。” “那你今天还穿绿色的。”醋精又上线了。 “那我也不想啊,他进来挑的,我都没让他进来。”又提到那个人,陈益小脸又气鼓鼓的了。 “今天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话是顾松问的,看着自己好似没有杀伤力的小布偶,陈益还是说实话了。 “他说让我乖一点,绑我手,堵我嘴,还在车里脱我衣服。” 四个人一瞬间表情都严肃了,尤其是周鸿修。 “但是他看我哭了,就没继续,还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这傻x,还问,怪不得他是个阳痿!” 李子荆气得不行,幸好还晾着指甲要不然准一拳锤在床头上。 “我说我不喜欢他,这是事情只能跟爱人做,我一点都不喜欢他。”陈益已经过去那个劲儿了,还抬起头来笑了一下,“我说他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动物,因为我挑衅他他就有感觉了,这不是特殊是犯贱,把他气得不行。” “说得好。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太危险。” 幸好她是没吃到亏,李甫舟一想起Galileo那些事情就有些后怕。 “嗯嗯,我知道了,我就一时...”顿了下,叹了口气,“我就一时恼羞成怒了,他不按常理出牌,我又打不过他,不过好歹是扳回一局嘛,没事。” 周鸿修下床出去,回来后拿了把枪扔给陈益。 “下次他要是再这样,废了他。” 叁人均是胯下一凉,咽了下口水。 他怎么这么暴力呢? “你不怕被抢走了?” 陈益还记着上次为什么咬她呢。 “....那你给我吧。” 上头完了又恢复理智了,Galileo可比顾松了解这个东西,更危险。 “放心吧,他不会的。”陈益把枪还给他,“他今天晚上来了就证明他不会了。” 他肯定去验证自己到底是不是特殊的了。 答案显而易见。 “陈益呼了口气,语气轻松,“反正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不是Gallio的问题了。” 他很成功激起了她的兴趣。 四人对视了一眼,顾松抬了下眼镜开口了。 “我压...200,两个月。” 嗯?他在说什么?陈益疑惑猫猫脸。 “你这太保守了,我压200,一个月。” 李子荆指甲干了,摘下隔离器语气轻松。 “我压500叁个月,500两星期。” 稳重的大人当然要做两手准备。 “1000,再加10天指甲油,我压一个星期。” 这次肯定他赢,毕竟刚刚他看到Galileo的脸了。 “你们赌什么啊?赌他认错啊?” 她又不傻,还能不明白。 “嗯...就赌他什么时候给你正式表白吧。” 其实他们想的是喜欢上她,但是这个标准很难界定。 “哼哼,那你们就等着涂10天指甲油吧!” 她从来不低估自己的魅力,尤其是知道自己特殊的情况下。 “哎...说多了。”顾松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就准备发红包了。 “你这就发啊?”拿过顾松的手机,一看,怎么是他们四个人的群?“你们还说悄悄话呢,哼哼。” “男人之间也有小秘密啊。” 李甫舟一把揽过她的腰,把手机扔给顾松,里面可不能让她看。 “有就有呗,我不看。”抬头亲了亲李甫舟,“但是红包要发到大群里!” 李子荆噗嗤一声就笑了,小财迷。 “能说说你的计划吗?” 赶紧把手机藏好的顾松脸有些红,大意了。 “没什么计划,就是陪他演戏呗,把他骗身骗心后涮够了玩腻了咱就回国,嗯...就不带Gallio了....哎呀这个好麻烦,看看再说,他答应了把Gallio给咱们,那到时候把Gallio骗回去再说。” “看情况吧,说不定顾梅也没这么喜欢Gallio.” 一直看好这一对的周鸿修不以为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李子荆跟他们混在一起的时间最多。 “感觉。”抬头看了眼顾松,又看了眼李子荆,又继续低下头去发消息,公事太多了,“她一点都不在意Gallio是不是听给哥哥的话大于听自己的话,这不像刚谈上恋爱的小情侣。” 李子荆这才明白了,他跟姐姐刚在一起的时候,周鸿修给她发消息他都不愿意。 “那就好。”顾松哥哥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太好了。” 大家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松这么不淡定的样子,都忍不住笑,顾松又被他们笑脸红了。 “我也不是不愿意。”顾松红着脸认真解释,“她有心结没解开,又找了个家里这么危险的男朋友,我不放心...还是治病要紧。” 陈益想起那个事来了,她没想到顾松能一直忍着不问不说到现在。 “嗯嗯,慢慢来,治病要紧。”陈益看了眼表,不早了,“睡吧?明天还想吃早饭呢。” 睡晚了又只能吃中午饭了。 平日里都紧挨着陈益的周鸿修挪到了外面:“你们先睡,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他是真的不再争特殊了。 陈益起身亲了下他,又挨个亲了一遍说了晚安,才躺了下来。 李甫舟也是睡在了外面,明早还要给囡囡做早饭呢。 被顾松抱在了怀里,又被李子荆牵住了手,陈益轻轻笑了一声。 “感觉回到小旅馆了。” 两人也会想起那段日子,也都握紧了她的手。 现在比那时候还要好。 骗骗子 “早安,益。” 他又来了。陈益笑了笑转身翻了个白眼让他进来了。 “吃了吗?” 嗯?陈益差异回头看他,他也学会这个了? “在吃,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还给你带了一些。” 勾了下手就有人抬着餐车进去了,陈益有些无语,不至于吧? 里面吃饭的四人也很无语,你不早点来,早点来我们也不用做饭了。 “早,各位。” 四个都在,昨天晚上是四个?贪吃的益。 四个人点头就算打了招呼,周鸿修吃饱了漱完口瞥了一眼Galileo,低头靠近了陈益,陈益擦了下嘴给他一个吻,他才满意笑了下出去了。 顺势坐在空出来的椅子上,便一直看着陈益,陈益让他看得毛毛的,他就跟看猎物一样,虽然这就是陈益想要的效果。 “你看我干嘛?” “美丽的益怎么看也看不够。” 李子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眼神奇怪。 这也太土了吧。 “你能别这么油吗?” 陈益谈了口气看了他一眼,白瞎了一张好脸。 “油?是什么意思,我并不胖。” “就是说你别老说这种恭维话,听着让人觉得一点都不真诚。” “可我是真心这样认为的。”她是特殊,当然看不够。 陈益看了眼对面叁个人,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赌。放下筷子,认真看着Galileo. “你是想要道歉?道歉的话不需要了,我原谅你,毕竟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心理疾病,我理解你。” “不是想要道歉。”善良的益,碰到坏人该怎么办? 又扫了一眼看戏的叁人,陈益勾起了一抹笑。 “奥?那你是想要追求我?” 这下叁人都屏住呼吸了。 被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Galileo自己都噎了一下。 “珠宝是节日跟道歉礼物,早餐是什么?Galileo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且节日已经过去,我不能再收你的礼物了。” 又重新拿起筷子吃起了饭,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还能不接? “是,我想追求你,益。”这么早提出来她是不是会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她自己都问了。 “你追求我?那你是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还...”看了眼对面叁人,把话咽了回去,好似在替Galileo遮掩。 “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失去理智,是因为突然发现喜欢你。抱歉,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的,我只希望你能让我追求你。” 这人,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 “抱歉,我不能相信你,你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而已,你需要分辨什么是性冲动,什么是喜欢。” “我会的,但在此期间希望你能陪伴我。”又露出baby eyes,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益,“你答应过我的,益。” 陈益叹了口气,没说话,Galileo则一直看着她,良久,陈益才无奈转过头来:“好吧,好吧。” 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Galileo靠近轻吻了一下她的脸:“谢谢你,益。” “你又没有问我!”陈益气呼呼捂脸扭头看他,“你这样的行为我真的会生气!” “我的错,抱歉。一时冲动,我实在太开心了。”目的达到,Galileo起身去客厅,“你们先吃,不打扰了,我去客厅等你。” “我今天有事,下午再去医院,你下午再过来吧。”陈益吃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就要上楼换衣服,“要去见设计师,我们要尽快搞定装修。” 起身看着她的叁个男人,陈益说了句中文。 “庄家通杀,别忘了10天的指甲油昂。” 叁人无奈对视了一眼,谁知道她这么厉害。 “我陪你。”跟着她一起上楼,Galileo想趁热打铁,“你也可以去我家,Dean说过我家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是吗?那倒是可以去参观一下。”陈益进去挑衣服,昨晚下了雪,今天很冷,选了高领毛衣跟羽绒服,还是保暖最重要,“但是我要跟我的爱人们一起去,这是我们的家,我也要听他们的意见。” “好吧,那我下午再来接你。”Galileo可不想有人打扰,“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去我家。” 怎么老想让她去他家啊?陈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要换衣服了,他才礼貌退了出去。 换好衣服出来,他还在等,陈益叹了口气:“晚上再说好吗?我还不知道有什么安排。” “好的,那我先走了。”Galileo没再继续逼迫她,总不能把狐狸吓跑了,“走之前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无奈看了眼他:“你不要突然低头我就可以。” 好吧,骗不到吻了,Galileo弯下腰侧脸靠近她,只感觉轻轻柔柔一下,就结束了。 还不够。 看着陈益茫然无知的侧脸,Galileo舔了下牙齿。 不能急。 “你真能演啊。”开车的李子荆表情夸张,“看你俩说话跟看舞台剧似的,俩人都假得要死。” “你都看出他假来了?”陈益窝在李甫舟怀里舒服得很,“那他演技也太差了。” “倒不是假。”顾松抖了一下,“是做作。” 跟唱大戏一样。 陈益忍不住笑,抓住了顾松的手:“把你都恶心到了,那看来是怪恶心的。” 见到设计师看了他的作品,立马就敲定了,订金都付好了,速度快得吓人。 “那咱们回酒店?” “不去酒店。”陈益打了个哈欠,“我把旁边租下来了,正好可以监督装修。” “你速度倒是快。”顾松亲了下她,她是为了他上班方便。 “那是,时间不等人嘛...” 吃了午饭叁个在家的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陈益还没来得及睡个午觉呢,Galileo又来了。 “感觉你没有事情干一样。”系好安全带,这次终于是正常上车的了。 “很多生意都是在晚上谈。”而且很多事都不用他露面。 陈益有些困,昏昏沉沉就想睡觉,Galileo这次没有打扰她,只等她睡着了,靠近她闻了下,奇怪,她好像也没喷香水,怎么这么香? “益,到了。” 靠近给她解开安全带,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但听Gallio说,她从来不用自己解安全带,还会给替她解安全带的人一个吻。 果然,陈益昏昏沉沉还以为是顾松呢,眼睛都没睁向前亲了一下。 “谢谢...” 她说中文,认错人了? 得到了吻依旧心情不好的Galileo敲了下车窗把她惊醒了。 “到了?”陈益摸了摸脸就要下车,又被Galileo拉住了手,刚想回头说他就被他有些委屈的眼神看愣了。 “我刚刚帮你解开安全带,你亲吻了我一下,却把我当成了别的人。”Galileo放开她的手,“益,这是不对的,你是在侮辱我。” 陈益满脑子问号,他怎么这么会上纲上线?昨天她都被他扒衣服了都没说什么! “抱歉。”顿了下又开口了,“我也送你一颗祖母绿?两颗?” 他不要宝石,跟她比一文不值。 “一个吻可以吗?一个属于Gallieo Corleone的吻。” 他真的很会得寸进尺,但这个请求在此时又不算过分。 思索了一会儿,靠近了他,跪在车座上捧上了他的脸,低头轻轻一吻。 她没有看到在背后的手克制的青筋都要起来了,才强忍住没摁住她将她吞下去。 嗯?恶龙竟然忍得住?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结果还是被他伸手按住了。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可以像那个吻吗?” 那个缠绵的,充满欲望的吻。 “不可以,Galileo,你太贪心了。” “Please,Yi,please...” 水汪汪的绿色眼睛像湖水一样荡漾,他仰着头,用一种臣服一样的姿态,请求她,降下欲望的吻。 谁教给他的?谁教给恶龙示弱的? 虽然是假的,但依旧很爽。 “好吧,好吧...” 低头吮吸他的下唇,将舌头慢慢递给他,这时候就暴露他的本性了,急切地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有些粗鲁地品尝,陈益伸手轻轻锤打他,又被他握住了手,但嘴上的动作缓慢下来,毕竟他还是个初学者,只会掠夺的初学者。 “...笨蛋Galileo,你吃东西是不是嚼也不嚼就下咽?” 握住他的脸分开这个吻,透明的津液拉丝暧昧的断裂,陈益温柔地给他擦掉,捏了下他的下巴。 “抱歉,我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你。” 真是句让人喜欢的话。 “那我就再教教你吧...跟随我。” 温柔吮吸他的嘴唇,舔了舔唇瓣,才将舌头伸了进去,轻柔搔了下他的上膛,才与他的舌头纠缠起来,他一但有想要前进的想法,就撤回舌头用舌尖顶一下他的舌系带,不停地钩他的舌底,等他平静下来再继续围着他的舌头打圈。 如此重复的运动,Galileo却乐此不疲。 吻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他却一点都不想放开她。 她令人上瘾。 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毒品。 他怎么这么能.... 黏人? 假笑着摁住他在腰上不停摩挲的手,侧头就能看到他温柔的眼睛,他真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占便宜。 “怎么了哈尼?” 轻吻了下她的侧脸,短短两天,角色就互换了。 “没事,有点困了。” 依偎到他的怀里,还是那样的冷,打了个哈欠,她是真困了。昨晚跟李子荆一直闹,等到叔叔处理完公事才睡觉。 “姐你来床上睡,我跟Gallio去遛会儿。” “嗯嗯。” 刚起身就又被拉住了,无奈转头:“梅让我去床上睡,我不走。” 起身抱起她,就往外走:“我们去Gallio的病房。Gallio,我们去你病房了,你可以晚一会儿回去。” 小情侣偷笑捂嘴,Gallio表示等你们回来我再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随便躺一会儿就好。” 在沙发上也能躺,去什么Gallio的病房啊,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没关系,我不累,你很轻。” 掂了掂她,陈益小叫了一声搂紧了他,Galileo勾起了笑,大步走到了Gallio的房间,在那副陈益送的画面前停下。 “我很喜欢,谢谢。” 又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Gallio的! 将她放到床上,陈益坐起身,刚想脱鞋又被他抢先了,吓得陈益赶紧缩脚。 “你干嘛?” “Gallio教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他说你的爱人们都会这样。” “没有必要这样...” “有必要,益。”也脱掉自己的鞋上了床,“我想成为你的情人,真正的那种。” 两个人在床上就有些拥挤了,陈益有些不自在一样向外挪了挪,又被他拉了回来。 “很挤吗?那我可以抱着你吗?”好似在询问,但其实势在必得,“益,我们还没有继续。” 叹了口气,钻进了他的怀抱,被他搂着躺下,两人面对面相拥,陈益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咚咚咚平缓的心跳。 没有人说话,室外寒冷,室内温暖,不一会儿Galileo就感觉到她昏昏欲睡了。 “我始终觉得这样是不对的...”细微的声音响起,Galileo低头看她的脸,她是在说梦话? “捆我,绑我,脱我衣服,骂我是婊子...” 这都是他干的?哎...他真坏。 “抱歉,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声靠近了她的耳朵,她没再说话,呼吸悠长,看来是睡着了。 “我没有怪你...”这次小得都要听不见了,“因为你...真的很漂亮...” 漂亮?喜欢他的脸? “喜欢...眼睛...” 轻笑了一声,她是第一个夸他眼睛漂亮的,别人都会说他是Corleone家的绿眼恶魔,不详的小子。 “谢谢...你也很漂亮...” 睡着的她倒是诚实多了。 温香软玉在怀,如此温馨的时刻,Galileo也要睡着了。 “....谢谢....我也喜欢...你...” Like you? 一个激灵Galileo就清醒了,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熟睡的陈益。 她说什么?喜欢我? 听着Galileo终于乱了的心跳,陈益依旧呼吸平缓。 你输了,Galileo. 狐狸的尾巴藏不住了,Galileo笑得灿烂,怪不得她这么宽容,原来他也是特殊。 等到陈益真的睡醒了一觉醒过来一睁眼,Galileo带着笑意的脸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 “你说喜欢我,益,你喜欢我。” “我什么时候说了?”天呐他真的太好骗了吧? “在你睡着的时候,你说喜欢我的脸,眼睛,还有我。” “我没有。”陈益眼神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我没有说过。” “你有的。”Galileo非要撕破狐狸的假面。她这时候怎么不坦诚了呢? “那也是梦话!”陈益好似恼羞成怒了,翻身下床找自己的鞋子,“你会把梦话当真吗!” “如果是你说的,我会。”下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 这么逃避?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还敢骂他是控制不了欲望的动物。 陈益扭过脸去逃避他,想要挣脱他的手,又挣脱不得。 “因为你说话不算话,演戏,想要变成真的,前一晚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把我绑在车上脱我的衣服,前一天碰你一下都不行,第二天就抱着我又亲又啃,我怎么相信你?” 这也是他?不像,他们都说他是最信守诺言的Father. “可是你喜欢我。” 他还真就认定了这句了。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陈益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来看他,“我已经有四位爱人了,我答应过他们,不会把爱再分给别人,我不可以这样对待他们,我是信守诺言的。” “让我做你的情人,只是情人就可以。” 哎...这牺牲太大了,她一定会同意的吧? 果然,陈益抬头看着他,眼神带着挣扎。 “我不会背叛我的爱人。” “这不是背叛,这是在帮我寻找快乐,不是吗?”低头靠近她的耳朵,绿眼恶魔开始迷惑人心了,“你只是在帮我而已,一个善良的女人,帮助一个可怜的男人,寻找他叁十四年来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快乐...” 再多说点,快要打动我了。 “Palease,Yi,Palease...” 当一个如此英俊强势的男人,请求你让他做情人,帮他探索快乐...谁会不答应? “好吧,好吧!” 她好像格外吃示弱这一套。 “但是我不想现在就...”她的脸好像红了,“我没有那么...” 她都说不出话来了,可怜的小狐狸,明明是他要牺牲。 “我们可以先培养感情,可以像情人一样,当然,如果你愿意,现在,此时此刻,我就愿意做你真正的情人。”握住她的腰,她已经不再反抗了,“不会让你的...爱人们发现,我会是只属于你的情人...” 手掌向上滑,他也渐渐摸到了一点门窍:“你会是一直忠诚于他们的爱人,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 “在人前,我会是你的合作伙伴,人后...” 握住她的背,按向自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Anything?” 她才不信。 “Anything.” 当然不会。 开始了(微h)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很会说花言巧语。” 轻轻挣脱了他的手,陈益摇了下头。 “怎样你才信?” 总不能带她去看自己测谎吧?好像没有带图钉。 “但是...”陈益咬唇,好似做出一个艰难决定,“我愿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真的吗?”有些惊喜的拉住她的手,“谢谢你给的机会。” “没办法。”她好似懊恼一样低头小声嘟囔,“谁让你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只有一张漂亮脸蛋。 “那我应该感谢我的父母。”低头亲上了她的脸颊,“感谢他们给我了漂亮脸蛋才能留住你。” 这次她没有拒绝,Gallieo非常满意。 “我们回去吧,不是要一起吃饭?” “上次的餐厅怎么样?” “都可以,我不是很熟,听你的。” 回病房拿了东西跟两人说了再见,自然挽上Galileo就往外走,他好像很惊讶一样,陈益抿抿嘴,有些害羞,但依旧坚定。 “既然说了要给你机会,我就要做到,我是不会反悔的。” 你也不要。 “那我们可以干情人之间能干的事情吗?” 今晚不可以,明晚? “要一步一步来,就像你的控制,要循序渐进。” “那现在是哪一步?” 下个星期? “不是到了拥抱?那我们可以继续拥抱。” 他也太贪了吧? 直接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天知道他真的想这么一直抱着她,撕掉她的衣服,然后... “你真的很喜欢拥抱。” 在车上就没从他的身上下来过。 “我想要弥补我前叁十四年的遗憾。” 肌肤相贴原来是这么美好,为什么没早点遇到她?他一定会把她关在家里,每天都做快乐的事。 “可怜的Leo...” 怜悯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揉得像个鸟窝,配上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到呆呆的眼神,看得陈益真是母性泛滥,亲了下他的侧脸。 “可以再亲一下吗?” 心情很好的陈益直接又亲了他两下,反正也不吃亏。 又将她面对面揽入怀里,把下巴搭在她的颈窝里满足的吸了口气,她终于自愿被他揽入怀抱了,那离自愿做爱的那一天,还远吗? 吃饭的时候他又要点菜,但想起那天在陈益家里吃饭,有很多东西她不能吃,Galileo想了想,靠近询问她:“你有什么忌口吗?” 不错,开始上心了。 陈益自己点了自己的菜,表示这些都能吃,Galileo才点了自己的菜。 “送你的项链还喜欢吗?为什么没有戴?” 特意挑了属于自己的颜色,这样看到的时候才能想到他。 “我并不喜欢戴首饰,是真的。有时候心血来潮会戴,平时还是不戴。” “那你喜欢吗?” 陈益喝了口水,眼神闪烁了一下:“喜欢,颜色...很漂亮。” 看他果然露出来满意的笑容,陈益低头笑而不语。 吃饭的时候两人聊到了陈益去意大利旅游的事情,Galileo也很会聆听,陈益觉得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假,至少不会让人讨厌。 “我送你回去。” 自然而然拉住她的手,Galileo露出一丝笑容,将她迎到车内,进去后又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陈益也没有拒绝,餐厅里热得很,他身上很凉快。 “现在你能控制住了吗?” 认真看着他,很是关心。Galileo却露出一丝难堪:“不能。只要是你,就会,别人不会。” 这话让他说的含含糊糊,要不是陈益猜到他对别人一直没感觉,还真以为他可以了,但是只对自己“情根深种”。 “没关系,我们一步一步来。” 安抚似的搂住了他的脖子,Galileo也嗯了一声环住了她的背。 “为什么想要做我的情人?” 好似在思索一样摩挲着她的背,过了一两分钟Galileo才开口:“因为喜欢你,想跟你一起体验性的快乐。” “为什么喜欢我?” 你能给我一个好理由吗?懒惰的恶龙。 “因为...你是特别的,不止性,你温柔,善良,也很会照顾人,是意大利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这叫特别吗?大部分女人都是这样的。” “不一样,你不一样。”他已经找不出好理由来了,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下说,“你很美丽,像是冰女,但有一颗柔软的心,愿意帮助如此的我。你很体贴,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平安夜那天,你很照顾我...” “....你牵着我的手跳舞,我甚至都不想放开你..”越说越顺嘴,Galileo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哄骗她,“...你的眼泪滴到我的手上,我就不想伤害你了,你是特别的,益。” 陈益搂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真的吗?我真的如此特别吗?”好似有些惊喜又茫然地起来看着他,“可是这才短短几天,你还没有了解我。” “难道需要一年吗?喜欢上一个人一秒钟就够了。”他怎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我可以慢慢了解你,当然,也要你给我机会才可以。” 一直到家门口,陈益都埋在他的肩上,Galileo也在思考自己刚刚怎么说出来的那些话,只一直抱着她,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要下车,陈益按住了想要送她下去的Galileo,有些害羞不敢看他的样子,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我给你机会...晚安,Leo.” 说完趁着Galileo还没反应过来,打开车门奔下了车。 还没思考出结果就又被冲击了的Galileo摸了一下嘴角,有些茫然:“她说给我机会?什么意思?” “笨蛋Galileo!她同意你的追求了!”Hugo兴奋地砸了一下方向盘,高兴地回头锤了他一拳,“你应该抱住她亲吻她!” 才反应过来的Galileo也不由自主露出了有些开心的笑容,向窗外她的家门望去。 她真是善良又柔软的女人。 可爱的狐狸。 “我回来了!” 大获全胜的陈益心情好得不得了,走到客厅揉了揉李子荆的脑袋,就上楼去换衣服了。 “心情这么好?”顾松在楼上正准备下来,便直接跟着来到她的房间。 “当然好,他简直笨得不能再笨了。”脱下衣服冲顾松笑了一下,接过他递来的睡衣,拉着他的手进入浴室探索快乐。 “早,益。” 第二天依旧准时敲响大门的Galileo直接伸手把她抓到怀里,低头生涩亲吻上她的唇,她没有反抗,还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 “小心被看见!” 他们竟然还赌Galileo今早几点来,这四个明明都这么忙,怎么还这么无聊! 想起自己神秘情人的身份,Galileo神情微滞,随后微笑点了点头,落后她一步跟她进去。 餐桌上的男人们吃完收拾好就走了,每人都亲吻了她一下,只留下一个没事的李子荆陪着陈益。 依旧跟着她上楼换衣服,刚刚走到一楼看不到的地方,就将她抱起摁在了墙壁上,陈益小声惊呼,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益益?” 听到了脚步声,看着Galileo似笑非笑的眼睛,陈益赶紧开口:“没事崴了一下,家里绝对不要装这样的地毯!” “嗯嗯好!我这就给Dean说!” 这才伸手打了Galileo一下,有些恼羞:“干什么!你说不让他们发现的!” “不会发现的,他看不到。”靠近陈益的侧颈,轻轻吻了下,“我只是太想你。” 就这样抱着她走到了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坐着,替她挑选衣服:“穿这个。” 接过他递过来的裙子,有些无奈,就算没有那么冷也不能露这么大脖子啊!起身轻轻推开他,还是选了高领毛衣跟牛仔裤,才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吃到。 “转过去呀!我要换衣服了!” 捏住睡裙,陈益娇嗲地瞪了他一眼,Galileo被这一眼钩得心痒,上前握住她在腰间的手,好似有些低落:“为什么不穿我选的裙子?不喜欢?” “很冷,我很怕冷的。”轻轻推他推不开,有些无奈地看他,“怎么了?” “想亲吻你。”伸手摩挲了一下她仅露的脖颈,“亲吻这里...” “还有吗?只喜欢这里?” 她没有拒绝。 “全部。” 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贪吃鬼...” 握住她的手,生涩地亲吻上去,眼睛依旧看着她美丽的面孔,她好似有些痒,一直在笑,但却不躲,笑眯眯看着他,看得他都有些牙痒了。 张嘴咬上她的手腕,陈益立马睁大了眼睛想要缩手,却动弹不得。 怎么又一个爱咬人的啊! 吓唬了她一下,就收回了牙齿。 吓唬她?伸手抓住他的领带,推着他坐到了床上,Galileo看着主动起来的狐狸,看着她取下他的领带,拉直对着他的脸。Galileo笑出了声。 记仇的狐狸。 张开嘴,咬住领带,眼带一丝笑意,对待特殊,对待情人,应该格外宽容。 系好领带,脱下他的西装裹住他的手,看着他纵容的眼神,陈益奖励似的亲了下他的鼻尖,解开了他的衬衫。 “上次有没有说,你的身体很漂亮?”他汗毛极少,不像一个西方人,“你做过脱毛吗?” 看他点了点头,陈益又笑着亲了下他的下颌:“很好,我很喜欢。” 她喜欢毛茸茸,但是不喜欢人毛茸茸。 伸手摸上了他的恶龙纹身,用指尖顺着轮廓描绘:“为什么想要纹这个?好像不是很传统。”想起来他不能说话,又加了一句,“但是很漂亮,很适合你。” 守着宝物的西方龙。 哪怕拥有成山的珍宝,也要不属于他的那一个。 看着他逐渐深邃的双眼,低头亲吻上龙首,感受到他突然紧绷的胸膛,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咬住领带闭眼仰头喘息,感受到她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Galileo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说她的爱人喜欢她舔这里。 他也喜欢。 触感顺着向上,平时最让人讨厌的温热潮湿,此刻却让人感觉如此美妙。舔吻到他的锁骨,轻轻咬了一下,顺着横向舔到他的肩膀,亲吻恶龙的骨翼,再来到他的脖颈,吻到他的耳侧。 “喜欢吗...亲爱的...” 当然喜欢。 “你看,性是温柔的。” 原来如此。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睛,陈益轻柔吻了一下:“眼睛很漂亮,像是湖水。” “这么漂亮,我都忍不住了...” 伸手摸上了他的皮带,Galileo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理解了。她一直是这样。 将皮带解开,看着他胀得吓人马上要被撑爆了的内裤,陈益起身,捏了下他的鼻尖:“站起来。” 要帮他脱裤子?上帝,感谢她的坦率。 将他的裤子褪到脚踝,这下轮到陈益睁大眼睛,恶龙的另一只翅膀尖端搭在他左边人鱼线下方,扫过他的大腿根,而左腿,被恶龙的尾巴环绕,从大腿,一直到膝盖下方。 这得多大,多贪婪的一条恶龙啊... 她刚刚还说漂亮,看到这么大,怎么不说话了?不喜欢了? 又将他轻轻推到床上,陈益摸上了他的人鱼线:“疼不疼啊?”这里很敏感吧?上次顾松就流汗了。 Galileo愣住了。 她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疼不疼的人,就连Gallio看到,也只是惊呼了一声酷。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Galileo摇了摇头。 这是Corleone应该承受的。 战争,血泪,牺牲,伤疤。 只要有他承受就好了,他可以,Gallio应该得到他得不到的一切。 明明陈益问得是纹身,他心里回答的却是责任。 也许他太久没人可以谈心了,自从再也不能相信心理医生之后。在此刻被堵住嘴巴,他的心愿意回答任何问题。 看他摇头,陈益叹了口气,男人真要面子,这么大,怎么能不疼? 低头亲吻上龙翼,顺着内裤边缘细细舔吻他的肌肤,他真的很爱干净,浑身上下都没有汗毛了。 伸手隔着内裤摸上他的大腿根部,时不时轻轻触碰到那团肿胀,终于看到一小摊洇开的水渍,陈益满意起身,捧住他仰起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怎么不继续了?疑惑看着站起身的陈益,Galileo的手已经松得差不多了,正当他伪装不下去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陈益把手伸入了睡裙里,勾起小腿,脱下了内裤,扔到了他的脸上。 原来是这个味道... 像变态一样深吸了一口,Galileo沉迷闭眼。 她太美好了... 抱住他的肩坐到他的腿上,坐到他肿胀的性器上,仅仅只隔着一层内裤,也能感受到他不同于身躯的火热。 “你好热啊Leo...都烫到我了...” 摘下他脸上的内裤,扶住他的肩,开始扭腰磨动着,感受着不同种的巨大。 他额头上都出汗了,陈益笑着用内裤给他擦汗,他都没有拒绝,眼神炯炯地盯着他,明明被绑住了手脚,堵住了嘴,但眼神依旧是上位者,确实,现在是她在主动。 “喜欢吗...喜欢我的主动吗...” 当然喜欢。 这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就这么快乐了,他简直越来越饿了。 自己磨到阴蒂高潮,颤抖着趴在他的肩上大口呼吸,穴里泄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内裤,陈益吃饱了,又想要戏弄他。 “今天就到这里了...Leo...” 说着就要起身,立马被反应迅速的恶龙搂住了腰,翻身压在了床上。 紧紧抱住她的背,嘴还被束缚着也顾不上,低头用蹭着她的侧颈,弓起身子,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她压紧,无师自通地一下一下撞向她的阴部。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甚至好几次都顶到了穴口,布料都插进去了一些,陈益颤抖着呻吟,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欲拒还迎。 看着身下女人泛起潮红的脸,微张的嘴,还有带着欲望涣散的眼睛,美得不可方物,还会更美吗? 又一次阴蒂高潮,陈益忍不住快感颤抖着流下生理眼泪,刺激太过,表情分不出是痛苦是欢愉,看着她的泪,Galileo腰眼一麻,射了出来。 会,她流泪高潮的样子美得让他想要杀人。 缓和过来后,轻轻推了下一直紧盯着她的Galileo,他的眼神想要吃了她,陈益轻轻一笑,吻上了他的眼睛。 “我很喜欢...Leo,这是很美好的体验。” 她喜欢?这样就足够吗?他觉得不太够。看来他需要多了解一下女人的身体。 在她身上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狼狈到一塌糊涂的内裤,伸手摘下领带。 “如果可以,我想洗个澡。” 陈益给他指了指浴室,他脱下衬衣裤子走了进去,第一次露出了背部,恶龙的身体布满了叁分之二的面积,甚至延伸到被内裤遮住的地方,陈益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很难吧?” 一碰就会难受,这么大的纹身,他得吐多久? “还好。” 算是一项挑战,他成功了,虽然那段时间直接吐瘦了九磅,但他最后终于能控制住下意识呕吐的生理反应。 门也不关就洗了起来,陈益下楼想帮他找条新内裤,结果又有人敲门,李子荆开门,有些疑惑的拿了一个大衣袋进来。 “那个司机,说是Galileo要的。” 递给陈益,直接将她抱到桌子上,掀起了她的睡裙,还在滴水呢。 “小馋猫,做了?” “没,哪有这么容易让他吃?” “还流水呢...没吃够?”拉过椅子坐到她面前,分开她的腿,抬头舔了下嘴唇,“我也没吃饱呢...” 直接舔了上去,宽大舌面上细微小颗粒划过嫩肉吃,陈益忍不住喘出了声音,李子荆轻笑,继续卖力地舔,卖力地吸,将她每一滴水都喝到了嘴里。他最会舔了,有时插入进去,有时舔弄敏感的阴蒂,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静谧的餐厅里响起了细微又暧昧的水声。 “你在哪,益?” 楼上突然传来了Galileo声音,李子荆立马加重了动作,陈益忍不住娇喘出声。 “我在...楼下...你等一下...我喝口水...” 捏了下李子荆的后颈,示意他赶快结束,陈益沉迷于情欲,没有看到楼梯拐角处穿着浴衣的身影。 这样...她很快乐? 听着她突然陡峭的娇吟,看着她颤抖着仰头拉长的脖子,Galileo眼神一暗,若有所思。 将泄出来的水都吞到肚子了,抬起头来的李子荆对上了Galileo的目光,小狐狸精最会的就是挑起事,勾起微笑擦了擦湿润的嘴,捧住陈益的脸,直视那双绿色眼睛,带着一丝挑衅,深吻了上去。 “喜欢吃自己的水吗?” 怎么突然用英语?不到两秒就明白过来的陈益又抱住了他吻了上去:“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lover...” “走了。”看着那人面无表情转身上去,李子荆笑嘻嘻又讨吻,“他吃醋了。” “你怎么知道?”亲吻完后拿起衣袋就要上楼,陈益扭头意味深长,“说不定是生气了。” “男人...男人啊...” 听着李子荆拉怪调的声音,笑着回到房间,将衣服递给Galileo,拿着自己的衣服也进了浴室,反锁上门,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走吧,去医院。” 他可真是个好哥哥,每天都要去医院待这么长时间,顾松也只能做到每天上班前跟下班后呆一小会儿,还经常气得不行说下次再也不去了。 “今天先不去医院,还有些事情。” 看着小女人一般帮他整理衣袖领带的陈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虽然他从来不让别人碰这些东西,但是她可以。 “那你应该先去处理事情。”天天往这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篡位了呢。 “想跟你一起。”像只粘人的宠物一样环抱住了她,但却让陈益感到了黏腻,“益,这是我第一次与人亲密交往,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是我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但是有太多人阻碍他了... 他从来都不善于分享。 现在也是。 ———————————————————— Galileo就是曾经的陈益 一一当然会被他吸引。 她很自恋的啦 套话局 食肉动物会吃素吗? 看着这双绿色眼睛透露出来的示弱与依赖,陈益温柔地笑了。 “亲密关系就是这样,这是正常的。” 才不会。 “走了子荆,中午一起吃饭,我给你打电话。” “嗯嗯,拜拜!” 又深吻了一下,才出门,又直接被他抱到了车里,看来以后都不能正常上车了。 “怎么啦?”坐在他身上笑眯眯捏了捏他的耳垂,捏到了他耳洞,想起来他是个叛逆孩子,“什么时候打的?你竟然会打这个?” “母亲扎的,在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有些无奈地笑了下,“可能她想要个女孩子?可惜Gallio也是男孩。” “那怎么没再继续?”他们不是很喜欢家族里的人越多越好吗? 看着他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睛,陈益知道可能戳到痛处了,安抚似地抱住他:“抱歉Galileo.” 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已经过去了。”亲了下她的耳侧,Galileo恢复了情绪,“至少,我还有Gallio.” 没有提到父亲...看来篡位也是有原因的... “戴过耳饰吗?”岔开话题,从自己包里翻出一对钻石耳坠,上次宴会完嫌坠得慌摘了下来,正好派上了用场。 “可能在小时候?” 小心给他戴好,幸好没有长死,华丽女气的钻石耳坠垂在他英俊的脸旁,竟然透露出一丝和谐。 也是,龙不就喜欢亮晶晶吗? “很漂亮...”忍不住亲吻他的耳廓,耳坠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帮你买一对祖母绿的?” “你要送我礼物吗?”Galileo挠了下眉毛有些无奈,“哈尼,可能耳饰更适合你。” “也很适合你。”摘都不摘,看着他有纵容的表情,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针,“我很喜欢打扮我的爱人们...你喜欢吗?” 听到爱人,又回想起乳钉,甲油,Galileo噎了一下,看着她坏笑的眼睛,无奈笑了下:“好吧,好吧!” 这才将耳坠摘了下来放过了他,自然搂上他的肩膀:“去哪里?” “处理些事情。” 说了跟没说一样,传统。 “那我在车里等你。”扮演完美角色,她最擅长了。 同样的话,却是不同的乖巧,Galileo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手指划过了自己的脸。 漂亮脸蛋原来这么管用?肤浅的狐狸。 “好,Hugo留下来陪你。”有人在那里等着。 等到车里只剩下两人,陈益笑得灿烂,笑得Hugo心里毛毛的。 “你们是朋友?” “我们一起长大。” “你结婚了?”他手上有戒指。 “去年。”想起自己的妻子,不由自主笑着摩挲了一下戒指。 “你们感情一定很好。”笑得这么开心,“为什么不多陪陪她?看你每天都跟Galileo在一起。” “丈夫工作,妻子照顾家庭,这些都是责任。” 又一个老传统。 “有宝宝了吗?” “小姐你的问题有些多了。” 警惕了?陈益笑着摇了下头,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我在备孕,只是想寻求一些家长的经验而已。” 备孕?Galileo知道吗? “你很年轻,没必要这么早。”她看着像个未成年。 “我也觉得,但是我很爱未来孩子的爸爸,他...他们很喜欢宝宝,我愿意给他们想要的一切。” “那Galileo呢?你也会给他想要的吗?”他们?她要生几个?四个? “Oh...Hugo,要知道,我的爱人们先给了我一切。”摸上了无名指的纹身,陈益的语气意味深长,“有付出,才有回报,不是吗?” “他对你很放纵。”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也对他很放纵。”那算什么。 “他说以后可能会娶你。”你可是个外来血统。 “我需要吗?”陈益忍不住笑出声,“只要我想,我可以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 Hogo沉默了,皱起的眉头能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不过一切都说不准不是吗?”陈益歪头通过后视镜看他,“说不定,他也会给我一切,我也会...爱上他?” 这下轮到Hugo笑了,她有点低估了Galileo了。 他可不会为了爱情。 “希望如此。” 又随便闲聊了几句,眼看套不出什么话来,陈益打开手机:“你的全名叫什么?还有你妻子?” “怎么了?”Hugo有些警惕,涉及到家人他们总会警惕。 “我有一片海岛,你可以带着妻子去放松一下。”说出一个地名,他随便查,“很不错的旅游项目,至少从营业额上来看。” 她还有岛?rich woman. “在说什么?”Galileo出来了,看到了陈益的笑容跟Hugo有些羡慕的眼神。 “她有一片岛。”一片,不是一个。你都没有。 “Wow,rich Yi.”Galileo也有些惊讶,还以为她的钱都是男人们给的零花钱。 “遗产。”岛是叔叔送的,这就不告诉他了。 “抱歉。”以为提到她伤心事了,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下耳朵。 “Hugo你要去吗?我可以把你加进vip名单里,终身免费。” “为什么不问我?”Galileo吃醋了将她又抱在了身上,“我也想去。” “才不,你要去就掏钱,小气鬼Galileo.” “我小气吗?”仔细想了想,那颗祖母绿跟那副画对一个有岛的女人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陈益挑眉,他不知道吗? “不可以,不准再去找别的男人。”管不了那四个还管不了别的男人?思索了一下掏出耳坠给自己带好,仰头展示自己的漂亮脸蛋,“我不是漂亮吗?不准再去找别的男人。” 这就管上了? “当然漂亮...可口的Galileo...” 好似要低头亲吻他一样,结果刚靠近他的嘴唇就翻身坐到了旁边,掏出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Galileo刚想伸手把她拉回来,又顿住,竟然过来跪坐在了她的身上,哪怕车厢再大,他这么大一个,也不得不蜷起来抱住她。 “怎么啦?”陈益哭笑不得,他倒是也不嫌难受,“我打个电话而已,中午要跟荆一起吃饭。” “你不跟我一起用午餐吗?”本来就蜷得可怜,又露出了Baby eyes,更可怜了,“我们下午还要去医院。” “我答应荆了。”挠了下他的下巴,陈益拨通了号码,“下午我会跟他一起去,你可以在那等我。” 他才不听,等她打完了电话俯下身子抱住了她,不停在她耳边亲吻,陈益痒得直笑,但却不松口。 “哈尼,我不能一整天都陪你,我的爱人更需要我。” 爱人,爱人,爱人,爱人。 她真是“忠诚”又“专一”。 “好吧...那晚上可以一起用晚餐吗?”按耐下情绪,眼神阴测测,但声音依旧委屈,“Palease,Yi,pelease...” “好吧,好吧!”陈益声音好似很无奈,好似拒绝不了他的示弱一样,“你真是黏人。” 得到了之后还会这么黏吗? “只是太喜欢你了。”Gallio说女人最喜欢听爱意的表达,“你说这是正常的。” 可是你并不喜欢我,奥,不对,你并不认为你自己喜欢我。 “确实,松曾经比你还要黏人。”像个发情的小猫咪,现在也是。 第一次听她提到自己与爱人的事情,不满中又突然涌出一股探究,亲了下她的耳侧谨慎开口:“你最喜欢哪一位?” “爱就是爱,没有大小之分。”陈益不觉得有最喜欢,她不喜欢比较爱,“等你有了爱人就知道了。” 她什么意思?她一点都不在乎吗? 一下就被带偏了的Galileo头都顶到车顶了,眼神还没有藏好阴测:“你不相信我喜欢你吗?” “Like,Love,different.” 他懂什么叫做喜欢吗?他懂什么叫做爱吗? 拽住领带拉低他,心情美好地亲了一下:“你会慢慢明白的。” “你会陪我明白吗?”接受了她的吻跟解释,Galileo的心情稍微好一下。 “ Absolutely.” 我还会帮你摧毁。 摆脱了黏到要死的Galileo,陈益奔向了等在街角的李子荆,直接蹦到了他的身上。 “慢点!你还有伤呢!” “哎呀没有大问题了,而且我知道你会接住我啊。” 目送着Galileo离去,李子荆才把她放下来,牵着她走向餐厅:“他眼神好吓人啊,跟蛇一样。” “快别说了,一会儿吃饭呢。”陈益笑眯眯倚在李子荆身上,“快黏死我了。” “你不就喜欢粘人嘛...”帮她拉开椅子,又开始阴阳怪气,“天天小猫咪小狗狗的叫我们...” “怎么了哥哥?”拉过他的手轻吻,“吃醋了呀?” “怎么补偿我?”大方承认,反正她就吃这一套。 陈益沉吟了片刻,向窗外看去,找到了目标,指了过去:“一会去酒店,怎么样?单独给你吃。” 直接放下了菜单,李子荆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走到一半直接抱起了她冲向了酒店,逗得陈益直笑:“傻子荆,不吃饭怎么有力气?” 拿了房卡直接上了电梯,李子荆也不把她放下来:“订了餐,一会儿送上来。” 打开门就把她顶在了墙上亲吻,因为爱,这种事情怎么做都做不够,陈益也这么觉得。 “先吃饭嘛...饿了哥哥...” “让我先吃够...” 两人胡闹了许久,才随着不停打来的电话结束了这场午后性爱。 “喂...” 听着她不同寻常的声音,Galileo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性爱后的餍足。 她倒是有兴致。 “你在哪?” “我在酒店,怎么了?” 挠了下小醋精的下巴,陈益饶有兴致。 “我在医院。等你。” 直接挂掉电话的嘟嘟声显示出来,他的心情并不好。 “一起去医院吗?” 穿好衣服,掩盖住身上的痕迹,陈益扭头亲了下站在身后的李子荆。 “算了吧,还有事,你晚上跟顾松一起回来。” “晚上答应了Galileo一起吃饭。”陈益顿了下,露出一个笑容,“可以让宝贝陪我一起去。” “你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不喜欢?” “喜欢。” 反正又不是对着我。 —————————————————————— 后面主要是吃新人了,肉比较少,番外会有很多肉 Galileo已经很喜欢她了!真的!只是他自己不承认而已… 嘴硬 催化剂 “你跟Gallio怎么了?” 一来就被顾梅拉出去遛弯的陈益有些疑惑。吵架了?这才几天? “没怎么。”忍了没五秒就开口了,“他太粘人了,有点受不了。” Corleone家的传统? “他哥也是,看不出来吧?比你哥还能黏糊呢。” “这还真看不出来。家族遗传?” “可能只是...”将占有欲这叁个字咽回去,谨慎开口,“喜欢?” “Galileo也像小狗?”Gallio现在逮着机会就啃。 “更像...嗯...我也说不明白。” 像狗像猫又像龙。 顾梅叹了口气,挠了挠额头。陈益看她,有些疑惑,之前俩人不天天在一起? “这才几天,肯定粘人啊,你不想粘他?” “我觉得还是要保持距离,本来就天天在医院,还天天在一起,有点,不太妥。” 感受到什么,陈益抬头,看到两道目光,突然心里乱跳了两下。 “那你有没有给他说明白?” “没,我觉得可能是文化问题。”毕竟第一次谈恋爱,上次那个人渣只是追求者,“而且刚在一起,不想先有分歧。” “建议你给他说明白,他也是第一次。”坐在长椅上,陈益提出了建议,“要不然他就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顾梅若有所思,也感受到了目光,抬头笑着招了招手。 “最重要的是,是想要掌控,还是想要顺从。”