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觑(母子乱伦)》 觊觎 酒吧里,灯光暧昧,人们肆意的随着音乐的节律跳动。 沉揽月坐在角落的吧台边,调酒师将调完的酒放在她手边,沉揽月接过,有一口没一口的嘬饮。 她手边摆满了交迭的酒杯,暗示着她已经在这呆了多时。 一个男人注意到坐在凳子上的沉揽月,高脚凳过高,美人的脚无处安放,白花花的腿在空气中晃荡,笔直匀称,背部优美的曲线,在酒吧的灯光下格外耀眼。 他走到她身边,看看她稍漫红晕的脸庞,再看到一旁交迭的酒杯,自然的揽住她的背,沉揽月看向他。 男人一时间被她的脸惊艳到,精致的五官,一眸一笑都妩媚到了极致,不是他在酒吧里那些玩弄的那些酒女的俗到厌恶的妩媚,而是高贵而又妖娆的玫瑰。 跟眼前这朵红玫瑰比起来,之前的酒女一下子低到尘埃里。 男人收起那常惯的轻佻的笑容,友好的朝沉揽月笑了笑,牵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来了个极其正式的绅士吻,笑道,“谁家的红玫瑰,竟让她独自一人。” 沉揽月红唇勾起,酒红色的裙子荡漾在空中,“这位先生的搭讪方式很特别。” “对待美丽的小姐,就要用特别的方式。”男人笑得更灿烂了。 沉揽月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笑的跟个祸国妖民的妲己,抬起他的下巴,凭借着高脚椅的优势,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被这么一双含水带秋的美眸盯着,一眼看去望不见底,男人顿时下身一紧,燥火由下而上引燃。 沉揽月盯着他的眼睛,英国人普遍五官深邃,而眼前的男人眼眸竟是少有的墨绿色,为他的颜值更添一番风情。 “我喜欢你的眼睛。”沉揽月俯下身,红唇覆在他的眼上,男人不自觉的闭上眼,黑暗中尽是眼皮上柔软的触感。 男人再也忍不住,将她从椅子上抱下,横抱在怀里,沉揽月顺势挽住他的脖子。 “比起我的眼睛,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人。” “哦?怎么个喜欢法?”她手指在男人胸前打圈,呼出的热气扑在男人脖颈处。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无限拉扯,嘈杂的音乐声在男人耳中渐渐减小,满脑子都是她的那句“……怎么个喜欢法……”。 他内心暗骂一句“妖精”,抓住她的纤手,握在手心中使劲揉了揉,柔软似他小侄子常吃的棉花糖,让他现在就想将她按在床上吃掉。 “我新送来了一瓶古董酒,能否赏脸上楼品尝?”男人语气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品酒?正好。 沉揽月勾起红唇,嘴角上扬,甜腻腻的说,“好啊。” 作为一所英国的高端酒吧,酒吧总共叁层,第叁层为一整层的房间,服务也是多样化的,专门为满足顾客的多元化需求,情到深处时的需要。 被他搂着穿过人海,身旁传来众人一阵起哄唏嘘声,看着妖艳的高岭之花被拿下,众人又是惋惜,又是贪婪与渴望。 酒保为男人按下电梯,电梯内四面都是镜子,地下是厚厚的地毯。 她瞄了一眼,伊丽莎白,品味真不怎样,比起过于奢侈隆重的皇家土鳖品牌,她更侧重于意大利罗马的地毯。 电梯门打开,长廊尽是清一色同色系地毯。 电话声响起,清脆的电话声在悠长的长廊中格外刺耳,是她的手机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断挂断。 对于任何影响她良辰美景的因素,她都果断不予理会。 电话声没过一会又响起,沉揽月厌恶的看了眼手机,按掉静音键,将手机扔回包里。 男人见她手机频频响起,生怕她因为电话中的事离开,独留他腹中的欲火,却又非常绅士的问了一句,“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沉揽月说到。 “嗯,那就好。”男人加快了步伐,想尽快将其带回房间。 “滴——”的一声,房门打开,房间内桌上早已布置好美酒,就等着女人品酒。 男人将沉揽月放到凳子上,打开酒瓶盖,醒酒,倒酒,手法专业。 酒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晃,透过猩红的液体,她看到他眼中的欲望在燃烧,她的欲望也在燃烧。 他贪恋她的美色,她又何其不是贪婪他的脸? 她不是什么好人,看上眼了,就一定得拿到手。 她将酒杯放到鼻前,轻轻一嗅,果然是好酒,几口下去,微微醺人,后劲却是大,这就是男人的心机之处。 酒是好酒,美人品酒,他品美人。 他借着扶她休息的理由,将场地换到床上,绅士的外皮终于扯破,贪婪的狼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衣服…… 掉落在地上的包包内,手机闪屏又黑屏,闪屏又黑屏…… —————————— 办公室内,沉琨呆呆的站在办公室内,脸上尽是淤肿,身旁还有同站着的几位男同学,脸上也是青紫一片,不过沉琨的上师是最重的。 班主任看着一遍遍都无人接听的电话,更是火冒叁丈,“啪”一声将手机扔在桌上,“你父母是怎么回事!这么多遍都没接。” 沉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母亲一直都是这样,他在学校里的事务她几乎都没管过,五年的中学,她来的次数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你是不是报了假电话!你母亲就这么忙吗!” 杰姆森教授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少年,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这四年来,一直勤勤恳恳,成绩更是学校数一数二。也是学校最有机会上剑桥大学的学生。 他与其他那些惹是生非的贵族子弟不同,一直埋头苦读,是他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这么拼的学生。 不过这孩子的母亲…… 杰姆森教授摇了摇头,缓和了语气对他说,“还有一年,就要GCSE测试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你怎么会和那帮小混混混在一起?” 沉琨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学校总有一些不正之风,那帮小混混就是学校代表,成天早退,堵在校园的拐角拦截学生收保护费,恰巧今天他们堵到沉琨。 沉琨见状撒腿就跑,小混混追着,毕竟人多势众,沉琨没一会就被追上。被几个人追着打着,差点就要把沉琨衣服扒了,幸亏教导主任经过,把一帮小混混连带着沉琨揪回学校。 杰姆森教授叹了口气,安慰道“下次注意点。” 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办法,小混混背后都是些家境显赫的贵族,管也管不了,开除也开除不了,校方就只能视而不见。 再嘱咐几句,杰姆森教授便放沉琨出办公室。 经过小混混的时候,一个黄发混混哼了一声,“还挺牛啊。” 沉琨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一名菲佣在厨房准备晚餐。 沉琨看了眼玄关处的拖鞋,知道母亲今晚又是晚归或整夜不回。 菲佣已经做好饭菜,他把菲佣叫走,提早给她下班。 菲佣一走,空荡荡的别墅就只剩他一人,别墅内灯火通明,也照不亮他内心的空洞黑暗。 吃完饭,收拾完餐具,沉琨看见客厅内母亲常躺着的贵妃椅上落了件披风,他慢慢走近,擦干净手,拎起那件披风,慢慢将它折迭好来。 指尖是上好的棉布的柔软的触感,他悄悄用力揉搓几下,然后猛的将折迭好的披风蒙在头上,整张脸埋进披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鼻尖都是母亲的味道。 他躺进贵妃榻,身下是柔软的兔毛,触感细腻。 母亲是否也是如此细腻柔软? 高贵的女王此时让他卑微的服侍 深夜11点,沉琨洗完澡,还在深夜刷题。 楼下突然门口开启的声音,即便是隔音极好装修,也抵不住声音传进沉琨的耳朵。 沉琨浑身一僵,母亲这么早回来,对于常夜不归宿的母亲还挺少见。 他竖起耳朵,想更清楚的听清楼下的动静。奈何这里是叁楼,到底还是能弄听到什么。他接着埋头写作业,内心却难以平静下来。 突然,“哐啷”一声,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沉琨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连忙开门,走下楼查探情况。 他看到母亲醉醺醺的倒在贵妃椅上,酒红色的裙摆散开,露出光洁的小腿。门口有酒瓶子的残骸。应该是她没放稳,摔下来了。 沉琨小心翼翼凑近母亲,小声的喊了两声“妈妈,妈妈?” 沉揽月醉得厉害,谁都不认识,微眯着眼似睡非睡。 沉琨见母亲满身酒气,连忙去拿醒酒药。他熟练的找到药箱的位置,里面半个箱子都是醒酒药。 对于总是醉宿的母亲,醒酒药倒成了家里必不可少的药物。 拿来药物时,沉揽月已经彻底睡下去,论沉琨怎么叫都不醒。 沉琨见母亲的睡颜,皱着眉头,犹豫片刻,去打了盆热水,手臂上搭着母亲的毛巾。 颤抖着双手,将浸了热水的毛巾覆在母亲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颤颤巍巍的,轻轻的给她擦拭。 这样行为这么些年不知道为她做过多少次,每一次他都是细心,耐心到极致,如同对待顶级珠宝一般细致。 隔着毛巾,他清楚的感受到母亲纤弱的手臂,他一只手都环的过来。即使是一条胳膊被他擦得格外仔细,就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他看了眼母亲的指甲,跟上次又不一样了,又换了个款式,做了延长甲,这次是深红的酒红色,镶了几颗红色的水钻,衬托今天的酒红色裙子,好看极了。 恍若一个高贵优雅的女王。 只有现在,高贵的女王才会给他接近的机会。安静的让他服侍,卑微的亲吻她的脚背。 又替她擦了脖子,给她卸了浓艳的妆,沉揽月最真实的面貌展现出来,没有了妆面的修饰,少了一份侵略性,多了一份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母亲是极美的。 又换到腿,毛巾擦拭过小腿肌,滑到膝盖,没敢往上,又滑回来。 沉揽月迷迷糊糊的翻了一回身,肩带滑落,深红色的草莓印赫然出现在他眼中。 他手中动作一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草莓印,毛巾轻轻划过深红色的印记。 母亲,又有新欢了吗? “唔。”沉揽月此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儿子,问:“几点了?” 他收回目光,垂眸答道:“12点了。” “去弄点吃的,我饿了。”沉揽月坐起身,揉了揉脖子,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都在滚床单,耗费了大量体力,光喝酒不进食,她现在感觉有点烧胃。 “嗯。”沉琨连忙跑向厨房,准备食材。 沉揽月走上楼,准备洗个澡,舒缓舒缓。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应付那些小年轻,是越来越吃力了,腰酸背痛的。 刚洗完澡,沉揽月刚把湿漉漉的头发包好,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知道是沉琨做好了吃的,示意他进来。 “妈妈,我做了海鲜粥。” “放这,你可以出去了。”沉揽月指了指一旁的小茶几。 沉琨放下碗,里面几只虾米被煮的通红,浓稠的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鲜味。 沉揽月坐下,拿着小勺子拌了拌,欧洲初春的夜寒还有些冬季的寒凉,腾腾上升的水蒸气模糊了沉揽月的脸,如同童话里的幻夜精灵,若隐若现。 “妈妈,需要我帮你吹吹头发吗?” 沉揽月点点头,温热的粥下肚,她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连带着心情都愉悦起来。 一勺一勺舀起粥,一举一动间尽是优雅。 沉琨走到她身后,跪坐下来,解放出被束缚的头发,轻轻的擦拭。 由于沉揽月在吃粥,担心头发掉到碗里,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手动一点一点的擦干头发。 空间重归安静。 “妈妈,今天……你怎么没接电话?”沉琨经过几番犹豫,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我又没有跟你说过,如果第一个电话我没接,那就代表我在忙。”想起今天那差点败坏兴致的电话,沉揽月厌倦的皱起眉,“又是你学校的那些破事?我送你去那所学校不是让你惹是生非的。” “……嗯,我知道了妈妈。”沉琨低下头,不敢再问任何关于电话的话题。 又想起老师的嘱托,他又怀着忐忑的内心开口,“妈妈,今年的家长会你有时间去吗?” 害怕被她打断回绝,又连忙不断的开口,“不会很麻烦的,老师说我表现很棒,不会让你丢脸的,这是我中学最后一次的家长会了……”说到最后,沉琨语气接近哀求。 沉揽月已经吃完粥,整个胃都是暖洋洋的,整个人变得都懒洋洋的,慵懒的倚在桌旁,随口答到,“看时间吧。” “嗯。”沉琨眼前一亮,连忙说道,“时间是在下个月第一周的周五。” “你的脸怎么回事?”沉揽月问。 “没什么,摔的。” “嗯,小心些。”沉揽月打开Facebook界面,与新交的情人在微信里狂轰滥炸 那件衣服,很喜欢自己一样喜欢 早晨,沉琨像往常一样走在上学的路上,别墅建在偏远的山腰地带,独栋别墅四周人烟稀少,距市中心有些距离。 但还好学校也在城市外围,大清早路上没什么人,一帮帮小混混围在路口,一看到沉琨,几个小混混走上前,拦住他。 “小子挺厉害的,昨天跑挺快。”黄毛小混混率先开口。 沉琨一皱眉,差点忘了昨天那点事了。 昨天他东跑西窜,窜到一个小胡同里,天色还未暗,但小巷子里昏昏沉沉,如同给整个巷子染上了重墨,掩盖了罪恶。 跑着跑着,沉琨突然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知所措。 两叁个黑衣人人带着口罩墨镜,手里提着箱子,黑衣人见了他,连忙把手里的白色粉末藏进口袋里。 一刷人齐齐看向他,令他意料之外的的是,他看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教导主任,杨主任。 黑衣人举起枪,黑色的洞口对准他,准备杀人灭口,教导主任看了他一眼,抬手挡住黑衣人的动作,阻止他开枪。 身后小混混的声音出现,由远忽近,黑衣人瞪了杨主任一眼,转过拐角,不见了踪影。 沉琨瞪着双眼,与杨主任对视。杨主任看着他,眼神冷漠,毫无感情,微眯的双眼是他看不懂的幽深,如同在夜幕的保护中暗中潜伏的野兽。 一帮小混混追上上来,看到沉琨的身影,刚想举起拳头,却看到沉琨对面站着的杨主任,刚想砸下的拳头停在空中。 黄毛往后退了两步,颤颤的开口,“杨,杨主任。” 不过一瞬间,危险因子迅速褪去,杨主任便换了一个表情,一脸严肃的说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杨主任对着黄毛小混混训斥道,“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我看你们是太安逸了……” 回到学校的路上,沉琨依旧忘不了杨主任那毛骨悚然的目光。 小混混说道,“昨天的事情,fack,杰姆森教授狠狠地教训了我们一顿,我们也知道错了,我昨天回去反省了整整一个晚上,今天,我们是来和你交朋友的!” “不交。”沉琨见他没想找他麻烦,心里松了一口气,径直往前走。 “嘿,昨天,我发现你跑的还挺快,这不,你的潜力我不就挖掘出来了嘛。” “跟我混,保你以后在学校里横着走。中国有句古话,叫不识好歹听说过没。” 周围小弟见大哥这态度,立马墙头草的帮衬,明明昨天还是要死要活的喊打喊杀,今天却喊着要交朋友。 “对对对,大哥看上你这是你的荣幸,别不识趣。” “跟着大哥混,包你月入叁千美金……” 沉琨闷着声,丝毫不理会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 到了学校门口,杨主任难得的站在了校门口,小混混们看到杨主任,整个团体跟照晒过度焉了的白菜似的,非常自觉的与沉琨拉开了距离。 沉琨低着头,从杨主任身边掠过,经过他身旁时,杨主任阴沉着声音传入沉琨耳朵:“想活得久一点,就管好你的嘴巴。” 沉琨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 他知道,自己算是暂时安全了。 ……………… 中心商场大楼里,沉揽月挽着新进情人的手臂,进进出出每一个品牌店。 威廉·查尔斯将沉揽月紧紧搂在怀里,身后的保镖提着一个又一个的袋子。 沉揽月在试衣间不断地换衣服,大多是她喜欢的深红色色系。 沉揽月从试衣间走出来,双肩是垂感的丝带泡泡袖,胸前是M行抹胸设计,自上而下是由黑深红浅肉色,裙摆是一片洒金,裙长到小腿,A字裙的设计更加凸显腰身。腰间有一条深红色洒金的绸缎束腰,在腰后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侍从帮她整理完着装后,她走出试衣间,径直走到对面的镜子处。服装店的灯光总是有一种魔力,挖掘人身上的魅力,而她一向享受自己美丽的魅力。 威廉从身后搂住沉揽月,一只手在她腰间抚摸,“亲爱的,你真美。” 沉揽月眼中划过一丝不耐,避开他的怀抱,挑其他他的下巴,问,“那你喜欢么?” “这么美的美人,怎么会有人逃得掉呢?” 沉揽月轻笑一声,转头对一旁的SA说道,“找个人,帮我弄个头发。这件衣服有能穿的码?” “很抱歉,这件衣服是限量款,这个月刚到货,没有进行清洁,不过您刚刚试穿的那一件是有的。” 沉揽月皱了皱眉,进去脱掉衣服,SA拿来另一件衣服,上面防尘套已经被拿下。 销售面对这么一个vvvip的顾客,动作那是真的快,就她换衣服那一会,发型师上来的迅速,一盘精致的点心也摆在了桌上。 头发弄好了,整头的乌丝被盘起来,妆容被化妆师精修过,更凸显她的角色。 化妆师是一个妖娆的泰国人,看着她的妆容,毫不吝啬的大赞其词,“哦,我的天啊,这位女士,您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您的脸与我的妆容简直是天造地设。” 沉揽月却皱了皱眉,“口红。”她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妆容,口红太浅,眉毛太柔弱,眼妆太淡。 她在化妆师的化妆盒里挑挑拣拣,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正红色。拿出眉笔,将眉毛往上挑,加深了眼影。 化妆师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妆容被毁得面目全非,心痛而艰难的开口,“噢,天啊,您破坏了妆容的美感,刚刚的妆容很适合东方面孔,可以将传统的东方古典美完美的展现出来,您现在,真是……” “你觉得很美么?现在的我不美么?”她转头对着一旁的SA开口问道,身周的气息一度往下压。 “不不,现在的您也更美。”销售害怕失去这一大顾客,连忙开口夸赞。 “现在的我,不美么?”她又问了那位化妆师,挑了挑眉头。 “现在的您,也很美。”化妆师顿了顿,感受到威胁,连忙说道。 “行了,这家店,不过尔尔。”她起身,向外走。 销售听了这句话,一脸沮丧,连忙跟在她身后,试图挽回刚刚的过错。 销售正在整理她试穿过的衣服,威廉正在跟销售结账。 她喜欢有自觉的男人。 她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对销售说,“刚刚那件衣服,我来付钱。” 威廉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为自己女人支付账单,不仅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更是为了宣扬自己的占有欲。女人的接受,就是对男人最大的满足。 “别多想,就是单纯的喜欢那件衣服。” “这么说,其他衣服你不喜欢?” “都喜欢,跟喜欢你的人一样喜欢。”她抬头咬了一口韦礼安的下巴,舌头舔过他的嘴唇,牙齿咬住他的下嘴唇,轻轻摩擦。 威廉摁住她的头,两人牙齿相撞,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搅着共舞,看着男人沉迷的深情,沉揽月闭上了眼。 至于那件衣服,就跟喜欢自己一样喜欢。 以泥土的姿态,去疯狂的品味她的美好。 沉揽月与威廉的恋情如火如荼地展开,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跟新晋男友谈恋爱,两人最初的一个月热烈的如同初恋的新人,巴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一起。 沉琨回到家的时候,很意外的看到了沉揽月在家,躺在客厅的贵妃椅上,最新的3D投影屏上播着许多年前的恐怖电影。 沉琨向母亲问了声好,沉揽月敷着面膜,没搭理他,桌前的小樱桃被吃下了半盘,残骸零零散散的落在米白色的大理石桌面上。 沉琨沉寂的内心因为见到母亲雀跃起来,上楼放好书包,欢悦的跑下楼,从冰箱里拿出各式各样的水果,整理好放到茶几距离母亲最近的地方 。 沉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悄悄抬眼看了眼母亲,见母亲拿着手机正在回复信息,压根没注意到他,随即沉琨又看了眼正在播放的恐怖片,因为电影出版时间早,现在在看来,画质对比现在的影片那是不能比,画面有点模糊不清。 菲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沉琨走过去帮忙,“我来吧。”示意菲佣可以退场了。 菲佣在一旁帮助小主人处理食材,沉琨一边做着菜,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沉揽月,一想到她将会吃到自己做的饭菜,心里升起一种暗喜。 