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NPC觉醒剥夺他人系统后(nph)》 1.微h 渴······好渴·····汗水滴落,好像虫子一样爬过她的脸,浑身上下好热,感觉到好空虚······ 池白临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清晰,她皱皱眉,这个环境跟自己记忆力的蒙古包很是相似。 “啊······”身体好难受,她情不自禁的在床上扭动起来,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小穴,“嗯······” 姗姗来迟的人物记忆纷纷涌入自己的脑海,她一边抠着自己花穴,一边接收。 帐帘被一只有力而又布满皱纹的手掀开,池白临循声望去,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色眯眯的望着自己,大步朝自己走来。 池白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父王,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蛮族首领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胯下的兄弟坚硬异常,他心痒难耐扑倒在池临身上,迫不及待的想品尝她的味道,“我的乖女儿,你好美,父王好喜欢你。” 池白临偏头堪堪躲过蛮族首领的索吻,灼热的气息落在自己脖颈,身上的火愈发旺起来。 “嗯·····”这个老东西,居然开始舔她的耳垂,池白临强忍着恶心,把他推开。 蛮族首领舔着上唇,回味着说道:“好香······” 伴随着池白临的一声惊呼,身上衣物被他暴力撕扯开。 “不!”池白临悲愤的喊出声,“来人!快来人!哥哥!”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她一时被震慑住了,只能眼睛死死的盯着蛮族首领。 好,很好,她池白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世界,这么狠辣的耳光还是头一次,记住他了! 见身下的女人安分起来了,蛮族首领伸出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也不含糊的脱衣服。 “叫!大声叫!好让整个蛮族听听我有多威风!哈哈哈哈!” 他充满恶意的说道,“你以为是谁把你送给我的?还不是你的好哥哥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池白临咬咬牙,想,就当是嫖了一把,人丑点。 盯着男人赤裸的身体,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胯下,她承认,她被惊讶到了。 感觉到女人的视线,蛮族首领挺挺胯,骄傲道:“怎么样?待会把你操的嗷嗷叫。” 想到嘲笑他的后果,池白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没有笑出声来。 见过短的,没见过这么短的,让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毕竟他长的这么丑,还这么短,很难保证自己母亲不会去偷吃。 趁他不注意,池白临翻下床,踉踉跄跄就往外跑,却被他拉住手臂,拽倒在床上。 蛮族首领将她反手锁在床上,直接覆在池白临背上后入,毫不留情的把白皙的大长腿叉开,肉棒一点点摩擦着小细缝。 “嗯······”池白临闷哼一声。 帐帘慌慌张张的又被拉开,跑进来一个士兵,见到眼前的场景,赶忙低头。 “大王!不好了!寒军突袭了!” “什么?!寒军突袭?!”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喷在池白临腿间,她沉默了。 听见身后人匆忙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池白临松了口气,拿起被撕裂的衣服擦拭腿间的液体,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找了件衣服套上去。 原主这个杀千刀的哥哥,不知道下了什么春药,药效这么强,这么久都没有消退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她来不及再爬到床上,蹲在地上就开始自慰起来。 想起来外面在打仗,池白临用手指搅动这花穴,艰难的滚到床下借此藏身。 几番高潮过后,她小心翼翼的喘着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不知道刀光剑影的声音什么时候停了。 池白临谨慎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管这场仗蛮族会不会赢,她都不想以衣衫不整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 她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脖子,好几次都差点翻白眼过去了,确认自己造出了强迫痕迹的假象才松手。 不能死,经历过的世界告诉她,她上一个世界站的越高,下一个世界的起点才会高。 这时,一双战靴缓缓踩着地上的羊毛毯子走进来。 显然易见,寒军的战靴,蛮族败了。 “唰”的一声,来人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指池白临的藏身之处,“出来。” 床底下的人慢吞吞的爬出来,来不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样,霍以炜注意到女子暴露的着装,严肃的小麦色脸一下有些尴尬,眼神开始飘忽起来。 “蛮族公主?”霍以炜双眼微微阖目,脸上露出狼狈神色,质问道。 2. 霍以炜头上滚动着一片金色祥云,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绝对有点东西,毕竟她碰到过有祥云的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池白临忍不住朝他身边挪了挪。 “蛮、族、公、主。”池白临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他说的话,凄然一笑,“凭我的姿色可担当不起这么个称号呢。” 好像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不慌,稳住,她能苟。 霍以炜抿了抿唇,狐疑不决的审视池白临娇美的小脸,似乎要从她脸上寻找一丝端倪。 他顾不得池白临的服饰暴露不暴露,一旦涉及到严肃问题,他便开始认真起来。 “我原本是蛮族附近的东夷人,后来被招来做蛮族公主的侍女,”说着说着,池白临声咽气堵,汪汪滚下泪,“谁知那蛮族首领竟看上了公主,给她下药,谁知······谁知·····” 霍以炜本来听得极为仔细,哪料眼前女子说着说着便哭的梨花带雨,他一时手忙脚乱。 长年生活在军中,他一个粗人,只知道杀敌,手起刀落,可没人告诉他怎么哄女人开心啊。或许远在皇城的哥哥能帮助他,嗯,决定了,为了以后的娘子着想,要向哥哥讨教讨教。 他霍以炜是忠心没错,他可以为皇帝打一辈子仗,但是不能打一辈子光棍。 扫视了一圈周围,似乎没有能为她擦拭的物品,低声说了一句“冒犯”,霍以炜抬手轻轻把池白临落下的眼泪擦干。 好奇怪,女人都是像她这样的吗?哭的时候也很可爱,很漂亮。 池白临鼻子微红,楚楚可怜的望着霍以炜:“蛮族公主逃走了, 我被迫顶替了她。” 说完,又泪流不止,池白临牢记实践得来的经验,时刻记着怎么哭才最好看。 她半依偎在霍以炜怀里,泪眼婆娑的问道:“将军,你能收留我吗?我没地方可去了。” 见霍以炜面露难色,池白临善解人意的笑笑:“难为将军了。” 她轻轻推开霍以炜,故作坚强的撩开帐帘跑了出去。 耳边马上传来士兵的声音:“将军,我们不拦着她吗?” 他双眉深锁地看着远去的倩影,柔弱的女子勾起了霍以炜内心强烈的保护欲。 “放她走。”霍以炜正色回答道。 池白临并没有走远,她悄悄的尾随在霍以炜的军队后面,以树枝代笔,推算出他们要走的路线,抄近路走到前边去了。 烈日炎炎,大地似火,热的人喘不过气来。 霍以炜眼尖的瞥见士兵们偷偷擦汗后,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下来休息。 他骑坐在马上,看似眺望远方,实则忍不住在想,那位佳人现在怎么样了? “将军,前面发现一名晕倒的女子,看身上衣服好像是蛮族军营里出去的那位。”前方探路的士兵恭敬汇报道。 士兵的话让霍以炜原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内心更加波澜壮阔。 “吁——”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正焦急的驾马朝着池白临的方向奔去。 映入眼帘的,是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双唇苍白。 她还是穿着那身的衣服晕倒不远处在草地上。 霍以炜利落下马,大步向前,将池白临轻轻的揽入自己的怀里。 “噗通”,“噗通”。 他抚上自己的左胸,不明白心脏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好高兴,能再次遇见她。 好难过,她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想让她开心,想看她笑。 霍以炜神情越发郑重,抱着池白临跃上马。 “归位。”他对士兵说道。 士兵们低着头,目不斜视,将军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他们不应该插手也不能插手。 他们只知道,跟着将军,能打胜仗,他们尊重他的每一项决定。 3.h 军营里多了一个貌美女人,闻言,单身的将士们的春心蠢蠢欲动,每一个士兵都恨不得在池白临出现一遍,给池白临刷一波眼熟。 “什么?将军带回来一个女人?!”未夕脸色微变,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跟未夕搭话的士兵哥俩好的拍拍未夕的肩膀,同时张望了一眼四周,没望见霍以炜的身影才松口气:“我说未兄,小点声,虽然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被将军知道可就不好了。” 未夕抱歉地朝他笑笑,心不在焉的走了。 “瞧他那没见过女人的样。”士兵从未夕的背影抽回视线,小声嘀咕道。 怎么会,怎么会!霍以炜怎么会带一个女人回军营! 想到自己进军营这么多天,只远远的看见霍以炜一面,连衣角都没有碰着,她都要抓狂了。 未夕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急,催促着系统出现。 “系统!系统!快出来!你在吗!” 接连几遍叫唤,未夕脑海里才出现冰冷的电子音:“宿主。我在。” “那个女人!霍以炜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计算系统积分·····很抱歉,积分不足,无法获取剧情。” 未夕恨恨地剁了几下脚,什么破系统,仗着她是新手欺负她呢? 没错,这是未夕第一次执行任务。 系统也分好坏,得知自己系统评级是S时不知道有多高兴,想着进任务后靠着装备就已经稳了。 没想到,系统发布任务后,就跟关机一样,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根本不会回应。 “霍以炜·····”未夕握紧了拳头,“我一定要拿下你。” 她没有看到,旁边大石头后面,直到未夕没了身影,才幽幽钻出来一个人。 池白临拂拂衣袖,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本来路过这里,看到一个小兵着急朝这边走来,以为小兵有什么生理需求,要走也来不及了,干脆躲到大石头后面,避免尴尬。 系统?丰富的阅历让她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一种荒唐的想法在心中诞生。 不过,她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霍以炜清不清楚自己军中有女扮男装的女子的?还是奔着他而来的女子呢。 想跟她抢男人?看来,竞争者出现了。 真的好有趣,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入夜,阴云密布,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本是伸手不见指,黑布隆冬的一片,被闪电划过的瞬间,亮如白昼。 大雨疯狂从天而降,在平地上汇积成水。 微黄的灯光照在霍以炜脸上,他低着头,正在看密报。 “将军。” 细声细语的声音,让霍以炜引起了注意。 池白临抱着枕头被子站在外面,散着的头发微微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衣服也被打湿了一点,紧紧贴在身上,描绘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她红着脸,嗫嚅着声音:“我可不可以今晚在里过夜······” 话音刚落,池白临咬着下唇,怯怯的看着霍以炜。 霍以炜心中低骂一声,被她这么一看,自己好像硬了。 他把人迎进来,还没开口,就被她截胡。 “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睡在地上,就在将军的床边上。” 她似乎鼓起了勇气,再次说道。 霍以炜想,真像只嗷嗷叫的小奶猫。 地上?当然是不可能让美人睡地上。 最终,在霍以炜半威逼半利诱的情况下,池白临勉为其难的躺在床上, 他没有看到,转过身,池白临嘴角上扬,得逞一笑。 到了后半夜,霍以炜听到池白临喃喃低语,“冷,好冷······” 睁开眼,果然看到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思考了一会,他把自己的被子给她盖过去。 反正自己是习武之人,晚上受点冷不算什么。 “冷,冷,好冷······”池白临还是难受的在被子里扭动。 霍以炜皱着眉头,忽然触摸了一下池白临额头的温度。 是有点烫,看来是淋雨感冒了。 感觉到霍以炜的触碰,池白临一把抓住他的手,摸索着朝他靠近。 将他一整个人抱住后,霍以炜察觉到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闻着怀中的娇软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幽香,他眸色渐黯。 “嗯······”霍以炜闷哼一声,操,命根子突然被她的小手抓住了。 再这样下去有点危险,他迟疑片刻,还是叫醒了池白临。 