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玉(女尊NP)》 第一章 当陛下的诏书一路被送到边关时,谢玉正在一众将士前手持一把缕金枪舞地虎虎生风,赢得一片叫好声。少女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泛着红润的光泽,额头沁出了不少汗。沉渡抱着剑站在一旁,等到谢玉舞毕,大步走了上去,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双手奉给了谢玉。 谢玉随手接过,擦了擦汗。沉渡接过被谢玉的汗水浸湿的帕子,低声在谢玉的耳边说:“殿下,京中来诏了,楚将军在前营里等着您。” 匈奴老单于被谢玉一箭穿胸,射杀于阵前。新单于方一上任,便送来了求和诏书。如今边关已定,母君来诏,只怕是要她回京。这已经是谢玉在边关的第四个年头了,她从十五岁便带着沉渡来了这里,在这真刀真枪的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谢玉把缕金枪随手抛给身边的将士,伸手随意地撩了撩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冲着沉渡点了点头,转身朝前营走去。 来宣诏的是母君身边最得力的近侍,也是谢玉最熟悉亲近的人,殷梨姑姑。四年不见,殷梨看着长高了一大截的谢玉,眼圈都泛红了起来。陛下当年狠心把小殿下丢在边关阵前的真刀真枪里历练,四年不召回。为了小殿下,凤君几次和陛下闹脾气,可始终不能让陛下心意转圜。好在小殿下争气,这么多年不仅平安度过,还立了大功,扬名天下。 看见殷梨看着谢玉,眼睛红红的发呆,楚将军咳嗽了两声,才把殷梨带回现实,“殷姑姑,殿下到了,您赶紧先宣诏吧”。 谢玉走到楚将军身侧,一起跪下领旨。诏书里大肆赞扬了谢玉和楚将军的功绩,给了封赏,最后让她们和殷梨一起回京领封。领了旨以后,楚将军就带着帐中其他人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殷梨和谢玉。 谢玉可以说是殷梨看着长大的,几年未见,谢玉还没流泪,殷梨的泪便先落了下来,“殿下这些年吃苦了”。 谢玉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姑姑,你别哭,我不苦的,这些年楚将军很照顾我,还有沉渡,他很贴心。”她主动握上了殷梨的手“这些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见到了很多风景,我并不觉得苦。” “凤君这些年一直都很惦念殿下,还有陛下,虽然陛下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每次边关战报传来,看到殿下受伤,陛下都会暗自伤神好久...还有殿下每次送来的信,陛下和凤君都会反反复复的看”殷梨断断续续的跟谢玉说着。 “我知道的父亲和母君惦念着我,这些年那么多昂贵的药材,新奇的玩意都被成堆成堆的送过来。我也很惦念他们,这些年她们的身体可还好吗?”谢玉笑了笑,少女姣好的容颜如白玉一般莹莹生辉。 “好的..都很好”殷梨拍了拍谢玉的手。“那殷姑姑这几年过的还好吗”少女满怀关心的眼神看的殷梨心里暖暖的“谢殿下关心,我这几年也很好。只是殿下都十九了,却还没有成家,身边没有可心的人知冷知热的伺候着。” “我有沉渡。”少女的脸微微红了,被长辈关心这种事总有点不好意思。转瞬间,沉渡的身份模样就在殷梨心里过了一遍,沉渡是在宫中按照太女暗卫的标准培养长大的,不仅对谢玉忠心耿耿武艺高强,更难得的是一张脸也是俊朗清秀,只是终究是身份低贱。当时陛下把沉渡赐给殿下,也是存了让沉渡在边关这几年服侍她的念头。 “沉渡虽好,可终究身份低贱。陛下和凤君都为殿下的婚事愁心着,殿下将来要承继大统,婚事不可谓不重要。殿下自己可已经有了心怡的人选了?”离京前,凤君私下也托她探问一下谢玉的口径,方便来日为她指婚。 “姑姑,我还没有考虑过婚姻大事。”谢玉脸红红的“我不想太早成婚。” “好,好。殿下年纪好小,等回到京都,说不定能碰上心怡的男子。”殷梨宠溺的笑着,“那殿下决定何时启程回京吗?” 谢玉沉吟片刻,“边关还有些琐事没有处理,再加上行李车马都需打点,大概五日后才能出发。” “好的,都听殿下安排。” 谢玉看着殷梨,终是没忍住,一头扎进殷梨的怀抱,撒着娇“姑姑,这些年我好想你” 不管她这些年被磨练的再多,可终究也才十九岁。殷梨眼眶又红了起来,把谢玉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 楚将军这边刚出帐子,便被自己的儿子拦住了,楚棠一袭修身的锦色骑服,仿佛是急匆匆的跑过来的,额头渗着薄汗“母亲,陛下诏书说的何事” 楚将军笑呵呵的拍了拍楚棠的肩膀,“赐了殿下和我封赏,不日我们就能回京了。” 楚棠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又问到“那殿下人呢?”“呦,我们棠儿这么关心殿下。”少年仿佛被戳到软骨一般,脸砰的一下红了起来“我才没有关心她!只是她还欠我东西,我找她讨要罢了!” 少年的心思明晃晃的,却自以为藏得很好,除了谢玉懵懂无知,这里谁都看得出来楚棠对谢玉暗戳戳的爱慕。 “这次回京,陛下怕是要为殿下选妃了。”他的声音刚落,便不出意料的看见少年的脸僵硬起来,拳头也紧紧握着“殿下是个好孩子,你如果喜欢殿下,便好好去争取。不然回了京城,那便晚了。” 楚棠显然听了进去,可还在嘴硬,小声地反驳“母亲你胡说,我才没有喜欢殿下。”“好好好,没有就没有,那就是母亲胡说了。”楚将军看着自己儿子嘴硬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拍了拍楚棠的手“殿下就在帐子里,正和宫里的殷梨姑姑说着话,你就在这等着吧,一会殿下应该就出来了。看到殷姑姑记得好好行礼问安,不要失了礼数。”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楚棠想到谢玉快要被许亲的话,心里烦乱的厉害,恨恨的跺了跺脚。转眼又看见抱着剑守在帐边的沉渡,心中的烦闷之意更盛,他又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沉渡和谢玉的关系不一般,每次看见沉渡他心里就跟被醋泡了一样,又酸又疼,对着谢玉说出的话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好几次都和谢玉吵的厉害。 但现在和谢玉要被许亲比起来,沉渡瞬间变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麻烦,毕竟他身份低微,将来至多是一个小君,做侧君都是高攀。而许给谢玉的,最小就是侧君,甚至是正君。如果他不赶紧抓住机会,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楚棠在心里理清利害关系,厌烦地瞪了一眼沉渡,把刚刚策马去小镇给谢玉买的马奶糕从怀里拿了出来,拆开油包纸看了一眼,还好马奶糕没有被他给抖散,一个个白胖胖的,看的人食欲大增,他满意的又把油纸包塞进了怀里,站在原地等着谢玉出来。 沉渡被楚棠瞪了一眼,并没有回瞪过去,只沉默的低下头,楚棠对他一直有很大的敌意,他早就知道。不过他也不喜欢楚棠,同为男子,楚棠对殿下那点心思他一清二楚,哪怕自知身份低贱,可他也总免不了对任何对殿下怀有不轨之心的男子抱有敌意,所以他也能理解楚棠。 第二章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谢玉和殷梨才一前一后从帐中出来,谢玉方一出来,便看见了帐子正前方站着的楚棠,他颜色颇好,一身锦色骑服更是衬得他长腿细腰的挺拔。看见谢玉和殷梨,楚棠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做的是从未有过的十二分的标准,看着他装的大家贵公子的样子,谢玉忍不住想笑,想到殷梨姑姑在身边,便强忍住了。 “姑姑,这是楚将军的儿子,楚棠。”谢玉笑着跟殷梨介绍“他颇通医术,好几次我受伤病重,都承蒙他精心照顾,才能恢复如初。” 听了这些话,殷梨也真心实意的笑着冲楚棠回礼,“这些年多亏楚公子照顾殿下,回京以后,我一定会如实向陛下禀明,陛下也一定会感念楚公子的。” 楚棠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回礼,“姑姑哪里的话,照顾殿下是我的福分。” 谢玉看他局促的样子一阵好笑,扭头冲沉渡招了招手,“沉渡,麻烦你先带姑姑下去安顿好” 沉渡冲着谢玉抱了抱拳“是,殿下”,话音刚落,他的眼神落在了谢玉略微干燥起皮的嘴角。刚才殿下舞完枪就一路赶了过来,只怕到现在还没喝一口水,他一阵心疼,摘下腰间一直为谢玉备着的水囊递给了谢玉。 “劳你挂心”谢玉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是带着淡淡甜味的蜂蜜温水,她心里暖暖的,冲着沉渡笑了笑,灵动又明媚。沉渡目光躲闪的低下头,耳根也变得通红,一时之间两人气氛暧昧,仿佛可以拉出丝来。 看这情形,只怕之前他们都低估了沉渡在殿下心里的分量,回去这件事也得禀告给陛下和凤君,殷梨心里盘算着。楚棠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气的恨不得一脚把沉渡踢飞,可碍着殷梨在这,只能掩去眉间的戾气。 谢玉又喝了两口,便把水囊递还给了沉渡。沉渡行了一礼,便带着殷梨走了。谢玉看着殷梨的背影有点出神,想着回京的事,突然身边的楚棠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呦,人都走了,还看呢”他捏着腔调“就这么舍不得”。哪怕他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为了沉渡和谢玉吵架,可看见谢玉那么在乎沉渡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刺她两句。 “才端庄了半盏茶不到,就又恢复原样啦”少女斜了他一眼“还装什么大家公子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嘛” “你!”楚棠被噎的说不上话,可一时也反驳不上来,半晌气呼呼的从怀里摸出油纸包递给了谢玉“今天顺路经过了青平镇,你爱吃不吃” 谢玉惊讶的接过了油纸包,打开看见里面她最喜欢的马奶糕,“青平镇离这十几里的地,你怎么顺路到那去了” “要你管”少年还为刚才她讥讽他的话生着气“反正就是顺路”。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啦”谢玉跟他厮混了叁年,早就习惯了他说话方式,也懒得跟他吵嘴,笑得眉眼弯弯的“我那里还有两坛刚挖出来的桃花酒,一会差人给你送过去” 转瞬间楚棠心里就有了主意“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如果想感谢我的话就跟我一起喝。今晚怎么样,我们就在清泉湖旁,我到时候带上一只烧鸡过去。还可以一起看星星。” 谢玉想了想,左右晚上无事,便答应了楚棠。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今晚傍晚时分!”少年瞬时间高兴的眉目飞扬,突然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气鼓鼓的鼓起了双颊“你不准带沉渡。” “好”谢玉有些失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沉渡和楚棠两个人都彼此饱含敌意,她之前多次尝试缓和两人的关系,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那我们晚上见,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得到了她的应允,楚棠仿佛一只被顺毛的小猫,整个人都温顺了下来,乖乖的送走了谢玉。 沉渡安顿下殷梨后,在公主帐里找到了谢玉,她坐在案几边,青丝被白玉冠简单地束成高高的马尾,刚刚舞枪时穿的杏色骑服也换成了一袭贴身的烟罗衫,正专心致志的处理着军务,连沉渡进来都没有发觉。 沉渡含笑走过去,奉上一盏刚煮好的普洱茶“殿下可用过午膳了?”谢玉抬头,看见沉渡,也露出了笑意“刚刚流菀已经服侍我用过了,殷梨姑姑已经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殷姑姑就住在楚将军帐子旁的那个大帐中,午膳也已经送过去了”沉渡走到谢玉身后,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衣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这些年每次疲累,沉渡都会帮她按摩,如今他的手艺越来越好,谢玉被他按的舒服的眯着眼。 大概按了半柱香的功夫,谢玉按住了沉渡的手,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今日你也听见了,过几日我们就要回京了。你不要担心,回京城后,我会劝说母君和父亲,娶你做侧夫。” “殿下,臣身份卑贱,只要能陪伴在殿下身侧就已心满意足,殿下不必为了我……”沉渡被谢玉的说辞吓了一跳,他知自己身份卑贱,从没痴心妄想过能做殿下有名分的夫侍,更遑论殿下的侧夫。 他不过二十的年纪,却早熟又稳重,已经许久没见到他慌乱的表情了,谢玉一时觉得新鲜,一时又有些心疼,他的清白之身给了自己,这些年一直没娶他入门,她已然心存愧疚,如今许他承诺,可他却如此惶然,想来是这些年自己做的不好,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我心已定,你不要担心,我一定要娶你进门,难道你不想让我做你名正言顺的妻主吗?”谢玉扣住沉渡的手腕,拉到自己腿上,把玩着他纤长的手指,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沉渡看。 沉渡只觉得耳根发热,被谢玉直白又饱含爱意的热烈目光看地低下了头,脸庞也红了起来,小声的呢喃道“想。” “想什么?” “想殿下做我的妻主。”他小声的回道,耳垂红的像玛瑙一般。 第三章(沈渡H) 帐中只有她们两人,一般也不会有人打扰。沉渡的样子可爱极了,谢玉想逗弄他的心思越来越浓,她从来都是想做就做的性格,于是便直接掐着沉渡的手腕按到了他的头顶,把他推倒在身下的小榻上。 沉渡乌黑的头发映衬着榻上洁白柔软的狐皮,更显得一张脸面若冠玉,唇瓣像熟透的樱桃一般鲜红,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谢玉一手固定住沉渡的两只手腕,空出的另一只手便按上了他的唇,轻轻的磨砂揉捏着。 身下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眼中也泛着情色的水意,往日清冷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添了几分淫荡的浪意。谢玉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浅浅的在外面舔舐两下后,便强势的顶开了他的牙关。 沉渡脑子里仿佛一团乱泥,这并不是他和谢玉第一次亲近,从两年前少年少女第一次偷尝禁果后,这种事就经常频繁的发生,可每一次被谢玉亲近,他都仿佛失去了抵抗能力和理智,谢玉做的再过分也没有关系,所有坚硬的外壳在谢玉面前都被剥落,露出外壳之下柔软的他,少女的亲吻和抚摸都是恩赐,是可以治愈他一切痛苦和不甘的灵丹妙药。 哪怕只是被亲吻,他已经满足到了极致,被亲的迷迷糊糊,却还会热情又主动的回应。谢玉按着他手腕的手卸了力道,他食髓知味的把身上的少女按在了身侧,这次被掐下巴的换成了谢玉,沉渡玉一般修长的手指卡在谢玉的下颔处,卷着她的舌头吮吃着,短暂的分离时,两人的唇瓣都变得鲜红又肿胀,甚至牵连了一缕银丝。 谢玉的头发凌乱的散在白裘上,被亲的两颊通红,脸儿像桃花一样粉嫩。沉渡用方才卡着谢玉下巴的手指划过她柔软的脸颊,两人嘴唇之间距离甚至还不足一寸,平日跟在谢玉身后的沉渡是克制又温和的,可此时他的眼神却变得充满了攻击性与占有欲。他喘着粗气,眼神紧盯着谢玉的唇瓣,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整个人像一支崩到了极致处的弓弦,片刻后,仿佛再也忍不住了,热情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谢玉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烟罗衫落在手肘处,露出半截雪白的玉臂。等到两人再次分开时,沉渡埋头在谢玉的颈子处,落下一连串的湿吻,声音又低又哑“殿下,可以吗”。 “白日宣淫”谢玉低低的笑了出来,揉捏着沉渡红红的耳垂“你就这么淫荡,这么想勾引我?”她真不讲道理,分明是她主动点的火,先把沉渡按在了榻上,现在却倒打一耙,指责沉渡白日宣淫。 沉渡被她说的有些害臊,可下面又硬又疼,迫切的想和谢玉亲近的心思已经打败了那点羞耻心,但他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一声声呢喃着殿下哀求。谢玉兀自把他推开,整理起了衣衫。沉渡以为殿下拒绝了他,整个人委屈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可这种事,得看殿下的意愿,哪怕他下面涨的快要发疯,也只能自己下去偷偷解决。 谢玉整理好刚才在榻上弄乱的衣衫,扭头看向身后的沉渡,他一双柳叶眼下垂着,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一时好笑,冲着沉渡勾了勾手指,“白日宣淫就算了,难道你还准备在大帐中间做吗?抱我去内榻。”沉渡的眼睛随着谢玉的话越来越亮,拦腰抱起谢玉,大步走向内榻。 谢玉被温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随之而来的是落在耳侧,颈边的一连串亲吻。两年来,伺候她这件事沉渡做的越发炉火纯青,所有敏感带都被照顾到,烟罗衫被轻柔的脱去,温暖的唇舌从脖颈一路向下,含住了谢玉雪乳上嫣红的珠子,大口的吞吃着,等把两边的小红珠都照顾的立了起来后,沉渡才心满意足的向下攀去,谢玉的腿被分在他的肩头,沉渡喘出的粗气呼在谢玉的嫩肉上,激的她一阵战栗,玉白的脚趾也因快感蜷缩起来,没有让她等太久,沉渡湿热的大舌就落在她两片粉嫩的花瓣上。 “阿渡……”这是他们床榻上的爱称,殿下在做情事时总会撒娇似的的唤他阿渡。谢玉媚态横生的唤着他,沉渡一只手扣住她无意识推拒他头颅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剥出颤巍巍的花珠,用舌尖一下下的拍打舔弄着,谢玉被他弄得再也忍不住,娇媚的呻吟神从齿间溢了出来。而俏生生立着的小核也红涨起来,沉渡干脆将小核含在口中,又吸又吮,舌尖也快速的拨弄着。 “阿渡……阿渡……”身下的少女叫声中已经带了哭腔,可沉渡却似乎一点也不怜惜,她的双腿被分的更开,花核被彻底的暴露出来,身下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沉渡纤长的手指也伸进了她的花穴里,大力的按压着花芯,两相加攻,谢玉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尽数泄在了沉渡口中,被吞咽了下去。 快感尚未退离,粗长的肉棒就顶了进来,冲着花芯狠狠地撞了上去,满满当当的占满了小穴。“殿下……我好舒服”沉渡的眼尾已经染上了糜烂的红,趁着眼角那颗泪痣,勾人的厉害。刚刚被唇舌送上了高潮,谢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还在放空,骤然间又被硬物狠狠地顶上了花心,连挣扎都没有就又被顶的泄了出来,大股淫水尽数浇在沉渡的肉棒上,惹的男人撞得越发凶狠起来,一下又一下,把谢玉干得酸软难忍。 “别顶……别顶那里,嗯啊,阿渡,太深了”谢玉十指扣在沉渡的后背上,被快感逼的留下一道道划痕,沉渡埋下身去含住了谢玉的耳垂,温柔的舔弄着,大手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的揉按着,可上身的动作有多么温柔,下面撞的就多凶,仿佛故意一般,每下都狠狠地撞上花心,有几下还会恶意的怼着那片皱褶狠磨。 “殿下,一定很舒服吧……嗯……殿下又泄了”谢玉喘着气看着沉渡,伸脚蹬上了他的胸膛,想把他往后推一点,让她缓解一下过多的快感。男人顺势攒住她的脚踝,温柔地把如玉般的脚趾一根根的含在嘴里吮弄着。身下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喘息声从他含吮着玉足的薄唇中泄了出来,谢玉被快感肆拥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软,顺着喘息声看向沉渡。沉渡也在看她,不同的是,那双柳叶眼中对她的爱意要比她对他的浓厚的多,在和谢玉对视后,那爱意更是要满的近乎溢出。沉渡揉弄了两下谢玉雪白的小脚,把她的小腿放了下去,没有拔出肉棒,就这样把谢玉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软榻上。他整个人俯趴在谢玉身上,两只手也抓住谢玉的手按在头两侧,和她十指交叉,咬着谢玉的后颈快速顶了进去,这种完全占有的姿势,让他发力更加如鱼得水。谢玉呜咽着练练抽搐,可身上的男人只含着她的耳朵狠狠的干着。等到她又泄了两次后,他才终于咬着她的耳垂射了出来。 谢玉舒服的浑身无力,翻过身去抚上了沉渡的脸颊,“避子汤你还喝着吗” “喝着的”发泄完了的男人又褪去了床上时那满含攻击性的模样,变回了那个忠诚害羞的沉渡。 “回京之后就别喝了,给我生个孩子。”谢玉拉着他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和他额头相贴。 “好,都听殿下的”男人的眼睛亮了亮,温柔的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第四章 等一切都收拾好,天色已经转黑了。想到了晚上和楚棠的约定,谢玉跟流菀交代了如果沉渡来找她,就说她今晚有事,让沉渡早点休息之后,就带着桃花酒往清泉湖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楚棠,他穿着一袭缀着白色云纹的瓷蓝衫子,笔直的站在湖边。谢玉偷偷跑到他的身后,想吓他一下。她小心翼翼的把两坛酒放在一旁,刚想猛地跳过去吓楚棠一跳,结果没收住力道,从后面推着楚棠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湖里。 “谢玉!你是不是有病!”楚棠从水面中浮起来,头发贴在他脸侧,宛若出水芙蓉,秀丽又清纯。为了今晚和谢玉的见面,他挑了一下午的衣服,还精心搭配了发饰,这下全被谢玉毁了。 谢玉嘿嘿笑了两声,也有些尴尬,慌忙拉着楚棠从湖里游了上来。幸亏如今已是夏季,晚间并不冷,两人抖了抖衣服,落了一地的水“虽说是夏天,但我们最好还是回去换衣服吧,不然明天受凉就不好了”谢玉有点歉疚,看着楚棠说道。 他期待了一下午的见面,怎么能被这个事毁了,楚棠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挤出来一句“那你去我帐里换,我之前买了一件衣服想要送给你,今天刚好给你。” “....这对你闺誉不好吧”谢玉不说还好,一说楚棠声音又大了起来“那你把我推到水里让我一个男人湿着走回去对我闺誉就好了?”吓得谢玉慌忙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声音小些,你声音再大点,一会连楚将军都知道了” “我的帐子离这里很近,我们走小路,小心一点,不会有人发现的”楚棠红了脸,拉下谢玉的手,小声说道“说好今晚陪我喝酒的,不准你跑”他抓住谢玉的手,紧紧握着,没有放。 谢玉无法,这能顺着他,两个人一路衣裳滴着水,湿淋淋的悄悄跑到了楚棠的帐子里。等到了帐子里,楚棠先把箱子里放着的女子衣衫找了出来给谢玉换,外面是一件紫色的烟笼衫,里面是月白的绣着大朵夕颜的襦裙,谢玉惊讶的看了一眼楚棠,没想到他的审美还不错,看起来真的很好看。楚棠红着脸把谢玉推到了屏风后面让她换衣服后,自己也换了一件新的月白衫子。 谢玉从屏风后走出来时,楚棠正在给自己擦头发,看见谢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买这件衣服的时候就觉得谢玉穿紫色一定很好看,没想到竟会这么好看。话还没说,他的脸就先红了。谢玉穿着新衣服,也有些窘迫,看到楚棠红了脸,一时间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就这样对着站着,半晌后,楚棠走了过来,把谢玉按着坐在了垫着软垫的红木椅上,站在谢玉的身后,拿着干净的白布细致地帮她擦着头发。 “很好看”身后的少年声音小小的,白布一点点裹着她的青丝吸着水,少年温暖的手指擦过她的耳朵。帐子里面昏昏暗暗的点着几盏灯,还没有喝酒,谢玉却觉得热的厉害。 “谢玉”楚棠唤了她的名字。“嗯?”“你回京后,就要定亲了吗?”“大概是的吧,要看母君的意思。”谢玉玩着自己的手。 楚棠咬了咬唇,“那你有心怡的人选了吗” “还没有吧,你问这个干嘛”谢玉突然扭过头,楚棠还在给她擦头发,因为她的突然动作,一缕头发被扯到,谢玉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楚棠赶紧松手,心疼地帮她揉了揉头皮“你别乱动,我给你揉揉” 谢玉抬头看着楚棠,他的头发还半湿着,衬的五官越发秀丽,一时之间谢玉看的有些发怔。如果只论外貌,楚棠在沉渡之上,沉渡只能说是少有的俊朗,而楚棠,在谢玉的记忆中,全京都的公子里,他都可以取前叁甲。她这些年见过的可以和楚棠相提并论的,也只有江家的公子。 想起江献容,谢玉一时之间有点怅然,她和江献容已经四年没见了,当年春日宴上的惊鸿一瞥,她便芳心暗许,可当时年少,脸皮也薄,没有主动,后来没过多久便被母君扔到了这边风吹雨打了四年。如今江献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思绪被楚棠的问话打断“谢玉,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什么怎么样?”谢玉随口回道,瞟了一眼楚棠,诧异的发现他的脸又变得红了起来。“我……我做你的正君怎么样”楚棠吞吞吐吐半天,终于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谢玉被吓得睁大眼睛,看向楚棠。下一秒,凉而软的唇瓣便贴了上来,像一只狼崽子一样,生涩又饱含进攻性的亲吻着她,当对方的舌头试探的探进谢玉口中时,她终于反应过来,想把楚棠推开,可又不好太用力,害怕他摔倒,在边关叁年,楚棠也是一身的功夫,谢玉有顾虑,不敢下重手推开他,他却没有,只狠狠地按着谢玉亲着。等两个人分开时,都喘着气互相瞪着对方。 这次轮到谢玉低着声音喊到“楚棠!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谢玉,我不信这几年你感觉不到我喜欢你。反正你也要娶亲,为什么不能娶我”楚棠察觉到她的拒绝,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我长的不差,家世也不差。你这几年受伤,哪次不是我衣不解带的彻夜照顾你,为什么你从来看不见我。” 谢玉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听着楚棠接着说着“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谢玉”他咬了咬唇,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艰难的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沉渡,我愿意为了你接受他。你娶了我,我不会为难他。” 酒也不用喝了,谢玉心里如乱麻一般,“我考虑一下,等我想好了,给你答复”说完之后,谢玉看了楚棠一眼便慌乱跑着出了帐子。 两人都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谢玉还在睡,楚棠想要进公主帐,被沉渡拦在了外面,沉渡冰冷着脸,看着楚棠“楚公子,殿下还在休息。请您不要打扰她”楚棠心情本来就差,这会看见沉渡,只差冷笑出来了。干脆直接从手边的包裹里扯出来昨天晚上谢玉忘在他帐子里的衣服,拍到了沉渡的胸膛上“殿下昨夜是累着了,都怪我和殿下一时玩的过了头,还望沉侍卫告知殿下我把她昨夜放在我那里的衣服送过来了。” 沉渡接过衣服,低头看一眼,的确是殿下的,他看向楚棠的眼神更冷了,“是,我会告知殿下”。楚棠看着沉渡,冷笑刻薄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等你家主子定了亲,东宫还能有你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沉渡一言不发,楚棠激火也激不起来,恼怒地甩袖子走了。 第五章 等到第叁天还是见不到谢玉,楚棠本就阴翳的脸色更是差到了极致。这几天谢玉总是能找到各种借口不见他,后来他急了,想直接强闯公主帐,但沉渡在外面拦着,他虽说功夫也不错,但总比不上被当作暗卫培养长大的沉渡,再加上不敢把事情闹大,最后也只得作罢。 一直到启程回京那一天,他才终于看见了谢玉。少女骑在马上,一身杏粉的骑装,缀着点点云纹,正低着头跟身边的将士们交代着什么。楚棠坐在马车里径直盯着谢玉,一只手拉着车前的帘子,把帘子都扯地起了皱褶。 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谢玉侧头看了过来,却在和他目光相接的一瞬间,又慌乱地挪开了视线,拉了缰绳骑着马走了。楚棠心底一阵委屈,恨恨的摔了帘子,重新坐到了马车最里面的榻上。 谢玉的心里也并不平静,从几天前的傍晚,昏暗的帐子里,颜色姣好的少年突然俯下身来吻了她那一刻开始。那一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动了。这并不是偶然,四年间,楚棠嘴上不饶人,可待谢玉总是极好。那年利箭自她胸口穿胸而过,等到她半夜苏醒时,床侧趴着的少年紧张地望了过来,他的眼睛红红的,脸上也还有泪痕,看见谢玉终于醒了,他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嘴角扯着笑,大滴泪水却尽数涌了出来,看上去又丑又怪。 谢玉从来没见过楚棠那个样子,她想用还完好的一侧手拉住楚棠,安慰他说自己没事了,可在握住他的手的一瞬间,只感觉到片片的血痂。后来她从楚将军那里知道,楚棠为了救她,徒手攀爬悬崖去取难见的青禾草,从悬崖上下来时,少年曾经玉一样手掌布满了碎屑与污血,直到现在,他的手掌还留着当年伤好后留下的疤痕。 这些年来,她把楚棠当成弟弟一样对待,从没想过楚棠对她早有了不一样的心思,骤然间两人之间的屏障被戳破,谢玉这两天也没有睡一个好觉,闭上眼时眼前总是楚棠,月夜下和她一起泛舟,互相泼水玩的楚棠,和她偷偷在荒漠上策马打滚的楚棠,围在篝火旁和她一起取暖烤肉吃的楚棠……可她的婚事,终究是要母君做主。 谢玉心乱如麻,沉渡也发觉了她这几日心情不好,只安静地在她身侧陪着她。晚间行伍到了中途的小镇,在那里暂时歇脚,谢玉听客栈的掌柜说当地的芙蓉糕一绝,便托了沉渡去买一份回来,她这几日本就胃口不好,沉渡一直担心着,听到她想吃芙蓉糕,跟掌柜的打听了地点就出发去买了。 谢玉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的看着书,窗户突然被推开,她眼神一冷,握紧了靴子里的匕首,可窗子后面露出来的却是楚棠的脸。他一袭青黑色的贴身劲装,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利落地翻了上来,走到了眼睛圆睁,一脸诧异地谢玉身边,跪坐下来。 “为什么不见我”少年的声音低哑。“我……”谢玉一时语塞。 “你那天说考虑好了就告诉我,你现在考虑好了没有”楚棠咬了咬腮肉,手指无意识地攒紧。谢玉嘴里发苦,半晌挤出来一句“你知道的,我的婚事,正君的位置,总要看要看母君的意思。” “我不管这些,谢玉,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楚棠的语气急切,被谢玉的回答吊了五天,他的傲气尽数被磨了下去“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我不在意名分,哪怕只能做你的侧君我也心满意足。”他一把抓住了谢玉放在桌上的手腕“我只在意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意” 昔日骄傲的小公子,如今却脱口而出说自己做侧君也心甘情愿。谢玉张开嘴,想回答他,可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见她不答话,楚棠的眼眶又红了,忍了又忍,把脸别在一边,不肯掉一滴眼泪,拳头却攒的死紧。一时之间两人都静默不言,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他再一次的主动又被拒绝了,他心甘情愿的退步,却依然换不来谢玉一句喜欢。他一个闺阁公子,但凡还要点脸面,现在就应该主动离去。可哪怕手心几乎要疼得出血,他依然不肯迈出一步,死死地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半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他,楚棠惊讶地转过脸来,是谢玉,谢玉抱住了他。“我怎么会对你没有动心”少女温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她柔软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手,把他紧握成拳的手轻柔地打开,手指拂过他手心旧年的疤痕,“楚棠,我也喜欢你” 楚棠的脸变得通红,幸福感瞬间裹挟了他,只因谢玉口中的一句喜欢。少年嘴角控制不住的咧开笑,这么多天的不安与惊惶终于尽数褪去,无边的满足涌了上来,他双手回扣在谢玉的腰间,把谢玉往怀里紧了紧,埋在谢玉的颈子里,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又该怎么办呢” 屋子里的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窗户还开着,窗外传来阵阵蝉鸣,洁白的月光落在庭院的井上,伴着粼粼的水纹,凉爽的清风吹动了庭院角落里的几株绣球花。屋门外,沉渡拿着一路急赶买回来的芙蓉糕黯然的低下了头,最终只沉默地守在了门旁。 从第二天起楚棠就整日紧跟在谢玉的身边,不热的时候就和谢玉一起骑马,等到中午太阳上来了就拉着谢玉一起做到他的马车里,给谢玉打扇。沉渡一开始还一直跟在谢玉身边,可楚棠看见沉渡就总忍不住刺他两句,谢玉看不得沉渡受委屈,便找了个借口支派沉渡先跟在了殷梨身边,想着等到晚间再去哄一哄他。 支走了沉渡,楚棠显然开心起来了,拉着谢玉坐到了马车上,剥了一个香蕉,送到了谢玉嘴边。谢玉咬了一口,还是忍不住“你为什么总是为难沉渡” 楚棠知道自己理亏“以前总看他跟着你,便忍不住难为他,一时没控制住,我以后会注意的。” “沉渡他没有父母,小时候过的也苦,后来熬出来头,一直跟在我身边忠心耿耿的照顾我。”谢玉耐心地看着楚棠说道“他哪里有不对,你多体谅他,不要总是为难他。”听着谢玉维护沉渡,楚棠满心酸意,但为了不惹得谢玉不快,只能强忍住“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不会在谢玉面前再为难沉渡了。谢玉听了他的保证,终于笑了出来“谢谢你,楚棠。” “殿下……”少年一点点的挪了过来,把她挤在了马车边角“殿下说谢我,得有点表示”谢玉已经无处可退,少年鼻尖贴上了她的鼻尖,热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这些日只要在马车上,楚棠就总是喜欢逮着她亲,仿佛要吞吃掉她一样。楚棠痴迷的眼神落在谢玉嫣红的唇瓣上,下一秒,薄唇便贴了上来,浅浅的在唇外磨娑两下后便顶开了谢玉的齿关,卷吃着她的舌头,吻技早已不复第一次的青涩,两人津液交换,楚棠尽数吞咽了下去,只觉得怀里的少女哪里都好,连口中的津液也是甜的,等到两人终于分开时,谢玉本就嫣红的唇瓣更是变得些许红肿,楚棠用拇指轻柔地抹去她唇上的水渍,害怕再被楚棠堵着亲吻,谢玉红着脸推开了楚棠,跳下车去骑上了马。 第六章 将近半个月的路途,谢玉和随行的将士们才终于到了京城。殷梨骑着马陪在谢玉身边,谢玉看着阔别已久的故乡,万种思绪涌上心头。城门已然大开,京都卫列队在城门口迎着她们,围观的百姓看见铁血肃杀的将士中那骑坐在照夜玉狮子上清冷美丽的少女,远远地便齐声欢呼起来“青城殿下千岁”。 