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弟子他真的不行(1v1)》 1.我要拜入合欢宗 夜已深,四周枝叶茂密,林中偶有虫鸣。谢子言望向不远处的宗门,两叁点灯火在一片漆黑中格外醒目。 合欢宗藏于苍蓬山内,山崖陡峭,树木丛生,十分隐蔽,是初代掌门天游子定的地方,说什么合欢宗法不可被外人偷学,男女共修之事不能为外界所扰。 事实上,正是因为地处荒僻,合欢宗全宗又沉溺于双修之法,鲜少出门,修仙界都差点忘了它的存在。导致合欢宗收的弟子一代比一代少,眼看要绝种了,掌门长老连哄带骗,甚至免了学费,才勉勉强强招了一批弟子。 弟子的入学原因大多如下:不收学费,可以挂名,挂名成了“修士”可以去别的门派旁听。 合门派为了促进相互关系,几百年前搞了个“旁听学习法”,只要有证明修士身份的玉牌,你就可以到任意门派旁听,如果学的好还有机会成为该门派内门弟子。好家伙,又能促进关系又能挖墙脚。 这不,谢子言当初就是看中这一点,又被人半骗半忽悠,稀里糊涂进了合欢宗。跟那群师兄师姐一样,把玉牌上合欢宗叁个字磨了改成其他宗名,到处旁听求学。 此时再进合欢宗,看到的不是男女交缠的淫靡画面,闻到的也不是浓重的麝香味。而是弟子持着把破木剑驱魔乱舞的景象,伴随着屋内炼丹炸炉的火药味。 显然,虽为合欢宗弟子,但是大家都达成了一致:啥都能学,就是不学合欢宗法。 谢子言励志当个剑修,刻苦叁年发现一个苦涩的问题:剑修要烧钱。 对于剑修来说,剑就是自己的老婆,对自己可以扣扣搜搜,对老婆必须百般爱护。 于是谢子言一边打工一边旁听一边修炼一边爱护老婆。前叁个月接了各种任务攒了钱,全部供给宝贝“老婆”。他兴冲冲地抱着老婆去旁听御剑课,然后不听旁人劝阻试着御剑飞行。可怜他一个练气期的修士,撑着飞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坠剑了,落在一棵树上,缓冲了一下。枝条划破了他本就洗的泛白的粗布衣,更细小的则扎进肉里,或是划开一个小口子。他蜷缩着深吸几口气,待灵气恢复后忍痛起身,继续御剑飞行。飞飞摔摔停停,他终于撑到了合欢宗附近。 正值夏日,酷暑难耐,谢子言这几日没怎么休息,汗湿透了衣裤,贴在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子上,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只有那双眼睛,亮晶晶的,透露出几分未经世事的青涩。 谢子言觉得自己狼狈,虽然正大光明进宗门并不会怎样,但是他实在不愿遇到自己的长老许沐青。许沐青是唯一一个正宗的合欢宗弟子了,他至今都励志将合欢宗发扬光大,这份执着实在令人敬佩。无论是谁,只要遇到他,都会被忽悠着去学什么阴阳调和,有时还会被嘲讽一番。这个点他肯定还在大厅里宣扬什么男女大法。 谢子言决定走后门,哪怕翻墙都不要碰上这家伙。他撩开额前碎发,刚要走,右肩便被什么拍了下,凉凉的,似乎能缓解他的燥热,他猛地转身去看。 “小哥哥。”少女的声音极甜极清回荡在林间,那只纤手皓肤如玉,抬在半空中。原来是她拍了自己,谢子言看着那手发了愣,却见少女有些无措地把手背到身后,轻声又问了遍:“小哥哥?” 谢子言知道自己唐突,清咳一下,移开视线。少女身着白衣,乌发如泼墨,被一根桃木簪挽起并固定住。她眉眼弯弯,噙着笑意望向耳朵逐渐泛红的少年。 “这位……姑娘,你是迷路了吗?” “不是,我是来拜师的。” “那姑娘你是要去拜哪儿的师?” 少女朝他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说出了让他瞪大眼睛的话:“我要拜合欢宗。” 2.明日拜师 谢子言一时无语。 少女则是满眼的期待:“小哥哥,你认识吗?”要是可以,她甚至想抓住他袖子左右摇。见谢子言静默的样子,她垂下头,眼底是藏不住失望:“听说合欢宗很偏僻,我在此处寻了很久,小哥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没事,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我爬上树过个夜,明日再找便是。” 这荒山野岭的,丢下个白嫩嫩娇滴滴的小姑娘,谢子言于心不忍,但他也不想人家误入歧途,索性开口:“一人在外露宿实在不安全,若是姑娘你信得过我,就到我宗……家中过夜。” 这小姑娘没有防人之心,一个劲儿地谢他,笑吟吟的跟在他后头。“没想到小哥哥家在这附近,我今天运气真好,遇上个好心人呢。” 谢子言挠挠头,思索良久后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其实也不算家,就是一个废弃的……宗门,我从小是……孤儿。对,没错,我是跟其他同伴一起住在那里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姑娘单纯得很,没有起一点疑心。 谢子言从小到大难得撒谎,现在心在胸口砰砰直跳,他怕再开口会结巴,只能不停地点头,换来小姑娘的笑颜。 他心里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就是让人家过个夜,反正宗门里大家谁都不承认自己是合欢宗弟子,合欢宗的匾额早就没了,不会叫她察觉的。 两人刚从正门进去,谢子言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合欢宗果真如他所言,那柱子晃晃悠悠,好像一阵风来就能吹倒,那墙谁也不敢碰,摸一下似乎能落下一层粉般。 谢子言悄悄望向小姑娘,她水嫩的小脸蛋上眉头直蹙,人也不说话了,可想而知这里到底多不宜居。他领她走在长廊,心里琢磨着哪里有间空房,还没想好就被人给拦住了。他定睛一看,真想拔剑招呼过去。 许沐青一脸淫笑打着招呼,他扫了眼谢子言身后的小姑娘:“哦~看来是小言开窍了,知道我合欢功法的妙处了。” 谢子言心里一凉,突然明白自己忘了什么事了,躲许沐青啊!早知道他带小姑娘翻墙都不会走正门,现在完了。 小姑娘绕过面色铁青的谢子言,走到许沐青跟前:“这位哥哥,你是合欢宗的吗?我是来拜师的。” 许沐青眼中一亮,对着谢子言竖起大拇指:“有出息,还把人骗进来了,小言你真有本事,平时藏的深啊!”说完后略有深意地悄悄拍了下小姑娘肩膀。 小姑娘没有回头理会神色凄凉的谢子言,直勾勾地盯着许沐青:“那我什么时候能拜师呀?师傅在哪里?” 只见对方拍拍胸脯:“我就是师傅,合欢宗的长老,明日就进行拜师典礼,咱们合欢宗虽然弟子少,但是贵精不贵多。今夜就让小言给你找间房歇着吧。” 小姑娘乖巧点头,转身跟谢子言道谢:“小言哥哥你原来是想给我个惊喜呀,你真好。” 谢子言板着个脸带她去寻空房间了,他决定送完人家再调头跟这家伙理论,绝对不允许合欢宗残害无辜少女。 “哎呀,单纯是你可不是那个姑娘啊,小言,你这样别着了人家的道。”目送两人离谱的背影,许沐青心里万分感慨,“不过……”他低头看看方才拍过小姑娘的手,坏笑一下。 3.美人娇 白梦欢是个苦逼的阵修,她跟谢子言一样,也是修炼了叁年才发现,原来阵修这么烧钱。她小小一只练气期修士,一没灵力二没力气的,接委托倒贴都没人要,哦,她这张脸和身子还是挺吃香的,如果放在几百年前是妥妥的合欢宗内定人选。可是她不稀罕靠这生活,她偏要做个世上最厉害的阵修。 这段日子她发现自己可以当小喽啰赚钱,就是大门派攻打或围剿魔修老巢时,她混在一堆修士里,假装出出力,最后能有资格分点战利品。 可是这段时间各宗门都调养生息不打了,导致她重要的收入来源没了,加上她还要交学费,真是雪上加霜。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听闻某个修士谈起合欢宗。 “那合欢宗藏了几百年了,是不是早就没人延续了?” “肯定的,只是可惜了那里的财宝,当年天游子搞的东西……啧啧,可不少哇!” 白梦欢动起了心思,她打听到合欢宗的大致位置,决定去碰碰运气。她以“最近发现合欢宗有人欺男霸女,自己决定替天行道”为由,跟不谙世事的小弟们吹嘘一番,骗了好些符箓丹药,向合欢宗出发了。 哪怕合欢宗真的没有了,她靠倒卖这些用口才骗来的东西也不亏。 她装作无辜的小姑娘,把一个叫小言的家伙忽悠的团团转,只是没想到合欢宗竟破烂成了这样。现在她被安排住进一间空房,打算等那蠢货走了后自己到处找找翻翻,实在没什么就跑吧,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跟合欢宗粘上关系! 被叫做蠢货的谢子言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当下是怒气冲冲地去找许沐青算账。 许沐青坐在书桌前,神色专注,仔细地翻看手中的……春宫图,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听见门被“砰”地一脚踢开,头都没抬,只是淡淡问:“怎么?傻子被人骗了还帮人说话是吧?” “你!你!你!”谢子言怒不可遏,指着他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你你你不准!” 许沐青终于抬起头,有模有样地学他:“哈好好好,我我我不收她。” 谢子言以为他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满意地点点头。 他杵在原地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想再次确认:“你刚刚说的算数?” 许沐青失笑:“算数算数。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小偷罢了,没什么东西可偷自然会离开。”他瞥了眼窗边,有个影子抖动了一下,像是要离开,他又继续说:“咱们宗门穷,除了藏在你房间的玉凰石,其他都没啦。好了,不提这个,小言你身子骨弱,这几天又过度操劳,快去休息吧。”说完便强推着他送出了门。 他再去瞧那窗口,那影子早没了。 他仰头望了会儿屋顶,自言自语道:“多年不用了,不知这美人娇效果还在不在。小言啊小言,就当我送你个大礼,待你食髓知味后说不定就想通了求着修合欢功法呢。”他越想越得意,偷偷拍小姑娘的那一下,他就把这美人娇留在了人家衣物上。 只要人嗅上几个时辰的美人娇,再动用几次灵力,她就会情动难耐。第一次解毒后看似没事,但是她此后不得和解毒者分开太久,而且时间久了还会有各种其他变化……除非两人修炼合欢功法,否则再无解毒之法。 4.发作 谢子言躺在硬床板上发呆,他觉得自己可能把许沐青想的太坏了,虽然他平时黄话张口就来,看的书也不正经,可是这次他居然轻轻松松就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也许他也是有良知的,对着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下不去手。 谢子言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自己以后要对他态度好些,不会老把他想的很坏。许沐青人虽黄,但心不黑。 他翻来覆去,想起刚才对许沐青太不友好了,起身下床要去找他道歉,然后就迎面挨了一棍子。他眼冒金星之余还努力辨析眼前人。 “姑娘?”他疼痛着问出了声,声音还一颤一颤的。 面前的小姑娘再也没有了温顺的姿态,她冷冰冰地盯着他:“交出来。” “什么?” “玉凰石。” “那是什么?” 白梦欢气极,一把将他扯到眼前,两人距离很近,她甚至听到了对方衣服轻微的撕裂声。她看谢子言一脸懵的样子,以为对方是装的,如此能忍,看来手段了得。 谢子言恍惚到现在才意识到,许沐青说的是真的,小姑娘是骗子,是小偷。他抿了抿嘴,心里发闷。 白梦欢原本可爱的小脸阴沉起来,她看对方那快要泪眼汪汪的架势,灵力聚到右手,一把掐住他脖子:“最后给你个机会,快说。” 谢子言心里委屈,张了口想解释,却听屋外传来“咔擦”清脆的锁门声。 两人俱是一愣。 只听屋外人悠哉悠哉道:“二位别打了,何必辜负这……”他抬头望望周围,漆黑一片:“这良辰美夜呢,你一窝,我一窝,大家睡一张床,滚个几下,所有事儿就都没了。” 白梦欢心中窝火,她冷笑一声,警告屋外人:“这家伙可在屋里呢,你不放我出来我便杀了他。” 谢子言听她都不喊自己“小言哥哥”了,面上悲愤欲绝,像是要慷慨赴死。 “哎哟,这话多伤人啊,你等会儿啊恐怕不仅不愿伤他,你还要疼他呢。” 白梦欢想起合欢宗的过往手段,哪怕是道听途说也心里发颤,她佯装镇定,作势要掐死谢子言。她灵力刚运转到右手,正要掐下去,对方居然出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腕施力,她右手手指被迫松开几分。两人之间的对弈逐渐从单手变成双手,眼看着要打起来了,白梦欢突然一顿。 谢子言见她迟钝下来也就没有再动手,离她退开好几步,试探问:“怎么了?” 白梦欢感觉身子有点发软,头有点发晕,她赶紧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却闻到了肩膀上一股极淡极淡的香味。“该死,该死,不会吧。”她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看来合欢宗虽然破烂了,可这下作手段倒没跟着一起烂掉。 谢子言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但由于被她欺骗造成的心理创伤,他没敢上前查看,他也没说话,就小心翼翼地盯着。 白梦欢见他没有落井下石,就干脆原地打坐,试着调动灵力在周身经脉运行,几番下来都很通畅,也排不了这毒,反而每动用一次灵力,身体就热一分,她额头开始冒汗。热,好热,是由身体内部释放出来的灼热,像是一把火,把自己烧着烧着,芯子里空了,要什么东西填进去。 5.意乱 白梦欢再也维持不住打坐的姿势,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像是在小腹部起了一团火,火一点点往下烧,她呼吸乱了几分,强行压制异样感却适得其反。“嗯~”她颤巍巍闷哼出声,却是如黄鹂声轻转。 谢子言缩在小角落发问:“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想骗我?骗我过去……”委屈巴巴像个小媳妇似的。 白梦欢点点头,又摇摇头,情况不妙,还是别让他凑过来为好。 她不甘心地再次调用灵力去抵抗那股火,精神却已经开始涣散,那股火从下头烧到了上头,她双眼含泪,不由自主地去凝望角落里的人。 那泪眼婆娑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让谢子言刹那间心动。他觉得小姑娘带点可爱又带点易碎的美,只想让人护在怀里,那充满欺诈性的纯洁姿态让他实在生不出邪念。 可这边白梦欢已经快撑不住了,她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下身有湿润的淫液流出,又痒又难受,想要什么东西堵上才会好。她咬了咬唇,不慎出了血,鲜红的唇瓣启启合合:“你能不能过来呀。” 谢子言在犹豫。 “哥哥。”她轻轻叫唤。 谢子言咽了咽口水。 “小言哥哥。”她换了个调儿,带了点妖娆,要勾魂。 谢子言心像是被猫儿抓了下,真就上前去。 他瞧见她唇上的血,在小姑娘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鲜艳。他抬手欲擦,被她误认为是故意轻薄,她凝聚最后一点灵力挥手去挡。 于是,白梦欢仅存的理智在此刻消失殆尽。她挥开他的手,却又迅速握住,情欲上来后感官也放大了,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能感觉他的气息呼在耳侧,她颤栗着去拉他那只手。 谢子言想拉她起来,反而被一把拉倒在地,白梦欢压到他身上摩擦着,像是软成了一滩水,哪里都是滚烫的。小姑娘丰腴的胸部紧贴他胸口,汗水打湿的衣料下隐约可见两点朱红。谢子言只穿了身亵衣,清晰地感觉出那朱红在两人的不断摩擦下逐渐挺立,自己也好像烧了起来,汗淋淋的。 他不是太懂,只知道这不是好事。 他用手抵住她的肩,将她上身推开些许,她却借此点了他穴道,起身改为跨坐,坐在谢子言小腹上,腿间淫液不断流出,打湿了他腹前衣裳。白梦欢下身在他腹部前后摩擦几下,感觉屁股后有根东西又硬又烫,本能地去凑。 谢子言阳具已是半硬,还未消下去便抵上小姑娘那处软肉,那里湿润柔软,他闷哼一声,再怎样迟钝也明白当下怎么回事了。 “姑娘……这不太好,你快……”他还没说完,她双眼迷离着凑上去吻他,蜻蜓点水般,可她不满足,又去轻咬他下唇瓣。 谢子言想冲开穴道,可头次跟女如此亲密接触,他心猿意马,一再失败。白梦欢下身在他阳具上摩擦,那阳具近乎全被淫水打湿,终究是不受主人控制地完全挺立,龟头更是因此隔着衣料陷入了两片肉瓣之中。 “呜……”白梦欢呻吟着与他唇齿交缠,泪水因小小的快感而从眼角滑落。 6.你要是不行,我来(h,破处) “我们不能……这样……” 屋外人笑出了声,他叩叩门,友情提醒道:“小言啊,你就从了她吧,她中了我的美人娇,终归要找个男人解的。” “你!嘶……啊,姑娘别舔这里。” “小言啊,你要实在不行,我可以上啊~” “你……”谢子言强忍下喘息声,大喊一声,“走开!” 许沐青在屋外叹口气,没成想这合欢宗弟子竟然这般“不行”,万分感慨之余,他在窗上开个小口,往里面扔了一颗催情丸,然后思索一下,又扔了一颗。最后他还是不放心,问屋里人:“小言,你要不要再来点壮阳的药?你要这都成不了,我建议你去佛修。”没人回他,他明白事成了,就悠哉悠哉回屋去了。 谢子言这些年来饱受许沐青的荼毒,对男女之事也不算一窍不通。扔进屋里的两课催情丸已经化成烟雾,本就情动的白梦欢已经受不住了,她伸出小舌舔弄谢子言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感受男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她恶劣地装回人畜无害的模样,舔一下喉结喊一声“小言哥哥”。她下身的衣物已除,白嫩的腿缠着他,小穴不住地收缩那已经微微陷入的龟头,贪心地想隔着薄薄的布料彻底吞下它。 谢子言认命了,他倾尽全力把娇弱无骨的人抱起来,阳具不慎又往深处顶了顶,换来小姑娘的连连娇喘。他将她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将沾了淫水的亵衣脱下。两人坐在床上面对面。 “小言哥哥。”白梦欢摸了他一把,“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文,摸起来倒是挺结实。”她嘴上说着,小手一路向下,那亵裤上满是她淫水,她将裤子往下一扯。 “别!”谢子言被她举动吓得出声,然后在她那“你是不是不行”的目光下艰难改口,“别,我自己来,哪有让姑娘家主动的。” 于是他委委屈屈地将阳具释放出来,正好“啪”地打在她手上。他立马低下头,十分不好意思。 “小言哥哥。”小姑娘面上笑得温柔。 “……嗯?”他哆哆嗦嗦应了一声。 “你要是不行,就我来!”话音未落,忍无可忍的白梦欢再次欺身而上,没有了衣物阻碍,两人性器真正接触,花穴湿得不成样子,却也只勉强将那龟头吞下。龟头处被温暖紧紧包裹着,谢子言哼出声,又不敢去抓小姑娘,就只好双手紧握成拳,全身绷直。千年前合欢宗有个女修为了修为搞了个奸尸功法,情形跟这简直一模一样像,不知老人家在天之灵会怎么想。 谢子言,堂堂合欢宗的纯情处男剑修,何至于此啊!他悲从中来,竟是选择闭上双眼、视死如归。 白梦欢可不吃他这一套,玉手扶住他那处,缓缓往下坐,突然觉得有丝疼痛,她猜测应该是碰到膜了,想坐下去又不敢,挠了下谢子言胸口,示意他动手。 谢子言在闭眼期间回忆起了许沐青给他看的一本本性知识科普书,他人其实挺聪明,学啥会啥,过目不忘且举一反叁,但发挥这个天赋在性事上就令人唏嘘了。当他睁眼时,他的理论知识已经达到顶峰。 白梦欢瞧着娇小,胸部却异常丰满,为了遮掩她还专门用布绕着裹了几圈。谢子言张开修长的五指,竟是握也握不住,乳肉在指缝间挤出,那发硬的朱红果实则是在他掌心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腰部微微发力,一点一点顶弄那紧窄至极的穴儿,白梦欢跟随他的节奏喘息,妩媚动人的声调从那朱唇溢出,撩人心弦。 她的下身彻底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他黑色的毛发,晶莹粘腻。他另一手扶住她腰,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挺进,感觉到身上人小声呜咽了一下,他停了会儿后试探着浅浅磨了许久,直到她带着哭腔骂“你是不是又不行了,还要磨多久”,他才继续深入,一边观察她神色,一边爱抚她。她的穴又紧又浅,插到底时肉棒还剩一截在外头,尽管如此那穴肉缠着肉棒一收一缩,甚至还将穴里的水儿给挤了出来。 白梦欢小嘴微张,几丝口水挂在嘴角,谢子言伸手想为她擦去,可手指到嘴边她却会错了意,乖巧的伸出小舌舔了一圈后张口含了进去,像极了他们下身在做的事。 谢子言终是忍不住了,肉棒往里用力一顶,又深又狠,刚巧给那花心重重一击,白梦欢毫无防备,像是狂风暴雨里的娇花,上半身僵直了在颤抖。 结果她一抖,穴一紧,一股热流冲刷着腔内。