池白临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霍以炜。 “将军·····好开心,又梦到你了。”她娇羞一笑,脸上露出害臊的神色。 霍以炜脸上难掩喜色:“你经常梦见我吗?” 池白临扭捏的点点头,蓦然吻了上去。 四片温软的唇瓣相贴,她舔了一下霍以炜的嘴唇,霍以炜“轰”的一声,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在池白临小舌头即将撤回去的时候,霍以炜张嘴伸出舌头追上去,与丁香舌纠缠,不让它回去。 他们大口大口的掠夺着对方的唾液,舌尖你来我往互不妥协。 他的手情不自禁抚摸上池白临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好软,好大。”霍以炜笑道。 池白临羞涩的垂下头,躲进他怀里。 霍以炜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慢慢脱下池白临的衣服,就像慢慢剥鸡蛋壳。 “好美。”看着眼前的玉体,他感叹道。 池白临咬着红唇,面红耳赤,头别向一边,不敢回看他。 霍以炜俯身上去,舔着玉兔的一只红眼睛。 他的舌头在眼睛周边打圈,时不时的舔吸着,池白临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他。 霍以炜从白兔上舔到小腹,再一路往下,终于来到神秘地带。 他咽了咽口水,轻轻拨开池白临遮在上面的纤纤玉手。 黑色森林像下了一场雨般,布满晶莹的雨水。 霍以炜满意的扯开嘴角,一根手指探入花心。 “嗯······不要·····”池白临不停的摆头,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咕叽咕叽”,帐中弥漫着水声。 原本规律搅动的手指忽的弯曲,“啊——”池白临一下弓起了身子。 霍以炜吻上那张张开的小嘴:“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他们听到吧。” 话音刚落,紧致的小口夹着手指缩了又缩。 “好紧,是想夹断我的手指吗?”霍以炜勾唇一笑,亲了亲她紧闭的双眼,又插入一根手指。 “嗯·····”池白临才溢出呻吟,就被他以唇堵住了嘴巴。 在插入了叁根手指后,霍以炜不紧不慢的褪去衣衫,掏出一根紫红色的巨根,上面的布满青筋。 池白临瞥见之后,花下肉穴经不住又出了点水。 他扶着肉棒,压下情欲,在花心上蹭啊蹭,蹭的池白临一阵空虚。 “啊·····”池白临双眼朦胧的看着他。 霍以炜凑近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语:“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池白临被他蹭的泫然欲泣:“池白临,我的名字。” 他挑着眉,眼里全是笑意,暧昧非常:“那么,临儿,告诉我,你想要了吗?” 池白临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滴泪珠,又被他吸去:“想······” 霍以炜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回答,惩罚的揉动着池白临花穴上的豆豆:“想要谁?嗯?” 池白临颤抖着,双腿夹在霍以炜腰上,极力忍住声音:“霍以炜,我想要你,进来,快进来。” 他嘴角擒着一丝邪笑,终于决定放过她。 花穴已经吐露出许多淫水,巨龙并没有受到太多阻碍,缓缓入洞。 “嗯·····”两人同时舒服的喟叹一声。 挺身进去一点之后,有一层膜阻挡着巨龙的前进。 霍以炜又惊又喜,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 池白临只是垂眼把床单紧紧的抓在手里,不语,像是无声的催促他。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挺身,将媚肉彻底贯穿。 里面好紧,好舒服,肉棒被吸的好舒服。 当然,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比较痛的,在舒服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池白临的反应。 池白临早在被贯穿的一刻咬住了霍以炜坚实的肩膀,才没有叫出声。 霍以炜揉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舌尖不断舔弄着,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揉搓着下面的豆豆。 “唔·····”池白临捂住嘴巴,不想让附近的士兵听见自己的声音。 巨龙慢慢吞吞退出来,霍以炜又一个挺身,克制自己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放慢了速度进去。 他低下头,与池白临的舌头互相嬉戏。 “嗯·····”破碎的呻吟从池白临喉中跑出来。 一时间,是床板摇晃的“嘎吱嘎吱”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破瓜的疼痛逐渐散去,池白临被他缓慢的抽插弄的心痒难耐。 她攀上霍以炜的脖颈:“嗯······我不疼了,快一点。” 池白临的话如同指令般,让霍以炜放开束缚,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媚肉被他重重顶弄着,池白临被他磨得酥养不止,妖娆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含住更多的鸡巴。 霍以炜喘着粗气,戏谑得看着她:“真是贪吃的小嘴。” 他也沉浸在媚肉的一呼一吸中,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忠于身体本能的欲望,本来还有一小节肉身暴露在外面,这下齐根没入,塞得满满当当。 “呜·····好深,吃不下了。”池白临随着霍以炜的动作起起伏伏,小声呜咽着。 霍以炜快速抽插着,龙头一下顶到了肉穴其中一点,让池白临颤栗不已。 “不要·····别弄那里·····”池白临哀求着。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有无可无的狡黠笑容,知道自己顶到她的G点了,故作不知,又狠狠顶上去。 “哪里,我不知道啊,是这里吗?” 池白临口中的呻吟被霍以炜吞掉,被他顶弄的爽翻天。 “霍以炜,好坏·····嗯······肏的我好爽。” 听着意中人的骚言浪语,肉棒在媚肉中愈发的坚硬硕大。 “喜欢我肏你吗?嗯?” 肉棒越顶越深,池白临的声音支离破碎起来。 “喜欢····啊·····好喜欢·····要霍将军一直操下去·····” 啪啪声不断,甚至有点越来越大的势头,霍以炜意识到自己还在军营,声音放小了些。 麦色的他和白皙的身体互相纠缠,淫靡至极。 很快,池白临的高潮就到了。 她哆哆嗦嗦泻了身,霍以炜的命根子被紧紧夹着,热流浇到龟头上,他差点也忍不住射出来。 迅速抽插几十下,这才重重的插入花心,释放进去。 此时,池白临像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浑身是汗,霍以炜吻了吻她的唇,毕竟怜惜她发了烧。 “睡吧。” 池白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美而不自知。 霍以炜埋在肉穴里的巨龙开始复苏,有抬头迹象。 他轻笑一声:“既然舍不得睡,那就多来几回。” 最后,池白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男人就像打桩机一样,操弄了她整夜。 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实在疲惫,在操弄中睡过去。 4.h 阳光一如既往的热辣,池白临泡在营地附近的河水里,躲在一片树林的阴影下面。 浑身赤裸的待在河水里,虽然先前让霍以炜守在不远处,但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感到畏惧,她还是颇有顾虑,不敢在水里待太久。 池白临匆忙将花穴里的精液抠干净,周身荡漾的水波与手指的幅度形成一致,使她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啊。”池白临低呼一声,随即捂住嘴巴,她并不想让霍以炜过来——昨晚的肆意纵欲已经让她的小屄红肿不堪。 花心周围不知何时聚起一群小鱼,争先恐后的要吃那乳白色的美味。 小鱼时不时从细缝处划过,滑溜溜的触感让池白临感到空虚不已。 她想要了。 忍不住抓住一条吃干净就想溜走的小鱼,想要它们的小嘴来安慰一下自己贪吃的小孔。 哪知道,鱼的背鳍过于锋利,池白临没抓住鱼,却把自己的手划伤。 她看着自己往外渗血的手口,表情有些阴郁。 解馋的家伙就在身边,为什么非得要这些东西呢? “霍将军。”池白临突然柔柔开口。 一个呼吸的功夫,霍以炜颀长的背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池白临半卧在河岸边,衣衫要遮不遮,隐隐约约能看见花户。 “临儿,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池白临为难的开口:“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到我下面去了,将军能帮我看看吗?” 青年转过身来,阳光倾泻而下,逆着的光给他镶嵌上层层光晕。 他抿了抿唇,声音有些闷闷的:“能不能别叫我霍将军。” 池白临一愣,改口笑道:“以炜……” 她的声音如娟娟流水般美妙,让霍以炜眉头展开。 他大步向前,撩开衣袍坐在池白临身侧,皱着眉头拨开花唇,将手指伸到动里搅动着。 池白临闭着眼睛,轻咬下唇,头别向一边,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钻进去了什么东西?这样好像弄不出来……”他苦恼着。 “嗯……”池白临享受着手指的伺候,“不知道什么东西,大概没有东西钻进……啊!” 霍以炜俯下身,含住花唇,舌头在上面流连,支吾着:“我帮你吸吸看。” 灵活的舌头对着花唇一阵打圈圈,同时也没有忘记揉揉上方的白玉珍珠,弄的池白临一阵痉挛。 “啊……将军……” 池白临一只手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另一只搭上霍以炜的脑袋,不住抬胯迎合他,想要更多爱抚。 霍以炜的舌头重重扫过,模拟肉棒在小孔里面疯狂进出,给池白临带来一阵灭顶的爽感。 “唔……我错了……以炜……嗯……啊!弄到那里了!” 池白临大脑空白,只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云霄,爽的上了高潮,喷出大量大量的银水。 霍以炜几口几口吞下。 他抬头,嘴唇上亮晶晶的。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 说罢,他拥着池白临,在那双娇嫩的红唇里大快朵颐。 “嗯……” 清脆响亮的口水交换声不断响起,半晌,霍以炜才放开她。 池白临嘴角边流淌着晶莹剔透的银丝,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水汪汪的望着他。 霍以炜痴痴的看着池白临在自己身子底下情动的模样,到底怜惜她,只是牵起她的来到自己高高鼓起的鼓包上,无声询问着她。 池白临含羞点点头。 那双葱玉的小手,在紧握着紫红色的巨龙,上上下下套弄着。 “啊……”霍以炜舒服的仰头低喘一声,喉结动了动。 正在紧要关头,那双小手骤然停下。 霍以炜不解的看向她。 池白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唯唯诺诺问道:“将军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啊?不然怎么这么经验丰富。” 霍以炜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没有,在京都时被一些好友拉着专研房中之术。” 池白临这才笑了,奖励的在巨龙头顶献上一波香吻。 龟头上柔软的触感,令霍以炜微微一颤。 “临儿,能不能再像……刚刚那样?”霍以炜渴望的问道。 池白临缩在他怀里,吻上他微薄的唇瓣:“以炜不会强迫我的对吗?” 对,他不会强迫。 他爱怜她,不会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良久,霍以炜低吼着,在池白临手中释放出来。 5. 这段时间以来,池白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那个女扮男装的身影。 从士兵口中得知,她叫未夕。 等了许久,还未看见她有什么动作。 池白临一脸的高深莫测,既然她不出手,那就别怪自己先礼后兵了。 冥冥之中,她有一种预感,未夕所拥有的“系统”,能破解自己随机不定的人生。 更何况,谁都会对未知事物感到好奇。 池白临莞尔一笑,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 夜幕降临,夏虫脆鸣,几许繁星陪伴弯月。 微弱的月光撒在草地上,没有火把的照亮,漆黑一片。 今日轮到未夕守夜值班。 她其实很讨厌守夜,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熬夜是最伤身体的。 所以溜达营帐里睡觉她就到营帐里睡觉。 这些天来,她处心积虑要出现在霍以炜眼前,可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兵怎么能到最高领导者前刷眼熟呢? 她站在值岗位置杵了一会,一缕暗光划过漆黑的双眸。 “兄弟,你帮我看会,我肚子有点疼。”未夕讨好的对一同值班的人道。 一同值班的士兵显然习以为常:“行。你快点,一会查岗的来了我可保不了你。” 未夕得到答复,一溜烟的跑了。 路上,她抓住一个查岗的人一脸着急的问:“校尉,大将军在哪边,我刚得了重要密报告知。” 谁知,来人根本不上当。 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未夕,心中暗道,明明穿的就是平常守夜的军服,不像是密探的衣服。 会不会是被他国探子冒充?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 校尉面上不露声色,却是配合的给她指了条路。 未夕见校尉轻而易举的相信了自己,不由心中暗喜。 什么啊?也不过如此。 她志骄意满的离开,不料,被暴起的士兵制住。 “放开我!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有密报汇报大将军!”她恶狠狠的对抓住自己的士兵道。 没有人回答她,士兵们都面无表情,只有远处的校尉对士兵做了一个将她带下去的指示。 未夕双手双脚都被五大叁粗的士兵架走,她止不住挣扎,不断大声叫骂。 