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女尊 NPH)》 Vol.1博弈 深夜,御花堂内,花随正在来回踱步,偌大的卧室气氛异常沉重。 “要是她死了,你们也别想活命!” 花随搁下狠话,医师们更加紧张,拿着针灸针的手抖得更利害,床榻上的少女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正在生死之间徘徊。 七天前,一道闪电劈在她身上,此后,她便昏睡过去,没有再醒来。 作为四大世族之一的花族继承人,女儿花稚的生死影响到花随在族内的主位。 “花主,忧生求见,他说他能救少主。”侍仆向花随通报。 “他能?”花随蹙眉,并不相信他说的那个人有这个本事,不过,再叁思量后,她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传。”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一位皮肤白皙,面容俊美,素净淡雅的翩翩男子不急不缓地来到花随跟前,“如果小人能治愈少主,请花主饶了所有随行的人。” 因为花稚被雷劈到,花随一气之下把所有随行人员收监,花稚一旦离逝,就用这些人陪葬。 身为侍身的他,也是其中之一。 花随冷哼,轻蔑地道,“原来圣天阁的人也不过贪生怕死之辈,自己怕死,还非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可笑。” 忧生任由他奚落,没有反驳,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不喜不怒。 医师拔出针灸针,少女没有任何起色。 花随问道,“怎么?” 医师摇头。 花随转头向忧生问道,“怎么个救法?” 忧生淡淡道,“屏退所有人,我单独救她。” 花随担心他趁机下毒手,并不同意,“不可以!” 忧生摇头。 身处高位的花随何时被拒绝过,勃然大怒,“如果你不救她,我现在就把所有随行的人杀光。” 忧生不为所动,“如果任何一人被杀,我就不会救她。” “你敢!”花随暴跳如雷,“你别以为你曾是圣子我就不敢动你!” “时间无多,请花主离开。”男人的语气温和,气势却是不容抗拒。 眼下的状况,花随别无他选,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侍从与医师也随着她退下。 忧生让医师留下药箱,把门反锁上。 他从暗格取出一个木盒,坐到花稚的榻边上,执起她的手把起脉。 她的手像冰雪般没有半点温度,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危急。 他在木盒里翻出两瓶药,各倒出两颗药丸,自己与她分别服下。 离药效发挥还有一段时间,他把灯烛移到床榻周围,把榻上的少女照得清清楚楚。 满月升到了夜空的正上方,药效开始发作,身体开始发热,他抛开被子,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少女浑身赤裸,像个漂亮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饱满翘挺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左乳上的乳环铃铛发出细微的响声。 男人对如此诱人的美色,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又从木盒里拿出一瓶精油,在烛火上炙热后,再倒在少女粉嫩肥厚的花户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花稚微微动了一下。 精油顺着肉缝渗到穴口,男人往穴口探进一根手指,再摁着上面的小肉核揉起来。 Vol.2初精灌入处女穴H 药效发作,指尖开始感到湿意,他便撤出手指,再从木盒里拿出一个用葫芦做的漏斗,漏嘴很长,足足有他的手指长。 漏嘴前端被打磨得很光滑,就算插入穴中,也不会伤到娇嫩的穴肉。 那怕手指已经探过穴道,但漏嘴进入依然并不容易,手指可以凭着触感绕过层层交缠的穴肉,可是漏嘴没有,他只能靠记忆摸索着前进。 “嗯……”腿心传来的不适让少女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声,忧生冷冷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漏嘴部分完全捅入穴中。 男人跪在她的腿间前,撩起长衫,胯间的巨物在药丸的作用下充血勃起,缠绕在上面的锁精环随着柱身的膨胀而牵扯发出清脆的响声,环扣上的透明珠石散发着旖旎的幽光。 大掌握在淡粉色的柱身上前后撸动,能救她的只有他吸收了药丸药效的初精。 两颗药丸,一颗催情,一颗温身,光是服食,效果甚微,只有用男子初精才能真正把药丸发挥到最大。 随着手里的动作加剧,精锁环发出的响声亦更加响亮,锁精环死死勒住柱身根部,随时要断开。 下身胀胀麻麻,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欲望,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救她,可是,她不能死。 肿胀感越来越强烈,感到自己快要到,他随手拿了两个枕垫垫高她的屁股,让她好好接住自己的精水。 漏斗身跟他的龟头大小一致,刚好包住龟头前端。 终于,一道道浓稠热灼的精水喷涌而出,通过漏嘴进入少女身体深处。 精锁环“怦”的一声断开,上面嵌着的珍稀珠石应声掉落在榻上。 浓精射在宫口的瞬间,像有高压电流击穿全身,花稚猛地张开双眸。 瞳孔开始对焦,一张无比俊美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如梦似幻。 男人正注视着她,如水般没有一丝杂质的黑眸,空洞得令人心痛,她想伸手去触碰他,可身体很沉重,那怕只是举起手,她也办不到。 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人间。 肚子胀胀麻麻的,很暖,很舒服。 渐渐,她的眼睛又闭上,她又再次陷进梦中。 自始至终,男人没有任何表情,把最后一滴精水挤出。 为了防止精水倒流,拔出漏斗后,他还用一个小木塞把穴口堵住。 被灌精后的少女,如孕妇般肚子微微隆起。 但这样还不够,他褪去身上的衣衫,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暖身,紧贴的肌肤,他的体温传到她的身上。 药丸,初精加上他的体温,少女的身体渐渐开始变暖,双颊恢复原来的红润。 清晨,太阳温柔地晒在花稚的身上,她醒了。 头很痛,天旋地转,一阵好闻的异香猝不及防地涌进她的鼻腔。 好香。 砰——一声巨响,把她的神智唤醒。 门被撞开,花随领着一群护卫闯进屋内,迅速把人围起来。 花稚茫然地环视四周,耳畔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抬头,男人俊美的脸庞再次映入眼帘。 四目交接,她的心像被击中一样,麻了。 Vol.3要胁 “你真好看……” 男人的眉梢微微一颤,深邃的双眸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思绪。 这梦怎么这么真实。 “真醒了……”花随惊愕地看着花稚,自言自语道,“醒了就好。” 花稚听到声音,才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那怕是意识梦,也不会这么清晰。 忧生拿起衣衫披上,从榻上起来。 花随对忧生视而不见,走近花稚伸手想摸她的脸,花稚近乎本能地避开她的手。 花随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她转过身问忧生,“你怎么会懂得医术?” “这不过是圣天阁的一些普通术法。” “我还真小看了你。” 护卫突然举剑把他团团围起来,准备卸磨杀驴。 忧生早有所料,没有半点惧色,“你若杀了我,她也活不成。” “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要花主不滥杀无辜,少主自然长命百岁。” “你敢要胁我?” “不敢,在下污秽不堪,先行告退。”忧生收拾起木盒子,旁若无人地走出房间。 花随想阻止他,但又投鼠忌器,怕他说的话是真的。 花稚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她失去女儿,就必须让位给有女儿的旁亲,把一切拱手让人,这口气,她只能咽下。 花稚的目光随着男人看去,就连背影,她也觉得好好看。 “还看什么!看你都招惹了些什么人回来!”花随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花稚有种不是在做梦,而是书穿的错觉,刚才的男人,跟前的女人与自己都是书中的角色。 “我是谁哪?”花稚没头没脑地问。 花随愣住,“你说什么?” “我问我是谁?” 花稚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宽敞明亮,摆设精美,一侧是一个露天小花园,古色古香,应该是某个古代时期,她历史不好,无法从家具款式分辩出朝代。 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看了什么书,才会构想出这么一个梦,心想别是什么炮灰女配。 心腹挨近花随,“少主该不会被雷劈坏脑子了吧? 花随将信将疑,“你说是不是那小贱人给她施了术法?” “要是那样可咋办?” “你真连自己是谁也记不起吗?”花随问道。 花稚摇头。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本来脑子就不好了,现在还伤了!”花随急得踱来踱去。 心腹安慰她,“只要少主身子好就行了,能与状元郎生下子嗣,忘了过去也不是大事。” 花随顿住,问道,“五加叁十四是多少?” 花稚有些无语地回她,“叁十九。” “二十叁加四十八?” “七十一。” “二十二乘二十二?” “四八四。” “嗯……都对……”花随猛地反应过来,“慢着……你居然连二十二乘二十二这么难的数也能随口算出来?” “……” 敢情自己这个角色是草包? 心腹又说道,“看来少主不是变笨,是变聪明了。” 花随的表情复杂起来,“只要身子没事就好,还得应付那些旁戚,其它的先别管了。” “我到底是谁呢?”花稚耐着性子再一次问道。 “你是花稚,花族少主,我唯一的继承人,你给我好好梳妆打扮,随我去集议庭。” Vol.4流着他的精水 花随留了两个女侍给她梳妆打扮。 男人离开,她的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珠石,珠石很漂亮,椭圆形,近乎透明,散发着七彩的荧光。 这珠石是他落下的吗? 触感很真实,花稚突然鬼推神差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痛! 她又用力捏了一下,依然很痛。 这……这不是梦! 女侍取来了全新的衣裳,准备给她换上。 “镜子!镜子在哪?”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狼狈地从榻上下来。 女侍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胆怯地指着边侧盖着遮布的大铜镜。 花稚连爬带滚地来到大铜镜前,手颤抖着拉下遮布。 怎么会这样? 镜子的自己,还是自己原来的容貌,身上的痣也在同样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左乳多了一个带铃铛的乳环。 昏迷前发生的片段像就像倒带般在她脑里播放,她记起了,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雷劈了。 她穿越了…… 身体一激动,堵在穴口的小木塞被挤了出来,稀化的精水如热流般顺着大腿流淌。 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跟他那陌生的男人…… 刚想起那男人,那男人端着一盆水回来。 那股好闻的异香扑面而来,“你们都退下吧,由我服侍少主更衣打扮。” 两个女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听他的话。 “我是少主的侍身,这些活自是由我来做,你们应该知道,少主不喜欢女子碰她的身体。” 女侍听到,便放下衣裳退下。 忧生把盆放在架子上,走近她。 花稚一时间没能接受这个状况,下意识往后退,“我可以自己换衣服,不用你服侍。” 忧生的表情有些困惑,迫近她,“你怕我?” 拿自己性命要胁自己母亲的人,她能不怕吗? 男人一步一步迫近,花稚一步步后退,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整个人往后倾。 正当她快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之际,忧生稳稳接住她,“只要你以后不滥用权力,我不会伤害你。” 花稚怯生生地举起手,“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 她实在搞不清为什么前一刻他在自己床上,下一刻又用自己要胁他人,现在又要服侍自己,这样反复横跳,很割裂好吧。 忧生愣住,凝视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话的真假,“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花稚摇头,“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榻上,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和,他探不出问题,“除了认不出我,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 半晌后,“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花稚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忧生,是你从圣天阁抢回来的人。” “圣天阁又是什么?” “这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先梳妆打扮。”男人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身体一缕不挂,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难堪的是下体还在流着他的精水。 Vol.5露乳 玲珑有致的胴体一览无遗,忧生注意到床垫上一片湿渍,那个沾着他精水的木塞子掉在地上。 既然她醒了,也不用再含着他的精水。 男人用沾湿的汗巾给她擦拭大腿间的精斑。 “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我吗?”入乡随俗,花稚也只好由他,大张双腿。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如果我让你离开,你愿意吗?” 他顿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不曾想过,思索了许久,也没能回答她。 擦拭完身体后,他继续为她穿上簇新的华美衣衫。 没有内衣就算了,上衣前襟向外敞开,一对酥胸若隐若现,从高处往下看,还能看到乳头,相当暴露。 令她最不习惯的是还是左乳上的乳环铃铛,稍稍动一下,乳头都发酸发麻,她很不习惯。 穿好衣服后,他还给她挽上精美的发髻。 花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现自己可以这么好看。 忧生弯身单手把她抱起,“要起程了。” “以前你也是这样抱我的吗?”花稚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走路不用腿,感觉很好。 “嗯,外面的地脏,你不喜欢衣衫被弄脏。” 出了寝室,两排护卫自觉跟随着。 花稚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整个宅子很大,看样子原身的身份很高贵。 努力回想,她可以肯定没看过这样内容的书,排除书穿,那就只剩身穿与魂穿,这原身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她分清到底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自己被雷劈,原主也是被雷劈,那她是不是也得被雷劈才能换回去? 不,光劈她还不行,估计跟原主同时劈才行。 那边的情况无法控制,很不好办。 花稚想得入神,转眼,忧生抱着她上了马车。 先搞清楚在哪里劈的才行。 “忧生,我在……”话还没说完,她不经意看到了他肩上有道伤痕,“你怎么受伤了?” 白皙的皮肤,紫红色的伤痕分外显眼。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人不以为然地把衣襟扯上挡住伤痕,“小人没有保护好少主,才令少主被雷鸣所伤,受罚理所当然。” 这太不讲理了。 “你有带药吗?” “怎么了?”男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你哪里不舒服吗?” 花稚拿过药,拔开塞子嗅了一下,“好香,这药治损伤吗?” “嗯。”男人淡淡应声。 她起来坐到他身旁,冷不防扯开他的衣襟。 十几道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赫然在目,因为抱她,一些较深的伤口裂开,内衣沾了血迹。 花稚用指尖抠了一些膏药轻轻抹在伤口上,忧生看着她,眼底尽是惊诧之色。 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主人已经易了主。 就快要到集思庭,忧生揽起衣襟,“要到了,回去再上药。” 花稚把药收起来,随他下了马车,怕他伤口再裂开,没有让他抱。 庭内百花盛开,处处是花香。 其它人也相继从马车上下来,花稚注意到一位华衣美服的少女正看着自己,衣着比自己还要暴露,一双硕乳随着步伐一颤颤,几条幼细的金链连着乳环,金光闪闪,很是抢眼。 “她是谁?”花稚问道。 “雪丝挽,雪族少主。” 雪丝挽在两位美少年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花稚跟前,视线落在忧生身上,“听说你身体不适,这么快就好了?” Vol.6地主家的傻女儿 “你说的是他,还是我?”花稚问道。 雪丝挽收回视线,白了她一眼,“当然是你呀。” 花稚莞尔一笑,“很好,能跑能跳。” 雪丝挽不太想理会她,走入内堂。 花稚也随着她进入内堂,忧生领着她来到自己的座上,花随已经在前排的主位上。 “左边那位是风族少主,风芷苜,右边的是月族少主,月灵,正中央的是主持宫正明。”忧生主动跟她介绍参议的关键人物。 所有重要人物都是女人,这无疑是个女尊世界。 没一会,会议便开始了,侍从给她发了一些纸墨用来记录。 眼前这个状况,她只能用这个身份暂时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 主持一一通报地方上报的难题,四大世族要分摊解决这些问题。 风族擅长医术,负责解决东部发生的瘟疫,月族揽下这瘟疫的食粮调动,雪族负责接应下个月到来的使节,花随接下北部河道泛滥的问题。 整个集议,主持只跟其它叁位少主商讨,完全无视她的存在,甚至分发资料,也只是发给了花随。 花稚有种自己是地主家的傻女儿的既视感。 散会时,雪丝挽还故意嘲讽她,“哎哟,有个状元郎未婚夫君还真好,自己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天天玩乐。” 花稚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你在说我吗?” 雪丝挽像看傻子一样看她,“除了你,还有谁?” 上到马车上,花稚紧张地问,“我还有个未婚夫?” “嗯。” “哪我什么时候要娶他?”她可不想跟太多男人纠缠不清。 “等你来初潮之后。” 花稚卡壳卡了一会,“我还没来初潮?!” “嗯。” 居然还有此等好事,她原来就饱受经痛折磨,一来姨妈就上吐下拉,痛得死去又活来。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不来,不代表之后不来,她得赶在婚前,了解这个世界,万一那人长得太丑,她得逃! “我想上街逛逛,可以吗?” “可以。” 马车停在街口,她刚下车,就切身体会到原主有多招人嫌,店铺关门,小贩走鬼,连行人也避之则吉,整个街道因为她的出现而门可罗雀,异常清冷。 她本来是想了解一下风土民情与物价,方便逃跑,现在这个情况像是宵禁,还了解个屁呢。 花稚无趣地回到府上,但她不死心,吩咐忧生给自己备上普通人家的衣裳,她要“微服出巡”。 等了好一会,忧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套一般平民的简服,虽然看起来粗糙,但很干净。 粗布麻衣依然掩不住两人出众的容颜,两人只好再蒙上面巾。 再次来到大街上,大街恢复了原来的繁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花稚紧紧挽着忧生的手臂,生怕丢失。 与现代化的世界很不同,这里的街道古朴淳厚,生活节奏很慢。 小贩在叫卖,锅里冒着白烟,她闻到了麦香。 忧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想吃吗?” 花稚点了点头。 忧生拿着一个小钱币买了两个烧饼。 一个钱币能买两个烧饼,花稚默默记下物价,“那一个银碇子能换多少个钱币?” “一千个。”忧生把烧饼交给花稚。 花稚拿了一个,“一人一个,你也吃。” 忧生没有像之前那样推却,掀起面巾小咬一口,吃相极好。 两人一边吃一边走,很是惬意。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锣鼓声,人流往声源涌去。 Vol.7露穴待肏H 忧生怕她走失,下意识搂她入怀里,人头涌动,为她筑起了一方堡垒。 花稚长得娇小,被人潮淹没,什么也看不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仗着出众的身高优势,轻易看到前方的状况,“应该是哪家小姐的成人礼。” 花稚很好奇,很想看,但踮直了脚尖还是看不到。 “你想去看吗?”忧生见状弯身单手把她抱起。 “你伤口会裂开。” “没关系,你很轻,我收着力就不会裂开。” 有了他身高的加持,视线一下子开阔了,她稳约看到了一位衣着裸露的少女坐在辇上。 锣鼓声越近,看得越清,她原以为只有原主是露乳狂,看来这地方的女人都是露乳狂。 少女靠在软枕上,衣襟大开,故意露出浑圆肥硕的双乳,随着轿辇颠簸,嫩粉的乳头一颤颤,乳饰精美繁复,闪亮夺目。 这么香艳的画面莫说男人,就连身为直女的她也看出感觉来。 轿辇过后,花稚才发现还有个披着面纱的年轻男人跟在轿辇后面。 忧生抱着她随着轿辇走。 “这是要去哪里?”花稚好奇地问。 “清浴台,这里的女子初潮来临代表成人,可以娶夫生女,长辈会在月事后挑选吉日为女儿举行成人礼,穷人家为了省钱会跟其它人一起操办,而富贵人家则风光大办,彰显家世。” 她还没来初潮,那就应该还没办成人礼,这种露乳巡街的仪式,她一点也不稀罕…… 随着人流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到了所谓的清浴台。 她不得不感叹这里的民风开放,作为主角的少女在佣仆的服侍下,脱光所有衣物,周围的女人,很多嫌热也纷纷敞开衣襟,露出双乳。 清浴台中央是个一高一低两个温泉,上面的温泉池呈正圆形,下面的温泉包围上面的池子为新月状,上面的温泉水由缺口流到下面的池子。 池面冒着淡淡的白雾,花稚感到了一股湿气。 少女沿着梯级上到了上面的温泉池,褪去所有的衣物,女侍拿着用荷花盛着水给她净身。 温泉水淋在曼妙的胴体上,画面极其香艳火辣。 刚才跟在轿辇后面的年轻男人也来到池边,此时,男侍端来叁面屏风,把男人挡住。 屏风由蚕丝所制,呈半透明,众人只能看到一个朦胧身影。 年轻男人走到了缺口下方,用少女冲洗过的池水净身。 这样看来,男人地位相当卑贱,只配用女人用过的东西。 天色渐暗,少女净身完成,在女侍的搀抚下,下了温泉池,来到一张披了丝绸的木椅前,男侍把少女抱上木椅,将她的腿搁到两侧扶手上,让她双腿大张,花穴尽露众人前面。 花稚所在的位置靠前,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家里的女长辈捧着一小碟精油向天祈福后,用花枝撒在少女身上。 精油的香味借着少女的体温散发,顿时花香四溢。 然后,又来了一个清秀男侍,两个男侍一同把精油涂开,由小腹到双乳,两人甚至把人托起,让臀瓣也均匀地沾上精油。 Vol.8锁精环H 雪白细嫩的肌肤在精油的滋润下看起来更肉欲淫糜,尤其是粉嫩的穴口,在男侍大掌的揉搓下,渐渐生出浪荡的嫣红色,中间的肉缝渗出晶莹透彻的蜜液。 年轻男人也从屏风后出来,他换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衫,前胸敞开,下身挂着一块垂顺的丝绸长条,阳具的粗细大小紧贴着布料突兀地呈现出来,那尺寸看起来一点也不小,走路时顶着布料一晃一晃。 随着步伐,她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好像哪里听过,像是铃铛,但可以看到的地方却没有任何饰物。 花稚下流地想,该不会是挂到那个地方吧。 “纪家小姐真是好福气,探花郎长得俊俏,阳物还如此粗硕,好生让人羡慕。” “我也想娶锁精处子。” “你俩想想就好了,阳物如腕口粗才够格戴锁精环,能上锁精环的处子能够自行挑选妻主,这种极品哪里轮到咱家这种寻常妇家。” 旁边的女人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花稚好奇地竖着耳朵偷听。 突然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听说那……将军阳物如女子手臂般粗硕,精囊更是一只不能包裹是否真事……” 另一人也压低了声音,“我家兄匆匆一瞥,说那物赤黑带钩,粗如蛇蟒,莫说寻常男子见之自惭,就连其他锁精处子也暗叹不如。” “可惜让亲信的家眷下药毁了清白,真是造孽……” “是啊,不过,就算没了清白,要是能尝尝这人间绝物,亦是销魂事。” 另一女子“嗤”了一声,“如此绝物,就你想尝,你不知道后面有多少族家贵女想把他收为侧夫,他心高气傲不愿意。” “啧,清白都没了,哪里来的底气,还想做正夫?” 几人发现花稚在偷听,白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花稚只好把注意力集在台上。 一番仪式后,年轻男人来到双腿大开的少女前面,少女早就被两个男侍揉得欲火高烧。 年轻男人俯身含着少女的花穴,周围的人停止喧嚷,屏息敛气。 在年轻男人的吮吸下,少女绷直了身体,咬着唇呻吟起来。 除了少女的呻吟声,还有男人舔穴的啧啧声,与周围人的吞咽声。 “嗯啊……啊……啊……啊……可可以了……” 年轻男人停下来,挺腰站直,他伸到撩起下身的丝绸长条盖着少女的花户。 少女凝视着自己的腿心,男人把自己半勃起的阳具搁在她的花户上,耸动着紧窄有力的腰身。 “那锁精环长什么样子的?”花稚好奇地问忧生。 “金子做的环扣,以金银丝为饰,环扣中间夹着一小块珠石,套在阳具根部,绕过囊袋,男子射精时,环扣断开,珠石脱落。” 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腰间掏出那颗在榻上找到的透明珠石,“这是你的吗?” 忧生淡淡“嗯”了一声。 信息量突然暴涨。 “这是锁精环上面的珠子?” “嗯。” “那昨天是你的初夜?” “嗯。” “你跟我……是为了救我?” “是,也不是。” 在这个注重男子贞操世界,自己不经意之间毁了一个男人的清白,花稚很抓狂。 Vol.9成人礼破处H “啊……”少女一声长吟,把花稚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去。 如无意外,年轻男人那阳具应该是肏进了少女的穴中,少女双腿颤抖,挺起腰身,一双大奶上下晃动。 响亮的拍打声彰显出精囊的沉重肥硕。 可惜那片薄薄的丝绸长条挡住了所有风光,周围的女人受到刺激不禁揉起自己的双乳,带着男侍的,这种事当然交给男侍来做。 顿时,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淫乱,好几对年轻夫妻忍不住扶着树做了起来。 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仪式,台下的女人不敢喧宾夺主放声大叫,咬着下唇承受夫君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花稚看得脸红耳热,忧生见状,体贴地撩开她的衣襟,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别……嗯啊……”这身体异常敏感,花稚被刺激得不禁叫出声。 她不合时宜的浪叫声引来周围女人的注侧目,面巾摘下,女人发现了忧生惊人的美貌后不禁心生嫉妒。 “如此俊俏的郎君配你真是可惜了。” 牙齿轻咬着乳珠,舌尖顶着尖端摩擦,整个奶子发酸发胀,花稚没有分神理会这些闲人。 不到片刻,她感到腿间一片湿润,小腹酸胀难耐。 赶在自己沦陷之前,花稚攥紧衣襟,“不……够了……” “长得这么俊俏又嫁这么寒酸的妻主,怕是阳气不振。”另一女人酸溜溜地道。 输人不输阵,花稚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是没多大,也就腕粗一点,不及那位大将军。” “怎么可能,像你这种出身,怎么娶到锁精男子。”周围的女人都赤裸裸往忧生的胯间看去,意图从粗布麻衣里窥探里面阳具的大小。 再怎么说,现在他是她的人了,花稚怕他被别人看亏,用脚丫子遮挡起来。 男人因她的举动表情不太好。 几人的喧闹声引来主家的不满,一个位高权重婶娘看了过来。 女人们生怕得罪主家不敢再吱声。 台上的情欲狂潮也快要抵达顶峰,少女目光迷离,似哭非哭,双颊红透,气息急促到近乎接不上,“嗯啊……肚子好胀……呜呜……受不了了……” 男人也快要到了,头向上高高仰起,就在少女高潮的瞬间,抵着深处的穴口喷涌而出,把自己最珍贵的初精灌进少女的身体。 锁精环“啪”的一声断开,一个墨绿色的玉珠子跌落椅子下面的铜盆里,再弹到附近地上。 少女的身体像簸箕一般疯狂抖动后,再停下来。 片刻后,一坨坨浓粘的精水参杂着丝丝处女血由穴口渗出,滴落在的铜盆里,发出清亮的响声。 女人凭借着精水滴落铜盆的响声分辨精水的粘稠度,响声又大又沉,家属很是满意,脸上都挂满笑意。 一个老妇捡起玉珠子串到一条预先编好的手绳里,再交给男人。 男人亲手把手绳戴到少女的手腕上。 礼成,男侍向观礼的女人发放喜囊。 花稚打开喜囊,发现里面有两个蜜饯跟一条手绳。 男侍看到立即上前恭贺,“恭喜小姐,得了喜绳,愿小姐觅得如意郎君。” Vol.10欲求 花稚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绳,难得的好运气,她把手绳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见状,微微一笑,但也没有说什么。 就算把绳头攥到最紧,手绳还是明显大了一圈,她才反应过来,这手绳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给他了,“你手伸来。” 忧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绳送给自己前,“少主,你知道这里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代表什么吗?” 花稚摇了摇头,她对这里的习俗礼仪一无所知。 忧生凝视着她,“女子向男子示爱,希望男子能嫁给自己。” 花稚犹豫了,他为了救自己破了身,自己应该给他一个名份,可是,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万一换回去,原主不认帐,就不能给他一些虚渺的希望。 她默默把手绳放回喜囊中,忧生看着,如清水般透亮的双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 为什么,他竟然有失望的感觉。 台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少女的体内,用来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水。 少女软若无骨地偎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男人抱着她上到轿辇上,盘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仪式完成。 民众相继散去,忧生漫不目的地抱着她往前走。 为了哄他,花稚捣出喜囊,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 酸甜的杏脯,他只尝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还是闷闷不乐。 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要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万一不小心掉了,就没了这个烦恼。 无事可做,她到处搜寻原主的私房钱,翻了一会,她都没找着,只好问忧生,“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忧生指了指近八米高的房梁。 花稚抬起头,“这么高怎么放上去?” “爬上去,少主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而且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 然而,她根本爬不动! 忧生看不下去,“你要是想用钱,可以去领月钱。” “你怎么不早说!”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 “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 “要!” 她要领些钱傍身以防万一。 忧生带着她在帐房领了月钱,足足一整袋子的银碇子。 花稚打开袋子,随手抓了一把搁他的掌心上,“忧生,你有私房钱吗?” 忧生看着掌心上的银碇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不说话,花稚又抓了一把给他,钱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日子会好过一点,“男孩子要藏点私房钱傍身。” 她能做多的也只是在金钱上补偿他。 忧生拿过袋子把银碇子放回去,淡淡道,“我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突然伸着抚着她的脸,认真地端详,指腹轻轻抚触着她的肌肤,眼神变得迷茫。 他本是圣天阁的圣子,圣天阁的继承人,无欲无求,只为苍生祈福,他的使命也不允他有所欲求,那怕他身份不再,也不该有所欲求,“没有。” Vol.11默契 花稚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向他打探自己被雷劈的地方。 原来,原主已满二十,但还没来初潮,花随担心她生不了孩子,主位不保,于是招了不少名医给她医治,在医师的建议下,尝试泡温泉以温宫散寒。 原主就在温泉别院被雷劈到。 起初花随担心她会再被雷劈到,不同意,花稚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 第二天便出发。 坐了半天轿子,不但屁股痛,奶子也被晃得发痛,花稚终于受不了,让轿子停下休息。 附近有一条小溪,轿夫与护卫分批去取水与洗脸。 花稚也走到河边看风景,活动筋骨。 没有被污染的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小鱼小虾,甚至还有水草。 她忍不住脱了鞋子,挽起裙子踢水。 忧生就在河边静静守着她。 此时,附近传来吵杂的喧闹声。 花稚以为又是什么新鲜的习俗便挽起裙子巡着声音走去,忧生拿起她的鞋子紧跟在其后。 一大堆人架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向河边走去,男子不单手脚被绑,衣衫上也尽是血污,脸上伤痕累累。 “这是干什么?”随便问其中一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看到锦衣华服的花稚心生畏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其它人也往她看了过来。 中年妇女还没接话,另一位年轻男子殷勤地走到她身边攀谈,“这小贱人与人定了亲,还偷偷勾搭别家的大小姐,贪慕虚荣,不守男德,活该浸河。” “我与李小姐是两情相悦!”被捆着的男子声嘶力竭地反驳,只是身体太虚弱,声音很小。 “您是那家的贵小姐?”男子一脸谄媚,露骨地打量花稚,想要从她的衣着,打探到她的身份。 花稚不喜欢他,对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被捆的男子前面。 也许是她的气场强大,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拦。 “你与李小姐两情相悦,哪与你订了亲的小姐怎么办?” 男子倔强地看着她,“那婚事非我所愿,是家母为了收取礼银给家姐娶夫而强行把我许给那小姐。” “你家母收了多少礼银?” “叁十个银子。” 等没在花稚开口,忧生便从行囊里拿出钱袋递给她。 花稚环视一周,“哪位是那小姐的亲眷?” 一位中年妇女从后面的人群中畏头畏脑地探出肥硕的身体,大大咧咧来到她前面,“咋了?” 花稚从钱袋里抓起一把银碇子,把银碇子一个一个搁在她粗糙的掌心上,一个一个数着,“一,二,叁,四……” 看着白花花的银碇子,中年妇女眉开眼笑,满脸横肉一颤一颤。 “六十个银子,我买下他,可好?” 中年妇女见她出手阔绰,鼠眉鼠目地盘起了小算盘,“小姐这么贵气,这点银子怕是不够。” 花稚早有所料,不让她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卖还是不卖?” 看着钱袋里还有大把银子,中年妇女孤注一掷,“不卖。” 花稚打了眼色,忧生伸手作势要从她手上收回银子,中年妇女眼前看着到手的银子要被拿回去,一下子就乱了分寸,立即把银子护在怀里,“卖!我卖!” Vol.12异香 弄死那破了身男人除了解气对自家没一点好处,有了这大笔银子,她家女儿能娶上更好的夫君,这买卖一点也不亏。 倒是其它人看到她白得了叁十个银碇子,也起了贪念,想要分一杯羹,起哄要把人给弄死。 中年妇女不得不肉疼地拿出十个银碇子把起头的壮汉打发。 拿着钱的壮汉不怀好意地往花稚瞄了几眼才吊儿郎当地离开。 所有人散去,忧生上前帮那男人解绑,男人跌跪在花稚面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花稚伸手扶起他,再从钱袋里拿了几个银子递给他。 男子摇头,“小姐救小人已是大恩,这银子不能要。” 花稚直接把钱塞他怀里,“拿着吧,这个地方你不能留了,这点钱能够你应急。” “小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不知您是哪家小姐?” “我是谁不重要,以后好好生活。” 忧生从行囊里拿出一小瓶药膏送给他,“此药可去肿化瘀。” 男子感激地接过药膏,“郎君真是好福气,有如此心善美貌的妻主,郎君俊俏与小姐甚是相配。” 忧生淡淡道,“郎君误会了,小人只是小姐的侍身。” 男人听到,难以置信,“以郎君姿容,怎么会是侍身……小姐怎么舍得让你……” 忧生没有再接话,男人识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提醒两人,“小姐为了救我露财,小人担心会被村里的歹人盯上。” “我会注意的。”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怕是自己救过的人,她没有向他透露自己有护卫在暗中保护。 告别男人后,两人继续上路。 舟车劳顿,花稚差点连骨头都散了,才到温泉别院。 别院没有花府气派奢华,装修风格较为简洁朴实,以竹子为主要装饰。 天空乌云密布,暴雨将至,暗沉得令人压抑。 花稚看着天空,恋恋不舍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她才发现原来自己闻到的异香,其实是他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好闻让人放松又感到安心。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尽管相识的时间很短,也许是有过肌肤之亲,她舍不得他。 虽说花稚舍不得他,但是她做不到为他而留在这个陌生又落后的世界,她讨厌这个世界。 忧生轻抚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你到底是谁?” 自从她被雷劈了后,她就变了,里面的那个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轰——隆隆—— 雷声响起,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 上天是要带她回去吧。 花稚从他怀里起来,拆下脚裸上的喜绳,把锁精珠串上去,系到他的手腕上,“忧生,我要走了,你也离开吧。” 狂风乍起,雨水横飞,落叶被卷到半空。 忧生冷不防从后面抱着她,“你能不能不要走?” 狂风夹杂着细雨,很冷,他的胸膛很热,很温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他在守护着自己。 就当这是一场旖旎的梦吧。 花稚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冲进雨中。 闪电照亮整个漆黑的黑夜,可怕又绚丽。 花稚其实很害怕,心脏怦怦地乱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但是此时的她只想逃离这个世界。 雨中沾湿她的衣裳,模糊了她的视线,听到的也只有雷鸣声,她漫无目地地往前冲。 Vol.13密室囚禁 头很痛,很痛。 口很干,很渴。 “忧……忧生……我渴……水……”花稚努力睁开惺忪睡眼,周围很暗,只靠蜡烛作照明,整个空间空空荡荡。 远远传来一阵细微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金属声越来越近,花稚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向自己走近。 “你是谁?”单凭那六亲不认的走路姿势,她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忧生。 男人戴着一个用羽毛丝线做的半面面具,面具挡住了他半张脸,她只能看到他薄薄的唇瓣,尖翘的鼻尖,以及清晰的下颌线。 这人的步姿张扬而傲慢,他仰着头看着她,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花稚本能地往后退缩,然而她一动,便发现自己的脚被拴住。 她很害怕,身体因受惊过度而打颤。 男人从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水,再走近她,搂着她的腰背给她喂起来。 花稚实在太渴,一饮而尽。 “你很害怕吗?”大掌接触的肌肤在轻轻战栗。 浑身赤裸,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好像这样能带来一些安全感。 她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脚扣的链条接在石墙上,除了一些基本家具,没有多余的装饰,看来起就像是一个地牢囚室。 空气并不混浊,还有淡淡的香味,这种香不同于忧生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虽然好闻,但不能带来安心的感觉,他不在这里。 她只记得昏倒前,后颈被重重敲了一下。 “忧生呢?”对方不杀自己,不代表会对一个侍仆手下留情,毕竟在这个地方人命如草芥,即使是一个村民也能随意处置一个“犯错”的人。 “你在意他?”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她,面具没能阻挡住他眼神的锐利,以及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见她不接话,男人继续追问,“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又怎么样,不在意又怎么样?”花稚反问。 男人眯了眯眼,“你若是在意,我便把他给杀了,你若不在意,我倒可以让他活着。” 虽然这个形势不应该贸然与他冲突,可是想到忧生要是真被他杀了,她那怒火就禁不住往上涌,“要是他死了,我绝不饶你。” 男人轻蔑一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 也是,莫说自己被拴住,就算没拴着,她也打不过他。 “这脾气倒没变。” 这说法,难道这男人也知道她“失忆”了? “你想干什么?” 男人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想你乖一点。” 花稚狠狠地在心底骂了好几遍原主,她猜想原主肯定在以前得罪了男人,所以才招来报复。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像是“因爱生恨”,毕竟他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却没这么做,所以现在暂时来说,是安全的。 只是她没能从他嘴里套到忧生的情况。 男人突然解开脚扣,抱起她。 花稚实在不习惯光着身子与陌生男人亲密接触,抱胸捂着双乳。 男人见状很不高兴,“你嫌弃我?” 花稚没有理会他,不着痕迹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好像除了他,她没有发现其它人,没有护卫,也没有侍仆。 他抱着她步上梯级,来到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池子前。 浓重的药味随着袅袅白雾扑面而来。 Vol.14以精养乳H 男人把她放到被草药染成棕色的温泉水里。 温热的温泉水让瑟缩着的细胞舒展开,整个人热起来,花稚放松地吁了一口气。 男人没有下水,点了一柱香,坐在旁边的竹椅子看书。 现在的情况,花稚觉得很奇怪,这加了草药的温泉水明显是给自己养身的。 他要是想给自己治病,用得着把自己囚禁起来吗?实在难以理解。 温泉水很热,可能是加了运行血气的草药,花稚热得气喘吁吁,两颊绯红。 “我好热,能不能起来……” 男人看了一眼计时用的香,放下书,把她从池子里捞上来,抱回到刚才的囚室里,还再给她戴上脚扣,用布条拴住她的双手。 不但热,还浑身使不上劲。 他从桌子上拿来一个木盒子,盒子一开就散发出浓烈的药香。 浑身无力的花稚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脑袋也因为药效而无法思考。 为了方便做事,男人挽起袖子,花稚看到他手臂上缠着布条。 他从里面拿出一瓶精油,用蜡烛的火苗加热,他试了试油温,再倒到她身上。 热油落在皮肤的瞬间,她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 “太烫了吗?”男人以为烫到她,没有再往她身上倒,倒在自己掌心上,在掌心推开,再抹到她身上。 宽大的手掌包住其中一只奶子用力一搓,花稚惊呼出声。 男人没有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用力又粗暴,两只奶子在他的蹂躏下红肿充血,乳头更是肿得跟小石头一样又硬又翘。 “这奶子一点也没有浪费那些处子的初精。” 在银莲国这里,女子从小需要用男子精水滋养身体,其中以处子初精效果为佳,能让少女双乳挺拔丰润,肤白如雪。 花族是四大家族之一,年轻男子垂手可得,作为花族继承人的她更是骄奢成性,不但每月用处子初精灌养双乳,更从全国各地搜罗美貌男子纵情声色,不学无术。 “母亲把你给惯坏了。”男人倏地揪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捏,“我可不会惯着你。” “别……痛……”乳头又红又肿,很是敏感,痛感很强烈,不禁拱起腰肢大叫。 “看来你武功真的废了。”要不然,以她以前的身手,绝对不会任由他欺负。 男人继续玩弄她的双乳,直到双乳把精油吸收得七七八八,再到小腹。 他按医书上的描述给她进行穴位按摩,指尖灵活准确地按压在小腹的穴位上。 小腹被他按得又酸又胀,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穴口很湿很粘,她不禁夹起双腿想要缓解身体深处的酸痒。 按摩过后,他轻抚着他微微突起的小腹,眼睛眯了起来。 花稚缓了过来,朦胧间,她又依稀听到一阵微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男人倏地站了起来,急步离开房间。 花稚想趁机逃跑,可手脚被拴着,浑身无力,身体连举起手也很艰难。 她原身的手很柔软,如果这具身体也一样,那么掌心就能折迭起来。 布条没有拴得很紧,她把掌心一合,使劲一抽,把手抽了出来。 双手得到解放,还有脚扣,花稚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木盒里有一根耳勺样子的搅棒,她学着电视上,往锁孔里捣。 咔——幸好这锁足够原始,还真让她捣开了。 Vol.15暗室悬挂开穴H 花稚颠颠巍巍从榻上起来,衣衫不见所踪,只能用被子包住身体。 没走几步,她就体力不支摔倒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怕是用爬的,她也要逃出去。 好不容易,她终于爬到了密室门口。 那金属声再响起,一双大光脚由上而下。 他回来了。 男人很不可置信,“你居然能挣开脚扣?” 花稚害怕至极,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男人抱起她,他很是奇怪,为什么她能挣开脚扣,却没能走出地室。 这药效性很猛,就算功力再深的人,也不可能挣开铁做的脚扣。 肌肤再次相贴,花稚感到一阵寒意,短短时间内,他的皮肤变凉了。 他把她重新放回榻上,仔细检查用来拴她的布条跟脚扣,布条没有坏,脚扣也没有坏,他看到脚扣旁边的药勺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比以前有趣多了。”男人又再摸了摸她的脸,转身走到旁边的墙壁前,拧动上面的壁灯。 另一侧的墙壁徐徐往两边移开,里面还有一个空间,花稚抬头往里面看去。 男人走进去点燃里面的油灯。 她看到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几条铁链。 “本来我是不打算用这个房间,但是你要逃跑。”男人回来把她抱进暗室。 “我不逃了……” “没关系,逃跑的话更有趣。” 他把她挂到木架子上,双手用铁扣拴住,屁股用一块皮质的坐垫兜住,脚踝也被拴在两边的支柱上,双腿被迫大张开。 花稚想到了成人礼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等待破处的样子。 男人从榻上拿回木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重新温热那瓶精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 “我不逃,你放我下来好不好?”现在拴成这个样子,不但不舒服,还很淫荡。 因为脚被拴在两侧,腿心不但裸露出来,还高高鼓起,让男人看得清清楚楚,随手就能摸到…… “不,这样比较方便。”男人往掌心上倒了一些精油,对着她的腿心抹下去。 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摸,原本熄灭的欲火再卷土重来。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间徘徊,除了一个流着水的小孔,他还摸到一个绿豆大的小肉核。 他一边用手指灵活地逗弄这个小肉核,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 小肉核勃起后,快感更强烈,花稚大叫大喊,不停地扭动挣扎,两只奶子随着她扭动,晃出淫糜的乳波,小穴湿得滴水。 “求你……别……啊啊……别……啊……”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粗暴。 “不不……啊……” 花稚倏地抽搐起来,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时候,他纤长的中指硬生生挤开穴口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嗯啊……” 手指微微转动,感受里面的湿滑与紧致。 比想像的紧小很多,他怀疑这么细小的孔穴怎么能插进男子的阳具。 本来高潮已经很强烈,还要突然插进他的手指,花稚一下子红了眼睛,爽得哭出来。 手指拔出时,拉出好几条亮晶晶的银丝。 Vol.16开穴塞药H 花稚还在喘息,男人又从木盒里来取出一个银制小盒子,盒子做得很精致,花纹很漂亮。 他从里面拿出一颗深棕色的药丸,药丸不小,直径至少有一寸。 她还在想这药丸有什么作用,男人突然掰开她的穴,想把药丸塞进去。 因为是处子穴,没被扩张过,药丸没能塞进去。 “这么小,以后怎么吃进我的阳物。”男人只好把药丸放下,先给她扩张。 他用手指掰开两侧肥厚的肉瓣,露出里面还没一指宽的小孔穴,孔穴呈艳丽的嫣红色,里面被穴肉堵得严严实实,不停地流着湿腻的淫水。 一阵甜骚味扑面而来,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小穴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掰开凝视,花稚羞得不行,想要拢起双腿,但脚踝被拴着,怎么合也合不上。 男人先是插进一指指节,穴口立即饥渴地吮起来,像小嘴一样翕动着,想把他的手指给吃进去。 没来初潮的处子穴特别脆弱,他动作很轻,待穴口适应后,他拢起两指,再尝试插进去。 “嗯呜……好好痛……呜呜……呜……”花稚扭着屁股想躲开。 “再动,我就全插进去。”男人哑着噪子警告她。 花稚扁着嘴不敢再乱动。 手指终于插进去,穴口扯得绷紧,待她缓过后,男人再向外撑开。 “痛……啊啊……”花稚痛得放声大叫。 见穴口撑到药丸能放进去的宽度,他才撤出手指,赶在穴口合拢前,迅速把药丸塞进去。 穴肉被粗糙的药丸摩擦到,生出一阵愉悦的酥麻感,很是舒服,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药丸被手指推到深处,穴肉兴奋地蠕动起来吸吮起来,药丸在淫水的浸泡下开始化开。 “乖乖把药丸含化,别乱逃,要是让我发现你逃走,我把你的腿给打断。”话一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还没出地室,男人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从木盒里翻出一个木柱子塞进她的小穴。 “要是柱子掉了,我打断你的腿!”说完,又走开了。 花稚一脸茫然。 药丸就算了,木柱子还没她的两指粗,又细又光滑,本来要夹住也不难,难在被淫水浸润后变得异常光滑。 她稍稍一紧张,小穴收缩,那东西居然往外滑。 花稚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门口,生怕男人又突然折返。 木柱子为深棕色,密度大,很沉,小穴明确感到明显的重量感,就算她不动,东西也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滑出去。 这男人不会杀她,但会不会真打断她的腿就不好说了。 随着穴内蠕动,药丸开始化开,药液粘着的穴肉火辣辣。 她怀疑药丸加了辣椒油,才这么辣,穴肉被药液刺激,动得更厉害,又促进了药丸的融化。 木柱子不经不觉滑了一半出去,再下去,一定会掉下去,里面的药液也会流出来。 男人可能再塞一个进去,多一倍药量,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她闭上眼睛,感受木柱子的存在,尝试收缩穴口,想把木柱子给吸回去。 穴肉蠕动,木柱子也跟着晃动。 Vol.17一滴也不许漏出来H 男人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入眼便是深棕色的木柱子插在少女雪白饱满的花户上晃动。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燃起,柱身膨胀牵扯着锁精环,上面的金丝抖动,金片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双目氤氲,眼角泛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不行了……我受不了……”花稚抽泣着向他求饶,“里面好热,好痒……” 木柱子一边晃动,一边滴着混了药液的淫水,淫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油光发亮。 眼看木柱子就要滑出来,男人轻轻一推,把其推回去。 “好好给我含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要是漏了,再塞一个进去,会更热,更痒。”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可是沙哑的语调出卖了他。 柱身膨胀,锁精环勒进肉中,痛可以忍,但锁精环断开是大事,他绝对不能冒险,不得不再次离开,以冷水灭火。 花稚看着他离开,欲哭无泪,她感到药丸差不多完全化开,药水全积在木柱子的一头,木柱子又再一点一点地往外滑。 同时,药水开始浸透扩散到每一寸穴肉,整个小腹犹如火烧,更要命的是这种燥热,令她饥渴难耐,那根细小的木柱子根本止不住痒。 穴肉更加疯狂蠕动,整条甬道在绞动,木柱子被绞得晃来晃去,淫水顺着柱身流到了另一端,滴滴嗒嗒地掉在石板地上。 花稚只能期盼男人快点回来。 木柱子差不多滑出一大半,眼前就要掉出来,男人终于赶了回来,冰冷的手指一摁,把木柱子重新摁回去。 花稚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快要虚脱,“我不行了……” 男人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回榻上,不是他善良,而是他再看到那木柱子插在她嫩穴上晃动的画面,他得再洗冷水。 在榻上,没有重力的影响,只要她不激动,木柱子就老实地插在她的穴里不滑出来。 “这东西要插到什么时候?”花稚忍不住问。 男人给她盖上薄被,“七七四十九天。” 花稚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插这么多天,小穴都松了!” “不松点怎么吃进我的阳物。” “男人不都喜欢紧的吗?!” “再紧也得能插进去。”男人拿起脚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套上。 “你别拴我了,我不逃。” 他打量着她,衡量她话的可靠性。 “真的不逃。”花稚再叁保证,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娇弱的模样,声调也特别软甜。 男人放下脚扣,再一次警告道,“要是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脚。” 又是打断脚,一点新意也没有! 花稚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身离开,她急急叫住他,“你能不能给我衣裳?”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要在屋里穿衣裳?” 原主比她想的还要浪荡,花稚很是无奈,“我怕冷。” “也好,穿衣裳对你有好处。”对他也有好处,看着她光着身子晃来晃去,他得不断地冲冷水泄火。 Vol.18妙龄少女被男人把尿H 到了傍晚,男人才拿着几套衣裳回来,全都是男人穿的长衫…… 看款式与尺寸,明显是他的。 除了衣裳,还有饭菜。 他先是检查她的小穴有没有含着木柱子,确保药水没有漏出后,便转身离开。 花稚起身换上他的衣裳,一米六不到穿一米八多的衣衫,其实问题也不大,反正她之前穿的女装也是拖地的,分别不大,只是没有那么华丽而已。 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她饿得不行,叁扒两爪就把饭菜吃精光。 揉着鼓起的肚子,不逃跑是不可能滴。 她往男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绕了两个弯,前方出现一个楼梯。 她轻手轻脚顺着楼梯上去,发现居然没有人值守。 眼前是一个院子,院子周围被石墙围闭起来,还有一所竹子建的屋子。 男人听到了动静,迅速从竹屋出来,把她抓住。 “我没有逃,我在找茅坑!”花稚提前想到了应对借口,为了增加可靠性,她还故意夹了夹腿。 “地室有厕桶。” “没找着。” 他怎么能给忘了,这女人从小娇生惯养,要让人抱着如厕,肯定是不愿意自己用厕桶才跑上来找人伺候,他只好带她到竹屋后面的茅房。 茅房比她现代家的还要大,边角放着一个厕桶,厕桶下方有一个大孔,排泄物可以从大孔流到地下挖的大坑,周围还点着香薰,没有闻到异味。 男人撩起她的衣摆,从后绕过她的膝窝,像童子把尿那样重新将她凌空抱起,对着厕桶,“来吧。” 花稚猝不及防,从未这般难堪过,“我不用你抱!” 莫说小穴还含着一根木柱子,她一个现代淑女,连尿尿溅到马桶让男人听到都觉尴尬,她怎么能接受被男人把尿! “嘘……”男人见她没有尿出来,为了哄她,还吹起口哨。 “你别吹!”本来没有尿意,被他一吹,感觉就来了…… “就他可以,我就不行吗?”男人开始生气。 花稚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什么他可以?” “他可以抱着你小解!”语气充满怒气,还带着醋意。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他”是指忧生。 原来还有这种癖好!原主种种行为习性不停刷新她的耻辱度。 反正她没有,花稚矢口否认,“我没有!” 男人不信她,“尿出来!不尿出来打断你的腿!” 宁愿被打断腿也不让男人把尿! 花稚倔强地抬着头,死死憋着。 男人也没有妥协,站着不动。 双方互不退让。 吃得太饱,又喝了一大碗补汤,尿意来势汹汹。 清亮的尿液冲破最后的关守,淅淅沥沥地射在厕桶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小穴也一同失守松开,木柱子掉落,里面的药液一涌而出。 花稚恼羞成怒放声大哭。“你这坏人!” 抱着她的男人垂下双眸,努力压抑着想把她弄死的冲动,“再骂,打断你的腿!” 花稚抿着唇,不敢再吱声。 花户沾上尿水,还糊满了药液,男人直接抱着她到药池洗漱。 穴口被撑得太久,有点发红。 他没想到短短的一段路,堵了半天的穴口居然已经完全合拢,里面的穴肉把穴口堵上,药液没有再流出来。 穴口紧窄有力,甬道幽深,如此极品名器,可以很好地含着他射的精水,好好给他怀孩子。 Vol.19无情的揉奶机器H 周而复始,转眼过了十几天,被他天天揉乳插穴,她总觉得奶子更大了,小穴也变得格外敏感,全天都在流水…… 听到脚步声,花稚下意识往后缩。 出现的是一个更高更壮的陌生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粗布麻衣,眼若饥鹰,木无表情地向她走来,手里托着之前那个男人的木盒。 “躺下。” 他至少一九米,皮肤黝黑,粗糙的布料被发达的肌肉撑得绷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糙汉,跟之前那个绣花枕头很不一样。 “那个人呢?”花稚问。 “他有事要处理,他离开的期间由我来照顾你,躺下。”男人的语气生硬,不带半点情绪。 这哪里是照顾,这分明是禁锢好吧!那么忙就不要绑架她好吧! 武力悬殊,而且这男人长得好看,还是她喜欢的类型,就当白嫖鸭子,花稚听话地躺回榻上。 “衣裳扯开。” 花稚又听话地拉开衣裳,露出浑圆翘挺的双乳。 她实在不太明白那绣花枕头的脑回路,他不喜欢忧生,却又让另外一个男人来“照顾”自己。 这世界的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男人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装精油的瓶子,放到蜡烛上加热,虽然流程一样,但这男人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生疏…… 他把精油倒到手掌上搓开,坐到榻边上,两只大掌抓住她的奶子,像揉面团那样揉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满是茧子,很粗糙,沾满精油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黑白分明。 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因为手掌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奶子还有盈余。 勃起的乳头顶着他的掌心,整个奶子酸胀酥麻,花稚咬着唇呻吟出声。 当他用指缝夹弄乳头的时候,她爽哭了。 看她哭了,男人停了下来,“痛?” 花稚含着泪摇头。 男人不明所以,继续揉起来,奶子在他的揉搓下,变得更加挺拔丰满,雪白的肌肉布满他的指印,乳头呈现诱人的嫣红色。 见精油吸收得七七八八,他又倒了一些在肚子上,他不懂穴位,于是没有给她按压,只是随便揉搓。 他的手很大,很暖,整个肚子暖乎乎,很舒服。 花稚看着他,问道,“忧生他……还……” 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你居然会担心别人?” 这原主到底有多坏,所有人都这样看她。 花稚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还活着吗?”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她也无法从他的神情语气中推断。 揉完小腹,他又倒了一些精油在掌心,“脚张开。” 花稚不喜欢他的语气与态度,简直就是无情的揉奶机器!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啊……”花稚爽得拱起腰肢。 刚插进去,男人忽然想起漏了一步,要先揉外面,再开穴,又急急拔了出来。 刚尝到肉味的小穴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被晾着。 男人很敷衍地抚摸着她的腿心,他记得要重点揉搓缝里的小肉核,拇指摁在上面使劲揉搓。 剧烈的快感由小肉核扩散开,大泡大泡的淫水往外流,花稚面红耳赤,希望男人快点插进去给她止痒。 Vol.20坐怀不乱H 揉到差不多,男人终于切入主题,插进去给她扩穴。 粗糙的手指一搅,花稚差点高潮过去,拱腰长吟。 男人对她的浪叫声充耳不闻,执行公事一般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接着他又插进一指,把穴口撑开,嫣红娇嫩的穴口被他搅来搅去,淫水滋滋流个不停,股缝完全湿透,床单满是她的淫水。 花稚看着他那样无欲无求脸,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暗病,怎么面对着奶翘穴紧又美貌的自己坐怀不乱,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 见穴口已经撑到可以塞入药丸的程度,男人冷不防拔出手指。 巨大的落差,花稚杀人的心都有了。 塞入药丸用木柱子堵着穴后,男人拿起茶壶,用茶水清洗沾着她淫水的手,然后盘腿坐到墙角打坐养神。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身体热哄哄,花稚百无聊赖地看着男人发呆,男人就像是一尊大佛,一动不动。 “喂,你们为什么要禁锢我?” 男人充耳不闻,没有理会他。 花稚很是无聊,掰着手指算着还有多少天才够四十九天,四十九天后又会怎么样。 如果她与这身体的主人是互换灵魂,那这原主穿到自己身体上,这原主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那……她的工作怎么办? “喂,我以前是不是很笨?” 要是光笨还好,顶多被成傻子,她最怕是她不穿衣服到处跑,现代社会人手一手机,她不想自己的艳照人手一份。 而且原主武功高强,不知会不会干出一些她不敢想像的事,比如——强抢良家男人。 光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已经过了十几天,估计祸都闯完,说不定已经进了局子,她突然不想换回去了。 但她真的好想吃炸鸡可乐…… 一柱香时间过去,男人起来,把她抱起。 他把她放到小池子里泡药浴,而他则突然一个翻身,单手倒立起来。 花稚目瞪口呆,紧紧盯着男人身上发达的肌肉,男人的肌肉虽然发达,但没有过度鼓胀,线条流畅,比例相当好,倒叁角的肩腰,屁股紧翘,一小截没有任何赘肉的脚踝显得力量感十足 别人单手倒立顶多也就十分钟,而他差不多半小时,要不是香烧完了,他要捞她起来,估计他还能一直倒下去。 他抱着她回竹屋,随手拿了一件衣衫给她套上,转身出门去。 “你要去哪里?”花稚随口问道。 “给你拿吃的。”男人轻松跃过石墙。 唯一看守自己的人走了,花稚趁机寻找出口,石墙近叁米高,她需要垫脚才能翻过去,而且,里面没有人值守,不代表外面没有。 她艰难地从屋里把桌子扛了出来,光是桌子还不够高,又搬了一张凳子。 就差一点点,无论她怎么踮直脚尖,就是看不到外面。 机不可失,她只能用蹦的。 自小她的运动神经就不好,还好高考不考体育,要不然她肯定上不了大学。 连蹦了几十下,她也只看到满眼的竹子。 蓦然,男人无声无色出现在她眼前,“你在干什么?” 作贼心虚的花稚吓得叁魂不见了七魄,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倾。 男人见状丢下手中食盒,跃过石墙,把人接住。 Vol.21偷袭 “想逃?” 花稚拼命摇头否定,“我只是饿了,想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冷哼了一声,完全不相信她的话,放下她后,又跃过石墙把丢在地上的食盒捡起,回到屋内。 桌子跟凳子也被搬原处。 之前那绣花枕头都是把饭菜端到地室让她自己吃,而这糙汉怕她又想逃跑,跟她一起吃,方便看顾。 食盒有两层,原来漂亮的摆盘因为跌落而散开,男人见状眉头紧皱,把其中一层搁到她前面,语气强硬弄带着要胁的意味,“要是不吃就挨饿。” 花稚拿起筷子,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不吃。” 虽说被软禁,但饭菜还是挺不错的,有菜有肉,营养均衡,重点是饭菜还是热的。 难道外面有厨房? 两份菜的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的那份多了一只大鸡腿。 男人几口就干了半碗饭,夹菜时不禁瞄了几眼她碟子里的大鸡腿,花稚干脆把大鸡腿夹到他碗里。 男人愣住,“你不吃吗?” “太多了吃不完。”尽管他是从犯,但也没对她做什么坏事,不是个坏人,适当讨好没有坏处。 男人跟她的习惯一样,把大鸡腿留到最后,花稚推断他的出身不太好,所以好东西不舍得吃,留到最后。 吃完饭,花稚留在竹屋没有回地室。 男人趁着消食的时候看书卷,花稚好奇地探着脑袋偷看。 文字跟汉字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她只能勉强看懂一小部分,倒是图比较简单,看起来像是兵防图。 没一会,她就看出了破绽,“这里会造成视线盲区,敌人可以绕着这边墙潜进去。” 男人不可置信,惊愕地抬起头,“你看得懂?” 她堂堂建筑学硕士,这么简单的建筑图自然看得懂,“前面的哨站切一下角。” 男人追问,“怎么改?” 花稚拿起笔,沾了一点墨水,在角上画上虚线,再用把笔杆当尺子向他解释什么是视线盲区。 男人听得入神,两人一谈就几个小时过去,直到花稚打呵欠,男人才惊觉已是深夜。 花稚直接往旁边的竹床一躺,睡着了。 男人给她盖上被子,小心地收起卷轴,轻手轻脚地走出竹屋,把卷轴交给下属。 夜深,天渐凉。 竹床上的少女睡得很安稳,她跟他之前认识的并不太一样,以前的她武功高强,是银莲国顶尖的高手,横行无忌,他也不一定能拦住她。 现在的她武功尽废,性子也截然不同,像换了一个人。 难道是易容术? 男人无声走近她,企图扯下她的人皮面具,伸手往她的脸颊上一捏。 “啊!”剧痛袭来。 花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还以为自己受到偷袭,恐慌地用被子抱着自己躲到了墙角。 男人拿着油灯对着她的脸仔细看。 少女被他捏过的脸颊立即红了起来,易容术做不出这样的皮肤。 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脖子,还没使劲,花稚就被掐得快要接不过气,在绝对力量面前,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仔细一想,换了一个人也未必是坏事。 就在她快要断气之际,男人松了手,“无论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你要敢……” 话还没说完,花稚“哗”一声哭了。 Vol.22挽发 哭得泪声俱下,呼天抢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男人整个人都蒙了,原来的气势荡而无存,不知所措。 花稚捂住自己惨遭蹂躏的脸蛋,委屈又恶狠狠地盯着他。 亏她还给他大鸡腿,他居然那么用力捏她的脸!还恐吓她!太过分了! “我只是……”男人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夜偷袭的确是他理亏。 还没一会,被捏过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青瘀了,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娇气成这样,不过就轻轻地捏了一下,就哭成这样子,比以前还要难对付多了。 “你乖乖呆着,我找药给你涂涂。”他转身往地室走去。 很快,他就抱着木盒回来。 花稚委屈又狠凶地瞪着他。 男人找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拿了一些在掌心上,往她脸上搓上去。 为了更好地活血化瘀,男人稍稍使了点劲,花稚痛得呱呱大叫,男人的手很粗糙,她感觉自己的脸像被按在砂纸上摩擦。 “忍着,瘀化了就不痛了。” 好歹是个女人,他自认为已经很温柔了,结果当他搓好那块青瘀时,其它被自己碰过的地方也瘀了。 花稚那白皙漂亮的脸一块青,一块红,像被暴打了一顿般,不堪入目。 男人见状,不敢再碰她,生怕她的脸被自己给毁掉,无法交待。 没有镜子,花稚也不知自己的脸肿成猪头,只觉得好痛,那药酒也很难闻。 “好了,别哭了。”男人随便扯起自己的衣角给她擦眼泪,温声细语地哄着。 花稚稍稍消了一点气,哭也哭累了,不想再理他,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继续睡觉,为了防止他再次偷袭自己,她把脸埋在墙角。 第二天,她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除了一桌子的菜肴,男人还给她备了两套女装衣裳与一些饰品作道歉赔礼。 脸依然很痛,花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才拿衣裳换起来。 衣裳她还能随便支棱支棱,但头发她实在折腾不了,随便扎了一个马尾,把发簪胡乱插上去。 男人看不去,把她按在椅子上,拔掉发簪,解开她的马尾,重新给她挽发髻,插上发簪。 虽然没有镜子,但凭手感的抚触也能感受到每根发丝都被梳理得服服贴贴。 “想不到你粗手粗脚的,梳发簪的手艺还不错嘛。” “我从小就给家母梳发,熟而生巧,何况……”男人说到一半又没说下去。 “何况什么?” “没什么。” 男人不想再说,花稚没有再追问。 吃完饭,他例行给她上药,然后泡药浴。 到了傍晚,他又拿来了几个书卷让她给意见。 花稚随便瞄了几眼,“你先告诉我,忧生怎么了?” 男人回她,“我只能告诉你,他没事,其它的我不能多说。”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没骗我?” 他坚定地点一下头,“没有。” 花稚没有轻易相信他,“你以你家母的安福起誓,保证他的安康,我就帮你。” 虽然他不太愿意以家母的安福起誓,但是他没有骗她,也未尝不可。 待他发誓后,花稚才认真地看起书卷,这一回除了兵防图,还有兵器图。 Vol.23一手包不住的猛男H “武器改进我需要实验,不能就这样纸上谈兵,实际兵防也需要现场考察,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地制宜。”花稚把重大问题圈出来后,再在上面作了注解,至于看不看得懂,她不考虑。 男人深思了一会,他暂时带不了她到兵防要地现场考察,但是在这里建个兵器场不难,而且有温泉作掩敝,更安全。 短短几天时间,她帮他解决了不少难题,作为回报,他给了她一个兵符,“必要时这东西也许能保你一命。” 花稚一眼看出是兵符之类的东西,毫不客气地收下来,武力值没加点的她,这玩意对她而言可能是保命符,非常重要。 得知忧生没事,又收到兵符,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一直忙到了深夜,花稚困了准备上床睡觉,男人拿着衣衫打算在外面的小池子将就洗个澡。 自己被他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她怎会放过他。 当男人刚把衣衫脱光,花稚便陷准了时间走近他,“没事,你洗你的,我睡前散步。” 男人连忙羞赧地捂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转身躲开她的视线,小声指责她,“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啦。”花稚绕着池子,来到他对面,男人被迫坐到池子里挡住自己的春光。 但多亏月色宜人,就在他坐进池子里的前一刻,她就看到了。 匆匆一瞥,简直骇人。 他手大得离谱,居然还包不住那玩意,龟头还没充血就已经就鸭蛋大,那两个卵囊也大得夸张。 站得盯着一个大男人,显得有点猥琐下流,花稚攥起裙摆,坐到池子边上,把腿伸到药池里。 “这天气,泡完腿睡觉更安稳,你说对吗?” 少女的腿在水里划着圈,脚尖几乎就要碰到他,男人被迫紧贴靠在池边上,一脸防备。 明明那么大只,又一副小男人的样子,花稚又好气又好笑,抬腿往他身上踢水。 泉水沾着他的脸上往下顺着下颌线,再滴落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犹如一滴滴的热汗,加上斑驳的伤疤,让这具肌体显得更有男人味。 面对如此色欲的画面,花稚有些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咽口水,浑身血气涌动。 男人避开她赤裸裸的视线,用手捧着泉水清洁身体,这小池子是特别开辟出来给她药浴的,泉水特别热,他越洗越热,汗水涔涔地往下流。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他很想从池子里起来,脸红到了耳根。 他后悔极了,就不该贪方便在这里洗澡! 此时的他,大只威猛且无助。 泉水过热会影响精子活性,不想让人断子绝孙,花稚良心发现,放他一马,把腿收起,站起来,“我要回屋睡觉啦,你继续。” 花稚刚进屋,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水里起来,披着衣衫,跃过石墙找冷水降温。 男人回来的时候,花稚已经睡着,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紧贴在墙边。 他给她挼了挼被子,把席子铺到她床边,守着她席地而睡。 天还没亮,这硬绷绷的床硌得慌,花稚醒了。 灯火摇曳,她挪着身子偷瞄床边地上的男人,男人睡相还好,端端正正地平仰着,气息平稳,健硕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襟敞开,露出明显的锁骨与尖削的喉结。 Vol.24晨勃伏击H 明明那么粗糙的一个人,脸却那么干净精致,眼睛,鼻子,嘴唇,甚至连脸颊都完美无暇。 身体的比例也恰当好处,唯一突兀的是那大凶器,花稚的视线移到男人的凶器上,裆部的布料突然动了动。 这里男人亵裤的裆部是两条裤桶交迭着,一般情况下看不到里面,但要是里面的阳具勃起,就能顶开两片布料,像竹笋从土里探出头来一样裸露出来。 原本鸭蛋大的龟头缓缓开始充血,两片粗糙的布料往外滑开,花稚屏息敛声,她实在好奇这玩意勃起后有多大。 这么大的东西肏进去,小穴会坏吧。 布料一点点滑开,龟头大了一圈,半截柱身裸露出来,上面盘满狰狞丑陋的青筋脉胳,可怕又骇人。 花稚看得入神,被她偷窥的身体主人猛地睁开如鹰般的双眸,如同闪电般跃身伸手掐着她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被他掐着脖子,别说说话,她连气都接上不了。 大脑开始缺氧,再下去,她不单回不去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上也呆不下去。 她艰难地用余光瞄准目标,举手虚枪一晃,分散男人的注意,再同时往男人的巨物用力踢上去。 本来她这一腿是没什么杀伤力的,问题是他勃起了,这个本身就脆弱的器官,变得不堪一击。 男人惨叫了一声,松开她。 花稚趁机逃出竹屋,慌不择路地爬到了石墙边上的大树。 说真,她也不知自己怎么爬上去的。 男人捂着吃痛的下体追了上去,原本以他的身手随便能抓住她,但那个部位实在太痛,这种痛比任何刀剑所伤都要难以忍受。 此时的花稚像被猫儿赶到了绝路的小老鼠,在树梢未端摇摇欲坠。 “我不就瞄几眼嘛,你还摸我奶,抠我穴呢!” 她害怕地往后缩,因为男人的体重,粗壮的树梢摇晃得更厉害。 “你别动!”男人厉声喝住她,缓缓接近她。 “你别过来!” 双方僵持不下,最终还是男人妥协,“那你过来。” “不过!” 下面全是尖锐的假山石头,要掉下去,不断手断脚,也会皮开肉绽,他不想她受伤。 男人放软语气,“我不伤害你,你过来。” “那你先下去。” “好,那我下去。” 他缓缓往后退,然后,直接跳到地上。 花稚有点畏高,紧紧抓着树杆往前爬,刚往前挪了几下,一只蜘蛛突然垂到她眼前,不大,连腿也就硬币大小。 “啊啊啊啊……”惊叫声直冲云霄,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跃身把人接住,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尖锐的石头上。 花稚被他保护在怀里,分毫无伤。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后背的伤是一回事,关键是她坐在自己的阳具上,那小屁股的触感很扎实。 屁股被一团硬物顶着,花稚迅速从他怀里起来,这么大的玩意,还是看看就好了,她这小身板无福消受。 好歹他垫住自己,花稚不计前嫌,想伸手扶起他。 男人看着她的小手,愣了愣神才握上去,发现原来女子的手原来这么娇嫩柔软,握起来很舒服。 Vol.25借伤下手H 他从石头上起来,花稚绕到他身后,给他检查伤势。 上衣破了好几个洞,几道血口子渗出血水,看起来头皮发麻,“你流血了。” 男人把她拉到前面,上下打量,“你呢,有没有受伤?” “你垫着我,我没事。”花稚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要不是他垫着自己,恐怕她已经脸上开花,掐脖子的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她把他拉回屋内,刚到门口,她抬头瞪着他,恶形恶相地警告道,“你不能再掐我脖子!” 男人小小“嗯”了一声。 花稚指着木盒问,“哪个是损伤药?” 男人拿起一瓶药粉,花稚指着竹床,“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我可以自己上药。” 花稚说一不二,指着床不说话。 他只好听话地趴在床上。 少女又再命令道,“衣衫要脱掉。” 反正衣衫也脏了,男人没有多想,起身脱掉再趴下。 背后的花稚不自由主地咽了咽口水,激动得有点手颤。 饱满结实的肌肉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疤,可见他人生有多危险残酷,相对刚才那几个新伤简直大巫见小巫。 加上之前那些兵防图,花稚猜想他是位将领什么的,可他堂堂一个将领为什么会干出囚禁自己这种鼠窃狗偷的事。 她先用干净碎布轻轻拭掉伤口上的脏污,再用烈酒消毒,然后均匀撒上药粉,全程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除了肩背,屁股也划了一道口子,花稚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裤子给扯下。 男人立即紧张得弹跳起来,死死捂着自己的臀,“你在干什么?” 花稚垂着脸,眼睛红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来,“人家只是想给你上药,你还凶人家,呜呜呜……” “别哭,我让你上药!” 一看少女委屈哭了,男人完全招架不住,立即趴下去让她给自己继续上药。 花稚没想到自己在大学话剧团作为替补培养出的演技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有了用武之地。 为了表示自己的配合,男人还主动扯下裤子,露出屁臀上的伤口,“你来。” 可是少女的视线却落在他臀部紧致的线条上,那浅浅一道擦伤,几乎被她忽略。 花稚在他臀上倒上烈酒,装模作样地掂着一点点碎擦拭伤口,手若有若无地蹭着周围的皮肤。 他臀部的肌肉异常发达,她轻轻一碰,那肌肉便猛地收缩,下腰还陷出腰窝,性感又肉欲。 要不是那玩意太大,这样的腰臀力量,简直是人间极品。 “还痛不痛?”撒上药粉后,花稚抚上两片臀瓣。 “不痛。”痛是不痛,只是感觉很奇怪,前面那个部位发胀发热,很难受。 花稚听到,揉得更放肆,十指张开,往两边臀瓣用力抓下去,男人像触电般突然浑身绷紧,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男人咬了咬牙,“不痛。” 人家正经地给他散瘀,他怎能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不能这样小心眼。 可是身体的感觉很奇怪,被她碰过的地方,很燥热。 花稚得寸进尺地往那大腿内侧摸下去,还了抠穴之仇,而男人却在艰难地抗衡体内那种燥热冲动。 她从臀缝看着勃起的巨物,扬起得意猥琐的笑意。 Vol.26我希望我能喜欢你 尽管整个屁股被摸透,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猥亵。 蓦地,男人起身把花稚护在身后。 之前那个绣花枕头风尘仆仆地赶回竹屋,精美讲究的衣衫全是脏污,糙汉看到是他后,放下警惕。 绣花枕头看到花稚蹲坐在糙汉身后,糙汉又光着上身,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俩在做什么?” 糙汉随手拿起上衣,不着痕迹地挡住下身,“我受伤了,她给我上药。” 解释完,他便离开竹屋。 绣花枕头居高临下审视花稚,发现她的脸有还没有消退的瘀青,“你的脸怎么受伤了?你俩打架了?” 花稚捧着自己的脸,可怜兮兮地向他告状,“我的脸还没好吗?他掐我的脸蛋!” 男人认真端详她的脸,其实,他也怀疑她这脸是假的。 受伤了,那这脸就是真的,到底是长得一样,还是换了一个长得同样的人?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能生孩子便好。 转眼离四十九天还有十天,花稚开始适应了这个世界枯燥乏味的生活。 男人从外面带了一件漂亮的女装衣裙给她,还给她挽了好看的发髻,带她出外。 难得可以外出,花稚高兴得不得了。 “你不可以离开我十步之外,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临行前男人严肃告诫她。 花稚乖巧地点头答应。 男人蒙着她的眼睛,抱着她上了马车,直到马车驶进城里,他才摘下蒙着她眼睛的布条,再蒙上面纱。 下车后,花稚被一街的灯笼吸引住,“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男人执着她的手,“七夕。” 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拐我是想我当你妻子吗?” “并不。”男人一口否认。 “那为什么呀?”花稚怎么也想不通,他图的是什么。 “我希望我能够喜欢你。” 花稚:“……” 两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她看着那个烧饼摊的小贩,不由自主地想起忧生。 男人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吃吗?” 花稚摇头,吃着烧饼,只会令她更想忧生。 街道很热闹,目光所及,都是年青的男女,男多女少,大多数是叁两个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很少一对一。 男人买了一小盒百花酥,酥饼一口一个的大小,他往她嘴里塞了一个。 一口下去,满口花香,花稚眼神都亮,忍不住又吃了两个。 男人伸手给她拭去嘴角的碎屑,看着她的脸瞬间失神。 以前他觉得她长得好看,却不喜欢,如今顺眼了不少。 “今年缘寻的大赏是越花轩的一品乳饰,咱快去看看。”旁边匆匆而过小情侣的对话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缘寻是什么?”花稚好奇地问。 “考验伴侣默契的游戏,你有兴趣?” 花稚笑笑,“我想看看那一品乳饰长什么样子。” “你堂堂少主想要什么样极品乳饰没有,还对一些寻常凡物有兴趣?” 花稚自是对乳饰没有兴趣,只是她得找机会逃跑呀,万一这病治好,谁知道他做出什么事来。 “不就看看嘛,你不乐意就算了。”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其实是想趁乱逃跑吧?” 花稚打了一个咯噔,他居然看穿她! Vol.27舔脚 花稚心里慌得一比,但故作镇定,“想是想,但我怕你打断我的腿。” “你最好还是别想,你逃不掉,我也逃不掉。”男人无奈地道。 这么文艺又感伤的话,花稚听了,不单不感动,还只想翻白眼。 两人随着人流来到越花轩举办“缘寻”的摊位前,除了那个作为大赏的乳饰,还有其它直接卖买的商品,很是热闹。 不得不说,那些玩意的确很好看,除了金银丝做流苏,还有晶莹通透的玉石做点缀,造型有花,蝴蝶与蜻蜓等等,最离谱的居然还有蜘蛛。 花稚看到蜘蛛造型,吓得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到男人的怀里。 发现她的弱点,男人眸光微动,低头偎在她的耳畔,不怀好意道,“原来你怕蜘蛛。” 输人不输阵,花稚底气十足,“我一娇滴滴的女子,怕虫子有什么出奇。” 男人嘴角抽动,冷笑,“看来你对自己有很深的误会。” “两位要参加'缘寻’吗?”主持见两人仪态出众,盛情邀请两人参加。 不能逃跑,花稚兴趣泛泛,男人摆了摆手。 主持见花稚长得倾城绝色,就算带着面纱,光那眼睛也美得摄人魂魄,同伴的男子亦然,只有半张脸,及其举止神态,也能看其风华正茂,家世优渥。 要是两人参加,那会有很好的宣传效果,他从袖袋里拿出一对精美的耳饰,“要是小姐与郎君参与,这是参与礼。” 男人瞅了一眼耳饰,立即来了兴趣,一把拿走耳饰,“参与。” 花稚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主持拉走。 因为赏品吸引人,参与的人不少,已经有二叁十个年轻女子在后台候着。 四周有人值守,不过少一个人应该也不明显吧。 花稚混进人群中,绕了两圈后,不着痕迹地往外走。 看守立即把她拦住,“小姐,你是要去哪里呢?” 花稚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在找茅房。” 看守指着不远处的茅房,“比试快要开始了,不要乱跑。” 花稚想直接越过看守离开,“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不参加了。” 看守拦住她,面无表情道,“如果退赛,要赔一个银碇子。” 难怪那男人不怕她逃跑,原来还有这一着。 硬闯肯定闯不过的,没办法,她只有走步算步。 再过了一会,比试就开始,主持把所有年轻女子领到前台,前台整齐放置着叁十个木箱子,木箱子前面中下方开了一个洞,被一块布挡着。 主持开始讲解比试流程,简单说,就是一柱香内,参与的女子要从叁十个木箱子中找出自己的男伴,男伴不能发声,否则视为弃赛,还要赔偿五个银碇子。 而民众则可以猜测那位女子可以找出自己的男伴进行下注,另外猜中最多的别有奖赏。 花稚本来也不稀罕那乳饰,打算跟着大伙划水应付应付就算了。 结果,主持抛下重磅炸弹,要是选错了人要接受大惩罚,作为压轴,如果男子不是处子,而且女伴也选错了,那选错的女子要给男子舔脚。 花稚犹如五雷轰顶,她口味一直清淡,这么重口,无福消受。 Vol.28鉴鸟识夫H 锣鼓一敲,游戏开始了。 挂在孔洞上的布块同时被扯下,露出清一色紧贴着男人阳具的丝绸布条,与挂在前方的精美腰饰。 敢情这是“鉴鸟识夫”,居然还起那么不搭边又风雅的名字。 花稚凌乱了,这些日子来,都是她脱光衣服,被他揉奶抠穴,而男人穿得密密实实,她看得最多是的他的手,脚与下巴,鸟儿长啥样,她真的没见过。 为了防止民众对参与者不轨意图,每个箱子都有两名看守守着,作为赌注的她也被死死盯着。 逃跑的路堵死,花稚只好硬着头皮上。 很多参与者也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机窥探男人阳气才是真的。 丝绸布条又薄又软,能仔细勾勒出阳具的大小,形状,甚至连上面的纹理也能看得出。 没一会,几个阳气不振的男人便被“淘汰”出局,除了两名看守,没有一个女人认领。 花稚总算是挼清了套路,比起认领阳气不振的男伴,那些女人更宁愿给鸟大的陌生男人舔脚。 她不想给陌生男人舔脚,也不能随便认领个男人,万一认错了,这绣花枕头估计会生气,以后日子不好过。 所以怎么也得把那绣花枕头给找出来。 早知道就把他的衣衫给扒了,她对他的原始尺寸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只好随着大队,加入鉴鸟大队。 花稚看过不少动作片,但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认真地观察男人的重要部位。 据她的了解,男人那个部位与身体比例没有直接关系,她不能通过大小粗细来判断。 可能被女人围观,好几只鸟儿起飞了,高高翘起顶着单薄的布条,女人见状,很是兴奋,要不是有人看守,估计有女人或是民众已经下手。 以绣花枕头那个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性格,肯定是习惯了很追捧,很受注目,应该不会被随便几个女人民众注视就会感到兴奋勃起。 花稚把这几个勃起的男人首先排除掉。 直觉他鸟儿也不会太小,于是,把鸟小的也一同排除。 还剩大半。 想了想,还有微动作来分辨。 以他娇傲自负的性格,应该不会为了展示自己,往洞外怼。 这样又排除了几个。 还剩十叁个。 微风吹拂,她闻到一阵淡淡的腥骚味,绣花枕头虽然不像忧生那样身带异香,但很是讲究,衣衫都被薰香,洗澡洗得比她还勤,她也从未在他身上闻到异味。 又再排除了六个,还剩七个。 花稚从来没觉这么烧脑过,自己的脑力居然要用在男人的男性部位上。 不想舔脚,她只好再接再励。 人脸长得不一样,鸟儿也不一样,有粗短的,有细长的,有中间粗,两头细的,有龟头大的,也有龟头小的,这些都没有跟长相挂勾。 她喜欢龟头圆钝,柱身微微往上翘的。 “这个好大。”旁边的参与者感叹道。 “这么大,会不会是锁精子?”另一个参与者也搭上话。 前面的参与者捂着嘴一笑,“要是锁精子,我愿意舔。” “这是不是锁精环上的珠子?”参与者指着一个布条上的珠形突起,“该不会是锁精处子吧?” Vol.29这个世界那么多大鸟男吗H 花稚灵光一现,想起了那金属碰撞声,这种声音,她在地室也听过,要是这声音是从那绣花枕头身上传来,那么声音就是锁精环晃动的声音。 鸟儿比手腕粗的,那目标范围一下子就大幅收窄,只要没有其它锁精处男就可以直接确定目标。 花稚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可是上天给了她最后的考验,现场还有另外一个带锁琐环的男人。 这世界那么多大鸟男吗?! 动不动就手腕粗! 真是个淫荡的世界! 眼看时间就要到,花稚一下子乱了阵脚,陷进二选一的难题中。 她向来运气不佳,缝赌必输。 花稚轻轻戳了戳旁边的参与者问道,“这锁精环是不是按美貌分等级?比如长得好看的,那东西更精致一点。” 参与者觉得她很无知,语带讥讽地回答她,“自然是,不单环饰更好看,越是美貌,上面的珠子越是珍稀,听说咱银莲第一美人用的是独一无二,珍稀无比的赤焰花珠,长相普通的男子只能用常见的贵重玉石。” 解题思路立即打开,那怕她只看到绣花枕头的下半张脸,她也可以断定他长得顶级好看,比他好看的机率很低。 她只需隔着布条分辨出那个饰品更精美繁复便可。 赶在香烧完之前,她终于选好,而她有同样选择的还有十一位。 其实她也没什么信心,但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 女子选好男子后并不是直接揭晓答案,而是男子要从选择自己的女子中,选出自己的女伴,选错了也有惩罚,惩罚是让那位被选错的女伴拥抱。 拥抱跟舔脚,什么狗屁女尊世界,花稚觉得很不公平,女人放浪也算了,这里的男人保守又娇贵,简直毫无道理! 没有被选的男子被拉到后台直接淘汰,然后,由被选择少的男子开始,女子走到一隔板后面,伸出自己的玉手,男子要凭手,认出自己的女伴。 讲道理,男性性器对应的应该是女性性器才对,不过,花稚兴幸不是露奶露穴,只是觉得很反常。 还没轮到她这组,她实在很好奇,于是小声问旁边的看守,为什么不是凭奶子或小穴分辨。 看守告诉她,前些年都是奶子或小穴,结果男伴一下子就分辨出,游戏没有了难度,商家亏了很多钱,所以后面就随机改成身体其它关注比较少的部位,脚,大腿,腰,或是背什么的,今年是手。 呃……莫名合理。 第一个男子两个女子都不选,两个女子都不是他的女伴,成功逃避了惩罚,而两个女子则要轮着给他舔脚。 男子虽然有此羞涩,但花稚看出他愿意,而且是享受的。 第二个男子仿佛得了启发,选他的叁个女子,为了让叁个女子给他舔脚,他一个都不选。 结果天不随他愿,他的女伴选中了他,而他却没有选自己的女伴,他要光着身子,全身只系着那条丝绸布条跟店家的腰饰从街头走到街尾,其它两位选错的人的女子因为他要接受惩罚,而免于惩罚。 他的女伴生气“啪啪“甩了他两记耳光,扬场而去,男子在看守的监督下在热闹的街上近乎赤裸地奔走,他一跑,那布条扬起,底下的阳具晃来晃去。 第叁个是另一个锁精处男,毕竟是奢侈品,花稚猜想他能够选中女伴,他的女伴也能选中他。 Vol.30强扭的瓜不甜 如她所料,男子就选中自己的女伴,押对人的民众因为赢钱欢呼雀跃起来,气氛更加热闹。 轮到自己这组,花稚紧张起来,伸出的手是抖的。 不稍片刻,就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的手,“手这么抖,对自己没信心吗?” 熟悉的声音从隔板的另一侧传来,花稚绷紧的情绪终于松懈下来,看守把她领到男人身边,男人重新执上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本来,他没有指望她能够找出自己,但她做到了。 有种难于言喻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两组赢出者,可大赏只有一份,主持正要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游戏。 谁知道下轮会不会是什么更淫乱的玩法,她不想在这街上裸奔。 花稚扯了扯男人的袖角,“我不想再参与了,行不行?” “好。” 男人从袖袋里拿出五个银碇子赔给主持,比试中止要赔上大笔银子,主持不愿意收钱放他们离开,周围的看守上前团团围两人,不许他们离开。 男人眯了眯眼,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掌推开阻挡着他的看守,拉着她拔腿就跑。 花稚被拖着狂奔,奶大,腿短,体力又跟不上,跑得很吃力。 眼看看守就跟要了上来,男人往地上掷出一个烟雾弹,顿时,烟雾四起,他趁机拉着她躲进附近的暗巷。 她累得整个人偎在他身上吁气,“我走不动了……” 休息了一会,男人蹲下背起她,“那回去吧。” 花稚偎在他的肩膀上,一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吓了她一大跳。 花稚的反应惊动了他,男人淡淡道,“从今开始,你要开始习惯我的存在。” 她很是无奈,“你打算困着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撑起上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很快。” 花稚语重心长地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好甜。”男人抱她起床,给她梳妆打扮,看着随意放在椅子上的衣裳,他突然问道,“这衣裳哪里来的?” “帮你照顾我的那个粗人送的。” “他为什么送你衣裳?” “我帮他改图,他半夜还掐我的脸,可能怕我以后不帮他改图,就拿衣裳给我赔礼道歉吧。”一想起那糙汉掐脸,掐脖子,她气就来了,光摸屁股都不解气了。 “什么图?” “兵防图什么的吧。”花稚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实话实说。 男人听到脸色大变,抓着她的肩膀,神情严肃地叮嘱她,“我有事要外出,这些天,你要自己乖乖地含药,泡药浴,这药不能断,断了就失效了,知道吗?” “你跑了,我就把药给丢了。”花稚嬉皮笑脸地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乖,听话,那草药不单难取,还可遇不可求,几年也未必能找到一株,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 除了没来初潮,她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加上男人的表现,花稚推断,“这是催经药吗?” 