就算跟母亲交往又怎样,跟母亲朝夕相处的人还是他。 饭菜摆上桌,五菜一汤,传统的中国料理,比平时丰盛的许多。 沉琨对中国料理没什么感觉,甚至是心底有些摒弃。高温烘煮使得蔬菜里的有机质溶解,过多的调料使得食物失去了最原始的味道。营养比不上蔬菜沙拉,味道比不上叁文鱼鱼生。 但沉揽月喜欢。 沉揽月此时已经不在客厅,他猜想她应该是回房间里去了,他走上二楼,敲了敲她的房门,“妈妈,开饭了。” 明明只是等待了一会的时间,沉琨就有些焦虑惶恐,直到母亲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知道了。” 沉坤下了楼,坐在餐桌前,母亲没上桌,他也没动筷,等了没到十分钟,楼上没动静,他迫不及待的上楼又敲了敲门,“妈妈?” “等一会!”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的声音,表示着对他催促的厌烦。 沉琨不敢再多说什么,放轻脚步下楼,安静的等待母亲的上桌。 又过了十几分钟,沉揽月才懒洋洋的下楼,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湿气,沐浴露混着她的体香,挥发到了极致。 沉琨暗暗深吸了几口气,醉的让他脸红。 碗筷沉琨已经准备好放在桌上,里面放着大半碗米饭,颗颗晶莹剔透,粒粒分明。 沉坤知道,母亲是不会吃完碗里的饭的。 沉揽月拿起放在一旁的空碗,舀起一勺汤,腌笃鲜被菲佣炖了许久,汤汁浓稠,肉块软烂。 沉揽月尝了一口,酸咸味充满口腔,由于往里面放盐了,整个汤显得有点咸。腌笃鲜不能加盐,用鲜肉和咸肉熬制,咸肉的咸在炖煮中自然熬出来,再加上辅料鲜笋的酸,混在一起,是她喜欢的味道。 错误的做法,过咸的口感,满满都是不合格,她皱了皱眉,喊来菲佣,“这道菜,上一任没教过你是么?” “这……”妇女黑色的脸庞不知所措。 “算了,下个月,拿着钱走吧。”沉揽月挥挥手,也不再为难她。 她转向另一个菜盘,没有汤的滋润,整个体验感都干涩了许多,沉揽月随意吃了几口饭,尝了几道菜,就没了兴致。 这时,沉琨开口问道,“妈妈,明天就是家长会了,你……”有时间吗? 沉琨没敢开口问,妈妈总是有很多时间干很多事,却从不把时间分一点给他。 想到明天预约的美甲美容spa,之后还有和情人的约会,她拒绝道,“不去 没时间。” 沉琨的眼光划过一丝暗淡,对母亲说,“嗯,知道了妈妈。” 她裹着浴袍正要上楼,电话声响起,里面传来她情人的声音,“亲爱的,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你打扰的还少么?”沉揽月嘴角勾起。 “抱歉,亲爱的,明天的约会要取消了。”里面情人语气愧疚。 “能告诉我什么原因么?”她嘴角笑意消失,语气带着讥讽。 “明天我父亲给我安排了一项活动,挺重要的,你知道的,父亲一直都不重视我……” “好了,我知道了。”沉揽月挂断电话,对于解释过失原因这一项流程,她一向都没什么耐性去听。 她回头对沉琨说到,“托他的福,你明天的家长会有人去了。” 说完,手一松,黑色的手机从二楼跌落,摔在一楼的灰色大理石地板上,没碎,收到惯性,手机反弹,再一下啪的一声跌在地板上,最新款的手机碎屏开裂,里面电池液流出。 沉琨抬头,母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廊道上,他眼底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母亲的情人,必须是完美的,完美到无可挑剔,完美到符合母亲的每一项标准。但是,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每个人在母亲身边都呆不久。 只有他,才是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的人,只有他,才可以…… 他端起母亲吃剩的饭碗,里面没动几口,但一想到母亲的红唇曾经与饭粒摩擦,筷子在母亲嘴里进进出出…… 他转动洁白的瓷碗,看到了碗壁上残留的唇印,仿佛还带着她的清香。 他抬起手,他的唇与她的唇印重合,用着她用过的筷子,吃着她吃过的米饭,吞下她残留的唾液…… 以卑微到泥土的姿态,去疯狂的品味她残留的美好。 他眼中目光深沉,眸中是血腥的疯狂。 英国的家长会大多在下午开始,家长陪同孩子一起,坐在同一个教室里。 下午叁点,家长陆陆续续的进到教室,坐在自己孩子身边,杰姆森教授在讲台上招呼家长。 看着教室里人影攒动,沉琨低着头,时不时抬头张望着教室门口,希望那一抹红色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家长们都已就坐,逐渐安静下来,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妇女走了过来,对杰森教授说道,“不好意思,杰姆森教授,来迟了。” 沉琨的心在一瞬间飞跃起来,看到来人不是自己期待中的人时,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他低着头,不敢再到处乱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个个孩子身边都坐着母亲,教室里满满当当,他身边的空位显得格外的突兀。明明之前的每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却唯独这次的家长会感觉最强。 是因为,这一次他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吧。 “……麻烦让一下,这位同学。”红衣连衣裙的家长连叫了几次,沉琨都没有反应,不由得加大了音量,把沉琨从愣神中叫出来,却也把所有人的注意放在他的身上。 “嗯。”沉琨连忙起身,在一众坐着的人影中,他站着的身影如芒在刺,他能感觉到,许多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还有家长目光落在他旁边的空座上。 四周微小的交谈声在他耳中格外刺耳,他知道他们在谈论他的母亲,细细密密的交谈声让他坐如针毡。 他母亲答应过他了…… 别讲他母亲…… 好烦…… 都消失吧…… 想让周围的交谈声消失,想让这些七嘴八舌的人都消失,想把这间教室一把火烧掉,他的母亲很优秀,怎么能轮到这些人嘴上来玷污他的母亲。 他垂着头,眼中目光深沉,幽幽望不见底的眸中是血腥的疯狂。 杰姆森教授看着沉琨栗色的头颅,无奈的摇了摇头,“安静安静,相信我们的家长,一定比孩子们的自制力要好。” 教室内恢复了安静,杰姆森教授开启了这一季度学期的总结评价。 时间静静的流淌,英国的春天还带着寒意,明明是阳光晴朗的午后,沉琨的思维不断发酵,黑色危险的思想不断蔓延,他大口喘息着,又不断的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反而身体越来越冷。 母亲食言了……她没有来,是不是因为那个新情人让她改变了主意。为什么总是会有别的男人出现不断的吸引她的注意力。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她总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好想……好想让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消失。 “咚咚”有人敲了一下教室的门口,“沉琨的教室?” 清冷疏离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老教授的发言,所有人往门口看去,红色的身影如同烈日下的玫瑰,鲜艳夺目。 沉琨站起来,满眼希冀的看向沉揽月。 “妈妈……”她还是来了。 沉揽月在他身边坐下,嫌弃的皱着眉,桌椅之间的间隔太小,她伸不开脚。凳子太硬,她坐着腰疼。人太多,气味太杂。 倒霉,她为什么会答应来开家长会? 沉琨看着母亲的表情,大概猜到七八母亲心中所想,“母亲,我帮你拿包吧。” 沉揽月将包给他,拿着新手机,打开Facebook,看到威廉那一块消息板上几十条的信息。 她没想要一条一条翻上去看,给他发了条信息,“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信息刚刚发送,威廉的信息轰炸接连不断的发过来,没有任何留恋的,她退出了他的界面。 对于已经要离开的人,她向来是没有什么留恋的。 沉琨在一旁,一直暗暗的关注母亲的举动,狭窄的空间让两人挨的挺近,沉琨计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5英寸,他已经很久没有与母亲在这么近的距离待过。 他记得小时候,还没多大,七八岁这样的年龄吧,他完成了第一次考试,达到了管家叔叔的要求,得了满分,管家叔叔和女佣姐姐都在夸奖他。 他迫不及待的相遇母亲分享这种来自小孩子的成就感,在某一个深夜,母亲又一次醉醺醺的回家。 他等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管女佣的劝阻,他等了很久,在等待的过程中睡着了,不过还好,母亲开灯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过来,夜半侵袭的冷意迅速褪去。 他兴冲冲的跑过去,拿着那几张满分的试卷,想要她给他一个怀抱,想要听她夸夸他。 没想到母亲看到他,一把将他挥开,他从没想到,一向连锅都抬不起来的母亲会有这么大的劲,竟然直接将他甩开到两米之外的地板。 冷硬的地板磕的他骨头生疼,他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残忍推开他的手此刻温柔的抱着一束雏菊,里面紫色的鸢尾花显得格外的突兀。 他多希望将母亲怀里的花取而代之。 眼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而她的身影却清晰可见的刻在他的心里。 女佣姐姐来到她身边,将他抱到沙发上,“为什么……”他问到。他以为,成绩的优秀会换来母亲的一次拥抱, “夫人她……不太喜欢别人近身。”身边侍女僵硬的解释。 从那以后,他知道了,原来母亲不喜欢别人近身,他谨慎的保持着与母亲的距离,不去触碰母亲的底线。 可为什么,母亲却让这么多男人靠近她。 矛盾的母亲…… ……………… 快用你们的珠珠赋予我前进的动力! 我没那么伟大,将全部精力给他 家长会结束,沉揽月如同解放般伸了伸懒腰,迫不及待的就想往外走。 杰姆森教授一直关注着这位家长,连忙叫住她,对她说,“沉琨家长,我有点事想跟您单独说一下,您看您可以先去走廊等一下可以吗?” 她很想说不可以,但毕竟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发出诚挚的邀请,她倒也没说得出拒绝。 她耐着性子,在走廊上等着,沉琨不知从哪找出了一张凳子给她坐下。 杰姆森教授在教室里耐心地回答每一位家长的问题,将他们一个个送出教室,教室清空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杰姆森教授走了出来,“沉琨,你先走吧,我想与您母亲单独聊一聊。” 