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 青梅竹马 校园)》 他的鸡巴怎么硬了 “知鹤,燕南赫在外面等你回去。”陈程柯推了推眼睛一直盯着书看的洛知鹤,“别学了,下课回家了。” 洛知鹤被晃了几下才抬起头,愣了几瞬后猛地转头看向教室后门,燕南赫正双手插兜靠在她们班门外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再一看周围,教室里人早走光了,就剩下一个她和她同桌。 她这才意识到下课了,连忙站起来匆匆收拾东西,把桌上的课本囫囵扔到书包里拉上拉链:“自习课下课多久了?我怎么没听到铃声啊。” “我也是没见过你这么沉浸学习的人。”陈程柯略感无奈,“快放了有十分钟了吧,我看燕南赫一直站外面等你,结果我把黑板报收完尾都没见你走。” 洛知鹤把椅子往里刺啦一合:“走了,明天见。”她几乎是走一步蹦叁步地往燕南赫身边跑。 “明天周末见什么见,”陈程柯感到好笑,扬高了声音回她,“和你男朋友找个地方好好玩玩吧!” 燕南赫也听见了这话,他挑了挑眉并未否决,脸上是习以为常的态度。见洛知鹤朝他匆忙跑来的样子轻哼了一声,等她蹦到他身边了才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来扶住她肩膀:“姐姐,我喊你那么几声你没听见啊?” 男生眉目英挺,额前的碎发刚掠过眉梢,后脑勺那部分的头发稍长了一些成了一个狼尾,他抬手按住了她的小臂,手掌的温热透过皮肤传到了她心里。 洛知鹤站稳停下,她先是没回答燕南赫的话,而是往后略带警告地看了陈程柯一眼,不过被她嬉皮笑脸地回了她一个鬼脸。 洛知鹤叹气。 不管了,她扭回头去拍了拍燕南赫的肩示意走,他初叁的时候还只高她半个头,现在才刚过半年不到,站在他身边却只能到他肩膀了,连做这种动作都要伸长了手才行。 他们往楼下走一直并排走出校门,燕南赫不满地凑近她:“洛知鹤,你无视我是不是?我在外面等你超久诶。” 洛知鹤闻到了汗的味道。 她皱了皱鼻子问:“你又逃课去打球了是不是?” “被发现啦?”燕南赫拽起校服左右闻了闻,“你鼻子怎么这么灵,我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劝你回家先洗个澡,不然被你妈闻到—” 燕南赫不屑一笑:“会怎样?她还不是只会说,燕南赫!成绩稀烂还逃课去打球?我没法管你了是不是,你今天别想好过!” 洛知鹤被他的模仿逗地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不过她笑着笑着又开始警告他:“你给我也上点心,我才不想高叁还给你补课。” 他考上附中也是走的特长生,文化课勉强及格。燕妈妈经此深信基础必须从起点打起,因此从高一开始就让洛知鹤每天和他一起写作业,附加补课。 请别的家教老师来他是听都不会听的。 “知道啦。”燕南赫点头,他伸手一拽握住了洛知鹤的手腕过马路,时不时左右看看有没有车,“我也不是故意逃课。沉泽最近失恋了,他拉我们去陪他打球我也不能不去嘛。” 洛知鹤噢了一声,随口问:“他和谁谈?” “就二班那个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他们小区离学校很近,过了几条马路就到了。燕南赫掏出钥匙来开门:“好像两个月就分了,那女的说不喜欢了。你没看见沉泽那样,我看着都..你怎么不进来,不是要补习吗?” 他开了门进了玄关,转头才看见洛知鹤杵在门口没走进去。 “..今天不补了?”他疑惑。 “..补。”洛知鹤慢吞吞地走进来。 她脱下鞋,手往鞋柜里拿了双拖鞋出来换好,边换边看着前面把书包扔到沙发上的背影问:“你也觉得顾笙长得漂亮?” 燕南赫脱了外套闻了闻,边皱着眉扔到脏衣篮里边随意回她:“漂亮啊,篮球队好几个男的都喜欢她。” “那你怎么不去追她?”洛知鹤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语气平平地问他。 “我还用追人?”燕南赫听了这话得意起来了,“昨天一班的那个冯汀语还找我告白了,你知道她吗?” 我知道,胸很大的那个。 洛知鹤深呼了一口气。她一口气喝完水,放下杯子目不斜视地走过他的身边,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停下,转回头狠狠地瞪了燕南赫一眼后才直径进了他的卧室。 燕南赫莫名奇妙地看着她的背影:“怎么了啊?” 洛知鹤没理他,她一头栽倒在床上把脸埋进去,书包都没摘掉。 “洛知鹤,你干什么啊?”燕南赫跟着她走进来到床边伸手去拽她的书包,“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嫉妒我有人追?” 洛知鹤顺从地让他把书包摘下,头还闷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你才嫉妒..你先去洗澡别理我。” “到底怎么..喂!” 磨了她两下也磨不动,燕南赫根本摸不着头脑,只好先拿了衣服去浴室。 进去前他安慰她:“没事啦,虽然追我的人比较多,但你也不要心理不平衡嘛,你的脑子就比我好啊。” “麻烦您滚啦。”洛知鹤回给他一个背影。 燕南赫耸耸肩。 “咔嚓”一声关门声,接着又落了锁,没过几分钟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唉。 洛知鹤在床上乱滚,衣领上的扣子被她蹭开了,头发也被她滚松了。她索性摘了皮筋让它披着,心里有些烦躁。 燕南赫个大傻逼。 洛知鹤真的很郁闷,他从来没夸过她好看,也不关心有没有男生喜欢她。只会成天在她面前炫耀有人喜欢他,又在别的人面前扮酷耍帅。 她在床上烦躁地翻了几个身。 唉。 “喂,我洗完—”燕南赫推开门出来,看到躺在床上不动的洛知鹤禁了声。他悄声走过去凑近了看,发现她躺在那就这么睡着了。 “不是说好来给我补习么?是猪吗洛知鹤,睡得也太傻了。”燕南赫嘀嘀咕咕的,边低声抱怨边俯身去想把她从被子上抱起,给她盖上被子睡。 不过他侧身到她身旁正想伸手时,忽然就停住了。 洛知鹤闭着眼,浓密的睫毛簌簌抖落。她侧躺在床的左侧,双手交迭放在身前,红润的双唇紧抿着,睡得乖极了。 但这不是重点。 她睡前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衣摆翻起,一截白润的细腰明晃晃展在眼前。领口的纽扣也全开了,从脖颈往下,白皙的皮肤大片袒露。 燕南赫真不是故意的,他就那么一看,白色胸罩拢住的乳房就直接映入了他的眼帘。 又大又白,还有条深壑的海沟横亘在前。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立刻移开眼却在游离了几息后又绕了回来,不受控制地盯着那儿瞧。那白晃晃的一片让他的气息徒然加重了几许,口干舌燥的,下意识吞咽了几下。 完蛋,燕南赫的脸泛起薄红,他的鸡巴怎么硬了。 她想把他叼回窝里 洛知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依稀听到了雨声。她撑着自己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随之滑到了腰际。室内昏暗,窗帘拉得严实,唯一的光线是从门板的缝隙里照进来的客厅的灯光。 她坐着缓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燕南赫的床上睡过去了。 洛知鹤有点脸红,说好了要给他补习的,结果自己睡了大半天是怎么回事。她起身穿上拖鞋往外走,靠近门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响动。 “燕南赫,你去看看知知醒了没,没醒叫叫她我们吃饭了。” “知道了。” 门把手有被拧动的声响,洛知鹤恶作剧的心起来了,她把拖鞋拿到手里悄咪咪地快速移动回床上,摆好拖鞋后身体一躺,被子一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光线透过门打开的缝隙照进来映到她的眼帘上,燕南赫轻声喊:“洛知鹤,吃饭了。” 洛知鹤没动。 没一会儿她就听见了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随后在很近的地方停住了,洛知鹤猜想燕南赫应该是走到了床头 她挺直身体保持不动,看似在睡,实则偷偷蓄着力,预备等下要在燕南赫叫她的时候吓他一大跳。 可是她等了很久,等到身体都僵硬了也没等到燕南赫做出任何动作。怎么回事,燕南赫到底在干嘛啊?洛知鹤心里疑惑,他再不喊她,她就要撑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洛知鹤实在不耐烦了。 莫非他发现了她醒着所以在等她什么时候装不下去,想看她的笑话?洛知鹤心里犹疑着,犹豫半天,想着要不睁开眼睛看看好了。 在她犹豫的当口,燕南赫终于动了。 他先是微微地俯下身把洛知鹤乱了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她整个身体除了头之外的部分全部裹了进去,然后才向她探过去。 洛知鹤在感觉到他的气息的时候就已然严正以待,准备他探过来的那瞬间大喊出声。她的手紧捏着床单,心里已经在为看到燕南赫被惊吓住的脸发笑了。 随着燕南赫的气息离她的脸庞越来越近,洛知越发屏息凝神,在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她微微张开了唇,马上就要对他喊出——她愣住了。 唇上感觉到了温热,燕南赫用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压了下去,揉着唇碾磨了几下。 洛知鹤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心砰砰直跳,脑海中乍然浮现出对燕南赫这种举动的无数种猜想。她抓着床单勉强控制住了自己才不让他发现她醒着,一瞬间紧张地连呼吸都停了。 不过燕南赫几乎是霎时就把手往后缩,继而动作慌乱地把她两旁的被角捻紧后很快就走出了房门。 洛知鹤又躺了很久。 她的心脏暂时还没有恢复原状,她抚摸着乱跳的心跳,脑子一团浆糊。 燕南赫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他是喜欢我的话,她郁闷地翻了个身,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讲呢。 这事想得再久她也想不出结果。虽然他们几乎算是一起长大,在一些事上也能有足够默契,但是人也不可能真的全部了解另一个人的所有。 可能是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又或许是更多。最终洛知鹤翻起身,深呼了一口气。 她还是没想明白,但她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很烦那些女的看他的目光,不喜欢他抽屉里的情书,球场上的送水,拦路的表白以及对其他女生稍微的好意。 进一步也许会失败,她想,但是维持着这种关系已然无法令她满足。 他们是邻居,是朋友,是青梅竹马,但没有一种身份能让她抱他,亲他,甚至..况且她无法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万一哪天他另外有了心仪的女生呢?简直无法想象。 她想要把他叼回窝里,带上项圈圈养起来。 猪醒啦 洛知鹤走出房间的时候才知道那雨声不是错觉。阳台外的玻璃窗被雨水密密麻麻地拍打着,更远处天空更是闪过一道白光,看这阵仗似乎是没有停的趋势。 “猪醒啦?”燕南赫在玩游戏,听见门的响动低着头边玩边调侃。 “你才是猪。”洛知鹤有气无力地回他。她想得脑子都大了都没想明白要第一步要怎么做,而且看燕南赫这表现,挺正常的啊。她有些怀疑刚才的一切难道是她自己的臆想吗? 燕南赫抬头看了她一眼:“饿了?声音怎么这样。” “有点。”她摸摸肚子。 “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燕南赫哼了一声,按了两下后锁了屏。 他站起来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快过来吃饭啦小猪。” “阿姨去哪儿了?”洛知鹤懒得和他呛,她坐下接过他给的筷子夹了一口嚼了几下有些惊讶,“怎么是热的,我也没看你热菜啊。” “我估计着你睡得也差不多了,先热好的。”燕南赫去沙发边把手机拿过来,然后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我妈和你妈一起打麻将去了。这么能睡,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进去把你晃醒了。” “你没进来过?”洛知鹤边扒着饭边问。 “没啊。”燕南赫边回人信息边嫌弃地望了她一眼,“叫你起床要叫半个小时,我才不想那么累。” 洛知鹤哼了一声。 她安静吃着饭,燕南赫问她:“你明天还去看电影吗,这雨下这么大我看到明天都不会停吧。” 洛知鹤脑子里分明还记得那指尖的触感,她抬头扫了一眼燕南赫,但她在他这张脸上实在看不出任何异样。 心下叹口气,她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可那部电影好像挺好看的,而且我和陈诗已经约好了。” “就她那懒样,我可以跟你赌她也不想去。”燕南赫撇嘴,“要不然就去陈画陈诗他们家也行啊,他们有家庭影院可以看电影。这雨这么大篮球队明天肯定也不训练..我们一起看哈利波特?你不是喜欢。” “也行,那叫上陆南旭一起?”她边吃边琢磨,“我们几个是不是也挺久没在一起聚过了。” 这栋楼里的小孩差不多上的都是同一个小学,彼此之间都能混个眼熟。但也就是眼熟的程度而已。他们几个一起玩起来也是因为在小叁的时候他们学校和另一所合并了,重新分了班之后一个班才慢慢熟络起来的。 但其中洛知鹤和燕南赫比较特殊,他们是从小就是对门邻居,连幼儿园都是一起上的。 “我和他说一声。”燕南赫找到陆南旭给他发信息,“他说OK。明天几点?” “下午吧。”洛知鹤再巴拉了几口饭就停下了,“一两点差不多。好了,我吃完了。” 燕南赫接着打了几个字发出去就关了屏幕,他一看洛知鹤碗底还剩半碗饭,皱起眉头:“你就吃这么少?” “吃不下啦。” 她起身收拾盘子,燕南赫只手按住了她:“行了,我来弄。”他利落地迭了盘子和碗筷,端着就往厨房洗手池走。 水流声哗地冲出来,碗碟在一块儿乒乒乓乓的。洛知鹤站在厨房门口说:“那我先走了?” “噢..”燕南赫顿了下,“今天不补习吗?” “明天吧。”洛知鹤已经拿起挂在旁边的书包了,“也得给您一点喘息的空间是不,不能揠苗助长。” 燕南赫呵了一声,他把最后一个碗放到架子关了水擦了擦手,转身道:“好吧,我送你。” “就在旁边我走几步就到了。”洛知鹤不能理解燕南赫这什么毛病,“你怎么每次都要送我。” “我正好要去下面便利店一趟,又不是专门送你。”