男人点头。 “你拐我给我催经,是想我生下你的孩子,父凭女贵,做上花族少主的正夫?” Vol.31妻主,请自重H 他目的的确是这样,但也不止是这样,男人唏嘘地道,“这是你我的命。” “你相貌不凡,出手宽绰,勤奋好学,怎么就为了区区一个正夫之位而委身于我,嫁一个跟你一样学富五车的富家女不好吗?”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最后的结果是,他带着她上路。 男人抱她越过石墙,石墙以外全是竹子,几个她没见过的陌生侍从牵来一匹高大的白马。 花稚看着眼前的白马有些发怵,本来她是很喜欢马的,但现在穴里塞着药丸,穴口还有个小木塞,不由自主往后退,“为什么不是马车?” 男人拉住她,“那路崎岖,马车不好走。” “那我不去了,我会乖乖上药滴。” “不行,我信不过你。” 他直接把她推到马背上,卡在穴口的木塞子被马鞍一顶滑进了穴里,花稚浑身一颤,紧紧抓住马鞍。 男人也上了马,一手稳着她,一手握着缰绳,轻轻一踢马车,马开始往前走。 花稚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心思全集中在穴里,白马越走越快,马背越来越颠簸,她感觉那木塞子滑到里面去了,“慢一点,那塞子滑里面了。” 药丸化成药液后又辣又麻,现在加上颠簸,木塞子在穴道里颠簸,挤推着里面敏感的穴肉,小腹犹如火烧般难耐。 “药液不流出来就行了。” 男人不单没有慢下来,还从身后的行囊拿出之前用的精油,倒在她的双乳上。 “你想干什么?” 花稚紧张地盯着双乳上精油,男人一手握着其中一只,揉了起来。 “这里到那个地方要叁天两夜,没有空档停下来给你揉乳。” “那让别人看到怎么办?!”本来衣服已经很暴露,他现在揉奶,还把前襟撩开,要是有路人经过,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奶子被他揉着。 “看到就看,男子给女子揉乳乃是寻常乐事,你怎么像男子般矜持造作,露个乳也扭扭拧拧。”男人顿了一下,眉头紧皱,“莫非被雷劈后,你的魂魄变成了男子?” 除了不愿露乳,还在屋子里穿衣服,性情举止也大变,完全不像女子。 “你才男子,你全家都是男子!”堂堂娇滴滴美女,居然被说像男人,花稚气到原地爆炸。 “我倒是挺喜欢你现在的性子。”以前的她过于招摇,现在的她刚刚好。 两只弹翘的奶子随着颠簸上下晃动,他用双指夹着乳头又揉又捏,直到乳头肿得跟小石头一样。 看着花稚因情欲潮红的脸,男人开始幻想她受孕产奶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妩媚动人。 不……不能想。 一想到少女产奶的样子,加上她屁股的磨蹭,阳具开始充血膨胀,锁精环勒得发痛。 这小妖精! 男人不得不开始寻找水源冷静。 花稚感到有个又大又硬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屁股,很不舒服,她伸手抓住想弄掉。 硬硬的,像跟根棍子,最奇怪的隔着布料也热热的…… “嗯……”一声低沉的闷哼声,身后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妻主,我还没进门,请你自重一点。” 花稚迅速反应过来,这硬硬的,像根棍子,还热热的东西是男人的巨物。 Vol.32调戏良家夫男H 这臭男人,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她不过只是隔着衣衫摸了他一下,居然有脸说她不自重! 花稚一气之下,用力握紧。 男人咬着牙,幽幽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花稚被气红了脸,“你才不是亲夫呢,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决定用那个素未谋面的状元未婚夫拿来挡一挡,让矛头转到他身上。 男人忽然沉默下来,隔了一会才又开口,“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个屁,她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当然喜欢啊,状元之才,自是仰慕。” 男人眸光微动,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翘,“那与忧生相比,你更喜欢哪个?” 忧生可能还在他手上,她说话很谨慎,话锋一转,“你能不能不伤害他?” 男人舔着后槽牙,没有接话。 为了不让自己那个部位继续充血发胀,他拿开她的手。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放了他好不好?”花稚重新抚上那巨物,反正他戴着锁精环,她推测他不会轻易破身,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他。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男人吞了吞水口,又拿开他的手。 “夫君……”花稚转身抱着他的腰,拼命地抛媚眼,还把双乳抵在他的胸膛上磨蹭,“好不好嘛……” 明明知道她是虚情假意,可是他偏偏就是拒绝不了,“我不是容不下他,而是他这个人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圣洁正直。” “你还囚禁我呢。” “我跟他不一样。” 他把自己密室囚禁,还有脸说别人不正直,花稚暗下翻着白眼。 肯定是宅里出了内鬼,消息流到外面,才整了这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趁着她失忆跟武功丢失,把生米煮成熟饭,迫自己就范。 回去要把这内鬼给找出来才行。 男人猛地拉住缰绳,大白马来个急刹,幸好花稚刚好抱住他的腰,才没摔下马。 她问他,“怎么了?” 男人跳下马,把缰绳急匆匆地捆在旁边的树杆上,“你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花稚嘻皮笑脸,“要是你走开,我就是逃跑。” 四周杂草丛生,连路都没有,他才不怕她逃跑,“随便。”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那锁精环已经陷进皮肉,再晚一些,可能就要断开。 “喂!我要跑了!”花稚在他身后大叫大喊。 男人一路狂奔,走向不远路的溪流。 之前在大街大巷还问人还能找到回到花宅的路,可这是荒山野岭,万一有人出现,情况更危险,花稚不敢逃跑。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穴里的小木塞,要怎么弄出来,要是弄不出来,她要把那绣花枕头给废掉。 男人没一会就匆忙回来,白马原地不动,可白马上的少女却不见了,“花稚!” 他一下子乱了心神,沿路上都没有人迹,不太可能有人拐走她,最大可能是她逃跑了。 失策! 他怎么这么大意! “再不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正当他自责恼悔之际,花稚顶着一大片芭蕉叶突然从草丛冒出来,看着男人担心的样子,得逞地笑着,“你要打断我的腿吗?” 就算不能拿他怎么样,她也得要吓唬吓唬他。 男人黑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你以为我不会吗?” 既然男人的底牌都掀了,花稚死猪不怕开水烫,伸手抱着他的腰,“真要打断人家腿腿吗?” Vol.33教你怎么含着夫君的精水H 满腔的怒火与担忧就这样被一个拥抱化去。 男人轻抚着她的腰背,“你以前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又没了武功,没有人保护会很危险。” 说真,她不太适应他这个温柔的样子,小小应了一声,“嗯。” 时间有限,男人重新把她托回马上。 “小木塞都进里面了怎么办?”花稚很担心这东西取不出来。 “别担忧,会出来的。” 马儿又再重新出发,里面的小木塞又再颤起来了,激得她寒毛竖起。 “那什么时候弄出来,里面好酸,好胀……” “已经不能药浴了,含久一点对身体好。”男人避重就轻道。 “那得久呀?”小木塞就像是电动的跳蛋不停地刺激着穴道,花稚浑身酥麻无力,脸如红桃。 男人继续揉着她的奶子,“晚上要休息的时候。” “不行了,里面好热,受不了。”现在还是大白天,她等不下去,急哭了。 男人只好找了个平地停下来,他从行囊中取出了一张薄席铺在树下的一片草地上,再把人给抱下来。 “腿张开。” 虽然急着想把小木塞弄出来,可是这大白天,她又觉得很难为情,扭扭拧拧不肯把腿张开。 “怎么?要是不取就继续走了。” 花稚只好羞赧地张开双腿。 在灿烂阳光的映照下,少女花户更娇嫩细滑,小穴孔一翕一动流着淫水,那淫水看起来也更透亮晶莹。 他伸手探进她的穴里,探索小木塞的位置。 很深,手指差不多全插进去才摸到。 “你试着收缩穴道,把小木塞挤出来。”他用另一只手压着她小腹小木塞所处位置的上方。 花稚尝试收缩穴肉,只有明显的异物感,“我不会!你给我抠出来!” “银莲国的女子难于生孕,从小就要塞进玉珠学习如何含住男子精水,可是你生性顽劣,不服教管,现在才不懂怎么运劲把小木塞弄出。”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这身体又不是她的,而小木塞是他的,现在埋怨有什么用! “别急。”男人把她的腿掰到最开,埋头含住她的穴口,往肉缝轻轻一舔。 “嗯啊……”花稚惊呼出声,眼睛紧紧盯着腿间的男人,“你在做什么?” “教你运劲。”接着男人用舌尖探进穴口。 又热又湿的舌尖撑开穴口,往上方的穴肉一顶,花稚爽得浑身发抖,不禁抓着身下的薄席。 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落进男人的口腔,他仔细品尝少女的滋味,同时,舌尖灵活地挑逗里面的穴肉。 为了取悦未来妻主,有条件的家长把儿子送去贤夫阁,从小就学习舌功,把舌头练得跟蛇舌一样灵活敏捷。 而他天赋异禀,舌头生得尖而细长。 舌尖虽则碰不到小木塞,但却能搅动层层交缠的穴肉,擦过隐藏在皱褶里的敏感点。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花稚双腿剧烈抖动,“别……啊啊……,你……这样……啊……” 穴道受到刺激,兴奋地蠕动收缩,里面的小木塞在穴道里前后移动。 男人轻抚着她的小腹,感觉小木塞的位置。 Vol.34大白天荒山野岭舔穴调教H 他仔细分辨出那个敏感点可以令穴肉外推出小木塞。 反复尝试后,小木塞往外推出了小半寸,正当他再接再励时,花稚猝不及防拱起纤细的小腰,啜泣着夹紧他的头颅。 男人抬头,面具忽然脱落,俊美无暇的脸容冷不防跃现她的眼前,剑眉星目,神明爽俊,只消一眼,便令人沉沦入魂,无形中推高了高潮。 穴道收缩夹着他的舌尖,淫水如缺堤般充满穴口,轻轻一拔,便涌进他的口腔。 高潮还没缓过去,他又再捅进她的穴搅动起来,小木塞一点点往外移。 男人突然停下来,温声道,“就是这样。” 还在销魂的情欲之中,花稚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双眸游离,布满泪花。 “小稚……”男人再唤她。 一下子从高峰坠落,花稚难耐夹紧他的头颅,想要继续,“难受……” “乖,养好身体,等来了初潮,为夫就能与你交欢给你止痒。”男人重新掰开她的腿,“你试着跟刚才那样蠕动穴道。” 花稚那里记得刚才是怎么蠕动的,“不知道。” 没办法,男人只好再伸进她的穴里,用舌尖挑逗那个敏感点。 “嗯……啊啊……啊嗯……” 敏感点受到刺激后,相应的穴肉蠕动起来,把小木塞往外推,花稚记住这感受,当男人停下来的时候,她尝试收缩那个地方,反复尝试,那片穴肉才收放自如。 “对,就是这样。”男人用指腹感受到小木塞往外推,视线落在不停翕动的穴口上。 而花稚则看着他,她居然大白天在荒山野岭被男人舔穴调教,实在太淫荡了。 眼看就要到穴口,男人轻轻一按,小木塞带着残余的药液彻底滑出来。 花稚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像被掏空。 男人捡起小木塞,擦干净后收进袖袋,再检查她的小穴,穴口已经完全闭合,而药液也几乎被完全吸收。 收拾东西后,两人重新出发。 小木塞被弄了出来,花稚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心情大好。 经过叁天的行程,终于到了北部的边疆。 为免引人注目,进营前,男人重新戴上面罩,还给她换了一套朴素的男装衣衫,用令符一路通行,带着她进了军事要地。 之前那个糙汉看到两人都很是愕然。 原来,他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青持统领,而绣花枕头是巡视参领,景堂,绣花枕头临时给了她一个身份,参领副手,阿稚。 青持给两人安排了一个营舍安顿与两个亲信近卫贴身保护花稚。 景堂担心花稚改的卫防图有问题,没有休息,匆忙跟青持去实地考察。 花稚自个儿在营舍附近打转,丰满肥硕的双乳与娇小的身板,那怕换了男装,路过的男人一眼看穿她是女人。 “这是谁,怎么在这里乱晃?”后面传来一把女声。 花稚回过头,是穿着官服的学士陆秋离。 照顾花稚的近卫向陆秋离解释,“这是参领先生带来的副手,阿稚。” 陆秋离上下打量花稚,“你有什么功名?” 花稚摇头。 陆秋离眉头紧皱,“没有青统领的允许,不可以离开营舍四处闲逛。”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花稚小声应了一声,转身回营舍。 Vol.35你还要坚持嫁给我吗 到了傍晚,两个男人才回来,青持提前吩咐副手备了丰富的晚膳。 景堂坐在主位左侧的客位上,花稚被安排在景堂的右边,而之前见过的陆秋离坐在对面第叁个位置上,除了她,还有两个女官,看似地位比她低二叁级。 陆秋离看到花稚坐到要位上,看着她的眼神更不友善。 青持隐瞒了花稚的真实身份,简单地介绍她给自己的下属,下属对这个空降要职的新同袍没有好感,但明面上还是奉承了几句。 一路上餐风饮露,喝河水,吃野果与干粮,花稚饥肠辘辘,狼吞虎咽。 青持见状把自己的羊肉夹给她。 “谢谢。”花稚正准备下嘴。 “你留着自己吃。”景堂把羊肉夹回给青持,把自己的羊肉夹给她。 青持的举动引起所有下属的注目,他们原以为花稚只是景堂带来的闲人,没想到平时难以亲近的统领对她也宠爱有加,尤其是陆秋离,表情很难看。 吃完饭,青持亲自抬着木匠新做出来的浴桶到营舍,并吩咐了杂役晚点给她烧水药浴,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妥妥贴贴。 时间尚早,他拿出来了兵防图向她请教。 景堂原本是担心她闯祸,才着急急赶来收拾烂摊子,然而,她的改动不但没有问题,还非常新颖有效,他很是惊呀。 他问她,“这些学识,你从哪里学来的?” 花稚挠了挠头发,故作天真,“被雷劈过之后就会了。” 见她不说真话,景堂没有深究,他宁愿她是花族少主,而不是从前的那个。 叁人研究到深夜,直到杂役提醒水已经烧好才结束。 在野外吃过苦后,花稚才兴幸自己是与一位富家女互换,要是穷人就太惨了,温热的药浴消退全身的疲惫。 第二天,天还没亮,青持与监工就带着两人去现场考察,在路上,花稚趴在景堂的背上不停地打呵欠。 差不多走了半小时,才到工地现场,天空开始泛白,叁人来到地势最高的观景台。 太阳徐徐升起,唤醒整个世界。 对面就是素戚国,两国以一江相隔,放眼可见对面的壮丽江山,前些年素戚国换了新国君,新国君好战,前年底入侵相隔的莫兰国,侵占了其好几个城池。 银莲国的女君有见及此便加强与素戚国接壤的边境防范,修建城墙。 花稚踩着砖头碎石,绕着修建中的城墙走了一段路,把发现的问题巨细无遗地告诉青持与监工,监工认真把问题一一记下。 到了中午,她要上药,青持才差人护送两人回去。 城墙的问题正在解决,次日,他又带着花稚到了习武场参观。 上百名的精兵在训练,满眼是赤裸上身,肌肉发达,高大魁梧的猛男。 踢腿的时候,胯间巨物把那两片粗布顶开,龟头若隐若现,花稚看得入神。 青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谦虚地问她,“你是不是对咱的招式有什么见解?” 花稚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挺好,挺好,不错,不错。” “实在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青持发现她才学非凡后,对她一改旧观,态度谦虚而诚恳。 “嗯嗯……”花稚一心看着猛男走光,没心思应付他。 转眼就到了中午,她又要回营舍上药。 “这药丸用完多少天就会来初潮?”说真,她真的很怕经痛,但万一不来又担心身体不健康。 男人摇了摇头,“不好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可能几天,也可能……” “没有用是吧?”花稚接下他没有说完的话,“要是我不能生孩子,你还要坚持嫁给我吗?” Vol.36以精为药H 景堂被她问到,没有接话。 蓦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穴道袭来,花稚痛得捂着肚子,“好痛……” “怎么了?”男人摁着她的小腹,“快吐出来!” 花稚忍着剧痛,收缩穴道把药丸吐出来。 药丸已经开始化开,男人拿起药丸掰开,发现一些奇怪的粉体,他沾了一些尝了尝,又辛又辣。 这药丸被动了手脚。 他立即唤了军医,可军医也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只能用清水清洗后,暂时以精油护养着。 “要不,请宫里的大医师走一趟?”青持急得踱来踱去。 “不行,大医师年纪老迈,莫说舟车劳顿他老人家能不能受得了,马车从都城到这里至少要六七天,等不及……”景堂拧了拧眉心,“还有一个人更合适。” “是他吗?” “你修书到御花堂,把情况说明白。” “我立即去办。” “好痛……呜呜……”花稚痛得在床上翻来翻去,哭得嘶心裂肺。 景堂把她抱在怀里,眸光异常凶戾。 一天一夜,青持收到了回信,对方让他到天池采摘一种罕见的草药,他看完信后立即出发。 又过了一天,花稚已经进入昏迷状态,整个人迷迷糊糊,原本红润的脸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情况比之前雷劈的更要严重。 景堂抱着她不眠不休,眼里布满红血丝,下面还有浓浓的黑晕。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浑身泥泞脏污的忧生在近卫的带领下来到了营舍,厉害指责他,“你怎么不好好保护好她?!” 面对忧生的指责,景堂自知理亏,没有反驳。 忧生转身吩咐杂役,“请帮我准备干净的热水,还有,你们统领回来没有?” 杂役摇头,转身去帮他烧水。 忧生屏退了所有闲杂人,给花稚检查小穴,尽管景堂不停给她清洁,但穴口还是沾满了新流出来带血的脓水。 景堂把动过手脚的药丸交给他,“里面应该是混了这里挖出来的黑矿。” “那找到真凶没?”忧生仔细检查药丸。 景堂摇头。 “你找真凶,我来治她,圣天阁的秘术,外人不可旁窥。” 景堂看了花稚一眼,“好。” 杂役往浴桶倒满热水,忧生试好水温后,把门反锁上。 他从带来的药箱里取出皂液洁身,再抱着花稚泡到浴桶里,手指探进她的穴,抠出里面的脓水。 “啊……”指腹碰到糜烂的穴肉,花稚痛苦地呻吟出声。 男人温柔地安慰她,“乖,忍忍,要将脓水清掉才能上药。” 花稚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睁开双眸,可是她瞳孔无法对焦,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 那令人安心的异香涌进鼻腔,他是忧生。 “忧生……”她艰难地喊出他的名字,“我……好想你……” 忧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想你。” 那异香除了令她安心,还减轻身体的痛楚,花稚放松下来。 到了深夜,青持身负重伤带着采到的草药归来。 忧生立即把草药配成药丸服下,与其说他精通医术,不如说他自身就是一味奇药。 圣天阁有门秘不外传的秘术,每任圣主继位后都挑选出天赋异禀的圣徒,从小让其尝遍百草,吸收百草精华,成事者,自带异香,精血犹如一味药引,能治百病。 Vol.37灌精养身H 忧生给她擦拭掉身体的水份,再淋上用来润滑的精油,仔细涂满整个花户。 没来初潮的女子穴道很是娇嫩脆弱,与男人交欢会血崩而亡,他不能直接把自己的阳具肏进去给她直接灌精。 他把葫芦漏斗小心翼翼插进她的小穴,不同于之前,穴肉糜烂破损,最细微的动作也能产生剧痛,花稚嗷嗷直叫,泪流满面。 药丸用他的身体转化成精水后,药效能大幅提升。 他看着她,撸着自己的巨物,这次,不再需要催情药。 柱身开始膨胀,上面的筋脉愤起,比皮肤稍深的肉色却不损其形状的凶狠。 两颗硕大结实的卵囊微微收缩,龟头对准漏斗头,柱身一抖,浓稠的精水通过漏斗灌进她的小穴。 吸引了药效的精水迅速渗透每寸穴肉,火辣辣的赤痛感开始舒缓,花稚绷紧的表情渐渐舒开。 没一会,她的肚子就被他的精水灌得微微突起,穴肉舒开,浸泡在精水里。 忧生用小木塞堵住穴口,把她抱在怀里,花稚安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连续七天灌精调养,穴肉的糜烂开始消退,不再流出脓水,她的精神也开始好转,脸蛋开始红润起来。 吃完午膳后,他单手抱起她外出透气。 已经入秋,花稚感到丝丝寒意,不禁抱紧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闻他身体的异香。 忧生抚了抚她的后颈,“还痛吗?” “你在,不痛。” 青持得知两人在外散步,便过来看望她,治疗期间,忧生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看到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忧生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抢人的本事比管人的本事强多了。” “我没有保护好少主,甘愿受罚。”青持自责地垂下头。 “那冰莲长在天池见光之底,采摘者十之有九一去不回,你能活着回来,已算将功补过。”所幸青持武功高强,要是没了这冰莲,他也救不了花稚。 花稚听到,抬起头看他,“你有没有受伤?” “已经好了。”男人避重就轻,下意识捂着被池底大鱼咬到见骨的手臂。 花稚看向他的手臂,“你查到是谁干的没有?” 景堂走了过来,“让我抱她。” 忧生没有交人,“你查到人了没?” 景堂:“叁天前有人留了认罪书,还畏罪自杀。” 忧生:“动机?” 景堂:“认罪书说小稚轻薄了他,而小稚深受青统领器重,他自知冤屈无处可申才会报复她,后面自杀认罪避免连累家人。” 花稚努力回想自己路过的时候,有没有不小心碰到了别人,被误会成“轻薄”,“他有没有说我是怎样‘轻薄’他的,什么时候,地点?” 景堂摇头,“没有,这事是诬告陷害,那脖子上有两道勒痕,后面的人牵涉太多,暂时无法处理。” 青持皱着眉,“为什么要陷害她?少主到这里离出事也不过两天,怎么会招人做出这种恶事?” 花稚想了想,“那尸体处理了没?” 景堂:“放在棚里,等家属带回家下葬。” 花稚:“带我去看他,我要确定,我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Vol.38猛男训练 一行人去了营棚,在外面,花稚就闻到恶心的腐臭味,很冲,很难闻,她全靠忧生身上的异香续命。 尸体已经开始发胀,长得很普通,普通到她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见过他。 花稚憋着气检查尸体,还好她推理剧看得多,她看出了问题,“这男人不是自杀,召集所有人,我要给自己洗清冤屈。” 旁边的军医很是惊呀,“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杀的?” 花稚捏着鼻子冲出棚子,“待会说。” 副手很快就把全营的人召集到习武场,尸体也抬到了场中央。 因为她空降要位,现在又猥亵了自己的同袍,还令同袍自尽,一时间,上下所有兵官对她怨声载道,但敢怒不敢言。 陆秋离走近她,“文硕换药是大罪,但他已经认罪自缢,何况是你轻薄在先,请你饶过他的家人。” 这话不单坐实她轻薄的罪名,还把她说得得理不饶人,连其家人也不放过。 不是花稚先入为主,就凭那阴戾的眼神,花稚认定这个陆秋离不是好人,对自己有很强烈的敌意,只不过,就算她是真凶也可能借刀凶人,无法直接处置她,只会伤及无辜。 花稚无视她的存在,走到尸体前面,“他不是自杀,而是被杀,他脖子上有两道勒痕,他是先被勒死,再吊上去伪装成缢死。” 与文硕交同的战友上前认真观察勒痕,的确如她所说的是两道重迭在一起。 陆秋离又问道,“两道勒痕,又怎么分先后,说不定勒痕是后面刻意弄上去的?” 花稚轻蔑一笑,开始长篇大论说起缢死与勒死,生前伤与死后伤的区别,虽然没几个人听到懂,但她说得头头是道,有条有理,也被她唬住。 既然男人是被杀死,他死的时候,花稚正在治病,还由两队精兵轮守着,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从而洗脱了猥亵迫害的恶名。 发生了这种事,忧生想带花稚离开。 真凶没受到教训,就这样离开,花稚不甘心,她不但要留下来,还要把原主的名声给扳回来。 青持希望她留下,但又担心她遇到危险,为了更好保护她,直接把她升格为自己的军师,住的地方也搬到自己的寝室隔壁。 因为没有功名与功绩,没有正式受封的官衔,花稚只能算是谋士,但不妨碍她得意洋洋,走路带风。 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花稚只在寝室与习武场之间游荡。 哼!哼哈! 赤着上身的猛男大声喝喊,汗水横飞,一个个孔武有力,胯间的巨物一晃一晃,现场就是比屏幕震憾,花稚坐在附近树下,看得很起劲。 忧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你想恢复武功吗?” 这裤衩设计真是凉爽中又该死的淫荡,避免走光,害她走路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开。 男人没有意识到花稚根本没听自己说话,继续安慰道,“我会好好给你调养,就算不能恢复以前那样,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花稚脑卡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可一点也不想练武,“要不,你学好保护我?” 男人沉默了一会,就是他武功不济,才会被青持抢走她,他的确要加强锻炼,“好。” 说干就干,他立即起来,走到队伍的最后,跟着大伙一同训练。 花稚没想到他当真了。 除了服饰不同,男人跟着大队没有一点违和,他的动作甚至比前面的精兵更标准到位,应该本来就是个练家子。 Vol.39要不你来,处子的初精对她的身体更好 还好他的衣衫长及脚踝,她可不想他春光外泄。 练着练着,为首的将军卫骁突然把忧生单独叫出来,测试他的功底。 卫骁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看起来很凶,很唬人,比瘦削的忧生粗壮很多,虽然他身形粗硕,但动作灵活,忧生居然能硬生生接住他两招。 花稚突然想起了成人礼那个被下药失了清白的将军,会不会正巧是这位。 她的视线往下移,不知道勃起有没有手臂粗,从顶着裤裆的弧度推算,肯定不小。 跟其它人的不同,他的裤裆居然是缝起来的,难道是因为那事? 慢着,连将军这级别的猛男也敢设计下手,这世界的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两天不到,就有人害她,害她不成还要倒打一把,既然来都来了,现在这个情况她又回不去,那就得接受现实生活下去。 这军队的风气该整整了,她还得找出那个换药的人。 训练过后,忧生回到她身边,因为出汗,他身上的香味更浓烈,简直就是移动的香水,香气四逸。 他带她回寝室上药。 两人刚进屋,景堂就在关门前一刻,推门而进,一副你赶不走我的势头。 他要知道忧生怎样给她治病,取而代之。 忧生知道他的意图,刚想赶他走,然而花稚先抢一步使劲想把人赶走。 忧生剑眉一皱,把门反关上,“他想看就让他看。” 花稚急红了脸,“这怎么能让他看!” “没关系。”忧生把她拉到榻上,解起她的长衫,“反正他看了也做不到。” 这重点不是他做不做得到,而是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被灌精。 “你不许看!”花稚指着景堂大叫。 两个男人同时无视她的反应,转眼,花稚就被脱得一丝不挂。 她还在作最后的挣扎,“你给我出去!” 为了景堂看得更清楚,他还故意把花稚调成跪趴的姿势,饱满白皙的花户高高翘起。 他先是掰开她的小穴,仔细检查。 本来脱光衣服被忧生检查小穴,已经很羞涩,现在还要被景堂注视,耻辱感爆表。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还没插进去,一大泡淫水吐了出来,顺着肉缝滴落在床单上。 这淫荡的身体!花稚又气又丢脸。 忧生往穴口插进两指,小心翼翼地翻开蜷缩着的皱褶。 敏感点被碰到,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屁股还颤动起来。 景堂皱起眉,“你弄痛她了。” 忧生给他一个讥诮的眼神,往那敏感轻轻一摁,“少主,你痛吗?” 本来已经很敏感的穴肉,经过调养后更敏感,稍稍一碰,那酥麻感直冲脑门。 见她不接话,又往另一敏感点重重一摁,花稚仰头尖叫,那声音又娇女媚,景堂终于反应过来那是动情的呻吟声。 手指可及的地方,都被他巨细无遗摸过一遍,少女娇吟声连连,小穴淫水泛滥,整个花户油光发亮。 忧生脱掉长衫,当他从药箱里拿出葫芦漏斗时,景堂瞬间明白了他的“治法”。 漏斗完全插进她的穴中,忧生开始撸动柱身,他看向景堂,“要不你来,处子的初精对她的身体更好。” Vol.40守身H 锁精子的确可以选择妻主,但他要做她的正夫,就必须要守住处子之身。 忧生握着膨胀到全盛状态的柱身,“怎么了,不舍得正夫之位?” 这一着,兵不血刃,景堂却输得彻底。 “嗯嗯……啊……啊……” 少女销魂的娇吟声在他耳畔萦绕,彻底唤醒他身体的欲望,他幻想给她灌精的是自己,胯下的巨物高高翘起。 忧生扬起淡淡的笑容,“还不去泄火,万一这锁精环断开,这正夫之位就保不住了。” “要是我做了正夫,绝不容你!”景堂撩下狠话,转身离开。 花稚被灌精后,安然入睡,丝毫没有理会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 忧生轻抚着她的脸,只要她只属于自己,即使永远无法与她真正交欢,他也愿意。 营舍附近的井口,景堂提着木桶,一桶桶冰冷的井水往身上浇,衣衫紧贴在身上,身上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没有发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藏匿在暗处痴迷地看着自己。 蓦地,一只鸽子穿过千山万里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摸了摸鸽子头,从它脚上取下信函,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脸色骤变,顾不上换上干净的衣衫,急匆匆地回到花稚的寝室。 忧生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让她来初潮要多少天?”景堂单刀直入地问道。 “怎么了?” 景堂本不想跟他费口舌,但自己有求于他,不得不说明情况,“族长老商议打算把花琳要过继给现花主,如果小稚再不能行成人礼,少主之位就会被取替。” “花琳是旁系独女,怎么无端端要过继给现花主?”据忧生所知花琳是现花主妹妹花倩的独女,那怕花稚不能继位,也是传给花倩,让花倩一系成为正统,而不是把自己的独女过继出去。 “花倩出事了,花琳成了孤女,她已经行了成年礼,还比小稚年长,一旦过继,她就顺理成章成了长女,凌架在小稚之上,小稚就会被夺少主之位。” “所以小稚必须在过继前完成成人礼。” “你要什么药,我现在立即去寻。” 忧生面有难色,怕是惊醒身边的人,说话很轻,“治不了,她被雷劈后已经元气大伤,你那催经药虽有温身暖宫之效,但其实也不足于催经,加上之后又被换药伤身,药石无灵,只看天意。” 趴着的花稚突然抬起头,“那就把位子让给她嘛。” 只要继续能好吃好住当个二世祖,她不介意其它人坐这个位。 忧生抚着她的后脑勺,担心地道,“你是嫡系,如果她要稳坐少主之位,日后势必将你除去。” 与其担心被谋杀,那还是得稳坐少主之位,“那‘借位’行不行?”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问,“什么是‘借位’?” 花稚起身,用手比划,口手并用地解释。 两个男人再次默契地达成共识,“可以!” 可花稚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谁跟我行成人礼?” 忧生沉默,景堂说话,“自然是你的未婚夫君我。” 花稚弱弱地举手,“那家里那个状元未婚夫君怎么办?” 忧生一脸震惊,“你跟他一起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就是你那位状元未婚夫君?” 花稚愣了一下,气得整个跳起来,指着景堂破口大骂,“你是我未婚夫君那为什么又蒙脸,又搞禁室调教的!你脑子有毛病吗?” Vol.41逃跑 景堂淡淡道,“我与你有婚约,戴面罩乃是自保,防止别的女子觊觎我美色,把你关起来是因为你武功高强,性情暴躁,不绑起来怎么治病。” 以防万一,他还得找青持借了一队精兵才能把她压住。 “好吧……”同一人总比再多一个未婚夫君强,“那什么时候行成人礼?” 景堂:“回去的话,时间会很仓促,而且,有族长见证,怕是会穿帮,要是这里的话,比较容易蒙混过关。” 忧生:“的确,只要米已成炊,族长即便有意见,也没有办法,何况少主一向行事乖张,别人不会起疑。” 景堂:“没错,不过小稚贵为花族少主,身份显赫,再是仓促,也不能太敷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掉真正的主角,花稚就静静地听着,半天也搭不上话。 两人商量好,就在七天后举行,族长都上了年纪,那怕收到风声,从都城出发至少也要六七天,来到的时候已经礼成。 景堂匆忙离开操办成人礼要添置的喜物,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身旁的忧生,“你身上有银子吗?” “你想买什么东西吗?” “不是。”花稚抓起他的手,认真地跟他说,“我想跟你一起离开,你愿意吗?” 忧生摩挲着她的手背,“如果失去少主身份,你就只能跟我过苦日子。” 花稚剧烈的思想争斗着,“那你带的钱够用多久?” “置一个小茅屋还是可以的。” “那咱离开吧,我去厨房顺点干粮,你收拾细软,咱分头行事。”只要不用席天幕地就好,花稚起床,整了整衣着,小跑去厨房。 到了厨房,厨子还在做饭,她刚探出脑袋,厨师长就发现了她,“军师先生,还没到用膳时间。” 他刚想把门关上,里面传来声音,“文……文颂长,文恒他噎着了!” 花稚听到也跟了进去,一个肥胖的厨子不停地拍着胸口,想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 文颂拿着一个馒头急忙地掰开,还往他嘴里塞,另外的厨子则端来了水。 花稚见状立马阻止,“这样会噎死他的,你们把他抱起来我教你们处理!” 厨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完全不将她的话听进去。 实在没办法,花稚直接把馒头跟水给端了,本来文硕那事已经令他们很不满,现在她的做法更得罪了所有人。 文颂气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军师先生,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不要阻碍我们!我文颂虽不及先生深得统领欢心,但也不怕一死!” 此时的花稚跟咽着的厨子一样,快要窒息,还好有其它人劝阻,文颂才放了她。 花稚还没顾得上喘气,从怀里掏出青持给的兵符,“兵符在此,不听令者,杀无赦!” 众人看到兵符都大吓一跳,面面相觑,以青持对她的器重,没有人怀疑兵符的真假,他们犹豫的是不是要不要抗令。 花稚举兵符,厉声道,“你们再不听我的话,他必死无疑。” 噎着的厨子双眼瞪直,快要失去意识。 文颂撩下狠话,“要是他活不成,你也别想活着!” Vol.42预判 “你从后面腋下抱起他,双手握拳向内,用力往肚子敲下去。” 文颂听从她的话往厨子肚子敲下去,因为担心会伤到厨子,他不敢太大力。 花稚又气又急,“你再不力,他就死了,用力!” 事已至此,文颂只好孤注一掷相信她的话,使上全身的劲往厨子肚子一敲,一寸大的果子从文恒口腔飞溅而出。 异物吐出,厨子立即缓过气,把命捡了回来。 “谢谢先生救了文恒。”文颂向她跪了下来,“文恒乃是小人侄儿,小人鲁莽,一时情急,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 其它厨子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向她道谢。 花稚摆摆手,收起兵符,准备离开。 “先生是饿了吗?”文颂叫住她。 花稚小眼神一亮,立即转过头来,嘴角上翘,“我想要些干的饼子晚上肚子饿了的时候吃。” 为了感谢她,文颂收拾了一大包干饼与果子给她。 花稚美滋滋地抱着干粮回去,忧生也收拾好行李在寝室等她。 杂役告诉她,景堂离开基地出外亲自置办喜物,今晚不会回来。 花稚仔细斟酌,决定以置办的理由,提着干粮与行李大摇大摆地离开,她还到马厩牵走景堂的大白马。 马吃草,养得起。 有了青持的兵符,一路畅通,顺利离开基地。 天色变暗,两人发现一处弃置的破屋,便决定在这里留宿过夜。 正当花稚觉得逃跑得太顺利而沾沾自喜时,忧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警惕地把她护在身后。 “宁愿住这种地方也要离开吗?” 没有门,景堂直接进了屋,他环视一周,屋顶破漏,就连那床也摇摇欲坠的样子。 被抓现行,花稚尝试说服他,“要不,咱取消婚约,你嫁给那个过继的,那也是……” “够了!”景堂厉声打断她的话,盛怒的他强行压下火气,瞬间换上一贯平和的语调,“跟我回去。” 而忧生也是一副以死护主的姿态,不发一言,不妥协不退让,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 要是这两人单打独斗,可能忧生还有胜算,可惜景堂后面是一队暗卫。 “回去就回去嘛。”形势比人弱,不得不低头,花稚垂头丧气地跟他走,嘴里还不服气念叨着,“我堂堂少主,怎么就没有暗卫使唤呢?” 就算以前那个原主武力高强,但也得有几个武力高强的暗卫跟着以防万一嘛。 要不是她没有暗卫,以致于自己那么轻易地就让他给绑了吗。 处处受制,花稚越想越气,心想回去一定要在军营里挑几个好看厉害的猛男培养成自己的心腹护卫才行。 “因为我就是你的暗卫首领,所有的暗卫都只听从我的差遣。”景堂冷冷地开口,打破她的幻想,“别想偷偷地建立暗卫队。” 信息量过多,花稚卡了壳,她把一切串联起来,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难怪自己那么显赫的身份也没有人来搭救自己,她开始以为只是找不到。 原来是监守自“绑”! 自己像小丑一样,花稚气到肚子痛,“我才是主子啊!” 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坚持人人平等,但这个世界她的确是主,而他是仆,他这个做法就是以下犯上!不对滴!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Vol.43是因为他吗 景堂搁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花稚还没还得及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肚子传来剧痛,“我肚子好痛……” “别再耍小把戏。” “不……是真的……”花稚整个人偎在忧生的怀里,“我肚子好痛……” 忧生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凉了很多,立即把人抱起,跑回屋里。 景堂脱下自己的披风垫在床上,很是担心,语气无比温柔,“是不是不小心弄到伤口?” 忧生从行囊里拿出腊烛点燃,“不可能,要是她伤愈未全,我不可能冒险让她离开。” “我好冷,肚子好痛,好痛……”花稚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 景堂见状坐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用掌心包起她的小手搓起来,温声安慰道,“没事,别怕。” 借着烛光,忧生掀开她的长衫,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裤裆被一片血色沾染,而这片血色还在漫开,他自言自语道,“不,不……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经好了,怎么,怎么会……” “是不是上马的时候扯到了伤口?”景堂猜想。 “就算扯到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血水一坨坨地渗出穴口,烛火太暗,想检查也检查不了,他执起她的手把起脉,脉象沉细,轻浮。 “是不是中毒了?” “不是,只是体虚。” 这种痛像是把肠子拧紧一样,似曾相识,花稚想到一个可能,“我是不是来姨妈了?” “来姨妈?”两个男人都一脸困惑。 花稚气若游丝地解释道,“我是不是有可能来初潮了……” 这生不如死的绞痛太熟悉,太熟悉了…… 就是他先入为主才排除了这个可能,忧生听到,闭起眼,重新仔细地确定脉象。 景堂屏息静气,他的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如果是真的,那他就…… “是真的,少主来初潮了。” 要来的始终还是来了,花稚听到生无可恋地瘫在景堂怀里,眼神虚空地穿过屋顶的破洞看着天空上的繁星。 这夜格外漫长。 两人逃跑,除了衣物与干粮,什么都没带,暗卫也全是男人,自然没有月事带这样的东西。 没有月事带,没有东西吸经血,于是,她就那样痛苦而平静地流了一夜的血,把屁股周围的布料全部湿透。 活着,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直到差不多天亮,暗卫才带回一些类似月事带的东西,还好其中一个暗卫有经验,多带了一个木桶回来,要不然她没有暖水洗身了。 景堂用烧热的石头把水加热,忧生用湿的碎布给她擦拭下体,完事后,再拿着她的脏衣服到附近的河里清洗。 “谁叫你逃跑,看现在多不方便。”景堂轻声责怪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坐不了马,这路也走不了马车,虽然军营不如竹苑方便,但好歹有瓦遮头,吃穿不愁,不用现在这么狼狈。 “对不起。”花稚向他道歉,她知道自己离开,最受伤的人其实是他。 景堂没想到她居然会向自己道歉,他的委屈,他的愤怒不知如何宣泄,他明知道她无法离开自己,可她的离开还是伤到了他的心。 他无法像从前那般视她为傀儡,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情感被她所控,被她牵动。 他摩挲着她的耳朵,“是因为他吗?” Vol.44你会不会同样护着我 “什么?” “你担心我坐上正夫之位后,会容不下他。” “那你会吗?”花稚反问。 “会。”他不能冒险让她与其它男人过于亲密,过于用心,倘若忧生像以前那样对她冷淡疏离,那他还能等闲视之,可今非昔比,他对她动了真心。 “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坐上正夫之位,但我求你放过他,可以吗?” 男人思索了片刻,“可以。” 虽然花稚没有完全相信他,但得到他的应允,也是好事。 “如果我……”男人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 “你怎么?”花稚追问。 他临时换了一个问题,“如果他要杀我,你会不会同样护着我?” “当然会啊,你也不要随便杀人好吗?” “好,我答应你。” “那就好。” 花稚没有再说话,静静合上眼睛,不得不说,他的怀抱很温暖。 到了第四天,经血量总算变小了,两个男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作主把她带回军营。 青持看到她没了半条命的样子很是担心,得知她来了初潮,特意吩咐杂役出外给采购月事带,还亲自到厨房下厨熬了姜汤。 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下肚,小肚子暖洋洋的,花稚觉得灵魂归壳,活过来了。 成人礼因此耽搁了许多天。 行礼前叁天,与女主行礼的处子郎君需要在房间里静养生息,期间不得与任何女子见面。 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忧生也被一同关了进去,由青持贴身保护她。 成人礼需要当众用清水净身,刚好前些天,军营外不远处挖出了一口新井,没有温泉池,这新井也能将就用着,为了给井水加热,青持吩咐杂役从外面的河边带回了不少光滑干净的鹅卵石。 井周围劈出一大片空地用来行礼,周围的树木挂上了灯笼做点缀。 到了行礼当天,忧生才被放出来给她梳妆打扮,换上新的乳饰与衣裳。 不得不说,那绣花枕头的审美出奇地好,他好像知道自己不喜欢露乳,挑选的衣裳很合她的心意,淡粉色的薄纱加丝绸,前襟像两片花瓣把奶子挡住,乳饰也是轻盈精美。 青持请了自家母亲与一些亲信的亲眷做见证。 日落西山,烛火绰绰,仪式开始。 盛装打扮的花稚坐在青持的肩膀上,由他扛着走向井口,男人的肩膀又宽又厚,坐着很是舒服,而且视野特广阔,这坐骑,她很喜欢。 沿路上,兵官们撒着新采的花瓣祝福。 同样精心打扮过的景堂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她能听到锁精环那金属撞碰声。 离井口越来越近,花稚忽然心跳加速。 不知为什么会有种出嫁的错觉,她鬼使神差转头看向景堂,景堂正注视着她。 四目交接,他的瞳漆黑深邃,烛光下,像是不见底的深渊,不由自主把她吸引住。 为了正夫之位,他不停地勉强自己,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她知道他肯定不快乐。 花稚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被她的眼光吸引住,内心不禁泛起了波澜。 也许,以后他可能是多了一个伴侣,而不是一个傀儡。 Vol.45军营成人礼/净身H 终于来到井口附近,杂役把烧热的鹅卵石投入浴桶中,把水加热。 花稚不想被人看着沐浴净身,青持特意命人竖了几块屏风。 而景堂也要在另外的屏风后,由两位德高望重的人夫检查锁精环,再用泡着花瓣的清水净身,最后挂上挡住阳具的丝绸长带。 几个女兵充当女侍给花稚净身,一般情况下,行礼的女子不着片缕,为了掩饰借位,所以她是披了一件极其暴露的薄衣,前襟勉强挡住乳头,也在腰间系了一条丝绸长带以免春光外泄。 忧生抱着她坐在披在狐狸皮的椅子上,如同之前行成人礼的少女一般,双腿大张架在两侧的把手上。 几位婶娘向天祈福,往她身上洒上由鲜花提炼的香露。 忧生把她身上的香露涂开,那只漂亮骨感的大掌包住她的一只奶子,往戴着乳饰的乳头一捏,花稚全身打颤,差点叫出声。 又不是来真的,这样摸会湿的! 另一只乳头也得到同样的眷顾,立起来像颗熟透了的小果莓般鲜嫩欲滴,两只奶子都被他搓得发胀发酸。 不同于往日一身的男装素衣,花稚精心打扮过后,本来就出众的容颜更显明亮。 前方观礼的官兵大多数还没嫁人,而嫁了人的,因服役妻主长期不在身边,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血脉沸腾,不住地咽着口水。 他们平时就觉得这个穿男装的空降军师美貌,只是没想到穿女装会美貌成这个样子,得知她还救了文颂长的侄子,对她不但大为改观,许多男子还倾心暗许,开始理解他们的统领为什么那么器重她。 如此美貌仁德的女子那有男子不喜欢。 “你说哪个谁不是喜欢参领吗?还一心想娶他进门呢。” “听说他是大户人家的独子,身上有功名,又是锁精子,那娘们也不照照镜子,自以为做个小官就什么男子都能娶进门。” “可不是嘛,连卫将军都看不上眼,傲气得不行。” “你们说这军师先生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统领一句话也不说,我猜肯定是哪家的贵小姐。” “要是贵小姐在这里行礼,还真的委屈她了。” “也可能是穷人家,没有家人给操办……” 官兵七嘴八舌地聊着八卦,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女子恶毒地盯着前面的少女。 揉完了胸,忧生把手伸到长带下。 尽管小穴早就已经习惯手指的抠弄,可一插进去还是猴急地吮着。 慢着,不是说好是做戏吗? 不是在外面摸摸就成么,为什么还要插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穴好像更饥渴了,刚插进去小腹就酸痒得难受,他还不像往日那样插到深处,只能穴口附近抠弄,花稚难耐地扭着屁股。 此时,景堂刚净身完毕,他披了一件薄衫,从屏风后面出来,为了展示男子雄风,他还要在众人面前经过,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 完全勃起的阳具高高顶起前方绣着精美花纹的丝绸长条。 阳具异常坚挺,每走一步,锁精环都会晃动发出明亮的金属碰撞声。 薄薄的丝绸布料仔细勾勒出阳具粗硕凶狠的轮廓。 Vol.46军营成人礼/淫水横流H 他经过时,目睹的官兵无不羡慕向往,那些女官兵直接看湿了,忍不住揉乳抠穴。 转眼,他就来到花稚跟前,忧生撤出自己的手指,默默退到后面。 婶娘往他身上洒上香露,再向天祈祷。 景堂跪在蒲团上,轻轻撩开她腿间的长带,含住她的小穴。 花稚见识过他的舌功,她知道有多可怕,尖细的舌尖刺进穴口,翻开嫩穴,精准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戳下去。 “嗯啊……啊……不……啊啊……”还好男人有先见之明摁住她的腿才没被她夹头。 明明说好做戏的,她以为这个步骤会跳过去。 “不……啊啊……啊……” 就在她快要高潮之际,男人抽回舌头,这么一来,小穴更难受,体内欲火翻涌。 景堂起身,摘下一直戴着的面具,看到这张高傲自信的俊脸,花稚心跳得失控。 他的衣衫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胸肌饱满结实,下面还有整整齐齐的腹肌,贺尔蒙爆棚,她看得小穴一紧,吐出一大泡淫水。 接下来,他会“借位”插进她的小穴。 花稚想到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堂堂花族少主成人礼这么大的事怎么在这种地方办?简直不像话。”花族族长在一众侍仆的搀扶下来到现场,身旁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 几个有眼力的年长老兵认出族长搀着的是用花梨木做的繁花杖,立即下跪迎主,其它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杂役自觉给族长与随行的亲眷挪来椅子。 最尴尬是花稚,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下来迎接。 忧生往前抱起她,附在她耳朵小声道,“那是其中一个族长跟花琳,什么也不用管,继续行礼。” 景堂向族长欠了欠身,坐到椅子上。 花稚看去,那伴在族长身旁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想要取代自己的花琳。 花琳看了花稚一眼后,目光不由自主被景堂吸引住,她第一次看到他摘下面具的样子,不禁看失了神。 花稚不明白为什么景堂会坐到椅子上,忧生小声向她解释,“你是少主,身份高贵,行礼时,要在上位。” 本来她是“平民”身份,而景堂是状元之才,有功名在身,不用拘束尊位,现在族长驾临,她的身份公开,那就只能用上位。 忧生把她放到景堂胯上,双腿重新张开跨在扶手上。 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柔软的狐狸皮毛,硬中带软,软中带硬,那粗壮的阳具不偏不倚顶在她的肉缝间。 又粗又硬的一大条,没有任何阻隔地贴着她的小穴,这跟说的不一样啊…… 她甚至能感到上面愤起的青筋。 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一手一只包裹着她的双乳,他刻意避开勃起的乳头,揉起那弹滑饱满的乳肉。 本是欲火高涨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爱抚,不但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小穴更是淫水横流。 说好的借位,龟头高高顶起她挂在腰上的布带,铃口渗出来的汁水把顶着的布料洇湿,让那圆硕的轮廓更明显,这怎么骗人…… 失策,她不但没有预料体位改变,也没有把他天赋异禀的尺寸计算在内。 花稚开始反应这来,原主这脑袋的配置实在太落后,负荷不了她的脑力运算,导致她想东西老是卡壳,还跳过了关键的要点。 Vol.47军营成人礼/自己握着肏进去H 她现在是骑鸟难下。 这个体位,那过于傲人的尺寸,根本无所遁形,而她也无法忽视那东西散发出来的热量。 “妻主,少主身份显赫,要自己掰开小穴,为夫才能肏进去给你止痒。”男人在她耳边小声道,那声音带着情欲,又沙又哑,惹得她心头乱颤。 花稚疑惑地问,“不是说好借位吗?” 如果他不是得益方,她真怀疑这族长是他差来的,慢着!以他的心思,能算到她逃跑,怎么会算不到这种意外状况?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男人温柔道,“如果你不做主动,有族长观礼,我是不可能勉强你的。” 花稚听到气得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我不会让你得逞。” 男人没有再说话,轻吮着她的耳垂一吸,两手握着两个奶子往中间拢去,胯下向上耸动,用自己的阳具磨蹭她的小穴。 花稚面红耳赤,尽管咬住下唇,但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身体抗拒不了他的抚摸。 舔过她小穴的舌尖在她的耳畔徘徊,进一步摧毁她的理智。 好想要…… “妻主……嗯……”他还故意发出低沉压抑的嗯哼声,“小穴湿成这样,也不让为夫肏进去给你止痒吗?” 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腿张开了一点,好让那东西蹭深一点。 “不要!”花稚口不对心地道。 见她不屈服,景堂夹着她的乳头一磨。 “啊……”花稚尖叫一声后,不停地急喘着,小腹空虚得要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她会被欲火烧死。 “刚刚逗你的。”男人适时给了她下台阶,“你握住我的阳物在穴口蹭几下,然后滑到后面,假装肏进去就行了,再跟之说的那样做戏。”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这话,居然有些失望。 花稚也只好听他的话,一手抓着扶手支起上身,一手握着他的阳具。 她很后悔没有提前彩排,那玩意太粗,她一手勉强能握住,粗也算了,还太长,她很吃力地凌空抬起屁股,让龟头在肉缝里上下磨蹭。 龟头一碰到穴口,穴口就饥渴地吮吸了起来,肆意吮吸着上面流着的汁水。 这淫荡又不争气的身体! 这个体位过于消耗体力,没一会,花稚就没力气了,身体往下沉,龟头深深陷进穴口,穴口撑得发痛发酸。 太大了,感觉比之前隔着布摸的还要大,还要烫。 她吃力地抬起屁股,想把龟头挪到臀后…… 结果,腿突然一滑,整个人往下坠,圆钝的龟头如同利箭破开处子膜,顶开层层交缠着的肉瓣进入她的身体。 腿心传来锐心的剧痛,花稚瞳孔扩张,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声。 一切在他的计算以内,男人动情地吮着她耳鬓,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窒与温暖,比他想的还要舒服上百倍。 被调教过的小穴感到后入侵物后便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整个穴道蠕动起来,绞着他的阳物,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他强忍着驰骋的冲动。 Vol.48军营成人礼/破处H “好痛……”花稚痛得哭了出来。 男人没有实战经验,不知怎么安慰她,其实他也被她夹得快要失控,书上说,女子第一次交欢,要先缓后急。 自己阳具粗硕,她的穴那么小,吃下去的确不容易,其实他也不过肏进了小半截,前方的穴肉堵得死死的,举步难艰。 “好痛……呜呜……呜……”腿心像被劈开,穴里的入侵物又大又烫,痛得整个人都在打颤,“你这坏人,我恨死你了!” “肏松一点就不痛了……”男人安慰道。 花稚口不译言地破口大骂,“你就是故意的!” 景堂怕她乱说话,只好动起来让她分散注意力,他往上用力顶去,龟头顶开穴肉,又进去了半寸。 “啊……啊嗯……不……”花稚扭着屁股想把里面的入侵物给吐出来,“你出去……” 她已经失去理智,顾不上正在行礼。 长痛不如短痛,景堂把心一横,抓着她的双乳,往上狠狠一顶。 龟头冲破层层阻隔,重重撞在宫口上,没有赘肉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 观礼的民众凭女子小腹上的鼓包来判断男子阳具的大小与力道,能给妻主带来多少的欢愉。 “参领大人平时看着文质彬彬,想不到如此勇猛,难怪会被花少主看上。” “我就说嘛,文硕那事肯定不是少主干的,人家夫君是什么姿色,文硕那长相,少主怎么可能看得上。” “参领大人才貌双绝,营里那些女官明里暗里都如饥似渴,要不是因为他家世不错,又是锁精子能自行选择妻主,恐防早被那些女人给糟蹋了。” “我以前听说这花少主性子暴戾,怎么好像不太一样,文颂厨长说她不计前嫌救了自己侄子呢。” “嘘,你们别乱嚼舌根,小心祸从口出。” 一个年长的老兵小声喝止几个说闲话的小兵,小兵不敢再吱声,啃着分发的喜饼喝起小酒继续观礼。 不远处的女子怒不可遏地看着正在交欢的两人,手中的花枝被她捏成残碎,枝条还刺进她的皮肉里。 少女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这娇嗲淫浪的呻吟声惹得前方的观礼的男子纷纷硬起。 那些有妻主的尚好,能偷偷地撸着柱身来舒发,可怜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就不太好了。 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充沛,可偏偏为了储精,只好强行憋着,胯间的阳具硬得跟烧红的铁一般,硬直直地顶开了裤裆露了出来,只能用手捂住,以免春光外泄。 他们不禁羡慕景堂能嫁花稚那般艳美的娇妻。 情欲高涨的花稚,双眸因盈满了泪水显得无比迷离氤氲,红潮由脸颊蔓延到了耳根,朱唇微启,美态尽现。 “你轻……嗯……” 穴里的那根巨物越动越快,她觉得自己的肚子还要被顶破了。 “叫夫君。” 花稚总觉得自己中了他的圈套,不想如他所愿,屈强地咬着下唇,使上吃力的劲夹紧着穴内的巨物报复她。 “嗯啊……”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不禁闷哼出声。 这闷哼声又沙又哑,满满的欲望,仿如魔音入耳,侵蚀她的灵魂,迷惑她的心智。 Vol.49军营成人礼/高潮H 被她这么一夹,景堂再也控制不住,胯下的巨物像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 比手腕还要粗的柱身把层层皱褶穴肉撑开,所有敏感点裸露出来,被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地辗压,摩擦,花稚很快就溃不成军。 “景……景堂……” 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娇娇的,软软的,不像往日那样生硬而不耐烦,好好听。 “再唤一声。” “啊……啊啊……景景……堂……” 除了阳具特别大,那卵囊也特别粗硕,拍在她屁股上又响又亮,屁股一阵酸麻感,整个尾椎骨都是酥的。 “乖……” 男人吮吻着她的颈脖,退到接近穴口再重重地撞上宫口,花稚被他顶得晃了一晃,一道白光闪过,灭顶般的快感扩散至四肢百骇,她高潮了。 穴口骤然收缩,把入侵物锁死。 花稚抑天长吟,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仙景,小穴依然很涨,可那撕残裂般的痛苦不知不觉间已经消退,她只感觉到他的粗硕,灼热,与坚硬。 肚子涨涨的,热热的,很舒服……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聆听锁精环断开,锁精环脱落掉在铜盆的声音。 高潮中的穴道疯狂收缩绞紧,景堂艰难地咬着下唇,压下射精的冲动,她的第一次,他要让她彻底体会到交欢的愉悦。 “参领真是神人,居然这样也能忍住不射。” “少主真是有福气。” 营里为数不多的女官羡慕不已,眼睛紧紧盯着花稚的腿心,企图窥探那阳具的真貌。 因为花稚流了不少淫水,丝绸长带被洇湿,腿心下的卵囊紧贴着长带,除了轮廓,还若隐若现透出了一点点暗色。 锁精子本就稀有,加上美貌与才华,万里挑一,现在还要凶猛持久,女官看得口干舌燥,加上许久没有与男子交欢,都难耐地把手伸到衣下,偷偷抠起穴来,幻想着那巨硕阳具肏的是自己的骚穴。 “别……你缓……啊啊……” 高潮余韵还没消退,穴口锁死他的巨物,他只好捏着她的乳头,让她分神。 果然,乳头一捏,穴口就松开,让他有机可承,重新动了起来,余韵中的穴道更是销魂蚀骨,除了温润紧致,还特别会吸,好像想把他的阳物给吸进去一般咬着不放。 上下夹击,花稚哪里招架得住,原本就不怎么够用的大脑,不停地卡壳,完全不能思考。 而景堂那俊雅逸朗的脸上也尽是情欲之色,薄唇吐出的热灼气息把她包围。 “小稚……” 听到男人轻唤自己的名字,花稚游离的灵魂重新归位,她双眸迷离地转头看向他,他也凝视着她。 灵魂在相互对视的瞬间再次交融。 身体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流窜,她的心如小鹿般乱跳,几乎要脱框而出。 “舒服吗?”男人哑着声音问。 “嗯……”花稚小声应了一下。 得到了少女的认同,景堂动得更来劲,他要她永远也忘不了她与自己的初夜。 “不……”花稚弓起了腰肢长吟起来,全身抽搐,脚尖踮直,一阵强烈的快感由宫口扩散开,她又高潮了。 可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在高潮中的穴道继续驰骋。 Vol.50军营成人礼/灌精H “啊啊……不……” 少女体形娇小,圆钝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起她的小腹,所有人都看得热血沸腾,甚至有处子不小心射了一点出来。 全场泛滥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忧生看着媚态尽现的她,不着痕迹地压下被顶起的衣衫,明明是同样的脸,怎么感觉那么的不同。 景堂的动作渐渐加快,大汗沾湿薄薄的衣衫,他的血液像在沸腾,卵囊在收缩,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娇嫩敏感的穴道收缩的频率变密,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书上说,女子泄身的时候被男子灌精乃是极乐之事,他要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快感在累积,突然达到了巅峰,花稚尖叫着抖了起来,景堂捏着她的乳尖,低吼着,腰臀发力,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抵着那个脆弱生嫩的宫口喷涌而出。 锁精环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颗带着花纹的珍珠跌落在椅子正下方的铜盆里。 浓稠的精水如同水刀般扫射着那个小缝隙,处在高潮之中的花稚像被电流贯穿般,进入了忘我状态,欲仙欲死。 “不……好涨……啊……” 精水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原本就被他巨物顶起了鼓包的小腹渐渐胀了起来,最终,她的肚子还是无法承接他所有的精水,有一部分从交合之处溢了出来,混合着处女血一同滴落在铜盆里。 精水又浓又稠,落在铜盆里的声音异常响亮。 “少主真是好福气,状元郎君不但才貌双全,阳气充盛,日后定能让少主诞下小女主。”旁边的婶娘见状说起了喜话。 青持请的家眷向在场所有的人分发喜囊。 其中一个婶娘弯身拿出铜盆,用丝帕取出里面沾着处子血与浓精的锁精珠用清晨采的露水清洗干净。 她把锁精珠串到用金银丝编织的手绳上,再交给景堂,他知道她不喜欢戴在手腕上,于是,套到她的脚裸上,这个体位很不方便,还好,她的身体很软。 花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身子一抽一抽,景堂绕着她的膝窝以童子把尿的姿势将她凌空抱起,从椅子上起来。 “怎么?” 她被吓了一跳。 “绕场见证。” 男人抱着她走向坐在正中央的族长与花琳。 本来吃下他的阳具,又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肚子已经很胀,他还要走动,那东西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顶着宫口,她难耐地蜷着脚尖抗衡这又再生起的快感。 景堂长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花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传闻他因容貌被毁所以终于戴着面具示人,她没想到他容貌不但没有毁损,还惊为天人。 因为这传闻,花稚不愿娶他,可他有状元之才,可以弥补她的愚蠢蒙昧,花随才强行定下这门亲事。 凭什么,花稚这么一个无德无才的草包,能娶这么才貌双全的郎君,自己的郎君虽有美貌,却无状元之才,有状元之才的,却容貌平凡。 花琳故意往前倾身,状若不经意地撩开前襟,露出一双精心保养的丰硕美乳,除了处子初精滋养,每夜都让郎君舔吮,乳形饱满,乳头翘挺,她深信能令男子欲罢不能。 Vol.51军营成人礼/含着男人的巨根接受膜拜H 景堂走近族长,对花琳视而不见,族长眯着眼看着花稚的小腹与两人交合之处。 如果未来初潮而强行交欢会血崩而亡,亲眼所见,这事做不了假。 花琳不情不愿地搀扶着族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族长取出朱砂膏,拿着繁花杖沾上,往花稚的额头上轻轻一点,“老臣恭贺少主长大成人,执掌花族,愿我银莲永世不衰,百花常伴。” 在场的人也跟着叫喊了起来,随之向其俯首称臣。 含着男人的巨根接受众人膜拜,花稚从未曾这么羞臊过,这淫荡的世界! 景堂抱着她向族长微微欠身,“谢族长祝愿。” “老臣回去禀告其它族老,少主已经行礼,那过继的事便作罢,既然少主向青统领谋了一份差事,那就好好干,你作为夫君,又有状元之才,好好扶助妻主,做点功绩出来,为咱花族长长脸。”族长语重心长地道。 景堂谦卑地应道,“是。” 族长带着随行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景堂抱着花稚走向一早备着的轿辇,与来程不一样,两人交缠在一起,所以需要坐轿子以免路太远会把精水捅出来浪费掉。 抬轿的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兵,可新整的路还是崎岖不平,轿辇一抖一抖。 顶着一肚子的精水,花稚难受极了,“嗯……慢慢一点……肚子好涨,要漏出来了……” “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夹为夫的精水吗?”景堂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这样颠簸,他也很不好受,可是他的初精不能浪费。 男子初精除了能让女子丰乳,还能大大提升女子受孕的可能,因为女子难孕,所以银莲国一直深受人口稀缺所困,而且,生出的女儿比儿子稀少,故此女子特为矜贵。 好不容易才回到挂着红缎的喜房,他抱着她一同躺到床上。 花稚累得连手都提不起,“你快拔出去了。” “说什么胡话,男子初精极为珍贵,岂能浪费,得好好含化。”景堂把她的脑袋搁到自己的手臂上,开始拆着上面繁锁的头饰。 花稚又再卡壳,“你在说什么?” 男人淡淡道,“要把精水全部含吸收了,我才能拔出来。” 花稚眼前一黑,“你这么大,又射这么多,这得含到猴年马月!我这小穴不被撑得跟水缸一样松!” “估计明天亮应该就差不多了,松一点也好,太紧了我睡不好。”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哄着,“小稚……” 花稚争不过他,高潮了叁次,体力早就透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很香。 原本合着双眸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烛光中,眼神泛着一层傲气与自信的光彩,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唯一料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销魂蚀骨,软软的,小小的,可以完全包裹在怀里。 身体塞了一个东西,花稚不舒服地动来动去,穴肉蠕动起来,里面的巨物重新被换醒,男人好看英挺的眉毛不禁蹙起来,书上没有说,女子睡着了穴道还会动。 Vol.52含着男人的巨根过夜H 花稚浑身酸软地醒来,身子一动才想起男人的巨物还在自己体内。 “你起来!”她使劲地拿开他的手臂,挣开他的怀抱。 男人把手重新搭在她的身上,把人抱在怀里,“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态度好一点。” “你把我小穴都撑松了!”虽然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万一换不回去,就是自己在用。 “你绞了我一夜,再不松一点,还让不让我睡觉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扛下去的,阳具在她体内,又不能像往日那样用冷水泄,害他彻夜未眠,勉强只睡了一会。 他居然还敢有怨气!花稚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了,你你快拔出去,小穴好麻,还有点痛。” 听到她说痛,感到她穴里的精水吸收了,男人松开她,撤出自己的分身,起身唤人备上暖水给她净身。 花稚趴在榻上伸懒腰,长发垂腰,那件薄衫滑到腰上,硕乳裸露,细腰下陷,丰臀翘挺,小腿向后曲起,脚尖踮直,晨光洒在上面,泛起一层如雾般的柔美光泽。 她就像一件用上等脂玉精雕细琢的雕塑,美得不像凡人。 没一会杂役就提着满满的热水来了,景堂在她身上盖了叁层被子,以防这美好的春色让外人窥见。 忧生随着杂役进来,花稚闻到异香,探出脑袋。 “这是雪玉膏,可以去腐止痛。”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淡,无喜无悲。 景堂得意洋洋地接过药膏,“谢了。” 忧生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 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胸口像堵住了什么一样,很难受。 如果她与景堂只是做戏,那她还能依靠他,但现在自己与另一男人假戏真做,有了肌肤之亲,那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 调好了水温,景堂帮她的头发挽好,抱着她一同沐浴净身。 原本她一个人很宽松的浴桶显得无比拥挤,她在男人怀里缩得跟只小鹌鹑一样,花稚有些不满,“你那么大的块头,水都快让你给挤没了。” “你强占了我的身子,那淫水流了我一身,还不让我跟你一同沐浴了?”他用手往她身上露出水面的皮肤浇水,昨天的交欢,在她如雪般的肤肤上留点斑驳的紫瘀。 真是娇气。 花稚被他的话气得不行,却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要不是她不是脚滑,她就不会…… 想起那东西肏进自己身体的瞬间,她还心有余悸,不得不说,这么大的东西肏进去还没坏,这身体还是挺耐肏的…… 想着想着,花稚低头看向折腾了自己一夜的东西。 暗暗的赤红色,上面有布着浅浅的青筋,软趴趴的,像一条大肉虫。 说真,挺丑的。 还是他的脸比较好看……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鉴鸟识夫的游戏,认真地研究起男人的鸟儿来,还用手指戳了戳。 “哼哼……”男人轻哼了两声,把脑袋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妻主,为夫的阳物还满意吗?” 在少女的触碰下,那软趴趴的大肉虫开始缓缓抬头。 花稚气鼓鼓地回头,“你能不能要点脸!” 就在她脸转过来的瞬间,景堂吻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印上一吻。 Vol.53大肉棒上药H 花稚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整个怔住。 “明明那么娇气,却又像个男子那般矜持。”男人撩起她额头的碎发,笑着抱起她。 回到榻上,他用丝巾给她擦干身子,打开药膏的盖子,“屁股撅起来,我给你上药。” 花稚伸手问他拿药,“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手指又小又短,里面怎么涂。”景堂挑开她的手。 “啧,你手指也没长多少嘛。”花稚不服气地反驳。 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所以我不用手指。” “那用什……”花稚看着他把药膏涂在自己的阳具上,声音蓦然拔高,整个人往后挪,“你是不是小黄文看多了,用这玩意给我上药?” 见识广博,学富五车的状元郎陷入知识盲区,不禁蹙了蹙眉,困惑地问道,“什么是小黄文?是书籍吗?我未曾听说过。” “你别过来!” 景堂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回来,“妻主的小穴自然是要用夫君的阳具来上药。” 他把她调成跪趴的姿势,先是掰开检查。 原本娇嫩的穴口经过他的折腾后不单呈现艳丽的嫣红色,还破了皮,当他碰到伤口时,花稚抖着屁股叫了出声。 男人有些自责,“都怪我,妻主的小穴又湿又紧,没把持住。” 满口子淫言浪语,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花稚真想毒哑他。 “啊……” 那根粗长的东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穴口再次被撑开,尖锐的痛感袭来,花稚嗷嗷直叫。 “乖,忍一下。”现在还只是肏进了龟头与一点点柱身,他原以为肏过后会容易点进去,那知还是一样举步维艰,刚肏进去就往里面吸,“你别吸那么紧。” 被她这么一夹,他的巨物又涨了一圈。 “明明是你太大了!” 的确是他大了,“好吧,是我太大了。” 景堂掰着她的屁股往里面顶进去,里面的穴嫩层层交错,他只好扭着腰胯,一点一点挤开。 所经之处,花稚感到热辣辣,又胀又撑,没有昨天那强烈的撕裂痛,她不但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形状,还有上面脉胳的跳动。 回想起昨天的狼狈不堪,花稚不禁脸红耳热,她居然被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当众破处,淫乱程度堪比小黄文,现在她还要撅着屁股让男人用阳具上药,太淫荡了…… 当龟头碰到宫口时,不同时昨天的狂野,今天的他分外克刻,穴肉被温柔地辗压磨蹭舒服得不得了,花稚忍不住像小猫一样嘤嘤嘤地呻吟着,“嗯啊……” 本来就已经夹得很紧,她还要叫得那么骚浪,他的自制力一点点被磨灭,胯间的动作越发频密。 经过摩擦后,药效开始起效,那股火辣辣的燥热逐渐被一阵舒爽的清凉取代,花稚放松下来。 小穴在他的捣弄下又再淫水泛滥,淫水夹杂着药膏糊在穴口。 她的小穴有所损伤,他不能没有节制地要她,待穴肉都涂上药膏后,他硬生生地拔出来,沾着药膏与淫水的阳具拉出长长的细丝再直挺挺地翘到小腹上。 快感骤然中断,花稚空虚得难受,很想骂人,但看着男人用凉水把欲火硬生生地扑灭,她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太狠了…… Vol.54宣示主权 男人换上干净的衣衫后便开始帮她梳妆打扮,在军营穿男装更方便,他帮她把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包,再从怀里捣出之前那个鉴鸟大赛的参与奖耳饰,套在她的左耳上。 “真漂亮。”景堂捧着她的脸仔细欣赏了一番。 花稚被他直勾勾地看得有些害臊,脸颊泛起红潮。 他把另一只耳饰递给她,微微向她倾身,“你也帮我戴上。” 花稚拿起耳饰,戴到他的右耳上。 这男人,连耳朵都完美无暇,很是好看。 吃过午膳后,他带她去城墙工地巡察,路过习武场时,她看到忧生正在跟大伙一起训练。 他看到她,却视若无睹,如同她刚见到他的时候那样,冷淡得没有一丝感情。 这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抽去,身与心都空荡荡的。 而景堂故意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宣示主权,脸上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花稚不喜欢这样,抗拒地挣开他的怀抱,可她的力量怎么也不及男人,反而被他搂得更紧。 “以前我的武力在你之上吗?” 按道理,既然这身体的脑力跟不上她的脑运算,那么原主要是身手不凡,那她的身体也比自己原本的身体灵敏才对,就算只有原主一成功力,她现在也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 是她不会用,还是这身体出了问题才导致武力尽失? 男人答非所问,“我不希望你变回从前的样子。” “我不……”花稚欲言又止,她不知上天什么时候把她换回去,还是一直把她留在这里,这种无法确定的未知让她彷徨迷茫。 转眼到了工地,青持一早就在监工。 景堂四处检查工程进展,花稚自个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发呆。 青持的母亲青兰帮忙操办完花稚的成人礼后,为了多留在儿子身边,干脆暂时留下来当杂役,看到花稚,热情地给她端了一碗水。 “谢谢。”花稚双手接过水,一饮而尽。 “少主长得真是好看。”青兰忍不住往她脸上细看,“要是咱儿子也能嫁你这样的妻主就好了。” “母亲,您别这样。”青持见状,很不好意思地拉住青兰,“我不嫁人。” “文状元自是好,但再加个武状元锦上添花嘛。”青兰不死心地继续推销自己的儿子。 这个地方一个女人能娶几个丈夫吗? 从两人的对话中,花稚才得知眼前的中年女人是青持的母亲,她不想青持尴尬,于是转移话题,“婶娘您这么娇小,他吃什么长得这么壮?” 青兰笑吟吟地坐到她身边,“上天看我孤身一人,特意送我的。” 花稚一时没有理解这话的意思。 青持向她解释,“我是我娘在腊月天在雪山捡的。” 花稚骂道,“腊月天在雪山丢孩子就根本没想给孩子留活路,太恶毒了。” 青兰伸手捏他的脸,“丢你的人一定很后悔,把堂堂武状元给丢了,都怪我穷,没钱让你上学堂,要不然你肯定也能把文状元给拿下。” 青持握着她的手,“有娘,我已经很幸福了。” 说着说着,青兰突然有些感伤,“要不是……” 她刚想说什么,又及时打住,“我再去烧点水给匠人们止渴……” 青兰离开,青持坐到她身边,“少主,你那学识是哪里学来的?” 花稚挑眉,“你想学?” 青持点头,“等这城墙修好了,我打算辞官读书。” 花稚托着下巴,“可我那学识,不是在这里的学堂学的。” 青持追问,“那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去?” 花稚摇头。 男人听到,很是失落。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Vol.55吃醋「Рo1⒏аrt」 青持激动地抓起她的手,“真的吗?” 花稚点头。 男人突然一动,挡下一块小石头,他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景堂阴着脸走过来,“你抓着我娘子的手想干什么?” “少主愿意教我学识。”青持向他解释。 “夫子那么多,你随便找一个,别打我娘子主意。”景堂挤开青持执起花稚被他摸过的手擦起来。 花稚对着他翻白眼,现在青持一下她的手,他都吃醋了,那以后忧生抱她,那还得了。 如果景堂一直坐大,那忧生必然被他压住,而且景堂手上还有一支暗卫,忧生的处境很危险。 现在自己虽然贵为少主,却没有实权,受景堂的摆布,如果她连自己都保不住的话,没办法保住忧生。 她必须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威望,拥有自己的心腹,才能与他抗衡。 威望的话无非是人心,功绩。 “如果将工期提前一些日子,算不算得上得功绩?”她问道。 景堂想起族长的话,以为她把族长的话听了进去,“自是可以,你有什么想法?” 花稚让青持叫监工回来,一同研究。 经过几天实践,花稚不但重新改良了建筑工艺,还提高匠人的安全意识,争取提前工期的同时,减少伤员。 然后她趁景堂离开的空档,轻轻戳了戳青持的手臂,小声道,“你能不能偷偷借我点银子?” 青持蹙着眉,“偷偷?你想瞒着景先生买什么东西吗?” 花稚不想解释,耐着性子问,“你只需答我借,还是不借?” 青持认为瞒着夫君买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你想借多少?” 这一下可问倒她,平时吃住都不用她花钱,她对这个世界的物价完全没有概念,“一个小宅子要多少银子?” “至少也要一两百个银子。” 花稚对了对手指,“那你能借我多少?” “等吃完晚膳,你来寝室找我。” “谢谢!” 有来有往,为了报答他,花稚主动揽下武器改造的活,这样一来,她更加有借口找他。 两人刚说完话,景堂回来了,青持看到他出现,可能是作贼心虚,显得有些不自然,这一切被景堂默默看在眼内。 听说自从发生那事后,青持对女人避之不及,之前之所以托他代为照顾花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可当下他却不自不觉地想要靠近她。 青持十四岁时夺得武状元,之后被陆将军收之麾下,因骁勇善战,年纪轻轻立下军绩无数,仁德双馨,备受民众爱戴,尊重,又长得俊朗高大,要不是因为那事,早已经是一人之下,威胁一点也不亚于忧生。 不能掉以轻心。 暮色幽深。 花稚趁着景堂解决人生大小事的空档,鬼鬼祟祟地来到青持的寝室。 青持交给她一个旧木盒子,“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盒子一打开,金光闪闪,差点没亮瞎她的眼睛。 一盒子全都是金银玉器,花稚拿了一碇金子与五个银子,“你有空来御花堂,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好。”男人应了一声,合上盒子。 为免被发现,花稚收起金子银子又偷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些天,景堂跟她住在一起,而忧生都住在他们之前住的营舍,除了给她送药,并没有久留,她从杂役那里打听到,他每天都练功练到深夜。 Vol.56动怒H 景堂把她盯得越来越紧,几乎是寸步不离,刚好监工请他去比较危险的地方督导,因为危险,他没有带她去,花稚才有机会找忧生。 加上军营禁止外人进来,暗卫都在营外驻守,没有监视她,她偷偷遛到习武场。 忧生正在跟卫骁对练,卫骁看到花稚到来,向她行礼后,便主动离开。 花稚把忧生拉到没人的地方,甜甜地唤他,“忧生。” 男人轻轻拉开她抓着自己的手,冷淡地道,“少主找小人何事?” 一腔的热情换来男人的疏离,花稚很不是滋味,她从怀里掏出那个金子搁他掌心里,“你偷偷出去,避开暗卫的耳目,帮我置个宅子。” 忧生看了一眼手里沉甸甸的金子,“这金子哪里来的?” “我问青持借的。” “那少主想置怎么样的宅子?” “不要离御花堂太远,要隐敝一点,其它的你作主,屋契写你的名字。”她的想法是先把两人给隔开,要是有个房子,万一她以后有什么事,他也不至于漂泊无依。 “还有其它吩咐吗?” 花稚自以为送他一个房子,他会高兴,可是男人的反应却不如她所料,反应还是很冷淡,“忧生,你不高兴吗?” “如果少主没有其它吩咐,那小人便去办事了。” “忧生……” 花稚有种出轨的负罪感,不知道怎么面对忧生,想跟他说话,却不知说些什么,她不说,忧生也不问,一时间,相对无言,气氛很是压抑。 见她没有再说话,男人欠了欠身,“小人告退。” 花稚叮嘱他,“你小心一点。”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景心头酸涩难受,她不知怎么处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 在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换回去之前,她不想与这个世界的人产生过深的牵绊,无论是他,还是景堂。 那怕她没真正爱过人,也知道失去爱人那种痛有多锥心刺骨,她不想承受,也不想他们承受。 回到寝室,景堂已经回来,他坐在寝室正中央的主位上,犹如帝皇般正襟危坐,高高在上,手里还端着一杯清茶。 “你让忧生做什么去了?” 他这样问,想必定是暗卫发现了忧生,而且把人给跟丢了。 “难道我堂堂少主连使唤一个人也要向你交待吗?”花稚不想伤害他,也不想处处受他制约,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在他面前端起少主的架子。 男人无声来到她身后,把她拥入怀内,在她耳畔道,“我答应你不动他的前提是你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花稚转过身来,“我虽然忘了前事,不代表我任你鱼肉,你就不怕我休了你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变得深沉,“虽然现在我还不是你的正夫,可已经跟你行了成人礼,你休不了我。” “就算不能休你,也可以将你投闲置散。”可能在忧生那边受了气,花稚忍不住怼了回去。 她的话,彻底把男人惹怒。 景堂抱起她,直接把人丢到榻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衣衫如同纸张般轻易被他撕碎。 不到片刻,她身体便不着片缕,妖娆玲珑的身姿尽现眼前,此时的男人像是一头猛兽,正要撕咬捕获的猎物。 Vol.57撕咬H 她的性子过于狂傲不驯,他不喜欢,可这娇小柔软的身体,他很是喜欢,尤其这双一掌可握的奶子。 实在太娇气,随意被他轻轻一捏,雪白的肌肤就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紫花,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配上顶端上的小莓果,更是分外诱人。 那如蛇舌般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了绕一圈再将乳珠吞入唇中仔细品尝。 “不要!”花稚被他吮得浑身酥软,使上吃奶的力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她越是用力,他吸得越狠,传闻要是男子阳气充盛可以让女子未孕产乳,说不定他努力一点,可以让她产出奶水。 “不……啊不……” 男人干脆擒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我让他离开,你不高兴吗?”花稚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 景堂不相信她,“他曾贵为圣子,身份高贵,无数女子仰慕,倘若不甘心委屈身于你,根本不必毁掉锁精环用自己的初精来救你,他对你动了情,怎么会轻易离开你?” “他只是担心我死了,我母亲会迁怒于照顾我的人,为了救这些人,他才保住我的命。”起初忧生救她的确是为了保住他人才救她,还要胁过她,但后来,他对她越来越好。 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第一个抱她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异香能给她带来无限安全感。 与其说她想保住他的命,不如说她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所以才将他置于一处自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景堂笑了,“这样吧,倘若他离你而去,我不会动他一根寒毛。” 蓦地,他笑容敛住,“要是他不识好歹非要缠着你,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事便不算数。” 花稚陡然一惊,她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因为害怕,身体开始发抖,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我没想过要休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他……” 红红的眼眶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美丽又我见犹怜,叫他心痛。他低头啃咬她的颈脖,“就是你护着他,我才容不下他。” 花稚哭得梨花带雨,“那你要我怎么样?” 男人想了想,用手腹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我要你信任我,在这里给我留一个位置。” 不是囚禁,就是计算,叫她怎么信任他,她对他而言不过一枚棋子,“你利用棋子,还要棋子信任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上,“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这里的位置全留给你。” “所以我就是棋……嗯……啊……” 男人突然咬着她的乳尖,不再温柔克制,用牙齿轻咬慢啄,如同野兽啃食猎物,手指也没有闲下来,伸到她腿间,摁住那颗令她快乐的小肉核。 “不……不啊……啊啊……”花稚像条搁浅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无论是体格还是体力,她都远不如他,只能任他宰割。 “你呀,惯不得。”小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手指轻松刺进穴里搅动起来。 Vol.56排卵期H 离成人礼交欢已经数日,她小穴的破损已经痊愈,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饥渴得不行。 没一会,穴口便被扩张开,差不多能容纳他的阳物。 男人撤出手指,掰开她的腿,胯间充血的巨物顶开裆部的布料,重重地拍在她的腿心。 “别……不要……”算一下时间,这几天是排卵期,万一怀孕,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耸动着腰肢前后磨蹭那水汪汪的肉缝,用上面的淫水濡湿自己的巨物。 也许是排卵期,那淫水分外粘稠,粘在他的卵囊上拉出细细的长丝。 “景堂……”花稚还在挣扎,像极了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兽在做垂死挣扎,更激发了男人的肆虐欲。 这么可爱的小兽,他要把她啃死干净,圆钝的龟头抵住穴口一顶而进。 “嗯啊……”少女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声,绷直了身子。 才肏进龟头,他就感觉到前方的穴肉堵得寸步难行,穴口还刚好卡着龟头下的沟壑。 “你出去!好胀!”花稚还是垂死挣扎,使着吃奶的力推搡着男人,可体力悬殊,不但撼不动男人半分,反而更添了一点情趣。 “你再用力一点推。”景堂不急不缓地道。 花稚听到,更使劲地推,结果她更力推他,男人就更力肏她,当她回过味时,已经有小半根柱身肏进她的小穴。 从前,她是喜欢大鸟的,也是因为好这口,大鸟长得好看的又不好找,所以一直单着,然而,也不用这么大嘛…… 这么大的玩意撑着穴口的感觉太强烈,她不敢再推开男人,还放松了身体适应体内的入侵物。 男人感觉到穴口放松,表情也温和起来,轻轻抚了抚她脸上的泪水,“这样才乖嘛,我会好好疼你的。” 没一会,大部分的柱身肏了进去,当龟头碰到宫口时,她禁不住战栗,她不想承认,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很舒服。 景堂注意着她的表情,揽着她的小腰,摇着腰胯左右上下不同角度顶压深处的宫口,傲人的尺寸轻松撑开层层肉膜,所有敏感点无所遁形,每当敏感点被辗到的时间,花稚总是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双手也胡乱抓着他的肩膀。 “叫出来,我喜欢你被我肏得尖叫。”他往其中一处敏感重重辗下去。 “啊……”快感在那个敏感点炸开,花稚没能忍住高亢地叫了起来。 听到她的叫声,男人更是来劲,拔出到穴口再重重地撞进去,花稚被撞出一身热汗,眉头纠紧,表情似痛非痛,双颊红潮泛起。 “你轻……轻点……” 景堂俯身靠向她,“那你抱紧我。” 男人一下顶得比一下重,肚子都快要被他顶破,花稚听话地伸手挽着他的脖子。 “乖……”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把人凌空抱起。 “啊……”花稚大声惊呼,龟头直挺挺地顶着宫口,她不得不紧紧挽住男人的脖子。 不但如此,他还故意放轻力道,让她的身体往下沉。 Vol.57撕咬H 她的性子过于狂傲不驯,他不喜欢,可这娇小柔软的身体,他很是喜欢,尤其这双一掌可握的奶子。 实在太娇气,随意被他轻轻一捏,雪白的肌肤就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紫花,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配上顶端上的小莓果,更是分外诱人。 那如蛇舌般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了绕一圈再将乳珠吞入唇中仔细品尝。 “不要!”花稚被他吮得浑身酥软,使上吃奶的力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她越是用力,他吸得越狠,传闻要是男子阳气充盛可以让女子未孕产乳,说不定他努力一点,可以让她产出奶水。 “不……啊不……” 男人干脆擒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我让他离开,你不高兴吗?”花稚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 景堂不相信她,“他曾贵为圣子,身份高贵,无数女子仰慕,倘若不甘心委屈身于你,根本不必毁掉锁精环用自己的初精来救你,他对你动了情,怎么会轻易离开你?” “他只是担心我死了,我母亲会迁怒于照顾我的人,为了救这些人,他才保住我的命。”起初忧生救她的确是为了保住他人才救她,还要胁过她,但后来,他对她越来越好。 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第一个抱她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异香能给她带来无限安全感。 与其说她想保住他的命,不如说她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所以才将他置于一处自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景堂笑了,“这样吧,倘若他离你而去,我不会动他一根寒毛。” 蓦地,他笑容敛住,“要是他不识好歹非要缠着你,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事便不算数。” 花稚陡然一惊,她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因为害怕,身体开始发抖,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我没想过要休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他……” 红红的眼眶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美丽又我见犹怜,叫他心痛。他低头啃咬她的颈脖,“就是你护着他,我才容不下他。” 花稚哭得梨花带雨,“那你要我怎么样?” 男人想了想,用手腹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我要你信任我,在这里给我留一个位置。” 不是囚禁,就是计算,叫她怎么信任他,她对他而言不过一枚棋子,“你利用棋子,还要棋子信任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上,“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这里的位置全留给你。” “所以我就是棋……嗯……啊……” 男人突然咬着她的乳尖,不再温柔克制,用牙齿轻咬慢啄,如同野兽啃食猎物,手指也没有闲下来,伸到她腿间,摁住那颗令她快乐的小肉核。 “不……不啊……啊啊……”花稚像条搁浅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无论是体格还是体力,她都远不如他,只能任他宰割。 “你呀,惯不得。”小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手指轻松刺进穴里搅动起来。 Vol.58排卵期H 离成人礼交欢已经数日,她小穴的破损已经痊愈,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饥渴得不行。 没一会,穴口便被扩张开,差不多能容纳他的阳物。 男人撤出手指,掰开她的腿,胯间充血的巨物顶开裆部的布料,重重地拍在她的腿心。 “别……不要……”算一下时间,这几天是排卵期,万一怀孕,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耸动着腰肢前后磨蹭那水汪汪的肉缝,用上面的淫水濡湿自己的巨物。 也许是排卵期,那淫水分外粘稠,粘在他的卵囊上拉出细细的长丝。 “景堂……”花稚还在挣扎,像极了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兽在做垂死挣扎,更激发了男人的肆虐欲。 这么可爱的小兽,他要把她啃死干净,圆钝的龟头抵住穴口一顶而进。 “嗯啊……”少女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声,绷直了身子。 才肏进龟头,他就感觉到前方的穴肉堵得寸步难行,穴口还刚好卡着龟头下的沟壑。 “你出去!好胀!”花稚还是垂死挣扎,使着吃奶的力推搡着男人,可体力悬殊,不但撼不动男人半分,反而更添了一点情趣。 “你再用力一点推。”景堂不急不缓地道。 花稚听到,更使劲地推,结果她更力推他,男人就更力肏她,当她回过味时,已经有小半根柱身肏进她的小穴。 从前,她是喜欢大鸟的,也是因为好这口,大鸟长得好看的又不好找,所以一直单着,然而,也不用这么大嘛…… 这么大的玩意撑着穴口的感觉太强烈,她不敢再推开男人,还放松了身体适应体内的入侵物。 男人感觉到穴口放松,表情也温和起来,轻轻抚了抚她脸上的泪水,“这样才乖嘛,我会好好疼你的。” 没一会,大部分的柱身肏了进去,当龟头碰到宫口时,她禁不住战栗,她不想承认,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很舒服。 景堂注意着她的表情,揽着她的小腰,摇着腰胯左右上下不同角度顶压深处的宫口,傲人的尺寸轻松撑开层层肉膜,所有敏感点无所遁形,每当敏感点被辗到的时间,花稚总是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双手也胡乱抓着他的肩膀。 “叫出来,我喜欢你被我肏得尖叫。”他往其中一处敏感重重辗下去。 “啊……”快感在那个敏感点炸开,花稚没能忍住高亢地叫了起来。 听到她的叫声,男人更是来劲,拔出到穴口再重重地撞进去,花稚被撞出一身热汗,眉头纠紧,表情似痛非痛,双颊红潮泛起。 “你轻……轻点……” 景堂俯身靠向她,“那你抱紧我。” 男人一下顶得比一下重,肚子都快要被他顶破,花稚听话地伸手挽着他的脖子。 “乖……”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把人凌空抱起。 “啊……”花稚大声惊呼,龟头直挺挺地顶着宫口,她不得不紧紧挽住男人的脖子。 不但如此,他还故意放轻力道,让她的身体往下沉。 Vol.59边走边肏H “你这个乌龟叁八蛋!”花稚气得破口大骂,她连脚也用上,死死夹着他的腰防止身体往下滑。 男人作势松了一下手,咬牙道,“你再骂。” 花稚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紧紧贴他身上,她把这仇牢牢记心上。 他摸着她的小屁股在室内随意走动,只有这样,她才不得不抱紧自己。 随着步代,那根火辣辣的铁柱子深深浅浅地捅着她的宫口,宫口被他捅得又酸又麻,而这个体位,穴口被扯成薄薄的膜片堪堪裹着粗壮的柱身,上面还沾着淫水磨成的白沫。 淑女报复十年未晚,留得青山在,那怕没人砍,花稚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夫君……人家要掉下去了。” 目的达到,景堂勾起嘴角,“再喊一声。” “夫君。” 男人听到才又托起她的小屁股,花稚猛地吁了一口气。 “说,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这臭男人,得寸进尽! 如果一再妥协,那么以后任何事,她都会受制于他,所以忧生这事,她绝对不能透露半分。 “不说吗?” 男人重施故技,放轻力道,龟头又再重重地顶到宫口,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宫口,花稚痛得眼冒金星,死死咬住下唇,只字不说。 