寂静的夜里,喧哗声音格外清晰,更别说军营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平常人都要好上一番。 霍以炜与幕僚商议的声音一停,不悦的皱起眉头。 “军营重地,何人在此喧哗?”他挥手招来一个将士询问。 “林校尉抓了一个疑似敌国奸细的士兵,意欲刺杀将军。”将士毕恭毕敬回答道。 闻言,霍以炜与幕僚哄堂大笑。 不说霍以炜的身手是寒国内数一数二的,就连在他手下吃过亏的敌国大将都不计其数。 “大将军,不知哪国的将士如此了得,竟孤身行刺于你?”一幕僚捋了捋胡须,打趣道。 霍以炜爽朗一笑:“哈哈哈哈,传唤来与我诸位见见。” 未夕被带到议事军营中时已蓬头垢面,神色幽怨。 对待疑似细作的人,没有哪一方的将士会心慈手软,他们通常采用最残暴的手段来逼供。 鉴于未夕审问时间较短,还没有上什么重刑。 被士兵带到霍以炜面前,她心里半是高兴,半是失落。 高兴的是终于能接近霍以炜跟前了,失落的是竟然是以这种狼狈的方式出现。 霍以炜在虎椅上斜靠着,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紧紧盯着未夕不放。 如此紧张的场面,按理来说她应是十分紧张,可她近距离看到霍以炜,不由的看痴了。 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高束起的墨色长发透出淡淡的邪气,若不是那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 “噗通噗通”,未夕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在剧烈跳动。 她现在似乎明白系统为什么让自己攻略这种男人了,或许天之骄子才能入得了S级系统的法眼。 脑海里不适时宜的出现机械音:“已接近任务目标,到达汲取能量距离,准备就绪,正在吸取能量……” 一向装死的系统突然出声,未夕心中一惊。 她在心里疯狂叫唤着系统,系统永远回复一句话:“正在吸取能量。” 被这样痴迷的目光追随着,霍以炜并不陌生。 他脸一下就黑了,莫不是这个细作喜欢男子? 自己可没有龙阳之好。 真恶心。 他扫视一眼未夕,面露鄙夷。 没了当初那股审讯的心情,霍以炜“腾”的一下起身,对幕僚说道:“你们审讯吧。今日之事明日再议。” 他现在只想回自己营帐,抱着池白临做些快活的事情,然后美滋滋的睡觉。 随着霍以炜的走动,未夕与他距离逐渐拉开,系统在未夕脑海中不断警告:“警告!任务目标走远,将会中断能量吸取!警告!任务目标走远,将会中断能量吸取!” 见自己宿主不予回应,也没有采取补救措施,能量没有完全吸收,就在中途断开,将会前功尽弃。 系统毫不留情的予以宿主电击。 “啊啊啊!” 众人见未夕面色狰狞,突然颤抖着瘫倒在地,以为她要服毒自尽。 在士兵有所动作时,有人比他们动作更快。 去而复返的霍以炜强忍心中不适,卸掉未夕的下巴。 回想起自己触碰到未夕光滑的肌肤,他一阵恶寒。 果然是有龙阳之好吧,哪个大老爷们不是皮糙肉厚的。 “还不带下去!”霍以炜厉声道。 未夕嗓子都被电哑了,她有心为自己辩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的不断朝着士兵比划。 6. 霍以炜原本就不太美妙的心情在回到自己营帐后发现空无一人时雪上加霜。 看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池白临收拾自己的东西走掉了。 他傻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思考自己要不要拉下面子去找她? 如果就这么冲出去找他,外面的士兵该怎么看他?他大将军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本书在桌案旁坐下。 堂堂一个大将军,难道怕自己睡觉不成? 眼睛死死的盯着书中的字,嗯,它们挺排列整齐,笔画也挺清楚。 就是不知道她晚上能不能睡着? 没了他一个人吸引蚊子,白嫩的皮肤上会不会全是包? “将军。” 散发的思绪被打断,他凉凉地扫了一眼下属,下属压力一下就上来了。 他额头出了虚汗:“那细作是名女子。” “什么?!”霍以炜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便接受了。 怪不得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是女子的话不足为奇了。 下属汇报完毕,点头行礼,转身欲走。 “慢着!”霍以炜忙出声叫住。 下属返回来,屏声息气,等候指令。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霍以炜虚咳几声:“咳咳,那个……临儿,不是,池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下属有些为难:“这……属下并不知晓。须待属下打探完再向将军汇报。” “打探?怎么打探?”霍以炜想象到池白临对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笑脸相迎,心里发堵,不自觉拔高了音量,“算了算了,下去吧。” 下属迟疑地点了点头,看霍以炜真的没有打算吩咐他的样子,疑惑的退下去了。 真奇怪,好好的将军怎么会问起池姑娘? 而且从某一天开始,将军吩咐夜间巡逻的士兵都得离他营帐远远的。 难道将军在练什么奇功,怕伤害到他们? 太感人了,有这样的将军真乃寒国之幸。 霍以炜继续端坐着看书,看着看着,他看到池白临站在书中朝着他嫣然一笑。 他一时看呆了,回过神来,书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真是见了鬼了。”合上书本,他喃喃自语。 甩甩头,继续看那些晦涩的文字,结果,又蹦出来一个池白临,正蹙着细眉,神情幽怨地看着自己。 霍以炜低骂一声,把书摔到一旁,猛的起身向外走去。 等冷静下来了,竟是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走到池白临的营帐前。 霍以炜在外头踌躇着,不知以什么理由开口进去。 因在军中,又不在霍以炜身旁,池白临睡的浅,就怕什么图谋不轨的人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到时候自己哭都来不及。 霍以炜心烦意乱的在外面踱步,没有抑制住自己的脚步声,池白临刹地睁开双眼。 她披上衣服,确保自己穿戴得体,才笑脸盈盈地走了出去。 厚实的帐帘被纤纤玉手轻轻撩开,一张白净的小脸露了出来,四目对视,池白临率先反应过来,勾唇一笑。 “原是将军深夜到访,白临有失选迎。”她笑着将霍以炜迎进营帐。 霍以炜听着池白临疏远的称呼,更加气闷。 他不明白,怎么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是他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霍以炜马上对自身的行为进行自省。 “将军?”池白临见霍以炜沉默着,疑问道。 其实今日之举是她故意为之,霍以炜会找过来也在她意料之中。 不过没想到的是,在她前脚刚走,他就追了过来。 看来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算有效。 男人嘛,不能给他十全十美的安全感,你得给他患得患失的错觉,他才会对你念念不忘。 霍以炜一把握住她的手,乌黑深邃的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说了多少遍了,别再叫我将军。你为什么要搬走,是不是……”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观察着池白临脸上的神色说道:“是不是我今天见了那个女细作,你不开心?” 说完,霍以炜觉得自己居然有点高兴。 而池白临垂下眼帘,掩饰自己一闪而过的错愕与茫然。 什么女细作? 军中什么时候混进女细作了? 霍以炜见她不语,一时也摸不准:“临儿,我发誓,我真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当时属下说有细作想要巡刺我,我一时来了兴趣,便想看看是什么功夫了得的人……” 女扮男装…… 池白临了然,看来是未夕被抓住了。 真是蠢笨,居然当成细作。 她头一次看走眼,挑了这么一个对手。 不过,霍以炜真是小看了他的士兵,他们可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说些八卦。 “将军……”池白临出声打断他,柳叶眉间含着忧愁,又不似忧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众生的眼中充满悲伤,又犹如绝望。 “将军不必如此,白临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人罢了。蝼蚁岂敢妄想与繁星相配呢?” 7.h 霍以炜像被蛇咬了似的,心里一阵顿顿疼痛。 “临儿……”他略显慌乱,又强装镇定,“等这次打仗完,咱们就回京成亲!” 池白临默默地望着他,难以掩饰脸上凄然之色,唇角勉强挂着一丝笑意。 “你信我临儿!等我打完仗,我就向陛下求婚!”霍以炜激动的牵过池白临双手,郑重道。 他情不自禁的将池白临拥进怀里,低头衔住还欲吐出话的小嘴,别再说让他伤心的话了,他不想再听,只能全部堵住。 “嗯……” 不断挑逗着她粉嫩的丁香小舌,两人吻的情迷意乱,一只手不自觉探下身去。 手上的湿润让霍以炜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被池白临制止住。 他不免有些懊恼,都怪自己精虫上脑,这下挽回不来心上人了。 池白临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难为情道:“会被听见的……” 没有被拒绝,霍以炜心花怒放,抱起池白临往外走。 池白临惊呼一声,攀上他的脖子。 霍以炜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走动的脚步微微一顿,突然转了个方向。 脚尖轻轻一点,霍以炜带着池白临飞跃上一株树干粗壮的大树,挑了最粗的树干,能够平躺在上面,承担两人的体重。 月明星稀,夜间巡视的将士在大树的不远处走动。 池白临收回目光,正要嗔怪霍以炜选的地点,回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衣裳半敞,所幸是夏季,不会凉飕飕的。 “噗呲”,巨根出其不意填满了肉穴。 小腹好涨,池白临怒视霍以炜,霍以炜眼梢染上情欲的颜色,亲了亲她的脸蛋。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暗哑的声音,在池白临耳边响起。 恰好此时吹过一阵风,片片树叶沙沙作响,霍以炜随着树叶摆动的节奏深深浅浅的进出着。 小穴被巨根磨得酥酥痒痒,池白临咬上霍以炜的唇,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反而捉住她的唇,吮吸的她差点喘不上气。 “啊……”喉咙间不可避免的发出稀碎的呻吟声,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霍以炜高频率耸动着腰,他吃着上面那张小嘴,在池白临丁香舌上不断舔弄,感觉下面那张小嘴夹得自己更紧。 里面更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嘴,绞的他要交代出来。 风止后,霍以炜“啵”的一声拔出巨根,把乳白色的浑圆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另一只手,扶着巨根,在池白临的浑圆上的红点断断续续地戳动着。 棍身和肉球擦过自己的柔软,红点经不住刺激,早已往外凸立着。 本来被他刚刚那么抽插着,自己快要到高潮了,可是霍以炜猝不及防停了下来,得不到一个痛快,让池白临很不高兴。 霍以炜俯视着池白临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想要么?下次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池白临气恼地把巨根握在手心里,抬起下巴,细细描摹着马眼周围,霍以炜闷哼一声,马眼处溢出一丝液体。 她扬扬眉,媚绝一笑,凑过去把马眼上溢出的液体吃掉,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的下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霍以炜。 肉身愈发坚硬,在池白临手中急不可耐地跳动几下。 池白临推倒霍以炜,两人位置对换,女上男下。 霍以炜担心池白临会掉下去,双手掐住她水蛇般的腰肢。 以他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她翘起肥臀,双手剥开自己两瓣肥美的肉唇,一点一点将他一柱擎天的兄弟吞吃下去。 连根埋入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舒服地舒了口气。 池白临撑着霍以炜的胸膛,不管不顾地挪动着翘臀。 巨根在里边摩擦着媚肉,随着池白临的扭动改变方向。 好涨……动的她好舒服,还是自己掌控的节奏好,能给她带来一种无比销魂地快感。 “以炜……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要开始'骑马'了~” 霍以炜还在思考她说的骑马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停止画圆一样的转动男根,上下妖娆地扭动着腰肢,好像真的在骑马一样。 自己的巨根被池白临狠狠夹着摩擦,他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交给她了。 池白临原先就是差些火候到高潮,此时男根重重顶到了好几回自己敏感的G点,她哆哆嗦嗦的泻了身子,趴在霍以炜身上不动了。 霍以炜忍耐了一会,以为池白临在憋什么大招,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她还是趴着不动。 他爱抚的亲亲池白临被汗水打湿的额头,问道:“怎么了临儿?” 池白临闷声道:“累了。” 他阖上眸子,又睁开,正做到自己兴致高涨地时候呢!怎么能说停就停! 霍以炜全根抽出自己的巨根,塞满的小穴变得空荡荡的,倒有点恋恋不舍地意味。 “你的小穴在挽留我。”霍以炜在她耳边柔声道。 美人如夜黑眸一转,却是软软的拉扯住他的红梅,舌尖在红梅中心玩耍着。 怎么能……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一股热血往霍以炜头上涌,他打乱了自己深入全出的计划,大肆顶弄起来。 “啪啪啪”,两人剧烈运动地动作带动了树枝,“沙沙沙”树叶声一同响起,正好掩盖住欢爱的声响。 