谢子言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最终垂着头把软了的阳具从恋恋不舍的穴中抽走。 他听到白梦欢昏睡前的嘀咕:“看来真的不行。” 啊可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是处不能互相体谅一下吗?然后谢子言默默打了水给她身子擦拭干净,将她褶皱的衣服拿去洗了,红着脸问师姐要了身女子的衣服,最后把衣服悄悄放在床边。 7.离去 清晨,破旧的合欢宗里发出一声尖叫,直冲云霄,吓得炼丹的乐不思又炸了炉,除草的玉泓失手拔掉了一株灵植,蹲在树上暗中观察的谢子言更是直直摔下来,想着自己哪个死法能安详些。只有在房里兴致勃勃鉴赏男女双修之图的许沐青丝毫不受影响。 看到谢子言栽倒在地上,许沐青眉头一皱:“出息!你这样子以后谁都得欺你头上,白长了个聪明脑袋。跟我走。”说完就拎着他去见白梦欢。 白梦欢眼睛肿肿的,肯定是大哭过,谢子言心怀愧疚,刚要道歉就被她打断了话。 “你们师徒联合算计我,占我身子,毁我清白。真不愧是合欢宗,多年来手段依旧了得。”她咬牙切齿,哪里还有昨夜半点柔情蜜意的样子。 “呵,若不是你招惹我们,昨夜又是偷东西,又是对我徒儿动手,你又怎会失了清白。”许沐青冷笑一声,瞅瞅谢子言,又转了个调儿,“更何况……我这徒弟,他也是头次,被你夺了清白,你俩应该是扯平的。” “你!”白梦欢与许沐青正欲动手,却听谢子言郑重地“嗯”了一声。 两人齐刷刷朝他看去,只见若他有所思,频频点头:“没错,我也是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很珍贵,不能随便交给谁,我的清白如今也……”他满脸惆怅看了白梦欢一眼,“没了……” 白梦欢目瞪口呆,喃喃道:“虽,虽然当下是提倡男女平等之风,但是……”但是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许沐青表情丰富多彩:“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谢子言老老实实回答:“乐不思师姐。” 许沐青点点头。嗯,乐不思,男德指导大师,炼出的丹药没一个跟合欢宗沾边,有些还反着来…… 一阵沉默后,许沐青提出建议:“反正木已成舟,你们不如就修个合欢功法,大家一起双修,互相得益,何乐而不为呢?” 白梦欢摇头,态度坚决:“不要!” “怎么?看不起合欢宗?又没让你跟一群男人练,小言人老实,皮相也不错,你不如就收了他?” 谢子言:???你到底站在谁这边,为什么像是在主持相亲。 白梦欢:???他到底站在谁这边,合欢宗还替人做媒的是吗。 谢子言看看她,刚想开口又被打断了。 “我只想靠自己,再苦再累都好,你们合欢宗双修功法确实听着轻松,但是终究要依赖他人,一旦失去伴侣除非再找个新的,否则只能停留在原地,低不成高不就。”白梦欢见他们方才的架势不是要杀她,也明白自己偷盗在先,属实算自讨苦吃,就盘算着直接离开,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谢子言恍惚了一下,他本以为小姑娘会要死要活逼他负责,自己都做好负责的心理准备,甚至决定要将藏着的家底交与她了。没成想…… 望着白梦欢逐渐远去的背影,许沐青拍拍他肩;“小言,别难过,这姑娘眼瞎了才没看上你。” “不是的。”他凝望她离去的方向,“我做错了事,却没法补偿她,实在是对不住,我是欠着她的。” “唉,你啊,太单纯了。”许沐青摆摆手,转身走几步后突然一顿。 “啊,小言啊,我那天给她下的是美人娇。” “哦。那个咳……我不是解了吗?” “……(大致提了一遍美人娇的效果)” “……现在我去找她还赶得上吗?” 8.篱奴(非主角,短h,口交) “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追踪人的术法?” “你叫我啥?” “……长老?” “有的,其实这美人娇可以双向下,如果两人分开时间太久的话,你俩都得完蛋,啊不,是你俩就能感知到对方的位置,虽然会受些痛苦。” 谢子言点点头,抬起左臂,撩起袖子:“来吧。” 许沐青奇怪地看他一眼,在他肩上拍了拍:“好了。” 谢子言:???他这么会下毒,天天骂他“为老不尊、不守男德”的乐不思师姐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许沐青没有理会他震惊的神情,从兜里揣出一袋灵石递给他:“去吧,她一个小小阵修,竟然敢打合欢宗的主意,铤而走险,说明是真穷,这灵石给你。她现下应该会去天霞宗做任务赚灵石,你现在拿了这灵石就能……” “许沐青!你怎能如此看轻她!怎能用灵石来逼迫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姑娘!”谢子言怒道。 “就能在天霞宗附近落脚,那里物价很贵也不许露宿的……”许沐青捏了捏眉心,头疼的很,“以后,别再看乐不思的话本子了。” “……” “看我的黄本子吧,保证种类丰富,姿势繁多。” “大人好,请问近来有什么任务吗?”小姑娘朝他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有是有,不过能让你做的也没什么了,”高大的男人翻找了一会儿,挑出块牌子随手甩到桌上,“呐,就这个跑腿的活儿。” 白梦欢凑上前看了眼跑腿的地方,神色暗了暗。 “爱要不要啊,不要就走,别碍事。”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的可爱模样并没有得来对方多少善待。 “我去的我去的。”她朝男人礼貌地笑笑,下定了决心,因为灵石实在是太难赚了。 刚出大门,身后便传来男人的声音:“二十多的人还顶着张十叁四岁的脸,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玉婳楼的女人呢,那小脸蛋保养的真……” 白梦欢狠狠攥着牌子,指尖泛白。玉婳楼又怎样,她不还是逃出来了吗。 跑腿任务就是让她送个木箱过去,说里面是某位大人养了多年的宠物,今日他大寿,难得带出来给同僚们看看。这人间之事还专门委托给宗门,只怕这木箱里放的不是宠物吧。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她来前贴了张人皮面具,普通的样貌想必不会引人注目。 达官贵人们包了最高层,待她将木箱送达,将要离开时,有个大人让她施法打开木箱,难怪这趟要修士送。这是最基本的封印术,她轻轻松松就解开了。大人扔给她一袋子钱挥挥手让她走,但鬼事神差的,她偷偷藏起来,总觉得那箱子不对劲。 “大人今日可得让我等见识见识啊。”周围人起哄坏笑道。 “那是自然,篱奴是我调教多年的宝贝,不会令各位失望的,今日大家都要痛痛快快的玩!” “嘿嘿嘿,自然的。” “大人如此慷慨,那我等就不客气了!” 那大人拍拍手,低声呵道:“篱奴,出来。” 木箱子一侧的门开了,一女子跪着从里爬出。她全身赤裸,脖子、乳头、手腕和脚踝都挂着银色铃铛,每动一下,铃铛纷纷发出清脆声。她的后庭不知插了什么东西,远看像条狗尾巴,一晃一晃。 她爬到大人面前,头探过去,用牙咬开那裤头,紫黑色的巨大肉棒打在她脸上,她面无表情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这狰狞巨物。全部舔了一遍,她又张口去含那龟头,含了会儿后开始吮吸,口水混合腺液从她口中流下,坠成一条条晶莹的线,落在她乳儿上。旁边的大人们裤裆鼓起,有的甚至悄悄伸进去撸动。 “啊,篱奴,不愧是我调教了多年的母狗。”他猛地按住女人后脑,开始冲刺,女人发不出声,口水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他松了精关,射了一大泡浓精在她口中,她含泪将这腥臭咽下。口中的肉棒缩小但没有被抽出,没多久,一股尿液撒进她嘴里,她麻木地咽下。 白梦欢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因这女奴的表现,这层楼所有的人都围到了那个大人身边。 白梦欢深吸几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身子却如僵住了一般,挪不了一步,她只能傻愣愣地看着那女奴,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彩蛋1 注意: 彩蛋是和大家的互动,会穿插一些细节和对剧情的解释等等,对主线剧情不影响。 可以选择看完全文再回头看(喜欢代入角色保留神秘感的),也可以跟着主线一起看(喜欢全程上帝视角的)。 彩蛋1: 送走了谢子言,许沐青回到屋内闭目养神,毕竟天天看春宫图也是会腻的。还没休息多久,他就被人叫醒了。 “糟老头子,”乐不思揪着他耳朵问,“听说你给谢子言下了美人娇?你个骗子,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吧。小言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别害他。” “确实没有美人娇这个东西,”许沐青大大方方承认了,“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们前世的缘分未断,我帮他们连起来,又顺水推舟了一把 9.玩弄(非主配角,高h,np,口交,宫交) 女奴咽下尿液后,又将那软缩的肉棒从头到尾舔了一遍。结束后她跪在那位大人身前,俯身去亲吻他的鞋。 大人很是满意,看同僚围着他们,用下流的目光扫遍女奴全身,他开口介绍:“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多年前秦员外有一女,名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才女,我曾有意让她当我小妾,却不想她清高的很,咏了首诗暗讽我。”他抬脚作势要踢她,篱奴吓得发抖。“只不过,这秦员外命不好,第二年家中失了场火,全家都遇难了……对吧,篱奴?” 篱奴点点头,也不作声。同僚们听了,相互使个眼色,更加放肆地打量她,有胆大急色的已经蹲下身去试探着抓了一把她的乳儿,大人见此便挥挥手道:“今儿就赏你们一夜,不过也就只有一夜……”他笑意深深,丢下篱奴向包厢走去。 一瞬间,同僚们涌上前去,把篱奴围得密不透风。方才抓乳儿的男人捻了捻那乳头,再用指一弹,乳头上的银铃轻响。“好篱奴啊,这铃铛是怎么到你乳头上去的?” “铃铛上有针,扎过去的……”她声音弱弱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那可真是疼啊,嘿嘿,不过你别怕,我们几位啊今天就来帮你看看,帮你揉揉,说不定过了今夜你就舒服了……” 这男人开始大力搓揉那乳儿,而另一人直接向花穴插了两指:“不愧是大人调教出来的母狗,还没开始就湿了,哈哈。”他朝那屁股拍两下,红色的五指印便清晰地显现出来。他掏出胯下巨根,对准小穴一个猛插,那巨根茎身长度惊人,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篱奴惊叫一声。 “骚货。”他骂了一句,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宫口,听着篱奴拼命摇头尖叫。“看来大人没给你开发过这儿啊,不过按他的作风,他让你伺候我们一夜,以后也不会碰你了。不如……”他巨根在紧致的穴里打圈,篱奴一颤一颤的,他突然狠狠一刺,宫口破开,龟头进入了胞宫。 “啊!”篱奴痛得叫起来,才叫了一声那嘴便被另一根肉棒堵住。这根肉棒不长,只勉勉强强抵到喉咙口。玩弄她的两人达成一致,身后的往前用力操弄,身前的随着节奏在她口中抽插。 旁边的人憋不住了,将她手拉过来,抓着那手撸动硬挺的肉棒。一共有五根肉棒,现下她穴里嘴里各含一根,两手共抓两根,还有一根无法顾及。那男人急急绕着她走了一圈,又不想走后庭,于是对着她翘起的臀部撸动肉棒。 “骚货,你跟了大人这么久,里面怎么还这么紧。”身后的男人插着穴喘起粗气开始冲刺,硕长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篱奴扭动身躯,花穴紧紧地收缩,缠着巨根不放。 “这么想要男人,那就接好了。”一阵激烈的耸动后,男人将巨根全部捅入,龟头又一次进入胞宫,花穴猛地一紧,一大股淫水喷到龟头上。他尾椎一麻,精关大开,粘稠的精液顿时激射而出,突突地全部射入那胞宫。他把巨根拔出,花穴发出“啵”的一声,竟是变得跟处子一样,吐不出精液来。他探手按了按篱奴腹部,邪笑道:“看今夜这架势,骚货不被搞大了肚子才怪。” 篱奴身前男人听他这般说,扯着她头发来个几下深喉,拔出来走到她身后,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把屁股抬起来,骚逼凑上来,爷今儿个赏你精水吃。”言罢就把肉棒塞了进去,借着里头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操弄起来,没多久就射了。 其他人也如法炮制,几轮下来,篱奴原先平坦的小腹已鼓起来些许,她从沉默的抵抗变成了男人们喜欢的淫乱样貌。 “啊......再快点...啊...奴好舒服...…奴要受不住了…...”此刻她正骑在一人身上,臀部上下起伏,阴唇大开着吞咽紫黑的肉棒,淫姿毕露。 “太猛了…奴要去了啊…哦…”她面露痴态,神志不清,只记得要用骚穴求欢。 “我们跟你大人…啊…哪个厉害……” “要插坏了…不知道…好舒服…啊啊啊!” 男人听后,打桩机般拉着小尼姑上下冲撞,高频率的撞击激得骚逼紧缩,喷出滚烫的淫液。 “操死你!你个万人骑的骚货!你待会儿就知道哪个好了!”他朝同伴示意,同伴走上前将刚发泄完的肉棒塞她嘴里,腥臭的东西在她口腔里逐渐涨大,一直顶到她咽喉才被拔出。 “这穴太紧了没法子插,我们两个今夜就发发善心,帮你松松……”身下男人拽着篱奴逼她转了个身,又是一波淫水从结合处流出,男人抱着她顶弄,像小孩撒尿的姿势。他摸摸两人湿腻的结合处,慢慢插入手指,一根,两根,叁根…… “不要!求求您放了我……”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篱奴一下子清醒过来,挣扎着却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她面前的男人撸动肉棒靠近,把她夹在两人中间,握着肉棒抵在湿润的结合处,猛地将龟头塞进来。 “不要啊!撑死...死了...要坏掉的!”一下子容纳两根肉棒,篱奴尖叫着拼命摇头,可男人却不管不顾,龟头继续顺着花穴往里插。 两人相互配合着,一人进另一人就出,插的她阴唇肿胀不堪,淫水都成了白沫,在结合处流个不停。 “饶...饶了我...…呜!”男人们不曾理会,只是动作愈发粗鲁,最后一下同时齐头并进,狠狠打在宫口。篱奴终于撑不住,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10.暴露 篱奴瘫软着,被蜂拥而上的男人轮番抱在怀中玩弄。她身上的银铃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清脆的铃声混杂在男人的淫词浪语中。篱奴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脚踝上的银铃摇啊摇。 白梦欢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她记得阿娘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只是她的银铃上沾了血珠,随着晃动而滴落,那十几个男人不管阿娘的死活,发了疯地蹂躏她,每动几下还会在她身上填几道伤痕。“快点让我...妈的,这婊子的穴怎么松了?操,算了,趁她尸体没凉下去再来一把凑合凑合......”阿娘眼睛睁的大大的,痛苦又绝望地看着躲在柜子里的女儿,慢慢地暗下去。 “脏死了,快把人扔出去吧,怎么就死了呢,真晦气......”春姨朝那僵了的尸体啐了一口,眼珠子一转,“那个小野种呢?在玉婳楼吃了这么多年的白饭,现在她娘又死了,也该还还债了。”她被壮汉从柜子里一把拽出来,再然后...... “哟,这儿怎么还藏着一个人啊?小姑娘多大啦?”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窜到了白梦欢身后,伸手要去摸她屁股,她反应过来立马闪开,后退了几步。 “你是不是看着眼馋了?赖在这里不肯走?” “篱奴昏过去了,玩着没意思,这丫头长相一般,但也不是不行......” “小姑娘,修仙有什么意思?今夜啊,我就叫你爽到成仙。” 其他男人不怀好意地朝她走来。 白梦欢不想在此闹起来,忽略那些露骨的话语,调动灵力一掌击在最近的男人胸口,男人哀嚎一声,被击得倒退好几大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她趁此时机开启传送阵要跑。她虽然是炼气期,灵力不足以将她送回宗门,但是传送到远些的地方还是勉强可以的。 她刚要传送走却被人定了身。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唤声:“我倒要看看是谁来坏了各位大人的雅兴。”春姨扭着身子走过来瞧她,刻薄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白梦欢心里冷笑,看来当初那道口子划得挺深,现在还要这样遮着。 “裴渊,你干的很好,想不到一个小小修士也敢伤我贵客。”春姨睨她一眼,对她细细打量,白梦欢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春姨身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男子带着面具,目光冰冷地打在白梦欢身上,他淡淡道:“她贴了张人皮面具。”随后上前一掀,白梦欢真正的样貌就显现出来。 眼前的男子修为估摸着已是金丹期,而春姨又跟她有仇,白梦欢心里叫苦,脑子转了又转却想不出法子。只见春姨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吩咐下去:“给我把这贱人关起来。” “是。”裴渊连法术都懒得用,一记手刀打晕了还想挣扎脱逃的人。 那些官员们面面相觑,春姨又换了副讨好的模样:“几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小贱蹄子当年伤了我人,偷了一大笔钱溜了,如今可算被我逮着了,不慎扰了大人们雅兴,都是奴家的错。” “无妨无妨,”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站起来,色眯眯道,“就是调教好了要把她带来给我赔个罪,我到时候在床上好好教训她。” “奴家领命。奴家这就去好好教她规矩。” 11.灌药 “啊——啊!”肥头大耳的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你个臭婊子!”他忍着剧痛一巴掌狠狠扇在白梦欢脸上。她身子一歪,头磕到冰冷的墙面,温热的血从额头缓缓淌下,沿着鼻梁流到鼻尖,一滴一滴落在她凌乱的前襟上。 “怎么啦怎么啦?”春姨迈着小碎步急急赶来,开门一瞧,倒吸一口冷气。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右耳处,血渗过指缝往外冒,另一只手指着白梦欢,面上痛得龇牙咧嘴,眼里满是恐惧。 白梦欢瞥瞥他,又瞧瞧春姨,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她张口吐出了半只血淋淋的耳朵,整个人阴森森的,吓得春姨都往后退了几步。 白梦欢又被关了起来。 “春姨,咱要不用强的?你看这都第叁个客人了,根本没人驾驭得住她。看上去乖乖巧巧,实际上性子烈得很。” 春姨白了那人一眼:“你说得轻松,要真这样了,她不得发疯杀人?”她摸了摸右脸颊那道藏在厚厚脂粉下的刀疤,心有余悸,若是当年真用强的,恐怕她划的就是自己脖子了。既然强着来不行,那就让她求着去接客,自己主动张开腿去求客人。“小翠,把我那小匣子里的药取出来,多加点分量给她灌下去!” “是。”她身旁的妓子小翠同情地回头看了眼那屋子。 迷迷糊糊睁开眼,脸上依旧是火辣辣得痛,白梦欢尝试动了动,发现双手被铐住,整个人被了吊起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她一整天都没喝水,喉咙干得发疼,抿了抿干裂的唇,她努力地忽略一身疼痛去想逃出去的方法。能逃出去一次,就能逃出去第二次,不是吗?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就在此时,开锁的声音传来。春姨提着灯,身后跟着几个大汉。她冷声道:“给我灌下去!明天我就不信她还是这幅死样子。哼,小贱人,你不是看不起你娘吗,你不是死都要逃出去吗?我偏不!”她上前盯着白梦欢,看见那双灵动的眼中满是怒火,她很是满意,一字一顿道:“你跟你娘啊,都是要在男人身下过活的婊子。” 苦涩的药强行灌了进来,白梦欢能感觉到那股冰凉通过喉咙,顺着食道一路流进空空的胃。她被几个大汉按住,挣扎不得,只能死死瞪向正在狞笑的春姨。 “好了,走吧。”落锁声消失,一切又回归黑暗。