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酥(1v1 h)》 回国 楚星洋回国的消息像是平静湖面落下的一颗炸弹,瞬间引爆学校论坛。 A大论坛的八卦区里,光速飘红了一个帖子。 ——《扒一扒那个美强惨的最佳辩手》 楼主“爱吃茶的猫”首先就放出几个之前横扫各个高校的辩论大赛视频,接着放出楚星洋的荣誉证书和奖杯。 更有甚者,在此楼下面贴上了美国金融街华人财富榜的榜单,楚星洋的名字赫然列于榜首。 而这就直接与贴吧标题中的“强”相互呼应。 …… 林岁安点开闺蜜傅凝发来的帖子链接,点开回复最多的楼层里那张图片。 照片里的人穿着熨帖平整的黑色衬衣,身形颀长,袖子卷了几层,扣在肘间,露出了漂亮凸起的腕骨。 他清冽隽秀的脸轮廓分明,眉似远山,眼若星辰,鼻梁高挺,唇瓣薄削,眼睑处落下一大片浓密阴影。 开屏就是美颜暴击。 林岁安决定关上手机冷静一下。 等她再次打开论坛,看到楼主“吃茶的猫”继续在爆料。 “要说为什么楚星洋大神很惨啊,那是因为他是因为女朋友劈腿分手才出国的,其目的之一也是为了治愈心灵上的伤。” 如果此刻林岁安正在喝水的话,那她铁定会一口喷出来。 要问为什么,因为这个美强惨的最佳辩手,是她的前男友。 不过,他们谈恋爱的时候还是在高中,也没怎么认真,最后是很和平地分手。 她愤懑地披上马甲回复楼主:我看楼主不应该叫吃茶的猫吧,叫放羊的猫差不多!因为楼主此说法完全是子虚乌有的! 林岁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将手机揣好,拿起桌案上准备的辩论资料边看边念念有词,在此期间,她还喝了不少水。 今天晚上在学校礼堂会进行一场友谊辩论赛,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所以难免会有些紧张。 她并不认为分了手之后就要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对于今后可能会和楚星洋成为队友的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现场十分火热,礼堂里面人满为患,本来七点钟开始的比赛,六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座无虚席了,甚至连过道都站满了人。 这次辩论的是模拟主题,“你觉得那么多资金应该投给A大还是附中。” 对于文科生林易安而言,最常看到这种形式对垒的还是关于金融科技应用课题资金申请时的场景。辩论之所以被誉为唇枪舌战的浮屠台,在于它就真的是像在战场上一样,容不得你在妙语连珠当中有一丝一毫地分心走神。 一切都按照排练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唯一的意外就是刚回国的楚星洋代替模拟附中一方的一个同学上了场。 林岁安在心中汗颜,原来这就是礼堂来这么多人的原因吗。 辩论 主持简单地介绍了辩论双方人员便宣布开始了。 对面的一个妹子首先站出来:“附中的资源覆盖全国,以最新的大数据而言,如今A大已经没有那么占优势了。” 对方二辩很快就截断了男生,虽然只是一场模拟的非正规赛,都是一个学校的,但是好歹也不能丢了A大的面子。 见她们这边要输了,于是林岁安放下手中的资料站了起来,她身体微微向前倾,语速快得不像话:“比较A大,如今均衡化优势大好,以魔都为圆心向外辐射后续发展力强才是优势。” 最后的命题全部转化为优势论,这是无可避免的,一旦提及对方的劣势,就说明在优势上必过反而会将周延性转一个弯降低自己的气势,对方想再次开口,又硬生生地被林岁安的气势压了下去。 虽然她对辩论没有很深入地研究过,但是却有自己的经验和看法。 一直在位置上坐着的楚星洋这才缓缓站起来,光打到男生的身上,看到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林岁安的心脏竟莫名漏了一拍。 对面的人简直都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了,一身黑色的棒球服,气质清隽。 手腕上戴着的黑色表带衬得他皮肤冷白。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徐徐开口:“有资格获得资金在于学校的优势,其中‘在于’作为‘是’来讲,而附中的优势‘在于’却更加具有准确性,对应集合理论的概念,主项概念应当是谓项概念的非空子集,说得通俗一点就是,附中的优势远远不是智慧校园资源覆盖……” 台下面一下子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女生的尖叫和哄笑。 嘈杂的声音中,林岁安抬头,那双很是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平时懒散惯了的眉目间多了些恣意。 对面辩手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一点揶揄,愣了许久,林岁安才反应过来了。 林岁安微红着脸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笑意风流的某人,胜负欲再次燃烧了起来。 少女将耳边的碎发挽起来,缓缓勾起唇角,整个人的气场自信起来,一下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林岁安点点头示意楚星洋继续他的辩论。 “我方强调资金的投放有……” “依你的逻辑……” “我方强调这会影响……” “依你的逻辑……” 林岁安认为碰上这样的大佬,唯一能赢的方法就是照着他的逻辑走下去,再偷换概念,俗称“耍赖。”