他穿好鞋,抬手拿过她的书包推开了门,朝她酷酷地一抬头,“走。” 小学生 第二天洛知鹤睡到十二点多才醒。 她的手往枕头旁边抓了抓,摸到手机后拿起来点开屏幕,一亮起来就是燕南赫的消息。 早上十点钟。 燕:起床没? 一小时之后。 燕:还不起? 又过半小时。 燕:我游戏都玩好几局了..以后你的备注就叫猪仔! 洛知鹤刚点开对话框想给他回复,那边又弹来两条讯息。 燕:洛!知!鹤! 燕:再不起我来你家找你了。 洛知鹤无语,她赶紧给他回了信息。 洛:不是下午吗你急什么啊。 燕:是下午开始不是让你下午起床啊姐姐,快来我家吃饭。 洛知鹤回了个OK,一扔手机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完套了件t恤和短裤就去隔壁了。星期六她妈要上班,两家关系好,燕南赫的妈妈唐馨女士经常叫她去她家里吃饭。后来这个任务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燕南赫的。 洛知鹤熟练地和唐馨打了个招呼,安静地坐下吃饭。 “知知啊,你们俩等下去陈画他们家把这袋水果带过去吧,大家一块儿吃。”唐馨给她夹了块排骨,“怎么一个星期不见你都瘦了,学校里饭菜不好吗?” “妈,我也瘦了你怎么看不出来。”燕南赫插嘴,“您能多给我点儿零用钱吗?我每天都吃不饱,这眼见着体重都下降了不少。” “去!”唐馨笑骂,“我给的还不够?钱花这么快,燕南赫,你是天天逃课翻墙出去吧啊?” 洛知鹤赞同地点了点头:“是的阿姨,昨天燕—唔—” 燕南赫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忙吞了几口饭下去后放下了碗,拉着洛知鹤就往外走:“妈我们先走了啊,晚上不回来吃了!” 洛知鹤被他捂着嘴连拉带拽地赶出房门,唔唔地挣扎着。燕南赫一手捂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边走边威胁她:“力气不大,本事不小。还给我打小报告是吧你,嗯?” 身后唐馨还在那喊呢:“把水果带上呀!” 陈画和陈诗的家就在五楼,洛知鹤和燕南赫从七楼提着水果下去的时候双方在电梯里吵了一架。洛知鹤让燕南赫放手他死活不放,气得她踹了他一脚,这样你来我往的闹着闹着火气跟着上来了。 等到了陈画他们家门口,两个人已经开始冷战了。 陈画开了门还没说什么,洛知鹤把手里的水果往他怀里一塞就气冲冲地去找陈诗去了,瞧都不瞧后面一下。 陈画下意识接过手里的东西一抱,看都还没看清洛知鹤人就不见了。他抬眼去望门边杵着的燕南赫,一点也不意外地问:“又吵架了?” 燕南赫抿着嘴进来,先是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在陈画慢悠悠地坐到身旁来的时候才有些委屈似的开口:“她跟我妈说我坏话,我就捂了她的嘴。她还咬了我一口呢!” “你俩什么时候才能不像小学生一样。”陈画无语,为这么点事儿都能生气,“你平时也不这么降智啊。” “别侮辱我,你见过这么帅这么高大的小学生?”燕南赫不屑一笑,他看了看他空着的手问,“水果呢。” “厨房里,等陆南旭来了再洗?”陈画刚给他打了电话没接,他可能还没醒,“这人比洛知鹤还能睡,估计得再有半个小时—” 他话还没说完,门铃声就响了。陈画和燕南赫对视一眼有些惊讶,这么早就来可不是他的风格。陈画还特意看了看表,才一点钟啊。 他起来去开门,燕南赫去厨房洗水果,陈诗和洛知鹤听到声响也出来了。 陈画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显示屏,上面确实是陆南旭那张脸不错,尤其这寸头,别提多好认了。 洛知鹤也凑过去看了看,有些疑惑:“他今天怎么这么早来。“ “不知道啊。“陈画说着推开门,门外正是陆南旭,他耷拉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见到陈画第一时间先打了个哈欠。 “你今天怎么怎么准时?”洛南鹤在陈画后面问。 陆南旭慢悠悠地进来,边走着又打了个哈欠:“我爸回来了。” 怪不得。 所有人了然。 陆南旭他爸是典型的空中飞人,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出差,所以对管儿子有心无力,只能钱给够。 但只要他一回来,可能是想弥补自己不在时间的空白,小孩去补习得亲自接送不说,写作业也得在身边看着教导。如果恰逢回来的时间是周六日,那懒觉是绝对不可能睡的,必须早起锻炼,然后开启美好一天。 “今天中午一回来就把我拽起来了,”陆南旭看着是真困,边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我说要来你们这才放过我,不然我现在就得在跑步机上运动。” 洛知鹤同情地看着他,就连旁边的陈诗也投来了一丝怜悯的目光,陈画有些难以言喻:“你爸这..但你这也太困了吧,你昨天几点睡的?” “今天早上四点多?我不记得了。”陆南旭没概念,“我就多玩了几把游戏。我去你房间睡会儿,受不了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燕南赫端着洗完的葡萄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关上房间门的背影。他疑惑地问:“他不一起看?” 洛知鹤不搭理他,陈画解释:“他爸回来了,梦里被拽起来的。” 燕南赫颔首。 陈画带着他们几个去影音室,燕南赫走着走着走到后头洛知鹤旁边去了。洛知鹤瞅他一眼不说话。燕南赫一手端着碗,伸出另一只手把面包递给她。 “干嘛?”洛知鹤不看他。 “你饭不是没吃多少,拿着。”燕南赫声音也硬邦邦的,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把手里东西往她那递了递。 “不要。”她冷酷地拒绝。 “爱要不要。”燕南赫冷笑,东西直接扔她怀里就走了。 洛知鹤哼了一声,倒是在他往前走后撕开包装纸慢慢吃了起来。 那硬挺的、炙热的 陈画他们家的影音室非常大,前面的影幕占了一面墙,正对着摆了一排宽大的沙发,沙发前放了个茶几。他们爸爸是电影爱好者,在买了房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量身订做了一间放映室。但无奈工作太忙也只能偶尔在这儿轻松一下,这房间最常使用的还是这些小孩。 燕南赫把水果碗放到茶几上,直径走到了最靠里边的位置。他本来还好,现在就有点生气了,他就不明白,他又没怎么样,洛知鹤到底一直在和他生什么气。 陈画在前面拿着遥控找找影片,陈诗去找零食去了。洛知鹤这时坐到了燕南赫身边,燕南赫瞥她一眼:“坐我这儿干嘛?” 洛知鹤淡然回望他,语气平平:“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你家啊?我坐哪里都要你管。” “哎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燕南赫真无语,“我到底怎么了啊,不是你先和我妈打我报告的吗?” “我说的不是实话?”洛知鹤拧着眉一副要好好和他讲讲的样子,“再说,我都叫你松手了你还不松,你威胁我!我差点被你捂窒息了!” “..我哪里有用那么大力气,”燕南赫的声音逐渐低下,眼里闪着心虚。他是真觉得自己没用多少力啊,而且,他忽而又抬高了指责她,“那我做的不对,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好了,好了,小学生们。”陈画在一边听得头疼,电影都找不下去了,“大家都有错,好吗?这里先听陈老师的话,我们一人往后退一步,互相说句对不起,握手言和好吗?” “不好!” “不好!” 洛知鹤和燕南赫同时否决,不约而同地瞪了对方一眼。 陈画扶额,他和进来的陈诗对视一眼,陈诗耸耸肩,自顾自地把手里的零食扔到茶几上在洛知鹤旁边坐下,问他:“还不开始?” 行,陈画给她比了个大拇指,那他也不管了。他转回身迅速在电影区找到了哈利波特,点开第四部之后坐到了陈诗旁边,从茶几上拿了包零食拆开吃。 洛知鹤盯着荧幕看电影,心下其实有些后悔。 她其实没想和燕南赫吵,就这么点小事儿,话赶话就到这儿了。昨晚回去后她没睡着,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不动声色地出击,既让燕南赫有所触动,又最好不让自己被发现。 她想到了天亮也没答案,以至于梦里也睡得不是太好。醒来和燕南赫又这样一闹腾,真是有点身心俱疲了。 这电影是好看,但现在在她眼里就和催眠咒一样。洛知鹤没看多久就困了,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向一旁的燕南赫靠了过去。 燕南赫扭过头来时,靠在他肩膀上的洛知鹤看着像是已经熟睡过去了。他垂眸望她,不由感叹她睡着的样子和醒着的相比真是顺眼多了,起码不会气他。 洛知鹤半张脸埋在他的肩上,眼睑紧阖,刘海凌乱地垂落至眉间,一看就是早上来不及打理。昏暗的影幕在她脸上打下了微弱的光,看着乖乖的,彷佛刚才和他横眉冷对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燕南赫闻到了甜甜的味道,好像是从洛知鹤身上散出来的。他犹豫了一瞬,抬头看了眼陈诗和陈画,他们的双眼紧紧盯着影幕不放,被里面绮丽诡谲的魔法深深吸引住了。 于是他低下了头,凑近了想去闻闻。 这时洛知鹤忽然动了一下,可能是姿势不舒服,或者是把燕南赫当成了别的什么,她伸出了手一把把他搂住,整个身体完全压向了他。 燕南赫僵在那里不敢动,洛知鹤的胸紧紧地抵住了他的手臂,尤其是他上臂那里,触感尤为清晰。 他的呼吸霎那间沉重了起来,脑海里马上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昨天在他床上看见的画面。那白皙的沟壑,透过纯白胸罩和白嫩乳肉的缝隙间隐约可见的一点红色,竟然是这么软的吗? 燕南赫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但这并不管用。更何况洛知鹤并不安生,睡梦中还时不时地蹭一蹭,搞得他更加被动。他已然感觉到下半身的阴茎硬起,此刻真是叫苦不迭。 洛知鹤忽然又动了一下,燕南赫拧着眉想忍过这阵,但她这次连带着动了动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她从燕南赫德腰间一路往下摸索,直到碰到那硬挺的,炙热的——被燕南赫一下子擒住了。 “喂,洛知鹤?”他小声喊她,有些犹疑她是不是醒了。 但洛知鹤呼吸平稳,面上看不出什么,仍旧是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样。燕南赫喊了两句看她也没应声,心想也就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多了。 但他不能再保持这个姿势下去了,他转身扶住洛知鹤的头,自己慢慢起身后把她平稳地放在了沙发上。摆弄好她之后,他直起身来向外面走。 “去哪儿?”陈画疑惑地问。 “厕所。”燕南赫简短回答。 他身后,在沙发上躺着熟睡的洛知鹤确认燕南赫走了,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拢了拢掌心,似乎仍还存留着滚烫的余温。 她可能知道要怎么做了。 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燕南赫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火焰杯吐出了哈利的名字,故事进行到了小高潮。洛知鹤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叁个人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屏看,表情是如出一辙的专注。 等到燕南赫坐回到最里侧,洛知鹤才像是注意到他似的凑近了他身边:“你怎么在厕所呆这么久。” 她的眼睛还盯着屏幕,似乎只是不经意地一问。 燕南赫有些受不了,洛知鹤一凑近那股甜甜的味道就又浮现出来了。闻着这味,他能立刻想到那软软的触感。 他尝试着往后靠,嘴上倒是不饶人:“哦,现在又肯和我好好说话了?” 洛知鹤笑:“你怎么这么小气,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 她睡了一觉心情好像恢复了,此刻和他说话不再夹枪带棒,看他往后靠也跟着后移紧贴在他臂侧:“我和你讲讲前面的剧情?” “你说。” 燕闻着身侧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甜香气暗暗吸了口气,有些紧张。他最近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能对洛知鹤起反应。 现在听着她的声音,想起刚才在厕所精虫上脑想着她干的事儿,心下油然而生一股罪恶感。 “喂,燕南赫,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洛知鹤只手撑在了燕南赫大腿上,探身到他跟前一手捏住了他的双颊抱怨,“你在想什么呢。” “洛知鹤你..操。”燕南赫猛地闭上眼睛,上手捏住了她的脖颈把她迅速拉开了。 “呀!你干嘛呀!”洛知鹤一激灵,缩了缩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说我干嘛。 燕南赫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洛知鹤今天穿的是大领口t恤,她刚才弯过腰在他跟前一探身,宽大的领口整个儿都在下滑。 黑色蕾丝的胸罩明晃晃地露在他跟前,那对酥胸被它一映衬,显得更白了。 燕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不行,他晃了晃脑袋眼神警告她:“坐好。” 洛知鹤一脸莫名其妙。 “那边那两位,能不能好好看电影?” 陈画真是醉了,耳朵总是收到他俩在那叽里咕噜不知道一直在说些什么的声儿,搞得他看电影都专心不了。 反观陈诗,双眼紧盯,岿然不动地看着电影,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知道了。”洛知鹤撇嘴,“你薯片给我点儿呗。” 她把拖鞋脱了双腿放上沙发,跪坐着起来想探身越过陈诗去抢陈画手上的零食吃。不过还没等她探过去,燕南赫眼疾手快地抓着她的手臂给她一把拉坐了下去。 没等她张口质问,燕南赫俯身在前面茶几上挑了包一模一样的塞进她怀里,紧绷着脸恶声恶气地道:“别动来动去的,吃你的安静看电影行不行?” 洛知鹤被他这不知所然的举动一顿捣鼓,竟然意外地没和他继续犟,就哦了一声乖乖坐好拆开了零食。 她贴着他坐,看着电影吃了几片后又把袋往他那边推了推:“吃吗?” 