一边被霍以炜操干着,池白临一边爱不释手的摸摸霍以炜的胸肌,来回抚摸着它的形状,又一路向下,拂过霍以炜均匀鼓起的腹肌。 这一举动更是将他刺激到了,他弹性紧实的窄臀凶猛撞击着媚肉,直至最深处。 “嗯……太深了……不要了!快停下……”池白临颤动着求饶,可是霍以炜根本不听。 他贴近池白临的起伏的双乳,大口大口的吞吃着,也没有放过那优美的天鹅颈,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更令他兴奋。 “我们回京就成亲了,叫我声夫君也不过分吧,嗯?”他丰神俊朗的脸上,神采飞扬。 池白临嫣然一笑:“我可没有……啊!你是属狗的吗!” 霍以炜咬着池白临的红梅重重拉扯了一下,她吃痛娇呼一声。 动静有点大了,吸引了士兵的注意。 “谁在那里?” 池白临大气不敢出,愤愤不平地捏了一把身下男人,哪知男人身上的肌肉都太有力量,一时没捏起来。 霍以炜半是销魂半是好笑,她里面的媚肉夹的大肉棍死死的,自己小幅度抽送着。 他很喜欢欢爱时池白临使的这些小性子,只有自己能看见她摘下面具的模样,真是爱极了。 “没有人,你是不是听错了?” 士兵们在树下兜兜转转,没发现任何踪迹。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士兵挠挠头,成群结队走远了。 池白临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还在埋头苦干的家伙,忍不住扶额,都大半夜了怎么还这么精神? 为了让他早点射出来,她收缩着小穴,撒娇道:“夫君……临儿快不行了嘛,嗯……啊,夫君疼疼临儿,给临儿好不好?” 霍以炜被哄的心花怒放:“好,夫君这就给临儿!” 他奋力抽送了几百下,巨龙在媚肉里跳动着,咆哮着喷出大量乳白色的牛奶。 肉棍稍微抽出一些,几滴液体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池白临顺势搂住霍以炜:“我困了,想睡觉。” 霍以炜亲亲池白临的小嘴:“乖,睡吧。” 他为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除了巨龙还深深地埋在洞穴里面不肯出来,以这种交合的姿势从树枝上转移到他自己的营帐。 池白临睡到一半就被霍以炜拉出来打炮,本身就已经很困了,现在沾到床立马睡过去。 霍以炜摆弄着池白临的姿势,让她趴在床榻上,自己也覆身上去,细细吮吸着她光滑的肩膀。 巨龙早已抬头,它迫不及待的从蜜谷中插入,不断抽送。 “咕叽咕叽”,花户里汁水泛滥,巨龙的进出带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白色液体,狠狠将它们捣成了白色细沫。 长夜漫漫,短短一次是不是小瞧他霍某的实力了? 8. 池白临在军营走动时,老是觉得有一双火热的视线锁定着自己,当她扫视一圈,士兵们各司其职,似乎没什么异常。 她面上不显,心里却有几分狐疑。 按理说,现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给自己打上霍以炜的标签了,是谁这么大胆敢觊觎大将军的女人? 池白临走进霍以炜营帐,往日般帮霍以炜磨墨。 他不在军营,去指导士兵操练了。 可是,背后的目光过于炙热,好像要把自己洞穿。 到底是谁? 在霍以炜的营帐还这么肆无忌惮? 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握紧霍以炜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就往外走。 关押细作的营帐四周空荡,只有叁四个武艺高强的士兵把守。 其他营帐都隔的远远的,这么做是为了以防有人想要营救细作,借营帐藏身。 果不其然,到了空旷的草地上,紧随身后的目光消失了,想必也是怕暴露自己。 池白临微微放松了一下。 守在营帐外的士兵目不斜视:“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池白临将霍以炜送给自己的信物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是大将军让我来看看细作的情况。”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迟疑片刻,确认是霍以炜的贴身信物后,将池白临放进去。 未夕双手双脚都被吊在空中,身上血迹斑斑,好不狼狈。 听到脚步声,未夕垂着的头动了动,瞧见来人是池白临后,她眼里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怨恨。 池白临不以为然地笑笑,好似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问题:“大将军让我来盘问你,大家同为女子,毕竟外面的士兵们可不会像我这么怜香惜玉。” 早在池白临观察未夕的同时,未夕也在暗搓搓的观察池白临,甚至给池白临下过不少绊子。 未夕剧烈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好让它们释放出来掐死眼前的这个贱人:“是你对不对?!是你跟将军说我是细作!!!都是你这个賎人!” 绑着未夕的锁链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池白临歪着脑袋,一根食指在自己翘起的樱桃小嘴上点了点,好似在品味未夕的话。 “嗯……你这句话让我很不满意。”她站在刑具旁,慢慢抚摸过一个又一个的刑具,“我不满意的话呢,就想宣泄一下。” 她满意地看着未夕惊恐地睁大双眼,对未夕温柔道:“我只想听到我想听的。懂吗?” 见未夕不愿配合,池白临也不着急,她嘴角擒着一丝浅笑,眸子里却是凝聚着冷意。 手拿着一把刑刀,在未夕饱满的峰上比划了一下,随即挑开遮挡的衣物。 没了衣服的遮掩,小白兔很快跳了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自己的丰乳暴露在外人面前,未夕倍感耻辱。 池白临握上未夕其中一只浑圆,随意捏了捏:“真是一对漂亮的乳房啊。” “可惜……”她笑着摇摇头,刑刀架在上面,一点点凌迟着未夕的肌肤,池白临凑到未夕耳边轻声道:“不说实话的话,很快就没有啦!” 刀片一层一层割入自己的肌肤,痛感随之而来,眼睁睁地看着从胸上滴落的鲜血,漫天而来的恐惧彻底将未夕席卷,这是什么恐怖的女人啊!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未夕再也坚持不住,崩溃大哭着,只求池白临别再继续了。 池白临停下手中动作,将刑刀上的血缓缓抹在未夕身上:“你系统的任务是什么?”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系统?难道,你也是任务者?!”见池白临又将刑刀放在另外一只乳房上,未夕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挽救道:“别别别!我那系统目前就让我接近霍以炜!我还没有别的积分解锁其他东西!” 池白临默认自己有系统的话语,轻飘飘问道:“如果我想跟你交换系统呢?怎么交换?” 未夕之所以一直在老实回答池白临的问题,是因为每一位任务在签订任务前,都要模拟一次任务失败时的后果。 她不想也不愿意再回想一次当时的感受,人人都羡慕任务者的风光,却不知道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失败的苦果。 未夕咬牙切齿地在脑海中浮现工作人员哄骗自己签订锲约的场景——居然是签契约再给契约说明。 要不是自己自杀会任务失败,早就已经咬舌自尽了,哪还会在这里遭罪。 “我,我不知道怎么交换。”未夕老实道。 池白临细细打量着未夕脸上的表情,确认她并没有说谎,扬扬下巴道:“问。” 她尝试着互换系统,可喜可贺,这次系统居然有回应。 未夕想要跟系统赊欠积分兑换道具来拜托现在的困局,遭到系统的拒绝。 她只好把池白临的问题重复一遍。 过了一会,未夕道:“只要系统愿意就行。” 池白临点头示意未夕继续:“问它。” “系统说它愿意,你知道握住我的手,就能进行交换。”未夕朝着池白临伸出手。 池白临毫不犹豫握上去。 风云突变,未夕单手扯过池白临的肩膀,冲着那个刑刀出手。 她混在军营这么长时间没什么收获,力气倒是长了不少。 池白临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指尖乍现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若不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很难注意到它。 “噗呲”,银针刺入布料,直至穿透跳动地心脏。 未夕瞪大双眼,不甘心地瞪着池白临,没了呼吸。 “蠢蛋。”池白临拔住银针,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掉银针上的血迹。 尸体上方缓缓浮现一团柔和的蓝光,它通过识海向池白临发出签订契约邀请,池白临干脆利落地同意了。 不管代价是什么,她愿意为跳出困住自己的桎梏赴汤蹈火。 从袖子里摸出自己先前就拟好的认罪书,池白临认真地给未夕按上手印,再给她伪造了一个服毒自尽的假象。 再抬头时,满面梨花带雨,踉踉跄跄地跑出去。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里面的场景吓到了。 “这位大哥,你快去看看……她,她叫我帮她写了一张认罪书就服毒自尽了。”池白临将认罪书塞到一位士兵手里,啜泣着。 士兵接过池白临手中的东西,见她极力忍住不哭,眼泪却不住往下掉,没有丝毫怀疑,一边笨拙地安慰她,一边让自己同伴去查看情况。 趁他们乱的一团糟,池白临悄然退了出去。 9.h 树荫如水,产蝉声四起,直叫的人烈火焚焚。 若有若无地视线困扰了池白临一段时间之后,她装作无意间对霍以炜说起这件事。 霍以炜不以为然:“还没有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听到霍以炜的话,池白临稍定,至少她能确信目前现在自己是安全的,毕竟自己的任务没有完全。 没错,签订系统以后,池白临激活了系统。 是的,激活系统,霍以炜是激活条件。准确来说,是霍以炜身上的气运值激活它。 激活系统以后,系统会默默地吸取气运值,而不向宿主播报。 同样的,池白临现在不作为一个NPC人物的存在,而是取代了未夕的位置,等同于夺舍了未夕。 她之前能看见人物的头上散发着一片祥和的金光,如今全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取系统任务的安排。 并且,通过系统,池白临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她算是书中罕见的NPC觉醒,从此带着记忆扮演者一个又一个的NPC。 所以,池白临先前认为爬的高下个世界才会有更好的起点只作为作书中NPC时作数。 任务者会带着系统出现,是为了帮助主神修订世界的漏洞。 存在价值高,未夕印象里的任务者才会过的如此滋润。 目前来看,未夕作为一个新手任务者,并没有资格去修补世界漏洞。 这个世界是一个试炼,其实说不上是一个世界,它只是一本烂尾的小说。 池白临看到的剧情是,女主迫不得已进宫当了妃子,做了皇上的女人也不安分,和宫外的相国大人藕断丝连。 另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位相国大人,就是霍以炜的哥哥,霍以孺。 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霍以孺母亲是当今皇帝的姑姑平乐公主,霍以炜确是府上一位婢女所生。 女主夹在皇帝与霍以孺之间,久而久之,她对皇帝产生了感情,但她又割舍不下霍以孺。 站在两边的读者也是势力均敌,僵持不下。况且,这个作者写文没想好哪个是男主,两边的读者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这篇文便烂尾了。 系统的任务就是让池白临收个好的结尾,就这么简单。 可是,池白临摩挲着藏在袖中的银针,她如今身处军营,想完成任务还是有些困难啊。 措手不及间,自己眼鼻被人用手帕捂住,脱向营帐深处。 “唔唔唔”,池白临拼命挣扎,想要掏出袖中的银针,来人早有所料般反剪住她的手,将她捆绑住。 “嘘,别出声,哥哥也想温柔点的。”慵懒地声音在池白临耳边响起。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所幸努力起了点作用,眼上的手帕不是那么紧了,再努力一下就能甩掉的样子。 事与愿违,那人很敏锐,一下子就发现池白临的企图。 他重新将绑在眼睛上的手帕扎紧,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驯服不听话的小野猫。” 池白临肯定,他就是那个藏在暗处注视着自己的人。 霍以炜现在不在军营,她等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等到他的现身,一时放松警惕中了他的招。 他的手不老实在池白临身上游走着,不一会,池白临感觉身上一凉,自己的衣物被他撩拨开来。 “让我来尝尝霍以炜女人的滋味。” 说罢,蜜穴里兀然闯入一根手指,随意搅动了几下。 池白临全身紧绷着,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好騒啊。居然紧紧吃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动呢。” 她支吾着不能说话,倍感羞耻,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他的手指。 更让她无比气愤地是,被男人这样玩弄着,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男人的手指越动越快,“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响亮,封闭了自己的视觉,池白临能清晰地描摹出蜜穴里手指的形状,甚至是他的指甲盖。 “唔”,被堵住的嘴巴不可抑止的发出一声娇吟。 那人在池白临脸颊上亲了亲,随即暧昧地舔舐着她的耳朵轮廓,把它当做蜜穴一样舔弄着。 “哥哥对你还好不好,不然的话哥哥就直接进去了哦。” 池白临一阵恶寒,这人到底是谁,一直“哥哥”“哥哥”的叫,还好声音悦耳点,她倒也还能接受,不就是打一炮?拒绝不了那就享受! 她心里已经想开了,但表面功夫要做足,半推半就的配合他。 男人抽出手指时,上面还有银水滴落,他慢悠悠地在自己马眼上抹了抹,扶着自己的兄弟着小孔外磨磨蹭蹭,反而让池白临觉得小穴里面騒痒不止。 “唔”,池白临低声啜泣着,蹬起自己的大长腿,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捉住了。 男人似乎是被她的反应激怒了,“噗呲”一下全根没入。 