她不是专业辩手,自然只有另辟蹊径,对于加深对方观点具有浓厚的兴趣。 观众们都一脸震惊地看着这神反转,面面相觑。 楚星洋本人也显然没有料到林岁安这么反套路,挑了挑眉。 当他正要再次开口时,林岁安却抢先来了个总结:“所以,A大获得资金当仁不让,其理由就是在于我校统筹兼顾全方位发展,更适合教育部的概念。” 然后她拉着自己礼服小裙子,十分优雅地鞠了一躬。 下台了!? 台下掌声响起,这场辩论,是林岁安她们赢了。 下台过后,林岁安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她这样有点无耻了,硬生生地把前男友逼得哑口无言。 闺蜜傅凝笑着从观众席走过来,一把拍在林岁安的背上:“小妞,勇气可嘉啊,你不怕楚学长粉丝女友团的唾沫星子淹死你啊? 林岁安转过头去,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叹了口气:“你等会,我去上个厕所。” 去厕所的路上,林岁安忧心忡忡,楚星洋回国后一定会参加学校的辩论社,到时候他们可就是队友了,可今天她却用近乎“诡辩”的方式赢了他。 于是,写着标记的厕所,一个W,一个M,她进了M。 等她解决玩内急问题,林岁安打开厕所的门,下一刻直接斯巴达石化。 门口站着的是个男人,黑色棒球服,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子压得有些低,照下了一片阴影,但是林岁安还是看到了那双桃花眼,像星辰那般漂亮,像墨那般深邃。 她抓着小礼裙的手一紧,下一秒就要尖叫出声。 见到来人,楚星洋皱了皱眉,那双黑眸半阖,带了丝漫不经心的意味:“小学妹?不对,小学弟,好巧啊。”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林岁安此刻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个蠢到走错厕所的自己暴打一顿! 这时门外传来一些男生们的说话声音。 她活了20多年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林岁安清澈的眼睛写满了无助,看向楚星洋时,就像是一头小鹿一样可怜。 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秒,林岁安被一双有力的手拉进了身后的厕所里,一个带着余温的鸭舌帽扣到了她的头顶,手无意间地碰到了她的脸,一股电流感从全身一直到脚尖。 两人靠得极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感受到。 空气中的余温显得暧昧不已。 进错厕所(h) 逼仄的空间里,林岁安以一种极其被动的姿势被楚星洋圈在怀里。 楚星洋抬起一条腿,轻轻分开她双腿,小礼裙上起了层层褶皱。 林岁安心脏怦怦跳个不停,私处被顶得难受,一股难耐的酥麻感攀上她尾椎骨。 她试着推开楚星洋,却被男人抓住手低声警告。 “别动。” “除非你想我在这儿肏你。”是近得能钻进耳朵里的声音。 林岁安被吓得脸色一下子变了,果然安分起来。 楚星洋将林岁安的手桎梏住,而另一支手一直顺着林岁安较好的腰身往下,拉开了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小礼裙。 林岁安又惊又慌,却挣脱不开,门口传来的是男学生的交流声。 她如果动静再大一点的话,就要被发现了。 楚星洋没有给她过多时间做反应,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裙内,察觉到内裤隐隐的湿意。 他不由得轻笑出声,凑近她,贴着耳朵,语调戏谑又暧昧:“怎么还是这么容易湿?” “唔……” 林岁安抬眸,压抑住自己的声音:“那你呢,你硬了吗?” 楚星洋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指更加放肆起来,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开始揉捏起来,目光却一直黏着林岁安的身上。 经不住这样的挑逗,淫液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内裤基本上都快要湿透了。 “不要——” 察觉到楚星洋的意图,林岁安小声地惊呼出声。 林岁安夹紧腿间楚星洋的腿,想要以此来抵抗,却被楚星洋含住双唇狠狠地吻住了,他舌头撬开林岁安的贝齿,轻而易举地攻破她的防线,舌头极尽挑逗地引诱,与她津液纠缠。 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双手也趁虚而入。 那根修长的指节钻进内裤里,来到她的阴唇处,蜜液瞬间染湿了指尖,让楚星洋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戳了进去。 林岁安麻得脚尖都蜷缩起来,嘴里发出的“唔唔”声已经溃不成音。 温热狭窄的小穴很好地包容了指节,淫水还在不断地溢出,他滑动几下,指腹摩擦小穴的快感让林岁安忍不住轻哼出声。 “哎,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门口的一个男生问道。 “不知道,我在回消息来着。” 外面传来的男声让林岁安又羞赧又紧张。 她和楚星洋竟然在干这种荒唐事…… 楚星洋倒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带着惩罚意味似的轻咬了少女的唇,提醒她专心一点。 