燕南赫低头看她有什么猫腻呢,荧幕的光照映着她半边脸,尤其那双眼显得格外亮。 他攥紧了手,轻轻嗯了一声。 看完电影后他们又找出了大富翁玩。陈诗话不多却是个狠人,赚得盆满钵满轻松取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燕南赫,破产破得倾家荡产。 正好陆南旭这时候推开了房门终于睡醒,燕南赫一甩手上的牌松了口气:“不玩了不玩了,他都醒了,我们玩点别的。” 陈诗微微一笑以示嘲讽。 燕南赫对冠军找不到理由发脾气,指着洛知鹤那张哈哈大笑的脸:“你笑什么,大家都破产了,请不要伤害自己人。” 陈画边收东西边反讽他:“那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们可没像你一样赔得内裤都买不起了。” 燕南赫被噎得说不出话。 陆南旭靠在门边懒洋洋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电影看完了?” “那还能等你吗大少爷,也不看看几点了。”燕南赫讽刺了他一句,“收拾一下去打球?外边雨停了有一会了。” 陆南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了陈诗和洛知鹤一眼:“我们去打球,那你们呢?” “去逛逛街。”洛知鹤站起来,“本来今天就是要出去和陈诗看看毛衣的,正好现在雨停了。” “带上伞。”燕看她打算就这么和陈诗出去嘱咐道,“等会儿可能还会下。” “知道啦。”洛南鹤嘴上应付,心下不以为然。都下这么久了,哪里还能一直下呀。 等陈诗拿了包出来,她揽着陈诗胳膊一挎就开了门走了。燕南赫在后面喊她她权当听不见。 燕南赫看着她一溜烟就跑的背影相当无语。 陆南旭挑眉:“你管人家这么多干嘛。” “对啊,你们俩也是,一会儿像小学生一样吵得我烦死了,”陈画也笑,“一会儿你又像她妈什么都想给她安排好。” “什么啊,”燕南赫不以为然,“那是她太不让人省心了好吧。” “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你也不看看自己这次月考考多少分。”陆南旭对他这说法不屑一顾。 他边说着,边慢悠悠地走到阳台边先是把落地窗窗帘严实拉上,再走到各处的窗户旁把所有帘子都拉得严丝合缝。 燕南赫和陈画对视了一眼,均对他的行为感到疑惑。 燕南赫问:“干嘛呢?出去打球拉什么窗帘啊。” 陆南旭对他嘘了一声,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几分钟过后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边打开客厅的电视边说:“今天不打了,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硬这么快啊 燕南赫对陆南旭所说的好东西毫无兴趣。 他刚才才看过一部电影,精神头都用尽了,此刻即便是再好看也不想再看,于是委婉申辩:“电影看太多也累,要不还是去打..”他停住了。 陆南旭投屏上了一部电影,乍一看平平无奇,再一看里面大有深意。开头这一男一女普通地坐在沙发上聊了两句,但燕南赫一听这日本语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他闭上了嘴紧盯着大屏幕没说话,没过一会儿上面的俩人就开始啃起来了。 这下是个人都懂这是什么电影了。 燕南赫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陆南旭,旁边的陈画脸已经红了,说起话来都结巴:“陆、陆南旭!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东西!” 陆南旭耸肩,走到沙发旁在他们旁边坐下:“上次和我们班人出去的时候他们播的,我问他们要了点资源。就那个董超,赫儿应该认识,我们一起打过球的。” “你多大看这些!” 屏幕上的女人半身衣服已经被脱下来了,此刻一只乳房正被抓在男人手里揉,两人嘴巴紧紧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陈画根本不敢抬头看这画面。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低着头快速喊了句我不看了我回房间了就匆匆离开,砰地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间门。 这关门声大得让陆南旭都吓了一跳,他转头对着燕南赫调侃陈画:“他怎么这么胆小,我们也不小了吧,不应该看点儿长长见识增长些经验?” 燕南赫被这电视里咿咿呀呀的声音搅得心烦,里面的男的已经掏出了他的阴茎,正捏着女人的奶子让她趴着吸鸡巴。他看着这女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洛知鹤那张纯洁无暇的脸。要是她张开了那张红润小嘴,用这个姿势咬着他的鸡巴舔… 操,燕南赫心里暗骂了一句。 “喂,”走了一个陈画他们之间就空出了一个座,陆南旭移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眼神揶揄地指着燕南赫鼓起的裤裆打趣,“硬这么快啊?” 燕南赫耸肩甩掉他的手,同时毫不客气地抬手捏了一下陆南旭的裤裆。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才得意洋洋地收回来:“你大哥别说二哥,我和陈画可不一样。他天天读书读书的,你以为我和篮球队那帮出去的时候没看过?” “行,你牛。” 这时电视里的女人被男人一推躺倒在了沙发上,他举着阴茎毫不客气地对着下面的肉穴猛插了进去,挺着腰开始前后捣鼓。看着女人乱颤的胸脯以及那淫荡妩媚的嘤咛声,两人的呼吸同时粗重了起来。 “你看过,那你和他们比过赛吗?”陆南旭哑着嗓子开口,“董超他们比这玩意儿我不参与,无聊死了。但和你我倒是可以比比。” “你和我比这个?就你?”燕南赫不屑一笑。 “比不比?” “比就比。” 话罢,两人再忍不住同时伸手沿着裤缝边缘探入。不过正当他们要掏出性器时,玄关处的大门突然传来了响动。一听这声音,他俩立刻动作,一个拿出了手机迅速关掉了投屏,一个一把抓起遥控器按灭了电视。 他们对视了一眼,一时都有点胆战心惊。 开了门,是洛知鹤和陈诗从外面进来。陆南旭放片时的声音并不小,但是也不是很大。所幸他们关得及时,两个女生没有听见一点动静。 燕南赫见是她们本来想问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早的,但他一看见打头的洛知鹤浑身湿淋淋的,白t整个儿被浸透映出底下黑色蕾丝胸罩的模样,立刻把也转过头要去看是谁的陆南旭的头扭了回来,低声警告他:“不准转过去。” “怎么了?”陆南旭不明所以,也跟着低下声来,“是谁来了?” “反正你先别转。” 燕南赫说完大步走了过去,顺便拿起了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毯子。他两叁下走到洛知鹤身边张开了毯子一下把她包住了。 “抓好。”他皱着眉把毯子的一端递给她,“又下雨了是不是?” 洛知鹤打了个喷嚏:“是啊,我们正在街上呢突然下了暴雨,一下子就被淋成这样了。” 她后面陈诗也跟着进来,同样被淋得头发都湿透了,不过她穿着黑衣服,看不出什么。 陈诗面容平静,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水:“先去洗澡吧。” “行。”洛知鹤说着又打了个喷嚏,陈诗家有两个洗手间,客厅的和他们父母房间的,“那我去客厅的洗吧,先借你衣服穿一下。” 陈诗点头,但燕南赫有些不乐意。陆南旭还在这儿,他们刚刚又是箭在弦上,洛知鹤这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出浴,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别的心思。 “回去吧,又不远。”他果断下了判断,推着洛知鹤就往外走,“我们先走了,你也赶紧去洗澡吧省得着凉。” 洛知鹤张了嘴想说什么,燕南赫硬拉着她快速出去直接带上了门,没让她有机会再说。 坐沙发上背着他们有段距离的陆南旭早听出是陈诗和洛知鹤回来了,心里纳闷为什么燕南赫不让他转身。等了会儿只听见叽里咕噜一顿响,之后门一关就安静了。陆南旭再等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喊:“燕南赫?” 没人应他。 他转过身来,被立在他身后的陈诗吓了大跳。 “你在这儿也不出个声。”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看陈诗这狼狈的样子扬了扬眉,“下雨了?燕南赫和洛知鹤呢?” “嗯,洛知鹤被燕南赫带走了。”陈诗回答,她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现在在把头发擦干。 陆南旭别的不行,揣摩人心思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他听着陈诗的回答,马上想到了今天洛知鹤穿的衣服,燕南赫的表现立马就有迹可循了。 他面上不显,在心里呵呵一笑,这狗玩意儿,还防着兄弟呢。 “你们不是要去打球吗,在这儿干什么.”陈诗边擦头发边问,“看电视?看什么电视?” 陆南旭噎住了。 我内裤没穿 洛知鹤被燕南赫硬推着坐上电梯回到七楼,完全摸不清楚状况: “我毯子还是人陈诗家的呢,在那儿洗不行吗?我家热水器都没开。” “我房间开着,去我那洗。”燕南赫揽着她正好出了电梯口,听这话转了个弯往自己家拐, “姐姐,你注意点行不行。他们家有两个男生在啊,在那洗你就不会不方便?” “这又怎么了,”燕南赫开了门洛知鹤跟着他进去,四处张望了下家里空无一人。唐馨果然又出去玩儿了, “我小时候不还和你一起洗过澡。” 燕南赫一听这话脸就燥起来了。之前还小,两家大人图省事把俩小孩放一个浴缸里洗,长大了聊天时也偶尔会说到。他一把把洛知鹤推进浴室关上门: “那能一样啊?快洗快洗,别整天提些没用的东西。” “燕南赫!”洛知鹤在里面敲门。 “又干嘛?” “衣服,我衣服没拿。” “...穿我的吧,我拿给你。” 洛知鹤这澡洗得有点久,燕南赫都怀疑她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半小时过去,他站起身来忍不住要去敲门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大概是里间的水汽熏的,洛知鹤的双颊透着异样的红。她吹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穿着他宽大的黑色t恤,露着两条纤细的白腿略微有些紧张地望着他。眼睛红润得跟被谁欺负过一样,泛着盈盈的水光。 燕南赫半晌没说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幸好没让她在那儿洗。 “燕南赫。”洛知鹤的声音像硬挤出来似的,小得燕南赫几乎没听清。 “...怎么了?”不过燕南赫此时脑子里也在想些有的没的,没注意到她这异常紧张的姿态,只顺着往下问什么事。 洛知鹤张了张嘴,但她说不出口。犹豫半天,她红着张脸绕过了大半张床到燕南赫身边,在他略显疑惑的目光下凑到他耳边不好意思地轻轻道: “我没有内裤穿。” 燕南赫的脑子炸了,跟被闪电劈里啪啦电过一样。他把这几个字在脑海里翻过来倒过去过了好几遍,还是无法进行思考。 “燕南赫!”洛知鹤扯了扯他的衣角,她的脸都红透了。下面凉飕飕的,再加上说了这话,都让她不好意思极了。 燕南赫脸也红,他努力了很久才能把视线对上她,磕磕巴巴地问: “所以、所以你、你要穿、穿我..的?” “你说什么呢。”洛知鹤有点着急,他这时候怎么像个大傻子似的, “你去我家帮我拿一下,就放在左边衣柜的第叁层。” “我、我去帮你拿?”燕南赫不可置信。 “那不然我去吗?”洛知鹤气死了,她怎么就和他讲不明白呢, “我现在没、没穿!怎么出去呀!”她拧着眉恼羞成怒地看着他,连露出的耳尖都红了。 “哦..我、我去。” 燕南赫一脸恍惚,连怎么走出房间门的都不知道。洛知鹤看着他同手同脚走出去的样子,皱着眉喊让他清醒点。大门哐一下被关上的时候,她还在担心他会不会找错地方。 不过等门一关,洛知鹤脸上的不安和羞怒就如潮水般褪去了,涌上心头的是微微的紧张和羞怯。 她是故意的。 其实穿着湿内裤回到自己家换了就好了,但她想想今天燕南赫在影音室的表现,怎么样都想再激他一下看看。但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免不了会有些慌张。 不过这傻子的反应倒是可爱死了。 燕南赫几乎整张脸都臊红了。 他打开洛知鹤说的衣柜第叁层,里面摆满了内衣内裤。黑色蕾丝,白色花边,粉色印花,看得他眼花缭乱面红耳赤。他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匆匆抓了一条就赶紧关上柜门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整个人都是茫然的。本质上他感觉到了点不对劲,就算他和洛知鹤关系再好,这样亲密地看她的隐私似乎也是不行的。但他本人最近这几天对洛知鹤所产生的心思也不为人道,两两碰撞,燕南赫头疼地停止了思考。 到房间门口后他终于松了口气。不行了,他边想边开门,最近得离洛知鹤远一点,他可能是青春期到了,男生普通的躁动发作了。 结果门一打开,燕南赫整个人就僵硬在了原地,连手中紧攥的黑色内裤都掉在了地板上。他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生,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洛知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简直和猪一样。但是她就直愣愣地侧躺在他的枕头上,双腿交迭微微向上弯起,连被子也没盖。身上的t恤本来就只盖住了她半个大腿,现在一躺下衣摆一往上翻,燕南赫把她夹紧的双腿之间那道细窄的肉缝看得清清楚楚。 他对她没有想法 燕南赫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站在门口一时之间怔愣住了。应该是要关上门走的,但他却感觉双腿此刻就像水泥柱一样沉重,根本迈不开腿。 他的眼睛忍不住滑过那双细长的白腿,若隐若现的臀肉,以及那道缝隙,就这样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终于,他下定决心,屏着气蹲下拾起掉落的内裤拍了拍,抬脚走了进去轻轻地掩上了门。 他缓步向前走,离得越近视觉冲击就越大。燕南赫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直到走到面对着洛知鹤的床边,他停下了脚步。 