池白临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小脸皱在一起,他的尺寸竟然比霍以炜的尺寸还要大! 不安地扭动着雪白的嫩臀,蜜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要把男人挤出去。 巨根被媚肉吸的死死的,男人爽到了自己地脊椎骨。 “啪”轻拍了一下池白临的屁股,小穴才放松一些。 男人开始动起来,抽送着自己的大家伙,手指也不闲着,在池白临的乳晕上打着转。 不能视物,一切感官都被放大,池白临能体会到巨根在自己小穴里是怎么摩擦的,捣到了哪个的位置,还有他舌头打转的速度快慢。 “唔!”池白临低叫一声,原来是男人含住了她的红梅,用牙齿轻轻撕扯着它。 好爽! 身上和下面都别照顾到,池白临一会儿就被草干地泻了身。 “真是小騒货啊。”身上的男人低笑道,“很喜欢我干你吧。” 他故意把巨根送向更深处,操的池白临一阵颤抖。 此时,细缝被完全撑开,成了一个桃花洞,还能看见粗粗长长的大家伙在里面进进出出。 男人耳朵动了动,突然将堵在小嘴上的手帕拔了出来。 没了遮挡物,池白临一下子呻吟出声音来。 叫声仿佛取悦到了男人,大手掐着细腰,劲瘦有力的臀部操弄起来有快又狠。 池白临这时才听到有些声音,霍以炜回来了! 小穴猛然一缩,夹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她就说怎么无缘无故地把自己嘴上的手帕拿开了,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双手被捆绑住,她没法对男人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低低地乞求他先别发出声。 男人将自己的腿高高抬起,以方便巨根入得更深。 他缓慢的进入着,一次比一比深:“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池白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生娇喘声、 “你是不把霍以炜放在眼里,但你总不能单枪匹马的赢过整个军队。”不然也不能躲在暗处观察她这么长时间才出手。 男人轻笑一声,妥协了。 本来在霍以炜发现前他便要收手,用的着池白临说?想逗逗她罢了。 不过,她的反应倒让他对她更感兴趣了。 “是以炜吗?”巨根还插在蜜穴里,池白临朝着外面叫喊的同时,不可避免的夹了夹媚肉里的大家伙。 “是我,临儿。”霍以炜在外头说道。 “我在洗澡呢,你现在先别进来。” 一想到池白临正在洗澡,霍以炜“唰”的一下俊脸红了:“好。我过会再来。” 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池白临松了一口气。 “偷情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刺激?”男人在自己身后幽幽道。 话音刚落,池白临瞬间感受到巨根在肉穴里不断顶弄的压迫感。 “嗯……”呻吟声比大脑更快,先一步叫出声,都没来得及问道问题。 女人的狭窄的甬道紧如处子,操弄多久也不见的半分松塌,媚肉紧紧将肉柱咬住往里面扯。 不断地顶弄终于让男人有了射意,他抱着池白临从后面疯狂输出,恨不得巨龙扎根在里面,一股脑得全射了进去。 被一片温暖浇灌的同时,池白临痉挛着也泄了身,汁水尽数淋在肉刃上,两人一阵舒爽。 10.h 脑子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没缓过神来,脖子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刚操完就要杀人灭口? 有意思。 “你说霍以炜发现自己的女人死了会怎么样?”男人恶劣地笑着,甚至期待起霍以炜发现心爱的女人命丧黄泉的场景。 仅管身下的女人不久前才给过自己一场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性事,但他仍然毫不手软。 掐在脖子上的手掌逐渐收紧,鼻腔能呼吸进来的空气越来越少,池白临艰难地蹦出几个字。 “难……道会比……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着还要开……心吗?” 男人眯起细长的凤眸,回味着池白临刚说的话,手上力道卸下些。 “咳咳咳……”池白临差点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说的对。”男人嘴角擒着邪魅地笑容,掐在脖子上的手收了回来,顺便给池白临的眼睛松了绑,“好好记住玩弄你的人长什么样。话说,你不是最爱霍以炜了吗?” 乍然重见光明,光线争先恐后刺入自己的眼睛,她不适应的眨了眨美目。 再睁开眼时,一张帅脸闯进自己的视线。 索图里见她没有第一时间关注自己,有些不满,双手抱胸,直起上身在她眼前晃了晃。 男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无一不散发着异域风情。 注意到女人正打量着自己,索图里得意道:“怎么?我的好妹妹是不是被哥哥原本的样貌迷住了?” 什么哥哥又妹妹的?什么原本的样貌? 池白临视线变的微妙起来,这人不会心里有什么疾病吧?还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索图里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但他又懒得说,直接现场表演一个变脸。 于是她眼睁睁的看着帅哥变成了原身哥哥的模样。 她皱着眉头,直言不讳:“生死面前情爱无关紧要。还有,你假扮过我的哥哥?” 池白临宛如提及了索图里的什么得意战绩似的,他顿时打开了话匣子,说他索图里的伪装技术是如何如何高超,听得她脸越来越黑。 也就是说,是这小子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把池白临送上了蛮族老首领的床。 她一时没忍住,抬腿踹了索图里一脚。 没想到,涵盖了池白临所有愤怒的一脚没有踹动索图里,他反而抓住池白临的美腿细细端详着,好像是欣赏着什么完美的艺术品。 看着看着,索图里的欲根骤然复苏,不可忽视的灼热此时正抵在池白临的大腿处。 原身虽说是蛮族首领的女儿,然而她的长相更偏向于自己的中原母亲,因此,池白临并没有太多与中原女子不同的地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霍以炜才会选择相信池白临不是蛮族公主。 她眉毛一挑,含笑道:“一开始就让霍以炜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可就不没有意思了。你难道不想看看他得知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后那种心情吗?” 索图里顿了顿,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但是自己现在又想进去。 于是他尊崇自己内心的欲望,欲根呲溜了下又将她的小孔顶到了最深处。 蜜穴被填满的酸胀感让池白临愣住了,男人插到花心里倒了倒,里面不一会便流了晶莹剔透的蜜汁,进出的时候带起之前释放在里面的白色细沫。 “……出去,你出去!”池白临咬着牙,在自己没有被欲望吞噬之前,朝着索图里喊道。 “出去?”索图里用力捣着媚肉,唇侧挽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騒逼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按着池白临开始抽动起来,里面的嫩肉被他来回摩擦着,把小穴弄的騒痒不断。 “你时间太长了,他会起疑的。”池白临难耐的扭起腰,不自觉去迎合男人的欲根的冲撞。 兴许是“时间太长”取悦到了索图里,他俯身吻住了张开着的红唇,沙哑道:“我会尽量快点的。” 小孔使劲吸着肉身,豆豆那里被磨的乱颤,欲根操动着蜜穴,蜜穴不由自主的往外吐水。 索图里爽的不行,女人的身体娇娇软软,小穴嫩的一操就坏一样。 欲根不断抽动着,他好像对这副身体上了瘾,怎么操都操不够。 “嗯……啊……好大……好深……唔,太快了……停下……”池白临呻吟着。 索图里抱着池白临站起身,有劲的手臂拖着她雪白的胴体,宽厚的手掌按着她的的翘臀进进出出。 池白临双手并没有被释放,仍然被困在身后。 失去重心的她,只好双腿死死的夹住索图里的腰,欲根在嫩穴里入的更深。 她仰着头,双眼没有焦点,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大脑。 索图里一边飞快的撞击着,一边吃着池白临跳动的圆球。 “唔……嗯……”池白临眼角含着泪,要哭不哭的样子。 太刺激了,操的她好爽。 索图里的舌头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下面的小穴会咬人一样,疯狂吞吃着自己的欲根。 太销魂了,他现在只想狠狠把女人操烂。 低下头,还能看到嫩穴是如何把自己的巨根吃进去的,交合上方的黑森林都被蜜穴溅出来的汁水打湿了。 “真是贪心的小野猫。”索图里笑了笑。 他把女人上半身趴在床上,让池白临头顶着床上,像是要把她倒立一样。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察觉到不知餍足的欲根在宫口边缘疯狂戳动着,池白临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 “会疼的……求你……” 本来索图里是铁了心想要开拓一下这个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但是看池白临哭的楚楚可怜,他一时心软,放过了空口。 池白临意识后,福至心灵的紧紧夹了夹他的欲根,惹的他闷哼一声。 索图里快速进出几百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11. 他伪装成霍以炜的贴身近卫,兴趣盎然地欣赏着池白临是怎么在霍以炜面前圆谎。 不过,霍以炜并没有在他人面前与池白临亲热的习惯。 索图里的功夫跟霍以炜不相上下,有什么是索图里想看看不到的? 于是他就看见池白临与霍以炜亲热时的场面。 令自己感到不解的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抓挠着自己的内心,使他紧绷着一张俊脸,略显阴沉。 里边的人做了多久,他就自虐一样偷窥了多久。 边偷窥,边用手撸动自己的欲根。 眼睛像是要长在池白临身上,想象着在她身上的人是他索图里。 厚重的呼吸声中,索图里茫然地看着射了自己一手的乳白色液体。 接下来的日里,让池白临倍感煎熬。 虽说她并不排斥大鱼大肉,但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也是会吃腻的。 索图里就在池白临身边,霍以炜前脚刚走,他随后扶着欲根就填满小穴抽送起来,里面没日没夜灌满了男人射出来的精华。 小穴简直是名器,两个男人轮番操,依然紧致如初,吸咬着人欲仙欲死。 天气渐渐转凉,凉爽的秋风拂过面颊,树叶一片片飘落在草地上,渲染着大地的金黄。 霍以炜去前线打仗去了,往日黏人的索图里也不见踪影。 终于有一日空闲的池白临,全身心放松的躺在一处空旷的草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日光浴。 她在军营中经营的人设很好,人缘也不错。 回来后,见营帐中的校尉焦头烂额乱转,她温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做情报的士兵现在重伤躺在军营里,军营十分缺人,大家都各司其职,已经没有传达情报的士兵了。”校尉头疼地扶额。 池白临想着自己在军营中十分空闲,便毛遂自荐。 起初,校尉一正言辞的拒绝了她,开玩笑,谁敢用她啊,这可是大将军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吃什么事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将战况上报给朝廷,但是,要等朝廷收到战报,这一仗都要打完了。 而军队人员始终紧张,迟迟没有新兵加入。 火烧眉毛之际,池白临又来了。 实在是抽不出人了,校尉极为勉强地同意了她的加入。 在她出发时,校尉跟个老父亲一样拉着池白临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就怕池白临走错。 池白临知道校尉担心自己,她耐心地听完了校尉的絮絮叨叨的发言,反过来安抚校尉一顿,在校尉面前再叁保证自己已经把路线被的滚瓜烂熟了,校尉才放池白临离开。 然后,池白临反复确认自己是按着士兵给的路线到达目的地后,目瞪口呆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草原。 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士兵会记错路线。 池白临无语叹气,本想原路返回,却发现自己误入的地方跟迷宫一样,进来的时候容易,出去却弯弯绕绕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她靠着自己以往在野外生存的经验,硬生生地在里面打着转,熬了好几天。 连续保持着长时间的高度警惕,使池白临感到十分疲惫。 她缩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实在撑不住眯了一会,一不留神踩到身子藏在石头里,露个脑袋的在外面晒太阳的蛇。 脑袋“啪叽”被踩了一脚,毒蛇以为自己被攻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启攻击模式咬了池白临一口,摇曳生姿的游走了。 池白临板着一张脸,趁毒素没有蔓延开追上去,徒手抓住蛇的七寸,只来得及抽出匕首将毒蛇杀死,随即直直地倒了下去。 她在心中呼唤着系统,询问有没有解决方式。 得知并没有这种蛇毒的解药,池白临有点失望。 紧接着她要求系统将自己的身体恢复些力气,没想到,系统连这个都不能办到。 池白临垂下眼帘,仿佛可以预见自己的结局。 她十分不甘心会被毒蛇毒死,失去进入现实世界的机会。 这个坚定的一直念头支撑着她,所以当有人发现她的时候还尚存着一丝清醒。 “我可以救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来人道。 求生的意识十分强烈,池白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察觉到来人蹲下身掀开自己的眼皮,抽走紧握在她手里的毒蛇,似乎已有对策。 意识到自己得救之后,她心中微定,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迷。 12. 在霍以炜的指挥下,寒军对迦南摩波国展开了激烈的对战。 他骑在马背上,身披铠甲,亲自号令士兵张弓拉箭,布阵列阵,狠狠打击了迦南摩波的军队。 旗鼓收兵,霍以炜独自驰骋在草原上,快马加鞭的往军营赶去。 “什么?你说临儿去做了侦察兵?荒唐!” 霍以炜听着校尉哆哆嗦嗦的解释,脸色愈发阴沉,眸子里迸溅出凶光,令人发憷。 行兵这么多天,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池白临。 心下一沉,她怕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校、校尉。”原本的侦察兵怯怯的走进来,随后瞥见霍以炜他愈发不安的行礼道,“将军。” 霍以炜眸光冰冷的扫了他一眼。 侦察兵低着头,犹豫再叁,最后咬咬牙,将自己记错路线的事说出来。 霍以炜盯着侦察兵,阴云密布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讥笑:“带下去军法处置。” 他的怒气使整个军营人心惶惶,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碰到霍以炜的霉头。 先是霍以炜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出去寻找池白临,等后面的军队到了以后,轮批跟着霍以炜在草原上扫荡。 索图里现在有些烦躁,属下火急火燎地将他叫回来,说是准备和亲的叁公主跟着情郎私奔了。 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王宫里的人还真是叫人不省心。 出动所有乌特王朝所有的精兵找了好几天没有找到,叁公主却自己跑回来了。 叁公主常年待在王宫深处,是个默默无闻的存在。并且一向以面纱示人,没多少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要不是和亲,根本不会想到她。 私奔却自己跑回来……索图里眼眯成线,直觉告诉他此事必要蹊跷。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乌特王朝需要一个能与寒国和亲的公主,只要这个条件满足就行,他的职责就是作为使者护送她和亲。 是的,与寒国和亲,乌特大王的决定。 索图里私下瞧不起自己父王这一决定,不过,毕竟自己的羽翼尚未丰满,还不能坐上王位,所以他一直在伺机等待着。 “你说什么?霍以炜每天都带兵去找一个叫池白临的女人?”索图里心下一沉。 他没有想到迦南摩波的人这么废物,出了这么多兵力还打不下一个霍以炜。 一想到没有自己在身边,池白临在霍以炜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他心里堵得慌。 万万没有料到,池白临竟然不在军营里!索图里感觉自己心更慌了。 “潜伏在霍以炜身边一起追寻她的下落。记住,别叫他们发现。” 半晌,索图里吩咐下属道。 下属领命而去,索图里坐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哒”“哒”“哒”。 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 上好的白玉铺造而成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水晶珠帘逶迤倾泻。 池白临轻轻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 “你想让我代替你,成为乌特王朝叁公主去寒国和亲?” 其貌不扬的女子看着池白临有些迟疑,不禁扭头望向自己的情郎,得到对方坚定的眼神之后,她带着歉意点点头。 “好啊。我同意了。”池白临眼眸弯弯。 她答应的太快,令两人微微惊讶。 他们怕池白临不同意,甚至做了两手准备。 乌特公主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 情郎替她说道:“很抱歉。虽然你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但是我们没有办法现在就给你胭脂红的解药。” “胭脂红?”池白临脸上笑容微僵。 他继续道:“中毒者最后会全身皮肤溃烂,血肉模糊,容颜尽毁。” 看着池白临逐渐面无表情,他接着补充:“等你到了寒国会有人给你解药的。” “到那时候我还活着吗?”池白临皮笑肉不笑问道。 男人一丝不苟:“当然。” 无语凝噎地送走了两人,池白临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阴差阳错成为别人的替身,倒是能接触自己的任务了。 等池白临伤势彻底养好时,乌特王朝也送和亲公主启程了。 池白临带着面纱,跨坐在马背上,低声询问同样坐在马背上的侍女:“我们骑马去寒国吗?” 侍女神色恭敬:“回公主,历代公主和亲都是骑马。” 池白临眺望远方,玩味的想,马不停蹄的赶路,怕不是担心公主半路跑了。 “前面怎么停了?”池白临问道。 侍女下马前去查看情况,不久前来回复。 “碰到被强盗洗劫一空的商团,想要借助我们回寒军。二王子让奴婢问问公主的意思。” “带着吧。”池白临点头。 侍女得了吩咐,领命而去。 天黑了,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 池白临一行人停下前进的脚步,原地休息。 “参见公主殿下。” 池白临正坐在篝火旁望着跳动的火苗出神,不由循声望去。 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就是她带领的商队,却没想到会遭强盗洗劫。 她先是感谢了池白临一番,然后继续说所幸被抢走的是一些价值不大的东西,真正值钱的东西被他们藏起来了。 池白临内心挺欣赏她,不知不觉多聊了几句,竟发现两人有不少共同话题,侃侃而谈起来。 13.含h 清风馆内,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往来于清风馆的都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非富即贵。 说是清风馆,其实是女子风花雪月的高档场所,同男子逛青楼一样。 馆肆是专门接见这些贵客的人。 他刚从雅间出来,瞧见馆内一袭白衣的郎君正直勾勾的盯着的某处,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郎君怎么还在这里,快快同我去接见客人。”馆肆上前说道。 说罢,也不等他应答,甩甩袖子匆匆离去。 那郎君站在原地愣了会,拧了拧眉头,思索片刻,抬脚跟上去。 “贵人,您可算来了。好久没光顾我们清风馆了。”馆肆对着来人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光顾清风馆的女子往往面着轻纱,消费相当可观后,清风馆贵发放专门的定做的身份牌。 眼前女子手中持着“宫”字样的令牌,旁边还有位身姿曼妙的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的声音嵌蜜似的:“馆肆,我今儿个带了朋友来,你可得让她满意了。” 宫烟特意加重了满意二字,酒肆立马会意。 二人正是半老徐娘宫烟和池白临。 行至京城,两人的感情逐渐深厚。 得知池白临不久就要入宫,一入宫门出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宫烟怜惜她,特意邀请她来清风馆放松一番。 池白临进京后,便有乌特公主情郎的暗线替她解了身上的毒,此时宫烟一番邀约,她闲来无事,便答应了。 馆肆叫来几位气质上乘的郎君,供二人挑选。 宫烟眼光毒辣,一眼便相中了。 “清风馆内来了新人啊。” 馆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那张自己方才叫住的郎君,这才发现有些眼生。 他迟疑的点了下头,毕竟自己只负责接待贵客,其余一概不了解。 馆内郎君清一色穿着白衣,且馆内生意一直火爆,他来不及一个个细细打量。 “呵呵。”宫烟隔着面纱以袖掩面娇笑着,“就是你了,叫什么名字。” 郎君垂着眼帘:“青竹。” 宫烟似乎对青竹颇为满意:“不错,你可得把我朋友给伺候高兴了。” 她的话中暗含深意,青竹一头雾水,看在馆肆使劲朝着自己使眼色的份上点了点头。 “多谢姐姐一番美意了。”池白临欣然接受,面纱之上的眼角弯了弯。 宫烟摆摆手,径直去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而池白临和青竹,跟随侍从的指引,来到雅间。 刚至门口,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面而来,叫人双腿发软。 池白临找了张美人榻斜卧着,慵懒地摇着小扇,闭上眼睛享受着青竹指尖流露的悦耳琴音。 他端坐着,身上的云色锦袍散发出独有的气质,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触琴弦,空灵绝妙的乐声便倾泻出来。 池白临听的昏昏欲睡,而琴音仿佛知道她即将睡着般,声音愈来愈低,逐渐停止。 就在青竹欲转身离开之际,身后传来一声娇呵“慢着!”。 躺在榻上的美人不知何时睁开美眸,眉目传情:“你们馆肆没交代你们如何接待贵客吗?” 她站在身,踩着莲花碎步,缓缓走到青竹面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那我来教你好了。” 青竹茫然地眨眨眼睛,无意识地被她牵着手推倒在床上。 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被慢慢解开,他猛然按住那双小手:“姑娘……请自重。” 他俊脸绯红,扭头望向别处,不安地眨巴着自己又长又密的眼睫毛。 见状,池白临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可是,清风馆内的郎君都是这般伺候的人啊。”她无辜道。 身下的男人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面纱下,池白临勾唇一笑,我管你是不是清风馆的人,老娘今日就是来吃肉的。 她叁下五除二,快速剥光他的衣服,伸手握住了那一大团软绵绵的巨物。 自己的巨根被白嫩的小手触碰到,青竹陡然一颤。 “姑……姑娘,请不要……再继续了。”他结巴道。 女子恍若未闻,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自己的性器,青竹很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奇怪起来。 目光灼热地盯着手中粗长的玉茎,池白临褪去衣衫,摸摸自己的小穴,果不其然,已经湿透了。 她对准自己的蜜穴,撑着青竹的胸膛,徐徐吞吃下去。 “嗯……好爽……”被玉茎填满的酸胀感,使池白临呻吟出声,很快妖娆的扭动起来。 青竹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大棒子第一次被这般紧致包裹着,湿湿热热的媚肉咬着自己的大棒子。 玉茎在自己的蜜穴里360度旋转着,小穴一边艰难吞吃着,一边从细缝里流出潺潺玉液。 “啊……嗯……青竹……摸摸我的雪乳……嗯……乳房好痒……” 池白临把男人的双手扶在自己的浑圆上,改撑在自己的背后,仰着身子,剧烈磨动着。 青竹喘着粗气,清晰的看见粉嫩嫩的穴肉是如何吞吃着自己的大棒,他忍不住捏着手中的柔软,不自觉配合的挺起腰肢。 粗长火热的巨根贯穿自己的媚穴,把敏感点戳了个遍,池白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阵抽搐后,便吹潮了。 被媚肉死死咬着,青竹顶不住将琼浆喷射出来。 两人安静了一会。 池白临感觉到埋在小洞里的欲根又开始复苏,她媚眼如丝:“刚刚是谁不想要的?” 青竹抿着嘴巴,并不言语,一个翻身将池白临压在身下。 他发狠的在小嫩穴里抽送起来,仿佛是在报复池白临的强上之仇。 壮硕粗长的大棒齐根没入,池白临被顶的花心酸软,呻吟出声。 他伸出手,想要揭开她的面纱,却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住。 池白临惩罚似的掐住了他胸膛的红豆。 “这……嗯……可不是……啊……你该看的……” 青竹不说话,恼怒般用力肏干着。 他的大棒很干净,是粉色的。 巨根插送在女人的小孔里,颜色出乎意料的和谐。 进进出出的欲根,连带着之前浓白的浊液一同搅出。 14. 清风馆的管事,握着账本,在摇椅上晃啊晃。 他约莫叁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突进去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身旁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寒光一闪,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架在管事的脖子上。 黑衣人眼神凌厉:“主子在哪?” 管事冷汗涔涔,大脑飞速运转,不一会便对上号,梗着脖子道:“相爷就在馆中。” 黑衣人是霍以孺的下属,跟随他前来清风馆办案。 关乎到案件的特殊性,霍以孺让下属都在外边探查,孤身一人进去查案。 此事极为隐秘,只有清风馆的管事知晓。 黑衣人稍微把剑挪远些,扬扬下巴,示意管事带路。 管事抬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犹豫再叁,朝黑衣人堆笑道:“大人,你看你这么出去,会引起馆内恐慌,你看……” 黑衣人冷冷地瞥视他一眼,量他不也敢造次,“唰”的一声,收回佩剑。 寸步不离的跟随管事来到馆内,见他招来馆中小事,耳语一番,脸色突的大变。 管事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雕像般的黑衣人,张张口,欲言又止:“大人请随我来。” 他将黑衣人引至雅间门口,道了声“相爷就在此处”,便要落荒而逃。 黑衣人一把抓住管事的后颈,一边拎着垮着张脸的管事,一边半信半疑地敲敲门:“主子。” 半晌,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嗯”声时,才松开管事,抱着手,满脸冷峻地守在门外。 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身淡蓝色翠烟衫的女子。 乌黑如泉的长发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银墨色的眸子带着几分妩媚,看见他微微点头示意,袅袅婷婷离去。 霍以孺紧跟其后,他衣衫凌乱,眼睛扫了眼低头朝他行礼的属下,虽然属下目不斜视,但他始终有些窘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在接待使团的驿站舒舒服服呆了好几天后,很快便到了进宫的日子。 进宫前夕,池白临于驿站散漫闲逛,无意中撞破二王子和属下的对话。 “一个人都找不到,废物。”索图里面色阴寒,眸色幽深如狼,“下去领罚。” 池白临走动的脚步停住,不自觉屏住呼吸,深怕索图里察觉到自己在偷听他们谈话。 