沉琨想与母亲多呆一会,却也无可奈何的走下楼。 “沉琨母亲,沉琨是一位很优秀的学生,在学校里也一直安安分分……” “可以了,你想要说什么?直白点。”沉揽月双手环臂。 “我是想说,沉琨母亲,您有没有发现,这个孩子过于内向了?” 内向?她甚至都懒得去回忆他们之间少得可怜的相处,“教授,我不认为一个人的性格有什么错。” “是这样没错,但您是否可以多花点时间精力在孩子身上,多多开导,引导孩子。”杰姆森教授想到那一天低着头什么都不肯说的孩子,再想到今天孩子失落的神情,他看得出,沉琨那孩子,是十分渴望母亲的陪伴与情感。。 但同时,也从侧面反映出家庭教育的缺失对他的影响之大。 “这不是你们学校的事情吗?我将他送来这,不就是让你们教导他,引导他的吗?” “我认为教育是学校与家庭的双重责任……” “那是你认为,我没这么伟大,将自己的一切精力都交付给他。”沉揽月不屑于顾,她是一点精力都没交付给他。 “您这样是很不负责的行为,这对孩子的成长……” “那不如叫福利所将他带走?或者是交托给你这样尽职尽责的老师?” “教授,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你最大的尽职。”除此之外,不要多管闲事。说着,她转身就走,她不想在为这无聊的话题增加自己内心的不悦。 沉琨在楼梯口等着母亲,见到母亲的身影,欢喜地迎上去,却被沉揽月冷哼了一声,拿走了他一直抱在怀里的包。 “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杰姆森教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沉揽月没回应,沉琨内心越来越慌,说道,“您不用在意杰姆森教授说的话,他其实没有什么恶意。” 沉揽月回身,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会,不知不觉中,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屁孩也长大了,曾经的俯视变成了仰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被她刻意忽略,“怎么就那么多人帮你讲话,哼?” 她随即松开手,接着往前走。沉琨楞在后面,下巴处来自她指尖温热的触感格外显着,手指松开了,但余温却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烙印,一直蔓延到左胸膛,在心中发热发烫。 脸庞慢慢浮起一抹红晕,一时间忘了跟上眼前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等回过神来,母亲的身影已经很小了,他连忙追上去。 等他追上母亲,母亲已经上车了,车窗拉下一个小缝隙,“你自己走。”说着,车就已经开走了。 车开到市中心,销售说最新的一批包到了,刚刚飞到柜台正帮她留着。 把车停好,她走进商业大楼,此时是工作日,人少了很多,廊道上没几个人,空旷的视觉体验给她一种从内由外的舒心。 刚走进店门,销售连忙迎上来,“沉小姐,我们的新品刚刚到,正在为您留着呢,请您移步到贵宾区,哪里为您准备好了下午茶。” 销售真正做到了“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 来到贵宾区,她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点心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看得出SA的细心。 她随手拿起一块,放到小盘子上,SA开始井然有序的一个个把包拿出来,在她面前展示。 嘴里的蛋挞甜而不腻,入口清香,很合她的口味。 吃着吃着,不由得想起,好像几年前沉琨也为她做过一次蛋挞,不过入口是真的难吃,糖分没掌握好,甜腻腻的。鸡蛋没去腥,腥臭腥臭的。 与手中精美美味的糕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叁层宫廷摆饰的小点心,她吃完一层,也就差不多了,SA的展示也接近尾声,一个个花式各样的包摆在茶几上,在无声的等待挑选。 沉揽月站起来,看中了几个合眼的包,SA将他们拿了起来,它们成功地晋级了下一轮的选拔。 有一个红底彩钻的手提式包包,虽然形制上有些欠缺,但这个设计还是让沉揽月眼前一亮。 彩钻反射着店内明亮的光,一颗颗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好看极了。 “这个,还有那两个,包起来吧。”沉揽月指了指那几款包,“送到我地址上。” 没有理会SA越来越毕恭毕敬的态度,她走出店门,短短半天的行程让疲惫的神经叫嚣这要休息。 走在长廊上,意料之外的碰上了一个人。 威廉远远的看到沉揽月的身影,怕她跑了似的,大声的叫唤着她的名字,“揽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沉揽月皱了皱眉,丢脸! “你最近很忙吗?为什么不回信息?”威廉路过商业街,看到停在街边熟悉的车牌号,就想着上来赌一赌运气。 “抱歉啊,最近有点忙,整个人累到回到家就睡,没看到你的信息。”沉揽月笑了笑。 “这样啊,那你要多多注意休息,我们什么时候……” “哦,对了,最近有时间么?我想约你去看一看我的私人游艇。”沉揽月笑眼盈盈的看着威廉。 “好啊。”威廉正想着约她出来,见她开口,更是答应了下来。 他手痛,心更痛。 沉琨回到家的时候,沉揽月已经躺在沙发上,窗户关的严实,整个别墅都是一片阴暗。 占满整个墙的幕布上,放着恐怖片,整栋别墅萦绕着恐怖片里女主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妈妈,我回来了。”沉琨上楼,没敢凑过去,担心再一次把母亲惹生气。 与杰姆森教授谈完话之后,母亲的脸就非常臭, “等等,切两个水果放桌上。”沉揽月叫住他,菲佣也是走的利落,今天早上做完早餐就打包好行李走了。新的菲佣还没有找到,一向习惯人伺候的沉揽月只能使唤沉琨了。 沉琨愣了愣,他还以为母亲会像以前那样不理他,马上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打开冰箱。 沉琨将摆放得精美的的果盘放到茶几上,偷偷瞄一眼母亲,母亲侧躺在贵妃椅上,一件布料柔软的睡衣披在身上,紧紧的贴合母亲身体的曲线。 纤细的腰,丰润的臀,纤细的双腿随意搭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婀娜多姿的曲线一览无遗。 母亲一直都是美的,他一直都知道。 原本的偷瞄放大了胆子,如同看到眼前摆着丰盛的肉,瘦弱小狼却没有勇气向前一步,仅仅只是看着,看着其他狼任其撕咬分时,小狼也不敢往前一步,眼里的贪念却是愈演愈烈。 她戴着蒸汽眼罩,枕着颈部按摩仪,按摩仪生硬的力道让她感觉不适,微微皱眉。 “妈妈,水果切好了。”沉琨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 “嗯。”沉揽月懒懒的应了声。 拿起水果叉随意的挑了一个车厘子,放进嘴里。 沉琨低下头,回到厨房,菲佣没了,估计妈妈会想着去外面饭店吃…… 他看着冰箱充裕的蔬菜,水果现在倒是不剩什么,垃圾桶里尽是水果残骸,沉琨为了让母亲吃好喝好,全都都用水果最精华的中心,稍微旁边点的,全都给扔到来垃圾桶里。 沉揽月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沉琨已经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桌。 见到她睡醒了,沉琨如同兔子发现吃食一般,眼睛一亮,“妈妈,吃饭了。” 沉揽月走到桌前看了一眼,看了一眼菜盘,满盘子都是葱花,她微微嫌弃的皱起眉,还有若隐若无的生姜味,她微微捂住鼻子“我出去吃。” 沉琨解下围裙的手一僵,全身因为母亲说的这句话浑身冰冷,仿佛跌落进冰窟里,他甚至不敢转头,低着头小声回应道,“好的,妈妈。”声音是说不出的僵硬。 沉揽月回房间,随意换了件衣服,披了件外套,准备走出门,正在换鞋的时候,她感觉衣角背轻轻拽了一下,她回头。 沉琨小心翼翼的拽着她的衣角,眼底是说不尽的委屈,还有一丝不甘埋藏在心里,“妈妈,我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不吃他做的饭? 沉揽月将衣角抽出来,“下次别做菜了。”沉揽月走出别墅,走到车库。 别墅重回寂静,头上的吊灯在沉琨脸下照下一片阴影,他回到餐桌前,桌上放着丰盛的五菜一汤,那是他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为了保证每一道菜保持刚出炉的口感,每一道菜做好,都讲他们放入蒸炉里保温。 沉琨从厨房打了一碗饭出来,也给主位放了一碗饭,默默的埋头吃起来,右手生疏的拿着筷子,每一块肉他都切成大小均匀的肉丁,他尝试着夹起其中的一块肉,筷子不断摩擦着手上的水泡,每动一下都是不尽的痛楚。 夹了好几次,都没能夹起来,沉琨将筷子抓紧,狠狠将筷子一扔,木条与瓷器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尤其刺耳。 他猛的将所有的菜挥翻,瓷砖接二连叁的跌落在地板上,完整的盘子碎成了碎片。 手痛,心更痛…… 他看着自己的手,他迷茫有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靠着桌角,无助的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无声地哭起来。 沉揽月随意找了家日料店,老板是个幽默乐观的老头,白发苍苍。沉揽月看着他一头的白发,联想到杰姆森教授,烦闷的喝了口清酒。 日料店的名酒度数低,不怎么醉人。 日料店挺讲究,前餐,正餐,饭后甜点一次递上,小店里没多少人,日料店老板只为这一两个人服务,还能闲暇的与客人交流。 “这位夫人,日料需要用心品尝,叁心二意反而会让寿司的味道被淡化,无法品出最美的口感。”寿司老板递上来一块鱼子酱寿司。 她冷笑了一声,“您还真是神通广大,连食客想什么都要干预。” “没有没有,您能光临本店,是我的荣幸。”白发老头笑了笑。 饭后的最有一份甜点是米酒糯米丸,老头说了一句,“您之所以烦呢,是因为心思歪了,您把这心思捋直了,这事情啊,就顺了。” “你多管闲事了。”沉揽月吃完最后一口,转身走出店,黑夜的冷风吹的她一个醒神。 回到家时,整栋别墅的灯都关了,明亮的别墅黑了,独留门关处一盏灯,等着她归来。 沉揽月看到餐桌上的菜盘已经收起来了,恢复了以往的整洁。她收回目光,往楼上走去。 沙发后,沉琨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目光空洞,小声喊了声“妈妈……” 她很美,美极了 接下来的几天,沉揽月一直待在家里,雇佣菲佣的消息已经发下去,高酬劳高薪资的工作,信息一放到中介公司,没两天就找到合适的人。 新菲佣上岗,手脚利索,据说还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中介也是聪明,将这条信息放在首位。 