景堂看着她,表情复杂,龟头被宫口压着,他也不好受,这对他或她来说都是折磨,“到底我有什么不如他?” “你很……好……”花稚用力挽着他往上爬,但是徒劳无功,身体一直往下坠,比破处时还要痛。 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他又不禁又心软了下来,重新托高她的小屁股,“我既然那么好,为什么你不倾心于我。” 他从小天资聪颖,又长得一副好皮囊,年纪轻轻就到女子青睐,不到十二岁,就有媒人上门提亲,母亲担心他会被心思毒恶的女子看上而招来横祸,便往外流传他因意外容貌受损,即使他戴着面具,也招来不少狂蜂浪蝶。 他对自己的容貌是自信的,十八岁高中状元,才华他也是自信的,因才貌双全,受到无数女子的倾慕,可他却未曾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倾慕之意。 他不明白,也不服气。 体力耗尽,花稚突然松手推开他,整个人往后倾。 景堂及时揽着她的腰,吓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花稚含着泪恶狠狠地瞪着他,还龇牙咧嘴,一副要咬人的样子,要不是打不过,说不定她已经咬了下去。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一部分是因为生气,一部分是刚才那样一顶,整个龟头陷进宫口那块软肉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尾稚骨,他差点没能揽住她。 “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摔着就摔着呗,你心痛吗?”少女推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景堂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俊逸非凡的脸绷得紧紧,他觉得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还要倔,简直油盐不进。 可他偏偏还真舍不得让她伤着。 男人凑到她的耳畔,压着声调说道,“摔着受伤,我的确会心痛,可是,调教你的方法多着。” Vol.60原来妻主喜欢看着为夫怎么肏弄你H “不……啊……啊啊……” 粗硕的阳具凶狠地在撑成薄膜的穴中进进出出,原来隐藏在肉缝的小肉核完全裸露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五脏六腑都要被撞散,花稚被肏得骨头都软了,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只会嘤嘤地高声尖叫。 “不说就别想我拔出来。”男人的声音阴沉地如同恶魔。 他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说。 花稚咬着牙承受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这是她唯一能为忧生做的事。 男人年轻,不但血气方刚,更是身强力壮,几百下的肏弄意犹未尽,阳具没有半点疲惫,反而越来越坚挺粗壮。 花稚叫到嗓子都哑了,一道热流在身体深处漫开,就像在欲火上泼上热油,快感骤然炸开,她高潮了。 男人没有停下来让她体会高潮的极乐,继续耸动着自己巨物轻唤着她的名字,“小稚……” 此时的花稚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为了不让自己的精水流出体外,他抱着她回到榻上,拿了被子枕头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像花瓶一样接着他的精水。 “还是不说吗?”景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泄了一次,他全身舒畅,胯间的巨物不但没有半点疲惫,反而更龙精虎猛,精神抖擞,他唯一担心的是动作太大,精水被捅出来浪费掉。 花稚放眼看去,除了男人高大的身躯,还有那根插在自己腿心的巨物,这个角度看过去,大得骇人。 景堂见她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缓缓地动起来,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肏她的。 沾满淫水的阳具青筋愤起,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她感觉到身体被撑开,被填满,这种感觉很微妙。 “原来妻主喜欢看着为夫怎么肏弄你。”男人低笑,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让她看得更清楚。 “才没有!”花稚红着脸辩解,羞得用手捂着眼睛。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把我夹得那么紧还说不喜欢。”男人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啊啊……啊……” 情欲狂潮接踵而至,花稚泄了一次又一次,从白天到了黑夜。 他没有拔出去,她也没说出来,直到天亮。 少女安稳地偎在他的怀里,雪白的肌肤全是斑驳的吻痕,她醒了,空洞地看着前方,哭了一夜的眼睛又红又肿,长睫微微地颤动着,像是展翅欲飞却又飞不起的蝴蝶翅膀。 男人心痛又酸涩,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撤出她的身体,下床去拧了一块湿的丝帕给她捂眼睛。 花稚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弄自己,她很累,身心都很累。 片刻后,杂役端来热水,男人调好水温后,掀开被子准备抱她入浴,他意外发现她腿心一抹鲜艳的红色。 仔细看,竟是血迹。 轻轻一碰,少女痛得浑身发抖。 他把她肏伤了。 “我弄伤你,你怎……”说到一半,男人噎住,如鲠在咽,再也说不出话。 这次比之前破处的伤还要严重,碰一下,她都痛得发抖,他不能用自己阳具给她上药,兴幸之前忧生给的雪玉膏还剩着,清洁后,他小心翼翼地在穴口上糊满药膏。 上完药后,他极尽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哽咽地向她道歉,“对不起。” Vol.61不想 此后,花稚一句话也没跟他说过。 忧生没有回来,这些天她都粘着青持,基础修筑工程正在进行,他召集了营内的谋士商议防卫布控,机关设置。 虽说她有丰富的现代建筑学知识,但是作战设防又是另一个领域的知识,不敢妄自尊大,虚心地聆听谋士们的意见,坐在位子上不发一言,安静得像只吉祥物。 几位女官也在其中,花稚暗暗发现,但凡陆秋离给的提议,没有人异议,除了景堂,其它人提出来的意见无论对错都会被否决。 中场休息,杂役送来茶点,花稚捧着一块花糕拉了卫骁到外面打听陆秋离的出身。 原来陆秋离是前战亡统领陆常胜的独女,而陆常胜对青持有知遇之恩,因为父荫,加上本身饱读文诗书,考了学士,青持任她为监领,负责分配建设工程的用人调度,在军师之位空缺时,也负责出谋划策,在营里位高权重。 这种人情债最是难对付,花稚没有忘记那个含冤而死的士兵,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既然她暂时要留在这里,那人的事就不能不了了之。 回到议事营,还没开始商议,花稚便拉走青持,建议他把商议取消,原本她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他,那知,男人不问原因,直接散会。 他对自己的信任,远远超过花稚所想。 青持随花稚来到无人的空地,花稚开门见山道,“陆监领虽然有才识,可为人专制,只要是她提的意见,别人都不敢质疑,也不敢提出新议,这样的商议没有意义。” “那该怎么做?”男人谦虚地问。 “重新换一波人,能者居之。”于公于私,她都要削陆秋离的权。 她来军营第二天就有人换药害她,这说明她的出现威胁到那个人,她当时的身份不过是副手,不会妨碍任何人,不是职位的话,就是感情。 她在军营只有两个熟人,一个是景堂,另一个是青持。 这人肯定是看上了其中一个,才会对她狠下毒手,除之后快。 “青持,你对陆秋离有什么想法?”花稚突然问道,据她平时的观察,他与陆秋离除了公事上的沟通,平时并无交集,但不妨碍他有可能暗搓搓地喜欢陆秋离。 单纯的男人一脸懵,不明白她话的意思,“什么想法?” 花稚没好气地说,“我问你喜不喜欢她?” 男人立即摇头否认,“我对她并没任何男女之情,恩师临终前托我好好照顾她,我只是在照顾她。” 花稚挑着眉凑近他,“你不想嫁给她吗?” 虽然那陆秋离不如自己美貌,但也有叁分姿色,算得上清秀,以条件来说,是不错。 男人的神色骤然变得暗淡,声音微颤,“不想……” 那种感觉就像一棵屹立于峭壁的万年松柏,在一瞬间无声枯蒌,叫人绝望得喘不过气。 加上之前青兰突然其来的感伤,她直觉他有不好的经历。 花稚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你那么好,总会遇到你喜欢的女子。” Vol.62动摇 青持怔怔地看着她,本是枯井般的心湖,泛起波澜,如同已经枯萎的松柏重新得到了生机,萌出新芽。 在不远处注视着两人的景堂,看到花稚举止亲昵,终于忍不住前来阻止。 搭过青持的手,他先吹了一遍,再用丝帕仔细地擦拭。 青持看在眼里,很是不解,“她手很脏吗?” 景堂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花稚存心要惹他,故意问青持,“青持,以我的身份,能娶几个夫君?” 青持淡淡道,“七个。” “七个!” 这不是一星期连休息天都没吗?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累,花稚震惊了。 景堂从身后抱着她,“你只能有我一个夫君。” “青持,我想休夫,要怎么做?” “你敢!” “青持,他欺负我!你救我!” 两口子闹别扭,青持很为难,踌躇着不知该不该插手,只好向她承诺,“要是他伤到你了,我决不饶过他。” 见青持不出手,花稚趁机往景堂的手臂上咬下去,本想男人吃痛会松开自己,结果没有。 “他伤着我了!” “哪里?” “小……”那个“穴”字,她死活说不出口,她不可能告诉别的男人,自己被肏出血,“手!” 她把手伸到青持面前,“手手受伤了!” “什么时候弄伤的?”景堂紧张地问。 两个男人同时仔细检查她的手,又白又嫩,仅在食指第二节的指背上有一道细微到不明显,要是视力差一点都看不到的划痕。 说真,花稚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在哪里蹭到的,刚好拿来唬弄人。 说话算话,青持从后腰拿出一把匕首,抓起景堂的手,严肃地问她,“少主,想要怎么惩罚景先生?是只切一根手指,还是整只手剁掉?” 花稚被他的话吓到,愣了一下。 接着,青持把匕首移到景堂的肩胛上,“少主身子娇贵,不容他人伤害,哪怕卸一根胳膊也不为过。” 匕首锋利得能清晰地映照出人脸,不同于景堂之前经常恐吓她,要打断她的腿,青持可是一板一眼的行动派,说到做到,执行力十足,她是生景堂的气,但也不想他因此没了一只手。 突然,青持捂着她的眼睛。 眼前黑暗一片,花稚慌乱地叫住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接住那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不要!” 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她的掌心,眼前的大掌也移开,原来,她接住的是景堂的手。 青持收回匕首,默默转身离开。 景堂亲着她的脸颊,“气消了没?” 花稚没有回他,肏伤自己这事,他不是故意为之,可以原谅,但忧生的事,她绝不妥协。 来日方长,景堂没有再勉强她,挽着她回寝室。 路上,他把她为自己接刀刃的那只小手紧紧包裹在掌心内,只要她心里有自己,那一切都好。 两人刚回到寝室,忧生回来了。 花稚看到忧生的一刻,立即挣开景堂的手,往忧生怀里扑去,“我好想你。” 她希望他带着那金子一走了之,再不回来,那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可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她又很难过。 忧生看着怀里的少女,开始动摇,垂着的手微微动着。 Vol.63底牌 景堂看到这一幕,怒火直冲脑门,前车可鉴,这小东西受软不受硬,这一次,他没有冲动地把人抢回自己怀里,默不作声进了寝室。 花稚拉着忧生走到没人的地方,小声问道,“宅子置好了没?” “嗯。”男人轻声应道。 “忧生。”花稚很不喜欢他这个冷漠疏离的样子,“你能不能别这样子?我要生气了!” 忧生微微倾身,伸手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冷不防解下她的发包,“这发髻真是难看。” 一头油亮的乌丝倾泄而下,落在她的肩膀上。 靠得太近,他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她吸入他的气息,却被他勾去了魂魄,心脏怦怦怦地乱跳。 他重新给她挽了一个简单又精美的发髻,花稚还想跟他说说话,可是他把她送回寝室,自己又回到不远处的营舍去。 景堂在榻上等她,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花稚来到他跟前,“我想跟他外出一趟,可以吗?” 如果她偷偷跟忧生出去,他肯定又派暗卫跟着,还不如跟他商量看看,说不定太阳会从西边升起。 男人拍了拍床榻,“要多久?” 花稚坐到榻上,扳着手指头,在忧生离开的时间再加上两叁天,“可能要小半个月……” “不带暗卫吗?” 花稚摇头。 景堂踯躅了片刻,“你要答应我,不能碰他。” 花稚猛点头,信誓旦旦保证,“绝不碰他!” 本来她就没打算碰他,只为了减少两人冲突才在外面置房子给忧生,把两人分开。 “好吧,希望你不要食言。” “绝不食言!”花稚竖起二根手指保证,她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很是意外,“你不怕我跑了不回来吗?” “你又不是没偷偷逃跑过,既然跟我商量,就是没办法逃跑,当然,以你的聪明才智,只要多试几次,我也不一定能守住你。” 花稚壮着胆子问,“要是我真跑掉,一去不回头,那你会怎么办?” 景堂平静地转头望向窗外,“改嫁嫁给花琳,继续守护花家。” 花稚很不明白,“你一定要留在花家吗?” “是,那是我的使命。” 这么看来,他图的并非正夫之位,而是出于某种目的,而留在花家,“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花家?” 景堂回过头凝望着她,“等你为我生下孩子,我就把秘密告诉你。” 不知为什么,花稚总觉得这秘密并不是什么好事,不想知道。 说到孩子子,她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景堂怀抱着她,手搭在她的手上,跟她一同抚着肚子,“说不定,这里面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花稚听到,吓得毛孔竖起,脸色发青。 “怎么那么害怕,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男人敏感地觉察到她的异样。 “我的确不愿意,但并不是因为讨厌你。”花稚不知从何说起,灵魂互换这种事荒诞离奇,就算他相信,她也难保这事会被他利用。 作为棋子,她不能毫无防范亮开自己所有底牌。 “好吧,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景堂从榻上起来,“我去差人给你备水沐浴。” 事情说开了,花稚如释重负,因为身心放松,不小心睡着了。 调好水温,景堂发现她睡着了,没有叫醒她,轻手轻脚地拿打湿的丝帕给她擦拭身子。 Vol.64只做正夫 第二天,花稚醒来时,枕边空荡荡。 片刻后,景堂端了早膳进了寝室,肩膀上还站着一只鸽子。 花稚喜欢小动物,立即被鸽子吸引着,“我能摸摸它吗?” 男人放下早膳,从怀里拿出一个新做的小护肩戴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把鸽子转移到她肩膀上,“这是我从小养大的鸽子,你带着它出门,遇上麻烦就让它捎书信给我。” 花稚轻轻摸了摸鸽子,“它好可爱。” 接着,景堂又给她一包雀食与一个口哨,教她用口哨使唤鸽子。 很久,她就跟鸽子混熟了。 有了鸽子挂件,花稚走路的步姿比他更要六亲不认。 景堂送她到军营出入口,他还是很不放心,“真不能带暗卫吗?” 花稚摇头。 景堂看向她身旁的忧生,“要是她伤到一根寒毛,我绝不饶你。” 忧生还是一贯的不喜不怒的表情,“我自然会保护好她。” 景堂没有再说什么,拿出一个小钱袋塞她怀里,“要是你太久不回来,我就会来找你。” 花稚美滋滋地接过钱袋,乖巧地点了点头。 两人骑上他的白马离开。 直到走远了,旁边的青持才问,“真不用派暗卫保护吗?” “要是我出弥反弥,恐怕她以后都不会再信任我,不过保护还是要的,暗卫会跟她走一段路,保证营里没有人跟着。” “她离开也好,我们正好趁这个时间把那个换药的人揪出来。” “青统领。”景堂突然话锋一转,“要是小稚想娶你,你嫁吗?” 青持怔了一怔,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跟你一样,只做正夫。” 这回答很巧妙,回避了问题的核心。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叁天后的傍晚,终于抵达目的地,一路颠簸,屁股麻到了几乎没有知觉,花稚下马后,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眼前的宅子看起来很不起眼,毗邻的房子也是如此,半新不旧。 忧生背着行囊牵着她,拉了拉门前的绳索,等了好一会,大门徐徐打开,一个老妇蹒跚地从里面出来。 老妇看到忧生,长得皱纹的脸盈满了笑意,随后,她的视线落在花稚身上,“生儿,你回来了?这是那家的小姐哪?” 花稚礼貌地向她欠了欠身。 忧生温柔地向老妇道,“山婶,咱进去再说话。” “哦是……”老妇神色紧张地左右顾望,牵着白马进了内堂,再把门反锁上。 内堂看起来也很简陋,几件蓑衣与几个斗笠挂在墙上,边角处摆着大量新做的竹制品。 屏风之后是一个露天的小院,一个跟老妇差不多年纪的老翁靠在边角的长椅上,手里拿着小刀削着的竹皮。 “是生儿吗?”老翁抬头竖起耳朵聆听,“带了一位小姐?” “是的,川伯,我先安置好小稚,待会再出来。”忧生轻轻拍了拍川伯的手,牵着花稚继续往前走。 花稚发现这老翁是个盲人,听觉异常灵敏,可以凭脚步声分辨男女。 经过长廊,辗转进了厨房,忧生放下行囊,在灶头摸到机关开关,把机关打开。 “你猜猜入口在哪里?”忧生冷不防卖起关子。 Vol.65独占 花稚打量四周,整个厨房只有一扇窗户,门口在另一道墙,那最可疑的是另外两道墙,一道挨着灶台,一道前放着一个竹架子,上面放着各种罐子,还有一些食材。 最可疑的是,她指向灶台。 “小稚真聪明。”男人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把砖砌的灶台整个推开。 猜是猜中了,可这样巧妙的设计还是令花稚叹为观止。 灶台下出现一条宽敞的暗道,两个人下去也不显拥挤。 刚下去,灶台就自动缓缓滑回原处,暗道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场景令她联想起之前景堂软禁她的地牢,花稚突然想,她会不会太过信任忧生,要是他把自己关起来要胁花随,也不是没有可能。 转眼,前面出现一道光。 两人重新上到地面,这格局跟之前的地室有点相似,院子四周由石头堆砌成墙,各种植物覆盖,一个小木屋依山而建,木屋前还有个小池子,养着漂亮的鱼。 整个院子像极了放大的微缩景观模型,每一处都是细致。 “喜欢吗?” 从他与那对老夫妻的熟悉程度看来,这宅子不是新置的。 花稚手伸他眼前,“把金子还我。” 男人轻轻拍掉她的手,“这宅子不止一个金子。” “那你这些天去哪了?” 忧生领她进屋,“你先休息,我去准备晚膳。” 尽管很多疑问,舟车劳顿实在太累,花稚躺到摇椅上休憩,当她快要睡着之际,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涌进她的鼻腔。 周围满是烟雾。 花稚吓得跑出木屋,黑乎乎的浓烟从一墙之隔的厨房弥漫出来,忧生也从厨房冲出来,一身白衣全是烟灰。 “着火了吗?”她担心地问。 忧生一脸迷茫,“没有失火,我只是点燃了柴火,不知为什么会冒这么多的烟……” 花稚扶着额,“你会做饭吗?” “我看河婶做过。” 看过就当自己会了,花稚很无语。 待浓烟散去,她进入案发现场检查,可怜的新鲜瓜菜像被砍的柴一样,切得横七竖八,鱼儿也好惨烈,直接断头再拼上,血淋淋的内脏从中间漏出来。 让他下厨,她怕自己会挨完饿,再拉死。 全身灰的男人被赶出厨房。 赶在天黑之前,花稚做了四菜一汤犒劳啃了几天干粮的自己。 忧生看着色香味俱全,又不曾见过的菜色,更确定眼前的少女不是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主。 她到底是什么人? 花稚夹了一整条鱼到碟里,仔细地挑起刺来,忧生见状也挨着她一起挑起来。 鱼肉挑好后,连同其它的菜肴装盘交给他。 如他所想,这鱼肉是挑给河川夫妻的。 匆匆一眼,她发现了川伯的眼睛看不到,不过,她不够仔细。 忧生外出送食,花稚拿出雀粮喂鸽子。 送饭回来的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整颗心暖了起来,他不曾想过自己会带女子来到这个地方。 花稚催促他,“你快点,我好饿。” 忧生坐到她对面,他也不曾想过会有女子为自己下厨子,等自己用膳,这种美好,他不曾奢望过,然而,却拥有了。 他想独占。 Vol.66诱骗H 吃完饭,忧生收拾碗筷,整理床铺,花稚瘫在摇椅上揉着肚皮消食,很是惬意。 天气已经完全转冷,忧生烧了很久,终于把水烧好给她沐浴。 叁天没洗澡,又风吹日晒,身体像糊了一层泥,她洗得格外仔细,洗完澡,便躺在铺着软垫的榻上擦干头发。 忧生给她打好水后出去了,过了很久,他才回来。 花稚一肚子问题想要问他,可男人刚上床就倒下。 他发烧了,全身乏力,整个人精神萎靡。 “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该洗冷水澡。”花稚温声责怪他,“那现在怎么办?” 忧生把她搂入怀里,“我只是有点劳累,才着凉的,别担心,你让我抱抱,我有点冷。” 花稚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腰背,“你要不要开个药方,我给你熬药。” “不用,我体质特殊,一般草药没用。”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男人脸色犹如白纸,英挺的剑眉紧绷,纤长的睫毛急促地跳动,如此脆弱的他,如同天上的仙家跌到了凡间,有了凡人的七情六欲与痛苦忧伤。 花稚本身体凉,还好泡过澡后,身子暖洋洋的,她紧紧偎到他的怀里。 她很少生病,所以不清楚发烧的人有什么症状,隔着两层布料,她感到他的身体比自己还要热。 忧生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小稚,我还冷……” 隔着两层布料效果的确不太好,想起之前他也脱光衣服给自己暖身,花稚没有犹豫脱掉身上的衣裳。 可忧生身上的就不太好办了,他虽然身形瘦削,可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加上最近操练,肌肉更结实饱满,身子特别沉。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脱掉上衣,裤子有点下不了手…… 要是放现代世界也算了,可偏偏这个地方女尊男卑,男子保守矜持,她一个女人脱男人裤子,在这个地方算是猥亵…… 没有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抓着他的裤头。 “小稚……”男人扯拉着她的手催促,“快点,我好冷……” 避免不小心窥视男人春光,花稚紧紧闭上双眼,使劲往下扯。 “嗯啊……”男人倏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叫声。 “怎……”花稚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状况,老脸一红,“对不起……” 男人的巨物被裤头硬生生地卡住,又粗又长的一大根横在裤头下。 “是不是好痛?”花稚轻手轻脚掂开裤头,继续拉下裤子,底下的巨物生机勃勃地弹跳起来,高高翘翘。 忧生难为情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很少生病。” 花稚也很为难,“那这怎么办?” “你帮我沾凉水弄个湿帕子给我捂捂。”男人哑着声音道。 花稚自是不同意,“这怎么行,莫说生病不能这样一凉一热,就算平时这样用凉水泄火也很伤身。” “那可能睡着什么也不想就泄下去了。” 忧生扯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声音越来越微弱,身子也颤了起来。 花稚赶紧偎到他的怀里,男人也用力抱紧她,像要把她嵌到自己身体里一般。 没有衣物相隔,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那根沉甸甸又火辣辣的巨物塞进她的腿心…… Vol.67射不出来H 男人急促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吹拂耳朵上细细的绒毛,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的身体很热,花稚完全不敢动,怕自己刺激脚心那充血敏感的巨物。 可她不动,那巨物却蠢蠢欲动,状若无意地往前后磨蹭,铃口更是兴奋地渗着汁液。 “小稚……嗯……”忧生压抑的喘息直穿她的耳膜进入她的大脑,这种情况就像是有一大块肉凑在嘴边,能看不能吃。 绝对不行! 花稚反复提醒自己。 “小稚……好难受……”男人白皙的脸泛起潮红,难耐地抱着她乱蹭,手也不老实在她腰臀上游荡。 被他这个摸法,她也很难受…… 看样子,不太可能让它自然冷却,花稚抬起头,“要不然你撸出来吧……” “也好。” 忧生伸手握着柱身撸动起来。 撸了好一会,没有一点动静,反倒是蹭着她的龟头更胀更热,流出来的汁液蹭满她的花户,不但如此,那东西还总是蹭到她的小肉核。 “小稚,不行……”男人不单声音快要哑了,额头也满是热汗。 “怎么会不行呢?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是撸出来给我治病吗?” “之前我有服催情丸促精,你身子好了,我就没带这东西。” “那怎么办?” 男人重新插进她的腿间,“你夹紧一点……”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动了起来。 本来已经流水的小穴,被这么一磨,更湿了。 那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她没故意夹紧,就把腿心那点空隙填得满满,稍稍一磨,两片肥厚的大贝肉就被推开,穴口被磨到,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花稚浑身绷紧。 她艰难地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少主的穴湿湿的,好舒服……”忧生一边耸着腰身,一边发出难抑的闷哼声。 没一会,穴口就被他磨得淫水泛滥,快感徐徐上升,她快要高潮了。 “少主,再夹紧一点……”男人抓着她的一侧屁股瓣,开始变换起角度,幅度也大大拉开,好几次龟头撞在穴口上。 每撞一下,都像撞在她的魂魄上,理智的弦越绷越紧,随时都要断开。 上百下的抽插,男人还没有射精的迹象,她的腿心却快要被磨出火了。 就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忧生停了下来,他眉头紧皱,气息粗沉,额上全是大汗,“不行……好胀,好难受……” 花稚感到腿间的东西的确是更沉更硬了,还热得可怕,她怀疑他是药物成瘾,吃多了那催情药,对药物有了依赖,阈值升高,导致他敏感度下降,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泄出来。 若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用吃那么多的催情药,说到底,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花稚很愧疚。 “小稚……”忧生轻唤着她的名字,表情痛苦得不行,连胸膛都在颤抖。 花稚想了想,掀开被子,挪到他的身下。 两腿间的巨物高高而立,上面沾满她流的淫水,原来淡肉色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淫邪的暗红色,顶端小孔流出来的汁液越发粘稠,顺着粗壮的柱身滴落在下面浓密的毛发中。 Vol.68亲自掰开小穴放进去H 实在太粗,她手勉强能握住柱身。 当她握住他的巨物时,男人小抽了一口气,惊愕地看着她,然而,少女接下来的举动更超出他所料。 花稚张了张嘴,松了松下颌,低头含着他的龟头。 那个部位不曾受到这般剧烈的刺激,忧生瞳孔扩张,不禁呻吟出声,手指深深陷进身下的床垫。 “小稚……不要……”忧生艰难地唤着她的名字,“你贵为少主,怎么能给小人舔弄阳物……” 花稚没有回应他。 没有实操经验,她只能模仿爱情动作片,吮吸嘴里的巨物,实在太大,光是一个龟头就把她的嘴塞得满当当,舌头连活动的位置都没有,无法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 铃口流出来的汁液随之在她口腔里扩散,浓重的贺尔蒙味道,有一点点的咸腥感,没有想像中的难吃。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直撸动着。 那怕她口手并用,嘴被撑得发酸,手也累了,他也没射出来,花稚有些气馁,但想到男人为了救自己而搞坏了身体,她又坚持了下来。 她并不知道男人为了抗衡射精的欲望有煎熬,卵囊胀得快要炸开,柱身也硬得近乎麻木,他自是想要射在她的小嘴里,可是,那样他就做不了她的夫君。 花稚没能坚持下去,吐出吮得油光发亮的龟头,打算从头再来。 这一回她从两颗阳气充盛的卵囊开始,舌尖先在上面打转,再吸吮。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刀削般俊美的脸庞滴落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浑身肌肉欲绷紧得像石头,头脑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地狱十八层的酷刑也许不过如此。 两颗卵囊都被仔细舔吮了一遍,舌尖游向青筋满布的柱身,舌尖碰到的青筋如像注进生命之源,充分生机地脉动起来。 眼看着那舌尖来到龟头,男人耗掉他仅存的理智,艰难地开口,“不行……好胀……” 花稚不死心地作最后的努力,往那个吐着汁液的小孔钻下去。 这么一下,男人如同被雷击,整个人颤了一下。 终于,花稚抬起头,“那怎么办……” 在她抬头的瞬间,那小孔渗出了几滴浓白的精水。 “你还是拿湿的丝帕给我泄火吧……” “没有别的办法吗?”她怎能在他病着的时候,用冷水给他泄火。 男人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已经为了救自己毁掉锁精环,花稚真的很担心他会憋坏了身子,“你说啊,万一你坏了身子,谁来保护我?” 她不想他下半生的性福毁在自己身上。 半晌后,男人才小声道,“小人不配……” 花稚瞬间就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她要是动了他,景堂那边无怕交待,万一让他知道…… 后果她不敢想像。 忧生见她犹豫不决,扯着被子包住身体,痛苦地抿起薄唇,“可能过一会,就会泄下去。” 花稚受软不受硬,男人再这样子下去,真会憋坏,她做不到见死不救,“咱做吧……” 简单的叁个字犹如千斤重。 男人弱弱地道,“你要是碰我,就要娶我……”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都到这地步了,也不差了,花稚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好吧!” 可是,忧生还是不放过她,“少主为尊,小人与少主行欢,少主要亲自掰开小穴扶着小人的阳具进去。” Vol.69小腹被精水灌得鼓起H 花稚很无语,“这里没人,咱就不那么讲究了。” “不行,少主不亲自掰开小穴,小人不敢僭越。”男人扯着被子重新盖住胀得发紫的部位。 这个天杀的女尊世界! 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花稚又再掀起被子,爬到他的胯间,羞耻地掰开自己的小穴,握起那根跟主人出尘无垢的气质很不同的狰狞淫物对准自己的小穴。 看着男人英俊端正的脸,她有种把神明拉下神台的既视感,隐隐莫名兴奋。 忧生垂着眼眸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花稚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坐下去,“不后悔。” 胀到快要爆炸的巨物大半根进入少女的体内,被湿润温暖的穴肉全方位包裹住,男人瞳孔扩张,指尖深深陷着身下的锦垫,用尽绝无仅有的理智抗衡射精快感。 如果这样就射出来,那么圈套就会被拆穿。 当男人的巨物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花稚就酥软了身子,刚才给他口的时候,她就动情了,小穴痒得不行,如今吃进他的巨物,所有的骚痒一扫而空,小穴满足得不行。 她扶着他的小腹,艰难地撅着屁股套弄他的分身。 听说处男一般很快就射出来,但要是太快射出来的话,又伤自尊,顾及男人的颜面,她没有动得太快,减少刺激。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还没几下,花稚就累得不动了。 “怎么了?”男人哑着嗓子问道。 花稚干脆趴到他怀里,“我好累,动不了了。” “抱紧我。”忧生抚着她的腰臀,闭上双眸。 花稚听话地抱着他的腰,耳朵刚好靠在他的心脏上,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啊……” 男人一下子顶到了宫口,花稚整个人往前晃了一下,眼梢染上红晕,痛楚与快感相互交织。 “你……轻……啊啊……” 能控住不射已经耗去男人最后的理智,胯间的巨物如同失控的野马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在里面开疆拓土。 本来大也算了,最要命的是他龟头的棱角翘起,如同一个勾子,退出时总是狠狠地勾到交迭着的穴肉,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 忧生抚着她的后脑勺,闭着双眸沉浸在情欲狂潮中,被情欲所控。 娇嫩的穴肉被反复勾扯,终于达到了巅峰,同时,身下的男人轻咬着她的肩膀,把自己的分身推到最深处。 龟头上的铃口大开,浓稠热烫的精水喷涌而出,又急又猛地射在宫口中间的小缝隙。 憋得有多狠,射得有多狠,宫口几乎被冲开,花稚仰头尖叫,腰背弯成优美的新月状,两只丰硕的大奶子随着身子而颤出淫靡的乳波。 灼热,剧烈而疯狂,两人紧紧相拥,深切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小稚……”忧生动情地吮吻着她的颈脖,把她的耳垂含入唇中仔细品尝,惹得她娇躯轻颤。 余韵一直持续着,花稚头昏目眩,双眸迷离氤氲,盈满欢愉的泪水。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水灌得鼓起。 射出积存多日的浓精后,膨胀的巨物得到纾解,他可以再接再励,尽情享受她身体的美好。 Vol.70怎么还不够H 浓重的情欲味道充斥着整间小木屋,两具年轻鲜活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她在他怀内,他又在她的身体内,宛如一体。 忧生的气息渐崔平稳,他一个翻身把少女压在身下,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的花户往上减少精水外溢。 花稚瞪圆了双眸,他已经射了自己一肚子精子了,怎么还不够。 “啊……” 经过休整后的巨物更加游刃有余,不像刚才那样急躁失控,有条不紊富有节奏。 穴道里全是自己浓稠的精水,他的分身犹如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妙不可言,他才体会到情欲的滋味如此舒爽,仿佛打通全身的经脉,所有疲劳一消而散,浑身都是劲,犹其腿间的巨物,力气都往那里涌动。 当余韵消退后,巨物在自己体内的饱胀感更是明显,犹其退出去的时候,那穴肉被勾住往外扯的感觉,简直爽到骨子里。 花稚咿咿呀呀地嘤咛着,失信的事早已抛诸脑后,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那怕在情欲之中,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依然不减,那张脸还是同时的不喜不愠。 刚才错过了他射精的样子,还是一样的清冷自持吗? 收到少女的目光,欲火又再上涌,他紧紧抿着薄唇,不再温温吞吞,大开大合起来,还扭着腰胯变换着角度由不同的方向肏进去。 花稚的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一路高涨,没一会,男人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连环对着那块嫩肉发功,轻磨慢辗。 “不……啊……啊啊……”她顿时夹紧了两腿,连脚点也蜷了起来。 实在太紧,忧生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大大张开,不同于紧合着的双腿,此时,男人巨物肏弄她小穴的画面不再受到遮掩,尽现她的眼前。 太淫荡了。 怎么能这么粗又这么长,柱身几乎比她的腿心还要宽,她的小与他的巨,极度的不适配,导致粘膜之间的摩擦感极为明显,那呻吟声越发不可收拾,似泣非泣。 龟头明明顶到了宫口,她却发现那柱身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太骇人了。 “别夹那么紧……”她夹得越紧,他就越想使劲,要不是不想浪费那一肚子的精水,他早就横冲直撞了。 机会可一不可再,虽然女子难孕,但总是个机会,曾经他甘心退守后方默默守护她,可一旦有了欲望,有了期待,他就想去争取。 女子通常立第一位令自己受孕,或是产下女儿的夫君为正夫,所以,他还有机会夺下正夫之位,将她独占。 他不像景堂那样,花随对他赏识有加,以正夫人选培养,甚至由他暗下掌控暗卫队与代管财务,地位超然。 都怪他一直以来都无欲无求,独来独往,也早已圣天阁脱离关系,没有半点权势,一时半刻不能与他抗衡。 只要她偏向自己,那他就有更多的机会。 “轻轻……一点……啊……”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那柱身满是捅出来的精水,画面异常淫糜,教人血脉贲张。 Vol.71三重刺激高潮H “重一点,穴道温热才好受孕。”男人哑着声音道,因为耸动腰臀,贲张的腹肌随着动作收扩,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上面大小不一的疤痕令这具身体更具魅力,雄性贺尔蒙爆绷。 “我……不不要……受孕……” 忧生停了下来,英俊的脸庞露出难色,“你不愿怀上我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这个时候怀孕……”花稚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母猪,被两只公猪虎视眈眈,争相配种。 文质彬彬的脸,却有一副充满力量的身躯,这反差矛盾又不违和,在他身上犹显得明净内敛。 而胯间的巨物亦然,淡淡的肉色看似温弱,而膨大的时却异常凶狠,这可怕的技术与力量,要不是他戴着锁精环,她根本不相信他是处男。 男人倾身于她,近在咫尺,一双如水般清晰透亮的黑眸凝望着她,“你一直想离开这里,离开我,对吗?” “忧生,有些事是天意,不由我愿。” “那要是你能决定,愿不愿意留我在身边?” 如果在此之前,没有与这里的人有肌肤之亲,那她毫不犹豫,可如今,她做不到始乱终弃。 “我想回去。” 忧生沉默了一会,“女子首次与男子交欢到能受孕,一般都要叁五年,只有万里挑一的女子能在一年内受孕,所以,以你现在的体质,不太可能受孕。” 花稚听到总算放心下来,万一真有了孩子,上天又把她换回去,这得多残忍。 而男人则与她有截然相反的想法,只要她怀了自己的孩子,就算她离去,他与她的牵绊也永远不会断开。 想到这里,忧生更加卖力,他知道男子的精水阳气充裕,可以令女子更容易受孕,所以他天天锻炼,除了提升武力值保护她,还能令精水浓郁充沛,阳气更盛。 粗长的阳具一次次贯穿娇嫩的小穴,他知道女子以穴小娇嫩为佳,男子以阳具粗长为优,相差越大,越是销魂蚀骨,如今置身其中,令人欲仙欲死,沉沦不倦。 他腾出一只大掌抚上其中一只硕乳,乳珠没有抚慰跟小果莓一样又胀又红,仿佛随时都能溢出奶水,在他手指的揉捏下,硬得跟小石头似的。 另一只的乳头,他也没有冷落,低头吮吸着。 “不……啊嗯……”身体最敏感的部分,叁种不同的刺激,花稚突然身子一抖,锁住穴里的巨物。 柱身受到严重挤压,铃口再一次松开,浓稠的精水再次喷涌而出,她的肚子又涨了几分。 疲累,加上体力透支,花稚昏睡过去。 忧生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上深深一吻。 第二天,花稚在一片鸟叫声中醒来,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痛,她浑浑沌沌地想起男人发烧,伸手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你还好吗?” 忧生隔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好很多了。” 昨天叫了一晚,嗓子很干,花稚支起上身,稍稍一动,她深刻地感到男人的存在。 “你出来,我要喝水。” 男人深深地抱紧她,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 Vol.72欺瞒 还有一点点的精水没有被完全吸收,在她起床的时候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但花稚顾不上这个,走到桌子拿了水壶倒了一满杯水,一口闷,然后,又满上一杯,匆忙回到男人身边。 她端着水,小心凑到男人的嘴边,“发烧要多喝点水。” 她不会治人,但昨天出了那么多汗,多喝点水补充水份有好处。 除了他师父,不曾有人这般温柔地待他,男人抿着索而无味的水,却尝出琼浆玉液般的甘甜。 花稚穿上衣服,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忧生怔怔地望着她,疚愧感将他包围,他骗了她,用了最卑劣的方法留在她的身边,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她的坏事,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 还好厨房还有些米,她能熬粥,泡好米后,又生火烧起水,准备给男人抹身。 趁着烧水泡米的空档,花稚走出秘道,来到外院,打算问河川夫妻帮忙买点退烧药,就算他说体质异常,也不能什么事也不做。 川伯在昨天同一个地方编着竹帽子,她来到他身边蹲下,“伯伯,忧生病了,我想给他买点药或者请个大夫。” 河婶听到了声音,从附近的房间出来,“别担心,这一带没有比他更好的大夫,发烧是小事,要是他自己都治不好的大病,那只好听天由命。” “放心吧,他没事。”川伯也安慰她。 “小姐,你随我来,我给你捎些菜肉回去,让生儿补补身子。”河婶挽着她起来。 一个不起眼的动作,花稚注意到她的手劲如同男人般有力,完全不像表现出来的老态龙钟。 也是,护院又怎么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 当下,花稚只有一个想法,深藏不露。 河婶领着她来到后院的田地,各种青菜瓜果长势喜人,鸡鸭鹅踩着刚长出来的菜苗啄着虫子。 河婶给了花稚一个大篮子,“你想吃什么,自己摘,我刚宰了一只鸡,去厨房收拾收拾给你。” 花稚呆呆地点了点,她会做饭,但是宰杀家禽她干不了,这让她避开了技术盲区。 还烧着水,她不能耗太久,随便摘了一些瓜疏,拿上脱好毛的鸡匆忙回到内院。 水刚好烧开,把沸水倒到木盆里,又往锅里倒上冷水,调好水温,她端着水回到小木屋。 男人脸颊上的红潮已经完全消褪。 花稚坐到榻上,“你自己有没有力气起来,我给你擦身子。” 忧生缓缓张开深邃幽深的黑眸,吃力地支起上身。 花稚把丝帕沾水后拧个半干,一边擦着他的身子,一边关切问,“你好一点了没有?” 忧生有些恍神,一时没有听进她的话。 毕竟还在生病,反应应钝点也很正常,花稚没有在意,继续给他擦拭身子,丝帕碰到那些狰狞的伤痕,她记得有些伤痕在她与原主互换之前就有了,难道…… “忧生,这些伤是不是我以前弄的?” 忧生回过神来,但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也不想再骗他,更不想因为一些过去让她愧疚。 “不痛了。” “我为什……”花稚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转了话题,“河婶给了一只鸡,待会可以给你熬鸡汤。 “小稚……”男人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是不能说吗?” Vol.73锁精珠 本来也不是不能说,可是,当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后,不经意地想起了景堂的话,“他并不是看起来那样圣洁正直。” 权欲可以令人熏心,她不想自己再成为另一人的棋子。 他能用自己的初精来救自己,保全下人,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成一些目的。 短短瞬间,花稚想了很多。 “重要吗?” 这模棱两可的叁个字把忧生问住,只要是她,是不是原来的那位,并不重要,他在意的是现在的她,所以重要,所以既不重要,也重要。 可那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而是他想知道她的身世,从哪里而来,她的过去,她的一切。 男人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还是那样清澈得不沾凡尘,“我想知道。” 多看一眼都能令人沉沦。 花稚避开他的目光,轻轻扯开他的手,起身把丝帕泡到温水里清洗,再拧干,回到榻上,“我不想说。”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宠溺,她感受到的,不想说个完美的谎言来欺骗他。 男人难掩失望,他从脱下的里衣中取出串着锁精珠的喜绳,握着她的脚掌虔诚地套上去。 透明泛着火彩的椭圆珠石与她雪白的肌肤很是相衬,跟另一颗带花纹的珍珠一起毫无违和感。 花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无法拒绝,这两颗极品珠子,在她脚裸上异常沉重。 休养了两天,男人的精神状况肉眼可见地好转,可以下床,吃完午膳后,他要带她出门。 川伯依然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手中编制的东西换成了簸箕,河婶靠着他坐的椅子缝着一只绣花鞋。 忧生牵着花稚的手,来到两位老人面前,先是欠身行了一个礼,“这是我的娘子花稚,这是河婶,这是川伯。” 花稚欠身行礼,“河婶好,川伯好。” 她身上的鸽子也跟着扇了扇翅膀。 河婶听到花稚的名字,微微一怔,随之说道,“生儿真是有福气。” 川伯抬起头,眼瞳混沌得没有一丝神彩,“生儿是我俩的恩人,他解了我身上的毒,还治好了河儿的顽疾,家里容不下我俩,于是,我俩帮生儿看管房子,一是避世,二是报答,以后小姐的事,就是我俩的事。” 川伯叁言两语解释了几人的关系,既是避世,花稚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唯一确定的是忧生的医术很高明,而且他刻意隐藏自己的医术。 至少花随不知道。 已经过去许多时日,花稚后知后觉地发现花随对自己并不上心,她被软禁前也不曾说过几句话。 她顶上还有叁个已经出嫁的哥哥,按道理,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幺女,应该集万千宠爱在一身才对,可与花随短短的相处日子中,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母爱。 那怕成人礼这种大事,她也没有出现,母女情薄得不合伦常,后来她只身在外,也没有收到只语片言的书信,反倒是未婚夫身份的景堂更被信任。 是因为原主过于顽劣,所以,花随想跳过原主,隔代传位给孙女? 忧生拉着她出门,打断了她的思绪。 两人穿上朴素的粗衣,为了掩饰美貌,都蒙上面巾。 “咱要去哪?” “这边的庙宇有棵许愿树,我想与你一同去许愿。” 呃……她是有很多愿望,但恐怕她的愿望跟他的背道而驰。 不想去。 Vol.74我养你 “这里离御花堂多远?” “骑快马大约一个时辰,怎么了?想回御花堂吗?” “想回去拿私房钱。” “你要钱做什么?我可以给你。”他记得出发前景堂给了她一袋子钱没有花。 她想像他一样,置个秘密宅子,谁都不知道的房子,“花啊,我堂堂一个女子,怎么能花男子的钱!” 忧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娘子花夫君的钱天经地义。” 花稚又卡壳了,“这里的夫君养娘子,不是娘子养夫君吗?” “男子力大,挣钱养家,女子体娇,生女养子,自然是夫君养娘子,哪有娘子养夫君的道理?”男人说着说着,想起了“她”并非原主,“哪你那个地方呢?” “我哪里男女都要挣钱养……”说完,花稚发现自己又说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忧生没有追问,若无其事地道,“我会挣钱养你,尽量不让你吃苦。” 花稚没有接话,当初她信誓旦旦向景堂保证不碰忧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知怎么办。 逃避再是可耻,她也想逃。 可当下这个地方,她人生路不熟,要逃也不知逃到哪里,要是她真跟忧生私奔了,那景堂就太可怜了。 两边都是掌心肉,太难了。 走了很远的路,花稚远远看到了一棵巨大的银杏树,风一吹,万千如金子般的叶片漫天飞舞,浪漫得不真实。 忧生走到附近的小摊买了两份宝牒,花稚沾着墨水毫不犹豫地写下“回家”两字。 现代简体字与古字不同,忧生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而他则写下“同心”,花稚倒是勉强凭字形猜出来。 两人来到树下,忧生虔诚地许愿后,轻轻往上一掷,宝牒稳当当挂在树枝上。 花稚也虔诚地许下愿望,然后,使上全身吃奶的力往上掷,宝牒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再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 完了,花稚赶紧走到男人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揉了揉脑袋,捡起宝牒还给她。 花稚接过宝牒,从兜掏出用碎布包着的蜜饯递给他,“给。”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鸽子,伸手拿了一颗,继续扫地。 花稚做好拉伸运动后,再接再励,这一次还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 宝牒再一次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再次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花稚重复同样的动作,又给了男人一颗蜜饯作补偿。 这一次,男人学精了,拿着蜜饯离她远远的。 花稚转了转脖子与手,换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掷铅球姿势。 宝牒又再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又再稳当当地砸到正在扫地的男人的脑袋上。 事不过叁,男人捡起宝牒,揉着脑袋同一处被砸的地方,怒气冲冲地向她走来。 男人半张脸混着黑痣跟烧伤的疤痕,加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花稚害怕得躲在忧生身后,鸽子也缩起脑袋。 他把宝牒重重塞到忧生怀里,向她伸手。 花稚卡了卡壳,下意识从兜里掏出蜜饯,连碎布全部搁男人掌心上,“对不起。” 男人惜字如金地道了一个“好”字,然后,继续拿起扫帚扫地。 最后,她只好把宝牒挂在触手可及的枝未上。 Vol.75原来他是备胎 接着,忧生带着她上庙宇内堂吃斋菜,寺庙香火鼎盛,善众众多,桌子已经满了,两人只好先在附近闲逛等位。 “我家小姐要在内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两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在厢楼前拦住刚才那个扫地的男子,女子看清男人的相貌后,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在下的房间在里面,请让开。” “等小姐离开,你才能进去。” 男人不理女子的阻拦硬闯了进去。 很快,他就被六名侍卫用刀架住脖子。 花稚小声问身旁的忧生,“你能不能打得过他们?” 男人淡淡道,“可以。” 没等忧生出手,男人就闪电般解决了六名侍卫,花稚看到,小眼神都亮了。 传说中的扫地僧啊! 把他给收了,那就不用被景堂牵制,花稚屁颤屁颤地跟了上去。 扫地僧转身,“姑娘跟着我做什么?” 他跟忧生身高差不多,同样偏瘦,头发随意地用一块粗布束着,有一对很漂亮的灰色眼睛。 他的眼神很特别,明明在看你,眼里却没有你,张狂肆意,目中无人,如果不是毁了容,绝对是个美人。 花稚对了对手指头,“你需要活吗?” 扫地僧蹙了蹙眉,“活?” “我想你做我的侍身,保护我。”男人武功好,可以保护她,容貌被毁,男人们又不会心生嫉妒,简直完美! “什么!”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拔高。 忧生很是激动,“为什么还要侍身?难道为夫不能满足你吗?” 扫地僧纠着的眉舒开,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在下愿意。” 忧生厉声喝止,“不行!” 花稚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他武功那么好,我只是想收个人保护我而已,你没空的时候他可以保护我嘛。” “那是‘侍卫’,不是‘侍身’!”忧生气得捂着胸口。 花稚一脸懵逼,“有分别吗?” 忧生咬着牙向她解释,“‘侍卫’,负责保护主子安危,‘侍身’,负责照顾女主生活起居,若男主不在,则代为行夫妻之礼,为女主解闷。” 简单说,就是没有名份的侧夫。 原来,忧生一直是“她”的备胎老公…… 难怪他这么生气,花稚安抚道,“我只是想请他保护我,对他没有那个想法,我以为‘侍身’是服侍人的意思,你知道我被雷劈后,以前的事忘记了嘛……” 忧生想起她的确对这里风土人情,连自己都不愿意碰的话,不太可能随便在大街上捡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当侍身。 可扫地僧看嫌热闹不嫌事大,存心跟花稚过不去,“可我只愿意做小姐的侍身。” 花稚尴尬地摆了摆手,“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姑娘金口已开,驷马难追。”扫地僧从容地向她欠了欠身,“在下就是你的人了。” 花稚目瞪口呆,没想他脸色那么厚!比她还厚耶! 转念一想,这世界的男人矜持保守,他不会主动对她怎么样,那她可以当他侍卫用嘛…… “好。”花稚随手拔下一枝珠钗递给他,笑颜如花,“这是定金,你既是我的人,那么以后就得听我的话了。” 两个男人同时僵住,很快,两人又同时领会到她的想法。 扫地僧轻轻一笑,收下珠钗,“我需为父母斋戒祈祷一个月,尚余七天,我七天之后才能跟姑娘回去,未知姑娘家住何处?” Vol.76扫地僧 “都城南渡桥无忧医馆。”毕竟是来路不明的人,忧生怕引狼入室,没让他知道花稚真正的身份,他要查清他的底细,再作进一步的打算。 花稚看向忧生,他果然还有其它的窝。 “在下楚雀,你们可以唤我‘阿丑’,我父亲是素戚乐人,母亲是银莲掮客,在此地无户无籍,多谢姑娘收容。”楚雀不亢不卑地介绍自己。 花稚歪着脑袋,“我能不能叫你‘楚雀’,或者‘阿雀’?” 要是他不丑,那只是一个称呼,但他真丑,那就是侮辱,她不喜欢有侮辱性的称呼。 楚雀嘴角上扬,“自是可以。”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两位先离开吧,我有事要忙。” 忧生眯了眯眼,带着花稚离开,花稚好奇地回头。 两人走远了后,十几个服饰统一的侍卫举着剑把楚雀团团围住,楼道缓缓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女。 这样的阵仗大概是某家的贵女,有可能是原身认识的人,她问忧生,“你认识她是谁吗?” “月族的一个远堂小姐月莺。” “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她的侍卫打不过人家,还要出来晃。” “估计她跟你一样,相中他的武功,想把他收于门下。” 月莺看到楚雀的脸后,骂骂咧咧地转身上楼,侍卫收到命令,收剑退去。 一场战争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就这…… 本想看扫地僧表演的花稚大失所望,“她这个挑衅人家,不怕报复吗?” “习惯了,贵族小姐侍卫月奉优厚,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些没有功名的武者为了谋得优差,会挑衅大户人家的侍卫,引起当家小姐的注意,从而达到目的,所以小姐们都习以为常,闲着无事也会亲自来看看有没有长相俊美的武者。” 花稚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还没跟那人谈薪酬呢?” 忧生神情微沉,语重心长道,“小稚,那人绝非普通武者,防人之心不可无。” 花稚信心满满地拍拍他的肩,“一个要蜜饯赔礼的人,不会坏到哪里。” 她就是有防人之心,才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亲信,这样才不会一直被动下去。 等了好久,终于有位子吃斋菜,斋菜做得不错,花稚吃得很尽兴,她注意到男人有些郁郁寡欢。 估计是多收了个男人,他不高兴,可这件事她不会妥协。 吃完斋菜,忧生又带着她到附近的商街闲逛,因为临近寺庙,人流充足,虽然不比都城的繁盛,但也相当热闹。 花稚看到一家饰品铺,门面装修得很豪华,女子都迫不及待戴上刚买的饰品离开。 刚送了一枝珠钗给楚雀当定金,她想起还没给两个有亲密关系的男人送过礼物。 店小二没有嫌弃花稚一身寒酸的打扮,热情地向她介绍。 乳饰,耳环,珠钗什么的都很漂亮,可好看的都是女人配戴花里花哨的东西。 “有什么男子用的饰物?我想送夫君。”花稚只好求助店小二。 忧生听到要送给自己,不禁喜形于色,愁云散去。 “姑娘这边请。”店小二领她到二楼。 二楼全是男子配戴的饰物,琳琅满目,花样繁多,质材也各不相同,有贵重,有便宜。 一支嵌着透明玉石的银制发簪入了她的眼,忧生孤冷出尘,如泉水般清透,这如水般清澈透亮的珠子与清冷的银丝非常符合他气质。 店小二拿起发簪递给花稚,忧生粗衣出门,头发只是简单地束起,没有任何装饰。 花稚接过发簪,忧生主动倾身于她,当她把发簪插到发髻时,像完成了某种仪式。 Vol.77威压 本来,花稚是打算买两支分别送给两个男人,可其它的不是朴素低廉,就是昂贵庸俗,配不上景堂那雍容高雅的气质。 她不想随便买一支打发他,打算再看一家。 结果连看了叁家,都没有能入眼的,花稚有些踌躇,要是一个有,另一个没有,厚此薄彼,没的那个肯定会生气。 “月族小姐大驾降临,闭店送客,请贵客择日再临。”刚才才看过的侍女趾高气扬进入店中。 还没挑好货物的客人虽然有些不快,不敢招惹族家小姐,纷纷离开,花稚也不想多生事节,挽着忧生离开。 两人离出门口,月莺迎面而来,匆匆一瞥,她眼尖地看到了忧生头上的银簪,“这郎君的银簪我要了。” 话音刚落,侍女就从银袋拿了两个银碇子。 忧生连看都没看银碇子,护着花稚离开,铿锵有力地道,“不卖。” 而花稚想的是月莺出手实在太小气寒酸,这东西原价就差不多一碇银子,区区两碇银子,毫无诚意。 侍卫也是很自觉,没等主人吩咐,就拦住两人。 经过特训,忧生的反应敏捷度大为提升,眨眼的功夫,刚才已经被放倒一次的侍卫,再次被发倒。 忧生回头给月莺一个凌厉的眼神以示警告,可偏偏一阵怪风吹落他的面巾,月莺没有被吓到,反而是被他的容貌惊艳得看失了神。 忧生捡起面巾重新蒙上脸。 月莺不顾侍女的阻拦,走近他,“请问郎君名讳?” 花稚总算也见识到这女人的厚脸皮,既然她是远堂亲戚,也就是旁系,而自己是嫡系正支,地位自在月莺之上。 除了那六个先锋侍身,月莺身后还有十二个更高级的贴身侍卫,数量实在太多,拳脚无眼,她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花稚摘下面巾,给她一个傲慢又轻蔑的眼神,温声细语道,“他是我夫君。” 月莺刚想开口讥诮,而看清她的脸后,神色大变,全身无力,脚开始发软。 这张倾城绝色的脸,任谁都一见难忘,她是四大少主中,武力最高,脾气最差,不讲道理,凶残成性的花族少主——花稚。 传说她一掌可断人手臂,一脚可破人腹肚,一出手非死即伤。 “花……姐姐,小妹月莺有眼无珠,不不知郎君是你的人,请你宽宏大量,饶过小妹……”月莺颤抖着向她行礼,头压得低低的,不敢正视她。 待女,待卫全跪了下来。 花稚没有说话,用余光看了众人一眼,重新系上面巾,转身离去。 月莺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不敢动惮。 忧生看着花稚,刚才的瞬间,那表情,那神态,那令人胆怯的无形威压,他看到的仿佛是原来的“花稚”。 一路人,花稚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忧生问,“怎么了?” 她没有给景堂买到合适的发簪,“还有饰品铺吗?” 自己的挑得那么随意,而那个人的却那么认真,忧生有些不是滋味,“我们可以回去都城的越花轩,那是全国最大的饰品铺。” 就是上次那鉴鸟识夫的赞助商,花稚记得这铺子,她本来不太想为了买个发簪大费周章跑来跑去,可她还欠着青持的钱,得还,要回御花堂拿私房钱,顺便跑一趟也行。 Vol.78可怕的温柔 回到宅子,忧生象征性给了她一把钥匙,并告诉她,万一遇到麻烦,可以找河川夫妻帮忙。 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怀疑他,花稚拿着钥匙心情复杂。 告别河川夫妻后,两人打道回御花堂,一下马,花稚便迫不及待飞奔回自己的寝室。 一个预料以外又情理在内的人赫然出现在她的寝室。 花稚心虚地打了一个咯噔,“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回来啦。”景堂上下打量一身粗衣的花稚,视线落在她的脚踝上,准确说是套在上面的锁精珠,一共两颗,其中一颗是他的,而另一颗不是他的。 锁精处子与女子交欢射精后,会把脱落的锁精珠送给女子作为信物。 她没料想到景堂会出现在御花堂,完全没有防范,把珠子捂起来,被抓了个现行,不禁背脊发凉。 男人不像往日那样即时发作,而是平静地问,“答应过我的事,你做到了吗?” 他怀揣着最后的希望,也许是忧生之前用自己的精水来给她治病,把锁精珠送给她。 花稚表情僵住,下意识往后退。 鸽子想飞回原主人的身上,可是精致的银链子把它的拴住,只能呱呱地拍着翅膀。 无须语言,她的表情,她的反应出卖了她。 景堂往前伸手解开鸽子的脚环,“你答应过我的事,为什么要食言?” 解开束缚的鸽子在屋里绕了两圈后,飞了出去。 在后收拾好行囊的忧生出现,现场的气氛更加恐怖,花稚想拔腿就跑,可脚好像失去了自控,像被灌了铅了一样,沉得走不动。 “你陪了他那么多天,现在陪我可以吧?”男人的声音温柔得馅出水,却令花稚感到毛骨悚然,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是最可怕的。 这不是送羊进虎口吗? 花稚非常不愿意地扑到老虎的怀里灭火,“当然愿意。” 忧生拉着她,“你真的愿意吗?” 难得火山还没爆发,居然还往火山上浇油,花稚想一脚踹飞他,赶紧扑火,“愿意!” “真的心甘情愿吗?没有半点不愿意?” 花稚立马用脑袋再用力地蹭着他的胸膛,口对不心道,“我想你。” 景堂摸着她的后脑勺,“我不想勉强你。” 摸她的动作,就像在磨刀,每摸一下,就好像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肉,花稚觉得好可怕。 正主答应,忧生也不好阻止,景堂带着她去自己的院子,他只好看着自己的少女被带走。 院子四周都是竹子,设计风格与温泉别院同出一辙,清幽雅静。 穿越后,不是病着,就在外面,整个御花堂也没怎么逛过,花稚不知道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脑里立即浮现起自己被软禁在温泉别院时,被他拴起来揉奶抠穴的情景,这地方应该没那么变态的道具吧…… “放心吧,这那个地方不一样。”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轻易看穿她的想法。 花稚的危机感很强烈,当即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竖起。 到了门口,她就走不动了。 景堂凑到她的耳畔,以极为好听,犹如琴声的嗓音缓缓道,“你已经是我妻主了,我不会用强的。” 花稚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她是推理迷,她知道最折磨人的方法,不需要使用暴力。 不知为什么每一次男人恭恭敬敬地唤她“妻主”,她总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你能不能叫我小稚……要不小花也行……” Vol.79做好挨肏的准备 “好,小稚……” 景堂把她拉进内堂,花稚好奇地张望,所有装饰都很整洁干净,没有一丝破损,但又没有新物那种锐利感。 装饰物与诗画花瓶为主,几个大柜子占了满满一面墙,上面全是书简,前面有一长案,文房四宝齐全,上面压着几张的图纸与一些武器零件。 内堂的小院中空,中间有一口小井,旁边种着一棵石榴树,与一个石砌的小池子。 男人把她领进石榴树前面的房间,“这是我的寝室,你就住这里吧,无聊的话可以看书,改图,但不能离开院子。” 这是又要软禁她吗? 除了边角处一只一比一的机械木马,环视一周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奇淫巧物,花稚乖巧地点了点头。 景堂指着木马,“喜欢吗?” 本想她打算学骑马,这不会动,不会跑的假木马刚刚好让她练习练习,花稚没有多想,“喜欢。” 安顿好她后,景堂在外堂继续干活,他被女君紧急召回都城策划新的工程,没想到让他发现这事。 出现在她脚裸的珠子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痛得他无法冷静。 他用尽最后的理智掐掉想杀死她的冲动。 到了傍晚,花稚又紧张起来,心想着一夜七次再也不是传说,已经做好挨肏的准备。 吃完晚膳,景堂跟她说,“我公务繁忙,要很晚才能休息,你自己先睡。” 居然还有此等好事,花稚体贴地应和,“不要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你要是无聊,也可以骑那木马玩,这木马是用后山的溪水做动力,开关在马鞍下,你自己摸索。” “嗯。”花稚总觉得他的表现太过反常,内心很是不安,“阿堂,对不起。” 男人怔了一怔,没有接话。 换位思考,她也不会原谅自己,他的反应,她能理解,毕竟是自己先负了他,被生气是应该的。 之后景堂一直留在外堂,而坐了一天马车的花稚瘫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满月。 过了好久,男人才拖着一身疲惫进了房间,领着侍从往浴桶上倒上热水。 终于要来了。 景堂亲自调好水温,“妻主,水好了,你可以沐浴。” 花稚做好心理准备,褪去身上的衣物泡进水中。 “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不能亲自给你净身,要不我叫忧生来?” “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花稚觉得他的表现非常反常,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危机预警一直在发出警报。 “你洗好了,唤我。”男人的语气也依然正常得不得了,说完,他便离开寝室。 这里男子有用女子泡过的洗澡水洗澡的习惯,这话可能有没延伸意义,但花稚不敢掉以轻心,随便洗了洗就上来。 她穿上里衣,走出寝室。 男人正被一大片烛火包围着,摇曳朦胧的烛光把他的脸映照得如画般绝美。 自从成人礼后,他就没有再戴上面具,因为富有才情,全身散着从容自信,举手投脚尽是优雅。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花稚看得入迷。 景堂发现她,“你洗好了吗” Vol.80惩罚/发情 他放下手中的笔,脱下外衣,进了寝室。 花稚回到榻上,景堂脱起衣服。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身上,男人体魄强健,肩宽腰窄,浑身的肌肉匀称,就是胯间的巨物大了点。 一想起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小穴竟然有了湿意。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一点也不长记性,被肏出血了还掂记着,不争气! 男人没有看她,专心地清洁身体,清水淋在紧致的皮肤上,性张力进一步拉满。 花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终于,景堂洗好了,他往床榻走来。 她紧张得心脏乱跳,羞赧地用被子捂着半张脸。 “你先睡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说完,他穿上里衣,拿着一张薄被被上离开寝室,还顺手给她挼了挼被子。 花稚傻了眼。 这男人不打算狠狠“惩罚”她吗?还是觉得之前过于粗暴,所以换了方式?真是公务繁忙,才没空管她吗? 这事是自己失信对不起他,花稚在床上胡思乱想,辗来辗去,完全没有睡意。 已经深秋,整个房子泛着寒意,可她觉得浑身燥热,男人的离开没有令欲火消退,反而越烧越旺,身体回味起被他肏弄时的极至快乐。 花稚不禁夹紧双腿磨蹭起来,饱食思淫欲是真的,之前忙的时候,她累得倒头就睡,清心寡欲得像尼姑,现在一闲,欲海翻腾。 说起来,她还没来月事。 不会已经怀了吧! 双奶也胀得发痛,乳头又这么敏感,小穴也骚痒难耐,都是怀孕的迹象。 呜呜呜……她还没爽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生孩子…… 圆月升到了最高处,为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外堂的男人不像往日那样正襟危坐,慵懒地摊坐着看向寝室,神色无比空洞。 他讨厌这种无法全局掌握的感觉,他恨自己纵容她,把大事置于身后。 眼下的局面因为她的失信而变得不利,所有一切都要重新筹谋。 花稚十五六岁时,当时还是圣子的忧生作为下任继承人,在祭天礼上首次亮相,花稚为他的美色倾倒,仪礼结局后,她偷偷把人敲晕带回御花堂。 孤男寡女,失洁的圣子不但失去继承人资格,还被迫成为她的侍身,当时她年纪尚少,何况从外面带回的男子不计其数,采了初精便弃之如敝履。 虽然她没舍得用他的初精养乳,而是把他收为侍身,侍身不过是低贱的侍仆,若她对他有半点情义,也不会让他如此委屈。 只要不威胁自己的正夫之位,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如今,局中的两个人都变了,其实他也变了。 他的心变软了。 她离开不过短短数日,他担心她不守承诺一走了之,终日惶惑不安,当女君召他回都城时,脑海里想到的是,她会不会回家,他能不能见到她。 她不知道侍从通报他,她回来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脚踝上多了一颗锁精珠时,原本有多开心,后来就有多纠心。 若是那人只是安份地做个侍身,他也能睁只眼,闭着只,可他把锁精珠套在她脚踝上,就是公然向他挑衅,他要与他争夺正夫之位。 他生气了。 Vol.81惩罚/木马「Рo1⒏red」 寝室内的花稚频频看向敞着的房门,已经接近午夜,难道他要通宵吗? 她一手揉着酸胀的奶头,一手抠着骚痒的小穴,聊胜于无,几乎没有感觉,很难受。 尝过男人的大铁柱后,自己那纤纤手指如同牙签,有存在的感觉,但也只有存在感。 不行! 花稚猛地从榻上起来,穿上里衣,轻手轻脚来到男人跟前,体贴地道,“这么晚上,你要不要早点休息,明天再干。” 景堂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往她脖颈上嗅了嗅,“还差一点点。” 他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的绒毛拂过,花稚浑身鸡皮疙瘩竖起,他的手也不老实,不经意地撩到她的裙摆下,摩挲着她的大腿,准确一点是大腿内侧。 胜利在望,小穴兴奋地吐着淫水。 “妻主……”男人低声唤她,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如同琴弦般引起她心脏的战栗,“我太阳穴有点酸,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没等她回应,他已经执着她的手摁到自己的太阳穴上,花稚自是不好拒绝,轻轻揉了起来。 景堂放松地闭起双眸,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腰臀上,指腹若有若无地伸入臀缝。 花稚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柔软的身体,她故意用勃起的乳头磨蹭他的胸膛。 “嗯……嗯啊……”男人舒服地闷哼着。 近在咫尺,这声音像极了男人在她体内奋斗时发出的呐喊声,他每哼一下,她就幻想被他重重地捅一下。 她感觉到裙子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粘在男人的大腿上。 难道他还没发现她已经湿透了吗? 蓦地,男人睁开双眸,灼热地凝视着她,花稚心头一震。 他横抱起她,走向寝室。 终于要来了吗? 花稚兴奋得浑身发颤,小穴已经做好被肏的准备。 他把轻轻她放到榻上,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印上深深一吻,“早点睡,不要等我。” 说完,男人便离开房子。 他居然不碰她! 花稚整个人都傻了。 好难受……无论她怎么揉自己的乳头,怎么抠自己的小穴,都无济于事,欲火如潮,将她淹没。 不行,她要更粗一点,更长一点的东西。 她从榻上起来,在寝室里四周翻找替用物。 最好是小棍子,再不然几支毛笔捆着一起也能凑合…… 别说笔,连书也没有,只有大小粗细都不合用的摆件,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木马上,马脖子上伸出两根一寸宽的柱子扶手。 花稚咽了咽口水,她想起了那句什么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看久了,这两根磨得光滑发亮的扶手,都无比诱人…… 她握着其中一侧,尝试拧下来,柱子一转,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有什么东西从马鞍上升起,她又拧了一下,东西又升高了一点,当那东西升到一半时,她终于看懂了那是啥。 真他妈的淫荡! 她把扶手拧到了尽头,东西的全貌也尽现眼前,就是一个木制的假阳具,比景堂的尺寸小上许多,大约只有叁分二的粗细与长度,上面还有拼接的缝隙。 难道这东西还能旋转? 花稚小穴一紧,拧动另一侧扶手,扶手转动,假阳具扭动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Vol.81惩罚/引诱「Рo1⒏red」 天下居然有如此淫秽之物! 这该死的臭男人! 这假东西比男人的真东西小那么多,应该……还好吧…… 她不自主地踏上旁边的木梯,踩上脚踏,骑到木马上。 毕竟是木马,不会乱动,即使有点高,她也不太害怕,可是操控这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又实在太羞耻。 她在颜面与欲望之间徘徊,扶手被她紧握着的双手转动起来,木阳具上下旋转着磨蹭着紧贴着的小穴。 太硬,凉凉的,没有真东西硬中带软的质感与体温。 但也比没有的强! 就将就将就吧…… 花稚终于说服了自己。 她把木阳具先拧下去,再挪动身体,穴口对准木阳具的顶端,轻轻拧动升降的扶手,伞状的顶端缓缓肏进她的小穴。 小穴一点一点被撑开,可那冰凉凉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为了增加刺激,她又拧动旋转的扶手,硬绷绷的木阳具交错扭动起来,磨蹭着热灼的穴肉。 花稚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这甚至感觉不如手指。 不但没有半点止痒,穴道更加空虚难受,就如吃惯了大鱼大肉,粗茶淡饭索而无味,怎么吃,都没有愉悦的快感。 没玩一会,花稚就兴味索然,坐在马背上发呆。 拧动扶手,降下穴里的假阳具,她下了木马,蹒跚地回到榻上。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因为身体的疲倦,那熊熊如火般的欲望终于消。 直至到了天空微亮,景堂才回寝室,上床把她圈在怀里。 男人睡得很平稳,但他的身体却很不老实,那只结节分明的大掌准确地握着她一只奶子,指缝刚好夹着奶头。 他的体香与体温唤醒她疲惫的神经,还有澎湃的欲望。 花稚忍着把他扑倒的冲动,她已经惹怒他了,不能再火上浇油。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人形揉奶机器才醒来吃饭,继续工作。 到了傍晚,他实在太累,又上了床睡觉。 接连几天,他的作息相当不规律,花稚被折腾到快要崩溃。 她的脑袋全是男人之前肏穴的画面,小穴流的淫水越来越粘稠,皮肤异常敏感,男人任何不经意的接触,都惹起阵阵战栗。 实在憋不住了。 花稚决定才次主动出击,勾引男人。 这里的衣裳本来就暴露少布,看多了也腻,她拿了一条薄纱披帛当上衣,交迭绕着双乳,露出下半球,乳头在边缘若隐若现。 男人在案前埋头苦干,周围的书筒堆积成山,花稚赤脚妖娆地来到他身旁,坐到桌面上。 “阿堂,你在看什么?” 景堂抬头看她一眼,双眸微微一敛,“北部河道泛滥,导致农田被淹,我在想对策,怎么把这问题长远解决。” “还没解决吗?”她记得这是之前集议提出的问题。 “城墙的修筑工程更紧急,这事就缓下来了。”男人的余光瞟向那裸露的下半球,不得不说,圆浑的乳线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花稚不着痕迹地把脚伸到他的大腿上,随手拿起一张图纸,“也是,外患的确更危急。” 很快那只粉雕玉砌的小脚丫就滑到他的胯间,在那坨庞形大物上流连。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Vol.83惩罚/一肏到底H “是啊,娘子给为夫分摊一些公务如何?”男人的大掌包住那只不老实的小脚丫,如同文玩般把玩着。 他故意抠弄着她的脚底心,若得她浑身战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男人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顿住手中的动作,他喜欢她笑,能令他心境平和。 “那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花稚抽出自己的小脚丫,再次抵住那庞形大物,肆意挑逗。 巨物如她所愿开始充血勃起,顶开亵裤,撑起长衫。 男人任何她向自己上下其手,不主动,不拒绝,目光灼热,反应冷淡。 “阿堂……”花稚挑开长衫,伸进亵裤里,更加肆意地撩弄那散发着灼热热量的庞形大物,还有下面硕大的卵囊。 分身已然高高翘起,可男人的表情依然没半点变化,还是那样冷淡,“是你主动的吗?” 花稚愣了一下,随之才意会他的意思,澎湃欲火被浇灭了一半。 她不想对他撒谎,也不想否认忧生对自己的重要性,要是换作是别的男人,她绝对不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如果是你,我也愿意。” 答非所问的话,男人却读懂了她话的意思,那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暗涌稍稍消退了一点。 现在她的有个大毛病——心软。 他能利用这点,那个人也可以。 气氛压抑得令花稚有点透不过气,等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有所行动,他撩开她的裙摆,掰开她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挂满淫水的小穴。 受到男人目光影响,花稚的身体又再兴奋起来,穴口收缩得更厉害,他的舌功,她知道有多销魂蚀骨。 “阿堂……”她真的等不下去了。 “自己掰开小穴。”男人冷淡地下达指令。 身体骚痒到快要融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花稚不再矜持,掰开自己的小穴。 小穴一掰开,里面的嫩肉剧烈收缩,挤推着一坨一坨的淫水。 男人从椅子上起来,脱去外衫,怒发的阳具抵着她湿漉漉的小穴,慢条斯理地顺着肉缝摩擦。 花稚以为他又要挑逗自己一轮才会进入,身体很放松。 圆钝的龟头没有半点预兆,硬生生地捅进去,一肏到底,直达宫口,空虚了几天的穴道被彻底填满,没有任何痛感,身体瞬间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花稚打了一个颤,当下就红了眼眶。 被撑开的穴肉兴奋地绞咬着入侵物,榨取里面的浓汁。 “阿堂……”花稚不由自主伸手挽住男人的脖子,渴求着情欲以外的温存。 男人没有抱她,只是摁着她的大腿,让她更好地接纳自己。 每一下都扎实有力,沉实的木桌发出位移与地面产生的摩擦声。 一开始就这么强烈,花稚完全招架不住,没一会就尖叫着高潮了。 “不……别啊啊……啊嗯……啊……” 男人没有半刻消停,在痉挛的穴中,横冲直撞,被扩张到极限的穴肉被粗暴地摩擦,很快又迎来巅峰。 他的分身又热又烫,这鲜活的生命力,没有温度的木阳具完全不可比拟。 也许,这就叫醉生梦死吧。 Vol.84惩罚/浓精润乳「Рo1⒏red」 花稚连气都快点喘不上,手滑下他的脖子,整个人倒在案上,案上的书简被推开,有些还掉落在地上,但两人都没空顾及。 男人那冷淡的脸上也终于添上了情欲之色。 花稚被顶得摇摇晃晃,堪堪盖着乳头的披帛滑开,肿胀的乳珠如同红莓般诱人,整个奶子像充满般水鼓胀,每晃一下都痛得要命,她不得不用手稳住。 “手拿开。”景堂红着眼睛看着那双硕乳。 “不要……痛……”花稚不愿意。 大手一掌一只握上去,“放手。” 有了男人的大掌,双乳少了摇晃时产生的痛感,可是,好像感觉更胀,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就在她又再达到巅峰之际,体内的巨物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在她错愕的眼神下,男人握住柱身,对着她的双乳狂喷。 雪白透亮的乳肉与嫣红色的乳头沾上粘稠的浓精,画面淫糜得难于言喻,可是,快感骤降,花稚难受得像被蚊虫啃咬,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小穴空虚得在哭泣。 释放完的男人,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大掌再次握上那胀得快要喷出奶水的双乳,把自己的精水均匀地抹开。 花稚看着自己双乳上的精水,想起了那精水冲刷宫口的滋味有多令人疯狂,小穴更是难受。 “真是漂亮。”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没有小穴的包裹,感觉没那么强烈,可是用来给她滋润双乳也很值。 双乳又沉又实,估计很快就能产乳。 精水在体温的蒸发上,很快就干涸粘在她身上,景堂拿起放在一旁的薄被把她包起来。 没有下场了吗? 他抱着她回到寝室内。 真的没有下场了…… 爽了,又没爽透,没有内射的性爱,就像画龙没有点晴,没有了灵魂,叫她抓心挠肝。 情欲不减反增,可男人却越来越忙,就连睡眠时间也少,她不好再打扰他做正事,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辗来辗去。 这淫荡的身体! 双乳涨得像水球,小穴就更别说了…… 再下去,她都要疯了。 花稚从榻上起来,走出寝室。 正午的阳光直洒在中空的院子上,甚至能看到微尘在空气里闪闪发光,男人在伏在案上休息,案上的书简又多又乱。 “阿堂……” 花稚正准备过去把男人扑倒,来个霸女硬上弓,结果男人大手一挥,整个人落入他的怀内。 没有任何前戏,一根粗硕的大肉棒硬生生地捅进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宫口上,花稚惊呼一声,整个人酥到骨子里。 “你是想要这个吗?”景堂眯着眼,舔舐着她的颈脖,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一手玩弄她的奶子。 银莲的女子开苞后,每逢圆月之日前后,情欲大涨,与之交欢的男子越多,情欲越是旺盛,之前身子过于虚弱,阴气不足,才没发作。 这些天来,他给她大肆进补,阴气上去…… 光是肏进去的湿滑程度,他就知道,那情欲有多旺盛。 “阿堂……” 花稚抽了抽鼻子,爽得腿在发抖,饥饿的穴肉疯狂地绞着入侵物,粘膜上的淫水滋滋地往外流,把巨物的毛发给打湿。 她并不知道,男人的惩罚才真正开始。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Vol.85惩罚/像母狗般插着腕粗的巨物 “你动一下……”穴肉痒得不行,可男人偏偏一动不动,只会在乱摸。 前戏就不能后面再被嘛! 身后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你自己动。” 花稚被气到,让她自己掰穴也算了,自己动可是体力活,太累人了! 可穴肉实在太痒,她只好抓着桌面借力,撅着屁股动起来,龟头挤推穴肉,敏感点被擦到,花稚难耐地呻吟出声。 身后的男人好整以暇,放松地享受着少女的主动。 “我不行了,好累……你动一下……”还没十几下,花稚就没力了,趴在案上喘息。 “可是,我也好累。”男人继续慵懒地把玩着她的奶子,反应的冷淡与在她体内的热情截然相反,“我也不想动。” 花稚:“……” 好吧,不动就不动呗,谁怕谁! 花稚干脆趴在桌面上,随手拿起一张图纸,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你到底是谁?” 以前的她莫说琴棋书画无一通晓,就连字也没认识几字,娇蛮,愚蠢,任性,残暴,前后的性格与学识差天共地。 若她是带着某种目的取替原来的花稚,当初就应该更积级主动与自己完成成人礼,方便执权才对,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连少主之位也放弃,这样太矛盾。 何况她虽然聪明机智,但毫无自保之力,指派这样的人,实在有些冒险,当然,以她的才智也不是没有可能化解危机。 现在的她更适合当花族族主,不管她背后的是谁,她都是他的。 她的身与心都是他的。 “我是小稚啊……”花稚在想,也许这个世界的花稚是平行世界另外的自己。 不知另外的她怎么样了…… 这个世界的花稚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任何决定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她差点做错了决定,还好被景堂阻止。 要是逃走了,原主换回灵魂后,那将一无所有,她不能这样对待这个身体的主人, 景堂没有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这么能忍,不动就不动,轻轻一捏那生嫩的乳尖。 “不……痛……”仿如有一道电流由乳尖窜流到身体各处,花稚抑头尖叫,小穴绞紧里面的入侵物。 自从被他的精水滋润过后,那奶子胀得更难受,尤其乳尖,碰一下都麻到骨子里。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白滑的乳肉上流连,惹得她又酥又麻,小身子扭动起来。 “你别……啊……啊啊……”宫口被重重地顶了一下,花稚的声音徒然拔高,眼角流了出愉悦的泪水。 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趴在案面上,两只小白腿也被大张开搁到案面上,像极了一只正在交媾的小母狗,小屁股高高翘起,腿心还插着一根腕粗的巨物。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但幅度大,角度多变,几乎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下撞击都令她头昏目眩,身体发热。 景堂闭着双眸感受她身体的热情,那穴肉不断地挤压,收缩,似要把他的分身吃进去,真是个饥渴的小东西。 可惜他不打算喂饱她。 大掌抚过她如新月般的雪白腰背,最后停留在其中一侧臀瓣上,这弹滑细腻的臀肉,真教人忍不住…… 男人眯了眯眼,“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Vol.86惩罚/像母狗般被肏喷水H 雪白的臀肉立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雨露均沾,另一侧臀瓣,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血管扩张,肾上腺素激增,花稚欲仙欲死。 “原来你喜欢这样……”分身被绞住得更厉害,景堂又往上拍了几下。 “嗯嗯……啊……啊……” 花稚抖着身子高潮了,正在此时,男人狠狠地拔出自己的分身。 没有大肉棒充撑,高潮不单没有快感,还空虚得难受,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在报复自己。 “嗯,这是惩罚。”男人轻描淡写地坐实她的想法。 穴肉还在收缩,他又重新插进去,身体又被充满,那愉悦的满足感又再回来。 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存在,这一轮,不再是轻磨慢辗。 “阿堂……啊啊……” 浮满青筋的赤红色大肉棒飞快地在穴里进进去去,几乎弄出了残影,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 花稚越叫越浪,双手紧紧抓着案面,脚尖踮直又蜷起。 可怜的娇嫩小穴被他肏伤过去,穴口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无论他怎么肏都不会再受伤,顶多会有点红肿。 木案晃得厉害,那摇曳的声音在寂静宁谧的空间里分外清明,夹杂着小穴被肏弄的滋滋水声,花稚的尖叫声,有种万马奔驰的澎湃气势。 快……快要到了…… 花稚担心男人又再拔出来,扭头望向男人。 “怎么了,怕我又再拔出来吗?”他几乎能预判她所有的想法。 可是他要拔出来,她也阻止不了他。 高潮得不到满足,花稚也有点生气,干脆不理他。 “生气了吗?”男人由上往下,重重擦向前壁,惩罚才刚刚开始,他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他要她知道自己有多需要他。 花稚没有应他。 “没关系,你会向我求饶的。” 龟头往某个小突发起重点攻击,书上说,频密摩擦穴道前壁,会令女子如失禁般喷出淫液,达到极乐之巅。 她被自己把尿时,那个倔强娇羞的样子他喜欢极了。 “你……啊啊……慢慢……一点……”那个地方被男人重点照顾的地方产生一种可怕的胀意,“停……停一下……” “不停。”男人眼底波涛翻涌,腰臀的动作不仅没有放慢,反而更快更重,顶起她的小腹。 “不要……受不了……了……啊……” 花稚抓着案面往前爬,一步都没能挪动,就被男人拖回原处,案上的图纸,书简跌落一地。 “想躲哪里?”景堂居高临下欣赏着少女的淫态,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小腹酥麻又酸胀,花稚不受控地摇着屁股想摆脱哪里胀意。 “不乖。”男人又啪啪地打了两下她的屁股。 身体像被电流击过,快感瞬间直窜脑门。 “不……”花稚弓着腰身,一道清亮温热的清液冷不防从那个令她羞愤的小孔喷射了出来。 “妻主真不乖,居然尿在案上……”男人不嫌事大,还非要大声说出来。 她知道那不是尿,但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尿! 花稚羞得哇哇大哭,可景堂无动于衷,还加重身下的动作,让那清液继续喷出来。 Vol.87惩罚/我要「Рo1⒏red」 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小屁股一抽一抽地颤着,好不容易那清液才排空。 在射出的前一刻,景堂翻过她的身体,拔出自己的分身。 小穴失去大肉棒的充撑,快感骤降,花稚眼睁睁地看着精水淋在自己的奶子上。 射完,再重新进她的穴里。 “你好讨厌!”花稚气得想打他。 景堂抱起她,坐回椅子上。 花稚还在喘息,全身大汗淋漓,不单沾满自己的体液,还有男人的精水,整个人粘粘糊糊。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射在奶子上的精水抹开。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回过气来的花稚破口大骂,要不是她气不足,她能骂上叁天叁夜。 景堂蹙着眉,用沾着自己精水的大手抚上她的唇瓣,“这小嘴说的话怎么哪么不中听。” 花稚立即抿起嘴唇,不敢再吱声。 指腹上的浓精渗进她的口腔,她尝到浓烈的咸腥味,不得不说,他的味道比忧生的重多了。 景堂看着少女委屈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吻上她的额头。 花稚不习惯这般亲昵,小身子轻颤,微微往后倾。 男人觉察到她的退缩,那怒火又再上涌,“我到底有哪里不如他?” 花稚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别再生气。” “不行。” 景堂抓着她的臀瓣,往上用力一撞,花稚差点连魂魄都被撞飞,整个人往后倒,小腹被顶起。 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穴里的淫水被捅得四处横飞,淅淅沥沥洒在他的身体上,尤其那毛发上,每一滴淫水都晶莹透亮,粘粘腻腻。 刚潮吹过的穴道份外敏感,宫口更是被顶得发麻,花稚撑着案面尖叫,沾着精水的双乳疯狂地上下跳动。 这个体位限制动作的幅度,景堂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往上顶。 淫水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淫糜的水痕。 回到寝室,他把她丢在垫了二十几层蚕丝被垫的榻上,龟头脱离穴口里,拉出几缕粘腻的银丝。 穴道少了大肉棒的充撑,花稚情不自禁夹起双腿止痒,明明高潮了几次,却依然空虚得难受,总觉得缺点些什么。 男人倾身,用手代替自己的分身开始补上缺失的前戏。 都是手指,感觉却那么强烈。 那指腹能精准找到她的敏感点,肆意挑逗。 “阿堂……啊啊……啊……”身体的欲望更加高涨,她要那饱胀充实的感觉,“阿堂……我要……” 景堂嘴角上翘,粗暴地掰开她的腿,进入之前,他故意握着柱身,用龟头挑逗肉缝里的小肉缝。 花稚难耐地扭着腰身,想要把男人的巨物吃进去,可是男人偏偏要跟她玩抓迷藏,先是把龟头顶进去,让穴口含住,没一会,又拔出来,如此反复,欲望被提到一个无可复加的地步。 她伸手挽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去,“阿堂……给我……” 男人执着她的手放到柱身上面抚摸,“那你能给我什么?” 花稚觉得他实在太啰嗦,握着柱身往穴口怼进去,刚顶到宫口,男人又狠狠地往外拔。 “别……”她使劲夹紧男人的巨物,不让它离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Vol.88惩罚/不射给你H 既然不好往外拔,景堂便往里面怼,他清楚她穴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往宫口附近的敏感点使劲辗去。 “啊……”花稚爽得又哭又喊,情不自禁把脚搁到他的腰肢上,防止他故技重施。 男人笑着抚着钳在自己腰上的白滑大腿,“小稚,这样没用的。” 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花稚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大脑开始麻目,不太听清他的话。 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敏感点被重点辗压,高潮很快就来了,花稚弓着小腰痉挛起来,再软瘫下去,穴道有巨物的充撑,舒服了很多,可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景堂被绞着难受,英挺好看的剑眉纠起,铃口被宫口狠狠吸住,他需要集中意志力忍着不射在她的身子里面。 他在惩罚她的同时,变相也在惩罚自己。 没等她高潮过去,他又往另一个敏感点辗去。 “不……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花稚挺起腰肢,双腿夹紧又张开。 都怪他的龟头长得圆钝肥硕,不容易肏开她的宫口,肏进宫口才是情欲之巅。 得有点耐性。 “堂……”高潮又再到来,这一次花稚的反应更剧烈,穴口几乎把男人的分身锁在体内。 景堂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水,他差点就射了出来,穴道排山倒海般蠕动绞紧,粘膜紧紧贴合在一起淫水几乎被全部挤推了出来。 两人都气喘吁吁。 为了抗拒那要命的射精欲,男人咬着牙,又再动起来,这次抬起她其中一条腿搁在自己肩膀上,换了一个敏感点。 花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折磨自己,故意不射给自己。 看着花稚迷离的眼神,景堂轻轻吁了一口气以缓解分身的膨胀感,“月圆之期,交欢没有男子精水的滋润,将如百虫啃咬般蚀骨难耐。” 她想对了。 接着男人又说,“高潮越多,越是滋味。” 这就是真正的惩罚。 花稚已经记不起这些天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就算是刚才,也不下四五次了,身体处在极度的紧绷之中,就如一条扯到极限的弦,再碰一下就会断开。 男人伏在她身上,吮吻着她的耳朵,“你可以尝试夹射我。” 花稚没有选择的余地,把心一横挽着他的脖子,双腿重新架在他的腰上,收缩小腹夹紧体内的巨物,榨出里面的浓汁。 “真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被故意夹紧的分身坚硬如铁,情欲一波一波冲击他的意志力。 “阿堂……我要……我要……”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嗲,妩媚入骨,惹得他浑身肌肉绷紧,分身上的脉胳更是突突直跳。 绞得太紧,避免过度刺激,男人的速度放缓,呼吸却异常急促,粗重。 如果不夹射他,那这场性爱就会没完没了。 两人的较量正式开始。 “夫君……”光夹紧小穴还不够,她还故意摇乳磨蹭他的胸肌,其中一颗乳珠还对准他的乳珠厮磨。 男人低头看那被两坨被压得扁扁的雪白乳肉,底下那个从未被关注的地方在少女的挑逗下,生出难言的酥麻感。 Vol.89惩罚/她输了H 他突然加快速度,布满青筋的柱身剧烈地摩擦各处敏感点,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猛烈,花稚意识到自己又快要高潮了。 不行,不能让他拔出去! 花稚使上吃隔夜奶的劲夹紧男人的分身,男人在窒紧的穴道中驰骋,为了摆脱她的束缚,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极致的贴合,快感如洪水般倾泄。 “阿堂……给我……”花稚瞳孔扩张,她迷离的看着景堂,乞求他的怜爱。 男人凝视着她,他多想狠狠地射进她的身体,用自己的精水滋养她的身体,让她抵达无上的巅峰,享受人间极乐。 可是,不行,太容易得到,往往不会珍惜。 景堂咬着牙,猛地挺到腰肢作最后的冲刺,直至她高潮的瞬间,狠狠地抽离她的身体。 “不给你。” 高潮又有剧烈,她的身体有多空虚。 胀成紫红色的龟头吐出一坨坨浓烫的精水,喷溅在她的小腹上,花稚空洞地看着前方,身体仿佛被掏空,没有了高潮应有的满足感。 片刻后。 男人淡淡地开口,“难受吗?” “对不起。” 身心疲累的少女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被折腾了一夜,花稚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被鸟叫声吵醒,她一动,身旁的男人也醒了。 “你俩别吵。”景堂在她耳畔喊道。 花稚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窗户上站了两只鸽子。 鸽子听到他说话,飞到两人的被子上。 “你俩就不能在外面找点虫子将就将就?”景堂轻轻把她的脑袋托到枕头上,从榻上起来。 两只鸽子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大小体形稍稍有异,小的翅膀的羽毛稍稍短了一点。 两鸽一人互瞪了好一会,花稚终于认出大的那只是景堂送的那只。 男人穿上里衣走出寝室,两只鸽子也跟着他飞了出去。 花稚也穿上里衣跟着走出寝室,景堂从抽屉拿出雀食,倒了一些在案面上,两只鸽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你为什么不把小的那只我?”