片刻后,白梦欢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落下。小腹处热了起来,熟悉的感觉在体内不断奔涌,这一次的情欲似乎比在合欢宗那次要来得快,不多时她的腿间便湿漉漉的,亵裤湿了,“嗯......”她动用全身的灵力去抵抗,去忍耐。汗水打湿了衣服,黏在伤口处,她痛得打颤。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心口突然出现撕裂的剧痛,她张口,却是吐出一口血,染红了前襟,带着些许温热。怕是自己之前不慎中了什么毒,她苦笑着,若是自己挨不过这遭,那就干脆...... “吱呀。”窗户开了一道缝,月光争着涌入这片黑暗,她猛地抬头,就见谢子言刚翻了半个身子过来。月光下他头发凌乱,衣衫也破了几道口子,发觉白梦欢在看他,他连忙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就因失去平衡而不慎一头栽进屋子里。 很好,等他再多搞些动静把春姨吸引过来,她就能趁乱逃走。白梦欢看救命恩人般看着谢子言。 12.你…虽然不行…但我愿意(微h,主角前戏) 他尴尬起身,红着脸侧头,又忍不住偷偷瞄她,小声道:“我是来帮你的。” “嗯嗯嗯。”白梦欢强忍欲望,一脸殷切地朝他疯狂点头。知道的,知道的,你把春姨引过来再帮我趁机脱身,小言哥哥,你真好。 没想到对方这样回应,甚至还异常的激动...... “那我......开始了?” “嗯嗯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他深吸一口气,在白梦欢期待的目光下缓缓褪下外衣。 “嗯?” 他见她没有强烈的抗拒,慢吞吞又脱下亵衣,露出少年精壮的上半身。 “......”白梦欢呆住,也许是因为药的影响,一股热流从鼻孔涌出。 谢子言见此,动作一顿,脸上烧成一片,加快速度脱掉了外裤。 “不是…我…啊…”白梦欢此刻才意识到他的真正意图,开口想制止,却成了止不住的喘息声。她明白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于当下的欲望,既然如此,与其明日被那些畜牲们侮辱,她宁愿同谢子言欢好。至少,他对她并无恶意,甚至此次跑来帮她,虽然帮她的方式她不喜欢…… 春姨的药与美人娇同时发作,眼前的人是谢子言,他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亵裤被阳具撑起成一顶小帐篷。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很是羞愧,伸手想掩住下身的反应。但是想到自己是为了给她解美人娇的毒,于是难得硬气了一次,没有退缩,甚至朝她走近几步。 白梦欢下意识舔舔嘴唇,谢子言视线落在那红唇上,上面是她为了抑制情欲而咬唇留下的牙印。他上前,抬手去轻触那牙印,她与第一次一样,误会了他的用意,没有丝毫犹豫地亲吻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像是雨后蝴蝶在上停留一瞬,湿漉漉的,扰得他心纷乱。 “你虽然…嗯啊…不太行,但是…嗯…”她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单纯与善意,“我愿意。” 谢子言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里有修士驻守,我现在不敢用灵力,所以我先解了你的毒,解完再打开手铐铁链,我带你逃出去。”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明还是个少年的模样啊,白梦欢一边听着一边走神,他的呼吸打在她耳边,湿热的感觉包裹着她,她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卸下来自己一直以来的警备姿态。 “好。”她转头去寻他的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吻上去。通过唇瓣,她感觉到对方身体微微的僵硬,然后放松,然后回应,然后是唇齿间的摩挲。他手捧着她的脸,剥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白梦欢渐渐不满于此,试探着伸出舌头,谢子言不懂,顺着她意思张唇,让她的舌头与自己的在口腔相互交缠。“真的不太行呢。”瞧着他无知又顺从的模样,白梦欢面上神色迷离,心里却是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单纯的少年……” 然后她胸前一凉,一只手探入她衣内,颤抖着去抚摸她的娇乳,可惜谢子言没有经验,像是搓揉面团一样,不得章法。但是他坚持着继续爱抚,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又去轻捻那乳头,得来她的呻吟。 “我…已经…可以了,”她见谢子言一脸迷茫,觉得好笑,又补了一句,“我…下面…很湿了…” “哦…哦…好的。”他好像恍然大悟,木愣愣地收回手,又帮她理了理半敞的上衣,看了她一眼,红着脸慢吞吞地摸向她身下裤子。 13.再深一点(h,主角) 他侧过脸,借着余光解开她腰带,脱去她下身衣物,白梦欢顺从地配合,没有抵抗。屋里又暗又静,两人错乱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当白梦欢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被去除,谢子言下意识地扭头看了那私处一眼,呼吸一滞,喉结动了动。 她私处已是湿透,亵裤褪下时还带着淫液,与小穴拉出几条晶莹的线,许久才断。 他深吸口气,定下心神,探手去摸那小穴,那处如同洪水泛滥,一碰便是一手的粘腻。白梦欢的呻吟断断续续,随着她的气息起起伏伏,像是默默催促着他。他想插一节食指进入,刚一触及,那穴儿就紧紧收缩,穴肉箍着他食指,湿漉漉地吸吮起来。他稍一用力,整根食指就直接陷进去,被贪心的小穴狠狠绞住,抽身不得。 “快点…你…插进来…”白梦欢眸中带泪,脸颊飞红,意识因这手指的闯入彻底溃散。她腰肢扭动,靠着体内一根食指疏解,食指上的薄茧摩擦到了她多处穴肉,刺激得她话里带了哭腔:“快…给我…求求你了…呜呜呜。什么…都可以…” 谢子言身下肉棒已经高高翘起,若是借着月光细看,那亵裤上还渗了几点腺液,勾勒出大半个龟头的轮廓。 “那…我进来了?”他脱掉亵裤,那不符少年体形的粗壮欲望抵在穴口,轻轻磨了下就被两片阴唇吞了下去,“嗯…”肉棒被温热包裹缠绵着,像整个人泡在温水中,舒爽在体内蔓延。 白梦欢顺势盘腿缠上他的腰,腿部发力,让他顺势插得很深。他腰部往前顶了下,龟头就直接到了最深处,捅到那又小又紧的宫口,白梦欢全身一抖,小穴猛地收紧,夹的他差点泄出来。他深吸好几口气,刚刚强行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白梦欢就从高潮中缓过来,继续扭动身躯求欢,叫他差点功亏一篑。 美人娇交欢一次即可解毒,方才她已高潮,本是不必继续。可正是在那一刻,万千思绪在谢子言脑中奔涌而出: “别停下…就这么下去…” “她那里好紧…她那日也是这么含着我…” “她还叫我小言哥哥…” “我找了她这么久可是真的只是为了解毒吗?我心里不想见她吗?” “她还在缠着我腰…她应该也是不想停的对吗?” “就让我放纵这一次,我此刻只想跟她融为一体,想与她共赴极乐…” …… “再深一点…再进来些…”她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叫他呆着不动,心里焦急,喊了声“小言哥哥”。见对方一怔,她如同得了鼓励,回忆着当年春姨勾男人的语调,柔柔唤他:“小言哥哥…穴儿…还能吃些…” 她的穴儿又嫩又浅,谢子言的肉棒都顶到她宫口了,棒身还有一截在穴外,撑得阴唇大开。他得了她的意思,不再克制,任由身体本能冲击那宫口,一下,她轻颤,两下,她抽泣,叁下,她呻吟…… 他红了眼,想再放纵一把,上身压住她,望着她迷离的双眸,盯着她微张的朱唇。他想去吻她,不同于下身交合的色欲,是说不清的情愫,是藏不住的怜惜。 他凑近了瞧她,她含泪呜咽,一双眼里全是他的影子。谢子言猛然惊醒,终是没再落下心心念念的一吻。 两人的缠绵持续到什么时候,怎么结束的,谁都没有记起来,只能隐约记起漫漫凉夜中彼此纠缠的温度。 14.帮她弄出来(h,主角) 肉棒死死抵住宫口,精水泄出,白梦欢哆哆嗦嗦地蹭到谢子言怀里。“你别…弄进去啊…”她说到一半就感觉体内肉棒抽离,红肿的阴唇外翻,精水有的从穴口一点点滴落在地上,有些则顺着她的大腿流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许沐青说这个弄在里头会…会让女人舒服…你…不舒服吗?”他没有帕子,就蹲下身拿自己的亵衣轻轻擦拭那正流着精水的穴儿,射进去的精水太多,他刚擦干净就又流出来。 他头凑得极近,脸像是要贴上穴儿去舔弄。白梦欢低头看了眼,小腹就又是一股热流,她平静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指导他:“你…要插进去…把你的东西抠出来…” 谢子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依照她说的,把食指缓缓插入穴儿,小心地抠弄。 “再插一根嘛…你怎么…这么木呢…”她嘴上嗔怪着,心里却想:“这人好傻,好乖,说什么就做什么,真是的,从没见过这般的人,他为何要来救我?他虽然通人事,言行举止却是青涩,都需要我来点拨。看这样子,甚至不知道精水进去了会让女人怀孕……” “哦哦。”他闻言又加了根中指,中指比食指长着,插得更深,白梦欢轻哼出声,害羞之余催促:“快点啊,小言哥哥。”这个称呼有奇效,能明显感觉他更认真了。白梦欢嘴角一弯,忍不住的想笑,真是个木头,被女人唤几下就能呆愣愣干活。 清理干净小穴,谢子言帮她穿上亵裤,理好衣服,看看外头的天,道:“这锁链和手铐上有封印,用灵力破了后那金丹修士必定察觉,我们立刻朝南边去,那里是山林,我来之前在一个山洞口贴了符,人进去后至少叁天内不会被发现。” 看来人不傻啊,白梦欢收回了刚刚的感慨,又暗自下结论,觉得他多半是性事上不大行,以后要人多教教。 瞧她不说话,谢子言以为她在担心,就又耐心补充道:“你放心,那符是许沐青的,他东西还是靠谱的。” 见对方点点头,他便动用灵力破开封印,拔剑出鞘,将手铐锁链尽数斩断。 上身束缚消失,白梦欢迈开腿就要同他一起逃,可才经历一番激烈性事的身子还未适应,她双腿一软就要摔下。谢子言眼疾手快,伸手揽她入怀,温柔安慰:“没事,是我考虑不周。”然后一把抱起,御剑朝南边疾速行去。 她被他抱着,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感知着他在体内疯狂运转的灵力,他也是害怕的吧,他这样的人应该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为了她值得吗? 白梦欢没有开口问,只是抬头望着少年,他神色专注,紧抿薄唇,凝望远方。他御剑飞行得极快,风“哗哗”地刮过耳侧,身后隐隐传来春姨的咒骂声,她没有多想,只是把头贴在他胸口,那少年炽热的胸膛里一颗心在有力地跳动,有他在身边,她似乎也不怕了。 15.失败 “哪只偷腥的猫!娘的,真该死啊!小浪蹄子骗的男人翻窗子进来。呸,真贱……”春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白梦欢从谢子言怀里探头去看,那个金丹期的黑衣修士御剑飞行追着他们,春姨站在他身后,白梦欢似乎能想象出她青筋暴起、吐沫横飞的咒骂模样。她大声朝他们喊道:“春姨,你苦苦相逼,就不怕我他日得势后报复你?若是我今日被抓,我就是死,也不会任人羞辱!还有,你别忘了脸上那道疤!” 咒骂声消失,白梦欢以为春姨被她说动。不成想,转瞬春姨骂得更凶了:“呸!拜你所赐,我这脸毁了!一提这个,我就恨不得将你的皮扒了,扔进流浪汉堆里,让你好生爽快。你娘当年也是不从,后来还不是被人活活操死?今儿个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生在我那里,哪怕出去了也算半个娼,哈哈哈哈…”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白梦欢脸色渐渐发白,谢子言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滚轮,背上衣服也湿了,更糟糕的是他身上灵力所剩无几。 春姨大笑几声,命令黑衣修士道:“那个偷香的没用了,直接杀了他。那个贱人只要不死就行,手脚断了她张开腿照样能接客。”黑衣修士抬手凝聚灵力朝他们发出重重一击。 “呜!”谢子言当场一口血吐出,他嘴唇发白,“抓紧我…”他瞬间收回运转的灵力,抱着她,像折翅的鸟儿,从空中直直坠下。 白梦欢两手勾住他脖子,整个人紧贴着他,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随着他一起落下,她眼里盈满泪水,难受的想哭。 为什么谁都不肯放过她,哪怕与人温存也只是瞬息。为什么天下之大却没有自己真正的容身之处,哪怕进了宗门也要看人脸色。她昼夜奔波,她垂死挣扎,哪怕鱼死网破也只为今后能干干净净地活下去…… ”砰!”两人摔在了一片草地上,谢子言护住了她大半个身子,摔断了右腿和右臂,他痛得落泪却又忍着不敢出声,挣扎着一瘸一拐去拉刚起身的白梦欢。他向前方指指,不远处正是他贴了符的山洞。 白梦欢折了左手腕,浑身是伤,与谢子言互相搀扶着朝那洞口走去。眼看还有十几步,她右肩一沉,然后整个人都被他压倒在地,谢子言撑不住昏了过去。她从他身下爬出来,见他后背一片鲜红,血色在衣物上快速蔓延。 她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她手忙脚乱地拖着他走,可是谢子言身上的血流的太多太多,地上拖出了一条血迹。她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昏死的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泪水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滚落,她等待着抓她的人,她不逃了,她要求他们救救他,接着乖乖跟他们回去,然后…… 她泪眼婆娑,望见两道模糊的身影,她苦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若是活着太脏,那么能死得干净也好。 16.我把你包下来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白梦欢像个木偶,静静倒在床上。她四处打量着屋内的装饰,像极了她和阿娘住的屋子。 因为怕她再闹出什么事,春姨将她五花大绑锁在屋子里,说要好好调教她几天。 这玉婳楼的调教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从小生活在这里,每次偷偷躲在阿娘身后,耳濡目染也懂得些讨好的话术,也能模仿出娇媚的姿态。每当阿娘接客的时候,她就藏在柜子里,透过缝偷偷去看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成一团,哦,有时不止两具。她儿时不懂,以为这是自己的归宿,阿娘却是一遍遍跟她说:“等阿娘偷攒了点钱,你就跑出去吧,不要再回来。”客人的钱都到了春姨手里,阿娘只能靠满足他们各式各样的要求拿点赏钱。 后来她第一次逃跑时被春姨发现,棍子打在阿娘身上,阿娘气若游丝,却也不能歇息,几日后便是她人生最后一次接客,被人活活玩死。 “阿娘想你好好活下去。”那是阿娘对她的期望。 谢子言是被黑衣男子止了血后扛回去的。 “好了好了,你把这他扔在柴房,他一好就赶他走。”春姨闻不得他身上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嫌弃地拿帕子挥了挥,掩住口鼻。 谢子言被一把扔下,伤口磕在地上,生生疼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问:“小姑娘呢?” “哦,那个小贱人啊,当然是为了救你乖乖回来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最后还不是要被拆开,当初何必搞这一通呢。” “她!” “你也别惦记了,小贱人过几日便要接客了,你们缘分也该断了。我要靠她赚钱呢,我放她走了谁给我接客?” 谢子言沉默片刻,望着春姨逐渐走远的背影,突然大喊:“等等!我可以!” 跟春姨在身后的黑衣男子回头看他,神色微妙,春姨则是似笑非笑:“小伙子,你这皮相确实不错,小身子骨瞧着也还行,可是我们玉婳楼从不需要男人接客啊。” 谢子言瞪大了眼睛,意识到对方理解错了后,他气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起身却因为伤口开裂疼得发抖。“我是说,我当她的客人,我有钱!” “哦?若是你有钱……那我还是挺愿意成人之美的。不过这价钱嘛……”春姨心里小算盘打得飞快,琢磨着让白梦欢先习惯了男女之事,后面调教起来会更顺些。 “钱我有的,在聚宝阁分部存着。你不准动小姑娘……” “小姑娘?你不会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吧?” 谢子言一顿,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看来这小贱人手段了得。叫你这般拼死拼活地护着。” 门开了,一个人躺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 “你们给我小心着点,别把财神爷给摔了!”春姨一脸谄媚地讨好道。她自从派了人去聚宝阁分部取了谢子言的钱后,嘴角就一直弯着没下来过。 躺在担架上的谢子言和倒在床上的白梦欢对视一眼。 谢子言:“……你别怕,我会救你的。” 白梦欢:“……怎么个救法?” 谢子言尴尬一笑:“我把你包下来了。” 白梦欢:“……” 谢子言轻咳一声:“包月……” 17.我这次好像不太行 其他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春姨顺带着关上门。虽说白梦欢跟她有仇,但谁能跟钱过不去,反正她逃也逃不掉,今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现下两人能安心待一个多月,彼此紧绷的神经都暂时放松下来,白梦欢便提出自己的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啊…”谢子言苦恼地挠了挠头,跟她道歉,“姑娘对不起,你还记得上次中的毒吗?” “那,那个…不是解了嘛…”白梦欢经他一说,想起那夜的荒唐,脸上微烫。 ”那毒叫美人娇,许沐青说那毒必须要两人修炼合欢之法才可解。第一次解完毒后,你就不能和我分开太久,否则会受内伤。” 白梦欢沉默。 “你,你不要害怕,我也中了美人娇,我们毒是同时发作,发作时我们是能感知到彼此位置的。”谢子言一脸“你放心我一定会及时救你”的表情,真诚又坚定。 白梦欢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谢子言一直在盘算以后怎么带她逃出来,没注意到对方阴沉的样子,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梦欢。醉生梦死,梦中欢。我出生在这里,不知是谁起的。”虽然自己因中毒这事而愤怒,但下毒的是许沐青,救人的是谢子言,白梦欢还不至于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叫谢子言。” “嗯。” 两人不再言语,十分默契地没有提美人娇解毒这件事。毕竟是包月的客人,玉婳楼服务周到体贴,这几日两人过得相当滋润,直到白梦欢的毒又发作了。 午后阳光明媚,谢子言靠窗坐着晒太阳。前几日他收到了许沐青的信,信中调侃:“玉婳楼,逍遥窟,你救人救到那里去了?” 谢子言当时回信:“等我恢复好,能下地走路后,就速来救我们。” “咕咕咕。”一只信鸽飞来,乖巧地落在谢子言肩膀上。他展开信纸一看:“哟,都不能下地了?房事挺激烈嘛。” “……”你要不也来体验一下断手断腿? 他左手提笔刚想回信,身后就传来白梦欢在床上的翻滚声。他放下笔转头去看,见对方衣衫凌乱,痛苦地扭动喘息。她这几日一向安静,这番动作莫非是美人娇发作了?那他怎么没......然后谢子言感觉身子慢慢燥热起来,下身的阳物也渐渐抬起头。好吧,他也发作了。 自己好歹是个男人,这种事也经历过两次了,眼下除了交合也别无他法,况且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对她负责,他会尽全力保护她。他不是不行,只是怕伤害了她,所以束手束脚。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用未受伤的左手撑着书桌站起来。 “白姑娘,毒发作了。”他委婉表明意图。 白梦欢全身汗淋淋的,闻言下意识抬眼去找谢子言,他由于右腿伤还未好,一瘸一拐地以一种的滑稽的姿势朝她走来。