突如其来的乡情让她对这个菲佣更是增添一分满意。 新菲佣的到来,让沉琨没有了下厨的机会。 而这一段时间,沉揽月极其反常的待在家里一整天,让沉琨极其高兴,每天的课后教师辅导课都不上了,每天都是早早的回家。 沉琨回到家的时候,沉揽月正坐在沙发上,某大牌的副业美甲师正在提供上门服务,增加宣传力度,首冲其要就是找像沉夫人这样的大顾客。 “母亲,我回来了。” “嗯。”深揽月懒洋洋的回了一声。 美甲师正在茶几上展示着美甲样品,沉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并不觉得那上面的样品有多好看,蛇皮一样图案,还不如之前母亲手上的好看。 “你觉得,哪一个好看?” 沉琨愣了一会,才想起是在问自己,“这一个吧。”他慎重的指了一个他认为比较好看的图案,随后又连忙说道,“当然,还是要看母亲喜欢什么。” 沉揽月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指了一款深蓝色浮金的美甲。 沉琨没有上楼,而是非常认真的看着美甲师在母亲的手上来回摆弄。 母亲的皮肤很白,基本上能与欧洲人相匹并论,同时她也具有西方人所不具有的小骨架,远远的看上去,躺着如此安静的母亲竟会有一种纤弱的病态美。 蓝色水波的指甲,衬托得她的双手美极了。 ……………… “怎么,好看么?”沉揽月说道。 威廉将沉揽月一把搂进怀里,将沉揽月伸展着的五指包裹进掌心,揉揉她嫩白细滑的皮肤。“好看,我的宝贝怎么样都好看。” 他们此时身在游艇上,自动驾驶的游艇按照路线走到指定的目的地。 威廉的手不安分的顺着她的腰往下滑,停在她的臀上,捏了捏。 “急什么!”沉揽月挣扎着从他身上离开,靠在甲板的围栏上,往后仰。 海风将她乌黑的头发吹的四散,裙角飞起,她微眯着眼,“大海的味道……” 咸咸的海风,从亚洲跨越太平洋来到美洲西岸,美洲东岸跨越大西洋,来到欧洲,不知不觉,就已经环游地球,广袤无垠的天地间,都是风可以去的地方。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沉揽月问道。 “这里?”威廉环望四周,空荡荡的四周都是海水,这对于从小就在四面环海,多港湾的英国人,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这里,是贸易往来的必经之路,是地球文明的探索之路。” “你就不能别满脑子都是钱吗?”沉揽月不满的皱起眉头。沉揽月不断往后弯下腰,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担心她掉进海中,威廉连忙上前拉住沉揽月。 无辜的威廉从小是被资本家的重商主义熏陶长大的,偶尔还被皇家的封建天主教会思想所影响,也不知沉揽月想要什么回复。 沉揽月顺势扑进威廉怀里,将他摁倒在地上,威廉的头枕在甲板上,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力道让他的后脑勺因撞击而有些生疼,她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扭动。 她低下头,胸前的双乳与他的胸膛相贴,随着她身子的不断下压,柔嫩的双乳紧紧的压住他的胸膛,红唇吻过他的下巴,在他的脸上留下遗传的红痕,红唇在他耳边轻语,热气扑在他耳垂上,“你试过,在甲板上做吗?” 后脑勺的疼痛瞬间转为欲火…… 即使是见识过不少女人,威廉被她这么一撩拨,胸膛都不自觉的紧了紧,不禁的咽了咽口水。 他当然在甲板上与其她女人做过,却没她这么销魂。 船只随着海浪摇荡,沉揽月也在他眼中荡漾,看着她如同天鹅般高傲,如同夜魅般妖媚,他如同被海浪吞噬的旅人,迷失了方向。 这一刻,威廉彻底沦陷了。 沉揽月看着他墨绿色的双眼,吻住他的眼眸,来回向上舔舐他的眼皮,让他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她的唾液与他的眼球相碰,“这一次,由我来主导,别动,配合我,嗯?” “好……” ……………… 沉琨此时正襟危坐的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杨主任,“杨主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杨主任依旧是往常万年不变的笑容,在沉琨眼中却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乖孩子,我听说,你化学很不错,杰姆森教授总是在我面前夸你。”杨主任笑眯眯的看着他。 “……” “你这孩子,我一直都是很欣赏的。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乖孩子,一定能成就别人所想象不到的大业。” “是吗?”沉琨想到了,母亲的祖国有一句古话,黄鼠狼给鸡拜年,后半句是他最不擅长的成语部分,他给忘了。 “但是,你这样的乖孩子,想要得到高超的成就,得需要不少时间。很多人啊,都是在最青春,最美好的年龄疯狂奋斗,从而错失了展示成就的最好年龄。等他们事业有成,盆满钵满的时候,早就已经到了垂暮之年。” 杨主任不愧是中国人,出口成章,好几个成语他都没听懂。 “嗯……”他心中冷笑一声,杨主任,这还真是快饿死了连屎都想找来吃啊。 “乖孩子,你知道,有多少人的天赋掩埋在社会中吗?有多少人能被自己的伯乐挖掘出来吗?你应该庆幸,你的天赋,能被我挖掘。” “您想干什么?”沉琨心中早已了然。 “我知道你的化学很好,我也相信,如果你想探索更新的领域,也一定有自己的道路。但是,这都需要少说二十年的时间。”杨主任顿了顿。 “加入我们,我们会给你最大的帮助,你可以看成你探索路上的一个新型道路,也是你成就最快,获利最大的的一条道路。” 英国对待那玩意的态度,目前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街上十个人中就有一个人身上可能备着毒品,正是因为如此大的需求,如此高的利润,才会让不少非法集团都参一脚。可到底还是国际上的明令禁止,沉琨可不想参与这项危险的工作。 而且,要是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对他失望至极。他不想看到母亲失望的神情。 “谢谢你,杨主任,我不需要。” “别急啊,乖孩子,在好好想想,以你的天赋,以你聪明的大脑……”隔着一张桌子,杨主任看着沉琨,如同盘旋在高空上的秃鹰,紧紧锁住地面上的猎物。 “我先走了,杨主任。”沉琨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杨主任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感叹一声,“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 ………… 饥不择食=吃屎 你们的珍珠将赋予我前进的动力,化作利剑给予我勇气,击碎懒惰与颓废!!! 她的美,谁都不能独占 沉揽月穿上衣服,将直挺白嫩背被衣服覆盖住,威廉躺在床上,有些遗憾的移开眼。 “亲爱的,下个星期阿尔卑斯山脚的庄园有一场走秀,要去看看吗?” 沉揽月回过头,轻笑了一声,夕阳照在她脸上,“威廉,我们分手吧。” 即将下山的夕阳总是格外的温暖,将整个大地都照得暖洋洋的,给予大地最后的余辉,但温度穿不进船上的房间,整个房间冷冰冰的。 威廉愣住了,嘴角的笑容僵硬,大脑在不断过滤她说的话,如同魔障了一般,始终接受不了这个信息,“亲爱的,怎么了?” “玩够了。”沉揽月拿起掉在地上的包,往外走。 威廉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你别走,说清楚,刚才还好好的。” 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翻云覆雨,现在却冷冷地抛下一句“分手”,她身上甚至还留着他的痕迹。 “威廉,最开始我们在酒吧,不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吗。”沉揽月叹口气,“现在跟你睡腻了,没感觉了,想换一个,不行吗?”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威廉不可置信。“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仅仅是上床?”这才短短几个月,说断就断。 “怎么,你还想跟我谈心?”沉揽月冷笑一声,“别搞笑了,堂堂威廉王子,万花丛中过,见过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这样的?” 睡完就走 威廉张了张口,“你不一样……” 她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扬起一抹笑,“亲爱的,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和那些女人都一个样,只不过,这次是我甩了你,对于平时都是甩了别人的你来说,恰恰激起了你的不甘,仅此而已,嗯?” 他顿住,突然笑了,“这都是你的借口,你把别人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我不是。” “拜托,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两个巴掌拍不响,别把自己搞得那么无辜。”沉揽月内心翻了个白眼。 “我不愿意,就算是分手,那也应当经过我的同意,这场恋情,并不只是你一个人主导。” “别搞那么深情,不过是炮友而已,你不愿意?怎么,想搞强奸啊?”沉揽月双手环胸,对于眼前这个难缠的男人充满了不耐。 眼睛是很好看,但他的眼中充满了比大多数男人更多的欲望,贪婪,虚荣。 “我……我们可以正常的谈一次恋爱,不是那所谓的炮友关系。” “算了吧,你找别人吧。”她对这种死灰复燃没什么兴趣。 “虽然我们做不了炮友,但我们可以做朋友啊,”沉揽月想着不能做太绝,免得日后麻烦多,稍稍安慰他,“我先走了,我儿子还在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等等,什么儿子?”威廉整个人五雷轰顶。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有一个18岁的儿子。” 沉揽月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死心,断开还能丝,只有心死了,人才会从她眼前消失的干净。 威廉震惊的看着沉揽月精致的五官,嫩滑的皮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竟然已经生了孩子,还已经18岁了! “你恶不恶心!”威廉猛地松开她的手,他难以想象,也不想承认,他竟然会跟一个老女人上床,还对她动心了! “亲爱的,刚刚是谁说想跟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她往前走两步,不断逼近他。 