小的跟自己一样娇俏,她更喜欢小的。 “这只小母鸽天生翅膀比别的小母鸽更短小,飞不高,也飞不远。” “那不是跟我一样腿短,跳不高,也跑不远。” 景堂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你的确腿短,可不见得跑不远。” 花稚扁着嘴,“我不让你给抓了回去嘛。” 他把小母鸽弄到自己手上,“只要小母鸽在我手上,这公鸽无论飞多远,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可是你,你真跑了,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找到你。”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虽然在忧生的事上,她失信于他,但她的确没打算逃跑。 男人把小母鸽放到她的肩膀上,“以后也不跑了吗?” 花稚拼命地摇头保证,“保证不跑!” 他用食指抵着她的唇瓣,“你的承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信用。” 花稚羞愧地垂下头,没有辩驳。 气氛异常压抑。 此时,管事在外面传话,花随要召见两人。 无事不扰,花稚隐隐有些不安,多日没有看到忧生,她也有些担心,但她为免又再惹怒景堂,不敢向他打听忧生的状况。 这个不受自己所控的地方,让她没有安全感。 Vol.90他死了 两人整装后,来到御花堂的正厅百花厅。 严格义意来说,是景堂作为新夫婿第一次正式面见主母,隆重其事,他特意穿上奢华的金丝刺锈正装。 宅中上下所有的侍仆全部恭敬地站立在大厅两侧。 花稚在人群中寻找忧生,没有找到,她不免有些不安。 花随正坐在厅中央的主座上,身旁还有四位年纪相若长相不俗的中年男人与叁位俊俏的年轻男人。 如无意外,这应该是她的夫君与叁个儿子。 这架势出乎花稚的意料,成人礼作为母亲,她没有出席,反倒是一位年迈的族长不远千里舟车劳顿来给她祈祷,而现在却大排其场来面见区区一个新夫婿,实在本末倒置,轻重不分。 而花随的表情也不像之前所见的那样,总是冷着脸,今天分外的亲和。 两人终于来到花随面前,景堂领着她向花随向礼,花随笑容满面地看着景堂,接过他端的茶。 喝完茶,花随扶起景堂领着他,把他正式介绍给自己的夫君与儿子,还有所有下人。 随之向众人宣布,“从今往后,景夫郎也是御花堂的主人,少主大病初愈,不宜操劳,暂由景夫郎代为操持家务,若有不尊,定必严惩。” 这是不削女儿的权,而扶助女婿上位么。 所有侍仆恭敬地向他行了一个大礼。 其实早在之前景堂已经以未婚夫君的身份掌握花家的事务,现在不过更加名符其实而已,那怕没有这个形式,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仪式过后,景堂给“失忆”的她介绍她的父君,与兄长。 花稚第一次见花随的夫君,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得宜,依然气宇不凡,几位哥哥也是高大俊美,其中大哥花容还是现今女君的正夫,皇夫。 花容不单美貌不凡,还要是探花郎,另外两位哥哥也是榜眼,探花,只有花稚没有任何功名,空有一身绝顶功夫。 从几人对话中得来,几位哥哥在她昏迷的时候曾来看望她,之后还为她奔波全国各地搜罗名医,名药,只是没能用上。 比起花随,她的父君与兄长对她更为关切,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体会到久违的亲情。 然而,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忧生还是没有出现,花稚四处张望,强烈的不安恐惧占据了她全部的情绪。 最终,忍不住问景堂,“阿堂,忧生呢?” 景堂一听她提起忧生的名字,大好的心情瞬间被败坏掉,“我今天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花稚小心翼翼地问,“那他还好吗?” 看着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心生嫉妒,很不是滋味,忽然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他死了。” 花稚怔住,神情呆滞,整个人一动不动,半刻没有把这简单的叁个字消化掉。 “真……真的吗?”身体的血液仿佛在倒流,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不能思考,“怎么……会死?” 男人轻描淡写地道,“看不顺眼。” 他的语气犹如不小心踩死一只蝼蚁般毫不在意。 花稚僵硬地抬头看他,泪盈满眶,全身在颤抖,“你怎么这样!”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男人的脸上。 Vol.91她杀他 这响亮的巴掌声引周围所有人的注目。 景堂无视被掌刮的羞辱,冷眼看着她,只要她能接受那人死去,那他就能…… 绝望把她的心头占据,怒火如电流般直窜四肢百骇,连骨头都是痛的。 瞬间,怒火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花稚一拳击向景堂的胸膛,毫无防备的男人应声倒地。 当周围的侍卫注意时,花稚已经把他压在身下,她的眼睛如烈火般赤红,紧紧盯着男人的喉咙,她把力量汇聚在拇指,没有半点迟疑往那凹陷之处插下去。 直到指尖传来温热的粘腻,花稚才猛地清醒过来。 周围的人吓得尖叫,几个侍女直接昏厥过去,伤人的是少主,侍卫不敢阻拦。 花稚看着眼前血淋淋的男人,大脑空白一片,一动不动。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他真正体会到彻骨的心痛,原来是那么痛,那么痛。 花随收到侍仆的禀报,匆忙赶到现场,看到一脖子血的景堂,激动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快,快叫忧生来!” 花稚听到忧生的名字,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景堂骗了她。 花随一把推开花稚,怒不可遏,“你这混帐的东西,为什么要伤他?!” 清醒过来的花稚迅速从裙摆扯下一片布碎,摁在男人的伤口上,想要给他止血,花随以为花稚想要继续伤害他,唤来侍卫抓住她。 正当花稚就要被侍卫拉走,景堂伸手抓着她的裙摆,唤她的名字,可是气管受伤,他发不出声音。 跟在花随身后的花容示意侍卫放开花稚,并拉开激动的花随,解除束缚的花稚立即用碎布摁住男人的伤口。 忧生很快就带着药箱赶到,眼前的状况令他难以置信,那个性子温驯的少女居然用拇指刺伤男人的脖颈。 景堂被转移到偏厅救治,花稚看着他泪流不止,身子一直在发抖。 花随担心得踱来踱去,时不时还用狠毒的眼光瞪着花稚。 片刻后,忧生给景堂处理好伤口,他走到花稚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花容与两位兄长也护住花稚,花随才没有发难把花稚关起来。 叁位兄长轮流留在花家,花稚才能留在景堂身边照顾他,因为伤口感染,男人连续发了六七天高烧。 花随每次看到花稚都一幅想要杀死她的样子,花稚又害怕,又自责,她没想到原主的力量居然在景堂的刺激下激发了。 好可怕的力量,她差点就用一只手指杀人了,还是正中要害,要不是可能她还没适应这力量,景堂已经被她杀死。 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趁着无人的空档,忧生问花稚,“你怎么了?” 花稚扑到他的怀里,“他说他杀了你,我……我好生气,好害怕……然后,然后,我不知为什么……我害怕他杀……杀你……” 忧生拍了拍她后背,“你放心,只是族主不想我面见众人,才命我留在房中不能外出,纵使她视我为眼中钉,但我毕竟曾是圣子,投鼠忌器,她不敢贸然向我下手,要不然早就将我铲除。” “忧生,我好害怕,我不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忧生抱紧她,坚定地道,“我不会让你变成原来那个样子。” Vol.92这里疼 休养了一个多月,景堂才康复过来,气管受损,他说话受到影响,声音很小而轻。 花稚被愧疚感包围,整个人都怏怏的,没精打采,而景堂对她的态度仿如是一个陌生人,不冷不热。 不但如此,他还要做一件令她匪夷所思的事,他要给她纳侍身。 说起侍身,花稚想起了楚雀,忧生告诉她,楚雀已经去了医馆找她,这个月发生了那事误了,他只有暂时安排他在医馆做着杂工,等她处理。 花稚干脆告诉景堂,自己纳了楚雀的事,看能不能凑合用着,就别费事再纳他人。 得知花稚在外面纳了一个侍身时,景堂满脸的自嘲,说到底,天下女子哪有不好色多情的,是他把她想得太好了。 花稚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女子成人礼后,纳侧夫、侍身需要征得第一位的夫郎同意,以保家室和睦,减少纷争。 她想起了宫斗剧那些妃嫔,为了固宠,把自己的妹妹带进宫里献给皇帝,同气连枝,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占有欲这么强的人会把自己的兄弟亲友弄给她做待身吗? 隆重其事,景堂准备举办一个表面赏花,实则选夫的赏花大会。 她在外纳的侍身必须参加赏花大会,通过考验才能正式入门。 忧生告诉她,族家小姐,成人礼后也至少要叁两个侍身采阳补阴,以期尽快生下女儿为族家开枝散叶。 那怕再是独宠一人,也要纳两叁个侍身凑数让外人看,以免被外人指责正夫贪宠无德。 两个男人已经够她烦了,再来几个,她想像出一头母猪,后面几头大蛋蛋公猪在轮着等配种的画面,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花族少主选侍身这事一公开,就有不少名门世家的长辈代儿子、孙子送上拜帖要参加。 不到两天,拜帖就堆满了一整个木案,出身卑微的直接被大管家淘汰。 花稚心想着跟浪浪一样无父无母的楚雀已经被大管家淘汰,只能先让他在医馆继续当杂工,以后再想办法弄进花宅。 赏花大会在另外一处别院举行,由大管家操持。 花稚通宵想一夜的难题,打算把所有人给淘汰。 要求达不到,不能委屈她吧。 花稚沾沾自喜,不禁喜形于色。 “不过纳几个侍身,有那么高兴吗?”旁边传来景堂冷冷的声音,因为伤口刚长好,他的脖子缠着一条嵌金线的白色丝带作保护。 这不是装饰的装饰点缀在他脖子上,莫名有种禁欲感,整个人的气质又提升了一级。 花稚像条没骨头的蛇缠到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我不是想纳侍身,那个人我见他功夫极好,所以才想收他当侍卫保护我,反正这侍卫跟侍身不就差不多嘛。” “家里的侍卫不够你用?” 花稚讷讷地道,“那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 “不一样保护你吗?” “他们只听从你的话。” 男人没有接话。 花稚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你还疼不疼?” “这里不疼。”景堂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上,“这里疼。” 她伤到的是他的心。 “谁叫你骗我……”花稚也有她的委屈,“要是别人杀了我,那你急不急?” 男人又没有接话。 一声锣鼓声,选夫大会正式开始。 通过家世选拔的男子身穿着薄衫,下身只系着一条薄薄的丝绸长带登场。 花稚看到,小眼神又亮了。 Vol.93第一美人 毕竟是家世为先,长相身材很是参差,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平均水平还不如军营里的精兵,就连毁了容的楚雀也比他们顺眼。 花稚兴致乏乏,她本来就不愿纳侍身,看到这长相身材,更是抗拒,兴幸自己早有准备。 为了突围而出,其中有叁个男的长带几近透明,阳物不单大小形状,就连颜色,周围的毛发也尽现众人面前。 凭心而论,这叁人的尺寸也算不错,可能就是这样,才胆大妄为,孤注一掷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不过嘛,跟景堂与忧生比,还是差远了,说起大,她突然想起了那位巨无霸,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太大,太可怕了。 “不知廉耻,御花堂怎能容得如此不守男德之人,撤下。”没等花稚放话,大管家直接把叁人淘汰。 当然,那些阳气不足,身长不足,或过于丰腴的也同时被下架。 二百多号人被淘汰了近一半。 第二场,花稚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拉了拉忧生,“那不是楚雀吗?他后台很猛吗?” 忧生没听明白“后台很猛”是什么意思,“我查不到他的身世,我告知他要是还想做你的侍身,便来赏花大会。” 这时,大管家搭话,“那位是锁精处子,锁精处子不受门弟所限,只要喜欢的女主愿意,便可以纳进门。” 花稚歪着脑袋往楚雀的裆部看去,自言自语道,“他有那么大吗?” 男人粗衣麻布,全身包得严严实实,不过,那个地方的布料的确有点鼓。 “楚雀……”躺在长椅上的景堂眯起狭长犀利的双眸,“咱银莲第一美人,锁精楼现任魁首,正巧也叫楚雀。” “锁精楼是认定锁精子的地方吗?”花稚好奇地问。 大管家继续说,“不错,想要从锁精楼配上锁精环,除了阳具要腕粗,容貌至少要端正顺眼,锁精珠按锁精处子的美貌气质来匹配,越是美貌的处子,锁精珠越是稀罕无双。” 花稚小声追问,“那他是验明正身了没?” 大管家摇头,“锁精处子纯洁矜贵,只能是礼前由女方德高望重的亲眷查验,不容他人窥视。” “那不是很容易假冒吗?” “假冒要是被发现,轻则十年牢狱,重则断其阳根,曾有男子为攀附族家小姐假冒锁精处子,礼后,意外被锁精楼的验阳官发现,最后被断了阳根。” “就算他是什么第一美人,可他脸这样,为什么还能来选侍身?”花稚听得幻肢痛。 “锁精处子阳具粗硕,阳气充盛,容易令女子头胎产下女儿,一索得女,所以就算容颜受损,也是一般女子求之不得,很是珍贵。” 花稚忽然觉得这里也挺讲“科学”的,毁容是后天的,不影响基因,生出来的后代大机率同样的美貌,“那他就是那位第一美人吗?” “不确定,他什么也不愿意说,侍仆只能通过长带观看锁精环。” 管他是不是什么第一美人,反正拿他来凑数也不错,花稚挥了挥手,让大管家退下。 “眼光真好,第一美人。”景堂看向楚雀,那怕半张脸受损,他也能看到他身上那种傲视尘世的不屑,这是被人捧出来的傲气。 听着男人酸溜溜的语气,花稚很是无奈,“他脸都这样了,你就别吃醋了行不行?” Vol.94宣战 “这脸上的伤应该是假的吧。”他审视着远处楚雀的脸,随手捏着花稚的脸蛋。 “他的伤假不假与我何关,你干啥捏我的脸!”花稚用力拉开他的手,护着自己惨被蹂躏的脸蛋。 景堂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是整个人给换了,可是当她袭向自己时,那暴戾的眼光,凶狠的手法,跟往时无异,他迷惑了。 花稚捧着自己的脸蛋,回到忧生的怀里撒娇,“我脸蛋疼疼。” 忧生从怀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轻轻涂她脸上,“你有气冲我来,别拿小稚出气。” “我要是拿她出气,你又奈我如何?”景堂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再次把目光移到参与者的身上。 “十倍奉还。”话语刚落,忧生就往他身上泼了一杯热茶,“从今开始,我不会再忍让你。” 花稚看着景堂身上的湿迹,吓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旁边的侍仆见状立即上前用丝帕给他擦拭,“景夫郎要换衣衫吗?” 景堂拿过侍仆手上的丝帕,不愠不怒地擦拭着身上的湿迹,“不必。” 花稚往忧生身上轻轻一拍,怪责道,“你会烫着他的。” “他伤你,你还心疼他做甚。”忧生不以为然。 眼看世界大战一触即发,花稚从忧生身上起来,自个儿走到另外的地方,离两个祸害远远的,以免被误伤。 第二场比较是她设计的射击比赛,未位淘汰。 花稚对楚雀很有信心,结果那人一箭不发,直接弃权。 人都来了!就不能顺便参个比赛嘛! 花稚气得低血压都好了。 大管家走近她,眼睛看向一位身穿金丝黄衫的男人,小声道,“那是月族正统幺子月华公子,比你年长两岁,主上嘱咐少主多加注意。” 这是要开后门放行的意思吗? 花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长相倒是端正,要是这公子被淘汰,那月族颜面何存。” 大管家恭敬地靠近她,“请少主谨慎处理。” 花稚往身后一靠,翘起二郎脚,“那母亲的意思是想我选他,还是不选他?” 花随连没有势力的忧生都容不下,又怎么会容下一个身份显赫的贵公子进门,景堂即便是状元郎,相对于族家来说,也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平民百姓,原有的地位必然受到影响。 大管家:“奴不敢肆意揣摩主上主意,主上由你定夺。” 花稚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对策,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屁颤屁颤地回到忧生怀里,“为什么族家正统的公子也要沧落到选侍身,不能直接做正夫吗?” “本是可以,只是他既没有功名、功绩,又不是是锁精处子,要换作普通大户,让他做正夫也无妨,可是放在族家,坐正位,无才,居侧位,委屈,高不成,低不就,他的身份令他的处境很尴尬,所以他这个年纪也没有婚配。” “那他也挺不容易的。”花稚有些同情他。 旁边的景堂冷笑,“既然妻主觉得他不容易,那把他收进来便是,反正那月公子长得也算端正。” 花稚回头瞪着他,“你就不怕他把你的正夫之位给抢了?” 景堂眯起眼,“不正合你意吗,他愚蠢温弱正好为你所用,用来压制我。” 花稚咧嘴一笑,“那就由你决定吧。” Vol.95她嫌你脏 反正无论选那个,最后都要经过景堂同意,这锅她也不背了。 月华的箭术不错,七箭中了叁,顺利过关, 通过第二关的大约只剩叁十多人。 而自动弃权的楚雀正在吃着摆放在周围的糕点小食,花稚怀疑他就是冲着糕点小食来的,小声问忧生,“忧生,你那医馆的伙食是不是不太好,他才假冒锁精子来蹭食?” “医馆的伙食自是不如花家,可为了那点吃食而假装锁精处子来这里,那风险会不会有点大?” “你说以他的身手,景堂那些暗卫能不能拦住他?” 景堂看着花稚与忧生交头接耳当着自己的面说悄悄话,手中的杯子越握越紧。 说着说着,两人还时不时回头偷瞄他一眼。 砰——绘着精美莲花花纹的茶杯突然碎裂,杯子里的茶汤连同伤口渗出来的鲜血一同跌落在地上。 花稚被声音吓到,回头看到男人受伤的手,看到那鲜红的颜色,那个伤人画面呈现眼前,整个人脸色发青,“阿堂……” 忧生见状立即捂着她的眼睛,把她抱在怀里,“让我处理。” 侍仆很快送来药箱,忧生给景堂处理伤口,花稚缩成一团背对着两人。 景堂注意到花稚的异样,“她怎么了?” 忧生淡淡道,“她嫌你脏,污了她的眼睛。” 这肯定不是原因,不过他不说,他再问也问不出结果。 锣声再次响起,大管家宣布第叁场比试开始,第叁场是比武,所有参与者都必须穿上同样的衣衫与戴上同样的面具,打败所有人,而且不能令对手死亡,最后留在台上的胜出。 这样就可以明明白白淘汰一些想走后门的大户公子,而又不用得罪人,还能挑出最能打的。 花稚瞥了一眼还在吃吃吃的楚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楚雀看到她,冲她笑了笑。 花稚气得随手拿起一块桃花酥往他砸去,楚雀稳稳地接住,就连酥皮也没掉一点,美滋滋地一口吃掉。 “忧生,回到医馆,别给他吃肉。” 忧生突然想起,“叶医师跟她夫君好像都是吃素的……” “可怜的,难怪他馋得好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那以后的让他光吃饭好了,别给菜。” 不但如此,花稚还命人把摆着的肉食全收起来。 无功者,饭菜不留。 想蹭吃蹭喝,没门! 楚雀眼睁睁地看着案上的肉串被侍仆收走。 忽然,一个身影扑到花稚的跟前,寒光划过,尖利的刀锋正要落在她身上之际,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圈入怀里。 近七个蒙着面的参与者一涌而上,暗卫现身,现场刀光剑影,混乱一片。 “是我,别怕。”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青持。 两个暗卫负责保护景堂,忧生以一敌叁,很快这些假冒参与者的刺客被打得节节败退。 那知在逃跑的过程中,剌客挟持了一位参与者。 参与者身份非富则贵,有人质在手,侍卫与暗卫不敢贸然下手。 若放刺客离开,那刺客离开后,必然杀人质灭口。 花稚从侍卫身上拿了一把弓,箭头正对准人质。 Vol.96齐集 “侍卫长,我命你尽快带所有公子到屋里安置好,保护妥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走出屋子一步,否则我唯你是问。” 侍卫长用余光看了景堂一眼。 花稚冷眼看着他,沉声道,“是不是我这个少主做不了主,你需要请示他人的意见?” 侍卫长辩解,“可少主的安危?” “有青持统领在,你不必担心。” “在下立即去办。”无形的威压,侍卫长不敢再耽搁,立即率领侍卫行动。 花稚转身又向大管家发出命令,“大管家,请你与所有侍仆离开,进房间侯命,没我的吩咐,不许走出屋子一步,否则严刑伺候。” “是,少主。”大管家恭敬地领着侍仆急急离开。 清退了所有不能自保的闲杂人,花稚将重心落在人质身上。 她小声跟身后的青持说道,“万一有任何状况,瞄准刺客的眼睛射击。” “好。” 花稚放下弓,对着挟持人质的刺客说道,“如果想活命,其它六人先行离开,我独自一人‘护送’你离开如何?” “不行,那样太危险了。”景堂拦住她,“让我去。” “你的话对付不了七个人。”言下之意是那六人可能假装离开,然后再回头伏击。 “可是你……” “我虽然身子不济,不过区区七人,勉强还能对付。”这话她是说给刺客听的,打消他们回头伏击的念头。 刺客用眼神交流后,点头表示接受花稚的提议。 六人先行离开,片刻后,剩下的刺客挟持着人质离开,花稚跟着他离开。 到了山前小路,“已经够远了,我乏了,你放人吧。” 刺客谨慎地留意四周的动静,六个刺客从草丛里出来。 花稚早有所料,“如果你们硬要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我也可以成全你们。” 通常人质被挟持都是九死一生,她唯一能赌的是对方贪生,只有对方贪生,她才有筹码谈判。 刺杀失败,但没有自刎,那就是说行动失败,不一定要死。 “我的人足不出户,消息没那么快流通出去,你们把人质放了,还有时间处理事情,好死不如懒活。”她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换人质的命。 刺客面面相觑,一把把人质推开后,迅速分散逃走。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赌赢了,刺客没有杀了人质再逃。 人质吓软了脚,瘫在地上,花稚以防有诈,没有接近他,悄悄尾随她的青持现身。 花稚吹起哨子,在附近的公鸽子听到哨子声,随着声音飞去,景堂与忧生跟着鸽子,一下子就找到了她。 忧生把她拥入怀中,“你吓死我了。” 景堂看到她平安无事,也松了一口气,“你胆子真大。” 青持往前摘下人质的面具。 原来,正是月华。 由于惊吓过度,获救后的他竟然昏厥过去,被青持扛了回去。 花稚没有回会场,直接回御花堂。 上马车的时候,躲开侍卫的楚雀出现,还以侍身自居,非要跟着她回御花堂。 花稚有些恼他袖手旁观,指着景堂道,“他不同意。” 楚雀笑容可掬,“在下是锁精处子,只要女主愿意,不需要首夫的同意就能进门,而你,给了我定礼。” Vol.97对峙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之前花稚送的珠钗向景堂晃了晃,再插到自己头上。 虽说是一只女子用的珠钗,花哨又艳丽,可插在他的头上,又没有半点违和,他明明是个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还毁了容,但依然让她觉得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美感。 看着他,气莫名就消了。 “算了,回去吧。” 马车内只能坐四人,她让他跟青持与昏厥的月华同坐一辆马车,万一打起来,至少实力对等,中间还夹着一个障碍物刚刚好。 车厢内两个武力值暴表的男人相互审视对方,那怕没有出手,光闻味就判断出对方的实力,被颠醒了的月华,感到两人迫人的气势,吓得又昏睡过去。 “你既是少主的侍身,为什么少主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出手相助?”青持首先发难。 “少主自有人保护,用不上我。”楚雀看着那昏睡不醒的月华,“若少主不救这位贵公子,根本无人可以伤到她。” “那你的意思是说少主不应该救这位贵公子?” 楚雀又是一笑,“她现在不是毫发无伤吗?” 青持不喜欢他这个事不关已的态度,话锋一转,“少主到底看中你什么?” 楚雀凑近他,相当自信地说,“脸。” 他说的是实话,花稚的确看中他这样毁了容的脸,想着这样不会引起嫉妒,可是,她错了,还大错特错。 青持盯着他的脸,“你脸上的伤是假的吧?” 楚雀自信地反问,“你能看得出来吗?” 他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青持的确完全看不出破绽,只是正常男子不会拿伤疤炫耀。 不得不说,就算他脸上有一大片的伤疤,可是看久了,竟然觉得不丑,不吓人,就连他这么一个男子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尤其那灰色的眼睛,很特别。 楚雀慵懒地靠在窗边缓缓合上双眸,揶揄道,“我虽貌美,可不习惯被男人盯着看。” 青持没有因他的嘲弄而收回视线,“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 平白出现,又完全不了解底细的男人,他不得不防。 “青持大将军……不,现在是青持统领了,我听说你只做正夫是吧?” 青持眯起双眸,“那又如何?” “正巧,我也只做正夫。” “可正夫之位只有一人。” 两人相互直视着对方,车厢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转眼回到御堂,花稚累得直接摊在榻上,双眼一闭,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醒来,大管家告诉她,景堂与青持处理赏花大会的摊子,忧生外出,月华要见她,楚雀不肯服从景堂的安排住偏房,在厨房过了一夜,把她的早膳给抢去吃了…… 花稚换上衣裳在偏厅接见月华。 等了一会,月华与侍仆端着饭菜鱼贯而入,十几道菜摆满整个木案,楚雀跟在最后,坐到她的身旁。 花稚瞪着他,“你连我的午膳也要抢吗?” 楚雀拿起筷子递给她,“你一个人吃太无趣了,让在下陪你。” 花稚没有接下筷子,“你是只愿意做我侍身,不愿做侍卫是吧?” 男人坚定地点头。 “那你喂我。”她可喜欢衣来,连手都不用自举,饭来张嘴的残废人生活,“既然忧生不在,由你来服侍我也不错。” Vol.98以身相许 话音刚落,月华也坐到她身旁,面带羞涩,温声细语地道,“不如让在下服侍少主用膳。” 花稚与楚雀都被那娇羞的表情与语气惹得起了一身鸡毛疙瘩,两人默契地同时挪了一下,全身写满抗拒。 月华无视花稚的反应,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凑她嘴边,“这是在下亲自为少主烧的酥肉,请少主品尝。” 楚雀随手拿起一个小碟子,伸手帮花稚接住酥肉,“少主由我来照顾,你自己吃。” 花稚猛点头咐和,整个人靠在楚雀胸膛上,“你自己吃,别客气。” 月华听到,很是失望,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眼看月华就快要哭出来,花稚端着碟子大口把肉吃掉,不知为什么只是在吃肉居然有种上战场杀敌会随时牺牲的悲壮感。 她拿起筷子拼命地夹起菜来,还顺便给楚雀夹上肉,“一起吃,快吃。” 不得不说,真香。 这月华做的饭菜比厨子做得还要好吃,两人吃得很欢。 月华见菜肴吃得七七八八,放下筷子,垂着头偷偷瞄了花稚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景夫郎已经同意纳我做你的侍身。” 花稚嘴里的菜全喷了出来,“我不同意!他同意让他纳!” 月华用余光瞄向她,“少主以身犯险,救在下一命,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许许许个屁!这哪里是报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花稚气得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作牛作马倒是可以。” 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月华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花稚欺近他,“怎么啦,要是不愿意可以离开,实在过意不去,丢下一两个金碇子也行。” 思索了片刻,男人蜷缩着高大的身体,认真地道,“金子可以给,可是在下不会耕作,牛的话做不了,只能做马……让你骑……还行……” 月华把她的戏话当真,花稚又气又好笑,“我不用你真的当牛当马的,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跟厨子争活去,等你玩腻了,就自个儿回家,要是怕危险,叫大管家派几个侍卫接送你回去,嗯。” 月华眼神一亮。“只是做饭就可以了吗?” 花稚:“除了扫地,砍柴,洗马桶都可以。” 月华:“为什么扫地不行?” 花稚指着楚雀,“扫地这活留给他干。” “他不是你的侍身吗?”月华壮着胆子瞄了一眼楚雀,怯生生地问,“他也要需要做杂活?” “御花堂有我一个废物就够了,多了养不起。”花稚突然一个转身,看向楚雀,“你既不愿住偏房,那你跟他一同睡客房,他做饭,你洗碗,他砍柴,你扫地,要不愿意就回去医馆做杂工。” 楚雀不太情愿地摊摊手,“扫地就扫地呗。” 月华羞涩地看了一眼楚雀,抿着嘴,“那请楚郎君多多关照。” 楚雀看着他的眼神,浑身不自在。 一次解决了两个麻烦,花稚想起自己的私房钱,借了青持的钱,还没有还。 她问杂役要了几条大麻绳与一些木板带着工具,回到寝室,用这些做了一套简单的缓降装置。 上到了六七米时,花稚的畏高症犯了,随意做的缓降装置还卡住,她卡在上面不上不下。 Vol.99怀抱 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在上面做什么?”熟悉而可靠的声从身后传来。 花稚缓缓回过头来,“我下不去!” 青持挥手从袖口甩出一把小刀,直接把麻绳截断,稳稳把人接住,“以后这事让侍仆去做。” 花稚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男人抬头看向房梁,“你上去做什么?” “拿私房钱还你。” “你帮我做个事,那钱当酬金。”青持抱着她走出院子,“我买了一块地建宅子,想请你给我做工图,这宅子需要很强的防御,我出征的时候,才无后顾之忧。” “咱是朋友,我不收你酬金。” 青持看着她,心头莫名地酸涩,“既是友人,那钱不用还。” “这怎么行,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我们又不是亲兄弟。” “好了,钱的事先不谈,我需要你帮忙改良武器,减少铜铁的用量,还有你知不知晓铸铁之法?我想……” “青统领……”景堂的声音由远处传来,“我娘子为什么在你怀里?” 青持把花稚交还给他,“你问她。” 景堂问道,“什么回事?” 花稚挽着他脖子,讪笑着,“我卡房梁下面,他把我弄下来。” “你为什么卡那里?” 忧生,青持知道她有私房钱没关系,但景堂不同,说不定会被没收。 “我能不能不说。” 景堂看向青持,“他知道吗?” 花稚僵硬了点了一下头。 “他可以知道,而我不能?” 钱是女人最后的后路,最可靠的保障,花稚抿着嘴不说话,不敢面对男人审视的眼光,干脆把脸埋他颈窝里。 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是在克制什么,抚着她的腰背,“好吧,不说就不说。” 没想到男人这么好说话,花稚猛地抬起头,瞬间,她对上一双灼热深邃的眼睛,心,砰的一声,差点跳出框。 他说,“我不会再勉强你。” 花稚怔忡了好一会。 处理好选夫大会的事,已经是几天后,忧生回来,景堂带着她跟忧生一同出门。 花稚很奇怪他为什么连忧生也带上。 几个小时的马车,尽管两人男人轮流抱她,还是把她颠得差点连隔夜饭也吐出来。 下车所见是一座深山幽谷,初冬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这里却生机盎然,花草繁盛。 景堂抱起她,“这里名门女子的养身别院。” 忧生也有点好奇,左顾右盼。 守卫很是深严,几乎到处是侍卫,进了内庭,一个宽敞的温泉池在冒着蒸汽,中央站着一个很夺眼的雕像。 雕像刻了四男一女,女子大张双腿胯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穴含着一根手臂粗的硕大阳具,后穴也含着一根,因全含入其中,看不出粗细,只能看到两颗饱满的卵囊。 上方还弓着腿站着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一人的阳具含在女子的嘴里,一人被女子握着。 画面极具冲击力,稍稍一眼,她便觉得小穴有点湿。 这是个很淫乱的地方。 由于地热,这里四季如春,不知名的花树,时不时飘下几片花瓣,加上雾气袅袅,有种仙境般的梦幻虚空。 Vol.100含精练习H 叁人走进一个大厅,大厅各处挂满人高的画轴,在通明的烛光映照下,她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图案,全是男女交欢的体位图。 说真,画功挺不错的,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动作夸张淫荡,看得人意乱情迷,燥热难耐。 此时,一个美丽的少女在两个漂亮少年的搀扶下,夹着腿,赤足来到大厅。 花稚认得她,她是雪族少主雪丝挽。 雪丝挽看了花稚一眼,又继续集中精神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小心。 她的腹部突起,花稚好奇地问,“她是怀孕了吗?” 景堂告诉她,“不是,她在练习含着男子的精水走路。” “哎呀,连两个男子的精水也含不住吗?”这时又来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她身旁伴着叁个英俊的男人,肚子更加鼓胀。 “她是风族旁系的风拂柳,因为风族正统长女是现任女君,旁系借正统的地位狐假虎威。”忧生小声说道。 “你能含住四个男子的精子又如何,不一样还没受孕。”雪丝挽一点也不客气地怼回去。 风拂柳看到花稚,眼光不由被她身旁的景堂吸引住,她听说过男人毁容的传说是假的,却没料想到面具以下的容颜竟是如此倾绝出尘,小穴猛地一缩,突然,大坨大坨的精水倾泄而出。 “呵呵……哎呀,看着别人家的夫郎连精水都夹不住了……别人家的夫郎有那么好看吗?”雪丝挽趁机嘲笑她,她烦死了她的不分尊卑,不知好歹,讨厌又甩不掉。 连精水都夹不住,在美男面前出丑,风拂柳的脸有点挂不住,只好跟男伴离开。 花稚不知该不该跟雪丝挽打招呼,倒是雪丝挽先开口,“你的夫郎还真是个个都容颜出众。” “你家的也很好看。”花稚实话实说。 “这是当然。”雪丝挽莞尔一笑,眯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可能被雷劈过后,脑子坏了。” “是吗?”雪丝挽觉得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身上的强势气场,陌生的地方她说不出哪里,总之很不一样。 “雪少主,咱要进去了。”景堂向她微微欠了欠身,带着花稚离开。 接着,是一个大花园,大园花开满各种珍稀花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嗯……不行了……太……太涨了……” “小姐乖,还有一点点……” 花稚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两个男人掰着一个少女的大腿,还有一个正撸着柱身给少女灌精。 浓重的贺尔蒙味道夹杂着花香飘散在空气中。 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声,最后一滴精水灌进少女的体内,男子立即用小木塞塞住。 “花少主,这边请。”一位清秀的男侍走出来迎接花稚。 叁人跟着男侍来到一个小院子,院子被花卉包围,中间只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前方有一个只容几人的小温泉池。 花稚感觉这里像顶级的月子中心,只是月子中心是产后服务,而这里提供的是备孕服务。 木屋里面除了一张超大的床,还有各种情趣用品…… 最醒目又熟悉的是一个用来吊人的木架子,她可不会忘记景堂那时是怎么给自己揉奶暖穴的。 Vol.101舔乳比拼H「Рo1⒏red」 忧生从行囊中取出一盒药丸,这是他这几天外出采药新制的药丸。 花稚看到那些药丸,双腿开始发软。 景堂放下花稚,唤人送来膳食,忧生收拾床铺。 没一会,男侍便送来膳食,用膳完已经是傍晚,谷中阳光被挡,一下子,天就暗下来了。 男侍带着叁人去另外的地方。 弯弯曲曲,叁人来到一个满是大小温泉池的地方,温泉池高低错落,明明在一个公共空间,但因为巧妙的设计,能看到里面有人在泡澡,却不能看清。 花稚随意挑了一个漂满花瓣的池子。 “请几位净身后,再唤小人。”男侍放下衣衫,欠了欠身离开。 累得不行,花稚脱掉衣裳泡入水中,阵阵花香涌入鼻腔,紧绷的肌肉得到舒展,疲劳一消而散。 景堂见状说道,“你要是喜欢温泉,那以后咱长住幽竹静院,那个温泉别院。” 温泉虽好,但被囚禁的回忆并不好,花稚白了他一眼,“方便你玩暗室囚禁吗?” “那还不是你不听话,又能打,不关起来怎么养身子。” 说得道貌岸然,花稚懒得跟他啰嗦,高傲地哼了一声。 忧生暗暗注意着花稚的表情,他不想她回去那个地方,那个可能会带走她的地方。 “嗯……别啦……待会还要去听学。” “小姐都产乳了,听不听学都不重要。” “那你也要学着怎么样给我吸乳,你把我奶头吸得好痛……” 不知从那里传来的声音,视线受到阻隔,花稚什么也没看到,说起产奶,她明显感到自己的奶子又大了,还很涨。 忧生握上她其中一只奶子,挑逗着上面鼓起的乳头,“少主应该很快就能产乳了。” 乳头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花稚浑身发酥,“别……” 而景堂干脆搂着她的腰低头含着另一只乳头,薄薄的唇瓣轻轻包裹着乳头,舌尖灵巧地搅动着乳珠,再用力一吸。 “啊……”花稚忍不住尖叫。 男人松开她的乳头,意犹未尽地地舔了舔上唇,“妻主,我的舔乳技巧如何?” “好……”简直好上天…… 另一个男人不服气,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低头吸住属于自己的那只。 忧生的技巧与景堂的完全不同,他是用牙齿轻叼着乳珠,粗暴又用力地吸吮,花稚被吸得晕头转向,力气都没了。 景堂见状重新含住她的乳头。 两个男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嘬吮着她的乳头,同样的部位,截然不同的刺激。 “你俩……啊啊……停停一下……”花稚想推开两人,但根本使不上劲,软弱无力的推搡,反而更添情调。 除了嘬吮乳头,两人的手还不老实地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若有若无地抚过腿心。 “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声,花稚高潮了,不分胜负的两人同时鸣金收兵。 景堂抱起她从池子里起来,“差不多了,咱去听学吧。” 忧生拿面巾给她拭干身子,再穿上这里准备的衣裳,衣裳由最上等的蚕丝所制,光滑贴肤,把她的身形巨细靡遗勾勒出来,衣襟勉强挡着乳头,非常性感诱人。 Vol.102淫乐谷/开后穴H 而男人的衣衫也用同样的布料所制,只是用来挡着阳具的长带又短又小,两人都用衣衫遮挡,以免春光外泄。 忧生抱起花稚刚走出池子,便遇上风拂柳与她的男伴,除了刚才叁个男伴,还有一个跟青持差不多身形的壮汉。 壮汉看到花稚的瞬间,眼神震住。 花稚懒得理会风拂柳,示意忧生离开。 “花少主……”风拂柳挺着溢着奶水的硕乳,挽着壮汉趾高气扬地拦住花稚,“你二十岁才来月事,就应该找些壮硕的男人补补身子,看你这小身板多娇弱。” 难道这人不知原主武力高强到可以一掌打死她吗?花稚发现这种蠢人真的很烦人,可她偏偏还不擅长应付。 花稚懒得应付她,忧生抱着她离开。 风拂柳不以为然,随着花稚叁人来到一个大厅,大厅前面的座位是扇形的厢房。 男侍领着景堂来到位置最好之一的厢房。 风拂柳心有不甘地瞪了一眼花稚,进了旁边次一等的厢房。 没一会,雪丝挽与其它的贵女相继到来,差不多所有厢房都满了人。 与其说是厢房,更像是一个个席地幕天的迷你花园。 里面百花环绕,草地上盖了一张大草席,上面铺着一大块兽皮,周围放着茶点,与各种情趣工具…… 还是跟温泉池一样,看到附近有人,但又因为草木的遮挡而看不清,私密又有窥视的刺激感。 这时,台上凑起了音乐,几个戴着面纱的年轻男人翩翩起舞,男人赤裸上身,下身穿着的是纹着莲花花纹的丝绸束脚裤,随着跳跃动作,胯间的巨物时隐时现,两个大卵囊也啪啪作响。 男人的舞蹈动作苍劲有力,把男人的刚阳之气表露无遗,加上性器的展露,把色欲推到了至高点。 音乐顿了一下,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出现,少女丰乳肥臀,软若无骨,其中一个男人把她抱到一张垫着毛皮的长案上。 少女趴在毛皮上,像小母狗般高高翘起自己的肥臀,男人们一手轻抚着少女如凝脂般的肌肤,一手撸动起自己的柱身。 花稚身上也多了两只男人的大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包夹着她,刚高潮完的身体分外敏感,没一会,她的小穴就湿了。 “别……”虽然都跟两个男人做过,但是同时的话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 景堂吻着她的颈脖,揉着她的奶子,而忧生吻着她的小腿,抚摸着她的大腿,一上一下,她完全无法招架。 “不……别……” 两个男人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两只手指按着各自主人的想法,用不同的方式挑逗里面的穴肉。 一个粗暴,一个温柔,那刺激程度远远超过于两人的加成,花稚的腿拢上,又张开,像泥鳅般扭来扭去。 没一会,那淫水就流到后穴去。 接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她的腿由上往下压,让她的屁股往高翘起,除了小穴,后穴也显露出来。 两人紧紧盯着那个紧缩着的粉嫩后穴,忧生开口,“我的手指比较灵活,让我来吧。” 为了最大程度减少少女开穴所受的痛楚,景堂点头表示同意。 Vol.103淫乐谷/现场实体交欢教学H 两人不争宠也算了,可这诡异的和平气氛,花稚总觉得两人在密谋着什么不见得人的坏事。 下一秒,忧生的手指便沾着淫水冷不防插进她的后穴。 花稚抑头叫了一声,双手抓紧身下的兽皮,“别……别碰那里……” 她很不喜欢男人自己碰那个尴尬的部位,羞得脸红透到了耳根。 “为什么不能碰?”忧生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而景堂又重新插进她的前穴,把淫水抠出来给后穴当滋滑。 “不喜欢!” “是吗?”忧生轻轻一曲指尖,抠着一小块肠膜。 一阵新异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后穴口紧紧夹紧里面的手指。 “别夹那么紧。” “不要!” “放松点。” “不要!” “小稚乖。” 花稚越扭越厉害,忧生怕弄伤她,不得不放缓手中的动作,景堂腾出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尖,分散她的注意力。 两人配合,忧生终于插进两只手指。 “嗯啊……”台上的少女也被插进两只手指,仰头尖叫。 周围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并合的两指插入深处后再扩开,紧窄的穴口被撑开,景堂趁机把淫水抹进穴中,好让肠道更加湿润粘滑。 “不……别……”花稚还在扭来扭去,一点也不配合。 景堂沉声道,“你乖一点,穴口没扩开,肏进去会很痛。” “那就别碰那里嘛!”失禁已经够丢脸了,还想开她后穴,简直太过份了! “哪有女子不开后穴的。” 待穴口适应两只手指后,就在忧生抽出手指的同时,景堂拿起一个比两指稍粗的小木棍子塞进去。 明显的异物感令花稚相当的不舒服,小木棍被她夹得晃来晃去。 两个男人看着晃动的小木棍,眼睛都红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彼此对视了一眼,达成了某些共识。 花稚不经意看到旁边一排粗细不同的小木棍子,最大的差不多有男人的阳具粗,插在自己身体的只算偏小…… 接着景堂又拿起一根稍大的,忧生拔出的同时,他插了进去,两人合作无间,默契十足。 棍体把穴口撑得绷紧,可这离两个男人的粗度还差一段距离,为了让她适应这个尺寸,景堂抱起她一同看台上的表演。 一个舞者盯着少女的后穴撸着自己的阳具,阳具已经完全充血勃起,铃口还冒着汁水。 少女的后穴已经适应了跟男人阳具差不多粗的棒子,受到后穴的刺激,前穴流着充沛的淫水。 “啊……”一声娇酥入骨的呻吟声,男人插进了她的前穴,少女不自觉地把屁股翘得更高。 花稚算是看明白了,这是现场实体教学,比什么4K高清的视频更加震憾刺激。 男帅美女,简直是视觉享受。 男人的风格也各式各样,阳具虽没腕粗,但也很是可观。 她的包厢位置极好,刚好能看到两人交媾的部位,阳具插进前穴后停顿了一会,再缓缓拔出来,龟头离开穴口时还扯出几缕粘腻的细丝。 整个阳具被少女的小穴滋润得油光发亮,男人抽出后穴含着的小木棍,换上自己的阳具。 Vol.104淫乐谷/蒙眼选肉棒H 看样子,少女也是刚刚才被开穴,男人顶进龟头就卡住了,另外两人男人帮忙掰开她的屁股,两个负责揉奶,还有一个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少女的嘴里。 景堂与忧生看得很仔细,景堂从身后伸手揉花稚的奶子,而忧生则用一只手指抠着她的穴,本来一只手指是没什么杀伤力的,可后穴多了一根异物就不一样了,前穴受到挤压,那感觉强烈了好几倍。 你就不能跟着人家教学内容做吗? 花稚暗暗吐槽,还没开始做,她就有种溺水的沉浮感,气喘吁吁,呼吸困难。 “嗯……”台上的少女含着另一男人的阳具吟叫,男人艰难地肏进了半截柱身,他的表情也很是不好受,刚开的穴异常紧窒,柱身被夹得发紧发胀,上面的青筋尽现。 花稚看得头皮发麻,她的男人可比台上的男人还要粗…… 为了让少女放松下来,男人停下动作,伸手揉摁腿心间的小肉核,还没几下,少女就被弄得软了身,男人趁机把另一截柱身肏进去。 少女浑身发抖,吐出含着的阳具,不停地喘气,屁股一抽一抽,男人掰着她的屁股缓缓动了起来。 花稚看着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偷偷瞄了一眼忧生的档部,裆部的布块已经被顶开,暗紫色的龟头蠢蠢欲动。 这么大的玩意顶入自己的小菊花…… 她想逃。 台上的少女越叫越浪,氛围变得灼热潮湿,周围传来同样浪荡的呻吟声。 “啊啊……阿林……好舒服……”旁边隐约传来风拂柳的声音,“好深……啊啊……你们也别停……奶子……吸奶子……啊……” 花稚怀疑她是故意的,那声音快要盖过台上的少女。 风拂柳的话令她莫名联想到青持,匆匆一瞥,那根手臂粗的东西。 “好粗……快把我后穴都撑坏了……” 他那手臂粗的东西肏进她的后穴。 “不……”花稚突然尖叫一声,从幻想回到现实。 “怎么了?”景堂关切地问。 “太撑……”那怕回到现实,又硬又冷的木棍子也很不好受。 忧生安慰道,“是你太紧张了,放松点,男子的阳物虽大,但不会像木棍子那样硬绷绷。” “啊……”台上的尖叫声重新引起叁人的注意,少女抖动起来,男人不停地撸着柱身,把自己的精水灌进去。 景堂看向台上,“你看多舒服。” 忧生抚着她的大腿,“你想要谁给你开后穴?” 花稚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她不喜欢这种选择题,“都不要!” “那只能让你的身体作选择。”景堂从身后拿出一条长丝带把她眼睛蒙上,身体也被调成台上少女同样的姿势。 因为紧张,后穴夹着的小棍子一直在晃动,两个男人交换视线,一先一后把自己的巨物塞到她的腿缝间沾取淫水做润滑。 龟头一次次擦过肉缝里的小肉核,要命的快感袭来,小腹骚痒难耐,后穴的不适感也减少了。 随着小穴的收缩,后穴的小棍子竟被她无意推了出来。 Vol.105淫乐谷/轮流开穴H 刚好轮到的景堂趁机肏进去,后穴骤然被扩大一倍,撕裂感袭来,花稚难受得抓住身下的兽皮,“痛……” 忧生掏出一盒药膏,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的柱身上,“你弄痛她了,让我来。” 景堂看着他的药膏,“给我。” 忧生大方地把药膏递给他,景堂接下药膏退出她的后穴,而换忧生肏进去,“你放松一点,要不然再好的药膏也不止痛。” 花稚不得不放松身体,男人又能推进了一些,后穴比前穴紧上许多,他被绞得呼吸不稳,浑身肌肉愤起,艰难地克制着驰聘的冲动。 景堂抠了一大坨药膏抹在柱身上,仔细涂开,“到我了。” 忧生吁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后穴,不是他愿意让他,而是后穴实在太紧,被那样绞着,他坚持不了多久,万一被夹射了,有失威风。 他一退出,景堂紧接着肏进去,两人的尺寸差不多,他也被夹得难受,使劲掰开她的小屁股。 体温让药膏的药效加速,撕裂感减轻了不少,可那饱胀感一点也不少。 经过一番努力,他也好不容易肏进了一寸。 “不……够了……”花稚抓着兽皮嗷嗷叫,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的小菊花被撑成什么样子。 最要命的不是后穴被撑得满满,而是后穴越撑,前穴就越空虚难受,小腹很酸痒,可是她又拉不下脸抠前面的小穴。 “嗯……”景堂仰头喘息,感受她身体的温暖与湿润,不同于前穴的交错重迭,后穴的弯曲缠绕另有一番滋味。 不过他也支持不了多久,柱身被夹得发紫,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不得不退出她的身体。 忧生无声接过他的棒,同样温柔地肏开他的穴,终于,大半根柱身肏了进去。 毕竟是第一次,他打算就此为止,不再深入。 而花稚也憋到了极限,小穴流出的淫水糊满整个腿心,还沿着大腿往下流,淅淅沥沥滴落在兽皮上。 实在太酸痒,她偷偷摸摸地伸手摸了摸小肉核止痒。 这哪里逃得过景堂的眼睛,男人眯了眯眼,“前面也想要吗?” “嗯……啊……”刚好台上的少女高亢地尖叫起来,她被肏着后穴的男人凌空抱起,“不要……” 男人抱着她坐到案上,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 另一个男人欺近她,撸着自己勃起的阳具在前穴徘徊,沾取上面的淫水。 少女看着肿胀的阳具,不禁胆怯,小身子颤抖着,原本要吃下这么粗大的阳具也不是难事,可是,后穴还有根同样粗大的,再加一根,就吃力了。 “别怕……”男人温柔地安慰她,“放松点……” 少女抿着唇,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阳具肏进自己的前穴。 景堂看着台上的少女伸手探到花稚的腿心,挑逗那个已经勃起的小肉核。 花稚忍不住夹起双腿,忧生眉头紧皱,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让她夹射。 “喜欢谁肏后穴?”景堂给她出了一道送命题。 肉在砧板上,花稚两个男人都不敢得罪,“都喜欢!” 忧生也哑着声音问,“只能选一个。” Vol.106淫乐谷/精关失守H 挑那个都是死路一条,花稚又不傻,“都喜欢!” 景堂收回手,重新撸着柱身,“也行,有些天赋异禀的女子能同时肏进两根阳具。” 花稚一听,整个人都慌了,以这个世界性爱的离谱程度,要知道男人说的极有可能不是玩笑话,“你的!” “‘你的’是指谁?”原本打算“点到即止”的忧生不太高兴,又重新动起来,使劲顶进一寸,深处跟前穴差不多,还剩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忧忧……忧生……” 景堂提议,“那我们轮着来,让你挑根最舒服的。” 忧生没有反对,他也想知道花稚喜欢被谁肏。 花稚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迷惑花稚,忧生退了出来,重新补上一些药膏,再肏进去。 他退出后,景堂又肏进去,两人毫无规律地肏进她的后穴,经过反复肏弄,总算是没那么紧。 这种完全拔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到嘴的肉强行给抠出来,欲望被推到最高,身体却是空虚的,她只想身体被充实,不管那根都好! 可男人的胜负欲那里容她左摇右摆,两人暗暗较劲,轮到自己的时候,都使上所有技巧。 “小稚……选好了没有?” “小稚……喜欢哪个?” 适应男人的尺寸后,敏感的肠膜被刮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花稚身子一抖,高潮了。 刚好肏进去的忧生被夹得精关失守,“看来娘子还是比较喜欢我的。” 大泡大泡的精水射进她身体深处,容不下的浓精溢出撑成薄膜的穴口。 景堂并不认为是他把花稚肏高潮,只不过刚好让他占了便宜,“抱起她。” 忧生也自知有些胜之不武,想要跟他再一决胜负,他绕过花稚的膝窝,将人凌空抱起,坐在兽皮上,跟台上的男人一样,让花稚大张双腿,正对景堂。 没有释放的阳具异常粗壮,他没有像台上的男人一样耐心地挑逗她,而是,一肏到底。 身体一下子塞进两根大肉棒,小腹被撑得酸胀难受,高高鼓起,像被两支巨大的桃木钉钉住,不能动弹,连气都喘不上。 两个男人也不好受,特别是景堂,本来穴道就已经很紧,加上一壁之隔又多了一根巨物的挤压,更加窒紧,对面的阳具把穴道的嫩肉撑起,摩擦更明显。 毕竟是第一次肏进两根阳具,两个男人都怜香惜玉,忧生没有动,景堂也怕撑坏她,动作很温柔。 那怕是这样,她的身体也犹如被火烧,小腹的脏器被严重挤压,穴肉与肠膜亦是,最温柔的摩擦也勾出最极致的快感。 眼睛被蒙住,所有感观注意力都落在身下,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柱体上的青筋在跳动。 “不要……你出去……”不怎么动已经这么撑了,万一动起来,她怎么受得了。 景堂握住她的一只奶子,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想谁出去?” 忧生也不愿占下风,也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用指腹挑逗上面的乳头,用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在她耳畔问,“要我,还是他?” Vol.107淫乐谷/前后夹击H “都出去!好撑……”除了两根大肉棒,后穴还被忧生射满精水,稍稍一动,都有种奇怪的感觉。 “只能选一个。”景堂也捏着她的乳头要胁,下身又缓缓动了起来。 前后两个穴口都撑得随时裂开,她的大腿张到最张,大腿根绷紧,脚趾蜷缩又踮直。 “做不出决定,就别想我拔出来。”忧生也揉着她的奶子,动了起来。 两根大肉棒各自按着自己的节奏在她穴里捣弄,可她两个都不敢得罪,景堂的脾气是放在明面上,而忧生则是暗面,得罪那一个下场都会很惨烈,不同的只有死法。 选其中一只,今晚都过不过,死扛下去,说不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有了信念,花稚死死抿着下唇不说话。 “既然不说话,那我帮你做选择。”景堂轻轻一捅,龟头死死抵住宫口。 花稚身子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失声尖叫,浪荡的呻吟声由抿紧的双唇里逸了出来。 忧生也不甘示弱,又往深处挤进半寸。 两人巨硕的卵囊挤在她的腿间,正微微地收缩着往柱身输送精水。 猩红的巨物在少女的肉穴进进出出,反复摩擦,挤压敏感娇嫩的穴肉,肠膜,情欲之火炸开,花稚放声尖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以承接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由于动作太大,丝带滑了下来,婆娑的泪眼楚楚可怜,可非但没有勾起眼前男人的怜惜,反而刺激到他的肆虐欲,景堂没有能忍住,重重捅了一下。 瞬间,花稚的大脑空白一片,两根大肉根,可快感不止两倍,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能力,无意识地发出痛苦又浪荡的呻吟声。 前后双穴同时痉挛起来,始作俑者没有能承受起极致的绞杀,铃口大张,浓精喷涌而出。 射精中的景堂忍不住咬住花稚的颈脖,发出如狮子般的咆哮声。 忧生也没能把持住,再次射进她身体的深处。 少女昏厥过去,两人享受她高潮余韵后,便退出她的身体,用小木塞堵住满满的精水。 休息过后,景堂抱着她回小木屋。 被滋养过的花稚睡得很安稳,忧生给她推奶针炙。 “我一直很奇怪,她自小习武,身强力壮,按道理应该正常来初潮才对,怎么到二十岁还要用药催经才来初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景堂盯着那张熟睡的脸问道,有些事他不想她知道。 忧生拿着针灸针的手微微一颤,垂下眼眸,“月事这种是母胎所带的毛病,要不是她长期习武,可能情况更坏。” 景堂突然一转话锋,“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怎么给她催经吧?” 忧生反问,“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被她带回御花堂吧?” 当年,祭天礼之后,他回圣天阁的途中,被她拦路掳走,带回御花,让他失去名节,失去继承人的身份。 她要胁他,如果离开圣天阁,她会把其它美貌的圣徒都掳进御花堂供她取精养乳。 虽然她武功高强,但其实他会用毒,要自保并不难,难在他无法保住其它人。 只有牺牲自己的名节,才能换取圣天阁其它圣徙的安宁。 Vol.108淫乐谷/算计 如果她来初潮,那将有更多的男子失身,被她夺取处子之身后,弃之如敝履。 银莲女子极度看重男子贞节,倘若男子只是失去初精,未曾与女子交欢,那还能下嫁贫穷人家做侍夫。 若是普通男子失去处子之身,则轻贱如蝼蚁,被人唾弃。 好在她信守承诺,他没有离开,她也没有动其它人。 其实,他曾恨她,很恨。 那时的花稚,景堂也不喜欢,她荒淫无道,无才无德,败坏花族的名声,换作是他,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有没有法子让她更容易受孕?” “她能来初潮已是我预料以外。” “花琳对少主之位虎视眈眈,万一再让她先产下女儿,小稚的处境会很危险。”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忧生欲言又止,“那个风拂柳有些话没错,要是有更多锁精处子的初精滋养,对她身子有益。” 景堂沉默不语,他不愿意她身边再有其它人。 忧生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我愿意,小稚也不愿意。” 景堂深知如果不是自己设计,花稚根本不会与自己交欢,“你承认算计了她?” 忧生讥讽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的把戏,别人就看不穿吗?” “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主,理所当然要与我行成人礼。”景堂没有半点心虚。 “要不是她心软,又怎么会被你拿捏。” 要是她心软的话,就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这成了景堂心底的一根刺,时不时刺痛他的心。 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花稚被吵到,眼睫毛微微颤着。 “她的身体我看顾着,御花堂的事务我不会干涉,但你不能再对她耍手段。” 景堂冷哼一声,“这话留给你,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两人都清楚,因为需要对方,景堂需要忧生高超的医术为花稚养身,忧生需要景堂压下花族长老保住她的位子,互不可缺,他们才能勉强和平共处,忍受对方的存在。 一旦目的完成,对方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必杀人,但让对方消失,也不是做不到。 夜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清晨时分,男侍来到小木屋前唤醒几人。 “让我再睡一会!”花稚用被子蒙着头死活不起床。 “小稚乖……”忧生好声好气地哄着,“晨早的清露花花露对身体很好。” 景堂伸手拉起她,结果被花稚咬了一口。 忧生幸灾乐祸瞥了他一眼。 景堂抬起被咬的手往被咬的地方,扬起嘴角往上深深一吻,“这是小稚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我很喜欢。” 被反将一军,忧生不服,直接把人抱起。 花稚呢喃了一声,依然没有睁眼。 男侍领着叁人来到百花盛开的森林花园中,花园由修剪过的灌木当隔段,开放又私密。 身为少主,位高权重,她的位置是最好的,叁个男佣正在采摘一种粉红色的鲜花,另一个用刚采摘的鲜花放到精油里浸泡出香露。 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景堂。 景堂把药丸吞服后问道,“这药丸有什么作用?” Vol.109淫乐谷/含精指导H “催精暖宫。”忧生看了一眼景堂的裆部,“要是能肏开宫口,效果更好,可惜你我的阳物端部都圆钝粗硕,强行肏开的话会损伤她的身体,得不偿失。” 要找一个阳物端部如尖削如箭的处子容易,可他俩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用这着。 景堂:“那只能花点耐性慢慢来。” 忧生来到炼香的男佣前,“让我来。” 男佣起身,欠了欠身把位子让给他,忧生坐到炼香炉前,取出一瓶香露,往炼香炉里倒了一些。 男佣好奇地问,“在下见识浅薄,能否知晓夫郎加的是何物?” “能给清露花增强暖宫之效的精露。” “夫郎可否告之一二?” 忧生摇头,“不便。” 男佣听到有些失落,更认真地细看他的操作。 之所以不能告诉男佣,是因为忧生担心这方子落在花琳手上,要胁到花稚。 采摘完清露花后,男佣欠身离开。 满满叁篮子的清露花炼出小半瓶的花露,花露呈金黄色,清澈透亮。 景堂从四通八达的温泉水沟里勺水给花稚清洁干涸的精斑,取出塞在前后穴的木塞子。 “这个塞进前穴。”忧生又给他两颗药丸,怕不好塞进去,他特意做成两颗小的。 景堂刚插进两指,又被花稚踹了一脚,“你再这样子,别怪我不客气。” 花稚充耳不闻,抱着被子夹着脚翻过身,用屁股对着她。 男人淡淡道,“其实回木屋用里面的架子效果更好。” 听到“架子”两字,她不由想起之前捆绑着被他塞药,立即翻回去,主动张开双腿。 昨天的交欢不算激烈,前后穴都没有红肿,一如既往地娇嫩,昨天射的精水已经完全吸收,前穴只是抠了几下就湿了。 “虽然这身子弱,可这水还真多。”景堂感叹地道。 “的确水很多,书上说像她这种水多的女子并不多,而且穴肉丰厚交缠令男子销魂蚀骨。” 花稚心里吐槽,两人一大早淫言浪语,还要正经八百地摆出一副研究学术的样子。 “少主,在下乃你的学官,本人姓叶。”一位年纪叁十的女子怀揣着一个小木盒来到门前。 景堂与忧生同时上前迎接,“叶学官请进。” 花稚拢起敞开的衣襟正打算起身,叶学官叫住她,“少主不必起来,请躺好。” 叶学官走向她,拿着枕头与垫子调整好她的姿势,让她平躺着,下身用垫子垫高,双腿大张,穴口往上。 “听说少主还不曾接过两个男子以上的精子吧?”叶学官温柔地问,她算不上美丽,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放松。 花稚实在不想以这样淫荡的姿势跟一个陌生女人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叶学官看向两个男人,“那咱开始吧,你们先用花露给她润养双乳与小腹。” 忧生撩开她的衣襟与裙摆,分别倒上花露,他负责小腹,景堂负责双乳。 “按压乳根,再往上拢,最后揉捏乳珠。”叶学官指导景堂给花稚双乳按摩,景堂认真地学习。 景堂天赋过人,叶学官不禁夸赞他,“不愧是状元郎,一点就明。” 景堂谦虚地点了点头,“还请叶学官多多指教。” Vol.110淫乐谷/调情实操H “这里要从根部往上挤推,疏通乳脉。” “这样吗?”景堂用指腹按压乳根后,拢起乳肉。 “嗯……”花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按摩手法虽然板板正正,但异常舒服,酥痒感全聚在乳头上,“好痒……” 叶学官从小木盒中取出两个棉花做的耳塞塞住花稚的耳朵,还有用丝带蒙住她的眼睛。 “为什么又塞耳蒙眼的?”花稚不愿意,推开。 “少主请放心,在下不是要做出伤害少主的事,只是有些闺房乐事只能教晓男子,女子知道就会失了情趣。”叶学官耐心地向她解释。 花稚反驳她,“那你懂那么多,不是失了情趣吗?” 叶学官笑笑,“这就是从我家夫郎身上体验得来的,我已经尝到了当中的情趣。” 她一边说,一边蒙上花稚的眼睛,“我夫郎的绝学很多,你试过便知滋味。” 塞上耳塞,她依稀还能听到声音,可很快便被琴声所覆盖,她身上的感观只剩嗅觉与触觉,尤其触觉变得格外敏感,微温的指腹在她的脚心间徘徊。 花稚想合上脚,脚踝突然被握住,好像被布条捆住,现在的姿势比之前吊在木架上的还要淫荡,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花壶,穴口是壶口向上撅起,方便接住男人的精水。 “不要……”花稚难为情地扭动着,想挣扎束缚,忧生干脆连她的手也拴到头顶上。 叶学官详细地教晓两人如何撩弄她的身体,把她的情欲勾起,推到最高。 两双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体肆意流连,可是却完美地避开敏感部位,揉乳不碰乳头,摸腿不碰腿心。 “对,就是这样,你俩做得很好。”叶学官夸赞两人,“等她兴奋到不能自己的时候再一鼓作气,顶到宫口,要又深又重。” “不……啊啊……啊……”花稚双颊红到了耳根,朱唇微启,急促地喘着气。 “女子喜欢被亲吻耳垂这里。”叶学官抓着忧生的手腕轻轻抚过花稚的耳廓。 花稚被惹得颤栗,身体更加颤抖,皮肤也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差不多了,可以给她灌精,让她泄一次身就好了,首先让她能够受住你俩的精水,之后再学习如何缩合穴口含着精水。”叶学官开始收拾工具,“我先告退,回头再见,好好照顾少主,免送。” 两人欠身向她行礼致谢,待她离开后,两人开始撸动自己的阳具。 景堂看向忧生,“由我来开宫口,你负责堵穴?” 忧生有给她灌精养身的经验,由他来堵穴更合适,但这就意味着他只能肏进去灌精,不能肏弄她的小穴,没有驰聘的欢愉。 “可以。”来日方长,而且他不是个贪欲的人,只要是对她好的事,他都愿意配合,“但你也得注意一点,不要伤着她。” “啊……” 景堂扶着柱身,狠狠地一肏到底,重重撞在宫口上,两颗化到一半的药丸被彻底撞散,花稚像小喵般发出无力又娇嗲的呜鸣,大腿抖动。 所有穴肉舒开,紧紧贴着如火般的柱身,因为失去两感,她清晰地感到上面青筋的脉动传到到她的心脏,同样的频率。 Vol.111淫乐谷/含精训练H 龟头尝试着挤开宫口,力量会聚在顶端,他也不指望能推开,但要能开点缝隙让精水进去也好。 宫口被他顶得酸胀难耐,花稚两只腿扭个不停,景堂握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抽送,把化开的药丸均开,让所有皱褶都沾上药。 为了让自己尽快射出来,景堂不像往日那样憋精,在她穴里横冲直撞,肏透每寸穴肉。 在花稚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将早晨的第一泡浓精狠狠地对着宫口喷射给她。 听着少女的浪叫声,忧生也硬得不行,待景堂把最后一滴浓精蹭在穴口后,忧生便迅速接上,穴道全是景堂的清水,他不能肏进去,只能卡在穴口,用手撸出来。 滚烫的精水撑起她的小腹,他拔出的同时,立即用木塞子堵上,动作利落,一气呵成,只溢了一点点糊在穴口。 景堂用沾着温泉水的丝帕给她刷干净,再摘开蒙着她眼睛的丝带跟耳朵上的绵花塞。 终于重见光明,下身被垫起,她看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起,他给她撤下垫子,扶起他。 还好小木塞中间凹陷卡住穴口,要不然,她真夹不住。 整理好衣衫的忧生过来帮她整理衣裳。 “还有事要做吗?”肚子涨涨的,她完全不想动。 景堂扶起她,“到处走走。” “为什么?” “练习含精。” 花稚表情僵住。 “银莲女少男多,产女乃是大业,成人礼后,每个女子都要开始含着夫郎的精水以便受孕,作为少主要做表率,你应更努力学习受孕之术。” 花稚明知故问,“要含到什么时候。” 男人淡淡道,“产下女儿再说。” 花稚莫名想起了月华,两眼一黑,“你收月华不是为了让他给我灌精吧?” 景堂反问,“你不满意吗?” “满意你个头!你赶紧把人给弄回去,别坏了人家名节。”花稚完全搞不清他的想法,他要是给她弄个‘凑数’的掩人耳目,就不该找名门之后,不好打发。 景堂耸耸肩膀,“已经坏了,他以后只能住御花堂。” “你不是要做正夫吗?就不怕他抢你的位子?” 男人很淡定,“抢不了。” “算了,随你怎么弄,反正我不会碰他。”花稚也懒得跟他争辨,“你有什么原因非要这样做,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勉强我,或者算计我。” “我不会伤害你。”他向她保证。 “我信你。”只要不强迫她睡月华,什么都好说。 景堂与忧生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走出院子,因为穴口塞了东西,步子迈大了塞子会掉,迈小了塞子刮到大腿,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其它地方的女子也是这样难孕吗?”花稚问道。 忧生摇头,“只有银莲这样,一般情况女子与男子交欢后至少要两叁年才会受孕,而北方的素戚,西方的墨聚,最快两叁个月就会受孕,而且男女数量差不多,只有银莲女少男多,男人是女人的叁到四倍。” 这样看来,那一个妻子得配叁四个丈夫才能达到平衡,必须多生女儿才能促进人口。 “一直都是这个情况的吗?” Vol.112她身上没有精水味 景堂:“古籍记载以前是跟其它地方一样的,不知何时起,出生的女娃越来越少,历代大学士都在寻找原因,想办法解决。” 花稚沉思了一会,“所以,这当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生出的女子难孕,女娃变少。” “女子变少,人口不足,素戚的新君对银莲虎视眈眈,女君很是担忧,要是能解决这样问题,等同救国。” “那银莲的女子与其它地方的男子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女少男多吗?” “情况会好一点,但也不会女娃多于男娃。” “那银莲女子直接娶外地男子,不就行了吗?”这里是女尊国家,为了家族利益考虑,也未尝不可。 忧生摇头,“银莲女子,外地男子满足不了,月圆前后,情潮发作,能忍一次,两次,漫漫岁月,难以忍受。” 景堂补充道,“银莲男子嫁其它地方来的女子,也是男多女少。” “何况外地男子不能接受妻主有其它男子,即使外地男子能接受妻主有多个夫君,但只要妻主与本土男子交欢过,与再外来男子交欢,都是女少男多。 花稚总结,“总之就是一碰银莲男子就只会男多女少,除非银莲女子能忍受情欲之苦,才能与外地男子多生女儿。” 叁人一边聊,一边漫无目地往前走。 迎面而来一个少女,少女见到花稚的瞬间,表情划过一丝的僵硬,她在两位清秀男子的搀扶下,走近花稚,向她行礼,“婉婉见过少主。” 景堂向花稚介绍,“这是你雅哥哥的妻主徐婉婉,徐太傅的长孙。” 花稚随口问,“我家哥哥呢?” “雅夫郎抱病在身,在府内休养。” “那他是得了什么病?” 徐婉婉愣了一下才回她,“最近天气寒凉,雅夫郎染上风寒,不便出门,府上有医师照看,花少主请勿忧心。” 区区风寒花稚自是不担心,只是,夫君抱病,而妻子却丢下他跟其它侍身来休养会所,这意味着花雅不受宠。 虽然只与这个雅哥哥相处不足一个月,但是,她深深体会到他对自己的关爱。 然而夫妻之间的感情,她又管不着,“那等你离开的时候,我与你一同回徐府看望哥哥可好?” “少主来临,自是欢迎。” 这时,又出现了两个少女,徐婉婉离开。 少女向花稚行礼,迎面而来一股浓重的咸腥味,景堂为她一一介绍,花稚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徐婉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想不出。 直至两个少女离开,那浓重的咸腥味也跟着消散。 她闻惯了景堂与忧生的气味,但不习惯他人的味道,所以才闻到这两个少女身上的精液气味,而徐婉婉身上没有精液气味。 花稚回头看向徐婉婉离开的方向,陷入深思。 “怎么了?”景堂问。 “我想再见到徐婉婉。”她要见到徐婉婉确认。 徐婉婉走得不远,要是见她大可以直接跟上去,忧生觉得花稚的说法很奇怪,“怎么了?” “她身上没有精水味。” Vol.113淫乐谷/一肚子精水H 景堂剑眉微皱,“我找机会让你见她。” “花少主,安好。”那个讨人厌的风拂柳又再出现。 为了展示两只能产乳的大奶子,她把衣襟完全撩下来,还故意向她晃了晃,下身灌满精水的肚子也特别圆润,她看着花稚的肚子,“虽然只有两个男子润身,肚子也不小嘛。” 花稚真想一掌拍死她,“我夫郎才貌双全,两个顶你四个。” “哪有!”风拂柳不服气地想反驳,可看着景堂与忧生的脸,又无法捂着良心否认,“就算你这两个夫郎两人姿容出众,但也比不过摘月舫的楚雀,那才是银莲第一美人!” “那人眸子什么颜色?” “隔那么远,怎么能看清。” “看不清?” “银莲第一美人,怎么随便让女子近身亵看,所有人都只能遥看,就算遥看,那也是令人倾心陶醉,身心愉悦。” 既然那个楚雀那么好看,又名声在外,原主没有掳回去,是因为打不过吗? 要是跟家里那个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又自动送上门? “摘月舫是什么地方?” “乐舫,你没去过吗?”风拂柳觉得不可置信。 “我生病坏了脑子,记不起以前的事。”花稚翻了翻白眼。 风拂柳哈哈大笑,“你以前伶牙利齿的,不像现在这么……不爱说话。” 花稚很奇怪原主脾气那么坏,为什么风拂柳还敢招惹自己,“我以前不打你?” “你为什么要打我?”风拂柳莫名奇妙。 “我听说我以前脾气很坏,喜欢打人。” “咱都是族家女子,你怎么能打我,你打我是要受责的。” “哦。”原来是不能打,难怪这么嚣张。 又有人往前打招呼,花稚趁机摆脱了烦人的风拂柳。 “花少主,安好。”少女眉头紧皱,抿着下唇,艰难地欠了欠身。 “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花稚关切地问。 少女身旁的男子向她解释,“花少主,妻主尝试用更小的木塞含住精水。” 浓重的精水味道扑面而来,花稚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腹,然后,看到木地板上一滩浓白色的精水。 看来,她失败了。 “不行,含不住……”少女急得想哭。 花稚安慰她,“含不住就慢慢来嘛。” 男子:“要是再含不住,妻主回去会被家母责罚。” 这种事,花稚爱莫难助,自身难保,“那你慢慢练……” 她现在唯一兴幸的就是自己“只有”两个男人。 因为塞子有凹陷位,还能卡住,所以走了一路,也没有掉出来。 男侍出现在叁人前面,“花少主,时间差不多了,请你去接受女官考绩。” “什么考绩?” “含精水。” 什么奇葩考试! “这边请。” 男侍被花稚的反应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后退了一步,声音也有点颤抖。 “嘘……”景堂用食指封着她的唇,“别大呼小叫,有失身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着她,“你乖一点。” “我要回家!” “别闹,要考绩不过,不能离开。” “我不去!” “别乱动,万一塞子掉了,就得重来。” 为了防止木塞掉落,一般会在塞子下面用丝带托着,以免完全脱出,浪费精水,景堂不能她有所依赖便没有用。 花稚不敢乱动,还用力缩住穴口夹紧木塞,免得滑落,她可不想又被男人重新灌满一肚子的精水。 Vol.114淫乐谷/含精考绩H 她没想到,考绩的场地居然在谷顶,虽然上谷顶的石路平整干净,但毕竟是爬楼梯,穴口随着大腿的步伐一缩一放,好不容易才上到谷顶。 雪丝挽正好在接受考绩,她在男伴的搀扶上躺在榻上,双腿大张,五位不同年纪的女考官认真地检查她含住木塞的大小,肚子大小与糊在穴口的浓精。 女侍在旁仔细记录下所有点评。 “虽然只能含住两个男子的精水,但少主体小,这两位精水充足,所用的塞子无凹槽,已经很不错,准过。” 男伴听到高兴地扶起她,“恭喜妻主。” “不就两个男子。”排在后面风拂柳嗤之以鼻,大摇大摆躺在另一榻上,把所剩无几的布料给扯拉,几乎全裸,“我含了四个男子的精水。” 好几个小姐听到,露出羡慕之色。 几位女官来到风拂柳前面,其中一个女官拿来皮带带刻度的尺子给她丈量肚子,还有细看木塞顶端刻着尺寸大小。 “风小姐的确出色,不单能含住四个男子的精子还能产乳,想必很快就能受孕产女。” “自是当然,本小姐天赋异禀,考官,我含的木塞是不是最小的,我是不是淫乐谷历来最出色的女子。”风拂柳大言不惭地问几位考官。 为首的女官说道,“嗯……风小姐的确人中之凤,只不过,最厉害的还是当今女君,女君不单能含住四个男子的精水,乳量充沛,还只用指粗的塞子。” “那里来指粗的塞子,明明我用的就是最小的了!” 另一女官从箱子里取出一根手指粗的条状玉石,交给她,“准过,恭喜小姐,这是特别赏礼,只有能含住最小木塞的女子才能获得,小姐要是能含着这个,定必成风族典范。” 玉石中间有微微的凹陷,下面还挂着一个金银制的铃铛,稍稍一动,便会发出悦耳的金属声。 风拂柳自信满满地从榻上起来,“我定必能含住。” 女官请花稚上榻,“花少主,这边请。” 船到了桥头,不得不上岸,花稚硬着头皮躺在榻上,大张双腿,一副任人鱼肉的表情。 忧生与景堂都知道花稚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体,故意用身体挡着其它闲杂人的视线。 “不愧为锁精子,精水充盈,少主好福气。”几位女官仔细观看她的腿心,“少主花户娇嫩肥厚,想必令两位夫郎销魂蚀骨,真是天作之合。” “少主第一次能含下这么多的精水,与这么小的塞子已经很不错,准过。” 考绩已出,花稚赶紧从榻上起来,环视四周寻找到徐婉婉。 现场的女子不少,可就是不见她的踪影。 “考官,那徐家小姐考了没?”花稚问旁的女官。 “她有鼻疾闻不迟惯别人身上的香粉味,每次都是等其它人散去了才来。” “那我雅哥哥来得多不多?” 女官想了一会,“好像只来过一次,听雅郎体弱,怕是长途跋涉会累坏身子,所以徐家小姐便留他在家好生休养。” 怕再问下去会被起疑,花稚没有再问,“嫂子真是体贴入微。” “雅郎面如冠玉,自是讨妻主喜爱。” 花稚笑笑不语。 Vol.115淫乐谷/入珠 回到小木屋。 “雅哥哥是徐家小姐的首夫吗?”这里的女子行成人礼是公开的,而且难以隐瞒。 景堂回她,“徐家小姐能娶花族公子是徐家高攀,即使未产下女儿,已经纳礼娶为正夫。” 忧生:“你与雅郎关系甚好,我还陪你出席了徐家小姐的成人礼。” 景堂:“你在怀疑什么?” “如果我宠爱我的夫君,我会想生他的孩子,不会不带他来这里,身子不好大不了,轿子驶慢一点。” 景堂:“你的意思是徐小姐冷待雅郎?” “如果夫郎想要离开妻主,或是改嫁要怎么做?”要是花雅受到冷待,她不会坐视不管。 景堂摇头,“难,男子要到叁十二岁才能离开妻主改嫁,还得受叁十下杖刑。” “那女子休夫呢?” “如果男子无过错,不能休离,如果男子错了,那先受责,再被休。” “要是我雅哥哥过不好,还得留在那地方,不是很可怜?” 忧生淡淡道,“得不到女子宠爱的男子自是可怜可悲。” 也是,花稚深深叹了一口,决定要去徐家看看具体情况再作决定。 肚子里的精水还没吸收,忧生到处采摘各种奇花异草制作精油,景堂看带来的书简,百无聊赖的花稚出了院子,自个儿闲逛。 不愧会顶级会所,除了装修豪华,还到处都有男侍使唤,只有那精水味太浓,连花香也掩不住,她不喜欢。 随处可见的雕像栩栩如生,而审美出奇地好,女人个个奶大腰细屁股翘,男人各有特式,尤其那大鸟鸟,有端端正正,有往向上翘的,还有布满珠形物,看着密集恐惧症都犯的…… “少主,喜欢入珠男子?”风拂柳的男伴大林无声无色出现在花稚身后,花稚被他吓到,高大壮硕的身躯黑压压地欺身过来,几乎把她困在雕像前。 花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家小姐呢,你不陪她吗?” 大林赤祼裸地盯着花稚倾城绝色的脸庞,犀利的眼神如同盯着一头猎物,“小姐被我灌了太多精水,累着了,哪里都不想去。” 好在花稚娇小,闪身灵敏地从他无形的围困中逃脱出来,状若无事地走向另一个雕像。 “少主知道怎么给男子的阳物植入珍珠吗?” 花稚没有答理他,大林自顾自地继续说,“首先要割开皮层,把珍珠置于其下,再缝起来,普通男子最多不过八颗,可我植了十二颗。” 花稚没见过,可也知道,这种手术放现代也有很高的感染风险,在这个时代,九死一生。 敢做这种手术的不是无知,就是个狠角色。 这人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小姐为我十二颗珠子痴迷不已,不枉我为了这十二颗珠子吃尽苦头,命悬一线。” “那恭喜你得到小姐的宠爱。” 大林突然压下声音,“小姐又怎如少主,要是在下先遇到小姐那该多好。” 花稚冷笑,“本少主可不喜欢叁心两意的男子。” “少主不单位高权重,还倾城绝色,若被少主纳进门,自然不会叁心两意。”大林完全不觉得花稚是在讥讽自己。 花稚突然觉得他跟风拂柳还挺配的,两人都同样不要脸。 Vol.116心痛的真相 凭心而论,大林长相端正,魁梧的身材,加上那身材相称的阳具,的确有娇傲的资本。 可惜珠玉在前,见过俊美又忠诚的青持,大林在花稚眼里不过尔尔,更重要的是她讨厌他这种两面叁刀的人品。 “在下的阳具,无出其二,少主要是尝过,定必念念不忘。”大林撩开长衫,露出只挡了一小片长带的巨大阳具,阳具不单粗硕比腕粗,还均匀地布着几颗突起。 比雕像上塞了几十颗的好很多,至少没让她起鸡皮疙瘩。 她实在不喜欢他这般盲目自大,忍不住挫他的锐气,“可是,不比青持统领。” 大林听到青持的名字,先是一副不甘的表情,继而又露出嘲讽的笑意,“大又何用,堂堂状元将军居然被副官之姐占去身子,因此还失去了王夫之位。” 原来青持就是那位失去清白的将军。 “没了清白的男子,居然还有脸非正夫不做。”大林喋喋不休地说着青持的坏话。 “够了!”花稚厉声喝止他,“你同为男子,不但不同情他的遭遇,还落井下石,无德不端,若我再从你嘴你听到他一句不是,我绝不饶你!” 大林被吓到,他蓦然觉到她身上的戾气,犹如小动物遇到了完全辗压自己的猛兽,身体像是进入假死状态,之前的气馅荡而无存,不能动弹。 花稚转身回小木屋。 她终于知道青持身上那种无力的绝望感从何而来。 在这个女子为尊,极度重视男人贞节的地方,那得多艰难。 难怪景堂之前找他接替自己给她暖身,原来是因为他不担心青持会对她动情。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花稚问景堂,她不想再见到大林,也想尽快看到花雅,既然这个世界女子为尊,那身为女子的她就要好好保护好身边的男人。 景堂拉她坐到自己怀里,“这里的考绩会影响将来选女君,不能敷衍了事。” “选女君?” “女君是从风花雪月四大世族的少主中选举出来的,待现女君退位,就会再选一位补上。” 花稚睥睨着景堂,“你该不会还想当王夫吧……” “我想你做女君。”原来那个样子不令花族蒙羞就算了,但现在的她不一样,既有才智,又有仁德,是不二之选。 “不要!”她只想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开口的废物! “小稚,我也想你当女君。”只有她当了女君才是银莲之福。 “我不要!”花稚瞪了一眼忧生,她可不想把整个国家都扛肩膀上。 她只想回家吹空调吃炸鸡。 景堂揉着她的后背,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你想离开这里吧。” 忧生伸手抚她的脸,“不要走。” 景堂,“要不你想家了,我带你回去一趟?” 他以为让她回去一趟,解了思乡之苦,就会安心留在这里。 两个男人都心照不宣,她不是这个地方的人,私下也不忌违把话挑明。 “我回不去。”时间久了,她越发地不确定能不能用原来的方式给穿越回去,毕竟是雷劈,要是回不去,那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Vol.117捡个孩子好不好 “那个地方的生活很便捷,舒服,不用鸽子传信,可以在千里之外,看到对方的脸,听到对方的声音。” 忧生疑惑地问,“既然有此神物,你怎么不带来?” 花稚苦笑,“带不来,我来这里只是一个意外。” “那也许不是意外,而是天意。”景堂吮着她的耳垂,“你能不能……” 话到了嘴边却没说下去,他清楚自己留不住她,强求不得。 在这事上,他羡慕忧生,因为忧生不再是圣子,没有一身的东西要肩负,可以义无反顾地随她离开。 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花稚越来越害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们。 在那个世界有她最爱的妈妈。 这几天,每一天,她的肚子都是涨涨的,她甚至害怕肚子会被撑松。 令她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天天都给她灌精,但精液的质量一点也没有下降,又粘又稠,每一滴都呈浓重的乳白色。 可能吃了忧生配的药丸,景堂的精水味道变了,变得不那么咸腥,可味道依然那么浓烈。 短短几天时间,花稚换上了最小号的塞子。 女官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也给她送上带着铃铛的玉塞子。 玉塞子,虽说玉塞子的质地更是润滑,加上铃铛,更加沉,可花稚很快就适应了,跑跑跳跳,如履平地毫无压力。 唯一不习惯的是腿心挂着一个铃铛,感觉很奇怪…… 她也刷新了塞子换得最快的记录,被载入史籍,大大盖过了风拂柳的风头。 风拂柳越发看她不顺眼,处处挑刺,不过真小人易防,她也没放心上,倒是那个大林野心勃勃,不得不防。 花稚扳着手指,算着离开的日子。 那知,突然来一个什么贤夫竞技。 男侍把所有宾客召集到大厅,评判是所有女宾与淫乐谷的女官。 第一回合是才艺表演,花稚暗暗兴叹还好不是什么比鸟大会。 毕竟都是族家小姐与高门小姐的男人,除了相貌不俗,还各有不同的才华。 雪丝挽的两个男伴,一个吟诗,一个弹琴。 景堂施展棋艺,忧生即席挥毫。 还有作画的。 琴棋诗画,简直是顶级的视觉与听觉享受,花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洗涤,精神得到升华。 景堂的自信与从容轻易地突围而出,赢出比赛,奖品是一支极品珍珠绕金丝发钗。 看着这好看的发钗,花稚有些愧疚,本想给他买个发簪,却一直被耽搁,正巧,她也想要一支珍珠金钗送他。 景堂把发钗插到花稚头上,“真好看。” “阿堂。”花稚抬头凝视着他,往他脸上轻轻一吻,“对不起。” 自从弄伤他后,他是很生气,也很失望,可还是对她很好,很好。 他欺骗自己不对,可她差点杀了他,她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怎么能指望他不生气。 男人凝住,只是眨了眨眼睛。 如死水般的心湖,再次泛起涟漪。 他把她拥入怀中,“如果你要离开,不要不告而别,可以吗?”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温暖,满满的安全感,令她眷恋,她不舍得离开他。 如果她离开他,他的处境会非常艰难,花琳虽然喜欢他的姿容,但并不一定会真心待他。 “咱捡个孩子好不?” Vol.118胜负欲 她不可能生了孩子再离开,要是能捡个女弃婴,有了女儿,那他的正夫之位就能保住,安稳地留在花家。 “好。”景堂知道她是为了顾全自己而迫不得已的选择。 “等有空了,咱就一起去捡孩子。” “那万一……”景堂抚着她被自己灌得鼓起的小肚子,“有了孩子,能不能不要走。” 花稚沉默了,她完全不敢细想这个问题。 紧接着第二场的比试开始,第二场是武斗,形式不限,景堂与忧生都没上场。 大林大杀叁方,摔跤,搏击,出尽风头,把对手杀得片甲不留。 风拂柳扬眉吐气,一扫落败的前耻。 大林一点也不留情面,把对手打得脸红鼻青,狼狈不堪,得意地扬起张狂的笑意,还时不时用余光看向花稚,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也许大林像是山寨版的青持,此情此景,她只想到四个字“东施效颦”。 主持正要宣布他得胜,大林突然叫停,径直走到花稚前面,“花少主的两位郎君都没有参与比试,莫非两位郎君都是能文不能武?” 花稚暗嘲他不自量力,景堂与忧生,两人高挑,瘦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弱不禁风,可实际上这两人都有很深的武功底子,不在大林之下。 只是两人都不想表露自己的武功底子。 “少主不喜欢咱动手动脚伤了和气。”忧生不愠不怒地道。 “读书人可真会说话,明明打不过,却说得冠冕堂皇,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没害我赢得一点乐趣也没有。” 大林转身走向主持,就在他要接过赏品之际,忧生站起来叫住他,“少主不喜欢咱动手动脚,既然林郎君这么想与在下切磋,亦可以成全。” 大林睥睨地上下打量站得笔直,犹如上仙下凡,出尘脱逸的忧生,一脸地鄙夷,“就你这个身板,也不怕吃不消。” “我这身衣衫比较单薄易破,动作太大会坏,咱就比试腕力如何?”忧生一边说,一边挽着袖子。 “你……”大林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居然要给我比腕力!“ 忧生来到桌子前,“一盘定胜负。” 大林撂下狠话,“要是你能赢了老子,以后老子见着你都绕着走!” 忧生微微一笑,不说话。 “要是老子赢了,你就离开你家主子。” 忧生敛起笑容,“可以。” 花稚本来是不在乎胜负的,可是忧生下了赌注,她不免有些紧张。 她不希望他离开自己,也不想他出尔反尔食言。 大林的体格放在那里,两人完全不同的量级,对忧生很不利。 尽管大林看不起忧生,可他也没有掉以轻心,慎防对方使暗招。 一声叫喊,比试开始。 强大的力量通过手掌传递过来,当大林发现时,他已经处于下峰。 忧生那张无欲无求的脸,第一次出现志在得必的胜负欲,自信而张狂,以自己绝对的力量把对手操控在掌下。 除了体质异常,他双臂天生神力,大林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忧生轻松把大林辗压,“希望郎君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Vol.119射程比试 他拿过原本要给大林的赏品项饰回到花稚身边,给她戴上。 毕竟是极品项饰,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相得益彰,衬出她的气质高雅脱俗。 落败的大林恶毒地盯着忧生。 “没用的东西。”风拂柳毫不留情地当众甩了大林一记重重的耳光。 巴掌声引来所有人的注目。 这么一来,大林更加怨恨忧生,连带花稚也记恨上,他悻悻然地站在风拂柳的身边,不敢作声。 两个夫郎先拔头筹,花稚头风无两,“第三场你俩就别参加了,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景堂:“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忧生:“还有我。”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只是想低调一点,不想招惹任何人。” “好。” “好。 两人异口同声答应她。 第三场换了个地,中间的空地放着一排涂着黑漆的竹筒,近低远高呈扇形分布。 “投壶吗?”她在电视上见过类似的,把没有箭头的箭投到木筒里,不过电视上只有一个木筒。 “投精。”领路的男侍回头向花稚解释,“这回来比试的是男子射精的远近,远者为赢。” 花稚一头黑线,事不过三,果然淫糜的精髓还是没有变…… 还好她提前禁止了这两人参赛。 为了赢回颜面,大林摩拳擦掌,誓要赢出这场比试,其它人也志在必得。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真是把淫糜与保守贯彻到底,一边要求男子矜持,一边又让男子展示性能力,矛盾但又没觉得太违和。 大林第一个抢先上场,尽管前场他暴冷输给忧生,可没有人敢轻视他。 在长衫的遮挡下,他撸动着柱身,因为柱身植入了珍珠,撸动的幅度并不大,甚至要避开那几颗珠子。 毕竟是年轻壮健的男子,阳具很是敏感,没几下就硬了,可是离射出还有一段距离。 其它人也相继上场,撸动着自己的柱身。 其中包括雪丝挽的一个男伴,男子面容清俊,气质温文,与忧生有分相似,花稚不经意地看到他的裆部,光龟头顶起布料的形状,她就推测出那尺寸一点也不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猜谁会赢?”景堂问她。 花稚指向雪丝挽的男伴,“他。” “为什么?” “要是没必胜的把握他就不会上场。” “第一场,他不也输了吗?” “这不一样,第一场,大家比的才艺都不一样,就算输了,也不代表自己技不如人,而这一场如果想要胜出就必须要打败大林,目标明确,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心没必要上场。” “你这意思,是不是我胜之不武?” 花稚伸手捏他的脸,“不要过分解读。” 景堂顺势执着她的手,“我不止只有这个才艺。” 他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到对自己的仰慕之意。 花稚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转移话题,“雪丝挽只有两个夫郎吗?” 被晾在一旁的忧生终于有机会搭上话,“是的,她现在只有两个夫郎,上场的那位是宫里大医师的独子萧玉,另一位是大学士的次子颜玉,外人称两人为‘双玉公子’。” 两人相似的气质,“人如其名,面如冠玉。” Vol.120喝精H 大林与萧玉暗暗较劲,大林仗着自己体格上的优势想从气势上压过对方,可惜萧玉不吃那一套。 大林大摇大晃,架势十足地走向竹筒前,为免春光乍泄,他小心地用长带遮挡住阳具。 他自是不介意春光乍泄,可是身为族家夫郎要是行为不检会被驱逐出族家,失去一切荣耀。 比试是一回事,女子趁机暗暗窥探男子阳具又是一回事。 近乎臂粗的阳具,哪有女子不好奇。 所有人屏息敛声,大林压抑地发出一声闷哼声,一股浓烈的浊液直冲远处的竹筒,离最远的还差五个。 主持宣布刚好平了花容当时记录。 大林挑衅般睥睨了萧玉一眼,萧玉对他视而不见,不缓不急来到竹筒前,如水柱般的精水直冲向前方的竹简。 同样离最远的还差五个,同样平了最高记录。 “真不让我上场?”景堂问。 花稚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别的女人看到你那里。” 她是现代人,思想上还没能适应这里的风俗习惯。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她真真切切的丈夫,怎么让别的女人窥探。 男人沉默了一会,脸垮了下来,“你是觉得我那里不比他人?” 花稚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 盖着长带不让人彻底看个清楚,又欲盖弥彰,犹抱琵琶半遮面,暗搓搓地勾出轮廓,保证女人不会压错宝。 “够大了,真的!”他那尺寸怕动作片都嫌大了,花稚捂着胸口向他保证,这臭男人显然忘自己还把她给肏伤过! 男人不死心地说,“我听闻女子喜欢入珠男子……” “我不喜欢,你想都别想!”爽不爽是另外一回事,这手术九死一生,她可不想他为自己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冒险与牺牲。 “真的吗?”景堂一脸不相信,“可书上说入珠之术可令女子勾魂蚀骨。” “你要是去做了,我就休掉你。”花稚不知该怎么说服他,干脆放狠话警告。 景堂没有再说话,而忧生则是看着大林的胯部若有所思。 花稚伸手弹了一下忧生的脸庞,“你也别想。” 她担心他仗着自己医术高超胡来,毕竟无论那个时代的男人对自己的性能力都是执着的。 大林与萧玉打成平手,女官商量后决定加试。 男侍端来两只一模一样的深色大碗,一人一只,这次比试两人的精量。 大林自信满满,很快便往碗里射了大半碗,要不是刚刚才射了一发,估计能射满一碗。 萧玉看着空碗没有行动,“在下服输。” 他回到雪丝挽身旁。 大林终于赢出比试,主持宣布赛果,并吩咐他把精水端给风拂柳喝下。 因为男子精水珍贵,她必须要全部喝下,才能得到赏品。 那精水的咸腥味,远远也能闻到,花稚终于明白萧玉为什么中途弃权,暗暗兴幸没让景堂与忧生上场。 为了体面地赢出这场比试,风拂柳面不改色地喝下又浓又浊的精水,花雅看得有点反胃。 精水喝完,风拂柳得到赏品,整个比试结束。 同时养身疗程也完结,花稚一行人跟随着徐婉婉回去。 被灌了几天精水,奶子更涨得难受,加上车子的颠簸,她真宁愿产奶,把奶水挤出来,好减轻负担。 Vol.121马车/兽欲H “别……别捏乳头……嗯……”两只大掌稳住她的双乳,还肆意揉捏着她的乳头。 “乳珠要多揉捏以后产乳才畅通。” “不要!”花稚涨红着脸,以后产乳畅不畅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被他这样揉捏,小穴酸涨得难受。 这些天,男人都只给她灌精,都没好好肏过里面的穴肉。 花稚在景堂的怀里软成一滩春水,已是严冬,可男人的身体却暖得像个火炉,烧得她理智全无。 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忧生掰开她的大腿,插在她穴里的玉塞子不停地晃动着,精水已经被完全吸收,小腹恢复原有的平坦。 忧生敞开衣衫,挡住阳具的长带被高高顶起,花稚看到不禁咽了咽口水,穴中的玉塞子突然被挤推了出来,沾了几缕淫糜的银丝滚落在附近。 粗大的肉棒缓缓肏进她的身体,由于车子的颠簸,那感觉异常强烈。 如同沙漠中的甘露,身体像到极大的抚慰,花稚难耐地仰头呻吟,还把腿张得更开。 厢外飞速而过的茫茫大地,枯木冬景,寒风刺骨,厢内灼热如火。 宫口被圆硕的不停地顶撞着,没一会花稚就高潮了,销魂的浪叫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花稚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身体突然被抬高,当她回过神时,后穴已经被硬塞进另一个男人的分身。 “不……不要,你出去……不要……” 她挣扎着,扭着小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入侵,男人皱眉,再次醋意大发,“他行,我不行?” 他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变本加厉报复性地一个顶身,深深地插进去。 “嗯……”花稚长吟,身体像新月般弓起,双乳上下抖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两根粗长的一进一出地肏弄着她的前后穴,花稚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拼命地喘息,与呻吟。 景堂先是用舌尖勾勒耳朵的轮廓,再一把含着圆润的耳垂。 而忧生则专注吮吻两只翘挺的奶子,反复用牙齿轻啃顶端上的乳珠。 温柔的吻,与下身的粗暴形成剧烈的对比,快感由尾稚骨直冲脑门,在她脑里炸出一朵朵炫丽的烟花。 厢内的温度急速攀升,叁具年轻鲜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少女被夹在其中,承接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慢……慢啊……”随着车子的颠簸,花稚连完全的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更是使劲不上,任由摆布。 穴肉被浸泡了几天的精水,变得比分外敏感,感觉异常强烈。 之前只有一个男人的时候,肚子就有被捅破的错觉,现在两根,她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 “轻……啊啊……”少女无力地求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双眸布满泪水,眼神氤氲迷离,美艳得不可方物,勾起男人的兽欲。 两个男人谁也不甘退让,越肏越重。 因为小腹多了一根阳具,空间被挤占,原本很是窒紧的小穴更多了一份压力,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更强烈。 忧生的龟头翘起,像是钩子般反复勾着穴肉,刺激上面的敏感点,那小片穴肉被勾得胀麻。 Vol.122马车/肏晕H 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花稚攀上无上顶峰。 没等她余韵过去,两个男人又发动新一轮的击攻,景堂非常擅长探索她的敏感点,还没一个回合,他就摸清她的后穴。 笔直的阳具,极为方便他精准地辗压那些敏感点。 颠簸的车厢,灼热的肉体,被撑到极限的穴肉,花稚几近疯狂,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分身如何在自己身体里捣弄。 前穴被搞得淫水横飞,后穴满是忧生特别调制的花露,随着剧烈的摩擦,花露的香气被激发,加上忧生的体香,大大缓解了双穴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 好不容易才机会在她的身体里尽情驰聘,两个男人尽管被夹得咬紧牙关,谁也不甘心先弃械投降,输给对方,深深埋在少女的身内,不愿出来。 花稚真心希望自己干脆一点被肏晕过去,就不用承受那么可怕的快感。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自控,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上,两根粗硕的阳具如同两条巨蟒在她体内肆虐,肆意啃咬里面的穴肉。 “小稚……”忧生唤着她的名字,如清泉般的声线因为带着情欲,特别动情。 花稚眨了眨眼睛回应眼前的男人,艰难地喊他,“忧,忧生……” 身后的男人也停下来唤她,“小稚……” “阿堂……”花稚终于能稍稍喘口气,满是泪水的双眸染着情欲的绯红,媚态十足,从喉咙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 积聚过多的快感突然在这刻爆发,前后双穴绞紧,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声,双双把自己的精水灌进她的身体。 花稚浑身一抖,整个人往后倒,终于昏睡过去。 