她难受之余忍不住笑出了声,娇声问他:“小言哥哥,你等会儿打算怎么动?” 谢子言一怔,低头看看自己未痊愈的右臂与右腿,面露难色:“我...我...”最终在白梦欢探究的目光下承认:“我这次...好像不太行...” 为了缓解尴尬,她安慰对方:“没事的,你之前也这样。” “……白姑娘,我就权当你是在安慰我了。” 备注:“美人娇”:两人分开时间过久,双方会胸口发痛。每隔一段时间发作,两人必须发泄完情欲才能抑制,但是如果不修炼合欢功法,发作间隔会越来越短。 彩蛋2 注意: 彩蛋是和大家的互动,会穿插一些细节和对剧情的解释等等,对主线剧情不影响。 可以选择看完全文再回头看(喜欢代入角色保留神秘感的),也可以跟着主线一起看(喜欢全程上帝视角的)。 “这是我所创的淫咒,无人能解。”男人的手在女人的小腹处轻柔摩挲。 女人手脚被铁链缠住,一身灵力被尽数封印,因被点了穴位,她口不能言。她已经被关在密室里多久了?不见天日,唯一能接触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男人解开她穴位,她开口:“谢信,你放开我,我不会走的。” 谢信苦笑,失望地摇头,喃喃自语道:“还是给你施咒吧。别骗我了,梦欢,今后你恨我怨我都不要紧,你只要这样留在我身边就行。” 梦欢垂眸,也不说话,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施了淫咒,小腹处浮现了一朵红色海棠花的形状。她也没有反抗,轻声道:“子言,不要这样...嗯...啊...”肉棒一下子冲入花穴,打断了她的话。 谢信喘息着,紧抓住她柔软的腰肢,在花穴内疯狂地横冲直撞:“啊...梦欢,你的身子已经这么淫乱了。” 在他的不间断的冲击下,梦欢的话变得支离破碎:“都是...被你弄...出来的...” 男人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将肉棒直接捅进宫口,在她尖叫着高潮时一遍遍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就这么连在一起好不好,永永远远......” 梦欢刚历经高潮,精疲力尽,小穴还在吞吐肉棒,她一边与他共同沉沦于欲望,一边哭泣:“子言,醒醒吧,这样会害死你的。” 谢信肉棒又胀大几分,龟头在宫口研磨,他的声音低哑,充满情欲:“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啊!”白梦欢惊醒,那个梦太过于真实,那男人长得也太像谢子言了。她亵裤湿了大片,见谢子言不在屋里,便急忙换了条干净的,刚换好就见谢子言蹑手蹑脚进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啊啊啊,没事,你这是?”她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干。 “夏夜热的难受,去,去冲个凉。”他慌张回答。 (ps:如果喜欢这样的男主,可以蹲彩蛋或者等完结了看。因为要到很后面才会写到) 18.用手帮他,用嘴含住(主角h,手交) 白梦欢轻笑一声,把身子往床内侧挪了挪,让谢子言躺下后,她伸手去解他裤腰带。 “我,我,我可以的!”被她举动吓了一跳,谢子言连忙自己将其解开,然后深吸一口气,将下身脱了个精光。 “小言哥哥,你难得这么大胆呢。”白梦欢面上在笑着调侃他,其实心里也有些慌张。之前两次都是黑灯瞎火的,这次还是青天白日的。她知道让谢子言主动是不大可能的,如今既然交合一事无法避免,她干脆也豁出去了。好歹自己是在玉婳楼长大的,这些年多少也学了些性事技巧。 她低头去瞧那半硬阳物,静静地匍匐在谢子言浓黑的阴毛上,她头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男人这事物,出于好奇,她戳了戳它。 “白姑娘,别!”谢子言声音都变了个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白梦欢收回了手,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动作,目光都下意识地聚集在那阳物上。然后,谢子言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就见那阳物逐渐变得粗大,彻底抬起了头。 “白姑娘,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他的声线里掺杂了欲望,那是男人所特有的。她差点忘了眼前的这具身体只是个开荤没多久的青涩少年。 她这次彻底放开了,双手径直握住那略显狰狞的肉棒,试着撸动起来。谢子言握住她撸动的手,本想制止她,却是自然地带着她的手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他喘息着,觉得愈发舒爽,潜意识已是不愿停下,他看向白梦欢,羞愧与欢愉两种神色一同展现在脸上。 “小言哥哥,把手收回去,让我来吧。”她的语调让他想起林间的初次相遇。那时候她就是这样装作乖巧无害的样子,让人根本设不了防。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应下来,收回手,自己下身被那双白玉纤细的小手服侍着。 她照着他方才的节奏继续撸动,龟头的马眼里流出些晶莹的腺液,顺着棒身淌下,沾到她上下撸动的手上。 “白姑娘!” “嘘...叫我欢儿吧,不然做的时候那么叫太生分了。”白梦欢手上不停,低身吻了吻他的喉结,听到他喘息,她便将其含住,舌尖不停舔弄,甚至能感受到喉结时不时的轻微颤动。 那肉棒在她手中又硬又烫,顶端马眼不断收缩,她坏心地用指甲轻轻刮过。谢子言受到刺激,腰部发力往上顶了顶,喘息声粗重。他感觉欲望此刻凝聚在下身,需要立刻发泄出来,头脑发热顾不得多想,一把抓住白梦欢的手,带着她疯狂撸动自己的肉棒。 白梦欢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楞了一下,小嘴从他喉结处离开,那肉棒烫得吓人,在她手间一跳一跳,随时要爆发出来。 她看他红着眼,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急于排出那欲望,几乎没有了开始时的克制。他抬眼望向跪坐在身边的她,凝视那鲜红的唇,带着渴望的目光。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看那里,只是本能地想要这朱唇,想要她为他疏解情欲。 她好似懂了,拉开他的手,低头将青筋迸起的肉棒含了进去。 “啊啊啊!”他那白浊的欲望尽情倾泻在她口中。 19.她身体绷住迎来高潮,口中腥味蔓延(h,6 那浓精一下子侵入口腔,白梦欢被呛了呛,下意识咽了一小口。谢子言刚射完就回过神,急忙将阳物从她口中抽出。方才她突然含了自己的阳物,那舌尖正巧从龟头扫过,刺激到马眼,叫他精关失守。 “白姑娘,对不起,我,我......”他瞧她唇上也沾了些,那唇上几缕晶亮的银丝与阳物连着,又因为太长而骤然断裂。那瘫软的肉棒又有隐隐发硬的趋势。 “没事啊,小言哥哥。”白梦欢微微一笑,单纯无邪的脸上带了些媚色,她半是玩笑半是挑逗地说,“小言哥哥你舒服了,可是我这儿还是湿的。” 她随口的荤话叫他脸上发烫,像是跟中了媚药一样。 他迷迷糊糊地被她勾了魂,接下来说的做的都不怎么经脑子。 他问:“那我该怎么办?” 她娇羞地褪下了下半身衣物,露出湿哒哒的花穴,用玉手半掩住,稍稍遮挡了他不自知的灼热目光。 “小言哥哥让我泄出来就好了。” “那我该怎么让你泄?” 她愣了愣,脑海里浮现出以前在玉婳楼经常窥见的姿势。她询问:“小言哥哥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声音好似变得低沉几分。 她缓缓将穴儿移到他脸上,柔声教导:“小言哥哥用...用舌头舔舔这里...可以吗?” 花穴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他喉结滚动,伸出舌头,用舌尖试探地舔了下突起的阴蒂,本就潮湿的花穴哆嗦一下,一小股淫水喷到他脸上。 “小言哥哥...” “无妨,我只要这样舔吗?”他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认真向她请教。 “可以...再深一点...”她抬眼瞧见那阳物已是半硬,于是提出,“小言哥哥,你肉棒又要硬了,我再帮你含含吧。” 谢子言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又或是专注于眼前的小穴,无暇顾及。他回忆着白梦欢为他口交的方式,将阴蒂含住,舌头反复顶弄。白梦欢身子颤抖,小穴又吐出些水,打湿他鼻尖。谢子言紧盯那收缩的穴儿,若有所思。 白梦欢调整姿势,将头朝向他的肉棒。她撸动了几下,那肉棒变胀大几分,逐渐立直。她顺着龟头舔了一圈,射完精的肉棒散发着腥味,却不是特别浓,龟头上那几点白色被她舔了进去,有一点苦味。 谢子言正欲将舌头插入花穴,就感觉肉棒被温暖的口舌包裹住,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他似乎不甘示弱,舌头猛地探入穴内,转动舔弄。白梦欢正含着肉棒,惊叫声被堵住,她扭动身子,却被谢子言左手按住了腰,考虑到他有伤在身,白梦欢也不敢做太大动作,不成想竟叫对方得寸进尺。 那小穴湿的一塌糊涂,谢子言感觉舌头被腔肉紧紧挤压着不松,像是要发麻。他模拟那交合的动作,绷紧舌头在穴里一深一浅地抽送,顶到深处还打个转,刺激得花心喷出一股股热液。 肉棒还含在嘴里,白梦欢就身子绷直迎来了高潮。与此同时,谢子言突然挺跨,肉棒直接顶到她喉口,龟头抖动,熟悉的腥味在她口腔中蔓延开来。 白梦欢高潮还未缓过来,只是在心里想:“这个谢子言,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扮猪吃老虎。” 20.考虑一下双修吗? 谢子言略微整理了下两人凌乱的衣物,开窗了通风后才拉了床头的绳铃,不一会儿丫鬟们便进屋收拾起来。这么待着也没有办法,玉婳楼有那个黑衣男子当护卫,仅凭他们两人根本无法逃出去,而许沐青已经知晓自己的位置,现下应该也快到了。眼下时日不多,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谢子言打算外出探探消息,必须要见到许沐青。 “哟,客官近日觉得怎么样啊?被服侍得舒服吗?”谢子言前脚刚踏出门槛,一个小厮就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 “嗯......自然是舒服的。”毕竟从未这么当过嫖客,他虽不习惯,但仍学着嫖客的语气说话。他顿了顿,又叹息道:“可惜了,如今我伤势未好,终究不能尽兴。”他努力做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但耳尖却红得发烫。 从白梦欢被抓到这里开始,谢子言就认为整个玉婳楼里的都是坏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防。他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下台阶。 “客官,客官,我来扶您?” “不必了,我就出去透透风,缓缓。” 小厮做出心领神会的表情:“懂的,懂的,是要缓缓,毕竟来日方长嘛。客官既然这么有钱,当初何必铤而走险去拐她,现在落得一身伤,房事上终究有所不便啊......” 谢子言身形一僵,心里一阵抓狂,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继续往下走。如果他猜得不错,待他伤彻底好后,春姨为了防止他再次救人,肯定不会让白梦欢继续侍奉他,两人甚至无法见面。 刚走出玉婳楼门口,他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面前闪过,他直接单腿一跳一跳拼命想跟上那人。奈何对方虽然几千岁高龄,却是老当益壮、健步如飞。 谢子言不得已大喊一声:“许沐青!” 那人步伐立刻加快了。 谢子言又喊:“长老!” 对方顿了顿,继续快步走。、 谢子言:???他小声嘀咕:“难不成叫你爹?” 对方猛地刹车,转身走向他,笑意盈盈:“我的好大儿,找你爹我有何事?” 谢子言:...... “走吧,我们去附近茶楼商议此事。”许沐青难得正经起来,带着他进了茶楼。 “二位客官,几位啊?” “两位,我跟我儿子,定个包间。” “好嘞!” “走吧,我们去附近茶楼商议此事。”许沐青难得正经起来,带着他进了茶楼。 “二位客官,几位啊?” “两位,我跟我儿子,定个包间。” “好嘞!” 刚进包间,谢子言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他每说到“玉婳楼”叁个字,许沐青眼里就用调侃的语气“哦~”一声。 谢子言皱眉:“我去玉婳楼是办正事的!” “所以你嫖了没?” 谢子言好一阵无语:“……我是去救人的!” “所以你嫖了谁?” “……”谢子言决定若是今后自己修炼有所成,必要给许沐青套个麻袋狠狠揍一顿,太贱了,几千年的光阴都拿来练嘴皮子了。 这边许沐青依旧不依不饶:“所以你给钱了吗?给了又睡了就等于嫖了。” “……”谢子言理直气壮地抿紧了嘴。 “切,不说就是默认。”许沐青趁其不备摸了把他的钱袋,“啧啧,嫖得钱袋都~瘪了~”看似说的是钱袋,可他却瞥了谢子言裆下好几眼,意有所指。 许沐青无视对方越来越黑的脸,从怀里掏出鼓鼓的一袋钱,郑重地交到对方手里,拍拍他的肩:“看来人家姑娘瞧不上你,睡了这么多次都不肯跟你走。要我说啊,睡都睡了,不如顺道练个双修,待你修为精进了,直接将她抢走不就得了?” 谢子言一愣,还未想好这事的可行性,怀里就多了一本小册子。再抬头,许沐青已经走远,留了个潇洒的背影,还不忘顺带占点口头便宜,传音给他:“这册子可是个好东西,传男不传女哦,我的好大儿......” 21.再逗下去,小言哥哥的脸就熟透了 “什么?!你是说......那家伙就给了你一本双修册子?”白梦欢一脸不可置信,气得把双修册子扔在地上。 原本坐在床角的谢子言不禁又往后缩了缩身子,生怕被怒气冲冲的白梦欢杀了泄愤。他沉默片刻,才颤颤悠悠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嗯”。 “你说,你那个长老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给我们两人下这个毒,难道就是要我们双修?”白梦欢在脑海里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又猜道,“难道他想收弟子?可是合欢宗落魄成这个样子,多招两个不情愿的徒弟也没有用。若是想要把合欢宗功法传下去,他现下也全然没有油尽灯枯的情况。你跟他相处得久,不如你来说说看?”她扫了一眼缩在墙角小心翼翼盯着她的谢子言。 谢子言心想,我能猜的都被你说光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看她随时要爆发的模样,他实在不敢点燃她那一触即发的怒火。于是白梦欢就见眼前的人又皱眉又抿唇的,说出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答案:“他想要拿我们试药。” 谢子言鼓起勇气说完,悄悄打量她,只见白梦欢神情恍惚,迷茫地问了句:“哈?”顿时他大受鼓舞,觉得自己想到了她想不到的点上,于是绞尽脑汁,在白梦欢还没跟上他脑回路之际抛出了一连串的推测:“白姑娘,你想啊,自我进合欢宗以来,许沐青就一直没出过什么门。平日里跟他有交集的除了我就只有乐不思师姐。他这人脑子生得奇特,总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我之前问过乐不思师姐关于美人娇的事,她说从没听过,也从没见人用过......” “等等,你说个靠谱的......”白梦欢一个头两个大,看来合欢宗的人,脑子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谢子言面色一沉,仿佛想到了关键点,原本蹲坐在墙角的他缓缓站起身。 “说来听听?”白梦欢急忙凑到他面前,睁大了眼睛等他答案,眼里满满的期待。 “他想要撮合我们。”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她深吸一口气,不停告诫自己,他是救命恩人,他还要帮我解毒,对了,解毒,当下之急是修炼合欢功法把美人娇的毒性压下去。 这边谢子言还在继续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突然一阵疾风从左耳边刮过。 “啪!”白梦欢右手打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墙面隐隐开裂。 “够了!”为了逼迫他就范,她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合欢宗的,快跟我双修,再不解毒我人要没了。” 谢子言满脸绯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怎...怎么双...?” 白梦欢神色微妙,扭头望了望地上躺着的双修册子,又瞧了瞧面前不知所措的人,生了几分恶趣味,学着许沐青的调儿故意调侃:“哟,小言哥哥如果不行就直说,合欢宗的弟子不会双修这种谎话编的真蹩脚。” 谢子言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委屈,他唯唯诺诺道:“如果我说我不行,你现在可以先放过我吗?” 白梦欢的指尖轻轻滑过他一侧的脸颊,逗得他颤抖几下,她模仿玉婳楼女人勾人的婉转腔调,柔柔问:“放过你?那我们一起死?” 他忙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待我将那册子研读一番,学...学有所成后,我们再来也不迟......” “哦?若是我现在非要呢?”白梦欢挑挑细眉。 “那请便......”谢子言闭眼咬牙,却听见银铃般的轻笑声回荡在耳畔。 白梦欢后退几步,笑得开怀:“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再逗下去,小言哥哥脸就熟透了。”见他如释重负,她又问了句:“若是现在我们强行双修会如何?” “额......欲求不满,爆体而亡?”谢子言如是猜测。 “......那还是算了,我虽然不怕死,但是我想死得有尊严。” 22.玉婳 那头谢子言和白梦欢在研究合欢功法,这头的许沐青在附近闲逛,打算一个月过后再接他们回合欢宗。 许沐青走到玉婳楼门口,抬头望向大门上的牌匾,神色有几分暗淡:“玉婳......”随即扬了扬衣袖快步踏入楼中。 “哎呀,公子是头一次来吧?”他才进门就被一群花娘围上去。合欢宗虽然落魄,但怎么说也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私房钱也是攒了不少,他一身行头瞧着不像风餐露宿的修士,倒像是哪家的公子哥。 他桃花眼微眯,不顾身边搔首弄姿的花娘,他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快步往深里走,不成想迎面被春姨拦住。 “唉,这位公子,初次来就不要乱走了,这玉婳楼里的娇花啊,现在全绕着你打转儿呢。”春姨面上笑意不减,看似打趣,实则在悄悄对他打量。 许沐青挑眉:“是吗?你说这美人都拥到我身边了,我怎么寻不得我那心上人呢?” 春姨一愣,不忍发笑:“心上人?哈哈哈,这儿是玉婳楼,客官找心上人找错地儿了吧。莫要打趣奴家,伤了咱们这帮姑娘的心呐。” 一直隐匿身形的黑衣修士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但在跟许沐青对视第一眼时明显顿了顿。“春姨......”他声音低沉。春姨明白这是碰上硬茬了,看来这尊大佛得花些力气才能请出去。 许沐青满意地点头:“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今日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找一个美人。不会错的,毕竟她名字还挂在你们楼门口呢。” 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心头,春姨突生警惕:“谁?” 他嘴角浮起笑意,缓缓开口:“玉婳。” 一瞬的寂静,周围花娘不再言语,互相看看,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哪有叫“玉婳”的花娘啊,干活的丫鬟里也没有这么叫的。 许沐青面露遗憾:“哦?看来是我高看你们了。那就散了吧,我自己也能找到。”他丢下面面相觑的花娘们,自顾自往一处房间走去。花娘们知他无意寻欢作乐,纷纷离去寻新客,只有春姨紧紧跟在他后头,生怕他寻出些什么,黑衣修士也默默隐身。 “你这老鸨不去招待贵客,黏在我这边做什么?”他似是不解,不消片刻又恍然大悟,“你放心,这玉婳楼身后有人保着,后台硬得没话说,你们私底下杀人放火、抢烧淫虐我全不理会。