先是深呼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暗示这是洛知鹤,这是他从小在一起的好朋友,是他从幼稚园开始就睡在一起手牵手的好朋友,他们之间很纯粹,很纯粹,很纯粹。 他对她没有别的想法。 默念数十秒,燕南赫觉得自己清心寡欲了不少,他送了口气定了定神,慢慢俯下身来分别抬起洛知鹤的脚踝,想把这该死的内裤给她穿上。 他害怕洛知鹤突然醒来解释不清,才穿到膝盖就热出了一身汗。燕南赫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想着要一鼓作气给她套上就走。 然而洛知鹤在此时却动了一下,燕南赫吓得立刻撒了手,生怕她睁开眼就骂他流氓不和他玩了。但她并没有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从侧躺变成了平躺。 可这姿态却使得燕南赫受到了巨大冲击,直接僵在了原地连咽口水都不敢。 洛知鹤t恤的衣摆直接翻到了肚皮上,她的下半身瞬间完完全全展露在了燕南赫眼前。透过那幽深的森林,他仿若一眼就看到了媚红的穴在轻轻收缩。 燕南赫的脑袋乱糟糟的。 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多,现如今望着她,脑海里一会儿是洛知鹤身上的味道,柔软的胸脯触感,一会儿又出现了电视上那女人被男人阴茎暴力抽插一直淫叫的画面。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他的床上毫无防备露着穴口睡得香甜的洛知鹤身上。 燕南赫重重地呼吸着,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放弃了一切想法。 半晌,他放弃了一般闭了闭眼,指节分明的大手顺着本能终究是缓缓地从运动裤里把那根早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掏了出来。 赤红色的鸡巴憋闷了好久终于见了天光,盘桓在粗壮的茎身表面的青筋鼓鼓地凸起,看着可怖骇人。前端红润的龟头被他一揉,立刻分泌出星星点点的透明黏液。 燕南赫盯着洛知鹤直看,面色沉得吓人,他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克服的痛苦似的,面上不断划过挣扎的表情。 不过在激烈的斗争之后,他盯着洛知鹤纯洁无暇的睡颜深呼了一口气,还是开始撸动了起来。 马眼不断冒出点滴清液,就着这液体当润滑,他的手从柱身的根部滑到顶端,进行快速的前后套弄。 燕南赫喘着气紧盯着洛知鹤看,他并不碰她,但那双眼像是能透过衣服看透她,从那双腿一直扫到她紧闭的双眸。那泛红的唇微微张着,燕南赫幻想着她张嘴咬住他的鸡巴舔舐的模样,身下更是发胀。 他撸动的速度很快,想要尽早射出来。面前的睡美人如此纯洁无暇,映衬得他这个在她跟前掏出丑恶工具亵渎她的人像是个罪犯。 “知知..” 燕南赫对着她低声呢喃,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有深深的罪恶感,双重刺激下让他产生了加倍的快感,他粗喘着气套弄,速度快地出了重影。 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更靠近洛知鹤一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一边的手掌。洛知鹤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还是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她的手微微拢住了他,像是梦呓一般软软地喊了句:“哥哥..“ 这轻柔的呓语让燕南赫心猛地一跳,直接腰身一挺全数射到了地板上。 白浊一射出,他的理智猛然回归。看着满地的狼藉,再看看洛知鹤那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安稳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刹那间愧疚感如浪潮一般将他淹没。 燕南赫屏着呼吸抽出了手,悄无声息地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把地板擦了,闭着眼给洛知鹤穿上内裤,连她的脸都不敢看就匆匆关了门走了。 关门声响后,过了半分钟,或者是一分钟,洛知鹤在床上翻了个身,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洛知鹤在十岁以前,对燕南赫的称呼一直都是哥哥。 他们两家从小就在对门,幼儿园第一天开学,唐馨让燕南赫拉着洛知鹤的手去上学的时候叮嘱他,你是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顾妹妹。洛知鹤把这个称呼潜移默化地记在了心里,从此以后也就开始这样叫。 她高兴的时候喊哥哥,难过的时候喊哥哥,只有在生气气急了的时候,才会喊他燕南赫。而燕南赫从来都是喊她知知。 这一切的改变是在叁年级两校合并重新分了班之后。 叁年级初始是处于开了点窍但不多的时候,级段里忽然多了一倍的小孩,班级里又出现了许多新面孔。洛知鹤一如往常地叫燕南赫哥哥,新进来的小孩们以为他真是她哥,一了解不是,有几个早熟的就开始瞎起哄。 他们围着洛知鹤嘲笑她,拽着她的马尾辫说她羞羞,和燕南赫明明没有关系还哥哥妹妹叫来叫去,不知羞耻。洛知鹤被他们说的满脸通红,眼泪眼看着就要从眼眶中滴落。 燕南赫气得和这几个人直接干了一架,寡不敌众,他被揍得鼻青脸肿。唐馨接到老师电话来学校,一见到自家小孩的惨样差点气疯了。要不是被班主任拦着,她撸着袖子就要去找那几个小孩打一场。 晚上洛知鹤悄悄爬上燕南赫的床,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直掉眼泪。燕南赫说了没事她也不听,怎么哄都哄不好。 “我不叫你哥哥了,”她哭得都打嗝了,“你被打得好惨啊燕南赫。” “你管他们干嘛?”燕南赫有点生气,他既是因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没面子,又不理解洛知鹤干嘛叫什么还管别人意见,“你要是这样,那我也不叫你知知了。” “那也比你被打好。” 洛知鹤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抓着燕南赫的衣服全擦在了他的睡衣上。燕南赫嫌弃得不行,但洛知鹤就是不撒手。俩小孩一个哭哭啼啼的满脸泪,一个拧着眉明明一脸嫌弃却还在可劲儿安慰,闹到夜深了才没了动静。 唐馨夜里推开门看的时候忍不住发笑,这俩娃娃抱在一起睡着了,洛知鹤这小脸上的泪痕都没擦掉。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洛知鹤说到做到,喊他哥的情况屈指可数,燕南赫也跟赌气似的,你改我也改,两人都开始喊对方大名。结果一直持续到现在,反而就习惯了这样叫彼此。 距离洛知鹤上一次喊他哥,燕南赫想,还得追溯到她爸妈离婚的时候。 那应该是初一的事了。 刚进初中没多久洛知鹤就收到了高年级送她的情书,燕南赫和她因为这事在五个人一起回家的路上大吵了一架。因为洛知鹤不仅收了,还表露出了可以答应和那位学长出去看个电影的意思。 “你以为他是真喜欢你啊?他是看你傻好把控!”燕南赫简直要被这傻子气死了,一点都不熟悉的人,她竟然还想和他出去看电影。 “也不用这么说吧,”洛知鹤有些不满,“再说我又不是要答应,我是想见个面好好拒绝一下,毕竟他写得满诚恳的。” “你拒绝直接信息发给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一起出去?”燕南赫毫不留情地揭穿她,“我看你是觉得人家长得挺帅的才想和他见一面吧。” 洛知鹤被他说得一噎,又反过来反问他:“那我就是看人家帅要和人家见一面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儿啊?” 燕南赫气急反笑,一旁的陈画看情况不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劝道:“行了,知鹤就是见个面,人家是学长又不是坏蛋,你用得着这样吗。” “是啊,”陆南旭漫不经心补充,“我听高年级的说那男的还挺多人喜欢的,风评还行。说不定能来段难忘的校园恋爱呢。” 旁边的陈诗也点点头。 燕南赫看他们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郁闷。再一转头看洛知鹤有人撑腰洋洋自得的傻样,气更不打一出来。 “行呗,就我坏人。”他冷冷哼了一声,对着洛知鹤冷笑,“以后出了事有本事别来找我。” 结果没过两天,燕南赫打球回来的时候就在卧室里看见盘腿坐在他床上哭得双眼红红的洛知鹤。 他扔了手上的球皱着眉头走过来,对着她嗤笑一声:“怎么了大小姐,不和学长甜蜜蜜有空来看我?” 洛知鹤不说话,在燕南赫走到身边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了他的腰间。她的肩膀颤动,眼泪很快把他的t恤浸湿了。 燕南赫顿时慌了,那脸上刻意营造的冷漠霎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拍着她的背忙安慰道:“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去打他!” 洛知鹤抽噎个不停,燕南赫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她爸妈今天正式告诉了她他们真的过不下去要离婚了。 行,歇着吧。这还怎么打。 燕南赫对此其实并不意外,洛知鹤他爸妈有问题他俩都隐隐有所察觉,如今真走到这步,他们这两个小孩儿能有什么办法? 洛知鹤抱着他直抽抽,不管是唐馨还是她妈吕颜来找都不管用,门都不让燕南赫开。到后面哭累了躺在他怀里,一颗头埋在他颈窝里还在不停吸鼻涕。 燕南赫肩酸得厉害,手也沉重地不行,但他看着怀里这小可怜,愣是一句让她换个边儿哭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抚着她的背,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没事儿、别哭了、这不还有我吗。 “你不会离开我吗?”洛知鹤抬了头看燕南赫,声音哭哑了,眼尾都是红的,两眼肿得核桃一样大。 她那目光泛着盈盈水光,还带着几缕害怕,彷佛他要说句不确定不知道,泪马上就要决堤而下。 “不会的。”燕南赫赶紧保证,这眼睛再哭下去要不要了啊,看得他怪心疼的,“我们从小都在一起,怎么会分开呢。” “我爸妈也从小和我在一起,现在我爸还不是说走就要走。”洛知鹤觉得他这话完全没信服力,一想到爸爸要走伤心难过立刻卷土重来,眼泪马上就要再冒出来了。 “你爸是你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燕南赫赶紧上手给她擦了,边擦还边威胁她,“不准哭了,你今天再哭我就不保证和你一直在一起了。” 洛知鹤一听硬生生把呜咽憋了回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满脸都是泪痕:“你保证。” “我保证。”燕南赫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一双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我看这富二代也挺帅的 燕南赫从那天以来明里暗里一直躲着洛知鹤。 中午喊他吃饭他说篮球队训练和大家一起吃,周五说要加练不和洛知鹤一起走,连双休日的补课也推说忙暂时停掉了。 陈程柯觉得奇怪:“怎么最近都没看你和燕南赫一起走?”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还天天在一起啊?”洛知鹤不以为然地笑,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的稿子在心里默背。 期中考过后没几个星期,学校为了响应教育局号召鼓励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迅速地举办了一场十佳歌手大赛。和洛知鹤相熟的老师知道她以前当过主持人直接把她拉来让她主持,根本不让她有拒绝的时间。 “不过初赛和复赛走的也真快啊,”陈程柯盯着她看了几眼都没看出什么猫腻,很快就放弃了和她闲聊起来,“才说了不到一星期,后天就要决赛了。” “对啊,日程搞这么密集我几乎每天都得去多功能厅。晚自习比赛我作业都没时间写,还得打着灯夜里偷摸在宿舍写。”洛知鹤苦哈哈地看着她,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做过主持,“陈老师干嘛只拉我。” 陈程柯狡黠一笑:“她是找了我,但我和她推荐的你。” 洛知鹤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别这么看我,这不是你看着比较好说话。”她耸耸肩。 洛知鹤确实看着没什么威慑力,碎刘海下是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密而长,笑起来左脸颊还会陷进去一个小酒窝。 简直毫无攻击性。 “洛知鹤!有人找你!” 她俩抬头望去,陆南旭站在门口,见洛知鹤看过来给了她一个快点滚来的眼神。 陈程柯看着门口这寸头挑了挑眉:“这不是二班那个富二代?他来找你干嘛。” 他们五个上了高中虽然在一个学校,但是几乎都不在一个班。再加上附中课业重,陈诗陈画又都是走读,一个要去学画一个要去补课的,根本没什么机会一起玩。所以一个多学期了,也没什么人知道他们几个熟。 洛知鹤把看完的稿子收到书包里,背上书包站起来:“他是另一个主持人,你要是当了你也能认识。我走了,今天要去对下决赛的流程。” “诶,等等。”陈程柯拉住了她的书包带给她拽到身边来小声说,“我看这富二代也挺帅的啊,燕南赫既然不行,这你把握一下?” 洛知鹤无语,扯过书包带直接走了。 “走了。”洛知鹤到门口,因着陈程柯的话她的目光在陆南旭脸上些微停留了几秒。 陆南旭和燕南赫不一样,他一看就不好惹。头发剃成短寸只冒着青色的茬,衬得五官更加凌厉。他是单眼皮,望着你不做表情时透着一股凶劲。 “看我干嘛?”陆南旭瞥她一眼,两人往楼下走,“看我也没用,想早走你自己和老陈说。” “没指望你。”洛知鹤叹了口大大的气,“总算是要结束了,不然我真是受不了了。” 陆南旭看着她的愁容倒是有点乐:“我看你对着老陈挺从容啊,我还以为就我心有余力不足。” “我那叫从容?”洛知鹤无力吐槽,“说起来你去做什么主持人?