威廉被吓得不断往后退,想想他才不过二十八九的年纪,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女人…… 内心的喜爱顿时变成了厌恶,恶心,鄙夷,威廉一把将她推开,“恶心!”说完马上走出船舱,巴不得马上下船。不想再看到船上的凌乱。 沉揽月被强劲的力道推搡在地上,膝盖狠狠地撞击在船板。她皱着眉,却笑得格外开怀。 看到威廉的眼神,她并不意外,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例外。 男人啊,都是虚荣的生物,个个都想找个年轻又貌美的妹妹,年龄越小越喜爱,轮到自己身上了,就接受不了了。 她揉了揉膝盖,站起来,走也走下船,随手打了辆车,开始谋划下一个目标。 今年她36岁,18岁时生下一名男孩,名为沉琨,岁月境迁,她已经36了,本该是事业家庭双收的年龄,她却感觉越来越空虚了。 回家的路上经过学校,沉琨走在街上,与沉揽月乘坐的士经过。 路上,沉琨身边围着黄毛小混混,黄毛名为金亚斯,倒是很衬他这一头黄毛。 “哎哎,那天来开家长会的是你母亲吗?”一提到母亲,沉琨终于点了点头。 金亚斯一路上跟沉琨唠嗑,实际上就是他在自言自语,沉琨没理他。直到说到他母亲,他才有点反应。一看到这,金亚斯更加兴奋了。 “你母亲长得可真漂亮。”金亚斯感慨到,自从上一次在走廊上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绝美的背影,美艳的容颜给深深吸引住了。 沉琨瞪了他一眼,“不许打她的主意!” 金亚斯看他一脸防备的样子,体内的恶劣分子反倒得了趣,“哎,你有爸爸吗?” “没有。”沉琨向来对自己没有父亲这一点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有些庆幸。 母亲的美,谁都不能独占,连他也不能。 “那你看我能成为你爸爸吗?” “滚!”沉琨恶狠狠的说到。 ……………… 啊咧啊咧啊咧,珍珠啊,珍珠啊,快快投进来~ 光裸的母亲 沉琨甩开了一直唧唧喳喳甚至想要和他回家的金亚斯,打开大门,看到玄关处乱扔的鞋,阿姨还没来得及摆,他把母亲的细高跟摆好位置,母亲在家,真好。 后面还有两个大鞋柜,都是母亲这么些年来买的鞋子,但实际上来回也就穿那么两双,整个鞋柜,只有最偏僻的小角落给他空出来一些位置,那是他放鞋的地方。 整墙的鞋,母亲没怎么穿过,在他看来也就起到装饰作用,让这个冷清清的别墅增添更多母亲的痕迹。 沉琨环视大厅一圈,没看见母亲的身影,母亲应该是刚刚回来,按往常的惯例上楼洗澡了。 阿姨出去采购食材,别墅安静极了,逐渐入夏,即便是温和的温带海洋气候,还是能听到远远近近的听到一下细细碎碎的蝉鸣声。 沉琨走上楼,在二楼多停留了一会,二楼还有一个小客厅,光是酒柜和酒吧台就占满的客厅叁分之一的地方。 阳台摆了张贵妃椅,看得出母亲没少在贵妃椅上躺着。 他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望眼欲穿,仿佛能透过结实的门看到房间里的母亲在干什么。 他恋恋不舍的走上叁楼,其实二楼还有两个房间,分配房间的时候,小沉琨特别希望能和母亲待在一层楼,但很遗憾,那两间房间用来当试衣间了,他被安排在了第叁楼。 那时候的他以为母亲嫌他吵,怕他烦,所以才不给她住二楼的。于是整天乖乖的,也不哭,保姆喂奶就喝奶,该睡觉时就睡觉,就想着好好表现,能住得离母亲更近一点。 但很可惜,这对于整天不着家的沉揽月来说,根本不愿意低头去看他一眼。 夜幕降临,楼下阿姨的炒菜声已经进入尾声,隔着厚厚的门板,阿姨的脚步声一清二楚的传入他耳中。 他听见阿姨走上楼,敲了敲母亲的门,提醒她吃饭,母亲没回应。他又听见费用接着走上楼,应该是要叫他。 沉琨非常自觉的自己走出去,走下楼,不劳烦阿姨,“阿姨,吃饭了吗?” “嗯,吃饭了”菲佣看见沉坤走出来,也就不接着往上走,她走下楼,替住人家打好饭。 他坐在餐桌前,照例等着母亲,过了一会,母亲没下楼,他走上楼敲了敲母亲的门,他等待一会,没有等到母亲的回应。 他重新回到座位上,等了没一会,又按耐不住的上楼敲了敲门,母亲还是没回应。 他皱了皱眉,仔细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在母亲面前犯错,母亲竟然如此冷漠。 他干脆也就不下楼了,坐在走廊上看着大摆钟,每过五分钟就敲一次门,依旧没有回应。 母亲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这么久都没回应,今晚又是一个人吃饭。他想着,有些失落的转过身,正要下楼,房间内却传来一声闷重的摔落声。 这一声音被沉琨敏锐地捕捉到,他意识到不对,连忙用力撞开门。 沉揽月没有锁门的习惯,轻轻一装就给撞开了,大床上凌乱的散着母亲乱丢的衣服,卫生间里弥漫出带着沐浴香氛的热气。 他小心的敲了两下门,问了声,“妈妈?”回应他的却是母亲沉重的喘息声。 他心下一惊,急忙推开门,漫天的热气朝着出口散开,朝着他扑面而来。 烟雾散尽,入目的是母亲光裸的后背,脊骨将整个美背分成两半,蝴蝶骨凸起,显得母亲整个背部消瘦纤弱。 因为刚刚沐浴,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吸足了水分,毛孔上挂着水珠,使得母亲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水雾,恍如坠入凡间的精灵,摄人心魂。 高高束起的头发,因为摔倒显得格外凌乱,坠下一两撮发丝,粘连在肩上。脖颈纤长细嫩,往常如同高傲的天鹅般扬起的嫩滑洁白脖颈,此时却弯下了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一条浴巾被她披在身上,半掩半遮的盖住洁白的身体,更添一分风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整个身子因为疼痛在微微的颤抖。 沉琨空空微缩,视觉通过眼球疯狂的刺激他的大脑,眼前的一幕让他头脑发热,他悄悄地咽了口口水,却更加口干舌燥。 燥热从头脑顺着神经,刺激他的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腹,胀痛燥热,低着头的脑袋不可抑制的抬起了头。 短短一瞬间,沉琨快速的回过神,颤抖的双手隔着浴巾,将母亲抱起来。手碰到她的腰,她疼痛的倒吸一口气,“轻点!” 手慌乱的移开位置,避开痛处,换了个位置,将她抱起。 高傲不可近人的母亲此时安静的在他怀里,依偎他胸口,巨大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巴不得这房间再大一点,床到卫生间的距离再长一点 母亲很轻,轻到让他以为他只抱着一架骨头,母亲总是不吃饭。 走到床前,他将母亲小心地放下,不碰着她扭伤的地方,这才不舍的收回手。 “妈妈,我、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不用,直接打999。”沉揽月知道他是想打给私人医生,但她不想。 “嗯,好的妈妈。”沉琨急忙走出房间下楼拿手机。 沉揽月身上什么都没穿,就披了张浴巾,睡衣放在床头,她伸手一勾就够到了,穿衣的过程确实极其艰难,但她不想一会裸奔。 艰难的穿上衣服后,她的腰已经因为来回扭动而疼痛不已,额头又沁出了汗液。 等待救援车的过程,对于沉揽月来说是异常煎熬的,好不容易等到医护人员来了,沉揽月疼的已经半昏。 沉琨手里拿着一袋碎冰,想给母亲冰敷一下,却被母亲果断的拒绝,认为他一个小屁孩在瞎捣乱,他无奈的解释自己看过一些医疗书籍,敷冰真的有用。可依旧被果断拒绝。无奈的他在一旁干着急的等着。 医护人员整齐有素的将她抬到单杠床上,到医院时,她特地嘱咐医护人员找个中医,老中医一看,叫人先去拍了CT,排除腰间盘突出。 这一折腾来折腾去,沉已经彻底晕过去了,隐约中听到老中医嘱咐沉琨,“孩子,给你姐姐冰敷一下。” 她翻了个白眼,内心骂了个爹,到底还是要冰敷。 ……………… 沉揽月:你以为那是留给你放鞋的?哼,那 只是因为老娘不想弯腰。 沉琨:母亲……请你多爱我一点。 沉揽月:我喜欢珍珠知道的吧! 想着母亲的样子自慰 护士将沉揽月的衣服撩起来,边上放了一个小冰箱,护士嘱咐了两句注意事项就走了。 沉琨看到母亲裸露出的肌肤不过短短一会,嫩白的肌肤就已经变得暗红一片,暗红色将半个腰部都覆盖。 沉琨拿着冰袋,刚刚一放到母亲身上,沉揽月就反弹性的退缩一下,沉琨连忙抬起手,观察一下母亲,母亲还在昏迷中。 他深吸一口气,将冰袋重新放下去,轻轻按压打圈旋转。一项简单的工作,他却做得极其细致,细心到害怕她敷太久冻伤,每隔五六圈就抬起来一会,给皮肤升升温。毛巾擦掉融化在皮肤上的水雾,免得冰水弄湿她。 每隔大概半个小时,护士过来看一下,每一次看到都是满口的夸赞。 暗红色的扩散范围减缓,颜色减轻了不少,护士姐姐过来说,“你姐姐这摔的有点厉害,扭伤的挺严重,还得再敷一个小时哈。” 沉琨这才想起来抬头看看钟,已经晚上11点了,时间确实有点晚了。 一个小时后,护士宣布休息一会,沉琨将冰袋放回小冰箱,里面放了五六个用过的冰袋,软趴趴的躺在冰箱里。 他握了握已经快冻僵的手,活动活动筋骨,将母亲的衣摆拉下,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母亲。 直到肚子“咕咕”的想了几声,他才想起好像连晚饭都没吃,母亲也是。担心母亲醒来会饿,他又连忙跑下楼,买点热食。 这附近大多都是西餐商场,这时候想找一些中餐小店反倒成了件困难的事。 等他带回食物走进房间时,母亲已经醒了,反着手轻轻触碰后腰那一片伤,又颤抖着收回手。她皱着眉,似乎对当前的状况极其不满,心情极其不好锤了两下枕头。 沉琨看在眼里,竟觉得一贯不耐表情的母亲此时竟有些的可爱。 “妈妈,我带了粥,吃点粥吧。” “滚开!”沉揽月听到沉坤的声音,没来由的烦躁更加上升一番,她扔了一枕头过去,受视觉的限制加上伤势严重,没扔到沉琨身上,扔到了他前面的地板上。 “还不赶紧拿过来!”沉揽月心情烦躁的很。 沉琨将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盖子,浓郁的米香混着香油的气味,充满了整个病房。 他将枕头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沉揽月艰难的移动着身体,腰部的伤势让她只能趴着或者侧躺。 沉琨走过来,忐忑的说到,“妈妈,需要我来帮你吗?” “那还站在那废话什么!”沉揽月对于这个木讷寡言的儿子真是不满到了极致。 沉琨将一个枕头垫在母亲后背,方便她躺着,端起粥,试探性的给母亲舀了一勺。 “妈、妈妈,吃粥。”他害怕母亲会将碗一把打翻,大骂他滚远点,警告他离她远点。粥是滚烫的,他将碗放的离床远一些。 沉揽月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仅仅是这一会,却给沉琨莫大的压力,拿着勺子的手甚至有些颤抖,些许粥落回碗里。他不知道一向不喜欢他的母亲,会不会接受他…… “拿过来点!你这样让我怎么吃!”沉揽月瞪了他一眼,真的怀疑花那么多钱送他去贵族学校到底有没有意义。 “……哦、哦!”