陈益没有再抬头,轻轻扫了下衣襟,“梅梅,男人是很贪婪的生物,只要你退让,他就会一直吃,一直吃,直到将你整个吃到肚子里,他们才会满足。” 听着自己的偶像开始传授经验了,顾梅认真聆听。 “所以,尝到点甜头就够了,没必要都给他们,除非...”扭头看着顾梅认真的小脸,笑得意味深长,“除非他爱上了你,你也爱上了他。” “这才几天啊,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感情,顾梅有些发愁,“他倒是表现得没了我都不行似的,我都觉得假了。” “男人的喜欢有一分就会表现出十分,真正爱你的人十分只会表现的像一分。”想起自己的四个男人,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做得永远比说得多,都不怕别人抢了功。你看你哥就知道了啊,有这么个榜样对比着你还看不明白吗?” 想起哥哥在医院那两天,都累瘦了,顾梅点了点头。 “我怎么感觉你...”陈益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挺理智的?” “谈恋爱,又不是吃迷魂药。”顾梅抿了抿嘴,有些泄气,“说实话姐,我觉得,我有可能也是跟我哥较劲。” 嗯? “我哥不想让我干,我就偏要干,而且也挺喜欢的,干嘛不在一起?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顾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陈益还以为她是后悔了,后来才知道,她是早有了计划。 “叛逆小孩。” “嗯!我从来没跟我哥拧过。而且...而且...我...” 沉吟了片刻,顾梅小声开口了。 “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会不要我。” “你个傻子。”陈益点了下她的脑袋,“你哥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他不要我也不会不要你!” 将自己做的荒唐事告诉了她,顾梅果然要掉眼泪,陈益赶紧抱住了她安慰了起来,这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对不起我哥。” “家人之间没有这些的,梅梅。” 顾梅抬起眼睛,有些难受又坚毅的看着陈益。 不,姐姐,我不是说这个。 “上去嘛?你的小男朋友好似望眼欲穿了。” 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甜蜜的负担啊...看着吧,烦了我就甩了他。” 陈益忍不住笑出声,看她表情,不是似说笑,有些惊讶。 潇洒的顾梅。 楼上兄弟俩看到她们上楼了,终于离开了窗户。 “这么喜欢她?”对于弟弟展露出来不亚于自己的占有欲,Galileo一点不惊讶。 “当然啊,她很好,真的很好。” Gallio笑得开心,还是那个小太阳。 “她这么好,你还不努力?” 看他一下子就塌下脸了,Galileo趁热打铁:“不要再闹别扭了好吗?Gallio,会好的,你难道不想娶她跟她平稳度过一生吗?” Gallio有些惊讶了:“你不是最在意传统?” “我更在意你,Gall.”Galileo继续循循善诱,对这位唯一的亲人,他总是格外有耐心,“我也有了喜欢的人,你不想以后抱抱我的小孩吗?他可能会有一双跟你一样的眼睛。” 想起陈益美丽会说话的双眼,Gallio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如父如母的大哥,看着病房门口马上要进来的顾梅,点了下头。 看着病房里拥抱的兄弟俩,两位女士不明所以,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 肉麻的意大利人。 “我有些事情,一会儿回来。”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到Galileo这么激动,陈益点了点头,刚想坐下,就被Galileo拉住狠狠亲吻了一下。 “我好开心,益。” 说完就走了,陈益不明所以,看着Gallio也有些放松的脸,好似摸到了些头绪。 他的病一定有问题。 看着粘人的小情侣,跟顾梅偶尔投过来无奈的眼神,陈益笑了笑,低头玩起了手机。 说再多,她领悟不了也没用。 反正积攒多了,惨得也是Gallio,又不是顾梅。 那就没关系。 “忙完了?” 感觉到旁边沙发的凹陷,陈益头都不抬。 “什么忙完了?” 惊讶抬头,是刚下班的顾松,直接扔掉手机抱了上去:“宝贝!下班啦!” “嗯,你自己?”眼带笑意亲吻自己的女朋友,她一瞬间从面无表情到爱恋的样子,让他满足得不得了。 “自己来的,但Galileo也在,他出去了。”悄悄靠近了他的耳朵,“你抽空找个借口去看看Gallio的医疗记录跟药品使用,我也看不明白,档案上也没问题,但我老觉得有问题。” “嗯嗯,等我下次休息,着急吗?” 看着Gallio充满活力的脸,陈益摇了摇头:“应该...不着急吧?” 两人亲热着Galileo回来了,看到他俩眼神一顿,坐到陈益另一边,握住了她的手。 两位哥哥眼神交战,陈益咳嗽了一声,顾松立马收回目光,给她把水端过来。陈益笑眯眯亲吻了他一下,就感受到另一只手一紧,不过她没管,贴心的小布偶在这里,才不要虚假的冷血动物。 待了一会儿,关心完顾梅,看她吃完饭,顾松才准备回家。 “走吗?”牵起她的手,顾松拿起她的包。 “你答应我了,晚餐。”Galileo也不松手,越攥越紧。 “宝贝,有人请吃饭哎。” 陈益眨巴着眼睛抬头看他,顾松笑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坏蛋。” “走吧Galileo,松跟我们一起。” 当着两个小孩的面,Galileo也不能拒绝,假笑着告别后,一出病房门就面无表情,只一只手紧紧抓着陈益。顾松看到后,停住脚步拉住了陈益。 “Corleone先生,这么对待别人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虽然陈益一直把什么都告诉他们了,但是也要装不知道。看着顾松精湛的演技,陈益忍不住冲他眨眼睛,他也能继续演下去。 “抱歉,一时忘记。”冷着脸松开陈益的手,又看到她一直盯着顾松,Galileo马上就要忍不住獠牙了,摸了摸尾戒,还是憋了回去。 “你要补偿我。”这句是意大利语。 陈益疑惑扭头看他:“补偿什么?” 眼神分明写着,是你自愿的。 你说的,要当我的情人,不被人发现的情人。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补偿我一个烛光晚餐。”察觉到自己突然露了马脚,Galileo及时着补了回来,“我本以为只有我们两个。” “我本来要跟我的四位爱人一起度过。” 谁的牺牲更大? 到车上Galileo坐到了前座上,他不允许自己在别人明显示意后再干出那样掉价的事情。 在后视镜看到两人亲亲我我,Galileo眼里的湖水变成了冰,Hugo看得清楚,舔了下嘴唇声音略低,用了西语。 “她说她在备孕,Galileo,你知道吗?” “她说她会给爱人想要的一切,Galileo,也许你只需要让她爱上你。” “我只需要她的身体。” 陈益悄悄勾起了嘴角。 嘴硬的Galileo. 听着Hugo的叹气,Galileo也抿了下嘴:“我在努力。” 每当自己以为有了进展,她总是能给自己当头一棒。无情的狐狸。 “你可以试着交出一点真心,一点就可以。”说到这Hugo好似很有经验一样,“当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 “或者把她关起来。”看着陈益茫然无知的脸,Galileo终于露出一点他的阴暗,“我不需要她爱我,我只需要她的身体。” “好吧,你决定好了?” “还没有。”扬起一个笑容,Galileo叹了口气,“毕竟,自愿的还是最好的...” 是吗?看来还是信了她的话。 到了地方Galileo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但又被晚餐时顾松贴心的举动跟陈益对他的依恋弄到牙痒。 “不用送了,Galileo,司机在外面等我们,明天见。” 毫不留恋地扭头就走,回头都没有,Galileo的脸阴到像挂了暴风雨。站立良久,才上车离去。 “你在车上笑什么?” 洗漱完躺在她的旁边,顾松给她盖好被子。 “听到有人嘴硬得像鸭子。” “听力这么好?跟蚊子哼哼似的。” “没见过吧?我之前给她准备惊喜都得隔着200米才敢打电话。” 另一旁的周鸿修看着电脑头也不抬。 “哪有这么夸张?顶多五六米!”看着他一直忙,陈益娇纵地哼哼起来,“这么忙啊?那你去把甫舟换过来呀?” “你确定?他比我还忙。” 确实,忙得陈益都舍不得折腾他了,还雇了个厨师。 “哎...你们都这么忙,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拒绝Galileo了。” “那就不拒绝了呗。” 听着酸溜溜的话,陈益笑着捏了下顾松的下巴:“行吧...那我明晚不回来了?” 啪一声电脑合上的声音,又看到顾松深沉的眼神,陈益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猫,感受到腰间那只手,蹭了两下靠近的周鸿修:“干嘛?不是让我不拒绝嘛...” “晚上不能不回来,我们在家里等着你呢。” 两个别扭小猫。 “当然要回来啊...”举起手臂方便顾松给她脱睡裙,语气暧昧,“还要回家给我的猫咪喂猫粮呢...” “谁喂谁?” “嗯...猫咪喂主人?” “真乖,张嘴。” 淋漓(h) 连续两个星期,Galileo天天早上来找她,两个人亲吻,拥抱,爱抚,各种边缘性性行为,但陈益从来没有脱下过他的内裤,也没有给他看到过完全的自己。 而且还要偷偷摸摸,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被陈益无情地推开,然后再被她有些怀疑的眼睛看着。 “是你说的,Leo,这是你的诺言。” 你又要欺骗我吗? 看着眼睛都要绿透了的Galileo,陈益知道,他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但是,Galileo,你认清自己的心了吗? “益...益...” 喘息着顶弄出来,Galileo的眼睛泛起波澜,但很快,空虚又布满了他的身体。 不够,不够了,射精已经不够快乐了。 将Galileo推开,陈益擦了擦有些湿润的手,射了这么多,内裤都包不住了。 “要去洗澡吗?” 起身想要将他的衣服找出来,又被他摁在了墙上,这次陈益感觉到了,他好似脱掉了内裤,还想脱她的。 “不可以,Leo,不可以!” 感受到他手臂的紧绷,硬得像铁,陈益抓住了内裤,又被他抓住了双手摁在了墙上。 将她的内裤扯烂,伸手摸了上去,湿润,温热,就像她的嘴,但却异常柔软,Galileo喘了口气,扶住性器,就要直接插进去。 已经触碰到了,但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她哭了。 龟头感受到那里的温热,跳动了两下,他都感觉到那不一样的吮吸了,她也在渴望,甚至还在滴水。 但是她哭了。 Galileo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这么强,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手挪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她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他可能是疯了,已经近在咫尺了,他竟然选择了放弃。 “抱歉,我丧失理智了。” 这竟然是他说出来的话,他到底在想什么?! 陈益抱着腿泪眼朦胧地看他,Galileo心一紧,转身离去。 “Leo...”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的心乱了两下,喉结微动,语气温和:“怎么了?” “...明天,我想去你家。” 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她,看到陈益擦了下眼泪笑了:“你可以控制住了,不是吗?你成功了。” 只是不知道,是理智,还是感性。 “怎么啦?你不想?那算了吧。”看着他好似傻了一样良久不说话,陈益忍不住逗弄他。 “想!”走到浴缸前蹲下亲吻她,“做梦都想,益。” 这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真心跟假意了。 想起刚刚自己自控力,他不是傻瓜。他好像对这个女人确实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乖Leo.” 亲了下他的鼻尖,看着他对着她时已经不会假笑的脸,陈益笑得开心。 “那我明天来接你,哈尼。” 从医院回来将她送回家,Galileo笑得不再像深冬,而像是春雨,他好似也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嗯嗯,晚安leo.” 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晚安吻,陈益满意地哼哼出声,他学得真快。 “明天晚点回来。”一场欢爱过后,陈益喘息着趴在李甫舟身上,感受余韵,轻吻他的胸膛,“要去他家了。” “嗯。”李子荆抱起她去洗澡,“那就祝你吃得愉快?” “应该不会比今晚愉快?” “那当然,他能跟我俩比?” “当然不能啦...” 第二天一早,Galileo就来了,他抑制不住的笑容大家都看出来了,这家伙,怎么恋爱了之后连尾巴都藏不住了? 是的,大家都发现了,他对陈益不一样了。 纵容,宠溺,还有时不时闪过柔情的眼睛,永远在她身上停留的视线,不由自主微笑的表情,还有越来越过线的行为。 跟他们一开始一模一样。 可能只有他自己还没发现吧。 可怜的家伙。 不过谁让他嘴硬呢,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真心。 依旧是例行的亲吻,大家都跟她说了一句玩的开心,陈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怎么她会有这么体贴的爱人?上辈子一定积了不少德。 刚上了车就被Galileo抱在了怀里用力亲吻,他最近越来越容易受到她与男人们的影响了,只要一当着他的面亲密,就会被吃醋的他加倍讨回来 “怎么了?”摁住他停不下来的身躯,陈益舔了下嘴唇,就看到了绿色眼睛里的暴风雨,“吃醋了?” “...是的。益,我羡慕他们能跟你亲密。”他们可以跟她大大方方接吻牵手,而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占有她。 这不公平。 陈益笑得狡诈,装作遗憾的样子,“你不愿意做情人了?那就算了吧。” “当然愿意,顽皮的狐狸...” 当然不愿意,该关在笼子的狐狸。 狐狸,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已开始吐露心声。 将她抱进家里,直接进了卧室,压在床上亲吻,他很兴奋,陈益都感觉到他心跳的厉害了,但是他的动作却是收着了力气,真乖。 “益...益...这是在做梦吗...” 还没开始,他就有些眼神迷离了,这两个星期的性体验,将他的期待推向了最顶峰,她将他完全探索,他却对她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但他也毫不怀疑,她一定会给自己最美好的体验。 “为什么这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吗?” 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他憋坏了吧? “你美好得像梦...” 情话脱口就来,再也不是那些公式的客气,他真得越来越会表露心际。 他自己清楚吗? “oh哈尼...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脱掉他的西装,解开了他的皮带,绑住了他的手,他竟然没有反抗,这还是那个警惕性极高Corleone吗? 他有点松懈了。 “为什么要绑手?哈尼,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不信任自己? “这只是一种情趣而已,你不喜欢?你也很喜欢绑我呀...” “好吧,好吧。”宠溺地看着她,手向上,把自己敞开完全交给她,“想要什么,都给你。” “真的吗?”好似不敢置信一样,低头亲吻他,“Leo...Leo...my leo...” “是的...我是你的...leo是益的...” 不由自主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他却没有一点惊慌,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说出口?那他这几天还在纠结什么? 感受到脸上的湿润,他愣了一下,她又哭了?为什么? “怎么了哈尼?为什么要哭?你不喜欢吗?” 跟两个星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语气,他的变化快到有些让人惊讶。 “你不是我的...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她停止了动作,靠在他的肩上,语气伤心,“你只是为了体验性而已,你不喜欢我...不喜欢...” No,no,I like you,Really like. “但是我喜欢你...leo,我好喜欢你...哪怕知道你是利用我我也喜欢....”语气绝望的让Galileo心疼,但他的手被绑住了,也不能拥抱她。 “喜欢你的,益,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 哪怕之前是假的,现在也是真的。 “没关系的,你不用骗我,你不用骗我了。”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陈益笑得比哭还可怜,“我会给你想要的,然后我们就结束吧。” 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衬衣,明明在笑,眼泪却不停滴落在他的肌肤上,烫得Galileo忍不住摇头:“没有骗你,益,我现在被你绑着,为什么要骗你?” 不听他的话,脱掉了他的裤子,马上就要脱他的内裤了,他夹住腿滚到了一旁:“我不要了,我不要你离开,不要结束,我喜欢你,我想要的是你,不是性!”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吗Galileo?”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将他拉了回来,“我不会不给你的,相信我,好吗?” “那你也相信我好吗!” Galileo快疯了,她怎么怎样都不信呢!这难道就是自食恶果吗?他这么早就尝到了报应? 后来才知道,这算什么。 “益,我是真心的,也许我一开始是想要性,但这两个星期的相处,我发现我真实喜欢上了你。”冷静下来看着她不停滴泪的眼睛,Galileo终于交代了实话,“对不起,可能我一开始是有些过分,吓到了你,你不相信我,应该的。但我愿意履行诺言,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益,这些都是因为真心,不是为了别的。” 看着她好似被打动的表情,Galileo不由自主地就表露了真心:“益,我喜欢你,可以让我成为你的情人吗?” “你不已经是了吗?”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陈益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这次没有目的,没有谎言,只为了你。”看她终于不再流泪的眼睛,Galileo眼神认真,“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他之前好像真的很过分,让她如此不能信任。 抱歉,以后不会了。 “Leo...傻瓜Leo...”陈益好似抑制不住眼泪一样趴在了他的怀里,身躯一抖一抖的。 “可能这就是爱情?让人变傻?”Galileo松了口气,不由自主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冰冻的心因为她逐渐变得柔软。 也许... 也许真的可以跟她一起要一个宝宝,不用抱养,属于她跟Coeleone的宝宝,反正她也在备孕。 好似哭够了一样的陈益起身,将他的手松开:“我相信你,Leo,我是不是很傻?你那样对待过我我也相信你。” 终于能将她抱入怀里,GaliIeo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哈尼,是我做错了,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那样做。” 他当然还是会那样,不然怎么知道她的特殊。 两人面对面拥吻,Galileo在她身上学得最成功时一项就是接吻,唇齿纠缠,他很爱这种感觉,好似两人全世界最亲密一样。 “你准备好了吗Leo...”陈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美丽的身体。 “一直准备着...” 目不转睛看着她,这是自从自己扒她衣服之后第一次再见到。她会让自己的隔着衣服摸一下,那是布料都无法隔绝的柔软。 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露给他,微微侧头,好似害羞了一样:“帮我解开...” “这是在拆礼物吗?”Galileo轻笑着摸上她的肩膀,低头温柔亲吻她的后颈,“我很喜欢。” 摸上她的内衣,摸索了几下才搞清楚怎么打开,终于看着她完全的裸背,Galileo喉结微动,将她直接这样抱在怀里,环住了她的腰,大手展开好似能直接把住一样的纤细,情难自已地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只是抚摸,她也是超越想象的美好。 手向上抚摸,她身上的皮肤比手上的还要软还要滑,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带在身边天天亲热。 也许可以? 终于摸到边缘,呼了一口气,紧张的呼吸打在陈益的肩上,都把她逗笑了。 “这么紧张?是我的错。” 说完,摸上他的大手,娇小带着宽大,慢慢上移,来到那销魂地。 轻轻握了下,浑圆,柔软,嫩滑,会引起人想要抓烂的那股暴戾,不由自主就用了力气。 “疼...Leo,轻一点...” 娇媚的声音没有反抗,没有冷言冷语,她在请求自己,狐狸在请求自己,她完全依赖他。 这比摸上她的身体还要让人兴奋。 放松了些力气,她还是在喊疼,Galileo有些不解了,她是豆腐吗?那她怎么承担四个男人的? “你像一块易碎的布丁,我都不敢用力了。” 只敢轻轻按压,真的好柔软,那么大,能压得那么扁,像舒芙蕾一样。 “只是最近比较敏感...女人在经期前几天总是这样...啊...不要压...疼....” 怎样都疼,Galileo都有些头疼。 “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可以捏一下奶头...轻轻的...然后笼罩着晃一晃...” 摸索着捏上那个对比来说有些硬的地方,轻轻捏了捏,就听到了她颤抖着的娇吟,她很喜欢?又张开大手笼罩着晃了晃,像是水球,他很喜欢。 “你的手好大...” 陈益低头看去,他的手指并不细,但很长,手掌如此之大,手指也显得修长了。上面还有粗糙的茧,很少,但很明显,看来他很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他的掌心冰凉,为什么这时候还不燃起热火? “你喜欢吗?” 拿枪的手此刻笼罩着他认为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如果开枪是这样的手感,他一定会开到卡膛。 “喜欢...你要尝一尝吗...” 尝一尝? 咽了下口水,直接将她抱转身,他都看到了那团软肉的弹跳。 终于看到了她的上半身,Galileo眼神一暗,她太美了,如此娇小,却有一对对比来说如此汹涌的宝贝,腰得弧度也美得惊人,平时穿着毛衣也能看出来她的美丽,但如此直视,依旧让人惊叹。 “为什么会这么大?你如此娇小。” 将她跪着抱到自己腿上,Galileo认真看着,自己两只手都能掐住她的腰,两只手却将将握住她的乳。 “我很娇小吗?”她明明也不矮啊?但是看着肩快有她两个宽的Galileo,她轻笑了一声搂住她的脖子,“可能跟你们对比来说吧。” 甫舟跟子荆能像玩布娃娃一样把握着她,叔叔跟顾松虽然没他们壮,但力气也大得吓人。 你们? 她还在想着自己的爱人,哪怕跟他在床上。 不可以。 “可以只有我吗?”Galileo知道她拒绝不了什么,baby eyes,真是个柔软的女人,“在今天,可以只有我吗?益,please...” 看着他越来越熟练的示弱脸,陈益忍不住笑出声,低头轻吻他。 “好吧,好吧...” 顺着她的脖颈轻吻下移,来到她的柔软,不是苍白的,是透了点粉的白,很漂亮,像是粉珍珠。 “这是两颗大珍珠吗...你竟然怀揣着这样的珍宝...” 他还会说笑话?用乳尖轻轻蹭他的嘴,陈益语气暧昧。 “是呀...你喜欢吗...father...” Father. 只一声,就让他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Gorleone. 看着她的媚态,Galileo眼神晦暗不明,按住她的背,将珍珠含入了嘴里。 甜的,软的,嫩的,一如想象。 令人上瘾,意料之中。 “轻一点...哈尼...” 他好似听不到了,要把她吞掉一样,要不是早教给他收起牙齿,估计早就被他咬下口肉来了。 恶龙依旧是贪婪的,感情也不能让他退让。 “好了,好了...你要吃不完了哈尼...” 乳尖都感觉有些麻木了,他还在吃,抓住他的头发后扯,他还咬住不肯松口,都被扯变形了。 “疼...leo...疼...” 她又开始依赖了。 这才松开了口,看着她满红痕的乳,满足地笑了。 都是他的痕迹,不再是那些男人的了。 这样才对。 直接将她撂倒在床上,略带粗暴的脱下她的裤子,看着她带着湿润的内裤,舔了下发痒的牙齿,将自己半褪的裤子脱掉,也只剩下了内裤。 “我也可以拆礼物吗?” 看着他马上要显露真面目的凶器,陈益撑起身子,眼神期待。 顿住手看着狐狸,Galileo靠近了她:“当然。” 拉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露出他的耻骨,还有纹身,慢慢慢慢,露出了根部,茎身,完全的纹身都露出来了,阴茎还没有全部展现。 直到都褪下来,蓄势待发的凶器才完全展现。 “这也...太夸张了...” 大得跟变异了一样,他身上这么白,怎么阴茎颜色这么深...红得发紫,上面还凹凸不平的,看不清楚,像是青筋,倒是不丑,就是吓人。 有史以来见过最大最凶的一根,比一些A片都夸张。他是因为憋了叁十四年憋大了吗? 型号不匹配,她会坏的吧.... 看她有些愣住的表情,Galileo心里有些微妙的骄傲,就像男人喜欢大屁股,女人也喜欢大屌。 “接下来,该我继续拆了...” 他的动作快多了,直接撕掉她的内裤,将碎布扔掉,分开她的腿,他也愣住了。 “这么...” 小?只有一条小小的粉色缝隙,闭得严实,但能看到湿润,还在不停漏水。 看了眼自己,再看了眼她,会插坏的吧? 再一次发出那个每天都要发出的疑问,她怎么吃下四个男人的?难道他们...也很小? “你的男人们能满足你吗?” 狐狸立马炸毛了,直接踹了他一脚,结果他纹丝不动,脚还被他握在手里。 “当然!你还不清楚吗!” 想起好几次来找她她都没起来床的样子,Galileo心情又不美好了。 既然吃得下,那就... 伸手摸上她的缝隙,两指用力,打开了她最后的防线。 鲜嫩的像花蕊,还会呼吸的花蕊。 这么个小洞,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塞不下吧? 试探着用指尖捅了捅,立马有些惊讶了,紧,但是能吃下,乖巧得不像她。 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将手抽回来,他可不想先用手指品尝。想起那天男人头埋在她的下面,她快乐的呻吟。 也许,可以亲自品尝一下她的味道。 俯身低头靠近,感受到他不同于别人的冰凉呼吸,陈益有些惊讶,他已经愿意做到如此地步了? 直接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下,他不得要领,但很聪明,感受到舔到哪里她流得更多,就在哪里多停留。他的力气很大,好似永远学不会控制力气一样,陈益都有些害怕他张开獠牙咬自己,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被他抓住了大腿。恶龙下意识抬起头来警告了她一眼。 不要动,我是在给你快乐。 看着恶龙还是隐藏不住自己的习性,陈益忍不住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感受到他不同于别处的滚烫舌尖,陈益身体都软了,他是认真的学生,虽然很笨,但是认真又努力,还很会观察。 咕叽咕叽的水声,陈益抓住了自己的乳,揉捏着仰头呻吟,他舔得太用力了,难以想象,等一下真正开始他会多么难以自控。 “啊...Leo...停下...要...要高潮了...停下...” 那才不会停下,他喜欢她欢愉到流泪的双眼。 咬上那粒肉珠,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小的力气,她却还是哭出声,但那声音是别样的欢愉。 颤抖着泄了出来,陈益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哪个生涩又没有经验的Galileo吗?只凭舔就能让自己高潮? 起身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睛,Galileo自豪地笑了一下,带着液体吻上了她:“看,我也能让你快乐,益。” 所以,抛弃他们吧,来到我身边。 “接下来该怎么做?” 到了最后一步,终于有些束手无策了,陈益缓过神来,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忍不住笑。 他昨天差点直接进去想现在还问她该怎么做? 装乖...还是真不懂? “你想要什么姿势体验你的初次?” 抓住他的手,陈益笑得温柔。 “你推荐什么姿势?” “看你啊...”暧昧地舔上他的小指,“你是想要拥抱我...还是...尽情享用我...” 想要拥有还是想要占有? 这是最后一个的考验,恶龙。 哪怕你之前的所有都没通过,我也愿意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手掌一用力,将她拉起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亲吻她:“拥抱着尽情享用你...可以吗?” 哎...意料之中的贪婪。 你没机会了。 “当然可以啊...我会给你一次美好的初次体验...”轻吻他,安抚住急切,“来哈尼...握住我的腰...” 握住她纤细好似能折断的腰,Galileo有些兴奋,甚至想要终于想要探究了。 “你的第一次,美好吗?” 伸手握住他的凶器,听到他闷哼出声,陈益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当然美好...是无法比拟的...美妙...” 还想说些什么,陈益直接捂住了他的嘴:“Galileo,我们要开始了,你要一直跟我谈论他们吗?虽然我很想,但是怕你不喜欢。” 确实,他不喜欢。 重新握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如此不匹配的两个人,粗大对娇小,粉嫩对紫红,她好似被巨龙要挟住的公主,但是看到滴落在凶器上的花液,嗯...还是位淫荡的公主。 “Leo...好像有些难...” 这还是陈益第一次犯难,也有可能是装的,毕竟要给这位叁十四年的处男一些虚荣感。 “会吗?我不觉得。”果然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握住阴茎,在她的缝隙上滑动着试探,“你可是最贪吃的狐狸,你吃得下。” 哎...真懂她。 “轻一些...leo...我害怕...” 她终于有害怕的时候了。 生涩的巨龙把住浪荡的公主,直接利索的将龟头塞了进去,刚塞进去半个,就被箍得闷哼出声,但是他不管,也听不到陈益的请求,肩膀被她抓伤也没有感觉,他要,他全都要,只沾上这一点,他就知道了。 腮帮被咬牙到跳动,紧紧抓住她的腰,将完全不匹配的阴茎一点一点,全部,缓缓,塞进去,她果然如此贪吃,这么大,都吞进去了。 陈益要受不住了,还是低估了他的大小,太大了,只是插进去,腿都打颤了,还得撑着不能瘫在床上,要不然绝对会一坐到底,想着,腿就软了。 “Leo...不行了...停下好吗...啊...停下...” 忍不住求他,又胀又疼,哪怕水已经够多了,也被撑到难受。 “撒谎的狐狸。” 明明一直在吸他,还说吃不下,才不听她的。 继续深入,触碰到一个软软弹弹的地方,嗯?这是什么?听到她不一样的呻吟,再看到自己还留有一节的性器,Galileo又露出了好久没有的恶笑,舔了舔牙齿。 感受到不能阻止的动作,陈益睁大了眼睛:“你要...不要...啊...不要!” 听到了吗Galileo,她说要。 握住她的腰直接全部顶了进去,陈益直接哭叫出声,身躯颤抖好似筛糠。太大了...直接顶进去了,要坏了... “这是什么?子宫吗?益,你好像很快乐。” 感受到不一样的吮吸,处子甚至都不能忍受精意了,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她失神流泪的脸,心里的满足越来越多。 “快乐的都流泪了...可怜的益。” 扭曲黑白,握住她的腰无师自通地顶弄起来,听到她变调的呻吟,Galileo仰头叹了口气。 太美好了...原来如此美好... 曾经以为能射出来就是最美妙的事情了,但在此刻,他身体的全部都在告诉他,射出来吧,他却一点都不想射出来。 他要将她吞到肚子里。 “Leo...Leo...please...please...” 她受不住了,他鲁莽得要命,只知道跟随本能,大开大合,还不听话,虽然痛意过去了,但又是撑到吐得胀,快感太强,又没有力气挣脱,只能流着泪求他。 将视线艰难的从下面移到她的脸上,看着她哀求哭泣,带着丝欢愉的脸,呼吸都要止住了。 哭泣,快乐,都是他给的。 回过神来,握住她的腰背,压住她已经松软无力的身体,吻上她的唇:“我知道...我知道...快乐...对不对...我也很快乐...” 对个屁!她要被捅坏了! 颤抖着高潮出来,又被粗大的性器堵住泄不出来,好几波了,小肚子都要涨起来了,陈益感觉自己像个水球,晃啊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涨破。 “鼓起来了...益...”Galileo也发现了,伸手摸了上去,“像是怀了baby....” 别摸...别摸... 不仅有液体,还有他的凶器...这么一摁,简直是要命了... 感受到她的躲避,前后夹击摁了上去,陈益哭叫出声,直接趴在他的肩上,撅着屁股,漏了。被堵住的穴也挡不住的收缩,漏得像个扎破的气球,Galileo低头看到,忍不住咂舌。 “你羊水破了吗...益...” 他演没完了啊...陈益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可是在运动中的肌肉如此坚硬,没伤到他,差点把牙崩掉。 她的乳一跳一跳的,就在他的脸前,怎么能不吃?张嘴含了进去,身下继续用力,她娇小的像个幼女,完全能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抱住她俯身趴下,箍住背跟臀,身体离床,完全依附在自己身上,终于找到合适的发力姿势,劲腰猛挺,身上的恶龙随着肌肉的动作好似活过来一样,也许真的活过来了,恶龙贪婪的心开始跳动,要把这最特殊的珍宝拆吃入腹。 “Leo....啊....慢一点...要死了...” 手臂都瘫开垂在床上了,头都被迫后仰,身体却依旧在他身上挂着,像是被野兽咬住的雌兽一样,只能被迫接受粗暴的性爱。 “是要快乐死了吗...我也是...益...你好神奇...这么小,这么紧,但却这么让人快乐...” 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愿意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如果是她,他也愿意。 将她压在床上握住她的手腕,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贪婪,身下狠顶,好似要把她顶死在床上一样,看着她泪水满面眼神涣散的脸,Galileo终于满足了,顶入她的子宫,射了进去。 珍宝,终于为他绽放了美丽。 杀青 “...leo...可以了...leo...” 从上午到下午,自己连饭也没吃上,他倒是把自己翻来覆去吃了个遍,还没够,还在吃。 “不够...还不够...” 怎么能够?他前叁十四年的欲望无处发散,怎么能够? “肿了...穴肿了...疼....不能操了...” 低头看到她确实红肿了的穴口,Galileo咬了下牙,总不能一次性使用完毕,压住她的手,亲吻上她的后颈,深顶数十下,射给了她。 射了这么多,她肯定能怀上baby吧.... 第一次的传统男人哪懂什么体贴女伴,看着她大敞着腿在床上颤抖,自己去洗了澡,回来后,看着狼狈没有力气的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将她抱起放到了浴缸,给她放好水,就出去了。 陈益气得直打水,不会照顾人的恶龙。 不跟你玩了! “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接过手机,说了声谢谢,陈益给周鸿修打过电话去。 “叔叔,你忙吗,能来接我吗...带着避孕药,死Galileo,我不想跟他玩了!” “我这就来,这就玩够了?” “烦了,教不会他。” “傻唯一。等我。” 吃够了,不想再吃了。 艰难擦洗完身体,陈益思索了一下,还是不能现在就说,顾梅还在医院。 “Leo,我走不动...” 进来把她抱出去,陈益穿好衣服,掏出一个盒子。 “礼物。” Galileo有些惊喜地拆开,里面是一对祖母绿的耳钉,很小巧,戴在男人耳朵上也合适。 “挑了很久,才挑到跟你眼睛差不多的颜色。” “谢谢,我很喜欢。” 开心地亲吻她,却随手将耳钉放在了桌子上。 陈益看到了,笑了下没说什么。 随你便,反正是最后的礼物。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Galileo感觉到她好似很放纵自己,心都软了。 “晚上一起吃饭吧...” 话还没说完,陈益就打断了。 “一会儿修会来接我。” 眼神一暗,尝到宝物滋味的恶龙有些隐藏不住了。 “一起吃饭。” “不可以,我要回家。” 这就不装了?幸好,她也没耐心了。 Galileo看她坚持,只能按耐下,但又想起另一件事。 “益,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你爱我?”陈益挑眉,望向窗外。 “maybe?” 想要占有,会有妒忌,还想让她生小baby,应该就是爱? “我只要确定答案。” 听到门铃响起,陈益拿起包,回头笑了下。 “想好了再回答,Leo.” 扶着墙还没走到门口,被他一把抱起,打开门,周鸿修看到两人的姿势,愣了一下,又笑了。 “走吗唯一?” “当然,我以后可是再也不想来了。” 看着男人一点都不在意,Galileo挫败又疑惑,这就是爱吗? 将唯一揽入怀里,礼貌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去。 “益!”Galileo忍不住开口,“我会好好想的!” 陈益笑了声拜拜手,什么都没说。 “怎么这就不想玩了?”将避孕药递给她,有些心疼,“确实,总不能一直吃这个。” “教不会,我烦了。”咽下药,喝了两口水,还是说了实话,“让我有些挫败…不想再继续了,可能我没那么有斗志了。” 周鸿修看她有些苦恼的小表白,笑了下摸摸她的脑袋,没再说话。 第二天自己提前来到医院的陈益,看顾梅吃完饭,淡淡开口了。 “我要跟Galileo分手了。” 顾梅果然呛了一下:“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的漂亮脸蛋?” “可是他除了脸蛋一无是处。”回想起昨天的快乐,勉强加了一句,“本钱很雄厚,就是活不好。” 全靠先天条件。 顾梅脸都红了,低头缓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了:“今天吗?那太遗憾了。” “怎么了?” “因为我也要跟Gallio分手了。” 说完看着陈益,她倒是不惊讶。当然不惊讶,陈益他们又开了赌局,赌顾梅多久会分手。 “为什么?” 脸又红了,摇了摇头:“他有点…恋爱脑,还不想解决问题,我有点累。” “那真是Corleone家不美好的一天啊...”陈益放下水杯,叹了口气,“那你可是跟他在一个医院,他要是死缠烂打怎么办?” “回家治呗,我问过医生了,按时吃药,定时来做检查就好了。”抬起头笑眯眯看着陈益,“不会打扰你跟哥哥叔叔们吧?” “怎么会,新租的房子,隔音很好。” 就是不能在公共场合做了。 “我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接你出院。”陈益拿出手机,“你什么时候说?现在?还是等收拾完。” “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说。” “甜心!益!” 小太阳Gallio带着他的恶龙哥哥来了,Galileo看到陈益眼前一亮,过来拥抱亲吻她。 “想你,益。” 他已经想好了。 是爱她的。 他不懂爱是什么,也理解不了那些人的妥协,但是他是不属于文明社会的人,他占有,掠夺,游走于规则边缘。 他的爱也不同于那些文明人。 想要占有她,霸占她,只为他一人绽放。 这就是爱,是他的爱。 “嗯。” 陈益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没有戴那对耳钉,而她今天戴了那条项链。 “你戴了项链,很漂亮,我就知道会很漂亮。” 自己的颜色在她身上,果然很让人心旷神怡。 再漂亮也只有这一天了,可怜的恶龙。 “为什么!” 果然接受不了的Gallio大声喊了出来,两人都转过头去,陈益看了眼发出去的消息,抱胸看戏。 “因为我没有那么喜欢你,抱歉Gallio,我可能错误的把友情当成了爱情。” 异国他乡,单身一人,遇到一个小太阳,他就像当时的救命稻草。 “跟你相处了这些时间,我觉得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很不公平,Gallieo,你应该找一个你真正喜欢的人。” 这段话说得异常流利,不知道她在心里排演了多少遍。 “可是我喜欢你,梅,我很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至少不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Galileo面色越来越不好,陈益瞥了他一眼,靠近了他。 “怎么了家长Galileo?你要管孩子谈恋爱吗?” 他扭过头来看着陈益笑着的脸,情绪才稍稍缓和:“Gallio很喜欢她。” “但是她不喜欢,我们要尊重她的选择,不是吗?” “放开我!Gallio!你弄疼我了!” 陈益听到声音立马扭过头去,快步走上去捏住Gallio手臂上的麻筋,才让他松开了手,这是顾松教给她的。 “你的礼貌呢?Gallio,梅做错了什么吗?”抱住有些害怕的顾梅,陈益面色冰冷,“身为女朋友,她忠诚专一,你说什么都会满足你,你还要这样对她吗?” 顾梅不是没给他说过两人之间的问题,可他每次都插科打诨过去,根本不想解决问题,只想随心所欲。 男人的通病。 幼稚的恋爱脑小孩。 跟他那条死龙哥哥一样。 “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梅...抱歉。”Gallio看着顾梅害怕他的样子,脸都有些白了,下意识回头看着自己的哥哥。 Galileo站起身来,系好西装纽扣,看着病床前好似护崽母鸡的陈益,笑了下。 “梅,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Gallio真的很喜欢你,他很单纯,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你提出来。他会改的。是不是Gallio?” 拍了拍Gallio的后背,Gallio赶紧点头,他会的,他不想失去梅。 “我已经考虑很久了,Gallio,我们不合适,我曾为之付出了努力,但是感情问题不是一人努力就可以。”顾梅还是自己站了出来,直视着Gallio,“我本来想着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但是看来朋友也没办法做了,抱歉,GallioCroleone,请你出去,还有你,GalileoCroleone,请看好你的弟弟。” 陈益惊讶看着顾梅,眼里满是赞赏。 看着眼前这个硬气的东方女人,Galileo笑了一下,点头示意,就拉着不想走的Gallio出去了。 “呼...可算走了。”顾梅坐回病床,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陈益,“姐,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不会,你哥得高兴到起飞。” 晚上估计小猫眼睛都是亮的。 顾梅了了一桩心事,脸都是灿烂的了,放松了心情,终于吐露了一些事情。 “你不知道姐,其实我有很多心愿,谈恋爱就算一个,我以为...”顾梅抬头笑得意味不明,“我要赶紧完成这些心愿,才能没有遗憾。” 傻姑娘。 “你有的是时间。”陈益看着坚强的顾梅,忍不住叹了口气,“都能回家了,马上就能好了。” 顾梅又笑了下。意味深长地望向窗外:“是啊,能好了...” 等到顾松来给她办完了出院手续,果然小猫眼睛一直是亮的,陈益都忍不住亲他,自从知道顾梅生病,他头一次这么开心。 “这么开心啊...尾巴都摇起来了...” 暧昧的摸了下他的屁股,他都没有害羞地摁住她的手。 “当然开心。” 自己白操了那么多心,也许他真得可以稍微放手了。 “走吧,车备好了。”周鸿修过来搂住了陈益的腰,“说了吗?” “还没找到机会。” 看着门口的Galileo,机会来了? “这就要走?她的病?”Galileo以为她们是为了躲Gallio,“我会看好Gallio的你放心。” “她可以回家了,毕竟是早期...”陈益看着Galileo还在伪装的脸,语气意味深长,“跟Galileo可不一样...稀有血型的肾,很难找吧?” Galileo立马变了脸色,她怎么知道的? “Galileo,没有天衣无缝的谎言。” 看着顾松领着顾梅下楼,陈益靠在周鸿修的怀里,笑得灿烂。 “合作作废了,Galileo.” 但是他们不只是合作的关系,还是情人,爱侣,他还想明白了自己的情感。 跟着她走进了电梯,下楼,在没人的地方,才拉住了她的手。 “益,你要去哪?合作结束了,但我们...” 眼带一丝威胁的看着她,你不想在你的爱人面前暴露,不是吗? 他还想要拿捏,陈益真的有些厌倦了。 “我们是情人,我知道我知道。” 她就这么说出来了? 看着周鸿修带着笑意注视她的眼,他就明白了。 他知道。 “他们都知道。”伸手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看了看,“我不会对我的爱人有任何隐瞒。” 将项链挂到Galileo手里,陈益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Galileo,你是一个很失败的情人,既不体贴,也不温柔,床上还不会照顾女人的情绪,还经常吃醋,让我哄你,拜托,你是情人,不是我。” 看着陈益认真的脸,Galileo脑子突然就不会转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 眼泪是假的?那么真那么烫的眼泪,怎么可能是假的?爱语是假的?那么纯那么浓的爱,怎么可能是假的?就连昨天的快乐,也是假的?她的水流满了床单,那是假的?她信任依赖他像只没有尖牙的小狐狸,都是假的? “被欺骗的感觉怎么样?”陈益笑得轻松,终于来到这一天了,“棋差一招的感觉怎么样?Galileo,事情也不能一直被你掌控吧?” 攥紧了手上的项链,Galileo神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看着他表情变幻莫测,项链一直在颤,陈益叹了口气,有些无奈:“Corleone,是你先不守规则,隐瞒事实,不尊重我。我给了你想要的,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这两个星期给过你无数个机会,你自己不要。 Galileo表情收敛,初春终于又变成了寒冬。 一直在演戏,一直在。 亲吻,爱抚,拥抱,是假的。 就连昨天,也是假的。 她真的是个好演员,语气,眼神,肢体动作。 还付出了身体。 自己竟然相信了,竟然就这么相信了。 GalileoCorleone,被一个女人耍了。 这是耻辱。 意味不明笑出了声,Galileo看了眼手上的项链,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陈小姐,你很厉害。” 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离去,表情是从未有过的阴冷。 自己竟然还爱上了她,真是个蠢货。 “在你想要报复之前,想想Gallio,他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谎言。” 听到背后的声音,Galileo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你觉得他会在意?”周鸿修看着出了气的陈益,语气纵容。 “我管他在意不在意,我就想气他。” 他能怎样?杀了她?他的骄傲允许吗? 蠢龙。 ———————————————————— 一一对Galileo的感情很复杂 她如果真不喜欢他连碰都不可能碰他的 她想改造原来的自己,却发现自己原来如此固执 但其实马上就成功了 而且她对Galileo也有偏见,但这偏见是他自找的 当然不 一个月,风平浪静。 除了Gallio偷偷跑来找过几次顾梅,Galileo从来没有露过面。 倒是看新闻最近有好多枪击案件。 黑帮血拼,这个不安全的城市。 看着窗外被保镖拉走的Gallio,顾梅无奈叹了口气。 “我该回国。” “你想回去了?” “嗯嗯,还是国内好。”看了眼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咂舌,“这里太危险了。” “再过段时间吧,总不能一直回来检查吧?” 特制药,就这一点不好。 “嗯嗯,我知道。”顾梅不好意思了,“老给你添麻烦。” “我喜欢照顾人。”陈益不以为然,“我这么有钱,不多做点好事,怎么把你哥勾过来的?” 顾梅这次没笑,指了指窗外。 Galileo来了。 稀客。 陈益从窗户往外看,Galileo也把目光投了过来,两人对视,Galileo面无表情,陈益倒是笑了一下。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陈益看了眼顾梅,无奈耸耸肩,过去开了门,顾梅虽然紧张,但还是跟了过去。 她要保护姐姐。 打开门,两人对视,谁都没先说话。 “你有事吗?” 还是顾梅先说话了。 Galileo看了眼顾梅,想起来的目的。 “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陈益倚在门上开口了,“我的爱人不想见到你。” 家里只有她俩。 果然Galileo瞳孔微缩了一下,没再要求。 “Gallio需要手术,希望你配合一下。” 顾梅疑惑,配合什么? “他不肯,后来有了你,但是现在又不肯了。” 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在想什么,竟然愿意就这样死去。 自私的弟弟,从来不会为哥哥着想。 但是不可以,他也很自私,不能失去这个唯一的亲人。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顾梅噎了一下,有些无语,“我总不能负责他一辈子,我们只是前男女朋友关系。” Galileo看着这个心狠的女人,还有她前面这个。 没有心的女人。 “如果你不去。”话是对着顾梅,眼睛看着这个没有心的,“你面前这位,将会在明天登上全纽约的报纸,题目是,华籍企业家叔侄通奸,我想大家应该都喜欢看这样的新闻。” 