我,只找玉婳。” 春姨保持沉默,不做回应,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他跟玉婳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找到了!”不顾突然扑上前阻拦的春姨,许沐青冲到一间屋前猛得拉开门。一定不会错的,白梦欢都活过来了,那玉婳一定也活过来了。他今日是在附近感受到一股极其微弱的灵力,才凝聚在他指尖一会儿就消散了。他们曾经朝夕相处那么久,他决对不会认错,那就是玉婳。这个女人回来了,肯定同白梦欢一样,记忆全无、修为大减。他这次要逮住她,在她记忆回归前好好“教育”一番。 他闯进屋子,引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只是与千年前比显得青涩,不愧是跟白梦欢同生共死的好姐妹啊,年纪都相差不大。 “玉婳......”他不顾拉扯他要离开的春姨,柔声唤她。 姑娘上下扫他几眼,冷冷回应:“直呼我名,有何贵干?” 她见许沐青人整个人一僵,笑了:“看来是我千年前的老熟人啊。” 春姨番外(1)微h ——多年来她盼着念着,却不想痴心错付。 深夜,屋内近乎漆黑,唯有案上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照亮那厚厚的账本。 “啪。”春姨合上账本,深深叹口气。刚算好账,又要安排好玉婳楼近期大大小小的事务,真的太累了。她只能揉着因久坐而酸麻的腰,安慰自己:日子不就是一天天这么挨过来的吗?等熬到头了,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屋子里闷得慌,她便开了窗透透气儿。重新坐回案前,那烛火被夜风吹得摇曳,她神情有些恍惚,记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是这般再深夜帮阿爹算账的。那时候客栈的生意很好,为了帮阿爹分担一些活儿,她小小年纪就踩着木板凳趴在桌上学算账。 阿娘去的早,她和阿爹相依为命。后来人手不够,客栈又招了个人,听说是个书生,进来就抢了她算账的活,让她大哭大叫。 “你也大了,别的姑娘这个年纪都去学女工了,哪还有叫你在客栈干活的道理。”就这样,她被阿爹一句话劝进闺房,像个姑娘一样摆弄起针线活来。她临走时扭头朝书生狠狠瞪了一眼,书生惊愕一瞬,随后摇摇头道:“阿凝姑娘现下还小,以后就懂掌柜的苦心了。”阿爹慈爱地摸摸她的头,要领她进屋。为什么不让自己帮忙,那些针线活她早就会了,阿爹的衣服都是她缝补的......她转身还想跟书生争论,可千言万语到嘴边却被她生生咽下。书生正朝她微笑,目光温柔似水,像是春日里烟雨江南盛开的花,朦胧的水汽笼罩着萌动的春心,让人看不真切。 后来呀,她绣的织的全都送到了书生那边去,邻家姐妹问她是不是有贼偷了前几日的鸳鸯帕子,她想那贼偷的可不只是条帕子。 书生每日除了算账便是在屋中苦读,为得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 在她生辰那夜,书生约她在林中见面。她趁阿爹熟睡,偷偷溜出来。平日只能对视几眼,今夜却能如此亲密,心中情思翻涌,两人紧紧抱住彼此,滚倒在茂密的草丛间。他压在她身上,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声音低哑:“阿凝......”她还不通人事,不能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只觉心口暖暖的,伸手勾住他脖子。 书生去吻她的唇,然后一路下滑,用牙咬住她胸前衣襟,轻轻扯开,少女衣口微张,未发育饱满的乳房半遮半掩,青涩的身子颤抖着却并未有过多抗拒。他感叹一声,探手进去慢慢搓揉,几番下来那小小的朱果硬起,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扯,像未断奶的孩子。她发出小猫一样惹人怜爱的叫声,扭动着腰肢,对他放肆且略微粗暴的方式表达不满。书生停下动作,含着乳儿的嘴含糊不清地发声:“阿凝,今夜我便走了...此番是来与你告别的...” 她瞪大了双眼,噙着泪水,泪珠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身子却是不再乱动了。 “好阿凝...让我...再这么抱抱你...”他开始大口大口舔弄那满是唾液的双乳,两只手脱去她的衣物,像一股股暖流般流淌过她全身,在她的领地肆意游走。 “我想...好好疼你...”他下身朝那小穴顶弄,很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叫她小穴湿了个彻底。 “可是...我不能...”他没有进来,改用手指抠挖,一波波的淫液涌出,她的喘息声渐渐抑制不住,眼前白光乍现,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昏了过去,只隐隐听到书生最后的低语。 “阿凝,对不起,我还是想要那五两。” 作者有话说: 这个是穿插的番外,正文还没有完(远着呢) 快要到考试月了,所以更新会慢下来,不过不会坑的。 春姨番外(2)被绑着强迫(h) 什么二两啊,兴许是书生意乱情迷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吧,可是自己又为什么会这般昏睡过去。她感觉头脑昏沉,想醒又醒不过来,身上的衣物好似敞开着,寒夜里暴露在外的肌肤感到几分凉意。她嘤咛一声,睫毛微颤,与混沌的困意做挣扎,身体此刻却被一股温热包裹。有什么东西在舔舐她裸露的身体,湿漉漉的触感让她心里哆嗦。是书生吗?但是她察觉这股气息有些陌生,不是他! 她大惊,像是出了一身冷汗,猛然睁开眼,就见一个陌生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伸出舌头肆意舔弄她,她自己衣服已经快被脱光。 “啊!”她无法抑制地惊声尖叫,可立马被男人的手指塞住,他几根手指在她口中抽插,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男人淫笑道:“凝春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邻村的王员外啊,去年我来你那客栈时见过你呢。”他把头埋进她怀里,在她双乳间拱了拱,弄得上面满是口水。 “不要,不要。”她惊慌失措,想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在幽会书生,为何一转眼就被王员外按在身下。 眼看着王员外眼里放光,要欺身上来,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生生一把将他推开,跑到门口发现门被锁住,她只好转身向他跪下拼命磕头:“求求你,别碰我,王员外您是个大善人,您,您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求您放过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王员外阴沉着脸,朝她走来。他走一步,她往后缩一点,直至背紧紧贴着门板,退无可退。 “你别惦记那个破书生了,他上京赶考完回来,你肚子都该大了,嘿嘿。”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顾她凄厉的哭叫声,将她重新拖到床边。他解开裤头,掏出紫黑色的肉棒凑到她嘴边,腥臭味一下子充斥着鼻腔,她忍不住干呕。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己不想好好侍候我,等会儿痛死你。”他甩了她一个耳光,捏着她下巴逼她张口。 她痛得落泪,只好顺从他的意思。王员外见状笑了笑,直接将整根肉棒插入,龟头深入喉口,她感觉呼不上气,摇头抗拒。王员外见她痛苦模样反而来了兴致,两手扯着她头发,挺腰在她口中疯狂抽插。她难受极了,伸舌想抵抗,不成想舌头拨弄到包皮竟让王员外更加享受。 没多久,王员外在她口中顶弄几下,将肉棒拔出。她以为对方尽了兴,自己今日就能不被破身,未曾想对方开口道:“乖凝春,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开了个头,等会儿我就好好疼你。”他说罢,将她拽到床上,把她手脚都用床角的绳子绑住,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型展开。 此时她已是未着寸缕,被人摆成这种羞辱的姿势,下身甚至对着他人门户大开。她大哭大闹,被粗暴地塞了块手巾,那是她自己前几日熬夜缝了要送给书生的手巾。身下一凉,低头去看,王员外竟是放了块白布,她更加惧怕将要发生的事。 那又粗又硬的肉棒终究还是抵上她的阴户,不顾里面是否湿润就冲了进去,直到一层膜前停下。 她抬头,用绝望的眼神乞求男人,只得来对方无情的回答:“凝春啊,可要记住这一夜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闻言,整个人像是根绷紧的弦,垂死挣扎无果,只能感到破瓜瞬间的剧烈疼痛,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绑的双手紧握成拳,那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春姨番外(3)怀孕了就让你当妾(h) 王员外像野兽一样匍匐在她身上,紫黑色的粗大肉棒一次次冲击娇弱的花穴。凝春眼中无光,麻木地任由这男人驰骋欺凌。 “凝春,你忍着作什么,快叫几声给我助助兴。”王员外不满她僵直的身躯,发狠地一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凝春嘴上不作声,可是穴肉用力一缩,死死绞住他那命根子。他差点射出来,强忍一阵后淫笑着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她的脸,见她扭头就躲很是不满,直接堵住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与她舌头纠缠。 凝春挣扎着扭动身子,异常激烈地抵抗,甚至让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肉棒一跳一跳,上面沾满了淫水,很快又重新插入。 “贱人,非要打你几下才肯给反应。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怜香惜玉了。”王员外解开她双脚的束缚,把她双腿扛在肩上,朝她压下去。她被压成一个对折的姿态,阴户打开,腰部与腿根发酸却又动弹不得,而很快肉棒自上而下的剧烈冲击让她忍不住尖叫,那一下直直撞上宫口,甚至有隐隐撞开的架势,又深又粗,她才第一次根本受不了,疼痛从下身传来。 她又惊又怕,用乞求的眼神望向王员外。 王员外此刻不再怜惜,居高临下地端详白皙娇小的身躯,抽插动作反而加快。 “叫几声我喜欢的听听?”他见凝春不应,上手掐了把她的右乳,乳儿被掐红了一块,疼得她穴肉收缩,泪水直流。 她放下羞耻心,颤声问:“叫什么?” 瞧她已然放弃无谓的挣扎,王员外咧嘴坏笑,教她荤话:“贱奴的穴儿要被老爷插烂了。” 凝春想抗拒,但怕他伤自己,于是闭眼轻声说了出来:“穴儿...要被插...插烂了...” “称呼怎么没有了?嗯?”他用力拧了把她的大腿,又是一片红,“勾栏院里的妓子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 “贱奴......”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错,以后你就是我的贱奴了,哪日为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就让你做妾。” 这句话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开。她像是预见了自己将来的悲惨命运,用尽此生最大的力气要挣脱出去,可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得了眼前的中年男人。王员外在她狭窄的穴里上下冲撞,狂插了百来下后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水射进穴内,肉棒并未离开,而是继续塞着不让精水流出。 漫长又煎熬的一夜过去,王员外穿好衣物离去,临走前叫人看着凝春,不让她逃跑。看门的小厮连连点头。负责照顾凝春的丫鬟进门一看,只见凝春浑身赤裸,满身的伤痕,下身阴唇发肿,花穴撕裂。丫鬟吓得急忙上前为她处理伤口。 凝春就这样被王员外关在了这里,隔叁差五被他凌辱一整夜。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就站在小小的院落里仰头望天,希望爹爹能救她出来。至于书生,书生不知道她的遭遇,她也不愿他知晓,两人终是有缘无分...... 春姨番外(4)灌精(h) 八个月过后的一天夜里,凝春像是个破布娃娃般被王员外扔在床上。他解着腰带,面上已经有些厌倦:“你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都这么久了也不会伺候人,不如将你扔那勾栏院里好生学学算了。” 她脸色惨白,唇角干涸,因为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眼下像条濒死的鱼,瘫在床上喘气。前几日她听见院外似乎有人提到阿爹,为了求小厮打探消息,她跪在小厮面前用手帮他纾解,那小厮爽得射了她手上脸上满是腥臭的精液。忍着屈辱所换来的不过对方轻飘飘一句:“那老头丢了女儿,又因为生意不好赔了客栈,寒冬腊月活活冻死在了客栈的门口。”那一刻她感觉天都塌了,眼下对对未来无望,她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一个人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就行。 小厮流里流气的,边说边拉她进屋子,想扒她衣服占点便宜。 她愤怒地一把甩开那咸猪手,朝他骂道:“再怎么说我也算是王老爷养的外室,眼下好歹也算他的人,你怎么敢动我?”院里的丫头偷懒,掐准了王员外来的日子,只会在当日过来干活装装样子。两个仆人都欺负凝春是个软柿子,又胆小又不会讨好男人。 “啧,贱婊子,那日跪我身下撸我肉棒的骚荡样子,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既然忘了那我现在就再帮你回忆一下。”接着小厮就不顾她的责骂,强行把她拖进屋。不久,屋内传来女人绝望又凄厉的哭喊,可惜没人会听到也没人会在意。 自此以后,凝春相当于要侍奉两个男人,平日也没人好好调理,身子骨越来越差,气色也逐渐衰败下来。 终于有一天,王员外才睡了她一次就穿衣起身,满是嫌弃地丢下一句话:“过个把月我给你点钱,你走吧,又不会服侍又不会讲点好听的,像个木头又什么滋味,如今这姿色也不入眼了,唉......” 凝春缓缓合上眼睛,深深长叹一口气,他放过自己了,噩梦是不是就能结束了。 可一旁的小厮听到王员外的话,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心里焦急。若是把凝春送走了,自己这份差事就丢了,要想办法让凝春留下来......他瞅了瞅她那扁平的小腹,突然有了个计划。 第二天的夜晚,他带了几个酒肉朋友进了院子。 凝春睡得正熟,梦里感觉身上一凉,她迷迷糊糊想把被子拉上,却不成想摸到了一只粗壮的手臂。“啊!”她吓得睁开眼,面前是四五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下的肉棒一根比一根粗长,直挺挺的对着她。 “凝春,你看王员外就要厌弃你了,我们好歹是露水姻缘,眼下我替你想了个好办法。我找了几个兄弟,这几日努把力,待你怀了孩子后王员外就会让你做妾,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帮我美言几句。毕竟这好主意是我出的,你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对不对?” 凝春哪里会料到这小厮胆子这么大,她刚要张口尖叫,一根肉棒就捅了进来,不顾她的挣扎一下下地抽插起来。 “呜呜......”她捶打着男人的腹部,窒息感让她头脑发昏,可才无力地打了几下,她的两只手就被另外两个人抓去分别撸动两根肉棒,没多久手上就沾满了晶莹的腺液。口中肉棒突然胀大,立马被抽出,抵住她干涩的穴口,狠狠贯穿,一大股精水冲击着宫腔。她穴中肉棒刚软下退出,新的一根就又进来。不多久,男人们的精水灌得她小腹鼓起,活像叁个月的孕妇。从夜里到白日,又从白日到夜里,不知换了几波人,她只知道自己再不断高潮,昏过去又醒过来,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味。 作者滴话:番外主要就是方便写点肉,怕正文肉不够,所以荤素搭配一下 春姨番外(5)梦碎 一个月过去,凝春的肚子一直鼓鼓的,灌满了男人的精水。每日都有各式各样的男人来操干她,她饿了渴了,就只能喝射进嘴里的白浊。那小厮不见王员外过来,又瞧她无力反抗,动了歪脑筋,干脆做起皮肉生意。他直接在大门口挂上“叁枚铜灵币一次”的牌子,招揽更多的客人前来。要是这凝春还怀不上孩子,被王员外赶出来,他也能走前捞一笔。 反正这女人他也睡够了,被这么多男人睡过,他光顾着坐在门口收钱,却忘了自己的本分工作。王员外某日突然在心里念叨起凝春来,还未到门前就远远瞧见一个个男人进来又出去,像是...窑子。 “呵,贱人就是贱人,才几天不被人干,就成这浪荡的样子。真恶心。”王员外朝地上吐了口痰,满是厌恶,心中对她的最后几分留恋也消失殆尽。 凝春浑浑噩噩的,全身的洞都被填满了,有的男人刚拔出,就有其他的又填进来,待她醒过来时发现周遭环境大变,令人作呕的男人们不见了,汗臭味与腥臭味被屋里飘绕的阵阵香气所取代。她的身子被人清洗过,现在就裹了层半透的薄纱。有个老鸨走过来将她打量一番:“这姿色倒还可以,就当个下等花娘吧。”又见凝春初来乍到、一脸茫然,就好心提醒几句:“这儿是玉婳楼,虽然伺候客官是累了些,可日子过得肯定比你过去好。瞧你刚来的邋遢样,前个主子定是没好好待你。” 那老鸨一扭一扭的身影逐渐消失,凝春扯下身上的薄纱,把床头一套崭新的衣裙换上。她心里琢磨老鸨的话,比过去的日子要好,是啊,反正阿爹也没了,自己无家可归,若是孤身在外可能会遇上第二个“王员外”,反正自己也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今后就留在玉婳楼吧。 从此玉婳楼多了个名叫“春儿”的花娘,十分讨人欢心,几年下来就升到了上等。又是一个“抢花娘”的夜晚,客官们都拥挤在台下,钱袋鼓鼓的,装满了灵币。凝春站在台上,迎着台下男人炽热的目光,舞姿轻灵、柔若无骨,浑圆的雪乳、柔软的腰肢、丰腴的臀肉......衣裙暴露,更像是包裹礼物的丝带,刻意将春光倾泻出来。男人们为她疯狂,争着要买下她一夜,与她共度春宵。 凝春对此见怪不怪,那一具具皮囊下的,是无法抑制的本能欲望,在玉婳楼,客人展现的都是最原始的冲动,不带丝毫掩饰。 她舞着,中途随意瞥几眼台下观众,猜测谁会是今晚的赢家,就在他们争执她究竟在看谁时,有个似曾相识的人站在门口,远远地往里探了一眼。 她身形差点顿住,气息略微不稳,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书生怎么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一定是看错了。 一曲舞毕,她回到房内,等待老鸨的安排。 不多时,门被缓缓推开,她抬头,愣住。 原来真的是书生! 看见他的瞬间,过往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她拼命忍着不让泪落下,把“你是来救我的吗?”这句话生生憋下去。原来过了这么久,她心底一直暗暗渴望他能救她脱离苦海,只是如今自己污浊不堪,怎能,怎能...... “姑娘,”书生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如当年一般温润,“你与我一位故人很像......”他只看得见她盈盈含泪、惹人怜惜,却看不见她的苦涩与失望。 “那真是奴家的福气。”她表面上低头含笑,内里却像被钝刀子割了般,撕心裂肺的痛。 她悉心服侍他,在两人缠绵之际,书生意乱情迷,俯身压在她身上,喃喃道:“你跟那个故人真的好像,当年我也是这么抱她入怀。可是王员外要她完璧,他答应给我五两。我也舍不得她,但这可是足足五两啊......凝春......” 那一刻,虽然两人紧紧相贴,她却觉得浑身冰冷,手哆嗦着够到了散落在一旁的钗子,轻抚他的脖颈,狠狠扎了进去。 温热的血溅到她脸上,伴着泪一同淌下。他闷哼一声就断了气,人死了,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23.逃离 莫非她有前世的记忆?