受到百姓的拥护与喜爱,谢玉心里也高兴极了,但不能失了仪态,一路只浅浅的微笑环视着,目光撇到一座食肆二楼时,却微微愣住了。那是江献容,春日宴上的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四年未见,他已然抽条长高了一大截,眉目却并无太大变化,一袭月白云纹锦袍,更衬得雍容秀丽,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和谢玉对视,江献容似乎愣了一瞬,片刻后微笑点头向谢玉示意。旧年一见倾心的少年,如今骤然再见,谢玉心底不能说没有触动,但四年前两人尚且无缘也无份,如今一别四年,更是物是人非,江献容说不准已经定亲,而她也刚刚和楚棠定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放下心中这份若有似无的执念。 打定主意后,谢玉轻轻冲江献容颔首回礼后,便转回目光。等到一路到了皇城口,谢玉便先跟着殷梨进去觐见母君与父亲,刚一进殿,便被一俊秀男子抱了满怀,男人声音哽咽“我的玉儿长这么大了,瘦了,也高了”谢玉回搂着他“父亲”她刚刚进宫时尚能控制的情绪,在听到一别四年的父亲哽咽着唤她的一瞬间,便也有些绷不住。 姜辞拉开了她,满含慈爱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把她带到了妻主面前,又亲热的拉她坐下。谢玉看着玉桌前端坐的母君,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谢怀璧看着久久未见的女儿端坐在自己面前,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怎么去边关历练了四年,还是这么软的性子”虽然是责怪的语句,但又饱含着爱意,谢玉扑倒谢怀璧怀中抱着她的腰撒娇道“母君就饶我一天”。谢怀璧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搂紧了怀中的小女儿。姜辞也一脸慈爱轻轻的抚摸着谢玉的乌发,叁人静静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团聚时光。 “玉儿这些年在边关过的苦吗”姜辞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谢玉从谢怀璧怀里坐了起来,看向父亲笑着说“不苦,楚将军很照顾我。”“可我听说,你肩膀那里”姜辞摸了摸谢玉肩膀上的旧伤,一脸心疼。“多亏了楚将军的公子照料,肩膀那里已经好了。”谢玉开口宽慰道“舞枪拉弓都没事,父亲不必担心。” “楚将军的公子?”谢怀璧突然开口问道“叫什么” “叫楚棠”谢玉脸突然红了,低下了头。一时之间看到谢玉难得的娇态,姜辞和谢怀璧都笑了出来“你今年也十九了,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了。”谢怀璧沉吟道“但正君的位置不能马虎,我已有几个心怡的人选,只等你见过再说。”她拉过谢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膝上“楚将军这次立了大功,她的公子也不是不能做你的正君,只是还得向国师征询你们的八字,看是否般配。若是不行,给你做侧君也不算委屈他。” “但凭母君安排。”谢玉知道谢怀璧是为了自己好,而且她说的句句在理,也不好争辩,只是想到沉渡,又开口道“当年跟着我去边关的人中有一个叫沉渡的,母君还记得吗?”谢怀璧眯着眼睛回忆着,倒是姜辞先想了起来“那个指给你的暗卫?” “是的,女儿这几年多亏了沉渡照顾。”谢玉点了点头“他一直体贴又忠心,多次对我以命相护,女儿欠他良多,想给他一个名分。”“若你喜欢,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想给他一个什么名分?”姜辞食指轻叩着桌面,认真的听着谢玉讲话。“若是可以的话,女儿想给他一个侧君的位分。”谢玉坐的端正,认认真真的说道。“你喜欢就行。”谢怀璧拍了拍谢玉的手“这些都是小事。给你好好选个正君才是头等大事。”她想了想,又说道“至于你那个小侍卫,虽说做得侧君,只怕最好等到你娶了正君之后再过门,不然终究不合规制,毕竟你刚回京都。” “都听母君的”只要过了明路,时间不是问题,谢玉笑着应声道,叁人又聊了好久,谢怀璧终于不舍地让谢玉先下去收拾一下,因着晚上还有她们的庆功宴。谢玉出了宫之后便一路直奔公主府,沉渡早早在大门口候着她,看见她过来了,大步走过来扶她下马“殿下,府里都安排收拾好了。殿下要先去休息吗” 谢玉扶着他的手下了马,含着笑跟他说“母君答应了,只是还要过一段你才能过门。”她牵起沉渡的手,和他十指交叉,眉眼弯弯“私下无人时就别唤我殿下了,叫我妻主才对。” 沉渡又惊又喜,看着少女的笑颜,一向冷峻的脸上也浮上了开心的笑,直达眼底“殿下……” “还叫殿下!”少女嘟了嘴,想把手从他的手中扯出来,却被少年紧紧地握着。沉渡耳朵又红了,谢玉一时好笑,看着眼前局促的少年,“妻,妻主”沉渡唤完,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谢玉后,又害羞地赶忙低下头,这是第一次,不再是唤殿下,而是唤妻主,是他的妻主。 “再唤一声”谢玉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学着登徒子冲他轻轻地吹了一个口哨,看着俏皮又可爱。沉渡被逼着直视谢玉,本就无法思考的思绪更是变得一团乱麻,只能依着谢玉乖乖的又叫了一声妻主。谢玉被他害羞地模样勾的心痒,手指爱怜地抚过他的脸颊,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耳垂,便笑着拉着他走进府中。 四年未归,府中却依旧料理的整整齐齐,多亏了管家孔姑姑,谢玉带着沉渡见了孔姑姑和其他管事姑姑,笑吟吟的给了红包和赏赐后,便回到自己的卧房中稍事休息,连着赶路了十几天,今天一到京都就皇城公主府奔忙,谢玉这会疲惫的厉害,趁着离晚间宴席还有一段时间,她便拉着沉渡上了床一起睡觉。 怀中的少女沉沉睡去,沉渡却聚精会神的看着谢玉的睡容,殿下的睫毛真长,真漂亮,殿下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优秀的女子吧,不,现在已经不是殿下了,是他的妻主。沉渡偷偷笑了,痴迷的看着谢玉,他有多幸运,才能嫁给这么优秀的殿下。 等到谢玉睡醒,一睁眼便看见沉渡眼睛亮亮的盯着她“你没有睡吗?”少女的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困倦,“我已经睡过了,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殿..妻主困的话,还可以再睡一会”听着谢玉嗓音中的倦怠,沉渡一阵心疼。谢玉不说话,圆圆的眼睛盯着沉渡看,沉渡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唤了一声妻主。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睁大,少女微凉的唇印了上来,轻轻的碾了两下便离开了。 “我喜欢你叫我妻主”谢玉笑了起来,往沉渡的怀里又贴了贴,把头埋在他的肩颈“晚上和妻主一起去宴会吧”“好,都听妻主的”沉渡唇角微微翘起,轻轻低下头,蹭了蹭谢玉的乌发。 第七章 等到了庆功宴,谢玉惊讶的发现大臣们还带了自家的公子们,在众人向谢玉行礼叩拜之后,谢怀璧笑着冲谢玉招了招手,让她在自己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坐下。楚将军带着楚棠坐在谢玉旁边. 看见谢玉,楚棠眼睛都亮了,偷偷跟谢玉眨了眨眼。谢玉冲着楚棠笑了笑,便坐了下来,刚抬起头,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对面坐着的竟然是江丞相和江献容。江献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华贵,犹如一尊完美的白玉,发觉谢玉的目光后,他抬头和谢玉对视,微微含笑致意。 谢怀璧笑着说了一番场面话,褒扬了边关将士们后,宴席便开始了。沉渡跪坐在谢玉身边为她布菜,夹到谢玉碗里的全是她最爱吃的。 跟来祝贺的大臣们酒过叁巡后,谢玉已然有点微醺,脸红红的。 谢怀璧坐在龙椅上含笑看着女儿,端起酒杯微抿两口后,突然笑着开了口“玉儿今年也十九了,是到选亲的年纪了” 谢玉被母亲的话惊的一激灵,回过神来,谢怀璧已经把目光从谢玉身上转走了。因着谢怀璧的一句话,殿中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 青城殿下善谋略,精武艺,性情又宽仁温厚,迟早有一日要继承大统。此时殿中儿子还没有嫁人的大臣们不禁都谋划起来,若自己的儿子嫁予青城殿下,哪怕做个小君,将来有朝一日青城殿下登基,那也是后宫的贵主,不管从哪里看都是个极好的打算。 而满殿的公子们也羞怯的偷偷看向谢玉,少女正侧身和楚将军说着什么,耳畔青丝垂落下来,看着温柔又美丽,再想到传言中青城殿下在边关的英勇善战…… 谢怀璧扫了一眼殿中众人的反应,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眼中笑意愈深。 等到宴散,谢玉留住在了宫中,离宴前,楚棠偷偷塞给她一封信。谢玉酒劲上头,在沉渡的服侍下喝了醒酒汤压下胃中的翻腾,便早早的睡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谢玉回了公主府才想起那封信,打开一看,楚棠洋洋洒洒写了叁页,第一页写了自己这几天做了什么,第二页别别扭扭的表达了对谢玉的思念,第叁页邀谢玉一起逛十日后京城晚间的灯会,并着重强调了不准带沉渡。 谢玉看得好笑,提笔写了回信,给了孔姑姑,让她差人送到楚府大公子的手上。信刚写完,门外便传有客来,是宁侯大小姐宁夭,谢玉的青梅。 一别四年,宁夭一如既往的活泼明艳,开心的扑上来抱住了谢玉“昨天宴席上就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被那群大臣们围着,一直不得空,今日可算是见到你了!” 谢玉看见宁夭,也满心欢喜,宁夭是她从小的伴读,和她一起长大,可以说是她最好的朋友,这四年间两人也一直通信不断,如今久别重逢,更是欣喜万分。坐在一起说了会体己话后,宁夭便笑嘻嘻的问谢玉晚上得不得空,说京都的小姐们为了欢迎她,今晚在芙阳江上找了艘大船,邀谢玉一起夜间游湖。 当时她在京都时,除了宁夭,与许多大家小姐们都十分相熟,久别未见再加上她们的盛情邀请,谢玉便开心的答应了。和宁夭一起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和她讲了讲自己在边关的经历后,便快到了夜间聚会的时间。 两人乘上了马车,往芙阳江上驶去。“今晚我们还给你准备一了一个大的惊喜哦”宁夭俏皮的冲谢玉眨了眨眼,谢玉怎么问她都不肯说。 等到了江边,一群小姐们簇拥上来,跟谢玉打着招呼,都是她旧日的好友,哪怕许久未见,也并没有生疏的感觉。一群人说笑着上了船,船舱内富丽堂皇,谢玉坐到了主位,一时间气氛融洽,大家说说笑笑,酒过叁巡后,宁夭神神秘秘的跑到谢玉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为殿下准备了一份大礼哦”,她冲着谢玉眨了眨眼,便开心的拍了拍手。 一时间从舱外进来了十几个异域舞郎,上身几乎裸露,线条干净又清晰,脚踝上绑着铃铛,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各个俊美非常,随着音乐起舞着。 渐渐的,舞蹈的动作变得诱惑起来,妖娆与兽性和谐的交织在一起,谢玉边关呆了四年,和楚棠简单的接吻都会脸红,现在看着眼前的艳舞,更是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宁夭扭头看着谢玉,只觉得可爱的不行,摸摸她的脸颊,又拍了拍手。舱外又进来了一个人,他面上带着月白色的面纱,露出来的眼睛是一双异瞳,如琥珀一般纯粹的褐色,如春天一般青翠的绿色,腰间和脚踝处都系着银白色的链子,露出的锁骨纤细脆弱。 谢玉看呆了,哪怕只露出半张脸,已经是倾国倾城,更别提他眉梢间的春情,望着谢玉的眼神仿佛带着一把钩子,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魅惑,但又不显得轻浮,方才那些舞郎们已经是好颜色,可这个男人上来以后,尽数被比了下去,只让人觉得萤火之光岂敢与月争辉。 “他叫摇筝,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宁夭俯下身在谢玉耳畔含着笑意说道“放心,很干净”,说完宁夭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冲摇筝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谢玉身边坐下。 摇筝慢步走过来,坐在谢玉身边,帮她把酒杯满上后,送至她的唇边“殿下……”他的声音仿若琴声一般动听,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谢玉“殿下请喝。” 谢玉脸红红的就着他的手喝下。 “摇筝是风月楼的头牌。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送给你的。按理说他的面纱应该由第一个客人揭下来的,到现在我们还没人见过他的脸。”宁夭张嘴吃下身边随侍的美人送到嘴边的葡萄“今天还要仰仗殿下的光,窥一窥摇筝公子的芳容呢” 谢玉听了这话,转头看向摇筝,和他四目相对,男人主动拉上她的手,用食指在她掌心轻轻的画着圈“摇筝是殿下的人,如果殿下肯为摇筝摘下面纱,那就是摇筝的福分了”说完,他又主动朝着谢玉的方向靠了靠,一双桃花眼饱含情意。 谢玉犹豫着没有摘,虽说收一个男侍回府不算大事,可她一直洁身自好,哪怕摇筝还是处子,但总归是青楼出来的人。宁夭看见谢玉的反应,挑了挑眉“殿下不喜欢他吗” 摇筝也察觉到了谢玉的犹豫,面纱后咬了咬唇,心里涌上一阵不安。他一直自负于自己的颜色,再加上这些年在风月楼学了那许多勾引女人的法子,从前只以为自己会在风月楼过千人骑,万人枕的日子,却不想交了好运,被贵人买下。今天见到了自己以后要服侍的人如此年轻美丽,他更是一阵欣喜,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勾引她,可事情却不如他预想的那般发展。 “不管殿下喜不喜欢他,就先让他在身边服侍一晚上吧,如果可心的话就留下来”宁夭说完,扫了摇筝一眼“如果还是不喜欢,就把他送回风月楼就是。” 谢玉感觉到宁夭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就瑟缩了一下。琴声再次奏起,舱中气氛又火热起来,刚才跳舞的男子四散开服侍着四周的小姐们,和宁夭说笑的开心,再加上摇筝服侍的小意贴心,谢玉不小心喝多了,等到宴席结束,宁夭也晕晕乎乎的靠在身边的男侍身上,看见谢玉似是喝醉了,她差使着摇筝扶着谢玉进了舱内的厢房,又嘱咐人回公主府说谢玉今晚不回去了,在外面住一晚,安顿好谢玉,宁夭又转身斜了两眼摇筝“好好服侍殿下”,说完又交代了两句,才放心的领着身边俊秀的男侍去了另一个厢房歇下。 第八章(摇筝H) 谢玉并没有昏睡过去,她身上还穿着牡丹绣裙,青丝被玉簪束起,半躺在榻上,一支手支着头,露出半截玉璧,脸红红的,眼神也透着一股迷离。 摇筝关上了门,走到谢玉躺着的榻前,跪坐在地上,一双异瞳刚好和谢玉的眼睛平齐,透着一股媚意。 谢玉脑子迷迷糊糊的,看见如斯美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上了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睛。屋里没有点烛火,大片月光从窗子里倾洒而下,落在摇筝身上,把本就已经绝色的男子衬托的如月下仙子一般。 他握住谢玉的手腕,带着她慢慢的从眼睛划到耳畔,让她的小指勾住了面纱,而谢玉也如他所愿的将面纱摘下了去。月白的面纱落在地上,露出了男人的下半张脸,谢玉一时看得呆了,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你,你可真好看”,摇筝笑了,顿时整个人恍若星辰一般耀眼“不及殿下叁分颜色”。 话音刚落,摇筝从地上站起来,一只膝盖半曲着落在床侧,俯身看着谢玉,青丝散落在谢玉的肩颈,弄得她痒痒的。他的桃花眼尾似乎沾了点糜烂的红,看起来像只千年狐狸成了精,浑身都透漏着魅惑的气息,唇瓣离谢玉的唇越来越近,却始终不肯贴上去。 谢玉已经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热热的打在她的脸上,她被酒意搞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摇筝的刻意诱惑,哪里还忍得住,勾着摇筝的前襟把他一把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 摇筝的吻技生疏中又透着一股娴熟,似乎是第一次接吻,但他清楚的知道应该怎么用舌尖攻略城地,虽然是谢玉在上,可他的手扣在谢玉的后脖颈那里,仰着头掌握着主动权。 谢玉被他亲的舒服极了,唇齿溢出一丝喘息,干脆利落的上手扯他的衣服,露出的皮肤白玉一般光滑又透着凉意,她上手摸了两把,身下的男人闷哼两声,带着一股情欲,“殿下...”他的声音粘稠又痴缠,谢玉被他勾的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直接上手把他的衣物尽数扯烂,随手丢在了床下,手抚上他的硬物。 那火热又滚烫,青筋一条条绷着,谢玉足足一只手才能握个整圈,她上下撸动两下,被男人溢出的清液湿了满手。 男人的喘息声随着她的撸动越来越大,虽然从没侍过客,但摇筝一直是按照头牌的标准教养大的,他知道怎么样的喘息才能恰到好处把勾引女人的欲望。如今第一次侍客,更是决定他以后人生的重要的客,他恨不得把满身功夫都施展在谢玉身上。 男人的手留在她在腰侧,轻轻的揉按着,一边呻吟,一边注意着谢玉的反应,等看到谢玉眉毛轻蹙,嘤咛两声后,便记住了那个位置。把谢玉按在身下,用舌头轻舔着她腰际的那块肉,手却一路攀到谢玉的花穴处,沾了一些穴中溢出的淫水,就着那淫水轻轻揉弄着小核。 等到淫水沾了满手,他埋首下去,用舌头舔过内腿侧,又一路吻到花唇处,却迟迟不肯碰触那已经鼓胀起来的小核。 直到谢玉难耐的挣扎起来,他才终于吻了上去,舌头含吮着小核,用舌头拍打着,手也扣在谢玉的腰间,轻轻用手指画着圈,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人欲仙欲死。 