林岁安浑身发软,不得不靠楚星洋支撑着她。 身下的手指越发肆虐起来,在穴口进进出出,带出丝丝淫水,发出极细微的咕叽咕叽声,每一次刺进去,都能戳中林岁安的敏感点。 快意逐渐攀升,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双眼迷离之下,她喷洒出大量淫液,溅了楚星洋一手。 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在楚星洋的手指下……高潮了。 摸他的肉棒(h) 楚星洋还没打算放过她,长长的指节不停地在穴口处摩擦,按着她敏感的阴蒂,手指上下滑动着。 林岁安被折腾得要都软了,颤颤巍巍地扶着楚星洋的肩膀。 “别……别弄了……”林岁安语气中染上哭腔,小声地哀求。 楚星洋单手搂住她,语气极尽缠绵:“可是,你下面的小嘴不是这样说的。” “混蛋。”少女双手掐上楚星洋的肩膀。 身下的指节不断搜刮着她的淫液,一次又一次的进入。 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了高潮,水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等到楚星洋拿出手指的时候,林岁安早就没有力气了。 她掀起自己还未褪去情潮的眼眸。 看到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在日光下显出透明质感的双眸,此刻也涌入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楚星洋伸出自己关节分明的手,在头顶白炽灯的下,将刚刚从林岁安身体里带出的淫液拉长成透明的丝。 “有那么爽吗?流了这么多水。”他拿出餐巾纸将手上的液体全部擦干净后,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 他跨间的巨物从之前就一直顶着她,像是猛兽一般蓄势待发。 林岁安耳根处红了一片,惊讶之余发现自己也无路可逃。 “帮帮我,好吗?”楚星洋攥紧林岁安的手,一直向下,放在硬邦邦的肉棒上。 掌心传来的炽热温度让林岁安无所适从,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一把按住。 楚星河喉结动了动,眼尾都带上了点绯色,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选一个吧,是用手,还是用你身下的小穴。” 林岁安心慌意乱,也不敢出声。 “看样子你似乎更乐意第二种解决方式。”楚星河低哑着嗓音,热气快要钻进耳道里,热得林岁安又一阵战栗。 “我……我用手……”林岁安怂得像只小羊般,顺着方向抚摸起内裤里鼓鼓囊囊的肉棒。 楚星河睫毛轻颤,轻抽了口气。 他伸手拉下了内裤,那根肉棒弹出来,打在林岁安的手心。 握着手中粗大而又滚烫的肉棒,林岁安试着上下撸动了几下,拇指按着龟头铃口处。 楚星河的气息渐渐变得紊乱起来,他有些难耐地仰起头,随后埋在林岁安漂亮的锁骨处啃咬,舌尖触及的皮肤皆是一片黏腻。 林岁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她细长的指腹刮过他的肉棒,马眼处渗出了些液体。 “慢死了。”楚星河一把握住林岁安的手,幽缓的语调扩散在她的耳边。“照你这个速度,我这辈子都射不出来。” 说完开始引导着她的手加快速度,带领着她抚摸到肉棒的每一处,从铃口处一直到肉棱,由于过于激烈的缘故,囊袋还在不停晃动着。 男人突然咬住林岁安的锁骨,低吼着,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她看着自己满是白浊精液的手。 林岁安简直羞赧得都不敢抬头。 她有点想哭,想骂他。可是她不太敢。 使坏 林岁安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手上和腿间的黏腻让她羞愤难当,直接一拳砸在楚星河瘦削的肩膀上。 她压低了声音骂道:“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啊你!” “没有。只是因为看到你忍不住了。” 楚星洋难得地好脾气,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向林岁安,眸子里面亮闪闪的,少了轻佻,多了几分可怜,那样子简直跟小狗一模一样。 看得林岁安脸又是一热。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撒娇,明明之前谈恋爱的时候可是万年不变的冰块脸。 “真是只不乖的小狗。”林岁安低声嚷道,将手轻轻抚上楚星河的脸,然后,把他射在她手上的精液尽数抹了上去。 楚星洋眉头蹙起,起身想要躲开,却被林岁安一把拉住。她抹脸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语气却极尽缠绵:“乖。自己的东西就要自己用。” 楚星洋将自己的脾气一忍再忍,强迫自己把想要就在厕所狠狠肏翻林岁安的想法压下去。 “闹够了没?”楚星洋声音冷了八度。 看着楚星洋被气到了,林岁安心情大好:“那行,咱们找机会出去吧。” “出去以后先别回家,我请你喝咖啡啊。”林岁安再接再厉。 她本以为楚星洋会一口拒绝,没成想他竟然干脆地答应了。 两人各自整理好衣裳,用湿纸巾将身体各部位擦拭干净后,又等了个十来分钟,看人都差不多走光了,他们才快步走出厕所。 本来呢,林岁安想要展现一下作为前女友的大气,请楚星洋去喝A市最贵的那家手磨咖啡,但是考虑到时间和距离,还是决定就就近找个星巴克坐下喝一杯。 