不,不可能的。 许沐青心里揣着疑惑,面上保持一贯的吊儿郎当,桃花眼朝玉婳眨了又眨,不顾她紧蹙的细眉,走到她身边随意坐下:“玉婳姑娘还记得我这老熟人啊,我真是受宠若惊。” 玉婳冷哼,瞟他一眼,瞧他那副风流过头近乎下流的模样,胃里直犯恶心,立马动身往边上挪了挪,跟他隔开点距离。 春姨在门外候着,生怕玉婳被欺负了,自己小命不保,想闯进去又不敢,只好悄咪咪地把耳朵凑近了听。黑衣修士默默守在一旁,以防许沐青动手。 屋内,玉婳警惕地盯着身旁的许沐青,现下她苏醒不到半年,对前世的过往一无所知,就连名字都是由一个叫“谢信”的人留音告知。本来想在玉婳楼里调养生息,藏身几十年,不成想被眼前这个家伙发现了。他究竟是谁,是敌是友,为何他靠近自己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玉婳,”许沐青突然靠过来,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是失忆了吧。”他唇瓣一张一合,摩挲她的耳垂,声音慵懒低沉,说出的话却又无情地戳穿她的伪装。她浑身战栗,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下一秒又望向门口。 许沐青笑笑,带了些得意,一把拉住她那只要推开自己的手,稍稍用点力,将她带入怀里,不依不饶道:“你失忆一事装得很好,春姨都被你骗过去了。可我今日不小心说破了此事,我自己能抽身而退,你就不一定了。”他刻意顿了顿,将她逐渐变苍白的脸色好好欣赏一番,才继续说下去:“说好听点,你是留在这里韬光养晦,说难听的,你就是这儿的笼中鸟。就算我今日不说,迟早有一日你失忆的事也会暴露。” 玉婳愣神,甚至忘记了挣扎,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眼睫微敛,下意识咬紧唇瓣,心里考量男人说的话。 许沐青抬手抚过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咬下去,柔声蛊惑她:“不过你别怕,我恰巧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不如主动跟我走,那些人想来也拦不住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就连你的名字,也是谢信留音告诉你的吧,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他从容地补完最后一句话,默默等待她的回应。 “走吧。”玉婳冰冷的语调中藏了些许僵硬。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哦。”许沐青从善如流。 两人在春姨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踏出玉婳楼,这还是玉婳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纸醉歌迷的地方。 春姨眼睁睁地目送他们远去,擦了把汗,摸到面上那道刀疤时心猛地一跳。“裴靖!”她尖叫,“你快去看看那个贱人还在不在!” 话音刚落,黑衣修士闪身而去,很快就回来复命:“已经逃走了,画了移行阵,还用了隐匿符,已经追不上了。” 春姨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恶狠狠道:“再让我瞧见那贱人,我一定要划烂她的脸!” 黑衣修士没有理会她的愤怒,只是问她:“玉婳大人就这么走了,我要不要跟在身边护着她?” 一听他谈起玉婳,春姨的火气霎时熄了叁分:“还是别了,据说这位大人做事狠辣、手段极多,我们这些下人只管听从她的吩咐就行,操哪门子心啊。” 黑衣修士垂眸,沉思片刻后点头:“也是。” 另一边,谢子言正抱着白梦欢御剑飞行。 看着怀疑无比虚弱的白梦欢,谢子言叹了口气:“白姑娘,你现在还撑得住吗?我要不要加快点?那个......其实你不用画移行阵的,用我的隐匿符就行。” 白梦欢摇摇头:“小言哥哥,我还是想万事求稳。只是没想到移行阵要这么多灵力,现在还要你抱着我......” 谢子言轻咳一声,偏过头去,绯红涌上他脸颊,他用余光看着怀里的人,小声道:“没什么的,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 作者滴话: 春姨番外结束啦,咱们回归正文,即将开启新场景“合欢宗小黑屋” 24.灵女 一路上畅通无阻,眼看着离苍蓬山越来越近,谢子言和白梦欢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那个黑衣修士我瞧也是剑修,你也是剑修,你在门派见过他吗?”白梦欢灵力才恢复了小半,就让谢子言将自己放下,怕他抱久了吃力。 谢子言无奈一笑:“白姑娘,你也知道我是剑修啊,哪里会因为抱会儿人就吃不消。你没恢复好,在我面前就不必强撑了。” 在他面前不用强撑......白梦欢呆滞了一瞬,随后眼角弯弯:“谢谢小言哥哥。”从有记忆以来,她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自己的样貌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能被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人瞧着怯懦,她就更不能显得自己柔弱。为了有朝一日能强大起来保护自己,她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伪装。 谢子言就扶住她,让她半靠着自己,一边认真回忆有关黑衣修士的事:“我没见过他,开始时我以为他只是恰巧领了牌子在玉婳楼做任务,但是这段时间我借养伤的契机试探他,每搞出一点灵力波动,他便会前来探查。所以他应该是奉春姨的命监视我们......” 白梦欢恍然大悟,接过他的话:“但是从没有让修士奉命某人的玉牌任务,况且他一直隐匿在暗处,从不轻易露面。所以说,他是玉婳楼专门养的修士?可玉婳楼怎么会与修士有勾结,我母亲还在时我就没听说楼里养了修士......” 她猛地一顿,似乎不小心将自己的事说了出来,转头看向谢子言有些惊讶的表情,磕磕巴巴解释:“那个,我母亲是玉婳楼的花娘,我是在玉婳楼长大的,后来找机会跑了出去。” “那你母亲......”他迟疑片刻后缓缓出声询问。 “死了。她死前叫我逃出去。”白梦欢心里已经把这事放下了,瞧谢子言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她拍拍他肩膀,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都过去了,这次托你的福,我又逃出来了,想想春姨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心情舒畅,这些日子受的苦也值了。” 她刚说完,感觉谢子言身子一僵。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那个,双修不算,双修不苦啊,双修......”然后两人都闹了个脸红。 她还想再解释一番,却听谢子言轻声道:“白姑娘不必太顾及我,我刚刚...其实...没在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哑:“双修。”一如两人先前做得神魂颠倒之际,谢子言无法压抑住的低沉声色。此时听起来,更像是个合欢宗男修在引诱无知少女双修。 白梦欢耳朵发烫,慌乱地转移话题,直至两人安全到达合欢宗。 他们刚踏入宗门就见乐不思和一个陌生男修在交谈。 “乐师姐,我们回来了。”因为路上已经和乐不思传音讲述了近来的事,为了不打扰她,谢子言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要带白梦欢找空屋住。 两人与那陌生男修擦肩而过,那男修手里的灵灯霎时涌起淡淡的光。 “灵女请留步,”那男修迈出一大步拦在他们身前,语气不容拒绝,“既然已经被护送到合欢宗,就不要随意与人乱走,一切听凭乐长老安排。” “什么灵女?”白梦欢一脸懵。 乐不思急忙把白梦欢拉到身后,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是我小师弟千辛万苦拐骗回来的小道侣,老娘不想跟你打太极了,要找灵女你自己去问许沐青。”她做了个凶悍的表情,硬生生把人噎得说不上话,甚至下意识后退几步。 作者滴话:终于讲到“灵女”了,h不远了h不远了啊 25.探查 那男修狐疑地打量着缩在乐不思身后的女子,欲言又止,最终被乐不思瞪了好几眼才离去。 “师姐,灵女是什么意思?我为何从没听说过。”待那男修走远了,谢子言才开口询问。 乐不思似乎不愿多提,只道是许沐青负责前去捉拿的人。她抬眼瞧见白梦欢,很是欢喜,像婆家人对待新娘子般,上去就拉住她的手,问东问西:“你就是小言的道侣啊,长得水灵,跟他一块儿太般配了!怎么样,小言对你好不好啊?啊哈哈哈……唉?你别脸红呀,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如果许沐青在场,定是要朝乐不思“呸”一声:“装什么装?你个没人要的千年单身老女修,你懂个屁!” 乐不思兴致勃勃,把白梦欢拉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没什么好夸了,绞尽脑汁来了句:“这姑娘屁股大,好生养啊!” 谢子言和白梦欢对视一眼。 谢子言:“我师姐她平常不这样……” 白梦欢:“……嗯。” “师姐,我先带白姑娘寻间屋子了。”他头一次不等人说完话就带人开溜了。 身后隐隐传来乐不思的声音:“哟,小言居然主动拉人小手了!我还以为你才是在下面的那个呢!” 他拉着白梦欢的手突然一紧,一个问题浮现在脑海。 “白姑娘,”他咳了声,装出副轻松的样子,像是随口发问,“我像不像那种…不太主动…身娇体贵…的人?” “啊?你是指…哪方面?”白梦欢明明知道他的意思,但因笃定他会害羞而不敢细说,于是装傻充愣。 “没什么,没什么。”他慌慌张张收回问题。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乐不思的那句“身下”令她想起了某日做的梦,梦里的谢子言像是发疯的野兽,将她狠狠压在身下,阳物一寸寸凿入她体内,粗野又蛮横,似是要将她钉死在床上般,她又是哭泣又是求饶,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控制,她甚至还依稀记得他的呢喃:“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灵女又怎样,只要有欲望,你就离不开我……” 这跟眼前的谢子言判若两人,但梦境如此真实,今日一事中提及的“灵女”也再度印证了,合欢宗和谢子言藏着很深的秘密,与她也有关系。 深夜,白梦欢悄悄溜进许沐青的屋内。 早上听乐不思的意思,许沐青是外出找那个“灵女”去了,不会很快回来。这个看似年轻,实则活了近千年的男修,定是藏了许多合欢宗的秘辛。她关好房门刚准备探查,一阵凉风划过脸颊,是从窗户处刮过来的,黑暗中那细微的开窗声叫她心里一惊。她身形一闪,迅速推门欲抽身离去,有道身影已经快她一步将她拦下。 “姑娘,今早才见过,可有印象?” 是今早那个男修。 “你不必惊慌,我问几个问题便走。” 白梦欢心道果然是冲自己来的,便问:“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哦?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抬手一翻,一盏灵灯显现出来,蓝色荧光泛起,照亮半间屋子。 “果然是灵女,只是修为不够,灵力不满,灵灯差点就捕捉不到你的气息了。不过你作为灵女,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呵,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想要乖乖回到地宫里头去。”他走到许沐青的床榻边,一脚踢开一堆春宫图册,露出隐秘的法阵。 “别找了,来,你进阵一看便知。”男修见白梦欢犹豫,直接将她拉来,两人一同进阵。 彩蛋3白梦欢的梦境(上)(微h) 白梦欢醒来就是一声叹息。 待在玉婳楼的日子真是无趣得很,每日不是调养生息,就是与谢子言在床上打滚,这谢子言是不是很怕自己,每次两人欢好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束手束脚,她甚至怀疑两人是不是性别互换了。怎么做的时候总感觉他是个受歹人欺辱的小媳妇,自己则是那个歹人…… 直到某日夜里,她沉沉入眠,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在梦境里她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中,四面全是墙,根本没有出路,应该是被高级阵法传送进来的。 她此刻正坐在床榻上,伸了伸手,手腕处感到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竟是玄铁打的链子。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腕脚腕都被铁链缚住,身上衣物却完整洁净。 这时有个人正巧传送过来,出现在她面前。 “谢…谢子言?”她疑惑着叫出他的名字,但男人的气息不像他,压抑又沉闷。 “呵,”他先是一怔,随后低声笑了笑,“竟然叫我的字了,看来你今夜心情不错啊……” “啊?…啊!”白梦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细细打量她,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是心情好点了才叫我“子言”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说罢就缓缓压上来,白梦欢能感到小腹处有一硬物贴上来,虽隔着衣物,却仍觉得它又粗又烫。白梦欢呆滞了几瞬,随后伸手抵在男人胸口要推开他。男人面露不屑,一手就扯住缚着她手腕的铁链,往她头顶上一拉,将她双手控住。 “你!”白梦欢惊叫,却见男人低头凑到她胸口,张嘴用牙咬住她胸前衣带。他抬眼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眸中满是戏谑。 “求你…别扯…”白梦欢瞧着那顶了张谢子言脸的男人,心里慌乱不已。 男人嘴角微勾,缓缓用牙将衣带扯松。在白梦欢的颤抖中将松松垮垮的衣物一件一件用唇拨弄开。 “谢子言,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她苦苦哀求,平日里谢子言可怂了,做的时候也是生怕弄疼了她,十分顾及她的感受,做什么都要提前询问。 男人将一只手探入她衣襟内,抓住那浑圆雪白的乳儿揉搓起来,红色的朱果很快便挺立,在他手掌心磨着。 “今日怎么了,往常我这么做时,你都会骂我说什么:谢信你混蛋,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他偏头想了想,坏笑着又提了句:“虽然你上面的嘴骂我,叫我滚开,你下面的嘴却次次都缠着我不放。我太为难了…” 谢信任由白梦欢在他身下挣扎,她扭动的身躯让他的欲望愈发浓烈。他一手捏揉她左胸,又低头去吞舔她右胸,吞咽声中隐约传来他的话语:“似乎大了些,看来这些时日没有白弄。” 白梦欢羞耻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彩蛋4白梦欢的梦(下)(h) 搓揉了一会儿她两只雪白浑圆的乳儿,谢信见她满脸通红,脸贴到她耳侧,轻咬她耳垂,喃喃道:“你今日的反应怎么跟往常不太一样?是不是许久不被我碰,想我得紧?还是你想……欲情故纵?” 他松开握住她乳儿的手,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胸口一路下滑,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她小腹,随后是私处。 白梦欢浑身颤栗,因为被他完全制住只能乞求地看他。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谢信当作了谢子言,以为装个可怜,她的小言哥哥就会心疼不已。 “小可怜,你知不知道,这样瞧着我的样子,更像是在求欢。”谢信受够了她之前多日的冷漠,这次难得瞧见她泪眼汪汪的,语气里还略带几分新奇。 白梦欢这才记起眼前的人不是谢子言,连忙变脸,一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模样。这下应该能减弱点对方的兴致了吧! 谁料谢信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温柔无比,近乎爱怜地抚摸她的阴唇,也不粗鲁地往花穴里探,只在穴口一下下地拨弄她逐渐挺立的阴蒂。 白梦欢想咬牙忍住即将呻吟的冲动,可他似是提前预料了,原先扯住她铁链的手突然松开,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入她口中。 她瞪大眼睛,甚至忘了自己双臂已经可以动弹,注意力全集中在口中两根抽插的手指上。手指插得恰到好处,快要接近舌根时便撤回,不会令她干呕出来,是她当下口活的极限。 于是白梦欢舌头不停推挤那手指,全盘忘了身下的情形。那花穴已经被蹂躏得流了不少淫液,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舒张,像在为迎接阳物做准备。 见她一心与口中的手指作斗争,谢信悄悄脱去下身衣裤,粗大的肉棒已然昂首,凑到穴口沾了些淫液后开始慢慢研磨。 白梦欢小嘴被插得发出“噗嗤”声,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双手可以动弹,赶忙去抓他手腕。 他十分顺从地收回手指,手指上还沾了她口水。得空的两手随即握住她两只脚腕,稍微施些力,将她往下一拉,她原本半合的双腿展开,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啊!”白梦欢两腿用力地蹬,奈何男人力道控制得精妙,既不会伤了她,也不会让她轻易挣脱。 花穴口被一根硬物抵住,她感受到谢信的呼吸粗重中带了凌乱,那龟头缓缓往里挺进,因为前戏做的很长,在她淫液的充分润滑下,整个龟头很快没入穴里,穴肉像是有了意识,一阵挤压收缩,可龟头却又拔了出来。 那种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让她扭了扭腰,她呼吸跟他的一起凌乱了,交杂在寂静无声的屋内,沾染了炽热的情欲。 谢信见她已然动情,悄悄松了松双手,她没有再挣扎。两人好似无声地达成了一种默契,都在等待着彼此的交合。 龟头在她穴内几个来回后,他终于缓缓将肉棒推入小穴,像是攻破城池般,一点点地往里挺进,稳重却又有些急不可耐。 白梦欢对两人这样的交合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作者滴话: 笑死,这边的文写得柔情似水,隔壁的文写得狂野至极,我真是荤素搭配大师 26.地宫 白梦欢被他强行拉入阵中,只眨眼功夫,法阵便将两人传送至一间屋子中,四面都是墙,没有门,没有出路,眼前只有一张床和散落在床上的几条铁链…… 那个梦!她心里骇然,这跟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是不是有点记起来了,灵女大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这男修握着手腕,刚一把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对方就念了个咒,轻易将她定住。 一瞬间,他周身灵力爆涨,真正的修为显露出来,威压硬生生克制住她体内运转的灵力。 周身灵力凝结,白梦欢反抗不得,怒道:“就算你今日要杀我,至少也要把话说清楚,我也不想死得糊涂。” 男修略显遗憾:“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他边说边拿起床上的铁链,将它们一根根绑在她的手腕与脚腕。 “但凡修士皆需灵气辅以逐渐,千百年下来天地灵气便会耗尽。为了达到平衡,每当有修士渡劫失败,他们陨落后的灵力四散,天域和地域灵力最浓郁的地方会孕育出一个由灵力凝聚而成的实体,这就是灵女,也就是你的由来。” 白梦欢疑惑道:“怎么可能,我有母亲,而且我出生在玉婳楼,那里根本没什么灵力!” 他也不作理会,继续道:“百年诞生一个灵女,她修为会随着年龄逐渐增长,待她修炼至渡劫期后,灵女自愿散尽毕生修为从而反哺天地,世间灵气方可持续运转。” 白梦欢继续质疑:“可我修炼艰难,修为也不会自动增涨。” “这就要问某人了,你身上被下了咒,我能察觉到,还是不久前下的。