察觉到少女的花穴轻微抽搐起来,他立刻停下了动作,咽下口中的淫水,向上攀爬吻上了谢玉的唇。 谢玉不满的挣扎着,只差一点她就能高潮,可他就这样把她留在触手可及的顶峰,不肯再推她一把。摇筝安抚地含着谢玉的舌头,舔着她的上颚和她舌下的软肉。片刻后,又一路吻下去,再次含住那已经被舔吮的肿胀起来的小核,却第二次在谢玉几乎要到达高潮的瞬间停下。 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这种对待,更何况谢玉此时是个酒鬼,哪里有怜香惜玉之心。她把摇筝翻身按倒在床上,骑上了他恍若天人的脸庞,摇筝高高的鼻子顶在谢玉的花穴上方,呼吸之间满是谢玉的气息。 摇筝把手扣在谢玉的腰间,帮她坐稳后,又伸出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在谢玉的花穴里,而后又含住了那颗花珠,第叁次的力道与用舌头拍打的速度都比前两次快的多,谢玉几乎瞬间就被送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水喷涌出来,打在了摇筝的下巴上。 余韵尚且没过,男人又卷住那颗花核吮吸起来,谢玉想从他脸上起来,可被他用巧劲按着腰,再加上刚刚高潮,腿儿酸软难耐,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刚刚高潮过,正敏感难耐的花核怎能忍受这种对待,彻骨的酥软与难耐卷袭了她,本以为已经到达了顶峰,可竟然又被男人往上抛了一段,谢玉头皮发麻,拼命咬着唇才能按耐住溢出口的娇吟,所有的自制力却在下一秒彻底崩塌,摇筝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那颗花核磨着。 谢玉猛地睁大双眼,连眼神都无法聚焦,花穴里涌出的水几乎片刻就打湿了软毯。摇筝终于放过了她,拿下了固定在她腰间的手,帮她从他的身上挪了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顶了进去。肉棒又硬又粗,穴中的瘙痒被按耐下去,谢玉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懒洋洋的,只躺在床上让摇筝伺候着。 摇筝也不轻松,大滴大滴的汗滴从额头上涌了下来,这是他的第一次,虽然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可是谢玉的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吸着它,才一进去,摇筝便觉得腰际发软,想要射出来。他咬着后槽牙忍住,又狠狠地撞了两下。 女人都喜欢持久的男人,今晚是他第一次侍候谢玉,断不能有任何差错。注意到被撞击到一处皱褶处,谢玉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后,摇筝便次次的撞上那处,不出百下,谢玉就又被送上了一个巅峰,摇筝没忍住高潮时穴儿的收缩,闷哼一声便也射了出来。 感觉到穴里的热流,谢玉回头诧异的看了一眼他,但酒意上头,再加上高潮了太多次,她没有心情去管摇筝此时的想法了,扯着摇筝按在自己身边,抱了上去。男人身体寒凉,是炎炎夏日里最好的祛暑之物,谢玉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第九章 谢玉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感觉到身后温暖的怀抱,她只当是沉渡,眯着眼睛往里又蜷了蜷。 “殿下”身后男人的声音柔似水,显然不是沉渡的声音,谢玉猛地坐起来,锦被落下,露出圆润雪乳。 摇筝棕发散在白皙的肩膀上,露出的锁骨上带着点点红痕,一张脸美的雌雄难辨,一双桃花眼情意绵绵的看向谢玉。 电光火石间,昨夜的荒唐尽数涌上了谢玉脑海中,自己是怎么把摇筝的衣服扯了扔在床边,怎么把他推倒骑在他的脸上... 事已铸成,她摘下了摇筝的面纱,也夺了他的清白,自然要对他负责。谢玉看向床下被撕成破布的衣衫叹了口气,扯过床头自己的外裳盖在摇筝身上。 她自己只穿了里面的襦裙,打开屋门,随意唤了一个小厮,吩咐他去取一套男装过来后便关上了门,又回到床榻边坐下,看向摇筝“昨夜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今日便跟着我回府吧。” 摇筝的眼眸里瞬间盛满了惊喜与笑意,本就恍若国色的脸美的让谢玉都呆了片刻,“是,殿下。摇筝今后起就是您的人” 谢玉用手指摸上摸他绿眸的眼尾“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春天。”摇筝笑着用手盖上谢玉的手,动作间披在他身上的外裳稍稍下滑,又露出他肩膀上的红痕,他调整着自己的姿态,用最不易被发现的动作勾引着谢玉。 昨夜到现在,他发觉谢玉似乎喜欢纯情的性感,用最无害的模样做着勾引人的事。而谢玉也的确吃他这一套,摇筝的手指逐渐插进了谢玉的指缝间,和她十指相交,“摇筝既然已经是殿下的人,殿下可否赏赐摇筝一点东西” “你说。”谢玉回道。 “摇筝想要殿下给我一个吻”摇筝小声说着,带着期待的看着谢玉,那双异瞳闪闪的发着光。看到谢玉没有动作后,他自己主动的贴了上去,察觉到她没有反感之态后,他放心的吻了上去。 摇筝的唇凉而软,顶开了谢玉的齿关后便温柔的吻着她。片刻后,他从她的唇瓣离开,用拇指轻轻为她擦了擦唇上的水痕,“谢殿下赏赐”。 谢玉被他撩拨的心动,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慌忙站起身来走过去,是来送衣服的小厮,奉上衣物后,他低头小声回禀着“早膳已经备好了,宁小姐让我来带您去。” “你等一下,我稍后就来”谢玉合上了门,拿了衣物递给了摇筝“你换上,我们去用早膳” 等见到了宁夭,不免被她打趣一番,用完饭后,谢玉便带着摇筝乘车回公主府。随行除了公主府的下人,还有一个一直贴身跟着摇筝的小厮,叫思得。下车时,摇筝先下去,想扶谢玉下车,可刚掀开车帘便看见车边站着的那玄衣男子。 看见摇筝,沉渡也是一惊,昨夜宁夭差人来说殿下晚上宿在外面,并没有提起别的事,他心里担心,一大早便候在府门口,看到马车驶来,他大步走过来,想扶谢玉下车,可没想到先掀开帘子的竟然是个男子。 沉渡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如此绝色,还从殿下的马车下来,他咬着后槽牙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摇筝已经下了车,笑着冲沉渡行了一礼“不知郎君怎么称呼” 谢玉从车中出来,两人都冲谢玉伸出胳膊,谢玉搭了沉渡的手下了车“他姓沉”。 “沉公子好”看见谢玉搭了沉渡的手,摇筝嘴角的笑意凝了片刻,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主动向沉渡又行了一礼。 沉渡沉默的看着他,没有回礼。谢玉没有发现两人之间异样的气氛,只径直往府里走去,唤了孔姑姑过来“这是摇筝,你唤他筝公子就好”谢玉又想一下“以后他也住在府里,一切规制就按着沉渡的来” 沉渡在府中早已被默认为谢玉未过门的夫侍,按着沉渡的规格来,只怕这就是她们的第二位男主子。 孔姑姑看向摇筝,摇筝也含笑对她行了礼,她赶忙回礼“公子折煞我了”,如此绝色的公子,不怪殿下喜欢,她心里嘀咕了几句,又转过头问谢玉“那安排筝公子住在哪呢,殿下” “就..”谢玉想了想,“就安排在倚水楼那吧,那风景秀丽,想必你会喜欢”后半句话她微微侧头对摇筝说道“这是孔姑姑,我府里的管家,你有想要的,或者不适应的,都可以找她,她会帮你处理好” “殿下安排的我都喜欢,殿下可以陪我一起去看看嘛”摇筝期待的望向谢玉,绿眸在阳光下潋滟泛着水光。 谢玉抿了一口茶水“好”,她用茶盖轻轻的碰了碰杯盏,扭头看向沉渡“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跟着殿下”哪怕心里酸涩难忍,谢玉看过来时,沉渡还是冲着谢玉勾起一抹笑。 倚水楼离谢玉的寝殿并不远,种着大片雪白的四季桂。屋里虽然没有人住,但是一直细心打扫着,只添置些许家具便能住人。 谢玉刚被赏赐,再加上大臣们送的杂七杂八的礼,满库的东西没地放,便着意在屋里添了许多东西。等到屋里逐渐满当当起来,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孔姑姑带了几个丫环小厮过来服侍,等看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谢玉有些乏,又嘱咐了摇筝哪里不适应就告诉孔姑姑后,便打算回自己寝殿休息一下。 等出了倚水楼,一直跟在身后的沉渡开了口“筝公子,是殿下的新人?” 第十章(沈渡H) 沉渡知道自己不应该多问,可心中的酸涩到了极点,压的他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谢玉刚刚忘记了顾及沉渡的心情,这会骤然听他开了口,停下了脚步,朝他看去。 沉渡站在一片雪白的四季桂里,一只手无意识的抓在腰间的剑鞘上,他需要通过握紧一些东西,才能按耐下心中翻滚的情绪。 沉渡从来知道殿下不会只是他一个人的,两年边关的时光,已经让他感激万分。可人总有贪欲,得到了宝藏再被一点点夺走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受的住,可现在却痛苦万分。 之前有楚棠,现在又来了一个绝色男子,殿下无比尊贵,将来伺候她的男子只会越来越多...沉渡不得不担心害怕,害怕谢玉的目光终有一天会落在其他男人身上,不再肯眷顾他一眼。 要怎么才能留住谢玉的心? 谢玉也在纠结着要如何开口,摇筝留在府中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将来也会有其他男子入府,可她不愿让沉渡难过,毕竟沉渡陪了她那么多年。 “是,他是宁夭送给我的”沉吟半晌,谢玉终于开了口。下一秒,她骤然被拉着手腕拽进了沉渡怀里,下巴被他的食指微微抬起。 沉渡湿软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急切的渴求着她。 谢玉睁大了眼睛,这些年沉渡从来没有做过这种逾矩的事,她用舌头推着,想把沉渡的舌推出去,沉渡的手扣在她的后脑处,不准她离开,强势地加深着这个吻。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感受到了沉渡急切渴求安慰的心情,谢玉的心也软了下来,刚刚推拒的放在沉渡胸前的手扣在了他的腰间,开始回应沉渡。 察觉到少女的配合,沉渡胸口的痛苦方被抑下去一分,唇舌间的动作也逐渐褪去最初的凶狠与急切而变得温柔起来。白色花海中,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拥吻着。等到这个冗长的吻终于结束,谢玉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摸了摸沉渡的脸“我知道你难过。可我是太女,这府里总会进新人。你要体谅我。”她埋在沉渡的胸前,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但我答应你,不管府里多少人,你在我心里总有位置。” 听了谢玉保证的话,沉渡扣在她腰间的手又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低头埋在谢玉的乌发里,在谢玉看不见的地方,眼角落下一滴泪,划过了眼尾那滴鲜红的泪痣。 他贪婪的嗅了一口谢玉乌发里的栀子花香,低低的开了口“只要妻主心里有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晚间谢玉唤了沉渡侍候在床侧。流苏帐子里,少女坐在沉渡的怀中和他拥吻,被亲的有些缺氧,臀间粗如儿璧的肉棒一下下往上顶着,只恨不得戳穿谢玉的花心。 “别,别吃舌头了”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浓,谢玉眼泪都要被沉渡顶出来了,嘤咛着想逃离他的吻,小屁股也偷偷往上抬了一点。 “殿下的舌头好甜”谢玉往后退一点 ,他就往前进一点,迷恋的吞吃着少女的舌,卷着她口中的甘液尽数吞咽下去“殿下……殿下再赏我一点” 谢玉被亲的迷糊,没有察觉到挪到了她腰间的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那手把着她的腰狠狠地向下按去,刚刚为了躲避顶弄,她偷偷往上抬了一点,这会尽数被按了回去,甚至比原来更深。 “唔……停,停下”谢玉舌头还被沉渡含着,尖叫呻吟尽数化为唇齿间溢出的呜咽声,她拼命想往上跑,身下的快感越来越激烈,如果她再不赶快逃离这份快感,她的身体会失控。 可沉渡的大手还按在她的腰间,每一次她刚往上抬一点,沉渡就把她按回去,肉棒往上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抵着花心狠狠揉着。 尿意越来越浓,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腿根已经微微抽搐起来,察觉到了她几乎到了边缘,沉渡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舌头舔弄着她的软腭。另一只本来按在她腰间的手,划到了两人交合处,掐上了那颗红肿的小核按压揉弄着。 谢玉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尿液尽数涌了出来,打在沉渡的身上。察觉到这次殿下喷出的水格外多,沉渡朝着两人交合处看了一眼,诧异的发现谢玉被他干尿了。 殿下被他干尿了。这个事实让沉渡脑子都发懵,兴奋的一时做不出反应。那是殿下,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青城殿下……她被他的肉棒干着,舌头被他吃着,就这么娇娇咽咽的在他身下被干的尿了出来。 如果说沉渡是兴奋的说不出话。谢玉就只剩下窘迫,刚才快感到了极致,一阵白光过后,她便不受控制的高潮抽搐着,等到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要面对自己被干尿这一事实。 哪怕沉渡的肉棒还硬挺着,可她已经窘迫的没有心思继续做下去。“不要害羞,妻主刚才的样子很美”察觉到谢玉的窘迫,沉渡低下头埋在少女颈边,安抚的说道。 “都怪你!刚才说了让你停你还不停。”谢玉羞恼的看了沉渡一眼,“我不做了,你自己解决吧”说完,她披上床侧放着的外裳,从床下跳下来,逃跑似的去了主屋里面的侧室。 看见谢玉羞恼的样子,沉渡只觉得可爱的不行,胯间肉棒也越来越疼。在确定谢玉已经进了里面的侧室后,他伏在刚刚被谢玉打湿的那一团软榻处,像个变态一样嗅着那处的气息。 殿下被他干尿了,这件事是最好的春药,他伸出舌尖偷偷在那团湿润处舔了几下,大手盖在肉棒上快速的上下撸动着,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谢玉红着脸躺在侧室里干净的床上,消解着刚才的尴尬,突然陷入了温暖的怀抱中,沉渡把她翻了过来,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唇。 “只有我看见了,妻主不要害羞”他的脸也有些红,又认真的说了一遍“妻主那样,说明我真的伺候的妻主很舒服,我真的很高兴。”沉渡嘴角含上了笑意,又亲了一下谢玉的嘴角“更何况妻主那个样子,真的很美” 被爱人细心的安慰着,谢玉的窘迫也逐渐退了下去。两人又依偎了一会,沐浴干净后,才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日谢玉被谢怀璧传召到了宫中。“那天晚上,满殿的公子,你可有心仪的人选?”谢怀璧在御书房里看着奏折,谢玉进来后,她把奏折放下,带着谢玉进入书房后面的侧室,拉着谢玉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楚棠就很好”怎么说楚棠都在边关和她一起风风雨雨多年,哪怕楚棠说了他不在乎名分,谢玉还是希望可以让他以正君的名分入门。 “玉儿”谢怀璧沉吟了一下“你是太女,你的正君不一定是你最爱的人,但一定是最能给你提供帮助的人,你懂吗”她拉着谢玉的手,“楚将军和你一起在边关呆了四年,她注定了要站在你的一边。你的正君之位,还要帮你拉拢另外一个更有权势的肱骨之臣才行。” 看谢玉不答话,谢怀璧叹了一口气“倘若你真的喜欢楚棠,先让他做一个侧君,等来日你登基,再提他的位分就是。正君之位,我之前一直留意着,江丞相的公子,宁侯的小儿子,还有谢太师的公子,都容貌端正,品行上佳。” 江丞相的公子……是江献容!谢玉心中瞬间如波涛汹涌,回京后两次和江献容相见的场景瞬间浮上心头,容貌昳丽的贵公子矜贵优雅的对她微笑。他竟然也在自己的正君人选当中。 “江公子?”谢玉开口想要再确认一遍。看她的反应,谢怀璧眼中瞬间盛满了笑意“对,就是庆功宴上坐在你对面的那个公子。你认识他?” “从前女儿和他有过几面之缘”谢玉微红了脸。“半个月后就到了一年两度的围猎,到时候我会让各府的公子们也前往。”谢怀璧拍了拍谢玉的手背“到时候你再看看。” 出了宫门,谢玉脑子里还一边懵。江献容,江献容竟然有可能成为他的正君。她本以为她们两人之间已经再无缘分,可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还有这么一番际遇。终归是少女初怀春时便思慕的人,谢玉心底涌起一阵小小的欣喜。 “殿下”听到有人唤她,谢玉扭头看去,惊讶的发现是楚棠。少年笑眯眯的望着她,朝她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虽说约了六日后的灯会,可我实在等不及了。今天上午听说了你被传召入宫,我便在这里等着,想要见你一面”少年红着脸说道,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听到楚棠这么说,谢玉也含了笑“我这会正巧没事,我们可以一起逛逛,正好回京以来我还从没有逛过呢。”吩咐了暗卫们远远的跟在身后,谢玉和楚棠一起往市集处走去。 京城繁华,街边各种摊子都早早的支了起来,芝麻糊,糖人,冰雪小圆子应有尽有。谢玉和楚棠两个人都孩子心性,一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试了好几家摊子的小食,还没用午膳,就有些饱了。 等路过忆金堂,谢玉拉了楚棠进去“前几年在边关呆着,那里没什么好东西,送你的生辰礼物都不好,我一直想着回京后再补送你几份。我听宁夭说,忆金堂的首饰在京城中独一份。