一进店里面,就有一股浓浓的咖啡味飘来,导购员小姐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当问及楚星洋想喝什么的时候,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随便。 无奈之下,林岁安只好按照记忆中他的口味,点了一杯冷萃美式拿铁,给自己点了一杯香草星冰乐。 他们挑了一个靠窗的僻静位置,舒缓的音乐很让人放松身心。 不一会儿,俩人的咖啡被端了过来,林岁安道了谢后,便没事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覆盆子有些许甜味,夹杂着冰块的咖啡醇香,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于是林岁安向楚星洋推荐道:“你也喝啊,这家味道挺不错的。” “嗯。” 楚星洋从开始坐下,就拿出手机在发消息,修长的指节在屏幕上跃动,想必一定是业务繁忙。 林岁安也自讨没趣地移开视线,夜晚的光景映衬在玻璃上,在配上店里偏暗的黄光,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林岁安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咖啡,冷不丁地抛出了个话题。 “你觉得下午的时候我的那场辩论打得怎么样?” 楚星洋头都没抬,低垂着眉眼,只淡淡吐出一个词:“无耻。” 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林岁安心里面不乐意了,虽然打法是不光彩了一点,可是她还是赢了他不是吗?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无耻呢?我们那叫懂得随即应变。” “确实。” “啊?哈哈……”听到楚星洋赞同的回答,一下子就把林岁安给搞蒙了,她明明在心里面都酝酿好他反驳后自己该说的话了,他这一下,简直是打得林岁安措手不及。 楚星洋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单手脱住下巴,另一只手轻轻碰上了咖啡杯上挂着的水珠,态度真诚地看向她。 “所以,我打算邀请你加入我们辩论社。” 听了这话,林岁安差点没把口中的咖啡喷出来,要知道,辩论社可是他们大学的排面啊们,能进他们社团的都是辩论厂上的精英,每年都会出去跟各高校比赛,更别说拿奖拿到手软了。 就她这么个半路出家的,最多靠投机取巧靠运气赢那么一两次,怎么够资格参加学校的辩论社。 林岁安摇头:“不不,我不行的。” 楚星洋侧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像是一张不加噪点的老照片。 “刚刚我们社团群里面的各位也讨论了一下你,他们也觉得你有很大的潜力,想要向你抛出橄榄枝。我会教你辩论场的规则和打法,从入门到进阶,从菜鸟到王者。” 当他说出那一番话的瞬间,林岁安的心跳几乎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加快,她一抬起眼与他对视,就直直地跌进充满诱惑的森林。 鬼使神差加美颜暴击之下,林岁安点头答应了下来 剧本杀play(高h) 第二天,楚星洋把林岁安带到他们社团,想带给其他成员认识一下,交接一下工作。 没想到,林岁安一到社团,里面就炸开了锅。五六个正值青春的大老爷们上前团团围住,而且眼神都带着崇拜。 林岁安吓得后腿了几步,楚星洋站在她身后,作势虚揽了下她的腰,防止林岁安摔倒。 “小姐姐长得真可爱,欢迎加入我们辩论社!我是副社长张嘉原。” “啧啧啧。这就是让咱们社长都败北的人物,果然不同凡响。” “社长耍赖!这分明就是打不过人家小姑娘就让她加入了!” 面对众社员七嘴八舌的讨论,林岁安轻轻压了下跳动的太阳穴,声音温和又有礼貌。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社员。我的名字叫林岁安,今后请各位大佬多多指教。” 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听后叫道:“嗷嗷嗷,小姐姐好乖。副社,我要跟她搭档!” 副社张嘉原一巴掌拍在大眼男生的后脑勺上,“搭档个屁,调教新人这种事情交给社长就好了!” “那总得开个迎新会嘛!”大眼男生略微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对啊,迎新会肯定是要开的,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剧本杀,我们可以去那点玩。”旁边有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提议道。 看着众社员如此热情的份上,林岁安也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他们晚上去玩。她递了一个求助的眼神给楚星河,示意他跟着一起去。 不然这么多男生,还没一个认识的。她一个人去,多少有点尴尬。 副社走过来问楚星洋:“社长,这次迎新会你去不去啊,毕竟是你招来的人。” 楚星洋唇角微扬:“去。” 一旁的林岁安听到肯定的回答,心中莫名其妙地舒了一口气。 晚上跟朋友吃石锅拌饭的时候,林岁安不小心泼翻了旁边的奶茶,裤子湿了一大半,于是她又回宿舍换了一条素色的裙子才赶去约定好的剧本杀位置。 等到林岁安赶到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坐上位置了。 