有什么人接触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自从她进了合欢宗后,一切就都乱了套,白梦欢想起来当初被许沐青拍的一掌,按他的修为来说,施个咒法,这短暂的接触已经足够。看来“美人娇”是假的,施的咒才是真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男修像是想起不好的事,眉头直皱:“百年前天域地域的两位灵女都跑了,我们四处搜寻灵女的踪迹未果,后来是天游子前辈牺牲仙体,世间灵力才得以稳定。” “天域的灵女叫玉婳,被合欢宗长老许沐青拐走了。地域的灵女叫梦欢,被上任合欢宗掌门谢信骗跑了。好巧不巧,你们合欢宗对灵女真是情有独钟啊。” “谢信?谢信是谁?”她记得梦里的男人也叫谢信,跟谢子言长得一模一样。 “这里是地宫,是地域灵气最浓的地方,地域灵女皆生于此,由合欢宗历代掌门看守。谢信这人我没见过,只听闻他年纪轻轻当了掌门,深居简出,后来莫名其妙就死了。” 白梦欢一时沉默,死了?那谢子言就是他的转世吧,可同样出身合欢宗,为何两者性格差别这么大。 许是认为自己任务快要完成了,男修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就在此完成灵女的使命,若是跑了……那我便杀了你那小相好。”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7.前尘 男修转身要走,被白梦欢叫住。 她挣扎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这些都算仙门秘辛,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一直忘了介绍自己,我是云天阁弟子,洛少煊。云天阁负责看守天域的灵女。”他留下这句话后,身形就消失在地宫中。 一切重归寂静,白梦欢被铁链缚住,消化着洛少煊的那些话。昏暗的地宫中灵气逐渐聚集,浓郁的灵气闪烁着点点微光,像是感应到了灵女的存在,争先恐后地涌入她身体。一切都十分顺利,她感到自己的修为疯狂增长,从筑基到化元,再到金丹,不多时便直达元婴,轻轻松松,毫无瓶颈阻碍。 她记得灵女到了渡劫期就要自愿散尽修为反哺天地,脑海里依次浮现出母亲白悦、春姨、许沐青等人的脸。她愿意吗?她问自己,不由得想起那个被人逗逗就会红脸的谢子言,还有...那个看似疯狂邪魅的谢信。虽然只在梦境里见过一次,可她却察觉到了谢信眼底的温柔,与深深的不舍。 我与子言前世也有纠缠吗?为什么现在细细回想谢信的模样,他那双眼眸会叫自己心痛不已。 子言,我们的前世是什么样子? 子言,这些你都知道吗? 子言,我想见你,哪怕是死前最后一眼也好。 ...... 白梦欢灵丹突然发烫,她发现那些涌入身体的灵气竟然无法汇入灵丹内了!像是被人刻意封闭住了灵气的入口,不让她的修为再增加。灵丹愈发滚烫,她痛得冷汗从额角滚落,不多时背上衣衫已被汗水打湿。可灵气无休无止地包绕她的灵丹,一层又一层,想要突破入内。 “噗!”白梦欢终究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她前襟白衣。 极度的痛苦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的什么情感纷纷在她脑中炸开,有欢愉,有悲伤,有眷恋,有不舍。地宫突然变得熟悉无比,所有一切前尘往事如画卷般为她缓缓展开,她双目合上,昏厥过去。 她是一团灵气,生来就困在这四面都是墙的地方,不知天地不知万物,只是莫名能吸收走其他飘散的灵气,就这么日复一日做着如此无趣的事。 直到她某日凝聚出了灵识,化形成一具少女的躯体,静静地坐在地宫唯一的床上,甩着那黑乎乎的粗铁链玩时,有两道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子言,这便是地域百年来化形出的灵女。如今合欢宗掌门不知所踪,许长老被天域灵女玉婳掳走,你刚当上代掌门,灵女就交给你了。” “是。”少年身姿挺拔,声音清朗。那是她第一个记住的人,也是最后至死都不会忘却的人。 “要让灵女最终自愿散尽修为,千万不要叫她生了欲念,企图留在世间,切记切记!” “弟子谨记。”他记住了,可是又有什么用,最终不过是被她带着一起沦陷罢了。 那个长老一样的家伙一下子就不见了,她只就睁着双大眼睛,盯着这个少年看。 少年待长老离去,侧过身看向她,随后飞速转过身:“我,我去给你寻件衣服。”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没觉得有什么,可能是他们都穿了衣服觉得自己也要穿吧。她怕这个少年走了就不回来了,想叫住他,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你......”少年意识到她什么都不懂,也没个称呼,“你以后就叫梦欢吧。”就当此生是一场梦,在梦中欢乐着死去,什么痛苦都没有,挺好。 后来在他无数次唤她名字时,他才明白,她的这场大梦里有他。 28.不慎让她逃出地宫 其实对于历代灵女的处理,合欢宗掌门需要做的就只是确保她们不出逃,等她们到了渡劫期后再加以引导即可。 可云天阁的长老当时仅是匆匆带他去地牢看一眼梦欢,留下对灵女一无所知的谢信。他直接开了个“好头”,给灵女起了名字。从没有人会给灵女取名,还有个有名字的灵女也是逃跑后给自己替自己取的,叫玉婳。 谢信第一次取了女子的衣裙给她,发现她太过娇小,领口一路下滑至锁骨处,松松垮垮,裙子拖在地上。梦欢懵懵懂懂地甩了甩那明显偏长的袖子,觉得挺好玩。谢信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说了声“抱歉”后火速换了套符合她身形的,梦欢这才不用赤裸身体。 谢信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既然是云天阁长老交付的任务,他肯是要踏踏实实完成的。他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兢兢业业地照顾灵女。 “我叫谢信,”他指指自己,又补充道,“言而有信的信。” 梦欢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跟着他念出来:“歇......信......” 他思索片刻,决定今后每日抽出时间教她说话认字。 灵女的体质确实特殊,灵气到了身边就会自动涌入灵丹,增长的除了梦欢的修为,还有她的个子。才不过几个月,她就从五六岁的模样变到十八九岁,灵动出尘、天真无邪,她将一辈子困在地宫中,不被外物玷污,无暇至死。 教会了她说话识字,谢信觉得自己任务完成了一大半,只要待她修炼至渡劫期即可。但他还是不放心,所以每隔几日去看看她,出于同情,他还会让弟子买点小人书给她看,是那种只有几个小人打来打去的书,并没有多大趣味,既能让她打发时间,又不会让她有想要出去的念头。 梦欢也很乖,每当他出现时就围上来抱着他叫:“谢信!谢信!”然后得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后开心无比。 后来合欢宗掌门迟迟不归,谢信这个代掌门要处理的事务日益增多,去看望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从每隔几日变成了每隔十几天,变成了每隔几月。 某日深夜,他埋头处理宗门事务,书桌上厚厚一堆,不知要何时才能处理完。他头痛欲裂,捏了捏眉心,想着不如小憩片刻,醒来再继续处理。 他刚要伏在书桌上休息,一具娇软身躯就入了他怀。 梦欢躺在他怀里,两手环住他的脖子,给了个甜甜的笑:“谢信,我来找你玩啦!” 谢信错愕,简直不敢相信她不仅跑出了地宫,还跑到自己怀里。他恍惚好一阵,直到被她捏了把脸。 “你是怎么出来的?”他太过惊讶,甚至忘了她此刻过于亲昵的动作。 “那堆书里有一本叫什么阵法之道的,你一直不来,我无聊就照着书画了阵法,不小心就出来啦。”她的激动直达眼底,欢喜道,“原来外面是这个样子啊。头顶是天,脚下是地,夜晚是荧荧星光,还能,还能看到你......”估计是弟子粗心,不慎混了本阵法的书进去,她聪慧修为又高,竟是误打误撞逃了出来。 谢信薄唇轻抿,本想直接将她关回地宫的冲动霎时消散。听了她的话后,莫名的情愫萦绕心头,他抛开杂念,开始琢磨怎么骗她乖乖回地宫待着。 梦欢在他怀里不安地晃了晃腿,她不傻,若是她能出去,谢信早就带她一起出去了。她本来只是想在外面逛一圈,然后再偷偷回去,可经过代掌门的屋子时,她隔着那薄薄窗纱瞧见了那道身影,一眼就认出是他,明知不能,却又鬼使神差地走进去。 29.赖着不走 梦欢见他没有皱着个眉赶她回去,只是呆呆地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搭在书桌上。 她干脆赖在他怀里,伸出点头去瞧那桌上的案牍,越看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将内容念出来。 “有弟子与自己师弟同时看上一名女修,两人为此大打出手,然后那女修说不如两个人一起来......” 谢子言一时无言。 “两人大喜过望,来了个叁人行,结果那女修竟是他们闭关多年的师姐,两名弟子被她......采成了人干?半个月都没恢复过来???” 谢子言倒抽一口凉气,想开口解释什么,随即转念想到她对合欢宗阴阳采补之事并不了解,也就闷闷道:“我会告诉弟子,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私人恩怨不用送来给我处理了。” 梦欢乖巧点头,“哦”了一声后又问道:“那什么叫采成了人干?是把人的血都放干了吗?你们合欢宗好可怕啊,谢信你会这么对我吗?” 他决定不跟她说清这事,兴许她觉得地宫外面这么恐怖就不敢再跑出来了。 怀里人不依不饶,环着他的双臂晃来晃去:“你真的不会采我吗?” 谢信被“采”这次噎了一下,摇头保证:“不会的,你大可放心。” “哦,”她好似真的放心了,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可是采了人能让修为增长,你不是也在修炼吗?” 他突然紧张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可以让修为增长的?” 她指指那案牍:“上面写的啊,那师姐一下采了两人,修为大增,很快就出去跟...别的男人...颠鸾倒...” 谢信眼疾手快,“唰”地将案牍翻过去:“这些不是你该看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看?” “......”半晌,他挤出个含糊不清的答案,“以后。” “哦......”梦欢没有得到明确答复,好像有点落寞,但所幸没有刨根问底说什么“那以后是什么时候”之类的话。 他稍稍松了口气,不由感慨有时候人的好奇心太重当真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就听她道:“可是你需要增长修为......如果你不把我吸干的话......我不介意让你采。” 她语气中满满的诚意,他一口气又差点没上来。 谢信诚恳道:“梦欢,我绝对不会的,我也不算是合欢宗弟子,这些东西我也没学过、没用过。” “啊?” 他解释道:“因为合欢宗需要个代掌门管理宗门,下面弟子资质不够。我本来自云天阁。” “那没有人反对你当这个代掌门吗?” 他淡淡道:“他们打不过我。” 她眼睛一亮:“那也是,我就知道谢信你肯定特别厉害!” 两个聊了这么会儿,梦欢有些困了,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谢信才发觉自己一直抱着她。 他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下来,她难得闹起了小脾气,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他有些好笑:“怎么了?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这么对我。” 她嘟起小嘴,不快道:“你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来看我了,我不想回去,我想跟你待在一起。”她灵机一动:“对啊,我不走了,我就这样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谢信端起茶杯,刮了刮茶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似乎是给她收回这些话的机会。 见他不答应,她怕被直接强制送回地宫,急急道:“我不乱跑,你要是不放心,你,你可以拿铁链绑住我,连在一起的那种。” “什么?!”他差点被呛了口茶水。 “我...我见你之前经过别人的屋旁,看到有个男修骑在一个女修身上,拿铁链拴了她脖子,说什么连在一起很方便,不会跑掉啊这类的......” 谢信太阳穴突突地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堵上她的嘴,还是冲到那弟子房内大骂一通。 30.同类相逢 梦欢说什么也不肯回地宫,谢信与她好说歹说,又哄又劝的,她只是一个劲儿地闹。谢信怕她惊动了其他弟子,只好由她暂时粘着自己。兴许是一直照顾她,他实在狠不下心将她再丢回那昏暗的地宫,像只捡回来的小狗,孤零零地等着主人来看上一眼。 最终的结果就是梦欢与他睡在同一张床榻上,她粘人极了,哪怕在睡梦中也会迷迷糊糊地寻过来,扒拉着他。好在除了这个,她既不踢被子,也不流口水,没有乱七八糟的小毛病。 她睡得很香,很踏实,谢信却是毫无半点困意,侧头透过窗想去望向天上的明月,可惜没有瞧见月,却是得了一片星海,在漆黑中闪烁着,像极了怀中人的眼眸,缀满了盈盈星光,灵动明亮,叫人心动。一只手臂被她当枕头压住了,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撩开她额前细发,小心而轻柔。 她的未来,他不愿多想,只愿两人多一些今日的时光,虽短暂却欢愉。可他终究忍不住抬头去眺望那轮并不存在的明月,将深埋心底的话念了出来:“但愿人长久。” 如此,梦欢再也不用困在地宫中,而是乖乖待在谢信屋里,平日也不会出来。对于她来说,能天天看到他就非常满足了。 谢信身为云天阁前弟子,需要定期回去汇报相关事宜。他某日走得匆忙,见梦欢还躺在床上熟睡,算算时间自己回来时她应该还没醒,就出发了。梦欢与谢信朝夕相处,他的气息一消失,她就察觉了,本应该睡到午时的她竟是早早惊醒。睡眼惺忪,摸摸身侧,谢信的被窝早就凉了。 她起身,一边穿外衣一边在屋里走了圈,也没看见他留下的字条。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她担心谢信是出事了,才会什么都来不及留下,刚要冲出屋外,就被人喊住了。 “哟,小姑小灵女。”声音是从头顶上传来的,一个男人正站在房梁上,轻轻一跃,平稳落地,不起尘土。 梦欢冷冰冰地盯着他,不动神色地往后退了几步,打算趁他不注意躲回地宫。 男人见状连连摆手:“不必这般警惕,我没有恶意。我是合欢宗长老许沐青,谢信应该同你提过我。” 她不语,已然摆出一副防备姿态。 许沐青叹气:“好吧,那对不住了。”佯装离去,猛地转身出手,将她擒住。 梦欢:“!”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就被一个阵法传送走了。 再回过神来,眼前是许沐青和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与她隔着道玉帘。女子半倚半靠,躺在床上,华丽的衣裳薄而透,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 女子撩开玉帘,珠玉清响,施施然走到她面前,静静打量她。梦欢这才瞧清她,是个绝色佳人,一举一动流转着媚意,勾人又不过分露骨,风流姿态,如同雨后娇艳牡丹,沾了晶莹雨珠,惹人怜爱。 女子似乎很是高兴,揉揉她的小脑袋,感慨道:“这么多年,终于遇到同类了,你叫什么名字?不要怕,留在这里,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梦欢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感,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老实说:“可是没有人欺负我啊。” 作者滴话:谢信回来要急死了哈哈哈。玉婳和许沐青是一对,第二个故事会写他们 31.分别四年 女子有些错愕,眼眸微眨几下,好奇道:“那你说说你平日干些什么。” “看书,等谢......等人回来。”梦欢还是带了几分提防,怕说漏了谢信的名字。 “哦?那你看的什么书?” “小人书,看他们跳舞打架。” “打架?”女子似笑非笑,“是在床上吗?” 梦欢懵懵地看向她:“为什么要在床上打?” 一直站在边上的许沐青终于忍不住插嘴道:“玉婳,谢信这小子对她挺好,也没动歪脑筋。” 回应他的是一阵冷笑,玉婳道:“是啊,叫她看几本小人书,养大了再哄骗着散去修为,对她多好啊,让她死都死不明白!” 许沐青立刻闭上嘴,在她怒视下默默离开。 梦欢不傻,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多少有了点数。她见玉婳还在气头上,试探着小声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会一直待在那里,直到死?” 玉婳平息愤怒,用尽量缓和的语气告诉她:“是。你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突然将衣衫褪下,如玉白的躯体上尽是伤疤:“是用销骨鞭打的,每次被抓回来,他们就打上几鞭子。我说我死都不会如他们的愿,他们就想把我当鼎炉。” “......我还是想回去,我跑了,他会不会受罚?” “你眼下被人蒙骗,我不会放你回去的。等你大了就懂了。” 玉婳带她藏身于这青楼中,那时玉婳未死,青楼还没被许沐青改名为“玉婳楼”。这青楼里鱼龙混杂,是最易收集消息的地方。本以为梦欢不见了,合欢宗会明里暗里派人抓捕她,一如当时对待玉婳那般疯狂可怕,但过去几个月了,合欢宗依旧风平浪静。 梦欢起初被关在楼里不得外出,后来玉婳见她老实了,便允许她在外头逛逛,见见世面,前提是戴上人皮面具并且让一个叫“裴渊”的黑衣修士时刻跟着她。 就这么过了四年,合欢宗迟迟没有动静。玉婳猜测是谢信怕弄丢了灵女被责罚没有上报。 梦欢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日不是出去溜达一圈就是扮成艺妓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听嫖客讲各种八卦。 “听说合欢宗要找新弟子了,朱兄,你看我这身板怎么样啊,嘿嘿。” “你听谁说的,这合欢宗掌门没了,长老跑了,代掌门出去做任务如今都没回来,怎么收弟子啊?” “啊?这,这,那这代掌门何时能回来啊。” “切,鬼知道,听说出去了四年,怕是早就死在外头了,合欢宗要脸面才说人没回来。” 她浑身一震。谢信,是谢信吗?他怎么样了,他这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他是来找我的吗?他一定是来找我的!我要不要见他?他真如婳姐姐说的那样吗?他会把我抓回去吗?我要回去吗? 脑子里一团乱,心像是被紧紧攥住。 深夜正是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灯火通明,亮彻漆黑的夜空,呻吟声嬉闹声不绝于耳,梦欢等了一整天都没得到关于谢信的其他消息,很是失望,正要回房时被人抓住手腕。 一个肥头大耳的嫖客淫笑道:“陪...陪我玩...玩儿?”话都说不畅,定是喝得快烂醉了。 “好啊好啊,那奴家回去换身行头,换好就来陪客官。”她不动声色地脱身,将他一把推倒在椅子上,快步回去,不成想那嫖客竟摇摇晃晃地跟过来了。为了不生事,她干脆放他进屋,打算将他打晕后随便扔外头去。 房门刚合上,她一掌正要劈上来,那嫖客竟是抬手轻松接下,完全没有醉醺醺的模样。 “梦欢。” 是熟悉的声音。是他! 作者滴话:可恶,我要争取下章吃肉,这段时间一直老老实实走剧情了。 32.坦白与猜疑 梦欢错愕地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肥头大耳的嫖客眨眼间变成了谢信,容貌未变,同四年前一样。 他的修为有多高,竟是能随意变换身形音色,而且不被人察觉分毫。 “梦欢……”他定定看着她,又唤了声。 随后梦欢面上一凉,一直戴着的人皮面具被他揭下。 揭面具的手似是顿了片刻,他有些感慨道:“你好像长大了,变得更……好看了。”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如今样貌,更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好了,我们先走吧。有话回去说。”他像往常一样画了传送阵后去牵她手,要带她回去。 没成想梦欢将手背到身后,避开了他,道:“回去了还能回到这里吗?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回去。” “什么?”