我看到是你人都吓傻了。” 陆南旭也没忘她那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的滑稽模样,哼笑了一声:“他们阴我呗,这比赛不老陈负责的,他我们班班主任,所以我们班必须选一个出来。他们趁我睡觉呢,直接给我投上去了。” “没事,你这做的也挺好的不是。”洛知鹤不走心地安慰他。 “得了吧,”陆南旭不吃她这套,“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我念的时候在那憋笑。” 洛知鹤嘿嘿一笑,那没办法不是?要不是不能让老师看见手机,她真想把陆南旭苦着脸念词儿的样子拍下来发群里。 他这样声情并茂地念文章的样子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 洛知鹤在他耳边没忍住笑个不停,陆南旭正想警告她,却只听她短促叫了一声,整个上半身朝后直接仰倒。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上臂用力拽住了她,才使得她没摔下去。 “没事儿?”陆南旭的手还紧握在她的上臂上,皱着眉头往前踩了踩,“谁倒的水啊?” 他们前面那块瓷砖地全是湿的,刚走的时候没看,现在停下来一瞅,到处都滩着水。 “没事,没事。”洛知鹤确实被吓了一跳,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里都是湿的,我先扶你去前面水泥地吧。”陆南旭没好气地看着这地,“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这样值日。” 他们要去多功能厅必须得走这条路,于是洛知鹤被他搀着走,她的鞋有点滑,只自己一人踩在上面肯定得摔,幸好有个陆南旭借着力。 “说起来,”洛知鹤想起来点什么,“你们篮球队这段不是要集训吗?你拿这个理由推掉不就好了。” “集训?”陆南旭奇怪地看她,“我怎么没听说。” 洛知鹤顿了下,她神色未变把话题带过了:“那是我听错了吧。” 也没多远,他们走了几步路下了台阶就是水泥地,前面岔路口往右边走几步就是多功能厅,左边则通向操场。 陆南旭正想放手,抬眼一望就看见不远处有个特别眼熟的人:“那不是燕南赫?” 老师,那儿有一对小情侣! 洛知鹤也看见了,他和好几个男的站在一起也高出小部分头来,对面还站着老陈。 他俩走近了几步,听到老陈在那厉声质问:“燕南赫,沉泽,唐森,董超,又是你们几个!你们不好好去上晚自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燕南赫很郁闷的,沉泽这情伤小半月了也不见好就算了反而愈演愈烈。他本来不想鸟他了,他最近也烦得很,一看见洛知鹤那张脸就会想起来他趁着她睡觉都做了什么,但躲她躲了这么久他自己又不得劲。 所以沉泽拉着他去打球他也就去了,哪里想到这么背遇到老陈。 “老师,”董超还嬉皮笑脸的,“我们就出来买个水,马上回去。” “去开水机那接不行啊非得横跨了教学楼来这儿买?”老陈一句话给他堵回去了,当他傻吗?高一的教学楼在最前面,每栋楼都有开水机,何必大老远跑来这儿,还不是因为操场在这里。 “这不是我们想喝凉的..老师你看你后面还有人!”唐森眼睛贼亮,一眼就瞥见前面有对男女手臂迭着站在不远处,“好像还是对小情侣!” 老陈一听立刻把头转了过去,燕南赫本来低着看地的头也百无聊赖地抬起来看过去。 他本来满脸调侃的,结果一看怔愣住了。 是陆南旭,但他为什么和洛知鹤在一起,还扶着..扶着她? 燕南赫蹙起眉叁两步走到他们身边,对着洛知鹤道:“你受伤了?” 唐森他们几个人本来想趁着老陈转头的时候跑的,燕南赫这一出让他们停下了脚步,叁人对视一眼,也不走了,停着看戏。 洛知鹤先是一愣继而就想否认,但她转而想到了什么,和陆南旭对视一眼,马上知道双方想到一块去了。 她拧起眉露出有些难受的样子:“刚才从那边走的时候摔了一跤。” “腿还是脚踝?”燕南赫立马要蹲下来看看。 陆南旭制止了他:“应该没什么事,我刚看过了。我们准备等会儿再去医务室看看。” “..你看过了?”燕南赫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陆南旭挑眉回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陈先到眼前来了。 他担心地看着洛知鹤:“你真没事儿?” “不公平啊陈老师,为什么他们翘课谈恋爱你不骂他们,我们就买瓶水你就要罚我们。”后面唐森还在起哄,天这么黑他根本没看清是谁,况且老陈和燕南赫还在面前挡着。他只知道女的燕南赫认识。 看着殷勤样儿也应该是喜欢的,兄弟既然喜欢,那他就加把劲把这对小情侣先搞黄。董超帮着他也喊了两句,但一旁的沉泽站得离他们近,视力好,已经认出了这是谁了,拍拍唐森的肩让他别讲了,唐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相互拉扯着往前走了两步。 老陈被他们喊的心烦意乱,转过身大吼了一句:“不准吵了!人家是有正当理由的,再吵我处分你们了!” 他一移开位置,唐森和董超立刻就看清了。竟然是陆南旭和叁班那个长得很可爱的洛知鹤。 两人立刻噤声,一个字都不讲了。 说起来把陆南旭投出来也有他们俩的一份功劳在。 “知鹤,你们俩今天就别去排练了,自己把词练练好明天不出错就行了。”陈老师又转回头对着洛知鹤温柔地讲,“陆南旭你带着她先去医务室看看,这种伤可大可小的,要是真有什么也好早出去上医院里。” “至于..燕南赫!”把这边安顿好,他脸一变满脸肃然开始处理另一件事,“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走,我亲自带你们回教室!” 唐森,董超和沉泽都苦着一张脸跟在老陈后面走,燕南赫也耷拉着脸,但不是为这事儿。他不放心地看着洛知鹤:“你行不行啊?” “不有我吗?”陆南旭朝他示意,老陈的眼睛在盯着这边看,“你快去吧。” “就是有你我才不放心。”他对着陆南旭嘀咕了一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洛知鹤,“看完发消息给我啊,知道没?” 等洛知鹤点完头之后他才跑着归了队,站那被老陈训了几句才带着这几个人走了。 “诶,”陆南旭慢悠悠地在她旁边开口,“我问你个问题。” “说呗。”洛知鹤现在心情好得很,虽然骗了燕南赫有点对不住,但等会儿她发个信和他说下就成。最重要的是今晚她不用再熬夜写作业了。 “你和赫儿在交往?” 洛知鹤被这直白的问句问愣了,停了片刻才回他:“没有啊。” 陆南旭哦了一声,洛知鹤反问他:“你干嘛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没什么,就是一种感觉。”陆南旭插着兜看她,“那你喜欢他吗?” 洛知鹤不说话了。 陆南旭明白了,有点意思。 他掏出兜里的棒棒糖塞到嘴里,对着她露出个笑:“你不准备行动吗?要不我来帮帮你?” 是摸过鸡巴的朋友 洛知鹤站在宿舍楼下等着燕南赫过来。 陆南旭说的话犹在她耳畔,不能说字字珠玑,但也有大部分说了她的心上。 “燕南赫就是还没开窍,你得多给他点刺激。”他嘴里的糖被他咬得嘎嘣脆,“这机会不正好吗?你说你腿伤了上不去楼,发信息给他让他扶你上去。中途你就..我想想,你就多提提我。” “提你干嘛?”她不理解。 “你没看他刚才看我那眼神儿啊?”他笑得像只狐狸,“我不就说看了下你的腿,他那眼睛马上就看过来了死盯着我不放,不知道以为我怎么他了呢。” “真的假的?”洛知鹤没看到,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真的,反正你试试,又不亏。” 她没等多久燕南赫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男生明显是跑着来的,到她跟前还喘着气。 他头上有些许的汗,边擦边语气不好地问她:“陆南旭呢?把你丢这儿自己走了?” “他有事儿。”洛知鹤不欲多谈,直把手递给他。 燕南赫握住她的小臂使力让她靠住了他往前走,脸色不怎么好。 他们在门口和宿管说了挺久,宿管打了个电话给老陈确认了之后才放他们进去,进去之后燕南赫扶着洛知鹤走路也不说话,阴沉沉的。 直到要走上楼了,才在她前面蹲下来开了尊口:“上来。” 洛知鹤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爬上他的背后双手缠住他的脖子,等他走了两步台阶后犹犹豫豫地问:“燕南赫,你在生气吗?” “没有。” 行,真生气了。 洛知鹤闭上了嘴,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直到上到了叁楼进了宿舍里也没想明白。 附中的宿舍是四人间,每个人都是上床下桌。燕南赫把洛知鹤放下,扶着她卸了书包。 他看着这床直皱眉:“这你怎么上去啊?要不这几天先回家睡吧,也不远,我每天和你一起走好了。” “没事。”可能明天就好了。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不用。”她明天和陆南旭说好早点排一遍流程,要真一遍不过到时候出点事也麻烦,更何况他词一点都不熟,“明天陆南旭来接我。” 燕南赫这脸肉眼可见地又沉下去了,他像是想对着她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憋了几秒才憋出一句行。 他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要走,洛知鹤刚想叫他,结果没走几步路他又自己转身回来了。 燕南赫气势汹汹地把她困在了桌子和自己中间,脸上的不高兴藏都藏不住:“你和他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啊?” 洛知鹤观察着他的表情,想着陆南旭的话心下有点紧张。 她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看着他:“没啊,不都是朋友吗?” 燕南赫的脸都快怼到她面前了:“什么朋友,那你们以前也没这么——” 洛知鹤哇了一声,故意装作被他逼到桌沿没有站住的样子,脚一扭整个身体都靠向了燕南赫。 燕南赫下意识双手一搂抱住了她,两个人直接严丝合缝贴到了一起。连同那股甜味儿一起,洛知鹤的整个胸贴到了燕南赫的胸膛,他几乎是在霎那间就硬了。 这一次再没有什么隔阂,洛知鹤也几乎是在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滚烫的硬度。 燕南赫的脸即刻漫上了红,身上顿时冒出汗来,他慌张坏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洛知鹤解释,一颗心上蹿下跳,张了半天的嘴也说不出一个字。 “燕南赫。”最后还是洛知鹤打破了寂静,她的手轻轻柔柔地隔着校裤覆上了凸起的裤裆处,“这是什么?” 燕南赫震了一下,先是被她大胆的举动震惊了,继而涨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洛知鹤你别给我装傻,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不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知鹤的手直接划过了他的裤缝伸入了内裤,然后轻轻握住了胀得不行的阴茎。 燕南赫僵着不敢动,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像是在亲他。胯下的鸡巴在她手掌心里开始被缓慢地上下套弄,他呼吸变得沉重,脑子也开始混沌不清。洛知鹤在干吗?他浑浑噩噩地想,她知道她在干嘛吗? 燕南赫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在她似有若无的逗弄下,他不由地缩紧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洛知鹤的手心很软,把他的鸡巴包得很舒服,她模拟着上下抽插的动作套弄,弄了一会儿后竟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一只继续上下撸动,一只一会儿揉揉两边垂挂的阴囊,一会儿在阴茎的顶端画圈揉捏,将吐露出的黏液涂满整根鸡巴。 燕南赫被她伺候地很舒服,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边直喘气。 “这样舒服吗?” 洛知鹤没有做过这种事,只凭着感觉弄。她观察着燕南赫的神情,他的眉头微皱,从鼻腔里发出似重若轻的热气。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他的耳垂。 燕南赫立时僵了一瞬,他像是发出了一声嘶声,轻微地转瞬即逝。 就在洛知鹤觉得他依旧不会有所动作的时候,用修长的指节缓缓挑开她的衣摆,而后从下探入,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挲。 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燕南赫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 洛知鹤被他烫到了。手掌游走过的地方引起阵阵战栗,他像是往柴里扔了一把火,搅得她体内升腾起了一股异样的热。 男生箍住她的力道逐渐加重,喘气声在她耳边响得越发清晰,也愈渐色情。他不自觉地向上耸腰迎合着她的动作,每一下都透露着急迫。 洛知鹤卖力地摩擦、收缩、套弄,燕南赫硕大的阴茎被她玩弄在手心,他趴伏在她身上低喘着任由t她动作。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产生了一股隐秘的窃喜。 他们惯于争吵,从小的陪伴让彼此都见过对方许多面,但是性,对于两人来说都是陌生和隐私的。 可这一刻,情欲染上了燕南赫的眉眼,他平日狂妄自大的作派再寻不到。 骄傲强势的男生此刻像只初生牛犊的幼兽一般只会埋在她身上,不得章法地乱拱,喘息着蹭着她撒娇。 因为她。 燕南赫的呼吸声愈发沉重,洛知鹤由着他在她颈间乱舔,两手卖力地揉弄着他胯下的巨物。 她喘着气,含着他的耳垂逗弄,故意在他耳边低声拖长了音抱怨:“好大——呀——怎么还不出来?要累死—啊!” 洛知鹤短促叫了一声,燕南赫突然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间,按住了她的手下身疯狂耸动,力道之大让洛知鹤根本无法挣脱。 直至一声闷哼,快感在瞬间攀至巅峰,温热的液体弥漫,粗长阴茎断断续续射出了几股精液。 宿舍内无人说话,燕南赫仍旧靠在她的肩上平复心情,面对如此状况,他一时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洛知鹤将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指缝间还残留着几许白浊。 