她扫了一圈桌子,发现楚星洋旁边还有个空位,于是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径直坐在了楚星洋的身边。 这次他们选的是恐怖主题,名字叫做《血色月亮》,是一个多人沉浸式剧本杀,有单聊和搜证环节。 整个场景布置得都很诡异,房间里没有开灯,每个人都只有一盏小小的蜡烛灯,旁边还放着让人脊背发凉的bgm,绕是第一次玩剧本杀的林岁安都一下子被带入进去了。 她借着蜡烛灯微弱的光线,查看了自己的身份牌。 陈小西,男,12岁,陈小光的弟弟。通灵者,到了月圆之时便会血流不止。 她看完后抬头,发现桌子上的大家都神色各异。于是她侧头看向楚星洋,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谁?” 楚星洋侧脸回答:“陈小光。” 林岁安在心里小小感叹了一把,现实里要被他占便宜,玩游戏怎么她还是低人一头啊! dm(主持人)开始让各位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牌后,便开始了第一幕的剧情演绎。 看似平静的家庭在某天早上收到了一具被切割的女尸,丈夫说什么都不肯报警,妻子从那之后,每天都会说自己看见儿子陈小西吊死在她面前。妻子想要将陈小西送回乡下,可哥哥陈小光怎么也不肯,还是自己要每天晚上都陪着弟弟。家里唯一的妹妹陈小雅,身形没有变化,容貌却一天天老去,明明家里只有叁位孩子,可她总说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无奈之下,丈夫只好带着全家去到乡下的寺庙求得保佑…… 这故事听着就诡异又吓人,辩论社的几位一看就是剧本杀老手,入戏入得非常地快。 进行到第二幕的时候,林岁安也渐入佳境,等她拿到新的台本,便开始质疑楚星洋。 “哥哥,明明我们之前感情并不好,为什么当母亲说要送走我的时候,你却装作兄弟情深的样子不肯让我走。还每天晚上半夜都潜入我的房间,当你在浴室看到我血流不止的时候,为什么不在寺庙的时候告诉那味僧人我已深受诅咒?” 林岁安质疑起来逻辑清晰,气势逼人,颇有当时在辩论场上的风范。 楚星洋笑而不语,轮廓分明的脸隐在暗处。 他向dm举手示意:“主持人,我请求进行单聊环节。” 林岁安一脸疑惑地看着dm朝他俩递来的一个眼罩,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dm说:“这位玩家向你发出了单聊。请戴好眼罩跟我来。” 既然是游戏,就要遵循游戏规则。林岁安也没有多想戴好眼罩便被dm带去了一个房间里面。 等她被示意说可以摘下眼罩的时候,发现这个房间灯光同样很暗,但色调有点偏紫。 而楚星洋正坐在面前的床上,修长的双腿随意迭加,姿态随意又慵懒,想比起林岁安的惊慌失措,他淡定不已。 一双桃花眼明明波澜不惊,却骤然让林岁安产生一种猎物落网的危险感。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单聊环节不仅有一张大床,还有这么暧昧的灯光。 不过,林岁安并没有出戏。 “哥哥,你有话好好说。说清楚了弟弟出去跟爸爸妈妈他们解释,现在他们都在怀疑你的身份。” 楚星洋站起身来,步步朝着林岁安紧逼,直到把林岁安逼到床角。然后凭借着身高优势俯瞰林岁安。 他嘴角勾起弧度,犹如一把带笑的小勾子,声音也低沉极了:“小西,你知道为什么你每到月圆之夜都会血流不止吗?” 林岁安讪笑:“因为我被诅咒了呀?” “错。” 楚星洋将林岁安禁锢在身前,俯身在林岁安旁边轻咬耳朵,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颈肩,然后用一种极度暧昧的声音道:“因为你是女孩子。你每个月都要来月经。” 听了这话,林岁安犹如五雷轰顶被雷得外焦里嫩,心里面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别啊! 下一秒,林岁安感觉自己腰间被一双大手压住,一下子被扑倒在面前柔软的大床上。楚星洋单手将林岁安的双手握住然后拉到她的头顶,劲瘦有力的腿压在林岁安的大腿处,另一只手快速扯下栓床上帷幔的软布条,迅速给林岁安的双手打了个结。 “弟弟不相信自己是女孩子的话,那么就让哥哥来证明给你看吧。”楚星洋一边说着一边将林岁安的裙子掀开,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私处。 “我信了我信了,哥哥你别再继续了。”林岁安瞬间怂了。但是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却让她不由得轻哼出声。 “小西忘记了吗?哥哥每天晚上都会来找你玩,还特意嘱托你穿睡裙。” “这不是挺乖的吗?”楚星洋声音沙哑,说完这话后,褪去了林岁安腿间那层碍眼的布料。 然后他双手分开大阴唇,找到林岁安敏感的阴蒂,开始疯狂的揉捏摩擦。淫水被刺激得一波一波地涌了出来,林岁安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换来楚星洋更加激烈的抚摸,他一手揉捏着阴蒂,另一只手伸进林岁安的内衣,扭她早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唔,嗯啊……”林岁安咬紧双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身下的空虚之感越来越清晰,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想要更粗长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而不仅仅只是按揉阴蒂。 