直到差不多到达徐宅,景堂才叫醒她。 前后双穴都被肏透,莫说走不了路,花稚连举手的力气都没,只好由他抱着。 徐宅不比御花堂的气派奢华,书香门第,所有装饰都以清雅为主,墙上挂的都是书画。 侍仆把他们领到了正厅,身为一家之主的徐大学士与几位夫君亲自接待她。 徐大学士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蹒跚,花稚贸然驾临,自觉有些冒昧,不过,为了自家的哥哥,再不得体的事她也干。 已经是傍晚时分,徐大学士便留了花稚在徐家用膳。 过了好一会,花雅在徐婉婉的搀扶下来到花稚跟前,他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花稚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仔细打量他,“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花雅摇了摇头,“我很好,只是天气凉了,我身子受不了。” “那你让忧生把个脉,让他给你开几个调养身子的方子,平日多补补身子。” 花雅听到,下意识收起双手,“我身子有家里的医师照管,不必劳烦忧兄了。” “那好。” 花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吃完晚膳后,她借口要花雅领着自己随便逛了一圈。 直到夜深,她才回到御花堂。 花雅不经意的动作令她更起疑,他没有生病,所以不愿让忧生把脉。 不能和离,也不能休离,想把人带走容易,可她不愿意花雅过上不见天日,躲躲闪闪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花稚进了厨房,做了一只炸鸡,来到楚雀住的客房。 Vol.123美人真容 男人闻到香味,立即从榻上起来。 因为没有伪装,花稚第一次看到他的真容,她终于见识到银莲第一美人的美貌,她的眼神在接触到他脸的一刻就再也不愿离开。 景堂与忧生已经是顶尖的美男,可他更胜一筹,五官轮廓精致艳绝,而且极具冲击性,尤其那灰色的眼瞳,只稍一眼,便被夺去心魄。 “一大早就来找在下侍寝吗?”他整理着衣衫走向她,掩起结实的胸肌。 花稚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单刀直入问他,“你会易容术吗?” “想做什么?” 花稚扯下一只炸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帮我做个事。” 吃尽山珍海味的楚雀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女人用食物引诱自己,又好气又好笑,“说来听听。” “你先答应我。”花稚收回鸡腿啃了一口,虽然馒头做的炸皮不如面包糠,但口感也不差,一咬下去,皮酥得掉了一地。 说真,花稚的吃相真的不太好看,可偏偏勾起他的食欲。 见他不答应,花稚把啃了一口的炸鸡腿往他嘴里一塞,毫无防备的男人,被迫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充沛的肉汁,是他从未尝过的人间美味。 一口便让他沦陷。 炸鸡腿被啃得干干净净,正当他想要再来一只时,花稚拍开他的手,“无功者,无鸡吃。” 楚雀眉头皱起,欺身靠近她,灰眸紧紧凝视着她,企图用美色迷惑她。 花稚被看得心肝儿乱颤,还好有景堂忧生这种级别的美男拔高了眼界,所以对他的诱惑勉强能保住心智。 再看一眼,都怕自己把持不住,她端着炸鸡仓惶地逃离他的房间。 这跟想的完全不一样,男人看着离自己远去的女人与炸鸡傻了眼,她,不应该殷切地要给自己喂食吗? 花稚端着炸鸡走进景堂的书房,男人正在忙碌地修改着图纸,“阿堂,忧生呢?” 平时一睁眼就见到忧生,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知道,不陪自己的时候,忧生睡哪里。 景堂看着案上被缺了一只腿的炸鸡,停住手上的动作,“他在南边的偏房,你有事找侍仆唤他便可。” 花稚顺着他的视线指着炸鸡,“你喜欢翅膀还是腿?” 男人斟酌了一下,选了鸡翅膀,她扯下鸡翅膀塞他嘴里,又端着炸鸡出去。 花稚随便找了个侍仆给自己带路,其实整个御花堂,除了自己那个院子,很多地方她没去过。 走了很远,才来到一处跟主宅的奢华完全不同风格的旧木瓦屋前,因为日久失修,北风一吹,那窗户吱吱声响。 “这是什么地方?”花稚问侍仆。 “回少主,这是咱下人住的杂房。” “忧生住这里?”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地方,下人住这种地方正常,可忧生再怎么说也是她的近身,地位再低也不至于与杂役住一起。 “是的,忧郎君一直住这里。” 花稚进了屋,忧生准备修缮破掉的屋顶,正与其它人搬动家具,看到花稚出现,一脸的惊呀,“你怎么来了?” 其它人见到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向她行礼,花稚挥手退去了所有闲杂人,她随手放下炸鸡,认真打量他生活的地方。 这里的床榻是一长长的卧铺,完全独立空间,没有私隐,“你睡哪里?” 忧生指着最边角的位置,“这里。” Vol.124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侍身与杂役住一起,这是明晃晃的侮辱,花稚不明白原主为什么要这样待他。 “你多吩咐几个人把屋子修好,以后,你睡我的寝室。” 他不想令她为难,面有难色,“可这样……不太合规矩。” 花稚仔细一想,“的确不合规矩。” 她拉着他坐到桌子前,指着炸鸡,“你要翅膀还是腿?” “你起大早就是为了做这个?”就是因为她支开自己,他才有空修缮房子。 “嗯,那你要翅膀还是腿?” “翅膀……” 花稚嫌他手脏,干脆扯下来直接喂他。 “这是你家乡的膳食?”男人斯文地啃了一小口,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花稚点了点头,“在家的时候,我最喜欢吹着空调,一边吃炸鸡,一边喝可乐。” 忧生好奇地问,“空调是什么?还有可乐?” 花稚啃着炸鸡给他解释,直到把整只鸡吃完。 男人端来水给她洗手,她牵着他来到景堂的院子,走到他跟前。 “阿堂,你能不能给忧生安排个屋子,大小不要紧,要单独一人住。” 景堂放下笔,“你想给他什么屋子,可以差管家安排,不必询问我。” 花稚来到他身边,“我答应过你,花家的一切由你作主,我听你的。” 男人沉默了半晌,“你……是不是知道了……” 有些秘密还是不能随便说出来,他话锋一转,“那南院如何?” 花稚不知南院长怎么样,只好看向忧生,“你喜欢吗?” 忧生,“那是备留着的夫主院宅。” “你要是不喜欢南院,也可以挑西院,北院,不过,你是第二位夫主,按顺序,理应住南院比较合适。” “我是说……我只是侍身,不合适。”忧生不想因为自己,而给花稚添麻烦。 “侍身又啥了?”花稚实在搞不清这些称呼,对她而言,都是自己的男人,就应好好对待。 忧生解释,“在银莲,男子私自进门侍妻,会被指责不守夫德,品行不端,侍身转主,妻主会被说闲话。” 花稚翻了翻白眼,“可明明是‘我’强行把你掳回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私自进门,不守夫德?” 忧生没有说话,他不想影响她的名声。 “如果你不做我夫君,我不是还要娶其它男子进门凑数?”既然一早备了四个院宅,那就意味着她至少要娶四个男子。 加上他,还差两个空缺,掐指一算,正好有两个送上门的…… “院宅我已经配给你,要不要随你,我有事要忙活,闲杂事找管家解决。”景堂重新拿起笔,没有再理会两人。 花稚看出景堂有些不高兴,识相地拉着忧生离开。 两人来到空置的院宅,因为是备用,所以只是一间吉屋,面积比景堂的东屋小了许多,可胜在有一片种着蔬果的菜地,可以改种草药。 她吩咐管家给他的新院宅打扫卫生,置办家具,安排侍仆,给他应有的体面。 为了方便他制药,花稚亲自给他布置了一间炼药房,除了百子柜,搭了几个灶台,还从山上用竹子引来山水。 景堂来到南院,看着用竹筒引来的山水,不免嫉妒,“你为了他还真是费尽心思。” 花稚扑到他怀里撒娇,“你什么也不缺,又那么聪明,叫我怎么费心思?” 男人摸着她的后脑勺,“我不是什么都不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Vol.125潜入 “阿堂,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景堂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在那边有我妈妈,我妈妈独自抚养我成人,她一个人,我不放心。”炸鸡,可乐,她可以放弃,唯独母亲不行。 花稚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到底是跟这身体的主人交换了灵魂,还是她单方面地穿越在这具身体上,原来的“自己”已经死亡,还是失去灵魂成了植物人。 她担心母亲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你是没有办法回去才留在这里的吗?”他想了解她,了解更多。 “我不确定是不是需要什么触发点才能回去。” “那你怎么来的?” 花稚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跟你说这个。” “你担心我阻止你回去吗?” “嗯。”其它事情她可以信任他,可这事不行。 “我的确不能保证自己不阻止你回去。” “孩子的事,咱尽快筹谋,要赶在上天把我带回去之前谋划好,这样,我才能走得安心。” “好。”景堂用力抱紧她,“等我处理完公务,再筹谋这事。” “还有,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青持,我找他有事。” 男人挑眉,“有什么事,是我解决不了,要找他?” “我雅哥哥的事,我想让青持带我潜进徐府一趟。” 景堂斟酌了一会,“一定要他吗?不能让暗卫去办吗?” “不行,我雅哥哥的事,我必须眼见为实。”这事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万一被徐婉婉发现,后果很严重。 “他后天回都城复命,我差人唤他过来。” 他不喜欢她跟青持走得太近,但他知道她的性子,配合她,总比她偷偷摸摸背着自己的强。 当初他让青持代替自己照顾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事,已经阻止不了。 第二天傍晚,收到飞鸽传信的青持风尘仆仆提前来到花宅,花稚简单地告诉他原由,以免长夜梦多,青持决定立即行动,景堂也差了暗卫在后方作招应。 徐府离御花堂不远,抵达的时候刚好入夜。 要知道花雅有没有被冷待,这个时间点刚刚好,青持背着花稚避开护院,无声潜进徐府。 花稚之前特意让花雅带着在他的寝室附近走动过,可天一黑,她就不认得路。 还好青持来过,他带着她躲藏在花雅寝室的附近。 北风瑟瑟,花稚冷得直打哆嗦,忍不住往青持身上蹭。 等了好久,徐婉婉亲自端着一碗药出现,之前见过的两个男伴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一个人进了花雅的寝室,还把房门反锁。 花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花雅是真的病了,可能是太严重了不想她担心。 既然是这样,那还是想办法让忧生给他诊脉才行。 没一会,徐婉婉出来,独自回到自己的寝室,两个男伴也回到各自的房间。 花稚准备回去,可风一吹,肚子饿得慌,因为出来仓促,她只啃了两块干巴巴的大饼。 “青持,你去厨房看一下有没有好吃的,顺点回来,咱吃了再回去。” 青持,“你自己一个留这里我不放心。” Vol.126后花园/发情H “我是花族少主,就算被发现,也没人敢对我怎么样,我不动,没人会发现的。”话刚说完,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附和。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男人闪身消失在黑夜之中,青持消失的瞬间,无形的孤寂感笼罩着她,如果回去,她就再也见不到这里的人与事。 片刻的时间,她却觉得很漫长。 六个女侍端着酒菜急匆匆地进了徐婉婉的房间。 没一会,青持也端着一个食盒回来,“真好,菜品是刚做好的,我趁她们上菜,各拿了一点点。” 隔着盖子,花稚也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青持带她换了个僻静的地方吃东西。 没有筷子,花稚不顾仪态端着盘子直啃,青持没有吃,警剔地盯着四周的情况,绝对不能被发现,他必须谨慎。 没一会,她就把食物全部吃光,揉了揉肚皮消食。 骑马不是轿车,如果不休息一会,刚吃的东西会全部吐出来,花稚放松地靠在青持的身上打盹。 男人找的位置极好,前后有假山石遮掩,万一有人来也能有路可逃。 寒风吹散所有云雾,天上的繁星如同宝石般撒满整个天幕,美得不真实。 花稚感叹道,“阿持,这里的星空真漂亮。” 青持凝望着身旁的女人,默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寒风,“嗯……很漂亮。” 不知不是错觉,花稚觉得有点热,扯开青持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身体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 浑身又沉又重,心跳得剧烈。 这感觉很不对劲。 “小稚……”青持试探性地唤她的名字,他明知道她不是自己可以高攀,可是,还是深深地陷了进去。 “阿持……”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引发她耳膜强烈的震动,她的神志一点一点地被催毁。 身体的力量完全流失,她连手也举不起,心脏正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在跳动。 “咱回去吧。”虽然他想与她独处,但这里毕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能冒险。 花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抓着青持的手臂借力,可怎么也起不来。 “你怎么了?”青持听出她气息的异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皮肤上的燥热传到他的指尖,“你是着凉了吗?” 被他碰触过的皮肤如同被火烧,这种反应,花稚再是迟钝也意识到问题,她发情了…… 抬头是弯弯的新月,难道因为之前的疗养,发情期频密了吗? 这情欲来热凶凶,毫无预兆,小腹酸痒得难受,男人的体味随着北风涌进她的鼻腔,给她致命的刺激。 “我好难受……” 青持以为她冷,展开双臂抱紧她,打算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 花稚需要的何止是他的体温,还有他的身体。 她想的是他紧贴在自己身上,胯间那坨软趴趴的巨物,她见过那坨巨物雄赳赳的样子有多么粗长狰狞,幻想过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肏进去有多么的可怕吓人。 脑袋被一幕幕想像出来的淫靡画面所占据。 “还冷吗?”男人温柔地问。 她蓦地想起了以前他那双宽厚粗糙的大手怎样给自己开穴,小穴饥渴地翕动起来,潺潺地流着水。 Vol.127后花园/求你H “我热!” 寒冬的空气进入她的肺腑却如同火焰般灼烧她的身体。 “热?”青持疑惑地皱起眉,他曾听说过冷得快要死的时候会觉得很热,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冷到这个地步。 “难受……”花稚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去,他身上的气息如同毒品般令她难以自拔。 不对,她不是着冷,而是发情了。 “你先忍着点,我带你回去。”青持揽着花稚的腰,正准备带她回去。 他还没起来,不远处传来热热闹闹的喧嚷声,护院拿着火把走了进来四处搜查。 “搜仔细一点,决不能让那小贱人给跑了!” “是!” 青持紧抱着花稚藏匿在屋檐上的死角,只要不特意搜索,不会被发现,可眼下她这个状况,他带不走她。 身体靠得太近,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上,还有那坨庞形大物,是那么大,又那么热。 她的脑里尽是这庞形大物勃起时的样子,想像被它填满自己的小穴。 那么大,一定很撑…… “阿持……”花稚声若蚊蝇地唤他,那只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体上流连。 那愤起的肌肉,她好喜欢。 人越来越多,为了搜人,侍卫点了很多火把,整个后花院灯火透明。 看样子,不找到人,那些人不会撤下。 身体像被百虫啃咬,奶子涨得难受,小腹有种骇人的瘙痒,花稚浑身在发抖,还不停往他身上蹭,泪水婆娑,“摸摸我……求你……” “别说话。”青持撩开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腿心,大掌一碰,尽是泛滥的淫水。 花稚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可忍不住撅着腿心让男人抚慰。 她怎么能这么淫荡! 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插进她娇嫩的小穴,指腹生涩地挤推着里面颤动着的穴肉,花稚屏息静气,大腿拢起又张开。 青持不像景堂那样撑握她的敏感点,可胜在手指粗糙又修长,娇嫩的穴肉被轻轻一磨就能产生无可比拟的快感。 “再深一点……重一点……” 只是,手指再怎么也比不是又粗又硬的阳具,被阳具肏透的小穴很快就不满足,疯狂地叫嚣着,绞紧男人的手指想要更多。 “找不着人,这个月的月钱都别想领了!”管家大声叫喊,护院搜得更起劲,人员走动更加频繁。 青持担心她忍不住叫出声,动作很轻缓,护她周全容易,暴露身份会影响她的名声。 花稚难耐地喘息着,指尖不经意地掐着男人的皮肉之中,在火把的映照下,她依稀地看到男人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双唇,粗野而又内敛。 北风有冷,他的身体就有多热。 “阿持……这里也要……”情欲催毁她的理智,花稚扯下前襟,挺身往他身上蹭。 她的奶子本来就大,如今更加浑圆坚挺,娇艳欲滴的乳珠硬得跟小石子般,男人也想给他抚慰,可他只有两只手,一只撑着身体,一只安慰着她的小穴,实在腾不出手…… 情欲所控,花稚顾不上矜持,一把抓着男人的后脑勺往其中一个乳头上摁下去,“你给我吸吸……快要炸了……” Vol.128后花园/一肏到底H 青持的唇被迫撞在她的乳头上,乳头受到了刺激,花稚差点就叫出声来,小穴猛地一缩,不但没能止痒,欲火烧得更旺。 男人笨拙地吸吮着,毕竟自己是个武夫,是个粗人,他担心会弄伤她。 “你用力一点……”花稚不满足地催促他。 “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区区一个贱人也没找着!”管家一路骂着,远远就听到他的大噪门,“搜仔细!” 眼前这个阵仗,他带不走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持满腹疑问,少女现在这个状况,他不知如何是好。 今夜非圆月之夜,按理她应该不会发情才对,难道刚才的食物有问题? 女子若是中了催情药,又没有精水滋养犹如被百虫啃咬,那种锐心的感觉他深切地体会过。 “阿持……我要……” 男人抬头,眼神尽是落漠,“在下已非清白之身。” 尽管受情欲影响,脑子有些浑沌,可她清晰地知道那句话对他而言有多么沉重与难与启齿。 “那不是你的错,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那事让他失去了他最信任的人,一个设计自己,一个离自己而去。 原本,他不打算再信任任何人,可是,她却令他情不自禁…… 浑身的血气涌动,他捅出手指,轻抚着她的脸,“你想要我吗?” 然后,他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沉睡着的野兽在瞬间清醒,软趴趴的大肉虫在她掌心里化成一条巨蟒。 骇人的尺寸,她一只手都掌不过来。 花稚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羞涩地哼出一个字,“要……” “不能后悔。” 花稚坚定地道,“不后悔。” 男人闪了闪眼睛,“那你亲吻……” 没等他话说完,花稚就挽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上去。 青持的眼瞳瞬间扩大,胯间的巨兽如同发出咆吼般猛地一跳。 他深深地回应这个吻,把她的腿往外压到最开,握着自己分身,在一片泥泞中找到那处凹陷,用力地一个挺身,一肏到底。 如果不是男人的唇堵住,她已经叫出来。 凶悍粗壮的巨物一步顶到宫口,穴肉被极端的尺寸撑到一个新的极限,没有丝毫空隙,里面的淫水被“嗞”的一声给挤了出来。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极致的满足,花稚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完全不敢动弹,青持也很清楚自己的大小,让她适应。 男人的分身就像热红的烙铁,又硬又热,还要粗得可怕,她的小穴居然能完全吃下去。 她很佩服这具身体。 下身与她交合在一起,而他更专注于与她亲吻,他的吻生涩而笨拙,却小心翼翼,仿如她是稀世珍品,虔诚地膜拜。 舌尖战战兢兢地试探,在她的雪齿上划过,想勾引里面的小舌尖与之纠缠。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令她彻底沦陷。 穴道绞动起来,他再是自持,也难抵钟意的女子对自己的渴求,巨蟒缓缓动了起来。 被撑到极限的穴肉所有敏感点无所遁形,霸道的尺寸那怕只是缓缓擦过,所有敏感点都被照拂到,还没几下,花稚就迎来高潮。 Vol.129后花园/癫狂H 就在她张口喘息之间,男人趁虚而入,勾着她的小舌头吮进自己的口腔细细品尝。 花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他吸去,大脑空白一片,还好北风掩盖了他吮吸自己舌尖的“滋滋”声。 就在她快要缺氧之际,青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还要吗?” 他视自己的分身为工具,只用于满足她,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欲求。 高潮过后,身体的欲求又再上一层,花稚挽着他的脖子,“要……” 这一次,青持把她的脚揽到自己的腰上,地下一堆人在巡逻,他不敢动得太厉害,轻磨慢辗。 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擦过绷紧的穴肉,越捅越深,花稚爽哭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乳被男人结实的胸肌挤压着,胀得快要爆炸。 太粗了,拔出的时候,她感觉穴口缠在柱身上往外扯,连魂魄都被他带走。 “小贱人!躲得还挺深的!” 依然还是管家的声音,花稚顺着声音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浑身湿漉漉地被两个护院押着,看样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随着女子被抓,护院与杂役相继离开,夜恢复宁静与黑暗。 花稚绷紧的情绪松懈下来,粗重地吁了一口气,黑暗中,感观被放大,男人的粗大,坚硬,灼热变得更明显,她清晰地感觉到柱身青筋的跳动,是那样鲜活有力。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醉生梦死,也许天堂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闲杂人,他的动作变粗变重,重重一捅,花稚被捅喷水,身子一抖,又高潮了。 被撑到极限的穴肉剧烈地痉挛,绞紧他的分身,换定力少的男人早就被夹射了,但青持面不改色,而与他表情背道而驰的是他分身那两颗硕大无比的精囊,正兴奋地分泌着精水,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他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握着她一侧臀瓣,肥美的臀肉充盈着整个掌心,如脂玉般滑腻,最上等的丝绸也比不过。 她看不到他的脸了,只觉到他灼热的鼻息,与双唇不经意撞触的柔软,明明高潮了两次,可余韵一过,身体的骚痒不减反增。 “阿持……我还是好难受……”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可能,你刚才吃的东西被加了药。”男人说出自己的猜想,“如果不是催情药,情欲不会来到这么突然。” 催情药,花稚立马联想到刚才的女子,可脑子正在浑沌状态,她无法细想下去。 “那怎么办……”就算误食了催情药,可明明已经高潮了,也应该有所缓解才对。 男人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光是泄身还不够,必须要男子的精水,如果药力猛的话,还需男子的初精……” 要男人肏自己已经够羞耻了,花稚红着脸,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开口,“你……能……” 话刚出口,她猛地想起他只做正夫,自己不一定能给他名份。 青持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封住她的唇,吻依然的温柔缠绵,可身下的动作变得极具攻击性,一下子拉开了幅度,狠狠地撞下去。 花稚看不到男人眼底燃烧着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释放,甚至还有些癫狂。 Vol.130后花园/被暴肏到产奶H 呼啸的北风掩盖了他粗重的气息与心跳声,体内的巨蟒真正的苏醒,张狂,狠戾,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 花稚的思绪被击得破碎不堪,她的身与心全被身上的男人占据,所有细胞都为他叫嚣,身体为他打开,容纳被腿心还要宽的入侵物。 被他封着双唇,她像是一只被捕猎的小兽,无助地从喉咙发出呜鸣。 腰臀的力量全聚到了前方的分身上,每一下都扎实有力,花稚的小腹被顶得高底起伏,海啸般的快感从尾稚骨直冲四肢百骇。 “嗯……”她拱着小腰呜鸣,脚尖踮直又蜷起来,忽地,身子抽搐起来。 青持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在她痉挛的嫩穴中释放自己。 强劲有力的精流击穿宫口,花稚瞳孔扩张,浑身鸡皮竖起,奶水胀到了极限,终于冲击最后的阻隔喷涌而出。 他的精水射得有多猛,她的奶水就喷得有多凶,直到胸前的布料被洇湿,与阵阵的奶香涌入鼻腔,男人才发现她产奶了。 奶水流出乳头,无比舒畅。 男人不想浪费这珍贵的初乳,低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此时的他仿佛成了一头饥不果腹的野兽,饥饿地享用着难得的美味。 两只浑圆的奶子被他近乎粗暴地啃食,乳头被他嘬得就要破皮。 好粗暴……她好喜欢…… 小腹被他的精水灌得满满,花稚累得昏过去。 良久,他才停下来,紧紧拥着她。 直到快到天亮,他才叫醒她。 男人的分身还在体内,花稚有些尴尬,不知怎么面对他。 “要回去了。” “嗯……” 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退到最后的时候,小穴还不争气地一缩,吮着他的龟头。 羞耻到爆炸,花稚想哭。 所幸精水被吸收得八八九九,他完全出来时,只流了一点。 青持帮她整理好衣着,再背起她。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不知如何是好,她自是要负责任,娶他进门,可他只愿做正夫…… 虽然现在正夫之位还没定,但也不能给他。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到御花堂时,天空泛起鱼肚白。 景堂坐在主座上打盹,忧生门口徘徊,两人看到青持抱着花稚的瞬间,不约而同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持把花稚交给忧生,“她可能误食了有催情药的菜肴,你给她看看。” 两个男人脸色很难看,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然后给她把脉,一阵甜腻的奶香扑鼻而来。 花稚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两个男人,羞愧地避开男人的视线。 忧生表情凝重,“的确是催情药,而且,药韵还在,你们不是去徐家打探吗?怎么会误食催情药?” “她肚子饿了,我去厨房找了一些吃食给她,我没有吃。” 因为以前军里有发生集体吃食中毒,当时整个营寨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倒了,所幸当时没有发生突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后,军里就多了一项规矩,执行同样任务的人不得吃同样的食物,避免同时倒下,全军覆没。 只有两人,她吃了,他就不会吃。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在家主的吃食里下药。 Vol.131没有人能抵住H “忧生……我还热……”花稚脸色绯红艳丽,难耐地扭着身子。 忧生掀开衣襟,雪白的乳肉尽是紫红色的吻痕,娇嫩的乳头上那点点奶渍引起他注意,瞳孔猛地缩起。 她产乳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酝酿,加上催情药的影响,奶水再次充盈,整个奶子浑圆翘挺,乳头也一直立着。 “你产乳了……”男人百感交集,她产乳代表她容易受孕,可那个令她产乳的却不是自己。 按道理,只有处子的初精才能催乳,莫非…… 青持失身的事,众所周知,没有男子能抵得过催情药不泄身。 听闻他是被最信任的副手设计,当时那副手是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是状元之才,受命为军师给他出谋划策,两人志同道合,志趣相投。 两人并肩作战,亲密无间,本是莫逆之交,可是军师之姐,看中了当时已经婚配给新任女君的青持。 本来收复失城后,青持就会带着军功风光嫁给新上位的女君,成为王夫。 然而,军师之姐对青持痴恋成狂,在庆功之夜,军师为了自家长姐竟给青持下药,事后还以此要胁他与女君退婚,改嫁他长姐。 青持没有不但没有妥协,反而把军师长姐告入牢狱,在银莲女子奸淫男子是重罪,军师长姐被判了四十年,作为帮凶的军师也被判了十二年,因为有军功在身,减了一半。 而他因为失了清白而被风族家主退了婚,尽管赫赫功绩,也因此事被奚落至今。 同为男子,他同意他的遭遇,有些话他不好问。 “忧生……”花稚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眼里还带着泪花,“难受……” 忧生深深叹了一口气,“药韵未解,自是难受。” 从她的脉象显示,要不是青持的精水阳气充裕,她不会这么平静地回来。 “先忍忍,乳珠都破皮了,我先给你吸乳上药,武夫就是武夫,没轻没重。”当他看到乳珠受损,还是有些恼怒。 自知理亏,青持没有出声。 景堂也来到花稚身旁,女子奶水有催精壮阳之效,他自然不会错过。 忧生把人扶起,抱在怀里,让她的双乳向前翘起,方便吸吮。 两个男人一人一只,奶水流出乳头,乳头传来剧烈的酥麻感,花稚爽得发抖,青持站在她前面,想起昨夜的激情,小穴更是空虚难耐。 要不是自己不够谨慎,她也不会误食催情药的吃食,他拿的是剩下的,那肯定还有他人被下药。 青持自责地转身离开。 奶水的甘甜在口腔里蔓延开,两个男人专注地吸吮着少女的奶水,没有理会他,因为乳珠受损,两人都格外小心。 当两个男人差不多吸光时,花稚已经流了一滩水。 她的脑袋跟一团浆糊,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只有景堂精壮的身体,还有那根雄赳赳的阳具,因为吸食了她的奶水,男人很兴奋。 “你轻点……”忧生提醒景堂,青持的大小,他有所耳闻,乳珠都吸破皮了,大抵小穴也难于幸免。 “那催情药对她身子有坏处吗?”景堂放轻了动作肏进去。 “若与之交欢的男子阳气不足,那将如瘾药发作,理智尽失,轻则虚脱伤身,听闻有女子因没能与男子交欢,忍受不住而自尽。” Vol.132紧穴之效H “阴缺!”景堂狠狠地骂了一声,“你能不能从这药着手查查?” “尽量。”在银莲,催情药虽不是禁药,但用来奸污男子乃是大罪,尤其像徐家这种高门大户,定必会很小心,“我想不通,徐小姐姿容清秀,又饱读诗书,男子趋之若鹜,美貌男子多得是,不至于用这手段吧。” “若徐婉婉不喜欢男子。”景堂将之前的疑惑与这事串联起来,“女子与女子相好,违背人伦,不是能见光的事。” 忧生茅塞顿开,“若女子不从,便……” “女子被女子奸淫,比男子更难堪,更以启齿。” “那……雅郎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景堂没有接话,眯了眯眼睛,脑袋在思考,胯间的东西却没有停。 被肏着花稚能听进两人的对话,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完全思考不了。 她只知道小穴被撑得满满的,热热的很舒服。 肏着肏着,男人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她的穴好像更紧了,“那人……不是臂粗吗?怎么好像更紧了?难道这催情药有紧穴之效?” 按道理被更大的阳具肏过后,穴道短时内会被撑松,可他却感觉更紧了,夹得他难受。 忧生揉着她的乳珠,剑眉蹙起,“药没有,可我听说过有素戚蛮族的男子阳具粗硕,精水阳气充沛,不能但令女子易孕,还有紧穴之效。” 景堂理解不了,据他的认知,阳具粗硕会撑松花穴,“怎么会有紧穴之效?” “就是因为粗硕才行,阳具粗硕,把穴道撑大,穴道回缩后,经过精水滋养,穴肉会更丰盈肥润,让男子感觉更紧致,听闻有女子为了紧穴,千金寻找蛮族男子。” 景堂想起来一些事,“素戚现国君也是蛮族后裔。” “蛮族后裔高大壮硕,力拔山河,青统领的确像蛮族后裔,听闻青大娘是在雪山捡到他的,雪山临近素戚,说不准他是那家高门流落在外的皇亲公子。” “是不是皇亲公子不好说,但被丢在寒冬雪山都没死,命一定很硬。” 花稚心想,与其说是命硬,不如说是坎坷。 想起自己那么努力给她灌精,她都迟迟不产奶,而青持只给她灌了一次,她就产奶了,景堂有些不服气,胯间的巨物一时没控住,重重地撞在宫口上。 “啊……”花稚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整个人拱起腰,脚尖蜷起,乳尖喷了一点奶水出来。 “你悠点,奶水都让你给捅出来了。”忧生低头舔掉沾在乳肉上的奶渍,“那催情药有麻痹之效,就算她的花穴被肏伤了,也不觉得痛。” 景堂低头看向少女的花户,原来鼓鼓胀胀的花户插进他的分身后,两片肥厚的贝肉被撑到变形,堪堪地裹着他的柱身,完全看不出什么。 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 忧生看不惯他忘形的样子,出言斥责,“那药效极之持久,她的人娇穴嫩,经不住你那般粗鲁的折腾。” 景堂左右为难,少女的穴本来就紧,他的分身被死死咬,寸步难行,轻了,动不了,重了,又会伤着她,前后都不是,柱身被夹得发紫。 Vol.133弃夫 “你轻点,别再让她喷乳,我要给她上药。”忧生起身拿药。 景堂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他知道只要她是花族少主,自己就只能与其它男子共享她。 他曾自私地想,随便给她纳几个侍身凑数,让她独宠自己。 也许是上天的惩罚,他们都比自己得宠。 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难受极了。 “阿堂。”花稚把脸埋在景堂的肩窝上,“对不住……” 就算这个世界女子可以娶许多夫君,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背叛了他。 如果是其它人,她宁愿以死保身,可那人是青持。 她生父长得矮小,脾气暴躁,对自己与母亲动辄打骂,从小她就恨透了他,恶其余胥,也极其讨厌跟他长相脾气相似的男人。 她喜欢魁梧威猛,而又温柔体贴的男人。 青持正是她的理想型。 她抗拒不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抗拒…… 所以,她是实实在在,身心背叛了他。 “也许,你本来就不属于我。”是他贪恋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阿堂……”花稚不知该如何安抚他,很是愧疚。 “你是族家少主,本是三夫四侍,多纳夫郎开枝散叶,我作为首夫,理应大度接受,不过要是青统领进门必遭非议,你与他都要承受。” 景堂知道以花稚的性格,必然纳青持进门,而他失身之事人所共知,再加上他曾是当今女君的弃夫,他已经预见到事情会有多艰难。 “阿堂,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动摇你的主位。”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样。 整个花族早已经被他的掌控,他得到了筹谋已久的主位,可他的心却是空的。 片刻后,忧生拿了新调的膏药,回来时,花稚昏昏欲睡,除了乳头,其它像花一般的瘀伤也给涂上,他边上药,边小声念叨着,“真是粗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本来药效能持续三天两夜,因为精水的阳气充足,又有忧生的药,两天一夜,药效就过去了。 连续高潮,花稚疲惫不堪,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青持回来,还特意带了青兰做的补汤给她补身子。 “你有什么发现吗?”景堂想尽快抓出那个罪魁祸首。 青持把补汤交给忧生,忧生尝了一口,确定汤中之药对花稚无碍后,才抱起她,给她喂食。 “之前我与少主查探之时,曾有人被抓捕,待我回去的时候,那人又逃了,整个徐家乱成一团,我只探听到那人是位女子。”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湿漉漉的药渣,“少主担心雅郎君的身体,我偷偷拿了一些他药的药渣,你看能不能从药渣断出雅郎君是什么病。” 景堂主动接过花稚与忧生手中的汤药。 忧生接过药渣,打开湿透的碎布,仔细品尝辨认。 突然,他眉头紧皱,“这药几味大药都是补血养气,可里面藏了一味难以察觉令大药改性的败血药,久服会令人血气亏损,短寿促命。” 花稚听到背脊一凉,“那我雅哥哥不是体弱,是被下毒。” Vol.134机关算尽 青持很生气,“那我现在就把雅郎君救出来!” “等我想一下!”花稚叫住他,转头望向忧生,“依你所见,我雅哥哥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只是面诊,我没太大把握,应该暂无生命之忧。” 花稚又抬头望向青持,“你先带忧生进去给我雅哥哥诊脉,并暗中保护他。” 青持,“可那药怎么办?不吃的话会起疑,要继续吃吗?” 现在他的身体还能扛得住,但怕万一,忧生道,“不能再吃。” “过些天就是祭天礼,族家四位少主与十二位高门贵女要提前同携夫郎住进圣天阁静修,徐婉婉正是其中一位,里面所有吃食都由圣天阁安排,今晚把徐家厨房给烧了,要是还送药就想办法弄洒。”景堂看向花稚,“青统领暗中保护即可,等住进圣天阁再找机会给他诊脉。” 只要不在厨房下药,送药途中暗中破坏不易被觉察。 花稚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雅哥哥之前回家什么也不说,我担心他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想我担心,暗下保护更好。” “我现在就去办。”青持转身离开。 花稚叮嘱他,“你要小心,不要弄出人命。” 青持点了点头,瞬间消失。 傍晚,花稚领着端着新鲜食材的侍仆进了楚雀的客房,一张桌子放不下,还从其它地方搬了两张进来。 一碟碟食材放好后,月华才小心翼翼地端着一锅骨头汤进来,而忧生则扛了一个小炭炉。 寒风瑟瑟,这个天气最合适打火锅。 楚雀闻到骨头汤的香味,积极主动地帮月华接过来,然后,乖巧地坐好等开吃,他知道花稚的厨艺有多好,肯定能给他带来惊喜。 当然,有代价。 她绝对是对自己有所求。 自从那天后,楚雀再也没有易容,在御花堂以真面目示人,景堂看着他的脸,比他想的还要惊为天人。 楚雀的传闻,他略有所闻,对他趋之若鹜的女子比比皆是。 尽管他身份卑微又有素戚的血统,族家女子抢破头也想把她娶他进门,月族少主月灵更愿意为了他差点就被废黩。 花稚曾因为忧生美色所迷,把人强抢回御花堂,前车之鉴,他使了不少手段才阻止了她与楚雀见面。 千算万算,任他机关算尽,她还是带了他回家。 花稚不是以前的花稚,只有他与忧生知道,青持顶多以为她性子变了,外面的人依然觉得她不学无术,凶残成性,而月灵相对亲和大体,他想不通为什么楚雀最终选择了花稚,而不是月灵,为什么留在御花堂。 进御花堂无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寻死路,那怕他是顶尖的高手。 花稚坐在楚雀身旁,汤还没开,他迫不及待涮了起来。 而她则不疾不徐地给每个人调味碟,没一会,锅里的骨头汤就沸腾了,香味更浓郁。 她夹起切成薄片的肉片,往锅里一涮,再放到景堂的碗,“趁热。” 男人受宠若惊,看着那块肉愣了好一会。 花稚见他没反应,干脆端过碗直接喂他嘴里,还不忘自夸,“这是我特调的蘸料,涮肉涮青菜都贼好吃。” 他细嚼慢咽,不舍得把肉吞下去。 Vol.135试探 几个男人学着花稚的样子夹着肉往锅里涮。 楚雀以为花稚会像之前那样,阻止自己,不自觉瞄向她,结果,她完全不理他。 很快,所有食材被一扫而空,就连汤底也被喝光,花稚让其它人离开,自己留下。 “你在我御花堂白吃白住,就不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可没有白吃白住,我有扫地,砍柴。” “在御花堂做杂役,可不是住客房的待遇。” 楚雀嘴角一勾,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可在下不是杂役,是你的侍身。” “既然是侍身……”花稚走到他跟前,同样勾起嘴角,伸手扯开他的腰带。 男人的表情有一丝微不觉察的僵硬,“少主要在下侍寝?”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吃饱思淫欲’?”花稚解开他前襟的盘扣,脱掉他的外袍,再动手脱里衣。 薄薄的里衣紧贴着他的身体,将完美的肌肉轮廓勾勒出来。 他比青持纤瘦一些,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群与那张妖孽邪魅的脸庞极之不相称。 指尖挑开衣襟滑入他的胸膛,直接覆在他的心脏上,跳动强而有力,但跳得并不快。 不愧为高手,连心跳也能控住。 可她还有后着。 衣襟彻底敞开,她的小手抚到他的颈脖上,指尖不着痕迹地抵住上面的脉搏。 倏地,楚雀握住她的手腕,“别再碰我。” 表情瞬间变冷,语气也阴森森,如同地狱判官般无情冷酷。 花稚被吓到,强作镇定维持着原来的扑克脸,不让对手看穿自己的心思,“你帮我的话,作为回报,我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帮你做一件事。”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把衣襟重新楚上,“我不答应,你能把我怎么样?” 花稚耸耸肩,“不怎么样,丢去下人房,反正忧生住进南院,他原来住的地方空了出来。” 楚雀不可置信,“你舍得让我住下人房?”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御花堂不养废人。”好看虽然有用,但她身边好看的人多着,不缺他一个。 最重要的是,现在有了青持,加上月华,已经够数了,他可有可无。 其实以御花堂的财力,养着他当花瓶也不碍事,可是她就是气不过。 她需要他的易容术来救花雅。 而他偏偏见死不救,就别怪她心狠。 就算花雅证实被下药,可发生在徐家,徐家随便找个侍仆顶罪,徐婉婉便可逍遥法外。 退一步,徐婉婉伏法,花雅也难以再嫁。 偷偷带走花雅容易,但她想为他准备一个新的身份作为退路,光明正大地生活。 花稚捡起外袍给他披上,语气失落,“我原以为你是可靠的,看来,我错了。” 花稚走出房间,景堂,忧生与几个暗卫在门外候着,见花稚没有事,暗卫隐身。 她扑到景堂的怀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 景堂抚着她的后脑勺,“别担心,我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楚雀出身乐坊,父母双亡,身世复杂神秘,其实景堂并不想他牵涉其中。 “阿堂,他不是坏人。”尽管楚雀软硬不吃,但花稚还是相信他的为人。 男人酸溜溜地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 花稚白了他一眼,“他是好看,可你也好看。” 哎,这个世界的男人吃起飞醋来,一点也不输女人。 Vol.136身居其位,必承其重 当日,青持就纵火烧了徐家的厨房,还暗中把催情药毁掉,同时,忧生也暗下操控了催情药的供应。 楚雀不愿出手,花稚深知光凭一个人的口供要从正道扳下高门大户的徐婉婉并不容易,很是烦恼。 转眼就到了祭天礼,祭天礼是银莲最重要的礼日,届时,女君会亲临,与四大世族少主,十二位高门贵女同时为银莲祈祷。 四大世族少主与十二位高门贵女要提前七天在圣天阁接受洗礼静修。 赶在出发前,青持回来,还给她带来一个重要的消息,原来之前被抓又逃掉的女子的姐姐在一年多前失踪至今未归。 “不但如此,这些年来,都城有不少年轻美貌女子失踪至今尚未找回,我怀疑此事与她有关。” “勿要打草惊蛇,这事先彻查清楚,若徐婉婉只是下毒毒害自己哥哥一人,那可能还难以指证,倘若她还害了其它人,那事就大了。” 花稚在想,要怎么才能保住花雅,又不打草惊蛇。 忧生阴沉地道,“徐婉婉不是想要雅郎死嘛,那我可以让雅郎提前‘毒发’假死,再慢慢查找证据。” 这样做还有个问题,“雅哥哥是徐家的人,就算死,尸首也得留在徐家,不好操作。” “那就不要在徐家‘死’。”景堂语气冰冷,“要是会传染,又损伤容貌,那还带回家吗?” 思路解通,花稚深吸了口气,“就照你们说的安排。” 圣天阁在都城最南边上的小镇,从御花堂出发要二天一夜。 一路上,男人们都在筹谋,还为在合适的病发地烦恼。 近黄昏,花稚一行人才达抵圣天阁。 到了门口,青持转身准备离开。 花稚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与几个亲信在附近,你有事随时唤我。” 花稚抬头直视他,“你愿不愿意做夫君?” 青持摇头。 “你后悔了吗?” “不后悔,不需要名份。” “我是问你愿不愿意,而不是需不需要?” 男人没有出声,花稚抓起他的大掌,摊开,掌心与掌心对上,手指交缠在一起,与他十指紧扣,“无论你愿不愿,需不需要,已经是我夫君。” 青持被花稚半推半就拉进了去。 花稚想起,这里是忧生曾经生活的地方,是原主强行把他带离这个地方,她偷瞄了他一眼。 忧生看起来很平静,圣徒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表现冷漠。 圣徙把花稚一行人领到其中一间静修室,整个圣天阁由石头堆砌而成,没有过多的装修,就连种植的植物也只有叶子,没有花朵。 由于有温泉的地热,那怕是石墙,也不受外面寒风的影响,室内不冷不热,气温宜人。 每个房间都相隔甚远,其它人已经到了,但因为是静修,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只是点头示意,不得交谈,她见到了花雅。 花雅看起来状态还好,花稚稍稍放下心头大石,而徐婉婉的状态不太好,人没什么精神,看来那女人逃跑了,她很担心。 身居其位,必承其重,她既然是上位者,就得承受上位者该有的责任。 倘若那些女子的失踪都与徐婉婉有关,她会把整个徐家给端了。 Vol.137禁欲 与淫乐谷到处纵情恣欲不同,圣天阁在礼前七天需要禁欲蓄精,不得交欢,违者视为对圣天阁不敬,那怕是族家高门,都会受到惩罚。 花稚对这规矩拍手叫好,要不然三个男人,想想都穴痛…… 第二天,天未亮就被叫起床,花稚打着呵欠,任由忧生给自己净身梳洗。 静修不能带家眷相伴,花稚只能独自前去。 圣徙领着花稚来到主堂,其它人也相继来到,除了用来跪坐的蒲团,没有任何装饰物。 因为空旷,声音甚至有回音,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等了片刻,一阵细微的金属传来。 身穿白袍的圣子在四位圣徙的簇拥下徐徐来到主堂,男人高挑挺拔,面容俊美,身上飘着淡淡的清香。 花稚与其它三位少主,按着“风花雪月”的顺序排在前排,离他最近。 还是忧生比较好闻,也更好看。 “在下莫迟,这几天将由在下陪伴各们少主,小姐静修。”自从他确立为圣子后,便由他主持静修,大家都是熟人,他没有过多介绍自己。 莫迟撩起白袍,板直腰身,抱合双手,闭眸盘坐在蒲团上。 花稚依葫芦画瓢,笨拙地学着男人盘坐下。 无聊是无聊了点,总比淫乐谷那样成天日来日去的强。 可是,没一会她就扛不住了,忍不住睁开眼往四周偷瞄,结果被莫迟抓了个正。 莫迟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不愠不怒地道,“花少主,请专心一点。” 其它同样无聊的人趁机往她身上望去。 一个早上下来,花稚无聊到想吐,她没坐过牢,但肯定比坐牢强。 午膳是十二个素菜加包子,白饭,清水焯煮,连盐也多放几颗,除了莫迟所有人都吃得一脸菜色。 寺庙的素菜也是素菜,但好吃太多了,她怀疑自己熬不过三天,不,一天……下午还要静修。 这才一个上午,花稚生无可恋地叹气。 趁着莫迟离开的空档,月灵凑近她,神秘兮兮地问,“阿雀是不是在御花堂?” “家里的确是有位叫阿雀的男子,但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位。”花稚并不知道月灵痴恋楚雀。 月灵紧紧盯着花稚,“他是不是灰色瞳眸?” 她的表情很认真,手紧紧攥着衣角,表示她很紧张,花稚意识到她很在乎他。 “是……又如何?” 月灵僵住,脸色大变,“你怎么能抢走他!” 她突然失声大叫,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没有抢他,他自己送上门。” “怎么可能!”月灵激动得站了起来,“忧生就是你抢回去了!要不是你强来,阿雀怎么可能会送上门!” 花稚迅速理清思路,“你是月华姐姐,是月华告诉你,楚雀在我家吧,他有说楚雀被关起来吗?” “御花堂守卫深严,光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逃出来!” 原来她一点也不了解楚雀,凭楚雀的身手,他要走,十个她都留不住,花稚笑了,“他是锁精处子,可以自行婚配,你愿意娶,他愿意嫁,怎么会轮到我‘抢’?” 她无非是看中人家倾城美色,又嫌弃出身卑微罢了。 Vol.138恶名 “我愿意!我怎么不愿意!”说着说着,她变得歇斯底里,“只是他非要做正夫,族老不同意,我可以怎么样!” 作为世族少主,她的婚事由母亲与族老决定,少主正夫除了品行端正,还得出身高贵,家族荣显,而楚雀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平民百姓,还是个供人消遣的乐人,能攀上月族,已经是他无上的荣光,不可能立正位。 “这事不碍是你退让,或是他退让,既然你俩都不愿意退让……”花稚耸耸肩,没有再说下去。 月灵怒视她,“难道你能让他当正夫!” 同为世族少主,花稚早就婚配了一位高门状元郎为正夫,这事人所皆知,除非她废主立侍跟族老对着干。 “我没打算让他当正夫。”花稚实话实说,家里三个男人都不够分,哪里轮到他。 “你!”月灵气得差点晕过去,其它人看着好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一个上前劝阻。 莫迟回来,她只好打住,所有人又静下来。 下午的课题好一点,是朗读圣文,花稚不太识这里的字,靠蒙靠猜,读得磕磕巴巴。 莫迟听得眉头直纠,终于忍不住,“花少主要是不识字,可以随我念。” 花稚如获大赦,猛地点头。 莫迟起身,圣徙机灵地把蒲团移到花稚旁边。 他身上的气味变得浓烈,虽然也很好闻,可就是没有那个让人舒心放松的安全感。 他样子好看,可也没有令她想要亲近的欲望。 除此,还没忧生那种无欲无求的仙气,两人的气质相差甚远。 莫迟说话字正腔圆,咬字清晰,给人一家冷冰冰的机械感,没有情感。 圣文晦涩难懂,花稚一个字也没能记住,脑袋翁翁作响,能用脑运力能解决的问题,她就不用记忆力,所以她打算用脑运力解决。 如果实在要当众朗读,大不了她让景堂背好,她读唇。 最终,花稚没能顶住,大大打了一个呵欠,莫迟被她气到,一气之下离开了,留下圣徙一对一监读。 心情极坏的花稚瞥了圣徙一眼,胆子小的圣徙竟被吓晕了过去。 花族少主变得更凶残暴戾的传闻不胫而走,其它少主,小姐看到她都绕着道走,实在绕不开的,贴着边走。 提防她对自己下手,莫迟身边多了一打圣徙保护。 花稚干脆见他一次,瞪他一次,坐实自己的恶名。 好不容易熬了三天,不但没有心平气和,她反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过,也让她等到了机会接近花雅,既然都立了霸道无脑的人设,那想见自己哥哥,哪里还需要借口,规矩。 青持亲自把花雅带到花稚的静修室,自己在门口守着。 花雅一肚子的疑问,“为什么青统领会跟着你来这里?” “他是你新的妹夫郎。” 花雅一脸震惊,其实当青持出现时,所有人都很奇怪,但这两个人都没人敢招惹,再是好奇,也没有一人敢问,“他……他怎么……怎么做了你的夫郎?” 花雅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 花稚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有理难言,很是郁闷,“一言难尽。” “可可……他……”花雅知道青持那事,没想到自家妹妹居然会把他娶进门,觉得很意外。 Vol.139公报私仇 花稚平静地问,“你不喜欢他吗?” “不,不不……喜欢……”花雅拼命摇头,“青统领是位值得尊敬的人,这事比较复杂,青统领原是女君的未婚夫郎……因为那事,咱大哥才取代成为首夫,还成了王夫,而你又娶了青统领……” “我又没抢她的夫君。”这事她没有错,青持也没有错。 “我担心女君会多想。”花雅害怕影响两族的关系。 花稚冷不防绊了他一脚,一旁的忧生趁机扶住他,“雅郎小心点,这里的地是原石砌的,不太平整。” 忧生趁着扶他之际,不着痕迹地给他把脉。 花雅完全不为意,“这里自然比不过御花堂,但清静雅致,避尘远世令人心境平和,倒是个好地方。” 花稚只想翻白眼,不是这个地方好,而是这个地方没人向他下毒,身子好,他才觉得舒服。 不想引起徐婉婉怀疑,花稚很快就放他回去。 花稚紧张地问,“他情况怎么样?” 忧生表情凝重,“毒已经深入骨髓,要尽快给他解毒。” 景堂开口,“能不能让青持偷偷带你出去,在外面配好药,再带进来给他服用?” “这大晚上,很难找药。” 景堂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他,“青持留下保护小稚,你跟所有暗卫去置药,人多好办事。” 忧生接过令牌收起来,提醒他,“万一我白天回不来,我师弟又来找我,你要想好对策。” 静修期间,圣天阁只进不出,违者严罚,要是被发现,整个花族都会被牵连。 到了第二天早上,忧生都没有回来,花稚继续去主堂静修。 她刚盘腿坐下,然而到来的不是莫迟,而是圣主——远尘。 远尘的地位几乎等同女君,是银莲最高的精神领袖,地位超然,花稚不敢怠慢。 尽管满头苍苍银发,但他皮肤紧致白皙,气色极好,鹤发童颜,那怕上了年纪,也看得出昔日的俊美。 不怒而威,一个字也没说,就让人感到压力。 花稚怀疑他担心自己向他另一个爱徒下手,所以亲自出马,防止悲剧再次发生。 他直视着花稚,花稚也直视着他,见她没有半点怯懦,微微挑起眉,“今天由我陪各位少主,小姐静修。” 凭远尘的威望,可以影响到将来少主选拔女君,其它高门也能因他一句话而没落,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不敢有半点松懈。 “各位少主,小姐请坐。”远尘从圣徙手上拿过一条两指粗的荆条。 花稚看着那新簇簇的荆条,直觉这玩意是为自己备的。 她一如之前的那样坐下,结果屁股刚碰到蒲团,荆条“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 花稚整个人都蒙了,隔了好几秒才感到痛。 “三天都学不好坐姿,要受罚。” 身后传来远尘冷冷的声音,其它人都吓坏了,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胆子小伯吓得身子直哆嗦。 花稚不傻,自己还没坐好就下手,这哪里是教导,摆明是公报私仇! 自己掳走他的爱徙,他生气,她可以理解,但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尊者,搞这种小动作,她看不起。 Vol.140不动如山 她不知与圣主冲突会有什么后果,不敢反抗,不敢拿整个花族作赌注。 花稚不吭不响受了这一下,算是代原主偿债。 输人不胜阵,她忍着痛,不让对方在气势上胜过自己。 可真的很痛…… 想哭。 犹如军训一样,她板直腰身,不动如山。 “啪——”,又一下打到她的身上。 这一次,远尘连借口都不找,打了就打了。 其它人总算回过味来,远尘想打的只有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到花稚受教训,好些人幸灾乐祸,暗搓搓地看好戏。 花稚还是一声不吭的受着,甚至换上扑克脸。 她那么能忍,远尘很意外,自从她把忧生掳走后,再也没有来过圣天阁。 没想到,她还敢送上门! “啪——”,第三下打到她的身上。 事不过三,花稚对他的容忍到了临界点,也许,她会为了整个花族让他一直打下去,可梁子结下。 远尘见她油盐不进,没有再打,到了中午,花稚本想回去上药,但远尘又拦住她,不让她回去,直到吃完晚膳,她才回到静修室。 忧生还没回来,她只好让景堂给自己上药。 看到三道青黑色的血瘀,两个男人心痛得说不出声,花稚痛得呱呱叫,哭得一塌糊涂。 “你身为花族少主,他竟敢这样待你。”景堂非常生气,这无疑是不把御花堂放眼里。 满脸泪花的花稚啜泣着安慰他,“没事,我还没死,毕竟我……啊啊……你轻轻……啊……我抢抢了忧生……这这次就算算了……轻……” 这事花稚理亏在先,景堂没有再说话,外出唤人烧水给她沐浴。 上完药,花稚感觉自己没了半条命,瘫在榻上,拾头问青持,“忧生还没回来吗?”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通报声,远尘来了。 花稚嗝噔了一下,青持扶着她起来,拿披风给她盖上,“他可能来找忧生,怎么办?” “别担心。” 花稚整好衣衫,忍着剧痛挺直腰板,出来迎接远山。 “圣主,安好。”仿佛白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花稚得体地向他行礼。 远山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忧生呢?” “正巧,我也在找他,你说他去哪里呢?”与其自己想办法,不如反主为客,由对方来,“我听说静修偷偷外出可是大罚,不知要挨多少鞭子?” 得知忧生不在,远山懒得理她,转身离去。 刚走几步,他又停下来,视线落在青持身上,“即使没了清白,也不该如此沦落。” 青持把花稚揽在怀里,“少主睿智善良,是不二之选。” 远尘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忍不住放声大笑,“睿智善良。” 话不投机,花稚也懒得与他费唇舌,只字不说。 待他离开,花稚才暗暗松一口气,忧生一天一夜未归,她担心他的安危。 到了凌晨,青持听到了动静,警惕地护住花稚。 “是我。”黑暗中,传来忧生的声音。 花稚连爬带滚地下床,点燃蜡烛,原本翩翩白衣的男人满身污秽,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子?” 忧生拿出一个小瓶子,搁到花稚的掌心,“这是给雅郎的药丸,你想办法让他服下。” 花稚上下打量他,“你有没有受伤?” “药铺没有我想要的草药,我去山里采摘,所以误了时间,抱歉让你担心了。” “晚上,圣主来找你,我反问他,‘你在哪里?’。” 忧生微微一笑,“做得好,这样他就不会起疑。” 花稚拉着他,“那你早点休息。” 忧生拿开他的手,“我一身污秽,得找个地方梳洗干净再回来。” “可是这三更半夜,你要去哪里洗?”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最熟悉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忧生有点不对劲,“那你小心一点。” “你早点睡。”忧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拿着换洗的衣衫出门。 他来到圣天阁的禁地,梳洗后换上干净的衣衫,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来到远尘的寝室。 “师父,我回来了。” Vol.141祭天礼/当众喷乳H 花稚等到忧生回来才安心睡着。 第二天早上,景堂让他帮忙换药,他才知道花稚被抽了三下,上药的时候,花稚叫得鬼哭狼嚎,好不凄厉。 忧生沉着脸,“待会的静修不去了,留这里好好休养。” 花稚摆手,“不行,要是不去,我这伤就白受了!” “师父不该这样待你。” “换作是我,我徙儿被恶人掳走,我也狠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你师父只是打了我三下,已经算是大度了。”只是她认为他大可光明正大的惩诫自己,不必这样假公济私,有损德行。 “我不会再让师父伤害你。” “我有错在先,该罚,你别太在意。” 忧生没有接话。 花稚忍着伤痛来到主堂,远尘没有出现,继续由莫迟陪修,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天。 吃饭时,她找了机会,让花雅不知不觉吃了解药。 好不容易熬了七天,终于到了祭天礼当天。 祭天礼是举国大事,大批民众从外地蜂拥而至,原来清静的小镇热闹非凡。 天还没亮,花稚就被拖起来梳洗净身,忧生拿来一件没有多少布料的衣裳。 看着这性感露骨的衣裳,花稚心想该不会又跟成人礼那样要当众交欢吧…… 呀咪蝶。 不同于之前的开襟露乳装,这衣裳是由一条下裙与一条披帛组成。 穿好下裙,忧生用披帛兜住下乳绕到后背,再交叉绕回上乳,再在中间留出缝隙,露出乳头。 还没吸乳,乳晕肿起,乳头高高立着,在白绸的映衬下显得更娇丽艳治,忧生趁机吸了两口,把乳头舔得油光发亮。 被他一吸,花稚浑身发软,禁欲了七天,感觉特别强烈,情欲如狂潮,汹涌而至,小穴一下子就湿了。 “你别把乳水都给吸光了,待会喷不出乳。”景堂提醒他。 “喷不出乳?”花稚脑袋卡壳,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我为什么要喷乳?” “能产乳代表易孕,增加选拔女君的胜算。” “那能产乳跟喷奶又有什么关系?” 忧生耐心地向她解释,“待会你要进行受精礼,因为你是四位少主之中,唯一能产乳,将由你第一个进行祭祀。” 花稚语气生硬地明知故问,“什么叫受精礼?” 虽然从字面上,她大约猜到是什么意思,但她仍不死心地希望自己理解错误。 “就是在圣坛上,我们三个轮流给你灌精,你含着我们的精水,向天祈祷银莲子嗣繁盛,后代不绝。” 花稚只觉得两眼一黑,这该死的地方就没什么仪式是不淫荡的! “进行静修,圣天阁的吃食能让女子短时内清心少欲,休养生息,为的就是让男眷得能养精蓄锐,精水阳气更充裕。” 难怪这里的女袍那么严实,她还感叹这里终于有个地方是“正常的”,原来,只是先抑后扬,等着后面放大招…… “好了,咱要出发了。” “我不去。”花稚的腿像被灌了水泥一样动不了。 “乖,别闹。”景堂干脆直接抱起她。 花稚有种上刑场的既视感。 只有特殊节日才开放的圣坛外围已经聚合了密密迷迷的民众,人头涌动。 花稚唯一兴幸的是圣坛外围离圣坛中心有一大段距离,她自我安慰,视力要是不好可能没看那么清楚。 Vol.142祭天礼/少女与易孕丸 其它贵女已经在圣坛下面的内堂候着,她们看她的眼神妒忌又羡慕。 因为她能产乳,服饰上的花纹也比她们华丽,淫糜,她们没想到原本不来月事的她,居然反过来先于她们产乳,不服气也不甘心。 还有心高气傲,不愿做侧夫的青持居然委身于她。 她们是介意青持失了清白,不适合做正夫,可他身材魁梧,阳具如臂粗,那怕不是处子,也能令女子销魂蚀骨,立为侧夫亦是美事,可他不愿意,原来他不愿意,只是不愿意做她们的侧夫。 所有人都在静候女君驾临,除了祭天礼这天,女君不与其它三族少主共处一地,以免被同时杀害,一国无主。 花雅忐忑那女君得知青持被自己收了会有什么反应。 她轻轻拍了拍景堂,示意他放下自己。 青持曾是她的未婚夫君,花稚怕他见到女君会触景伤情,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贴着他的耳朵细语道,“你已经有我了,就不要再想别的女人。” 男人没来得及回应,仪式开始。 由于她是世族中,唯一一个产乳的女子,第一个出场,圣徙领着她走向圣坛。 天已经完全亮了,寒冬的阳光特别温柔,一点也不刺眼,圣坛周围都有温泉水道环绕,这是个非常巧妙的设计,一方面提升圣坛温度,一方面又能把民众阻隔在外,将人与“神”拉开了距离,又有雾气袅袅的仙气感。 花稚偷偷把乳头掩上,因为男人没有吸奶,奶子涨得难受。 圣坛一共三层,圣徙把她领到中层的中心位置,中层平台呈新月状,花稚掐着手指,四个少主,自己站中间,那其它三个怎么摆? 月灵与雪丝挽紧接着分别站到她的左右侧,风芷苜站到了下层的中央,花稚明白了,风族出了女君,所以现在风族的少主是代位的,并非正统,只能与其它高门小姐同站一层。 一个不能上位的备胎,要是野心大人一定很不甘心。 除了女君,所有人都到位了,每人身后都放着一张铺着软垫的桌子,除了男眷,还配了两位圣徙服侍。 在乐声的伴奏下,莫迟缓缓登场,一袭飘逸的白衣立即吸引所有民众的注视。 民众欢呼,热情高涨。 令花稚奇怪的是他身后尾随着十几个青春清丽的少女。 少女们全穿着白色的露乳装,羞答答地垂着头,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之前见到的圣徒全是男人,对此感到很奇怪。 花稚小声地问忧生这是什么一回事。 “这是来了月事,又还没有行成人礼的女子,有些是家族立了功绩,有些是因为才德出众被挑选出来,她们将获莫迟亲赏能助孕的易孕丸。” “我们这些少主小姐也有吗?” “与锁精处子定了亲就没有。” “这也算公平,总不能什么好东西都让上位者全占掉,那易孕丸很难做吗?” “很难,一年也只能做二三十颗,剩下来的都作为国赏,赐给对国有大功的人,千金难求。” “那你会不会做?” 忧生点了点头,他本是圣子,早就学满了圣天阁的秘术,“其实我的精水就有助孕之效。” 花稚听到表情凝住,现在已经产奶,万一真怀孕就麻烦了。 可现在就算能回去,叫她丢下这几个男人离开,她也不忍心。 “请各位少主,小姐进行受精。”圣徙的声音打断了花稚的思绪。 景堂把她抱到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她身上,虽然成人礼也是有看众观看,可这次的人比成人礼的那次多上几十倍。 “别紧张,我们先让你泄身了,再灌精。” Vol.143祭天礼/奶水横流H 对她而言,泄身再灌精与灌精再泄身根本就没本质上的分别,都是公开交欢! “你俩转过身,少主不喜欢被外人这么看着。”景堂吩咐两个圣徙背过身。 忧生与青持也分别挡住两侧的视线。 花稚第一次体会到有三个男人的好处。 景堂掰开她的双腿,这淫荡的身体,只是被男人掰开腿,小穴就痒得不行。 禁欲了多天,在肉缝上磨了几下,他就硬得不行。 紧窄的小穴被粗壮的巨物撑开,熟悉的饱胀感驱走所有骚痒,一下子顶到了宫口,花稚抑不住尖叫。 他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每一下都精准辗到敏感点,为了让她叫得再浪一点,辗的时候特别重。 “啊……啊啊……” 花稚被他肏得摆摆晃晃,用来掩住双乳的披帛滑开,肿胀的乳头裸露出来。 忽然,她身子一抖,饱涨的双乳喷出两道浓白的奶水,瞬间奶香四逸,男人憋住射精的欲望,强行拔了出来。 没有巨物填满,一下子由巅峰掉到谷底。 景堂用长带盖着依然坚挺傲立的分身,跟忧生换位置。 花稚饥渴得不了,扭着小腰想要男人尽快插进来,忧生没有立即插进去,低头舔在流在乳肉上的奶水,要不是展示喷乳,他才不想这样浪费她的奶水。 除了乳头,几乎所有乳肉都被舔过一遍,可偏偏乳头才最需要被舔的。 “你吸吸乳头……”花稚不顾矜持地乞求男人,还捧着双乳往他嘴里塞,可男人就算是碰到了,也不吸。 “不行,你要向民众展示你的乳量,乳量越是充沛,更易产女,对民众来说是最好的祝愿。” 难道真要当着所有人面前喷奶? 男人的巨物终于抵住穴口,饥渴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吮着龟头的前端,淫水横流。 为了让她穴道容纳更多的精水,他把她的身子给扳过来,让她侧躺着,从不同的角度撑开穴道。 白滑纤细的腿搁到他的肩上,这个体位,他也是第一次尝试,她的穴道前后有个弧度,而他龟头翘起,有些位置的摩擦特别重。 余韵还没过去,穴道分外敏感,爽得浑身打颤,脚尖蜷起。 “别……轻轻……啊……” “叫……” 男人突然发力,拔到穴口再重重捅到宫口,趁她高潮之际,他把她翻过身,以同样的方式扩张穴道。 淫水被捅得四溅,连用来遮羞的长带也被洇湿。 “啊……啊啊……”花稚越叫越浪,奶水越喷越多,披帛被奶水洇湿湿漉漉,紧紧贴在愤起的乳肉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他狠狠拔出自己的分身。 青持接档,花稚瞄了一眼那长带被顶起的轮廓,小穴淫荡地一缩,馋得吐出大泡淫水。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 好在有裙子遮挡,要不然她真的很丢人。 青持握着她的腰胯让她跪趴着,他要从后面给她扩穴。 “啊……” 花稚抑头大叫,没有经验的男人“下手”没轻没重,因为穴口太紧,他一时没控好力道硬生生捅了进去,差点把她肚子给捅穿。 Vol.144祭天礼/童子把尿式肏喷奶H “你这武夫……” “你轻点……” 另两个男人忍不住指责他,青持不敢再乱动,轻了动不了,重了又伤着她,穴道抽搐把分身勒得快要炸开,他的额头泌出薄汗,喘息也变得急促粗重。 他这样不动,穴肉被他的分身撑得发痒,花稚很不好受,“你动……动一下……” 的确光这样不动也不是办法,青持只好硬着皮肤缓缓动起来,穴道里的穴肉层层迭迭,他怎么动都被紧紧绞着,每动一寸都销魂蚀骨。 他同样要给她扩穴,直肏了几下后,他又左右上下,变换角度动起来,花稚爽得泪流满面,尖叫着泄了身。 连续高潮了四次,花稚已经筋疲力尽,整个人软瘫在桌上。 景堂拿出之前在淫乐谷得到的玉塞子交给青持,“你拔出来的时候用这东西把精水堵住。” 青持拿着玉塞子仔细端详,满脸疑惑,“这么小的玩意能堵住?” “之前在淫乐谷小稚也只能勉强含住我俩的精水,她临时把你带进圣天阁,我也没把握她含不含得着三人的精水。” “你粗手粗脚的,还是让我来吧。”忧生把玉塞子拿过来。 本来是要讲究先后尊卑,为了不让花稚出丑,忧生自降尊位。 青持不了解这些,只好听从他们的吩咐。 其它人开始灌精,景堂整了整花稚上身的披帛,以童子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走到栏杆前。 台下满眼是民众,视线全聚在两人身上。 景堂知道她不喜欢露乳,特意做了遮掩,只让乳珠稍稍露出,离民众隔得远,加上水雾袅袅,即使视力极好,也难以看清。 可就算这样,花稚还是觉得很羞耻。 她的腿被掰到最开,可对准穴口却很不容易,龟头一次又一次由穴口滑开,两人都很煎熬,穴口流出的淫水滴了一块,巨物没有得到宽慰,柱身又大了一圈。 横竖是一刀,花稚宁愿给她来个痛快,“阿堂……你……瞄准一点……” 那里是瞄不准,而是穴口太紧太小滑开了。 男人定了定神,干脆乱捅,十几下,龟头冷不防捅进少女的小穴,花稚身子狂抖,抑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乳往上猛地一晃,奶水狂喷而出。 “阿堂……你轻点……” “轻不了,要不然民众会认为你的夫君阳气不足,有失体面。”他能不能把她肏喷奶是一回事,民众看不看得清是一回事。 奶水滋滋地往外喷,花稚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噪子也喊哑了。 景堂眉头深锁,明明三个人轮流给她扩过穴道,可他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紧,他担心她含不住三人的精水。 左右的雪丝挽与月灵先后被第一个男伴灌完精,回到桌上,换上第二个男伴。 低下的民众也跟着交欢,整个原野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低吼声高低起伏,冬天变得无比燥热。 一道强而有力的热流直冲宫口,第五次高潮,花稚软瘫在景堂怀里。 第二次灌精不能用童子把尿的方式,景堂把她抱回桌面上,看向青持,“我拔出来,你就要插进去,不要让精水流出来,不要插太深,要不然囤不了精水。” Vol.145祭天礼/含住三人的精水H 青持认真地点了点头,握着柱身做好准备。 虽然景堂不太相信他的技术,但也没有办法。 两人用眼神示意,景堂一拔出,青持赶紧插入,无缝连接,没有一滴精水流出来,两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被灌了一肚子精水又被捅进半根手臂粗的巨物,实在太撑,花稚难耐地扭来扭去,“好撑,你出去……” “你别动。”青持柔声安抚她,“你乱动,我怕我忍不住。” 这温柔的话极具恐吓作用,花稚不敢动了,万一精水被捅出来,男人肯定再重新给她灌一次,第二次的精水肯定没第一次多,还得肏好久。 身体是没动了,可穴道被精水浸泡,兴奋地吸吮着里面那半截入侵物。 男人滚了滚喉结,开始撸动柱身,动作极之粗暴用力,花稚看得胆战心惊。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很快就有了射精欲,呼吸变重,卡在自己穴里的半截柱身变得更硬更烫。 花稚看着他,身心都在发颤,她既紧张又害怕,还带一点点兴奋。 他的精水射进,原来沉静的热流再次涌动,两股热流在她穴里翻腾,她舒服得呻吟出声,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整个人飘飘然。 很快,穴道就灌满了,肚子被灌得鼓起。 “不,够了……够了……”花稚开始受不了,青持只好停下来,毕竟他积囤的时间比其它两人长,他的量也比两人多,已经到了花稚之前能接受的极限。 为了争一口气,月灵也用三个男伴灌精,同样灌到了第二位,肚子也是鼓鼓的。 忧生用余光看了一眼,“继续,女子穴道能通婴孩,何况区区精水,精水暖宫舒爽无比。” 既然不损伤花稚的身子,青持继续给她灌精,他也不想她在其它贵女面前丢颜面。 他把所有精水一滴不剩地灌给她,花稚的肚子又胀了一分,穴道又酥又麻,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 “到你。”青持看向忧生。 忧生把玉塞子交给景堂拿着,花稚的肚子已经很胀,两人交接的难度大了许多,跟青持换位是明智之举。 花稚看着两人紧张的表情,她也变得紧张,穴口不自主夹紧。 两人交换眼神,同样拔出,插入,只是这一次,穴道的精水实在太多,喷了一些出来,穴口与裙子都沾上,顿时腥气弥漫。 忧生没有过多语言,握着柱身撸动起来。 花稚颤着身子,双乳抖动,乳头源源不断冒着奶水,奶水肆意在乳肉上流淌,把白绸湿透,好不淫糜。 乳头很酥很麻,想被吸吮…… “忧生……乳头痒……难受……” “乖,再忍耐一会,待会就能给你吸了。” “肚子好胀好麻……啊……” 没多久,忧生也开始射了,他的精水重新带起涌动,穴肉被三个男人的精水浸泡,兴奋无比。 花稚嘤嘤叫,身子又再扭动起来,小腿乱踢。 “我拔出的时候,你要把玉塞子夹紧,知道吗?”男人哑着声音道,他好想狠狠地肏她,好想把他们的精水给捅出来,只留下自己的。 Vol.146祭天礼/含精祈愿H 男人的分身跟玉塞子相差甚远,花稚没信心不漏出来,佛了。 实在太多精水,最后喷了不少出来,好在她穴口弹性极好,瞬间收缩夹住了只有一指粗的玉塞子。 几个都松了一口。 其它人早就完成灌精,只等待她第一个上上层的祭坛。 花稚在两个男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下了桌面,景堂挽着她步向顶层,玉塞子下面吊着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肚子实在太撑,又要夹着玉塞子,她走得很慢,之前流出来的精水滴落在她走过的地方。 莫迟已经在上面,风一吹,身上的白袍随风飘逸,犹如仙家下凡,倘若不是原主把忧生掳走,那现在站在这个位置,受万民拥戴的是忧生。 她始终想不通原主为什么把人掳走,得到后,又虐待。 莫迟对花稚视若无睹,视线落在忧生身上,忧生也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之前跟在莫迟身后的少女整齐地站立在一旁,用余光偷偷瞄花稚的男人,雪丝挽与月灵也上来了,接着是风芷苜与其它高门小姐,所有人的肚子都是鼓鼓的。 仪式开始,莫迟领着圣徙向全场女子挥洒秘制的花露。 “女君驾到。” 远山领着风芷静出现。 所有人向前迎接,花稚第一次遇到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只好偷偷学着雪丝挽行礼。 风芷静一身绣着金丝的白衫,身材修长,很年轻,看起来跟花稚原来的年纪差不多,漂亮而不妖娆,眼神坚定锐利。 花容与其它夫君代她处理国务没有陪同,花稚也不想这个样子见到自己的亲哥,花雅一个已经够尴尬。 风芷静经过花稚的身边时,不禁多了一眼她身后的青持。 花稚下意识抓住青持的手,青持也紧握着她的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祭天开始,所有人跪下。 远山与风芷静站在高台上,远山朗读圣文,风芷静虔诚地向天祈愿。 所有子民也跟随着。 风芷静祈愿完,轮到花稚。 圣徙领着她走到风芷静跟前,花稚礼貌地向她欠了欠身。 从台上往下俯瞰,万民俯首,犹如君临天下。 蓦地,狂风乍起,水雾吹散,裙摆飞扬,玉塞子吊着的铃铛被风吹得不停地响动。 花稚就像一个怀孕的仙子乘风驾临人间。 莫迟看着台上的花稚眉头紧皱。 片刻后,花稚下台,风停了。 远尘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身边的圣徒脱口而出,“天降异象,贤人现世……” 她怎么可能会是贤人! 远尘转身瞪了一眼圣徙。 花稚回到三个男人身边,雪丝挽与月灵上台。 三位候选女君祈祷完,接着是受赏。 风芷静向民众宣读受赏少女的功绩,再在装着易孕丸的瓶子上洒上花露以示祝愿。 接着,莫迟对着易孕药念了一段圣文,再从瓶子里倒一颗放到福囊里面,福囊再混进同样装着有养身丸的福囊里,再由女君带领圣徙派发给前来祈福的民众。 花稚目送她离开,不想与她再有交集,她不喜欢任何与自己男人有感情瓜葛的女人。 Vol.147祭天礼/处子穴入药H 许多久没产女的民众不惜翻山涉岭,图的就是这一颗千金难求的易孕丸。 民众满心欢喜地接过福囊。 那怕得不到易孕丸,养身丸也有暖宫紧穴之效,虽不及易孕丸,但对平民来说,也是难得的佳品。 坛下,女君在派发福囊。 台上,受赏开始。 十几个少女纷纷开始解衣。 “她们在干什么?”花稚伸手捂住景堂与忧生的眼睛,“阿持你自己把眼睛闭上。” 忧生闭上眼睛把她的手拿下,“女子需要自行把自己小穴弄湿才能受赏。” 景堂拿下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全身赤裸的少女,“你性子越来越像男子。” 花稚用力地瞪了他一眼,这么年轻,身材又凹凸有致的少女,莫说男人,她一个直过电线杆的直女也看得热血沸腾。 一个个奶大腰细屁股翘,面容清丽,就没一个丑的,要不说,她还以为是皇帝选妃。 不,皇帝选妃也没这排场…… 一丝不挂的少女跪趴着撅起屁股,用手揉起自己的小穴。 莫迟拿着装着易孕丸的瓶子在少女身后徘徊,仔细地盯着少女的花穴观察。 在他的注视下,已经有少女湿了,娇嫩的处子穴泛着水光,淫水流着白滑的大腿往下流。 “姑娘是处子,穴口紧窄,要再松开一点。” 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紧闭双眸的忧生,酸溜溜地问,“你之前也这样给别的女子受赏吗?” “没有,我那时还没主礼,回去路上就被‘你’敲晕掳回御花堂。”男人轻描淡写地道,昔日的不幸在今天成了兴幸,他的心境很平静。 花稚记起,当初他就是用自己的精液救回她,“你会不会像救我那样,救其它女人?” 圣人不同于凡人,随时做好了自我牺牲的准备,他能为了保全侍仆牺牲自己,也难保他为了救其它人,又再牺牲自己。 忧生睁开眼,凝视着她,“以前,我的身子是圣天阁的,现在,是你的。” 花稚笑笑,摸着他的胸肌,“那你得好好保护好我的身子,别伤着,也别让人碰。” 几人的声音引起远尘的注意,远尘往花稚瞪了一眼,花稚悻悻然,没敢再说话。 少女们还在揉穴,大部分已经湿了,第一个湿了的正插着两指给自己扩穴。 “莫迟圣子……” 她轻唤莫迟,莫迟来到她身边,端详她的处子穴,“可以了,在下就给你入药。” “谢圣子。”少女激动得声音都有点颤,她拔出自己的手指,掰开湿漉漉的穴口,因为过于兴奋,穴口不停地翕动。 莫迟倒出一颗药丸,把药丸塞到少女的穴中。 “嗯……”少女身子颤了一下,穴口迫不及待吮着药丸,接着,莫迟用手指把药丸推到穴道深处。 “姑娘要收缩穴道把药丸含化,才能使药效达到最佳。”莫迟一边用手指捣弄少女的处子穴,一边认真嘱咐她。 “嗯啊……圣子……圣子帮人家开穴,好舒服……啊……” “圣子……人家也湿了……” “圣子……人家也要您开穴……” Vol.148祭天礼/处子穴开穴H 少女们都争先恐后地掰开自己的处子穴,让莫迟入药。 本来是最圣洁的人,却做得最淫秽的事,花稚的嘴角一跳一跳。 莫迟相继给少女入药开穴,突然,传来哭声,他发现其中一个少女哭了,来到她身边温柔地问,“你怎么了?”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我湿不了……” 莫迟看向她的小穴,果然还是干巴巴的,穴口周围都揉红了,“你家母没教你如何揉穴吗?” 少女悲伤地垂下脸,“家母早亡,小女由家父养大,无人教晓男女之事。” 莫迟执起少女的手伸向腿心,“你揉错地方了,肉缝上突起之物,才是女子销魂之源。” 少女的指腹在莫迟的指引下,揉搓着肉缝里的小肉核。 她偷偷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莫迟,身子一颤,穴口终于冒出淫水。 莫迟趁机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处子穴,手指插进她穴中的瞬间,她竟然泄身了,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这是她第一次泄身,莫迟体贴地没有拔出来,让她感受欢爱的愉悦。 直到她余韵消退,他才缓缓起身。 “圣子……人家很湿了……”其它少女在催促他。 “别急。”莫迟一一为少女入药,开穴。 得到圣子亲自入药,开穴的少女心满意足,满脸潮红,还故意晃动双乳吸引他视线。 莫迟叮嘱她们,“各位姑娘,请务必在三日内行成人礼,配合男子精水,这易孕丸才有易孕之效。” 花稚在内心吐槽,怎么不干脆连男人也带上,来上一炮一了百了。 少女们不情不愿地披上衣衫离开,整个祭天礼算是结束。 所有人回圣天阁收拾行囊。 花稚来到忧生身边,“忧生,你要不要陪陪你师父再回去?” 忧生顿住,“我已经见过他了。” 花稚小心翼翼,“那他是不是很生气?” 被掳走,转身又嫁给掳走自己的恶人,换她是远尘也气到原地爆炸。 “他现在有莫迟相伴,不需要我。”男人答非所问,“我们还要雅郎的事要办,不能耽搁。” 忧生不愿多说,花稚没有勉强他,“要是你以后想看望你师父,你随时可以回去。” 忧生摸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嗯”了一声。 来圣坛之前,青持暗暗在徐家的水囊加了忧生特配的致敏药,药性不大,但会令人浑身发红疹,而且体弱的人才会复发。 为防徐婉婉半途把人给丢了,花家与徐家同行,还把花雅带到自己的车厢。 刚到用来歇脚的酒家,花雅已经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俊美的脸庞全是红疹,变得丑陋不堪。 最近医馆的医师出远门未归,学徙医师束手无策,撑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花雅就在徐婉婉眼前“香消玉殒”。 按照传统,尸首还要存放七天供亲人缅怀,才能下葬。 在花稚的催促下,天未亮,徐婉婉就带着花雅的“尸首”回徐家入土为安。 天黑路滑,轿子失控,直接掉到河里。 一切顺利。 在查清徐婉婉底细之前,花雅都不能露脸,他被青持秘密带到温泉别院疗养。 Vol.149操控 趁徐家办丧事,花稚几人在徐家到处查探。 之前逃掉的女子依然没找着,也没能从徐家找出什么秘道,密室,下人守口如瓶,叁缄其口。 除了贴身侍仆全是女子,并无异样。 转眼,七日丧期已到,花稚不能再留在徐家,为了花雅的安危,这事连花容,花翊也瞒着,两位兄长伤心欲绝,花随怪花稚做事鲁莽才令花雅连尸首都找不着,更不待见她。 花雅因为吃了假死药,又掉到水里,身子很虚弱,差不多休了十多天才缓过来。 原本,花稚打算让楚雀易容成花雅的样子,与花雅同时出现,再让花雅以楚雀易容的身份重新生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情况危急,只好先让花雅假死,避免让徐婉婉继续下药毒害。 就算现场抓获,指证徐婉婉,但那之前失踪的女子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对家人来说,是一辈子的煎熬,花稚想先找出失踪女子,再对付她。 为了压制徐家,景堂暗暗开始操控徐家的生意。 花稚来到温泉别院陪伴花雅,她陪了他叁天,他才开口说出真相。 原来徐婉婉极度讨厌男人,因为他是首夫,给她破身,所以徐婉婉对他恨之入骨。 而他又出身世族,地位超然,她只好暗暗把气撒在他身上,怕被人发现,她每一次打完他,都会让医师给他治好伤口。 后来,她还摸索出一套打人痛又没外伤的法子,用巨石把人压着,再打在石头上,因为他体质好才能挺过来,那些被她蹂躏过的体弱女子就没能挺过去,被她活活折腾死…… 他之所以一直不愿开口,其实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其中一个被徐婉婉蹂躏的女子,意外被他发现,徐婉婉为封住他的口,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给他喂了催情药,强迫他侵犯那女子,让他成为她的共犯。 他曾想揭发徐婉婉的恶行,但徐婉婉要胁他,若御花堂有任何异动,她就把这些女子的家眷全部杀掉灭口。 他哭了,花稚也抱着他的腰哭了。 青持听到气得紧握双拳,倒是忧生与景堂异常冷静。 花雅对那女子很愧疚,很想找出那女子尸首的下落,向她忏悔。 说完一切,花雅如释重负,安然地偎在她的小肩膀上睡着了。 现在这事已经不是家事,光是令徐婉婉以死谢罪也已经不足给那么多条人命息怨,必须把整个徐家给端,永绝后患。 为了方便搜证,景堂在徐家附近开了一家酒家,顺便也帮花稚摆脱无所事事的废柴形象。 本来他是想让她施粥来买人心,可这里是都城,全银莲最繁盛显贵之地,穷人当然有,但花稚认为完全没这个必要。 花稚不但没有施粥行施,立善人人设,反而因为设计了许多银莲没有的新奇美味菜品,令名门显贵趋之若鹜,大赚了一笔,更落实了她只会吃喝玩乐的恶名。 她总是令他做的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景堂对她产生深深的无力感。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到帐,花稚重新感到人生的意义。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行善积德,平时要是有乞丐路过,她都很积极地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让他们自力更生,已经有五个被安排带去跟楚雀一起开发荒地。 Vol.150重返暗室 酒家人来人往是最好的掩饰,可这些天来,什么东西也没查到,所有人都很沮丧。 青持还收到消息,又有一美貌女子失踪未归,整个都城人心惶惶,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提心吊胆。 “你说那女子失踪是谁干的?” “是不是哪家男子长相过于丑陋,一直嫁不出去,才掳走美貌女子回家做妻主。” “那也不用掳那么多吧,听闻已经失踪十几个。” 花稚竖直耳朵偷听,因为她穿着跟店小二同样的衣衫,八卦的食客没有注意她的存在。 “最可惜是白家姑娘,人美心善,好不容易家里刚存够钱开个小药馆,正准备娶夫生女,结果没开张几天,姐姐就不见了,几年了,好不容易缓过了,听闻现在连妹妹也不见了。” “哎……人家都说白家连生两女是大福气,谁料到,两个女儿都没了。” 花稚猛地想到,这里的生女儿几率只有生儿子的叁四分之一,双女户并不多,那白家妹妹说不定就是那逃掉的女子。 她端着一小碟凉菜放到他们桌上,“店家送给,那白家药馆在哪呢?” “谢了。”食客甲不经意地看了花稚一眼,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住,整个人愣住。 “五囤里那棵大榕树附近,别去,没开。”食客乙看着凉菜,头也没抬,“听闻白母忆女过度,病倒了。” 得到重要情报,花稚回房吩咐青持的亲信打探,顺便把月华弄来做主厨打理酒家。 开了半个月荒的楚雀赖着月华来了酒家,主要是……没人能拦住他,好在他有自知之明,蒙着脸干活。 亲信回报,白家药馆没开,白家双亲不知去向,徐家也没有动静,事情毫无进展。 花稚干脆回温泉别院看望花雅,经过忧生的调养,他的精气好了很多,只是他因为自己的“死”令家人伤心,心怀愧疚,闷闷不乐。 既然他身体无恙,花雅没再担心他,冬天正是泡温泉的好日子,她打算留几天再回御花堂。 虽然地室曾经给她有不太好的回忆,但上面那个温泉小池,却是她怀念的。 小小的,放满草药时,会发出令人放松的药香。 只是,对于男人们来说,就稍稍有点小了…… “这里那么多温泉池子,你为什么非要泡这个?”景堂第一个从水里起来,叁个大男人加一个小女人,他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关键是这泉水特别热,特别热! 忧生与青持也缩得像只鹌鹑,尤其忧生皮肤白,那脸跟耳朵红得跟滴血一样。 “你俩也不用勉强自己,我不用你们陪。”花稚也不懂他们为什么非要跟她挤这小池子,“太热的泉水会影响精水阳气……” 男人的胜负欲在精水阳气面前不值一提,两人立马从小池子里起来,到一旁降温。 花稚终于能一个人独享整个池子。 景堂穿上衣服进了竹屋看书,没一会,他就觉得很困,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时,青持扛起他走向地室,那个他曾经用来软禁花稚的地方。 青持把他放在之前花稚躺的榻上,用脚扣扣住他的脚踝,之前景堂吩咐他做的事,现在花稚让他给景堂一样不漏的全做上。 那个傲慢又张扬的男人被四仰八叉拴在榻上。 消除不快的回忆,当然是用快乐的回忆,花稚挽着青持的脖子,踮直脚尖,在他耳畔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像对待他那样对待你。” Vol.151暗室报复/捆绑H 男人努力回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揉乳,开穴,要是她要报复自己,做回同样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他的表情很认真,“你可以。” 花稚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我可以?” “你要是生气,可以对我做回我做过的事,只是我没……没小穴可以让你开……” 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惹得花稚哈哈大笑,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一脸猥琐,“别……别急,明天轮到你,没小穴,咱可以玩玩别的……” 青持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犯毛。 花稚把两个男人送回上面的竹屋,恶形恶相地警告,“你们俩不许偷听,不许偷看,不许打扰,要不然我拔光你俩的腿毛!” 青持点头。 忧生体贴地递上一个小瓶花露,“里面是一些活血行气的花露。” 花稚接过药,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连你那份也给他算上。” 忧生摇头,“不必,那笔帐,我亲自算。” “随你。” 花稚拿着花露高兴地回到地室。 忧生用是短暂迷药,景堂待会就会醒,她趁这个时间,把暗室里为她准备的小玩意全给搬出来。 架子是按她的身材设计的,吊不起他,所以花稚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玩捆绑,悬挂就不玩了。 何况男人已经够高,再吊起来,她够不着,再说要是像吊她那样,吊他,那姿势光想想,她就打了一个冷颤。 一切准备就位,花稚坐在景堂身边,等他醒来。 其实他真的很好看,鼻梁高挺,还微微翘起,眉毛又直又长,眉梢往上扬,无论什么表情,都娇傲又自信。 因为刚泡完温泉,皮肤还有点泛红,双唇看起来特别滋润。 绵长的睫毛轻轻颤着,他醒来了,脑力瞬间开始运行,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 除了脚被拴着,手也被拴着。 眼前的女子不像从前那般凶残暴戾,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他挺好奇她怎么报复自己,又不伤着自己。 花稚搓着小手手,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又兴奋又紧张。 男人的衣衫是丝绸所制,上面用金银丝绣着莲花,还有花族的族徽,简洁而奢华,薄薄的丝绸布料紧贴着他的肌肤,将他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来。 他偏瘦,肌肉没有青持与楚雀那样发达,但是很紧密,另有一番美感。 他很好看,无论脸或者身体,花稚往他胸肌倒上忧生的花露,所谓“活血行气”,换个说法就是催情。 花露在他的体温散发下,发出好闻放松的香味,以景堂的才智,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欣慰地道,“你终于像个女子了。” “我哪里不像女子!”花稚被气到,叉着腰挺起巨硕的大奶子晃了晃,“哪一点不像!” “娇柔扭捏。” “你才娇柔扭捏!” “嗯。”他甚至懒得跟她争辩。 花稚一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撸起袖子,“我就女子给你看!” 她咬着下唇,一把扯下他的亵裤,里面的巨兽冷不防弹跳而起。 花稚被吓到,这东西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上一点,淡暗红色,上面青绿的青筋显得很突兀,狰狞又丑陋,下面的精囊也很大。 Vol.152暗室报复/奶水按摩H “妻主对为夫的阳物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花稚龇起牙,对着铃口淋上剩下的花露,铃口受到刺激,猛地一缩,柱身也跟着颤了一下。 淋上花露的巨物油光滑亮,看起来更淫糜。 他对她做过的事,她要统统做一次,只是小穴换成大肉棒。 她的小手勉强能圈住柱身,才撸几下,铃口就开始吐汁水。 男人闭着狭长的双眸小声闷哼,表情既放松又愉悦。 花稚往前一挪,摇着小腰用肉缝磨蹭他的巨物,“舒服吗?” “很舒服。”男人连眼睛也懒得睁开,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接着,花稚重新抚上他的胸膛,把花露推开,当然,这不够,“阿堂……” “怎么?” “看着我。” 景堂张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饱满翘挺的雪乳,几缕乌发垂落在上面,还有少女带着情潮的脸庞,一双只看着自己的黑眸,是他见过她最美的样子。 “好美。” 花稚用手尖夹弄自己的乳尖,“想要我吗?” 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腰身,龟头寻找那个令人欢愉的小穴口,“很想要。” 她轻轻一捏乳头,浓白的奶水顺着雪白的乳肉滴落在他的身体上,与花露交融在一起。 花稚灵光一闪,又往他身上挤了一些奶水,用自己的奶水与花露给他按摩。 花露本身有催情作用,加上她的奶水,男人血气沸腾,浑身肌肉绷紧,双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 “小稚……”他轻唤她的名字。 “叫妻主!”花稚学着他的样子趾高气扬地打了一下他的大腿。 “妻主。”男人的语气毫无诚意。 花稚很不满意,从小木箱里拿出一条丝绸做的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再往后一挪,坐在他的腿间。 “阿堂。” “嗯。” 她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有时比性器更敏感,视觉受阻,听觉与触觉会更灵敏,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汗。 她的小手柔软又温暖,加上她的奶水,舒服得难于言语,更重要的是她的主动。 四肢被捆绑,景堂轻抿着下唇,头微微往后仰,下颌线绷紧,喉结与下面的伤疤更明显,那伤疤破坏了他无瑕的完美,却为他营造一份缺陷美,色欲性感得要命。 没有被抚摸的柱身反而又膨胀了一圈,两颗精囊微微收缩着,疯狂地分泌着精水准备灌满她的小穴。 “小稚……” “阿堂。” 真正的惩罚才开始,花稚认真欣赏他动情的样子。 “给我……”男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束着他手腕的巾条被他扯着紧紧绷着,铁脚扣也因为他的动作与地面碰撞出来清脆响亮的声音。 当她的指尖握到膨胀到快要爆开的柱身上,男人的腰身猛地往上一顶。 花稚按着他的腰胯,“你这么用力,弄伤我怎么办?” “小稚,给我……” “别急……让妻主我,好好疼疼你……” 花稚趴在他的腿间,伸直舌尖轻轻一舔下面的精囊,男人四肢收紧,扯拉着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稚……” “喜欢吗?” Vol.153暗室报复/禁止射出H “喜欢……”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花稚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先是将两侧的精囊仔细舔吮一遍,再尝试含住其中一侧,实在太大,她只能咬住一部分。 笔直的柱状物晃来晃去,顶端吐出一缕缕汁水,铁链不停地发出响声,就连非常坚固的床榻也有点晃动。 花稚一边抚着他的大腿,一边舔着柱身,“你动得这么厉害,把床给弄坏了,怎么办?” “小稚,给我……”男人禁不住顶着腰胯寻求更多的接触。 “不,我还没疼够你呢。”花稚继续舔弄他的分身,从根部开始把柱身上的汁水悉数舔食干净,还故意发出“唧唧”的口水声。 再是矜持的男人也架不住她这么挑逗,景堂的情欲被她撩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好想挣开束缚,压她在身下,用自己那根快要爆开的阳物狠狠地肏弄她的小淫穴,把她的肚子都给顶破! “小稚……够了……” “叫妻主。”想起他每次叫自己“妻主”都不怀好意,花稚想想就来气。 “妻主,来吧。” “可是人家还想疼你呢。”说完,她含住他的龟头,猛地一吸。 景堂身子一紧,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他的手腕因为大力挣扎而产生青紫色的瘀痕。 就在他精关失守之际,花稚扯下一条发带绕着根部快速拴起来,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水全被堵在里面。 男人像是一只被制服的狮子,发出嘶心裂肺的咆哮声。 不过瞬间,他体会到人间至痛。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而且,只是开始。 花稚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小穴。 景堂全身缰住,感受着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肏进少女的身体,被湿润温暖的穴肉包裹起来。 被勒着的柱身比往日还要粗壮,坚硬,灼热,小穴被填得满满,花稚满足得眯起眼睛。 男人一动不敢动,浑身的血流都停泄在哪个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可怕的。 “嗯……”当龟头碰到宫口时,花稚连眼梢都红了,舔了阳具上面的花露,她也受到效药影响,小穴痒得不行,要不然,她能跟他玩久一点。 即使顶到了宫口,还有一小段柱身在外面进不去,花稚撑着他的小腹,生怕那圆钝的大龟头顶开宫口,肏进去。 虽说这身材“能屈能伸”,“海量汪涵”,可宫口那么小,被肏开,就算不肏坏,也得痛死。 景堂被她这样蹂躏,整个柱身逞可怕的暗紫红色,粗度直迫青持,皮肤紧绷到看到肌理的血丝,她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 “小稚……”他实在撑不下去,开口向她求饶,“别这样……” 花稚缓缓地摇着小屁股,“你不喜欢吗?” “我很难受。”景堂眉头紧皱,他敢动的只有头颅,全靠调整呼吸来稳着憋在胯间的那团地狱之火。 可她还不打算放过他,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我给你呵呵就不痛了。” 她轻吻着他的颈脖,尤其是喉结下面的伤疤。 男人第一次觉得身上这个花稚的狠戾比以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Vol.154暗室报复/束精射出H 她的吻温柔而轻盈,却像是无味无色的致命毒药,无声无色地侵蚀他的灵魂,把他带向地狱。 “小稚……”他气若游丝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最后的呼唤。 她的吻来到他的下颌,指尖精准地揉搓着胸肌上那个淡暗红的小突起,“阿堂。” “小稚……”男人突然平静下来,“玩够了……” 她没打算往死里整他,其实勒得并不紧,只是他受的刺激太大,柱身胀得太大,所以感觉很明显。 