陈益惊讶挑眉,调查她了?倒是很厉害。 顾梅没想到他能拿陈益威胁她,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瞪着他,他还在一直看着陈益,面无表情。 “我去,你走吧,我明天自己去医院,等到他手术完,这件事情永远不许再提!” “好...” “你不准去。” 刚想应答的Galileo看着面前终于开口的女人,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你不准去。” 又重复了一遍,陈益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 “姐!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毁了!” 说完恨恨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王八蛋! “那就上。” 来这一套?还不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她不会去。”陈益眼神没有一丝情绪,是不在意,“报纸,媒体,anything,随你,正好我可以给叔叔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多谢你,省了我的媒体费,再见。” 说完就想关门,被他一把摁住。 眼神终于释放情绪,浓稠的像冒绿雾的沼泽,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涌了出来,顾梅都被了一跳。 看着眼前表情淡淡的女人,Galileo恨不能一枪崩了她。 她一点都不怕,就连自己的威胁,都不在乎。 “她必须去。” “治病救人去找医生,找前女友,没有用。” 医生,真是提醒了他。 “松,在圣西瀚,对吗?” 看到眼前两个女人都变了脸色,Galileo说不出来,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果然最在意自己的爱人,呵。 “你敢动他,我会让Gallio后悔做你的弟弟。” 没有心的女人。 “她不去,我会让松后悔做你的,爱人。” 陈益笑了下,意味深长。 “他永远不会。” 看着她信任依赖的表情,Galileo心里涌出一股异样的情绪,是愤怒,嫉妒,还有悲伤。 不允许对这个女人有这样的情绪。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我去!” 一想到哥哥可能有的危险,顾梅恨不得回到两个月前,打烂自己帮助Gallio时的脸。 “姐,我哥不能有事。” 陈益没有再阻拦,顾松不仅是自己的爱人,也是顾梅的哥哥,她没有资格替她决定。 “明天我会去,你敢伤害我哥哥,我会告诉Gallio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又一个会威胁人的女人。 “只要你配合,不会,明天来接你,再会。” 面无表情转身离去,好似一点都不想跟她们继续交流一样,陈益脸也阴了,拿了包打印了些东西,就要出门。 “去医院,有点事情,有事给叔叔打电话。” “我跟你一起!我不放心你自己。” “没事,有保镖,外面也有保镖,你放心。” 顾梅拦不住她,看到电脑上她刚刚打印的东西,有些惊讶。 哥哥的简历? “好久不见,Jessie.” 来到院长办公室,陈益敲门就进来了,语气亲密。 “来了这么久也没来看看我,这时候来了?”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抬头看到她,语气调侃,两人好似很亲密一样。 “那不是你忙嘛,没收到我送你的礼物?” “收到了,你就知道送礼物哄我。”jessie抬头看她,眼神一下就从亲昵的长辈变成公事公办的认真,“有事?” 将顾松的简历放在桌子上,陈益干脆利索的提了要求:“Jess,让他入职医院,我可以捐叁所同样规模的医院。” jessie挑眉,大手笔。 “不可以,他确实很优秀,但是太年轻了。” “五所。” “你男朋友?” “嗯嗯,可以吗?” “Baby,no.” “七所,Jess,我只是想保护他。” “益,你知道规矩的。” “十所,想建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以,包括南极。” “虽然规矩都是人定的,但是...” “十五,求你了,Jess,哪怕让他当个护士都可以。” “这么优秀的人才,当护士不可惜?” 陈益开心的抓住了Jessie的手,她无奈一笑:“实习医生,给他一年时间,让他说服我。” “他一定会的。”花了十五座钞票山只换来一个机会的陈益笑得开心,“我永远相信他。” “那我们拭目以待咯...” “请你吃饭Jess阿姨,晚上有时间吗?” “有手术,算了吧,等下次。” “好,等我男朋友入职,请你去我们家。” 告别了Jessie,陈益开心得不得了,低头给顾松发消息,走进了电梯。 看着低头笑着发信息的女人,Galileo皱起眉头,她竟然连看都没看到自己。 到了就要走出电梯,被人拉住了手臂,陈益疑惑回头,看到了Galileo面无表情的脸。 话也懒得说,甩开他的手就要走,又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力气大得马上就把手腕攥断了。 “有事吗?” 没有。但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视自己?她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些亲吻,那些眼神,那些爱语,还有她抓在他肩上的痕迹,那不是假的。 他不信。 没有人能骗过他,没有人。 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出了医院保镖看到了,就要上来把陈益拉回去,Galileo招了招手,成倍的人围了上来,陈益眼看打不过,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十分钟修就会过来,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修,松,爱人爱人爱人... 他们就这么好,这么重要,他就一文不值。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无聊。” 她知道说什么能气死他。 无聊?他只是打发时间的东西? 不可能,他不信。 “看来你的爱人们不能给你兴趣了。” 他也想扎心?太嫩了吧? “我只是舍不得对他们太坏。” 那你就舍得这样对我?我算什么?? 看着她带着笑的脸,幸福,温柔,爱恋,是对着那四个爱人的。眼神不在意,是不耐烦,是对他的。Galileo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痛。 这个骗子狐狸,还是成功了。 愚蠢的GalileoCorleone. 看着他的脸,还是那个漂亮脸蛋,眼神却是执拗与恨意,陈益叹了口气,甩了甩手腕,都被他捏麻了。 “你看,你永远都不在意,我会不会痛,会不会想要,你只在乎你自己,那我为什么要在乎你?” 看着他表示拒绝这个说法的眼睛,陈益继续。 “你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体而已,换一个女人,只要能勃起,你也会感兴趣,我只是很倒霉而已,遇到了你,但我也很幸运,拥有能拒绝你的资本,如果是一个普通女人,是不是会被你锁在家里做一个性奴?哪怕是我,你敢说没有这样想过吗?” Galileo刚要开口,陈益突然大喊一声。 “不要再撒谎了!Corleone!” 只这一声,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远处跑过来的周鸿修,陈益对着Galileo冷笑一声:“像个男人,Corleone.直面自己的心。不要再让我瞧不起你。” 甩开他终于松开的手,陈益扑进周鸿修怀里,周鸿修看到她的手腕都红了,心疼地亲了下。 “你先去车里,我有话给他说。” 乖巧点了下头,头也不回就走了。 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自己。 周鸿修走到Galileo面前,笑了一下,狠狠打了他一拳。 不知道多少人举起枪来对着他,又有多少人在后面对着这些人。Galileo吐了口血,挥了挥手,局势才没那么紧张。 “离她远点。” “如果我说不呢?” 又是一拳。Galileo皱了下眉,擦了擦嘴,这个东方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看着死不悔改的Galileo,周鸿修笑了下,眼神轻蔑。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掏出胸前的手帕,擦了擦手:“她一开始是喜欢你的,Corleone.” Galileo顿住,望向远处的车。 “你侮辱了她,不尊重她,还想要占有她。” “她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似笑非笑松开手,手帕随风飘走,“一个机会都没抓住。” 看着被吹跑的真丝手帕,Galileo突然感到空荡荡。周鸿修整理了下衣服,收起了笑容。 “所以,再会。” 站立良久,太阳好似都下山了,hugo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 “回去吧,Galileo.” 真得如雕塑一般的男人转过了头,脖子都好似发出了声音。 “只是个女人而已,Hugo.” 这话不知道是安慰Hugo还是安慰自己。 “是,你为了这个女人挑起了六场战争,还被人打了两拳。” “战争是必须的。” 只是“碰巧”在她家窗外看到了她,心情不好而已。 “被人打了两拳也是必须的?” “他说她曾经喜欢我。” “她说过会给她的爱人所有,首先她的爱人给她付出了一切。” 前半句听过,后半句没听过。 “你怎么没说全?” “你会听?” 沉默片刻,迈步走到了车里。 “你要为她付出一切吗?” “...” “那你要放弃她了?” “当然不。” ———————————————————— Galileo从来没学过付出 蠢聪明 “宝贝!” 正在看东西的顾松抬起头来,看到陈益,眼睛立马就笑了,向她伸出了手。 “怎么来了?” “第一天上班,来给你惊喜呀!不打扰你吧?” “不打扰,这边人比那边少多了。” 陈益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搂住了他亲了起来。他穿了白大褂,勾得她心痒难耐。 晚上得让他带回去一件。 “好了,工作呢...” 将粘人的女朋友从身上扒拉下来,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抿了抿嘴,靠到她的耳边,“家里有一件,我特意...买的。”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果然陈益开心到不行,叭叭又摁着他亲了好几口,给了她一个深吻才把她安抚住。 “我去工作了,等会你带顾梅回去。” 自从上个星期顾梅答应了那件事后,每天都跟上班打卡一样。 顾松已经有了庇佑,本来陈益就不想让顾梅管了。但是顾梅来见了Gallio一面,他状态很不好,还是心软了。 “嗯嗯,那我等你回家呀...” 暧昧地舔了下嘴唇,看到他眼神一暗,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就出去了。 刚走到Gallio的病房门口,就碰到了出来的Galileo.再次见面,没有了上次的剑拔弩张,Galileo眼神平静,行为有礼。 “梅陪他去检查了。” 陈益点了点头,推门进了病房坐着等。 沙发凹陷,Galileo坐到了旁边,看着玩手机的陈益,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 陈益连看都不看,更别说接了,Galileo举了两分钟,才放下了杯子。 “感谢你同意梅过来。” 他看到在这里工作的顾松了,他威胁不到她。 还是不说话。 攥了攥拳,Galileo忍住情绪,平息冲动。 “可以聊一下吗?” “你说,我在听。” 终于得到回应,Galileo有些诡异的欣喜。 “能否给我弥补的机会?益,我是真心的。” “Galileo,何苦呢?”陈益皱了下眉,有些无奈抬头看他。他眼神认真,而且没有用baby eyes,“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都没有珍惜,为什么失去了却又要机会了?不就是性?真的那么重要?” “不是性,是你。” 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但很少是做爱的那一天。而是她在车上,坐在他身上,眼带笑意,那些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刻。 他喜欢那些亲密,那些敞开心扉,那些依赖,她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示弱的时候语气无奈又纵容地说:好吧,好吧。 每当她说出这句话,他都觉得,她会把全世界都给他。 看着陈益无奈的脸,Galileo手指微动。 益,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这次我会把全世界都给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陈益看着他,依旧是无奈,但是再也不纵容。 “你喜欢!” Galileo接受不了don't,他接受不了那些亲密是假的,是演戏,是骗他的,他是个骗子,他知道真假,他也经历过背叛,无数的背叛,但是这一次,他接受不了。 “你拥抱我,眼泪掉在我的身上,说你喜欢我,哪怕知道我利用你也喜欢我!周也说了,你喜欢我!” “周还说什么了?我还说什么了?那些你怎么就忘了呢?” 他怎么只记住对他好的话了? 听完果然哑巴了,又不死心,张了张嘴。 “怎么样才可以?” 陈益扭头看着窗外的太阳,语气淡淡。 “Galileo,这件事要问你自己。” “一切的标准是什么?” 看来是跟Hugo谈过心了啊。 “你懂什么叫爱吗?我很贪心,贪心又挑剔,我只要爱。” 喜欢,迷恋,性吸引,那都不叫爱。 “我不缺钱,不缺男人,更不缺爱我的,有漂亮脸蛋的男人。”看着他的漂亮脸蛋,陈益没有丝毫留恋,“我为什么要你机会呢?再说又不是没给过。” “最后一次...” “你上次也说是最后一次。”拍了拍完他的脸蛋,陈益语气轻松,“你已经把机会用完了,哈尼。” “姐?” 正好顾梅回来了,陈益拿起两人的包,就准备走,又被Galileo拉住了手。 “please,Yi,please...” 看着他不再做作的表情,泛起涟漪的绿色湖水,还有那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陈益笑了笑,掰开他的手,“你真的很聪明。可惜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一直演绎,利用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当真实也被认作虚假,你还会觉得自己聪明吗? “走了顾梅。明天再来看你,Gallio,好好治疗,别让梅失望。” 拉着顾梅的手转身就走,Gallio乖巧地说再见,看向哥哥略带悲伤的脸。 “Galileo,你哭了吗?” “没。”他怎么可能会哭?收拾好心情抬头看着Gallio,“后天手术,你准备好了吗?” “嗯嗯。”Gallio腼腆地笑了下,“我一定会治好病的,我会改掉那些坏习惯,再把梅追回来的。” 笨蛋Gallio,只怕你一手术完,她就会离开你。 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去她的。 就像我也不会放弃狐狸。 “好,Gall,我相信你。” “你也是,我相信你也能把益追回来的!” “嗯,我会的。” “后天他就要手术了,你就要解脱了。” “解脱不了...还有后续恢复啊...”顾梅叹了口气,抱住了陈益的肩膀,“送佛送到西,怎么也是朋友情侣一场。” “那以后呢?你打算继续对他的人生负责吗?” “不打算。”笑了下靠在了陈益身上,“我只是有点可怜他而已...” 终于到了Gallio手术的那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终于要完结了。 但是还需要观察两个月,这两个月顾梅还是每天“上班”打卡,陈益也经常去接兄妹俩下班,每次都在外面站着,也能感受到那黏腻的目光。 他还是不放弃,想尽一切办法偶遇,陈益依旧不理他。他的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浓稠,就像不透风的绿雾。 想不明白,找她又有什么意义? 他依旧贪心。什么时候恶龙能压抑住本性,那才叫做爱。那时候,才会拿到入场券,而已。 “订好机票了,后天的。” 顾梅还是选择了回国,她的病控制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按时吃药,半个月回来检查一次,直到痊愈就可以。 “嗯,明天正好Gallio出院,任务完成了!” 大家看着顾梅生龙活虎的脸,都忍不住笑,这两个月可算把她累坏了。 晚上欢爱过后,陈益躺在李甫舟跟李子荆身边,摸了摸肚子。 “应该可以吧?” 之前去复查,医生说她被照顾得很好,身体恢复的很好很快,可以受孕了。算好了排卵期,天天都射进来,她就不信怀不上! “当然可以啊...”李子荆又是把腿给她举起来,又是给她垫枕头,一点都不像个新青年。 “你天天问,再问没了。” 李甫舟拍了下李子荆的手,把她的腿放下来,盖好被子。 “那我不问了不问了。” 捂住嘴的样子逗笑了两人,眼神温暖。 “等到生下宝宝我们就回国吧。”陈益还是想家了,“还是国内好。” “怎样都好,都听你的。” 叁人依偎在一起,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睡去。 第二天陈益还在睡梦中,就被李甫舟略带焦急的声音叫起。 “怎么了...” “囡囡,顾梅出事了!” “什么?” “穿衣服,路上说!” 顾梅送Gallio回家的路上,两人都不见了。 到达地方,陈益看到了Galileo,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Gallio摸了摸脸,表情也很差。 “我的弟弟也在那辆车上。” “那是你没有保护好他,还连累了别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黑手党的敌人,能对那个小姑娘做出什么。 “抱歉,益,我一定会找回梅跟Galileo的。” 一直到下午,依旧没有消息,陈益饭都吃不下,脸色苍白。 顾松马上就下班了,瞒不住的。 她怎么对得起他。 终于到五点的时候,有人打过电话来了。要两亿美金的钻石,交换人质。 来到交易地点,是废品厂,只有一辆黑车,能看到里面有叁个人影,那人又打过电话来了,让大家听到了顾梅跟Gallio的声音。 “Galileo,我只要你一个人过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说完,你可以带走你弟弟还有这位女士。” 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听到耳机里的声音,有些奇怪。 Galileo一步一步走过去,耳机里的声音也不断响起。 “原来你还有个弟弟,Corleone,他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这与他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哥哥...” “我带来了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呵呵...Corleone,你知道当我得知你还有个血亲的时候,我有多兴奋吗...” 陈益立马挺直了身子,两个大人也反应过来了。 他不要钱,他要命,他要血债血偿。 但是顾梅是无辜的! 下意识地向外面跑去,陈益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跑得这么快。 耳机里的声音不断响起,好似在审判罪行,周鸿修跟李甫舟也在后面追着她,陈益什么都听不到了,她不能让这个疯子害死顾梅。 风声呼啸在耳边,Galileo听到声音回头诧异看她,突然火光响起,两人都被气浪冲倒在地,陈益被反应迅速的Galileo护在怀里,耳朵嗡嗡作响。挣扎起来看着不到五十米处那辆已经被烧成架子的车,那片火海,陈益脑子一片空白。 不可能,不可能。 看不到尸体,她不相信。 她昨天晚上还抱着自己的胳膊畅想回国的生活呢... 狼狈起身就往那里走,被周鸿修跟李甫舟拉住了肩膀,陈益耳朵还在响,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不在车上,她不在车上...我要过去看看...她不在车上!!!!!” 看着她绝望流下眼泪的脸,周鸿修将她抱在怀里,但她的力气却出奇的大,挣脱开他的怀抱,丧失理智了一样,两个男人都拉不住她,直到又一双颤抖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才将她控制住。 “你让我过去!!!你让我过去!!!!!” 陈益哭求出声,她不能相信。 “Gall也在那里...益,我也想过去,但是不可以。” Galileo的声音带着绝望跟悲伤,陈益怔怔回头,看着他流下泪的眼睛,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GalileoCorleone,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李甫舟抱住她喊完脱力的身体,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将她抱回去,周鸿修则让人把火扑灭,深深看了表情绝望的Galileo一眼。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烧焦了还有牙齿,怎么都要查出来是不是真的顾梅。 将陈益放回车上,李甫舟抱紧她颤抖哭泣的身体,一言不发。 “甫舟...这是做梦对不对...顾梅是不是已经回国了啊...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忘去送她了...这是恶作剧对不对...” “囡囡...抱歉。” 这不是梦。 李甫舟看着远处的火光,打了个电话。 “子荆,你晚上带顾松出去逛逛,随便逛,顾梅一直没回家,别让他知道,等回家了给你打电话。” 验尸房外面坐了一排人,几个小时的等待,已经是最快的结果,看到法医出来时遗憾的表情,陈益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周鸿修赶紧扶住她的身体,将她放在椅子上,拿过法医递给她的东西给她闻了闻,她才醒过来。 陈益看着两人关心又悲伤的脸,又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才19...她才19岁...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啊!!!” 她马上就要扛过去癌症了,却把命葬送在这里。为了那个早就分手了的Gallio。 一想到这,陈益撑起身子,眼神带着恨意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也接受不了结果的Galileo. “Corleone,早知道这样,我宁愿抢了他的肾,杀了他,也不愿意梅因为她的好心而送命。” “....抱歉。” 他连头都不抬,只能看到身躯的颤抖,还有不断滴落在地上的眼泪。 “我去给顾松说。” 周鸿修神情严肃又悲悯,这是谁也接受不了的事情。 “子荆不是跟他在一起...告诉子荆吧...让子荆告诉他...我就在这里等他...” 陈益声音有气无力,她怯懦了,她不敢了。 李甫舟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去了外面,待了好久,才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条能量棒。 “一会儿就到。”拆开能量棒,递给陈益,“你吃点,受不住的,顾松还要你来照顾。” 对...还有顾松,她不能垮... 几口就把东西吃完,随便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陈益身体都在发抖,她不知道要跟顾松说什么。 不到十五分钟,两人就到了,陈益听到脚步,都不敢抬起头来了。 “...我妹妹呢...” 听着他发抖的声音,陈益眼泪还在不停流,颤抖着抬起头来,看着顾松强忍住的泪水,涨红的额头,还有那绝望但不敢相信的眼睛,伸出手来抓住了他:“对不起...顾松...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在里面,你不要进去了...是她。” 周鸿修也有些不敢看他,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都知道。 顾松不敢置信地摇头,挣脱开他们搀扶的手,朝着验尸房踉踉跄跄跑去,看到了那不成人样的尸体。回头看到了门外坐着的Galileo,顾松大步走过去,摘掉眼镜扔在地上,举起拳头就打上了他的脸。 速度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警员及时反应过来摁住了失控的顾松,他的脸涨红带着绝望的愤怒,看着被他打到流鼻血的Galileo,不断嘶吼,挣扎到四五个警员才摁住他。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她才19岁!!她凭什么要替你去死!!!” 在警局打人,他可是犯了法,被拉过去关了起来,周鸿修赶紧去交保释金,李甫舟走到正在擦鼻血的Galileo身边,语气厌恶。 “请你永远离开我们的视线。” Galileo擦完鼻血起身,深深看了陈益一眼,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陈益跟着顾松走,警员看到他们去交保释金了,就把他俩放到了单独的房间。 “顾松...” 看着他不停流泪的双眼,陈益愧疚翻涌,她不应该撮合他俩的...不应该... 顾松也低头看着她,看着她愧疚的要命,这事不怪她,她只是好心。 但是两个人现在都说不出来话,亲人刚刚逝去,还没有办法释怀。 陈益只能小心翼翼抓上他的手,顾松也抓紧了她,两人都低着头不看对方,但地上不断洇开的水渍,都在证明两个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顾梅。 昨天还鲜活的顾梅。 他们的妹妹。 ————————— 当然没死! 家人 回到家里顾松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陈益也埋在被子里哭泣,叁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两个,只能安排顾梅的后事。 但是没有这个亲哥哥开口,怎么安排? 陈益哭晕睡过去,顾松也一夜没有出来,第二天大家也都在家里,下午陈益总算是出来了,问顾松在哪里。 “还在房间呢,一天没吃东西了。” 陈益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味如嚼蜡吃下东西,端起给顾松准备的餐盘,敲响了他的门。 “顾松...你好歹吃一点,胃会坏的。”陈益声音不由自主又带上了哭腔,“顾梅会担心的...” 过了五分钟,门才打开,屋里屋外两人同样惨白的脸,通红的眼,顾松接过餐盘,将陈益拉了进来。 看着他吃下东西,陈益放心了些,端着餐盘出去,想要给他空间。 “陪我去顾梅房间看一看吧...” 他声音嘶哑的不像话,陈益赶紧点点头,随手把餐盘放下,两人牵着手,好似要在对方身上吸取力量,打开了顾梅的房间。 还是那样的明亮,温馨,一如昨天她还在的样子。被子都没迭,摊开在床上,好似她只是下床上了个厕所一样。 顾松忍住悲痛,坐到了书桌前,看到她还在看的书,前半部贴满了便利贴,后半部还是崭新的。 她再也看不完了。 眼泪不由自主就滴到了桌子上,陈益也鼻子酸酸的,但是她不能哭,她不能让顾松再来安慰自己,他才是最伤心的。 走到床边坐在地上,陈益想起来有时候会来跟顾梅一起卧谈到很晚。她俩总有很多聊不完的小女生的话题,每次一提到她的爱人们顾梅都很羡慕,而陈益也保证回国了给她找一百个美男,逗得她直笑。 顾松则看到桌子上相框里的照片,那是大家欢迎顾梅出院时,她用手机照的,她说要把李子荆单独截出来发到朋友圈,羡慕死大学同学,李子荆拿过她的手机跟她拍了好多张,俩个小孩,好得都要比跟他还亲了。 看到照片上顾梅灿烂的笑脸,顾松终于忍不住,捂住了脸。 “陈益...我没有家人了...” 一句话,语调轻轻,却撕心裂肺。 心被他这句话砸了个窟窿一样疼,陈益起身走过来搂住了他的肩,拿起相框,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才把眼泪忍住,这张上的她这么快乐,陈益想起一件悲伤又不得不办的事,颤抖着手打开了相框。 打开相框,里面掉出来张纸,很旧的样子,拆开来,看到里面的字陈益就忍不掉了眼泪。 离开之前必做的事 这个离开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纸张发黄,字迹稚嫩,不像她现在写的,下面有几行倒像新的。 第一条就写的谈恋爱,还打了大大的勾。 陈益忍不住笑,眼睛里还含着泪。 有比较远的,去伦敦感受雨,去西班牙看斗牛,去北极看极光。这几行写的小小的,好似觉得自己不能实现一样。 还有比较近的,蹦极,滑翔伞,在山上看日出,这些都打了勾。 还有给哥哥找一个女朋友,这条也打了勾。 最后面几行,新写的,好似是她生病了之后才写的。 参加哥哥跟姐姐的婚礼 哥哥,姐姐。 他说,他没有家人了。 “顾松,我们结婚吧。” 还在悲伤中的顾松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眼泪还在滑落,陈益看着他,语气认真又坚定。 “我们结婚吧,我来做你的家人。” “你...你不用可怜我...”顾松眼泪不停地外涌,慌乱摇头,好似觉得她是在骗他,“我不怪你的,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 弯腰抱住了他,陈益声音也带着哽咽。 “我不可怜你,我也没有委屈求全,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当你的家人...” 陈益蹲了下来,单膝跪地,握住了他的手,圈住了他的无名指。 “顾松,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家人吗?” “...我愿意...” 感受到他抱紧了自己,脖颈上也有不断滴落的液体,陈益抽了抽鼻子,小声哽咽。 “你有家人了。” 只一句,五个字,顾松终于痛哭出声。 他哭得惨烈,陈益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便一直抱着他,腿都没有知觉了他才停止了哭泣,直起身来将她拉到床上坐着,红着眼还不忘记给她揉腿。 “你看...你还说我可怜你...你这样...让我怎么不心疼你...” 两人都红得像兔子的眼睛交汇在一起,陈益将手里的纸递给顾松,顾松看了又要落泪,又强忍住了。 “小孩子的傻话,你不用听。” 他看了心愿单以为陈益是为了完成顾梅的心愿,哑着嗓子想要婉拒他。 他是傻瓜吧?明明这么想娶她。 陈益拉起顾松就往外走,楼下叁人看见陈益愣着头拉着顾松往外冲的样子就吓得不行,赶紧拦住了两人。 “怎么了?要去哪儿?” “去拉斯维加斯。”陈益平复了下心绪,抽了口气,“我们要结婚。” 叁人都傻了,尤其是周鸿修,刚想开口,陈益一句话就把他们堵了回去。 “他没有家人了,我要做他的家人。” 又把顾梅的心愿单给他们看,叁人彻底哑火了。 陈益扭过头去看着顾松,语气很是冷静:“我没有可怜你,我只是...我知道没有家人是什么样,叔叔有我,我也有叔叔,甫舟子荆也是家人,你...我做你的家人,你有我,你以后就有我。” 看着顾松的惨样,李子荆叹了口气,拿着纸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婚礼让我当伴郎,伴娘也行,我替顾梅当。” 李甫舟也知道这件事陈益已经决定好了,过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我牵着你走红毯好不好?” 陈益又笑又哭,跟小花猫似的,眼神抱歉地看向周鸿修,周鸿修看了两人良久,才走了过来:“要穿我选的婚纱。”又扭过头来恶狠狠地对着顾松:“你给我照顾好她!” 陈益破涕为笑,又忍不住哭,顾松眼神也十分复杂的看着大家,突然扭头跑回楼上,拿下来几个戒指。 是那天陈益扔进酒杯里的那两个,还有自己的。 “不用这个...我订了新的。” 陈益擦了擦眼泪,拉着他们来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个盒子,打来,里面是四个男戒跟一个女戒,素面的,里面都有字。 “顾松,你愿意让陈益做你的家人吗?” 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这次他终于相信了她的话,颤抖着伸出手,让她戴上了戒指。 “周鸿修,你还愿意让周唯一做你的妻子吗?” “当然,她一直都是。” 接受了她的戒指,周鸿修拉过她耳语了一句。 “我还留着我们的结婚戒指,我要换着戴。” 陈益打了个哭嗝点了点头,又来到了李子荆面前。 “李子荆,你愿意与陈益共度一生吗?” “我愿意,只要是你嘴里说出来的,我都愿意。” 坚定戴上了戒指,把她的手递给爸爸。 “李甫舟,你愿意陈益做你未来孩子的妈妈吗?” “当然,你做我现在孩子的妈妈都可以。” 抖了个包袱把这股悲伤的气氛冲淡,陈益擦了擦眼泪,拿好证件就拉着顾松走,车上安排好飞机,到了机场就飞,陈益真是一刻都等不得,还安排了直升飞机,直接到了最近的教堂。 看着自己具有法律效益的婚姻登记证明,顾松还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 “我们结婚了?” “我们结婚了。” 看着旁边眼睛还红红的陈益,顾松扇了自己一巴掌,又响又脆,陈益赶紧捧住脸给他吹了吹。 “你傻了!” 不是梦,是真的。 她嫁给自己了。 —-—-——-—-—- 一开始就是这么定的 一开始是把顾梅写死了,自杀,后来实在不忍心,第一次写文,还是想圆满一些 游戏机 顾梅的后事没办,顾松想把她的骨灰带回中国,就只火化了。 他每天还在上班,他不能辜负陈益烧的金山。工作还会让他忘记悲伤的事情。半个多月过去,他瘦了好些,不过情绪终于走出来些。 陈益也拿着顾梅的心愿单,准备帮她都完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婚礼那一项。 叔叔办事效率很高,很难说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新郎是谁。记得陈益说不喜欢华丽的婚纱,早就给她挑了一件修身缎面吊带婚纱,简约到极致,看着下面迈不开腿的裙摆,陈益无奈,点头接受了。 换好婚纱,周鸿修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陈益才松了一口气。 “有要请的人吗?” “许霜,jess阿姨...没了。” 她没多少朋友,也没有什么亲人。 有他们在就够了。 晚上陈益问顾松,要请他的同事吗,他想了下,摇了摇头。 “有你,还有顾梅在看,就够了。” 陈益沉默,抱住了他,他也抱住了陈益。 “会好的,宝贝。” “嗯嗯,我知道,老婆。” 吓得陈益赶紧捂了他的嘴,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还没出来,松了口气。 “你呀,不要当着叔叔喊,他会吃醋的,又要折腾我!” 顾松笑了下,点头,凑到她的耳边低语。 “知道了,老婆。” 陈益嗲了他一眼,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芝麻馅又回来了。 第二天去给Jessis送请柬,她高兴得不得了,陈益看她高兴也傻笑。虽然是临时决定,但是由心而发,她不排斥这场婚礼,反而很期待。 看着手上的戒指,陈益有些向往地笑着,突然被人拉到安全通道里。 面前的男人眼睛阴沉得要滴下巫师毒药,抓住她的手,紧紧盯着她的戒指。 “你要结婚了?” 看着他,陈益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恨,心里越翻滚,思绪越冷静,面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我已经结婚了。”看着他情绪浓稠的眼睛,陈益的表情美好得越来越刺眼,“上个星期,我去了拉斯维加斯。” 上个星期?是顾松? 读懂他的眼神,陈益表情逐渐变得冰冷。 “你夺走了他的家人,你知道他有多么难过吗?那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他像父亲一样照顾她,疼爱她,而你,夺走了这一切,你让他已经看到曙光的黎明永远蒙上了阴霾。” “I also lost my family!” (我也失去了我的家人!) 将她的手按在墙上,Galileo第一次露出失控的情绪。 “That's my only relative!Why not me!Why!” (那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陈益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睛,Galileo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你活该。 被她毫无感情的眼睛吓到了一样,Galileo松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不自觉摇了摇头,眼神绝望又压抑,推开门,狼狈离去。 陈益揉了下手腕,抿了抿嘴。对他是有怨恨,但她也知道,这不是他的错,是他的父亲,他也很可怜,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但是她需要一个情绪投放,他们都需要。 情绪有些低落的走到外面,还没缓和过来,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没挣扎几下,就晕了过去。 看着手下发来的照片,昏迷之后显得乖巧的女人,Galileo眼神疯狂。 是你逼我的,益。 叁个月,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就连正常交流都没有了,益,我没办法了。 不知道多久,陈益才有了意识,昏昏沉沉醒过来,一阵恶心。 有人抚摸上她的背,递过来一瓶水,陈益下意识说了声谢谢,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两张担忧的脸。 “顾梅?Gallio?” 她是死了吗?怎么会看到他俩? 往周围看了看,陈益还有些昏沉:“天堂就长这样啊...” “什么天堂!你没死!我们都没死!” 顾梅有些激动地抱住她,Gallio也很是开心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益!” 呆呆愣愣地抱住顾梅,陈益混沌的脑子还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只紧紧抓住了顾梅的手,是热的。 她没死。 “你没死...我没死...Gallio没死...”喃喃自语中,终于处理完信息,“是Galileo,是Galileo对不对...” Gallio眼神一黯,点了点头。 “Galileo说,梅在我出院后就会离开我,问我想不想把她留下。”Gallio有些后悔,低着头不敢看她,“我说想,我想重新追回她留下她,Galileo说他有办法,我以为是教我怎么追女孩子,结果他直接绑了顾梅,送到了我的病房。” 听得陈益气得就要打他,又被顾梅拦了下来。 “不管他的事!”顾梅赶紧解释,继续往下说,“他也被吓到了,骂了他哥哥一顿,还把我松开要把我送回去,我俩在路上,就被迷晕了,被人绑了打了个电话,然后轰一声就响了,我以为我们要死了,结果那人是个演员,又把我俩迷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Galileo他...还有爸爸...他们是...”Gallio好似有些接受不了,小太阳都变成小阴云了,“我大约有些知道,但我一直不敢相信。” “你呢姐,你是怎么回事?” 陈益消化了事实,心砰砰乱跳:“我跟你哥结婚了,他知道了,就疯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顾梅激动得都跳起来了,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你死了第二天,你哥去你房间,说他没有家人了,我说我当他的家人,然后就带他登记了。” 陈益站起来四处看了看,很平常的房子,就是空荡荡,一点尖利的东西都没有。 “嘿嘿,我死得还挺值!” 顾梅傻呵呵笑着,陈益听了这话狠狠地敲了她的脑袋。 “你再说这种话头给你打坏!我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家长了!” “好的嫂子!知道了嫂子!” Gallio则很难过:“天啊,Galileo要变成真正的第叁者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顾梅气愤地晃了晃手上的电子手铐,又晃了晃Gallio的手,“你也有啊!还想着他!” 陈益也抬起了手,她也有。又低下头,还不止两个。再摸了下微痛的肩膀,陈益叹了口气,他真是疯了。 “知道这是哪儿吗?”衣服也被换了,包也被拿走了,把这个房子转了个遍,到处都有监控,基本就没有死角。 “不知道,应该是个岛。”顾梅站在窗边指了指远方,是海岸线。 同样都是岛,待遇可是大不相同。 陈益抬头看着监控,透过监控看着Galileo,Galileo看着屏幕里一点都不惊慌的她,摸了下尾戒。 “我去年也去过一次海岛,那一次,我跟我的叔叔举行了婚礼。”她开口就是西语,Galileo还没来得及被婚礼所激怒,就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她听得懂。 “我当然听得懂。”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陈益又开口了,“第一次,你说喜欢我,会娶我,我知道,不想让人听到的话都是真心话,所以我给了你机会。第二次,你说你不需要我的爱,只需要我的身体,还要把我关起来。” 晃了晃手腕,陈益笑得讽刺:“看来也是真心话,对吗?” 不对,不对。 他要爱,要她的爱。 “那你来吧,Galileo,给你我的身体,放走他们两个。”陈益不再看向监控,向窗外望去,“同样,你也永远不会得到我的爱了。” 看着屏幕里她平淡的侧脸,Galileo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身体一直下坠,那是永远不知道那一秒会落地的恐慌。 她又在骗人,又在骗人对不对? 狡猾的狐狸,就知道骗我。 你不能不爱我。 不可以。 “你说什么呢姐?” 顾梅听不懂,拿过门口投喂进来的饭,过来也抬头看着监控:“傻xGalileo!祝你天天出门摔个狗吃屎!” 听着顾梅的话,陈益忍不住笑出声,拉着她的胳膊走到了餐桌旁,也拉过早就懂了国骂在一旁可怜巴巴的Gallio坐下。 “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顾梅赶紧把东西拆开递给她,Gallio也帮她拆开,陈益看了一眼两人,放下汉堡。 “你俩和好了?” Gallio兴奋地点了点头,顾梅红了脸,拿过Gallio递给她的东西:“当时以为真要死了,他哭得稀里哗啦,结果还说,要是有下辈子,他一定投胎到我身边。” 临死之前的肺腑之言,那确实很感人。 “我说他晦气,什么下辈子,要是死不了,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顾梅把水递给陈益,笑得有些释然,“都一起经历过生死了,而且他这两个月也变了很多,Galileo都把我绑给他了,他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他跟Galileo不一样。” “益,如果Galileo也改变了,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陈益似笑非笑看了眼这小傻子,都被囚禁了,还想着他哥哥。 屏幕外的Galileo也屏住了呼吸,心砰砰乱跳。 “等什么时候他要死了,再说吧。” Gallio顿时蔫了,没再说什么,陈益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没再说话,咬了口汉堡,难吃的让人想吐。 “我不想吃汉堡。”抬起头来看着监控,陈益把汉堡扔进了垃圾桶里,“这不是海岛吗?我想吃海鲜,还有西班牙烩饭。” 过了半个小时,真有人送来了海鲜跟烩饭,Gallio都要哭了,早知道他也点菜了,天天吃汉堡披萨,再好吃也要吃吐了。 “姐...感谢你。”顾梅也激动得不行,她天天对着监控骂Galileo,Gallio则是天天苦口婆心地劝他,都没有反应,还以为是有专门的人看着他们而已。 “Galileo,能给我一台游戏机吗?”吃着海鲜,Gallio得寸进尺了起来,“这里好无聊,全是书,我看不懂英文啊!” 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也没有人给他游戏机,气得Gallio大喊Galileo是个有女人没弟弟的男人! “这是海岛,上哪儿给你整游戏机?” 陈益坐在沙发上,惬意翻书,喝着刚送来的热可可。 “可可跟西班牙烩饭都有!”Gallio揉了揉脑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就是只听你的!” 是吗?陈益不信。想了想,合上书,又抬头看着监控。 “我想画画,油画,知道需要什么东西吗?需要给你列一张清单吗?”陈益只能口述了一遍,就低下了头。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东西就送来了。 “我就说!我就说!”这下更把Gallio气疯了,对着监控破口大骂,陈益也有些惊讶,抬头看了监控一眼。 “你就不着急?”顾梅帮她把画架支在窗前,小声问她。 “着急有用吗?”陈益撇了一眼还在骂人的Gallio,把绷好的画布架在上面,“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捏了下顾梅发愁的小脸,陈益蹲下来找颜料,语气轻松:“他们一定会找到我的。”一定会。 ——————— 小太阳不是白切黑!他是真爱顾梅,努力变好的普通人 顾梅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没事,她憋着呢,后面会爆发 油画 “晚上想吃什么?” 铺好了底色,陈益放下调色盘,擦了擦手,回头看着两个小孩。 “都可以,反正他只听你的。” 愤愤哼了一声,Gallio抬头又瞪了一眼监控。陈益看他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给他游戏机,可以吗?”抬头又看着监控,陈益眼睛里是没有消失的笑意,“晚上我想吃清淡一点。” 那口汉堡可是把她恶心到不行。 继续画画,如果看不到她的手跟脚,还以为她是来度假一样,一点看不出焦急。 “画的什么?”顾梅坐到她身边,望向窗外。 “大海呀。”陈益低头看着她笑了下,“这里还有什么?”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陈益笑得意味不明。 “我来的时候手上没有戒指?” “没有,就有几个人把你放到沙发上就走了。” “我晕了多久?” “半天。” “知道今天是几号吗?这里有表吗?” “不知道,也没有表,我也分不出经纬度。”顾梅泄气了,瘫在椅子上忧愁的望向大海。 “别害怕,小姑子。”陈益笑眯眯碰了她一下,“我会让他放你们走的。” “你刚刚跟他谈条件了?”顾梅被那声小姑子喊得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蔫了,“不要再为了我牺牲了,要你付出,我宁愿一辈子待在这里。” “傻话,你哥怎么办?”陈益想起小猫咪伤心的样子,忍不住表情严肃了一些,“你跟Gallio已经在一起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会放你们走的。” “那你怎么办?” “他不会伤害我的。”陈益抬头看着监控,笑了一下,“你会伤害我吗?” 当然不会。 “那你不要再躲着了,来找我吧。”继续低头画画,语气飘忽,“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说话吗?” 陈益低头看着顾梅,眼神闪烁了一下,小声开口:“可能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我都能帮!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这也是她的家人,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家人。 陈益抬起头来叫过Gallio,抓住他俩的手,放到了一起,笑着小声快速地用中文说了一句:“要想出去,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两人点了点头,陈益笑了下,拍了拍他们的手,没再说话。 监控看着呢。 等到晚上吃饭,这次果然都是清淡的,还带了游戏机,虽然是不联网的。 陈益拿过来先玩了一会儿,才递给了Gallio,Gallio玩得开心极了,都忘记了吃饭。 “这柠檬真酸。”酸得顾梅呲牙咧嘴。 “是吗?我不觉得。”陈益倒是胃口很好。 顾梅眼神奇怪看着她,陈益感觉她莫名其妙。 “你不会?” 怀孕了吧?想起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备孕,顾梅觉得自己真相了。 “我不知道啊。”陈益继续吃了片柠檬,“还没来得及检查,而且我经期一直不准,我也不清楚。” 不过,要是真怀了,酸儿辣女...甫舟得哭死。 “怀孕了好,怀了孕他就不能强迫你了!” “哼...他在意吗?”陈益不以为然,摸了下自己的小腹,“没谱儿的事,别提。” 她怕他... 怀孕是好事,但在这个情形下,不是。 临睡前Gallio对着监控嘀咕了几句,顾梅被陈益拉到一边,没听见。 把顾梅拉到卫生间里,陈益也对她耳语了几句,两人才回房间睡觉了。 “你去我房间睡吧,或者我跟你一起睡吗?”顾梅看着她去了那有着最后一张床,但却满是监控的房间,心里虽然打怵,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不用。”陈益笑了下安慰她,把她推出了门,“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你安心睡,没事,晚安。” 将门关上,陈益没有立马睡觉,拉过椅子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远处的海岸。 已经很晚了,但她又没有表,只凭借自己的精神来感觉,要不要睡觉。她现在一点都不困。 “你该睡觉了。” 果然,角落里的音响传来了Galileo的声音。 “可是我一点都不困。”迷晕了大半天,当然不困。 “已经凌晨一点了。”暴露了时间,声音顿了顿,“你该睡觉了。” “好吧。” 叹了口气,好似很不情愿一样,脱掉了衣服,内衣,只留下了一条内裤。 “如果你要来,帮我带睡衣。”陈益脱光了才钻进被子里。好歹质地很舒服,将就着睡。 “...好。晚安。” “晚安。” 她说了晚安。 Galileo不由自主勾起了嘴角,摸上了耳垂。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多久,昏昏沉沉的感觉旁边好似有人,她还以为在家里,迷迷糊糊靠了上去,结果摸到大片的冰冷,又皱着眉想躲开,结果被冰手搂住了背,动弹不得,脑子又困又沉,也没多想,只好就这样继续睡去。 