楚星洋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吻住了林岁安,灵巧的舌儿长驱直入,跟她在口腔里面极尽纠缠,津液交换,林岁安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一直从脊背一直蔓延到脖颈。 看到林岁安面色潮红,楚星洋调笑着低声说:“想要了吗?” 嘴上这么说着,楚星洋却迟迟不肯将手指插入阴道,只是在阴蒂上打圈,其余叁指轻轻勾勒着阴唇的弧度,时不时加大力度按压,每次到了穴口都只是不疼不痒地滑过。搞得林岁安心态都要爆炸了。 明明楚星洋一双桃花眼已经染上了情欲,胯间的巨物也顶成了个小帐篷,但是表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逗弄着林岁安。 “嗯……” 楚星洋见身下的少女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伸手将她绑起的双手给解开,带着引诱意味地开口:“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想要拒绝吗?” 林岁安的理智彻底被情欲湮没,他的这句话像是带着火星的火种一瞬间引燃了林岁安。她双眼迷离着,胆子也大起来了,解开楚星洋的皮带,用小手紧紧包裹住滚烫的巨物,腰肢还带着挑衅般地顶了顶。 楚星洋双眸一沉,随手拿了个枕头垫高了林岁安腰部,修长的指节按住林岁安的臀,将自己的巨物精准地对着穴口送了进去。 穴里的媚肉被层层推开,林岁安受不住地叫出声,身体被贯穿被填满,电流像是直穿她的尾椎骨,娇柔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来。 喘息声像是一剂春药,楚星洋开始抽插起来,九浅一深,每一次都戳中林岁安的敏感点。汗水侵湿了他的黑发,在紫色的灯光下,看起来俊秀诱人。 楚星洋动作算不上温柔,他将林岁安双腿呈“M”形掰开,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蛋因为激烈的缘由,一下一下地撞在大阴唇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由于楚星洋肏干得太深,好几次林岁安都觉得快要顶到子宫口了,想要拒绝的声音刚想要发出又被一阵猛烈的快感而袭击。 “哥哥的肉棒就这么爽?”楚星洋声音带着哑,掐着林岁安的腰挺动臀部。 “嗯……哈……哥哥,果然是个变态……”想起他们此刻的身份,又加上入戏太深,林岁安莫名其妙就有种背德感。 此刻她是陈小西,正在自己亲哥哥按在身下狠狠肏弄。 “不是说了吗——”楚星洋往她穴内一挺,几乎要将那层瓣膜顶开:“我最喜欢的就是妹妹了。” 林岁安穴口一阵阵收缩,大脑有一瞬间几近空白,她已经分不清楚对错,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 两人交合处旖旎得一塌糊涂,好在楚星洋还算有点良心,在关键时刻拔了肉棒,没有射进她的阴道,反倒是全喷她肚子上了。 乳白色的精液洒了一大片,看起来色情至极。 “你差点就射进去了!”林岁安生气地质问。 “对不起。”楚星洋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他一边道歉一边用纸巾帮林岁安清理身体。 “这附近也没有药店卖短效避孕药啊。” “那种药太伤身体,你这几天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你——”林岁安一时语塞,这狗男人竟然还特意算了她的生理周期,实在是让人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早有预谋。 随后,她轻叹口气:“算了,没有下次了。” 楚星洋微笑着贴近她,帮她把最后裙摆整理好,轻声应了个“嗯”字。 她说得对。 ——他下次会直接内射进去的。 投怀送抱 副社张嘉原反串的是母亲孙清丽,他推理得一头雾水:“虽然陈小西是我的孩子,但是那个僧人说的我实在是不懂,况且我们家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诅咒。” 听到这话后,林岁安眼神看向dm,眼神询问他能不能说出真实身份,然后却见dm对她摇了摇头。 无奈之下,林岁安只好先打个哑谜:“我没有受到诅咒,原因另有其他。” 父亲的扮演者孙一越双手交迭放在桌上,幽暗的蜡烛灯照得他脸若隐若现。 “我们这群人当中,是不是存在着凶手,并且他是个‘清醒者’。” 林岁安乖巧举手,向dm示意:“请问,什么叫做‘清醒者’。” dm解释说:“‘清醒者’就是在本局当中唯一知道真相且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 听了这话,林岁安沉默片刻,在心中有了答案。 “那这么说,孙一越,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孙一越有些坏笑地开口:“我觉得在场的嫌疑最大的是你。” 林岁安:? 旁边的某个社员妹子阿雅也跟票:“我也这么觉得,岁安小姐姐一开始便是我们几个兄弟当中谜团最大的,而且出现尸体的那天半夜还有人从你房间里听到奇怪的。” “况且我们之前开车的时候,在月亮下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并且还有一个原因是,去乡下的时候你百般阻挠我们,如果你不是为了在家中守护某个真相,那又何必呢。” 楚星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接话道:“我赞成。” 