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听到谢玉一直念着他的生辰,楚棠脸上的笑意也藏不住,开开心心的跟着谢玉进了忆金堂。 只才一进去,谢玉就被晃的花了眼,满屋子精致的首饰,楼上还有两层。小厮看见两人的衣饰不凡,赶忙过来伺候着。“你去挑吧,挑多少件都行,我都送给你。”谢玉主动接过楚棠手里提着的刚才两人在街边买的东西,递给了小厮“你带这位公子到处看看” 楚棠知道她向来对首饰没什么兴趣,便自己先去挑选着。谢玉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楼的红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是新鲜的雨前龙井。一杯茶喝完,楚棠还在楼上。想到沉渡和摇筝,谢玉站起来在一楼逛着,打算给他们也买一份首饰带回去。 给沉渡挑了两个束发的玉冠,一个腰前挂的玉佩,给摇筝挑了两支束发的簪子后,谢玉的目光被拐角处的柜子上放着一根白玉簪吸引,玉簪上缀着点点红玛瑙,看着像雪后红梅一般。谢玉的刚想拿起来那根玉簪,便和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撞在了一起。 她扭头看去,是个仪容甚美的小公子,一袭蓝衣,头发被白玉冠高高的束成马尾,看见谢玉回头,他脸上似乎拂过一阵浅浅的讶然,低身行了一礼“见过青城殿下”。 谢玉眯了眯眼,但实在没想起眼前之人是谁,“你是?” “臣唤师星凌,家父是礼部尚书。前几日的夜宴上曾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见谢玉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师星凌有些难过,可面上不显,他今日从忆金堂门口路过,恰好看见谢玉在低头挑选簪子。 四年前的春日宴上,他便对少女一见倾心。前几日夜宴再见,他更是彻底沉沦。师家家风严谨,一直教导男子婚前绝不可与外女私相授受。他在忆金堂门外踌躇再叁,终究,对谢玉的恋慕压过了一切。 “你也喜欢这根簪子吗”听了他的话,谢玉对他和善的笑了笑。她从楚将军那里听说过师尚书,是一个清正之臣,刚正不阿,而师家也是京城之中有名的书香门第。 “这簪子样式别致,宛若雪中红梅,臣很喜欢”师星凌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拼命提醒自己才能按耐下眼中的爱慕之情。 “我在关外曾听说过师尚书的清名,一直心存敬佩。还望公子回去后告知师尚书,青城改日定亲自登门拜访。”谢玉拿起那根簪子,放到了师星凌手中,还没说完,突然有一个人插在了两人之间。 楚棠斜了师星凌一眼,主动握上了谢玉的手腕,彰显着两人之间的亲密。谢玉没有发觉楚棠隐秘的心思,主动介绍起来“楚棠,这是师府的公子,那晚宴会上你应该见到过”说完她又转头看向师星凌“师公子,这是楚将军的儿子,楚棠” 楚棠不情不愿的和师星凌互相行了礼,看见楚棠和谢玉亲密的样子,师星凌垂在身侧的拳头微微用力的攒紧,他知道楚将军有个适龄的儿子一直养在身边,对于楚棠和谢玉,他早有心理准备,可骤然看着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和其他男人亲密,他终究心底难掩酸涩。 第十二章 见楚棠下来了,谢玉便嘱咐了小厮把她挑的东西包起来送到公主府,顺带去孔姑姑那里领钱。 见到谢玉连着自己手中那支簪子也一起付了钱,师星凌局促起来“殿下,殿下不必……” “萍水相逢即是有缘,师公子不必推辞。”谢玉冲着师星凌浅浅笑道“君子坚贞如梅,这支簪子和师公子很配” 少年怔了一下,秀美的脸上抹上一阵红晕,“星凌多谢殿下”。 “殿下,既然买完了,那我们就走吧,我饿了”师星凌话音刚落,楚棠握着谢玉手腕的手就紧了紧,轻轻的晃了晃。 “殿下刚回京,这附近有一千寻楼,装潢清雅,招牌菜也是一绝”谢玉还没来得及回答楚棠,师星凌主动接了话“殿下若不嫌弃,星凌愿为殿下和楚公子引路。” 楚棠根本就不饿,为了赶紧带走谢玉才随便找的一个借口,哪里想到师星凌这么不会看人脸色,这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捏了捏谢玉的手,想让谢玉拒绝。 谢玉只以为楚棠是在暗示她想去试试那家酒楼,毕竟两人都爱美食,之前在边关时他们俩就经常一起溜到附近的小镇买点好吃的小食偷偷带回营地里吃,于是便笑着答应了“那太谢谢你了,你应该也还没用午膳吧,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木已成舟,楚棠再不乐意,也只能跟着谢玉和师星凌一起去了千寻楼。 千寻楼里的确装潢的雅致又贵气,师星凌似是常客,嘱咐了小二把招牌菜都上一遍后便熟门熟路的带了谢玉她们去了叁楼的雅间。 菜很快就上来了,谢玉夹了一筷子鱼丝,入嘴果然鲜活生香。见她喜欢,师星凌也笑了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给她夹了一个狮子头“殿下尝尝这个,千寻楼的狮子头做的最好”。 楚棠脸都快黑了,谢玉却没有察觉,只兴冲冲的又尝了一口狮子头,“果然十分美味,星凌,多亏了你,我今天中午才能吃到如此美食。”少女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殿下喜欢就好”少年温柔的笑了,给她盛了一碗鸡笋汤,才开始自己夹菜吃。楚棠也夹了两筷子鱼丝,可看着对面的师星凌,本该美味的菜肴到他嘴里便没了半点滋味,只盼着赶紧吃完把这个累赘甩掉,不要浪费他和谢玉的独处时间。他侧头看向谢玉,少女脸颊吃的鼓鼓的,可爱极了。 看见谢玉吃的这么开心,楚棠本来烦躁的心情尽数被压了下去,还在心里盘算起来,等他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打听打听京城里好吃的食楼,到时候好带着谢玉吃个遍。想到他和谢玉的未来,楚棠的心情不由好了起来,看着对面的师星凌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谢玉喜欢吃虾,楚棠便兴致冲冲的剥起了虾,尽数夹到谢玉碗中。 “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呀”等到谢玉碗中的虾像个小山一样堆了起来,她终于扭头疑惑道。楚棠嗯嗯应了两声,才开始自己吃了起来。 一顿饭用完,谢玉想要结账时才发现师星凌早就结账了,“殿下送了我簪子,我自该礼尚往来”看见谢玉不好意思,师星凌解释道。虽说礼尚往来,可让师星凌一个男人结账,总归是…… “那就多谢你了,下次有缘再见的话,我请客”听了谢玉的话,少年的棕色眼眸亮了亮,“那先多谢殿下了” 下次,才没有下次。楚棠心里嘟囔着,又拉了拉谢玉。已经是下午,和师星凌告别后,谢玉想着还没看的奏折,便准备回府。已经被谢玉陪着逛了大半日,哪怕舍不得和谢玉分开,楚棠也不好耽误谢玉的正事,只非要送谢玉到公主府门口。等到了府门口,又依依不舍拉着谢玉告别了好久。 师星凌回府后,便被传到了书房,刚推开屋门,里面传来女声,“跪下”说话的女人看起来叁十多的样子,温柔又威严。 师星凌默不作声的跪了下来。师晴坐在书桌后,看着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儿子,“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吗” “知道。”少年低着头,虽跪着,腰背却挺的笔直。 “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希望你将来有个好前程。”师晴叹了口气“青城殿下尊贵,你若进东宫,至多只是个侧君。将来入宫,更是艰难。娘不指望你为师家争权,只盼着你安安分分的嫁给一个寻常大臣家,做个有头有脸的正君,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师星凌从小就听话,从来没让她操心过,只除了叁年前在他屋里看到的那张青城殿下的画像,画像上绝色女子一袭碧绿流纱裙,跪坐在树下抚琴,惟妙惟俏,仿佛要从画中出来一样。 她当时就把厉害好好的跟师星凌分析了一遍,又把画拿走,叁年过去了,只以为师星凌早就忘了青城殿下,没想到今天还是…… “娘亲,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少年咬了咬唇,“可儿子对青城殿下……若是青城殿下,儿子做侧君也心甘情愿。否则哪怕是正君,儿子也会郁郁终生。” 他的话音刚落,玉砚便砸到了他的脚边,蓝色的衣衫上满是墨点。“你才多大,就知道了一往情深四个字怎么写了?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师晴被师星凌的一番话气的要发抖,指着他骂道。 “母亲息怒,儿子这就去跪着”师星凌站起来,行了礼后便离开了。等他离开后,女人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头。 青城殿下是陛下的心头珍宝,正君之位可以说永远也轮不到他们师家。更何况,她这些时日可是听说,陛下心底早就有了人选,只等青城殿下点头……若星凌嫁过去,侧君之位,倒是不难,可她哪里舍得。 第十三章 等谢玉处理完积攒的折子已经到了晚膳的时候,她捶了捶发酸的肩膀,从书房走了出来。因着她做事时不喜人打扰,流萤便守在书房门口,见谢玉出来,忙迎了上去“殿下,已经戌时叁刻了。您要用晚膳吗?” “是该用晚膳了。”被流萤一提醒,谢玉也感受到了腹中饥饿。 “沉公子刚才差人来请您去用膳,筝公子也差了人来。殿下您要去他们那,还是回永安阁用膳?” 终归摇筝刚入府,不好一开始就拂了他的面子,也担心他被人看轻,谢玉犹豫了一下,“你差人去告诉沉渡,让他先吃吧,不必等我。我去倚水楼看看摇筝。” 倚水楼离书房并不远。谢玉走到时,看见摇筝正蹲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他穿了一袭浅紫衣衫,头发被玉簪半束着,柔软的披在肩膀上。 夕阳的余晖打在摇筝的侧脸上,从挺拔秀气的鼻子,到嫣红的唇瓣,再到如白玉一般的脸颊,在光影的烘托下,越发美的惊人。似乎是忙的有点久了,男人的额头略有薄汗,但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娇弱之美。 哪怕是在蹲着侍弄花草,可他一举一动优雅至极,若谢玉不识他,只会觉得是某家的贵公子。如此绝色,过去十余年却被困在教坊,她心底涌过一阵怜惜,走了过去。 察觉到谢玉的脚步声,男人转过头来,那双异瞳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水光,动人心魄。哪怕已经见识过了摇筝的美貌,这一刻谢玉心底也被掀起一阵波涛。 摇筝站了起来对谢玉行礼,笑道“殿下来了,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我一直在等着殿下。” “你喜欢花?”谢玉走到了他身边,低着头看着他刚才侍弄的东西,是一从醉蝶花,粉白相见,香味扑鼻。 “我从前在风月楼,一直想有一个自己的大院子,种一院的花”摇筝顿了顿,似乎回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 谢玉心底怜惜之意越重“倚水楼是你的,你想要种什么都可以,想要什么稀奇的花种,告诉孔姑姑就行,她会帮你找来的”。 听了谢玉的话,摇筝的桃花眼里添了笑意,“多谢殿下,殿下饿了吧,快进屋用膳吧”。他主动挽上了少女的手臂,往屋里走去。 等谢玉入了坐,他又为谢玉盛了一碗鱼汤才坐了下来。桌上除了鱼汤,还有几道家常小菜,谢玉夹了两口,有些诧异,眼前桌上的虽是简单的家常小菜,可味道丝毫不比她晌午在千寻楼吃的差。 “这是你做的吗?”谢玉又夹了两口,确定不是公主府厨子的手艺,抬头问道。摇筝脸侧微红“我手艺不好,让殿下见笑了” “哪里,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谢玉又夹了一筷子笋菇,入口只觉清香鲜美,回味无穷,想了想,她又开口道“摇筝,我知道你从前落入教坊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的奴籍我已经帮你销了,入了良民册。若你愿意,我可以归还你自由,你不必留在公主府伺候我,我名下有几间食楼铺子,你若愿意,挑几间做掌柜即可,你这般手艺,自然不愁生计。”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有公主府做后盾,不会有人难为你的。你以后若遇到心仪的女子,也可另结良缘。” 谢玉骤然一番话,把摇筝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哪怕他一直被当做头牌培养,可终究只是勾坊里的公子,能伺候谢玉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如今,谢玉不仅销了他的奴籍,还愿意还他自由,给他归宿。 “谢殿下垂怜,可摇筝心仪殿下,不愿离开公主府。”他跪了下来,重重地给谢玉磕了个头。心仪谢玉,这话并不作假。谢玉是他伺候第一个女人,对他温柔体贴,没有因为他的勾栏身份而轻视他,还尊重爱护他,他从那种污泥地出来,而谢玉宛如无暇的白月,他怎么会不心动。 谢玉慌忙把他扶起来“说着说着你怎么还跪下磕起头来,还磕的那样重。”看着摇筝已经有些泛红的额头,谢玉失笑“好,不走就不走。我养你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她拉着摇筝重新坐下,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几间铺子的商契我明天差人给你送过来。就算你在公主府,也总得有些东西傍身。那几间铺子不错,你看着经营就是。” 摇筝心里感动,平时能言善道的口才如今却不知道说什么,无措的道谢后只更用心给谢玉布菜。 一顿饭吃完,谢玉有些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说到底,她和摇筝也刚认识,虽然有了一夜缠绵,但那毕竟是酒后,谢玉没打算在倚水楼过夜。她说完,刚转过身,就被拽住了手腕。 “殿下”身后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不解,“摇筝哪里做错了吗,殿下为什么不在这里过夜” “没有,我……”谢玉回身,看见摇筝的异瞳中泛着潋滟的水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殿下是嫌弃我是勾栏出身的人吗”摇筝握着谢玉的手腕,不肯松手。神色明显低落下来“殿下是摇筝的第一个女人,摇筝从前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任何苟且之事” 看美人在眼前伤怀,谢玉终究还是不忍“我没有嫌弃你。我今晚留下就是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的眼睛亮了亮,终于笑了起来。 第十四章(摇筝H) 等熄了灯,谢玉就被搂紧到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中。虽说两人之前有过一次,可那次喝的烂醉,如今却是清醒着,她只有过沉渡一个男人,沉渡之后,便是摇筝,两人又才相识不久,一时间谢玉有些害羞,这感觉随着耳边呼上的热气越来越强烈,她耳根都热了起来。 突然,她的耳垂被含住,湿濡温热的舌舔弄着她的耳垂,一路划过她的耳廓,惹得她一阵战栗。“嗯……殿下”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纤长的手也从她的衣摆处伸了进去,环住她胸前的雪乳,轻柔的揉捏着,食指按着那颗红果一下下挑着。 谢玉被亲的受不了,扭过头想把耳朵从他嘴里弄出来,却被吻住了唇。摇筝的吻技不复第一次的生疏,他已经记住了谢玉的敏感点在哪,只用舌勾着谢玉的舌舔着吻着,不时划过谢玉软腭敏感的地方。短暂的几次分离都带出银丝,谢玉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又被吻了上来。 “唔……”少女睁大了眼睛,可她的嘴还被吻着,只能发出些许的呜咽声。刚才在胸前的手已经一路划到了她的花穴中,沾了些许水液后便剥开了花唇,按上了花核揉弄起来。手指揉弄速度越来越快,谢玉被吻的有些缺氧,脑子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却一波波的传来,终于在最高点爆发,大股大股的淫水打湿了亵裤,过高的快感让她她大腿根都在抖。 摇筝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用脸颊爱怜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便攀了下去“殿下的亵裤都湿了,便不要穿了。”他用手微微抬起谢玉的腰,帮她褪去了亵裤,随手扔在了床尾,俯下身去埋在了少女双腿之间。 刚刚被揉到了高潮的花核又被人含住,谢玉腰都弹了起来,摇筝手扣在谢玉的腰间,轻轻的揉弄安抚着她。 “摇筝,别,停下来”快感被一波波的往上加,谢玉受不住了,想往上攀,脱离这份快感,可腰间温柔抚弄的手却用巧力死死地把她摁在那,舌尖顶弄花核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的磨了两下。 在第一次高潮还没有褪去的情况下,谢玉又被摇筝送到了第二次高潮。“殿下,很舒服的,不要怕,接受它”摇筝凑过来吻了吻谢玉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他的眼尾也添了一丝红,谢玉恍惚间觉得床榻上的是一只九尾狐,勾她在情欲汪洋中沉沦。 摇筝把着谢玉的腰,让她俯趴在床上。他伏在谢玉的背上,湿濡的吻落在她洁白的肩颈上,引得少女一阵颤抖。刚刚那纤长的手就着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畅的插进了花穴,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那处皱褶后,便用食指轻轻的揉了起来。 “殿下喜欢我轻点还是重点?”他埋在谢玉的颈侧,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热气尽数打在谢玉的耳畔。谢玉脸都红了“不要,不要问我” 摇筝唇边扬起一抹浅笑“殿下不要害羞,很舒服的,享受它就好”按在皱褶的食指只一直不停的抵着那揉着,片刻后,中指也插了进去,两个手指顶着那处,掐弄顶揉。 