看着怀里睡着也不忘记躲他的女人,Galileo的心已经麻木了,伤痕太多,每一刀都不会再觉得痛了。 反正她在自己怀里,不是吗? 早上自然醒来,睁开眼,陈益就看到了一点绿色在闪耀。 是她送的祖母绿耳钉,戴在面前这个睡着也如此冰冷的男人的耳朵上。 为什么很多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陈益一直搞不明白这个问题,她一直很珍惜每一份爱意。 有点饿了,想要下床,却被他搂在腰上的手禁锢住,陈益推了推他,他才皱着眉睁开眼睛。 “我要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压在身下吻了起来。陈益没有反抗,但也没有主动,她说了,会给他自己的身体,同时,也不会给他自己的爱情。 他也想到了这句话,撑起身子看着平静的陈益,她还是那么美,也还是那么狠。 俯身靠在她的肩上,Galileo轻轻亲吻了两下,就起身下床,将给她带的衣服拿出来,从内衣,到裙子,仔细给她穿好,动作生疏,但却很认真。 他会学着做一个完美的情人。 “喜欢吗?”这里也没有镜子,只能看着落地窗的倒影,是很温柔的蓝色,很趁这里的景。 “很漂亮,谢谢。” 陈益礼貌又客气,好像看不到手腕脚腕上的电子镣铐,也不知道是他把自己绑过来的一样。 “抱歉,将你带到这里。” 我没有办法了。 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得到你。 “为什么要说抱歉?”陈益有些疑惑,“你难道真的感到抱歉吗?没有必要说这些,我是一个很直接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虚假客气。” 看他还想说什么,陈益摆了摆手,往外走:“我饿了,能等我洗漱完,吃完饭再说吗?” 赶紧跟上她,来到盥洗室,帮她挤好牙膏,放在她手里,看着她惊讶的眼神,Galileo笑了下,神情有些温顺:“梅告诉我,你的爱人都会这样。” 在她对着摄像头破口大骂的时候。 “你不用这样,我没有生你的气了。”刷完牙又结果他递来的洗面奶,陈益叹了口气,“梅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骗局,大骗局,她不在意,她只在意顾梅还活着。而且,这件事Gallio没有参与,这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要不然她想象不出顾梅会有多伤心。 “我...我不是为了讨好你。”Galileo看她洗完脸,又递给她毛巾,“我说要做你的完美情人,抱歉,我没做到。” “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陈益将他推出去,她要上厕所。出来看到他还在门口等着,陈益有些无奈,“人不能总一直活在过去。” “可是现在你在这里,在我身边。” 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倒好牛奶递给她。给她把香肠切好,陈益看着就想吐,强忍了下来:“我喝点奶就好了,昨晚吃多了柠檬,有些难受。” 果然没多想,但是又给她敲了个鸡蛋,闻着那股蛋腥,陈益又想吐了,摆了摆手。 “真的不用,谢谢。”看他有些低落的表情,陈益不知怎么有些心软,“牙膏我都接了。” 确实,可能真的伤到胃了。Galileo的表情这才好了一点。 陈益则是有些震惊,恶心,吃酸,母性爆发,她不会真的怀孕了吧!这才多久?一个月?半个月?还是一个星期?这就有反应了?不会吧? 可能是心理暗示,陈益按耐下有些激动的心,喝完了牛奶去漱口,Galileo又亦步亦趋地跟着,陈益有些无奈,想想自己当时绑顾松的时候,可不像他这样。 两个小孩也一前一后起床了,看到了Galileo,都气愤走过来,陈益无奈叹了口气,拦住了他们两个:“你俩先去洗漱吃饭,有了力气再骂他。” 两个小孩现在对她马首是瞻,狠狠瞪了一眼他就去吃饭了,Galileo则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在保护自己。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俩?”陈益来到画架前,想要系围裙,又被他抢先了,“Gallio是好孩子,他在变好,你不应该这样教导他。” “...他想要梅,但是梅要回国了。”Galileo没想到她会跟自己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话,有些受宠若惊。 “只是这样吗?Galileo,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些。”陈益拿起画笔,搓了搓。 “...他要跟梅去中国。” 陈益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问。 “那你当时说要把Gallio给我们也是假的吗?” “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不会让他离开我。” 承认谎言很难吗?对于Galileo来说,很难,他一生中撒过无数的慌,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坦诚过。 但是她说,Galileo,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些。 “知道为什么我不生气吗?”陈益调好颜色,姿态有些随意地下笔了。 “你不生气?”看她的样子,确实不生气,而且平心静气,但是他以为这是狐狸的伪装。 “不生气。”陈益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因为我也干过这样的事情。” 他有病,跟她一样的病。 不明白真正的爱是什么,但这份爱也很珍贵。 他真的爱上自己了。 这份同样的爱意,让她惊讶,所以格外宽容。 —-—————— 她当然不生气!虽然一一现在正常了,但她之前不正常 而且她发现,自己成功了 一一很傲慢的 她不理galileo有原因下章解释 猎物 两个小孩吃完饭了,又要过来找Galileo算账,陈益又开口了。 “能让他们出去散散步吗?今天天气很好。”拽了下Galileo的小指,语气温柔,“我有些话也想单独跟你说。” 他果然答应了,打开了门上的电子锁,还给了Gallio一个东西。 “给了他什么?这么神秘?”陈益明知故问。 “戒指,他要向梅求婚。” “我的戒指呢?”陈益看了眼空荡荡的手。 “...扔了。”他的神情竟然有些像闹别扭的小孩子,好似陈益对不起他一样。 “Galileo,坦诚一些。”陈益才不信他扔了。 “...在我这,是不会给你的。” 陈益抬头笑了下,没有说什么。 “梅还活着,你不要嫁给他,嫁给我好吗?”掏出另一个盒子,拿出另一枚戒指。 “Gallio也活着,而且我已经嫁给他了。”眼看就画不下去了,陈益擦了擦画笔放下,看着单膝跪地的Galileo,“你想娶我?那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叁个多月,他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 陈益拉起他,走到餐桌前,一人一遍坐下,伸出双手,Galileo愣了一下,有些激动,握住了她。 “我之前做过这样的事情,很管用,现在也跟你做一次。”陈益感受到他有些出汗的手,安抚地笑了下,“别紧张,在这张餐桌上,不许说假话,轮流回答对方的问题,可以做到吗?” 看他点头,陈益先张口了:“我先来。你是不是已经可以正常勃起了?” 看到Galileo僵硬的脸,陈益就知道,她又猜对了。 “...是。” 自从那一次体验到性的美好,她的美好,童年阴影也变得模糊起来,有人在他的面前,上了一个绝色的处女,他没有控制住生理反应。 但是他却并不高兴,反而害怕了。 如果益知道,肯定会更加坚定地甩掉他。 “好,那你问吧。” “你真的从开始到结束都在骗我吗?” “半真半假。” 如果对他没有感觉,怎么可能愿意跟他肢体接触?她不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自己的人。 “嗯...其实我没怎么有问题了,你问吧。” 她已经把这个人了解透彻了。 “我有很多问题,也有很多话。”认真看着她的眼睛,Galileo有些苦涩,“我最想知道,如果那次,我没有把你绑住,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不傻,叁个月,他怎么思索不出来转折点在哪里? “不会。”陈益发现他还是不知道问题在哪里,“Galileo,我一开始就并不喜欢你。” “因为我们是同类。” 都想掌控一切。 “是,也不是,我只掌控我了解的,而你却想要掌控所有,不管你了不了解。如果当时,你真诚一些,坦率一些,不那么自大,可能结果才会不一样。” “你也很不坦率。”Galileo还是忍不住委屈了,“你也一直在骗我。” “可是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陈益理解他这种心理,“我说我不喜欢,我不想要,你认为我是想要驯化你。所以你不允许。可是,我只是在认真表达一个女人的意见,是你不够尊重女人,奥,不对,你不尊重所有的人,除了自己,你谁都不放在眼里。” 直白的话语揭露他傲慢的王座,Galileo无话可说,她将自己看得透彻,而自己却一直没看清她。 “说实话,征服你这样的男人,让我很有成就感,但我知道,直到最后一天,我也没有成功。你很傲慢。”陈益笑了笑,松开了他的手,倚在椅背上,“现在我能感受到,你应该是爱上我了。” “在这个餐桌上不能说假话是吗?”Galileo看她点头,急切出声,“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挽回?” 这下真把陈益问倒了,她思索了良久都没有说话,Galileo的心都沉入了谷底。 “我不知道,Galileo,我真的不知道。”她甚至都些抱歉,这让Galileo越来越恐慌,“抱歉。” 他的傲慢没有了,至少是对她的时候。 顾梅也还活着,恨意也都消散了。 看到这份同样扭曲的爱,她有宽容跟理解。 他可以拿到入场券,但是... 他如此危险不稳定,贪婪又善妒。 伤害她不要紧,不能伤害到他们。 看,她现在已经把他们放在第一位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给他机会,她可以给,但是不行... “抱歉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逃避不敢相信的眼睛,陈益叹了口气,有些不忍,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残酷。 “Galileo,我不讨厌你,但是...” 我不可能为了你而伤害到他们。 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弯腰看着她:“你喜欢漂亮男人,你说我有一张漂亮脸蛋,益,你不喜欢吗?” 蹲在她面前,拿着她的手往脸上摸,眼神满是讨好与慌乱,甚至都有些小心翼翼,看着陈益满是无奈的脸,又抓着她的手摸上了耳朵:“你喜欢这个,不是吗?益,你喜欢...” 他都不像自己了,陈益觉得他没有必要这样低声下气:“不要这样,Galileo.我已经在这里,我也说会给你性...” “I want your love! I want you love me!” (我想要你的爱!我想要你爱我!) 有些哽咽说出这句话,陈益也终于见到了他真心的眼泪在那片冰湖里荡漾的场景。 “I'm willing to give you everything ! As long as you love me!” (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爱我!) 好似怕她不相信一样,拉紧她的手,将自己的徽章戒指摘下来。陈益吃了一惊,赶紧往后躲,但是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拉得死死的,毅然决然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是你的东西,你的荣誉,我不能要这个。” 他好似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失去了理智,确实,能把自己的荣誉给一个女人戴上,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真的失去理智了,也证明了她到底有多重要。 握紧她的手,低头亲吻上她的戒指,Galileo的语气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绝望。 “please,Yi,please...” 挣脱不开他的手,戒指是个烫手的,陈益只觉得一阵一阵发烫,烫得她有些难受,犯恶心。 “Galileo...我有些..难受...你先放开我好吗...” 听到她难受,抬头看她,脸色苍白,不似说谎的样子,将她抱到沙发上坐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医生过来,陈益抑制不住恶心,起身跑到厕所里,Galileo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 吐了一会儿,陈益才好受了些,想要冲把脸,就又听到了Galileo的声音。 “你怀孕了。” 还是瞒不住。陈益闭了闭眼,起身擦干净脸,呼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不知道。” 她有可能真的是柠檬吃伤胃了。 “等下就可以知道。” 他背着光,脸色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摘下徽章戒指,陈益走到他面前,拉过他的手,给他戴好。他宽大的手还是那样的冰冷,陈益叹了口气,弯腰低头,亲吻上戒指。 “请求你,不要伤害他,father.” 她终于低头了。 却是为了她跟别人的孩子。 “我当然不会伤害他。”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Galileo看着她黑色柔软的发丝,终于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 还是,动物。 “谢谢。” 陈益松了一口气。 保护他,哪怕付出尊严。 “他会是Corleone家族下一任家主。” 陈这下都不再是惊讶了,而是天雷劈到了脑子上,抬起头来呆呆愣愣地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最重视传统与血脉的家族,要立一个外来血统做家主?他真的是疯了... 眼睛里是理智与疯狂的杂糅,他甚至还笑了一下:“益,嫁给我。我说过,我会把所有都给你。” “我并不需要!”陈益有些害怕了,他失去理智了,“他有爸爸,他有我们!他会得到我们给他的一切!” “是的,他有爸爸,就是我。”抓住不断后退的陈益,Galileo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让人难以置信,“他会是你跟我的孩子。” “他是纯亚洲血统!” “你很漂亮,五官立体,他会很像你,还有一头黑头发,还有像Galileo,像你一样的棕色眼睛。” 他甚至还分析了一下,陈益都被他的疯狂气笑了,他真的打算把自己困在身边一辈子。 “他有爸爸,很多,他不缺爸爸了。”陈益心慌了,他自信别人不会找到她一样...他们怎么了? “那如果他们都死了呢?” 话语落地仅一秒,陈益便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把所有和平的假象都撕裂了。 “我会跟他们一起死。” “你有孩子,还有梅。”你舍不得。 “不,我只有他们。”陈益手都麻了,站起来挺直脊背看着他,“他们是我的全部,除了他们,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我算什么?”摸上了自己被打破的嘴角,Galileo回过头来,眼圈都红了,“我算什么?益?无聊中的消遣?还是你这种高级人类眼里控制不住自己的低级动物?” “你做了什么?”陈益不想回答他这些问题,他到底做了什么? “你先回答我!我算什么!”将她拉到餐桌前,Galileo的眼泪将落未落,悬在下睫毛处。 “你是我第一次失手的猎物!”她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傲慢,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拉低他的脑袋,“满意了吗!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眼泪晃动中,滴在了陈益下唇上,Galileo惨淡一笑,指尖摸上了她的嘴唇,晕开那滴泪,“你为我流过的眼泪,都是虚假,但从第一次起,我就已经无法自拔。” 是他傲慢,不敢承认,到这个地步,是自己活该。 明明每一次,她的泪水都像是硫酸一样滴到他身上,他还不敢承认,自己已爱上她。 本想直接杀了他们,但一想到她会哭泣,竟然心软了。 不下杀手,就已成败局,只不过强撑罢了。 他眼里的爱意与绝望浓稠如毒沼,如他的爱,致命又勾人。陈益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不断滴落出来的透明液体,心里尘埃落定了,身体一软,扶在桌子上才勉强没坐到地上。 “你并没有失手,我已成为你捕获的猎物。”Galileo低下头,趴在她的肩上,“我只要一个机会,最后一个。” “一个让我爱你的机会。” 这句话把自己摆低到戳进了陈益的心窝里,她有些愣愣地看着这个高傲的男人,他是如此高高在上,在此刻却又如此卑微。 她心动了吗?当然,她如此喜欢征服。 但是可以吗?不可以,他是如此危险。 “你让我想想。” “好,我会一直在这里。” 两人一时无言,正好医生来了,陈益无奈,拿了验孕棒去了厕所。 看着上面的两道杠,陈益手都是抖的。 甫舟,子荆。 我们的宝宝来了。 ———————————— 为啥不理他,这章解释了 他是一一第一个出手后失败的猎物 galileo爱她更爱自己,一一想要的是爱她超过爱自己 他是曾经的一一 一一不想接受,现在的自己改变不了曾经的自己 但是她还是成功了 在晾了他叁个月之后 这章埋了伏笔,关于最后的救赎 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一做了跟母亲一样的选择? 机会 “Galileo,梅答应我的求婚了!” “我怀孕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顾梅愣了一下,尖叫着抱住了陈益。 这不同于他们的虚假求婚,她是真的怀孕了。 已经平复下情绪的Galileo微笑抱了下弟弟说了声恭喜,看向陈益的眼神却暗淡了下去。 她说要想一想,想多久? “Galileo,我想尽快就举办婚礼,你能帮我吗?” “当然。”他顿了下,低头看到了Gallio的手铐,“但是只能在这里,我会安排人过来。” “...好吧,那要尽快,我一刻都等不得!” “姐,我哥他们真能找过来吗?” 回头看了眼Galileo,他也在看自己,陈益笑了下,转过头来抱住了顾梅,“其实我已经有办法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嗯嗯。” “你的药是不是吃完了?” “吃完了,但是你来的那天又有人送来了。” 怪不得在医院见到他,拿药去了。 陈益坐回画架前,继续画画,时不时跟顾梅聊两句,Galileo走过来好似有话说,顾梅瞪了一眼他,就离开了。 “你会油画?” “你不是调查过我吗?” “...你还会西语?” “你不是听到了吗?” 两个问句把Galileo堵得哑口无言,陈益抬头看了眼他吃瘪的脸,轻笑了一声。 “你很不会聊天,我一直知道。” 回想起来,确实一直是她在引导话题。 “你很厉害,就算我知道,也低估了你的厉害。” “我只是比你多了一点自知之明而已。”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调色板放下,“可以出去走走吗?” 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脚腕,Galileo一言不发,转身回到了房间,陈益还以为不可以,叹了口气,结果他只是拿了一件衣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有些冷。” 扶起她出去,确实有些冷,Galileo将她搂紧,但对陈益来说,却不是多管用。 坐在沙滩上,看着海岸线,陈益又想起了那栋玻璃屋,忍不住笑出声。 “很开心?” “嗯,想到了修。” 这次的他脸色虽然也变了一下,但也抑制住了那股酸意。 “我跟他就是在沙滩上办的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但是很美好。” “你们是血亲。” “但是我爱他,我愿意给他一切。” 他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不讨厌我?” 扭头看到他有些异样的表情,陈益垂下眼睛,好似不忍继续看他:“我不会讨厌一个童年不美好的小孩,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我对他讨厌不起来。” “...你怎么...”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就是。” 这才是同类。 他提到母亲时悲伤的眼神,还有提到父亲时那有些阴沉又肆意的脸色,还有大家都隐约猜到但是不敢提的,弑父,血的王座。 还有他对性的厌恶,对亲密接触的抗拒。 她不傻,她最懂的就是男人。 “那为什么一直拒绝跟我交流?” “因为我小气又记仇。” “现在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刺激了。我驾驭不了你的爱,我不能把我的爱人置入危险之中。” 他又要问了,陈益赶紧开口。 “我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你曾经如此不屑与爱情,如今为何要追随?是你的战场已经不能给你兴趣了吗?可那才是真正属于你的领地,儿女情长,爱情故事,不适合你,你天生是要征战的,leo.” “我在乎的是你。” “因为什么?性,特殊,还是征服欲?” “如果能搞清楚,也许我可以当个哲学家。”Galileo有些放松地笑了,“第二个Vico.” 穿着西装躺在沙滩上,Galileo看着陈益白净的脸,有感而发:“这就是爱情,不是吗?只需要一秒钟,一个吻,一滴泪,就能发生了。” 他的回答陈益很满意,她也赞同这个观点。 “如果我愿意分享,你还愿意让我成为你的情人吗?” 他都想把一切给她,愿意让别人的儿子继承他的所有。跟别人一起分享,有什么不可以? “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陈益有些诧异,“那很难的,你不知道他们都挣扎了多久才愿意。你忍受不了的,我享受性,我们经常会一起快乐,你能接受吗?” 想想那个画面,Galileo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吓得陈益刨了个沙坑给她。 “只是有点...没事。”脸色还有些白,但他确实没事,“绑你过来,是因为你不愿意跟我交流。我没办法了,益,真的没有。” 陈益显选择忽略自己故意不理他这件事,把话题又引了回来:“呕吐是你无法抑制住的生理反应,你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你已经好了,可以去尽情的享受快乐。” “有你才会有快乐,不然只是机械动作而已。”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早知道就不帮你了。” Galileo起身靠近她的脸,如此之近,马上就能吻上来了:“你是应该为难。你让我体验到了爱欲极乐,又把我抛下不顾,你是维纳斯,美丽,博爱,却只对我无情。” 这番控诉让他说得像情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绿色眼睛,陈益觉得,自己应该更无情一点。 这样想着,将他推倒在地,压在他的身上,俯身亲吻了上去。他先是一愣,又是紧紧握住了她的腰,但又想到她怀孕了,稍微放松了些力气向上握去。 陈益像头饿狼,压住他啃个不停,他们只有两个星期的亲密,也已经过了太长时间,Galileo有些无法招架,只能被迫张嘴接受她突然的欲望。 吻了许久,他都喘不上气来了,才被她松开。陈益也大口喘着气,看着他有些失神的眼睛,他好似性高潮了一样。 “是爱还是欲?” Galileo回过神来,看着将他狩猎的女人:“都有...” “对我而言,只是替代品。”看到他有些发白的脸,陈益笑了,摩挲着他的手腕,抚摸上他的脖子,又低头靠近了他的脸,“我可以看穿谎言,但我曾经发现有些看不透你。来到这里之后,你有骗过我吗?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很重要。” “没有。你说让我对你坦诚一些。” 是真的。 卑微与请求是真的。 理智与疯狂是真的。 爱你是真的。 “那你觉得我有撒过谎吗?” “如果你说不喜欢是撒谎,是不是证明你喜欢?” “回答有或者没有。” “...没有。” 不耐与绝情是真的。 警惕与猜疑是真的。 不爱我是真的。 “你学会了诚实,我喜欢这一点。”陈益坐到他腿上拉起他来,Galileo顺势轻轻握住了她的腰。 “对你,我将会一直诚实。” “那我给你机会。”陈益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一口,好似盖章一样,“你可以爱我了。” 刺痛袭来,Galileo紧闭双眼咬住牙齿,听到她的话,幸福的眩晕却比痛更多。 离开后舔了下嘴唇,铁锈味有些恶心,陈益有些脱力一样坐到他腿上,看着那开始解冻的湖泊。 “这跟之前不一样,你明白吗?” “明白。” “那你还打算关着我吗?我现在愿意跟你交流了。” 他不再说话,陈益清楚了:“你怕我骗你?” “我只是害怕又一次失去。” “可怜的leo...”陈益好似怜悯一样摸上他的下巴,“你从未拥有过,何谈失去?” 她总是能往人心里最痛的地方戳去,而他却好似对这种痛感上了瘾。不,是对她,只要是她给的感受,他都上了瘾。 “你关着我,我也不在乎。”陈益是真的不在乎,“这不能激怒我,也不能让我爱上你。而且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你也这么觉得,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相信?”他觉得她太信任他们了。 陈益笑出了声,好似觉得他的话有些幼稚一样,这让Galileo感到有一丝羞恼。 “因为,如果是你,你也会找到我,不是吗?” 看着她自信又温柔的双眸,Galileo那股恼羞变成了欣喜。 她相信他的爱了。 “所以,现在可以把手机给我了吗?” 眼睛带着笑意,伸出了手,Galileo不由自主掏出了手机,递给了她,他自己都想象不到,这次囚禁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拨通叔叔的电话,陈益听到了周鸿修压抑着火气的声音。 “喂,叔叔,是我。” “唯一??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他!!” “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 电话好似被争抢了过去,听到了李子荆的声音。 “姐姐你在哪?你说什么?怀孕了?我的?是我的?我跟我爸的??” 陈益笑了一声,又说了一句。 “顾梅还活着。” 这下又传开一阵争抢的声音,再一次出声,是顾松颤抖的声音。 “....真的吗?她在哪?” “我跟她在一起,还有Gallio.我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只知道怀孕了。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抬头看着Galileo,把电话放到他的嘴边,“我们在哪儿?” 他抿唇,说了一个地址跟经纬度,陈益就把电话拿回来了:“记下来了吗?那来接我吧,嗯...带着医生,奥对有宝贝就够了。” “你受伤了?” “没有,这不是...怀孕了嘛。” “那你等我们,我们这就出发。” “嗯嗯,爱你们,挂了,拜拜。” 把手机还给Galileo,他还有些愣神。 “怎么了?”陈益躺在沙滩上,表情惬意。 “你如果去做谈判专家,一定能把所有的人质都救出来。” 陈益拉过他,示意他俯在自己身上,有些话想跟他说,他小心翼翼做了个平板支撑生怕压到她,又把陈益逗笑了。 “你把我困在这里不是想要解决问题?难道你还真想困我一辈子?” 她也干过这种事情,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是喜欢我的。” “过去时。” “你现在觉得我爱你。” “我只是奖励诚实。” 看着她仰躺着也依旧美丽的脸,Galileo低下身子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拒绝,于是他开始缠绵着,用自己生涩的吻技服侍她。 “为什么突然给我机会了?” 他倒是先问上了。 “因为我现在需要爱,我怀孕了,需要爱的滋养。” 得到肯定,低头继续亲吻她,他已经太久没有触碰到这美丽的唇了。 “他一定会是个充满爱的baby...” “当然。” 一定会的。 终于 “你哥要过来了,你俩还要结婚吗?” 顾梅愣了下,看着对面的Gallio. 她知道这是假的,Gallio也知道,但他还是求婚了。他说就算说假的,但也许也只能有这一次呢?他不想放弃。 ——梅,遇见你让我拥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知道这句话很沉重,你可能不喜欢,但我不说出来一辈子都会遗憾。你不用在意,我也知道你只是为了履行承诺才跟我重新在一起。等到能离开,你就回去吧,你应该过自由的生活。 “可以先订婚。” 这下轮到陈益惊讶看着顾梅,她依旧很冷静。 “也得问你哥,我做不了主。” “嗯,我知道。” “在说什么?”Galileo给她切好牛排,全熟的,她现在闻不了生肉味,Gallio都躲她远远的。 “在说梅想要先订婚,结婚先缓一缓。” “可以,应该的。”叉好牛排,送到她嘴边,陈益也没矫情,张嘴吃了下去。 “你俩和好了?”顾梅给Gallio说完订婚的事,正手忙脚乱给他递纸擦眼泪呢。 “给他个机会而已,再说...” 事情需要在她的掌控中。 “当然不能!便宜死他啊!绑我,把我关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儿一个星期,还想这么轻易就和好?姐,再狠狠地甩了他!” Galileo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是看她愤怒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放下叉子,有些郑重地看着顾梅。 “对不起,梅,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 这是陈益刚刚教给他的中文,他认真学了好久,说得又慢又仔细,声音磁性发音标准。顾梅看着他荡着水光的绿眼睛,眨了眨眼,扭回头去,恨恨地骂了一句:“顾梅你个死颜控!活该你被关!” 陈益都笑倒了,Galileo不明所以,疑惑眨着眼睛看她俩,陈益坐直身体摆摆手,又张开了嘴,Galileo赶紧给她喂饭:“她原谅我了吗?” “没有,但她是个心软的女孩。你要弥补她。”陈益继续吃,忍不住埋怨他,“可不可以不这么暴力?为什么这么爱绑人?” 他无奈点了下头:“对你们以后不会。” 确实,他的职业好似不允许他不暴力。 “我想睡个午觉。”陈益擦了擦嘴,起身就就回房间了,又想起来事情,“手铐脚铐可以松开吗?还有我肩上的定位,睡觉很不舒服。” 叁人这才被松开,陈益晃了晃脚腕手腕,就去睡觉了。 “我陪你。”Galileo火速吃完就来到了她的房间,脱掉外套躺在了床上,“有不舒服告诉我。” “你很紧张?”陈益侧头看着他,“又不是你的宝宝。” “躺在她的身边,Galileo语气认真,“我只关心你。” “谢谢。”轻轻吻了下他的侧脸,陈益笑得很温柔,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我不生气,不代表他们不怪你,希望你已经做好准备。” “我会的,为了你。” 只听到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陈益连眼睛都不睁,又说了一句:“是为了你自己。别忘记,我并不需要。” 他习惯这样的表达爱意,Galileo思索了里面的差距,终于品味出一些不同。 睡饱了醒过来,Galileo递给她杯温水,陈益喝了两口:“你没睡?” “在忙订婚的事情。”Galileo笑了下,“订婚也很麻烦,而且我想给Gallio跟梅最好的,算是略作补偿。” “还要在这里吗?”陈益拿过自己的手机,他中午就给她了,“这里方便吗?” “不方便,但是很有纪念意义,不是吗?” 陈益无奈看他,他这浪漫细胞长脚上了? “你还是要听取他们的想法。” “他们也这样认为。” 行吧,叁个浪漫细胞长脚上的。 陈益无聊了,没有事干,想了想,给顾松打了电话。 “喂,宝贝,你们快到了吧?” “没有,还要两叁个小时。” “好吧,这两天有没有好好睡觉?” “没有。担心你。” “放心吧,我这么聪明。” “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周鸿修乱入了,陈益赶紧开口。 “叔叔你叁思!他没怎么我,也没怎么顾梅,我在这边吃好喝好,你叁思!” “你舍不得?” “想给宝宝多积点德。” 行吧,这一句把他们堵死了。 “顾梅...怎么样?” “她很好,她想跟Gallio订婚。” “...奥,行啊。” “你这就同意了?不反对了?” “她想干什么我也不拦她了。她有她的梦想,那张单子上,蹦极,滑翔伞,都是我不让她干的,她还是干了,她...我不能这样。太自私了。” 陈益突然听到后面有声音,是顾梅,她好似流眼泪了,陈益有些疑惑,不应该开心吗? “那我要是想死呢?我要是想死呢!” 突然的情绪崩溃吓了陈益一跳,手机对面也没有了声音,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沉默了许久,顾松才发出了有些喑哑的声音。 “为什么?” 顾梅一直哭,兄弟俩也闻声赶来,陈益却面无表情拦住了他俩,把手机递给了顾梅,她却还是一直在哭。 “...那你...顾梅,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大家都听懂了这句的意思,飞机上的叁人好似不认识他了一样看着他,顾梅也停止了哭泣傻了一样,陈益却不明白了,他俩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 这次是陈益再问,她第一次如此粗暴的对待顾梅,夺过手机,将本就蹲在地上的顾梅推倒在地,顾梅愣愣看着她,却发现她好似不是在看自己。 “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留恋吗?你不爱她吗?你就舍得留她一个人?她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你怎么这么心狠!” 兄弟俩一个过来想要扶起地上的顾梅,一个想要抱住陈益颤抖的身躯,都被推开了。 “益,你不能动气,宝宝在。”Galileo想要让她先冷静下来,结果更是点了马蜂窝。 “宝宝?她在乎过宝宝吗!她在乎过我吗!留一堆纸有什么用!为了个男人!为了个....” 说到这里陈益戛然而止,像是超大音量的电视突然了黑屏。 她想到了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我会跟他们一起死。 —他们是我的全部,除了他们,我什么都不在乎。 顾梅也起来哭着抱住她,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陈益呆愣愣地一动不动,眼泪却一直顺着流下来。 陈益也一样。 有什么资格指责陈素乐。 推开所有人,陈益好似梦游一样走回了房间,Galileo看她这样不放心,打开监控看着她,只是躺在了床上,没哭没喊,一直愣愣地睁着眼睛。 电话被迫挂断,顾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周鸿修却听出来了。 “她不是说顾梅,是说她妈妈。” 李甫舟表情严肃看着顾松:“你那话是认真的还是哄她的?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我知道。”顾松摘下眼镜,惨淡笑了一下,“但那是她自己的人生,我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可那是你唯一的亲人!”李子荆也理解不了了,前几天还为了顾梅这事吃不下喝不下,瘦了这么多,现在人活着又不在意她去死了? “但是如果她真的很痛苦呢!”顾松突然握拳砸到了桌子上,表情愤恨又后悔,却满是坚定,“她如果真的活的很痛苦呢!我要为了自己,勉强她一直痛苦吗!” 看着他这副表情,周鸿修开口了。 “你父母,不对,你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顾梅站在房间门口,不停地道歉,还能听到她哭泣的声音。 “姐...我现在不想了,真的,有你跟哥哥,还有大家,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姐...对不起...伤你心了...对不起...” “姐...我...我...” 顾梅泣不成声,把头抵在了门上。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成为...妈妈...” 门被打开了,顾梅直接扑到了陈益身上,慌忙起身:“没碰到你吧?姐你没事吧?” “你妈妈,怎么了?” 拉着她进来,看到外面两人关切的眼神,直接又把门关上了。 “你妈妈怎么了?” 看着床上抽抽着的顾梅,陈益坐到旁边,递给她纸。 “妈妈...妈妈...爸爸不...不要她了...” “她...她...爸爸...爸爸天天说她...没用...” “还...还...还说...没人会...会娶一个...有癌症的...的老婆...” “...爸爸...还...还打她...自从...自从她...生病之后....” “我不想...不想挨打...不想...不想...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我...” “为什么不告诉你哥?” “....妈妈...妈妈不让..让说...她...她也觉得...觉得...自己没用...她说...不是..不是爸..爸爸的..错...是她...她自己...没用...” 越说哭得越厉害,几度说不出话来。 “爸爸..爸爸说..说...以后...查出来..病...就...就...别拖累...哥哥....” 这是一个父亲可以说出来的话吗? 陈益脸色铁青,将顾梅抱进了怀里,感受到她温暖的怀抱,顾梅直接撕心裂肺地哭喊出来。 “妈妈...妈妈...就这么....走的!!!!” “我跟顾梅的母亲,是自杀,不是癌症。” 顾松想起顾梅的日记本,如果不是这一次,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完美的父亲是一只伪善的怪物。 “我爸对我妈...很自私...她觉得自己会拖累家里,就...自杀了,顾梅那时候很小,她...根深蒂固...她那张纸,就是准备...才写的。” “那你还说随她!”这怎么能说随她! “她不需要我的意见,她需要的是我的尊重,把她当成独立人的尊重。我说她永远是我妹妹。我会尽我所能,给她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帮她重燃一切对生的希望,我会...再也不管她,她会拥有自我人格跟意志,如果到那时候,她还...”顾松顿了一下,声音嘶哑,“她还很痛苦...我不会为了自己而禁锢她的灵魂。” 想起陈素乐,周鸿修也叹了口气。 有的人觉得,活着比死痛苦多了。 —————————————————————— 我只是表达人一定要有独立的人格 心理疾病一定要积极配合治疗,不要放弃求生的可能,世界很美好。 拒绝各种pua,拒绝无理贬低,人一定要有独立思考的灵魂跟人格,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梅为什么最后选择了Gallio 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能成为一个人活下去的勇气,证明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 他俩看着是梅更冷静,其实Gallio才是那个治愈她的人。她需要Gallio的需要她。 实在对不起大家,我的功底还是不够,写到后面实在不舍得把顾梅写死,只能尽力写成这样。一开始顾梅的角色本来是顾松的孩子... 没错...作者本来想写一个女暴君强迫可怜人夫的故事...大改了许多...顾松本来会很可怜...超级可怜的那种... 家里超级重男轻女,有个姐姐,所以对他寄予厚望,但他很恶心这种家庭,想逃出来。娶了大学女友,想好好成立个完美家庭,结果老婆被家里人(男方女方都有)洗脑一定要给他生个儿子,但是老婆有遗传病(传男几率大的血友病)瞒着他,冒险给他生孩子,生了儿子,结果有病,可怜的爸爸不怪老婆,还是想要维系家庭,但是老婆觉得对不起他(一直在骗他),有了心理问题,可怜人夫被住院的女暴君看上了,用儿子威胁他当情夫,然后可怜人夫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对不起老婆要离婚,老婆直接发疯抱着孩子跳楼了...然后人夫就疯了...被女暴君囚禁起来XXOO,斯德哥尔摩... sorry崩坏了,所以改了...写了现在的故事。 但我很喜欢现在的故事。 非常喜欢 母亲 顾梅直接哭脱了力,哭晕过去了,Galileo走进来,看了看,让Gallio把顾梅抱回了房间。 “你好些了吗?”她倒是不哭不喊,但这样更让他有些摸不透。 “我没事。”回过神来微笑了一下,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听不懂,但我听到了爸爸妈妈,如果你需要人倾诉,我可以,我很擅长。” 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膝前,握住了她的手。看着他不同寻常的温和,陈益弯腰想要抱住他,又被他紧张地起身抱住,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事。” Galileo侧头看着她,眨了眨眼。 “那你现在需要爱吗?我这里有。” 当然需要。 靠近他的唇,陈益闭上了眼睛,Galileo主动贴上来,用他温热的舌尖轻舔她的唇瓣,勾勒着轮廓。陈益张嘴,他便小心进来,勾过她的舌头轻轻含住吮吸,渐渐又掌握到一些,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陈益的放纵让他也越来越晕眩,太美好了,多久没有品尝到这样的美好? 微喘着松开她,Galileo又轻轻吻上她的侧脸,她的下颌,顺着一直来到眼角,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陈益这才张开了眼睛。 “你很温柔,从来没有过。” “我在学习。”Galileo笑了下,又吻上了她的鼻尖,“完美情人。” “那下一步要干什么?”陈益还是很难受,但也好多了,笑容里满是强撑。 Galileo想了下,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面对面与她相拥:“拥抱,可以吗?” 没有出声,只是静静靠在他的肩上。他只穿了衬衫,身上凉凉的。 “听说孕妇的体温会变高,也许我以后会喜欢跟你一起睡。” 她提到了以后?Galileo瞬间激动地不知道手往哪里放了,轻轻摸上了她的后腰,喉咙里欣喜地嗯了一声。 抱了好久,顾梅应该是醒了,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陈益有点不想放手,他的怀抱跟李甫舟的一样,很舒服,但却是一个温暖,一个温凉。 这样想着,他们就到了,听到门口的动静,陈益眼睛都亮了,毫不犹豫推开了Galileo,奔了出去,Galileo怀中突然一空,虚虚搂了一下,随即落寞地放手。 “你别跑!” 李甫舟看她跑过来吓得要命,赶紧搂住了她的肩,眼睛含着欣喜激动,将她抱在沙发上坐着。 “哥...” 顾梅听到动静也出来了,站在走廊怯怯地看着顾松,眼睛红的像兔子,一点看不出刚刚的崩溃。 顾松身躯晃了晃,大步走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只能听到顾梅的抽泣,顾松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耳语了一句,顾梅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总要说清楚的。 “回家吧,我约了医生。” 叁人仔细看了看她,没病没灾,就是肩上有个定位器,脸色虽然阴沉,但还是松了口气。 “顾梅想在这里订婚,再多待两天好不好?”抓住周鸿修的手,陈益有些为难,“反正你们也带医生了,不是吗?” 何止是医生,他飞机上简直就是迷你医院了。 “听你的,你最大。”李子荆傻呵呵笑着看她,忍不住亲吻,“姐姐妈妈。” “直接叫妈,叫什么姐姐?”李甫舟也乐傻了,“反正你妹妹都在她肚子里了。” “你孙子也在!”李子荆不甘示弱,两个人突然较起真来谁也不退让。 “弟弟就不喜欢了?孙女也不喜欢了?”陈益演了起来,委屈地瘪嘴,两人赶紧休战,握住她的手哄了起来。 周鸿修看着这幅场景,眼神温柔带着丝黯淡,陈益看到了,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你要当叔爷爷了哎...37岁就当叔爷爷,你好厉害!” 打散了周鸿修那一丝苦涩,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是唯一厉害。” Galileo走了出来,看到她被围坐的幸福样子,站在走廊,没有说什么。 正品来了,替代品要下场吗? 当然不要,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大家看到了Galileo,面色都差了,陈益看着Galileo,耸了耸肩没说话,他冲陈益笑了一下,解开了袖扣挽了起来,小臂上的恶龙纹身若隐若现。 “我不后悔。” 叁人看他死不悔改,也都站起来脱掉了外套,挽起了袖子,陈益愣了,这是要搞群殴啊? “我会承担你们的不满,只为了...我自己。” 他终于明白了。 “出去。”周鸿修把身上的枪套摘下来,递给了陈益,“不要吓到她。” 陈益赶紧拉住他的手:“叔叔...” “没事姐姐。”李子荆笑了一下,神色自若,“这是男人之间的解决办法,原始一些而已。” 四人推开门走了出去,陈益有些担心地在窗户看着,她不是担心Galileo,是担心他们叁个。 果然Galileo一开始没还手,叁分钟之后才开始,他下手狠辣,陈益都不敢看了,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 顾松跟顾梅谈完出来了,看她在窗户边跟小海狸一样捂着脸,过来搂住她的肩。陈益转身钻进了他的怀里,还时不时瞥一眼。 最后还是Galileo放水了,叁人一人狠狠给他来了最后一拳,打倒在地,才停下了手。 “怎么样了...” 陈益被周鸿修被打到的那一拳吓到了,连瞥都不瞥了。顾松将她扶到沙发坐着,拿起随便放在上面的枪。 “完事了,他被打倒了。”虽然是放水,他们都知道为什么,“这个怎么用?” 陈益看着他拿手术刀的手拿了枪,心脏都要停了,赶紧拿了过来,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嘴都耷拉了,还是教给了他。 “顾松...你不要,我不想你...” “放心,我不会,我是医生。” 看着四人一个一个的进来,顾松起身走了过去,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对着最后进来的Galileo的腿开了一枪。 陈益捂住了嘴,叁人也都吓了一跳,Galileo闷哼一声,扶住了墙,抬头看着这个最文弱的男人。 “下一次,就不会是腿了。” 扔掉枪,扶住Galileo的身躯,带着他往外走,Galileo疼痛中还有些惊讶,他的力气原来如此之大。 “宝贝你去哪?”陈益忍不住起身,走到他们叁个的旁边喊他。 “去飞机,帮这位,取子弹。” 听这语气,就知道过程肯定不会很美好了。 “你们没事吧?”看着叁人都挂了彩,陈益心疼得要死,“让顾松给你们拿药回来。” “没事,男人的勋章!”李子荆擦了擦嘴角,笑了下,“我去洗把脸,吃了好几口沙子。” “他有没有为难你?”周鸿修也不在意下巴上的擦伤,只握住了陈益的手,“怎么把手机给你了?” “我为什么把手机给顾松了?”陈益含含糊糊的话两人一听就明白了,Galileo是真爱上她了。 怪不得最后还放水,讨好他们呢。怎么,以为他们打不过吗? “囡囡,不可以。”李甫舟第一次对她说出这种话,他从来都是随她,“太危险了,不可以。” 陈益抿了抿嘴,她不觉得。 他就是曾经的自己,陈益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偏执,但是...他不危险。 他不会伤害我的。 但是,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回去我给你找一百个男模,但是他,不可以了。”周鸿修也表示了拒绝,经过这两件事,他的风险系数已经极高,必须为了陈益的安全考虑。 “囡囡,我们只要你没事。” “我没事...他没怎么我,真的。” “一开始就不该让你陷入危险,抱歉,唯一。” “大家都忘了都低估了嘛,没事。” “Gallio必须跟我们回中国。”顾松缝上第一针,看了眼额头冒冷汗的Galileo. “...不可以。”他连麻药都不打,还下手这么重。 “那就作废,我们晚上就走。”狠狠扎下第二针,果然听到了他的闷哼。 “...不可以。”阴狠的医生! “你保护不了他,如果那件事成真,你会为今天的话,后悔一辈子。”快速缝好,上药的手也没轻重,“我曾经也想像你一样,将家人永远笼罩下羽翼之下,但是他是自由的灵魂,不是你个人的附庸。” 紧紧给他缠好绷带,顾松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你自己也知道,不然也不会演这样的戏,不是吗?” 仅有的血亲,对于所有仇家跟敌人来说,都是靶子。 接过他递过来的拐仗,Galileo表情不是很好,就这么沉默着,一瘸一拐走了回去,到了门口,看着里面认真注视着顾梅的Gallio,还是开口了。 “我需要考虑一下。” “一晚。” “她呢?”进门后环顾了一圈没发现陈益,顾松把医疗包扔给李子荆。 “在卧室,周陪她呢。”他也不能一直老叫自己孩子妈妈的男人叔叔,前段时间老周老周的乱叫,把周鸿修鼻子都气歪了。 走到卧室敲了下门进去,把另一个医疗包递给陈益,陈益赶紧给周鸿修上好药,才放下了心。周鸿修亲了下陈益,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他知道,陈益肯定有很多话想要问顾松。 两人看着对方,沉默了良久,陈益先伸出了手,顾松才小心翼翼抓住了她。 “为什么?”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了,陈益摘下他的眼镜,捧住了他的脸:“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做出了一个你不喜欢的决定。” “可是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所以,为什么?” “因为她很难过。” —唯一,妈妈很难过。 看着她突然涌出了眼泪,顾松有些慌乱地也捧住了她的脸,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完,只能把她抱在怀里,用胸膛承担。 “那样她会好过吗...” “我不知道...但至少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欠我的,我不能...自私。” “你也会很难过的。” “我知道,但是...