林岁安:?? 为什么她就做这么被污蔑成杀人凶手了呢? 见到大家都被带偏了,林岁安用手轻拍了下桌子:“等等,我有话说。” 就当林岁安还没有开始说话的时候,dm突然拿出手机开始播放一段很诡异的bgm,蓝牙音箱里传来带着电流的钢琴声,一卡一顿,夹杂着少女的浅笑声,让人顿时脊背发凉。 林岁安:? 虽然很不满dm的这波操作,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下去。 “既然和尚说我根本没有中邪,那么血色月亮的诅咒就压根不成立。再者,你们想一想,为什么家中四个都是男孩,母亲却偏偏过分疼爱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地方,而且刚刚阿雅说的,是我的原因才让大家没有去乡下——” 说到这里,林岁安将头偏向了楚星洋,一双黑眸像藏了流焰,直勾勾地盯着他。 “吱。” 林岁安分明听到门缝开的声音,可是她没有过多在意,以为是工作人员来送点心了,于是她接着分析。 “大家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我不想去乡下,还是这个陈小——” “啊!” 林岁安“光”字还没说完,就听到他们当中有人爆发出一声尖叫,她往后一看。 “啊啊啊!”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大声的尖叫。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丧衣的女鬼躺在地上,脑袋朝向她,见众人看到她了,她便像一条在粘板上的鱼开始动起来,坐在门边的林岁安直接感受到正面暴击。吓得她一下子就往旁边倒去,像个树袋熊一样黏在了坐在一旁的楚星洋身上,死命地闭上了双眼。 胸膛上传来的娇软触感让楚星洋瞬间失神,不过只是一瞬,他便稳稳搂住了林岁安的腰,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都能传出炽热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bgm消失了,周围也平静了下来。 众人看到林岁安怕成那个样子都有些无奈,无奈之余又有些慌乱,他们社长可是一向都很高冷的啊,才来的漂亮妹子不能因为社长一个人被非礼而被他赶走啊! “那个……岁安学妹,已经可以了。” “对啊对啊,他们这太吓人了,我刚刚都被吓到了,没关系的。” 林岁安闭上眼睛,已经自动屏蔽一切声音了,刚刚她看到那个女鬼的样子真的怕到不行,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看恐怖片又遇到打雷,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所以她很害怕这些。 楚星洋见怀中的女孩始终没有反应,怕得都不管不顾了,薄唇轻轻抿起。 他单手捏了捏林岁安的屁股肉,凑近她耳朵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等听到这话的时候,林岁安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赶紧撒开手从楚星洋的怀中跳下来。 作者有话说:剧本杀图一乐,请勿考究。 求宝贝们的猪猪留言收藏哇~~ 酒店 刚刚屁股上的触感还在,林岁安的耳根烫得要命,好在光线很昏暗,社员们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林岁安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咳咳,我没事了,咱们继续。” 这段小插曲过后,众人又投入到推理中去,不过却越来越一头雾水。 随着剧情推演到尾声,dm小哥沉声说:“现在我们来听一则录音。” “我是新闻报记者,我偷偷潜入陈家的地下室,发现——躺着——床柜全是——针管——” 录音是不是就会发生卡顿消音,让人话也只能听个一知半解。 “血色月亮降临,现在请你们在面前的纸上写出真相。” 林岁安是知道楚星洋是‘清醒者’的,不过等到最后dm小哥复盘的时候,她还是大为震撼。 父亲早点父母双亡,于是养成了偏执的性子,之后做了一名医生,表面上救死扶伤,可是实际上却在背地里拿病人研究违禁药品。而孩子们的母亲竟然只是他寄养在乡下时的幺婶,真正的母亲竟然是由林岁安扮演的陈小西,父亲抹去了她的记忆还让她身体越发年轻,直至变成孩童模样,而这一切都被陈小西的亲生儿子不小心撞破,他杀死了父亲的助手,隐瞒下了一切,原因是他深深地爱恋着自己的母亲……种种报应轮回之下,这才造成了陈家的悲剧。 如此狗血的复杂伦理大戏可不是一般人能推理出来的。不过,林岁安一想到楚星洋明明知晓小西是小光的亲生母亲就一阵恶寒。 她想,真应该给他颁发一个奥斯卡影帝大奖。 这个剧本他们足足推理了4个小时,此刻已经快凌晨了,这家店又开得离主城较为偏远。于是他们便打算就在附近随便找个宾馆睡一晚上。 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等其他社团订好房间后,竟然只剩下了一张双人床房,同行的两个女生已经结伴,她便落单,注定要和另外一位异性社团睡一间房。 好巧不巧的是,另外一位落单的就是他们的社长。 前台小姐用最为甜美的声音催促道:“请问这间房间你们订还是不订呢?” “不订!”“订。”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林岁安瞥了一眼一旁眉眼清朗的男生,双唇抿起,颊边的梨涡深陷。 “不用了,我从这里打车回去。”女孩声音坚定,没有带丝毫的犹豫。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就走。 刚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攥住。 楚星洋侧身说:“等着,我在酒店借一辆车送你。” 没有给林岁安拒绝的机会,楚星洋拉着林岁安的手走到前台小姐处。 他声音平平淡淡,语气却带着几分不悦:“请问,你们这有没有提供租车付费。” 前台小姐姐放柔了声音:“有的,这位先生。不过这么晚了,我还是建议……” “不用了,给我开一辆。” 林岁安不是没有感觉到,楚星洋周围的气场一下子冷了一百八十度,她想不通为什么。不过他执意要送,那她也只管上车。 宝子门别急,下一章就是大肉啦~求你们宝贵的珠珠哇555 车上的吻(h) 楚星洋修长白皙的指节扶着方向盘的边缘,黑发柔软地沿着耳廓垂了下来。身形轮廓浸润在夜晚中,让人看不清晰他的表情,逼仄的空间也变得略显压抑。 林岁安顿觉憋闷得慌,打开车窗吹凉风。 山路曲折蜿蜒,周围的景物不断倒退,凉风猎猎地刮进来,将林岁安的头发彻底吹乱。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开了一段路。 但是还没开出二十分钟,楚星洋就将车在路旁停了下来。 还好林岁安系着安全带,要不然她可能因为惯性而一头撞到面前的车台。 “你怎么停下来了?”林岁安轻轻抬起了头,认真地看了下他的眼睛,像是察觉到什么,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既然你不想送我回去,那我便自己开车回去,你下车。” 林岁安从在酒店地时候就觉察到楚星洋的不对劲,心里面正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 楚星洋拽住林岁安的手,乌黑漂亮的眸子里,藏了火焰一般的流光,嗓音冰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岁安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我想要干什么?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招惹我吗?” 见过被撞破的城墙,她怎能不回头? 也许他是她曾经年少的欢喜,但是现在她再也不想要放下身段和自尊心来委曲求全了。 林岁安低头解开安全带:“我走了。” “咔哒。” 车门上锁的声音与此同时响了起来。 林岁安警觉地看向楚星洋,眉头蹙起:“把门给我打开!” 楚星洋没有言语,反而侧身缓缓逼近女孩的座椅。俊朗的轮廓,立体的五官在林岁安的眼里一点一点地变清晰,然后,楚星洋伸手在座椅后按动了什么东西。林岁安的座位陡然下降,原本的靠座也一下子平躺下来。 楚星洋整个人都快压在她身上了,车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而又不知所云。 林岁安眨了眨眼睛:“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楚星洋眼眸中充满危险,听到这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唇角微微勾起。 “那你就叫吧,叫得大声点。” 他俯身吻住那张能说出许多气人话语的嘴,用牙齿轻轻碾咬着下唇,手掌一路向下,从腰间一路滑到大腿处,所到之处皆像是点了火般。 林岁安被楚星洋吻得喘不过来气,身上全都像卸了力般,只能单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轻喘着粗气,嘴里又说出狠心的话:“楚星洋,我讨厌你。” 放在林岁安腿间手的动作停住了一两秒,接着他再次低头吻他,这一次不如刚刚那般缱倦,反而如侵略城池那般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林岁安不肯伸出舌头,他就把手伸向她腿间的穴肉,双指精准无误地找到她花蒂,富有技巧性地拍打揉搓。 林岁安受不住,忍不住叫出了声。却也给了楚星洋有机可趁,他趁机撬开林岁安贝齿,津液交换,灵巧的舌儿在里面纠缠,像是暴风雨一般让人接应不暇。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鼻息间传来带着热气的激烈喘息声,身下的花蒂还在不停被刺激着,没过多久,她的宫口就开始不停收缩,一股透明液体从甬道里流了出来。 她的本意是想要逃离,但是好像在这个漩涡里越陷越深了。 高潮刚刚过去,林岁安还处于一种大脑空白的状态,她在心里面暗自骂自己没骨气。 对比林岁安的满脸桃红,楚星洋却面不改色,仅仅是额前的碎发有些濡湿。 他尾音有些拖长地开口,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味:“全身上下,就你的嘴巴硬。” “闭嘴!”林岁安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 偏过脑袋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开车把你送回去。” 说完,楚星洋侧身把位置调好,还很贴心地将安全带给女孩系好了,整个人依旧沉稳清冷,就好像刚刚差点要把她在车里就地正法的是另外一个人般。 林岁安在心里面不知道骂过他多少次了,无奈在楚星洋威逼利诱之下,她还是只能憋屈地吐出一个“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