她故意用力套弄了几下,“人家的小穴还很痒呢……” 景堂滚了一下喉结,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花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腿被他的大手按着,穴里的巨物先撤出,再没入,“让为夫好好给你止止痒。” 炽热的巨物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宫口被粗暴地撞击,根部那小截柱身拼了命的往里挤,穴口汁液横飞。 花稚大脑空白一片,“不……啊啊……啊……” 形势逆转的男人开始掌控大局,“哪里还痒?” 因为动作太大,蒙着他眼睛的布条滑开,依稀中,花稚看到他那熟悉的娇傲张扬的笑容,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不痒了……啊……” “舒服吗?” “舒舒服……”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骨直冲四肢百骇,花稚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在他身上沉沦。 景堂半阖着双眸,“够了吗?” “够了……”她其实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只是鹦鹉学舌,重复他的话而已。 他扣着她的腰,找到发带的一端,轻轻一拉。 发带松开,积聚在柱身的浓精狂喷而出,抵着宫口狠狠地冲刷。 花稚瞳孔缩小,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痉挛锁住里面的巨物,高潮了。 “小稚……” 男人欲言又止,花稚冷不防封着他的唇,像是要宣泄体内没泄完的欲火,挽着他的脖子疯狂又粗鲁啃咬着他的下唇。 这不算吻的吻,比射精给他带来更大的震憾,惊愕过后,他擒住她的唇,同样疯狂又粗鲁地吮吸着她的唇瓣,柔软,湿润,他想吃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四片唇瓣相互纠缠,嘶咬,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才停止。 “你疯了。”景堂捧着她的脸,仔细检查她唇上的伤口。 高潮余韵还没过去,花稚勾起浅浅的笑容,再次吻住他的唇。 这一次,是温柔而缠绵,小舌尖挑开他的白齿,与她的大舌头纠缠。 她的身体,上下都与他纠缠在一起。 原来灵巧如蛇舌的大舌头,在此刻却迟钝而生涩,而且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良久,她问道,“你还生气吗?” 男人大脑摆工,一脸茫然,“嗯?” 花稚埋在他的肩窝,吻着自己弄出来伤疤,小声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景堂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那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能全怪你。” “那力量很可怕……”花稚每次回想起,都鸡皮竖起,“以前那个我……是不是杀了很多人?” 她害怕自己要承担原主杀戮带来的恶果。 Vol.155犯贱 “这倒没有。” 花稚不太确定他话的意思,“没杀过人吗?” “族家少主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能肆意杀戮,族家犯法与平民同罪,而且会被废黜。” 好歹这身体不是杀人犯,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为什么我的名声那么可怕?” “‘你’脾气差,不讲道理,虽不杀人,但伤人,一掌断人手骨,一脚断人脚骨,得罪你的人非伤即残,加上不学无术,久而久之,声名狼藉。” 原来如此…… 花稚安慰自己,好歹没杀人。 景堂看着她,“我觉得你比她更可怕。” 花稚也看向他,扬起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他吻着她,“这样的你,才有趣。” 花稚暗暗感叹男人就是犯贱。 最后,那些小玩具还是没用上,两人安睡到天亮。 青持天未亮就亲自备了丰盛的早膳。 直到中午,景堂才抱着她出来。 花稚看到青持在暗道口徘徊,不禁笑道,“你在等着我惩罚你吗?” 男人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花稚从景堂身上下来,拍了了拍他的肩膀,“不急,来日方长。” 他说,“我给你备了早膳。” 花稚抬头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太阳,还闻到很香的肉味,“现在中午了吧,这菜不都凉了吗?” 青持牵着她的手进了竹屋,“不凉,一直温着。” 桌子中央正放着一个小炭炉,上面咕嘟着一锅羊肉,“是我娘教我炖的。” 这天气吃羊肉不能再爽,花稚立即上桌,“忧生呢?” “他在给雅郎做针灸,他说他跟雅郎要吃清淡,不吃这个。” 既然如此,折腾了一夜,花稚也不喊他了。 羊肉炖得软烂,而且一点也不膻,她吃得满嘴油光。 “最近你都跟我在一起,不用管军营的事吗?” “军营的事由阿骁在管,我跟堂在筹集军备。”青持看了一眼景堂。 花稚猛地想起之前青持问他怎么改良军武的事,“你上次提的事还需要我吗?” “式样改好了,现在是人手问题,素戚虎视眈眈,莫兰也在蠢蠢欲动,需要大量将士镇守,能腾出来的人手不多。” 花稚向看景堂,“要不试着提高产能,用机械代替人力,或者用天然能源取代部分劳动力。” 景堂听到,眼神一亮,“天然能源?” “比如利用流水的动力,带动齿轮进行敲打,或是风力也行。” 他有想过流水,但铸铁的地方没有合适的水源,倒是有风,“风可以。” “要不我跟你们去矿场走一趟实地考察?反正现在徐婉婉那事也没有动静,不能误了正事。” 青持与景堂对视了一眼,青持说道,“可那地方荒凉寒冷,你一个小女子怎么能受得了。” 既然景堂接了这活,就代表这活本来是她的,她责无旁贷,“那早一点把事情解决,早一点回来泡温泉吃羊肉嘛。” 景堂也想见识她真正的本事,便同意了。 花稚决定第二天出发,忧生要留在这里照顾花雅与监视徐家。 矿场在银莲西部的高山荒野,远而且没有山路崎岖,只能骑马,坐马车不方便。 骑了四五天的马,花稚的雄心壮志被磨消了,小屁股都被磨肿了,景堂不得不在路过的山城小镇找了客栈给她休息。 Vol.156一视同仁 客栈比她料想的要热闹,规模也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几十间客房,差不多爆满,他们只能租到二等房,而迟一步伪装成商贾的暗卫租下最后一间三等房。 花稚趴在榻上光着屁股让景堂给自己上药,吐槽着,“这黄泥小镇怎么这么热闹?” “这里比都城的客栈还要热闹繁盛,实在奇怪。”景堂也觉得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该不会是个黑店吧?” “黑店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来这里,这山城小镇并无官道,满眼黄土泥巴,既无山水可以游玩,也无庙宇可以参拜,乏善可陈。” “难道这小镇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花稚突然想到,“这离矿场不远,难道是来寻矿的?” 景堂细想,“这里之前被探勘查过没有矿物,但矿场很多矿工都来自这个地方,可能风声传言说这里有矿,把外人引来了。” “那你要不要查一下这里是不是真的有矿?”矿脉对国家发展同样重要,也不能被耽搁,以免被私人盗采。 “也好,反正你也不能再骑马,就在这里休息两三天,我趁这个时间调查一下。”花稚这个样子,景堂也担心她撑不到矿场,不如干脆在这做点事。 上完药,他跟暗卫出外调查,花稚趴在在榻上休养,直到吃完晚膳,她才跟青持在客栈附近散步消食。 天很冷,他的掌心又厚又温暖,怕她着凉,他总是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风。 “阿持,其实我不是真正的花稚。”景堂与忧生都知道的事情,她不想瞒住青持。 男人听到,整个人明显僵住,手甚至有点抖。 “阿持……” 他捂住她的嘴,环视四周,压着声音道,“小心隔墙有耳。” “我们好好谈谈。” 花稚拉着他回到客栈,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青持看着走来走去的店小二与食客,“这里人来人往不太好吧。” 花稚笑笑,“就是人来人往才好说秘密嘛。” 所谓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对。” “其实我也不是全假,至少这身体是真的。” 青持艰难地理解她话的意思,眉头紧皱,想起一些话本,“借尸还魂?” 呃……虽然这几个字听起来怪怪的,但好像的确如此。 花稚点了点头。 青持紧握着她的手,“不管你……” 一个行囊冷不防从天而降,青持眼疾手快给挡下,被挡下的行囊散了一地,里面钱袋敞开,金灿灿的金碇子滚了出来。 青持警惕地瞪着行囊丢出来的方向,把花稚护在身后,目光凌厉。 随之,又有两个凳子从楼上丢了下来,食客被凳子砸到,发出惨叫声,还有些食客看到地上的金碇子眼睛都瞪直了,只是金碇子滚在花稚脚边,碍于她身边有位孔武有力,武功高强的近身,不敢轻举妄动。 现场乱成一团。 接着,几个男人被丢出来。 有青持护着自己,花稚弯身捡起行囊里的物件,除了金子,她还看到一块有金色点点的纯黑色石头挂件,长方形,左上角还有个圆形的镂空,像是黑夜中的星空,很漂亮,很特别。 Vol.157包你软着腿出来 “废物,连腾个房都做不到!”楼上的厢房传来一把女人的怒吼声。 一个老爷子步履蹒跚低着头走出头房,下楼来到花稚身边,花稚把收拾好的行囊还给他,“老爷子,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姐想跟咱老爷换头房,老爷不同意,那小姐便用强的,仗着人多势众,想把咱的东西全丢了出来,把咱赶走。” 话刚说完,打手一个个被丢了出来,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走出头房,往下看了一眼老爷子,又看了一眼全身杀气的青持,再走向那个生事的女人。 壮汉没有废话,直接拎起女人从二楼丢下去。 女人重重砸在桌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所有人被他的举动吓到,老板更是吓软了腿,直接瘫在地上。 老爷子走近老板,拿出一个金碇子,“这是给你的赔偿,咱离开之前,不希望再被打扰。” 老板怯生生地接过金碇子,在店小二的搀扶下离开,对自己店里发生的事不敢管也不敢顾。 生事的女人被伤痕累累的打手急匆匆地带走。 先撩者贱,花稚一点也不同情她。 随着生事者离开,客栈虽然恢复平静,但乱成一团,花稚与青持回到厢房准备洗澡,不比御花堂,这里的客房没有浴桶供客人沐浴,洗澡要去澡堂。 澡堂还要在另外的地方,花稚是南方人,一辈子没上过澡堂,没搓过澡,几天没正经洗澡,她觉得自己脏得不行。 景堂还没回来,花稚决定不等他,留话给暗卫,让他回来直接去澡堂与她汇合。 她与青持优哉游哉地走到澡堂,澡堂前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澡娘与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打手。 澡娘看到花稚,热情地迎了上来,“小姐面生,第一次来?” 花稚点了点头。 澡娘笑盈盈点了点人头,“咱澡堂一人一个银碇子。” “这么贵!”花稚冲口而出,一个下人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一两个银碇子,她这个身份有钱归有钱,但这物价实在太不合理得离谱。 看到花稚反应这么激烈,澡娘不以为然,挂着职业的笑容,“咱澡堂请的搓澡工可不是一般庸俗孱夫,个个高大壮硕,阳气充足,包你软着腿出来。” 花稚指着青持,“我自带搓澡工。” 澡娘色迷迷地打量她身后的青持,“自带也要收,整个荒百里就咱一家澡家,不缺客人。” 独家生意,只能被宰,花稚肉痛地让青持给她两个银碇子。 澡娘喜滋滋地接过银碇子让她进去。 刚走几步。 “没有女眷,男子不能擅自进澡堂。”打手拦住后面的人。 花稚转头看去,原来是刚才那个老爷子跟那个近两米高的近身与一个衣着光鲜的四五十岁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老爷子口中的老爷。 老爷也很高大,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肃。 近身一把揪住打手,“给钱,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面对比自己高大凶悍的对手,打手有点胆怯,其它打手面面相觑不敢与他正面冲突,也不敢退缩。 澡娘走到他面前,“郎君要是在我醉汉堂生事,我怕你跟家人走不出这荒百里。” 花稚实在看不过眼,后退到澡娘面前,“他们算我带的人。” Vol.158澡堂/酒池肉林H 澡娘也是圆滑之人,“既然是小姐带的人自是可以。” 近身不想生事,松开壮汉给了她银碇子,随着花稚进去。 他越过花稚,向她作揖,“谢过小姐。” 花稚摆手,“不客气,不能洗澡太难受了。” “是啊,这里七天才开一次澡堂,好不容易熬了四天,居然不让我们进去。”近身越想越气。 花稚笑笑,“那我还真凑巧了,刚来就能洗上澡。” 慢着,这七天才开一次,要是景堂没洗上,那…… 老爷子也上前搭话,“这里黄土泥巴,小姐怎么来这种荒蛮之地?” 花稚故作神秘地环视四周,“我听说这地方有宝物,你们是不是也来寻宝的?” “难怪这么热闹。”老爷子摇头,“咱是来寻亲的,老爷的独子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在外。” “有线索吗?” “没有,当时夫人被歹人追杀,在外生下少爷,老爷一面也没见着。” 见都没见过,那就是不能从身体特症来辩认,只能从遗落的地方寻找,“孩子是在这里出生吗?” “不是,抱走少爷的近身为了保护少爷,直到少年十八岁那天,才透露一些线索,可物是人非,捡到少爷的那户人家早就人去楼空,咱老爷也只能漫无目地四处寻访。” 花稚安慰他,“希望你们能早点找到少爷,一家团聚。” “承小姐吉言。” 转眼到了浴池,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体,女人们趴在榻上,给她们搓澡的男人近乎全裸,挂在裆部的长带只有巴掌大,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花稚被震撼得久久回不过神。 见到新客到来,澡娘立即往前热情地接待,尽管她身边已经有五个男人,还是积极地推销,“咱家的澡工个个高大壮硕,阳气充足,要不要看看?” 说完,她身后的男人挺着引以为傲的大阳具往前走了几步。 “小姐,咱去沐浴,您自便。”近身见状,识相地跟主人离开。 说真,跟长辈看到这种画面,她觉得非常尴尬。 “不了,我不喜欢搓澡。”花稚推却掉,拉着青持走开,她不喜欢搓澡,更不喜欢被陌生男人搓。 目光所及,只有几个大小不同的小池子,每个池子都有人在交欢,赤条条的男女在尽情纵乐。 水换成酒的话,就是酒池肉林…… 这水让这样折腾,她宁愿臭了也不洗。 青持知道她喜欢干净,给了两个银碇子澡娘重新烧一桶干净的热水与要来几个屏风。 他亲自把桶洗刷干净,监督杂役烧热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干净井水。 趁着烧水期间,花稚在附近闲逛。 “嗯啊……啊……”浪叫声一波接着一波,趴在榻上的女人双腿大张,身后的澡工卖力地耸动着紧窄的腰臀。 他使劲往前一顶,身下的女人身体一抖,双双泄了身,女人满足地昏睡过去。 “小姐第一次来吧?”另一个澡娘走过来推销,“有没有相中的澡工?” 为了不显得自己格格不入,花稚摇摇头,“货色太一般。” “一分价钱一分货,要是小姐舍得花大价钱,那自然有合眼的货。”澡娘神秘兮兮地凑近她,“月底咱这里有大货,蛮族男子,高大壮硕,阳物如腕粗,阳气充裕包生女儿。” “素戚的蛮族?”花稚眯了眯眼,这口气怎么像人口贩卖…… Vol.159澡堂/奶推H 澡娘得意洋洋地介绍起来,“小姐果然识货,蛮族男子不但阳物粗大,还有紧穴之致,养穴润颜,初精还易产女儿。” “澡娘,我要那个。”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衣不敝体的年轻女子挤开花稚指着青持道。 澡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好像不是咱家的澡工,可能是哪家小姐自己带的人。” 年轻女子跺了跺脚,给了澡娘一个银碇子,“我不管,我就要他。” 澡娘喜滋滋地接下银碇子,“我给你问问是哪家小姐的人,问她愿不愿意割爱,只要小姐能出得起钱,什么男子没有。” 一旁被无视的花稚冷着脸,“本小姐不愿意。” “你的?” “嗯。” 年轻女子从钱袋拿出两个金碇子,趾高气扬地在花稚眼前晃了晃,“一个蛮族男子也不过一个金碇子,我给你两个,你可以换两个新的。” 花稚挑眉盯着金碇子,猛地想起自己还欠青持的钱,“他不缺钱,我更不缺。“ 热水烧好了,青持过来找花稚。 年轻女子看到青持的脸,眼睛都亮了,光是身形,她就很喜欢,没想到他还有一张如此俊美的脸庞。 花稚没有理会年轻女子,跟青持去洗澡。 青持挑了边角的位置,用屏风围起来,他在外面守着。 花稚也不磨蹭,赶紧梳洗。 她泡了一会,直到水没那么热,才叫他进来。 男人一边留意着屏风外的情况,一边用水冲洗身体,花稚见状干脆拿了手巾给他搓身。 青持抓着她的手,“我脏,会弄脏你。” “就是脏才要洗嘛。”花稚反而整个人贴他后背上,从后摸着他的大胸肌,用双乳给他搓背。 男人呼吸变重,再次拉开她的手,“这样,我会硬。” 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胯间的巨物渐渐充血而立。 “你不想要人家吗?”她的手经过他的腹肌,在他的人鱼线附近徘徊,“你不喜欢吗?” “这里人多,会被看到。”他发现总有人往这里瞄过来,光是屏风做遮挡并不安全。 花稚就喜欢他这个坐怀不乱,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放肆地挑逗他,她知道只要他在,就会护自己周全。 “喂,我给你钱,你跟我走。”刚才那个年轻女子带了两个高大清秀的男伴走了过来,架势十足地仰视青持,高举着钱袋,“五个金碇子。” 怕他不相信自己,女子还敞开钱袋给他看。 青持暗暗扯了衣衫遮挡住下身,也让花稚披上。 下一刻,女子见他没有回应,一把推倒屏风,所幸青持有先见之明,两人才没春光外泄。 就在屏风倒地的同时,青持冷不防掐着她的脖子,“你要是再敢冒犯娘子与我,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男伴大惊失色,想帮自家小姐,又怕惹他更生气,下手更重,不知所措。 直到女子快要断气,他才松开她。 女子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恼怒成羞,“你知道不知我是谁?!”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青持蹲下,往她膝盖轻轻一敲,对两个男伴道,“不想你家小姐缺腿少手的话,就带她走,离我远一点。” 男伴战战兢兢地扶起女子准备带她走,女子起身的瞬间,骨头发出“咔啦”一声,脱臼了。 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重重跌坐在地上。 青持居高临下,“我不希望再被打扰。” Vol.160澡堂/没有射给她H 他转身重新摆弄起屏风,在外沐浴一次并不容易,他不想因为她而中断。 澡堂向来争风吃醋的事情不少,澡客也见惯不怪,很又恢复热闹喧嚷。 水已经凉了一点,青持跟花稚一同泡到桶里,花稚坐在他的腿上,他拿手巾轻轻地给她擦拭身子。 就算几天不洗澡,她的身子还是香香的,皮肤还是同样的光滑。 花稚放松地瘫在他的怀里,半阖着双眸,“阿持,我可能会突然离开你。” 男人的手又再僵住,如果是“借尸还魂”的话,她的魂要离开这具躯体,他与她都无力阻挡。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拥着她。 说完,花稚觉得轻松了不少,至少,她离开的时候,男人有心理准备。 青持想起了什么,从衣衫里翻出一个珠子,解开她脚上的喜绳。 花稚仔细端详珠子,这质材跟老爷子那黑石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金点分布形状不一样,“你这珠子哪里来的?” “我娘出外猎食的时候捡到的,上锁精环时,我娘把这珠子给我当锁精珠。” “可……”花稚没有再说下去,他明明被…… “我没有射精给那女人,后面阿骁出现,珠子是我自己把环弄坏拆下来的。” “没有射精……”花稚震惊,她试过催情药,知道那被情欲支配的感觉有多可怕,他不能阻止自己勃起,却生硬硬地压抑着自己的射精欲,这是多狠的人才做到。 青持把锁精珠套进喜绳,与景堂,忧生的锁精珠串在一起。 珠子为黑色,比另两颗稍大一点,上面有新月状的金点,神秘又贵气。 他是养子,而老爷子在寻人,还有一样材质的石头,这两巧合花稚很在意。 “阿持,那老爷会不会是你亲人?” 男人淡淡道,“我的亲人只有娘跟你。” “可要是你亲生娘亲被追杀而生下你,就不是故意把你丢……”见青持表情不太好,花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等咱回去,我好好给你弄个好房子,让你娘安安心心地……” 青持冷不防吻住她的唇,像是挨饿多日的猛兽终于擒住了猎物,猴急地啃咬着。 花稚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脏怦怦怦地乱跳,下一秒,他粗壮的分身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 “啊……” 世界像静止了一样,穴道被撑开,她清晰地感到穴口的牵扯感,有点疼。 分身被温暖湿滑的穴肉包裹,男人满足地呢喃了一声,他把她的两个小白腿搁到桶边上,方便自己肏弄。 花稚看着屏风提心吊胆,紧紧抓着桶边,前车可鉴,她生怕又有什么闲杂人把屏风推倒,因为紧张不自觉夹紧里面的入侵物。 “放松一点,要不然我控不住力。”青持哑着声音道,他说的是事实,她小穴本来就小,还紧夹她,他不用力动不了,用力又怕肏伤她。 花稚很郁闷,明明是他尺寸太大,就算放松,那玩意也把她的小穴撑得绷紧,肚子顶起一个鼓包。 他从后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肚子,生起了一个念头。 Vol.161澡堂/让我看一下你的阳物值不值五个 “嗯啊……”男人动了起来,花稚咬着下唇发出呻吟声以免引来其它女人觊觎。 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可他的分身却很凶狠,那怕他已经克制着自己,她仍觉得肚子快要被捅穿。 “持……啊啊……”花稚仰着头,满是奶水的双乳随着他的节奏喷射出浓香的奶水。 不想浪费珍贵的奶水,他停了下来给她吸奶。 穴里含着他的分身,乳头被他吸吮,快感一路在攀升,她浑身在颤抖。 他如此粗糙,吻技却是最好,无论是接吻还是吸乳,舒服得难以言语。 “这边也要……”花稚情难自控地捧着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别急。”他缓缓吸空嘴里的那只,再换边给她吸另一只。 两只奶子被吸空,不用再担心奶水被肏射而浪费掉,男人的动作加沉加重。 肚皮被一次又一次地顶起,花稚终于压抑不住尖叫起来。 突然,青持停下来,迅速拿披风盖在桶面上。 几乎同时,屏风往外倒。 四个不着片缕的男人与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出现在屏风外。 男人魁梧壮硕,阳具粗大,精囊饱满,女人高挑丰满,高突后翘,面容妖艳,腿心毛发茂密。 女人紧紧盯着青持,“不愧是五个金碇子都不卖的男人。” 青持想拔出分身先应付眼前的女人,可是花稚受到惊吓,锁住他的分身,他只好抓着她的腿,把她转过身来。 粗壮的巨物在她穴里转了半圈,龟头突起的棱角蹭着兴奋的穴肉,花稚冷不防高潮了。 里面的穴肉疯狂地绞着他的分身,青持的脸色很难看。 女人步向青持,试图窥视他的身体,“来让本小姐看看你的阳物是不是跟你的脸一样值五个金碇子。” 青持让花稚挽着自己的脖子,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抱紧我。” 他抱着花稚从水中起来,用披风挡住身体。 “都来澡堂了,还怕人看到,莫非虚有其表,阳气不足,羞于见人。” 男人的胸膛高低起伏,他很生气。 花稚还在高潮中,双颊潮红,浑身在颤抖,加是这个体位,高潮异常持久。 “我说了,‘我不希望再被打扰。’”青持平静地道,一手抱着花稚,一手整理披风,确保两人的春光谁也不会泄露。 “区区一个男人,口气不小,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女人盛气凌人地道。 本来他是没兴趣知道她是谁的,为了方便斩草除根,他耐着性子问,“谁?” 女人以为他怯了,更加得意洋洋,“本小姐是荒百里的里正之女,习无双。” “我知道了。”青持环视一圈包围着自己的四个壮男,“想全身而退的话,现在就带你们小姐离开。” 习无双轻蔑地“嗤”了一声,举手一挥,“扒了他的披风掉,把他身上的小贱人给弄下来。” 穴里的巨物猛地一跳,花稚感觉男人身上强烈的杀意,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滚,还是不不滚?”青持发出最后通碟。 “你一个人,难道还怕……”习无双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男人倒在她的脚下。 Vol.162澡堂/肏着穴打架H 青持的动作,快而狠,一脚把人给踹飞。 随着男人的动作,穴里的巨物重重地撞一下宫口,痛……并杂着极致的爽。 接着,转身一个右勾拳,第二个男人倒下。 第三个男人偷袭,青持弯身避开,龟头勾到一块穴肉重重刮了一下,花稚爽到流眼泪,眼梢都红了。 第四个一个扫堂腿,青持跃身踹向第三个男人的后膝,男人应声倒地。 前两个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后两个是实打实的练家子,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未逢敌手的武状元将军统领。 要不是他要顾及披风掩着身体不泄春光,两人已经是脚下亡魂。 两个练家子很不服气,一直在找弱点击倒青持。 越是难搞的男人,习无双越有兴趣,“你俩谁把他收服了,赏五个金碇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附近的男人听到,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小姐,要是咱把人给收了,赏不赏金碇子?” “要咱把人给收了,金碇子分一下?” 三几个人好应付,但一旦人多起来,乱拳打死老师傅,青持不得不下狠手。 “咯”——骨头传来裂开的声音,其中一个练家子倒下。 因为男人运劲,全身肌肉绷紧,就连胯间的分身也硬了一分,更加充血。 花稚晕头转向,他的分身本来就大,现又大了一分,就像一支圆钝的茅,不断地撞击她的宫口,穴肉持续地收缩着,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中。 就在其它人打算出手之际,第四个男人喷着血倒在地上。 青持目光凌厉地环视了一圈,所有人像被点了穴一样,不敢动弹,生怕自己成了出头鸟,被拿来杀鸡儆猴。 形势逆转,习无双没有了那狂妄的笑容,但上位者的身份不容她屈于人前,那怕自己处在下风,她也没有退怯。 她是整个荒百里的主,一旦退怯,就会沧成笑话,难以服众。 青持没打算放过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一把掐住习无双的脖子往上提,“如果让我再听到你说我娘子半句坏话,我让你这嘴永远也说不了话。”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蕴含强大的震慑力,像是阎王说的话,冷淡无情而令人绝望。 踮直脚尖的习无双被他掐得完全喘不过气,脑袋缺氧加剧了她的恐惧感,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挣不开他的钳制。 直到她快要昏厥,他才松手。 习无双软瘫在地上喘气,所有人都只想观望,没有一人敢上前扶起她。 青持转身收拾衣衫,抱着花稚离开。 “害怕吗?我不该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男人很是懊恼,怀里的少女性子温顺,他担心自己刚才的样子会吓着她。 花稚痴痴地看着,眼里冒着粉红色的小心心,“不害怕。” 绝对武力值,还有那硬绷绷的东西,惊险又刺激。 何止不害怕,她喜欢极了好吧! 男人走得急,那巨物富有节奏地撞击,每一下都扎实用力,销魂蚀骨,叫她欲仙欲死。 花稚红着脸,“喜欢极了……” Vol.163澡堂/不要停H 青持愣住了,隔了一会才消化她的话,那绷紧的表情逐渐舒开。 终于离开澡堂,自己分身还在少女体内,他走进僻静的街巷。 不同于澡堂的灯火通明,街巷伸手不见五指。 花稚偎在他的肩窝里急促地喘息着,穴里的东西像是一团烈火,穴道已经湿到流水,因为紧张,她夹得很紧,他几乎动不了。 食髓知味,他分身在穴里横冲直撞,疯狂得令人颤抖的粗野令她回味,“阿持……动一下……” 穴肉饥渴地吮着膨胀的柱身,试图唤醒它。 “我跟小姐晚一点回去,你们先回去。”青持对守在澡堂附近的暗卫道,“我一个人能保护她。” 暗卫没有回话,花稚只听到轻微的摩擦声。 青持找了个暗角,把裹着衣衫的行囊往上丢,挂到树枝上。 他终于能把手腾出来,双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可能会有点痛……” 她的穴本来就又小又紧,还连续高潮了几次,几乎把他的自制力耗尽。 花稚紧紧挽着他的脖子,小声“嗯”了一声。 男人深吸一口气,用暗劲拔出自己的分身,粗硕的柱身伴随着大量粘腻的淫水一点点退出穴口,上面愤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 细微的摩擦依然生出强烈的快感,花稚难耐地嘤嘤直叫,指尖不自觉地掐进男人的皮肉。 “阿持……” “小稚……” 生怕弄伤她,他的动作很轻缓,好不容易才退到只剩龟头,再缓缓肏进去,柱身上的淫水在穴口拉成一条条细丝滴落在地上。 如此轻缓的抽插让她的身体开始放松,也变得更加渴求。 “阿持……重一点……” 男人憋得一头热汗,听到她的话,就如枷锁被解除,困兽的凶悍与暴戾彻底展露。 “啊……”花稚咬着下唇尖叫。 他的分身如同重获自由的困兽般在她穴里捣弄,圆钝的龟头如同血盆大口,肆意啃咬着里面的穴肉,不放过任何缝隙。 “痛的话叫住我……”男人哑着声音道。 “不……” 花稚刚开口,青持立即停住,不断攀升的快感骤然打断,身体像被蚁咬般骚痒难受。 “不痛……不要停……”她艰难地把话说完。 突然停下来,男人也不好受,得到她的允许,他如获大赦,那困兽再次疯狂地叫嚣。 快感由被蹂躏的宫口扩散到四肢百骸,花稚踮直脚尖,又高潮了。 青持也到了巅峰,抵着宫口狠狠地射给她。 滚烫的精水在穴里打转,花稚也出了一身薄汗。 两人都满足地喘息着,男人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还要吗?” 还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她的脸红到快要能滴出血,“够了。” 这些天没洗澡,她嫌自己脏只让他们吸乳,不让他们肏穴,已经很多天没给她灌精,他要让她好好吸收精水,补补阳气。 要是这样肏着她回去,那精水肯定全漏出来,他用石头打断树枝,拿回行囊,随意拿了一件衣衫垫在地上,抱着她坐在地上。 淋漓的欢爱后,花稚很是疲惫,安详地偎在他的怀里小憩。 Vol.164错失 两人很晚才回到客栈,景堂已经回来,看到花稚脸色红润,眼梢带红,就已经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我在外面忙,你俩倒是挺快活的。” 花稚赶紧从青持身上下来,扑到他怀里,“人家只是去洗澡嘛。” 男人挑着眉,语气很是幽怨,“不等我?” 花稚自知理亏,“我都臭了,而且我进去了才知道男人自己不能进去,要不我现在再跟你去一趟?” “不必,我已经洗了。” 花稚往他身上嗅了嗅,“你哪里洗的?那澡堂要一个银碇子,贵死了。” 除了衣衫的薰香,还有淡淡的寒气,他是用冷水洗的。 “里正府有好几口水井,还袭断了整个村子的所有水井。”短短一个下午,他就把事情全查了出来,还顺便洗了澡,“村民无水耕种,导致田地荒芜,只能沦为澡工,供女子淫乐。” “听说月底,澡堂还来一批蛮族男子,我怀疑是人口拐卖。”花稚也把自己在澡堂听到的事告诉他。 “银莲怎容这藏污纳垢之地。”作为巡视参领,他有整顿之责。 花稚偎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不能不管吧。” “这虽是风族的属地,但要是发生这种营党结私,以权谋私的事,身为花族少主不能坐视不管,可矿场的事也不能耽搁。”管是要管,问题是矿场的事也是正事。 “这边的事一时半刻解决不了,我们先处理矿场的事。”这边涉及的是“人祸”,除了把祸害清理,还得挑选新的贤人管理,是持久战。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明天就得出发,你身子受不受得了?”景堂摸了摸她的小屁股,“还痛不?” “好了一点点。”想起又要骑马,她的屁股开始幻痛。 “真乖。”景堂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这个不经意的举动令花稚想起自己妈妈,她妈妈经常这样摸她的头。 花稚把脑袋靠向他,“再摸几下。” 男人莫名奇妙,“嗯?” “摸头。” 景堂困惑地又给她揉了几下,“你喜欢这样?” “嗯。” 万一她真的回不去,那她妈妈怎么办?花稚不敢细想。 要是她回去了,那这边的男人,她也很不舍得。 无论离不离开,她注定要与最重要的人分开。 花稚想起了那老爷,万一那老爷真是青持的生父,要是这样错过了,再是后悔也不一定能找到。 再三思量,她借口独自来到头房,打算问老爷子要个住址,要是以后青持想要认亲,也能找到人。 人算不如天算,店小二正在收拾房间,老爷子退房了。 花稚很是自责,要是她早一点就好,她甚至连对方姓氏也不知道。 他们离开不久,要是立即派暗卫追赶,说不定能追上。 青持无声来到她身旁,“他们是素戚人,风度不凡,出手阔绰,应该是显贵高门,我不能认。” “为什么?” “我是银莲统领,手握重兵,倘若我真是素戚显贵后裔,那将后患无穷。” 的确,这样他就会陷进两难,也会被怀疑。 花稚心痛地抱住他,“可你就少了疼你的亲人。” “我有娘,有你,就够了。” 倚在门口的景堂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眸色黯淡。 Vol.165命门 第二天,天没亮,几人与暗卫前后脚出发。 越接近矿场,地势越高,越是崎岖颠簸,当花稚抵达时,除了小屁股磨破皮,因吐了一路,整个人都憔悴不已。 她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回过魂来。 好在这个地方不像荒百里那样寸草不三,净是黄土,这个地方好歹长了些杂草,也有水源。 花稚是以巡视参领副手的身份跟着青持进了矿场,除了荒百里,还有徐家的事,她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立即开始考察。 这里有几个她在军营见过的熟悉面孔,几人看到她穿男装便知晓她是“微服出巡”,没有暴露她的身份。 幸好没有看到那个陆秋离,她一点也不想见到那女人,文硕之死,花稚始终觉得与她脱不了关系。 事情一下子多起来,她有点焦头烂额。 古代工具与工艺与现代相差甚远,她必须耐心地跟工匠解释沟通,而且,她并非样样通晓,还得学习摸索。 花稚头晕脑胀地花了十天才把稚形画出来。 风车正要动工,边境军情告急,莫兰发动突袭占领了一个边城,青持连夜赶往战线指挥。 花稚知道战争的可怕,整颗心悬了起来,军备对战情有后盾作用,她不但不能分心,还得更加专注加大加快产能。 经过反复测试,第一个风车终于成功运行,景堂也真正见识到她真正的本领。 连日来的劳累,花稚熬不住病倒了。 景堂不得不把忧生叫来,令他意外的是楚雀主动跟来了,他还给花稚带来一个机密消息——莫兰的目的不再于攻城,而是耗尽银莲军力,再联同素戚围攻银莲。 最可怕的是青持身边潜伏着素戚的细作。 这消息不能书信传递,必须由花稚亲自带给他。 “你可以不信。”楚雀穿了月华的衣衫,加上玩世不恭的妖治脸庞,像极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执绔子弟,看起来一点也不可靠。 景堂不愿相信他,可他的话很可靠,而且合理,“那我们现在出发。” “不行,不单他身边有细作,这里也有,她只能跟我离开,你们要留在这里才不会引起怀疑。” 忧生:“她一个人跟着你,我不放心。” 楚雀笑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出手的话早就出手了。” 景堂挑眉,“你进御花堂有什么目的?” 楚雀也很是干脆,“我要报仇。” “忧生,赶紧帮我收拾行囊。”军情不容耽搁,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她必须要赶紧出发,而且他身边有细作,让她毛骨悚然。 “要是小稚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景堂恶言警告他。 那知楚雀根本不吃他这套,“怎么不饶我,莫说你,就连青持也不一定能动得了我,你应该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别拖累我。” 景堂额角的青筋在暴跳,“杀人不一定用武力。” 楚雀笑着,“是啊,如果只是我,以整个花族的势力当然能对付我,可是,你有了命门,就对付不了我。” 这个命门就是花稚,只要他在乎花稚,花稚就成楚雀的把柄,被他拿捏。 Vol.166上药 花稚很快就收拾好行囊,即使天色已暗不宜赶路,她也要出发。 临别前,景堂让她捎上小公鸽。 为了不引起怀疑,花稚伪装成沉迷楚雀的样子,挽着他的手臂装亲热。 一离开矿场,楚雀快马加鞭全速前进,花稚使上吃奶的劲抱着他的腰才没摔下马,她唯一兴幸的是他的腰很细,很好抱。 直至到了午夜,男人才停下来休息,尾随着的暗卫早早被甩开。 楚雀在喂马,花稚累得随便找了个地,行囊当枕头,一躺就睡着了。 他看着她的睡颜蹙眉,她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防备。 楚雀捡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再盖上披风,抱起睡得沉实的花稚放到上面。 还没睡够几小时,天没亮,又要启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景堂他们一起骑马,花稚已经觉得又累又辛苦,但对比楚雀,前者不值一提,她怀疑自己没找到青持,就死在路上。 如果不是怕马儿坚持不住,花稚怀疑他根本不会停下来休息。 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被男人宠着,她不曾这般粗暴地对待。 终于,她撑不住又病倒了。 楚雀沿途找了个农家落脚,他给了一些钱农户借了个小茅屋,家户借出用来放置闲置农具的小茅屋,还给了两人一些吃食。 楚雀一边给她喂食,一边吐槽,“听闻你自小习武,身子怎么这般娇弱?” 花稚艰难地吞咽着索而无味的粥水,“我身子坏了,武功也废了。” 男人顿了一顿,“你告诉我这些,不担心我会对你不轨?” “你要是不轨就早动手了,何必还等到现在。” “心真大,不动手可能是有其它目的。” 花稚觉得他很啰嗦,“你别说了,我屁股好痛,先给我上药。” 屁股又麻又痛,还火辣辣的。 “你让我给你上药?”楚雀一脸不可置信。 实在太痛,花稚自己翻身,反正露体露多了,这种情况她不会自己给自己计较,“我怕痛,自己下不了手。” 光是翻过身,她就痛得咬牙切齿,眼泪直流。 “我清清白白……” 话还没说完,花稚一个凶狠的眼神瞪过去,“我一小女人都不介意了,你一大男人介意什么!” “寻常女子见我一面需要一掷千金,不曾有女子敢对我如此轻薄。” “你有完没完!等回到御花堂,我用金碇子砸死你!砸死你!”花稚炸毛了,“要我死了,你也别想报仇!” 没办法,楚雀只好给她上药,他轻轻剥开她屁股上的布料,掀开外裙,里裙被血水浸湿透,看起来触目惊心。 里裙紧紧贴着破皮的肌肤,他光是掀开,花稚就喊得跟杀猪一样,差点昏厥过去。 不单屁股,大腿内侧也全破皮流血,“伤成这样,怎么不早说?” 花稚委屈巴巴地说,“就算我喊痛,你也不会停。” 男人细想,“的确。” 他打开药箱,拿出用来消毒的烈洒,用嘴含了一口对着她屁股猛喷上去。 花稚痛得整个人弹跳起来,叫得鬼哭狼嚎。 消毒后,他用玉刀刮掉皮肤上的脓液,再洒上药粉,动作娴熟又粗暴。 上完药,花稚眼里没有了光。 Vol.167小茅屋/胡萝卜幻想H “你这个样子还能不能上路?” “还有几天?” “慢的话五天,快三天。” 花稚两眼一黑,“我写个信,你自己把信带给他行不?” “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男人挑着眉,“要是这样,我何必带上你。” “那怎么办?”她整个人都蔫。 “你很担心他吗?” “嗯。” “为了他什么也愿意?” “你有法子?” “我要西院。” “嗯?” “我要做你侧夫。” 花稚很是困惑,“你既不让我碰,又非做我侧夫?” “还有不能碰我。”男人补充道。 花稚怕他反悔,立即拉住他的手盖了个手印,“成交!” 见她如此爽快,楚雀又有些不是滋味,“你不想碰我?”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龟毛,我碰你不乐意!不碰你又不高兴!你到底是想我碰你,还是不碰你?”花稚觉得总有一天被他气出病来。 “你不碰我,是因为我长相不够俊美吗?” “拜托,我又不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你长得好看,就要猥琐你。”花稚对着他猛翻白眼,“以你这个功底,谁有本事轻薄你。” 男人提起旧事,“你摸过我胸膛。” “我那是……”花稚放弃挣扎,“好吧,你赢了,我猥琐,我下流,我无耻。” “要是以后你再敢轻薄我,我剁掉你的手。” “我不敢了……”她觉得这对白有点耳熟。 “好吧,我再去问农家要些吃食,你趁机好好休息,入夜出发。” 光是听到“出发”这两字就够她恐惧,屁股又开始幻痛。 待楚雀离开,花稚艰难地撑起身子挤奶,这些天来,她都是趁他喂马,方便的空隙偷偷挤掉奶水,因为手法不到位,每次都只能挤出一点点,双乳涨得难受,加上不断摩擦,乳头都破皮了。 除了涨奶,多日没男人滋润,那不争气的小穴急得流水,痒得难受。 自己那纤纤小手指毫无用处,此时,她的视线不经意看到前面杂物架上一抹艳丽的橘红色。 花稚摇摇晃晃地爬下木板架的小床,从一堆新鲜的胡萝卜里挑了一根发育良好,皮光肉滑的。 “就你了。”虽然没男人的那么粗,也冷冰冰的,好歹比自己的手指强,这种恶劣的环境,她只能委屈自己,将就将就。 她用茶水冲掉胡萝卜表面上的泥土,再拿手帕仔细刷干净。 缺男人久了,连胡萝卜看起来都眉清目秀。 看着这胡萝卜,她总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 时间紧急,楚雀随时会回来,因为屁股上了药,她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张。 小穴很湿,胡萝卜顶尖不像男人阳具的龟头那么圆钝,尺寸也不及男人,就是冰冰的很不舒服。 花稚努力幻想这是男人的巨物,模仿男人肏弄自己的动作操控着穴里的胡萝卜。 “求求你……别别这样……好痛……” 她还自己给自己加戏,幻想着他们三轮着肏弄她的小穴,现在是景堂,他粗暴地打她的屁股,而她不停地扭着屁股,欲拒还迎。 “啊……你这样会肏坏人家的……轻点……” 胡萝卜捣弄小穴,她用手指捏着乳尖挤奶,模仿男人给自己吸乳,“吸重一点,奶子好涨。” 花稚放浪形骇地自我安慰,因为过于忘情,没有注意到一双漂亮独特的灰眸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小淫穴。 Vol.168小茅屋/我不喜欢你H 小淫穴全是湿水,含着的胡萝卜被淫水润湿得油光发亮。 “对……就这样……”胡萝卜由下而上勾弄着穴肉,平时忧生最喜欢这样肏她,可胡萝卜不像他的阳具那些微微勾起,感觉差了许多。 吸奶技术最好的是青持,“你吸重一点。” 无论她怎么卖力,都比不上他的温热双唇,唯一不太好的是他那玩意实在太大,虽然很爽,但她总是担心自己会被肏坏。 “别别……那样人家会高潮的……”她把胡萝卜重重捅到最深处,总算泄了出来。 花稚疲累地软倒在床上,鬼推神使地回头。 四目交接。 不,她一定是太累了,才出现的幻觉,一定是在做梦! 花稚不死心地闭上眼,试图重启。 可惜,重启失败,这不是梦,是活生生的现实。 男人眉心紧锁,下意识攥紧前襟。 气氛相当尴尬,谁也没有说话,花稚揪起被子把头埋进去,以前她觉得驼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土里的行为很可笑,现在,她能理解了。 自慰也算了,还说一大堆淫言浪语来助兴,没脸见人了! 最要命的对方还要是一个极端保守矜持的男人! 呜呜呜…… 隔了许久,男人才开口打破沉默,“你,你要是敢对我有非份之想,我就剁了你的手!” 羞耻到原地去世的花稚弱弱地“嗯”了一声。 楚雀把吃食留在桌上,默默地离开茅屋,花稚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该死的淫荡身体! 日落西山,天色变暗,楚雀带她出发。 方式是牵着白马步行。 累是累点,总比折腾受伤的屁股强,花稚一瘸一瘸地跟在男人身后,“这样子走,要走到猴年马月?” “过了这座山,前面有一条江,走水路三四天就到了。” 花稚觉得他的说法有些奇怪,“咱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水路吗?” “这江流湍急,有点危险。” “有点危险……”武力值爆表的男人说的“有点危险”,大概就是九死一生的意思。 “你要是害怕的话,走陆路也不是不行。” 青持的处境与战情瞬息万变,那怕是晚一刻,都有可能影响大局,只是,花稚丧着脸,“我不会游泳……” “我可以砍个木头给你抱着。” 花稚追上前,“万一我真落水了,你会救我吗?” 再怎么想救青持,也不影响她一介凡人贪生怕死。 楚雀嫌弃睨了她一眼,“别靠我那么近。” 花稚翻了翻白眼,离他隔开两步,强调自己的重要性,“你要是能自己给阿持通风报信,那就不会带上我了。” 男人耸肩,“你要是短寿促命,我也只能另想办法。” 花稚被气到,“你才短命!最好别让我有机会救你,要不我摸你全身!” 楚雀很是鄙夷,“色心不改。” 死猪不怕开水烫,到了这个地步,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就色给你看!哼!” 她做了个龙爪手的手势吓唬他,男人轻蔑地笑起来,笑得倾城倾国,令她小心肝乱跳。 这该死的臭男人真该死的好看。 走了几小时路,花稚走不动了,楚雀停下来捡杂草铺地。 花稚随口问他,“我听月灵说你非正夫不做,为什么只要求我让你做侧夫?” “因为我不喜欢你。” Vol.169暗瘾 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接受她不把自己放在首位。 “那你非要西院,是想压青持一头吗?” “没错。” 花稚很是服气,“你俩有过节?” “没有,只是看他不顺眼。” “好吧,反正有你凑数,我想他很乐意。” “凑数,乐意,什么意思?”男人听不懂她的话。 花稚没有答理他。 转眼,楚雀铺好了“床”,他让花稚休息,自己喂马,找水源。 花稚体力透支,倒头睡着了。 忙活完,楚雀隔了她一个身位也躺下去休息,眼睛刚闭上,心脏突然绞紧,全身开始抽搐,肌肉愤起,骨头发出剧烈的疼痛,如同万刀裂皮,痛得他缩成一团,大汗淋漓。 他辗来辗去,手指紧紧掐着披风,杂草被捏碎,残枝戳破披风刺进他的皮肉,血水由伤口渗出洇湿披风。 花稚睡得很沉实,完全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事。 天未亮,男人醒来,叫醒她继续赶路。 花稚憋着一肚子的起床气醒来,她,很想咬一口眼前的男人出气。 由于运动过量,分泌大量乳酸,她连站都站不起,“阿雀,我腿软……” 楚雀白了她一眼,“真没用,骑马不行,走路也不行。” “那怎么办?” 楚雀收拾好行李,把她背起,“我警告你,别趁机轻薄我,要不然我剁掉你的手。” “保证绝对不会!”花稚信誓旦旦地竖着两根手指毫无诚意地保证,只要不用她骑马,走路,再狠的话她都敢说! 男人没有再说话,背着她出发,才睡了几个小时,花稚趴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补眠。 说真,他的肌肉真的很硬,因为瘦,有点硌人,不太舒服。 走了两天多,终于到了江边,楚雀从附近渔民手上买了一条小船与添了一些干粮。 两人开船出发,江流很湍急,花稚不会游泳,紧紧抱着趴着的白马,“小白,万一我掉水里了,你得救我。” 白马像听懂了她的话,长长地“咩”了一声。 在空中飞了一圈的小公鸽回到她的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 花稚摸了摸它的脑袋,“小小白,万一我出事了,回去找你主人来救我。” 突然,江面上出现几艘船,正向自己的船靠近。 船越来越近,花稚看清了站在船头的人,是卖船给自己的渔民。 敢情是见他们出手宽绰,动了歹念,想把船抢回去。 “你来掌舵,我来应付这些木靶子。”楚雀拿起了一把剑,屹立在船尾上。 之所以不在陆地动手是担心他们有同伴,而到了江面,是渔民的地盘,即便杀人,也不留罪证。 花稚拉着白马躲到船仓后,再回到船尾掌舵。 渔民挑了一处江流最平稳的江段下手,十几支箭对准了楚雀。 “现在离开,在下还能饶你们不死。”楚雀对着卖船的渔民道。 渔民狰狞地狂笑,“你一白面书生,身子没长几块肉,也敢口出妄言,要是你把那小娘子留下来给俺做赘妻,倒是可以考虑留你狗命。” “我家这小娘子虽然好色淫逸,可你们这种獐头鼠目的货色,怕她看不上眼。” “你才好色淫逸!”花稚缩着脖子怂怂地反驳。 Vol.170你是细作 “你想给这种货色当赘妻?” 花稚立即闭嘴。 被楚雀羞辱,渔民面子挂不住,大手一挥,十几支箭先后飞向楚雀。 铛铛铛,金属碰撞声此起彼落,所有箭头在遇到他的剑之后无一例外都转了头。 渔民应声倒地,为首的渔民看到同伴相继被箭射穿要害,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 楚雀自然不会放过他,弯腰捡起遗落在船沿的贝壳,往他身上射去,先来个人体描边,最后割中他的颈脖送他去陪伴同伴。 小船驶进汹涌的江段,尾随着的船消失于视野之中。 “你那招‘嗖嗖嗖’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花稚像小狗一样跪趴在男人跟前,“回到御花堂我做炸鸡给你吃。” 男人完全不想理她,但那炸鸡只有她做得最好,那怕月华也只有她九成的功力。 “你要是做了我师父,那地位不就比青持还高,还长脸嘛。”花稚开始幻想着自己踏雪无痕,在水上漂,在竹子上飞的样子。 青持功夫高,但他属力量型,以防为主,稳若泰山,而楚雀属于敏捷型,灵巧轻盈,合适娇小无力的她。 见楚雀不为所动,花稚再接再厉,“除了炸鸡,还有臭豆腐、螺蛳粉、酸豆汁、卤猪大肠!你不想尝尝?” 虽然一个都没听懂,但他还是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花稚抱着他的小腿,“这可是只有我才能做出来的美食。” 楚雀睥睨着她不安份的手,“别趁机轻薄我。” 花稚立即松手,“你要是做了我师父,就是我的长辈,我绝对不会干出猥琐师父这种丧尽天良的乱纲败德之事!” 男人托着下巴一脸的不相信,如狐狸般媚魅众生的灰眸半阖着。 花稚灵光一闪,从行囊里翻出一块吃剩了,还咬了一口的干葱饼强塞他嘴里。 因为放太久了,又没放防腐剂,她怕食物变质就没吃,也没舍得丢掉,刚好用来哄男人。 楚雀认真咀嚼了几下,好看的眉皱起来,陷进深深的怀疑中,“这味道有点……奇怪。” “可能这不合你口味。”花稚又递上水囊,“师父在上,徙儿以水代茶,以后会好好孝敬你的。” 吃完饼干,他刚好也渴了,便接过水小抿了一口。 花稚又抱住他的腿,像喝醉酒一样拼命往上蹭,“我从小看电视就想有个长得好看,武功又高的师父,以后他们不在,你要好好保护我。” “那……要是我有事,你会不会保护我?” 她不断地摸着他硬绷绷的大腿,“当然会!” 楚雀拿她没办法,开始期待那几个男人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你好好说话,别摸我腿。” “你是给父母报仇吗?” “嗯,我父母是被教我功夫的人杀死。” “你……师父?” “教我功夫的人不是我师父。” “嗯?”花稚一时没能理解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 “我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你学点功夫自保也好,毕竟人总有落单的时候。” 花稚脑运力高速运行,把所有事情窜联在一起,心脏猛跳了一下,“你是细作。” Vol.171不后悔 由于事情发生过于突然,她才没有来得及细想,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 连御花堂都没有收到的消息,他却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素戚培养的暗探。 乐人流连于显贵之间,能轻易打探重要的情报。 楚雀眯起双眸,“害怕吗?” 花稚有些后怕,立即松开他的大腿,“有一点。” 楚雀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发顶,“害怕就对了。” 其实说是害怕,不如是意外,武力过于悬殊,害怕没有意义,至少现在他需要自己,自然会护自己周全,所以在被渔民围攻,她一点也不害怕。 像她这种弱小的生物,危机感强烈,要是他真动了杀心,她会感觉到。 现在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他,花稚重新抱上他的腿,又摸又蹭,“只要青持没事,我回去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 男人忍不可忍,“你的手再不拿开,我一脚踹你到江里喂鱼去。” “你都已经是我师父了,抱个大腿又啥了!”谁知道白马会不会游泳,哪里及他可靠,肯定要抱紧大腿。 口头警告失去作用,楚雀只好硬生生地吃了这个哑巴亏。 因为要赶路不停泊休息,所以两人轮流掌舵,楚雀知道花稚有懒床的毛病,所以花稚轮上半夜,他轮下半夜。 乌云密布的夜晚,江面平静,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暗阴的环境叫人心里发怵。 其实她分不清方向,楚雀告诉她顺着水流漂,她只需保证船在江心就行。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小公鸽子也不安地拍着翅膀,白马也睁开眼睛左顾右盼。 以防万一,她绑上自己的小行囊叫醒楚雀,“阿雀,这夜太黑了,我害怕。” 楚雀立即醒来,他紧闭双眸,认真聆听周围的动静。 白马忽然站了起来,船也剧烈地晃动起来,小白鸽飞上天空盘旋。 楚雀伸手把花稚揽在怀里,“这寒鬼江有噬人江之说,寒鬼江连通素戚,素戚曾想从寒鬼江入侵银莲,于派出斥候兵沿江侦察,前后派出的三批斥候兵无一返还。” 这不是古代版的百慕达三角嘛,花稚害怕得毛孔竖起,紧紧换着楚雀的腰身,楚雀执起佩剑高度戒备。 “小白,你要是能活下来,回去找你主人,好好活着。”花稚悲壮地叮嘱白马,除了一命呜呼,她也有可能会穿越回去。 与男人们相处的回忆如幻灯片般在她脑内回放,她可能再也见不着他们了。 “后悔吗?”楚雀问她,“为了救一个男人而可能搭上自己的命。” 花稚摇头,“要是我们互换,我相信他也一样不顾安危来救我,我害怕,但我不后悔。” 楚雀沉默了半刻,薄唇微勾,“我可不是不济事的斥候兵,别人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 话刚说完,江面掀起巨浪,整个船翻了。 江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的口鼻,胸腔被挤压,听不到,看不到,江水寒彻透骨,海草,各种江鱼被汹涌的江水搅起划破她的皮肤。 楚雀抱着她,两人的身体被卷在湍流中心,不停地旋转下沉。 Vol.172乘人之危 花稚抗衡恐惧,那怕身体很难受,也不敢挣扎,尽管在翻船前,她大口吸了一口气,但随着时间过去,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的神志也越来越薄弱。 快要撑不下去了…… 强大的水压挤掉她胸腔最后的一点氧气。 抱着她腰的手收得更紧,男人在危急关头找到了突破口,顺着水流冲上了水面,氧气终于再一次填满胸膛。 楚雀抱着她游向江水平缓的方向。 想到白马淹到水里,花稚不禁悲从中来,大声哭喊,“小白!” 小公鸽听到了花稚的声音,找到了她,在她的头顶上盘旋。 茫茫江面,回归平静,湍流停了。 江水湿透她的眼睛,堵着她的耳朵,她看不清,也听不清。 男人抱着她一直游,他只能靠那被密云半遮掩的新月来判断方向。 花稚也在注意江面,希望能捡到了漂浮着的木头减轻楚雀的负荷,她不知他能扛到什么时候。 “你累不累,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只要全身放松,只把脸露出水面,身体可以浮起来。”理论是这样,但她做不到。 “我要是停下来,水流会把我俩冲回江心。”楚雀很兴幸花稚完全没有挣扎,要不然他不一定能保住她,这江水寒冷刺骨,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要是再不上岸,她会冷死。 身体实在太冷,四肢开始麻木,花稚不自觉地挽紧男人的脖子,汲取他身上的体温。 蓦地,楚雀心脏一绞,那熟悉的感觉袭来,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他身体开始失控,四肢抽搐。 他知道自己药瘾犯了,在这江里必死无疑,在身体下沉之前,他把花稚顶出水面。 失去倚靠的花稚惊慌失措,脑袋半浸在水里,江水又再灌进口鼻,“你怎……” 没有半点犹豫,她猛地一挣,往水面猛吸了一大口气,顺着系在男人腰上的腰带,潜入水里抓着他。 之前她担心他不小心松开自己,所以暗暗把腰带拆了系他腰上。 他救了她,她怎么丢下他。 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她拼尽身体最后的一丝力量抱紧他,因为抽搐,男人渐渐缺氧失去知觉。 就在花稚以为自己命损于此,穿越回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托起她。 空气再一次进入胸腔,给四肢注入力量。 是白马,它还活着。 花稚近乎是本能地抓住了马鞍。 终于,白马把两人拖到岸上。 楚雀已经昏厥过去,再拖下去,就算把他救活,他也可能成为脑瘫的傻子。 已经虚脱的花稚拼了命地给他做人工呼吸,“不要死,你死了,就不如那些不济事的斥候兵,会被笑话的。” 半天男人都没有动静,她甚至想叫白马用蹄子把他给踩醒,后来,她灵机一动,可能是因为自己手劲不足,没有按压到位,于是,她改成用脚踩。 好不容易,楚雀终于吐出江水,重新有了呼吸。 花稚拖着疲倦至极的身躯在岸边找了些干柴,用自己特制的防水火折子生起火。 两人一鸽一马互相依偎着火堆取暖,花稚拿出被江水泡湿的蒸番薯,啃了两口便把剩下的分给鸽子与白马。 身上的衣裳又湿又贴,反正平时也没少露体,她干脆脱了用树枝支起来烤火。 一丝不挂的她猥琐地看向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向他辩解,“我可没有乘人之危哦……” Vol.173人帅鸟丑H 衣衫一点点从男人身体上剥离。 这么好看的脸,好看的身体,鸟儿一定也很好看吧…… 越想越兴奋,花稚劲一下子来了。 叁扒两爪就把他给趴光了,看到眼前雄壮粗硕的大鸟鸟,她傻眼了。 他长得这么好看,鸟儿怎么这么丑这么丑这么丑! 龟头是极具侵略性的叁角锐形,柱身黝深爬满青筋,比糙汉青持的还要丑!还要丑!还要丑! 这也算了,上面还植了不少珠子,看起来丑上加丑! 与上面精致灵巧的锁精环形成强烈的对比,锁精环上的珠子在火馅的映照下闪耀出炫丽的光泽,细看,那光泽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然而,最漂亮的饰物点缀在最丑陋的肢体上,居然没有半点违和感。 花稚感叹,这么漂亮的人,最重要的部位最丑,人果然是没有完美的。 那玩意实在太丑,又太碍眼,花稚特意用烤干的手帕盖住。 实在太累,她突然就倒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空泛起鱼鳞白,身强力壮的男人醒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气得浑身发抖,那个信誓旦旦绝对不会轻薄自己的女人,居然一丝不挂地趴着自己,那小短腿还搁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她沾污了! “花稚!”男人一声低吼,把白马跟鸽子都吓醒了,花稚醒了,因为蓝屏死机,强行重启,她浑浑噩噩,反应很迟钝。 她很冷,本能抱紧暖乎乎的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腿给剁了!” 这对白不太对呀,花稚模模糊糊地道,“你应该把我的手剁掉,景堂才喜欢打断腿……” 忍无可忍,楚雀一把推开她,因为生气,他一时没收住力,花稚被推得连滚了几个圈,满是伤痕的身子又添了几道新伤。 花稚发出凄厉的叫声,破口大骂,“你这混蛋!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子待我!” 楚雀拿下挂在树枝上已经烤干,还带余温的衣衫迅速穿上。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可能只是生怕自己着凉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烤干,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他略带愧疚地回头瞄了一眼花稚,“这次就算了。” 花稚缩成一团,大腿上满是血。 “你怎么了?”楚雀担心地检查她的伤口,伤口虽多,但并不深,他觉得很奇怪,“哪里伤了?” 花稚冷不防哭了,这该死的月事,迟了大半个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楚雀以为是自己弄伤他,心里更加愧疚,但找不到伤口,他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手帕把她腿上的血给干净。 直到发现血水是由她腿心流出,他才明白过来。 他从自己衣衫上撕了几块布料用来吸血,再给她穿上衣裳。 这个身体跟她原来身体的经痛反应一模一样,浑身发冷,肚子绞痛,花稚脸色白得跟宣纸一样,没有半点血色。 因为在江里泡太久,她还有点低烧。 楚雀只好抱着她,用自己身体给她暖身子,花稚抱着他的腰,紧绷的眉心渐渐舒开,很快又陷进梦乡。 可没一会花稚被饿醒,肚子呱呱呱地叫。 楚雀放下她,挑了一枝笔直的树枝用匕首削尖,随便在岸边扎了几条小鱼回来。 “我想吃虾!” “你这时候给我挑食?” Vol.174独宠 “我就想吃虾。” “虾那一点大,抓到猴年马月才够你填饱肚子。” “一点点也好,我想吃。” 楚雀把鱼放在火堆上烤,又到了岸边给她抓虾。 不是嫌抓虾麻烦,而是这小玩意不好找,鱼都快烤熟了,也没见影。 他扒了点鱼肉强塞她嘴里,“先垫垫肚子,待会再抓。” 花稚扁着嘴,不情不愿地咽下烤得外焦里嫩的鱼肉,“我要虾。” 软的不行,他只好来硬的,“你再喊,我把你手给剁了。” 花稚终于消停,吃完鱼肉又昏睡过去。 楚雀在附近勘探环境,目光所及没有民居,他没有逗留太久,捡了一些柴枝便回去。 花稚冷得抱成一团,靠着白马取暖,楚雀往火堆里多加了一些柴枝,再把她抱起来。 路上一直被耽搁,花稚因为过于担心青持而做恶梦,她梦到男人被人杀死,她想救他,但男人离开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了。 “阿持!”花稚猛然从恶梦中醒来。 “怎么了?” 花稚浑身发抖,久久没能从恶梦中缓过来,“还有多远?” “无论多远,你这个样子都走不了。” “我担心阿持。” 楚雀知道安慰的话没有意义,“好好休养,明天继续上路。” 听到这话,花稚稍稍安心了一点,又闭上双眼。 小船沉没,大部分行囊沉入江中,楚雀其实挺佩服花稚的先见之明,他从她的小行囊里翻出火折子,药,匕首,还有钱袋,最重要的东西一样没丢。 到了晚上,花稚闻到了烤鱼的味道醒了过来,除了烤鱼,石头上还有几只小虾毛。 “醒了吗?”楚雀正在吃鱼,随手掰了一片鱼肉凑她嘴里,“多吃一点才有力气上路。” 花稚紧紧盯着几只小虾毛,示意男人剥给她吃。 “把鱼吃完,再吃虾。” 楚雀又扒了一些鱼肉喂她,直到所有鱼吃完,他才剥那几只小虾毛给她,“在乐坊,女子需要花上十个金碇子,才能见上我一面,月灵为我挥洒千金也不曾得我给她喂食。” “如果她愿意立你为正夫,你会不会真的嫁给她。”花稚有点好奇他对月灵有几分情份,身为细作,接近她不过是为了套取情报,说白一点,就是逢场作戏。 男人漂亮的灰眸变得有些暗淡,“我娘只有我爹一个夫君,我也想找像我娘一样独宠我爹的娘子。” 月灵不可能只娶他一人。 花稚很是感概,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也只想只有一个夫君。” 景堂与青持不好说,但众所周知,所有人都知道忧生是被她抢回去的。 “你只喜欢忧生?另外两位是被迫着娶的?” 花稚摇头否认,“不是,我就只是想只娶一个。” “女子不都喜欢叁夫四侍吗?你不喜欢?”月灵也曾说过独宠他一人的话,但他一笑置之,完全不相信。 “就是不喜欢。”花稚意味深长地看着楚雀,“还好有了你。” 没他凑数,估计还得娶月华,有了他占位,就能少娶一个,要是再来几个,她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想起那几个男人,她莫名联想到楚雀那根丑巴巴的鸟不禁打了个激灵,本来就丑了,还嵌了珠子,丑上加丑。 这么丑的东西肏进去真的爽么…… Vol.175我也想尝尝H 吃完东西,楚雀嫌弃地拎着湿透经血的碎布压在岸边的石块下冲水,流了那么多血,他担心她会不会熬不住死掉。 花稚紧紧抱着大白马,表情痛苦。 “很痛吗?”他曾听别的乐人说过,有些女子来月事会剧痛难忍。 “嗯……”不但肚子痛,奶子也很痛,可能因为受了凉,乳头收缩,更挤不出奶水,奶水憋着,双乳胀痛难受。 楚雀见状,脱下上衫盖到她身上,又往火堆加了一堆柴枝。 他坐到她身边,“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肚子。” “要!”几乎同时,花稚把衣衫掀开露出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小肚子又白又嫩很是可爱,只是上面布了许多道大小不一的伤痕看着叫人心痛。 “这点小伤痕也怕痛,不敢自己上药?”楚雀拿起行囊,准备给她上药。 “不是,药只剩一点,留着应急,我这小伤不用药也没事。”可怜她的屁股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 楚雀看了一眼自己伤口上的药粉,默默把药放回行囊,把她抱自己怀里。 以他那保守矜持的性格与自己这般肌肤相亲,花稚有些受宠若惊。 修长好看的大掌轻轻盖在她的小肚子,可能刚洗了冷水,没青持那么温暖,但是也很舒服。 只是她觉得有些尴尬,经血哗啦啦地流,她明显感到碎布已经湿透了,那经血肯定已经沾到他身上。 这该死的世界!等忙完,她一定要在这鬼地方折腾出不会漏血的姨妈巾! 花稚自我安慰,颜面这东西她早就没了,不要在意…… 肚子是舒服了点,可掌边总是不经意地蹭到她的奶子边缘,奶子受到刺激更加胀痛。 蹭着蹭着,男人顿了一下,忽然一掌包住其中一只奶子,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奶子,被这么一抓,当即喷出奶水。 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你在干什么?!” 楚雀一本正经道,“原来女子的双乳这般滑腻,比白玉还要温润。” 他甚至还好奇地撩开她的衣襟细看她的奶子,还用指腹挑逗上面渗着奶水的粉嫩奶头。 “你……嗯……嗯别这样……” “我的手法不好吗?” 奶头被他揉搓后重新舒开,更多的奶水喷溅出来,顿时奶香四溢。 “会胀奶水。”虽然他比她更会挤,但乳头受到刺激产生更多的奶水,奶子更胀更难受。 “那挤出来不就成了。”他又捏了捏乳头,更多的奶水喷溅出来,“传闻女子奶水可以壮阳,虽然不需要,但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花稚一时有些卡壳,“让你尝尝?” “我给你吸出来。”光闻到奶香他已忍不住舔了舔薄薄的下唇。 “你连大腿都不让我抱,却要给我吸奶?!”她不敢相信他一个连大腿都不让自己抱的男人居然说出如此下流猥琐的话来! 他的话寻常到好像在问,“你吃了饭没?” 楚雀对她过度的反应感到困惑,英挺的剑眉紧紧纠在一起,“你都抱我大腿了,却不愿意让我吸奶?” “抱大腿跟吸奶怎能相提并论?!” Vol.176技术稀烂H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抱大腿跟吸奶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你对我那是轻薄,你是嫌弃我卑微,所以不愿让我吸乳?” 花稚总算彻底搞清楚这个世界的价值观,简单说,这个世界女人摸男人腿等于原世界男人摸女人胸,而这个世界男人给女人揉奶开穴等同原世界女人给男人按摩。 既然只是按摩,她就不算出轨背叛他们叁个,而他这么好看,也不是不行…… 奶子实在太胀太难受,花稚羞涩地小声道,“愿意……” 楚雀搞不懂她为何如此矛盾,一边轻薄自己,一边又抗拒自己,不过,闻着这奶香,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这奶水的滋味是不是闻着那般甘甜。 他先是舔了舔乳晕上的奶渍,再把整个乳尖含进去。 “不……痛……”花稚惊叫出声,他的牙齿用力过度咬痛了她,“你别用牙咬……” 乳头又娇又嫩,奶水比他想像的还要甘甜,他一时没忍住。 他像极了一头饿慌了的幼兽,没有任何技巧,粗暴又猴急地啜吮着,即使他已经刻意忍住不用牙齿咬着乳珠,牙齿还是时不时嗑到。 “你轻点!”要不是奶子实在太胀,她真想一脚把他给踹飞。 闻言,男人只好放轻嘴,改用手挤压乳肉。 奈何他的手跟嘴一样,毫无技巧可言,乳头跟乳肉都快要被他啃破皮。 好不容易奶水终于被吸空,花稚感到身体被捣空,而吸食了她奶水的男人精神焕发,仿佛有一道热流在身体深处涌动,他硬了。 粗壮丑陋的巨物顶着她的小屁股。 花稚惊恐地看向楚雀,男人妖孽般的脸庞变得更加诱人邪魅,薄薄的双唇吐着微温的气息,映着火焰的灰眸紧紧盯被自己蹂躏过的双乳。 他意犹未尽地添着下唇,用指尖挑逗着乳珠,“这奶水多久才会满上。” 自己正在经期中,花稚担心他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浴血奋战,紧紧捂着双乳,“不知道。” “要怎么样才能多产乳?”他绕过她的手重新抓着她的奶子,用指缝夹弄乳头,奶水被他吸光后,手感更软弹。 被他这样揉着奶子,她的身体也生出欲火,“你别摸了!” 再摸这淫荡的身体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玷污了我身子,该如何是好?”男人对她抗拒的反应很是不悦。 花稚莫名奇妙,“我什么时候玷污你的身子?” “我冰清玉洁,就算是月灵也不曾碰过我的身子,你居然脱光我的衣衫,还……”楚雀越想越气,倾慕他的女子如同过江之鲫不可胜数,可从不曾有女子像她这般大胆妄为,敢脱了他的衣衫,抱着他。 “我那是怕你着凉才给你扒的衣衫!”就是她有色心,也没有色胆去碰他。 “那你为什么抱着我,还,还……”后面那些话实在难以启齿,他没能说出口。 花稚只记得自己突然就睡着了,刚醒来就被男人一脚踹飞还滚了几个圈,对他说的事完全没有印象,“我有抱着你吗?” “你想抵赖?” “那你想咋样?”花稚只希望他别是个变态,非要跟自己浴血奋战,要是他想,她根本无力反抗。 Vol.177不许偷看 楚雀继续把玩着她的奶子,“我既然做了你的师父,也是你侧夫,以后也让我吸乳。” “不要!”狗啃一样的技巧,花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楚雀动作顿住,“你是打算始乱终弃?” “你看看你的杰作。”花稚指着乳肉上的一块青瘀,“狗也没你粗鲁。” 男人很认真地问,“你让狗吸过?” 气氛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隔了好一会,他又再开口,“那人为了让我保持玉洁冰清,从来不让我接触女子,我不知女子的肌肤如此娇弱,才一时没控住。” 难怪他比封建社会的女人还要保守,敢情是自小被洗脑,从骨子里保持矜持,只有谁都得不到的倾世美人,才会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那人的确很了解女人。 “你要是做了我的侧夫,就很难再找到独宠你的女子,你确定不后悔?” 楚雀苦笑,“我叛国投敌,素戚容不下我,银莲也难于容身,若我有心爱之人,怎能让她置身险境,我已经决定孤独终老。” 花稚算是明白过来,“因为你认为我不会成为女君,既位高权重,又不受重用,做我的侧夫,御花堂是最好的避世之地。” “不错。” “那教你功夫的人很厉害吗?”她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 “那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是素戚现任君主的心腹暗卫统领,专门协助君主做一些不能见光的脏事,我差一点就能把他给杀了。” 花稚轻抚着他的手,“这么好看的手却要用来杀人,多可惜。” “你不害怕吗?”楚雀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把事情全告诉她。 花稚明知道他不会放下杀母杀父之仇,但还是问,“你一定要杀他吗?” “除了我双亲,我的同伴,我同伴的双亲皆死于他的手,此仇不共戴天。”他的语气很平静,眼神却充满杀意。 这种事劝不了,她只是希望他能全身而退,“要是能你平安回来,我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 楚雀怔住,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头萦绕,体内的欲火烧得更盛,他不得不放下她,那小屁股压着他的阳物很是难受。 “我去漱洗,不许偷看。” “绝对不偷看!”花稚用余光紧紧瞄着男人的裆部,粗壮的巨物高高顶起布料,那怕他用手捂住,也能看出那弧度有多夸张。 “你还看?!” 花稚不得已别过脸来。 男人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时还抓了一小把虾。 休息了一天一夜,天微微亮,楚雀醒来问怀里的花稚,“你身子还撑不撑得住。” 花稚没有懒床,“出发。” 她让楚雀把布料撕成长条,做了个简易的姨妈巾,还用叶子垫底防漏,当然,她知道肯定会漏,但聊胜于无,只能将就用着。 一切准备好,楚雀背着她上路。 花稚依然很难受,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 走了大半天,两人陆续看到一些民众拖家带口急匆匆地上路。 楚雀随便找个妇人问,妇人告诉他,里正叛国,暗杀镇城将领,以致镇城失守,幸存的平民百姓都在逃亡。 这镇城并非边境,这样看来,敌军已经攻破边境,情况的恶劣比两人料想的还要恶劣。 现在唯一能阻止敌军继续深入的方法就是杀死对方主帅。 Vol.178筹码 主帅死,军心必然动摇。 花稚几乎可以肯定对方使上的是声东击西,另一战线正在与青持拉据,这边才是真正的目标。 “阿雀,以你的本事,能杀死主帅吗?” “不太容易。” 就算楚雀能够杀死主帅,她也没有立场叫他出手。 “我可以出手,但你必须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花稚猛点头。 楚雀找了个地方让她躲藏起来。 临别时,花稚把藏在火折子里的兵符交给他,“这是阿持很早之前给我傍身的,我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男人看着兵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给人。” 她自然知道兵符的重要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是我师父,又是我侧夫,不是随便什么人。” 楚雀收下兵符,“你最好好好保护好自己,若你出了什么事,我就把青持给杀了。” “为什么呀?”花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迁怒于青持。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眉梢微微上翘,“你是我重要的筹码,是他害你陷进危境。” 这才是楚雀的真面目,犹如判官般不讲情份,残忍,冷漠。 而她像是被审判的犯人,不许抗辩,默默听着他的宣判。 安顿好花稚,楚雀只身潜入被攻占的敌营。 现在的她又多了一个要担心的人。 她写了信让小公鸽带回给景堂,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因为要建风车,她粗略研究过这一带的地形图,这镇城隔着寒鬼江,易守难攻,如果不是里正内外勾结,根本不会失守。 她担心青持身边的细作在此时向他下手。 要是她有原主的身手多好,现在就能跟楚雀一同上阵杀敌。 还在经期,她肚子依然很不舒服,精神也不太能集中,吃的东西是楚雀在路上采的果子,还有一些鸟蛋。 叁天过去,楚雀还没回来,东西吃光了,好在她经期终于过去。 这个地方虽然安全,但已经没了食物,她既不会分瓣果子能不能吃,也不能像楚雀那样飞到树枝上取鸟蛋,再找不到食物,她会饿死。 她看过野外生存的记录片,懂得割树取净水,至于虫子,她真的吃不下去。 由于是冬天,生长的植物更少,她凭着记忆,好不容易才找了几个跟楚雀摘的长相差不多样子的果子填肚子。 她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饥寒交迫,饿得眼冒金星。 终于,她饿晕了。 当她醒来时,她已经在暖乎乎的被窝里。 “赶紧通知统领,姑娘醒了。” 片刻后,一身铠甲风尘仆仆地进了房间,“她是好了吗?” 医师摇头,“姑娘受了风寒,要暖身驱寒,问题不大,统领不用过于担忧,我已经唤人熬好了粥水跟药汤,好好服食即可。” 随后,厨师长文颂亲自端着刚熬好的粥水进来。 青持解下铠甲亲自给她喂药,热腾腾的粥水下肚,整个身体都暖和了。 花稚完全没搞清是什么状况,“这里是哪里呢?” “这里是乌石镇。” 她光看了地图,不认识字,所以没有记住地名,“寒鬼江那个镇失守了……” “你说的就是乌石镇。” Vol.179喂药 “这不是里正叛国失守吗?” “是,前些年,这里勘探出乌铁矿,素戚收到风声,这个地方隔着寒鬼江,易守难攻,无法直接攻打,所以暗下收卖了这里的官府与营兵,时机成熟倒戈相向。”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 “不是,发现乌铁矿的时候,堂就向女君提出在镇周边暗下设下防线,假如素戚真的攻打,就来个瓮中捉鳖,只是堂没想到素戚是以这种方式攻占乌石镇。” 既然这个镇没事,就代表另一条防线也稳住,“那楚雀呢?” 青持从怀里拿出之前送给她的兵符搁到她的掌心上,“他拿着兵符让我去救你,然后就走了,还好你没事。” 起初他也担心这是陷阱,不过就算是陷阱,他也会硬闯。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青持很是后怕,万一楚雀心怀不轨,那他已经失去她。 除了他是细作的事,花稚把自己所知的事悉数告诉青持。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青持气得脸都黑了,“堂也不阻止你?” “我现在不是没事嘛。”花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瓜。 “要是再晚一天,你就饿死了!” 她不知道,当他看到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有多害怕。 “阿持……”花稚偎到他的怀里蹭,“别生气。” 令他最无法接受的是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是自己差点害死她。 “你要是为了我出事,叫我怎么原谅自己?”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嘛,细作的事,你有底吗?”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他这样说,花稚放心下来。 这时,杂役端水进屋,没一会就把浴桶给满上。 杂役离开,青持抱着进浴桶里漱洗,水里还加了一些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 许多天没洗澡,加上经期,一泡到水里,身体的细胞像被重新激活。 青持勺着水给她清洗沾着泥巴跟枯草的头发,英挺的眉紧紧皱着。 花稚有些低烧,军医长叮嘱青持不能让她泡太久,趁着水还没凉,青持就把人给抱起来。 军医长端着熬的汤药进来,光闻到味,花稚就不想喝了,近看黑得跟墨水一样,就更抗拒了。 “乖,喝完有蜜枣甜口。” 那有退烧药浓稠成这个鬼样子,花稚甚至怀疑这东西是十八碗熬成一碗,还把锅垢给刮进去了,“不喝。” “要喝药身子才好。” “发烧出一身汗不就好了嘛。” “汗要出,药也要喝。”男人好声好气地哄着。 “不喝。”她不是个怕吃苦药的人,可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实在太可怕。 青持轻吁了一口气,对着黑乎乎的东西一口闷,正当花稚以为他是以身作则陪自己喝之际,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贴上她的双唇,把苦涩到极的汤药给渡进她的嘴里。 苦味在她的口腔里迅速扩散,花稚眼睛都瞪圆了。 当汤药被她全咽进喉咙的时候,男人还探着舌尖在她口腔里巡视了一周。 这要命的吻技,汤药一下子就不苦了。 Vol.180肉棒暖身/那人给你吸乳了吗H 臭哄哄的汤药就这样被解决了,青持给她擦干头发,花稚又再昏睡过去。 这些天的奔波劳累,她睡得很沉实。 青持继续处理公务,直到入夜,才又回到她身边。 “阿持……”花稚在梦中轻唤着他的名字。 “我在。” 男人退去衣衫伏在她的身上,里衫包裹着的雪白身子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叫他心疼。 花稚听到声音模模糊糊地醒来,“阿持。” 他的唇再次覆在她的唇上,大舌尖再次闯进她的口腔巡视领土。 高超的吻技轻易勾起她的欲火,不争气的小穴一下子就湿了,穴口饥渴地收缩着。 男人的吻由她的唇往下稳,像纵火犯一样,在所经之处点燃起熊熊烈火。 他的手也由她的后背移动到她的小屁股,他轻轻一抓,一大泡淫水从穴口吐了出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被楚雀蹂躏过后,更托得青持吻技高超,不厚不薄的双唇包夹着乳晕,猛地一吮,奶水急匆匆流经乳腺,花稚爽得直打哆嗦,嘤嘤直叫,不自觉大张双腿。 “阿持……” 另一只奶子也同样被眷顾,被吸过奶水的双乳变得软柔翘弹,随着她的呼吸晃出诱人的乳波。 他的唇继续往下移,到了小腹,在肚脐眼里打转。 花稚忍不住夹紧双腿,小穴流出的淫水已经滴到了床单上,手指伸进他的发间,轻掐着他的头颅,“阿持……我要……” “别急,我先给你开穴。”她的穴太小,提前给她开穴,更方便肏弄。 那你快点! 花稚急得不行,又不好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男人终于吻住她的小穴,又湿又热的舌尖刺进穴口,搅动里面的穴肉。 “啊……” 花稚尖叫,大腿兴奋地抖动起来。 舌尖只是前奏,穴口附近的穴肉被舌尖搅了一轮后,男人探进两指把穴口撑开,接着插进第叁根。 手指反复撑开,旋转,耐心地把穴口撑开。 叁根手指依然不及他的粗度,可比那硬绷绷又冷冰冰的胡萝卜爽太多了,就是够不到深处。 穴口终于撑到了近自己阳物的粗度,他支起上身,握着根部,龟头只是碰到穴口,花稚就兴奋得打颤。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一入到底,直接撞在宫口上,瑟缩着的穴肉瞬间被撑开,紧箍着粗壮的柱身,疯狂地泌着淫水。 “好紧……”青持皱着眉,摁着她的一只腿,让她的腿心张得更开。 空虚了多日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花稚满足得仰头呻吟,被吸吮过的双乳又再开始产乳,乳头勃起,连乳晕也肿胀起来,顶端还溢着零星奶水。 “小稚……”男人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左右上下摇动着自己的腰胯肏弄她的小穴。 随着他的动作,小穴发出淫秽的“滋滋”声,淫水被愤起的青筋带出穴口,沾湿身下的床单。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了,“奶子好胀……给我吸吸……” 青持俯下身,给她吸了一侧奶子,当花稚把另一只凑到他嘴边时,男人看着上面的紫瘀,却没有吮吸,“那人给你吸乳了吗?” Vol.181肉棒暖身/他有肏进去吗H 奶子总是被吸吮得青青紫紫的,花稚早已经习已为常,完全没在意,她一下子慌了。 奶子上有这种紫瘀,她想撒谎也谎不了,而且,她也不想骗他。 见她不说话,青持的表情变得有点阴戾,“是他强来的吗?” 花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安静到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急躁而凌乱。 他的手移动两人的交合之处,用指背轻抚着被撑变形的大贝肉,“这里呢,他有肏进去吗?” 自己趁虚而入成为她第叁位的夫君,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阻止她再纳新人,可他的心就是很酸涩。 “没有……” “没有?”青持有些不可置信,“他只是吸乳,没有肏穴?” “没有。” “他吸食了你的奶水,却忍住没有肏你的小穴?”奶水能壮阳气,吸食后阳具坚硬如铁,欲火烧身,难于做到守身如玉。 “真的没有。” 要是换她是青持,她也不相信。 再是不可置信,只要是她说的话,他就相信,“我信你。” 花稚更加愧疚,楚雀要做自己侧夫的事,她再也说不出口。 青持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有事情瞒住我吗?” 她心虚又紧张,小穴也跟着收缩,男人立马觉察到。 “他……他他要住西院……” 青持危险地眯起狭长锐利的双眸,“御花堂的西院?” 夫主院宅是按入门顺序分配的,他是她的第叁位夫君,理所分配到西院,他没有正式入住御花堂,于是没有分配院宅。 他本来不在意的。 “你在意?”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真的要把西院给他?” 青持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花稚从来不曾见过他这个样子,“要是你不愿意,我就不给了。” “既然给了,就不要出尔反尔。”他在意的不是院宅,而是她的心意,“我有没有院宅都无所谓,即使没有名份也可以。” “不……不是你啊……啊……”粗硕的巨物狠狠地在她穴里捣弄起来。 自己非清白之身,又怎么能跟冰清玉洁的银莲第一美人比,不是自取其辱吗? 若不是他承人之危,又怎么令到她青睐,他怎么还能妄图做她的侧夫。 是自己卑劣的报应。 “阿持……啊啊……嗯……”花稚被他顶得咿咿呀呀地尖叫声不停,想说的话片言只语都说不出来。 “他长得好看,但我阳物粗硕。”男人自言自语道,曾经他因为自己阳物过于粗硕而遭遇不幸,如今,他却以自己阳物为傲,这是他唯一的胜算。 小淫穴在他的捣弄下汁水横流,穴口在反复摩擦下泛出淫靡的嫣红色,汁水被磨成白沫,一些沾在穴口周围,一些沾在柱身上。 “啊啊……持……啊嗯……” 花稚的眼神越发迷离,完全沉浸在极乐的情欲之中。 青持尽情发挥自己的优势,仗着比别人要粗硕,急插急拔,把穴肉搞得天翻地覆,周围的脏器被反复挤压,所有神经被激活,痛伴随着极致的爽,叫她眼冒金星。 他突然停下来,“我就那么不如他吗?” Vol.182肉棒暖身/肉棒测谎H 花稚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犯的错有多严重,“不是你想的哪样子。” “那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穴肉被捅得软烂,就快要高潮了,偏偏又停下来,身子就像有上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难受极了。 “反正不是要娶四个夫君么,我就顺便拿他凑数……” “是谁跟你说,你要娶四个夫君?” “那宅子不是有四所么?” “雪少主只娶了两位夫君并公言不会再纳新人。” “……这不怪我啊,是阿堂要给我立侍,我就以为一定要娶够四个……”原来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四个宅子就得娶四个男人。 男人沉默了一会,“凑数是什么意思。” “他要做我侧夫进御花堂避世,我又想着反正还有个位子……”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碰他?” “嗯……” 如黑夜般深不见底地双眸紧盯着她,花稚被盯着气都不敢喘,不是她心虚,而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 如果楚雀是判官,那青持就是阎王,压迫感更强烈…… 早知道她就全甩楚雀头上,让他去送死。 呜呜呜…… 拜师那事,她更不敢说了,反正他也没教她功夫,那就当作没发生。 “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花稚想暴粗口,所谓的阴道直通心灵太可怕了,她的想法怎么全让他知道。 “没……没有……” “小稚,看着我的眼睛说话。”青持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 男人严肃认真的样子帅到掉渣,只是一眼,她就沉沦了,身与心都被他俘掳,冷不防就高潮了。 迫供也终于停止。 被紧勒着的巨物挣开束缚再一次发威,穴肉被狠狠拉扯,娇嗲嗲的呻吟声瞬间拔高。 接着,肉棒狂风暴雨般地捣弄,猛地全抽了出来。 这一抽,像是把她的心也抽出来,花稚整个人都麻了,小穴火辣辣的,穴道迅速回缩,极致的满足被空虚取代。 青持把她粗暴地翻过身,在她肚子下面垫了个小枕头,把她的小屁股抬高,方便接住自己的精水。 他刻意用龟头戳了戳湿漉漉的穴口,就是不进去,“那人还对你做了什么?” 原来审判还没停止…… “没……没有……” 他缓缓挺着腰,先让穴口含住龟头,“你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乳,为什么却让他吸乳?” 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 “奶子胀得太痛痛……他给我吸……”花稚怀疑,他的分身就是测慌仪探头,只要他在自己体内,自己的想法就会无所遁形。 “他的吮技好吗?”柱身又肏进一半。 说起这个,花稚异常激动,“不好!非常差!” 青持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你不喜欢被他吮乳?” “非常不喜欢!”这话纯过千足金,一点也没掺假。 大手抚上她的一只奶子,用指缝夹住乳头,“怎么个差法。” 她又不是小黄文作者怎么会形容,“总之就是很差,跟狗啃一样!” 男人沉默了一会,“你被狗啃过?” 花稚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你才被狗啃过!” Vol.183肉棒暖身/蹂躏灌精H 青持突然往她脖子咬上去,叼起一小块皮肉。 既然她喜欢被啃,他就啃给她看! 白白嫩嫩的少女像极了一只落单的小兔子,被化身成犲狼的他擒住。 两只奶子被狼爪肆意蹂躏,雪白的乳肉在爪缝间变化变各种形状,乳尖更是被挤出奶水。 “持……轻啊啊……” 腥红的巨根凶悍地贯穿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顶起她的肚子,粉嫩的穴口被扯拉成薄薄甚甚勒住青筋愤起的柱身。 实在太凶猛,花稚难以招架,抓着床单往前逃。 “想逃哪?”身后传来男人沙哑又不悦的声音。 她的挣扎不但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激起男人的肆虐欲,他的动作更加粗野。 无处可逃,少女无法动弹,任由男人蹂躏,龟头激烈地撞在宫口上,每一下都会给她带来一波战栗的快感。 身体持续在高潮中,很快,皮肤就浮起一层薄薄的细汗。 男人也到了极限,咬着她的后颈,抵住宫口射了出来,积存已久,精水又浓又稠,一下子就灌满整条穴道,肚子都鼓了起来。 花稚累得昏睡过去,青持搂着她的腰翻身侧睡。 一觉踏实地睡到天亮,当花稚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出了一身汗,低烧的头胀感已经消退,但身子像散了架一样,酸痛得要命。 阳光看起来很好,灿烂得有点扎眼。 她有点担心楚雀,这一次分别,可能是永别,想到这里,她有些唏嘘,早知如此,她就对他好一点,多给他弄点好吃的。 花稚换上衣裳离开房间,之前照顾过她的亲卫正守着在房门口,两个亲卫都知道她的身份,很是恭敬。 亲卫告诉她,这里是里正府,青持正在处理公务。 花稚不想打搅他工作,自个儿跟亲卫到处闲逛,“阿根,那些逃难的镇民回来没?” “有一些回来了,可惜一些留在这里抗敌的就……”亲卫陈根很是难过,没有继续说下去。 花稚问,“那些叛军怎么处理?” 亲卫何守接话,“处死。” “有点浪费。” 陈根:“少……姑娘,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我听说堂改良了一些武器,用真人来试更好。” 陈根欠了欠身,“在下现在就把姑娘的想法告知统领。” 花稚叫住他,“杀人者死,没杀人的死罪可免。” 何守他带着她出了里正府。 满目疮痍,到处是刀枪剑影的痕迹,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那怕她没有亲身经历,她感到民众当时的恐惧与无助。 “还好景参领有先见之明,在镇周围设了一道暗防,要不然死伤更严重。”何守暗暗兴幸,“不愧为六首状元郎,比之前那个背恩忘义的强太多了。” “以前那位副手?”莫非他说的是那个向青持下药的状元? 这事人所共知,何守见花稚不避讳,就大着胆说,“统领视他为知己,他却做出那种天地不容的事,还死不悔改。” 花稚危险地眯着眼,“还死不悔改?” “嗯,他始终觉得自己没有错,认为统领出身卑微,既已失身,就该嫁给与他门当户对的长姐,不该好高骛远妄想做王夫。” 听到这里,花稚很是生气。 何守凝视她,语气坚定,“少主,你要是成了女君,那统领就是王夫。” Vol.184人生若只如初见 即使是侧王夫,也能让他不再被奚落。 有景堂的才智,忧生的声望,青持的威信,她要做女君不难,她担心的是做了女君后,她的灵魂突然互换回去。 成为女君,又有强大武力的原主将掌控银莲,才智在绝对武力面前毫无作用,她恨忧生,青持对着这张脸,不可能下得了手,最终,三个男人都会死。 “女君在位期不超过十年,您要是能立下国功,那么没有女嗣也能成为女君。” 花稚眼前一亮,要是不需要生女儿,不用骨肉分离,那就有考虑的余地。 “想必少主以前那些恶劣传言乃是假像,为的是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何守越说越激动,眼里还闪着光。 假像…… 花稚心头一震,难道原主不是表面的残暴废柴,而是假装成这个样子在筹谋些什么? 至少景堂说她没杀过人,就肯定不是暴戾成性。 为什么? 要是想选女君,就不可能搞这种传言,这种传言毫无好处,花稚完全想不通原主目的何在。 原主装傻不想选女君? 换她是原主也不想选,反正做不做女君都一样吃香喝辣,何必为了一个虚名累死累活。 难道真是这样吗?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棵百年老树下,周围尽是哭声,战乱中失去亲人的民众正在树下祭祀亲人。 “前任素戚国君是不是不曾入侵银莲?”花稚不知为啥突然想起这事。 “前任素戚国君温厚恭谨,戒慎仁德与银莲交好,不曾发动战争,现任素戚国君四处征战,攻城略地,残暴不仁。” 那不只要把现任素戚国君给……问题便解决了。 “我以前的武功是不是很强?” “我没见识过,不过你既与统领是同门,还是他师伯,应该跟统领差不多。” 花稚眨了眨眼睛,大脑又再卡壳,“我是他师伯?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 “可能你不问,他就没说吧。” “那我师父在哪?” “前些年已经仙游了。”何守知道她脑子坏了,记不起过去的事,“说起来,你师父是首席,要不是被逐出师门,你就是嫡传弟子,统领那师父也没教他多少本领就已经战死沙场。” “那我师父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 何守摇头,“不清楚,这些事是我偶然从统领恩师那里听到的,他数落你不学无术,就是跟错师父,学坏了,现在看来,肯定有什么误会。” 花稚完全没想到随口得到这么一个重要消息。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恢复原主的身手,那怕一两成,只要能自保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可她真的不想跟青持学功夫。 看着眼前的百年大树,花稚想起了与楚雀的初遇,想起了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即使是冬天,这树依然生机勃勃,枝叶繁盛。 “素戚国君,有没有贤仁的旁亲?”光杀也不行,必须要有贤人为君才行。 “其实素戚现任国君并非嫡传,前任国君有一子一女,长皇子娶了近身女侍为王妃,公主嫁给六首状元,后来,长皇子与王妃,公主与状元驸马先后惨遭杀害,老国王退位后,由公主所生的世子继承帝位。” Vol.185谜团 花稚扳着手指,“那不是除了那暴君,全家都死光了吗?” 何守压下声音,“有传言,王妃临盆之际逃到了莫兰,正统血脉还流落在外。” 花稚自然不会想把这所谓的正统血脉找出来取代暴君,要是这正统血脉无德无才坐上皇位,对平民百姓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不过,篡位需要出师有名,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只是关于原主的谜团越来越多,到底她隐藏着什么秘密? 绕了一圈,已经到了饭点,何守带她回去。 青持从议事厅出来,看到她,眼里的戾气悉数消去,花稚现在的身份是青持的军师,他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亲昵,“这么冷的天,怎么到处跑?” “我想看看这里什么情况。”花稚看着穿着官袍的青持,眼里狂冒心心。 青持解下披风披在她身上,“你身子还有伤,别乱跑。” 他带着她进了内堂,“叛军已经萧清,不过,这里只要还有乌铁矿,素戚就不会放过这个地方,百姓都不能安稳地过日子。” “那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这里的百姓迁移到其它地方,把这里的矿采出来。” “女君也有此意,只是有一小部分念旧,不愿意离开。” “我们先在迁移的地方建好房子,把愿意搬迁的先搬过来,房子与田地,先到先挑,盖学堂,开医馆,没有人会跟好日子过不去,至于剩下的,就随着吧,反正矿脉这么大,那小部分占着也不碍事。” “可是整个镇迁移,新建房子需要大量人力物资,这有些吃紧。” “这事先与乡民商议,问问他们的意见再作打算。” “还好有你在。”青持不经意吁了一口气,“堂不在,我不擅长处理这些事务。” “你能守住这个地方已经很厉害了。” 杂役上菜,两人没有再说公事。 因为被搜掠过,食物极之有限,只有两个清淡小菜,那怕这样,花稚也吃得津津有味。 青持见状很是心痛,“那人也不给你打些猎食给你补补身子。” “这哪有时间。”为了赶路,她屁股都开花了,一想起,屁股又痛了。 男人沉默了。 吃完饭,青持又继续处理公务,花稚也换了一件不称身的官袍,青持穿着官袍威风凛凛,而她,穿起龙袍不像太子,不但没一点气势,反而还有一点点滑稽…… 何守看到,差点憋不住笑。 副官约了几个德高望重的乡老商议迁镇的事。 青持向乡老分析形势,乡老既担心素戚入侵,又不太愿意搬离故土。 花稚决定先考察一下环境再作商议。 这里还要筑固防线,暂时不能回去,忧生为了给自己治病离开了都城,徐婉婉没人盯着,她担心有新的受害者。 事情接踵而来,没有一件处理好,花稚很是糟心。 转眼,天就黑了,吃完晚饭,青持领着她外出散步。 “我给堂捎了信给你报了平安,你不用担心。” 这个时代的通信非常不方便,动辄就得好些天,“那就好了,那他会不会来这里?” “你安全了,我让他不要来。” “那就好,有他盯着矿场我才放心,要是他不在,匠人可能看不懂我的设计图。” “如果你死了,我不会独活。” Vol.186在外面的话,你比较乖H 这话像是一道利刃冷不防插在她的心头上。 “你知道……我可能随时都会离开……”花稚的声音有点颤,“你因我而死,叫我情何以堪。” “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方法留下来。”也许是差点失去她,青持变得有些执拗,“又也许,上天就要你留下来。” 花稚偎到他的怀里,“我也想留在你身边,但是妈妈突然失去我的话,会受不了。” 那怕是分离,好歹也让妈妈知道自己平安无事,不用牵挂。 他的养母对他同样重要,“我自私了。” 话题过于沉重,两人没有再说下去。 不经不觉,又来到了那个百年榕树下,不知是不是大树有灵性,她突然来了灵感,“要么这村子就不搬了,修筑护城,重兵驻守兼冶炼,开耕土地,春耕夏种,秋冬冶炼。” “好,明天咱跟乡老商议,我想他们更愿意留下。” 花稚想起一事,“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师父葬在哪里?” “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个事?”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 “我连你师父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被逐出师门。”青持莫名奇妙。 花稚觉得哪里不太对,“你不知道我师父是谁?” 男人摇头,“你不曾向任何人透露过你师父的名讳,没有人知道你师父是谁。” “阿守知道啊,他说你我是同门,我还是你师伯呢。” 