等到第叁次高潮来临时,谢玉眼泪都被刺激的流了出来。摇筝下床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扶着谢玉喝了下去,才扶着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刚刚叁次高潮如果还能称得上温柔平和的话,等肉棒插进来,谢玉才真的几乎要失控的叫出来。 摇筝动的又快又狠,再没有刚才的平和,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了花心上,谢玉被他把着腰,被撞得几乎失神,高潮仿佛没有尽头,一波一波的把她不停往上推,大股大股的淫水把床榻都打的几乎湿透。 “我,我渴”实在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谢玉呜呜咽咽的找了个借口,想从那根肉棒下面出来,借着喝口水休息一下。 摇筝笑了一下,没有把肉棒拔出来,只把手臂穿过了谢玉的两腿弯,把她半抱了起来,肉棒还一下一下在顶着“殿下,搂着我的脖子”。 谢玉无法,只能搂住他的脖子。男人就这样抱着她边干边走到了桌边,把她放在了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尽数饮下后从唇间渡给她,溢出的茶水从两人唇间落在了身上,幸好水温温热,并没有太多不适。被这样喂了叁杯水,等摇筝倒第四杯时,谢玉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 她坐在桌子上,花穴里还插着肉棒。窗子正对着茶桌,月光从窗外倾泄而下,打在摇筝的脸上,他的一双异瞳美的仿佛不是凡间之物,却又染上了浓浓的凡间情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淫荡的浪意,让人想要蹂躏把玩。 谢玉搂着他的脖子吻了过去。摇筝被她的主动激的越发情动,就这样把她按在桌子上干了起来。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尽数又因为过多的高潮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地面。等到谢玉又一次高潮,摇筝才轻咬着她的颈子射了出来。 等到高潮的余韵褪去,他又喂了谢玉两杯水,才抱着谢玉回到了干净床铺的里间。过多的高潮让谢玉已经懵懵然,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摇筝服侍着谢玉清理了两人身体后,才搂着谢玉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沉渡站在流云阁门口,看着倚水楼的方向一言不发。 “公子,倚水楼已经熄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楚支点了盏灯笼,守在沉渡的身边,“殿下虽说今晚宿在了倚水楼,可您陪殿下边关叁年,筝公子怎么也不会越过您去的。” “你不必担心我,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沉渡沉默半晌,开了口。楚支叹了口气,留下了灯笼,一步叁回头的离开了。 直站到两腿发麻,沉渡才回屋躺下,可闭上眼眼前都是殿下和别的男子亲近的模样,若他能……杀了摇筝,殿下会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苦笑一声。就算他杀了摇筝,也会有楚棠,有其他男人。 他属于殿下,殿下却永远不会属于他,他怎敢又怎配独揽明月入怀。无数个孤独的没有殿下的夜晚,他也只能就这样一个人痛苦清醒到天明了。 第十五章 时间流水似的过去,转眼便到了和楚棠约定的灯会之日。谢玉早早批完了奏折,在约定的长桥上等着楚棠。 她站在桥边望着下面的河,河上泛着几支轻舟,上面坐着小姐公子们嬉笑玩闹着。骤然间,一双凉凉的手附在了她的眼睛上。 “楚棠”谢玉无奈笑道“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听到她猜出来是自己,少年嘻嘻笑着拿下了手,见两边没人注意,偷偷的凑上去亲了一口谢玉的侧颊。 “你在这看什么?”楚棠把手里刚刚给谢玉买的冰雪小团子递给她,“尝尝这个,我刚买的,是南清楼的。” 冰雪小团子上浇着牛乳和果脯,谢玉接过小碗,用木勺挖了一小口送到嘴中,果然清凉爽口,十分美味。 见她喜欢,少年笑得越发开心“你要是想坐小舟,我们也可以去试试” “好呀”谢玉又挖了一勺,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好几年没坐过舟了,还挺想试试的” 等到谢玉吃完,楚棠从怀里拿出手帕给她仔仔细细的擦了手,然后就牵着谢玉的手,往河边走去,小舟都是一个艄公的,一钱银子一个时辰,楚棠付了钱,拉着谢玉上了一支小舟坐下,往河流中间划去。 天际已经黑了下来,河边两侧点着红红的灯笼,谢玉躺在小舟上看着天上的繁星,楚棠也躺在了她的身侧。 谢玉扭过头去,看见少年精致的侧脸。发觉谢玉在看他,楚棠也侧过头来,和谢玉对视,眼中满是笑意与爱意。 现在想来,楚棠的心思如此明显,自己前几年怎么会从未发觉,谢玉心底想着。少年突然凑了过来,薄唇在她唇上浅浅的蹭了一下,然后又扭过头去,像偷了惺的猫一样,心情极好的偷笑,耳垂红红的。 “谢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大漠露宿那一晚,你带我去打狼”少年开了口,声音清冽动听“那天晚上的星星也和今天一样好看” 那时谢玉贪玩,偷偷甩下沉渡,和楚棠一起夜探荒漠,两人点了篝火,坐在火边烤肉。肉香味引来了一头狼,但因惧火,只远远的蛰伏着。谢玉把楚棠护在身后,用随身带着的弓,眯着眼瞄准了孤狼,只一箭便把狼死死的钉在了地上。担心狼群报复,她便提着死狼和楚棠转换了营地。后来那狼皮被沉渡做了一双靴子送给了谢玉。 “记得”谢玉含着笑“大漠满天繁星的盛景,自然远胜京都这一方小天地的” 提起了过去,两人都打开了话匣子,又说说笑笑了半晌,想起灯会,两人才依依不舍的从小舟上下来,往灯会走去。 街边两道摆着各种精致的灯,小贩热情的招呼着,谢玉提起一盏琉璃灯,楚棠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买下送给你”少年第一次动情,爱意火热又赤诚,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给谢玉。 谢玉还没开口,耳边突然又传来一个低沉又悦耳的声音,恍如珠玉一般“见过谢小姐” 谢玉诧异的回过头。 男子一身月白衣衫,头发被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腰间缀着白玉,翩翩贵公子的模样,矜贵又温柔。 是江献容。 第十六章 “江公子”谢玉一时有些无措,放下了手中的琉璃花灯。 “谢小姐也来赏灯吗”江献容望着谢玉,又朝她的方向轻迈两步,离她更近了一点,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她是陪我一起来的”谢玉还未答话,楚棠看着江献容先开了口。 江献容淡淡扫了楚棠一眼,笑道“楚公子也在这里” “听说灯会很漂亮,我们便来看看”谢玉接了话,看向江献容的身边,却没发现侍从“江公子是一个人吗” “刚刚一阵人流,献容不慎和仆卫走散了”江献容皱了皱眉,语气也低落了些许。 灯会本就人多,江献容刚刚来的方向更是热闹非凡,似乎有一些杂耍,挤了一大堆人叫笑着,的确容易走散。楚棠望着江献容的方向,咬着唇,有些不耐和心烦,又不好开口显得自己好妒。 深夜里,江献容一个美貌公子独自在外,终归叫人不放心,“不如你先与我们同行吧,说不定可以找到你的仆从”谢玉望着江献容说道。 江献容轻蹙的眉随着谢玉的话舒展开,“那就麻烦谢小姐了” 为了找江献容的侍从,叁人一路朝着最初江献容来的方向走去。街道两旁是木式建筑,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盏,越过了刚刚的杂戏摊子,就是精致的古玩首饰摊子。摊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狐狸,猫,狼,应有尽有。 谢玉拿起一个做工精良的白虎面具,小贩笑嘻嘻的“姑娘好眼光,我家面具是这条街卖的最好的,姑娘要是喜欢,尽可试戴”。 听了他的话,谢玉开开心心的把面具往头上套,戴上以后扭过去吓楚棠“看,老虎,吓不吓人”少女精致的下半张脸露在外面,笑得开心,嫣红的唇瓣衬着雪白的贝齿,露出两个梨涡,可爱又俏皮。 楚棠也套了一个黑狼面具在自己脸上,看见谢玉冲他做鬼脸,他也回了个鬼脸,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少女又笑着转向江献容,“你要不要也挑一个”。江献容看见谢玉笑得开心,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看着谢玉笑着。 谢玉只当他不好意思,便低头翻着面具摊子,从下面翻出来一个白狐狸的面具。“这个,这个和你相配”少女笑得眯了眼睛,把面具递给了江献容“你试试” 江献容从善如流的接过面具戴在了脸上。“好看”谢玉的眼睛亮亮的,真心实意夸赞道。狐狸面具下江献容的脸微微红了。 听见谢玉夸其他男子,楚棠不乐意了,戳了戳谢玉的腰,谢玉扭头看他,他低着头凑上来,附在谢玉耳边,闷闷不乐的嘟囔“你怎么不夸我好看” “你也好看”谢玉被楚棠小孩子一样的做法弄得失笑,得到了夸奖后,楚棠才心满意足的含了笑。谢玉好笑的又看了楚棠一眼,掏出荷包结了帐。 等到谢玉想摘面具时却遇到了个大难题,后面的系绳和发丝缠在一起,猛地一拉疼得她冷吸一口气。楚棠听见谢玉声音,想帮她把发丝解开,却发现有双手比他更快。江献容纤细玉白的手指落在谢玉的乌发上,“低下头”。谢玉听话的低头。江献容温柔又耐心的把每根头发都轻柔的牵了出来。半晌,终于解完了所有头发,他拉开了面具的系绳,把谢玉的面具摘了下来,放到了她手中。 “谢小姐,好了。”把面具放在她手中时,干燥温暖的手指触到她的掌心,谢玉抬起头来,刚好与他对视,江献容还带着狐狸面具,眉眼低垂的望着她,街边两侧的灯火映在他的眼睛里,衬得他的眼睛亮亮的。 谢玉突然脸红起来,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突然的心动。 “公子”远处突然传来几人惊喜的声音,他们一路小跑过来拥在江献容身边“公子,总算找到你了”为首那个人急得都快哭了的样子。 “既然江公子找到仆从了,我们就不叨扰了”终于能甩开这个人了,楚棠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开了口。清秋这才发觉江献容身边还有两人,赶忙行了礼“多谢两位方才照顾我家公子”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谢玉扬了扬手,“以后可要跟紧你家公子,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了”清秋连声应是。 楚棠又拉了拉谢玉的胳膊,看见江献容有仆从陪伴,谢玉也放下了心“那江公子,我们就先告辞了” 江献容行了一礼“今日麻烦殿下了。”殿下,清秋睁大了眼睛看向谢玉。 等看着谢玉走远,江献容才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清秋在马车外听得担心“公子是受凉了吗,虽说是夏日,可夜间总是凉些” “不妨事”江献容闭上眼睛倚靠在车壁上。 “今日真的是青城殿下吗?”清秋犹疑再叁,还是在马车侧小声问道。 “是,回去后不要多嘴”马车内又传来暗暗几声低咳。公子不能受凉,每次受凉,腿骨便发疼,还会伴随低烧,这是母胎里带出的弱疾,清秋担心的不行,只吩咐了车夫脚程再快一些,好早点回去喝一服药。 江献容又咳嗽了两声,腿骨已隐隐发痛。他闭着眼,脑子里却尽是谢玉。 楚棠,今日见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对手,他心底盘算着。公主府的沉渡,虽说地位低下,可却一直实打实在谢玉身边陪着,威胁性甚至可能比楚棠要大。 最近新进府的摇筝,算不得什么,勾坊里的东西,以色侍人,出了勾坊也翻不起风浪。 他谋划多年,只为谢玉。正夫之位,他志在必得,做谢玉堂堂正正的夫君,这仿佛是被印在骨子里的执念,从他弱冠之年在宫中第一次见到秋千上的少女那一刻开始,便蚀骨入髓。 等到和楚棠分别回到家后,谢玉早早的睡下了。已经久未梦见,再次置身于鹅毛大雪中时,谢玉有些讶异。上一次做这个梦,算起来,还是一年前。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次梦里都是相同的内容。 这次的梦,也是一样。 无边无际的雪白中,男人一瘸一拐的背着她往前走着,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最爱的江献容出场啦 想问大家接不接受看第四爱,好想让女主狠狠的干一干摇筝。花魁哥哥不干得身下发浪真的好浪费 第十七章 这次梦里依旧看不见男人的正脸,清晨梦醒时,谢玉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流萤给她奉上一盏晨茶,天色尚早,她便在院子里舞了一会剑,直练到浑身湿津津的都是汗才停了下来。 舞剑入神,直到身边响起掌声,她才发觉宁夭不知道何时来了,含笑看着她。 “殿下好身手呀”宁夭冲她眨了眨眼。看见好友,谢玉随手把剑扔在一旁的石桌上,朝宁夭笑着走了过去“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用过早膳了吗” “想邀你中午一起用午膳,便早点过来了”宁夭从怀中掏出手帕,替谢玉擦了擦额边的汗,又握住谢玉的手,心疼的摸着她手心的薄茧。 “我也没有用早膳,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谢玉开心的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房里走去。 “你满身都是汗,还是先洗一洗吧,不要一会着凉了”宁夭跟在谢玉身后进了房间“我不怎么饿,等你洗完后我们在一起用膳也来得及”。 等两人用完早膳,宁夭跟着谢玉一起进了书房,两人一起讨论了一会政事,两年前宁夭便高中探花之位,后来又官居侍郎中,在政事颇有见解。谢玉毕竟多年离京,对京中的情况总有些生疏。有宁夭在旁边讲解着,一时之间事半功倍,午膳前便批阅了一大厚摞的折子。 “摇筝伺候的还好吗”等政事告一段落,宁夭把装着桂花糕的盘子拿了过来,递给谢玉让她拿了一块,又自己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嘴中,侧头看着谢玉问道。 “挺好的”桂花糕清甜软儒,入口即化“我们中午去哪里吃?”谢玉饮了一口茶,一上午的高度专注,让她这会也有些饥饿。 “去樊楼。”宁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之前每次去樊楼,我总想着等你回来和你一起去。如今可算等到你了。”她拉着谢玉的手“走吧,殿下。我快饿晕了。” 等到了樊楼门口,远远看见宁夭,掌柜便笑着迎了过来“宁小姐,您还是老地方?” “是,去把你们家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遍。”宁夭笑着回道,刚想领着谢玉往上走,却被人叫住。 宁夭扭头看去,小声跟谢玉说“是我昔年的同窗,你先上去,我随后就来”谢玉点了点头,先跟着掌柜上了楼。 掌柜把她领到一个靠窗的位置,上了几盘瓜果点心并一壶梅子酒后,便退下了。谢玉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窗外小口微抿着。突然思绪被耳边响起的声音打断,谢玉回头看去,是一个美貌的少年,衣饰华贵,一看就知道是哪家千娇万宠大的小公子,“有什么事吗?” 见谢玉回头,宁和一时有些局促,心底给自己打了打气,又行了个礼开口道“姑娘,我的荷包被奸人所盗,刚刚才发现。若是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向姑娘借些银两,待回府后,我定亲自带着银子去姑娘府上道谢。” 他头上那支青玉簪一看便是稀奇货,若是想要支付饭钱,大可押下青玉簪就是,何必问她借。谢玉有些困惑,但还是取出了荷包,还没来得及取出银票,就被刚到的宁夭拦住了。 宁夭看着少年气的笑了出来“宁和,你在府外就是这么坑蒙拐骗呢?掌柜听到你宁公子在樊楼借钱付账估计都要被你吓一跳吧”说完她又扫了宁和两眼,两指抽出宁和前襟里的荷包扔到桌子上“你荷包既然丢了,这是什么东西?” 宁和看见姐姐本就暗叫不好,这会更被当着谢玉的面揭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刚才在樊楼看见谢玉,他一阵惊喜,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想着能和谢玉拉近些距离,这会尽数被宁夭毁了。说不定谢玉心底还会觉得他是个撒谎精,从此讨厌他了。 越想小公子的心里就越崩溃,眼圈都红了。看见家里的魔王弟弟被自己说了两句眼睛就红了,宁夭一脸稀奇,围着宁和转了两圈,坐了下来,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弟弟“说话,哑巴啦?” 宁和瞪了姐姐一眼,脸上火辣辣的,一声不吭。谢玉好笑的打着圆场“原来是你弟弟,这点小事,你这么凶干嘛”她拉了拉宁夭的手,安抚的摸了两下,又笑着看向宁和“我记得你,四年前去宁府时,你还是小孩子模样,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么高了” 宁和听到谢玉还记得自己,忍了又忍,嘴角还是扬起一抹笑,眼睛亮晶晶的望向谢玉。宁夭翻了个白眼,踢了宁和一脚“跟殿下行礼” 被宁夭提醒,宁和才想起来,赶紧给谢玉行礼。谢玉笑眯眯的看着他“要是没有用过午膳,便坐下一起吃吧”。宁夭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个提议,宁和已经坐下来道了谢。 算了,当着谢玉的面,还是给自己弟弟留点面子,宁夭心里安慰着自己。谢玉和宁夭一向要好,心底也把她的弟弟当做自己的弟弟,便主动找了话题和宁和说笑,家里是混世魔王的弟弟,如今坐姿端庄知礼,俨然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样,规规矩矩的回着谢玉的每一句话。