沉琨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扬起灿烂的笑容,璀璨得能照亮整个宇宙。他重新舀了一勺,送到母亲嘴边,沉揽月张嘴吃下。 整个过程,沉琨感觉整颗心都是飘飘欲仙,似梦非幻。 母亲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下他喂的州,就好比宇宙中耀眼的太阳,不可一世,用灼热的火焰逼退众人,火焰依然在,现在却收敛了逼人的滚烫高温,光芒不再灼热,温暖如春。 沉琨从病房出来时,手里拿着半碗粥,楞楞的站在门口,半天都回不过神。 护士看到一个高高的身影站在门口,还以为是什么不歹之人,走近一看,原来是那个照顾母亲的男生,正站在门口,嘴角还挂着痴痴的笑意。 “喂喂,回神了。” 护士姐姐一向欣赏帅哥,尤其是这种皮肤白,五官深邃俊美,却有一种东方少年独特的不屈不挠的包容感,偏偏又是清冷高傲的那一类。 她想到里边住着的也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不禁的感慨基因择优遗传的力量。 沉琨终于舍得低眼看她一眼,仅仅就是这一眼,看的她内心小鹿一下子发飙了似的就撞在心房上,她捂嘴咳了两声。 “照看房在隔壁,你姐姐应该还要在住两叁天,你准备准备点这几天的日常用品。” “那是我妈妈。”沉琨说完,就走到隔壁的看护房。 留着护士一个人在走廊里发愣,妈、妈妈?! 沉琨坐在看护房的沙发上,顺着原来的勺子,将剩下的那半碗粥吃掉,母亲的唾液变成摄人心魂的利器,他平静的吃着,讲完放到一旁,双腿中间巨物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隔着裤子,重重的揉了两下,如同隔靴搔痒,反而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将性器从裤裆里放出来出来,粉紫色的巨物带着雏子般的干净纯洁,却又挺直涨大的色情。 浴室里里洁白的酮体,嫩滑的肌肤,纤细的脖颈,母亲温热的呼吸,低低喘着气……无一不在勾引他 他握紧手中的性器,脑海里想着母亲的样子,一眸一笑,躺在床上时并拢的双腿,中间的秘境…… 仿佛抓着性器的手变得柔软娇嫩,那是母亲的手,母亲细滑的肌肤包裹住他粗长的性器,上下揉动。一阵风吹过,是母亲吐出来的热气,扫过龟头,进入马眼,极尽挑拨他的敏感。 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小腹愈发紧绷,终于在一阵微风的吹拂中到达了顶端,放松了下来,精口大开,浓稠的白色液体占满沉坤的掌心。 他捻了捻粘稠的液体,嫌恶的跑到卫生间把手搓洗干净。 白色液体洗掉了,母亲的身体却牢牢的刻在他脑中。 ………… 猪猪,猪猪, 只有在这个时候母亲才是属于他的。 沉揽月在医院呆了两天,医院里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空荡荡整墙的白色,无一不让沉揽月觉得非常不舒服。 不顾众多医生和护士的劝阻,她自顾自的命令沉琨收拾好东西离开医院。 “沉夫人,您可以晚两天出院,您现在的腰伤不适宜过多的运动,很容易造成二次创伤。” “如果你还要说这种话的话,我想你可以出去了。”沉揽月毫不客气对小护士下逐客令。 她讨厌任何人对她做出来的决定进行干扰,尤其是在她这种受着伤,整个人无精打采心情极差的时候。 “额……那这样,沉夫人,我跟您讲一下您现在需要注意的的事项。要按时涂药化开淤血,饮食要清淡……”小护士虎口婆心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沉琨,动作快点!别摸磨蹭的。”不耐烦的听完护士的嘱咐,再将火气一通脑的撒在沉琨身上。 沉琨被吼得一激灵,一改之前慢悠悠的状态,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知道母亲没在听,护士的话他听的认真,就怕回家后没人知道注意事项,再来一趟医院。 护士拿来轮椅,沉琨将母亲扶上轮椅,说是扶的,实际上是抱的。沉揽月也就一手能用力。 回到家以后,已经临近夕阳,他将母亲扶上床,沉揽月触碰到柔软的大床,终于舒心的呼出一口气。 躺了几天病房,医院的床硬的让她每天都睡不好觉。 沉琨下楼嘱咐阿姨今天的菜式,还有母亲的注意事项,一副比谁都上心的样子。母亲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能由这位好儿子来操心。 晚餐是由沉琨拿上楼,床边放着一个小桌板,伤势不像前两天那样痛的一动也不能动,戴着腰围外,好歹也能坐起来一点了,但现在还是不能自己拿碗。 经过两天的喂饭,沉琨学习的非常快,已经非常熟练的喂饭,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菜,一口的份量是多少,一口饭要吃多久,一碗饭能吃多少。 电视屏幕投影到天花板,沉琨将投影换了一个地方,方便母亲一边吃饭一边看电影。 “妈妈,吃饭了。” “嗯。”沉揽月看得入迷,张嘴吃下儿子喂过来的饭。卧室重回安静,只剩下恐怖电影里阴森恐怖的配乐。 沉揽月入迷的看着电影里人鬼追逐,最后人被追上,被鬼吸成了干,死相恐怖。沉琨认真的挖着饭,一口饭不能太多,最多半勺,不能只光是饭,要荤素搭配,不能有香菜。 十五勺……十六勺……十七勺…… 沉揽月抬手阻止他正打算递过来的下一勺饭,沉琨知道她吃饱了。拿起一碗汤,很清淡的紫菜蛋花汤,沉揽月喝了小半碗之后,挥手结束了今晚的晚餐。 “妈妈,护工明天才来。”沉琨通知了母亲一声。 “行吧。”沉揽月皱了皱眉,没想到管家的速度会这么慢,果真是人老了,做事都不利索了。 澡是菲佣留下来帮忙的,艰难的洗完澡,沉揽月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疼了。沉揽月担心菲佣粗手粗脚的把她弄疼,按摩擦药这件事还是由沉琨来做她才放心。 右侧后腰的淤青还在扩散,暗红色已经开始转为红紫色,有些发肿,与一旁雪白平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舆情更加的狰狞。 沉琨将药酒涂满整个手掌,沉揽月已经吃了止痛药,但在沉琨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是吃痛的骂了他两句。 沉琨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里委屈,都还没开始用力,这还怎么按。 沉琨放轻力道,几乎是抚摸的力道,感受着软绵如天上云的触感,心也跟着飞上云霄,徜徉在连绵的粉色云山里。 沉琨没忘记医嘱,慢慢的加重力道,打圈式按揉,沉揽月可能是药效正发挥到顶峰,她没什么反应。带着蒸汽面罩,也不知是睡着了没。 将药重新倒在手上,药酒在反复的摩擦中发烫,沉坤的手掌也在发烫,滚烫的温度从手掌传递到胸口。 细心的听到母亲睡着的鼾声,呼吸绵长,若有若无,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却被他给捕捉到。沉琨耳朵里都是母亲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此时母亲的睡容。 呼吸声都变慢,力道放缓,害怕惊扰到母亲的美梦。 他享受现在这个样子,无比惜视他和母亲独处的时光,尤其是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 直至将一整小瓶的药酒涂抹完,今天的按摩才算结束。沉琨将腰围外给母亲戴上,这才舒缓舒缓已经按到发麻的手。 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肌肉,给母亲盖好被子,轻轻地为母亲关上门,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进行自己的洗漱。 GCSE测试将近,作业量也在增多,这为了两天照顾忙前顾后,现在才想起来落下很多作业没写。 明天就上课了,也不知道护工能不能照顾好母亲。母亲又不注意自己的伤势,万一二次创伤怎么办。 沉琨嘴角的笑容从来都没放下过,甚至上扬的弧度还在不断上升,只有这个时候,母亲才会乖乖的待在家里,不会再到处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母亲才肯施舍一点目光给他,稍微注意到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靠近母亲,离母亲更近一些。 只有在这个时候,母亲才是他的…… 他卑劣的想法在阴影中发芽。 ……………… 沉揽月:腰扭伤了,好难受……你们为什么不给我点珍珠安慰安慰我?! 沉琨:妈妈……(我们不稀罕) 沉揽月:闭嘴! 请假条 请假条,开始百赖,接下来看看能不能一天两更吧 金亚斯的算盘 “老师,我想申请停止晚自习。” “为什么!?”杰姆森教授看着一向乖巧的学生突然提起这个要求,有些急眼了起来,“还有不到半年就GCSE测试了!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吗!都这种时候了…” “老师,我妈妈生病了。”沉琨打断杰姆森教授。 “不是……我觉得这也不至于要停止玩自习吧?”杰姆森教授想起沉女士对待沉琨满不在意的态度,而且,依据往常沉女士的态度,他觉得其实沉女士似乎不太需要自己的儿子沉琨请假照顾。 杰姆森教授再叁劝阻,沉琨依旧鉴定自己的想法,大有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气势,杰姆森教授看也改变不了这孩子的想法,索性就让他去了。 看得出来,这孩子对母亲的感情很深。 “我跟你讲,犟可以,别让我看到你成绩因此落下来了。” “嗯。”沉琨淡淡的回了一声,转头回去收拾东西,想着今晚要给母亲做什么饭菜才好。 收拾完东西,其他同学去了食堂,金亚斯周围围了一堆人,凑在一起讲一些不堪入目的荤话,走廊外都能听见。 金亚斯看到沉琨拎起书包,甩开众人,“唉唉,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沉琨这几天性子都快被他磨没了,天天跟着他,整的他们两有多熟似的。 “回家是不是?等等我。”金亚斯机灵,连忙跟上。 其他小跟班看到自己老大抛下自己去舔别人,还是个闷葫芦,心里是极其不爽。 “你说现在老大在想什么?”卷发小混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脚蹬上桌子,抖腿抖得桌子一响一响的。 “现在学校里都传开了,学霸跟校霸老根一起玩,不仅成绩没提上去,还没学到学霸的一点好,玷污了我们老大的名声。” 两人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一个是成绩优秀的高岭之花,一个是臭名远扬无恶不作的混混。两人突然就凑在一起,再加上沉琨也没心思解释,风言风语越传越开。 虽然说他们也不太在乎资格的名声,毕竟自己大家心里都有个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有个沉琨在一旁做对比,他们的差劲不就被凸现得更加明显了吗! “哼,我们老大还用跟他学?