青持很困惑,“他怎么会知道?” “他说偶然听到你恩师说我坏话说的,他以为你知道,只是不想认我……” 他表情凝重,“我去问问他,其实恩师对我是知遇提拔之恩,教我的是调兵遣将,真正教我武功的另有其人,我那师父也不知道你背后的师父是什么人。” “阿持,我怀疑以前的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样子。” “怎么说。” “我也说不清,好像在谋着什么大事。” “如果她图女君之位,就不该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 “所以我才想不通。” 青持冷不防把她抱起,“那就别想了……” 难得只有他与她,他只想好好跟她温存。 “你想干什么?” 男人凌空扒开她的腿,这该死的世界,女人没有内裤这玩意,她的腿心一下子就敞开了。 宵禁,街上没有行人,只有零散的士兵在巡逻,但人再是少也是人啊! “给你暖身子,你手都凉了。” “我手凉了,你给我暖手啊!” “身子暖了,手才会暖。” “可是这是大街上啊!” 青持知道她不知道被人看到身子,特意用披风盖她身上,“这样就看不到了。” “就不能回去再做吗?” “你身子很凉。” 他还没有勃起,用柱身蹭着她的肉缝,唤醒她的欲望。 男人的亵裤是开裆的,只要勃起,里面的巨物就能顶开两片布料高高翘起露出来。 这淫荡的身子真的一点也经不起挑逗,只是蹭了几下,小穴就开始流水了。 “先回去嘛。” 男人在她耳畔低语,“不,在外面的话,你比较乖。” 只要在外面,她就会紧紧挽着自己的脖子,身子也会紧紧贴自己身上。 Vol.187他的有我的大吗H 青持抱着她,柱身随着步伐有的没的蹭着她的肉缝。 来夜方长,他并不心急。 柱身渐渐开始充血,散发着迫人的热量。 “阿持……”就算有披风捂着,这姿势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放心,你想要了我再肏进去。” “现在就回去。” “哨塔的风景很美,我带你去看看。”男人牛头不对马嘴,径直走向哨塔,“上面的景色很美。” 刚好有两个士兵经过,两人对他俩暧昧的抱势视而不见,毕恭毕敬地行礼,“参见统领,先生。” 青持点了点头,“免礼。” 花稚非常尴尬地挥了挥手,“免礼。” 行礼后,士兵继续巡逻。 哨塔在一个小山头上,两个哨兵在站岗。 “你俩可以下去休息一会,我跟军师先生要在这里视察商讨,切勿打拢。” 哨兵受命离开,整个塔顶只剩两人,正前方就是寒鬼江,黑夜中,江面波光粼粼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 北风呼啸,可他的怀抱很是温暖。 周围的灯火在他的黑眸里化成点点星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眸若星辰,看着会令人深陷其中。 青持往前,让她倚坐在扶手上,遥望着星空,“你……原来那个地方很远吗?” 光凭她的学识,他就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莫兰,素戚,沧渊这些地方的,是一个遥远得他不认识的地方。 而且,她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回去,要不然她早就离开。 “不是遥远,而是未来。” “未来?” “也许是几百年,或者是一千多年后的地方。” 男人有些震憾,“那是怎么样的地方?” “那里的车子不会那么颠屁股,房子建得很高很高,我家乡的女人不会露乳,露穴……” 蹭着蹭着,柱身已经完全充血勃起,沉甸甸地压着她的肉缝,“那你家乡的女子喜欢被男子肏穴吗?” “不知道。”被这般挑逗,花稚早就欲火高烧。 青持啄吻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灼烫她的肌肤,“那你呢,喜欢被我肏吗?” 龟头轻戳着穴口,耐心地静候号令,蓄势待发。 花稚的身子软成一团棉花,双腿不自觉地为他张得更开,穴口更是饥渴地想要吮着龟头,可每一次龟头都碰一下就滑开了。 见她不说话,男人又下诱饵,龟头陷进穴口,“娘子……” 穴口痒得受不了,不停地蠕动着,花稚不由绷直脚尖,腿心往前倾,想要把龟头彻底吃进去。 可她毕竟倚坐在栏干上,幅度很是有限,“持……” 青持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娘子。” “人家要!”花稚急红眼了。 “要什么?”男人明知故问,还故意吻着她的唇边。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变得这么坏! 花稚灵光闪现,突然起了坏心思,偎在他的耳畔,“要楚雀。” 男人脸色骤变,“你再说一次。” 花稚吻着他的下颊,“我要你。” 青持猛地挺腰,龟头冲开层层皱褶,一下子捅进最深处,穴道被撑到最开,花稚身子猛地抖了抖,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的有我的大吗?” Vol.188相互勾引H “嗯嗯……啊……”花稚紧紧攀着他的颈脖,咬着下唇以免附近的哨兵听到。 好爽! 手臂粗的巨物顺着充沛的淫水肆意捣弄,翻开层层皱褶,直抵深处的宫口。 青持半阖着狭长的黑眸欣赏着她淫荡的表情,舌尖不停舔着后糟牙,“他的阳物跟他的脸一样好看吗?” 小穴爽得要命,花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咿咿呀呀地呻吟,听起来就像是默认,男人瞬时醋意泛滥。 巨物如同脱缰的野马撞在软弹的宫口上。 “不!”花稚声音徙然拔高,满是泪花的圆眸染红,看起来软弱又无助,叫他忍不住蹂躏。 哨兵听到了声音,往两人的方向望去,好在青持抱着她迅速转身躲开哨兵的视线。 这么一转,那巨物在穴里一晃,花稚高潮了。 像花瓣般的宫口剧烈地吮吸着龟头,男人皱着眉,强行拔出如锁死在穴里的阳具。 严丝合缝紧贴着的粘膜猛地剥离,愤起的青筋刮出淫水,彻底离开穴道。 他最喜欢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撩拔她。 花稚恨死了他用这种方式折腾自己,高潮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空虚。 不!不能总是被他这样牵制着!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疯狂地吮吻着他的唇,小舌头单刀直入冲开牙关的阻挡,勾起大舌尖,每当大舌尖想要缠着小舌头,小舌头就躲开,故意跟他躲迷藏,就跟他一样,他想要的,她就不给。 青持果然被她惹得心浮气躁,越是这样,他越想擒着那调皮的小舌,可惜他两只手都在托着她的小屁股,没办法扣着她的后脑勺迫她就范。 花稚很是得瑟,大口吮着他的下唇,呼出来气息呵进他的鼻腔。 没有宣泄的巨物兴奋地叫嚣着,柱身颤抖,吐着粘稠的汁液伴着从少女体内勾出来淫水拉成一缕缕银丝掉到地上。 她还摇着小腰若有若无地蹭着龟头,腾出一只手解开前襟,露出其中一只丰满尖翘的雪乳,学着他的样子,挤弄乳尖。 乳尖渗出几滴浓白的奶水,奶水挂在指尖上,花稚把沾着奶水的指尖伸进男人的口腔,手指仿佛舌尖在他口腔里搅动。 青持立即吮着她的指尖,仔细品尝那细微的乳香。 指尖轻抚着舌面,又滑开,让他追逐又抓不住,反复几次,男人也回过味来。 两人的较量正式拉开序幕。 花稚仗自己释放双手,从他嘴里抽出后,就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那厚实的胸肌,还有那突起的小点。 他从来不知自己那个地方原来那么敏感,眼前的少女实在太过调皮,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在不知死活地挑逗着一只饥饿难耐的大豺狼。 那副娇柔可怜又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可恶至极,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他就让她好好尝尝自己那根无出其右的大阳具有多滋味,看着她屈服,哭喊着,哀求着自己肏进她小淫穴的样子。 龟头就在穴口附近徘徊,就是死活不愿意进来,让花稚挠心挠肺。 每一次龟头嵌进穴口,穴口就像嘴巴一样吮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两人谁也不服输。 Vol.189子宫灌精H 正当花稚往前想要逃逗他时,青持一个挺身,粗硕的柱身终于重新回到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两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欲望达到了顶峰,男人的动作很凶猛,他抓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把自己的分身顶进去,反复贯穿她的小穴,流出来的淫水被磨得四溅,剩下的变成白沫贴在穴口与柱身上。 青持咬住她的唇不让别人听到她娇嗲的呻吟声。 “嗯嗯……嗯……”花稚四肢都在痉挛,小穴更是不断地绞紧里面的入侵物,换作是定力差的男子早就让她夹泄了身。 她的穴道天生弯曲,穴肉皱褶密致又极富弹性,松驰的时候不留缝隙,扩张时又能被手臂粗的巨物撑开。 经过尝试,得知不会伤着他,他不再像从前那般畏手畏脚,有所顾忌。 第二次高潮,奶水喷溅而出,他停下来吸食她的奶水,闭着眼感受她泄身的滋味。 花稚像只发困的小兔子,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流星在空中划过。 余韵还没消退,男人又再动起来,俊美的面庞尽是情欲之色,他要将她生吞活剥,让她见识自己阳具的威风。 泄了两次身,身体不单没有半点麻木,反而更加兴奋,加上寒风,小穴的感觉越发明显,每一下都火辣辣的,身体早就泛起了薄汗。 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精水积聚在柱身上,正等待在一个时机。 “娘子,喜欢为夫的阳物吗?” 花稚泪眼婆娑,迷离地看着青持,情欲高峰,她听不进他的话,充耳不闻。 见她没有回应,男人忽然松开手,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宫口上,又痛又麻,她一下子清醒了,“痛……” 双手紧紧挽住男人的脖子借力,“我要掉下去了。” 男人只用一只手轻托着她一侧臀瓣,既不让她掉下去,又不让她稳住,“为夫的阳物舒服吗?” 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花稚不得不低头,“舒服……” 当然也是真的舒服。 “那为夫的阳物大,还是那人的?” “你的。”果然无论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男人都喜欢比大小。 还好他是真的大,不用撒谎,要不然,大家都尴尬…… “喜欢我的,还是他的。” “你的。” “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青持心情大好,双手抓着花稚的臀瓣,龟头抵着宫口,松开铃口,释放出自己的精水。 大股大股的浓精冲射宫口,被撞得糜烂的宫口早就敞开一条小缝隙,铃口刚好对准缝隙,精水擦着缝隙射进了子宫内。 宫壁被灼热的精水烫到,花稚直打哆嗦,眼神迷离,脑内如烟花盛开,又再攀上巅峰。 没被肏开过的子宫容纳不了男人所有的浓精,最后,还是沿着穴道溢出穴口,滴落在地上。 终于,被索取过度的花稚晕倒在他怀里,男人满足地吻着她的额头。 花稚醒来的时候,青持已经外出,陈根与何守带着她到了镇边。 镇边现在由重兵镇守,现场还有之前火拼的痕迹,与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青持正站立在江边,披风随风扬起。 Vol.190巧合 “持……”花稚来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 青持扬起披风盖在她的肩膀上,“这江的风景美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很危险。”想起之前差点死在江里,花稚还心有余悸,令她又想起了楚雀。 对面就是素戚,他是回去了吗? “水兵光是渡江过来就已经损伤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寒鬼江自是可怕,但是明知寒鬼江噬人还遣兵渡江,人比江更可怕。”青持看着江带着无比愤怒,“士兵也是自己的子民,怎么能这样对待。” 江的另一侧一片荒无,远处白茫茫,山顶盖着雪。 “你去过素戚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银莲。” “你想去看一看吗?”那里对他有特殊意义。 “银莲男子喜文,相对温雅,不像素戚男子那般壮硕好勇。武将甚少,我不好离开。”他担心自己离开,素戚趁虚而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去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她想他看看那个地方。 青持低头看她,眼神变得温柔,“听你的,等这边护墙建好,咱去一趟。” “那我开始干活了。”除了徐婉婉的事,还有矿场风车,要做的事很多,她松了松筋骨,开始视察环境。 青持也要整顿军队,两人分头行事。 休息了两天,花稚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只是这里的工匠看不懂她画的图,她写的字,沟通起来很是困难。 要是景堂在就好了,他能把她的图简化成一般工匠能看得懂,花稚有点想他。 两人忙活到天黑,为了节省时间,两人在江附近的民房借宿,青持亲自去抓了几尾鱼给她加菜。 花稚扁着嘴,“我想吃虾,吃蟹……” 青持揉了揉她的发顶,“晚上我抓不了,明天早上给你抓。” 他亲自下厨,鱼获做成了一锅热腾腾的鱼汤,奶白色的鱼汤下肚,花稚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第二天,副官召集了整个镇的工匠供花稚差遣。 工程终于开展。 转眼也到了岁末,天气变得更冷。 青持继续训练当地的居民充当新兵,指导完工匠的花稚忙中偷闲,哄骗孩子给自己抓虾。 孩子很卖力,但收获很有限,抓了半天也只有几十只小虾毛,跟一些蚬。 “先生……”一个小男孩捧着一块石头向她献宝,“这石头好好看,给你。” 花稚眼前一亮,是块有金点的黑色石头,她拿着石头与青持那个锁精珠作对比,两者的质材一模一样,只是金点的分布不一样。 金点很集中,呈圆形向外扩散,就像太阳散发着光芒,很漂亮。 “很好看。”花稚爱不释手,可她觉得这样白要孩子的东西又不太好。 “这个也好好看!”另一个小女孩子也捧着一块泛着彩色荧光的透明石头给她,“先生给你。” 花稚瞳孔震裂,这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黑色石头跟青持的锁精珠同一质材,而这泛着彩色荧光的透明石头则跟忧生的锁精珠一模一样。 她记得男人的锁精珠根据美颜等级选用,越是美颜的男子,锁精珠越是稀有,两人都是顶级美人,选用的珠石都是稀缺无双,她怎么能同时遇到? Vol.191分别 这么稀缺的石头她没有白拿,给了几个银碇子他们母亲买了下来。 花稚决定用这两块石头做成发簪送给男人,而孩子也有了新任务——找有花纹的珍珠。 工程如火如荼地进行,花稚趁着休息时间把石头做成簪子,然而簪子都做好了,有花纹的珍珠还没着落,尽管重赏,找到的珠子品质并不佳,她只好另想办法。 从各处调派的将兵陆续到来,花稚苦恼的是劳力勉强够了,可是会看懂图纸的工匠实在太少,严重影响进展,于是,她必须在现场监工,不能离开。 澡堂来“新货”的时间也超了,可能有一批蛮族男子沧为玩物。 事情太多,她人只有一个,不能事事亲为,有些事必须要交给他人去办。 思前想后,花稚找到副官,“那些被抓的俘虏在哪?” 副官回他,“普通土兵有些关在地牢,有些在劳役,将领关在秘密刑所。” “有没有身手很好,但没有杀人的?” “有,一个什长。” “你怎么那么清楚?” “他因为保护一个孩子被我抓了,村民做证,他领的小队没有一个队员残杀百姓。” 花稚微微一笑,“带我见他。” “属下现在安排。”男人惜字如金,没有半句废话。 到了晚饭时间,花稚趁着上菜的时间把簪子插在青持的发髻上。 他轻抚着她因为做簪子而擦伤的手,“我不在你身边,你要万事小心。” “只是一天而已,我做完就回来。”虽然自己是个弱鸡,但总不能一直要有男人在身边才能做事。 青持恋恋不舍地抚着她的脸颊,“这地方过于苦寒,你要回去了。” “可这里的工程才开始……” “堂稍后会过来接手,你先跟忧生回去处理徐婉婉的事,还有参加集议。”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想到跟青持要分开,她就很不舍。 “我也是刚才才收到堂的书信。” “那你处理完这边的事早点回来。” “嗯。” 青持让副官亲自护送花稚到秘密刑所。 刑所原来就是里正府的地牢。 主帅被重兵看守,手与脚都上着粗重的铁链,为防止他逃跑,司寇只给他一点点的食物与水。 花稚来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到底为了什么?” 周立慎缓缓抬起双眸,努力看清眼前女子,他没能理解她话的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年纪很轻,虎背熊腰,很是壮硕,长相普通,脸上与脖子上都有伤疤。 尽管身子很是虚弱,说话有气无力,身上依然有一股强大的威压。 “我听说,只是渡过寒鬼江就折损了三分之二的兵员,明知前方是死路也要你们去送死,这样的君主,值得为他效命吗?” “身为臣民就该为国捐躯,舍身成仁。” 花稚不屑地嗤笑,“杀害手无寸铁的百姓,那里来的仁义?” “素戚乌铁矿稀缺,没有乌铁,平民缺铁锅,农民无耕具,兵士无武器,民生潦倒,食不果腹。” “那可以以物易物,为什么一定要抢,要占呢?抢来抢去,遭殃的也是平民百姓。” “乌铁重要,银莲怎么愿意。” “素戚拿了乌铁,反过来做武器来对付银莲,当然不愿意。” Vol.192潜入 人心贪婪,永无止境,有了乌铁就会想要其它的东西,比如银莲肥沃的土地。 周立慎沉默不语。 花稚转身离开。 周立慎叫住她,“你是谁?” “为虎作伥的人不配知晓我的名字。” 副官领她走向另外的房间,什长叫长泽,领的十二个兵死了,只剩三个,这三正没日没夜地被押在矿场挖地搬石。 他很年轻,身材瘦削,体形与忧生有几分相近。 饿了许多天,长泽瘦得有点脱相,脸颊凹陷,眼眶发黑,可眼瞳还很是有神,而且带着一点稚气。 花稚开门见山,“帮我做个事。” 少年缓缓地抬起头,“你是谁?” 花稚没有回他,丢给他一个锦囊,里面是她在路上叫副官写的纸条,“事情帮我办好,我给你吃饱饭。” 少年颤抖着从锦囊里取出纸条,纸条写着一个地址——浴场。 “你要我干什么?” “你自己去查。”花稚招了招手,何守带进来一个蒙着眼睛的少女,“这女子说你救了她,求统领饶你一命,你就带上她,那地方没有女子进不去。” 何守摘下蒙着少女眼睛的布条,还交给她一个行囊,陈根给长泽打开锁扣。 长泽一头雾水,“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事?” “天亮,你俩就出发,不能打草惊蛇,不能滥杀无辜。” 司寇端来了几个小菜与一些干粮交给他。 “你自己调查了解。” 长泽用余光看了少女一眼,“你不怕我杀了她?” 花稚语气冷淡,“她要救你,你要杀她,有眼无珠,杀了就杀了呗。” 少年眉头紧皱,“你就不怕我一去不返?” 花稚笑里藏刀,“我虽有心,但毕竟力有不逮,不能事事完满,若那事,你不去办,我也只好放之,任之。” 长泽想破头也不知她要自己做什么,“我宁愿一死,也绝不干伤天害理,丧德败行的事。” 花稚耸耸肩,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郑重叮嘱两人,“这钱,你俩给我省点花。” 少年与少女面面相觑,眼神满是恐惧与不解。 想起一个银碇子一个人,花稚就很肉痛。 等长泽把事给摸清了,她非得把那里的里正府给翻了,里面肯定藏着金山银山,得把钱给拿回来,充实自己的小金库。 “少主。”副官欲言又止,“在下……有事想不通……可问?” “咋了?说。” 他知道自己身为下属,只需执行指令便好,不应好奇,质疑主上的做法,但他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派他去办?” 花稚坏坏地扬起嘴角,“救素戚的人,自然用素戚的人最好。” 副官很惊呀,“少主要救素戚的人?” 花稚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而言,人之有好坏之分,只要无辜受害的人就值得我救。” 副官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在下明白了。” 他送她回到之前住的房间,还吩咐杂役好好照顾她。 何守与陈根轮班跟一队的亲卫保护她。 没有男人服侍自己,花稚有些不太习惯,泡完澡后,她便上床睡觉。 没有男人暖床,她辗了很久才睡着。 三更时分,一个修长的黑影无声笼罩在她身上,结节分明的长指轻抚着她熟睡的脸庞,“一群废物。” Vol.193一滴不剩H 花稚呢喃了一声,翻过身来,被子滑开,昏暗的烛光更显皮肤的细腻。 指尖从她的脸颊滑到脖子,再到那雪峰上,雪峰有着青持留下来的紫斑,像是一朵朵紫色的花朵,很漂亮,也很碍眼。 衣襟被他撩开,雪峰上的娇嫩莓果裸露出来,莓果还渗着白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男人看得眼热,不禁舔着下唇,奶水的滋味令他回味至今。 “雀……”花稚梦到楚雀正被人追杀,歹人一刀刀地往他身上砍,血水横流,“不要……” 她用尽全力想要保护他,可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动弹,双腿被缠住,双手挥舞,但是没有一点力量。 “我在……”少女紧皱着双眉,他便知她在做恶梦,倾身吻着她的额头,“别怕。” 听到他的话,梦中的楚雀回头走向她,身上的血污渐渐消散。 “阿雀……” 男人把她拥入怀中,冷不防吻着她的唇。 花稚想要推开他,却浑身发软,“不要……” 不能碰他! “不要什么?”梦中,花稚被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楚雀捏着她的一只奶子。 他,还是那样的粗鲁。 因为没有吸奶,奶子很涨,皮肤紧紧绷着,掌心稍稍用力,奶水就从乳头喷溅出来,顿时,奶香四溢。 他舔干净皮肤上的奶水,再吮着乳头一吸,花稚呻吟着拱起了腰身。 幸好他点了迷香,她会陷进半昏迷,不会大声叫喊。 浓香的奶水由舌面滑进喉咙,犹如琼浆玉液般令他欲罢不能。 两只奶子被轮流吸空,奶水被吸得一滴不剩,男人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挑逗被吸肿了的乳头,一缕缕银丝沾在上面,看起来油光发亮很是诱人。 片刻后,瘾药带来的酸痛感开始消散,身体焕发生机,充满力量。 “果然是这个。” “不……”梦中的花稚还在极力推开男人,同一个错误不能再犯,家里的男人已经够多了,最重要的是青持会生气,光是想到他生气的样子,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不?”她身上的男人很不高兴,危险地眯着如狐狸般勾魂摄魄的漂亮眼睛,“不喜欢让我吸乳?” 备受万千女子倾慕膜拜的他何尝被这样拒绝过,他握着她一只奶子玩弄起来,因为奶水被吸空,乳肉恢复原来的软柔翘弹,在他指缝间变成各种形状。 好舒服…… 花稚微张着双唇,娇声嘤咛,还挺起双乳供男人揉捏,“不要……” 楚雀忍不住调侃,“嘴巴不诚实,身子却很老实。 男人的目光往下移,他撩开所有阻隔,把她的腿掰开,之前她来月事,他没有怎么认真看过她的小穴,听闻女子的小穴蚀魂销骨,能令男子流连忘返。 花稚双腿被掰到最开,饱满粉嫩的花户尽现眼前,肉缝还流着粘腻的淫水。 他扒开两片肥厚的大贝肉细看里面的穴口。 传闻青持的阳具如女子手臂般粗硕,他很困惑这么小的穴洞怎么能肏进手臂粗的阳物。 他好奇地插进一指。 穴肉又湿又热,紧紧吸着他的手指,要是这穴肉包裹自己的阳物…… 勃起的阳具猛地弹跳了一下。 Vol.194舔食H 花稚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理智与情欲在斗争,不能要,可是她很想要,大腿合上又张开。 男人又再探进一指,穴肉缠得更紧,要是肏进他的阳物,得紧成什么样子? 轻轻一搅,一大泡淫水冒了出来,花稚扭着小腰,收缩穴口夹紧里面的入侵物。 楚雀看着湿漉漉的穴口,这淫水会比奶水更有效吗? 手指抽离小穴,拉出一条条亮晶晶的银丝,他轻轻一闻,试探性地舔了舔,一股甜骚味。 没有了手指的充撑,花稚很是难耐,不禁夹起双腿,喘息也变得急躁。 他重新掰开她的腿,埋头在她的腿间,伸直舌尖,往穴口刺进去,穴肉受到刺激,剧烈收缩起来,吐出更多的淫水。 花稚忽然夹起双腿,将他的头颅夹住。 楚雀对着她的小穴猛吸,把里面的淫水全吸出来。 “不……”花稚哑着噪子嘤咛,双手抓着了他的头颅,指尖插进他的发丝里,抓住他的头皮,往自己腿心按去。 鼻腔,口腔都是她的味道,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 舌尖往里面一勾,花稚身子抖颤夹着他的头颅高潮了。 男人掰开她的腿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她的衣襟掩上,“等我。” 打更声响起,天容泛起鱼肚白,他悄然离开房间。 “先生!先生!”外面传来急促的叫喊声,“不好了!” 花稚被吵醒,立即披上披风开门。 何守眉头紧皱,“不好了,周立慎被救走了。” “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看守的人被下了药,救走他的人很厉害,悄无声息,直到司寇巡查才发现人不见了。” “只要他一人被救走吗?” “是的,已经有派了人去追寻,也通知了统领。” “这藏人的地方被发现,那得把布局改掉,咱去地牢看看。” 花稚换上衣服随着何守再去下到地牢,“有这个地牢的图纸吗?” “没有,听说是为了保密,所以烧毁了。” “原来的里正呢?” “关在地牢暗室,他不可能逃得掉,他身上的铁扣是浇铸的,因浇铸的铁水只够一人,这人是罪人中的罪人,所以就用在他身上。” “把手腿也打断吧。” “已经打断了,眼睛弄瞎了一只,耳朵也弄聋了一只。” “干得好。” 花稚把整个地牢逛了一遍,在脑里描绘出布局,回到房间准备画出来,刚要动笔,门外传来何守的声音。 “先生,有位郎君找你。” 那一定是忧生,花稚放下纸笔,高兴地迈着小碎步下楼,远远就看到男人挺拔瘦削的身形,“忧生!” 忧生一身飘逸的白衣随风吹拂,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可以掐出水。 花稚整个人扑到他怀里,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异香,还是那么好闻,“我好想你!” 忧生紧紧抱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先生,统领给你送的虾。”杂役捧着一篮子虾走近她,“快要死光了,要叫厨子现在就给你的煮了吗?” 花稚看着虾不由咽了咽口水,“煮了吧。” 杂役刚离开,陈根也拎着一篮子的虾走近她,“统领差人送来的虾,现在要给你煮了吗?” 花稚挠了挠头,“还有?” “不知是谁送来的,连招呼也不打,就随意放门口,虾差不多都死了。” Vol.195召回 花稚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有毒吧?” 忧生瞄了一眼,“拿另外的锅煮熟,让我尝尝,碰过虾的器具要彻底洗干净才能再用。” 陈根没有听他的话做事。 花稚见状,向他介绍,“他是忧生,是我另外的夫君,他精通医术。” 名字很熟悉,陈根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是……前任圣子吗?” 花稚点头。 “属下立即去办。” 陈根拿着虾离开。 花稚带着忧生回到房间,从抽屉拿出簪子插到他的发髻上。 透明发出彩色莹光的珠石跟他的气质很是相配,“很配你。” “你让我担心死了。”男人深深吁了一口气。 “我没事。” “女君要召见你,我要带你回去。” “现在就要走吗?”她还要给地牢重新布局。 “你还有事吗?” “关着的主帅被人救走了,我要改这里地牢的布局,把人关好。” “要多久?” “至少要一两天。” “缓一两天没问题。” 时间有限,花稚开始动手画图,“女君找我做什么?” “没说,只是让你回去。” 花稚没有多想,专心工作,没一会,陈根亲自端着煮好的虾进来。 忧生把两盆虾了仔细尝了尝,确定没有毒,才让她吃。 陈根得知没有人下毒,也松了一口气。 花稚要画图,忧生给她剥虾,“以前那个你也喜欢吃虾。” 花稚停下笔,她看着忧生,“你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体贴温柔,为什么她要打你?” 他身上大大小小,新旧不同的伤痛都显示原主并非一时兴起,是常期的折磨。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坏事?”她总觉得原主不是单纯的大变态。 忧生避开她的视线,神情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心虚,“有吧。” “那是什么事?” 他沉默以对。 忧生不想说,花稚没有追问,心想着以他的品性,就算是坏事也不会坏到哪里,最大可能是做了一些违逆原主的事,让她不高兴。 花稚继续作图,忧生给她喂虾后,被她指使去医治受伤的伤员。 没日没夜地花了两天,地牢才改好布局,陈根告诉她景堂调来了之前在矿场做事,经过培训,会看懂她图的班工长来坐镇。 所有事打点好,她正式离开乌铁镇。 女君的诏令没有时间限制,花稚可以悠哉地坐着马车回去。 一路上忧生心事重重,花稚问他,“怎么了?” “每三年的正月,银莲都会派出使者出使素戚商量通商,换物之事,可刚才发生了乌铁镇这事,几位宰相都不同意,然而,女君一直想要素戚的火油,坚持出使,我怕她是让你出使素戚。” 花稚指着自己,“为什么要是我?不是有专门的使者吗?” “为表诚意,素戚派出的是旁系亲属,银莲派出的是族家少主,小姐,如果你不去,就是花琳去,要是她去,还把火油给拿到,那你的地位就会岌岌可危。”忧生顿了顿,“本来不同意出使的宰相,一听到是想派你去,就立马同意……” 想必是原主的品行太差,才招人除之而后快,女君之位她不在意,倒是她想亲眼看看素戚的现任国君,是不是真的那般残暴无德。 Vol.196你在这里吗 花稚先是回到温泉别院看望花雅。 经过精心调养,他的气色好了很多,身子也多长了点肉,他还在跟青持留下来的一个亲卫学习武术锻炼身体。 监视徐婉婉的暗卫告诉她,就在花稚离开后不久,徐婉婉就生病了,一直卧病在床,到现在都还没好。 花稚听到重重舒了一口气,至少她暂时不能害人,可惜那些受害的女子一个也没能找着。 忧生服待原主好些年,花稚问起他自己师父的事。 他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只知道每年有一天,原主都会独自一人拿着祭品到御花堂的后山祭祀。 原主亲自祭祀,就算不是师父,那肯定也是很重要的人,这对她了解原主很重要。 随后,她与忧生回到御花堂。 花随很罕见地在等她,“要是女君命你出使素戚,答应就好。” 女儿在外一个多月,她完全不担心,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花稚对她很是失望,“知道,我会去的。” “我已经在素戚安排好了客栈,你只要在客栈呆上一些日子就成了,别给我惹祸。” 花稚,“……” 花随没有多说,说完便离去。 女君派来的女官已经在大厅等候,花稚只好立即随其进宫。 皇宫离御花堂不过两小时的马车车程。 花稚第一次进宫,好奇地东张西望,没有想像中的金碧辉煌,庄重而典雅。 一路上,忧生暗暗告诉她面见女君的礼仪。 转眼就到了正殿,风芷静正在与群臣商讨要事,女官把她领在最前方的族主之位上。 花稚按着忧生教的向她行礼,再接受群臣的拜礼。 风芷静果然是提出让她出使素戚,为了隆重其事,才特别召她进宫正式受命,明里暗里的暗示,要是她能换来素戚的火油,那她就是下任女君。 其实去素戚也不是问题,只是徐婉婉的事又得耽搁下来,时间越久,寻找失踪女子的难度越大。 花稚忽然灵光一现,她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去了素戚,实际上留在都城处理徐婉婉的事,一石二鸟。 离开正殿,难得进宫,她顺道看望花容。 花容见到她又高兴又担忧,风芷静不顾他的反对,让花稚出使素戚,以现在的形势出使,凶多吉少。 花稚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两人的感情,安慰他一番后才回御花堂。 出使日子定在大后天,她跟忧生讲了自己的想法,忧生听完后,立即安排起来。 花稚拿着祭品独自来到后山,寻找原主祭祀的墓穴,没有墓,也没有碑,她只能凭直觉寻找。 寒风瑟瑟,树叶枯黄,一片萧条,莫名地悲凉。 她不经意地发现树干布满大大小小的划痕,仔细一想,这可能是原主练功留下来的痕迹。 越往上,划痕越多。 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花稚巡着声音走去,一个风铃挂着枝头上随风飘荡,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凭地上腐烂的果壳与果仁判断出,这是一棵荔枝树。 几乎所有的树都有划痕,唯独这棵分毫无伤,周围的杂草也特别少。 既然原主不舍得伤这棵树,那她极大可能把自己师父葬在这里。 花稚轻抚着树干,“师父,你在这里吗?” Vol.197名字 风铃“铛”的一声掉了下来。 有这么灵验吗? 花稚捡起地上的风铃,古代一般实行土葬,所以…… 她立马后退了几步,虔诚地向地面拜了几下,“有怪莫怪,小孩子不懂事。” 就算原主师父真的是葬在这下面,也不能给挖出来。 她倚坐在树下,一边往地上祭酒,一边抿着酒,“师父,您徙儿不在,我替她陪您喝酒。” 祭祀完,她拿着断了绳的风铃回去。 风铃是金子所做,绕着银丝,还点缀了一些宝石,就连断掉的绳子也是用蚕丝做的,光用料就很贵重,手工更是精细。 她从自己的饰品截了一条金链子换掉断掉的蚕丝绳子,又让忧生扛来了梯子来到树下。 “这太危险了,还是让我来吧。”忧生看着七八米高的树梢,很是担心。 “没事,有安全带。” 安全是有保证了,可是她畏高啊! 花稚浑身颤抖地往上爬,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亲手挂上去,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地往上爬。 以原主的身手,一定是用飞的吧…… 好不容易终于爬到原来挂风铃的树梢高度,她不经意向下瞄了一眼,腿直接软了。 这个高度刚好有个分叉位,她坐到上面缓气,再把风铃挂回原来的位置上。 正当她准备下去的时候,发现有块树皮长得有些怪异,好像贴上去的一样。 贴上去? 花稚眯了眯眼,顺手摘下一条发钗,用发钗顺着边缘一点一点地抠挖。 树皮扒开,果然有个孔洞,里面藏着一个银制的小盒子。 花稚小心翼翼取出小盒子,她担心不小心弄坏里的东西,没有立即打开。 忧生没想到原主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以这种方式藏了东西,很惊讶。 两人回到寝室才打开,里面有一个银制的短簪,细看手工很粗糙,上面的玉石也粗劣,甚至还有裂纹,另外还有一块丝帕。 丝帕写了一些字,忧生告诉她,像是名字。 花稚让忧生抄了一份,树皮抠开了,一时三刻长不回去,她得找另外的地方藏起来。 最后,她把东西交给了忧生保管,忧生打算出使时,顺道藏在私宅里。 簪子与名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秘密。 第二天,出使起程。 为了防止她落跑,风芷静特意派了两个皇卫“护送”她上路。 花稚金蝉脱壳留在都城的计划只好被迫取消。 与其说风芷静是谨慎,不如说是机心,在外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柴,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办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是明知道这事办不好,才让自己来办。 这么一来,她就不可能成为女君。 是因为青持,所以才摆她一道? 千头万绪,花稚很烦恼,要是景堂在的话,说不定可以与他商量。 “忧生,阿堂家是怎么样的?”除了他是状元,她对他一无所知。 “景家是开学堂的,书香世代,桃李满园,他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而且只生了他一个儿子,在他七岁之时,双亲先后病逝,后来,他高中状元被族主相中与你定下亲事。” 花稚蹙着眉,“这中间……没人吃绝户?” Vol.198他的身世 庞大的家业落在一个失去双亲的七岁孩子手上,怎么会不受人觊觎? “也许因为景母生前行善积德,备受尊崇,没人敢生事。” “那他不也成了孤儿?忧生,那你……亲生父母呢?” “不知道,我一出生就被送到圣天阁,由圣天阁的圣徙养大。” 掐指一算,她三个夫君,只有青持有一个养母…… 身世一个比一个可怜。 花稚蹭到他的怀里,“那你想不想找回亲生父母?” 忧生摸着她的后脑勺,“当我成了圣子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女人上门说是我的生母,想认回我。” “见你有出息了,就想要回去?” “不,她们只是想从我身上拿到易孕丸给家里的女儿。” 花稚:“……” 这么一对比,青持好歹有个真心疼他的生母,景堂小时候也被疼爱过。 她又想起了自己妈妈。 越往北,气温越低。 到了边境,两个皇卫看着花稚过境后便离开。 “为什么她们不跟着过来?”花稚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不继续监视自己。 “若她们跟着你面见素戚王,你要是做错了什么决定,都会认为是女君的意思。” 花稚算是明白了,“那就不能退卸责任了。” 一行人入住到花随安排的客栈。 不同于银莲的秀气,素戚就连女人也长得高挑英气,即使她换了素戚的衣饰,也能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本地人。 临近新年,客栈与街道挂满红灯笼,充满喜庆。 吃完晚饭,两人在附近的墟市散步。 “这个好看。”旁边一个妇人把一支嵌着玉石的发钗插到女儿头上。 女儿对着铜镜,“会不会有点太俗气了,听说君上喜欢大气的女子。” 君上?是指皇帝吗? 花稚削尖了耳朵偷听,还不着痕迹地走近两人。 妇人语重心长地道,“咱又不是大户人家,头上再不添点彩头,又怎能入君上的眼。” 这时摊主递上一只用锦盒装着的珠钗,“想要入君上的眼,得更好的货。” 女儿立即被眼前嵌着珍珠的发钗吸引,小心翼翼地拿过珠钗插到自己头上。 这珠钗自是比玉钗好看,可一看就价格不菲,妇人的脸色显得很窘迫。 “娘,我要这个。”女儿很喜欢。 摊主很懂得察颜观色,“要是姑娘喜欢,可以便宜一点,只要十六个银碇子。” 母女一听,手都发抖了。 女儿只好恋恋不舍地摘下珠钗,轻轻放回锦盒里。 妇人看着锦盒,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咬了咬牙,把玉镯摘下,递给摊主,“掌柜,你看看这个。” 掌柜拿着玉镯对着烛火认真品鉴。 “娘,这是外婆留给你的遗物……” “你要入了君上的眼,这点东西算什么。” “这玉镯虽算不上珍品,不过换这珠钗足矣,夫人考虑清楚?” “要是咱闺女飞上枝头,定必双倍赎回玉镯。” 掌柜笑笑,把玉镯收起来,把珠钗奉上,“祝夫人姑娘如愿,静候佳音。” 母女拿着珠钗离去,花稚装模作样地看东西,“掌柜,这君上,说见就能见吗?” 掌柜一看她的个子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姑娘是银莲人?” Vol.199偷窥H “掌柜不单簪子做得好,眼力更好。” “咱这里是边城,经常有银莲的商贾过来做生意,人见多了,一看就知道。”掌柜看着花稚的脸,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银莲的女人长得秀气,不过像你这般好看的还是少见。” “掌柜真会说话。” “像姑娘这般姿容一定能入君上的眼。” 花稚笑笑,“我已经有夫君了,听闻素戚王勇猛好战,甚是景仰,便想见上一面。” 掌柜又看向忧生,“郎君长相俊美、气质非凡,与姑娘很是般配。” “掌柜有好看的珍珠吗?” 掌柜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拿出用丝帕包裹着的珍珠。 珍珠珠圆玉润还散着幽光,是难得的佳品,可惜不是她想要的,“我想要上面有花纹的。” 掌柜把珍珠收回去,“有花纹的珍珠可是稀品,我听闻君上其中一个发冠就有一颗带花纹的极品皇珠。” 花稚小眼神一亮,“咱这种平民百姓要怎么才能见到君上?” “每年正月初一,君上会在圣坛祭天祈运,之后还会巡城一周,百姓可以亲睹国君风采。” 得到重要消息,花稚买了一对耳饰。 回到客栈,她从店小二那里打探祭天的事。 圣坛在皇城,离边城七八天的车程,花稚掐指一算,快马兼程勉强能赶上。 有了新目标,第二天天没亮就出发。 “这是什么破路!”花稚不顾仪态,破口大骂,本来地势就不平了,路又窄又徙,她差点连隔夜饭都给吐了,车子都颤得快要散架。 只是走了半天,花稚摆烂了,决定不走了,一行人住进附近的客栈。 这客栈很小,一行人住进去就满员了。 风尘仆仆,花稚想要泡个美美的澡,客栈没有浴桶,只能上澡堂。 几天没洗澡,要是有其它选择,她都不会再上澡堂。 澡堂离客栈不远,差不多半小时的脚程,门口跟银莲的差不多,都是挂满灯笼,一个徐娘半老的澡娘在大雪天半露着一对丰满圆浑的硕乳在迎客。 澡娘见到忧生眼睛都亮了,温声细语道,“官人长得真是俊俏,第一次来?” 忧生淡淡应道,“多少钱一位?” 澡娘用余光看了一眼花稚,“男子叁个铜板,女子十个。” 花稚觉得很不合理,“为什么女子贵这么多?” “你要是嫌贵,也可以不洗,咱浴花池不缺客人。”澡娘对着她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虽然不爽,但花稚不想多生事端,直接给她了十叁个铜板了事。 两人进了澡堂,不同于银莲男女混浴,这里男女分浴,忧生不放心花稚独自一人,加钱给澡工要了一个单间。 所谓的单间由竹子做成的阻隔隔开,能阻隔视线,不能阻隔声音。 单间除了有一个浴桶,还有一张躺床。 忧生刚要给花稚宽衣,隔壁传来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爷……你轻点……” “你这骚货,才脱个衣裳,这淫穴就湿成这样了?” “你都好多天没找人家了,你再不给人家松松,穴口都闭上了。” “来,掰开让我看看,有没有人闭上。” 啪啪——又是两下拍打声,然后,是一声高亢的尖叫声, “去你娘的,让我肏了一个多月还紧得像处子一样。” Vol.200较劲H “爷……啊啊……” 一“墙”之隔,两人甚至听到肏穴的滋滋声。 “银莲女子果真水多穴紧,怎么肏也肏不坏。” “爷……不愧是蛮族男子……阳物好大,好舒服……” 听到“蛮族”两字,花稚心生好奇,更是连澡都顾不上洗,往竹墙上找缝隙,想要偷看。 还真让她找到了缝隙。 对面的男人高大壮硕,虎背熊腰,而女子白皙娇小,像小母狗般高高撅起圆浑的小屁股,手腕粗的黝黑阳具一下下凶狠地捅进她的小穴。 画面极其冲击。 “你这小骚货,越肏越紧!”肏弄了上百下,男人眉头紧皱,怕自己这么快就被她夹射有失威风,还用拇指掰开她的穴。 “爷……摸摸奶儿……奶儿痒痒……”女子伸手抓着男人的大掌往自己双乳抚去。 男人只好分神揉捏两只肥乳,滑腻的乳肉填满双掌,他的分身又大了一圈,被撑成薄膜的穴口快要裂开,肉缝里的小肉核完全暴露出来。 “爷……啊啊好撑……快要肏坏了啊……”女子的身子连连颤动,爽到哭出来,声音也哑了。 男人强压着要射精的冲动,不自觉地捏着她的乳尖,粉嫩的乳尖没一会就被捏肿了,看起来更加诱人。 “爷……人家快不行了,要坏了呜呜……啊……” “该死!”男人低吼了一声,终于没把持住释放了出来。 “爷……”女子抓着躺床,颤着屁股接着男人的精水。 就在这此时,花稚浑身一抖,空虚骚痒的小穴被冷不防填满。 忧生温柔地道,“再不洗澡,水都要凉了。” 他绕过她的膝窝,以童子把尿的方式从后抱起她,花稚最讨厌这个姿势,觉得很羞耻又丢人,“别这样。” “我很久没给你把尿了,你家乡的男子不给女子把尿吗?” “只有孩子才要把尿!”短短几步路叫她软了身,淫水滴了一地。 忧生抱着她坐进浴桶,拿丝帕给她擦拭身子,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如同上等白玉般细腻嫩滑,令他爱不释手。 而花稚被他的分身顶着宫口很不舒服,不停地扭来扭去。 “别急,你穴小,先适应一会再动。”男人误会她是想要了,毕竟好些天没给她灌精。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顶着我里面不舒服……” 说起这个,忧生也很苦恼,他们三人的龟头都饱满圆钝难以开宫,“圣天阁有开宫葫芦,不过听闻用那东西会很痛。” 花稚光听到名字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不要!” 忧生吻着她的颈脖,“我怎么舍得让你用那玩意。” 语音刚落,他缓缓一个挺身,往宫口顶去。 这么一顶,奶水都喷了出来,花稚忍不住尖叫。 “你听,隔壁的婊子比你叫得还要骚。”隔壁的糙汉忍不住调侃。 “那是隔壁的汉子比你还要猛。”女子冲口而出。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糙汉抓着女子的腰胯开展第二轮的进击,“比我猛?!” “啊啊……”女子的声音徙然拔高,“不……” “看我肏不肏烂你这骚货!” 而忧生也不甘示弱,抓着她的双乳冲撞起来。 Vol.201我怕你含不住H “啊……”花稚的尖叫声再次传到隔壁。 糙汉受到了刺激,直接把女子翻过身来,双腿压成直线,方便自己肏弄。 “爷……不啊……娇儿受不住了……” “爷够不够猛?” “够啊啊……啊……” “爷的阳物大不大?” “大啊……”女子被肏哭了,娇嫩的穴口被糙汉肏到出血,然而糙汉看到血丝,不单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反而觉得像是处子血,更加兴奋。 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别看忧生长了一张文质彬彬,极其秀气的仙家脸,可他一发力,浑身的肌肉坚如磐石,一点也不输于练家子,两者结合,没有半点违和。 正因天生神力,他轻松掌控她的身体。 后面实在不方便吸乳,忧生把她翻过身来,青筋愤起的阳具在收缩着的穴里绕了半圈,花稚冷不防高潮了。 “这么快就泄身了?”男人皱着眉,她穴本来就紧,高潮时更是要命,被这样绞着,容易泄身。 他可不想输给隔壁的糙汉。 花稚抓着桶边支起上身,不停地喘息着,肚子有种被捅破的感觉,太可怕了。 忧生低头吮着其中一只奶子,用舌尖包裹乳头,再狠狠一吸,如电流般的快感由乳头流窜全身,正处在高潮中的花稚受到刺激小穴剧烈收缩。 “嗯……”男人被夹得龙椎骨都酸了,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像是发出呜鸣,猛地弹跳了一下,还胀了一圈。 原来清秀干净的淡肉色变成极之淫邪的暗红色,两颗精囊更是胀得连筋脉也浮现出来。 “放松点,这么紧,我很难忍住……”为了忍住不粗暴肏开她的宫口,他又吮着她另一只奶子分散注意力。 他吮奶的技巧实在太好,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花稚越叫越浪,身子更是抖得像颠簸。 分身被夹得快要爆炸,终于,忧生还是没能忍住,托着她的大腿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花稚痛得流眼泪,鼻子跟脸颊都红了,看起来更是娇羞动人。 “再忍一下。”男人哑着声音道,既然无法一次肏开宫口,那就只能慢慢肏松。 剧烈的撞击,桶里的水被晃得横飞,水位很快就低了一截。 随着一声闷哼,精水源源不绝灌进她的身体,很快平坦的肚子便鼓了起来。 花稚软成棉花,瘫在忧生怀里。 忧生抱着她坐到躺床上给她擦干身子,而隔壁也没了动静,这澡堂不是久留之地,“我要拔出来了,你把精水夹住。” 没有带塞子堵住精水,只能靠缩紧穴口含住,花稚点了点头,他一边往外拔,她一边夹紧。 男人皱着眉,本来开始疲软的巨物被这样夹紧,又再龙精虎猛,刚出穴口,就硬直直地翘起。 花稚看着那战意高亢的巨物皮头发麻,她太了解这男人的战斗力,他只是看着文弱,身体异常强壮,一夜七次毫无压力。 忧生看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巨物,“你还想要?” 花稚拼命摇头,“不,够了!够了!” 他披上内衫,“回去我再给你灌,没有塞子,我怕你含不住。” 花稚:“……” Vol.202验穴H 两人穿好衣衫准备回去。 外面传来喧嚷声,男人衣不敝体地从澡池出来,隔壁的糙汉也出来了。 花稚有些好奇,与忧生随着人流走去。 所有人都进了一个大厅。 澡娘拦住花稚,“女子不能进去。” 忧生直接给了她十个铜板,澡娘见钱眼开,笑眯眯地放人。 大厅很暗,中间有个平台,平台周围拉了一条绳子做阻隔,还有几个壮汉守着。 全场除了几个澡娘,只有她一个女客人。 男人都往花稚身上看去,花稚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周围站着几个暗卫,男人再是好奇,也接近不了她。 等得有点久,男人开始喧嚷,澡娘笑吟吟地安抚,“各位大爷,别急,姑娘们都在净身装扮。” 随后,澡工扛了一个大木架出来,男人看到木架,更加兴奋。 花稚隐约猜到个大概,眯起眼睛。 等了好一会。 “姑娘来了……”澡娘扭着丰满的身姿领着一个少女出现,少女蒙着脸,穿着单薄的素戚服饰,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一看到少女,男人更加兴奋,都往平台挤去。 花稚长得娇小,被这些高大的男人都挡得严严实实,忧生见状,一把把她抱起。 少女被拴在木架上,澡娘也上到平台上,“想要看看姑娘的容颜吗?” “想看看奶子!” “是处子吗?” 男人下流地叫嚣,现场的气氛变得无比灼热。 澡娘挥了挥手,澡工拿着一个大碗走向台下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往碗里散了好几个银碇子,“奶子要看,脸也要看。” 澡娘用余光瞅了一眼银碇子,“咱姑娘可是黄花闺女,奶子怎么说看就看。” “要是脸不好看,奶子更大也不值钱。” “是吗?”澡娘走向少女,用挑棍撩开她的前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别……不要……”少女抗拒地扭着腰,因为身子颤抖,圆浑翘挺的双乳在晃动,乳头磨着布料勃起了。 周围的男人都看硬了,不自觉地伸手握着自己的阳具自我安慰。 按道理,这种被女子被强迫卖身,同为女子的花稚应该感到很不适,然而,她却没有。 澡娘反其道而行,反而更勾起男人的兴趣,没一会,大碗就装满了铜板跟银碇子。 澡娘看着满满的银钱眉开眼笑,此时,人群中一个男人往大碗上放上一个金碇子,“我要验穴。” 少女听到声音,往男人看去,看到男人的瞬间,她的眼睛流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彩。 花稚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没有不适感。 男人虎背熊腰,身上无数刀伤,看起来像是个武夫。 澡娘一把拿起金碇子收入怀中,热情地把男人请上台,“咱姑娘细皮嫩肉,爷可要温柔一点。” 男人眯着眼,“要她真是处,我自然温柔,要是不是,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扯下随意拴在下半身的衣衫,露出手腕粗的大阳具。 澡娘看到那么大的阳具,眼睛都挪不开了,而少女也是看愣了神。 的确很大,但不及青持的大。 花稚这时才发现,现场所有男人都很高大,而且长相都过得去。 Vol.203求求你拔出来H 男人迫不及待地掀开少女的裙摆,少女白嫩无毛的花户尽现众人眼前。 “去你娘的,居然还是白虎?”男人不禁咽着口水,“听说这种女人天生淫浪,会把男子给榨干。” “爷……不要……”少女夹起腿避开男人的视线。 男人抓起她的一只小白腿,紧紧盯着她的花户,“这么小的玩意怎么能肏进男人的阳物?” 被他这么盯着,少女的花户开始流水,晶莹剔透的淫水由穴口渗出,在肉缝汇聚。 男人鬼推神差地伸着舌尖舔掉,舌尖碰触肉缝的瞬间,少女浑身颤抖地尖叫起来。 男人见她反应剧烈,更是来了劲,一把含着她的嫩穴狂吮。 “啊啊……爷……啊……” 淫水越吸越多,整个花户都被吮肿了,男人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起来,“够骚,爷喜欢。” 澡娘趁机推销,“咱浴花池的姑娘个个水多穴紧,包爷喜欢。” “水多是多了,但不是处,就不值这个价。”男人把少女的腿搁到两侧拴起来,开始验处。 少女双腿大张,被凌空吊了起来。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 “需要救那位女子吗?”忧生小声问花稚,他不忍心有女子受辱。 “不必,她才是猎人。” “猎人?”忧生一时没理解花稚的意思。 “她不是被迫的。” “爷……不要……”少女又再扭动起来,已经敞开的衣襟滑开,一侧的乳头彻底露了出来。 “放心吧,你要是处,爷会好好疼你,爷还是童子,精水又浓又稠,肯定能喂饱你的小淫穴。” 一听到是童子,少女不禁喜形于色,只是面巾掩着她半张脸,男人没有看出。 花稚不禁有些同情这个“猎物”,不但损了金子,还亏了精子,损兵又折将。 男人掰开少女的穴检查,他只听同袍说过,没亲眼看过,根本不知道处女穴长成什么样子。 不过穴口还没他的手指粗,肯定没被别的男人肏过。 可他很困惑,这么小的穴口,怎么能肏进男人的阳物? 他试探性地戳进一只手指,立即被层层湿漉漉的穴肉饥渴地绞着,胯间的巨物受到刺激直勾勾地翘了起来。 “爷……不要……求求你……”少女故意扭着腰胯,状若无意地套弄起他的手指,“求求你拔出来……” “爷还满意吗?”澡娘问道。 “嗯。”男人喉咙发紧,只能闷哼一声。 “那值不值这个价?” 男人没有再接话,托着少女的屁股,用自己的巨物磨起少女的花户。 “爷……不要,你这么大,会坏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阳具,垂着眸掩饰自己的欲望,“太大了,好可怕……” “我哥的阳物跟我一样大,也没把我嫂子给肏坏,不过我嫂子没你长得娇小。” 手腕粗的阳具已经沾满穴口流出来的淫水,他握着根部对准还没一指大的穴口。 原本的喧闹气氛突然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呼吸。 “嗯啊……”随着一声尖叫声,男人的巨根肏进少女的处女穴中。 这时,澡娘点上一根香。 Vol.204射出来就要停H 处女膜破裂,处女血顺着穴口沾在柱身上。 阳具太大,花穴太小,男人好不容易也只能肏进小半,未经人事的他被紧窄的处子穴夹得眉头紧皱,两颗大精囊胀到青筋愤起。 “痛……”少女痛得双腿打颤,甚至扭着腰胯想要吐出几乎把自己撑裂的巨物,“我不要了……” 男人粗喘着安慰她,“肏松就不痛了。” 处子穴异常紧窒,举步维艰,他抓着她的大腿,一鼓作气顶进去。 龟头顶开层层瑟缩着的穴肉,硬生生地撞在宫口,宫口紧紧吮着龟头,男人尾椎骨一酥,差点射了。 “好痛……你出去!”少女剧烈地挣扎,哭得梨花带雨,“我不要了……” 男人也很不好受,少女的穴又紧又湿又暖,舒服得要命,万一泄出来,就太丢脸了,之前有个兄弟开荤刚肏进去就泄了出来,被人嘲笑到现在。 澡娘在旁边提醒,“爷,咱姑娘是处子,穴又小,你阳物那么大,悠着点……别给姑娘给肏伤了……” “得勒。”男人缓缓动了起来。 层层交缠的穴肉缠着柱身,小腹像有团火烧得他难受。 “爷太大了……”少女嘤嘤直叫,那声音娇得叫人心颤,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前襟完全滑开,丰满肥硕的双乳在他眼前乱晃,“太深了……啊……” 她要是不叫还好,她一说话,他就忍不住发力,一下比一下重。 经过反复开垦,阳具总算能顺畅从穴口肏到宫口,男人开始渐入佳境,真切体会到人间极乐。 而少女也开始适应了巨物的存在,哭啼声渐渐成娇媚浪荡的呻吟声。 毕竟是童男,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开始尽情地释放自己,动作粗鲁又激动。 少女的肚子被他顶得鼓起,嘤嘤直叫,“爷……啊嗯……啊啊……” 处女血随着淫水被他的巨物甩得四处横飞,染红四周的衣料,像是在雪地绽放的红花,美丽致极。 周围全是吞咽着,与皮肤摩擦的声音,男人们都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听着少女的呻吟声,撸动着自己的分身。 按浴花池的规矩,射出来就要停下来。 为了继续享受少女的美穴,男人强忍着射精欲,要是足够持久,还能与开苞的女子共处三夜。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用来计时的香,才三分之一。 澡娘见他只会直入直出,又再开口,“爷,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开心,得让姑娘好好尝尝你那大阳物的滋味呀。” 男人一脸困惑,他兄长只教他把阳具怼进女子的淫穴,具体怎么肏,没有细说。 旁边经验丰富的年长男人看不过眼,一把拉下澡娘,“我来教教你。” 澡娘被他压在平台上。 “你要用龟头勾里面的骚肉,慢慢磨。” 澡娘空虚不行的淫穴一下子被填满,爽得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稳,全靠男人握着腰稳住身子。 男人听到没有再急哄哄地肏少女的穴,尝试着用龟头突起的棱角勾里面的穴肉。 穴肉被勾到,顿生出强烈的快感,少女尖叫出声,下意识拢上双腿。 少女的反应大大鼓舞了他,男人如法炮制,继续勾着穴肉。 “不……啊啊……啊……” Vol.205欲擒故纵H 蓦地,少女双目迷离踮直脚尖,高潮了。 穴肉疯狂地绞着胀得发紫的阳具,男人浑身泛起薄汗,身体僵直,艰难地憋着精。 然而,香只烧到一半。 男人第一次开荤没一会就泄身会被嘲笑,他可不想步同袍的后尘。 “别停,女子泄身的时候,更要使劲……” 年长男人更说完,澡娘便又叫起来。 男人只好听从年长男人的建议,又再动起来,本来已经紧的穴道,更紧,每动一下,他都头皮发麻,少女叫得更浪。 正在高潮中的穴肉被粗暴辗压,快感如巨浪般应接不暇,少女爽到几乎昏厥过去,眼睛满是泪水。 阳具被绞到快要爆开,男人不得不退出来,完全拔出来就不能继续,他只能卡着龟头在她穴里。 本来黝黑的柱身胀成了紫黑色,上面丑陋密集的青筋在一突一突地跳动,整个柱身沾满鲜红的处子血与被磨成白沫的淫水。 少女好不容易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男人的阳具赫然映入眼里,这玩意比没肏进去的时候更粗更胀。 这么大的东西,光看着就叫她兴奋,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想把整根吃进去。 欲擒故纵,少女故意扭着腰,“你出去……” 男人一听很不高兴,挺腰整根埋进去,让她别再说话。 小穴重新被填满,无比充实满足。 “不能总是大开大合,要有轻有重。”年长男人又再开口,他身下的澡娘已经爽得说不出话。 男人按他说的,有轻有重,少女的浪叫声也跟着他的力道而变化,时轻时重,还带着颤音。 转眼间,香只剩四分之一,一直憋着精的柱身胀到腥红色,薄汗也汇聚成豆大的汗往下流,男人像狮子般低吼。 少女一声尖叫,又再高潮过去。 穴肉又再痉挛绞紧里面的入侵物,男人不再意气风发,黑着脸憋精。 高潮特别持久,穴里的阳具又硬又热,少女很满足,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红,看起来更娇媚。 “兄弟,继续呀!”见他一动不动,众人开始起哄,“把这小骚货给肏烂。” 被这么闹,男人骑虎难下,只好又再动起来。 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很是紧窒,每肏一下,都如同置身炼狱备受煎熬。 少女用余光瞄了一眼香,还差一点点,她努力放松身子,不想功亏一篑。 男人也在坚持,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香,只要香一烧完,他就能尽情地在她的小淫穴里射精。 随着香的燃烧,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脑子里想的只有射精,全然顾不上之前年长男人教的技巧。 “快了!”众人也看得很兴奋。 少女也整颗心吊了起来,就在香烧完的一刻,一道热流凶猛射在宫口上,把磨到发麻的穴肉浸透,她的脑袋空白一片,整个人轻飘飘的。 穴道容纳不了男人过多的精水,浓稠的精水由严丝合缝的穴口溢出,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春风满脸的澡娘整了整衣裳上回台上,“恭喜这位爷抱得美人归,爷能跟姑娘在浴花池共度三天。” 她挥了挥手,旁边的澡工立即解下少女。 Vol.206想给处子灌精吗H 少女紧紧挽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软香在怀,男人刚泄完的分身依然坚挺地埋在少女的穴中。 “爷,这边请,浴花池给你安排上最好的房间。”澡工毕恭毕敬地领着男人离去。 眼着姑娘被带走,众人都没了兴致,准备离开。 “各位爷们,想给处子灌精吗?”澡娘叫住众人,挥了挥手,澡工又拿着一个大空碗出来。 “姑娘只有那一两个,咱这么多男人怎么分?” “就是。” “光看怎么够。” 这时,澡工推着一个躺着的少女出来,少女蒙着半张脸,身上还盖着一块毯子。 “好难受……嗯……好痒……” 澡娘来到少女身边,先是把毯子扯起一个角,露出白花花的一只腿,“还想看吗?” 男人又拿出铜板往大碗里放进去。 澡娘看了一眼大碗,又扯起毯子的另一只角,把另一只腿也露出来。 很明显,毯子下的少女不着片缕,还被束着四肢。 “这姑娘误食了求欢草,特别想要男子,没有男子的精水滋润会如百虫啃咬般难受,各位爷要不要帮帮这可怜的姑娘?” 花稚不得不佩服这澡娘把男人给拿捏得死死的,隔壁的少女主动积极,架子上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个呢,清纯又骚浪,不同类型迎合不同需求。 她不由想起一句话,“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些女子伪装成被迫卖身的猎物,把自以为猎人的男人榨干了给自己补身,实在高明。 光看了两只细长的小白腿,很快,大碗又满上银子。 澡娘眉开眼笑地缓缓拉开少女身上的毯子。 众人看着挪不开眼睛,甚至有些道行不够的直接射了出来。 少女不着片楼,屁股被垫高,只有一个网状内裤状的银饰掩着花户,穴口还插着一个葫芦做的漏斗。 花稚认得这玩意,当初她还没来月事的时候,忧生就是用这东西给她灌精养身的。 所以这女子还没来月事,不能与男人交欢,否则会失血而亡,于是,穿着一条银内裤防止男人插进去。 要换在银莲,找这么多男子灌精的话,得花上一大笔钱,而在这里,男人还得花钱才能给她灌精。 这无本生利的生意,她心动了…… “我不行了……我要……好痒……”少女想拢起双腿止痒,可腿又被拴着,只好扭动起来,插在穴口的漏斗随着她的动作晃了起来。 男人们看得眼都红了。 澡娘随手抓起旁边一个壮汉的大掌往少女的奶子上抓去,“爷你就好心帮姑娘挠挠痒吧。” 这少女的奶子没有之前的大,可胜在娇嫩,像竹笋般,很是尖翘。 “嗯……”少女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舒服……” “误食求欢草,光是抚摸治标不治本,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水才能止痒。”澡娘风情万种地扯下壮汉绕着下身的衣衫,“爷阳物硕大,阳气充盛,要不要给姑娘双乳灌些精水,给她滋润滋润?” “要是他不愿意,我愿意。”对面的男人一把扯下衣衫,握着阳具对着少女的双乳撸起来,“要多少,给多少。” Vol.207用精水揉乳H “谁说我不愿意!”壮汉也握起阳具撸起来。 “我也要!”周围的男人都纷纷撸起来。 还好这些男人全都高大壮实,阳具粗大,长相不俗,要不然……她不敢想像那画面。 “各位爷这么热情,我看这样好了,谁能憋到最后,我让他第一个射到姑娘的穴里?” 澡娘话刚说出来,好几个男人已经忍不住射了出来,顿时,空气全是腥骚味。 虽然男人有些不服,可看到自己的精水沾染上少女的肌肤,又很是满足。 不知是那个带头,十几只大手在少女身上游离,把浓粘的精水抹开,特别乳头被重点照顾。 少女更加难耐,她穴中的漏斗晃得更厉害。 没有射出来的男人都在坚持,他们都想射进少女的处女穴中。 刚才的壮汉更是志在必得,他甚至来到少女的双腿间。 没过一会,除了三个射在少女腿上,大部分都射在她的双乳上,少女几乎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水。 “还有谁想射姑娘的穴里?”澡娘看向忧生问道。 忧生跟暗卫都摇了摇头,其它人也没有出声,壮汉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 壮汉上到桌面,紧紧盯着少女的嫩穴,“这娘们要多少银子赎身?” 少女听到,怔了一怔。 澡娘摇头,“这姑娘暂时不卖。” 壮汉皱着眉,“有钱不赚?” “钱自然要赚,但浴花池有浴花池的规矩,来这里的姑娘不够一个月不能赎身,要是姑娘刚来就让人赎走,那咱浴花池还哪有姑娘服侍各位爷。” 壮汉阴沉着脸,“那让她服侍我一个月,再赎身可以吧?” 澡娘笑着,“这得看姑娘愿意不愿意。” 壮汉看向少女,可是少女要假装误食了催情药草不能回应他。 澡娘又道,“要是你精水够多够浓,说不定她就愿意了。” 壮汉“嗤”了一声,不信她的话,继续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准备给少女灌精。 少女紧紧盯着男人巨根,兴奋地收缩着穴口,要是她来了月事,就不用那么迂回插着这又硬又细的葫芦漏斗让男人灌精,而是直接肏进那粗又长的阳物。 澡娘再三告诫她,素戚这么的男人喜欢未经人事的女子,不喜欢过于主动的女子,不要表现得太猴急,还要作装成矜持的样子,男人才会更兴奋,往她身上灌更多的精水。 换作银莲,要这么多男子给自己用精水揉乳,对平民来说,得倾家荡产,像她这种普通人家是娶不起眼前这种阳具如手腕粗的男子。 真的好粗…… 壮汉的动作很粗鲁,要是这么粗暴肏她的小穴,这得多舒服,光想想,她就欲火高烧。 “爷……痒痒……”少女扭着屁股撅起腿心想壮汉快点射给自己,“好难受……” 就在壮汉快要射精之际,澡娘又道,“要是你的精水能让姑娘泄身,我就让姑娘陪你一个月。” 壮汉顿住,紧盯着她,“此话当真。” “当真。” 有了目标,壮汉更是来劲,撸动更是用力,柱身又胀了一圈,青筋的脉动更频密。 Vol.208戒欲H 壮汉一声低沉的闷哼,浓稠滚烫的精水顺着葫芦漏斗源源不绝地灌进少女的处女穴中。 就在精水浸润穴肉的瞬间,少女浑身抽搐,泄身了。 积存已久的精水满得把少女的肚子撑起,如同怀孕一般。 澡娘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木塞子交给壮汉,“让她好好含着你的精水。” 壮汉拿过木塞子,拔出葫芦漏斗,用木塞子堵住穴口。 “恭喜这位爷,可以让姑娘陪你一个月。”澡娘一边说,一边解开少女四肢上的束缚,“不过,你只能给她灌精,不能解开她身上的银甲。” 壮汉臭着脸抱起少女,“规矩真多。” 澡娘不以为然,“这边请。” 随着少女被抱走,这场“狩猎游戏”落下帷幕,忧生抱着花稚回去。 花稚突然想到,“忧生,易孕丸是不是用圣徙的精水所制?” 忧生怔住,“你怎么想到?” “圣天阁擅于医术,圣徙长期用草药养身,没有东西比圣徙的精水更能给女子润身。” “所以易孕丸才特别珍稀。” “那我……以前有没有用过易孕丸?”作为少主,又一直没有来月事,花稚不敢细想。 “你当然用过。” 弄到胸上也能忍了,可小穴……花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就不该胡思乱想! 忧生看着她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那药是假的吗?”她恨不得立即回去澡堂洗穴! “那……药丸没有精水……” 花稚愣住,“为什么没有?” “我那时……不想你来月事……”男人愧疚地垂下头,紧张到身体颤抖。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 “对不住……” 换药的确不对,但毕竟是原主强迫他,为了自保情有可原,她感到他的自责,安慰道,“‘我’以前也有不对,你不必愧疚。” “我其实……”最终,他还是说不出那秘密。 只要自己小穴没有沾染过陌生男人的精水,花稚便没有再想这事,继续细想银莲女子难孕的事,“阿堂的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那阿持的养母是不是没有娶夫?” “应该没有,听说他养母父母早亡,家境清贫又住在深山野地,没人张罗婚事,于是,婚事就耽搁了,就算后面儿子功成名就,她也没有娶夫。” “所以说,银莲女子是可以只有一个夫君,甚至是没有夫君?” “的确是有女子独宠一人,还有家贫娶不起夫君的女子。” “那就是说并非所有银莲女子都不能忍受情潮发作?”情潮发作的确难于忍受,但或者能像戒毒那样戒掉? “有,但极少。” “你有方法能抑制情潮吗?” 忧生停下脚步,“你想做什么?” “我要戒欲。”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戒欲?为什么?” “我要找出银莲女子难孕的真相。” “戒欲怎么与难孕有关?” “你没发现吗?男子越多,女子娶的夫君越多,于是,生的儿子越多,女儿越少,要是反过来,娶的夫君越少,那会不会反过来?要少娶夫君,那前提就是抗衡情欲。”不能休夫,但抗衡情欲她可以尝试。 Vol.209河神纳妻 忧生沉默了好一会,“要是女子少娶夫君才能多生女儿,那开始的时候就有许多男子不能嫁人……” “这个以后再想,先确定能不能戒掉情欲。”老是情欲发作,也令花稚很困扰,突然,她又想到,“你们男人会不会跟女子一样,月圆之夜什么的会情欲高涨,难以忍耐?” “男子精水珍贵,就算情欲高涨,也不能随意泄身把精水浪费掉。” 花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下了决心,“由现在开始,一个月之内,你不能碰我。” 忧生不愿意,没有接话。 “忧生……” 忧生还是不答应,花稚拿他没办法,两人回到客栈。 摆烂归摆烂,素戚王还是要见的,只不过,不赶路,一行人慢悠悠地向着皇城前行。 越北,雪下得越大,花稚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看到雪的兴奋,瑟缩在忧生的怀里取暖。 忧生看着冷到嘴唇发紫的她,“要不就回去吧。” 花稚摇头,“我一定看看那暴君长成什么样子。” 侵略银莲,害死无辜子民,她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忧生只好把她抱得更紧,“让我给你暖身好不?” 她体质虚弱,没有自己的精水滋养,他担心她会扛不住。 “不行,要是我自己做不到,就不能要求别人做到。”她埋在他的肩窝里,汲吸他的体温。 忧生抚着她的后脑勺,“那等到了镇上,再给你置几个汤婆子。” 花稚猛点头,“要二十个!”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没一会,车夫告诉她,前面的路堵住了,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坐得屁股有点发麻,花稚干脆与忧生下轿亲自察看。 敲锣打鼓,人头涌动,很是热闹。 两人走进人群,随便问一个老妇,“大娘,这是在干什么?” 老妇上下打量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的花稚,“姑娘是外地人?” 花稚点头,“嗯。” 老妇冷淡地道,“河神纳妻。” 所谓“河神纳妻”就是拿女子丢到河里献祭。 花稚心头一紧,立即拉着忧生四处寻找用来生祭的女子。 两人在木桥边上发现一顶红色的轿子,桥上还有一个巫师打扮的男人在作法。 花稚与暗卫商量如何救下女子。 一共八个暗卫,两人保护她,其它六人负责救下女子,救下女子后,在之前的客栈附近汇合。 六个暗卫不动声色地接近轿子,花稚与忧生混在人群之中。 “大娘,这河神是每年都要祭祀的吗?”她问旁边的大娘。 大娘还没开口,她旁边的中年男人愤愤地搭话,“要是年年祭祀就不会死那么多人!都是那新村长害的,三年前开始,他不让用女子祭祀河神,河神发怒,才死这么多人!” 花稚假装附和他,“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娓娓道来,“自从他不让女子祭祀河神之后,咱村就不停地生病死人,可怜好几家九代的独苗给断了。” 忧生眉头轻皱,“一村子的人都生病吗?” “是啊,还治不好。”说完,他还用力咳嗽了几下。 “您介不介意让在下诊个脉?” Vol.210人命 中年男人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年轻又文质彬彬的忧生,“你懂医术?” 忧生谦虚地道,“略通一二。” “公子要是懂医术,请您给咱的女儿看看。”一位妇人抱着一个婴儿挤了过来,直接跪在忧生跟前,“求求您。” 中年男人嗤之以鼻,轻蔑地看着妇女,“区区一个女娃,死了就死了呗,有啥好看。” 忧生怒斥中年男人,“无论男女,都是人命。” “夫人请起。”他伸手接过女婴,“让我看看。” 忧生往她脖子上探去,发现她体温特别低,于是抱着她小跑着回到车厢。 女婴脸色发青,呼吸微弱,花稚整个心都吊了起来,立即用汤婆子给她暖身。 把了一会脉,忧生脸色凝重,从药箱拿了一颗补气丸喂给她。 女婴的体温依然很低,忧生干脆退了上衣,用自己身体给她暖身。 花稚担心忧生着凉,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到他身上。 这时,祭祀开始,村民押着要祭祀的女子走向桥中央,暗卫趁机劫走女子,现场乱成一团。 村民认为暗卫跟花稚是同一伙,把花稚的轿子团团围了起来。 刚才被怒斥的中年男人,一腿踹开轿门。 女婴受到惊吓,放声大哭,但因为虚弱,声音并不大。 花稚怒不可遏,从轿子下来,“你们想做什么?” 忧生能保护自己,两个暗卫足于应付所有村民,她没有半点恐惧。 一个长老模样的老爷子走向花稚,“姑娘要去哪里?” 花稚对老爷子视而不见,径直走向中年男人,“是你踹的?” 中年男人被她的气场镇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花稚往他小腿上一指,其中一个暗卫往他腿上踹去。 小腿骨折,中年男人应声倒地,痛苦地抱着腿嗷嗷叫,村民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再出头。 忧生看着周围的村民,轿门被踹坏,于是问妇人,“还要给娃儿暖身,这里风大,能不能上你家?” 妇人连声道,“自是可以。” 妇人小跑着领着忧生来到自己的家,到了门口,她窘迫地垂下头,“奴家家贫,让公子见笑了……” “夫人不必在意。”忧生不以为然,跟她进了屋。 花稚环视一周,只能用四字来形容——家徙四壁。 屋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口锅,一张桌子两个椅子,连木柴也没几根。 屋里的温度跟室外相差无几,花稚吩咐其中一个暗卫去买木柴跟食物。 妇人又跪了下来向忧生叩头,“公子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 “夫人请起,在下不一定能保住你女儿。”女婴实在太过虚弱,他没有信心保住她的命。 妇人哭了起来,“生死有命,公子愿意出手相救已是大恩。” 花稚扶起她,“你夫君呢?” 妇人悲从中来,“他去附近村采火油,出了意外,人没了,孩子是遗腹子。” 气氛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等了很久,暗卫终于带着木柴与食物回来。 生起火,屋子变得暖和,忧生开始给婴孩针灸,针灸后,他询问妇人,“夫人,能否让在下也给你把个脉?” 妇人不顾男女之防,挽起袖子把手伸给他。 他脸色凝重地询问妇人,“你跟你夫君可有得罪人?” Vol.211勾引H 妇人先一怔,然后拼命摇头,“没有,奴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敢得罪人,夫君向来和善,也从来不与人结怨。” 忧生把孩子交还她,叮嘱道,“别让她着凉。” “谢公子大恩。”妇人学着他的样子,解开衣衫,用身体给自己女儿暖身,忧生别过脸回避,把披风递给她。 暗卫从轿上拿了木板与垫子给花稚简单做了一张床。 忧生把花稚带到外面,告诉她,夫人是被下毒了,孩子因为吃了她的奶也中毒,不过幸好并不严重。 回到屋内,因为担心会被下毒,忧生很谨慎,所有入口的东西都仔细检查才进食。 妇人中毒,奶水不能喂孩子,于是,花稚的奶水终于用在正途上,只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其实她并不喜欢孩子,但看到孩子的母亲,她想到自己的母亲,以前被父亲家暴的时候,是母亲用自己身体护住她。 女婴吃了她的奶水后,睡得异常安稳,气息也好了不少。 经过两天的治疗,女婴的状况稳定下来,劫走祭祀女子的暗卫收到消息,安置好女子后,便回来保护她。 村民得知忧生把女婴救回来,纷纷前来求他救治,忧生趁机问长老要了最好的屋子暂住,并且叫来反对用女子献祭的村长。 花稚没想到这位村长很年轻,长相清秀,看起来不过三十,是个正儿八经举人。 村长告诉两人,自从三年前开始,村里的人就开始生病,药石无灵。 忧生与花稚直接告诉他病因,调查毒源,其实集体中毒并不难查,无非是水源或是食物。 一下子就查出是井水有毒,只是这毒是谁投的就不好查了。 村长差人全天守住井口,忧生负责救治病患,花稚与村长继续调查毒源。 所有人都有中毒现象,几天下来,毫无头绪。 不知不觉,到了正月初一,两人也只好留在这个地方过年。 因为救治村民有功,忧生受到了全村村民的拥戴,村民给他送来了最好的食物与木柴,把暂住的屋子装饰了一番,得知花稚想要沐浴,会做木匠的男人给她做了个浴桶。 外面大雪纷飞,花稚泡在浴桶里无比惬意。 “真不让我给你润身?”忧生给她擦拭身子。 花稚一听,立即护住自己的奶子,“不要!” 她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天,不想功亏一篑。 “要是你憋坏了怎么办?” “憋坏了再说。” 到了晚上。 “忧生……你手别放我胸上……” “嗯。” 又过了一会。 “忧生,你手拿开。” 花稚把他的手从自己腿间拿开。 忧生干脆把她压在身下,吮吻着她的颈脖,“可是,你都湿了……” 戒欲最可怕的后果,不是失败,而是不减反增。 光是他的鼻息落在肌肤上,就惹得她浑身酥软。 “忧生,别……” “你不想要我吗?”他故意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腿心,“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 已经许多天没做,小穴馋得不行,光是阳具散发出来的热气就够她难耐。 “忧生!你别这样……”花稚想推开他,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 “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沾到他的分身上面。 Vol.212祸国妖夫H 情欲高涨,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就像是琴弦在颤动,听起来酥酥麻麻的,让她有种酒醉的微醺感。 “忧生……” “娘子……”他的唇来到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就是不吮吸。 这该死的臭男人! 此时的他就像那些祸国妖姬,妖娆媚惑,倾倒众生,光是轻轻一个吐息,就叫她身心战栗,摇摆不定。 他故意不给她吸乳,又挑逗乳头。 最要命的还是那热气腾腾的阳具,她当然知道那于玩意含在穴里有多舒服。 “这么冷的天,不用阳物暖身,多难受。”那只会救人的漂亮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禁欲的仙家脸,说这么淫糜下流的话! 情欲高涨,他身上的异香更浓郁,更好闻,更令人陶醉。 绝对不行! 花稚在咬着牙抗拒,可身体却不停地背叛,小穴流出来的水已经湿透床单。 她知道以忧生的脾气,只要自己坚持住,他是不会“强来”的。 渗着粘腻汁水的龟头时轻时重地戳着穴口,故意辗过那已经勃起的小肉核,他知道那里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花稚扭着腰想躲开那要命的大肉棒,她不明白那脸长得清心寡欲,那玩意怎么那么粗大淫荡! “娘子的奶水真香……”他轻轻舔着乳头溢出来的奶水。 “你……别这样……好痒……”被他这样撩拔,她又产奶了,奶子好胀,奶头痒痒的。 “别怎样?”他猛地一吮。 “啊……”花稚不禁尖叫出声,身子往上拱。 “还要吗?”他又对着另一只乳头舔去,这回他只是轻啃着,没有吸吮。 “要!”吸奶而已,只要不肏进去就不算! 男人眯了眯眼,使上所有技巧舔吮那则奶头,先是吮吻周围的乳头,再用舌尖搅动硬得跟石头的乳珠,最后再猛地一吮。 “嗯……啊……”床单被花稚抓得快要裂开,她好想把他推倒压在身下,骑在他的身上,肆意蹂躏! 她做什么事,他都支持,唯独这事不行。 如果她要推行少夫政策,景堂有花随与族长撑腰,青持有军功在身,唯独自己没有圣子的身份,不过是区区侍夫,要是要休夫,他将首当其冲被休。 也许,她会留自己在身边,只是不是夫君的身份。 自从做了圣子,他就把自己献给了圣天阁,不曾想过嫁于女子做夫,当初自己被掳的时候,他当自己死去了。 可是,那个她变成了眼前的她,一切变了,他变了,他有了贪欲,希望她独宠自己,成为立自己为正夫,做侧夫已是他最大的退让。 他只能狠心地违背她的意愿。 当然,他不会用强的。 以她这具淫荡的身体,怎么能拒绝自己。 忧生自信满满。 “忧生……不……停下来……”花稚像是在岸上搁浅的鱼在做垂死挣扎,她知道要是这次不能坚持下来,以后更不可能继续。 “不停。”从来不逆她意的男人第一次不听她的话,肆意挑逗她的身体。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浮现漂亮的粉红色,她的身体再次为他绽放。 Vol.213缠绵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虔诚地膜拜着她的身体,她的理智一点点地沦陷。 她好想沉沧在他的温柔里,让他好好地疼爱自己。 理智与身体分离,身体一点也不听脑袋的使唤,为他叫嚣,为他打开。 “不……”花稚不知哪里来的劲,一把把男人给推开。 突然其来的力道把忧生吓了一跳,让他瞬间产生一种可怕的熟悉感。 这力量……只有从前那个她才有。 花稚支起上身,拿了内衫穿上,嘴里嘟囔着,“都说了,不要碰我。” 差点就破戒了。 穿好内衫,花稚见忧生呆愣着,担心自己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了他,“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刚才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身体涌动。 她又激发了原主的力量。 “是不是很疼?”之前她就硬生生地在景堂脖子上用手指戳出一个洞,花稚担心会不会这么一推,把他搞出内伤。 忧生怔怔地看着花稚,身体在颤抖,漂亮的眼睛尽是恐惧。 “你怎么了?”花稚见他的样子很不对劲,整颗心都吊了起来,“我是不是伤到你了?是不是很严重?” 男人冷不防把她拥入怀里,“我好害怕。”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感觉到他急促凌乱的心跳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稚有些无措,她不知该如何控制原主那潜在的力量,这力量极之危险,令她不自觉地伤害到最亲近的人,然而,她同时需要这股力量。 没有这股力量,她就无法保护自己,独自行动,甚至处处受制于人。 原主不是普通富户,而是储备女君,即使不会选上,也不代表这身体不成为别人的目标。 扬威最好的方法就是杀君,杀了自己会让军心大振,有时她在想,原主声名狼藉,又武力高强,杀了这样的人,没有价值,反而没人会下手,更安全。 可现在,这力量控不住又会伤到最亲近的人。 她不曾见过忧生如此慌乱的样子。 “对不起……”除了道歉,花稚不知如何是好。 忧生捧着她的脸认真端详了好一会,“真是你吗?” “嗯?”花稚有些不明所以。 男人重重吁了一口气,“我没事,害怕你变回以前那个样子。” 原来他以为自己变成原主。 “我怕你变回之后,永远变不回来。”虽然他知道她应该要被雷劈才能变回去,可这种事他说不准,万一她变回去,他不能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忧生……”花稚的心揪了起来,如果她要回去,就必须与他分离,“你知道我……” 忧生突然吻着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因为恐惧,他的吻不像以往那般温暖,却更加缠绵温柔,她感觉自己像是珍贵无比的稀世珍宝被他怜惜,被他疼爱,让她感觉人间最真挚的美好。 “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你……”他看着她,星辰般的双眸无尽地悲伤,从摇曳的烛光中,映照出她的脸,也只有她的脸。 “对不起。”做不到的事情,她不会承诺,不能给他虚假的希望,让他有所期望,当她离开的时候,他更绝望,“我必须离开。” Vol.214威压 忧生脸上尽是失望,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默言相拥睡到天亮。 一些中毒不深的村民在忧生的治疗下已经开始好转,中毒太深的回天乏术,为原本该是喜庆的新年笼罩上浓浓的悲伤。 由于没有找到下毒者,所有人都特别小心谨慎,井水彻底被污染,村民现在依靠雪水为生,花稚打算给村民设计个露天的滤水池供夏天使用。 待忧生治好村民后,他们就会离开,花稚只能让村民在新年动工,因为救治村民有功,大家都很积极响应。 只是要不要找到下毒者才离开,她在犹豫。 全村无论老少喝过井水的全都中毒,不幸中大幸,冬天下雪,村民食用雪水,才减少中毒量,还有一部分到了邻村采火油才侥幸逃过一劫。 那些采火油的工人有了重大嫌疑。 火油…… “你能不能带我去采火油的地方看看?”花稚询问村长。 “可现在是新年,工人都回家过年了,只有一些士兵在值守。” “人少点更好。”查案要低调,人越少越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以。”村长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的女人言听计从,她身上仿佛有一种威压,不怒而威,让人无条件服从。 花稚又叮嘱他,“这种事暂时不要让村民知道,免得他们有所猜疑。” 村长认同地点了一下头,“现在许多村民对那些去采火油的工人有所猜疑,要是再不找到真凶,我担心那些长老会动用私刑,严刑迫供。” “村民有你这么一位村长真是大福气,可惜他们不懂珍惜。”花稚很欣赏村长的为人,对他很尊重。 村长有些无奈,虽然自己贵为一村之长,但这里的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为了防止他阻挠用女子生祭河神还把他软禁起来,“在下虽饱读诗书,却无一技之长,若在下像姑娘夫君般济世救民,或许能服众。” “不,先生胸怀宽广更是难得,若不是你独排众议阻止河神纳妻,已经有两个女子命丧黄泉。” “还好有侠士救走了……”村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花稚,“莫非……” 花稚似笑非笑,“莫非什么?” 村长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她救了那女子,对她更加敬佩,“希望那女子一切安好。” “等找到下毒者证明不是河神动怒令村民生病,她自然就会回来。” 然而,村长思索了片刻,表情阴沉,“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回来,即使不是河神动怒,死了这么多人,也要用女子生祭亡灵。” 她看轻了村民的恶毒,“既然这里的人这般愚昧蛮横,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这样的人任其自生自灭便好。 村长说起了自己的故事,“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我赴考的时候路过此事,当时我盘缠用尽,饥寒交迫,是村里一个大娘收留了我,那时粮食失收,大娘的夫君早逝,没有夫君依靠,她的女儿被拿来生祭河神,大娘悲伤过度也随她女儿去了……” 话刚说完,男人的眼睛红了,他本想考取功名后回来迎娶那女子。 Vol.215遇见 忧生与村长把花稚护在身后。 对方举着长枪又骑着马,无论速度与杀伤范围都处在上锋,花稚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井塔,“咱退到塔里。” 其中一个男人下了马走近一行人,“那些小兵是你们放倒的吗?” 随着北风,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是他们出言不逊冒犯了我。”花稚举起族主腰牌,“我乃银莲花族少主,今年的使者。” 要是打起来肯定有死伤,她希望自己的身份能唬住对方。 位居中央看起来像是首领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危险地眯起眼,“既是使者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众所周知,素戚缺铁,银莲缺油,作为使者,我得先考察一下这里的火油值不值得用咱的乌铁来换。” 男人阴沉着声音,“那你觉得值不值?” “我得取样品验一下才知道。” “样品?” “就是拿点火油试着用一下的意思。”花稚第一次觉得与人沟通费劲。 男人环顾四周,眉头紧皱,“你现在住哪里?” 不了解对方底细,花稚怕连累村民没有直接告诉他住处,“请问阁下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他又看向花稚,“以后不许再踏足这个地方。” 花稚没有接话,免得再生事端,赶紧跟暗卫离开。 走了几步,她还是没能忍住,回头望向男人,“我不知你认不认识这地的主人,如果你认识他,可以的话,转告他,这井塔的设计有问题,还有被火油弄脏的水不能喝,会生病死人。” 男人表情困惑,“你身为银莲未来族主,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再有人就这样随便地死掉。”要是没有夫君,这里一些女人的处境更困难。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勾起一味意味深长的笑意。 花稚回到村里,还心有余悸,那男人身上的杀气太重,令人不寒而悚,她最好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离开。 她不想放过那些主张带头拿女子生祭的人,也不想有更多的女子被生祭。 “姑娘,你刚才说‘知道原因’是指知道下毒之人了吗?”村长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你想为你的未婚妻报仇吗?”花稚不答反问,她直视着男人。 村长一改之前温文尔雅,唯唯诺诺的样子,表情骤变,眼神犀利又凌厉,“想。” “有那些人?” “巫师,三个长老,独子的陈家与黄家。” 话刚说完,门被大力推开,一个村民硬闯了进来,“不好了,出大事了,死人了。” 中毒本来就死了许多人,花稚觉得他的反应过于强烈。 村长也觉得奇怪,“谁死了。” “巫师,几位长老,还有陈家跟黄家的独子。”村民气喘吁吁,“太吓人了,太吓了……” 花稚与忧生同时看着村长,村长一脸震惊,摇头暗示不是自己所为。 可一切都过于巧合。 三人随着村民前去察看,说真,喜欢看推理片的花稚看到现场的惨状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几人都被开膛破肚,内脏散了一地,最诡异的是每个人都换上一套黑色的喜衣。 Vol.216觉醒 画面实在过于血腥,花稚久久不能平复,村长跟她一样吐到脸色发青,只有忧生比较淡定。 “真不是我做的。”村长真诚地向花稚澄清,“要真是我干的,我就不会向你们交底。” 要真是他干的,也不必等三年,上任之前就把人干掉,更能把事给撇清。 男人都换上喜服,那大概是与生祭的女子有关,难道,是跟村长一样与女子相爱的男人所为? 残害无辜,这些人都死有余辜,花稚决定不管了,“既然人都被杀了,先生要不要离开?” “我不知道。”事发突然,村长一时也没有想法,“姑娘,刚才跟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花稚思索了一会,“先生最好忘了刚才的事。” 她不想骗他,但暴露身份对大家都不好。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少女哭喊着闯了进来,“村长,陈……陈大叔跟跟……跟黄大叔都疯疯……疯了,拿拿……拿刀在砍人!” 暗卫闻言,没等花稚下令便前往阻止,花稚也跟着出去。 原来陈大叔就是之前那个叫嚣着要女子生祭的中年男人。 “我儿子死了,你们都去陪葬!”他已经被暗卫制服押在地上,手上拿的刀全是血。 四周都是躲避不及被他砍伤的村民,其中还包括之前救过的那个母女,母亲紧紧把孩子护在怀里,背部被砍了一刀,整个身体都是血。 忧生迅速给她施针止血,花稚抱着她的孩子全身在发抖。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声,另一个拿刀砍人的中年男人应声倒地,他身后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把杀人泄愤的人一个一个杀掉,一刀毙命,残忍而且干脆,犹如地狱判官般处决犯人。 杀完人,她看了一眼花稚,收剑骑上黑马迅速离开,消失于茫茫大雪之中。 天寒地冻,忧生亲自抱起妇人进屋内进行救治。 “先救我儿子!”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壮汉拦住忧生。 忧生看了一眼,孩子被砍到脖子,已经没有救活的希望,但也不忍心刺激他,“等我救了这夫人再看他。” “克夫的寡妇有什么好救的!”见软的不行,他凶神恶煞地要胁忧生,“我儿子是独苗!他死了,你也别想活。” “滚开。”花稚压着声音警告他。 “小蹄子,这哪里轮到你说话了!” 巨大的力量在身体里涌动,花稚不自觉地举右手运劲,瞬间,她来到壮汉跟前,手肘往他身上击去。 壮汉抱着儿子的尸体硬直直地倒在雪地上,花稚冷眼看着他,又环视了一周,用眼神警告想要插队的村民。 忧生匆匆看了一眼表情阴冷的她,那怕是原来那个她也不曾这般可怕。 到了屋内,忧生掀开妇人身上的衣衫,妇人痛得直冒冷汗,花稚紧握着她的手,“你还有孩子,撑着。” 妇人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忧生拿了手巾塞她口里,防止她咬到舌头,然后给她刮骨疗伤,花稚看着那绽开的伤口,全身鸡皮疙瘩竖起,眼泪止不住地流。 没一会,忧生就缝合好伤口,妇人已经昏厥过去。 这个时代,即使伤口处理好,还有感染的风险,这妇人还有一关要过。 忧生还在救人,花稚看着这些一直被欺压的寡妇孤女陷入深思。 Vol.217追随 砍到要害的一命呜乎,最终能救下来的不到四分之一。 “都是你这个扫帚星害的!”一个年迈的老爷子冲进屋子指着花稚破口大骂,“本来这村什么事也没有!你一来,河神新娘被救走,村里的人全疯了!你就是个祸害!” 暗卫把他架了出去,受到惊吓,怀里的女婴哭了起来,花稚疲惫地扶着额。 村长见状,“要不让我抱一会吧。” 实在累得不行,花稚把女婴交给他,“你要不要离开这里?” “要是我离开了,这里的妇人怎么办?”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一定能保护这些母女,可离开也放心不下。 “带着她们一起走。” 这里的井水已经被火油场污染,迟早蔓延到庄稼,再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村长认为这有点天方夜谭,“这怎么可能?” 花稚瞬间做了一个决定,招了招其中一个暗卫,从他怀里抱回女婴,“你跟先生去置一个大宅子,要有大院子,能种地,现在出发,尽快办好。” 暗卫欠身应道,“是,小姐。” 村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暗卫拉了出去。 忧生伸手摸了摸花稚的脸,露出疲惫的笑意,“你真好。” “你是不是很累。”花稚拿下他的手,给他揉捏,过度使用,他的手有点僵硬,“舒不舒服?” 男人受宠若惊,“你对我这般好,我怕舍不得。” “你对我好,我当然要对你好。”在原来的世界不曾有男人像他般温柔体贴地待她。 差不多十天,村长跟暗卫才回来,舟车劳顿,村长看起来有些邋遢,可眼睛却特别有神。 暗卫机灵地雇了些马车在村子外面候着。 花稚温柔地问醒过来的妇人,“你愿意离开这里,去另外的地方生活吗?” “愿……愿意……”妇人吃力地道,眼里全是泪水,“无……无论哪里,我……我都愿……愿意追追随小姐。” “你不必追随我,我只是找了个地方让你落脚,你以后还是要靠自己养孩子。” “谢……谢谢小姐……” 随后,花稚带上村长逐家逐户暗访,她不强迫任何人,愿者上钩,以免夜长梦多,要速战速决,她只给她们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不够半柱香,那些孤儿寡妇就带上寥寥无几的行装在候着,令花稚意外的是,因为夫君被村里人欺负,有个女人哭喊着要连夫君也带上…… 出发前,之前那个去置宅子的暗卫壮着胆子交给她一条沉甸甸的披帛,“小姐,这是在下趁找宅子的间隙差铁匠做的金银丝带,这手工当然不如族里的匠人,迁就用着。” 花稚接过金银带仔细端详,披帛是她从宅里带的,上面嵌上了金银用的装饰,两端还有个镂空的金球,很好看。 “用这个的话,你就不用脏手了。”暗卫垂着头,擅作主张,他担心主子不喜欢而责怪自己。 原来原主是用这么好看的武器,她的确需要武器自保,“谢谢,我很喜欢。” 听到夸赞,暗卫暗暗松了一口气,受宠若惊。 有了武器加持,花稚抬头挺胸,威风凛凛地站在村口准备迎战。 Vol.250底线 忧生冷言道,“不敢当。” 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给床上的女人把脉。 女人皮肤白皙细嫩,脸容绝美,看不出年纪,好像有点眼熟,花稚一时猜测不出她的身份,守卫训练有素,连步姿都整齐划一,不会是一般富户,这里的主人可能与官家有关。 难道是某位重臣之女的赘婿在外偷偷养的外室? 花稚又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眉清目朗,仪表堂堂,浑身贵气,与女人很是相配。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身份不能暴露。 为了一己之私,残害无辜,简直是人渣。 “夫人的病不能根治,只能纾解。”忧生打开针灸包,给她施针。 “若治不好她,你俩别想活着出去。”中年男人抛下狠话警告。 花稚嗤笑,“就算治好了,你也别打算让我俩活着出去。” 中年男人看向花稚,“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花稚耸耸肩。 “进来了,就别想能出去。” 这时,床上的女人眨了眨眼睛,她醒了,中年男人连忙扶起她,“你怎么了?” “好像舒服了一点。”女人发现身边多了两个陌生人,气若游丝地问,“这谁……” 忧生收拾针灸包,“平时让侍女给她活动四肢,如果可以,多出外走动。” 女人不由被忧生的脸吸引住,“怎么这么年轻……” “在下告退,明天再上门给夫人针灸,并送上汤药。”忧生起身,准备带着花稚离开。 “我说了,没治好夫人,不能离开。”话音刚落,十几个护院冲了进来,把两人团团围住。 花稚的暗卫也拔刀相向,严阵以待。 两方剑拔弩张。 “夫君……别……”女人拉了拉中年男人的衣袖,“不行……” 中年男人立即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为夫只是想留下他们给你看病。” “夫君,凡事不能强求……”因为过于激动,女人猛地咳嗽起来。 “好吧,我让他们离开,你别急,别急坏身子。” 中年男人不得不放两人离开。 刚离开,花稚就立即吩咐暗卫送那几个救过的病人家眷离开避风头,以防万一。 回去路上,景堂驾着白马疾驰而来,拦下花稚的马车,要不是忧生反应快,把她抱住,她整个人都摔飞出去。 他怒气冲冲地进了车厢,完全没有了平时贵公子的从容冷静,“你居然带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把花稚粗鲁地抢到自己的怀里,忧生自知理亏,没有辩驳。 “我没事。”花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别生气。” “你闭嘴!”他的身体是抖的,声音也是抖的,心跳快得近乎失控。 花稚被他的反应吓到,以前他再是生气也不曾这般凶恶的对待自己。 这一次,她踩过了他的底线。 他很用力,几乎要把她掐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要是没有抓紧,她就会消失一样。 虽然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但是……这种被在乎的感觉真好…… “阿堂。” “我说了闭……” 话还没说话,他的嘴就被封上,她柔软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瓣上,那小舌头调皮地撬着他的牙齿想要闯进去。 不能让她得逞。 Vol.251密室囚禁/银镜 景堂坚定地咬着牙关,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见他不为所动,花稚变本加厉,还偷偷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指尖若有若无地轻抚那沉睡着的恶龙。 男人眼中的冰霜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深情与伤悲。 她不知道当他知道她置身危地时,他有多恐惧,被恐惧支配的感觉有多窒息。 前面的牙齿被她来回舔舐了几次,他还是不愿松开,花稚只好转移目标,沿着下颚线,舔到他的耳廊,先是轻呵一口气,再含住耳垂轻轻吮着,“夫君……” “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消气。” “那你怎么才消气?” “你说呢?” 花稚继续向他撒娇,“人家怎么能见死不救嘛。” 景堂重重吁了一口气,“看来只能那样了。” “只能啥?”花稚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依然盈着笑脸讨好他。 景堂把她的手从自己胯间拿出来,“别怪我,是你不听话。” 一小时后,地下室。 花稚被大张着双腿仰面拴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下的床垫很厚很软,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无论她怎么扭动也伤不着她娇嫩的肌肤。 忧生往香薰座上倒上有催情作用的花露,而景堂则从锦盒里拿出一个木锥子仔细检查。 “是开宫锥吗?”忧生问道。 “嗯。” 花稚一听,整个人炸毛了,“我不要!