宁夭实在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 等到一顿饭结束,宁夭招了招手,从暗处过来了一个暗卫“送公子回府”。她扫了宁和一眼,等一会回了府,她再好好盘问。宁和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当着谢玉的面,也不好和宁夭吵架,只能一步叁回头跟着暗卫走了。 “让你见笑了”宁夭揉了揉太阳穴“我弟弟实在是不懂事,我先送你回去”“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别太难为他”谢玉看着好友头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到送谢玉回府之后,宁夭便直接打道回府。 刚到家,宁和便像个小炮仗一样气冲冲跑过来“你怎么当着殿下的面揭我的难堪” 宁夭冷笑一声,“呦,今天下午樊楼的端庄少爷呢?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呢” “要你管?”宁和涨红了脸“你还是不是我姐姐?!” “你是...喜欢殿下?”宁夭双手环胸围着宁和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 少年红了脸,成了锯嘴葫芦。 宁夭嘁了一声,“你喜欢殿下,你以为殿下看得上你?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我今年十七了,早就是大人了!”听见宁夭的嘲讽,宁和气的发抖“殿下看不看得上我还轮不到你来说!” 看见弟弟被自己惹得暴跳如雷,宁夭心情好了,笑眯眯的看着宁和“轮不到我来说?殿下和我是多年好友,她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的我最清楚。” 她嫌弃的上下扫视了几遍宁和,嘴角挂着笑“我告诉你,殿下喜欢优雅沉静的,喜欢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喜欢有风情的”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道“你看看你,除了模样还不错,你哪点沾边?” 宁和被宁夭气的脑袋发晕,“你……你”的咿呀半天也找不到话顶回去,气呼呼的摔袖子走了。 在争吵中完全压制弟弟的感觉让宁夭开心极了,见宁和被气走,宁夭笑眯眯的站在原地,直到看见宁和的背影走远了,才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第十八章 等到谢玉彻底在京都适应下来后,谢怀璧交给她的差事日益增多。谢玉忙的好多次晚膳都忘了吃,后来有一次被沉渡发现后,沉渡便一日叁餐的监督着她。 摇筝也经常会送些自己做的点心到永安阁,好几次和沉渡在门口撞着,含笑俯身跟沉渡行礼“沉公子好”。 沉渡如今也能勉强和摇筝说几句话,但看见摇筝还是心烦的要命。 他们俩之间的微妙气氛,谢玉从来发觉不到,每次在谢玉面前,两人都是一副友善的模样,不像楚棠一样,把吃醋的情绪摆在脸上。 楚将军最近请了个宫里的教习嬷嬷,在楚府教楚棠学礼。楚棠定给谢玉已经是陛下和楚家心照不宣的事,只是正侧还未定而已。所以教习嬷嬷都是按照宫妃的标准要求楚棠,楚棠被管的最近都没有时间来找谢玉。 倒是宁夭经常过来,帮着谢玉处理政事,有时拖着谢玉去外面酒楼吃饭,中午两个女孩子也会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等到政事终于告一段落,已经是围猎日的前一天了。谢玉带着宁夭两个人提前跑到猎场,想策马放松一下。 宁夭也会骑马,但马术终究不如边关呆了四年的谢玉。没一会就被谢玉远远的甩在身后,少女轻快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我们在前面会和!”。 谢玉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策马,只觉到多日胸口的闷气都扫荡一空。猎场今日按理说应该没人,所以她并未注意,当丛林深处突然走出来人时,谢玉被吓了一跳,慌忙勒马,才没有踏到人身上。 等谢玉松了一口气,看见来人模样时,瞳孔都微微放大了“江公子” 江献容似是受了惊吓,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见过殿下” 谢玉紧了紧马缰,利落的翻身下来,看见江献容的脸色,心里一片愧疚“吓着你了吧,是我没注意人影,抱歉” “是献容自己粗心,不是殿下的错”江献容看着一身锦色骑服的少女,安抚的笑了笑。 看着江献容的脸色逐渐好转,谢玉放下心来,注意到他也是一身骑服,便朝他身后望了望,果然十步开外,有一匹骏马。 “那是你的马吗?”谢玉朝着马的方向轻轻扬了扬下巴 “是” 江献容轻轻颔首。 “你会骑马?”谢玉有些惊讶,京都的公子们一般都不习马术,更何况江献容一副沉静优雅的模样。 “臣会一些,但并不精通”江献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般。 谢玉走过去围着马转了一圈,又摸了摸马颈“是匹好马”少女心底微动,抬眸看向江献容“若你愿意,我可以教你” “献容求之不得”江献容微微含笑,潋滟的眸子望向谢玉。 谢玉心底犹如猫抓,嘴唇也有些干涩,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慌乱的挪开目光。牵着马走出了林子。 几秒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心跳也越来越快,谢玉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不如我们共乘一骑,这样比较好教” 问完以后谢玉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一样,甚至不敢回头看江献容的神色,握着马缰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片刻后,身后传来一阵低笑,“献容...求之不得” 共承一骑的含义是什么,谢玉明白,江献容也明白。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谢玉一时间觉得呼吸都微微窒涩了。她扭头看向江献容,男人头发被简单的月丝绸缎高束起来,身形被骑服衬得挺拔清瘦,如山间白雪一般清雅高洁,望向谢玉的眼神含着淡淡笑意。 她微微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后无措的移开目光,却忍不住勾起嘴角,偷笑起来。看见谢玉的反应,江献容也被她沾染的害羞起来,唇间笑意愈深,如春风化雪。 “还请殿下”男人声音低沉又温柔,轻轻的朝谢玉行了一礼“不吝赐教” 第十九章(双更) 谢玉把江献容的马系在树上,拉过了自己的逐风,带到江献容面前。 “它叫逐风”谢玉抬眸看了一眼江献容,又快速的转过视线,慌乱的把耳边的发别在耳后,唇角笑意却愈深。 江献容摸了摸逐风的鬓毛,“殿下回京时,似乎就是骑的逐风” “对,就是它”谢玉翻身上马,向江献容伸出手想拉他上马,眼神却不肯看他,耳垂红红的,像玛瑙一般。 男人干燥温暖的手落在她的掌心,却迟迟没有上马。谢玉终于忍不住,看了过去,正好和江献容含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又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殿下也....太害羞了些”握住她掌心的手微微收紧,传来一阵温暖的热意“很可爱”说完,他也上了马,坐在了谢玉的身后。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暖意,谢玉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跟江献容在一起,整个人仿佛坏掉了一般。 “你..你抓着我的腰,抓紧些,不要一会摔下来了”谢玉甚至有些口吃,尴尬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好”江献容听话的把手环在谢玉腰间,一时间谢玉感觉自己好像被江献容搂在了怀里,侧头看了一眼,确定江献容坐稳了以后,谢玉便挥了马鞭,跑了起来。体谅着江献容,谢玉纵马的速度并不如一开始自己孤身一人时那么快,“你若怕的话,告诉我” “我不怕”江献容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风声传导谢玉的耳朵里,谢玉也含着笑,一点点加快速度。 一路纵马跑了好远,直到了湖边,谢玉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在这休息一下吧” 听了谢玉的话,江献容应了一声,翻身下了马。谢玉也下了马,把逐风系在湖边的树上。回头看向江献容,纵马这么久,男人依然是一副矜贵优雅的模样,没有半分不适与狼狈的神情。 谢玉从马鞍上取下水囊,递给江献容。两人在树下坐下,虽是夏季,却已过了最热的时候,湖边甚至还有阵阵凉风吹过,激起粼粼水纹。 江献容喝了两口后,把水囊递给谢玉,谢玉也就着喝了点水,把水囊放在一边,偷偷扭头看江献容,却被男人抓了个正着。 她抱着腿坐着,一时害羞的把脸埋在膝盖里。 等到江献容唤了两声殿下后, 她才从膝盖里扭过头,下一秒,却睁大了眼睛。男人半跪在地上,吻上了她的唇。 身下是无边的草地,身后参天的大树,阵阵清风带着花香徐徐吹过。 谢玉被江献容抵在树上,温柔的亲吻着。男人半跪着,一只手按在草地上,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谢玉身后就是树,无处可退,只能任由男人的舌顶开她的齿关,含吮着她的舌。似乎是第一次,江献容的吻技青涩非常,只是凭着本能动作着。 但谢玉已经顾不上这些,被自己一直倾慕的人温柔的吻着,这个事本身已经足够让她心动。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谢玉的眸子里掺杂了水意,低低的喘着气。 江献容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轻轻抬起了谢玉的下巴,又吻了上去。等到两人分开,谢玉的唇瓣都微微红肿起来。 江献容含着笑用拇指轻轻磨砂着谢玉的红唇,食指勾起谢玉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声音有些沙哑“现在殿下看我不会害羞了吧”。他眉目低垂,面如冠玉的脸颊也染上了情欲的红,往日里清冷似雪的眼神里如今却沾染了一股勾人的浪意。 谢玉只觉得花穴里涌出一股水,几乎要打湿内裙。 ———————————————————————————————————————— 好心动哦好心动哦好心动哦,是角色的碰撞自己让我打出这些情节的,我只是一个感受角色呼唤的打字机呜呜呜,她好爱他,他好爱他,我好害羞好害羞好害羞,图书馆傻笑中。 番外一.初尝禁果(双更) 又到了一年的十月十九,谢玉的生辰。 几天前谢怀璧就已经差人从京城运来了两箱子的新奇玩意并一封贺她生辰的信件,哪怕她一直身在边关,也能感觉到母君对她的在意。 军营驻扎在荒凉的地方,最近的青平镇也离这里有十几里地,谢玉平时忙于军务,抽不开身,在她生辰当日,楚将军特地为她空出一日空闲。 少女终究也才十七岁,正是爱玩的年纪,生辰当日一大早便带了沉渡去了青平镇。 等楚棠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来到公主帐时,帐内早已人去楼空许久,等问了伺候谢玉的婢女,知道谢玉只带着沉渡一个人跑到了青平镇后,少年的脸色瞬间阴翳下来。 “你知道她们去了青平镇哪里吗?”楚棠咬牙切齿 流萤皱着眉努力回忆着“殿下只说要四处转转散心,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听了流萤的话,少年有些恼怒,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见楚棠走远,流萤舒了一口气,殿下果然料事如神,知道楚棠会去找她,提前交代了不准跟楚棠说她要去哪。 之所以不肯带着楚棠,是因为谢玉今天去的是南楼。 丝竹声中,少女一身红衣,慵懒半支着身子的躺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轻启朱唇,吃着喂到嘴中的汁水饱满的葡萄。喂她葡萄的是一个俊美的小倌,除此之外,谢玉的腿边还跪着一个,轻轻的给她捶着腿。 沉渡抱着剑站在谢玉身后,盯着两个服侍着谢玉的小倌,脸色阴翳到了极致。 其实谢玉倒是没有什么花花心思,只是疲累久了,想来花楼听个曲按个腿的放松一下。身边的两个小倌知情识趣极了,望向谢玉的眼神柔似春水。 但一想到这两个小倌不知道服侍过多少女人,谢玉便有些失了趣味。 十五岁时她便被母君扔了过来,边关条件又艰苦,以至于到现在她身边还一直没有男人侍候。虽说这事可有可无,但之前军营里将士们在一起说话不干不净的,谢玉听着她们言语间描述间似乎这云雨之事颇有趣味,便也有些好奇。 她坐起身来,挥了挥手“你们两个下去吧,把老鸨叫来” 两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服侍的不好,惹了贵人不高兴,但也不敢反抗,低着头退下了。 “殿下叫老鸨做什么”身后的男人开了口。 谢玉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不出片刻,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男人就小跑着过来,谄媚的笑着“小姐有什么吩咐” “给我找一个颜色好的男人过来”少女晃了晃雪白的玉足“要干净的,没被用过的。” “唉!”老鸨答应一声,赶忙下去了。沉渡掐着手心,后齿咬的发疼。 没一会老鸨就带了一个湖蓝衫子的男子上来了,男人一副书生模样,秀气又清秀,最难得是没有风尘气,一副良家模样。 见谢玉似是满意,老鸨笑着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察觉到谢玉身后男人不善的目光,怜微轻轻抬头看了过去,正巧和沉渡对视,男人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狠戾,似乎下一秒就要拔出剑砍了他。 他微微打了个冷颤,又扭头看床榻上的女子。只一打眼,便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好运,第一次就然能伺候这样的绝色美人。 “沉渡,你出去”谢玉剥了一个龙眼送入嘴中。 “殿下!”男人的语气委屈又焦急。 “先出去”谢玉的声音带了安抚,但总归不容拒绝。沉渡咬着唇,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才抱着剑出去,守在了房门外。 等沉渡出去,谢玉冲着怜微勾了勾手指,男人忙膝行过去。少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眼中有些纠结和复杂。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谢玉就推门走了出来。刚才看了怜微半晌,她却始终提不起兴致。之前她从未看过春宫本子,对云雨之事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军营里那群女人的闲谈。想到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陌生的事,谢玉满心抵触。 或许她应该先看些春宫本子再决定,毕竟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 见谢玉出来的这么快,且屋子里并没有传来奇怪的声音,沉渡呼出一口气,赶忙跟上谢玉。老鸨低着腰迎了上来“小姐,是怜微伺候的不好吗?我们这还有很多不错的男子,若他不好,您再看看别的” 谢玉招了招手,示意老鸨附耳过来,小声说道“你们这有没有春宫图,给我挑一些好的,送过来” 来花楼不碰男人,买春宫图?老鸨觉得有些奇怪,但终究谢玉一身华贵,出手又阔绰,他不敢得罪,便赶忙挑了一套最好的送了过来。 这东西她也不好带回军营,万一被人发现面上终究不好看。于是谢玉带着这套图又回到了刚才的房间,怜微已经被带了出去,屋里只有她和沉渡两人。她坐到了桌边,倒了杯茶,一张一张的翻着看着。 沉渡关了门后便走到了谢玉身后,等看清楚了谢玉在看什么后一张俊脸瞬时通红。 不同于谢玉,他被当暗卫培养时便接触过这些东西,并非一无所知。 谢玉一张张仔细看着,有些奇怪。画中男子浑身赤裸,胯间都有一长物,或是女人下身相连在一起,或是伏在女人腿间。场景也千奇百怪,秋千上,园子里……等一套图看完,她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回头看沉渡时,发现男人的脸通红一片。 沉渡是在....害羞?谢玉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沉渡,你坐下” 少女拍了拍身边的木凳,沉渡听话的坐了下来。 她把春宫图往沉渡的方向拉了拉“你之前看过这些吗?” “臣”沉渡咬了咬唇,艰难的吐着字“臣看过” 谢玉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看过的?”“之前在犬阁时,曾被教导过”男人甚至连耳垂都红了起了。 “那你给我讲讲”谢玉来了兴致,用食指点了点图上下体相连在一起的两个小人“我还是第一次看” “他们”沉渡已经有些口吃了“他们在行云雨之事” “我当然知道是云雨之事”谢玉被沉渡的话弄得失笑,又随手翻了一页“这个人为什么要伏在这个女人的腿间啊?” 沉渡嗯嗯啊啊的半晌说不出话,心跳越来越快。 谢玉等了许久,也等不到解答,有些不耐烦“你不说的话我就把怜微叫进来,让他给我讲”话音刚落,少女便作势起身。 “殿下”沉渡慌忙地紧紧握住少女的手腕,咬着唇“别!”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殿下愿意亲自试试吗” 番外一.初尝禁果(沈渡H) 这句话刚说完,谢玉的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沉渡看谢玉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主动跪了下来,轻轻的撩起她的裙摆,埋了进去。 谢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从身下涌了出来。 