眼睁睁地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呼出一口浊气。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二王子长啥样,以往都是佣人替他们传话,没有同他正面交锋过。 没想到索图里居然是二王子。 看这架势,池白临蹙蹙眉头,索图里要是知道她顶替了乌特公主,自己任务岂不是会泡汤? “妹妹在这里瞧什么呢?” 突兀的声音响起,索图里不知何时出现,唇角向上翘起,眼里却无笑意。 池白临若无其事地抬手拂过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面纱好好地戴在上面后,才冲着索图里盈盈笑道:“走到半路,小腿突然抽筋,只能等它缓过去。” 索图里关心似的就要上前查看,池白临不由后退两步。 “不劳哥哥关心了,现在好多了。” 他站在原地,抱着手臂,注视着池白临摇曳生姿的背影,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没听到什么最好,若是传来什么耽误他登上王位的消息,别怪他不念旧情,尽管没有什么旧情可言。 乌特王朝实力比不上寒国,但毕竟也是屈指一数的大国,和亲公主嫁入寒国,寒国总归要给些排场的。 残阳如血,天边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红棉的地毯早已铺好,站在两旁的侍女在队伍经过的地方撒上漫天飞舞的花瓣。花香浸润在空气中,回发出迷人的香味。 池白临被寒帝封为宸妃,地位尊贵,昭显着寒帝对和亲公主的看重。 很快,暮色降临。 流光溢彩的嫁衣照出池白临娇美的脸庞,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金色的花钿,华贵与艳丽相互交辉,全身上下散发着绝色光芒。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 她红唇皓齿,纤腰犹如近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饶是见过了各色各样的美人,萧世衍仍觉得心口微微一窒,转而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眸光柔和:“爱妃久等了。” 他走进后殿来,身着大红的直襟长袍,腰束月金色祥云纹的款腰带,衬托出年轻帝王完美的身材。 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如谪仙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15.含h 漆黑的夜,狂风就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狂妄地肆虐着。 “咻”的一声,箭矢破开气流,猛地扎进黑秃鹫身体,它从空中坠落下来。 霍以炜放下手中的弓箭,轻轻垂下幽黑的睫毛,唯有嘴唇依旧些许苍白。 想到池白临失踪多日未见,他坐立难安。 目露焦虑地盯着不远处秃鹫的身体,他心道,哪怕是死,也要见到你的尸体。 …… “相爷,宫里那位来信了。”管家弯着腰,双手捧着封信笺。 他偷偷向上瞄了眼。 相国大人一身血红色官服,头顶黑色乌纱,眼眸似有潺潺流水,唇色如樱,肤色如雪,额前几缕长发随风飘逸。 霍以孺视线不知投向何处,怔怔地看着那里,对管家的话充耳未闻。 管家等了会,忍不住再次出声:“相爷——” 眼睛眨了眨,他这才回神,拿起信笺。 文月的信。 她是自己的远方表妹,七八岁时送入公主府。 平乐公主很喜爱文月,曾经将她当做儿媳妇教养。 可惜世事难料。 于霍以孺而言,一直是把文月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粗略扫视了一眼信笺内容,无非是唠家常的话罢了。 执笔,寥寥几下回信,思绪又开始放空起来。 摩挲着自己的食指,他禁不住反复回想与那名女子共处的细节。 面纱将她的面容遮住,使她整个人变得朦胧梦幻。 只有抚摸过自己面容的那双柔荑玉手,把她变得真实些。 情欲汹涌间,他记得她的右手无名指间有一颗痣。 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知道她是谁! 可她却像一滴水,落入海中,再无音讯。 …… 椒房殿内。 池白临正与帝王的莺莺燕燕们一起向正宫请安。 她低着头,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尽管自己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 当时池白临娇笑着与寒帝喝交杯酒,寒帝仰头饮尽,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躺倒床上。 她不能让帝王知道自己的妃子已非完璧之身,下药时,特意加大用量,就怕寒帝身体素质太强,药不倒。 掏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池白临咬着牙,往大腿内侧一划,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落在用料精美的床单上,伪造初夜的痕迹。 虽然及时为自己的伤口处撒了药,但这副身体过于娇弱,稍有运动便有些泛红。 “宸妃姐姐也觉得臣妾有错吗?” 郑昭仪和文婕妤在殿内唇枪舌战,猝不及防,战火烧到池白临身上。 事情的大概是,文婕妤听到郑昭仪手下的婢女在墙角说自己坏话,文婕妤仗着盛宠正浓,当即她就命人掌嘴;郑昭仪得知此事气极,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认为文婕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两人争吵起来。 经过系统的确认,她知道文婕妤就是本书女主文月。 抬手扶了扶额,池白临面色流露几分倦态:“本宫昨夜侍寝,倍感疲惫,脑子混混沌沌,现不能做出正确判断,还请郑昭仪谅解。” 闻言,郑昭仪面露不甘,愤愤不平地回视一眼文月,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文月趾高气昂的扬头,嘴角得意一笑。 皇后察言观色,刚欲张口,殿外传来公公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众妃嫔赶忙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世衍行至殿内,与皇后并坐。 妃子们排成两列,中间是空着的。 郑昭仪与文月一左一右站在正中间。 寒帝扫了眼左边这个,又扫了眼右边这个,最后带着疑惑地目光转向皇后。 皇后掩唇而笑:“没什么大事。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对了,既然宸妃身体不适,那就先回去吧。” 萧世衍:“爱妃身体不适?是否要紧?可要请太医看看?” 池白临含笑,柔声道:“谢陛下美意。臣妾回宫小憩片刻即可。” 从椒房殿退出来,隐约听见郑昭仪和文月争吵的声音,看来她俩不在今日做个了断是不会罢休了。 回宫路上,雨露低声向池白临耳语后宫的势力情况。 后宫分叁方势力,分别以郑昭仪为首,以文婕妤为首,以皇后为首。 郑昭仪和文婕妤方才也瞧见了,水火不容,而皇后应当是属于中立的。 刚刚池白临被郑昭仪拉下水,就是逼她选择阵营。 毕竟她现在是皇后之下,位份最高的嫔妃。 不过她那番答复,应当是被归属于皇后阵营了。 深秋之景别有一番滋味。 斜倚在自己宫殿的亭子内,池白临悠闲地观赏凋落下来的树叶,清风拂面,格外惬意。 这些时日里,池白临和不少嫔妃已经打好交道,建立起自己的人际关系。 除了书中女主文月,似乎跟她合不来。 雨露在池白临身旁凝声道:“娘娘,文婕妤近日向皇上吹枕头风,说您骄奢淫逸呢。” 池白临抚了抚手腕上的美人镯:“不必搭理。” 雨露不解:“可是,除了咱们宫里的月俸被陛下授意克扣,娘娘最喜欢喝的白牡丹也被文婕妤讨要去了。” 池白临唇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道:“她最好能希望自己一直圣宠不衰。” 她原本想暗中观察一段时间文月现在是什么情况,是选择寒帝还是相国,她好推文月一把。 现在看来,文月只能选择相国了。 到时希望他们,不要做一对亡命鸳鸯才好。 ……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皇宫宁静的夜,被宫人的一声“来人啊!捉奸——”打破。 玉璃宫。 今日轮到池白临侍寝。 温润的清水洗涤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墨色青丝漂浮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水面上。 她沐浴完毕,刚换上衣裳,殿内闯进一不速之客。 宫人的声音随后响起:“娘娘,时辰差不多了。” 池白临与来人四目对视,为了不让宫女生疑,她应了一声,赶不及询问青竹为什么会在这里,便飞快把人塞到角落里。 宫女推门而入,开始替池白临梳妆打扮。 霍以孺藏在角落,视线无处安放,无意中竟发现有颗痣在她的无名指右手,与脑海深处的记忆相折迭,令他瞳孔放大,呼吸微微一窒,内心狂喜之际纷至沓来的是漫天卷地的失落。 说起来,他之所以晚上出现在皇宫,还是因为文月对他的试探,试探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一如既往。 原因是文月察觉到霍以孺最近给自己的回信越来越不走心,虽然自己已经进宫了,但文月内心深处对霍以孺念念不舍,以兄妹之情牵绊住他,特意用特殊方式联系霍以孺,寻了个借口叫他进宫。 见面后,文月刚张口,话音未出,就被巡逻的宫人撞见了。 宫人不认识霍以孺,就认识穿着宫妃服饰的文月,赶忙叫唤捉奸。 皇宫里的妃嫔私见外男可是重罪,一旦把这对奸夫淫妇捉住,宫人心道,自己的好处肯定少不了。 距离密会地方最近的便是玉璃宫,为了保护文月名声,他步履轻盈,不露声色地溜进去。 没想到,进去之后就和里面的主人打了个照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近乎贪婪地描绘着她的五官,心口不受控制地加快。 此时,又有一宫人来报,说是寒帝路上耽搁了,会晚点到。 池白临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下去,余下的妆容自己完成。 画着画着,镜中的自己身后,兀然出现一道身影,她面不改色地继续手上动作:“你该走了。” 霍以孺一声不吭,克制地上前几步,明知道自己不该与她有所交集,却忍不住说道:“在下霍以孺……那天晚上,我知道是你。” 池白临手中动作微顿,明亮的眼眸落落大方的望向他:“本宫知晓了。” ……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红纱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 风起绡动,隐隐印出两人起起伏伏地身影。 “陛下……嗯……慢一点……啊……太快了……唔……” 龙根在花心里狠狠地挺弄撞击,与池白临印象中的温润帝王完全不符。 粉屄一边不停地吞吃着巨龙,一边不断地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两人腿间泥泞不堪。 “爱妃……呃……嗯……好舒服。” 萧世衍平时不重女色,一般侍寝就是换不同的地方睡觉,今日看到池白临轻纱曼拢,不知为何起了兴致。 他撬开那张温热的樱桃小嘴,在口腔里忘情索取着。 加快操屄的速度,萧世衍俊颜紧绷,气息粗重,额头冒出一粒粒汗珠。 享受着花屄里媚肉的窒柔裹挟,夹得他脊椎骨阵阵发麻。 “哈,爱妃真是个婬娃,浑身都是水。” 萧世衍眼中邪火更甚,龙茎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淫靡地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敏感点。 池白临舒爽的神魂颠倒,扭着腰肢,抖动着白臀。 “啊……陛下……不行了……嗯……臣妾要尿了……” 连番的刺激让池白临承受不住,叫着越来越急促,屄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像饥渴的小嘴咬着欲根喷身寸出来。。 又夹又磨的快感袭来,萧世衍半阖着眼,下腹重重顶弄几下,转而颤栗地闭上眼,在池白临的身体身寸出浓浓的白浆。 16.含h 宫人带着萧世衍赶到的时候,大喊“捉奸”的宫人被文月的婢女打的趴在地下,鼻青脸肿。 在后宫混了这么多年,文月也不是吃醋的,岂会因为一个宫人自乱阵脚。 确保霍以孺消失的无影无踪后,她一改柔弱之态,恶狠狠地令婢女给她掌嘴。 抵不过这名宫女弄出的动静过大,把皇帝都给引来了。 “陛下,你怎么来了?”望见萧世衍,文月赶忙走上前去,捏着手中的锦帕抹抹眼角刚挤出来的眼泪,“这名宫人好大的胆子,臣妾不过与自己殿内的公公说了几句闲话,她就,她就……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萧世衍揽住文月,文月顺势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肩上。 “真是岂有此理!”他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的宫人,眸光微微一凝,不露声色地给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悄然退出去。 指尖轻轻拭去怀中女子的眼泪,萧世衍温声道:“爱妃别哭,朕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文月唇角微挑,心中得意洋洋,料想寒帝不会对她有所怀疑。 她哭哭啼啼地点点头,进而得寸进尺地邀宠,想让萧世衍今夜在她宫中留宿。 “朕也想去爱妃宫中,可是宸妃是和亲公主,多日冷落,会影响到两国关系的,爱妃最善解人意了,不是吗?” 萧世衍含情脉脉,脸上的笑容似春风泛起涟漪。 文月撇撇嘴,对池白临更加记恨几分。 萧世衍拥着她,好言安抚着文月,在文月看不到的地方,一丝阴冷的笑容,自他脸上一闪而过。 …… 池白临领着婢女,端着一盘水晶糕来到养心殿,被门口的公公拦住了。 “宸妃娘娘请留步,陛下正和朝臣议事。”刘公公行礼道。 池白临清浅笑开,朝身边的婢女看了一眼。 接收到她的意思,雨露从衣袖中掏出一锦囊,塞进刘公公手里。 “本宫初来乍到,在宫中,得靠公公指点呐。” 刘公公小心地颠颠锦囊的重量,顿时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尖细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 “娘娘这是什么话。这本就是咱家该做的事。” 池白临颔首,正欲转身离去,与殿内走出的人撞上视线。 