会好的,我还有你,会好的。” 擦干眼泪,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隐忍着悲伤的表情,她知道,这对他很难,不比她简单多少。 “我做出了一样的选择。”陈益的表情有些很是无助与难过,“Galileo骗我你们死了,我说要给你们一起死...他说...有宝宝,我舍不得...我说...” 表情无助到了极点,她有些唾弃自己一样捂住了脸:“我说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们...” “我是个好自私的妈妈...不是吗...我是不是不配做母亲...” 抱住她的脑袋,顾松叹了口气,靠在她的耳边:“你首先是陈益,然后才是一个母亲。” 陈益这才失声痛哭,抱住了顾松。 “她...她是...陈素乐...” 然后才是她的妈妈。 ————————————————————— 一一的自我救赎,这条线,终于讲清了。 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 身为一个孩子,当然希望母亲最爱自己。 但孩子最终会知道,她不止是母亲。 她更爱自己,或者更爱别人,都可以。 因为她首先是自己,才是母亲。 感谢世界上所有母亲,她们很伟大。 大被同眠(微h) 安抚好她,顾松问她要跟父子俩说话吗,她还有些难过,觉得对不起他们,但还是鼓起了勇气。 “怎么又哭了?”李甫舟心疼她,赶紧给她擦脸,陈益看着他体贴的样子,忍不住钻到他的怀里,说了句对不起,把刚刚那些话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了,两人面色都有些微沉,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你现在是这么想,到时候你也舍不得。”李子荆每到这种时候都会有不一样的想法,“你妈也是把你安顿好了才舍得走,你敢说你真能一脑袋撞死吗?” 陈益呆呆地抽了下鼻子,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不就得了?哪有什么的,要是你走了只给我留下宝宝,说不定我也...呸呸呸,不说这些,咱们肯定能一直在一起!” 李甫舟敲了下李子荆的脑袋,又敲了下陈益的脑袋,伸手把那两人的脑袋抱进怀里:“如果是我,让我自私一些,你们都要好好的,明白吗?” 两人没有说话,只都紧紧抱住了他。 自私一些有什么?我们这么相爱,都会包容对方,不是吗? “甫舟,肯定是小囡囡!”陈益摸了摸肚子,有些咬牙切齿,“你放心吧!” 李甫舟推开便宜儿子,将陈益抱在怀里,眼含笑意低头亲了下:“都好,我都喜欢。” Galileo敲了下门,进来了:“去岛另一边住,方便一些。” 陈益看到他的腿,眼神闪烁了一下,Galileo察觉到目光,笑了笑安抚她,就转身走了。 “要我说,就该打他鸡巴上。”李子荆看到两人的眼神互动,恶狠狠地咬了下陈益的下唇,“省得让他天天妄想!” 陈益笑眯眯用嘴唇蹭他的脸,被他搂住狠吻了几下,才让他消了气。 收拾好东西众人上路,陈益被两位“准”爸爸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小心照顾,好不惬意。 地方确实大,是一个庄园,真不知道短短两个月他怎么建起来的。看到陈益疑惑的表情,Galileo解释了一下:“之前主人留下的,他很奢靡,我很喜欢。” 能不喜欢吗,都不用花钱自己盖了。 得有叁四十个房间吧?陈益略微逛了下,有些失望,房间多是多,床都小小的,叁个人上去也就满了,她还想今晚让他们亲亲自己的肚子呢... “怎么了?”李甫舟一直跟紧她,发现了她有些失落的情绪。 “床太小!装不下!”陈益抬眼可怜巴巴靠在他身上,“想你们都来亲亲宝宝...” 大家都听到了这句话,神情一软,周鸿修想了下,看向Galileo:“让你的人把最大房间里的床搬走,只铺满床垫就好了。” 跟在于海一样。 陈益这才开心了,眼神期待地看向Galileo,他勉强笑了一下,扭头吩咐下属。 看着站在窗边沐浴着夕阳笑得开心的陈益,还有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Galileo好似被那笼罩在她身上的金黄晃晕了眼,甚至就要克制不住想要走过去,臣服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现在不想要,不是吗? 没关系,总有一天。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长餐桌,水晶酒杯银制餐具,陈益都哇了一声,Galileo给她拉开椅子,想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李子荆过来一屁股坐上了,还说了句谢谢,Galileo额头都跳了两下。刚想拉开另一遍,顾松也上手拉开坐下,毕竟他可是家长,正儿八经的那种。 最后只能看着陈益坐在离自己两个人远的地方,说话都需要喊。 我哥怎么坐那儿了?”顾梅在陈益对面,有些不解。 “他得商量订婚的事。”中西方文化差异啊...可得好好商量。 “奥...”顾梅点了下头,又缩成鹌鹑了。 陈益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抿了下嘴,小声喊了她一下:“...对不起,不是冲着你。” “嗯嗯,我知道。”顾梅扬起笑容,已经满是释然,“都过去了。” 她怎么可能生陈益的气?她简直要成为生命中除了哥哥最重要的人,一直在拯救自己,她生气是应该的,自己也生自己的气。 陈益愣了一下也笑了,嗯嗯点了两下头。 吃饭时陈益傻眼了,给她上的菜都是切好了的,哪怕分量小的那种,也切了一下,下意识看向Galileo,他还在跟顾松聊事情,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经意一样瞥了她一眼笑了下。 才不让那些人献殷勤。 “你吃得饱吗?”坐在她旁边的李甫舟看着鸟食一样的法餐,皱了皱眉,招手示意侍者过来,嘱咐单独给她做一份炖牛肉。她现在吃这些,营养怎么能跟上?还有两个宝宝呢。 八字没一撇,也是两个! 到最后,陈益只能捂上嘴才让李甫舟停止了投喂,撑得她出去溜了一大圈才消食。 “你怎么能爱吃酸的呢?”李甫舟抱着她坐倚在墙上皱着眉,手不自觉就摸上了她的小腹。 “你不是什么都喜欢吗!哄我!”陈益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推开了他,钻进了旁边周鸿修的怀里,气呼呼地不理他。 “其实没有科学依据,不要多想。”顾松拿了好几个枕头过来,把地铺旁边围住。 “那要是你呢?你想要什么?”从周鸿修怀里冒出个头,狠狠瞪了一眼伸手偷偷拽她的李甫舟,又带着询问一样看着顾松。 “我?都好,女孩子我也带过,有经验,男孩子没带过,比较好奇。”顾松把周围围好,才过来亲了下她的脸蛋。 “那你呢?”陈益抬头看着周鸿修,眼睛水汪汪晃着。 “我不要。我有你。”他还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那样很难,会很疼,他舍不得。 陈益一看就知道他猜出来了,拉低他的头靠近了他的耳朵小声耳语:“那你就等着拆盲盒吧...” 看着她认真带着笑的脸,周鸿修鼻子一酸,低下头来靠近她:“...会很疼的。” “...为了你,不疼。” 大家还以为两人在忘我缠绵,都忍不住发坏,李甫舟李子荆拉住陈益,顾松锁住周鸿修的胳膊,两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分开了,陈益戏瘾大发,伸出手来够周鸿修,表情可怜:“官人...官人!!” 周鸿修愣了一下,伸出手憋着笑配合她:“娘子...” 大家都忍不住笑,李子荆把陈益抱在身上,握住她的手腕:“小娘子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一时间五人笑闹成一团,就连平时脸最臭的周鸿修也带了笑意,Galileo看着屏幕上和谐的画面,有些恍惚。 也许想象中的日子也没有那么难过。 闹够了,陈益现在又在顾松怀里了,喘了两口气,看着他看着自己时永远温柔的眼睛,情不自禁抱住他,耳语了一句。 “老公...” 顾松愣住,随即绽开更大的笑意抱住了她,同样耳语了一句。 “宝贝老婆。” 陈益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好好听,她舍不得让他偷偷叫了,思索间,做出一个决定。 “以后...你们..可不可以...也叫我...老婆呀...” 声音小得像蚊子,但是大家都听见了,周鸿修先靠近了她,声音是谁都能听到得开心:“老婆...” “那你叫我们什么?”李子荆牵上她的手,笑得狡诈,“叫老公吗?” 陈益好似不好意思一样又埋进了顾松怀里,这可是她的正经老公! “叫吧,没事。”周鸿修先开口了,他今天戴的结婚戒指,他是周唯一的丈夫。 “害羞了?多叫两声就习惯了。”顾松掂了掂她,语气轻松。反正自己都是正牌老公了,还会在称呼上吃醋吗? 得到两位老公的允准,陈益才冒出点头来,看着李子荆小声喊了一句:“...老公。” 李子荆瞬间脸红了,还动了动腿。陈益看他那样,终于埋在顾松怀里笑出了声,又拉过李甫舟的手,看着他宠溺的眼神,又害羞了,埋进顾松怀里不肯冒头了。 “叫个老公就这么害羞啊?之前乱叫爸爸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还浪得恨。”李甫舟调笑的语气终于让小仓鼠冒头了,虽然又被打了几下,但还是听到了那声老公。 “乖老婆...”李甫舟眼神柔得像春水,靠近了她的脸蛋轻轻亲了一下。 “想要亲亲...” 此亲亲非彼亲亲,大家早就知道了,让她躺在顾松怀里,脱掉她的睡衣跟内裤,什么都不留,熟练地亲吻上她的身体。她很敏感,有时候只用亲吻就能到高潮。 李甫舟跟李子荆靠近她的小腹,满含爱意地轻柔亲吻上去,她说到做到,说爱他们,就真的很爱他们。 陈益摸上顾松的侧脸,缠绵吻了起来,她好想他,他想她吗? 他用行动表明了,他想。 从唇吻到侧颈,再吻回来,与周鸿修争抢她的红唇。被两只小猫咪不断争抢的陈益,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声。 “这么喜欢...都不腻吗...”顾松吻上她的下颌,带着丝笑意。 “你腻了?”抵住小黑猫想上前的胸膛,气呼呼看着自己的小布偶。 “怎么会?”赶紧否认,讨好似的抓起她的手亲了下,“我开心还来不及...” 哼了一声放过了他,看着她带着点小傲娇的样子,顾松眼里好似开了笑的花,伸手揉捏上她的乳,不停亲吻她的发间。 “我更不会...”谄媚的小黑猫夺走了她口腔里的空气,“你看我像腻了吗?” 确实,吃了这么多年,每次也都粘人得很。 “那你会觉得,口味单一嘛...”陈益头一次这么想要为难他们,今晚非得问些刁钻的问题。 “哪里单一?”周鸿修轻笑着咬了口她的腮肉,“又操小猫又操女儿的,哪里单一?” 这个回答真是让人喜欢,嗲了他一眼,放过了他,又把埋在她下面的李子荆拉了上来,李子荆正舔得卖力,一点都没听到她说话。 “子荆,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你会觉得遗憾吗?”说完眼带暗示地看了眼顾松,下一个就问你! “遗憾?”李子荆傻愣愣地看着她,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我这辈子能死在你的屄里就没有遗憾了。” 谁说他傻的! 陈益抱住他狠狠亲了他两口,又看了眼顾松。面对这么完美的答案,顾松脸都憋红了才想出来一句:“我这辈子也想死在你的...屄里。” 耳朵也红脸也红,都不敢看陈益了,逗得她咯咯直笑,他头一次这么说话。 “那你下去做做准备吧...”陈益憋着笑推他,他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她放到周鸿修怀里,低着头红着耳朵来到她下面,俯身舔了起来。李子荆亲了一下陈益也回去了,李甫舟自觉让开,来到她旁边捏上了她的乳,眼带纵容。 “甫舟啊...”陈益拖长了音,拉住他的手摸上了小腹,“小囡囡重要,还是囡囡重...” “你重要,你掉水里先救你。”他还学会抢答了,笑眯眯亲上陈益的嘴,结果又挨了个小嘴巴。不疼,痒痒的,但是还是把他打懵了。 “我会游泳!”陈益憋着笑摆出一幅气愤的表情。 “反正就是你最重要,其他的让子荆管,生儿子干什么用的?”看出她使坏的样子,摸了下脸吃上她的奶,“全世界你最重要...” “可是我看你这样,一定会把她宠坏的,我打算让叔叔带。”他宠自己的样子简直就要摘星星摘月亮了,不得把小孩子宠坏啊? “我?也行,但是...”从她的唇上离开,周鸿修舔了下嘴唇,有些无奈。 “不行,你也宠...哎呀....让顾松带!”顾松是这里面最严厉的家长。 “都行。”顾松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下面传来,“到时候...小孩哭...你们别心疼...” 顾梅小时候皮得要死,没少被他打手心。 “那不行!”李甫舟不乐意了,咬了口乳尖抬起了头,“我自己带!你看子荆,我带的多好!” “行行行,你带...”又把他的脑袋按回胸前,感受到湿润陈益舒服了,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子荆,问你呢...” “不是叫...平安岁康吗...”还是孩子干爹起的。 “你还真...打算用...宝贝的啊...自己想...”哆嗦着高潮了一波,陈益喘息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就叫周一周二怎么样?” “不行!”李子荆慌乱抬起头来看着她,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呢,“他怎么能跟他姑姑的名字一个样呢...” “周子雅...我早就想好了...”李甫舟也隐晦地表达了拒绝,卖力的把她两个乳尖舔得发亮。 “哎...好乱啊...一个肚子里出来...两代人...”陈益皱了下鼻子,被时刻在她唇上徘徊的周鸿修发现,粘人小猫一样舔了下。 “要不...我跟你们都结一次婚怎么样?”话音刚落,下面的顾松就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陈益抓紧李甫舟的头发,咿呀叫出声,又泄了出来。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没意见...同意。” 不能只便宜他一个啊! 陈益眼神迷离的看着靠到她脸前的顾松,小布偶表情委委屈屈地用湿润的下巴蹭她:“那你还会嫁给我吗...” “当然...只怕你不想娶...”陈益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赶紧上前亲亲他。 “怎么可能?宝贝老婆...”他小小地笑了下,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脸,到她的耳侧,小声耳语,“永远是你的布偶老公...喵...” 他那里学来的这个!陈益都软在周鸿修怀里了,周鸿修听到了也不甘示弱,凑到她另一种耳朵旁也喵了一声:“我不也是你的小猫吗?老婆...” 夭寿了!小猫争宠了! 下面两只也抬起头来靠近了她,一人吃上一只乳,还有空抬头问她:“我俩是什么?小狗?” 看着一老一小都趴在她的怀里,陈益揉了下俩的脑袋,笑眯眯捏上两人的耳朵:“你俩是狐狸精啊!老狐狸精,小狐狸精,都是我的骚货...” 两个光荣骚货对视了一眼,伸手摸上了她的穴,不负骚货之名,又给了她一次高潮。 这下陈益才舒服了,喘着被他们收拾好身体,看着四人鼓鼓囊囊的睡裤,陈益拉住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子荆...你不憋啊?可以帮你口啊...” “你该睡觉了。”一个一个口完得多晚了?给她盖好被子,李子荆低头亲了下她,“没事,一会不下去我自己撸出来,放心吧,睡觉吧姐姐老婆...” 嘿嘿,姐姐老婆。 “你们都不用啊...”看到其他人点头,她也确实困了,裹了裹被子,眼睛都睁不开了,“那我睡了...晚安...宝贝老公...乖乖老公...哥哥老公...爸爸...爸爸老公...” 这么乖的陈益,谁不想给她摘星星摘月亮?凑到她面前,一个亲了一下,语气温柔道了晚安,就都出去吹冷风了。 看着四人分散开,Galileo从旁边的房间出来,一瘸一拐扶着腿坐在她旁边,低头小声靠近她。 “益,晚安。” “晚安...恶龙...” 他是恶龙?因为龙纹身吗? “晚安,狐狸。” 臣服 Galileo还是同意了。 顾松说的很对,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他会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放他走。 那么订婚就订到了明天。 其实就是再求一次婚,然后邀请几个Galileo最信任的伙伴,大家一起吃个饭商量商量结婚的事,这是两个家长商量出来的结果。 本来Gallio准备了很多,都被顾松否了。 “他还想弄二百只鸽子来,我真是...”顾松一边做饭,一边吐槽,“无语。” “又不是结婚,这么隆重?”李子荆也咂舌,递给顾松刚刚切好的菜,“这还在岛上,鸽子怎么弄啊?” “空运,放了就不管了,鸽子自己能飞回去。”李甫舟将盘子放到顾松手边,擦了擦手。 “还有玫瑰花,气球,烟花,反正能想得他都想了。我都否了。”把菜盛出来递给李子荆,顾松脸色有些无奈,“顾梅想要一切从简,我也这么想。但是看Galileo那个不服气的样,估计明天的钻戒会沉得让她抬不起手。” “在他们的习俗里,是女方办婚礼,所以婚礼你就不用发愁了。” “我把钱都给顾梅了,我不管了。”顾松洗完手摘下围裙,跟两人一起把餐盘端出去,“她想怎么弄怎么弄吧,鸽子气球玫瑰花随便,我不管。” 看着一天就蔫了的家长顾松,两人也忍不住笑。 “笑什么呢?宝贝怎么蔫了?”中午没吃好,他们叁个看不下去了自己去了厨房动手,陈益看着面前营养丰富的菜,食指大动,“想喝汤。” “还不是订婚的事。Galileo有点...俗。”把汤递给她,李子荆坐到一旁,“你没发现吗?” “没有啊,他的西装都很好看啊。”张嘴接下李甫舟喂过来的虾,陈益思索了一下,“不过他好像确实喜欢大的,珠宝。” 送的那两颗,一颗比一颗大。 “西装那是看裁缝。”周鸿修不以为然,扫了下衣襟,“李甫舟西装不好看吗?” “哎哎哎,别攻击我啊!”爆发户李甫舟不乐意了,刚想放下筷子又看到陈益张嘴下意识继续喂过去,“我送你的首饰你不喜欢吗,囡囡?” “...喜欢。”如果宝石乳夹也叫首饰的话。 快吃完了Galileo又来找顾松,顾松深深叹了口气,眼睛环顾了一圈好似在请求有人来救救他,叁人都装作看不见,陈益看到小猫咪可怜的表情,又看到Galileo有意无意的眼神,喝下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朝顾松伸出了手。 “走吧,我陪你。正好遛遛食。”低头瞪了眼那叁个不想让她去马上就要冒头的人,“没有兄弟义气,鄙视你们!” 说完挽着顾松的胳膊就往外走,Galileo拄着拐杖,轻轻笑了一下,在后面跟着两人。 走到外面花园里,陈益看了眼Galileo的腿,挽着顾松坐在了长椅上,留了一半给Galileo,结果他还是坐在了她的旁边,顾松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陈益往怀里搂了搂。 “我戒指呢?”陈益到顾松的戒指,想起来了。顾松一听,又瞪Galileo,Galileo在两人的注视下,在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了戒指,陈益掌心向上摊开,他却直接帮她戴到了无名指上,声音低的好似喃喃自语。 “Mi sposerai?” (你会嫁给我吗?) 陈益收回了手,注视着他,握紧了顾松的手。 低头好似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一样笑了下,抬头时已经看不出情绪,认真跟顾松商量明天的细节。顾松都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能聊了,不就求个婚吃个饭吗?但看到他时不时扫过陈益的眼神,就明白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我很满意。”顾松感觉到陈益有些困了,将外套脱下来给她盖好,抱起她来就准备回去,“她困了,先回去了,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离去,Galileo看着陈益在空中的脚踝,晃着晃着就远去了,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对着早已不见的身影,一字一字说了一句中文。 “你愿意,嫁给,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花园里风扫过灌木的萧瑟声音。 第二天大家起来收拾好了,才把陈益叫起来,陈益吃好早餐穿好衣服,作为唯一的女眷,去找了顾梅。 “紧张吗?” “不紧张。”顾梅还抖了个包袱,“没那天紧张。” “Gallio会跟咱们回国,你哥跟你说了吗?”陈益拿起耳坠,帮顾梅戴上。 “说了,Gallio愿意吗?” “他为了这事才被他哥弄到这来的。” 顾梅才知道了来龙去脉,低头笑了下,但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看着陈益:“那...他不就是一个人了?” “他们总会变成孤身一人。” “...Gallio会回来看他的。” “当然,他们是家人。” 快到时间了,门被打开了,陈益还以为是李子荆来叫人,结果是拄着拐杖的Galileo. “益,聊一下?” 陈益跟着他来到旁边的房间,关上门。Galileo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尾戒,只不过上面不是家族徽章,是一只蜷着尾巴的狐狸。 “很漂亮,这是你眼中的我吗?”看着他点了下头,陈益笑了一下,拿起戒指,戴到了自己的小指,垫脚亲吻他的侧脸,“谢谢,我很喜欢。” 自己连话都没有说,她就接受了,Galileo很开心,眼里的湖水都活了起来。 “明晚可以与你共度晚餐吗?” 陈益顿了下,摸了摸尾戒,抬头看着他:“抱歉,Galileo,我要回国了。” “什么时候回来?”Galileo以为她只是回去送顾梅,“可以留给我时间吗?” “会回来,但是不会再来找你了。”陈益有些不忍,毕竟自己刚说了,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Galileo有些无措,“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你只是,太危险。”陈益下意识摸了一下肚子,抬头为难看他,“我可以,但是宝宝不可以。” “你说给我一个机会...”Galileo牵住她的手,摸上了尾戒,“益,我还没有得到机会。” “抱歉Galileo,这次是我食言了。”自从她被枪击之后,这第一次没有说到做到。 “我是不是做错了?”弯腰将她揽到怀中,Galileo突然觉得,这一次的囚禁,自己庆幸地太早了,“是不是因为这次...海岛之旅?” 海岛之旅,他倒是会找补。 “是。” “...抱歉,但是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 是因为她不理自己,但是她不理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傲慢无礼跟欺骗。 原来这才是,自食其果。 “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了吗...益...真的不会了吗...” 他接受不了,明明事情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却又是这个结果。 他真的弥补不了了吗? “也许...也许会,我也不清楚...” “益...我不想...我做不到...没有你,我想象不到..” “抱歉,Galileo,抱歉。” 陈益突然觉得,也许这件事一开始,她也做错了。她好像对他,一直有偏见。 傲慢无礼的,也有她。 看着他彻底灰暗下的脸,陈益忍不住问出一个问题:“Galileo,如果,我没有挑衅你,没有亲吻你的侧脸,你还会爱上我吗?” 没有性的引导,他还会吗? “我会。”Galileo没有丝毫犹豫,轻轻亲吻她的脖颈,“我爱你,不是因为性,是因为...那支舞。” 那支根本没有开始,也随便结束的舞。 “你穿着睡裙,上面还有不小心溅上的油渍,笑着拉住我的手,眼睛里面是闪耀的星星。我从来没有跳过那样随意的舞,也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不放手...” 所以第二天才会想要强硬的夺回主动权,他掌控不住自己的心,害怕了。但是那滴眼泪... “如果我当时直接告诉你,我喜欢上了你,事情也许不会发展成这样。” 还是,自食其果。 感受到他有些凉的唇瓣,陈益叹了口气,摸上了那个自己曾经咬到的地方。 他就像她,没有人教导,连爱是什么都不懂。 但她有叔叔为她妥协,他却什么都没有。 “我很遗憾,Galileo,没有人教给你,怎样表达爱。” “我现在学会了吗?”你接收到我的爱了吗? “我不知道,这才两天而已。”陈益有些无奈,他还没学会走呢,“但我觉得是个好开头,你会慢慢学会的。” “可是没有用了不是吗?你要走了,我的爱永远不能传达给你,那它还有什么意义...” 这句由心而发的话直接击中了陈益这颗挑剔的心,她看着Galileo的脸,仔细认真辨别真假,然后有些愣住了。 她好像,又喜欢上他了。 这份同类同样傲慢贪婪但却只给她的爱,这只为她而生的爱。是她那颗曾经贪婪不懂爱的心,选择了这份同类示弱的爱。 那颗心在说:“再说一遍爱我。” “我爱你,益。” 那颗心继续说:“你会只爱我吗?” “当然,永远。” 那颗心最后问了个问题:“是臣服,是占有?” 捧起她的手,弯腰低头亲吻上她的尾戒。 “永远为你的臣服。” 那颗心告诉她:占有他吧,这是从未有过的养料。 “我要回国。”陈益顺势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但你要等我?” “…什么意思?”Galileo还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我的男人,当然要等我。” 傲慢无礼展露得淋漓尽致,陈益却不觉得,他会讨厌。 “你同意我的追求了?”Galileo看着她突然与自己相像的脸,果然没有讨厌,反而兴奋了起来。 “没有,但你是我的,不是吗?”拉低他的领带亲吻上他的唇,陈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 “当然,Leo是益的,永远都是。”将鲜血舔进嘴里,Galileo沉迷回吻她。 原来,被她征服,也是如此令人上瘾。 ————————————————————— 一一需要释放 一个不需要负罪感的释放 下章非常狗血,但是我喜欢。嘿嘿 正文完结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你会回来看望松吗?可不可以顺便找我?” “会。不可以。” “那我还是你的地下情人?可不可以...” “不可以。” 陈益有些无奈地看他:“Leo,你问题太多了,都没有认真听Gallio说话,他说得十分感人。” “我昨晚已经听过无数遍,还帮他修改了一些。”Galileo笑得倒是十分开心,“益,我很幸运。” “你当然幸运。” 做了那么多错事,还能得到机会。哎…自己真的好善良。 “今晚就要走吗...”悄悄勾了下她的小指,“我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今晚走。以后不准射到射不出来,知道吗?” 对身体损害太大了,李子荆都改了。 “知道了...”她好严厉。但是...他好喜欢。 吃饭的时候上菜的侍者又跟前天的不一样了,陈益都感觉到那人看了自己好几眼,终于忍不住了:“我脸上是有东西吗?” “没有,女士。”那人发现自己被察觉了赶紧低下头礼貌笑了下。 可是陈益还是感觉到不停徘徊在她身上的目光,坐在她身边的顾松跟Galileo都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吃不下?”顾松还以为她又恶心了。 “不是,有些不舒服。” “益,要去休息一下吗?”Galileo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我也正好要换药了。” 陈益点了点头,按住顾松想要起身的肩膀:“没事,你看着顾梅,我一会儿就回来。” 几个男人看到她挽上了Galileo的手臂,都没说什么,毕竟晚上就要告别了,无须太残忍。 一走到没人看到的地方,Galileo就靠在了陈益的身上,赖皮不放开她的肩,陈益也无奈,揽住他的蜂腰,才让他满足了一些。 “益,真的不可以晚一天再走吗?”看着认真给他换药的陈益,Galileo又想试探一下了,“很想让你去我家,我们再跳一支舞。” “你怎么跳?”轻轻摁了下他的伤口,就听到了吸气声,“腿不想要了?” “那等我腿好了,你愿意来见我吗?”Galileo握住她的手,忍不住又露出Baby face,“Please,Yi,please...” 看着他终于真心示弱的脸,陈益有些无奈,反正到时候也要回来陪顾松,抽空见他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好吧,好吧!” 欣喜地睁大眼睛,Galileo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益,我很开心,每当你说这句话,我都很开心。” 从来没人对他纵容过,除了母亲。 “你现在一点都不像GalileoCorleone了!”陈益看着恶龙温顺粘人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让你的朋友们看到,准得笑掉大牙。” “哪有什么关系?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Leo而已。”被她搀扶起来向外走,Galileo搂紧她的肩,低头小声耳语,“是狐狸小姐的恶龙骑士,永远忠诚。” 恶龙?那天晚上不是做梦啊? 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那个一直在看陈益的侍者。他手里竟然拿了枪,Galileo下意识将陈益松开,小心用手臂将她护在身后。 “你是周唯一?”那人没有直接动手,举着枪对着Galileo,却问了陈益问题,“周唯一?” 奇怪的中文发音,但确实是陈益的另一个名字,她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会知道。看到陈益不似否认的模样,那人笑了两声,声音里却全是解脱跟恨意:“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真是意外惊喜。” 说完竟然直接把枪口调转,在陈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开了两枪。感受到压在身上重量,陈益看到Galileo有些涣散的眼神,才回过神来。 他将自己护在了怀里,承受了那该打在她身上的子弹。 就像她下意识保护了周鸿修一样,他也下意识的保护了自己。 “..怀里...” 那人走了过来,马上就要再开枪了!陈益这时候觉得自己的脑子冷静得不像话,手颤抖着摸向Galileo怀里,找到了枪套,拔出枪,上膛,全程用了不到五秒,便坚定地冲着那人开了叁枪。 看着人倒地,陈益才将Galileo小心挪开,走到那人身边,看着满地的鲜血,还有他起伏的胸膛,陈益忍着眩晕与恶心,又冲着他的四肢开了枪,才慌乱把枪扔掉,颤抖着拿出手机给顾松打电话。 “他们马上过来了!你坚持住!” 陈益不敢碰他,只能看到他背后洇了大片的血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陈益拍拍他苍白的脸,忍不住哭出了声。 “嗯...我没有事...你放心...”Galileo觉得自己都麻木了,但还是不想让她担心,又想起了那天她的一句戏言,“你说,等我快死了...就考虑...重新...在一起...现在...可以吗...” “不准说这样的话!!”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这些儿女情长! 人已经赶过来了,幸好顾松也邀请了随着跟过来的医生参加了午宴,迅速急救后就要把他带到飞机上,周鸿修准备的迷你医院倒是派上了大用场。Galileo却紧紧拉住陈益的手不放,好似她不回答,宁愿死。 “可以!可以!!!你不准死,知道吗!” 陈益都要崩溃了,他怎么这么任性! 听到她终于给出回答,Galileo隔着氧气面罩笑了一下,才脱力松开了她的手。 “是谁?” 已经两个小时了,陈益的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 “之前...被你击中的那个是他的弟弟。这次是他是来杀Galileo的,职业杀手,只是碰巧。” 周鸿修看着她颤抖的手,心里也不好受,无论是谁,对她来说,都是无妄之灾。 “他不会死吧...” “不会,已经稳定了。” 这事要怪他吗?但是他救了陈益一命,非要归根究底,当初也是陈益为了保护周鸿修。 “我们回国。” 周鸿修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他还以为她因为这两枪而心软。陈益苍白的脸抬起来,看着面前的众人,眼神坚定。 今天她直面了威胁,才直观感受到了那些危险。她太愚蠢了,也太低估了那些丧心病狂跟黑暗。Gallieo都要跟着回国了。她哪里来的自信跟他在一起不会被威胁?她现在不是自己,还有宝宝,不能这么自私了。大家说的对,太危险了,她还是犯蠢了。 所有,哪怕是Galileo替她挡了两枪,哪怕她刚刚答应了Galileo,哪怕她欠了他的,她也不能冒这个风险。 “飞机他在用...”周鸿修犹豫了一下,“我马上调飞机过来。” 陈益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低头摸上了小腹。 飞机调来之前,还有半天,Galileo也有医生在身边,几个医生全神贯注,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陈益看着还在昏迷的Galileo,叹了口气。 “抱歉,Galileo,我要走了。” “我早知道你身边是如此危险,却还是放任了自己…可能你说对了,我一直…我也没自己想的那么聪明。” “你救了我,我也答应了你,但是...” “但是...不可以,对不起。” “宝宝是无辜的,我不可以让他也陷入危险。” 陈益有些难过,他真的就像是完全的自己,就连为了爱人中枪,也是一模一样。 所以她还怎么能怀疑他的爱呢? 难道她要怀疑自己? 看着他安静的好似睡着了,陈益上前握住了他更加冰冷的手,低头亲吻了他冰凉的唇。 “抱歉,Leo,抱歉。” 原谅如此自私的我,Leo,抱歉。 眼泪滴到他的嘴唇上,昏迷中的Galileo突然睫毛轻颤,好似在求她不要走。 陈益不忍心看他了。自从枪击之后,她所有的不守诺言都用到了他身上,自己对他也很不公平。 松开他的手,却被无意识的他抓住不放,陈益看着他昏迷中还如此执拗,还在释放着汹涌的爱意,终于忍不住抽泣出声。 这时候,他却放手了。 看着他松开的手,看着自己不停滴落在他手上的眼泪,陈益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你的眼泪都是虚假,但从第一次起,我便无法自拔。 走吧,狐狸小姐,不要哭泣了。 陈益再也不能忍受,她只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反悔,擦干眼泪,强迫自己不要再回头看他。 昏迷中的Galileo好似感受到她的离去,心电图加快波动,眼皮轻颤,流下无意识的泪水。 哪怕天各一方,我也会遵守承诺。 恶龙再也不会欺骗狐狸小姐。 看着上了飞机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陈益,四个男人眼神交流了一番,还是让顾梅过来了。 “姐,没事吧?” 陈益回过神来,勉强笑了下表示自己没事。 “我原谅他了。”顾梅鼓了鼓腮帮子,“他救了你一命,我就不计较他把咱们绑到海岛的事了。” “傻瓜。”陈益捏了下顾梅的笑脸,笑得难过,“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他是曾经的自己。 只可惜遇到了现在的自己。 “那为什么要走?我们可以多呆两天的。”Gallio留下来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看向窗外的云,陈益语气飘忽:“他醒了,我会舍不得走,但他会放我走。与其让他做这个艰难的决定,不如让我自己做。” “那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吗?”顾梅有些可惜。 “他知道该怎么做。”陈益摸了摸尾戒,又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鲜红的纹身。抬头环顾因为关心她,都在偷听的爱人们,忍不住笑了。 远方有思念,身边有爱人。 很好了,不是吗? ——————————————————— 完结撒花! 有些不舍,这是我第一篇文,我甚至不敢称之为小说,老觉得我不配,不过我也付出了很多努力,高攀一下,称为我的第一本小说。 我从小学起,就开始看小说,有些早熟哈哈,什么类型我都看过,到最后看的小说比名着都多了。初中的时候大家会整个小本子,自己偷偷写,我也写过,写了一两页就写不下去了,那时候没有毅力,又自卑,说自己,不要再意淫了。 嗨,13岁的多鱼,你今天写完了一本60万字的小说,还是色情小说!厉害吧! 两个月,感谢一直追更的读者,也感谢从来没有断更过的自己,你们做到了,留言投珠给我鼓励,非常感谢大家。我也做到了,两更,叁更,四更,十更,从未断更。哇,我好厉害。 我是一个悲观的理想主义,现实中看不到美丽爱情,所以才会给我的女主写四个如此爱她的男主,但她值得,不是吗? 大家都值得。 大家都能遇到自己的周鸿修,李甫舟,李子荆,顾松。Galileo就算了,但大家如果遇到曾经的自己,要多一些宽容呀。 生为女子,这个世界总是束缚的,总会有人给你冠上不想要的标签,还不得不背负,给你不想要的爱,不得不承受,我希望自己能像唯一一样,理智,冷静,大胆,摆脱束缚自己的世俗目光,不要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总会找到出路。 本来就没想单纯搞黄,没想到自己最后真做到了,把想要表达的东西写了出来,看来我还是要有点自信,哈哈。虽然还是有很多不足,感谢大家包容。 感谢大家两个多月来的支持!谢谢! 会更新番外,今天就更新,等我醒了哈哈。但不是定时更了。已经写了很多,但这些是为我自己写的了,我想给他们弥补一些正文里的遗憾,想了想,番外就不收费了,大家经常回来看,说不定会掉落惊喜。 下一本会过段时间,可能很长,可能很短,但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我现在有两个灵感,一个会很惨,一个还好,但都不好写,估计要翻很多书,等到我发文的那天,希望大家还能来支持我。 最后,还是感谢大家。 今日,正文完结,打完收工!感谢大家! 谢谢。 孕期番外1奇迹 “发育得不错,很健康。” 李甫舟李子荆一人拉住陈益的一只手,看着屏幕上那看不出是什么形状的宝宝,笑得幸福。 是两个,他们,她,做到了。 “要听一下心跳吗?” 面带微笑的医生把胎心仪递给他们,李子荆李甫舟都有些期待地听了上去,小小的,但是健康的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两人都惊讶得看向了陈益。 “囡囡,你是奇迹。” 轻柔抚摸着她已经微微鼓起的肚皮,李甫舟声音有些哽咽。 两人搀扶着她出去,明明才14周,他们就小心得不得了了。 “我想吃冰” 孕妇燥热,又快到了夏天,她每天都要舔半个个棒冰。李子荆把她带到顾松的办公室,就出去买冰淇淋。李甫舟也继续去找医生问问题。 只留下两人,陈益拉住顾松的手,迫不及待就吻上了他的唇,顾松却比她还要急,毕竟两人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 “宝贝你瘦了。”陈益看着顾松消瘦的脸有些心疼。 “想你想的。”喘息着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低头摸上了她的小腹,“小宝宝,你好呀,我是你们的爸爸,有结婚证书的那种!” 陈益忍不住笑,这话让那俩听见头发都能气飞。 “你也瘦了。”顾松仔细看着她,在手机上看不清,现在把她抱在怀里倒是能感觉到。明明怀了两个宝宝,却比之前还要轻。 “我在控制体重啊,要不然不好生。”其实不光是控制体重,也是吃不下,但又不想让他担心。 “真看不出来是两个。”掀开她的衣服,低头吻了吻,“你真的做到了。” “那是!我可是从小没做过坏事,老天爷心疼我,要什么给什么!” 她就是有预感,李甫舟一定会梦想成真。 看着她现在好似没有忧愁的样子,不似刚回国时那没有活力的脸,顾松想起了一件事,小心提起。 “要去看他吗?” 陈益愣了下,抿了下唇,下意识地摸上了尾戒,摇了摇头。 顾松大约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在这边,得到的消息比他们早多了。Galileo枪伤还没好,就疯了一样扩张势力,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黑夜里。 而Galileo呢,也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暗杀,好几次顾松都听同事说他死了,结果第二天,他又好好的站在了大众视野里。 冰封的绿湖里满是不屑,祖母绿的耳钉闪耀寒冷,他看着这个苍夷的国家,蔑视着所有的敌人。 来找我吧,这样我就知道,你们在哪里。 “他在叁楼。”顾松看着她,突然来了一句,“昨天凌晨送来的。” 摸戒指的手顿了一下,陈益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顾松却看到了她微颤的睫毛,叹了口气,将她抱下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我不去...”陈益拉住门框,执拗地不肯松手,“我不去!” “不去不去,你陪我去拿个东西好不好?”顾松赶紧哄着自己的别扭老婆,搂住她的腰,小心翼翼揽住她往外走。 带着她进了电梯,摁了叁楼的按钮,陈益抬头凶凶瞪着他,顾松讨好似的低头吻她的脸蛋:“真的是拿东西,真的。” 七扭八拐,来到了一间病房,顾松把她安顿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去敲了敲门,正在里面检查的医生走了出来。 “Dr.Finch,我来拿Corleone的病历。” 陈益抬头,悄悄向门缝里望去,只能看到平稳的心跳监护仪。 “给。”Finch递给顾松,感慨了一句,“之前的伤都没好,又中了叁枪,胸部那枪,甚至擦着心脏过去。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奇迹能否降临了。” 但这次只要他能挺过去,当再次站在大众面前时,将会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攥进了衣服,陈益听到了那句话,慌乱抬起了头,顾松回头看她,招了招手。 你还不过来吗? 陈益扭过头去不看他,又慢慢转过脑袋,别扭地走到他身边握住了手。 “Finch,这是我的妻子,益。” 陈益礼貌笑着握了下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玻璃后面那个昏迷的人。 跟叁个月前没什么不一样,还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不知死活。 “可以让她进去看一眼吗?”顾松看她眼睛都不转了,请求了一句,“那副画,是她很喜欢的作家。” 那副画?不是一副没画完的大海吗? Finch半信半疑,但是顾松很少请求人,而且看着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好吧,五分钟。” 顾松轻轻推了一把陈益,陈益抬头看着自己贴心的爱人,忍不住抬头亲吻了他一下:“你没必要的。” “有必要。”顾松温柔笑着帮她打开门,“去吧,奇迹。” 陈益走进安静的病房,仪器有序的滴滴作响,她一步一步走到病床前,看到了他苍白的脸。 “好久不见,Leo.” 她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看到了病床对面的画,是那副她在海岛上,没画完的大海。 “你没必要这么拼命。” 多少年都可以的,只要你做到了,我会回来。 陈益垂眸,拉起他还是那样冰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我的宝宝,两个,很健康。他们说,谢谢Leo叔叔救了我们。” 眼泪又滴到了他的手上,陈益笑了下,轻轻抹掉:“没想到吧?我很想你,我自己都没想到。” 低头靠近了他的耳边,看着那有些暗淡的祖母绿,陈益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耳侧:“所以,不要走好吗,恶龙骑士,你的狐狸小姐需要你。” 说完,陈益有些留恋地摸了下他的脸,转身离去。 “走吧,宝贝。”陈益牵住顾松的手,又向Finch医生道谢,“谢谢你,医生。” 看着两人相依的背影,Finch羡慕地收回目光,回到了病房里,继续记录。 从抢救过来之后一直缓慢平稳的心电图突然开始加快波动,Finch愣了一下,赶紧呼叫同僚,一大帮医生来到病房,检查治疗记录有条不紊,半个多小时后,昏迷中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简直是...奇迹...” Fnich下意识感叹了一句,看着男人有意识的眼睛,好似想要说话一样,靠近了他的嘴边。 “刚刚...有人来过吗...” 他感受到了温热的眼泪,也感受到了爱意的吻,还有那具有生命力的跳动。 是她吗? “有,Dr.Gu来过,在外面待了一会。还有她的妻子,Gu说他的妻子很喜欢那副画的作家,请求我让她进来看一下。” 是她。 心电图又开始快速波动了一阵,大家屏住了呼吸,Galileo轻轻笑了一声,说了句话,大家都没听清,只有离他最近的Finch听清了。 “我也喜欢。” 孕期番外2吃冰(微h) “不回去了?” 看着新闻上Galileo虽然苍白但更加锋利的脸,李甫舟挖了一勺冰淇淋,喂给了陈益。 “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这才一个星期,他就能下床了? “别回去了。”喂完最后一口,李甫舟给她擦了擦嘴,“子荆想你,顾松也想你。” 子荆还得忙学业,抽空才能往回飞,顾松连假期都没有,这叁个月都是他跟周鸿修陪着,周鸿修最近也经常去欧洲,所以基本上都是他陪着,公司都一股脑交给周鸿修了,气得他多去了好几次美容院,生怕长出眼角纹。 “那好吧,我也不想坐飞机了。” 十来个小时,她吐得昏天黑地。 “改天去...嗯?”李甫舟笑得有些开心,说好了去结婚! “等宝贝休息吧。”陈益瘪了瘪嘴,“我怀着孕去离婚呀?!” “好好好!等生完,等生完。”李甫舟赶紧安抚自己的小孕妇,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 两人正甜蜜着,门铃突然响了,陈益自然不去。李甫舟过去看了一眼,就打开了门。 “好久不见,李。” 李甫舟丝毫不意外是Galileo,但是,拿着行李箱是什么意思? “可以进去吗?”Galileo脸色还是惨白的,但能看到他的眼睛,是新闻里从未有过的鲜活。 “你不在医院呆着?” 李甫舟帮他拿过行李箱,搀扶了他一把,Galileo道了声谢,拄着拐杖慢慢往里走:“我一刻也等不得。” 看到沙发上露出的小巧发顶,Galileo露出了这叁个月以来最灿烂的笑容。 “益,我来了。” 陈益正在看电视,听到Galileo的声音僵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Galileo还以为她开心到会给自己一个拥抱,结果她瞪了自己两眼,拨通了一个电话。 “顾松!你们医院的病人跑出来了!快把他带回去!” 挂断电话,来到Galileo面前,看着他惨白的脸色,陈益眼神闪烁了几下,有些凶狠:“你乱跑什么?不要命了吗?快回医院!” “可是我想你,我听到了,你也想我。”Galileo有些委屈,叁个月不见,他以为她会很开心。 “我是想你,但是我更想活着的你!”示意李甫舟扶他坐下,陈益解开他的衣服,仔细看了看伤口有没有出血。 “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以为你又走了。”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赶过来。 “不想打扰你。”陈益看到了他身上叁个月前还没有的那些伤痕,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走不走,还不是看你?” “那你就不要走了,好吗?”Galileo握上她的手,看到了那枚尾戒,“不会有人再敢伤害我。” 他已是地下国王。 “你现在就是在伤害你自己!”陈益恨铁不成钢捏了下他的脸,“不走了。一会儿松会接你回医院。” “那你会来看你的恶龙骑士吗?狐狸小姐?”带着笑意地亲吻她的尾戒,面色苍白的Galileo眼含期待。 “外面太热了,我不喜欢出门。”又要到夏天了,陈益只想每天呆在屋里,最不爱的空调也天天开着,“你好好养伤,知道吗?我在这里等你。” “那好吧,我会安心在医院的。”拉了拉她的小指,好似想要暗示什么。 陈益歪头看了他一眼,摸上他的脸,轻轻亲吻了一下他有些干裂的唇。 “多喝水。我喜欢漂亮的。” 摸了摸自己的脸,Galileo认真点了点头。 顾松不一会儿就来了,看着自己的亲家不要脸缠着自己的妻子,面无表情指挥急救员将Galileo抬回去。 “我还要在医院待多久?”看着有些严肃的顾松,Galileo露出一个单纯又讨好的笑。 顾松看着开始卖乖的Galileo,裂唇一笑,明明他看着文文弱弱,却让Galileo有些紧张。 “当然是,养好身体,为止。” 你就给我待吧! “狐狸小姐?”酸溜溜的李甫舟将陈益抱到怀里,又哼唧了起来,“切...” “干嘛?”陈益咬了一口他的胸,“别惹我!咬你!” 她第一次怀孕,还是两个,反应强烈到不行,情绪起伏也大,还好是李甫舟天天看着她,要是李子荆都能被她逗哭。 “小狗咬人了?”对待她永远好脾气的李甫舟一点都不介意,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纵容地拉来自己的衣服。露出被她咬出好多印的胸膛,“咬吧,小狗咬个够...” 这才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细细给他舔了舔,又听到了他隐忍的喘息,陈益抬起头来,吮吸了一口他的乳头:“帮你口出来吗?咬痛你了,对不起奥...” “不用。没事,不疼。” 她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小孩子还怀了孕,跟她较什么气? “可以再吃一口冰淇淋吗?”陈益又觉得热了,李甫舟身上就是热,所以空调开得格外低。 “不可以,今天已经吃半个了。”李甫舟怕她冰到肚子,“明天,给你做冰沙好不好?” “好!谢谢爸爸。”笑嘻嘻抱住他亲吻了几下,陈益眼神水波流转,咬唇靠近了他的耳朵,“亲亲奶子好不好...用冰块...涨...” 她太敏感,才叁个多月就开始发育了,有时候晚上胀得难受抱着他直哭,李甫舟跟周鸿修只能轻轻给她揉着,她才能睡着觉。 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李甫舟去拿了冰块,含在嘴里,掀开她的小吊带。 夏天在家她就只穿吊带跟宽松短裤,内衣都不穿。 先细细揉了一会儿,看着她表情不难受,嚼碎化得差不多的冰,咽下去,含住她硬成小石子的乳尖。 感受到凉气,陈益忍不住舒爽喘出声,抓住了李甫舟的头发,有些长了,他天天照顾自己,都没空打理了。 “明天去...理发吧?我也剪短...一些...嗯...太热了...” 营养太好,头发长得太快了,又快到腰了。 “好...” 小心把乳尖含大,又起来拿了个冰块,含在嘴里,吻上了她的唇,陈益感受到凉爽,与他争抢了起来,李甫舟当然不能给她,两人抢来抢去,冰都化了,水都流了出来,陈益却又不肯离开他的嘴了,搂住他的脖子像小兽抢食一样吻他,李甫舟哭笑不得, 手撑在她的身旁,生怕压着她。 “再摸摸...亲亲...” 