要是你们敢用这玩意,我要把你们全休了!” 两个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研究这新玩意。 “古籍上记载,赤南木产于雪国,百年长一寸,树芯致密,光滑温润,是做开宫锥的极品木料,一寸一金,有市无价。” “对,我好不容易才寻得一根。” “可这东西再是稀罕,也毕竟是死物,不及男子阳物好用。” “除了这个,我还做了一个新玩意。” “还有!”花稚挣扎得更利害,“我要休夫!” 景堂扭动机关,一面人高的银镜从墙面出来,缓缓移到花稚前方。 忧生大开眼界,他不曾见过这么清晰光亮的镜子,一般镜子都是由赤铜所制,不单模糊,还带着铜的颜色,不能反映物件本来的颜色。 “有了这个镜子,她就能自个儿练习含精。” “好清晰,这样她就能看清自己的小淫穴了。” 两人一本正经地讨论着极其淫荡的话题,而且,完全没有征求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随着花露的挥发,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 景堂拿出一颗药丸放到缅铃里,再塞进她的穴里,“想要夫君的阳物肏穴,就得把缅铃给吐出来。” “忧生,你给我弄出来!”花稚冲着忧生大喊。 景堂睨了一眼忧生,转身离开。 忧生来到花稚面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你乖乖地把缅铃吐出来,我先去净身,待会给你肏穴止痒。” 小穴越来越来酸痒,花稚眼巴巴地看着两个男人离开,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扑街!我要休夫!” 忧生褪着衣衫,“扑街是什么意思?” “骂人的话还能有什么意思。”景堂已经泡到温泉池里。 忧生话锋一转,“那是假的吧?” Vol.252密室囚禁/撅臀抠穴勾引H “嘘……”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要休夫!”花稚骂人骂到口都干了,身体敏感到连呼吸都觉得骚痒难耐,任何动作都会引发缅铃的颤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中气真足。”泡完澡的景堂披着新净的里衫回来,手里还拿了一本书籍,随意拉了张椅子坐在附近。 忧生也换上里衫进来,他拿的是用温泉水温热的香露。 “忧生,我好难受。”见景堂不为所动,花稚只好把希望转移忧生身上,“拴着手手痛。” “可怜的,他太坏了。”忧生给花稚解开手扣,脚扣,不忘趁机数落景堂。 景堂抬头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花稚挣扎着起身,才发现浑身无力。 这时,景堂才不轻不重地道,“他给你下了软骨香。” 花稚怒视忧生,“你这个大混蛋! “软骨香可以减少开宫时的痛楚。”忧生道貌岸然地给自己辩解。 “你俩谁敢对我用那玩意,我就休谁!”她对那种硬绷绷又冷冰冰的死物深恶痛绝。 “听你的,不用就不用。”忧生好生哄着。 花稚才稍稍消点气,“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即使她双手松绑,但是缅铃在抵着宫口的地方,她的手指根本勾不着。 忧生摇头拒绝,“你若不要开宫锥,就得好好学含精,灵活收缩穴道含住精水。” 缅铃不停地颤动,小穴不停地流水,无论她怎么收缩穴道,那缅铃就是紧紧贴着宫口纹丝不动。 花稚瞄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景堂,计上心头,她一把拿过忧生的手上的香露往自己双乳倒下,揉起来。 “嗯……啊……”她故意叫得很浪荡,晃着一对圆浑翘挺的雪乳,“奶子好痒痒……” 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攀附到忧生的身上,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流连,再贪婪地吸闻着他身上的异香。 她计算好角度,高高撅着小屁股正好对着景堂,半透的开裆裤半掩着雪白的大腿,让腿心更注目,她一摇,淫水就从肉缝流出来,拉成长长的细丝,再滴到床垫上。 “夫君,人家小穴很痒痒。”花稚咬着忧生的耳朵低语,然而,她真正的目标却是景堂。 景堂虽然拿着书籍,可余光却紧紧却着那流着淫水的粉嫩腿心,脑里立即浮现出这小淫穴包裹着自己阳物时的销魂滋味。 为了更加刺激背后的男人,花稚装作收缩穴道的样子向后撅高屁股,还伸手插进穴里抠起来。 “夫君……” 忧生被她撩得血脉沸腾,肌肉绷紧,他很想狠狠地肏她的小淫穴,可又不想因为弄痛她让她记恨自己,他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伤了两人之间的情份。 这恶人,还是让他人来做更好。 而景堂自知自己不受宠,也不介意做恶人,只是不想像之前那样弄伤她,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可偏偏只有她有孩子,一切才能成为定局,有了孩子,就能保住主位,保住她的安危,有了孩子,她的心也会随着孩子留下来,那怕她的心没有自己…… Vol.253密室囚禁/男德尽失H “嗯……啊……”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萦绕分外清晰,轻易唤起男人的兽欲,阳具一个比一个硬。 花稚一把推忧生,跨坐在他身上,满是奶水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尖还渗着浓白的奶水,“夫君,吐不出去怎么办……”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他整个人都酥到骨头里了,任由她压着自己为所欲为,没有半点反抗能力,沦为她的俘虏,臣服在她的身下。 他的腰带被扯开,粗硕的巨物在黑色森林中傲然挺立,狰狞地嘶吼着吐着汁水。 小淫穴近在咫尺,忧生忍不住握着她的小腰想要肏进去,然而,花稚扯下他的手,把他的压在头侧,冷不防拿起拴着她脚的脚扣扣住他的手腕。 男人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挣扎,往日她都像男子那般矜持扭捏,光掰个穴就羞得不行,今天这么热情主动,终于像个女子,他很欣慰。 身后的景堂看红了眼,手不经意间把书籍都攥皱了,胯间的淫根更是掩不住,顶开了里衫冒了出来。 “夫君,你真好看。”花稚伏身在忧生身上,轻吻着他英俊的脸庞,即使动情了,他的脸还是像仙家那般干净不沾凡尘,叫人不忍玷染这份纯净。 “娘子……”忧生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与她有更多的肌肤相触,花稚也没有让他失望,她的吻从脸颊,喉结,锁骨,再到了胸膛。 他的心跳很快,快得像要跳出来一般,她特意停在那棕色的小点上打转,再含住。 “嗯……”忧生发出极其淫浪的呻吟声,男人的呻吟声比女人的有过之而不不及,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于浪荡,羞耻地抿着下唇。 花稚见他这个样子越是来越劲,舔着这边的,再用手指揉捏着另一个。 任由他再是自持,也在这双重刺激之中败下阵来,呻吟声再一次从他抿着的薄唇中逸出。 良久,她才放过这两个小点,忧生趁机急促地喘息,想要缓解体内的欲火。 花稚回过头,看向景堂,“夫君,你想娘子给你舔小豆子吗?” 景堂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想要极了,但高傲的他并不想低头乞求她的宠爱,也不愿意像忧生那般在她面前放浪形骸,男德尽失。 见他不回应,花稚继续撩拔忧生,她的唇来到他的腹肌上,她轻轻舔,那腹肌就硬得跟石头一般坚硬。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前菜。 花稚使上吃奶的力掰开他的腿,让他像自己之前那样淫浪地大张双腿,露出羞人的私密之地。 本就兴奋的阳具,更激动地弹跳了一下,铃口流出更多的汁水。 柔软的小手在大腿内侧徘徊,花稚知道这个不怎么被关注的地方比性器更敏感。 “嗯啊……娘娘子……”男人像鱼儿一般挺了一下腰身,扣着手腕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夫君,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只是刺激又很难受,忧生白皙的脸庞红到了耳根,“喜欢……” 花稚往龟头轻呵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拂过铃口,铁链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床榻剧烈地晃了一下。 她看着景堂,伸着舌尖往铃口一舔。 Vol.254密室囚禁/束精待射H “娘子……” 舌尖顺着青筋愤起的柱身往下移,吮着其中一只精囊,满是精水的精囊受到挤压,几滴精水由铃口渗了出来。 “还没肏到穴里呢,怎么就流出来了。”花稚随手扯下一条发带往一绕,勒住膨胀的柱身。 突然其来的痛感令男人瞳孔震裂,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少女。 其实她没有用力,只是柱身过于充血,那感觉就会很强烈。 “别急,等等。”花稚转头看向景堂,“我还有一个夫君要疼呢……” 景堂同样满脸震惊,看着忧生被束着的阳具,他胯间发痛,竟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花稚扭着小肥臀,妖娆地走向景堂,坐到他的大腿上,千妖百媚地挽着他的脖子,便吮起他的耳垂。 景堂身子一抖,手中的书籍掉了。 “夫君,奶儿痒痒……”花稚执起他的手握住自己一只奶子,“你给人家揉揉。” 涨满奶水的奶子刚好盈满他的掌心,像豆腐般滑腻,又沉甸甸,指缝稍稍一夹,奶水就喷射出来。 温热的奶水落在他的胸肌上,散发着淡淡奶香。 “嗯啊……好舒服……”花稚托起另一只奶子凑到男人嘴里,让他吸吮。 景堂没有能抵住这诱惑,贪婪地吸吮起来。 奶尖被舌面包夹着吸吮,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四肢四骸,花稚爽得抑头尖叫,脚尖踮直,小穴更痒得难受,淫水还直接流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分身也胀得吓人,只是被她的大腿碰到,就渗出精水,他好想狠狠地肏进她的小淫穴里,可他也想像忧生那样被她疼爱,被她亲吻,被她爱抚,被她舔吮。 他的眼神不自看向忧生,花稚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你也想要这样吗?” 床榻上的忧生紧紧盯着两人,被她勒住的淫根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骇人的腥红色。 景堂没有接话,但胯间的分身弹跳了一下表示想要。 花稚吻着他的脸颊,迫他正视自己的性癖,“想,还是不想?” 矜持高傲的他艰难地违背内心的意愿,“不想。” 花稚笑笑抽出内衫的腰带往男人脸上一甩,“可我想。” 景堂以为她是想要拴住自己双手,正要举起,然而,花稚却是把他的眼睛给蒙起来。 在眼睛被蒙住的同时,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像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叫他意犹未尽。 像是对待忧生那般,由双唇开始,脸颊,喉结,再是那两个棕色的小豆子。 视线受碍,感观会更敏感,他歇力地压抑自己的淫欲,不让自己像忧生那般失态。 花稚停了下来,又扯下一条发带,扎住男人分身的根部。 她不舔自己的阳物,这跟他想的并不一样,顿时,失落感占据他所有情绪。 那知下一刻,龟头被含住狠狠猛吸了一下,强烈的酥麻感瞬间由尾椎骨直窜脑门,浪荡的呻吟声冷不防由他紧抿着的薄唇中逸出。 被勒住的柱身变成同样的腥红色。 “夫君,喜欢吗?”她用舌尖钻着渗着精水的铃口,手揉捏着其中一只觉实的精囊。 Vol.255密室囚禁/傲娇受虐狂H “喜欢……”男人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身体也因为兴奋而极度紧绷,现在的他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稍稍刺激就会爆炸。 但花稚暂时还不想他爆发,她从男人胯下起来,“夫君阳物太大了,我先要把缅铃吐出来才能完全肏进你的阳物。” 她丢下景堂,回到忧生身边。 忧生被高涨的情欲折磨浑身大汗淋漓,花稚坐到他胯间,握着胀成腥红色的柱身,放松穴道。 柱身被她握住,忧生忍不住又再扭动起来,铁链哐哐哐地响,被蒙住双眼的景堂很好奇花稚此刻对着忧生在做什么。 他既好奇,又妒忌。 “夫君,吐不出来……”花稚一手撸着他的柱身,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小穴好痒,好难受……” “你放松,用阴力收缩穴道。”到时这个时候,忧生不得不分神教导她运劲收缩穴道推出缅铃。 “不会。”花稚直接摆烂,反正忧生被拴着,她跪坐起,握着柱身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 忧生瞪大双眸,看着自己胀得快要爆裂的龟头顶开双片肉嘟嘟的大贝肉一点点肏进少女的穴中。 缅铃还在她体内,他绷紧着身体,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东西顶进她的子宫,那她肯定恨自己一辈子。 穴道一点点被充实,体内的巨物被往日大了一圈,还更灼热,像是加粗的烙铁,每寸穴肉都舒展开,花稚满足得眯起双眸。 娇媚的呻吟声钻进景堂的耳窝,勒住阳物肏她小穴的画面历历在目,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回味到今。 男子嘛,谁不喜欢被女子玩弄阳物,他也一样,他好想扯下腰带看看她怎么样蹂躏忧生。 被拴着的忧生咬牙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的动作,以免伤着心爱的少女。 花稚撑着他的小腹,撅着小肥臀套弄着他的分身,缓解穴里的欲火,龟头一碰到了缅铃,缅铃就会颤抖刺激宫口,快感顿生,没几下,她就高潮了。 穴道痉挛,绞紧被勒着的阳具,忧生再次呻吟出声,下唇咬得快出血。 高潮缓解身体一部分的燥热,花稚重重吁了一口气,撩了拔撩凌乱的头发,缓缓提臀吐出体内的巨物,趁着巨物退出,她按着小腹,把缅铃挤出去。 湿漉漉的阳具退出穴口后,缅铃也裹满淫水滚落,花稚执起这小球,回到景堂身边,还塞进他的口腔里。 “夫君……”花稚跨坐他的大腿,欣赏他动情的样子,他很好看,即使蒙住双眸,衣衫不整,口里还塞着一个缅铃,也掩不住其雍容华贵。 景堂也想唤她,可是嘴巴塞了东西,他说不出话,只能轻抚着她的小腰缓解体内的欲火。 “喜欢吗?”花稚揉捏着其中一只精囊。 她稍稍一用力,他浑身肌肉收紧,气息急促,皮肤泛起热汗,稍稍形成豆大的汗珠。 淫根被蹂躏,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想要她更粗暴一点。 花稚像是读懂了他的心事,如他所愿,用力一搓另一只精囊。 低沉的喘息声从塞着缅铃的口中发出。 “原来夫君是个受虐体。” Vol.256密室囚禁/束精爆肏H 景堂想要否认,可身体很诚实地应和,要不是柱身被勒住,他已经射了出来。 不是她想虐待他,而是他好这一口,花稚给自己找借口,更加粗暴地蹂躏男人的阳具。 雄纠纠的淫根被她蹂躏得红透发紫,青筋尽现,丑陋程度跟楚雀的不相上下。 终于,他没能忍住,托着她的小肥臀对准她的小淫穴想要肏进去。 他咽了咽口水,往下一压,结果,龟头顺着肉缝滑开了,连接好几次,都肏不进去,欲达不达,他快要疯狂。 最后还是花稚握住对准自己的小穴,他才能肏进去。 缅铃已经吐出来,他毫无顾忌地狠狠肏进去,填满她。 “嗯啊……”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扑向她,花稚软倒在他怀里,“阿堂……” 坐在椅子上难于拉开幅度,他托着她的臀瓣站了起来,失去支撑点的她只能紧紧挽着自己,腰胯一顶,腥红狰狞的淫根整根没入。 “啊……”花稚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肩胛借力,男人白皙光滑的皮肤很快就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床榻上的忧生红着眼看着自己娘子的小嫩穴被粗壮的淫根粗暴地肏弄,胯间更是剧痛难耐。 沉实的精囊重重地拍打两侧饱满的臀瓣,上面的淫水被扯出一条条亮晶晶的银丝。 “阿堂……”花稚靠着他的耳畔轻唤他的名字,缱绻缠绵,灼热的鼻息轻拂进他的耳窝,惹得他浑身发颤。 上百下的抽插,她又再抵达情欲巅峰。 “你想射了吗?”花稚轻抚他的脸颊。 男人点了点头。 花稚也担心会憋坏他,伸手扯开发带,身体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然而,没有…… 她感到穴里的巨物弹跳了一下,可她期待的热流却没有填满她的身体。 她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憋坏了,听闻好像过度憋精会射不出。 花稚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景堂张嘴吞出缅铃,抱着她走向床榻,那怕双眸被蒙住,他也能准确把她放在床榻上,“站着的话,你含不住我的精水。” 随后,她的屁股被垫高,他闷哼了一声,把憋在柱身的精水悉数灌进她的肚子。 如同电流在身体深处涌动,花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起。 良久,他才扯下腰带,欣赏她被自己灌精的媚态,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才感到世间的美好。 他原以为自己必须接受命运做一个傀儡,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女子平淡无趣地过一辈子。 然而,上天把她换成她。 她是他的,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留下。 只要有了孩子,一切就好了…… 景堂把所有精水都灌进她的身体,被灌完精的花稚双眸迷离,神游太虚。 余韵过后,“乖乖,收缩穴口。” 花稚才迟缓地回过神,听话地收缩穴口。 “对,就是这样。”景堂缓缓拔出自己的分身。 柱身上的精水被收缩的穴口刮了下来,龟头一离开穴口,正当他准备用塞子堵住穴口时,穴口已经完全合拢。 景堂有些惊呀,“娘子真是天赋异禀,居然不用塞子也能含住。” Vol.257密室囚禁/强行灌精H 他低头认真查看含住自己精水的小淫穴。 “娘子,我好难受……”被勒住阳具的忧生提醒花稚自己的存在。 浑身无力的花稚伸手扯下他阳具上的发带,艰难地翻过身,爬到他身上,给他解开手腕上的脚扣。 解除束缚的忧生,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再是不射,他就要疯了。 “你别把我的精水给捅出来。”景堂看了一眼两人,转身走向浴池。 花稚的肚子已经被景堂灌满精水,要是他肏进去,肯定会把他的精水给捅出来,虽然,他也想把他的精水给捅出来,独占她的小淫穴,但眼下不能这么做。 细思后,他拢起她的双腿,把自己的淫根塞在她腿心纾解。 本来肚子就胀,穴口很艰难才含住里面的精水,要是小肉核再受到刺激,她怕忍不住。 “别……你轻……”花稚不得不向他求饶。 “我都没有肏进去。”憋了这么久,忧生难于自持,身体异常兴奋,动作粗暴又急促,每一下都很重。 莫说小肉核被磨得发麻,就连内侧的皮肤也磨得发红发痛,很快就要高潮。 “好痒……嗯啊……”花稚咬着牙抗衡身体的快感,她知道一旦高潮,穴道痉挛,里面的精水必然会溢出来。 “怎么了,怕含不住他的精水?”想到她努力收紧穴口含住景堂的精水,他有些吃味。 “不……”花稚迷迷糊糊,不知如何解释。 “不怎么?不想含住他的精水?”他由下往下反复磨蹭穴口,“要不要我帮你给捅出来。” 穴口被磨到,花稚浑身发颤,“别……” 忧生更是妒忌,又重重磨了一下,“舍不得?” 花稚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轻唤他的名字,“忧生……” 忧生猛地打开她的腿,对准紧闭着的穴口,握住柱身顶进去,紧闭着的穴口一点点吞进圆钝的龟头。 为了让穴道容纳下自己的精水,他不能再肏进去,不能被穴肉包裹着释放自己。 他仰头撸着柱身泄出自己的浓精。 “不……啊不……好涨……”景堂受到刺激射得比之前还要多,加上近来都只跟忧生在一起,一个男人的精水,她已经觉得很涨,很撑。 “不想含我的精水?”忧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恶意地揉着那个被龟头撑开,裸露出来的小肉核。 被爆肏过,又含住精水的穴肉本来就很敏感,被他这么一揉,快感爆炸,穴道痉挛起来。 “啊啊……啊……” 花稚像溺水般挣扎尖叫,忧生握着她的腰胯源源不绝地射出自己的精水。 “好涨啊……”同样被蹂躏过后,他的射得又多又猛,灼热的浓精在穴道里翻涌,浸透每一寸穴肉。 “好涨……”他们两人射的量比之前三人射出来的还要多,她的肚子鼓得像怀孕一般。 也许是穴道痉挛,穴口夹得更紧,竟然一滴精水也没有漏出来。 泄完身,忧生通体舒畅,满足地欣赏含着自己精水的小淫穴。 被爆肏的穴口透着糜烂的腥红色,甚是诱人,“娘子的小穴真美。” Vol.258看不惯 过了许久,花稚才缓过来,精水虽被吸收了一部份,可肚子还是涨涨的。 她回到大厅,护卫向她通报,之前忧生救的两个老人都被杀了,在掳走家眷后,就被杀了。 从一开始,那人就没打算放过那些人。 花稚气得攥紧拳头。 护卫安慰她,“夫人请放心,公子已经安排好一切。” “安排好一切是什么意思?” “他会保护好那些家眷。” 花稚重重松了一口气,只要景堂接手这事,就一定能解决好,她对这个男人有绝对的信心。 现在她更好奇那人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才能做到这般只手遮天。 她唤来长泽,经过休息,少年看起来精神多了,虽然年轻,但给人可靠稳重的感觉,像极了某人。 “您有事吩咐我吗?”长泽毕恭毕敬地站着,眼前这个猜不透的女人,他又敬又畏。 “你了解这个地方吗?” 长泽思索片刻,“我听闻这里有个猎场,每年开春,陛下会来这里狩猎,一些未婚女子也会借机邂逅陛下,以求得圣宠。” 这个她知道,“你知不知道有没有哪个高门大官或者什么富户的招了赘婿?” “我一个小兵,认识最厉害的人也就是周将军……”说起周将军,长泽壮着胆子为他求请,“周将军是个好人……” “所以呢?你想让我放了他,还是想劝他叛变?”花稚好整以暇地端详他的反应。 无论怎么做,都有一方陷入不义,长泽接不了话。 见他闷闷不乐,花稚好心告诉他真相,“他被人救走了。” “诶?”长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禁喜形于色,但他又担心得罪花稚,立即收敛住笑意。 “你说谁有这个本事?” 担心被花稚看穿,长泽垂下头,避开她的视线,“不知道。” 花稚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舌,回到正事,“你去查一下,这里有什么大人物天命之年,相貌俊朗,气度不凡,富可敌国,只手遮天,而且心狠手辣,这人杀了许多医师。” 长泽不太明白,“夫人您为什么要管这里的事?” 花稚嚣张地道,“看不惯。” 长泽还是不能理解,“领命。” 他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你也是好人,如果周将军要伤害你,我一定尽全力保护你。” 花稚笑靥如花,“好。” 忧生在配药,她独自在院子散步,在院子扫地的青翎向她行礼。 那怕花稚故意捂住肚子,青翎还是发现她的异样,“夫人,你怎么了?” 花稚难以启齿自己是被男人灌精灌得太多,路都走不动,岔开话题,“你俩是不是好上了?” 青翎羞涩地点了点头,“都怪我从小缺少男子精水滋养,到现在都还没来月事,所以没办法行成人礼,娶他进门。” 花稚眯了眯眼,“你很喜欢他吗?” “阿泽他人很好,心地好,武力高,而且阳物很大……” 随便跟别人谈自己男人的阳具,花稚有点无语,“要是他阳物不大,你还会不会娶他?” Vol.259不能说 青翎怔了一下,语气坚定,“即使他不能人事,我也会娶他。” “那你愿意只娶他一人吗?” “他是素戚男子不愿与其它男子共侍一妻,我答应他只娶他一人,而他也只有我一个娘子。” “很好,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要是青翎能做到从一而终,她就多了一个实体样本,更好研究男多女少的根源。 青翎虽然觉得她的要求有些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继续干活。 突然,一阵恶臭袭来,香嬷嬷捂着鼻子蹒跚地从厨房逃出来。 “怎么了?”花稚连忙扶着她。 香嬷嬷猛吸了几口清新空气,“不知忧公子要熬什么,越来越臭,奴快要给薰晕了。” 花稚让青翎扶着香嬷嬷到没有臭味的地方缓气,自己捂着鼻子进了厨房。 忧生正在把熬好的汤药倒进罐子里。 那汤药跟发臭的墨水一样又黑又浓,“这是什么东西?” 忧生被突然出现的花稚吓了一跳,汤药差点洒了。 花稚嫌弃地盯着装着汤药的罐子,嘴角抽搐,“这是人能喝的吗?” 这么恶心的药喝下,估计死人也会活过来,比她之前喝的退烧药还要可怕。 “这不是给我喝的吧。”花稚猛地后退了一步。 忧生表情复杂,欲言又止,“不是……” 花稚重重松了一口气,“那给谁喝?” “那些人受到惊吓,我熬了定惊茶给他们压惊。” 这茶恶心是一回事,花稚担心地道,“但现在出门的话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忧生低头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堂不在,你要留在密室里。” 转身,他离开了。 花稚随即又唤来了长泽。 长泽很快就来了,“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你现在立即跟上忧夫郎,暗中保护好他,尽量不要让他发现。” 长泽没有多问,迅速出门跟上。 花稚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忧生并非是给那些受惊的人送药,而是要去那神秘夫人治病。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到了傍晚,景堂没有回来,忧生也没有回来。 “夫人,你要不要先吃饭,不要饿坏肚子。”青翎上前劝她,“两位夫郎都是出众之人,你不用过于担心。” “我没有胃口。”这么久没回来,花稚更确信自己的想法,更加担心忧生,毕竟那神秘人过于心狠手辣。 也许,她该阻止他。 要是…… “公子回来了。” 护院向她通报,花稚听到,小跑着走向马厩。 景堂利落地从白马身下跃下,当他听到身后转来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展开双臂。 “阿堂……”花稚扑入他的怀里。 “忧生出去了吗?”景堂在瞬间捕抓到她眼底的一丝失落,迅速判断出她在等的并非自己。 花稚担心他多想,直接告诉他,“忧生可能去了那个地方,去治那个夫人。” “他疯了吗?”景堂很生气,“他以为自己还是圣子,什么人都需要他救济?” “不是,我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忧生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长泽。 景堂:“什么迫不得已?” “不能说。” Vol.260羡慕 花稚直视他,“连我也不能说吗?” 忧生没有回避,“不能说。” “这种人即使你救了他,他也不会感激你,也不会放你活路,更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我知道。”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异常坚定。 他不愿意说,花稚没有追问,眼看他平安无事,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三人回到大厅吃晚饭。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气氛异常冷清,花稚吃不知味。 半晌,花稚问忧生,“你还要去那里吗?” “嗯,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 “可你不是说她的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吗?” “是不能根治,但我还是想试试。” 景堂更加生气,“你不顾自己安危没关系,可别暴露自己的身份,连累所有人。” 忧生始终低着头,“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 景堂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就不应该回来。” “你说得没错,我会在那个地方暂住一段时间,回来一趟是不想娘子担心。”他要是不告而别,她肯定犯险来救他。 “忧生……”花稚揪着他的衣袖,“你能不能不去。” 按那人的作风,无论忧生能不能治好那夫人,那人都会为了保守秘密把人杀掉,这无疑是羊入虎口,有进无出。 忧生抓着花稚的手,再三向她保证,“娘子放心,我不会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去?” “我还要去采集一些罕见的药草,估计也要几天。” 那就说她还有几天时间阻止他。 用药肯定不行,他肯定能尝得出,而且,他那体质,不一定有效。 要敲后脑勺吗? 万一下手太重…… 吃完晚饭,忧生便出了门。 长泽向她汇报,自己出门没多久就被发现了,于是,他干脆带着自己进了那个地方。 那男人他不曾见过,夫人和善,而且很贵气。 他判断不出他的身份,但猜测是位权贵。 花稚告诉他,那男人的所作所为。 长泽很气愤,“为什么公子要救那夫人?” “医师救人天经地义,错的是害人的人。”花稚叹气,“你可愿意保护公子安危?” “公子仁心,下在愿意。” 既然长泽已经“暴露”了,不如让他与忧生有个照应,这样对两人都好。 花稚拿出一个金碇子递给他,“这是赏银,还有几天忧生才离开,你可以趁这些日子置些聘礼,把婚事给定下,等回银莲再跟青翎办成人礼。” 长泽捧着金碇子呆愣着,“这……这是金碇子?” “不想要?” “这真的是赏给我的吗?” “嗯。” “那……那我可以娶媳妇了!”长泽对着金碇子猛啃了好几口,然后蹦跳着离开房间。 不用两天,长泽就跟两位嬷嬷把聘礼置好,不定婚,准备直接把婚事给办了。 经过装饰,整个宅子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一大早,两位嬷嬷给青翎梳妆打扮。 清丽的脸经过妆点后分外娇艳动人。 景堂看着青翎发呆,在银莲,就算是首夫,也要妻主诞下长女后,才能正式娶进门,他有点羡慕青翎。 突然,青翎捂着肚子,急急地冲进了茅房。 施嬷嬷连忙叫来忧生。 良久,青翎忐忑地回到寝室,面对着众人,她有点难为情,“我流血了……” Vol.261当众破处/跟手臂一样粗 香嬷嬷上下打量她,“你哪里伤着了?” “没有受伤……” 忧生立即会过意,“容我把个脉。” 青翎把手伸给他。 长泽也来了,担心地问,“她怎么了?” 片刻后,忧生由忧转喜,“恭喜姑娘,你来月事了。” 青翎听到喜极而泣,经痛实在太强烈,婚礼只好延期。 银莲女子来月事后,需要在一个月内与男子交欢,用男子精水暖宫助孕,长泽有任务在身,短期内不能回家,于是,两人干脆等月事过后,婚礼与成人礼一同办了。 长泽是素戚人,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当众露乳露穴,所以,青翎挑了素戚的服饰。 因为要保密,只能在宅里行礼,取消了巡街,参礼的人也只有宅里的护卫。 长泽不懂银莲的礼仪,景堂与忧生指导他,帮他净身,景堂还特意从花稚买来的宝石里挑了一颗绿色宝石,做了一个锁精环送给他。 阳具被锁精环束着,他有点羞耻,光想到待会在众人面前给自己娘子破处,血气就往那个地方涌去。 “你们素戚男子的阳物都像你这般粗硕吗?”景堂好奇地问道,在银莲,阳物如手腕粗的男子屈指可数,每年能套上锁精环的不过十人。 “我听父亲说,我们蛮族的阳物比一般男子都要大,我娘说,我的比我父亲的还要大……我怕……”说到这个,长泽沉下脸。 忧生追问,“怕什么?” “翎儿娇小,腿心还没我的阳物宽,我怕她受不了……”他的确很想娶她,日夜都想与她完房,尝尝她那小淫穴的滋味,可是,他也担心把她肏坏。 景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我家娘子给你的翎儿还要娇小,她的小淫穴一样能整根吃下我的阳物。” “不止一根,她后穴还能吃进一根,你别担心,银莲女子不怕男子阳物大,就怕男子阳物小,再大的阳物都能肏进。” “两根?”长泽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那么小的人……” “其实她还有一个夫郎的阳物比你还要大上许多。” “大多少?”长泽用手指比划。 忧生用手圈了一个环。 “这么大!”长泽震惊得声音拔高,“这么大肏进去不坏?” “银莲女子都喜欢阳物大的男子,你就别担心了。” “可这也太大了,这都跟女子的手臂粗了!我听说君上的阳物就手臂粗,有些女子被他临幸过后,小穴都合不拢,一个月下不了床。” 说起素戚王,景堂也来了兴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立妃?” 作为国君,繁衍子嗣是头等大事,但他却一个妃子不立,只是随便临幸了一些美貌女子,这些女子被宠幸过后,便被弃之如敝履,没有一人怀上皇嗣。 “听说他不想后宫争宠,只会立一个皇后,这女子必须才貌双全,而且天生白虎,才能让她生下皇嗣,然而到现在都没有女子能入他的眼。” “那要是遇不着,是不是不生皇嗣?” “帝君心意,在下难于猜测。” “那你呢,想生多少个孩儿?”忧生将话题转回长泽身上。 “娘子娇小,生孩子不容易,有一个就好了。” 景堂与忧生对视,要是只生一个孩子,那就得生自己的。 Vol.262当众破处/用精水养大的肥乳 另一边的花稚猛打了一个喷嚏。 青翎已经装扮好,上身换上传统的素戚服饰,虽然依然能看到一大片乳肉,但乳头被完全遮掩住。 “夫君的精水真是大补之物,被他的精水润过后,双乳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快就来了月事。”说完,她还颠了颠自己那对长大了的肥乳,“他的精水那么补,说不定被他肏过后,还会产乳。” 花稚很想泼她冷水,长泽以后要帮自己做事,不能天天陪她身边,没人给她吮乳,涨奶的感觉会有多难受。 到了吉时,婚礼开始。 两人先是按素戚的传统拜堂,在两位嬷嬷的见证下。先是参拜天地,复拜祖先,再夫妻对拜,然后,再来到忧生特意布置的浴池进行成人礼。 由于两位嬷嬷是素戚人,深受素戚的礼仪风俗影响,没能接受女子公开与男子交欢,于是回房回避,现场观礼的只有年轻的护卫,与花稚三口。 青翎在花稚的搀扶下,千娇百媚地来到浴池前,为了不让春光外露,外面还立了几面半透的屏风,既看到里面,又看不清,若隐若现。 忧生充当喜娘,在旁指导,“夫人请宽衣。” 青翎走进池中,缓缓步入洒满花瓣的浴池,花稚往她身上洒上香露,再虔诚地向天祈祷,祝愿她有一段美好的姻缘。 香露沾在少女的胴体上,通过体温沾弥漫在空气中。 花稚拿水勺勺着泉水往她身上倒去,洗掉所有脏污,浸润过泉水的肌肤分外透亮水嫩,光滑细腻,特别乳头更像是沾着水的果莓,诱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经过长泽精水的滋润,现在双乳丰满而翘挺,光好盈满少年的掌心,要是能产乳,双乳还会再大一些,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她的奶水? 光想想,她的小淫穴就骚痒难耐,来月事后,她的情欲更剧烈,好不容易才熬到成人礼,昨夜她还难受得抠穴抠了一晚上。 终于,那根手腕粗的阳物就要肏进自己的小穴,青翎很期待。 同样,长泽也很期待,胯间的巨物已经开始充血,扯着锁精环,发出清亮的金属声。 绸丝做的长带又薄又软,紧紧贴着他的阳具,把阳具的轮廓巨细无遗地勾勒出来,甚至上面的青筋也清清楚楚。 每走一步,他的淫根都顶着长带晃来晃去,淫糜得不得了。 他暗暗兴幸,观礼只有花稚一个女子,要不然太羞耻了。 “哟,你这小子,身子板瘦巴巴的,阳物居然这么大,人真不可貌相。”观礼的护卫见状调侃他,“你娘子有福了。” “这么大的阳物真叫人羡慕呀。” 长泽更不好意思,羞得耳根都红了。 “不过,你小子也别嚣张,一山还有一山高,咱青统领的,比你的还大。” 从小,他就因为自己的阳物过大,顶着裤裆,总遭到别人异常的目光,小时候还有婶娘偷偷故意用手指弹他的阳物,弄得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嫌弃自己的阳物长得太大,才会被人耻笑,被人调戏。 直到遇到青翎,他才知道自己过大的淫根,女子有多喜欢。 Vol.263当众破处/肏穴指导H 每天清晨,她都要吃一泡他的浓精,晚上灌精后,她还要用腿心夹着他的淫根才能安睡,喜欢得不得了。 当然,他也喜欢那双用自己精水养大的奶子,又软又弹,刚好盈满他的掌心,要是肏进去直接灌精,估计还会大一点。 可是这么小的淫穴要肏进他那么粗的淫根,光想想就有点心痛…… “你要先用舌尖给她开穴,才能肏进你的阳物。”景堂怕他不懂事,好心提醒他,“最好,还舔舔她的小淫核,让她放松一点,虽说银莲女子的小穴能纳粗硕的阳物,但是技术不好的话,还是会伤着的。” “怎么舔法?”长泽经验不多,虚心求教。 “尽进伸到里头,舌尖再向上勾,那里有个地方可令女子销魂蚀骨,浑身酥软。” “向上勾吗?她就很喜欢我给她吮穴,我还没舔几下,里面就湿得不行。” “女子不单喜欢被吮穴,还喜欢粗暴一点。” “对!有次我没忍住吮得太使劲,她居然夹着我的头泄身了。” “虽说女子喜欢男子勇猛,但开苞还是得温柔,毕竟男子的阳物要是太大,太粗暴的话还是会被肏坏,要缓缓肏进去,慢慢撑开她的嫩穴,让她适应你的大小,才能动起来。” “嗯,我也担心会肏裂她的小淫穴,之前灌精的时候,我都用手指给她扩穴,现在她的小淫穴已经能吃下我的两根手指,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月事的,本来还想插进三根手指,再扩大一点。” “这不打紧,你温柔一点就好了。”景堂耐心地向他讲解,“还有,要是肏不进子宫,灌精之后,你的阳物要后退一点,留点位置容纳精水,还有精水没完全吸收前,你的阳物不能拔出来,要给她暖宫。” 长泽也听得很认真,“要是能肏进子宫呢?” 景堂往他裆部看去,呈锥状的龟头战意盎然的顶着薄薄的长带,“那就直接射进去,用精水浸泡子宫,效果更好。” “那精水不是全泄出来吗?”长泽胡乱地用手比划着。 “不打紧,精水加上龟头暖着子宫,比在穴道的吸收更好。” 虽然自己的阳具比他还要长一点,粗一点,但景堂还是有点妒忌长泽,锥状的龟头容易肏开宫口,“女子开宫比开穴还要痛,男子的阳物越大就越难受,不过,越痛,之后就越愉悦。” “那肏进子宫里,是不是很舒服?”长泽那壶不该提那壶,不偏不倚截景堂的痛处。 那张傲慢的脸瞬间蔫了,“没,我龟头太钝了,肏不进去。” “那忧……”长泽不禁往景堂的裆部看去,可厚厚的外衫挡住,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也不行。”这么丢人的事,景堂赶紧把另外两人拖下水,“另一个更不行。” “娘子这么娇小,阳物太大了的确不太好……”长泽很能感同身受,自己的龟头虽然比较尖,但毕竟大,他也担心肏不进去,也不忍弄痛她。 当初两根开穴,她就受不了少苦,为了更好把精水灌到深处,他不得不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再一点一点把精水抹进去。 Vol.264当众破处/至少泄三次H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精水不但养大了她的双乳,还让她来了月事。 来了月事,她就能给他生娃,然后,一家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对了,成人礼至少要让女子泄身三次,男子才能泄身,女子泄身的时候会绞紧男子的阳物,很多男子被夹得受不了,也跟着泄身,结果阳物都软了,女子处子穴又特别紧,想再肏也肏不了,成人礼也只能草草了事,被嘲笑一辈子。” 被景堂这么一说,长泽也有点紧张,他经常用手指给她抠穴,知道她的小淫穴有多湿有多紧,泄身的时候把他的手指夹得有多紧,“这怎么办?” 景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太紧张,越是紧张,越容易泄身。” 长泽深深吁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体内的欲火。 “吉时到,请夫郎净身!” 这时,花稚领着已经净身的青翎从池子上来,她一动,沾在皮肤上的香露就散发到空气中,香气四散。 护院做的交欢椅就放附近,上面还垫着两位嬷嬷做的软垫子,青翎坐到上面,双腿大张,把脚架在两侧的把手上。 因为长泽不愿她露穴给别的男人看,所以她也在腰间系了一条蚕丝做的长带把腿心掩住。 长带又软又薄,紧紧贴住她饱满的花户,甚至连肉缝也看到。 景堂领着长泽走进池中,长泽褪去衣衫,用池水仔细清洗自己的淫根,忧生给他一小瓶香露,“这是暖宫露,涂在你的阳物上,会让你的阳物更加热,女子更舒服,不过,女子会夹得更紧,男子容易泄身,你看要不要用?” “用。”长泽没有半点犹豫,往自己阳具上倒上暖宫露,然后均匀涂开。 景堂看着香露,“有这好东西,为什么不给小稚用?” “我从小尝百药,我的精水就有暖宫之效,而且比这香露好上许多,用不着这个。”忧生露出得意地笑容。 在医术方面,自己的确不如他,景堂被怼得说不上话。 长泽涂完香露后,阳具更加充血,他还感到火辣辣。 他从浴池中起来,重新系上长带。 景堂又往他身上洒了香露,并虔诚地为他祈祷,再领着他走向观礼的护卫,展示自己的阳具。 银莲女子极度注重男子阳具的大小,特别是破处的首夫,除了挑选处子,还得挑阳具粗大的,以免阳气不足影响受孕。 完全勃起的淫根随着步伐一晃一晃,上面的暖宫露洇湿了长带,阳具的颜色也显露出来, “这阳物真大……”护卫又开始调侃起来。 长泽有些羞耻,但还是顶起腰胯,向众人展示自己傲人的淫根。 “这么快就硬成这样,可别中看不中用,刚肏进去就忍不住射出来。”其中一个护卫起哄。 “可不是嘛,阳物越大,越容易泄。” “好了,你们别妒忌人家阳物大,笑话人家。”怕打击到长泽,另外的护卫又鼓舞他,“我看好他,让娘子泄个四五回不成问题。” “你们猜他能让他娘子泄几次?” “我猜四次!” “我五次!” “七次!七次!别让他们看扁。” Vol.265当众破处/舌尖搅穴H 气氛一下高涨起来。 青翎远远看着那根高高举起的大淫根,浑身骚痒难耐,穴口馋得不停地吐着淫水。 长泽终于来到她跟前。 忧生往青翎身上又洒了一些香露,“请郎君为娘子揉乳润身。” 一般富贵人家是由侍身把香露涂开,没有侍身的穷人由首夫包办,长泽连别的男人看都不愿意看,别说摸他娘子的身体,这自然由他自己包办。 旁边的忧生跟景堂都背身回避。 长泽把香露倒在掌心里搓热,再探到她的身下,包住他的臀瓣揉起来。 他轻轻一抓,青翎就忍不住呻吟,她一叫,他就更硬,锁精环上的金银丝更响。 “夫君,穴儿好痒。”青翎紧紧盯着眼前近在心的淫根,恨不住抓着塞到自己淫穴里止痒。 “娘子别急,忧公子说身子要搓热,精水才好吸收。”长泽安慰她,继续耐心地揉着她的小屁股,待皮肤发烫发热,大掌才顺着腰身,覆上一双肥乳。 乳头被碰到,青翎颤得更厉害。 “你可以给你娘子先吮吮乳头,要轻一点,别把她吮泄了身。”背着两人的忧生提醒他。 长泽特别喜欢这两颗像莓果一般的乳头,温柔地吮起来。 “夫君……啊嗯……啊……好舒服……啊……” 长泽受到了鼓舞,吮得更起劲。 光听声音就知青翎快要泄身,忧生立即叫停他,“你悠点。” 本来泄身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长泽不是银莲人,银莲一些富家男子从小就学习悦妻之道,婚前更是会请有经验的长辈教导如何肏穴取悦娘子,处子穴紧,他阳物又大,万一泄身夹得更紧,肏不进去也有可能。 长泽不得不松开乳头,继续揉乳,直到双乳被揉得发红发烫,“揉好了。” “那可以吮穴了。” 一听到吮穴,青翎迫不及待地撩长带,小穴流出来的水早已经洇湿屁股下的软垫。 长泽看到粉嫩的小淫穴,不禁咽了咽口水。 “先把小淫核舔硬,才能开穴。” 长泽抓着她的大腿往肉缝一舔,青翎又再叫起来,要不是腿架在扶手上,她早就把他的脑袋夹起来,让他快点把舌尖伸到穴里面。 原来小淫核没有舔就已经硬了,他干脆直接捅进穴里。 “啊啊……嗯……啊……好舒服……夫君……啊……” 少女的浪叫声把观礼的护院都搞硬了,这些护院其实都是青持麾下的心腹精英,十四五岁就从军,一步步被提拔,挑选,委以重任,都没嫁人。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性欲旺盛,稍稍刺激都欲火高烧,他们偷偷地把手伸到胯下,轻轻撸着柱身舒解。 舌尖往穴里一搅,更多的淫水冒出来。 “别把淫水全舔光了,要用淫水把柱身润湿才好肏进去。” 说得太晚,长泽已经把淫水舔光,连流到后穴上的也已经舔没了。 还好少女穴嫩水多,再搅几下,又流了一大泡。 “用阳物给娘子磨穴,润湿柱身。” 长泽听到,起身撩起长带,青翎看着那腥红色的大阳具,眼睛都瞪圆了,好像比往日还要胀,锁精环甚至以勒进皮肉。 沉甸甸的充肉大阳具“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腿心上。 Vol.266当众破处/肏透就没那么痛了H 长泽由下往上用自己的淫根磨蹭她的腿心,用上面的淫水润湿柱身,沾满淫水的阳具看起来更淫靡生猛。 “请娘子掰穴让夫郎破处。” 终于能肏进来,青翎猴急地掰开已经湿透的小淫穴,“夫君……” 长泽也等不去,对准穴口。 少女的处子穴实在太紧太小,即使是龟头像小山一般尖锥,他一时没能顶进去。 处子膜被缓缓顶裂,痛楚开始蔓延,青翎痛苦地咬着下唇,长泽见状,更加不敢用力。 “小伙子,你这样子拖着不行,要使劲。”身后的护卫大声叫喊。 长泽回过头,“她痛。” 忧生缓缓道,“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久久肏不进去,她更痛,你把她肏透,就没那么痛了。” “夫君,我不怕痛,来,狠狠地肏我的小穴,整根肏进来……”青翎哑着声音道。 “那……那你忍一下……”长泽调整气息,抓着她的大腿借力,深吸一口气后,把全身的力量转移动腰胯上,猛地往前顶去。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他的淫根冲破层层阻碍肏进她的身体。 长泽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的淫根像被几只小手同时拧紧,差点就射了出来。 少女的小腹被粗长的淫根顶起一个鼓包,处子膜被彻底撑裂,锐心的痛楚让她流出眼泪。 “是不是很痛……”长泽心痛地拭去少女的泪花,怕扯到穴肉,他一动也不敢动。 “不要紧,夫君的阳物够大才会痛……”青翎满足地抚着自己突起的小腹,“你比翠翠家的夫君大上许多,要是她看到,一定妒忌我,她以前还笑话我,说我肯定娶不上大阳物的男子,结果我找了个比她夫君还大的。” 可惜他有要事,不能跟自己回家乡行礼,要是在家里行礼,这得多风光,不过有如此阳物大,又出色的夫君,她也无憾了。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长泽坚定地道,“等回到你家乡,咱再行一次成人礼,让他们见识一下你夫君的大阳物,给你长长脸。” “夫君你真好。” “娘子才好。” 也许是聊天分神,破处的痛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灼热感,“夫君,你的阳物好烫。” “是忧公子给的暖宫露。” 青翎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忧生,“谢谢忧公子。” 忧生回她,“不客气,要是不痛,就可以动了。” “不太痛了……夫君你动吧,里面好痒……” “那……那我动了……”阳具被绞着,再不动,他也快憋不住。 他缓缓地动起来,阳具拔出去,一大泡淫水夹杂着处子血响亮地滴落在椅子下的铜盆里。 鲜亮的血红色异常显眼,长泽不小心瞥了一眼,血气猛地往脑门上冲,他真的肏进了她的身体,真的好紧,好湿,好滑,舒服得难于言喻。 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擦过穴肉,产出酥麻的快感,那是舔穴不能比拟的,他的阳物是如此坚硬,粗长,整条穴道都被填满,又涨又热…… “夫君……呜呜……呜……”青翎仰头尖叫,脸颊红到了耳根,“好舒服……呜……” Vol.267当众破处/狠狠地肏我的小穴H 长泽也是爽得头皮发麻,黝黑的皮肤泛起薄汗,炯炯有神的双眸紧紧盯着少女的淫穴,没一会,穴口周围糊了一层淫水与处子血的泡沫,“娘子,还痛吗?” 说不痛是假的,但是小穴被搅着产生的快感超远痛楚,青翎担心长泽心担自己又停下来,“不痛了,你……可以肏重一点……” 憋到脸色发青的长泽听到,整个人都来了劲,腰身一下子板直了,“真的不痛了吗?” “不痛……夫君的阳物好舒服……听说肏到子宫里面会更舒服……”光是肏到穴道就那么舒服,肏进子宫一定更舒服,她注意到还有一小截柱身始终没能肏进去,这么长的阳物肯定够肏进子宫。 “景公子说开宫会很痛……我担心你受不了……”他何尝不想把龟头肏进她的子宫,可自己的龟头那么大,肯定比开穴还要痛。 “夫君,我不怕痛,你肏吧……” “那痛了,你叫住我……”长泽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试探性地撞了一下宫口。 “啊……”很痛,而且很麻,青翎尖叫一声。 接着,长泽又再撞了几下,快感骤升,青翎冷不防高潮了。 穴肉排山倒海般绞动起来,紧紧绞着他的淫根,淫根被绞得胀成显眼的腥红色,他整个人僵住,薄汗形成豆大的汗珠由他充满朝气的脸颊一滴一滴地滑下。 高潮中的青翎双颊潮红,双唇微启,忍不住揉起自己的双乳,“夫君……呜呜……呜……” “小伙伴不错嘛,这么快就让娘子泄一次了。” 刚才叫嚣着泄七次的继续起哄,“肏进子宫,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我不曾看过成人礼就肏进子宫的,也想看看。” 长泽强憋着射精欲,一动不敢动,光肏进穴道就那么爽了,要是再肏进子宫,他肯定忍不住泄出来,那不够两次就泄了身,一定会被笑话。 泄过一次身的青翎看起来更娇艳抚媚,她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夫君……好舒服……你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的,但憋着不能射又很难受,“舒服……” 青翎抚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她明显感到长泽留了力,没像往日那般勇猛,“我想夫君你像平时肏我的腿心那样狠狠地肏我的小穴。” “可是……”毕竟她不像自己那般皮粗肉厚,他担心肏坏她的小淫穴。 青翎羞红着脸,“我喜欢重一点……” 说到这个份上,长泽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比她更想狠狠地暴肏她的小淫穴。 “如果想要穴道更好纳住精水,可以背身后肏。”忧生说道。 长泽也习惯从后肏她的腿心,要是平时在床榻上还好办,直接翻身就好了,可现在她坐在椅子上,自己的淫根还埋在她的穴里。 青翎一听,提起一只腿往另一边绕去,灵活地翻过身。 淫根在穴里绕了一圈,长泽傻了眼,好不容易压下的射精欲又再蠢蠢欲动。 青翎跪在椅子上,这个姿势,她还能摇着自己的屁股套弄他的淫根,他还没动,她就动起来,“夫君……” Vol.268当众破处/宫交爆精H 长泽再也忍耐不了,抓着她的腰胯狠狠顶进去。 淫水被顶得四处横飞,肥美的大贝肉被柱身牵扯,几乎要裂开,花稚偷偷瞄了一眼,猛地想了青持那根庞形巨物,她想他了。 他是那般温柔,可那根东西却份外生猛,每一次被他肏完,身子都是软的。 “就是这样……啊啊……啊……”青翎抓着椅背放声尖叫,掩着的前襟全敞开,肥硕的大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晃出诱人的乳波。 此时的少年像是解开禁锢的困兽咆哮着释放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很快,宫口被稚形的龟头顶开一道细缝。 极致的愉悦夹杂着尖锐的痛把少女再推上高峰,这一次,她把他夹得更紧,长泽几乎把下唇咬破才能憋下射精欲。 汗水汇聚成豆大的汗珠由少年的脸颊滑下,空气中都是骚动的贺尔蒙气息。 青翎浑身抽搐,双眸迷离,无力地抓着椅背,“夫君……” 长泽渐渐把气息调整好,迎接下一场的厮杀,他要给她最好的成人礼,三次不够。 “啊……”青翎猛地抓住椅背,眼睛又再瞪圆,穴里那根粗长的东西又再搅动起来。 也许是长泽悟到了要领,接连几次都扎在青翎的敏感点上,余韵还没过,另一波狂潮应接而来。 “啊……夫君……”青翎抑头尖叫,爽得眼泪直流,“对……就这样……好深啊……啊……宫口快快……啊快要开了……” 长泽听到更加卖力,高度充血的阳具,没有半点克制粗暴地冲撞宫口,龟头的尖角一点点把宫口撞开。 痛楚让青翎抓紧椅背,她爱死了这种极致的痛,“夫君好勇猛,我好喜欢……” 穴口终于经不住柱身过度的撕扯而裂开,渗出血丝,因为跟处子血混在一起,长泽并没有发现。 精囊啪打大腿的声音响彻整个小院,护院们也看得面红耳热,欲火难耐,柱身憋满了精水,跟素戚男人不同,银莲女人特别注重男子的初精,他们都不舍得把精水射出来浪费掉,只能憋着。 “夫君……”青翎又达到巅峰,这次高潮几乎耗去她全部的体力,她连抓住椅背的气力都没有了,上半身软瘫过去。 这次的高潮让长泽浑身肌肉紧绷,清澈的双眸像野兽般泛着红光,他哑着噪子,“要来了……” 青翎头脑浑沌,一时没听懂他的话,下一秒,那嵌在宫口的龟头就急促地往外拔,再狠狠地撞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 粗长的阳具像极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巨蟒,肆意在穴道中穿插,锥形的龟头肆意啃咬着宫口嫩肉。 频密的高潮令青翎有些意识模糊,加上体力耗尽,她的叫声也由高亢变得娇媚,听起来叫人更加欲罢不能。 穴肉又再绞紧,长泽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可是这一次他停不下来,理智,信念通通抛于脑后,只想忘情地在她的穴里冲刺,像是在战争上击杀敌人一般,用自己的长矛刺开她的宫口。 不知多少下的刺击,硕大的龟头终于刺进更加温暖湿热的子宫,瞬间,锁精环崩开,浓热粘稠的精水狂喷而出。 Vol.269当众破处/含精受祝H “肏进了……肏进子宫了……”青翎激动地把这天大的喜事告诉众人。 观礼的护卫得知热闹地喧嚷起来,现场的气氛更加喜庆。 忧生与景堂更加羡慕,“恭喜两位。” 趴跪着的姿势让青翎更好含住长泽的精水,很快,她的肚子被精水一点点顶起。 憋精了几天,加上忧生吩咐施嬷嬷给了他补身汤,他的精水比平时还要多,他的淫根整根埋在她的小穴里,终于还是流了一些出来。 浓白精水顺着嫩滑的大腿滑下,画面极其淫糜。 光到锁精环掉落的声音,忧生知道长泽射了,“要是漏出不了,不要动,让精水吸收一会再动。” “嗯。”长泽完全沉溺在射精的极致欢愉中,只能发出简单的语气词。 “好胀……好热……”精水实在太多,她的肚子涨得像怀孕一般。 从穴口流出来的精水在高热的肌肤蒸发下散发出浓烈的咸腥味,花稚受到影响,欲火在体内乱窜,穴口淫水横流。 忧生弯身用干净的手帕捡起锁精珠擦干净,用手绳串起来交给长泽,“给你娘子系上,然后抱起她接受祝福。” 青翎听到,自觉把手往后伸向他。 长泽把手绳系到她的手上,然后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花稚帮忙整理青翎胯间的长带,掩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体位变化,又有一些精水流了出来,随着他的步伐滴落在地面上。 护院看着少女圆滚滚的肚子不禁感叹,“你这小子,看着干巴巴的,精水居然这么多。” 长泽有些羞涩,“这多亏忧公子给的补身汤。” 感觉流水一直往外漏,他没有逗留多久,巡走一趟后回到地位最高的花稚跟前,微微弯身。 景堂递给花稚一盒朱砂,花稚用中指指腹沾了一点,点到青翎的额头上,“愿你与长泽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谢夫人。”青翎红着脸道谢。 长泽抱着她回到新房,成人礼落幕。 花稚也回到寝室,忧生要离开了,她从后抱着他的腰,“不要去,好不好?” 她能拦他一时,不能一直拦着他,除非把囚禁起来。 忧生摇了摇头,转身抱着她,“这是上天给我赎罪的机会,也是我做错事的惩罚,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花稚抽了抽鼻子,“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把那地方给铲平。” 忧生淡淡地勾起嘴角,“好,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乖,听堂的话。” 虽然跟景堂不对盘,但是,他相信景堂会保护好她。 一旁的景堂默不作声,他的确不想跟忧生共侍花稚,可万一忧生出了事,花稚不单会难过,怕是一辈子也走不出来,自己再是努力也比过他。 只有他活着,他才有赢他的机会。 第二天清晨,忧生带着药跟长泽出发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景堂问花稚,“为什么不把他囚禁起来?” “他是人,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决定,令他遗憾。”花稚回过头,“我也希望你能做任何想做的事。” “即使是去送死,也不阻止吗?” Vol.270把他仔细洗干净送我床上 “你会为我活着吧?”花稚反问。 景堂愣了一下,坚定地道,“会。” 花稚冷不防吻上他的唇,以吻封缄。 他的心又化了…… 下午,月华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女人很漂亮,而且是抢眼的漂亮,她紧紧盯着花稚。 月华哭着花稚向解释,他见这女的饿晕在店门口,于是好心给了她一碗素面裹腹,结果就被赖上,而她身手太好了,怎么甩也甩不掉,一路随着自己来到素戚。 “小姐安好,小女姓白,白芸。”白芸恭敬地向花稚欠了欠身,开门见山道,“小女为月公子所救,今生非公子不娶,望小姐成全。” 花稚一听,激动地紧握上白芸的手,“只要他愿意,我定当成全。” 倒是白芸没想到花稚答应得如此干脆,有些愕然。 “花……花少主……在下只想嫁你……”月华委屈巴巴揪着花稚的袖子,眼泪哗哗地流。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干,却莫名有种渣女的既视感,花稚安慰他,“我不是说了么,要是你愿意,她才能娶你,要是你不愿意,就不嫁了,跟着我吃香喝辣。” 月华温柔又体贴,花稚还是挺喜欢他,只要他不做自己丈夫,因为她对他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他这么好,应该被真正喜欢他的人爱着。 月华抽了抽鼻子,收住眼泪,“我不愿意。” 白芸拿出手帕为他拭泪,“你是不是嫌我出身手卑微,配不上你月族公子的身份?” “不是,只是族里把在下许配给了花少主,在下要从一而终,要不然会令月族蒙羞。” 原来是这种封建思想,花稚挠了挠头,望向白芸,“若你娶他,终生只有他一夫,可愿意?“ “愿意,此生一夫,矢志不渝。”白芸没半点犹豫,语气坚定。 直接而坚定的告白,月华有些动容,从小到大,不曾有女子待自己像她般专情,可身份不容他离经背德,朝三慕四。 “如果你俩相爱,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反正已经很多事已经揽身上,也不差多一件。 只是她的店就没人管了,收入肯定少了,想想都心痛…… 既然来了,总不能赶人走吧,花稚突然想起最关键的事,“你为什么来这里?” 月华羞着脸,“是景夫郎让在下来素戚与少主行……房……” 花稚听到差点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是男女睡一起的……那个行房?” 月华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嗯。” 之前为了充数,做做样子给她纳侍,她还能理解,而这一次,他居然把人给带上来,跟自己行房! 花稚怒不可遏地一把拉着月华,直冲景堂的书房。 “你让他来与我行房?” 男人从一大堆书籍中缓缓地抬起头,“他留在御花堂这么久,就算你让他回望月堂,他也不能再嫁他人。” “我是问你,是不是你让他来与我行房?”花稚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他淡淡地道,“是。” 花稚突然勾起嘴解,“既然如此,你把他给我仔细洗干净,晚上送我床上。” Vol.271若他不是清白之身 男人瞳孔骤缩,心脏像被插了一把刀,痛得无法呼吸。 “反正忧生不在,我也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做伴。” 说完,花稚便转身离开,留下被吓着的月华。 她若不做点什么,这事没完没了。 景堂隆重其事,特意放下手上的活,腾出一间新房,命护卫布置好,还吩咐嬷嬷熬了补身汤。 白芸来到花稚跟前,“小姐,真要与月公子行房吗?” 花稚托着下巴,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真是喜欢他?” 月华虽好,可在御花堂住了那么久,以银莲的风气来说,什么名节都毁了,若是真心喜欢他,又怎么会让他来见自己。 “我真的喜欢他。” “他的确讨人喜欢,不过……”花稚并不相信白芸单纯地喜欢他,以月华月族公子的身份,加上清秀的长相,女子要是能入赘,就能享受荣华富贵。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跟着他来到素戚吗?” 这也是花稚困惑的,花族的护卫都是景堂精挑细选的,任她功夫再好,也不太可能随着月华来到素戚。 白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担心我落在路上会遇到危险,回头来找我,我才能跟着他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 “请少主允我留在他身边。” 若是两人情投意合,花稚自然愿意成全,只是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我可以允你留在他身边,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而且,她还有一事要解决,“你晚上不能走出房门。” “你当真要与月公子行房?” 花稚邪魅一笑,茶里茶气地道,“若他不是清白之身,你就不愿意娶他了?” 花族少主荒淫无道,喜好处子,夺取处子初精后,便弃之如敝履,白芸早有耳闻,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没了清白,我就不要他了。” 不能接受是人之常情,不过,花稚笑笑,“那你还要不要留在他身边?” “他对我有恩,我愿保他安危。” “可我不养闲人,你想要留在他身边,就得跟杂役一样干活。” 两位嬷嬷年事已高,花稚本身不喜欢做家务,既然有人送上门,那她也不客气。 当然,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对她有所提防。 另一边的景堂,正在教导月华悦妻之道,毕竟是贵族家的公子,月华从小就知礼守德,虽说他也学习过,可一想到要光着身子与女子行房,他就又害羞又紧张。 没有男子喜欢与他人共侍一妻,若这个人不是月华,他肯定做不到这般大度。 不是他大度,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小气,只有开宫灌精,才能尽快令她怀孕,保住她少主的身份,保住她的女君之位。 没错,他要扶她为女君。 月华毕竟是月族公子,身份高贵,景堂隆重其事,特别吩咐青翎与护卫备了一间新房,刚入夜,就领他到浴池漱洗净身。 为了防止白芸坏自己的好事,花稚命暗卫把她关起来,一早换上了内衫等着景堂把人送上床。 作为首夫的景堂亲自领着精心漱洗过的月华上门。 花稚妩媚地靠在床头上,往月华勾了勾手指,“小华华……快过来。” Vol.272还是因为我的阳物不够大 月华羞得连抬头看花稚都不敢,手紧张地攥着衣角。 花稚看向景堂,“你把门关好,这是小华华的初夜,我不希望被打扰。” 景堂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把门关上。 花稚用余光瞥了一眼关着的房门,婀娜地走向月华,学着电视剧里的霸总,轻挑地勾起他的下巴,“别紧张,我会好好疼你的。” 月华下意识躲开她的手,“少主……” 花稚拉着他走向旁边一早备好的小酒佳肴,“咱先喝个小酒,放松放松。” 月华像木头一样僵硬地点了点头。 通常越冷的地方,酒精浓度越高,花稚装了满满一杯递给月华,“来……” 月华接过烈酒一饮而尽。 “多喝点……”花稚见状又给他满上一杯,想把人灌醉的意图完全写在脸上。 月华没有戴锁精环,她也不是处女会落红,没人会发现她与他有没有行房。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来,再喝一杯。”花稚一杯又一杯地给月华满上。 转眼,满满的两壶酒就快见底了,可月华虽然脸颊潮红,却没有半点酒醉的迹象。 “小稚,我喝不下了……”晚膳的时候喝了一大碗补身汤,其实喝完第一壶,他就已经有点撑了,但是是花稚亲手斟的,他又不好拒绝,可现在真的喝不下了…… “你的酒量真好……”花稚完全没想过这么一个良家夫男酒量居然这么好! “家母说男子贞节重要,怕我醉酒失身,从小就给我练酒,所以我千杯不醉。” 难怪她拿了两壶酒,景堂也没有发现,原来不是没发现,是故意而为之! 那就只能实行备用项,把他敲晕。 “小稚,我想去茅房。”他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真的快憋不住了。 “去吧,去吧!慢慢解决,别急着回来。”这正合花稚的意。 茅房跟浴池都在后门,即使憋得很难受,月华还是保持良好的仪态缓缓行走。 他一出后门,花稚迅速走向床榻,打算把藏在底下的木棍拿出来。 咦? 她明明卡在床底的木棍居然不见了! 不见了! 那该死的男人预判了她所有的行为! 到了这个份上,她只能向月华坦言,自己不能碰他,希望他成全自己。 可万一他要强来怎么办? 转眼,后门传来脚步声。 他回来了! 花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蓦地,她看着自己的手,这原主的手,不是比木棍更好用吗…… 突然,所有的烛火熄灭,只剩窗外的烛光勉强映照出物件的轮廓,男人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花稚身后,幽幽地道,“娘子。” 花稚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竖起,正在储蓄的力量骤然消失。 她后退了一大步,直接跟他坦言,“你很好,但我对你并不无男女之情,不能跟你行房。” “为什么?是我长得不够好看?”月华脱下内衫,进一步欺近她,“还是因为我的阳物不够大?” 花稚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像只小鹌鹑般,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不……不是这样……” 月华倾身贴着她的耳畔,“那是怎么样?” Vol.273摸鸟辨夫H 气息拂过耳朵上的绒毛,惹得她一阵战栗,心肝怦怦怦地狂跳。 明明还是那般温柔害羞的声调,可她却感到强大的压迫感,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我已经有叁位夫君了,你进门了可能会冷落你,不如……” 花稚往后退,不知不觉来到了床榻边上。 黑暗中,男人的双眸危险地半阖着,“叁位夫君?” “夫君多了,很难一碗水端平……”端不端得平,她不在乎,她害怕的是要含着四个男人的精水,光想想,她的小穴就猛地一紧。 “那就偏宠我吧。”月华轻轻一推,直接把花稚推倒在床上。 “不……”任她使上吃奶的力,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景夫郎交待护卫,任你怎么喊,也不许进屋打扰。”他的唇贴着她的颈脖轻轻舔舐。 明明是该抗拒他的,可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在他的撩拔下暗潮涌动。 “不行!”她不能因一己之欲再误一个男人。 “为什么他们可以,而我不行?”他撩开她的前襟,往那饱满的乳肉吮去,手也往她的腿心探去。 平时温驯听话的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没有往日的矜持保守,又撩又骚。 “你再这样,我就咬你了!”花稚快要招架不住,急急护着自己的腿心,凶巴巴地警告他。 “你想咬哪里?”月华甚至把肩膀凑到她的嘴边,“肩膀,手臂,还是……阳物?” 本来想下嘴的花稚没敢真咬下去,她真怕这男人把他那玩意塞自己嘴里。 “我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最喜欢哪个夫君?”他的手指突然刺进她的穴里。 手指轻勾里面的穴肉,在缝隙中穿棱,没几下,大量的淫水渗出穴口,扯出长长的细丝。 “都湿了,还不喜欢吗?”男人的声调又温柔又淫糜,既熟悉又陌生。 虽说她与月华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他的矜持保守一点也不像伪装的,怎么到了床上就变成这个样子。 在他的撩拔下,身体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软得像一团棉花,完全使不上劲。 他的手指从她的穴中抽出,再覆上她其中一只饱满的硕乳,用指缝揉夹已经勃起的乳头,刺激其渗出奶水。 闻到奶香,男人终于按捺不住,猴急地吮上去,像小兽般啃咬着乳珠。 这狗啃一般的吸乳技巧,花稚猛地想起一个人。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怀疑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月华。 是他吗? 是那个她以为死去的人吗? 她暗暗抚上男人的肩膀,感受上面的肌肉,结实得像石头一般。 沉迷在吮乳中的男人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怀疑,依然粗暴又猴急地吸食着少女的奶水,薄唇轮流在两只肥乳间徘徊。 声音可以模仿,肌肉可以相似,但那个人有一个部位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大半奶水被吸空,男人意犹未尽地舔着薄唇,蓦地,他睁圆了眼睛,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他的阳具被少女一把握住。 “是你!” Vol.274媚女淫功H 要换作别人的她还不一定能分辨出来,可他那玩意丑到她一见难忘,上面突起的珠子不是人人能够模仿。 被识破的男人没有半点慌张,反而更加兴奋,“娘子果然对着我的阳物念念不忘,光摸一下就认出来了。” “你才念念不忘!”这不废话么,这么丑的东西,能忘记么! “为夫对娘子甚是挂念。”男人迷恋地吮吻着她的颈脖,久别重逢,思念如瀑布般倾泄而下,落在她的身上。 “阿雀……”身上的男人武力值爆表,比月华更难对付。 楚雀完全不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拒绝月华可以,拒绝他不行,他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握着柱身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 穴口被顶住,身体热情地作出回应,不争气地流出更多淫水,穴道深处更是骚痒难耐。 楚雀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分身顶进去。 光是吃进龟头,穴道就饥渴地吮吸起来,想要榨出里面的浓汁。 温暖湿热的穴肉四方八面包裹着龟头,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令自持克制的他也难于招架,结实的翘臀紧绷着,抗衡着从阳具传来的快感。 毕竟是处子,阳具极之敏感,他的动作很轻缓,生怕自己忍不住泄了出来坏了大事。 “嗯啊……娘子别夹那么紧……”楚雀哑着声音在她耳畔低语。 可偏偏这样的举动适得其反,气息在耳畔萦绕,惹得她欲火高烧,更饥渴难耐,把他的阳具夹得更紧。 本就充血的柱身更加肿胀,植在表皮上的珠子更加突出,连带着愤起的青筋擦过绷紧的穴肉,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全身颤栗,双腿张得更开。 龟头碰到宫口的瞬间,花稚便高潮了,穴肉如翻江倒海般绞紧里面的入侵物。 极致的快感由阳具扩散至四肢百骇,楚雀倒抽一口凉气,俊美无双的脸布满细密的热汗,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会憋不住泄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丑陋至极的东西真的很要命,身经百战的她居然刚肏进去就高潮了。 他还没动呢…… 不知为什么,宫口很酸胀,之前景堂跟忧生也经常给她开宫,可感觉很不一样。 好不容易楚雀才压下射精欲,只是阳具的欲火已经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他的身体热得像火一般,薄汗凝聚成豆大的汗珠。 精美无暇的五官被汗水浸透,要是花稚能看清,她就知道他身上的男人此时有多性感魅惑,由气息到皮肤都散发着浓烈的贺尔蒙。 “阿雀……”花稚半醒半醉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男人灼热的体温让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存在,“你回来就好了……” 长久隐藏在心底的担忧终于一消而散。 楚雀听到她的话,愣了愣神,千言万语哽在心头无法说出来,原来被挂念的感觉那么好。 “娘子……”他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带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令她犹如在沉溺在深海中不能自拔。 楚雀虽未经人事,由于自小美貌出众,他被教导各种取悦女子手段来迷惑女子,包括各种媚女淫功。 布满珠子的淫根是他最强的利器,他不曾想过,居然能肏进自己心爱女子的身体里。 Vol.275锁精楼魁首的淫功H 淫根随便一动,上面的珠子都能勾住紧缩在一起的穴肉,带到强烈的快感,更莫说那充满攻击性的锥状龟头,像锥子般钻着深处的宫口。 给女子开宫除了龟头要是尖翘的锥状还需要技巧与耐心,要不然会把子宫撑坏。 “雀……嗯啊……啊……”珠子带来的快感比青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花稚只觉得头晕目眩。 然而,这只是开始。 他需要时间适应她的身体,现在每一下的肏弄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他经历过各种酷刑训练,但也无法保证能坚持住。 蓦地,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被听力异于常人的他发现。 他立即换上月华的声音与语调,“妻……妻主……这这样好好羞人……嗯啊……” 下身故意狠狠地撞了一下,惹得花稚连话都说不出。 “啊啊……淫根感觉好奇怪……好羞人……” 说着羞涩无辜的话,却做着放浪淫糜的事,他紧紧盯着窗上一个模糊的影子,露着阴森的笑意。 “妻主的淫穴好紧……为为夫……快要……嗯嗯……”为了让花稚叫得浪荡,又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重,还扭着腰胯让淫根肏透每一寸穴肉。 窗外的景堂难过得攥紧拳头,他何尝愿意再多一个夫郎跟自己争宠,可是,他又不能给她暖宫养身,没有女儿,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月华性子温顺,守礼知节,与他们叁人相处也不错,又是族家男子,是不二之选。 他不指望月华像长泽那般勇猛初夜就能给妻子开宫,只要花稚能接受他,之后慢慢调教便好。 “啊……”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花稚又高潮了。 男人的吸奶技术极差,但是肏穴技巧却是奇好,短短的时间内,她像坐云霄飞车一般,高低起伏,高潮不断。 直到景堂离开,楚雀才换回自己的声音,其实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景堂要阻止他,也阻止不了,只是他不想自己重要的初夜被打扰。 “徒儿,为师的阳物舒服吗?”男人对自己的长相与阳具都相当自信,直到现在,他依然是锁精楼的魁首,无人能及。 一说到这个,花稚来气了,“哪有师父强上徙弟!”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不愿意?” 光听声调,花稚就知道他生气了,肉还在砧板上,不能得罪,而且已经米已成炊,“没有不愿意……” 四个夫君,加上四个人都性格强势,花稚突然觉得人生一片灰暗,只有绝望。 楚雀轻抚着她的脸庞,“小稚,我要你答应我一个事。” “什么事?” “我能不能是你最后一个夫君?” “绝对最后一个!保证!发誓!”花稚急急地竖起两根手指保证,这四个夫君都又猛又大,一个都有点吃不消了,她唯一兴幸的是几个男人错峰跟她在一起。 答应得太顺当,倒是楚雀反应不过来,“你不打算再纳几个侍夫?” 身为族家少主也跟平民百姓一样最多娶七个夫君,但私下纳许多侍夫,尽管不能做她的独夫,但他也不想她再有其它夫君。 “够了,真的够了!” Vol.276憋精不射H 楚雀顾且相信她的话,“徙儿真乖,不枉我为你憋精开宫。” “憋精开宫是什么?”经他这么一说,花稚后知后觉发现男人还没射!还没射! 楚雀抓起她的手抚向自己的精囊,“男子初精对女子有极好的暖宫之效,要是初夜憋精不射,精水会更浓郁补身,能连续憋上七天,效果更佳。” 七天!花稚震惊得说不出话。 精囊因为憋精,硬得跟石头一般,还大得可怕,几乎能填满整个掌心。 “你不必这样……”她真心不希望他为了自己承受这一切。 “所以你不要辜负我,要像我娘一样疼我爹。” 花稚欲言又止,她是可以像她娘一样疼他,可现在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万一换回去……她不能承诺不一定能做到的事。 见花稚久久不说话,楚雀急了,顶了一下腰胯,“不可以吗?” “不……”宫口被顶到,花稚红了眼尖叫。 “不?”一直被女子捧在掌心里的男人那里受得了这种委屈,怒火一下子就窜上去了,他不死心,决定用自己的淫功折服她。 “不!”花稚还没来得及解释,新的一轮功势又来了。 憋满精水的柱身比刚肏进去的时候还要大,上面的珠子与青筋也更突出,加上他高超的淫技,快感如狂风海啸,花稚像是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在暴风中浮沉动荡,急促地喘息,手指深陷进男人的皮肉之中,想要抓住点什么。 “我到底有那点不如他们?”论姿色,他是锁精楼魁首,论大小,他阳物也有女子腕粗,论淫技,他更是从小研习,“难道你嫌弃我阳物不如青持大?” 听闻女子对阳物的大小极为痴迷,尝过大的之后,对小的再也没了兴致。 花稚猛喘了两口气,赶紧向男人解释,“够大了!你的很大了!” 再不解释清楚,小穴都要被肏坏了! 男人将信将疑,“真的吗?” “真的!很大了!” “那为什么不可以?”他已经不指望她能独宠自己,只是想她像娘疼爹一样疼爱自己。 “我不一定能永远留在你身边。”现在又牵扯进一个男人,花稚很自责。 “为什么不可以?” “说来话长……”虽然他献身给自己,但他毕竟是个细作,她的身份兹事体大,万一有什么问题,影响的是整个花族。 “这七天我都会留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给我说。” “那你又去哪里?” 楚雀没有接话。 花稚接着又问,“你那事情解决了吗?” 他能平安回来,已经很不容易,可要是他仇还没报完,那他可能会再一去不返。 然而杀亲之仇,她又不能劝他放下。 “我能帮你吗?” “你已经帮我了?” 花稚不明所以,楚雀低头又再吮着那双肥硕的奶子,把剩下的奶水吸空。 奶水进入他的身体,压下潜伏着的毒瘾。 为了控制他,那人长期给他喂食瘾药,一旦没按时复命得到瘾药,身体就如百虫腐肉,烈火烧身。 纵使腐肉蚀骨能忍受,可这毒瘾一旦发作,他便失去战斗力,沦为儡侣任人控制。 也正因如此,他要先清掉毒瘾才能接近那个人。 而她的奶水正是解药。 Vol.277含着憋满精水的阳具过夜H Vol.278妖孽艳夫H Vol.279练好身子不是为了耐肏 Vol.280贪图美色 Vol.281粗粗的狼牙棒H Vol.282榨干他H Vol.283强迫射精H Vol.284那就别忍了H Vol.285想要,那就用力夹出来H Vol.286你是大,他是小 Vol.287只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Vol.288她是有四个夫君的女人,责任重大 Vol.289那是不是他直接吃你的精水效果更好 Vol.290你那那么大,怎么能忍住 Vol.291三夫修罗场/暗斗H Vol.292三夫修罗场/整根没入H Vol.293三夫修罗场/三夫齐肏H Vol.294三夫修罗场/淫水横飞H Vol.295三夫修罗场/兽性激发H Vol.296不愿意 Vol.297狭路相逢 Vol.298以进为退 Vol.299阳气不足 Vol.300定时配种 Vol.301你这奶水是用我的精水弄起来的H Vol.302树上欢H Vol.303抠出来H Vol.304卖身契 Vol.305等待 Vol.306四夫齐聚 Vol.307束缚H Vol.308光大不够,还得硬而挺,精水浓郁充沛 Vol.309两夜一日H Vol.310吮舔H Vol.311精润美人H Vol.312密谋 Vol.313锁精珠 Vol.314被殿下宠幸过的女子那儿都坏了 Vol.315暴君 Vol.316不能泄身H Vol.317一插进去,你就泄身了H Vol.318纠缠H Vol.319都要H Vol.320暴肏H Vol.321粗暴开宫H Vol.322宫内暴精H Vol.323含精暖宫H Vol.324集体壮阳H Vol.325冷落新夫 Vol.326好像哪里见过 Vol.327是他 Vol.328淫帝验处H Vol.329你使点劲H Vol.330怎么就他的手臂粗H Vol.331肏坏了H Vol.332含不住就要受罚H Vol.333被肏到潮吹H Vol.334含精产乳H Vol.335清晨的第一泡浓精配角H Vol.336金屋藏秘 Vol.337红萝卜止痒 Vol.338套话 Vol.339羊在虎穴 Vol.340裤子难脱 中年男人看得很认真,却很困惑,“这小铁圈怎么睡人?” 花稚把整个结构画出来,“铁做成这样子会有弹性,上面加上铁片跟椰棕。” “可铁丝做这样子脆而易断。” “要经过淬火处理。”花稚留了一手,没有说仔细。 中年男人对这个很感兴趣,“说详细一点。” “我只记得大概,那打铁的人把铁放到水里,再拿出来烧红,再敲打。” “你明天做的时候叫上我。” 花稚挠了挠头发,“明天不行,管家说炉子什么的至少要后天或者是大后天才能弄好。” 中年男人往管家挥了挥手,“明天中午前,把她要的东西全办好。” 主人从来说一不二,管家面有难色,明知做不到,可又不敢拒绝。 花稚见状,“要是东西太多不好办,可以先只把炉子弄好跟木材备好,其它的可以缓一缓。” 管家看向中年男人征求他的意见,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直到吃完饭,忧生都没有出现。 花稚心绪不宁地回到小屋,她不是个喜欢依赖别人的人,可一下子男人全都不在身边,心突然变得空荡荡。 已是深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被楚雀开宫后,欲望比之前还要旺盛,亵裤早就湿透了,前襟也全是奶迹,好在衣裳够厚才没被发现。 花稚生无可恋地拉扯着红萝卜的叶子止痒,那怕她几乎把整根红萝卜塞去顶到了宫口也没有一点感觉。 男人!她要男人!她要热腾腾的男人! 也许是思念成幻,她隐约闻到了那熟悉安心的异香。 黑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无声向她靠近,借着微弱的烛火,他依稀看到榻上骚动的身影。 光凭身影,他就确定了是她。 而花稚也感觉到异常,整颗心吊了起来,做好准备攻其不备。 就在男人走到榻边之际,花稚一跃而起,往他要害攻去。 “你想谋杀亲夫吗?”忧生迅敏地把她抱到怀里,捂着她的嘴,附在她的耳边幽幽地道,所幸这些日子他都有刻苦练功,才能勉强接住她的招式。 花稚扯开他的手,“你怎么……” 太多东西想问,她一时找不到切入点。 “夫人给了我一个桃花酥,跟你做的一模一样,我怀疑是你做的……”忧生长长吁了一口气,他兴幸自己好人有好报,辗转之间她来到自己身边,“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她不想他因为自己的决定而怪责楚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算了,我在,我会保护你。” 那独特的异香进入鼻腔,像是催情药般刺激着她的神经,男人的出现就像沙漠中的清泉,花稚一把将人给推倒,猴急地扒拉着他的裤裆想要直奔主题。 她开始怀念起银莲的开裆裤,素戚这边的亵裤是封起来的,裤头带绕了好几圈,脱起来很费劲。 “别急。”男人拿开她的手,慢条撕理地解着裤头带,他当然知道被开宫后的花稚有多饥渴,多想要自己。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花稚哪里忍得了他的慢吞吞,隔着亵裤唤起里面的庞然大物。 Vol.341淫穴吐萝卜H 好不容易终于解开那麻烦的裤头带,比起水深火热的花稚,忧生倒是不紧不慢,他最喜欢她被欲望支配失控的样子。 庞然大物开始充血,花稚嫌弃它硬得太慢,对着又咬又啃。 “娘子……”忧生轻唤着她,伸手撩开她的衣襟,指尖不小心划过被竹制吸奶器压出的瘀伤,花稚不禁颤了一下。 “怎么了?”男人敏感地发现她的异常,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微弱的烛光,他根本看不到上面的紫瘀。 “吸奶器弄的。” “吸奶器?” “吸奶用的东西,奶水太涨疼。” 虽然不知什么是吸奶器,但既然是涨奶水,那吸掉就是了,他含住其中一只奶头吸吮。 轻轻一吸,花稚爽得打颤,“好舒服……嗯……这边也要……嗯啊……嗯……爽……” 很快奶水就被吸得七七八八,两只奶水变得又弹又翘,花稚整个人软到在他怀里。 “什么东西?”忧生在她腿间摸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花稚又羞又尴尬,要是知道男人会来,她打死也不会用红萝卜自慰,“红萝卜。” 男人差点笑了出来,“舒服吗?” “不舒服。”花稚幽幽地道。 “不够大吗?”忧生摁着根部摇了几下。 “嗯……”明明是同一根红萝卜,她怎么捅也没有感觉,被他一碰,就有感觉了! “还说不舒服?”他又动了几下。 “啊……”花稚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隔墙有耳,外面有护卫巡逻,小声一点。”忧生咬着她的耳朵提醒道。 花稚只好咬着下唇,以免自己不小心叫了出来。 硬绑绑又没有温度的红萝卜在他的手中比电动阳具更舒服好用。 忧生欲擒故纵,“既然娘子那么喜欢这红萝卜,那就不需要为夫的阳物。” 开什么玩笑,这鲜嫩爽脆的红萝卜哪里有男人热腾腾的大肉棒舒服! “夫君,我要你……”花稚抓着他的大肉棒撸动起来,“你的比较舒服……” “是吗?”忧生往里面一顶,“那我的跟他们叁的比,你喜欢谁的?” 面对这种送命题,花稚一向思路清晰,并且毫不犹豫,“你的!” 明知道她的回答并不诚实,但他还是很高兴,“可你穴里已经含了东西。” “那你拔出来就不成了嘛!”被他弄了几下,宫口麻麻的,欲望更强烈。 “不行,想要为夫的阳物,就自己把红萝卜吞出来。”忧生不单不帮她把红萝卜拔出来,还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用手拔出来。 “夫君……”这么大的东西要吐到什么时候,花稚急哭了,“不要,穴儿好痒痒……” 可男人不为所动,他深知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不行。” 花稚只好收缩穴肉把红萝卜吐出来。 趁着这空裆,忧生又吮起她的奶头,时而吮嗫,时而啃咬,时而拉扯…… “忧……忧生……”男人高超的吮乳技术叫她疯狂,她根本分不了心来吐红萝卜。 可怜的小穴馋得颤抖,刚吐出一点的红萝卜又吸了回去。 “快点把红萝卜吐出来,好让为夫的阳物肏进去。”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哑,像是清泉般动听,却充满危险。 Vol.342粗暴开宫H 明明那东西都硬得跟烙铁一样,却还在跟她耍花样,花稚觉得他好可恶! 吸完奶水,他又往她脖子吻去。 这该死的臭男人,连吻技也那么好,被他双唇接触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像被虫蚁咬过一般骚痒难耐。 双手被他束缚着,她想挠也挠不着。 “不想要为夫的阳物止痒吗?”他用完全勃起的阳具往她腿心戳去。 阳具散发出来的热量就像是饵料般引诱着她的小穴,“夫君……穴儿好痒……你给我拔出来。” “不行,你要是不把红萝卜给吐出来,就难保你能把我的精水含住,万一被发现这可怎么办?” 男人态度强硬,花稚只好继续蠕动穴肉把那该死的红萝卜给吐出来,早知道她就不挑那么长又那么粗的! 在穴肉的收缩下,红萝卜终于一点一点吐出来,每当她吐出一点的时候,他就不知吻她哪个地方,害她身子发麻,又吞回去一点。 如些反复,好不容易终于将大半根红萝卜给吐了出来,小穴痒得要命,身体也因为情欲发热出汗。 火辣辣的巨根在腿心附近徘徊,“快点,我不能逗留太久。” 花稚缓了缓劲,使上吃奶的劲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红萝卜给吐出来。 “啊……”红萝卜被吐出来的瞬间,更粗更热更长的巨物一顶而入,正处在收缩状态的穴肉被突然撑开,狠狠的摩擦产生风暴般的快感。 “嘘……小声点……”他的声调风轻云淡,腰胯的动作却排山翻海,翻云覆雨,胯间的巨物粗暴地往里面顶撞。 “忧……忧生……啊啊……啊……”花稚急喘着,虽然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她却觉得喘不过气,像是溺水般晕眩。 几次粗暴的撞击都没能把宫口撞开,他只好改变方式,以柔克刚,突然停下来,打算缓缓顶开。 方式的改变,也让花稚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终于从情潮中缓过神来。 “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素戚王出了名的荒淫,在行宫还有景堂的安排,可这个地方她没有任何人保护,难保素耀向她下手。 银莲女夫侍成群,即使有个露水情缘亦是寻常事,作为男子应该大度,不应计较,可他就是不愿她与那人有所牵扯。 光想到他要碰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 花稚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单纯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特别的事。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男人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也肏进去了吗?” 花稚还没反应过来,宫口传来剧烈的酥麻感,像电流般流窜四肢百骇。 那怕宫口已经被楚雀开过,可他的龟头实在过于圆钝,经过几天休养,宫口早就恢复如初,弹韧紧致。 这么紧应该没被肏进去吧? 花稚被他顶得红了眼,身子拱了起来,双腿张到最开来承接男人的撞击。 龟头翘起的棱角与柱身上愤起的青筋粗重地擦过异常敏感的穴肉,还有那熟悉的灼热温度,舒服得叫她沉沦。 随着男人的撞击,宫口终于松开,松开的宫口紧紧吸着龟头,强烈的快感让他失控。 Vol.343偷情宫交H 巨根像是一头猛兽,披荆斩棘冲破最后的一道防线,进入狭小的子宫。 忧生用尽最后的理智吻住她的唇防止她叫出声。 灼热的龟头撑开子宫,他终于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销魂蚀骨。 子宫受到龟头的刺激开始收缩起来,像是小嘴般吮吸着,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他可不想就这样就射出来。 花稚难耐了扭动着身子,“好烫……好撑……” 他的龟头不像楚雀的那般充满攻击性,圆钝的形状带来极致的饱胀感,身体像被填满,很充实。 “他的淫技好吗?”男人酸溜溜的问道。 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花稚反应极为迟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是指谁。 她的沉默令他胡思乱想,听闻素戚王不旦荒淫,阳具如女子手臂粗壮,许多女子被他肏过后,小穴好几天都拢不上,还有被肏到大出血,人都没了的。 这粗长彪悍的凶器,对于矜持的素戚女子来说,避之则吉,可对浪荡的银莲女子却是趋之若鹜。 花稚就对青持那手臂粗的大阳具情有独钟,幸兴青持性格平和,不争不抢,他与他还能和平共处,而素耀…… 他是昏君,无论现在,或是以后,都是要铲除的敌人。 “嗯……嗯啊……你轻轻……”刚被肏开的子宫异常敏感,感觉特别强烈,他稍稍一动,她都昏头转向,眼冒金星。 据他所知,素戚王对待女子相当粗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待你很温柔吗?” 以花稚绝美的相貌,翘挺的双乳,还有这销魂的淫穴,令素戳另眼相看也不足为奇。 几个男人争风吃醋惯了,花稚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他”,并非指其它叁人中的一人。 不过她总觉得那里有些奇怪。 “嗯……”一下粗重的撞击,花稚仅余的思绪被打散,再次沉沦在欲海之中。 男人的巨物又粗又长又热,那硬中带软的感觉实在比红萝卜爽太多了! 他的技巧非常好,即使那么粗暴,她只感到轻微的痛感,与澎湃的快感。 好想叫出声,放肆地呻吟。 突然,门被拍响。 忧生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像是偷情的奸夫一般拔出自己的阳具,从榻上起来,迅速藏匿在黑暗之中。 “谁?什么事?”花稚整着衣衫大声问道。 管家隔着门大声回她,“少主让你做吃食。” 爽到一半戛然而止,花稚的火气一下子窜上去,很不耐烦地问道,“不能叫其它厨子去吗?” 虽然她没见过其它厨子,但肯定有,只是故意不让她见到而已。 管家好言劝道,“少主的吩咐,不想受罚的话就少问,少说,服从便好。” “稍等,我整理一下仪容。”花稚只好不情不愿起床穿衣,还要补妆。 管家耐心地在外等她。 生怕外面听到动静,花稚没有跟忧生说话,仔细检查好自己的妆没有问题后便开门出去。 走了几步,管家顿住脚步,“姑娘是用了新的香露吗?” “没……”花稚往身上一闻,不禁背脊发凉,这不是什么新的香露,而是忧生自带的异香! Vol.344掩饰 她习惯了,所以没发觉。 若是被素耀发现她沾了忧生身上的异香,两人都大祸临头,插翅难飞。 花稚来不及细想管家出于什么目的提醒她,正当她不知想什么借口去处理身上的异香时,他冷不防绊了她一脚。 毫无防备的花稚整个人摔在地上。 “姑娘全身脏污,还是先沐浴更衣后,再去做吃食。”管家没有感情地说道。 “是,管事大人。”花稚迅速回屋,时间有限,她只能用冷水洗澡。 虽然已经是初春,可水温依然很冻,花稚冷得直打哆嗦,怕是洗不掉忧生的异香,她还多涂了一些的香露掩饰。 没敢让管家等太久,花稚很快就出来了。 管家又闻了闻,“这香味也不错,就是浓了一点。” “谢管事大人提醒。”花稚对他欠了欠身。 管家没有再说话,领着她到了厨房后,才又再提醒道,“费了不少时间,手脚利落点,别让少主等太久。” 花稚迅速开始做宵夜,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些汤云吞。 管家盛了一碗试毒,感叹道,“姑娘做的吃食真是美味可口,老夫许久不曾尝过这般美味。” 尽管管家帮了自己,但花稚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相信他。 试完毒,管家领着她去新的地方,花稚趁机认路。 宅子离主宅之间被大量的植物,假山阻隔,弯弯绕绕,让人感觉很远,而实际上其实很近,她推测两个屋子之间可能有暗道相连。 到了屋子,花稚把云吞从食篮里端出来,素耀与中年男人听到通报,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的样子都很疲惫,中年男人还打了一个呵欠。 素耀夹起云吞仔细打量,“这是哪个地方的吃食?” “忘记了。” 中年男人尝了一个,“鲜香多汁,甚是美味,明儿做一份给夫人尝尝。” “是,主人。”花稚硬绷绷的应道。 素耀听出她语气的不悦,“怎么了,不高兴?” “不敢。”花稚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很假的笑容。 要是换作他人,已经人头落地,素耀出奇地没有动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纵容她。 他对她越发的好奇,“你不是想要做朕的美姬吗?” 之前在行宫美人不断,可在这秘密庄园,为了保密,可能没有美人,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他有可能饥不择食…… 只能出奇制胜,花稚突然扑入他的怀里,眨着眼睛,嘟着嘴,夹着嗓子道,“人家等好久了……” 素耀看着她这张娇柔做作的丑脸,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本能反应把人用力推开,“滚!” 力道之大,花稚连滚了好几个圈。 做戏做全套,加上是真的痛,花稚“委屈”地哭了起来,“殿……呜呜……殿下不是要人家侍寝吗?呜呜……呜……” 素耀嫌弃地拍了拍身上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你若是再这般无礼,绝不轻饶。” 中年男人惋惜地道,“这般才华可惜配了这么一张脸。” 花稚捧着自己的脸不服气地说道,“人家虽不倾城绝色,可也是公认的秀色可餐。” 对于她的不知自知,两个男人相视后,不约而同地翻白眼。 用完膳食,管家领着花稚离开。 素耀突然叫住两人,“你明儿给她换个近一点的屋子,还有,她身上的味太浓,我不喜欢。” Vol.345女上男下H 花稚吓出一身冷汗。 “是,少主。”管家躬身应道,然后领着心虚的花稚离开。 回到小屋,花稚深深松了一口气,管家悄无声息地离开。 忧生从黑暗中出来,从后面抱着她,“还好你回来了。” 其实他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再晚一点,他就直接现身把人抢回来。 他很用力,她的肩胛紧贴着他的心脏,她感到他的心跳异常急促,剧烈。 “放心,我没事。”花稚转身偎到他怀里,“别担心。” “你没跟他……”要是素耀没留她过夜,那就可能…… 花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忧生刚才说的“他”是指素耀,“没有。” 男人嘛,要是她躲躲闪闪,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征服欲,现在她以进为退,他反而接受不了,经这么一闹,估计素耀短期内都不会碰自己。 “真好。”忧生整个人放松下来,他担心她跟那人有了牵扯,继而动情。 花稚把忧生推倒,重新解开那麻烦的裤头,越急越乱,不单没解开,反而更紧了。 “别急。”忧生拿开她的手,自己解起来。 怎么不急,爽到一半硬生生地拔出来,那感觉有多难受! 好不容易,那碍事的裤头带终于解开,可原本硬绷绷的大肉棒已经疲软了一些,花稚只好口手并用,重新唤醒这庞形巨物。 忧生伸手抚着花稚的脑袋,他好喜欢这般主动的她,看来,多让他们喝些补身药汤是对的。 庞形巨物终于恢复成大烙铁的充血状态,花稚迫不及待地跪坐他身上,握着柱身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坐下去。 柱身重新充满穴道,花稚满足得眯起眼,胸膛在起伏,一双肥乳上下晃动,忧生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诱人的曲线。 刚刚肏开的宫口已经恢复如初,龟头顶到宫口,她就没有继续坐下去,抵着男人的小腹上下吞吐起男人的巨根。 毕竟是久旱逢甘露,加上又被打断,花稚相当饥渴,动力十足,摇着屁股变换着不同角度挠着最痒的敏感点。 即使没有肏进子宫,已经很舒服,忧生也闭着眼享受这一切。 几十下的肏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巅峰,花稚眼前一白,浑身抽搐,她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同时,忧生猛地睁开双眸,强而有力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腰往下摁。 宫口瞬间被肏开,花稚忍不住叫出了声。 附近巡逻的侍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发生什么事了?” 花稚用被子掩住身体,“有虫子爬我身上……” 侍卫拿着灯笼在房间绕了一圈,眼看着他就要往忧生藏匿的横梁看去,花稚泪眼婆娑地咬着唇道,“那虫子好大好吓人……” 侍卫转过头,“这屋子太久没住人了,有虫子也正常,明儿你问管事要用香薰薰一下就好了。” “好。” 见没有发现异常,侍卫便离开。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忧生刚想从横梁上下来时,她挥手阻止了。 一,二,叁,四……她躺在榻上盯着门口默默地数数。 数到二十叁时,刚才离开的侍卫又再破门而入,杀了个回马枪。 花稚假装受到惊吓,“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用灯笼照在她身上,“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