霍以孺朝她轻轻一瞥,却发现她也同时望向自己,四目相遇,他眼底泛起一抹惊喜之色,怕宫人察觉到端倪,连忙转移目光。 他垂下头,两手相迭端至额前:“见过宸妃娘娘。” 目光睨他一眼,池白临唇角微微莞尔:“相国大人有礼了。” 早在霍以孺出来的时候,便有传话的太监进去通报。 刘公公笑的一脸褶子:“娘娘,您可以进去了。” 池白临扶了扶发髻上的金步摇,莲步进入:“有劳刘公公了。” 刘公公在池白临身旁点头哈腰:“娘娘可别折煞咱家了。都是咱家该做的。” 等到池白临走远,霍以孺才起身,他抬手轻柔地拍拍衣裳的褶皱,眼里似春日未融化的暖雪般柔和,嘴角不自觉翘起。 …… 萧世衍张开嘴,晶莹透亮的水晶糕便放入自己的嘴中,他细细咀嚼一番,点头赞许:“不错。糯软耐嚼,食之甘美。” 池白临却瘫倒在萧世衍怀里,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乱颤。 “唔……陛下……陛下不要……捉弄臣妾了……” 两人坐在放着公文的案桌旁。 一眼望去,他们似乎衣冠楚楚,案桌下,婬靡非常。 逶迤拖地的粉红烟纱裙,早已被萧世衍撩上去,露出池白临洁白的大腿。 他手指模仿男根的动作在嫩蕊里搅动,池白临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扭来扭去,面色似痛楚似欢愉。 身体被束缚在有力的怀里,萧世衍低头含住她诱人的唇瓣,缱绻地缠住池白临的舌尖,慢慢地向更深处探索,炽热而又缠绵。 “朕将爱妃伺候高兴了,爱妃是不是也奖励一下朕。”萧世衍含糊道。 池白临一边回应着他的索取,一边用手缓缓撸动着他的男根,就连两个蛋蛋,也是加以揉搓,温柔抚摸。 很快,龙茎在她的抚摸下翘首挺立。 萧世衍将池白临抱到自己腿上,花蕊已是一片黏腻。 指尖粗略地朝花蕊那里抹了几把婬水在自己的龙茎上,便扶着自己的龙茎挤进温暖湿润的甬道。 两人合二为一,他满足不已,紧接着凶猛地挺腰,大肆抽送。 池白临娇喘出声,娇软的双臂揽上萧世衍的脖颈,下体充盈肿胀感让她舒爽不已。 两只玉足悬挂在萧世衍腰后连连晃动,庞然大物在自己紧窄体内悍然横冲直撞,撞的她全身颤栗。 “嗯……啊……嗯呃……夫君……” 她的双眼逐渐迷蒙,焦距开始模糊,小嘴微张,溢出破碎呻吟。 龙根顶着嫩嫩的媚肉拼命往前挤,挤到宫口位置又毫不留情地抽离,搅出“呲呲”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萧世衍听到池白临的称呼,牵起唇角,眉梢流泻出深深的笑意。 不同于以往的面具,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临儿……临儿……朕好喜欢你……”他也不唤她爱妃了,只是毕竟是天子,一时不能放低自己的身份。 花穴像只贪吃的小口,在他进来时热情亲吻,在他离开时恋恋不舍。 酥酥麻麻的快感感自尾椎骨处往上蹿,所过之地,如同触电般。 指骨分明,五指修长的手指拨开衣物,覆在池白临的酥胸上,揉捏玩弄着。 它被他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颤巍巍在他手中跳动着。 一口含住红艳艳的奶头,缱绻缠绵地舔吸着,似乎能尝到池白临身上散发的缕缕幽香。 她眼尾湿湿的,蜜穴收紧,吐露出一大股婬液。 湿漉漉的,全部浇淋在身体里的那根热铁上。 17. 风和日丽。 寒国皇室贵族按照以往的传统来围场狩猎,架鹰携犬,人欢马嘶,声势浩荡。 池白临亦在其中。 她是寒帝点名的嫔妃,随寒帝同行的还有皇后、文婕妤、郑昭仪。 他们坐在高台之上,观赏着群臣的英姿。 “爱卿往常不是不参加秋狩的吗?”寒帝见霍以孺赫然在列,不免好奇发问。 霍以孺作揖道:“回陛下,往年是臣不懂规矩,想来还是要看看朝堂的官员是怎样的身手,是否能替陛下守住寒朝的江山。” 然而,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大声嘲笑着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一个拙劣的借口。 一个想见她的借口罢了。 他对寒国忠心耿耿,时刻谨记君臣有别,可他站在这里,余光不由自主是追随着她的一颦一笑。 闻言,萧世衍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似乎是被他的话取悦到了。 两人的关系其实是很不错的。 在萧世衍还没有成为太子的时候,霍以孺就已经支持他了。 可以这么说,萧世衍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少不了霍以孺的功劳。 文月先是迅速从霍以孺的脸庞上扫过,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倾慕,接着她望向萧世衍,见自己的丈夫如此英俊,不免有些痴了。 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 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秋日的阳光,侧脸完美的无可挑剔。 “陛下,听说乌特王朝的人擅长骑射,不如请宸妃娘娘给我们展示一下吧。” 思绪转回来,文月朝萧世衍开口道。 “哦?”萧世衍探究地视线落在池白临脸上。 文月打的什么算盘,池白临心知肚然。 她垂下排扇般的羽睫,面露羞赧:“臣妾学艺不精,还请陛下不要笑话臣妾。” 为了防止有什么突发情况,尤其是某些妃子的作妖,今日特地没穿繁琐的宫装,而是轻简的衣服。 借着婢女的力道坐上骏马,她紧紧地抓住马绳。 池白临对骑马很陌生,这是她头一次骑马。 即使在皇宫里借着别的道具自己模拟了一遍又一遍的骑射,现坐上马背,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憷,生怕从马背上掉下来。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害怕,甚至是生疏。 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她“驾——”的一声,消失在大众眼里。 …… 霍以孺身边不断有官员过来与他攀谈。 他侧目倾听,并不搭话。 交谈的官员对他的沉默寡言并不在意,反正霍以孺的不喜言辞早已被大家熟知。 他也就在皇帝问话的时候,给皇帝一个面子,答上几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没有看见池白临的身影,他的心逐渐下沉,偏偏不知道怎么向寒帝开口。 “陛下,宸妃娘娘许久未归,怕是遭遇到了什么不测。恳请陛下允许奴婢前去探查情况。” 霍以孺苦恼之际,池白临的宫人请求觐见。 萧世衍尚未发话,文月抢着开口。 “大胆奴婢!陛下这是在信任姐姐的骑射能力,轮的到你个贱婢发什么话!” 雨露连连叩首:“陛下恕罪,奴婢绝无此意。” 萧世衍幽幽道:“罢了。你便去寻一下宸妃吧。” 见状,霍以孺上前郑重其事道:“陛下,宸妃娘娘失踪并非小事,关乎到两国事宜。臣恳请陛下,让臣一同探查。” 萧世衍挥挥手,霍以孺与雨露她们一同退下。 文月不甘地瞪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愤恨掐了一把身边婢女的手臂。 手臂上的肉忽被极重的力道扭捏变形,婢女吃痛,欲呼出声之际咬住牙关。 她不能出声,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这么做了,带来的后果可不止这些。 18. 池白临一身狼狈,灰头土脸,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骑马骑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癫狂起来,怎么勒都勒不住马。 作为骑马的新手,池白临心慌极了,连忙向系统询问是怎么回事。 然而系统的机械音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让她明白一个道理,系统这玩意比男人还靠不住,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通关。 摸便全身上下,没有趁手的武器,还好自己随身携带着银针。 她狠狠刺了好几回发狂的骏马,效果微乎其微。 无奈,她想起自己头上带的银簪,风驰电掣间,猛地往头上一拔,紧握银簪,使劲浑身力气就往身下扎。 竖立的银簪旁边周围,很快便有鲜血冒出来。 马嘶叫一声,速度逐渐放慢,还在不停地奔跑。 见此情景,池白临又补了几下,马发出悲鸣的声音,随后倒在地上。 她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从地上爬起来,她略带迷茫地环视了一圈四周,扶了扶额,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还好地面上有马奔驰而过的痕迹,能顺着原路返回。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边走边想。 对了! 回忆起文月与她婢女两两相视的情形,她那饱含深意的眼神! 自己当时还暗暗警惕了下,没想到是用在这方面。 恼怒地锤了锤手边的树,一腔怒火没来得及发泄,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找自己。 大概是发现自己这么久没回来有什么异常吧,池白临心想。 她深吸一口气,又戴上一副娇软妩媚的面具往前走。 来人是霍以孺,让池白临微微惊讶。 “你受伤了?”他略显慌乱,分明有些手足无措,却轻装镇定下马,搀扶她。 在碰到池白临的那一刻,霍以孺却有些犹豫,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这么做。 池白临可没有给他机会想这么多,直接攀上他的手臂,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这马无故癫狂起来,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脚。要不是本宫及时将马捅死,后果不堪设想……” 池白临轻轻依偎在霍以孺的肩,无声地流着泪。 虽然她发丝凌乱,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此时的她看起来凄惨动人。 在池白临靠上来的那一刻,霍以孺四肢僵硬,视线无处安放,不知要做什么表情。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身边,甚至他伸手就可以揽住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尤其是一股知名的幽香萦绕在鼻尖。 “本宫在宫中势力微薄,相国大人若是能帮上本宫一些忙,便是再好不过了。” 池白临无声无息地环住霍以孺的腰,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像女妖一样魅惑道:“本宫带你体验一番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霍以孺呆呆地看着她,好似真的被蛊惑一般。 池白临缓缓凑近他的俊脸,四片唇瓣相贴之际,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他如梦初醒,急急转过头去,耳尖染上一抹薄粉。 “还请娘娘自重。” 池白临也察觉到宫人们找过来了,她勾起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指尖轻柔滑过他的喉结,别有意味道:“本宫对这句话颇为耳熟呢~” 在宫人找过来前她若无其事地分开,对待他如同一般臣子,独留他心乱如麻。 “有弓箭吗?”他听见池白临道。 她的弓箭在控制发狂的骏马时搞丢了。 雨露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不敢多问,直接把弓箭递给池白临。 池白临手持弓箭,坡着脚要往别处走,被霍以孺制止住。 “娘娘要去哪?” “两手空空回去未免太丢脸。”池白临头也不回道。 她一撅一拐的走路姿势,霍以孺看着不免有些发笑,但是她倔强的表情,又让他揪心:“娘娘先请回吧。猎物随后微臣会给您送到。” 好在赶来的宫人都是池白临的婢女。 池白临扫视了一圈低着头的宫人,隐隐带着威压:“都听见了吧。留一两个人和相国大人拿猎物吧。” 众宫人唯唯诺诺道:“是。” …… 距离秋狩结束已经有好些日子,深秋不知不觉结束了。 池白临在京城中悠哉悠哉地晃着,她在侍寝中向萧世衍软磨硬泡求得了一个出宫的机会。 “娘……”池白临一个眼神扫过去,雨露赶紧改口,小声在她耳边道,“小姐,那不是相国大人吗?” 池白临顺着雨露的视线望去,果然是霍以孺,他行也匆匆,驻也匆匆,身后跟了个随从同他跑来跑去,看样子是在忙公事。 她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雨露拉到了京城有名的酒楼。 妃嫔出宫不能只有主仆二人,所以她们身边还跟了一个萧世衍派来的公公,美名其曰是这个公公武艺高强,实则起了监视的作用。 毕竟池白临身后代表了乌特王朝,即便是再宠爱一个女人,在江山面前,寒帝也不能放松警惕。 她大手大脚地点了一桌子的菜,朝公公招招手。 公公凑到池白临身前细听,听说她用膳不喜欢除了自己的婢女之外的人在场后,忙挂着一张笑脸退出去,在门外守着。 雨露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面露不解,她家宸妃娘娘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她怎么不知道? 池白临笑眯眯地拍拍雨露的肩膀:“本小姐要出去潇洒了,雨露会帮我的吧?” 雨露眼巴巴地望着她,还不来得及说话,她就已经翻窗子爬了出去。 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没有人监视,池白临心情愉悦。 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找了一楼的雅间,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开脱呢。 …… 她去买了一张面纱,轻车熟路地来到清风馆,想要尝尝里面正经郎君是什么滋味。 流程自然与上次不同,上次她是沾了徐娘的光,才能享受到贵宾级待遇,这一次,虽然馆肆仍是笑盈盈的,但终究没有上一次这么热情。 和上次一样,池白临被人领到雅间等待,不同的是,她不能自己挑郎君,随机郎君进来。 她无所事事的把玩着桌上的茶壶,心道,不错啊,等级划分给清风馆玩明白了。 一只瘦长笔直的手推开门,池白临立马投过去视线,心中充满期待,不知会是怎样的郎君呢? 然后,她就看见,霍以孺走了进来。 霍以孺端详着池白临略显僵硬的脸,他温和一笑,双唇扬起微笑的弧度,显得飘逸动人:“娘娘看见本官,不满意?” 很好,池白临头痛扶额,就是想装作不认识他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