用乳尖蹭着他的胸膛,陈益娇哼。她最近娇气得不行,真得越来越像小朋友了。 李甫舟当然是说好。 又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最方便,把脸埋进了她的乳里,来回蹭了蹭,就听见了她轻轻的笑声,一只手搂住她的背,细细从乳沟舔到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笼住她的乳,晃了晃,才轻柔地揉捏起来。 “甫舟...甫舟...” 腰又开始扭了起来,李甫舟眼神无奈,从短裤下面伸进手去,轻轻拨弄了几下她的阴唇,听到她小猫一样的叫声,沾了点花液,顺着缝隙一直慢慢滑动,又含上肿胀的乳尖,上下都小心着抚慰着她,感受到她顺风而上,马上到达顶点,向上温柔含住了她的唇,轻轻揉了一下她的阴蒂,将她送到了高潮。 “舒服了吗?”将她身上的水渍都擦干净,抱到楼上洗洗干净,重新换好衣服。 “嗯嗯...谢谢爸爸...” 舒服完又困了,陈益趴在他的怀里,依赖他依赖得像个孩子。有时候周鸿修看到了都吃醋,又说不出什么,确实是李甫舟平日里最上心。 看着怀里的小孕妇,李甫舟眼里全是纵容跟宠溺,都要当妈妈了,自己却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晚上想吃什么?” “...冰淇淋...” “不可以。” “...嗯...那随你吧...都听...爸爸的...” ————————————————— 番外肉很多,基本都是肉 我都怕腻到你们哈哈哈 孕期番外3抹油(微h) 又过了大半个月,Galileo每天都说自己好了,要出院,顾松就是不听,听不见,就是不让他出院。 开玩笑,自己还没跟小妻子腻歪够呢。 “回来了。”放下东西走到陈益面前,低头亲了下,“想我了吗?” “想~”蹭了蹭他的手,嗯...凉凉的,好喜欢。 蹲下靠近她的小腹,快四个月了,起来了一些,顾松温柔摸了下:“宝宝们,爸爸回来了。” “哎!这是我儿子!”一旁做作业的李子荆不乐意了,放下鼠标拿笔扔他。 “干爹不是爹?”接住笔带了丝笑意,顾松又扔了回去,砸中了李子荆的脑袋,“你自己说的。” “你给我滚!”李子荆笑骂,顾松这个黑心肠,就知道模糊界限,干爹跟爸爸,能一样吗? “严格来讲,你也得叫我爸。”顾松难得笑得放肆,“宝贝呢,是你妹妹的妈妈,我呢,是宝贝的丈夫,你是不是该管我叫一声爸?” 陈益看着自己芝麻皮芝麻馅的宝贝,趴在桌子上笑出了声。 这下不止李子荆拿笔扔他,就连一旁的李甫舟也拿了勺子扔他。 “跟他离!”李子荆气呼呼合上了电脑,可怜巴巴看着陈益,“太嚣张了!” “嗯...先叫声妈妈,我就考虑考虑。”陈益歪头笑眯眯看着李子荆逗他。 李子荆脸都憋红了,那声妈也没叫出来,倒是李甫舟,靠近了陈益的耳朵:“小妈妈...嫁给我?” 时隔大半年,又听到了这声妈妈,陈益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着李甫舟面色如常的脸,红得滴血的耳朵,笑着点了点头。 “爸!你太没节操了吧!”李子荆傻眼了,这还是他爸吗? “节操能吃吗?能娶媳妇吗?”李甫舟得意地亲了下陈益,“小子,太嫩了!” 感受到有人拉了拉自己的手,陈益扭头看去,是委屈的小布偶,赶紧笑着拉住他的手:“怎么了嘛?还会嫁给你的!只不过,也要为孩子考虑一下嘛。” 要不然以后,怎么跟他们解释? 陈益没打算现在就把也要跟他要宝宝的事告诉他,只能先从别的地方哄着他。 “等你年假我们去度蜜月好不好?只跟你,怎么样?” 小猫咪这才勉强点了下头,又靠近了她:“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当然好。只怕打扰你休息。”他上班好早,自己晚上又睡不踏实。 “明天上晚班。”轻吻了下她的脸,顾松笑得真像小猫咪了,“能多跟你呆一天了。” 晚上李子荆带着陈益运动的时候,顾松在旁边也看得认真,他上班太忙,很少有时间能陪她,已经缺席了前几个月,后面的他一定要准备好。 “摸一摸嘛?可好玩了。”洗完澡躺在床上,陈益拉着顾松的手轻轻按了上来,“还会动呢。” 顾松当然知道会动,但也是第一次体验,有些新奇。感受到肚皮微微的律动,忍不住笑出了声,抬头看着同样带着笑意的陈益,顾松又低头亲了一下:“很难受吧?” “还没到难受的时候呢。”这才几个月? 拿起床头上的精油跟乳霜,递给顾松:“来吧老公,帮老婆涂一下。” 顾松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紧张,陈益一直在鼓励他,他才放下心来,从上到下轻轻涂抹。陈益说大腿也要抹,又揉捏上她根本没怎么长肉的大腿。 顾松涂得仔细,都没有发现陈益变得甜腻的喘息,跟洇出水渍的内裤。 “宝贝...想要...” 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她的阴部,顾松眼神一暗,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以了?” “嗯嗯...今天大夫说可以了...” 禁欲了四个多月,陈益都要憋疯了,尤其是夏天,还燥热。 “那也不行。”顾松就没打算孕期跟她做。 “为什么呀...”陈益眼神迷茫,伸手拉了拉他。 “你只有一个,我们有...四个。”忽略掉医院半死不活的那个,顾松摘下眼镜,神色认真,“一个不小心怎么办?” 这个吃了那个不想吃?最好是谁都别吃。 “那你...你...用手...求你了宝贝...” 这倒是可以,顾松想了下,拉下她的内裤,已经泛滥了,顺着就滴到了床上,一时之间有些惊讶:“这么馋了?” “四个月没做了...”她从成年之后就没有这么久过! “可怜老婆。”把她上身垫好,分开她的腿,水还在滴滴啦啦流,都不用润滑了,手指直接就插进去了。 “嗯...再来呀...不够...”才一根手指...怎么能够? “缓一缓。”她里面空虚了太久,肉软穴紧,疯狂地裹着,顾松觉得幸好是手,要是性器,估计立马就被裹射了。 “可以了..可以了...宝贝...”再不开始她自己就要动了。 没办法,只好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插到深处,也不动,她靠自己的穴这么吸着,都喘得不像话了。手指缓缓转了几下,向上勾了勾,水就淅淅沥沥往外流,直接在手里积成一个小水坑。 “到了?还要吗?”顾松看她腿肉微颤,嘴也张开了,就知道她到了。 “要...一直在里面插着可以吗...”她简直馋了太久了。 “不可以。”顾松无奈又动了几下,“会拔不出来的。” “啊...那你...再来两次好不好...” “可以。” 怕她剧烈高潮引起宫缩,顾松只敢缓缓地插,时不时停下亲亲她的小腹替她缓解,再咕叽咕叽地扣她的穴,平缓的把她送到高潮。 如此插了十几分钟,她就高潮了两次,水都洇了一大滩,顾松又把手指在里面停了一会,让她再满足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将她放到沙发上,把床单被褥换了个遍,才转身回去抱她。结果刚去转过身去,就愣住了。 小浪货实在是馋到不行,自己敞开腿插了起来,但自己的手指又细,身体又敏感,插到高潮就哭唧唧地停下来,缓过高潮才敢继续插。 “宝贝...你帮帮我...呜呜...难受...” 咽了下口水,跪在她的身下,顾松伸手轻轻拍了她的阴部一下,她又开始噗呲噗呲冒水,真是泉眼一样。 “最后一次可以吗?你该睡觉了。” “嗯嗯...” 这才伸手包住了她的穴,细细揉了起来,小心闭开阴蒂,不停揉捏晃动,真跟海绵一样,又软又水,看她差不多了,才插进了手指去,缓缓抽动了几下,轻轻勾了下G点,她就到了。 太爽了... 陈益笑得感觉跟被一百只小布偶埋起来一样,顾松给她收拾好,看她那吃饱了没出息的样,也忍不住轻笑。 小馋猫。 ————————— 600收藏加更,感谢! 孕期番外4偷喂 Galileo还是出院了。 直接就住了进来,四人不乐意,但也没话说,这是陈益亲自开口的。 “他很凉!你们都太热了!” 抱着凉凉的Galileo,陈益眯起眼睛舒服地蹭了蹭。这就是冷血动物唯一的好啊... “晚上我要跟他睡。” “不可以!” 四个人一同开口,也一同瞪了Galileo一眼。 “怎么了?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Galileo小心扶住陈益的腰,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他们嫉妒你了,因为你身上很凉,很舒服。” “没有!” 四人又一同开口,狠狠又瞪了Galileo一眼。 “他什么都不懂,伤也没好全,不行。”周鸿修想了个办法恶心他,“除非我们陪着,可以。” “可以吗Galileo?”陈益都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了。 “可以,我愿意学习怎样照顾你,为了我自己。”她的手确实很热,都要烫得他勃起了。 这死洁癖不在意了? “你不是洁癖?”李子荆过来,伸手摸了他胳膊一下。 “现在好多了。”被摸了一下,Galileo脸色都没变,“多谢益。” 还有不长眼的敌人。 “那你不忙吗?”顾松在医院可是见到了那一波一波的人,“你的事情忙完了?” “已经差不多,还有一些收尾工作,不过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他只要在幕后稳坐王位就好了。 “记得Gallio说你会做饭?”李甫舟要出题考他,“那今晚你做饭,我们所有的。” “可以。”Galileo想把身上的陈益抱下来,结果她抱住不撒手了,“我要去准备晚饭了,益,你想吃什么?” “冰淇淋...” “不可以!” 大家又一起开口了。她今天已经吃过了! 委委屈屈抱住Galileo,他绿色眼睛像冰湖,燥热的陈益喜欢极了。 “等一下再拥抱好吗?虽然我也很喜欢,但是我要做饭。”Galileo将她放在一旁,安抚地摸了一下她的小腹,“至少要得到认可。” 认可?做梦! 晚上直接把盘子清空的四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好吧,勉强认可。 “你好厉害啊!”陈益也很久没这么有胃口了,“竟然这么好吃!” “我们比较注重这方面。”看她吃得开心,Galileo才真正放松了下来,“我还会做披萨,正宗的那种,幼时很贪玩,曾经去学习过。” 李子荆赶紧给设计师沟通要烤炉! 他们准备再搬一次家,这次搬到医院旁边,把这边卖掉,这边有点太热了,陈益受不了。 “那以后你就负责晚饭吧。”李甫舟还是比较满意,他不放心再有外人来,一般除了打扫,陈益的事情上都是他们亲力亲为。 “多谢你们给我机会。”Galileo有些欣喜地看向陈益,她吃得认真,感受到目光,抬头冲他笑了笑。 “是她给的,我们都听她的。”顾松抬了下眼睛,拿餐具的手也不停。 “要不是她,你第一天就被崩了。”李子荆指了指周鸿修,赶紧跟顾松抢上了最后一块羊排。 Galileo看向略显冷淡的周鸿修,点头示意了一下。周鸿修吃得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Galileo,没说什么,但沉默就代表了认可。 他疯狂扩张的时候只掠过了周鸿修,别人还以为是怕了这位不知深浅的周先生,但周鸿修知道Galileo当时已经准备把所有都吞下,只是为了陈益才放过了自己在这里的肥肉。 所以最近去欧洲又去得勤了些,这里捞不到什么了,陈益也有了庇护,当然要去别的地方。 吃完饭大家都去洗漱了,陈益正无聊,她还要等一会儿,晚上还要吃营养品,Galileo看到客厅没人了,神神秘秘拿过来一个小碗。 “冰淇淋!”陈益眼睛都亮了,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赶紧捂住了嘴,“你哪里弄来的!” 他们都锁到自己房间里了! “自己做了一些,不是冰淇淋。酸奶,乳酪,香蕉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Galileo快速说完,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边,“我母亲怀Gallio的时候也很喜欢吃冰,Elena阿姨,就是我母亲的姐姐来照顾她,做过这个。不是很凉,但也够了。” 确实,甚至都不冰嘴,只是凉凉的,入口就化了,陈益惊奇地点点头,又张开了嘴,Galileo挡着都喂给她,生怕被他们看到。一共一点点,几口就没了,但也慰藉了一下。 Galileo赶紧把碗勺刷干净,跟做贼一样,陈益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就想笑。 “快过来!”陈益向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事情还有些不好意思的Galileo招了招手,“我要抱着你。” Galileo没想到自己出生入死两个月之后,竟然真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她吃到了自己做的饭,还喜欢跟他拥抱。 小心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柔软的躯体确实带着比平时高的温度,对于他来说,她能温暖自己的寒冷,而自己,能抚慰她的燥热。 “会不会压痛你?”陈益想起他身上的伤,有些不好意思。 “还好,你很轻,哪怕是现在。”听Gallio说她有两个宝宝,Galileo低头看了眼,感觉却没有很大。 ““我在控制体重。”陈益想起美味的晚餐,皱了下眉,“可是你做饭太好吃了,以后可以少做一些吗?” “我可以单独给你准备,他们好像也很喜欢。” “谢谢你,Leo.”抬头亲吻了他一下,陈益贴在了他的肩膀上继续看电视,“你付出了就会知道,他们其实都很友好。” 直到晚上,Galileo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要这样,上下抹,不能打圈,会脐带绕颈。”李子荆跪坐在床上,认真给陈益擦着精油,还时不时抬起头来看Galileo听明白了吗。 “我...我有点...”Galileo咽了下口水,无措地搓了下手,他力气有些大,怕弄痛她。 “你来试一下。”精油正好吸收得差不多了,李子荆把乳霜递给他,“很简单,但是要控制好量,太多了会黏,她晚上不喜欢把温度调得很低。” “这些够吗?”Galileo挤在手上一些,举起来给李子荆看。 “可以,腿上背部也要,你可以慢慢加。” Galileo一直举着,不敢放上去,陈益看了眼李子荆,李子荆很认真的看着Galileo,Galileo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看到这有些滑稽的一幕,陈益忍不住笑出声,拉过Galileo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没关系,不舒服我会说的。” 这才敢轻柔地动了起来,但却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只把乳霜擦在上面,陈益按住了他的手,上下滑动了起来,他才敢自己动作。 抹匀了之后,又抹到了大腿上,又加了一些,到最后抹背上的时候,他已经很熟练了。 “这样可以吗?”用手背擦了擦他已经很多年没出过的汗,看到李子荆点头,才松了口气。 “很厉害。”陈益奖励一样亲了下他,也亲了下李子荆,“李老师也很厉害。” 李子荆自豪哼哼两声,下床去卫生间,Galileo将她的衣服盖好,突然轻轻笑了下:“像做梦一样。” 起身坐到她的身侧,握上了她的手,看着她戴上就没有摘下来过的尾戒,语气飘忽:“你是奇迹。” “为什么这么说?”陈益握住他的手,有些不解。 “在医院,在飞机上,我都听到了。” 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虚幻中她的身影都已经模糊,结果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说,我想你。 所以,他醒了。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陈益想起他的伤,那么多,他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多长时间我都能接受,不是吗?” “因为我非常想念你。”举起她的手,亲了下尾戒,“而且,恶龙骑士要保护狐狸小姐,不是吗?” 李子荆出来了,将温度调高,灯光调暗,又将她的手机放到一边。Galileo亲吻了一下陈益的额头,也去了厕所。 “睡觉吧,不早了。” “不亲亲吗?”陈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怎么亲亲都没有了?” “你不想亲他?他多凉快啊。”小醋精哼哼了两声,还是凑到了陈益面前,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 有洁癖,还是别这么逼人家了。怎么说,也是保护了他大宝宝跟小宝宝的人。陈益也猜到他怎么想的,又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下巴。 她的小醋精总是这么贴心。 Galileo出来走到另一边躺下,关掉了灯。 “是不是不习惯?”陈益贴近了Galileo,李子荆火气正旺,冬天有多喜欢跟他还有李甫舟黏在一起,现在就有多难受。 “会习惯的。为了我自己。”握住她的手,Galileo趁着月光靠近了她的眼睛,“除了那次在海岛,这是第一次与你共枕,我有些舍不得睡。” “以后会有很多次。”陈益也靠近了他,轻轻啄吻他的唇,“你身上很舒服,我会离不开你的。” “真的吗?那真是...太幸运了。” “你俩要聊一晚上吗?”李子荆放下了手机,过来给她盖了下被子。 “马上就睡,我估计一会儿还要上厕所...”陈益皱了下鼻子,“晚上奶喝多了。” “嗯,那你到时候喊我。” “我来也可以。是需要抱着吗?”Galileo自告奋勇,微微起身看着两人。 “不用,她现在睡眠很浅,不喜欢开灯上厕所,你扶着她就好,别让她摔倒。”他在靠近厕所那一侧,比自己方便。 “好的。...晚安,荆。” 安?那可能安不了。 陈益侧头跟Galileo吻了一会儿,就靠着他的胸膛睡了,Galileo正要睡着,陈益就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想要下床上厕所,Galileo清醒过来,赶紧扶好她。黑暗中听到她尿尿的声音,Galileo回想起那仅有的一天,喉结动了下,才扶她洗干净手回去。 “Leo...是你吗...” 陈益还有些迷糊,抱紧了他,Galileo嗯了一声,小心将她放到床上,有些生涩地给她盖好被子。他从没怎么照顾过人,但看到李子荆是这样的。 “揉一下...胀...” 拉着他的手塞进吊带里,陈益哼哼了两声,他的手好凉好舒服啊.... 揉?怎么揉?胀?为什么会胀? 他一直不动作,陈益胀得难受又要哭,李子荆叹了口气,起身过来,小声指导Galileo:“怀孕后乳腺会再次发育,她经常晚上会胀得睡不着,揉一揉会好受。” Galileo被这个跟自己弟弟差不多大的男生教育着,却不觉得别扭,听得很认真。 李子荆也伸手摸上了另一边,轻轻给她揉了起来:“就用擦乳霜那么大小的力气就行,太重了她也会疼,这里是很脆弱的...” “好...谢谢...” 擦乳霜他会,但是这里是乳,不是小腹。 柔软,温热,像胀大的水球。 让人心猿意马,但是看到李子荆认真不带情欲的动作,也听不到他加重的呼吸,Galileo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怪不得她之前会说他是动物。 定了定心神,轻轻揉了起来,直到陈益睡着了不哼哼了,李子荆还在认真地揉。 “会觉得累吗?” 明明小孩子正是没耐心的时候。 “当然会。”李子荆抬头笑了下,又低头温柔地看着陈益,“但是她更累,她都愿意。” “她说,她愿意给你们一切,是因为你们先为她付出了所有。” “因为她值得,不是吗?”将手抽出来,给她盖好衣服被子,躺下看着还在思考的Galileo,“不止爱情,所有都是,谁想要得到,谁就要先付出,这样才公平。” “...谢谢。” 他真是个合格的好老师。 孕期番外5长肉(h) 七个月,陈益才略微长了一些肉。 多亏这几个人天天变着法的给她做饭吃,要不然真什么也吃不下。 “长肉了?”刚从欧洲回来的周鸿修下了飞机就赶了回来,都冒出胡茬了。 “嗯嗯,摸摸软不软?”别说他们了,陈益自己都喜欢摸自己的大腿肉,天天抹乳霜,又滑又嫩。 周鸿修倒是没摸她的大腿,轻轻揉了一下她的乳,又大了些。向下摸了下肚子,对于两个来讲,不大,但七个月,也不小了。 “累吗?” “还好。”有他们天天盯着,还不算累,“你累吗?去睡一会吧。” “嗯,再陪你一会儿。”半个月都没见,很想她。 “这么黏人呀?”陈益扶着腰起身,Galileo赶紧扶住她,陈益表示没事,挽上了周鸿修的胳膊,“我陪他休息一会儿,他会照顾我的。” “好,有需要叫我。”Galileo给两人让出了空间。 收拾好自己的脸,周鸿修用凉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依旧掩盖不住有些疲惫的眼神。 “手这么凉?”陈益拉过他的手惊讶了一下,赶紧塞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怎么了?” “没事,水有些凉。”周鸿修笑了下,握紧她的手,暖了回来,才敢摸上她的肚子,“好久不见呀小宝宝们,叔爷爷回来了呀。” 陈益听他这句爷爷就忍不住笑,他每次当着李甫舟的面都这样,把李甫舟噎得不行。 “才叁十八,还没当爸爸,就当爷爷了。” “不用当爸爸,当爷爷就很好了。”周鸿修小心扶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 这段时间她很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了,而且医生还建议顺产,她会很疼的。 “你想不想?你就给我说你想不想,不要为了我。”陈益不跟他废话,他一直在为了她着想,这样怎么能让她放弃? “我想要你不疼,不难受,除了这些,我都不要。”她不欠自己什么,反而是自己一直欠她的。 “傻乖乖...”撅起嘴来示意他低头亲吻自己,感受到他柔软的唇,陈益有些急切地吮吸了一会儿,轻喘起来。 “想要?”六个月时他们就已经开始跟她亲近了。没办法,不然她就一直哭,还能怎么办? “现在不想...现在困了。”其实很想,但他看着很累,估计这两天都没睡好。 “傻唯一,那睡了?” 轻笑着蹭了下她的鼻尖,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依旧眯着眼睛看着她,“真睡了?” “睡吧!”他还问! “午安...” “睡吧!” 看着他睡着了,陈益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有他们陪着,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当然,还不知道最后一天是什么样的,至少现在她还是想要的。 胸胀腿肿有他们每天给揉着,有时候胀一晚他们能揉一晚,她睡着了他们也不睡,就这么到天亮,白天再补觉。 吃不下饭就变着花样做,别说川鲁粤淮扬了,Galileo最近还学会了法餐。 她情绪起伏大,每叁天都约好心理医生来家里。 就是有时候膀胱被宝宝踢上两脚会难受,但也证明他们很有活力不是吗? 一切事情他们给都安排好,看着他们都瘦了,只有自己长肉,陈益只怕再来一次他们会受不了。 迷迷糊糊想着就睡着了,陈益最近嗜睡,醒得要比周鸿修还要晚。 “起来吃饭吧乖乖...Galileo炖了鱼汤。”睡了一觉精神了许多,周鸿修又容光焕发了。 “嗯...不想动...”她沉得很,动都不想动。 “抱你过去还是在这里吃?” “都行...” 起身抱起她,先带她上了个厕所,才下楼把她放到餐桌前。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也都没事,就看着她吃饭。 “要不去医院住到生产吧?也能放心些。” 她肚子逐渐大了,大家都战战兢兢的。 “不用吧...在家里多方便啊?而且才七个多月,30周?太早了吧。”陈益喝了一小碗鱼汤,才开始吃饭。 “好喝吗?要不要再来一些?”Galileo已经变成家庭主夫了,大家都很喜欢他不同风味的晚饭,基本晚上都不会缺席。 “嗯嗯,等下喝。” “冰淇淋...” 刚吃饱就讨冰了,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深秋了,她也热。 “不可以,要等一会儿。”顾松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她总是记不住吃完饭要等一会儿。 “Leo....” 只能呼唤自己的人形冰块,这几个月每天晚上都必须让他陪着睡,他也经历了所有人的教导,甚至... 刚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大肚子孕妇摁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周先生,好似强吻着,Galileo经历了这几个月终于有些习以为常,走过来拿起精油,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腹细细按摩着。 喘息着离开周鸿修的唇,陈益向后倚在Galileo的身上,脱下来自己的睡裙。 周鸿修舔了舔嘴唇,看着她闪耀着珍珠光芒的身体,眼都要花了。虽然肚子大了,但她现在美得要命,散发着一种柔光。 Galileo的手已经揉到了腰上,陈益自己托起了肚子,但还是坠得慌。 还有越来越大的乳,便要周鸿修来帮忙了。 “舔一下...” 她的乳晕已经发育得有些深了,不再是幼粉色,终于显得她没有这么幼了,更像一个女人。 “这么大了,是不是有奶了?” 捧住掂了掂,可真是沉了不少。 “你吸一吸不就知道了?” 这才吮吸了上去,还没有,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一股乳香,忍不住想要一直舔下去。另一只手轻揉抓上了另一只,拢住晃了晃,好似能听到水声一样。 陈益仰头靠近了还在细细给她涂乳霜的Galileo,轻吻他认真的下颌:“没关系...一天不涂没事的...” 他也轻吻了下她的嘴巴,但依旧给她涂完了才继续抚慰她的身体。小心帮她托住了肚子,低头舔吻她的脖颈。 “两次。你该睡觉了。” 孕期荷尔蒙爆发,她简直是缺了男人就能死的样子,但大家都不敢尽兴,只能稍微抚慰了她,然后忍到消火,要不然就去自己撸出来。 Galileo从来没自己撸过这么多次,之前觉得快乐得像天堂,现在也只能是聊以慰藉罢了。 “太少了...叁次不可以吗...Leo...你不是想要射到射不出来吗...” “等你生了baby,会的。” 一定要把她射满才行。 “两次,不准贪吃,很危险了。” 两个宝宝本来就比一个宝宝危险,要不是她哭得难受,大家连吃都不吃。 “好吧...” 两次总比没有好。 将枕头给她垫好,脱掉内裤分开她的腿,两个男人都咽了下口水,他们也只是靠着强大的自控力而已,要不然真能把她操到早产。 Galileo向上靠在陈益的肩旁,细细亲吻她,轻揉她的乳,把空间让给周鸿修。他每天都会跟陈益一起睡,所以并不想跟这个跟爱人分离了半个月的人争抢。 而且...他实在是有点大了,简直就是变异。 每个人跟他一起过后,看向他的眼神都欲言又止,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陈益都捅坏了。 所以最近他并不怎么跟她亲近。 周鸿修低头舔了会儿她的穴,才起来小心插了进去。浅浅插进去半截,就缓缓律动了起来。陈益抱着肚子喘,周鸿修抬头看着她的样子,就忍不住咬牙。 没办法,操孕妇的冲击太强了,感觉自己像是在强奸她一样。 “帮你松一松...好生...” 陈益忍不住拍他,还松一松呢,他都不敢全插进来。 “不喜欢?”Galileo正在努力学习中文,还听不明白松一松是什么意思,看她拍周鸿修,还以为她不喜欢。 “喜欢...啊...就是太...太少了...不够...” 颤抖着高潮了一波,周鸿修忍得额头都突突跳了,还是抽了出来,没等Galileo说话,深吻了陈益一下就转身进了卫生间,把另一次让给了Galileo. “Leo...快...难受...” 只高潮了一次怎么够,伸手摸上了Galileo早就起来的凶器,麻利掏了出来用手套弄着。 “不可以,益,你现在己经很大很危险了。” 他自己心里也有数,所以自从她28周后就一直没插入过。 “那你蹭一蹭...不用进来...蹭一蹭...” 陈益积攒了些力气,托着肚子翻身坐在了Galileo的身上,湿漉漉的小穴蹭上了Galileo棱角分明像变异的凶器,喘息着扭起了腰,前后磨蹭着。 “好大啊...好硬...都插进来...” 仰头沉浸,幻想着他粗暴地插入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尽根深入,陈益也越来越急躁,Galileo看着眼前跳动的软肉,眼睛都要花了。 又高潮了一波,陈益还想再要,被曾经怎么吃都吃不够的Galileo毅然决然地抱开,用被子裹住:“不可以了,益,说好两次。” 看着她要掉眼泪可怜巴巴的样子,Galileo回头看了眼浴室,低头靠近了她的耳朵:“明天给你冰淇淋?” “两份...” 一份就那么一点点!根本吃不够! “好。洗一下睡觉,好吗?” 医生说她现在可以多吃一点冰,没关系。 “嗯嗯...再亲一下...” 低头吻上她的唇,Galileo从未笑得如此温柔,湖水都要淌出来了。 她从来不像现在这样依赖他,所以虽然照顾她有些累,但是很开心。 “睡吗?” 周鸿修出来时两人已经去别的房间洗完了,躺在陈益身边,关了窗头灯,握住了她的手,陈益却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自从Galileo陪睡后,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待遇。 她总是对自己偏爱一些。 “嗯嗯...晚安叔叔。” “晚安唯一。” “晚安Leo...” “晚安,益。” ——————————— 800猪猪加更,感谢大家的支持! 孕期番外6享受 “大夫说可以下床走走...” “我不想动!” “乖囡囡,我扶着你。” “我不想...” 肚子太大了,虽然大夫说比一般已经小了些,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沉得要命。 “疼吗?” “不疼,就是不想动...” 还不到宫缩的时候,一点都不难受。 结果开到3cm,直接打上了无痛,陈益也就感受了几波阵痛,就没感觉了。 他们五个倒是紧张得不行。 陈益还喝了杯冰水,看了会儿电视。到最后要生了,五个人被推了出去,就连医生顾松也没被留下。 “疼你就喊!” “喊什么!你别在这里瞎指挥!” 顾松赶紧捂住了已经失了智李子荆的嘴,喊了一句:“宝贝疼也不能喊,浪费力气的!” “我知道!你们赶紧出去啊!别腻歪了!” 五个人在外面焦急等了叁个小时,她果真没喊一声,只在最后,大家才听到了一声闷哼。 “她很坚强,还能跟我们开玩笑。龙凤胎,恭喜。” 大家没看性别,没测Dna,都舍不得她多做一次羊水穿刺,只说随缘就好,今天,终于尘埃落定了。 李甫舟激动得抱住了同样激动的李子荆,李子荆直接激动哭了,眼泪都抹到了李甫舟衣服上。 “爸,我也当爸爸了...” 周鸿修跟顾松直接推门进去了,看到了陈益有些憔悴但还在笑的脸。Galileo则在跟医生询问孩子的情况,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累死了...我一定要好好睡两天。” 顾松心疼地给她擦汗,她嘴都咬破了:“叫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疼不疼?” “不疼,嘴疼。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赶紧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这傻宝贝。 “真不疼?”周鸿修握紧她的手,她手也还在抖。 “嗯...有点,但我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啊,要真不疼那不就怪了。”陈益看了眼顾松,暗示了一句,“说不定下一次就不疼了。” “下一次?”顾松给她拿了温水,“你要给Galileo生?他倒是赚了。” 给你呀!傻宝贝!”陈益轻轻咬了下他的鼻尖,如愿以偿看到了他愣楞的表情。 “我不...” 刚想说不行,想起他听同事说的DNA筛查,很多有遗传病的富豪都用这个方法。 顾松傻了一样,呆呆看着陈益:“你要生我们的宝宝?” “你的,还有叔叔的。”看着周鸿修又要拒绝,瞪了他一眼,“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生,疼一次一个还是疼一次两个,你看着办吧!” 只能乖乖闭嘴了,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了,自己也拗不过她。 Galileo看着门口还在相拥而泣的父子,有些无奈的走进来,看到陈益有些惨淡的脸色,过来亲吻了她一下。 “辛苦了,益。” “不辛苦,你辛苦了。” 天天陪睡,晚上折腾他,人都瘦了。 “我没有辛苦,我很享受。” 他头一次知道照顾人还能这么幸福。 顾松周鸿修对视了一眼,确定了。 这小子还得继续享受。 没人看孩子,还是陈益想起来还没看过,让顾松抱了过来。 “这么小?健康吗?”陈益没上手,她没有力气,只仔细看了两眼。 “健康,我问过了。” Galileo也接手了一个,但又被进来的爸爸们抢走了。 “这是我们的小囡囡?” 李甫舟声音哽咽,眼眶还是红的。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子荆的。” 她是真不知道,估计DNA明天才会出结果吧? “是谁的都好...都是你的,谢谢你,姐姐。”李子荆也红了眼,还在流泪,凑过来亲了亲她,“辛苦你了,姐姐妈妈。” “不客气,研究生爸爸。” 他已经成功成为研究生了,陈益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一边照顾她,一边认真学业,怪不得他瘦得最多。 “囡囡辛苦了...我会好好把她带大的。”李甫舟也亲了亲她,“应该比子荆好带吧?” 看着这位毅然决然不要二胎的爸爸,因为母亲是她,而选择了再次当奶爸,陈益心里软到胀。 “好了好了,放回去吧。”周鸿修也抱了抱,就放了回去。 “我要休息了各位...你们回家吧...” 陈益被推回病房,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我要上班了,再待一会,直接过去。” “我等会再走,不着急。” “需要我陪你睡吗?” “我不走,我要陪你。” “我也不走,等会儿再去看看小囡囡。” 行吧,行吧,你们看吧,反正我是困得不行了... 看着床上终于可以安稳睡着的小女人,大家都不由自主露出了柔软目光。 她是奇迹,一直都是。 “醒了?”一直在这里陪着她的父子俩扶起她去上厕所擦洗一下,产后并不比产前要轻松,这一个月也要小心着。 “嗯...好累。”根本不想动弹,胸也涨涨的,回到床上陈益伸手摸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们,“是不是要产奶了?胀。” “应该已经开始产了,刚刚就该让宝宝吃一下的。”李子荆这么多书不是白看的,坐到她旁边帮她解开内衣,果然乳尖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你不是睡着了吗?大家都不好吵你。” “那你吸一吸。”胀得难受,已经开始疼了。 陈益捧起二次发育的乳,又看了眼旁边的李甫舟:“疼...快吃一下...” 这才靠近了她,轻轻揉了一会儿,抬头又看了她一眼,才低头将乳头含进嘴里。李子荆也学着昨晚上刚看的视频里的手法,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才向前含住吸吮了起来。 这才舒服了一些,陈益呼了一口气,低头看着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哎呀,宝宝先长大了呀...” 两人都当作听不见,只想先帮她把初乳吸干净,新鲜的母乳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而且这是她的奶,让有隐秘情结的男人们有些上瘾。 顾松查完房顺道过来看她,就看到了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 两个高大的男人伏在床侧,好似要吃掉这个刚生产完的女人一样吃着她的奶,看到他们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顾松也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宝贝?你也来吃奶?”陈益笑眯眯地揉了下两个脑袋,侧头看着耳朵又要发红的顾松。 “...不是,看看你。” 拍了拍停不下来的两人,这俩人才恋恋不舍地停了嘴。陈益看着李甫舟有些湿润的唇缝,有些好奇:“什么味道?” 直接上前吻上了她,让她自己尝一尝。 “嗯...你们吃吧。” 她不喜欢奶味,这段时间可喝够了。 在医院呆了一周,大家才放她回了家,李甫舟抱着小子雅,李子荆抱着小知祎,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房里。 李甫舟果然如愿以偿,李子荆也翻了好几天的字典,才取下名字。 “知祎,知道我爱陈益。” 翻了这么多天字典,取了个谐音,除了还在努力小升初的Galileo,大家都翻了个白眼。 “你们看吧...我只管生,不管照顾奥...” 陈益才不觉得看孩子会有很多乐趣,她这几个月可是憋坏了,就等着跟顾松去度蜜月呢。 按理说,应该是带李甫舟李子荆去度蜜月,但是他俩还要照顾小宝宝,而且陈益跟两人分别结了一次婚后,又重新跟顾松结婚了,陈益每天对着我委屈我不说的猫咪脸,心都要化了。 “等你恢复完我们再出去。”才几天她就想跑想跳了?顾松搂着她的腰,有些宠溺地亲了下她的鼻尖,“不着急,你好好养。” 陈益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很好,没有出现任何产后问题,医生说很难得,如果这几个月恢复得好,叁到六个月就能再次受孕,她不想把战线拉得太长,生到叁十岁。 最好是这两年赶紧都生完,让他们慢慢带吧。 看了眼站在旁边认真看着两个奶爸带孩子的Galileo,陈益脑子转了转,把话咽下去了。 生个小绿眼睛...也不错。 晚上轮到顾松跟Galileo一起陪着她,陈益擦了擦Galileo吃完奶的嘴,还是开口了。 “你之前有想过以后会有几个孩子吗?” “没有。”Galileo给她擦干净乳尖,把衣服拉下来,说得很干脆,“遇到你之外,我从未想过。” 之前连碰都碰不了,硬也硬不动。他一直准备收养一个,将责任传给合适的人就可以。 孩子?对于传统意大利人确实是越多越好。但是有Gallio的就够了,可他也生了病,很难再要孩子了。 也许上帝就想这样将他们的血脉断绝,毕竟是如此罪孽深重的家族。 “你不是喜欢小baby?”陈益不相信他不喜欢,之前还说让她生一个。好几次看着两个小宝宝的眼神都含着笑,但也一直没怎么上手碰过。 “喜欢。”Galileo在她面前学会了卸下伪装,敞开心扉,但有些怕自己的话吓到她,看着她坦诚的眼神,还是张嘴了,“会好奇,会感兴趣,但...” 熟练地握住她的手,亲吻上她的尾戒,还是把自己隐藏到最深的话说了出来:“这个世界,我只在意你。Gallio是因为...血缘,你才是我的衷心。” 陈益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似有些惊讶,Galileo第一次在她面前揭露自己真正的一面,还以为吓到她了,有些不敢抬头看她。结果温热的唇轻轻点到了他的额头上,Galileo愣了一下,才听到了她的声音:“同类,怪不得我会爱上你。” Love? 她说了爱? 那句同类都被忽略了,Galileo抬头看着她,有些激动:“Love?” 陈益又笑而不语了,摸上了他除了清洁之外从未摘下的祖母绿耳钉。 她好自恋,爱上了曾经的自己。 宝宝出生,她也没有太大感觉,是爱的,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刻。宝宝们会有自己的人生,她会爱宝宝,也是因为这是跟他们的血缘,是跟他们的连结。归根究底,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这几个男人。 她还是像妈妈。 不过无所谓了,不是吗,妈妈也很好。 这些想法在她心里憋了好几天,每次看到李子荆跟李甫舟关心她的脸,都会很愧疚,今天借着同类的嘴说了出来,她才轻松了些。 原来,不止是自己。 顾松洗漱完出来了,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也不说话,有些奇怪,但是气氛很融洽。陈益看到了顾松,向他伸出手来。 “怎么了?又涨奶了?”刚刚洗漱的时候不还吃得带劲吗? “宝贝,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妈妈?” 宝宝都是爸爸看,她也就抽空过去看两眼。 “哪里自私?你给了他们生命。”顾松知道她心结虽解,但依旧经常会怀疑自己,“还是那句话。” “你先是自己,然后才是一个母亲。”Galileo学会了抢答,上前轻吻她的唇,“你先是益,然后才是我们的...爱人。” 爱人。 他终于也能这样称呼她了。 ———————————————————— 这是番外,这是番外,这是番外 所以在一起了 旅行番外1出发(h) “拜拜!” 陈益坐上车兴奋地冲门口的男人们招了招手,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真憋疯了。”李子荆低头看了眼小宝宝,语气幼稚,“妈妈出去玩啦...你要想她奥...” 李甫舟也拍了拍小宝宝,看着车尾气都看不见了,才转身离去:“下次回来又要憋一年多,再不让她发泄发泄咱们也得疯。” “我有些不放心。”Galileo沉思了一下,“我应该跟她一起去。” “你?”周鸿修帮两个奶爸打开门,上下打量了一眼Galileo,“他俩度蜜月,你去干吗?” “保护她。”Galileo很是认真,“公路是很危险的。” “松可以,你放心吧。”将两个昏昏欲睡的小宝宝放回婴儿床,李子荆把监控打开警报器打开,就示意大家出去,“他有执照的。” 车上好几把枪呢... “好吧,我也想跟她度蜜月。”谁不想?他不信这几个人不想。 果然叁人都沉默了,顾松这小子,光捡便宜!四人对视了一眼,Galileo看到果然大家都有想法,转身回房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一起?” “那不行,我得留下来照顾宝宝。”李子荆当然想,但是都走了谁留下来看孩子? “梅跟Galileo下午会到。”Galileo早就打算好了,“之前他们不是照顾的很好?” 确实,前段时间两人来住了一个多月,都帮忙照顾过孩子。 “那也不行。”李甫舟不放心,小孩照顾小孩,这像什么话。 “那好吧,看来只有我一个人了。”Galileo表情好似很是遗憾,又是之前那个欠揍的模样,“我会替大家表达思念的。” “我也去。”周鸿修发了会儿信息,把手机揣了回去,“我叫了一整个育儿团队跟儿科医生。你们确定不去?” 看着心动的父子俩,Galileo拿出了杀手锏,将手机打开递给了他们,上面竟然是房子里的监控画面,密密麻麻的小黑框表示,已经没有死角了。 “你什么时候装的?”李子荆有些惊讶,他房间里怎么也有! “在她在医院的那几天。”Galileo拿回手机,语气很是骄傲,“最先进的。放心,刚刚激活。” “走吗?”周鸿修又打了个电话,笑得神秘,“我准备了房车,最豪华的那种...” 再加上陈益开走的大奔,男人们的心都被调动起来了。 “等顾梅到了...再出发。”李甫舟不交代好是不会走的。 “那就...”李子荆环顾了一圈,转身跑回了房间,“收拾行李!” “我开一会儿吗?”顾松看着兴奋的陈益,有些担心,“你不累?” “不累!这才多久?”陈益看了眼表,“才两个小时,等四个小时咱们再换,而且你不是不熟悉,先多看看地图。” “我都快背下来了亲爱的老婆...”顾松无奈,还是拿出地图来认真看。她非说这样才叫公路旅行,不让他看手机导航。 “开心吗宝贝老公?”陈益的笑容从出了城就没下来过,“只有咱们俩,怎么样!” 凑过去亲了下陈益的脸,顾松也挂着笑:“开心,谢谢宝贝老婆。” 她只带自己一个,这种偏爱总是格外的甜。 结果第五天一早,还没睡够就被吵醒的顾松打开被敲响的宾馆房门。 “你们怎么来了?宝宝呢?” 揉了下睡乱的头发,就是闪身让他们进来了。 “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你们。”穿着便服的Galileo很是少见,他直接进去找到了床上的陈益,看她还在熟睡,只给她盖了下被子就出来了。 “房车在这里,我们坐飞机过来的,比你们提早到了两天。”李子荆锤了懵懵的顾松一拳,“还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小子占了?” “宝宝在家,顾梅跟Galileo看着。”李甫舟把手机递给顾松,能看到实时监控,顾梅正抱着小宝宝,保姆在给喂奶。 “已经给你们好几天了。”周鸿修哼了一声,他本来想直接追上陈益的。 顾松终于理清了,也没说什么。确实,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也不能只他一人占便宜。 “吃饭了吗?”顾松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大家都围在床边,轻声嘱咐了一句,“她昨天累坏了,开了5个小时。” 两人还胡闹了两个小时,最后都是他抱着她进了宾馆。 李子荆打开背包把打包好的汉堡扔给他,顾松道了声谢,小心拆开吃了起来。 陈益还是感觉到动静了,伸出赤裸带着痕迹的胳膊拉下被子,朦胧睁眼,就看到了本该在家的男人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又蒙着头睡了过去。 “好久没这么仔细看着她了。”李子荆小声感慨来一句,李甫舟也赞同地轻轻点头。 他俩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晚上也要照顾孩子,这叁个月很少跟陈益一起睡,也就白天能跟她亲热一下,陈益不好意思跟宝宝抢人,但是每次一亲近他俩,总是格外粘人。 看着监控里被照顾的很舒服,还在吐泡泡的小宝宝,父子俩突然觉得,也许稍微放放手,也不错。 又过了两个小时睡够了的陈益睁开眼,就看到了在一旁看监控的李甫舟,还以为自己没醒呢。 “甫舟...怎么又梦到你了...” 细细小小还带着撒娇的鼻音,可李甫舟就是听到了,放下手机笑着拨开一些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你经常梦到我?” “嗯...会梦到爸爸呀...”说完才感受到真实的温热,惊讶摸了摸抬头看他,又环顾了一圈,“叔叔?子荆?Leo?你们怎么来了?” “想你了。”李子荆爬上床,弯腰亲吻她的脸蛋,“最近冷落你了姐姐,对不起...” “哪有?”陈益还没处理完脑子里的信息,就下意识地反驳了他,“你在照顾宝宝哎,怎么能叫冷落我?我很喜欢你的这份责任心啊,哥哥...” 安抚了一下李子荆,陈益就想去洗漱,但是腿软得不像话,嗲了顾松一眼,还没等伸手,就被李甫舟抱了出来,结果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能看出这两人昨晚的疯狂。 赶紧给她裹了毯子,才把她抱到了卫生间。伺候她洗漱完,陈益看着李甫舟愈发柔软的脸,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肩膀,直接亲吻了上去。 “这么想我?还梦到我了,梦到什么了?” 李甫舟把她架起来兜住屁股抱在怀里,带着笑意低头亲吻她。 “梦到你抱着小囡囡走了,不要我了。”陈益一点都没犹豫,直接说了出来,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是眼含认真又说了一句,“我立马就知道那是梦了,因为你不会的。” “抱歉,囡囡。”虽然听到她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好受多少,最近得多忽视她,才能让她做这样的梦? “哪里要抱歉?我最爱的不就是你跟子荆的责任心吗?要说抱歉,也是我这个妈妈不称职,每天抱一抱哄一哄就都扔给你们了。”陈益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错,每人都有自己疼爱宝宝的方式,“我最怕你累到,甫舟...你又瘦了。” “等这次回去我就放手,都交给保姆,还是专心工作跟照顾你。”将她抱出放到床上,李甫舟笑得有点愁,“可能有点难,但总放手不是?” “益...”Galileo突然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示意她,陈益正在穿内衣,低头看了下,竟然漏奶了。 按理说不应该,每天都被他们吸得干干净净,怎么今天突然漏了?昨晚顾松没吃完?抬头看了顾松一眼,他耳朵又红了,还不忘了解释:“昨晚..吃没了,今早你起得太晚,没来得及...” 叹了口气,哺乳期就这点不好。捧起奶子看着他们,轻轻掂了掂。 谁来? 父子俩眼神对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上前,周鸿修跟Galileo就直接爬上了床,一左一右熟练含住乳尖吸吮了起来。 她的乳一口都没喂到小宝宝嘴里,全被他们吃了。奥对,喂了一口,刚塞到宝宝嘴里没叁秒,她就被咬哭了,当时众人手忙脚乱把宝宝跟她的奶分开后,看着那红肿的乳尖,还有她抽泣的脸,谁都没提过母乳喂养的事情。 “什么时候能断奶啊...老这样流...好烦...” 虽然他们舔得很舒服,但也太不方便了。 “只要停止喂食一段时间就会断。”李子荆还记得自己看过的书,“但会有点难受,慢慢来吧。” “那等回去就断掉好不好?”陈益摸了摸胸前两个脑袋,跟他们商量着,“还是你们喜欢?” 看到大家眼神闪烁的样子,还有两个用行动表明了想法的男人,陈益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要变成你们的小奶牛了。” “等回去就要着床,这次会很快,你断了奶,还要再发育一次,还不如...”顾松说着说着自己都没底气了,但李子荆却认真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观点。 “听你们的,我确实不是很懂。”虽然怀孕的是她,但是她什么都没看,都听李子荆的。 “吃饱了吗baby们?奶牛妈妈想要出发啦。”陈益搔了下两人的下巴,忍不住开玩笑。 两个叁十多的成年人恋恋不舍地最后吮了一口,离开了她的乳,给她擦干净。 “会不会太大了?我有点怕下垂...”陈益还是有些小女人心思,捧起水球一样的乳晃了晃。 “哺乳期正常的,等断了奶就好了,而且也没有下垂啊,还是很漂亮。”李子荆给她拿过内衣穿好,低头亲了下露出来的乳,“你不是一直有锻炼?等回去教你练胸,对抗地心引力!” 陈益这才放下心来,抱住李子荆亲了下。穿好衣服,就准备出发了,周鸿修看她腿软,抱着她出去坐到了房车上。 “还是你会享受。”亲了下周鸿修的下巴,陈益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发上,“那我的车呢?” “我去开。”Galileo上来拿了些东西,弯腰抱了下陈益,深深一吻,“Brabus,你简直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女人。” “喜欢吧?修送我的。”重新开始过生日后,叔叔送的其中一件。他把之前所有生日的礼物都补上了。 “你喜欢这样的?”不怎么会送礼物的Galileo终于知道该送她点什么了,“我还有叁辆,都送给你,还有别的,都给你。” “不用,我有很多,有时间我们可以比一比。”陈益好久不开,开了这两天也手痒了。 “好。”Galileo也笑得开心,他还不知道她有这样的爱好,“我过去了,益,晚上再来陪你。” “你要开一天?”那不累死?看了眼大家,甫舟不在,估计要开房车,“谁过去?一个人开车很危险的。” 李子荆直接拿了东西,吻了下陈益,眼睛亮晶晶地下去了,公路,旅行,Brabus,这简直是男人的梦想! 这样又是两只小猫咪陪她了。陈益窝在沙发里,带着笑意看着对面的周鸿修:“为什么不过来跟我一起坐呀?” 周鸿修打开电脑,瞥了她一眼笑了下:“等会儿有个会,开完再陪你。” “那你可要带耳机。”陈益指了指窗外,“车不少呢。” 其实她又想发坏了。 “宝贝,收拾完了吗?”陈益走到卧室,也不管顾松有没有收拾完就把他拉出来,“陪我嘛...” 拉他到沙发上坐着,陈益坐在他的腿上,紧紧贴着他,与他小声耳语:“你不生气吧?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过来...