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味道,抬起手探出舌尖想尝尝。 燕南赫几乎是看到她吐出舌头舔到指尖精液的瞬间就立刻把她的手按在了背后的桌面上。 他本来就对这一系列的展开不知所措,更别提看到这冲击性的一幕了。 燕南赫看着洛知鹤的眼睛,这一刻根本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他哑着嗓子开口:“你干嘛呢?” “我干嘛了?”洛知鹤眨了眨眼睛。 “你说你干嘛了?”燕南赫对她的装傻充愣有些恼羞成怒,“这是能随便和男人做的吗?啊?” “我在帮你啊,你不是难受吗?” “我说需要你帮了吗?我说我难受了吗?”他这已经是在迁怒了,说出来的话根本口不择言,“你干嘛自作主张啊,谁教你的去摸男人鸡巴的?” 洛知鹤抿着嘴看他,被他说的已经有些不高兴了。陆南旭个骗子,不是说要给他点刺激就可以的吗? 计策失败,这骗子休想隐身。 于是她张口就来:“陆南旭教的。” “..陆?什么?!”燕南赫就没想到她能回答他,还回答得让人怒火中烧。 他几乎是强制性地把她一把提到了桌面上压靠在背后书柜前,提膝插进她双腿中间,把她两手牢牢按在了桌面上。 “你再说一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谁教你的?” “陆南旭!”洛知鹤回答得义正严辞。 这本来就是实话嘛。 要不是信了他的鬼话,洛知鹤想,她现在作业都写完了,哪里会被燕南赫压着刑讯逼问。 燕南赫再听了这名字,冷冷地勾起唇来朝她吐了个字出来:“行。“ 再一句废话都没有,他只手上前捏住洛知鹤的下巴,直接凶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 小狗狗圈地盘 “洛知鹤?洛知鹤!”陆南旭拿着手上的稿在她眼前挥了挥,看着她破了皮的唇角狭促地笑,“怎么魂不守舍的,你这嘴赫儿亲的?” 洛知鹤被他一挥回过了神,听清了他在说什么后不由红了脸:“滚啊。” 陆南旭会意,得意地冲她笑:“我就说听我的吧,你还不信,这都是经验之谈。” 他们几人圈里,陈画是乖学生,陈诗对恋爱没兴趣,燕南赫还没开窍,对于各种异性的示好还停留在她们都觉得我超帅的臭美阶段。因此也就只有陆南旭,是他们之中唯一谈过恋爱的人。 而且他谈的还不是一般的多。 但这海王鸡贼得很,从来不谈本校,说是怕周围的感情纠纷搞得太麻烦会影响他的生活。所以陈程柯才会没听见什么风声,还让洛知鹤去试试。 洛知鹤冲他比了比大拇指,虽然言之有理是让她听从他建议的理由之一,这个恋爱数也是占了相当大的比重的。 “不过,”洛知鹤还是有些苦恼,“我觉得他近期应该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陆南旭挑眉,“你们没说开了在一起?” 他眼里的迷惑很明显,不是亲都亲了吗? “是这样。”洛知鹤在椅子上晃着腿,“但是他亲完就逃跑了。” 燕南赫当时看着快气坏了,捏着她的下巴猛凑上去又啃又咬,像小狗在圈地盘似的。架势倒是摆得足,动作却生硬地让人不忍直视。把她唇瓣咬了个遍后凭着本能探进了她的口腔卷起舌尖缠绵吮吸,但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 洛知鹤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凶。 太凶了。 嘴角破了是他后面故意咬的,占领了所有领地后才勉强满意地喘着气退出来,但还必须要在所有人,尤其是陆南旭能看见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证明他来过。 陆南旭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跑走了。” 洛知鹤叹了口气。 狗崽子的眼神恨不得要咬死她,亲得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样。结果一亲完理智一回来,目光立马开始躲躲闪闪不敢看她,憋了半天张开嘴来了句拜拜,头也不回地逃走了连门都没关。 行为举动妥妥地是个上了床不负责任的渣男。 陆南旭快笑死了,燕南赫这狗儿子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竟然怂成这样。他清了清嗓子正想好好地发表一下嘲笑,门外老陈就推门进来了。 “对好词了吗?”他是来后台叫他们的,“走吧,该上台了。” “行。” 他俩点点头,一前一后跟着老陈走。 洛知鹤走在陆南旭后面低声提醒他:“大师,下一步怎么走之后记得提点下我哈。”她感觉陆南旭是有点东西在里面的,这不给他们的关系进步了一大步。 “没问题。” 陆南旭自信地点了点头。 歌手决赛进行得很顺利,陆南旭虽然没说得多顺溜,但至少也把话原原本本念出来了。 他们是叁个年级段混合比的,冠亚军竟然都是高一的。那个第一名的男生洛知鹤在他唱的时候还和陆南旭说她最喜欢这个,长得挺清秀的,唱起来却低沉富有磁性,有种反差的魅力。 不过在她把麦递给男生让他说获奖感言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 他拿过麦后平常地说了两句感谢的话,之后忽然看着洛知鹤说:“我一直都非常希望能得到这个冠军,除了是因为想赢,还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想在赢得冠军之后,向我喜欢的女生表白。” 全场哗然。 陆南旭在这片短暂的静寂中吹了个口哨,率先鼓起掌。 继而掌声、起哄声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地响起,所有坐在厅内的学生都沸腾了。 他竟然要现场告白! 男生将头转回观众席,对着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说得沉稳有力。 “她是一个可爱的永远都充满活力的女生,可能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样子。” “我向上帝祷告,如果这一次我赢到了最后,她就会答应我的告白。所以我在这里鼓起勇气想说,” 他转头重新看向洛知鹤,那眼神中透着紧张,“高一叁班的洛知鹤同学,我真的非常喜欢你。“ 洛知鹤在他第二次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感到不对劲了,但这时候她骑虎难下,根本不可能转身走人。在他告白的话娓娓道来的时候,她心里想着果然,脸上却是控制不知地红了。 四周到处都是学生的起哄声,知道当事人竟然也在台上,他们的声音愈加激昂高亢。在一起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洛知鹤被立在上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干什么呢你们!给我都安静!”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搞懵的老陈终于反映了过来,急忙冲上台拿走了男生手里的麦克风,“今天就先到此为止了,大家散了散了!” 陆南旭趁乱拉着洛知鹤就跑,没看台上那个男生什么表情,也不管身后嘈杂的人群和老陈声嘶力竭地在喊些什么东西,他们从后台绕了另外一条道走,正好避开从多功能厅大门出去的人。 “不好意思啊。”陆南旭摸摸鼻子,他刚才还是带头起哄的,“我也不知道他要表白的是你。” 洛知鹤现在还是有些震惊,她拧着眉头回想:“但我真不认识他啊。” “他不是也说你可能忘了,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陆南旭让她别想这事儿了,反正今晚之后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到时候再烦恼吧,“所以我们还去不去吃烧烤?” 他们本来说决赛比完后就不回教室了,离晚自习下课还有时间,翻墙出去吃点东西再讨论下下一步路怎么走。 陆南旭对此当然欣然答应,除了读书之外的任何事情他都有兴趣。 “走呗。”好不容易有顺理成章翘课的机会,洛知鹤可不想轻易放过,“我们从那儿出发呀陆大师。” 她两只眼都亮晶晶的,显然比起想起那个男生是谁,对如何翻墙的兴趣要更大一些。 陆南旭失笑,拽过她往阴影处走:“走这边。” 没走两步他感觉兜里手机在震,一拿出来几个人都给他发了信息。 大陈:有人给洛知鹤现场告白了??? 大陈: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小陈:在哪,速回。 赫儿:在? 赫儿:在哪? 赫儿:在哪里! 陆南旭把屏幕亮给洛知鹤看:“我看也不用教你新的,叫大家出来一起吃吧。” “什么意思?”洛知鹤困惑。 “意思是,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他笑得有点坏。 别答应他 陆南旭和洛知鹤站在墙根下等他们过来,洛知鹤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自己能攀过有她两个高的墙出去。 “别研究了。”陆南旭低头打字,“你看右边不是有废桌椅堆在那吗,搬个过来踩上爬出去就行。” 洛知鹤一看,确实有废弃不要的桌椅被扔在那边。她哦了一声,见陆南旭一直在那低着头打字,有些好奇地凑上去:“你一直在干嘛呢?” “诶,你这侵犯我隐私了啊。”陆南旭按灭了屏幕,抬手去捂她的眼睛,“你玩你自己的手机去。” “没带,放书包里搁教室了。”洛知鹤切了一声,“我才不稀罕看呢。” 她正想退开,哪知突然被谁在后面直接扯了一把,被迫亦步亦趋退了两叁步。洛知鹤转头一看,燕南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扯着她衣服的手还没松,正低着头望她。看洛知鹤看过来了,马上移开了目光。 “你跑什么啊燕南赫!”陈画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赶过来,看到他俩在这儿眼前一亮,“可算找到你们了,这黑灯瞎火的,夜盲症都要犯了。” 他后面还跟着陈诗,和洛知鹤对上点了点头。 燕南赫没说话,他放开洛知鹤在她后面站好,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陆南旭瞧,看得陆南旭心下凉飕飕的,有股莫名的心虚。 他赶紧移开目光去拉陈画搬桌椅:“快走快走,都等你们多久了,不然我们已经在吃了。” “不是,你拉我干吗,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陈画被他扯着走倍感奇怪,“你去拉..唔!唔唔!?” 陆南旭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带走。 他俩一走,这里瞬间就安静了。 燕南赫看天看地看墙壁,就是不看洛知鹤。洛知鹤心里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 这异样的沉默让陈诗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又吵架了?”陈诗无奈。 “..没有。” 洛知鹤的迟疑被她看成了死鸭子嘴硬,陈诗叹口气,她这人不怎么会说话的,但在现场只有她能调解的情况下,她搜肠刮肚也得说出两句。 “不是什么大事就各退一步吧。”她想到刚才来时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给燕南赫博个同情分,“刚他来找你的时候像在跑百米赛跑一样,我觉得就算陈画骑自行车都追不上。” “你好夸张,我才没有。”燕南赫立马矢口否认。 “行,没有就没有吧。”陈诗不置可否,正好陆南旭在那边喊他们过去了,“走吧。” 洛知鹤跟着陈诗后头走,燕南赫在她后面。见他们来了,陆南旭先给洛知鹤他们演示一遍怎么出去。他站在桌上往墙上一登,翻身轻松跃上了墙头。 “看着好简单的样子。”陈画跃跃欲试。 “简单吗?”洛知鹤对此话存疑,“我觉得我上去了也不能跳下去。” “我先下去,在那边接你们。”陆南旭让她放心,“你安心往下跳就是了。” 洛知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心往下跳,但是她一个字都还没说,陆南旭就跳下去了。墙另一侧传来沉闷的一声落地声,随后是他的声音,喊他们就这样下来。 陈画先爬了上去,他有些生疏,但好歹坐稳当了。他在墙头上示意她们两个过来一个先,他可以先扶一个上来。陈诗直接顺着桌椅爬了上去,借着陈画的力坐好,然后看准了墙下陆南旭的位置直接跳了下去。 完美的降落,要不是在干的事得偷摸着来,洛知鹤都想为她鼓掌。连陈画都是犹豫了一下才跳的,陈诗真是个勇士。 燕南赫在他们两个跳下后往后退了两步助跑,直接踩着墙面抓住了墙头,手臂往上用力一拉轻车熟路地跨在了上面,他转头看洛知鹤,风吹过他额前的刘海,眼里端的是漫不经心的从容。 被他装到了。 洛知鹤边在心里吐槽,边免不了俗地觉得他好帅。要不是他们现在尴尴尬尬的,燕南赫早叭叭叭在那吹嘘起来了。 她谨小慎微地踩过椅子跨在桌面上站起来,双手举过墙面研究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地放弃了。 她看向燕南赫,意思很明显,绝对爬不上去。 陈诗借力就能直接攀上去,她估计挂在这墙上就不错了。 燕南赫没说话,他下了墙头,用双手撑着墙沿往前移了几步,踩在了桌面上。 两个人站在一个课桌上明显有点挤,洛知鹤贴着墙壁往内又走了走,让燕南赫站在她身后。他的下巴在她头顶上方,身后和她隔着不到叁厘米的距离。 “我扶着你上去。”燕南赫低声说,看洛知鹤点了头,把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腰上。腰很细,摸着像是能折断一样,但昨夜他不仅感受到了细,还有那细腻的触感。 洛知鹤双手放在墙的顶端握紧,等着燕南赫将她抬起。身后的男生使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托举起来,让她小心爬上去。 洛知鹤费尽心力终于坐在了墙头,往旁边一看,燕南赫双手一抻叁两下就上到了她旁边,和她的千辛万苦形成鲜明对比。 换往日他肯定要嘲讽了,今晚却安静地不同寻常。 墙下的陆南旭正对着洛知鹤喊让她看准了跳下来,洛知鹤将在墙内的一条腿也跨到了外侧,从上往下看还是有些高的,她有些许的害怕。正准备闭上眼往下跳时,燕南赫伸了一只手拦住了她。 “洛知鹤,”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你答应他了吗?” 