他震惊,这里可是青楼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上前抓住她双肩,十分紧张,“是有谁威胁你了吗?我本以为按你的性子,你是贪玩才装作艺妓的。” 梦欢不想让他知道玉婳的存在,因为他本来自云天阁,若是让他知道了,会不会去捉拿玉婳。她咬唇良久,迟迟不语。 谢信用灵力在她身上一探,没有被下咒,也没有契约,这才稍稍放心。他瞒着所有人,独自找了她四年,怕她再次一声不吭消失掉,他立马妥协:“你若是想出去玩,我陪你便是,你现在先同我回去吧,我察觉这附近有修士的灵力波动,不止一个,而且修为不低,起了冲突我们无法全身而退。” 梦欢这四年一直在思考玉婳当初的话,她对于合欢宗,对于谢信,究竟算什么。她也认真想过哪天被他找到,她该留下还是回去,可一直犹豫不决。 “谢信……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 “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你这么多年是怎么看待我的?” “……”怎么看待,于她而言,他非父非兄,非师非友,更像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只是他一开始就对她太好,多少年下来两人都习惯了,谁都没去深究。或者说,他曾有几瞬想到了,却不敢、不肯、不愿。 “你是不是本应该在地宫看守我,等我到了渡劫期就骗我散尽修为?” 谢信沉默,点了点头。 “如果我最后不散尽修为,会怎么样?” “若是没有灵女散修为,天地灵气就支撑不下去了,到时候……唯数不多的仙境灵地会被各个门派争夺……天下大乱……” “嗯。”她听他亲口承认后并没有哭闹责备,只是淡淡应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两人就静静站着,也不看对方,各有心事。 许久,他才道:“这四年,我一边找你,一边寻找可以代替灵女的方法。你失踪的事我没有说出去,每次云天阁的人下来查看灵女都被我糊弄过去,四年不见灵女,快瞒不住了。” 他深深叹口气:“我本来只想带你回去,打消云天阁的疑心后就放你走,你想去哪里我都随你,好吗?如果还你信我的话……” 从前一直跟在他身后,什么都听他信他,如今却要去一步步试探他的内心,猜疑他每句话背后的动机…… 两人之间是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屏障,竟是一举一动都要来回推敲,一言一行都要反复斟酌。 她终究还是做出决定:“我跟你回去。” 默默走到他身边,却是没有再牵他的手,她甚至与他隔开些许距离:“启动阵法吧。” 他神色晦暗,欲言又止。 33.苏醒 “啊!”白梦欢猛地转醒,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叫她头疼欲裂。像是在做梦,可回想起来就像亲身经历一般,故事停在了梦欢与谢信同回合欢宗这里。 “醒了吗?”谢子言的声音轻轻从她身后传来,他竟是半躺在床上,右手支着头,瞧着悠闲,细看却见他浑身湿透,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子言!”她惊喜道,下意识就要上前拥抱他,但铁链限制住了行动,她恰好凑到他跟前,“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是那个叫洛少煊的修士把你丢过来的吗?” 谢子言往后挪了挪,见她有些不高兴,急忙解释道:“我出了好多汗,怕有汗味。” 隔开点距离后他才继续道:“那人趁乐师姐不在,跟我说你遇到了麻烦,其实我知道他在诓骗我,但我若不应他,我怕他对你动手。” 白梦欢:“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梦欢......”谢子言神色落寞,透露出一股无力感,跟梦中谢信被梦欢质问时的神情一模一样,“你之前一直叫我小言哥哥,刚刚开口第一句却是子言,我就明白了。因为只有梦欢会这么叫谢信。” 他深深叹口气:“那些过往,我早就梦到了,是我们的前世。在玉婳楼养伤的那段时间里,我梦到了全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回到合欢宗之后呢?” “你...只看到了一半的记忆?剩下的,我以后再告诉你吧。”他似乎如释重负。 白梦欢迟疑一瞬后点头。 “当务之急是从这里逃出去,前世我给你留了道封印,压制住你的灵女体质,眼下快没用了。我赶来时只能将你周身所有灵气逼入自己体内。” 若不是被铁链束缚住,白梦欢就要上前揪住他衣领了,她厉声道:“难怪你成了这个样子,灵气吸入过多,你差点爆体而亡!如果没有其他办法,那我干脆彻底破开你的封印,恢复灵女身份。谢子言,你记住,千万,不要再为了我冒险,不值得。” 谢子言像是被她唬住了,一动不动,盯着她愣了半晌,最后屈服于她极度认真的表情:“好好好,你别急,我还说完。前世我终于寻得了一门功法,可以将体内灵力尽数散去而不伤修士身体。” “啊!太好啦!那你真的没有骗我,你最后没有害我,我们都好好的,对不对?” 谢子言笑着点头,很是无奈:“是啊,被你猜到了。看你对我们前世的事那么好奇,我本来还想跟你卖个关子呢。” 前世: 大雪纷飞,寒风萧瑟,谢信一人独立于苍蓬山顶,仰望苍穹。晶莹的雪落在脸颊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梦欢。 她当初散尽一身修为与灵力,倒在雪地,修士们叁叁两两散去,他为了护她废了双腿,靠着双手爬到她身边,轻轻拥住。 气息全无,心脉尽碎,可他不信,不信她会死。 “梦欢......”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见她不再回应,他就又唤了一声。一声又一声,回荡在雪原,转眼便被纷飞的风雪吹散、揉碎。他像是疯了般地不停叫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人间的一个词“喊魂”,是将人的魂魄叫回来的意思,他曾见一个妇人抱着溺死的孩子在河边喊魂,痛苦而凄厉。 他立马信了这个法子,开始大喊,他想她回来!他不想她走!梦欢,你给我回来啊!你回来!求你了...... 喊道最后,他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怀中尸身冰凉,跟他扒了一地雪的双手一样,又冷又僵。唯一滚烫的就是他的泪,一滴两滴落在她脸上,再缓缓顺着她脸颊流下。 他抱着她好久好久,直到许沐青给了他一拳并骂道:“当初玉婳死的时候我都没你这样要死要活,你就算抱着这具尸身一千年一万年,她也不会回来!” 是啊,她回不来了...... 作者滴话:每次觉得这章快要写肉了,然后每次都没写到。这几天又要考试了,可恶啊。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下辈子打死都不学医了呜呜呜 34.前世你压我,今生我压你 “你被关在地宫的第二日我就发现你失踪了,洛少煊估计是怕我去找许沐青和乐师姐,自己又有要事在身,干脆就把我也关进了地宫。除非是灵女或者修为在渡劫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出去,眼下我修为不足,而你身上的铁链虽然是我前世所打造的,但我如今修为不够,打不开。一旦你升到渡劫期,他就会把你带回云天阁。”谢子言分析一番后偷偷去瞧白梦欢,在她看向自己时又把头别开,欲言欲止,非常别扭。 白梦欢:“你说吧。” 谢子言沉思片刻,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既然你的封印快没用了,那就干脆去了它。我把你灵气吸走,升了修为后就能打开铁链。” 她警告道:“你别忘了你之前差点爆体而亡!怎么不长记性呢?” 他摇头道:“那,那是因为方法不对......” “什么方法?” “合欢功法里有采补一说,我...我采你就行了。” 白梦欢:嗯?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所以我们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是吧?是的吧,是的吧? 她略微回想了两人在玉婳楼的双修经历,谢子言当时简直是个被人强迫的小媳妇,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搞得她也不太好意思,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才是合欢宗弟子,还是下山强抢民男的那种妖女。 她忍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采我?你真的行吗?要不要我教教你?”这种话说出来,对于谢子言这种年轻气盛、身体健全的男修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咳咳,”他虽然有作为谢信时的记忆,但似乎还是容易害羞,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色,“我可是合欢宗弟子......” “那之前你......”这回轮到她欲言又止了。 “我我现在有前世的记忆了,我,我前世很主动的!”他极力辩解,气势上却有些不足,胆量也不大。 谢子言心里狂喊:打住!打住!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白梦欢心中欣慰:很好,有长进,能把这种话完整说出来已经是一个极大的进步了。鬼知道这么一个人,顶着这么一张清秀的面孔,在前世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时能说出一堆荤话,还不带重样的! 一想起她前世被干得哭出来,他还饶有兴致地观赏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白梦欢近乎心梗。 但要知道,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前世你压我,今生我压你,一债还一债。她有意报复,故意道:“那子言加油哦!” 谢子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汗毛都被激起来。前世谢信就老喜欢做的时候逼她唤自己“子言”,她每唤一次,他就多加上几分力。那画面,他自己光是想想都要脸红心跳地找地缝钻。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他缓步上前,硬着头皮迎着白梦欢打量的目光,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双手抖个不停,好不容易解到一半又突然想起,做这事不用全脱的。 “小言哥哥,还是我来吧。”白梦欢握住他颤抖的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霎时,白皙的躯体彻底展现在他眼前。 35.反败为胜(微h,口) “你,真的以为我不行吗?”他说完后低头去吻她,舌头伸入,舔过她几颗牙,又与她舌尖几番纠缠,将她要说的话都堵了 谢子言闻言一滞,下意识想别过眼,可目光却像是粘在她身体上,眼睛眨都不眨。 随之而来的是白梦欢的一声轻笑。 “小言哥哥,你脸又红了......”她伸手捏了把他的脸。 谢子言心道:丢人,出师不利...... 白梦欢手在他脸上摩挲,食指指尖沿着他脸廓慢慢下滑,滑至他喉结,他喉结轻轻滚动。 她故意用指甲尖来回刮了几下,他喉结震动、呼吸错乱,却没有阻止她的玩闹。 她指尖下移,一路拨开他上衣,显露出少年健硕的胸膛,她的手指在他小腹处流连,他喘息道:“别,别闹。” “好啊。”白梦欢立刻妥协,“我不摸这里了。”纤纤玉手继续往下,隔着他裤子摸到了他半硬的阳物。 谢子言:! “小言哥哥,你嘴上像个不近女色的君子,但下身似乎...不太老实啊!”她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像是不知世事的少女揭开了一位公子那道貌岸然的面具。 她两指反复在他裤子上勾勒着阳物的形状,感觉衣物下那如火山般几近爆发的躯体所散发出的灼热,她慢慢上前,将赤裸的上半身完全贴到他身上,亲咬了下他耳垂:“小言哥哥,下面,好烫,好硬,又变大了一点......” 谢子言努力稳住心神后道:“这些事......应该是我来说,我来做......” “哦?那小言哥哥打算怎么说,又打算怎么做呢?”她好奇地询问,“我刚刚说的话,你可是连听都不敢听呢!” 她凭感觉解开他裤带,谢子言感觉有只玉手探入他下身,冰冰凉凉,却更叫他生出欲念。 白梦欢精准地一把握住那阳物,感觉这滚烫在自己手中又涨大了几分,甚至有些张牙舞爪的感觉,跟温柔的谢子言完全相反。她大拇指抵住他龟头上流着腺液的小孔,坏心地转动拇指,又微微往下压了几分,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她低头,竟是一口将阳物含住,龟头直顶她喉口,她忍着又将其吞进去几分。 谢子言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那阳物将她樱桃小嘴撑得满满,他呆滞了几瞬,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他腰部发力,阳物在她口中缓缓抽动。 待他回过神,目光与白梦欢对上,她一边顺着他节奏有规律地吞吐,一边与他对视,略带挑衅。谢子言似乎是有了点脾气,不再躲避她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她差点被突然深入喉咙的龟头呛了一下,却又硬生生忍住,两人明明此刻都害臊得不行,却还要这样僵持不下。 终于,谢子言低吟一声,压制住射意,将阳物从她口中整根抽出。 白梦欢迷惑地抬头看他,嘴角还沾了些许他的腺液,晶莹成丝,从唇边缓缓垂落。下一瞬,她被他压在身下。 “你,真的以为我不行吗?”他说完后低头去吻她,舌头伸入,舔过她几颗牙,又与她舌尖几番纠缠,将她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亲吻得热烈,让她一时竟无丝毫招架之力。待两人双唇分离时,白梦欢已是面色绯红,喘息不停。 “你别忘了,谢信那时候是怎么对你的......白姑娘,你...怎么还跟前世一样,不长记性。”对于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挑逗与调侃,他似乎忍不可忍,这次终于在她耳边低声倾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 一时间,谢子言仿佛谢信上身,两人的战局形势顷刻颠倒,他反败为胜、乘胜追击,她一败涂地、丢盔弃甲。 36.一线生机 与谢子言的交合简直就像一场梦,白梦欢像是飘在轻柔的云间,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不分彼此。自己究竟是谁,是今生还是前世,都不必在意了,眼前的男人是他,就足够了。 他们下身相连,额头相抵,神魂交融,欢愉中穿插着往昔回忆,叫人想烂醉一番后溺死其中。 不肯分开,不愿抽离,她在阵阵浪潮中呻吟,云雨间隙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子言,子言,子言......”每一次都能得到令人安心的温柔回应,她甚至忘了此次欢爱的目的。 身上封印不知何时被解开,周身灵气疯狂涌入体内,却又很快被谢子言吸走,完全没有任何痛苦。 一只滚烫的手抬起,轻轻遮住她的双眼。 “子言?”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几分不安涌上心头,她不解地问了声。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他的声音不知怎的,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她乖乖合上眼,黑暗使得感官更加敏锐,层层快意裹挟着她登上一个又一个顶峰,可她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总感觉缺了什么。体内的灵力在不断流失,她能明显感觉出两人修为的差距越来越大。 这合欢宗双修之法真是厉害,前世她与子言貌似也使过,怎么当时不见他修为升这么快?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开口要制止,可此时两人修为差距过大,被他抢先一步封住了全身。 他亲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缠绵且不舍,呢喃道:“我会回来的,一定会的......”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脸颊上,不知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 她不信,睁开眼要看他,但自己被封住,连这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那只手仍覆在她双眼上方,谢子言明知她无法睁眼却依旧保持这个动作,不愿她瞧见自己的狼狈与痛苦。渐渐的,手心传来湿漉漉的触感,那是她抑制不住的泪。 “睡去吧,等你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困意来袭,她头脑开始发昏,终是强撑不住,沉沉睡去,只记得在意识消失前,他忍不住最后留下一个吻,唇齿间溢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谁都不知道结局会如何,但无论怎样,他都会用命去搏,只为那一线生机。 洛少煊刚到地宫口,正要传送进去查看情况,腹部猛地被打了一掌。 “噗!”他连连后退,背倚在身后的墙面,鲜血瞬间从口鼻喷涌而出。他想抵挡不知何人发动的攻击,可对方威压下自己不能动分毫。 “是谁?!”他咽下喉间一口血,颤声问。 谢子言这才显现身形,不做言语。 洛少煊还要再问,胸口却是又受一掌,痛得他哀嚎的声音都支离破碎。强大的力道打得他近乎被嵌进身后的墙里。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们......为什么......”谢子言右手虎口紧扣洛少煊的脖颈,神态癫狂,让人不寒而栗。他只不过是要爱人活着罢了,前世如此,今生依旧,可为何逃到天涯海角仍躲不过这宿命般的结局。 “灵女...咳咳...散华是...注定...” “玉婳死了还不够吗,你们逼着梦欢也去死,这天下哪有这么多修士,哪里要这么多灵气,你们骗我,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洛少煊奋力挣扎开,沿着墙瘫坐在地上,抬头嘲讽道:“究竟是谁骗了你?你以为把她关进地宫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 “玉婳与许沐青双修,自身灵力早已亏空,根本不能支撑天地灵气的运转。修士不得灵气,有的当邪修残杀同门,有的仗着修为屠戮百姓......我们修习千百年,突然无法修仙,我们如何能承受!” 谢子言痛苦地闭上双眼。梦欢就是为此才自愿散华的。 “难道这世你还想叁域大乱吗?天游子前辈已经牺牲了,他可是天道之子啊,也才勉强顶替了灵女的能力......” 无视洛少煊的质问,谢子言踏出了屋子。 别的修士没有察觉,但以他现下的修为能清晰感知到天地间的灵气正不断消散。 他来到苍蓬山顶,凭着前世的记忆第一次施展出那套术法,身体顷刻像被撕裂般,周身灵力不再受他控制,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冲破封印。若非他的修为压制,单凭他一具肉身恐怕不到片刻就会崩裂瓦解。 “当初梦欢散华事也是这么痛苦吗?”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自己魂魄抽出,亲自撕裂,与体内疯狂涌动的灵力混合在一起,先是叁魂,再是七魄,一点点被汹涌的灵力碾得粉碎。脑海里浮现出前世与一高人的对话: “为何灵气非要通过灵女才能反哺天地?” “一瓢水灭不了火,只有一桶水浇下去才行啊。孩子,你放弃吧,她回不来了......” “所以说,需要的并非是灵女,只要有一个容器作为媒介......” ...... 他五感尽失,在意识彻底丧失前,头转到地宫的方向。 “你再也不会这么痛了......” 没什么轰轰烈烈的,一个修士悄悄殒身与苍蓬山顶。 雪静静落下,一片又一片的雪花似乎埋葬了所有。 有个修士走在回宗门的路上,额头忽地沾了片雪花,他仰头看天,惊讶道:“咦,怎么夏日还有飞雪?倒是挺凉快的......” 作者滴话:放心放心,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