抱歉奥宝贝...” “没关系,这几天也很开心了。”顾松扶住她的腰,很是理解,还开了个玩笑,“幸好他们来了,要不然屁股都坐痛了。” “那我帮你揉揉啊....”陈益把手滑进了他的上衣,抚摸着他的腰,低头舔吻他,“给小猫咪揉揉尾巴...” “别闹...休息好了?”昨晚还哭着说不要。 “嗯...想要舔舔你...”伸出舌头从锁骨舔到了他的下巴,又舔了舔唇瓣,再从下巴舔到了他漂亮的眼尾,“真想把你扒光了...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你真是小狗。”顾松忍不住轻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还有些软软的肚子,“全身舔一遍...舌头都木了。” “那木了你就帮我舔舔...舔好了我再继续舔你...”陈益伸手扣了下他的乳头,含住他的下唇不停地亲吻他,“想从这里...开始舔....” 指尖滑过胸膛,来到了腹肌。 “再从这里舔一会儿,舔到你忍不住收腹...” 舌头又从嘴角舔到了耳侧,含住他的耳垂,手也摸上了他的侧腰。 “我最喜欢这里...特别结实...还特别漂亮...一定要多舔一会儿...” 热气打在顾松的耳蜗里,痒痒麻麻的,将画面传到了他的脑子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陈益也没有解开他的裤子系带,直接把手伸进去,从人鱼线一直摸到臀部。 “腰这么细...屁股还这么结实这么翘...一直藏着呢是吗...” 藏什么?她哪次不都抓好几把? 把手塞到他臀部底下,向上抓了两把,果然听到了他的闷哼。 “翘屁猫咪...性感死谁了?” 看着通红的耳廓,陈益低低笑了几声,指尖划过了他的股沟,果然看到了他惊慌的眼神。 “怕什么...你没捅过我?”虽然没打算怎么他,只是吓唬吓唬,陈益还是忍不住发坏,“听说前列腺高潮很爽...顾医生...有没有兴趣探讨一下呀...” 还以为他会从脖子红到脸说她别胡闹,确实,脸是红了,但却是垂眸点了下头。 这下轮到陈益惊慌了,手都忘了动弹:“你真愿意啊?我跟你闹着玩的。” “...跟你...也不是不行...”顾松没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他是医生,什么没见过,“但是...等...等单独....好不好...” 看着自己的小猫咪马上就要害羞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还答应了她,陈益心里胀得不行,叭叭亲了他好几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那等回去试一下?” 他这次连话都不说了,扭过去轻轻嗯了一声,连看都不敢看她。害羞的样子从芝麻馅变成草莓馅了,让陈益真是爱不释手。 “你一这样..我就想把你吞了...”陈益压在他的身上,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正开会的周鸿修看到愣了一下,才继续听汇报。 直接把顾松衣服粗暴地扯了下来,露出他精壮的身躯,真像她说的那样,舔遍了他的上半身,顾松眯着眼也能看到周鸿修有些诧异的眼神,明明一起过,但这种只有自己赤裸着,还被衣衫完整的别人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只能把眼镜摘掉,安慰自己看不清,别人也看不见一样。 看着陈益好似色狼一样舔遍顾松的上半身,周鸿修也觉得有些干渴,拿过水杯喝了口水,松开颗扣子,继续认真开会,但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左瞥的眼睛证明了,这位认真的老板并不认真。 陈益舔够了,喘息着站起来,看着眼神迷离脸色微红仰在沙发背上的顾松,急色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正在说话的周鸿修顿了一下,再开口时竟然带了丝淡淡的无奈。 唯一怎么跟女流氓一样了? 陈益也觉得自己有点流氓,但是对着这样眼里含着水雾的顾松,谁能不流氓? “宝贝...抬腰。” 拍了拍他的侧臀,陈益准备帮他把裤子内裤脱下来,顾松下意识抬腰,回过神想到那句话脸又红了。 怎么她像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啊? 陈益当然是上面那一个。把他的衣服都脱光了,陈益扶住他的肩,又坐到了他的身上,看他皮肤泛红,知道他不好意思了,还继续臊他:“你怕叔叔看到你?没事...我给你挡着,叔叔看不到...” 自己不好意思是一回事,被陈益点出来是另一回事。这一句后顾松的脸直接爆红,陈益都怕他羞晕过去,赶紧捂住了想要笑的嘴。顾松眼含水光瞪了她一眼,一下就把陈益给瞪酥了,身子都软了,顾松趁机直接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正面对着周鸿修。 啪嗒把她的内衣解开,他现在已经很熟练了,粉白的乳球直接晃动着跳了出来,周鸿修这下眼睛都要直了,幸好已经说完话了,不然准得忘词。 “谢谢你帮我挡着...” 黑芝麻又上线了,陈益忍不住回头嗲他:“不客气...这是老婆应该的...翘屁老公...” 又臊他!顾松利索分开了她的腿,让她的腿心对着周鸿修,把手塞进了内裤,修长的手撑着贴身的内裤,鼓鼓囊囊的,还一直在上下滑动,看不清具体动作,便更想让人一探究竟。 “直接撕开我的内裤...操进来呀...那样...才刺激....” 陈益才不害羞,本来就想给周鸿修看,她从来没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过他,就连最叛逆的时候也没有,但今天看到他旅行还要忙工作,突然就不想那么懂事了。 看着周鸿修有意无意瞟过来的眼睛,陈益舔了下嘴唇,一只手捧起自己的乳揉捏,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顾松的手,仰头张开嘴,无声地呻吟起来。 骚货。 从小就骚,从他那年发现她在房间里喊着他的名字自慰的时候,他就知道。一直喜欢性冷淡金发美女的周鸿修,透过门缝听到她一边捏阴蒂,一边哭喊“叔叔操死我...操死我...”就明白了,自己不是喜欢性冷淡,只是喜欢长得性冷淡,却能在床上发骚的女人。 就像她。 李甫舟说她长得像月亮,一点没错,但她在床上,可一点都不像。 她是生下来就要给他操的。 “你还不...插...啊...你再不...插...嗯...就有人...要抢先了....” 咬住嘴唇被顾松送上一波高潮,内裤都湿透了,陈益看到周鸿修已经毫不掩饰的眼神,拍了下顾松的手。 “怕什么?一起插进去才好,要不然怎么喂饱你?” 找出套子带上,要是知道她早就打算好了,也就不结扎了。抓住她的内裤,熟练地撕开,眯眼看到周鸿修还在开会,直接将那团湿了一半的破布赛到了陈益嘴里。 “别打扰他,知道吗?” 轻易就能吐出来,但看到周鸿修微微分开的腿,陈益点了点头,还将手腕给了顾松。这两个不愧都是猫咪,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随手拿了陈益的上衣撕烂缠住她的手腕,顾松抬起她的手臂,直接挂到车壁上的挂架,太高了,陈益被迫微微起身,撅着屁股才能蹭到顾松的腰腹,根本坐不下。 坏宝贝,越来越会玩这些东西。 “坐不下?那坐我手上。” 顾松两指向上,插入了她水嫩多汁的穴里,掌心摊开托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感受到她适应了,就开始了疯狂抽插。 水噗呲噗呲就往外溅,顺着她坐不下的大腿下流,一直流到颤抖的小腿跟脚踝,就跟尿了一样,陈益咬住内裤仰头,突然感受到G点被不停地敲击,睁大了眼睛低头看着他在小腹上用力的手,及肩的头发随着刺激一晃一晃,陈益下意识看向周鸿修,他正在发言,但陈益却看到了他暗下来的眼睛跟手臂有些跳动的青筋,也听到了他加快的语速。 宝贝...你再不插...真就被抢了... 强烈的快感袭来,陈益敞着的腿忍不住想要合起来,又被顾松按住,感受到她到了临界点,顾松握住了阴茎滑动了几下,就着手指就直接插了进去,大拇指也撩上了她的尿孔跟阴蒂。 太涨了,两根手指跟粗长阴茎,陈益觉得小肚子都涨了,马上就要喷出来,尿孔也被他刺激着,估计又要一边喷一遍尿一地。 结果顾松直接把她挂在墙上的手臂摘下来,抱住她把她的腿分开,对着了还在开会的周鸿修,一边缓缓抽插,一边轻声靠近了她的耳朵:“不是喜欢让人看?尿到他身上,让别人都看看。” 陈益晃动中睁大了眼睛,扭头看着自己的芝麻馅小猫咪。 他怎么这么坏! 两人在一起也要两年了,顾松熟悉她的身体就像是熟悉手术刀,用自己的龟头敲击着她的子宫口,好似她不尿,就要把她操到尿一样试探。陈益看着周鸿修,他好似也听到了顾松说话,嘴角竟然勾了丝笑意,一边讲话,一边随意地挽起袖子,眼睛冲着屏幕,却对着两人随意地勾了勾手指。 来吧。 顾松接收到信号,直接顶入了陈益的子宫口,陈益瞬间握紧了顾松的手臂,咬紧了内裤,挺腰抽搐着,一边尿,一边喷了出来。 尿出来的一瞬间,周鸿修在画面外伸出手来,两指堵住她的尿孔,只有最开始那零星一点入了画面,大家也没以为是什么,谁能想到自己的boss挽袖子是为了给女人堵尿呢? 这股温热的液体有力的击打在周鸿修的指腹上,顺着如玉的手指,温热的手掌,修长的小臂,一路流到肘关节,才变成温顺的模样淅淅沥沥流下去,喷出来的花液呢,也被性器堵住顺着流在囊袋上嘀嘀哩哩淌在地上。 陈益喘息着回过神来,看着周鸿修随意地甩了甩手,摘下耳机,合上了电脑,就知道,完了。 今天绝对在房车上下不去了。 —————————————————— 旅行除了肉,就是肉 各种肉,大肉小肉 我都怕大家吃荤头了哈哈 旅行番外2吓唬(h) “我不是故意的...叔叔...” 吐出嘴里的内裤,陈益可怜巴巴地看着好整以暇的周鸿修,哪怕自己尿了他一身,他也还是那个处事不惊的样子。 “尿我一身,还不是故意的?” 忽略是顾松逼着她的事实,他不是想吵架,只是想操透她而已,当然要跟男人合作。 伸手直接掐了下她的阴蒂,听到了舒服又可怜的叫声,周鸿修捏了把她的腿肉,起身脱掉了湿漉漉的衬衣,示意顾松抱着她坐回沙发。 解开裤子,掏出早就硬挺的阴茎,拍在了她的脸上:“我得还回去吧,嗯?” 陈益还以为他是要尿在自己身上,慌乱点了点头,结果周鸿修露出了得逞的艳鬼笑容,捏开她的嘴,用龟头蹭她的唇瓣:“上面下面,选一个吧?” 眼神示意要反对的顾松自己只是吓吓她,周鸿修看着陈益愣住的小脸,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让你天天发骚勾引我们,今天吓死你。 “非得尿进来吗...”陈益看他肯定的眼神,不由得扭头求助顾松,却被周鸿修捏紧了脸,动弹不得,“下面吧...反正射精射尿都是射...” 这话听得两人小腹一紧,真想就这样把尿射进她的穴里。周鸿修满意地低头亲吻她,顾松顺势将她抱起来,跟周鸿修一前一后撑着她。趁着把她亲迷糊了,周鸿修偷偷戴上了套,才撑开她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慢一点...啊...叔叔慢一点...” 这次没有提前扩张就插了进来,两根性器怎么也是受不了,陈益脸色有些白了,用手臂环住了周鸿修的脖子,有些依赖。 “还不慢?我都想全部直接插进去...”靠近她的耳朵吻了下,眼神带着笑意,语气却是故意的狠,“直接插得你合不拢才好,生宝宝也方便。” 陈益看不到他的表情,又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动作,真以为他是被气坏了,吓得她赶紧亲吻他的侧脸,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不行...不行...插坏了没法操了...对不起叔叔...对不起老公...” 顾松也想治治她,握住她的腰深顶了一下,顶得她腿肚子都软了,垂直耷拉着,一抖一抖的。 “叫谁老公?你在跟谁一起度蜜月呢?” 他俩怎么回事啊!跟对方打一架不行吗!干嘛在这里难为她! 但听到两人语气淡淡却带着狠的声音,陈益别说反驳了,都要被吓哭了。 每次在床上他俩发出这种声音,第二天别说下床了,腿都能合不拢。 这两人明明之前相看两厌,但是喜欢的一样恶趣味,顾松跟李子荆一起操她的次数都没跟周鸿修一起多了! 而且有顾松在旁边监督着,周鸿修的那些小玩具终于能拿出来。把陈益玩到崩溃大哭也晕不过去,周鸿修可算是满意了。 “跟你...呜呜...都是老公...宝贝...宝贝老公...乖乖老公...我错了...别插坏我...” 听到陈益真被吓得不轻,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带着对她的笑意,没再说话,感受到她适应好了,就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了起来。 “那还勾引我...没看到我在工作?想让大家都看到你的骚样?”低头吮上她的乳尖,轻轻咬了下,乳汁又流出来了,“该把你的奶都挤出来给他们看...看看我家里养了个小奶牛...又骚又浪的小奶牛...” 陈益被他说得委屈,又被两根插得太爽了,忍不住哭,顾松听到抽泣声,靠到她的侧脸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陈益还以为他在安慰自己,结果又被他把住了大腿狠狠撞击了起来,快感强烈到眼冒金星。 “没堵住嘴怎么不说话了?叫出来,老公喜欢。” 芝麻馅的一主动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陈益正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呢,他这一下更是直接要翻白眼晕过去,但却下意识地开始喘出声音,不止是因为她本就大方。 她早就被他们调教得会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啊...太....太深了....慢一点...呜呜...慢一点...” 话音刚落就被周鸿修拍了一下屁股,滑腻的臀肉颤着,带着穴肉也收缩,顾松也被夹得闷哼一声,咬上了她的耳朵。 “深?Galileo操你也没见你喊深...敷衍我们?” 那么大一根,全都操进去了,她还摁着Galileo的腰腹疯狂扭屁股,白眼都翻出来了也不喊深,反而一直在喊用力。 “..那是...那是刚...啊...刚恢复...呜呜...慢一点..啊...我错了...我没...啊...没敷衍...啊...慢一点...” 那时候刚恢复性生活,可不是要把他们都吞下去!还说她敷衍,那也吞他们的了啊!还...还叁根一起吞...差点儿体验到生宝宝都没体验到的撕裂。 两人也想到这个事情了,又一起狠狠深顶了一下,好似惩罚,陈益忍不住直接哭出了声,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又被周鸿修堵住了嘴:“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听你的,骚得要命,真随着你是不是还想吞四个?撑死你。” “真喜欢也不是不行...”顾松把她的肩颈舔了个遍,又舔回了耳朵,“带了按摩棒,你上次不是很喜欢?床都要尿穿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按摩棒....以后不...不...勾引你了...呜呜呜...不打扰...嗝...不打扰你...工作了...呜呜呜...不舔你...你了...” 陈益这次是真的害怕了,那次差点撕裂后,他俩就用按摩棒堵住自己前面后面,还用吮吸玩具刺激她,但一到高潮之前就挪开,一到高潮之前就挪开。有顾松看着她也晕不过去,阴蒂肿得像小红枣,都开始失禁了,周鸿修也没心软,顾松还一直给她喂水,整整叁个小时,没高潮一次,陈益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数次只差一线,却永远到不了巅峰的感觉,想起来就腿发抖。 她哭得太伤心了,周鸿修终于心软了一些,吻去她的眼泪,暴露出来一丝笑意:“哭得这么惨?不用不用,没带按摩棒...有我们还不够吗?” 顾松也没再继续,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动作缓慢了下来:“知道害怕了?傻宝贝...逗你的。” 泪眼朦胧的望着周鸿修,陈益看到了他带着坏笑但却温柔的眼睛,高潮过头的脑子迷迷糊糊处理完信息,周鸿修还以为她要骂两人,结果竟然是依恋地亲吻上他,他都有些愣了。 “对不起...呜呜...不该打扰你...工作的...” 咸咸的泪水喂到了他的嘴里,周鸿修轻笑了一声,也带着爱意回吻她:“傻唯一...没事,没打扰到,就是一个普通的会。” 她从小懂事,就算最爱纠缠他的那段时间也没缠着他不让他上班,这也确实是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打扰他工作。 “你...你尿...尿进来吧...呜呜...对不起...”怕后面那个芝麻馅的吃醋,又扭头亲吻他的侧脸,“你也...你也尿....我不作弄...作弄你了...” 那怎么行?自己很喜欢她坏坏的一面。顾松也回吻上她,将她的眼泪舔干净:“闹着玩的,我很喜欢,真的,答应你的,也是真的。” 陈益这才放下了心来,跟着两人温柔下来的动作,又开始舒服地哼哼,两人看到小浪货又恢复本性了,也有些哭笑不得。 时间也不早了,她也高潮了数次,两人控制住她的身体,一前一后顶弄数百下,又把她操喷了一次,才射了出来。 将她颤抖着的身体放回卧室,衣服还能穿的顾松平复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把地板收拾好。 她这么能喷,看来以后就不能在车里做了。 为自己的野外play找了个借口的顾松,丝毫不觉得曾经在车里撸一下都脸红的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会让陈益有多么吃惊。 “没衣服了,先穿这个好不好?”给她冲完身子,周鸿修找出一件自己的衬衣给她穿好,看她有些昏昏欲睡的眼睛,低头给了她个能清醒的深吻,“乖乖,不能睡,一会儿要吃饭了。” “那你等会儿再叫我嘛...或者我就不吃了...到了地方再吃。” 陈益撒娇一样蹭了下他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看他:“求你了乖乖...求你了...” “好吧...那你喝口水再睡,好吗?” 把水杯递给她,看她喝了大半杯终于满意了,拿过水杯,亲了亲她就出去了。 傻唯一,这么半杯下去,一会儿自己就醒了。 果然,把车停到路边想要在房车上简单吃点饭的众人,正在刚打扫干净的车厢吃饭呢,陈益上完厕所,有些饿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走了出来,听到动静转头的男人们都呼吸一滞。 只简单穿了件黑衬衣,勉强能遮住屁股,扣子也没系好,露着大半的乳,她眼神带了些迷茫,亚洲人本来就显小,生了孩子也一样,看着就像是误入坏男人堆的小处女。 等着挨操。 “饿了?”李子荆回过神来,咽下了最后一口叁明治,看她点了点头,拿出给她准备的叁明治,放到微波炉里转了一圈,才递给了她。 “谢谢哥哥...” 她这样看着倒真像是个小妹妹。 “益,下午要一起吗?马上要到了,这段路景色很美。”他们下一站要去拉斯维加斯,沙漠的景色非常不错。 “好呀,但是我想再睡一会儿,有些困。”陈益看了眼开了一上午房车的李甫舟,撒娇一样拉住他的手,“是不是好累?要不中午都休息够了再上路?” “嗯,反正天黑之前能到,不着急。”李甫舟将她揽入怀里,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语气却是有些疲倦,“你陪我睡会儿,我下午不开了,让你叔叔来。” 心疼地吻了下他的侧脸,陈益想了下,看向Galileo:“你也一起吗?累不累?” “好,有一些。”Galileo很喜欢她会关心自己,而且还能跟她一起睡,不累也喊累。 陈益吃饭,大家都看着她,她也不觉得不自在,每天都这样,早就习惯了。吃着又感觉奶涨了,直接向最近的顾松伸出手:“涨奶了,吃一下嘛。” 握住她的手走过来,直接把乳从大敞的领口处掏出,坐在她旁边认真吃了起来。黑色衬衫衬着雪白的乳,还有男人不断耸动的颌角,她还在吃着饭,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赤裸,让李甫舟又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疏狂。 顾松只帮她吸到不涨就退开了,拿纸擦了下嘴,也帮她擦了一下嘴,就仔细给她系好了扣子。陈益看着顾松清隽的脸,一点看不出刚刚的坏样,趁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就把他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搂住了他的腰,像个浪子一样挑眉看着他,暗示性地摸过他的屁股,果然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朵。 “要我陪你睡觉?” 被迫被这个小女人搂住腰,没到叁秒就找到了解决方法。果然,一听这话,Galileo直接站起走过来,将陈益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李甫舟也跟了上去。 将她放到床上,Galileo脱掉外套裤子,直接躺在了她的身边,后面跟过来的李甫舟也是,脱得只剩上衣内裤,陈益吓了一大跳,赶紧埋进了被子里:“我真得只是想睡觉...” “衣服有些脏。”Galileo解释了一句,就掀开了她的被子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弄脏床你会不舒服。” 原来是这个原因。陈益放松了下来,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这狭小卧室的中间,倒也自在。看着李甫舟确实有些困的样子,陈益捧住他的脸温柔吻了一会儿,看他放松了下来,对他道了午安,就转过身子与Galileo面对面躺着。Galileo看着倒是很精神,也是,他那辆车没这个房车大,开着也不用那么小心。 “你不累呀?”陈益被他又搂紧了一些,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手轻轻抵住,“舟很累,我们安静一些,不要吵到他...” “有一些累,但更想与你亲近。”低声回答了她,就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多么想跟她亲近,吻得陈益都要喘不过来气了,感觉他马上就能把自己的嘴吞下去。 “五天不见,很想你。”离开她的唇让她呼吸,Galileo有些依恋地轻吻她的下巴跟脖颈,“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想。”恶龙变成忠诚骑士了,陈益吻上他的额头,揉捏他的耳垂,“给你换一对好不好?戴腻了吗?” “不会,但是我很期待你送我的礼物。”当然戴不腻,他很珍惜她对自己的每一份付出。 “等晚上赢了钱,给你买对大的...鸽子蛋那么大,怎么样?”看着他好似能包容万物的绿色眼眸,陈益笑眯眯发坏。 “...好。”想象着自己戴着贵妇耳坠跟人谈生意的样子,Galileo眼神有些无奈,认真跟陈益商量着,“可以只戴给你看吗?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可以...”陈益手下滑,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头,语气暧昧,“做成乳夹会不会坠得难受?” “你可以帮我分担,我一只,你一只,就不会难受。”已经习惯她突如其来想法的Galileo很是能反击,“帮你夹住漏奶的乳头,这样就不需要每天都吸奶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好似真的这么想的一样,让陈益忍不住嗲了他一眼,用柔软的乳压住了他的胸:“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给你吃了...” 反正龙也不是哺乳动物吧? “喜欢。”Galileo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睛里的湖泛了一下涟漪,“我甚至希望再大一些。” 还大?这都已经有些累了,陈益并不喜欢过度大的胸,自己原来的乳就算是略微大了些,对比她的身材也是大小适宜,现在这样大,真变成小奶牛了。 “你喜欢沙漏啊?”他们欧美男人的审美也太奇怪了吧? “因为你看着太年轻,再大一些会显得没那么像未成年。”每次看着她的脸操她,总会让自己有一种在操未成年的罪恶感,哪怕她已经成为了母亲。 “年轻不好吗?”陈益也是个有点虚荣心的女人,美滋滋亲他的下巴,“你看着也很年轻...” 他这种人本就看不出年纪,陈益看过他年轻时的照片,跟现在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说他抗老还是冻龄。 “我觉得我看着像你的父亲。”他哪里年轻?年轻才压不住那些人。 父亲?占我便宜? 陈益凑到他的耳边,轻舔了下他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气,才压低声音开口:“Father?...Daddy...” 感受到腰间用力的大手,陈益轻轻笑了一声,就躺回枕头上,讨好似的亲了下他的唇:“午安Leo,我真得困了...” 还能真就这样操她?他已是能控制性的人类。 “午安...”Galileo也靠近了她的耳朵,语气里带了丝用力,“我的酒店房间里有很多乐趣,Daddy希望跟你一起挖掘...” 怎么也要把她操得喊到嗓子沙哑才能放过她。 旅游番外3皮带(h) 等再醒过来,已经看到沙漠了,Galileo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另一辆车上,虽然说想让她陪着,但看她这么累,也没有打扰她。 “抱抱...” 伸开胳膊看着旁边应该是醒过来好久的李甫舟,陈益忍不住就想冲大人撒娇。 放下手机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李甫舟眼里总是带着笑意:“睡够了?你可是睡了好久,马上就要到了。” “风景都错过了。都怪他俩!”陈益冲着大人告状,“他俩可坏了...还吓唬我要把我插坏...” “那我看看插坏了吗?”把她放倒,分开她的腿,后面的一看今天就没动过,前面的倒是有一些微红,李甫舟上前舔了一下,果然又听到了陈益娇媚的叫声。 “不是插坏了?怎么还叫这么浪?” “吓唬...没真的...插坏...”陈益还想着晚上去赌场好好玩一会儿,合起腿来就想阻止他,“不能插了爸爸...晚上还要出门呢...” “上哪去?跟许霜看Magic mike?你胆子够大啊...” 上次她给许霜发消息,还以为他在旁边认真给宝宝喂奶没看到她的手机,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许霜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庆祝她做完月子,要给她请十个脱衣舞男围着她跳艳舞,幸好她没答应,不然他早就告诉大家,把她绑家里操一个月,哪里还会让她出来? “你偷看我手机!”陈益瞪眼踹了他一脚,又被他握住了脚舔了起来,“我没答应她!” “我知道没答应,要不你以为能出来?”像肉食动物捕食一样舔着她晶莹剔透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下,“五个男人再拦不住你,那我们可真没用。” “怎么没用?我还没吃够呢...” 他们各有各的风味,时不时还会透露出不一样的一面,怎么能吃够?就连吃得最久的周鸿修也能时常给她惊喜,更别说才相处了两年的他了。 结果这话李甫舟又不满意了,握住她的脚腕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胯下,解着皮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吃够了就没用了?嗯?小没良心的...” 看着他不同于往日纵容的一面,陈益咽了下口水,微微敞开了腿:“甫舟这么好,永远吃不够...” “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烦了腻了,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只能抱着小囡囡哭去喽...” 话说得幽怨,动作却不,抽出皮带握在手里,轻轻拍了下她的腿心:“骚货,这就流水了?天生挨操的命。” 柔软坚韧的皮带带着丝冰凉,打在了花穴上让陈益瑟缩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孩子爸爸,陈益能感受到两人之间不一样的联结,忍不住就想对着他摇屁股发浪:“天生给爸爸操的...不要皮带...要爸爸的大鸡巴...” 她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了,之前听到李子荆的浪言浪语还会脸红,憋了那么几个月,只要能让他们操一下,鸡巴肉棒的乱喊,骚屄浪货的乱叫,叫得他们恨不得操烂她的嘴。 “刚刚不是还不要吗?不是晚上出门?现在又要?”好似在惩罚她的出尔反尔,又轻轻抽了一皮带,听到了她乱掉的娇吟,“不怕把你屄操肿了晚上走不了路?” “不出了...不出门了...在酒店里...让爸爸操个够...”这样说着还不够刺激一样,自己主动分开腿,伸手掰开腿心的肉,露出鲜红蠕动的穴口,“想要爸爸插...插坏了...插坏我...” 刚刚还说怕那俩插坏她,这就开始掰开自己的穴让李甫舟插坏她了,李甫舟哪能放过她,低声骂了句,就直接把她的腿掰到最开,掏出性器就插到最深,直接把她捅到了高潮。 看着自己被操到翻白眼的孩子妈妈,李甫舟狠狠压住她的腿,都不怕掰坏了一样摁着,穴口向上袒露着,水也不停得冒,被李甫舟一下一下重击操干,击打成了白沫。这快速又没技巧的抽插,只凭借性器的粗大跟蛮力,就轻易把陈益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不...不行了...顶...啊...顶进去了...爸爸...囡囡...啊...囡囡要...要坏了啊...” 这个姿势每次都能整根往下捅进去,陈益还压着腿,感觉穴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有快感是自己的。 “不是要我把你插坏?这不是在满足你?妈的...今天非得把你这个骚货插烂了...” 果然看到了她颤抖着又冒了波水,这才满意得又深顶了两下。她最喜欢听他说脏话了,或者是听他们所有人说脏话,有次顾松说了句骚屄,她直接就颤着喷了出来,就没见过她这么敏感的。 “以后子雅问我她从哪里来的...”李甫舟知道小孩肯定会问这样的问题。伸手捏了下她的阴蒂,又看到了她快乐得就要翻白眼,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我就说...从你妈妈那个骚子宫里出来的...” 混沌中陈益好似真的看到长大一些的子雅问了这个问题,巨大的羞耻感放大了快感,穴肉都被刺激得疯狂收缩。李甫舟被绞得就要射,拍了下她的奶让她放松些,结果又拍出了乳汁,让他眼神一暗,放下了她的腿,将她抱起抵在墙上,大手抓上了她的乳,身下不停,手上也不停,上面流奶,下面流水,真是色情得要命。 “真他妈骚...被操还能流奶...”上前把流出来的奶舔到嘴里,继续拍她的奶子,都不用揉,一颤一颤的就往下流,乳白色的奶顺着小孔就流出来,淌到被拍到微红的乳肉上,李甫舟眼睛都红了,操弄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就连外面的顾松都听到声音了。 “...呜呜...囡囡..囡囡是骚货...啊...囡囡是..啊...是爸爸的骚货...”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漏奶了,李甫舟看到还跟疯了一样,只能哭着承认自己是骚货,希望他轻一点操。 “子雅问为什么我从小喝奶粉,妈妈不爱我吗?”李甫舟又开始了,也不替她吮吸,就看着奶不停地漏,还继续刺激她,“我就说,你妈妈更爱我们,把奶都喂给爸爸跟叔叔们了...” 还以为她又要捂脸,结果竟然艰难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肩膀,都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还靠近了他的耳朵:“我...我对不起...子雅跟...知祎...” 没说为什么对不起,但还在疯狂操弄的李甫舟一下就听明白了。 她就是更爱他们。 动作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靠近了她还在不停流泪的脸,看到了她眼里暗藏的愧疚,李甫舟心都要软成水了,温柔亲吻上她:“傻囡囡,你说这种话让我真愧疚。” “为...为什么...” 他愧疚什么?他这么爱子雅,比她爱多了。 “因为我很喜欢。”松开她的乳把她抱进怀里,向上一下一下缓缓操着,“我竟然想跟小宝宝抢爱,是不是很幼稚?” 下意识摇了下头,攀着他的肩膀与他额头相贴,表达出情感的陈益终于松了一口气,抓紧了他的肩膀:“...看你...对...对子雅...那么好...啊...我...我很愧疚...你...你那么...爱...爱她...我...啊...我比不过...你...我不是...很啊...很会当妈妈...” “因为她是你的。”两人面对面紧紧依偎着,最紧密的连接着,李甫舟也说出了自己心底里的话,“对她这么好不光是爱她,也是因为...我..我会想跟她抢你的爱...所以多补偿一些爱给她...” 说完有些孩子气地深顶了两下,与她交颈相拥:“你是我们的,当然要最爱我们,不准爱别人超过爱我们,子雅也不行。” 当然会最爱他们,她是如此自私,当然会最爱为她付出了一切的他们。 “最爱...最爱你们...”颤抖着攀上高潮,接受了他射进来的精液,陈益喘息着,亲吻上他的唇,“你们也要最爱我...” “当然...当然最爱你。” 抱她洗完,李甫舟看着又有些困了的她,蜷在被子里像个宝宝,忍不住露出柔软的笑意:“你比子雅更像小宝宝。” “不都是你的小宝宝?”陈益也带着淡淡的笑迷离着看他,握住了他的手,“李甫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陈益。”她每天也会跟他说我爱你了,李甫舟每次听到心里都像是淌了蜜,弯腰轻轻亲吻她,像是在亲吻世界上最柔软的羽毛:“睡吧,等会儿到了叫你。” 结果到了她也没醒,李甫舟哪里舍得叫她,用毯子裹好她就抱进了酒店,全身都裹得严实,只有一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五个男人前后挡着,也阻挡不了有人偷瞄的眼。李子荆赶紧把她的脚也包了起来,狠狠瞪了眼偷看的人,才阻挡了所有视线。 “睡着觉还能勾人。”坐上电梯李甫舟小声靠近了她熟睡的脸,“真怕守不住你。” “顶层已经都空了出来。”Galileo整理了一下袖子,语气淡淡,“上下五层内全部没有人,没人会看到她。” 贪婪恶龙怎会不知道她的迷人?他还没有像他们一样,能信任她的爱。 “他只是感慨一句而已。”顾松要给这个格外认真的新人上一课,“她很诚实,也很坦率,既然选择了你,你还是要学会信任她。” “我在努力学习。”他刚刚接受了他们都很真诚的事实,正在努力学习信任。 毕竟对于他来说,信任是最难得的。 “...到了?”听到了电梯的声音,陈益还是醒了,拨开脸上的毯子,“在哪里?赌场还是酒店...” “酒店,赌场在下面。”Galileo靠近了她,轻吻了一下,“都要说晚安了,狐狸小姐。” 进到房间豁然开朗,大得出奇,李甫舟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卧室在哪里,把她放在了床上,陈益却裹着毯子就自己下来了,从落地窗哪里眺望整个赌城。 “去年开业,这里目前为止的最高建筑。”Galileo搂上了她的腰,语气很轻,但能听到里面的骄傲,“能俯视整个城市,喜欢吗?” “喜欢,你很厉害。”陈益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指了指远处那几个,“那也是你的吧?” “来过?” “风格很像你的。”粗暴简单的高跟大,没有那些悬而上的设计,就是要告诉别人,我有实力。 说话间有人送来衣服,好几个大衣架一字排开都没占满整个客厅,顾松看着花里胡哨的衣服,都是给陈益准备的,就知道Galileo也不像是自己说的那样这么不信任她。 “送衣服干什么?”陈益自己带了,所以有些不解,“该送晚饭吧?” “你不是想去玩?可以去赌场吃。”拉着她的手走过去,给她挑选起来,“赌场的鲜虾泡芙很不错,我亲自挑的厨师。” “去你的赌场?”周鸿修语气有些轻松,也帮陈益挑起了衣服,“不怕今晚赔本吗?” “如果可以,那我会很高兴。”Galileo倒是不觉得他有这个本事。 “听到了吗乖乖?”周鸿修笑了,意味深长看了陈益一眼,“别不好意思赢他。” “不好意思?你觉得我会吗?”陈益哼哼了一声,接过李子荆递过来的裙子,也不回房间,就这么扔掉毯子试穿起来。 “奥对!”陈益看着乳想起来还没吸奶呢,拉住要回去继续挑衣服的李子荆,“快吃一下,要不晚上漏奶了怎么办?” 抱住她认真吃了起来,直吃到一滴都吸不出来才把她放下,看到她腿都软了,忍不笑话她:“骚成这样怎么去?再操你一顿解解馋?” 嗲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下,陈益换好李子荆挑的香槟色露背吊带短裙,给众人看:“怎么样?好看吗?” 众人抬头,突然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尤其是Galileo跟李子荆,还瞥了好几眼房车上叁个。陈益不明所以,一照镜子明白了,锁骨处,肩颈处,还有后背,全是昨晚跟白天留下了吻痕,这么露的裙子,什么都挡不住。 “还是这个吧。”顾松脸都红了,递给她一件长袖黑裙,从头到脚裹得严实,只在下摆处开了叉,连脖子也不露。 陈益狠狠瞪了他一眼,实在是很难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但也没办法,换好裙子一照,这件却要比那件效果要好。 陈益本就不矮,只是跟他们站在一起显得娇小而已,长裙把她生产完后更加凹凸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现在就像一个曲线完美的青瓷瓶,散发着勾人的光芒。 回头看着镜子里的翘臀,陈益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件了。有时候不露比露性感多了,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知道了。 “这叉也开太高了吧!”李甫舟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大腿肉,有些微酸,“都要开到腰了!” 哪里有他说得那么夸张,还没到胯骨呢!不过确实要穿丁字裤了。 “有丁字裤吗?”陈益回头问Galileo,他找了找,给她递过来一条肉色的丁字裤,又把乳贴递给她,周鸿修看到那两条细绳,脸都黑了。 当着男人们的面穿上丁字裤,抬头就看到了五双冒绿光的眼睛,陈益歪头笑了笑,还站起来冲他们扭屁股:“看不出来吧?” “嗯。”言简意赅,他们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鞋。”陈益伸出脚来看着他们,他们也都不约而同想到刚刚那些窥探的目光,Galileo拿了一双红底鞋,跟又尖又高,像是凶器。蹲着给她穿好,低头轻吻了一下。 “谁要是敢骚扰你,你就跺他的脚!”李子荆咬牙切齿,陈益看着这细跟都打了个冷颤。 “要戴首饰吗?”李甫舟直接抱着一大箱走过来,玲琅满目,“这小子有钱,你多带点,一会儿没筹码了直接把首饰压了。” 逗得陈益忍不住笑,挑了一对红宝手镯戴上了:“这应该够了吧?” 看着她空荡荡的耳朵,Galileo想要摘下自己的耳钉给她戴上,被陈益拦了下来:“太张扬了Leo,我不想大家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放水。” 又挑了一对跟手镯相配的耳坠戴好,亲了下Galileo表示自己很喜欢,他才作罢。 及肩的头发不用挽,脸上也只让顾松帮忙涂了血色的口红,看着艳光四射的陈益,大家都被她的美丽所折服。 “知道你很美,但每次还是会被惊艳。”给她涂完口红的顾松忍不住感慨,陈益也嘟着嘴亲了下他。 五位男士也换好了衣服,立马从公路旅行的洒脱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绅士,陈益给他们选好领带袖扣胸针,一一扣好。 “要比赛吗?”似笑非笑看着上次输惨的李子荆,果然看到了他坚决地摇头。 “可以,我加入。”周鸿修听到了,他从来不怕输。 “我也来,比什么?”李甫舟擦了下皮鞋,抬头看他们。 “一人十万的筹码,现在是...6点多....”陈益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掐算了一下,“一直到晚上11点,谁的筹码...超过我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全部听他的,谁要是比我的少,就听我的,怎么样?” “可以。” “行,子荆你不玩?” “...玩!”大家都玩他不玩,太没种了,下意识看了眼上次的战友顾松,他竟然也同意了? 顾松当然玩,他都答应陈益那个了,还有什么不敢牺牲。 “只能是赢来的!”瞪了一眼老板Galileo,陈益补充了几句,“你不能给员工要!让员工放水!” “当然,他们都很公正。”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不能作弊了。 “那走吧?”数出十个筹码,陈益拿在手里晃了晃,走进了电梯,笑得开心,“祝你们旗开得胜咯...” 顾松看她这么开心,抬了下眼镜,侧头对着李子荆,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等后面要是我们两个都低于她,我就把我的筹码送给你,一个人输总比两个人输强。” 陈益扭头瞪他,这个芝麻馅! “行啊你!”李子荆轻锤了他一拳,“够兄弟。” 顾松倚着电梯,冲陈益挑了下眉。李甫舟听到这话,也靠近了周鸿修,两人小声嘀咕起来,好似要结盟,陈益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Galileo,求他不要跟他们结盟。 “抱歉哈尼。”Galileo眼带笑意颠了颠筹码,“我也很想对你为所欲为。” 他哪里学的这词! 还为所欲为,你们等着看谁为所欲为谁! ——————————————————— 继续肉,番外就是肉肉肉 旅行番外4筹码(h) “谢谢。” 将筹码揽入怀里,陈益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9点半了。 300万,应该够了? 离开了这个赌桌,陈益一边走一边观察,殊不知自己也进了别人的观察中。 “手气不错。” 故作熟稔的语气,陈益侧头看了眼着拿着酒杯的男子,就转回头来继续走。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也让我沾一些幸运。”那人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近得都要碰到陈益了,陈益停住了脚步,不耐地转头看着油头粉面的男人。 “我现在很忙,你能别打扰我吗?” 谁知那人竟然更兴奋了,伸手就要揽上她的腰:“有个性的女士,我很喜欢,可以交个朋友吗?” 陈益刚想拿高跟鞋踩他,一只大手抓住了那人不安分的手,捏得他脸色都白了。 “她说她很忙,你没听到吗?” Galileo将陈益挡在了身后,眼神就要把男人冻死了,手下用力,将那人的腕骨都要捏碎了,才把他甩给了赶过来的保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到那人的脸上:“不要让我在任何一家赌场见到他。” “好的,Sir.”急忙赶过来的安保主管咽了下口水,接过有眼力的荷官递过来的筹码递给陈益,“抱歉,是我们的失误,小姐让你受惊了,祝您玩得愉快。” 陈益眼睛一亮,就想接过,结果被Galileo拦住了:“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在这些方面上心。” 吓得主管赶紧表衷心就走了,陈益气得瞪他,他就是不想让自己赢而已!气呼呼得往没人的地方走,地板都要被她踩出洞了,Galileo趁人不注意跟上了她,将她推到了无人的房间。 “干嘛!”陈益被迫靠在墙上抬头瞪着他,“我差点就被人摸了!你连个筹码都不给我!” Galileo抬起她的一条腿,靠在了自己腰间:“幸好没有,不然以后他只能吃切好的牛排了...” “筹码...筹码筹码!”陈益抡起小拳头捶他的胸膛,又被他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墙上。 “这么重要?”Galileo见过她好胜的一面,具有特别的活力,“怎样都让你为所欲为...” “我不!我要自己赢来的。”陈益的红唇才有些大女人样,一撅起嘴来,又变成了小孩子,“你赔我,我不管,你赔我!”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晃了晃,放进了她的手包里。陈益看到十万的数额,笑眯眯抬头看他,还没说出谢谢,就被他低头吻了上来。 她的红唇太美了,Galileo已经肖想了一晚上,终于找到机会可以一亲芳泽。 吻了好久,陈益觉得嘴唇都木了他还没松开,只能偏过头去躲他,又被他追上来继续,两人你逃我追了许久,Galileo才放过了那可怜的红唇。 “我该出去了Leo,比赛还没结束呢...”可怜巴巴看着他,他嘴上也红得一塌糊涂了。 “你已经赢了。”他问过了,她的筹码最多。 “他们要合作呀,我比不过。”陈益撒起娇来,她知道Galileo最吃这一套,“Please,Leo,please ...”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他的招数,反正每次Galileo都很受用,看着她的Baby face,Galileo眼神暗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我把我的给你,你给我一天。”Galileo掏出自己的筹码,又放进了她的手包里,“一天,换四天,怎样?” “成交!”陈益眼睛都亮了,又抬头亲了他一口,“你真好Leo!” 松开她的手,把自己的筹码都给了她,看着小仓鼠数筹码的样子,Galileo舔了下牙齿。陈益数完了,他有好多,稳赢自己,结果都给了她。陈益心下一感动,找出卸妆巾拆开,给他细细擦干净口红,Galileo也找出来一张,给她小心擦了擦。 “这个颜色很美,看了就想让人上你。”Galileo露出强硬的一面,却不是让陈益厌烦,反而让人腿软,“刚刚该撕掉你的裙子,让今夜在床上度过。” “现在不可以吗?”陈益接受着他的侍奉,眼睛笑眯眯的,“这里会有人进来吗?” “不清楚。”他随手推开的门,都不知道这是哪里,“要去我的休息室吗?” “当然不,这里多刺激啊...”陈益拆下他的领带,笑得暧昧,“不一定谁会进来,也不一定会看到什么景象...可能是...也可能是....” 她什么都没说,Galileo却听懂了,随手关掉了灯,但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透过窗户让房间里的两人都能看清对方的脸。 抱住她的一条腿,让她被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伸手滑进了她的裙子,直接抓住了那晃了一晚上的臀肉。 “知道有多少男人在看你吗?”他甚至想把那些人的眼珠都抠出来踩烂,她的美丽太耀眼,无法被他一人独占。 “那说明我身材好?”陈益当然也感受到了,淫邪的欣赏的,还有小姐姐过来问她是怎么练的,陈益很喜欢跟这样的姑娘们交流。 手又滑到她的腰,生完孩子还是那样的纤细,Galileo知道她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向上撑着裙子又摸到了她的乳,随意捏了几把,就听到了她细微的呻吟。 “想杀了所有在看你的男人...还有一些女人。”她的魅力实在太大,让他都有些惊讶。 “Leo...你不能这样...”陈益懂他,安抚似的捏了下他的耳垂,“你也很有魅力,刚刚也有很多女人在看你,那更证明我很厉害,让这个有魅力的男人爱上了我。你也应该感到骄傲不是吗?让我成功爱上了你。” “还会有别人吗?”新入伙的Galileo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毒蛇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你还会再爱上别人吗?” “他们也问过我一样的问题。”陈益已经对这个程序很习惯了,搂上了他的脖子,“我说不会,但是你出现了。” Galileo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这是证明自己有魅力还是证明她做不到?有些苦恼,动作上便带了些粗暴,直接从开叉的地方把她的裙子撕开,从大腿一直撕到了腋下,好似那点不撕开这裙子就没坏一样。 揭下她的乳贴,Galileo低头舔了上去,陈益喘了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享受着他的唇舌。 “你还没有回答我,益。”Galileo顺着舔到了她的脖颈,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我想知道答案。” “还会有人比你更像我吗?”陈益决定不给他肯定答案,这种话玄学得很,她当初那么斩钉截铁,还是遇到了他。 “当然不会...同类。” 他会一直看着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绝对不会。 拨开她的丁字裤,Galileo直接握住阴茎顶上滑动了几下,就这么插了进去。只进了一个龟头,陈益便抓紧了他的西装,仰头难耐喘息起来,单脚站地的姿势太难受,而且还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腿肚子就要抽筋了。 “你每次都咬得很紧,但却都能吃下去。” 她那里比嘴巴都小,却吞得乐此不疲。Galileo缓缓插进去半根,就抱住她的大腿,顶着她抽插起来。他还不懂什么技巧,每次就这么插她她都会很快乐,所以实在是无需学习。 “...再进来些...再来一些...”陈益感受到不同寻常的饱胀,眉头紧皱,但心却很贪婪。她知道他还没有插入多少,这些不够的。 “慢慢来,我们有一个多小时,不是吗?” 他现在想慢慢享用,就像吃美食,需要一点一点品味。低头轻吻她的耳垂,将她的耳坠用舌尖勾出来,随意吐在地上,身下只是轻轻缓缓地抽插,她就抖到不行了,高跟鞋在她的脚上晃动,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陈益搂紧了他的脖子,才能勉强不瘫在地上。 今天做了一天,身体当然承受不住,水倒是咕叽咕叽冒,身体却是要被操坏了的样子。 “累...Leo...抱着我...啊...好吗...” 直接将她兜着屁股抱起来抵在墙上,又多插入了一些,陈益直接叫出了声,抓紧了他的头发:“慢一些...慢一些...” 他现在在做爱的时候很少提要求,都是陈益提出要求,他照办,然后发出一些性感的低喘。 “你...你想要...一天...干什么...” 缓和过刺激,陈益又从新搂住他的肩膀,耸动着亲吻他的耳侧。 “...秘密。”他不想现在就告诉她,她估计不会同意的。感觉她还想问,直接又顶入了一些,快速抽插起来,她果然抽搐着呻吟起来,没有心思再问他问题。 她的下面又紧又湿,每次做爱都会让人惊叹,每次都会让觉得自己幸运无比,拯救了他的人竟然拥有如此完美的身体。 抬头舔吻上她的锁骨,Galileo呼吸都乱了,这量身定制的毒品,他已经上瘾。 突然门口传来了声音,陈益下意识紧张,穴肉一夹,差点就把Galileo直接夹射了,他倒抽一口凉气,将她抱着走到门口抵上了门,陈益睁大了眼睛,他却依旧沉迷于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她钉到门上操干,外面的人打不开门,又听到了如此暧昧的啪啪声,骂了一声就转身离去。 陈益忍不住拍打他,可自己的力气就像是小猫挠痒痒,Galileo抬头看她媚到惊人的脸,笑了一声,又把她抱离了门口,握住她的手腕按在窗户前,从后面进入了她。她喜欢这个姿势,他们都知道。 “慢一点...慢一点Leo...太深了...” 被迫穿着高跟鞋撅着屁股,曲线更显诱惑,那股神性的美被她略显淫荡的动作所冲淡,让Galileo这种野蛮人更想拉她入这苦难人间。 “你喜欢,我知道...” 上次他咬牙说不可以她还是一整根吞了进去,小肚子都鼓起来了。想到这,松开她的手腕,伸手摸上了她的小腹,果然隔着肚皮摸到了正在耸动的自己,轻轻一按,她就尖叫着高潮泄了出来,如果不是他赶紧握住了她的腰,估计就跪在了地上。 “你能吃很多,贪吃的狐狸...天生淫荡的狐狸...” 她比那最骚的妓女都要放荡,却让他们都如此着迷。低头看到她被自己撞击到不停颤动的臀肉,Galileo忍不住拍了一巴掌,又感受到了她激烈的缩紧,绿色的欲望就要滴落在上面,Galileo握紧了她的腰,一下一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呜呜...慢一点...哈尼....Leo...慢一点...” “很慢了,不是吗...” 自己就像个飞机杯一样被他握在手里,手都把不住窗台了,低头看过去,看到自己的小腹突然突起然后缩回去,然后再突起,是他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却极具存在感的肆虐。 “你这么小...每次都会让我感觉在操幼女...” 好似在证明她真的很小一样,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一只手摁住她的胸口,抬了起来。隔着一层肚皮直接压迫上,陈益直接颤抖到高跟鞋都要晃掉了。 “跟个娃娃一样,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护照,还亲眼见到你怀孕,真不敢相信你是个26岁的妈妈。” 抬起一下就放了下来,结果她直接软着腿就要跪在地上赶紧继续把住了她的腰,两只大手就差一点就直接圈住,下身继续操着,他还能很平静的说话:“腰也很细,有一些软肉,但很舒服,你真得太神奇了,益...” 陈益已经被操得说不出来话了,微张着嘴下意识地流泪,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操移位了,这快感是如此直接刺激,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只要最爽的性高潮。 “还有这里...这么细的腰为什么会有这么翘这么大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晃一晃,让所有男人的眼睛都动不了...” 说到这里啪啪两把掌又拍了上去,微红的掌印浮现在雪白的臀肉上。陈益被疼痛刺激到哭叫出声,又被他惩罚似的深顶干到失声。 “不要哭。性爱里的哭泣只会让我想干死你。” 她的眼泪是催化剂,她的身体是春药。她的爱是药引。 好似证明自己说得不是假话一样,伸手把她的上半身拽起来,大手握住了她的脖子靠近自己。幸好有这十厘米的高跟鞋支撑着,Galileo不用太弯腰就能亲到她的唇,理智逐渐散去,吻也变得粗暴,像是野兽一样不停撕咬。 “第一次晚餐,就想这样了...” 看到玻璃倒影上那个身体完全被他笼罩住的可怜女人,还有她纤细脖子上那只危险的大手,Galileo眼神一暗,手指用力,看到了她开始发红的脸,听到了她断断续续的呼吸,也感受到身下她骤然的缩紧,隐匿的欲望被满足,Galileo露出久违的恶笑,劲腰猛挺,持续发力。 她要窒息了。 陈益也在看着倒影,甚至倒影开始逐渐模糊,她喘不上气,眼前开始冒金星,被窒息的感觉让人想要呕吐,下一秒是否晕厥也让她觉得害怕刺激,身下不停传来类窒息的快感,窒息两面夹击,如同黑夜里猛然出现的那丝闪电,白光闪过后,雷声直接轰到脑子里。 高潮到翻出白眼,腿像痉挛一样抽搐,腰部猛得抖动起来,脱力仰到了Galileo怀里,喷了出来。 激烈的水柱打到龟头上,Galileo低喘出声,理智回笼,松开她脖子上的手,立马抽出来摁住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空气涌进肺部,阵阵眩晕让她不知身在何处,强烈的快感还没消退,陈益唯一一丝理智还以为自己误喝了下药的酒,嗨了。 把她除了高跟鞋以外不着一物的身体转了过来,抱到沙发上坐着,她还在回神,Galileo看到旁边桌子上的雪茄,喉结一动,还是强忍了下来。 自从搬到家里,他再也没抽过。她又在备孕,还是算了。 还没缓过神来,陈益就下意识的抱住了他,这份依恋是他用一年的时间换回来的。才一年,她是真的善良,看来那些也不都是演的。 比他还要嘴硬的狐狸。 将西装脱下来盖在她光裸的身上,Galileo轻轻抚摸她的发,帮她缓过这刺激。 “好些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比赛已经结束,她已经赢定了。 “...走不动...咳咳...腿软...” 打开台灯,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了淡淡的掐痕,Galileo有些内疚,他还是会控制不住欲望。 “抱歉,掐痛你了。” 陈益摇了下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还好,你没有很用力,我感觉到了。” “为什么不拒绝?” Galileo知道自己在期待她说什么。 “因为你喜欢。” 她说了。 “你喜欢这个,我当然要尽力满足你。”陈益眼睛亮亮的,里面是之前从来不会对他出现的星星,“Leo,自在一起后,你一直在满足我,我当然也想满足你。” “为什么?” 他还想听。 “因为爱你。” 她当然会说。 “我也爱你,益。” Galileo终于体会到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体会到最迷人的爱情。 “我还是你的维纳斯吗?”陈益还记得那句打动自己的情话,忍不住问他。 “你一直都是...”想到那本她前段时间在看的书,Galileo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 “You are my love, my thoughts, the light of my life, and the fire of desire.” (你是我的爱,我的念,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 “我可不是洛丽塔。”陈益握住他的手,笑着蹭了蹭。 “怎么不算是?我成年时你才8岁。”一想到这,坏蛋Galileo忍不住唾弃自己,“我真是个动物。” “舟听了这话一定打你。”陈益笑眯眯想要起身,结果腿一软就又坐回来他身上,“还有修,你的道德标准倒是要比他们高了。” “你好像格外喜欢...old man.”Galileo思考了一下,还是谨慎开口了。 “我有些恋父。”陈益倒是直接承认了,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想睡觉了。” 确实到了她该睡觉的时间,Galileo把西服给她穿好,用破布裙子给她擦了一下,就这样把她的脸摁在怀里抱着她出去了。 “我很没法见人吗?” “你只是太诱人。”多少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回荡,Galileo回想着她的话,也消不下那股煞气。直到她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小声说了一句话。 “但是我在你怀里,Leo,我是你的。” “当然。”抱着她进了电梯,摁了按钮,Galileo低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侵占。 “Leo是益的,益也是Leo的。” 恶龙将永远效忠于狐狸小姐,也永远会将觊觎珍宝的男人们击退。 ————————————————— 继续肉,大鱼大肉给我上!大家多补补! 旅行番外5舞女 “你多少?” “二百七十五,你呢?” “叁百八十万,把你的给我吧。” 接过李甫舟扔过来的筹码,与自己的拢在一起,周鸿修只觉得势在必得。 “我有二百叁十四...肯定赢不了,都给你吧。” “给你,我应该够了。” 李子荆接过顾松扔过来的两个五十万,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眼神。 “你不是不会玩吗?” “可能是新手运气好?”顾松把兜里的筹码都掏了出来,就连里面的口袋里也有,“嗯...还有七百多万...”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咂舌,抬头看着李子荆:“我能把你们的钱都还上了。” 虽说做他们的私人医生,但除了小病小灾,从来没履行到职责。 电梯响了,大家都抬头看去,看到了一双赤裸的腿,都忍不住眼神一暗。 “你俩迟了。”周鸿修解开领结,倒了杯矿泉水。 “抱歉,没有多赌,我们10点就结束了。”把她放到沙发上,又给她拿了毯子。 “看来赢了不少?”李甫舟也坐到了陈益旁边,把温水递给她。 “嗯...”陈益拿过手包,把筹码都倒了出来,哗啦啦像小瀑布,“一千多?我也忘了,你们数吧。” 这么多? 李甫舟认真数了数,李子荆一看这么多就知道自己没希望了,偷偷把所有的筹码都给了顾松。 “一千零二十,你是赌神啊?这可是一百多倍。”扭头又看着Galileo,“你今天亏大发了。” 他们几个人加起来赢了快叁千万美金,只靠五十万本钱。 “博彩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Galileo倒是看得很开,站起来玩上了飞镖,“今天亏损,明天就能赚回来。” 陈益开心的环顾了一圈,还以为他们都输了,结果顾松拿了一个托盘过来放在她腿上:“一千零四十四万。你输我一天。” Galileo的飞镖都扎歪了,惊讶回头看着自己的亲家,深藏不露啊。 “这么多!”陈益惊讶了一下,也没有数,抬头看着他们,“你们凑的?” “没,我跟李甫舟的在这,六百一十五。” “...我只给了他二百多,那都是他自己的。”李子荆承认了,反正规则没说不允许。 八百一十万,这下Galileo是真惊讶了,他一个新手比自己赢的都多,他只有七百多。 “新手运气好?”顾松腼腆地笑了下,眼神期待的看着陈益。 “你真的好厉害!”陈益拉过顾松,认真看了看,“你太牛了,你不是布偶,是招财猫吧?” “你们都很厉害。”老板扔出最后一标,发话了,“这样的赔率,一个星期也没有几个,我提前打过招呼,要不然你们已经被请到隔离室搜身了。” “不会被控制骰子?还有扑克牌?”李子荆忍不住好奇问了问,Galileo看着这位孩子老师,坐下似笑非笑举起食指竖在嘴前。 看破不说破。 陈益把所有筹码都拢在一起,堆成一小山,拿起来哗哗下流:“这个在这就是通用货币吧?” Galileo点点头,撑着脑袋笑着看她。 “那你们,都输给我一天,除了你俩,都得听我的对吧?“陈益裹着毯子起身,兴奋得不像话。 “嗯,你想干什么?”周鸿修一点都不慌,她能干什么? “走!去脱衣舞俱乐部!”陈益欢呼一声,举起毯子晃了起来,“小姐姐们!我来啦!” 不让看脱衣舞男,脱衣舞女总行吧! 众人傻眼了,李甫舟搂住她的腰把她按在了怀里:“这就去啊?你不困?还有,那可是裸女!” 你就让我们去看? “不困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陈益兴奋得跟小猫头鹰一样,目光炯炯有神,“裸女怎么了!你没看过啊!那可是艺术!!” 艺术? 众人咬牙,李子荆走过来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就这么放心啊?” “为什么不放心?”陈益不明白,她是学艺术的,裸体而已。无论男女的肉体,对她来说就是欣赏,她只会对爱的人有感觉,“我不放心什么?” 看她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大家这心里五味杂陈。即因为她的放心而开心,又因为她的不在意而不开心,但还是Galileo的脑子转清楚了。 她是纯粹理智的人类。她也相信他们是。 “走吧。”Galileo站起身来,冷静看了下表,“不过我要先换个衣服,可以吗?” “嗯嗯!低调一点,你这个太贵了!”陈益也抱着毯子就要去换衣服,剩下四人互看了一眼,竟然是顾松先动作了。 “我看过很多,应该没关系吧?”虽然都是不能动的。 “我没...除了姐姐...”李子荆脸都红了,有些害怕一样,“她们不会摸我吧?” “除非你往她们内裤里塞钞票。”李甫舟也换起了衣服,看到两个年轻人诧异的眼神,赶紧解释,“年轻的时候!谈生意!谈生意!后来没谈成!他肯定也去过!” 指了指淡定的周鸿修,他叹了口气,也起来换衣服了:“我没,但有人召过高级妓女,跟那场面应该也差不多吧。” 两个小的眼睛都瞪大了,这俩人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啊? “走吗?”陈益换好便装,出来就看到四人就算穿得简单也难掩的气质,忍不住调侃,“你们真是...难掩姿色啊...” “别说了!”李甫舟堵住她的嘴,走进了电梯,看到Galileo摁下楼层,才松开了她的嘴,“你啊!就搞我们吧!从现在开始算,24小时昂!” 叁人都定了时,感觉好似很迫切的想要度过一样。他们有预感,她想得肯定不是床上的事! “知道啦知道啦!”陈益笑嘻嘻挽着两个赢家的手,走出了电梯,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就像电影一样,两排灯光从头顶向远方依次点亮,好似舞台灯光一样对准下面的主角,而这里的主角,都是冰冷却让人热血沸腾的机械。 “...你的车?”陈益看着面前二十多辆豪车,有些兴奋,“还比吗?” “一天?”Galileo语气带着丝自信,“叁天。” “五天。”陈益拉着顾松挑上一台车身流线完美的黑色跑车,紧紧抱了下他,“幸运之神眷顾的宝贝,一定要保佑我!” 顾松哭笑不得,抱了抱她,给予她力量。 “荆,一起吗?”Galileo看向自己的爱情小老师,“你挑一辆。” 李子荆走到一台重型机车面前拍了拍,果然收获了Galileo赞同的目光。 “那咱俩呗,你开?”李甫舟跟周鸿修倒是步调一致,选了一台最低调的白色,“我可开不快。” “嗯,你坐稳。”周鸿修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但我们没跟他们说比,还开快吗?” “快呗,玩一玩。”李甫舟也系好安全带,笑得有些开心,“反正不玩白不玩,也不是你的车。” 周鸿修点点头,两人的手机亮起,是Galileo发过的坐标,还有陈益的语音。 “五分钟,就出发,谁先进店谁赢?” 大家都回复好,周鸿修认真看好地图,放下了手机,平复了下已经开始跳动的心。还有半分钟,大家都默契的发动了车,蓄势待发。 “抓好扶手。” “宝贝你可要保佑我!” “加油Galileo!这是男人的尊严!” 5,4,3,2,1。 重型先冲了出去,黑色紧随其后,白色好似不慌不忙,开出车库,跑上大道,白色才追了上来。 Galileo选的路线极其适合赛车,还有别的跑车在奔驰,都被这叁辆远远甩在了身后,有不甘示弱的路人也被激起胜负欲,一场奇怪的公路赛车就这样展开了。 前方直路,然后会有一个转弯,顾松握紧了扶手,看着后退到都有些花的街景,又看了眼陈益冷静的脸,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Galileo则是忍不住欢呼出声,他因为之前ED,热爱一切能发泄欲望的事情,赛车最甚,看向后视镜里紧咬着的黑车,恍惚中还能看到陈益冷静过头的脸,Galileo感觉,自己好像要硬了。 最后的白车虽然一直没超过,但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距离,如果顾松看到周鸿修冷静的样子,一定会感觉此刻,陈益跟他简直就像亲父女。 “怎么样?”陈益换了个档,眼神依旧紧盯着前面,开口了,“喜欢这种感觉吗?” “还好,你很厉害。”不是自己开,肾上腺素飙得慢,倒是心脏要被她的迈数吓停了,“你一定能赢。” “那可不一定...”陈益刹车油门一起踩,猛打方向盘,一个漂移把Galileo甩在了身后,重新挂档,“你看叔叔。” 顾松刚稳下来,就看到了白车也超了过来,重型已经被甩在了最后。 “他没参加。” 这一句把陈益点醒了,笑出了声:“那他还咬这么紧?重温旧时啊?” “擦,你家人真是不要命!”李甫舟刚想感叹一下陈益那个漂亮的漂移,周鸿修也甩了出来。 “给你说了坐稳,抓好扶手。” 周鸿修的眼睛已经亮起来了,他这才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年轻的时候因为长相女气,还青涩的他会为了证明自己,去做一切男人的运动,攀岩赛车射击拳击,很多人跟他比完赛车都说他不要命,但他知道自己只是爱那种濒死一线的压迫感。 后来继承了家业,唯一也接回来了,有了牵挂,自然不再干这些刺激的事情。 后来唯一说想学赛车,他还开心了好久。 不愧是他养大的孩子,跟他是那样的像。 “荆...我现在真想立马抱她回去上床...”Galileo看着黑车的尾气,一个晃神,又被白车甩掉,才回过神来加快了速度。 “你赢了才行!”李子荆也热血沸腾。 “她简直是...”Galileo紧追不舍,超过了白车,这下轮到陈益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他兴奋到有些扭曲的脸。 “所有男人的梦想!我知道!加油!”李子荆紧张得要死,不会要输吧? “你让他?”李甫舟看见迈数突然下降了。 “让他俩先比一会儿。”周鸿修好像很轻松的样子,说话却很狂,“要不提前结束比赛?” “能的你。”李甫舟白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看到前面一个弯道,紧紧抓住了扶手。 “最后一个弯,我加速了,抓好。”陈益看到咬紧的Galileo,一脚油门,顾松感觉脑子都要甩飞出去了。 “比赛结束。”周鸿修也超过了Galileo,追上了陈益,两车并驾齐驱。 周鸿修没有看陈益,陈益也没有看周鸿修,反而是另外两个人看了两人好久,竟然说了同样的话。 “你俩真的一家人。” 两人听了这话也同时勾起嘴角。 “当然。” Galileo紧追着两辆车的尾巴,怎么也超不过去,两人好似能预料他往哪里走一样,时刻都能堵住他,Galileo一点都不生气,竟然还笑出了声。 “I'm so lucky.” 她永远都能向自己展现惊人一面。 最终,还是周鸿修先到达了地点,不紧不慢停车熄火,陈益则是停下直接打开车门跑了过去,迈进了大门,笑着回头冲着周鸿修招了招手。 顾松帮她熄火锁车,神色无奈走到她身边。 Galileo也走了过来,如果说表情是一分的兴奋,眼睛就是一百分的兴奋,直接将她抱进怀里低头深吻了上去,将她按向自己的胯,已经硬得像钢铁:“为你。” “五天!”陈益也开心得不行,他终于也落自己手里了! “这么开心?”周鸿修跟李甫舟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笑得宠溺。 陈益挽上周鸿修往里走,剩下四人也聊天跟上。周鸿修低头侧耳靠近她,笑得温柔。 “你干嘛让着我?瞧不起我?”陈益这么说着,但眼睛里带着笑。 “哪有让着你。”亲吻了她的侧脸,周鸿修开了个玩笑,“我这不是怕把李甫舟甩出去吗。” 陈益捂嘴直笑,拉着周鸿修在卡座前坐下。又想到什么似的冲顾松招手。 “你坐我旁边。”陈益也亲了下他,“我的幸运猫,坐我旁边不会有人骚扰你的。” 顾松进来的时候就被穿着泳衣跟只挡着叁点的女人盯上了,这样可口青涩的肉,怎么能不尝尝? 看到旁边的母狮子,大家还是退散了。 “你是自己厉害。”顾松摘下眼镜,昏暗暧昧的灯光映得他的眼睛像琉璃,“我没帮上什么忙。” 李甫舟跟李子荆在说话,Galileo叫了服务生点了东西,陈益勾了勾手,叫过来一个服务生,把两个五十万的筹码塞给了他:“一个,请全场。一个,请所有的姑娘,要是想感谢我,就来我这,给我,跟我的男人们跳一段....” 又掏出一把一万的筹码,扔给服务生一人一个,剩下的堆在了桌子上:“我今天很开心,希望大家都能开心。” 拿到巨额小费的服务生也很开心,微微一鞠躬,“您今天一定会更开心。” “这么会玩?”周鸿修瞥了他一眼,拿起姜汁可乐,“你来过?” “消费谁不会?不就是把钱撒出去?”陈益也拿了两杯柠檬水,递给顾松一杯,“宝贝你要去玩吗?我帮你换小钞。” “换什么小钞?”Galileo递给她几沓纸钞,拿了几个筹码给服务生,“用这个,才过瘾。” “纨绔子弟!”李甫舟看了一眼自己的乖乖儿子,骄傲地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就有大胆的舞女过来了,抖着屁股给陈益抛媚眼,看都不看旁边五个男人,她们知道谁才是金主。 陈益也兴奋起来,坐到了桌子上看着过来的一个一个舞女,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金发红发,碧眼蓝眼,大家都如此奔放美好,还有大胆的抖着胸爬上了桌子靠近了陈益,陈益兴奋地惊呼一声,拿起筹码就向她身上撒去,那样子,比纨绔更纨绔。 舞女也被陈益的热情鼓舞,渐渐都聚集到这里,陈益看到这样欢乐的景象,直接在桌子上站起来,跟旁边美丽的黑珍珠和小美人鱼一起舞动,把手里的纸钞挥舞了出去。 大家开心尖叫,还有舞女亲上了陈益的侧脸,就要拉着她的手摸自己只遮住点的胸,陈益刚想抓两把,就被忍无可忍的李甫舟抱了下来。 “干嘛呀!Judy让我摸她呢!”可爱的Judy长得像洋娃娃。 “我不够你摸的了!”李甫舟咬牙切齿地把她的手按在了胸上。 “够!”陈益跟喝多了一样,摸了两张纸钞塞进了他的裤腰,拍了拍他的脸,“多少钱都得摸!” “益益,你脸上有口红...”李子荆过来给她擦了擦,“跟个男人似的...” “切,我们女人不能玩了?”陈益不以为然,将所有的纸钞都撒了出去,冲着大家喊,“Babes, be a happy woman!” 舞女们钱都不捡了,冲着这个可爱的母狮子抛飞吻。 “我还是低估了你的魅力。”Galileo又递给她几沓纸钞,成功获得了一枚香吻。 “你是低估了钱的魅力。” 生活很难,她不是慈善家,只是女人。 “宝贝?喜欢吗?”陈益又坐回了两只猫猫身边,把纸钞递给顾松,他看得认真,但却不带一丝邪欲。 “你等会可以告诉那位红头发的女士,她最好少用左脚着力,还有那个,刚发你身边那位黑人女士,她颈椎不好,少甩头发。” 陈益惊奇看着医生宝贝,他真可爱。拿着筹码又去找了两人,跟两人聊了几句告诉了她们,还又舞了几下往她们的内衣里塞了好几个筹码,才扭着回来。 “她们说谢谢你。”陈益亲了下顾松,语气温柔,“宝贝...我好喜欢你。” 温柔善良坚定,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那咱能走了吗?”顾松看到那两人冲他抛飞吻了,虽然是感谢的意思,但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呀,我也玩够了。”扭头看着冷静聊天的众人,陈益喝下最后一口可乐,“回去吗?” 除了Galileo,四人就跟火烧屁股一样往外走,陈益忍不住笑,把桌子上剩下的筹码拿在手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扔给旁边的舞女们,Galileo就在她旁边,淡淡的眼神飘过想上前感谢的舞女们,就没有一个人上来了。 可爱的母狮子有恶龙守着,太危险了。 “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谈生意?”陈益笑着抬头看他,“感觉大家认识你一样。” “这座城市没人不认识我。”Galileo搂住她的腰,语气很轻,“这是我的大本营,之一。” “岔开话题?”陈益直接抓住了他的小尾巴,“经常来?” “之前。”低头带着笑意看狐狸,Galileo解释了一句,“你知道我的。” “知道啊,Carla说见过你,给你跳过舞,连碰都不让碰一下。”小美人鱼长得那么好看,她都要动心了,“说我好厉害,竟然能征服了你。” “那你说什么?”Galileo回想了一下好似是有这么个舞女。 “我说,是他好厉害,竟然能征服了我。” 看着陈益自信的笑容,Galileo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当然。” ——————————————— 下章继续肉! 旅行番外6车盖(h) “回去吧?”周鸿修倚在车上,看了眼表,“一点多了,你还要玩?” “不玩了。”陈益看了眼出来后脸还红的李子荆,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还害羞啊?” “我又没见过这种场面!”李子荆只见过她一个人的肉体,“太吓人了....” 逗得陈益直笑,拍了拍旁边顾松的屁股:“宝贝你去跟Galileo一辆车,我跟子荆有话说。” 被拍了屁股的顾松身躯一紧,无奈看了她一眼,走向了Galileo. “你开吧。”Gelileo把钥匙扔给顾松,“有点累。” 陈益也把钥匙给了李子荆:“子荆你开慢点奥。” 另一边不用说,李甫舟已经坐上了驾驶座。 “送你一辆?”陈益看到李子荆爱不释手的样子,忍不住就想宠宠他。 “不用,我也用不到。”李子荆笑了下就开了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很低调,至少大家都还不知道新盖起的甫舟楼是他爸爸捐的。 “我每次都会惊讶,真的。”陈益侧头看着李子荆认真的侧脸,“知道你所有的优秀品质,但每次你一展现出来,我还是觉得跟做梦一样。” 他已经可以接手李甫舟的部分工作了,但还是勤勉努力,明明是个富家子弟,但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就连照顾小猫小狗,都一定要每天去看它们的健康情况。长相高大硬朗,但心思敏感细腻,总能兼顾所有人的情绪,除了李甫舟跟他是天然联系,剩下那几个明显都跟他最好。 情商那么高,却一直都是用真心换真心,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他。 “我哪有那么好?”李子荆眼神明亮侧头看了她一眼,“我只是在追赶你的时候,慢慢变好。你是我的榜样。” 她聪明,理智,第一次发现她聪明到能把所有人都打败却展露的时候,李子荆就找到了目标。她如此优秀,却从不炫耀,他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陈益看着大人李子荆,掏出手机发了条语音:“我跟子荆晚些回去,你们先休息。” “去哪?太晚了益益,你该睡觉了。”李子荆慢下速度,苦口婆心。 “找个没人的地方。”陈益看了眼地图,给他指了个方向,“我们好久没在车上做了。” 立马朝着那个方向驶去,李子荆都兴奋了:“在这车上做?!回去就该洗车了。” “在外面做...”陈益看了眼车内空间,太小了。 外面?星空,沙漠,豪车,爱人... 一脚油门下去,陈益都被甩了一下握住了扶手,侧头看着终于孩子起来的李子荆,忍不住一直笑,李子荆打开敞篷,深夜的风呼啸而来,陈益探出身子,展开手臂,拥抱拉斯维加斯的夜晚。 到了地方,简直是荒无人烟,李子荆刚停下车子,就被陈益跨坐到身上吻了起来,年轻人的爱炙热如永不熄灭的烟火,让她沉醉在这荒芜的沙漠。 “子荆...子荆...子荆...” 她饱含爱意的呼唤回荡在心房,李子荆只觉得再不回应她,自己就要爆炸了。 “我在...姐姐...我在...” 打开车门将她抱出来放到引擎盖上,陈益都不用他动作,脱下自己的上衣扔进车里,直接把李子荆的脸摁到了胸上。 “子荆吃...吃奶...这是知祎的...知祎留给爸爸的...” 内衣也不解开就直接伸手掏了出来,握住柔软浑圆的乳津津有味吃了起来,李子荆一点也不觉得臊,儿子吃不了,老子帮忙吃吃怎么了? “子荆...你才21...就当爸爸了...会不会觉得...很累啊...” 他一边忙学业,一边照顾宝宝,瘦得小尖下巴都能扎人了,让陈益心疼得要命。 “累,但是很快乐。”把头从她的乳上移开,有些急切地脱下她的裤子扔进车里,雪肤黑车,她简直让人热血喷张。 “我跟我爸一样,都是操心的命,忙起来都会感觉特别充实。”抬头宠溺地吻了一下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希望知祎能多遗传你一些,要不然你不得心疼叁代人啊?” 陈益打了他一下,他赶紧讨好似的亲吻抚摸她,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顺手把她内裤扯开:“行行行,两代两代,心疼我跟我爸就行,让知祎找人心疼他去,别跟他老子抢人...” 刚有了宝宝,就一口一个老子了,这口吻跟李甫舟一模一样。说到这,李子荆突然抬头看着陈益,眼神带了些紧张:“他不会真跟我抢人吧?” 陈益都懵了,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还特别认真一样看着陈益,气得陈益扭他的乳头:“你想什么呢!!” 李子荆抽气,握住了她的手,摘开她的内衣,说话好似还有理有据:“怎么不可能?你看我跟我爸都是你男人了,证明你对我们家男人吸引力就是强啊,我俩还都愿意父子共侍一女,证明我们都比较开放...不行,不行不行...我得把知祎送回国...” “他是我周家的!”陈益被他的歪理气得大喊,“他叫周知祎!” “那更不行了!”李子荆也上头了,第一次正面跟陈益刚,“你们周家人更爱这一套!完了!完了!” 他好似真的陷入了恐慌一样,眼神都晃了,陈益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看着他冷汗都流出来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散了,拉过他的手,给他擦了擦汗,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你还高材生呢...说这种没有谱的话...” “怎么没有谱...”李子荆从幻想中脱离,紧紧抱住了她,“姐姐...姐姐我害怕...” “怕什么?你真怕知祎跟你抢啊?”陈益也搂住他的脑袋一下一下轻抚着,“不会的...我跟叔叔...到底不是亲生骨肉,你想多了。” 而且,她当时...知祎不会的,他的爸爸妈妈很相爱,很爱他。 “真的吗...”李子荆被她定了下心神,还是有些恍惚。 “真的,知祎不会的,他会是个在爱里泡大的孩子,他分得清什么是亲情爱情。”陈益捧起他的脸,温柔吻了上去,“他还有你这样的爸爸教导他,一定会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大胆追爱的。” “嗯...”还是相信陈益,相信自己的儿子,李子荆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她,直接掏出性器撸动了几下顶了进去。 “你慢点...疼...” 陈益咬了下唇,抓紧了他,今天跟五个人都做了,实在是受不了,晚上Galileo还做得那么凶,估计都肿了。 果然是肿了,李子荆听她喊疼低头看了眼,穴口有些红肿,一看就是使用过度了,他刚想抽出来,就被陈益搂住了腰,不让他动弹。 “肿了,不行...明天好吗?” 他也很想,但是哪里舍得让她疼? “不行...你得听我的...”陈益才不让他出去,瘾都勾出来了,疼也得操,“我要你操我,把我操到腿都合不拢,只能敞着腿睡觉...” 咽了下口水,李子荆克制住想要听她话的冲动,抬头目光有些凶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腿都合不拢?敞着腿睡觉?她知道得操成什么样吗? “我知道。”陈益暗暗用力夹了一下李子荆,果然又看到了年轻人的火气,握住他瘦下来依旧宽厚的肩膀,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耳语,“把我操坏...孩子爸爸...” 话音刚落,陈益被操得就叫出了声,被迫抱紧了李子荆。没办法,太突然了,他速度又太快了,就这样微抬起她的屁股就能整根快速进出,穴口有些火辣的疼,但这种疼让陈益觉得更加真实。星空,夜景,微风还有爱人,这一切都太美好了,这点疼,能让她感觉,她不是在做梦。 “喜欢吗...孩子妈妈...” 水都顺着淌到车上了,她叫得还那么骚,当然是喜欢。但李子荆就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喜欢...啊喜欢...喜欢哥哥...哥哥...” 用腿夹住他的腰,陈益撑着手后仰到车盖上,仰头看着星空喘息着。臀被他抬起操弄,欢愉的快感不断从尾椎传到身体各处,就连指尖泛起了红。乳被操到不断晃动,陈益都害怕它突然甩下去,只好躺到车盖上,伸手握住自己的乳。 黑色车盖映着她不着一物泛着粉红的身躯,身体一耸一耸击打出声音,纤细的十指笼罩乳,好似发好的面团一样,微微用力,那乳肉就膨了出来,鼓鼓囊囊,随着他的顶弄不断颤动,往下看是骤然收细的腰,丝毫看不出叁个多月前还怀着双胎的样子。李子荆深顶了两下,低头亲吻上她的腹。 他一言不发,只是猛操,但落在腹上的吻轻柔又爱怜,陈益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辛苦,想说谢谢,但是不用,因为她知道。她只想听那一句。 “我爱你...姐姐,我好爱你...” 满足地喘息出声,他永远知道她喜欢什么,陈益夹紧了他的劲腰,用行动表明自己收到了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腿渐渐没了力气,陈益瘫在车盖上,大敞着腿接受着他的操干,也没有力气管一直晃的乳了,下面又疼又爽,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但她又舍不得那些快感,不想让李子荆停下。带着疼的快感像是最烈的酒,喝下去呲牙咧嘴,但却让人回味无穷。 李子荆记得她的话,简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把她插坏了才停下来。拉着她的手摁着她的背,什么时候换得姿势都不知道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她跪坐在车盖上蜷着背接受他的操弄,一节一节的脊椎在皮肤下顶出一个个小丘,雪白的臀肉被他向上的顶弄打得泛红,她像是被自己禁锢的女囚,只能被迫承受他无尽的欲望。 压住她的脊背,李子荆伸手摸上了她的阴蒂,尖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身下还在发疯似的操弄:“把车都要浇坏了...” 热气打在陈益失神的脸上,唤回一丝理智,还有逐渐要崩溃的膀胱,陈益呜咽了一声,手指挠了挠他的腹肌,李子荆也摸到了她颤抖的尿孔,笑了一声,直接深顶到最里,同时拽了下她的阴蒂:“尿他车上,看他怎么罚你...” 白光闪过大脑,再怎么坚强的防线也被这下击溃,陈益尖叫出声,又被李子荆直接分开腿抱了起来,一边喷一遍尿在了车前盖上。 颤抖着下意识流出欢愉的眼泪,又看到了那冰冷美丽的车盖被自己尿得一塌糊涂,陈益又抖了一下,泄了一波,下意识收紧了穴肉,就听到了李子荆的闷哼。 “怕他罚你?不怕我操死你?” 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她翻转过来放到了车里,捏住陈益失神的脸,粗暴地插入她的嘴:“把你上下两张嘴都操坏,你猜大家会怎么罚你?” 大家肯定不会认为是李子荆非要,他最听话了,肯定都觉得是陈益贪吃。陈益混沌的脑子处理不了这些信息,只下意识收好牙齿放松喉咙,瞳孔涣散的眼睛依旧依赖地望向李子荆。 “...就知道我心软...”李子荆被她看得都要化了,也没再难为她,深顶两下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嘴里,低头亲吻上她。 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尿在车上,陈益挣扎着就想看,结果腿一软就坐在了车座上,李子荆安抚地亲吻她:“没事,他哪里舍得罚你。” 谁都舍不得。 “他怎么...舍不得!这车好贵呢!”陈益轻轻拍了他一下,只能敞着腿坐在车里,果然合不上腿了。 “再贵有你贵?”李子荆穿好衣服,也给她穿好,下面没穿,红肿的有些厉害。上车把敞篷关上,便赶紧发动了车子,“大不了我赔他一辆。” “哼...用不着。”她也想看看Galileo能说什么。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穴,又红又肿又泥泞,糜烂的像朵碾碎的花,陈益腿还在微微颤抖,只能这样敞着才能减少疼痛。 “益益,你还会想再生孩子吗?”李子荆突然开口了,随手将她的裤子盖在了她的腿上。 “不是要跟叔叔跟顾松?”陈益说完反应过来,把裤子盖好看着他,“你还想要?” “跟你,多少也不够,生个足球队也不够。”李子荆笑了下,单手把住方向盘,摸了下额头,“但是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们是一个,你要负责五个。” “抱歉子荆。”陈益有些愧疚,“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没事,我这不就问问你吗。”李子荆扭头看了她一眼,灿烂笑了一下,“我意思是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就做手术,要不然不带套不敢出门了。” “我不太想了...我觉得一个就够了。”陈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就是一人一个,无论男孩女孩,我就只一个,我给你们的爱就已经五等分了,我给孩子的爱不能再分了。” 叹了口气,蜷进了车座里,陈益的语气有些恍惚:“其实本来只打算跟你的,但是...子荆,我发现我好像心变软了...我知道你们跟我在一起后就已经放弃了,但是我...我舍不得。” “宝宝会让你有安全感吗?”陈益侧着看这个大男孩,她的孩子父亲。 “虽然我很想说,我相信你,有没有宝宝有没有身份都一样,但我不想骗你。”李子荆也看了她一眼,“会。甚至我们的结婚证明离婚证明也让我很有安全感。那是能证明我们在一起的东西。” “那就好,那我就没有做错事情。” “你怕孩子以后长大了说你不爱他?”李子荆知道她在怕什么,她怕重蹈母亲的覆辙,但她确实追随了母亲的脚步,“他不会的,因为你一直在他身边。” 他看到Galileo给她手机安装监控软件后,她看小宝宝喝奶时露出来的柔软笑容,也知道她被宝宝咬痛了之后,偷偷去婴儿房想要再尝试一下,但却被自己跟爸爸逮到,撒谎说过来看宝宝。 她很爱他们,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者说,她还以为那是本性,不以为那是爱。 “而且你不准太爱他!”李子荆又警惕起来了,“不准对他太好!你只能对我们好...” “什么话...”陈益哭笑不得,听着他的鬼话侧着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我不对他好...对谁好啊...” 那是我们的宝宝啊.... 李子荆听到她不由自主吐露出来的心思,忍不住露出柔软的笑容。 傻瓜姐姐,你的心最软了。 旅行番外7夜话(微h) “才回来?”她不回大家都没睡,还在客厅玩着扑克牌。周鸿修扔下牌走过去把陈益抱进自己怀里。这小孩,困得都不像样了,“真能疯,睡觉吧?” “嗯还没洗漱。”陈益睁开眼看到了周鸿修,便直接埋进了他的怀里,“我去洗脸这就睡” 说着洗脸也一动不动,周鸿修只好抱她去洗澡洗漱,看到她红肿的穴,忍不住摁了一下抬头看她:“又贪吃,肿成这样几天也好不了。” “哎呀!没事实在不行就多住两天你是不是很忙?很忙你就回去嘛”陈益瘫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我想多玩几天回去又出不来了” 给她吹完头发,周鸿修无奈抱起她:“不忙,早把时间给你空出来了,本来还想带你去海岛,看来也去不了了。” “去怎么不去”陈益跟喝多似的笑眯眯,“等受孕了就去让宝宝看看爸爸妈妈在哪里结的婚” 这心就像是平静的湖,一下子就被她的话吹的泛起涟漪。将她放到床上,周鸿修低头轻吻她:“好都听你的。” 出去跟Galileo说了几句,Galileo看了眼卧室,点了下头打了电话,一会儿就有人送上了东西。两人拿着东西进去,刚分开陈益的腿,就听到她的呓语:“不行了肿了明天好不好” “不干嘛,给你上药。” 周鸿修按住她的腿,示意Galileo上手,Galileo直接挤了一大坨,都把穴口糊住了,才均匀涂开。 “里面要上吗?”Galileo没怎么干过这样的事情,小声问了句。 “不用,我刚刚看过了。”只有外阴肿,里面还很贪吃。 这下只能敞着腿睡觉了,陈益困得不行,浑身像散架,迷迷糊糊看到Galileo不说话时冷冷的脸,想起来那件事,伸手抓上了他。Galileo感受到袖子被抓住,低头看去,就看到了狐狸泪眼朦胧的样子。 “很疼?我叫医生过来。” 冷雕塑一下子就变成了暖爱人,陈益眨巴眨巴眼,瘪了下嘴:“抱歉Leo尿到了你的车上我不是故意的”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摸了下她委屈的脸,学着大家的样子安抚似的笑了一下:“没关系,送去洗一下就可以。而且那辆已经送给你了,是你的车。那些都送给你。” “谢谢你”陈益感受到他不一样的疼爱,拉了拉他的手,“今晚可以陪我睡吗?” “当然。”Galileo很喜欢她钻进自己怀抱的样子,把她镶嵌在怀抱里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那我走了。”周鸿修给她盖好被子,吻了下她的额头,“晚安唯一。” 其实陈益想叫他一起睡,但还有些话想跟Galileo说,怕吵他休息,就没拦他:“晚安叔叔。” 关门前对她笑了一下才关上门,Galileo也关灯上了床,将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让她可以好受一些。 “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睡觉,益,我很开心。” 搬过去之后大家为了教他怎么照顾孕妇一直都是轮流陪着陈益,虽然他陪伴陈益的时间最多,几乎每晚都有他,但从来没有单独睡过。后来大家也都习惯了,他为了尽快习惯这种生活,也没有提出要跟陈益单独睡一次,只想尽力适应。 “是吗?我都忘记了。”陈益搂住他的蜂腰,靠在了他的面前,“但是每晚都有你,我都习惯了。” “我也一样。”轻吻她的鼻尖,Galileo的眼睛好似在发光一样,“我很幸运。” 当然幸运。 “那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我想听,你平时太不爱说话了。”自从再一次得到机会,他就变得有些谨慎小心,陈益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之前确实过分了些。 “我爱你。” “I love you. “Eu te amo.” “Ti amo.” 这是他会的所有语言,但也说不尽对她的爱。 “我想纹你在身上。”Galileo拉过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身上,“松身上有一个,他说是你送给他的,我也想要一个,可以吗?” “纹我?还是不要了吧,我不太喜欢我的画像,总觉得不太像我。”陈益说完感觉到他有些低落,摸了摸他的胸口,小心开口,“你可以纹一个狐狸?不是说我是狐狸?狐狸小姐想住在恶龙骑士的心里。” 这才把恶龙哄好,被他吻了一会儿,陈益才谨慎开口:“Galileo,你要是去做避孕手术,一定要通知我” “好吧,你怎么知道我想要”Galileo果然是想先去做了手术才告诉她。 他曾经做错过事,伤害过她。来得最晚,付出得最少,他甚至没觉得她对自己的爱跟他们是一样的。 她只是可怜自己罢了,还有那不得不还的一命。她从来不想欠别人,他清楚。 毕竟他也发现了,他们之间是如此相像。 “你真想要?幸好我提前说了”陈益嘟囔了一句,也感受到他一直低落的情绪,抿了抿嘴,靠近了他的耳朵,“我想要一个绿眼睛的baby” 她说什么?Baby?绿眼睛的? 一只大手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陈益靠在他的颈窝,只能听到他语气颤抖:“你愿意孕育我们的Baby?” “当然。”陈益有些诧异,摸上了他的耳垂,“我愿意给我的爱人一切,你忘记了吗?” “没没有,只是,我只是以为”微微松开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的眼睛,Galileo苦涩笑了一下,抵上她的额头,“我以为你还没有那么爱我” “爱就是爱,Leo,发生了谁也无法更改。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小之分。”陈益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有些上瘾这样的触感,“在你真心悔过并且更改之后,我很难管住自己的心。” “你很善良。我以为我要用很久才能赎罪,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生,只要在她身边,赎罪也是奖励。 “我当然善良。”陈益笑眯眯轻咬了下他的鼻尖,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不止善良,要不然你怎么会爱上我?” “你还美丽,大方,有魅力,聪明,冷静,幽默” 上前堵住他的嘴,要不然也不知道他能说到什么时候。 “益我很开心”被喜悦冲昏头脑的Galileo,冷静下来,看着陈益的脸,说着开心,却突然露出来悲伤的表情,“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天生是我们的联系。除了你,他会是我的最爱” 他好似在畅想未来,但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益一愣。 “但是,益,不可以,他会让你,让你们,陷入危险。”Galileo好似不敢直视陈益了一样,趴在了她的肩头,声音有些嘶哑,“这个世界已不再有序,我们也不是。” 祸不及家人,丧心病狂者早已不守规则。 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身份,恨那些荣誉。 他曾经有多么盼望,现在就有多么害怕。怕保护不了她,他不可能永远都在她身边,能为她挡下每一枪伤害。 “Leo”陈益张嘴想要安慰他,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想起那个杀手,那些他身上的伤,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让Gallio跟着回国,终于有些清醒了。 她怎么就忘了呢?怎么又开始犯蠢了? 可能这真的不是个好主意。 “抱歉,益。”Galileo终于抬起头,眼神带着悲伤与释然,“虽然不可以,听到了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听不到的话,已经心满意足” 陈益不想听到后面那些有些自卑的话,只好用吻堵住他的嘴,舌头遛进了他的口腔里堵住了他的话,两人面对面唇舌纠缠,陈益掌握着节奏,带着丝无奈,带着丝纵容。 “那我们领养一个或者两个?”陈益喘息着,忍不住放软了声音,用她的爱包容着这个从血泪中走出的男人,“一个像你,有着绿色眼睛,一个像我,有漂亮的棕色眼睛,你说的,我很漂亮” “当然好。”这本来就是Galileo的打算,他平复下心绪,却突然觉得愧疚,“抱歉,益,我给不了你” “不要抱歉。”陈益笑了下,继续亲吻他,“这更证明你爱我,不是吗?” 拥有很容易,放弃最难。 吮吸着他宽厚有力的舌头,陈益还是忍不住笑,他乖得一点都不像恶龙,嗯也像,像是那种完全奉上忠诚的乖龙了。 “笑什么”Galileo勉强说出话来,又勾过她的舌头吮吸。 “你很可爱我的小狮子”故意将他叫的嗲一些,果然看到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让狐狸妈妈亲亲我的小狮子宝宝” 被他翻身按住,狂热亲吻,好似要证明他是恶龙,不是什么宝宝,陈益笑得胸膛都开始振了,还宠溺地搂住他的肩,好似在说宝宝发脾气了,但是妈妈不在意。 想起她吃软不吃硬,Galileo撑起身子盯着她,陈益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好似在说你奈我何。Galileo硬冷的脸面无表情,突然泄气,露出些委屈趴到了她的颈窝,语气带了丝淡淡的幽怨。 “你很坏。”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谁教给他的!陈益心都麻了一下。他们竟然肯把这样的绝招交给他?真是要了命了 “我哪里坏?”陈益偏头贴到他的耳侧,轻轻舔了一下,“嗯?说出来。” “坏坏的益。”贴在她的颈窝好似生气了一样,也不亲吻,就这样靠着,“捉弄我。” “这就叫坏了?”陈益挑了下眉,这才哪到哪?他还没体会到她的坏呢 伸手摸到他分明的腹肌,轻轻滑动了几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火热。 “那我向你道歉怎么样?帮你撸?” 感受到颈间突然停顿了一下的气息,陈益舔了下嘴唇,含住了他的耳垂。 “Baby leo不生气了狐狸妈妈错了” 还在说他是宝宝,Galileo就想撑起身子来继续亲吻她,结果被她揉了下马眼直接软到了她身上,幸好膝盖还撑着一些,不然准得压到她。 “怎么Leo是不是哭了可怜的小狮子让妈妈亲一下” 手加重力度,嘴也亲吻上他的侧脸跟脖颈,他的性器太大,一只手很难套弄,只能不断揉弄他的龟头,才能让他承受不住刺激。 “我不是小狮子” Galileo轻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拒绝这个称呼,但却真的有点像小狮子撒娇了。 “那你是什么告诉狐狸妈妈Leo是什么” 感受到他离开自己的耳朵想要张嘴,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冠状沟,他果然喘出了声音,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Leo是狐狸妈妈的什么小狮子宝宝是狐狸妈妈的什么告诉她小狮子宝宝” 靠在他的耳边强烈暗示,手指也不停揉捏他的龟头,轻轻舔过他的侧脸,陈益最后开了一次口。 “说呀小狮子宝宝” “是小狮子宝宝” 他果然说了出来,陈益轻笑出声,不停揉捏他的马眼,随着Galileo喘息着射出来,结束了这场调戏。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Galileo这下是真的羞恼了,还在喘息就撑起了身子看着陈益,眼神凶得要把她吃下去一样,陈益看着他,还是笑眯眯根本不怕的样子,突然舔了一下手。 “谢谢Leo的牛奶狐狸很喜欢” 这才看到她舔了什么,是他浓稠的精液,全被她舔进了嘴里。Galileo眼神一暗,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知道勾引狮子会有什么下场吗?” 陈益摇了摇头。Galileo晃了晃手里的包子脸。 “那你就等着吧狐狸妈妈” 反正你输了我一天,能干很多事,不是吗? 陈益才不怕,伸出被自己舔干净的掌心,冲着他撒娇:“擦一擦好黏呀” 这才松开她的脸,下床拿了湿毛巾跟温水。扶她坐起来把温水递给她,又拿过她的手仔细擦干净,任劳任怨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刚的羞恼。 把温水递回给他,陈益看他虽然冷硬,但依旧耐心的样子,再也不见那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生硬。不顾身下的酸疼,靠近他亲吻了一下。 “好喜欢你小狮子” “不是小狮子。”回吻她关灯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揽回怀里,语气淡淡。 “那是什么?”抬头亲吻他的下颌,陈益还想作弄他。 “晚安。”把她的嘴捂住,Galileo低头看着她,眼里是一丝藏不住的笑。 用鼻子哼哼了两声,他还是不撒手,陈益也放弃了,搂住了他的蜂腰,钻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Galileo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才松开了手,又侧头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狐狸妈妈。” —————————————————————— 作者一开始就没想着他俩会有宝宝,但这件事要Galileo提,不能一一提,所以前面一直写的一一想要 他都把弟弟送中国去了!面对着现在比弟弟更重要的陈益,还能怎么忍心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