洛知鹤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谁,燕南赫提醒她:“和你告白的那个男生。” “他啊,”洛知鹤哦了一声,“没来得及回复,老陈出来了,陆南旭直接拉着我跑了。” “嗯。”他松开了握着她的衣襟,垂下头望着地面,语气平淡,“别答应他。” 洛知鹤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意思。 燕南赫从墙头一跃而下,像只迸射而出的利箭一样瞬间落了地。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转身对她张开了怀抱:“下来吧,别怕,我会接住你的。” 少年人目光如炬,看她的目光十几年如一日的专一。周围数盏路灯亮如白昼,但在洛知鹤眼中,此刻都只能为他作配。 再没有比他更闪闪发光的了。 他喝醉了 接住洛知鹤后,他们几人一同往学校附近的烧烤店走,燕南赫也不知道是不是跳下来磕到哪儿了,表现和几分钟之前截然不同。他恢复回了先前的样子,爱在洛知鹤说话的时候和她抬杠。 店内没多少人,显得他们这几个穿校服的学生特别显眼。不过老板也是见惯了逃课的人,面不改色地拿出菜单给他们点单。 陆南旭选了个靠里面的位置,离得玻璃窗远远的。他翻开单子看了几眼:“先来二十串羊肉串,十串鸡翅吧。” 把菜单传给他们看,他撑着下巴问:“再点两瓶啤酒?” “我不喝,”陈画迅速拒绝,他的手飞快地在单子上打勾,“你想死啊,喝了酒身上都是味道,回去不马上被发现了。” “赫儿呢?”陆南旭转着酒杯问他,“别回去不就行了。和他们说一声查寝喊个到,我们晚上回家去睡,反正也离得近。” “可以啊。”燕南赫无所谓。 “我!”洛知鹤举手,“我也想尝尝。” 燕南赫一把把她的手按下去了,指着她警告:“你尝什么尝,多大就想着喝酒,成年了吗?” 洛知鹤不服气:“那你成年了?” “我们不一样。”燕南赫一脸理直气壮,“我千杯不醉。” 洛知鹤无语了,她转头看陈画:“陈画,我也要一瓶!” “陈画,别给她点。” 燕南赫双手拴住洛知鹤想去拿单子的两只手,给她牢牢地钉在腰腹前。洛知鹤挣脱不开,抬起脚去踢他,又被他勾着腿夹住了。 “燕南赫!” “干什么,小孩不能喝酒知不知道啊。” “我不是小孩,你才是小孩!” “小孩才说自己不是小孩~” “行了,行了,”陈画正好坐在他们旁边被吵得一脸麻木,陆南旭和陈诗早有先见之明,坐在他们对面离得远远的,“我是小孩,我是小孩还不行吗?哥哥姐姐们,不就一瓶酒,那到底点不点?” “点!” “不点。” 又吵起来了,陈画头疼地扶住额。 陆南旭一直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最后还是陈诗解决了这件事。她干脆俐落地拿过菜单点了两瓶啤酒,在洛知鹤不满的眼神下冷静地说:“一瓶你也喝不完,让燕南赫给你倒点尝尝就行了,可以吧?” 陈诗看着燕南赫。 “对啊,”陆南旭帮腔,“都高中生了,让她尝两口没事的,我们不都在旁边看着嘛。” 燕南赫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一顿夜宵吃得鸡飞狗跳,陈诗坐在旁边把碗筷烫了递给他们,陈画边接过去边问洛知鹤那男生的事:“你认识他吗?他这样做没和你提前知会过?” 洛知鹤摇摇头,她都想了好几遍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见过他。 “爱情嘛,总是来得猝不及防的。”陆南旭调侃,“他可能就是觉得洛知鹤好看就喜欢她了呗,在台上的时候怎么说来着,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候的样子?” “你倒是很懂。”燕南赫呵呵一笑。 身后服务员先把酒端上来了,燕南赫用起子打开后递了一瓶给陆南旭,剩下那瓶拿了个小酒杯,在洛知鹤期盼的目光下倒满了叁分之一递给她。 “真小气。”她接过杯子嘀咕了一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皱着眉头砸巴了下嘴,“怎么是苦的?” 燕南赫递了罐旺仔牛奶给她,毫不客气地说:“您还是喝奶吧。” 洛知鹤白了他一眼。 他们吃完已经是九点多了,出了店门,夜风一吹把酒气都吹散了几许。洛知鹤后来非要和燕南赫杠,皱着眉把杯里的酒都喝光不说,还趁着燕南赫去上厕所,偷偷又从酒瓶里倒了一些出来。 他回来后好气又好笑,索性随着她去,又点了一瓶分了。 结果就是出了店门的洛知鹤站都站不稳,得燕南赫扶着才勉强站住。 “我们回学校了啊,”陈画有些担心地看着洛知鹤,“她这没事吧。” “叫她贪嘴呗。”燕南赫恶意地捏住了洛知鹤的两瓣唇,被她不满地拍开,“没事,我带她回去。明天和我们一起早上进学校就行了。” “我会和她宿舍的人说一声的。”陈诗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她拉过陈画走,“走了,再不走晚自习要下课了。” 陆南旭和燕南赫看着他们走远,两人对视一眼,也往家的方向去。 洛知鹤走路会晃,燕南赫不得不揽住她的肩膀稳住她,拖着她往前走。陆南旭看他那辛苦的样子好心问:“我和你一起扶?” “不用。” 燕南赫拒绝得很快,让陆南旭不由地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他看向他。 “没事。”陆南旭摆摆手,“洛知鹤也真够让你受的,不过我看学校里挺多人喜欢她的,之前篮球队那个吴桐还向我要过她联系方式呢。等她有男朋友了,你也不用再做这些事了。” 燕南赫沉默了。 进了小区,燕南赫和洛知鹤在七楼下了电梯,陆南旭家在十一楼,他和燕南赫挥了挥手,说了句明天上学叫我一声,就关了电梯门利索走了。 燕南赫扶着洛知鹤到她家门口,从她包里轻车熟路地找到钥匙开了门。家里是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洛知鹤的妈妈工作很忙,每天就没有早回家的时候。 他搀着洛知鹤进了她的卧室,打开门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洛知鹤虽然轻,但她这样折腾了一路,还是把燕南赫累出了一身汗。他想先把她放到床上去,哪里想到洛知鹤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姐姐,您行行好,”本来就累,这样又拖来拽去的终于把燕南赫的火气搞出来了。他压低了嗓音想和她商量,“先下去成不成?我快热死了。” 洛知鹤不肯,燕南赫又想先把她放下,一来二去的洛知鹤忽然猛地一用力,直接连带着燕南赫一起两人倒在了床上,燕南赫用手撑着,勉强没有压在她身上。 “真是个祖宗。”燕南赫嘀咕,“谁会想和你交往啊。” 洛知鹤的脑袋陷入柔软的棉被之中,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燕南赫在距离她不到叁寸的距离望着她,眨眼间眼睑上的睫毛好似能划过她的脸颊。 她抬手触碰,指骨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侧脸。喝过酒后的眼尾泛着微红,洛知鹤似梦非梦,望着他的眼眸里彷佛涌动着万千春潮:“燕南赫..你干嘛呢?” 燕南赫定定地看着她,异样的酡红在她的脸上显得尤为可爱。他的瞳孔动了动,像是想移开,但是又不舍得。 半晌,在洛知鹤的手支撑不住垂落的时候,他一把握住并将其抵在了她的头顶上。 “我喝醉了。” 燕南赫低声自语着低下头凑近了她,抵出舌尖在洛知鹤的唇上轻轻舔了一口,然后含住了红润的唇瓣,温柔地开始吻她。 我给你买奥特曼 从小就有个粘人精一直在你身边晃是什么体验?燕南赫对此有发言权。 自从洛知鹤叁岁那年搬到他家隔壁后,他在小学叁年级前和她就从未有一刻真正分开过。 洛知鹤的妈妈是空姐,爸爸是搞IT公司的,两个人搬到这儿来为的是学区房。爸爸洛闻博高瞻远瞩,小孩刚呱呱坠地就已经为她往后十几年的人生做好了规划。 为了早早地和别的小孩站在同一起点,他在洛知鹤上幼儿园前就买了这栋房子做储备,之后因为环境不错离着公司也近,干脆就举家迁了过来。 洛知鹤第一次见燕南赫是在一天下午。那时候他们刚搬来不久,学校也还没开学,吕颜的同事家里出了点状况想和她换个航班。可是洛闻博出差了,她走了洛知鹤没人管,吕颜本来想拒绝的,但她突然想到了唐馨。 她和唐馨虽然住在对门,但也从来没打过招呼,熟悉起来还是前几天的事。 吕颜放假了想自己做点家常菜,于是去了菜场想挑点新鲜的。但她这种平时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哪里知道普通的菜价是多少,人家摊主给她报一个数,她就直愣愣地应了转手就扫了码要给钱。 还是旁边路过的唐馨看她太傻听不下去,过来制止了她的行为。 就这么一来二往的,两个人都对对方有了好感,再一聊竟然是住对门,就更加愉快地加上了聊天方式。 吕颜牵着洛知鹤的手按唐馨家的门铃,洛知鹤嘴里吃着糖,看着这扇门有点疑惑:“妈妈,这里不是我家。” “这里是你唐阿姨的家,妈妈有点事,要拜托她照顾你一下。”吕颜摸摸她的头。 照顾,洛知鹤听懂了。吕颜以前也经常这样,忙的时候把她放到朋友家去,说很快回来直到天黑了也不回来。她抿抿嘴,觉得嘴里的糖都不甜了。 唐馨很快就开了门,见门口是吕颜,她笑得眼睛都没了:“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哎呀,”她低头望着小小的洛知鹤惊喜地叫了一声,“这是知鹤吧?怎么这么可爱呀。” 吕颜今天给洛知鹤的头上一左一右团了两个小丸子头,再搭上一条迷你小旗袍,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中国娃娃。她的刘海遮住了额头,脸圆嘟嘟的,猫似的圆眼睛好奇地看着唐馨,卟啉卟啉的把唐馨都萌化了。 “公司有点事儿我得赶过去,但我走了小孩没人管,”吕颜有点不太好意思,“所以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事,要没有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不行也没事,我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补充,心想着要不行的话她只能拒绝掉人家了。 “行啊,怎么不行。”唐馨一听就爽快地答应了,“知鹤这么可爱看着就乖,让她和南赫一块玩吧。” 吕颜感激地道了声谢,裤兜里电话在震,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同事打来问她行不行的。她急忙把洛知鹤的手递到唐馨手上牵着,和她叮嘱着:“妈妈很快就回来了,你在阿姨这要乖乖的啊。” 兜里电话震得不行,没等洛知鹤应她说完就又起身感谢了下唐馨,连说了好几句一定会尽快回来的,才接着电话匆匆地走了。 洛知鹤没说话,就一直望着吕颜走,直到电梯门关了也没回头。唐馨敏锐地察觉到小孩的心情变化,赶紧抱起她关了门哄:“没事儿,妈妈等会儿就回来了,先和阿姨家的哥哥玩会儿好不好?” 她转头对着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背带裤背对着他们专心致志看动画片的男孩大叫:“燕南赫!” 燕南赫眼睛都没移一下,嘴里应她:“干嘛?” “你说我干嘛,阿姨来了也没见你叫一声。”唐馨抱着洛知鹤走到他旁边坐下,拿起遥控就把电视关了。 “啊——妈!”燕南赫立刻大喊大叫,马上站了起来要去抢唐馨手上的遥控板,“怪兽要死了!” 但他那小身板,在沙发上站直了也就和唐馨齐平,唐馨把手往上一伸,他蹦跶地再厉害都够不到。燕南赫拿不到遥控心里急死了,气急败坏地直喊:“妈!” “妈什么妈,”唐馨让他坐下,等他不情不愿地坐下了才指着怀里一声不吭的洛知鹤说,“这是你吕阿姨家的小孩,今天到我们家来,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陪妹妹玩,知道了吗?” “不知道。”燕南赫扭脸不看她。 他的动画片! 唐馨把他脸掰回来:“行了,把妹妹照顾好,我明天带你去买奥特曼,可以了没?” 燕南赫狐疑地盯着她:“真的吗?” “你妈我说话还能有假。”唐馨笑了一下,她把洛知鹤往沙发上放下来问她,“小宝贝,告诉阿姨,有什么想玩的吗?” 洛知鹤摇了摇头。 “没事,阿姨家什么都有。车车喜欢吗?还是拼图模型?” 洛知鹤还是摇了摇头。 燕南赫好奇地看向唐馨:“妈,她是个哑巴?” 唐馨拧了把燕南赫的脸没好气地说:“你才是个哑巴,怎么说话呢!” “那她都不说话啊。”燕南赫揉揉脸也挺委屈的,他把头转向洛知鹤,“喂,你会不会说话,你真不会说话啊?” 洛知鹤紧闭着嘴巴,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的。 “妈——你看——” “会。” 燕南赫喊出来的话被洛知鹤打断了。 她小声重复,看着他满脸的不高兴:“我会说话。” “好吧。”燕南赫转变的很快,他直接在她旁边坐下,“那你想玩什么?我想要买奥特曼,所以我要陪你玩。玩什么都可以,你说了算。” “玩什么都可以?”洛知鹤犹豫。 “是啊。”燕南赫点点头,“说嘛,都可以的。” “那我们可以玩,”洛知鹤顿了一下,还从来没有人陪她玩过这个呢。 她有些害羞地说出口:“我们可以玩芭比娃娃吗?” “..什么?”燕南赫听见这个话拧起了眉头,芭比娃娃是什么? “我家好像没有芭比娃娃。”他仔细想了一圈有些为难,“这该怎么办?” “我带了。”洛知鹤的语气有些雀跃。 她来的时候确实带了个小书包,唐馨给她摘下来放一边了。她往沙发另一侧爬了几步拿过来,拉开拉链的时候脸上是遮不住的高兴。 当她把那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真人娃娃掏出来的时候,燕南赫的脸色就有点变了。他看着她妈侧脸过去忍笑的样子,心里奥特曼和男孩尊严的天平一直在左右摇摆。 “哥哥,来玩吗?”洛知鹤冲他笑,露出一侧酒窝。 燕南赫觉得不行,他怎么能就为了个奥特曼去玩什么芭比娃娃呢?思来想去,他张嘴还是要拒绝,但唐馨在洛知鹤身后,对着他做口型,伸出手比了个二。 奥特曼,两个。 那晃着的两根手指有着巨大的魔力,燕南赫立马握住了洛知鹤手上的娃娃,看着她语气无比真挚地道:“来玩!” 他们玩了一个下午的扮家家小游戏。 她从小到大都是我的 洛知鹤自那以后非常喜欢这个哥哥,总是会跑去找他玩。后来吕颜忙的时候,都不用她牵着去,自己就穿戴整齐踏着小步来唐馨家敲门了。 燕南赫曾经有一度很烦她,他总觉得自己亏大了,为了两个奥特曼就把自己搭了进去。幼儿园他领着去,上小学要一个班,放学后必须一起走。洛知鹤总是不厌其烦地跟着他喊哥哥哥哥,他被喊得头都大了。 但这样喊着喊着,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 牵着手走怕她摔倒,总往后看担心她跟不上,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他要操心,看她受了委屈哭心里会很烦躁。