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她不知道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时有些心慌。 “唔……”下一秒,湿濡的舌头轻轻的舔上了花唇,激的谢玉微微发颤。论起经验,沉渡并不比谢玉多多少,于是他只能一边仔仔细细的用唇舌侍奉着少女,一边仔细听着谢玉发出的声音判断舔哪里她最舒服。 花唇含在唇里生涩的舔吃几遍后才被被扒开,在花穴上方,有一个小核在微微打着颤,可爱极了,沉渡刚含了上去,谢玉的呻吟声就大了起来,带着一丝惊讶“沉渡,你,你在舔哪里,好奇怪” 听见谢玉的问话,他不舍地狠狠吸了两口,才抬起头来,唇上还沾着水渍“殿下哪里不舒服吗?” 并没有不舒服,反而是舒服的要死了。她浑身都是酥麻的,脑袋都有些晕,怪不得那群女人在那说云雨之事多么快乐,原来真的... 谢玉红着脸抚了抚沉渡的乌发“很舒服。你再帮我,帮我舔舔” 舔舐的水声和吞咽声盈满了整间屋子,谢玉被抱着坐在了桌子上,红色的裙摆被撩到腰间,双腿大开。沉渡半跪着,头颅埋在谢玉的腿间,大手轻轻分开了花穴,舔弄吮吸着那颗小核,不时吞咽下穴里涌出大股春水。 半盏茶的时间都未到,谢玉已经咿咿呀呀的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直舒服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口的喘着气。 沉渡脸还是红红的,舔了舔唇上的水泽,站了起来小声说道“殿下,这就是图中的男子埋在女人腿间做的事。” 谢玉浑身酥麻,还在高潮余韵中微微发颤着。 沉渡等谢玉回过神后,又开了口“殿下还想知道哪张图上面在干什么吗,臣都可以告予殿下” 谢玉抬眸望向他同样因为情欲而微微失神的眸,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喘息“好,你教教我” 她随手抽出来一张图,图上的女子一脸失神被抱在男人的怀中,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只有另一只腿的脚尖轻轻着地,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在女子的两腿之间动作着。“沉渡,他们在干什么?” 昔日沉默温柔的男人,如今眼眸中却充满了占有欲和攻击性“臣这就告诉殿下” 谢玉还坐在木桌上,沉渡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后挪了挪,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了桌上。 “她们在...”男人修长的食指插进了谢玉的花穴里,轻轻的抽动着“她们在做这件事” 谢玉的穴里全是水,进出并不艰难。沉渡吻上了谢玉的耳朵,帮她放松着,又加了一根手指。等察觉到触到某一点后谢玉的花穴会猛地收紧后,他便用食指顶着那处轻揉着。 谢玉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双眼迷离。沉渡的吻从耳际挪到她的脸侧,最后试探性的吻住了她的唇。 少女没有抗拒,沉渡用舌舔着谢玉的唇瓣,轻易就顶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舌玩弄着。 谢玉嘴被亲着,身下男人作乱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尖叫未能溢出,人已经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大股的水沿着桌子落在地上。 “殿下,还想知道什么吗”沉渡的声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 谢玉喘着气,看着沉渡,手在那厚厚一摞图拍了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臣遵命” 谢玉埋在丝绸被里,腰被沉渡紧紧的扣住,白皙的圆臀被啪啪的撞着,股间是浅粉的粗如儿臂的肉棒,上面沾着点点水亮。沉渡粗喘着,一下下狠狠的撞着,没有百下,少女已经又哭叫着泄了身。 她的身旁散着十几张图,沉渡埋下来吻着她的背,不管少女还在高潮,依然快速的干着,抽出一张图随手扔在地上,又挑了一个最近的扯到谢玉旁边“殿下,试试这个吗” 他把着谢玉的腰就这样直接在肉棒上转了个圈,激的谢玉眼泪都要出来了。图上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谢玉被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上,穴里吃着肉棒。 他爱怜的又吻上了少女的唇,一下一下向上顶着。 等到图中的姿势试了一个遍,沉渡把着她的腰把大股火热的精液射进来时,谢玉已经高潮数次,喷出的水几乎要打湿床榻,疲惫的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沉沉睡了过去。 沉渡抱起沉睡的少女放到小榻上,盖上了软软的丝绸被,自己也披上衣服后,才出去吩咐老鸨过来把床具都换成新的,再送一些热水。服侍谢玉擦过身后,他又爱怜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头,方才搂着谢玉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 宁夭在猎场转了几圈也没找到谢玉,便回了猎场入口那里,坐在石桌旁喝着茶等她。 过了几柱香的时间,才看见逐风远远的载着少女走了出来,宁夭刚想站起来打招呼,却突然发现谢玉身后还有一人,也骑在马上,不紧不慢的跟在谢玉的身后。 她眯着眼睛定神看过去,是江献容,宁夭有些吃惊。她和谢玉自小便在一起,当年谢玉钟情江献容的事,她自然也知道。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帮着好友使劲,谢玉就被遣到了边关。 看见好友,谢玉紧了紧马缰,加快了速度,到宁夭跟前翻身下了马。宁夭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眼含暧昧的看着好友。 “见过宁小姐”江献容也到了,翻身下了马,向宁夭见礼。 “江公子也在这”宁夭笑眯眯的。 “刚刚偶然遇到了江公子,便一起过来了”谢玉红了脸,拉了拉宁夭的衣袖,转身跟江献容说道“那我们明天见” 江献容眼含笑意,浅浅应了一声“明天见”。 谢玉冲着江献容笑了笑,扭头慌乱的拉着宁夭走了。等出了猎场,两人便一路骑马回了公主府,宁夭跟着谢玉进了永安阁,两人面对面躺在小榻上。 谢玉红着脸小声把今天在猎场发生的事尽数说了出来,只隐去了两人树下接吻的事。宁夭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你和他之间还能有这么一段缘分。”她半支起身子,想了想江献容往日的模样“他那么清冷,你不觉得没有风情吗” 清冷?“啊?”谢玉有些疑惑,不管是四年前的春日宴初见,还是回京后的每一次相遇,江献容都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 “之前也有好多小姐喜欢他,献尽殷勤也得不到他一个笑”宁夭撩了撩头发“我是不懂这样的冰美人为什么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少女笑了笑,带着一丝促狭“我还是喜欢知情识趣的” 宁夭府中有好几个男侍,谢玉见过几面,都是难得的好颜色并着勾人的风情,想到这谢玉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宁夭能挑出摇筝送给她,可不是都是一种类型的男子。 “你笑什么”宁夭挑了挑眉。“没有没有”谢玉摆了摆手“说起来你的婚事定了吗,你明年就二十了,再没有个正夫,实在不像样子” 宁夭摆了摆头,有些心烦“我父亲最近也总是念叨这事,拿了好几家公子的画像与我相看。”她看向谢玉“那你呢,陛下有提起你选妃一事吗” “可能要等围猎后定下”想到江献容,谢玉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好极了“应该是江献容。”宁夭看着好友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看见谢玉高兴,也忍不住替她开心“他的才情模样的确不错,配得上你的正君之位” 等到第二日围猎,谢玉骑着逐风到了猎场时,本来嘈杂的议论声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围猎醉翁之意不在酒,某种意义上只是太女的选亲会,到场的许多公子都精心打扮,希望能在谢玉心里留下印象。 今天谢玉穿了一身杏黄的骑服,头发被高高的束成马尾,骑在雪白的逐风身上,美丽又飒爽,许多公子看着谢玉都暗暗的红了脸。 谢怀璧看着女儿,心情好极了,笑眯眯的宣布围猎开始。谢玉一贯被人注视,所以不甚在意周遭的关注与目光,兴冲冲的拿起身后的弓进到丛林深处。 围场外圈放了一些兔子,供公子们打猎赏玩,越往里走,猎物就越大,也越危险。谢玉眯着眼睛拉起弓,瞄准正在跑着的梅花鹿颈,一箭便封喉,跟在身旁的小姐们看见谢玉的身手都笑着赞起来。等在往里面去,大家就四散分布开,谢玉驾着逐风,跑在最前面,宛如神弓手一般,射出的每一支箭都正中猎物。 等到背篓里最后一支弓射完,她回头看去,身边刚刚随侍的人已尽数被她甩在身后,她翻身下马,跪在小河便简单的用河水洗了洗脸,便又重回马上,往外走去。半路上竟然撞见了师星凌,少年一身青蓝色的骑服,衬得身姿挺拔,看见谢玉,也是一惊,想下马行礼,被谢玉拦住了“不用多礼。”这里是猎场的中间位置,虽说没有太危险的猎物,但一个男子在这里,终归不安全,谢玉皱着眉关心道“师公子怎么到了这里?” “星凌刚才一路追着一只白狐,没注意,等回过神来已经进了丛林深处”师星凌看向谢玉背后空空的箭篓“殿下已经猎完了吗” “嘘!”谢玉敏感的听到周边树丛里的动静,用嘴型给师星凌比到“给我一只箭” 师星凌赶忙从背后抽出一支,递给谢玉,谢玉对着一束灌木丛,拉满了弓,射了出去,下一秒便是猎物的嘤咛抽痛声。 谢玉翻身下马,把那小东西提了出来。是一只幼年白狐,皮毛光滑美丽,谢玉的箭射的并不深,伤了它的后腿。 少女含着笑提着白狐狸的后颈,带到了师星凌面前,“你的白狐狸”,师星凌摸了摸狐狸的皮毛,将白狐狸接过来放在怀里,“谢谢殿下” “小心些,别让它咬了你。”小狐狸发着抖,看着十分温驯的样子,谢玉还是嘱咐了一句“走,跟着我,我带你出去” 到了猎场外部,许多小姐们已经结束了围猎,侍从们进了丛林,开始根据箭上的名字清点各家小姐的猎物数目。 楚棠远远看见谢玉,便跑了过去,多日没见谢玉,他恨不得贴在谢玉身上。 第二十一章 等看到谢玉身后还跟着一人,楚棠脚步慢了下来,原本带着笑意的眉眼也冷了下来,那人是师星凌,怀里还抱着一只白狐,他恨恨咬了咬唇,他就知道,师星凌平白无故干嘛要请谢玉吃饭,果然……这个狐狸精。 谢玉正和师星凌说着话,笑得开心,楚棠又委屈又气,他怀里还装着缝了好久的要送给谢玉的香囊,可这么多天没见,谢玉却似乎一点也不想他,还能开心的跟别的公子玩笑。 楚棠一把扯出香囊,想扔到地上再狠狠地踩两脚,可拳头却死死捏着,把香囊都揉着皱褶起来。半晌,香囊又被好好的展开,放回了衣襟里。少年眉目本就艳丽,如今染上愠色,越发鲜活动人,他径直朝谢玉走了过去。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谢玉回过头,看见是楚棠,她笑着招了招手“你今天去打猎了吗?我刚才猎了几头鹿,等一会晚间我们一起烤鹿肉吃” 她声音压低了些,踮脚在楚棠耳边小声说道“刚刚我在丛林深处还找到了一窝小兔子”少女用手比了比大小“白白软软的,可爱极了,一会让流萤给你送过去”说完,她冲楚棠眨了眨眼。 刚刚看到她和师星凌说话时心底的火气尽数被压了下去,看见谢玉这么惦记着自己,楚棠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盯着谢玉的双眼,少年火热的爱意几乎要化为实体,“好。我刚到,还没进去。” “没事,等下午我们俩一起去”和沉渡相比,楚棠是谢玉在边关更好的玩伴。沉渡担心她的安全,总是劝着她不要往大漠深处去。可楚棠不一样,同样的少年心性,爱玩爱闹,因此,好多次都是谢玉偷偷带着楚棠两个人跑到大漠深处探险。听见楚棠错过了上午的围猎,想着他也和自己一样,回到京都以后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纵马了,谢玉有些心疼,安慰的说道。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好,下午我们比比箭法,看谁射的准” “楚公子也精于骑射吗”一直沉默听着两人说话的师星凌突然开了口。 “他和我一样在张掖府呆了四年,自然也精通这些”谢玉话音刚落,传话的女侍便赶到了“殿下,陛下传您过去,说是要清点猎物选魁首了。” “那我就先走了”朝两人点头示意后,谢玉便跟着女侍离开了。 等到谢玉一走,楚棠脸上的笑容便尽数褪去,双手环胸看着师星凌“怎么就这么巧,回回都能碰到师公子呢?” “说明星凌与楚公子有缘”师星凌笑了笑,轻轻颔首。 楚棠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那你和殿下也有缘吗”少年满身的敌意,明艳的眉目也充满了攻击性。 师星凌的笑容褪去,轻柔的抚摸了两下怀中的白狐,语气温雅平和“星凌自是希望与殿下有缘的。” 楚棠左手摸上了腰间的软鞭,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对面这个男人狠狠地来上几鞭“别想了,你们俩没缘,你配不上殿下。我劝师公子有些自知之明。” 师星凌冷冷的看向楚棠,面前的少年哪怕在整个京都也是屈指可数的俊朗,单论外貌,他比不上楚棠,论家世,也是稍逊,楚棠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 “有没有缘,自是看天意。配不配得上,也轮不到楚公子来说。”师家一直教导君子之风,师星凌也一贯的正人君子做派,一时间无法想到可以反唇相讥的话语,只能不痛不痒的反驳一句后,抱着白狐转身就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猎场夜宴 猎物清点,谢玉毫无疑问的夺了魁首。 谢怀璧满意之情溢于言表,赏了谢玉不少东西。 江献容就站在不远处,谢玉谢恩抬头时,正好和他对视,少年端方如玉,仪容绝代,唇间含着笑意,温柔的望着她。 他怎么能笑得这么好看?仿佛有一把小勾子在谢玉心里勾啊勾的。 谢怀璧自然发现了女儿的不自然,顺着谢玉直勾勾的目光,便看到了树荫下站着的江献容,一时心下也有些了然。 等到谢玉空下来,已经到了傍晚。下午又和宁夭一群小姐们又跑了半日的马,猎了不少猎物,饶是她体力再好,这会也有点疲乏。 沉渡随侍在她的身边,帮她按着颈子,又服侍着她沐浴更衣,换下汗湿的骑服,换上了一件碧绿的合欢花绣裙。 等到她刚收拾好,宁夭又叫着她去外面篝火从那烤鹿肉吃。 休息了半晌,她的精神头也好了不少,便跟着宁夭一起去了,想到上午还和楚棠说要带他吃鹿肉,便又唤了流萤去请楚棠过来。 篝火已经高高的燃起,鹿肉也已经被架在火上炙烤着,香气一路传的好远。晚间的宴席刚刚开始,谢怀璧有些疲乏,只是在最开始时出来说了两句,便回帐子里休息了。 没了女帝在上座,大家便自觉轻松不少,四散着饮酒取乐。 宁夭也嘱咐人取了好几坛酒。看见谢玉在这,公子小姐们便有意无意的往这边靠过来,谢玉也没什么架子,笑着让大家都坐。 沉渡本来随侍在谢玉身后,也被谢玉拽着袖子摁着坐在自己的身边。 少女正和身边的沉家小姐说笑着,莹白的脸颊被火光映的有些发红,沉渡看得有些着迷,半晌颔首抿着唇笑了笑,偷偷地往谢玉的方向又靠了靠。 和沉苑说的开心,被人突然拍了后背,谢玉吓了一跳,回头便看见宁夭冲着她贼兮兮的笑“殿下,看我带了谁来” 谢玉顺着她身后看去,一下子无措的站了起来。 宁夭笑眯眯的推着拍了拍沉苑,示意她往那边挪一挪,指着谢玉身边的位置“江公子,坐坐坐” 谢玉只觉有些发热,也不知是被火光映的还是怎样,唇角带着笑意“江公子坐” 江献容是有名的清雅华贵,此时却仿佛褪去了往日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反添了一份缱绻柔情,行礼后便坐在了谢玉身边。 篝火边围着的公子们见了这一幕,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从前向江献容献好的小姐不算少,可江献容对谁都是冷冰冰,和今日神态远远不同。 往日里白雪般的贵公子此时正半低着头,轻声和谢玉说着些什么,神态柔软又温和。少女碧绿的裙衫垂在地上,目光垂在江献容腰间系着的白玉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唇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两人着实登对,宛如一对佳偶。 那些还别存着一番心思的公子,如今却纷纷都有些死了心。若论惊才绝艳,论家世,论容貌,江献容都是京城头一份的,若他也对青城殿下有意,谁又能和他相争呢? 本来因为谢玉的记挂开开心心跟着流萤过来的楚棠,在看见坐在一起两人后,也苍白了脸。 江献容,江献容。他只以为那日灯会,真的只是偶然相遇,他一直死死提防着师星凌,却没想到江献容也…… 他又握紧了腰间的软鞭,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目光落在谢玉身旁的另一侧,是沉渡,男人本来垂着头,神色阴翳,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抬头和他对视,目光平静无波。 “废物”楚棠冷笑,嘴型一个字一个字的比着。沉渡一直守在谢玉身边,却还能让别人钻了空子,不是废物是什么。 沉渡自然看懂了,却懒得和楚棠计较。楚棠不知道谢玉从前对江献容的动心,可他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明白他没有资格去争。 更何况,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和江献容比呢?从容貌,从家世,和江献容比,哪个不是低到了尘埃。张掖府那几年独占,已经是他的福分,哪里敢独占月色。 所以哪怕嫉妒到心里的毒液都要满溢出来,也只能沉默的守在谢玉身旁,看着她和别人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