他有什么可学的?学他的榆木脑袋吗?哈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的笑起来。 “沉琨,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观摩观摩?” “永远不会。”沉琨今天兴致极好,好心情的跟着金亚斯一问一答,不似以往的敷衍。 金亚斯问道。他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响,最初只是想,堂堂一个学霸和他们小混混一起玩,那他的名声岂不是就坏掉了。要弄死一个人,就从周边的环境开始。让沉琨知道自己的厉害。 后来见过他的母亲,除了震惊之外就是羡慕嫉妒他竟然有这样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母亲,连带着爱屋及乌的想法,就想着先讨好沉琨,在沉母面前刷两把好脸。 闷油瓶子!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他才懒得理他。 金亚斯算的机灵,可就是忘了把沉琨这个不定数给算进去。 “你可以走了。”走到十字路口,沉琨知道他们要分道扬镳了。 “唉唉,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母亲呢。”金亚斯还想跟着他。 沉琨看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近这几天妈妈不想见人” “没事,就看两眼。”金亚斯不放弃。 “妈妈不喜欢不请自来的人。”沉琨说道。 “那会怎样?”金亚斯悄悄的问道。 “妈妈最近心情不好,她会把你撵出门,把你拉进黑名单。”沉琨吓唬他。 “这样啊……”金亚斯只好作罢,右拐回了家。 绿灯亮起,沉琨往前走,山脚下有一个大型连锁超市,专门为山上那些有钱人服务,价开的很高。 沉琨买了几样母亲爱吃的水果,回家洗好摆盘,撬开母亲的门,母亲在看电影,手边的果盘已经空了。 今日份的电影带着一点搞笑成分,沉揽月看着影片,时不时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沉琨听得入迷,她的声音本就独带一种妖媚之意,笑起来更似纤细的花枝在轻轻颤抖,撩拨他人。 “妈妈,水果来了。”沉琨回过神,与母亲说一句。 “放边上。”依旧是敷衍的一声。 放完果盘,沉琨没走,坐在边上,沉揽月也没管他,自顾自的乐呵。 腰间的腰围外硌人,她躺着不舒服,不过也没办法,翻出几十年前的老片,笑着笑着烦闷的心情也舒缓了些。 沉琨乖乖的坐着,双手搭在膝盖上,偷看母亲因为电影里的一个搞笑环节逗笑的不行,却偏偏还要忍着不牵动腰部,憋着脖子都泛起了粉色,她很美,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母亲一出现,他的目光就无法再转移到其他人,其他事身上。 护工子上岗之后是二十四小时守候,沉琨不想别的人来抢走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依旧是由他来喂饭擦药。 沉揽月不在意,沉琨的行为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小屁孩想要在母亲面前献殷勤,再加上护工确实没有沉琨来的细致周到,沉揽月也乐见其成。 ………… 沉琨:一定要捍卫自己的福利!保障自己的特殊权益! 沉揽月:……真无语…(珍珠交上来了吗!?) 母亲的双乳竟是如此的柔软 沉琨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上提着一袋超市卖的新鲜食材,最近这两天阿姨请事假回家了,沉揽月嘴挑,吃不惯护工做出来的饭菜,做菜这种事情自然而然的轮到沉琨身上。 回到家的时候,刚开进门,却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还混着母亲一道道欢愉的笑声。 “呀,沉琨回来了。”沉揽月亲切的根沉琨打招呼。 经过几十天沉琨的精心照顾,沉揽月对于自己儿子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也上心了些。 “母亲……这位……”沉琨看着出现在自己家客厅的金亚斯表示非常震惊,还蕴含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排斥。 “哦,这个是金亚斯,他说是你的同学。”沉揽月心情极好的说到。 金亚斯一来进到客厅,就非常热切的与沉揽月打招呼,沉揽月看在自己儿子的份上,本来是打算意思意思招呼一下,几分钟就上楼看电影。 金亚斯凭借自己的花言巧语,说着一个又一个校园故事,凭借自己生动形象的描述,倒是将无趣了许久的沉揽月带来了点乐趣,也乐意给他捧捧场。 “母亲,我……”沉琨话还没说完,就被金亚斯给打断,“姐姐,你不知道啊,在学校里,我跟沉琨可是扛把子啊!学校都在传我们俩的传奇故事,您想听听不。” “嗯?”沉揽月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金亚斯嘴就跟窗外的夏蝉似的停不下来,编故事变得那是一个精彩,硬生生的将自己营造成了一个救赎他人,英勇仗义的好人,一副沉琨根本就离不开他的样子。 沉琨看着母亲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金亚斯给吸引过去了,只好无奈的来到厨房,准备果盘。 沉琨越想越气愤,金亚斯竟然没经过他同意就来到他家!关键是母亲好像还蛮喜欢他的!凭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恼火,一气之下手中失了力道,将一整颗草莓都给按碎了,红演的草莓汁从他指间迸发出来,滴在灰色的瓷砖上。 沉琨反应过来,将手洗干净,重新拿来一个新草莓,去掉草蒂。 沉琨将果盘放到茶几上,沉揽月招呼着金亚斯,金亚斯摇了摇头,十分客气。 金亚斯虽然在激情的讲着话,配上双手夸张的动作,但并拢的双腿,正襟危坐的坐姿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 沉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母亲的腰刚解开腰围外,还不能太大幅度的扭动,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要陷进柔软的沙发,从侧面看去,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胸前凸起的柔软是沉琨视觉上最突出最完整的部位。 柔软的凸起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上下移动,母亲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披层外套表示对客人的尊重。胸前的双乳似两只白兔,调皮的在红色的草丛中跳跃。 红白的视觉冲击,不由得让人想起它那绝妙的触感,比腰部更细腻,更柔软,更引人犯罪… 前几天晚上,趁着母亲睡着,过于宽大的衣领根本挡不住脱离束缚禁锢的双乳,半只都跳出了衣领,暴露在空气中。 正在按摩的沉琨看呆了眼,他咽了咽口水,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直到沉揽月不满的嗯哼了两声,沉琨才回复原来的力道。沉琨抬头看了眼母亲紧闭着的双眼,实现往下移,再没离开过她胸前雪白的肌肤。 他指腹摩挲要见的皮肤,在想两处之间会不会是一样柔软的触感。 沉琨神使鬼差的抬起手,颤抖着将手虚罩在母亲胸前,觉得似乎是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他慢慢的将手往下移,目光在母亲紧闭着的眼睛与胸前的双乳间来回流转,是忐忑,紧张,是害怕母亲醒来发现的恐惧,更多的是能触碰到梦中的天堂的激动与兴奋。 当手完全附上母亲的双乳时,他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狠狠地揉搓它。母亲的乳比他想象中要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柔软似梦中白兔的毛,风拂动的草,软绵绵似云中似梦非实的触感。掌心与双乳相交的地方热的发烫,烫意直击腹部,再蔓延至全身,让他全身发麻,浑身酥软。 沉琨整个人定住一般,他明明能更过分,能揉捏享受胸前的柔软,内心的恶魔在叫嚣,鼓动着他再用力点,反正母亲在睡觉,她不知道的。理智告诉他,要收手了,母亲会醒过来的。 他口干舌燥,他好想捧着母亲的乳,就像壁画上天主教徒双手捧着上帝赏赐的圣水,带着诚恳的虔诚,一口一口饮下让人走向幸福的天堂。 他忍不住回想起,小时候这双乳是否也会为弱小的他给予养分的乳汁,婴儿般的他抱着母亲的乳吸吮的津津有味。 小时候行,为什么现在不行? 沉琨慢慢的低下头,眼里时沉沦的疯狂,就在沉琨的嘴即将碰到母亲的乳时,母亲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想翻身。 沉琨这才反应过来,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慌张的抬眼看母亲,母亲依旧在睡眠中,不只是梦里的什么惊扰了母亲。 沉琨没敢再待下去,匆匆收拾一下,挺着坚硬的下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自己仍留有母亲余温的手,对自己开启荒唐而又愉悦的时刻。 时间回到现在,还在发愣的沉琨被母亲的一声“要不留下来吃饭吧。”给惊醒。 沉琨立刻跳出来拒绝,“妈妈!” 沉揽月疑惑的看想他,对他这副反应极大的反应表达出不满,“干什么?!” 他硬着头皮,说到,“金亚斯还有事情要忙,可能没时间了。” 他一点都不想别人来分享他做给母亲的晚餐。 说着,就把金亚斯拉起来,急忙推向门口,金亚斯急忙辩解道,“没,我时间很……” 想说出口的话被沉琨一把捂住,沉揽月吃着果里的草莓,“这样啊,那有点可惜了。” 沉琨将他赶出门外,冷漠的对他说,“你越界了!” 金亚斯愣了愣,没想到他这么计较,随即也不服输的对他说,“切,跟个秘密一样守着,至于么。”他不是不带自己来见他母亲么,自己来了,那跟他有个毛关系。 金亚斯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对于他来说,别人不肯给他的,那他凭自己努力得来的,就和别人没什么关系。 沉琨瞪了他两眼,转身关门,犹豫了片刻,对母亲说,“妈妈,我不认识他。” “沉琨,多交点朋友,这不算是件坏事。”沉揽月对他说。对于自己这个寡言木讷的儿子,她是真想敲他两个瓜子,去学校,不光是要学习,更是要利用里面的人脉资源。 ……………… 沉揽月:想不想我快点好起来了!快把你们的猪都拿出来! 沉琨:想不想快点出上肉了?还不赶紧放两头猪逼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