后来他们有了更多在一起玩的朋友,洛知鹤也不再喊他哥哥,他们开始习惯争吵拌嘴,关心的话再也不会在嘴上讲出来。 但是他们之间总是连着一根线,那根线稳稳地牵着他们,谁也插不进去。 燕南赫一度认为这就是青梅竹马之间纯粹的情谊。直到那雪白的胸脯在他眼前晃了个底掉,她身上柔软的香味甜得他心痒难耐,他这一直以来的认知在巨大的冲击下才碎了个干净。 他安慰自己,这是青春期的躁动,这很正常。只是这对象让他心虚气短,那是洛知鹤,他自小的青梅,他认知上的妹妹。 这只是个意外。 本来该是这样的。 但洛知鹤自那以后频频入他梦不说,她毫无界限的举动更是撩得他无法控制地做出出格的举动。他下意识开始躲她,但这行为毫无用处,让他只会更加想了解她的动向。 况且只要他一不在她身边,她的周围好似马上就能出现其他男生。不管是陆南旭,台上告白的男生还是什么篮球队的吴桐,都让他烦得很。 醉酒的洛知鹤和平时相比乖多了,只会乖乖闭着眼睛挨亲。她长得好看,他一直都知道。白皙的瓜子脸,圆圆的眼睛和猫似的又大又亮,盯着你瞧的时候眼眸会骤然亮起,特别可爱。 这双眼睛,燕南赫的指腹按在她的眼尾,不管是高兴激动还是难过生气的时候,他都见过。 凭什么给你们啊,他越想越来气,她从小到大都是我的。 洛知鹤被亲得很舒服,小猫似的发出了哼声。她以为这是在做梦呢,毕竟现实里燕南赫哪里会这么温柔。 她探着舌头去勾他,等男生缠住她又忽然缩回去,和逗狗似的。洛知鹤直笑,微微撩开眼帘想看看燕南赫是什么表情,却在睁开的瞬间被死命按住亲了个爽。 燕南赫松开她时还喘着气:“醉鬼,勾我呢?” 他的手和她的缠在一起,整个身体轻压在她上方,看着她眼底暗流涌动,深沉地宛若变了一个人。 洛知鹤感觉下身被一个硬物抵住了,不知道是什么烫得她很难受。她迷瞪瞪地扭着身体想离那东西远点,没蹭两下就被燕南赫压实了。 他皱着眉头警告她:“别乱动。” 洛知鹤现在哪里知道不能乱动,但哥哥这么说,她就乖乖听呗。 可是是有条件的哦。 她探出舌尖尖,含糊不清地要求他:“哥、哥哥,要亲亲。” 刚才亲得她好舒服呀。 酒气上脸,洛知鹤的脸蛋被熏得泛红。刚亲过的眼睛泛着水光,毫无威慑力地看着他软着嗓音伸出舌尖的模样让他呼吸停了一拍。 燕南赫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住的,他不能再在洛知鹤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再做出这种昧着良心的举动了。 但在那粉嫩舌尖就要缩回去的下一秒,他连挣扎也没有就迅速地张嘴含住了它吮吸,津液在齿间交替,吮吻的啧啧声时不时在室内响起。 “醉了喊我哥哥,哭了喊我哥哥。”燕南赫发泄似的缠着她的舌搅弄,唇瓣分离的时候带出了一条银丝。 他按着洛知鹤被亲得水光潋滟的唇咬了一口,用尖牙在上面磨着,语气凶巴巴的:“谁他妈想做你哥啊。” 谁爱做谁做,老子不干了。 感谢酒精 洛知鹤是被阳光给刺醒的。 燕南赫昨晚走的时候没拉窗帘,外头的天光顺着透明玻璃往室内蔓延,直至打到洛知鹤的脸上。她撑了下眼皮又闭上,脑子懵懵的。 昨夜的记忆缓慢回笼,她在床上滚了几圈把被子团成一团,又忍不住踢了几脚。 感谢酒精! 燕南赫沉重的呼吸彷佛还环绕在她耳畔,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牢牢钉在床上,薄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吮,覆过脖颈,解开衣领,停留在被胸罩托举起的雪白乳肉前轻吮着。 洛知鹤爬起来跑到镜子前,拨开了领子查看。她的脖子和前胸上没什么印记,只除了左乳上一抹浅淡的红。 这是昨晚燕南赫想走她不让,拿腿勾他闹出来的。 洛知鹤心情很好,也不觉得困了。她看了下时间,计算了下燕南赫大概什么时候来找她。时间尤有富裕,她哼着歌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新校服。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燕南赫果然给她发了信息让她出来。 吕颜这个时候肯定刚回来不久,洛知鹤从冰箱里拿了叁瓶牛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大门。燕南赫站在门口等她,手里提着楼下便利店的袋子。 洛知鹤轻车熟路地关了门,转身将手上的牛奶递给他,自己只留了一瓶:“陆南旭呢?” “先把他叫起来了,在便利店等着。”看燕南赫那样子,喊他起床肯定又是一场浩劫。 他从袋子里拿出叁明治给洛知鹤,等她接了之后把塑料袋团巴团巴,边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边苦着张脸发誓:“我以后再叫他就是狗。” 洛知鹤笑了。 陆南旭爱睡是出了名的,不仅在床上,在课堂上也是。 最着名的一次事件是高一上的时候他在他们段最严厉的数学老师的课上睡过去了。人家老师上课喊了他很久都不应声,以为他装睡故意搞他,在课上气急败坏地阴阳了他大半个小时。 结果陆南旭接连睡过了下一节语文老师和下下节历史老师的课,直到上午最后一节课才醒过来,听同学说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从此以后他一战成名,人称睡神。 当然,数学老师告到了班主任那里,班主任找了家长,他爸回来揍了他半天那都是后话了。 燕南赫看着有点紧张,进电梯的时候还撞了一下门。电梯下行,他捂着头揉了揉,用余光瞥过洛知鹤。 她看着好像一点异常都没有,燕南赫在心里纳闷,就喝了那么点就断片了?不应该啊。 他不太信,于是试探性地开口:“昨天你还记得你怎么回家的吗?” “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洛知鹤神态自若,“后面我记不太清了,你把我放到床上就走了吗?” 燕南赫那神色是说不出的奇怪,像是一切准备就绪要滔滔不绝演讲的人忽然被掐断了麦一样。他咬了口叁明治,又拧开牛奶猛喝了一口,语气古怪:“你真不记得了?” “你说呗,我干嘛了?”洛知鹤走出电梯,好笑地望着他,“我就喝了点,不可能发酒疯吧。” “..没事。” 他含糊应道,跨步先洛知鹤一步出了门。 洛知鹤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个笑。 他们和陆南旭汇合后走去学校,保安以为他们是走读的,进来得十分轻松。早自习的时间还没到,清晨的走廊除了零星几个早起念书的学生外十分安静。 洛知鹤他们叁个的教室都在第叁层,陆南旭和洛知鹤挨着,和燕南赫的四班隔了个楼梯。按理来说到了叁楼楼梯口他们就分开了,但洛知鹤看着她们班门口站着的男生停下了脚步。 后面被迫停下的燕南赫感到奇怪:“干嘛不走了?” 下摆的衣服被使劲拽了下,他转头看陆南旭,只见他轻声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这就是昨天台上告白的那个。” 燕南赫立时仰高了头打量,将视线透过洛知鹤的头顶朝侧面的男生望去。 他长得蛮清秀的,脊背挺得很直,双目直视着洛知鹤,含蓄地冲她笑:“我能和你单独说会儿话吗?” 可能是洛知鹤身后还有别人站着,他说得挺不好意思的,脸色都泛红了。 望着他们俩人走到远处的身影,燕南赫的脸上明显憋着气。 陆南旭戳戳他:“你就愿意让他们这样谈?” 燕南赫瞥他一眼,对他满脸兴致勃勃的试探冷笑了一声:“别跟我这儿打探来打探去的,以后少跟洛知鹤单独呆一块儿。” 他后面想明白了,陆南旭这满肚子的坏水,肯定早从他的行为里察觉到了什么,就是憋着不说这儿点点火那扇扇风,看热闹呢。 陆南旭嬉笑:“不容易啊,脑子转过来了?” 燕南赫平时除了学习脑子灵光得不行,谁喜欢他他心里和明镜似的。虽然跟他们是一直在吹嘘自己多帅有多少人追,但发现的第一时刻就会和别人的距离划分得泾渭分明。 结果在洛知鹤身上,不仅眼盲心还盲,怂得让他发笑。 “别怪我没提醒你,”陆南旭揶揄他,“不盯着等下被抢了怎么办。” “她有自己做主的权力。”燕南赫淡淡地说,“你别给我在这儿煽风点火。” “大气。”陆南旭为他拍手叫好。 装,再给我使劲儿装。 燕南赫不理他转身要走,陆南旭喊住了他:“你等等,你手里那瓶奶不是给我的吗?” 他伸手去够燕南赫手上没开封的那瓶牛奶,燕南赫把手往上一抬,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他拧开盖子直接灌了几口下去,一瓶奶直接见了底。 燕南赫晃了晃空瓶,朝他竖了个向下的拇指:“狗才给你。” 瓶子乘着抛物线的弧度被用力扔进了垃圾桶,陆南旭望着他走远的背影挑起眉头。 不还是生气了嘛。 这伤再过十秒就痊愈了 洛知鹤和那个男生,她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们站在走廊最尽头的栏杆旁。 晨风拂过她的面颊卷起额边碎发,洛知鹤抬手拢了拢,心下怪尴尬的。 “我是李贺,”李贺有些腼腆,瞧她一眼又立马移开,“你还..你应该不记得我了。” 他观察着她的神情,那脸上除了礼貌并无其他。李贺有些泄气,但还是重整旗鼓道:“没事儿,你现在应该记得我了。” “..不好意思啊,”洛知鹤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可能有些健忘。” “没事儿,没事儿。”李贺的双眼弯成一个弧度,“现在认识就行。其实也就见过一面的关系。我高一刚进校的时候不能适应环境没什么朋友,有天体育课正轮到我值日,但不知道怎么被关在器材室了,是你救的我。” 洛知鹤有点印象了,那时她们班下节课是体育课,她和陈程柯提前过去结果听到器材室里有人在喊,就去喊了老师来开门。 “就是碰巧,”洛知鹤解释,“再说就算我没听到,下节课我们班要用器材也得打开的,不是什么大事。” “我知道。”李贺回。 只是那一刻太过耀眼,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昏黑暗淡的室内只有他胆怯的喊声作响,孤独无靠的恐惧在心中加倍放大。 大门打开的时候他甚至是惊慌无措地逃出来的,洛知鹤逆光站在门口被他撞了一下,并未笑话他半句,反而抬手抵住了他安慰没事。 女生的声音太过温柔,他从那刻记住了,便再也没忘过。 “我是真心,真心喜、喜欢你。”李贺满脸通红,讲了半天才说出口,全然没有当时在台上莽撞的胆大。 “对不起啊。”洛知鹤的脸也有些红,不过嘴上倒是拒绝得毫不留情,“我不能和你交往。” “我知道,”李贺对这话倒是毫不意外,“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而已。” “其实我自那以后一直在留意你,也因为想你看向我,所以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好。”他笑,“这也是我为什么现在能站在台上唱歌的原因。” 洛知鹤太优秀了。段排名前十永远有她的位置,每次他见她都是在笑的模样,身边总是围绕众多朋友。男生对她有意思的也有很多,而他在其中又算个什么?胆小怯懦的少年永远无法获得她的注视,但他想要为能得到她单独的一眼尽一份力。 “如果当时不说,我害怕我高中叁年都不会再有勇气讲出口,对不起啊,”少年人眼神真挚地望着她,话讲开之后他反而也没有先前紧张了,“这可能给你带来了一些困扰。” “没事。”洛知鹤对此倒是不在意,流言这事儿她经历得多,这不每年都在传她和燕南赫是男女朋友,“我不在意这些。” 这样说完之后也没什么话聊,洛知鹤觉得可以结束这段对话了:“那就先..” “我可以,”李贺打断了她,他声音有些高,意识到后猛地降了下来,低声对她说,“我可以加你吗?” “啊..” 洛知鹤摸摸鼻子,实在无法拒绝他的眼神,点头应了。 这周轮到她和陈程柯值日,她们班轮到清扫的位置是学校操场周边的草堆。早自习前得扫完,洛知鹤和李贺告别后在班里呆了一会儿,等陈程柯来了就拉着她拿着扫把簸箕下楼了。 这一路上陈程柯都拉着她讲昨晚的事,弄得她没法只好把拒绝李贺的事跟她说了。 “我就知道你会拒绝他。”陈程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毕竟他不适合你,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洛知鹤觉得好笑:“那谁适合我?就你懂我喜欢的类型是什么呗。” “喏,”陈程柯指着跑道不远处球筐下打球的其中一个人,“他。” 洛知鹤抬眼望去,又眨了眨眼确认。 怎么是燕南赫。 男生好像打了挺长时间,正喘着气下场。他额间的碎发湿透了,被他随意往上一搂变成了中分。 他抬胳膊止了止下巴淌着的汗,蹭了几下也没擦干净后有些烦了,直接掀起衣服下摆粗鲁地将整张脸都擦了一遍。 隔着距离,洛知鹤隐隐约约看见了他腹上的线条。 她立刻转过了脸,连带着把陈程柯的脸也转了过去。陈程柯叫嚷着干嘛呢她要仔细看看洛知鹤也没理,拉着她快步往指定清扫的区域走,露出的耳朵泛着红。 她走得太快,陈程柯在后头猛地拉了她一下才停了她的脚步,洛知鹤转身想警告她不许看了,却在转一半的时候被人猛地一搂抱在了怀里。 随即她听见谁的后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继而是男生抱怨似的声音:“你走路不看路的啊洛知鹤。” 男生放开了手,洛知鹤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篮球滚落在旁边的跑道上,洛知鹤担心地看着燕南赫:“你没事吧?” “没事。” 他的后背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燕南赫捞起地上的球转身,一把扔到了对面的场地里:“下次看着点再打啊。” 对面沉泽接了球,朝他们双手作鞠,连声喊了几句抱歉。 “小柯你先去吧,明天我一个人来扫。”洛知鹤把手里的扫把交给陈程柯,拉着燕南赫的手要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不用吧,”燕南赫不情愿,“我这再过十秒就痊愈了。” 洛知鹤不和他废话,直接拖着他就走了。 对面的沉泽摸不着头脑,大喊:“去哪儿啊燕南赫?” 燕南赫来不及回答,他已经被洛知鹤拖出了操场门。于是沉泽又将视线投向了陈程柯,希望她能给出一个解答。 陈程柯神秘地微笑了一下,朝他竖起指头嘘了一声,哼着歌走了。 你昨天明明求着我摸你的 医务室的老师也刚来,听洛知鹤说了情况倒是让燕南赫撩起衣服看看后背什么情况。 但燕南赫嫌麻烦说没什么大事,估计就是擦伤了。最后没法,老师就给他拿了瓶碘伏让他涂上消消毒。 “去床那边坐着我给你涂。”老师站起来就要过去,碰巧兜里电话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眼,转了个弯朝门外走,“你先坐着等等吧,我马上回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燕南赫不想等,他想回去打球。 他和洛知鹤商量:“我打完了再来行不行。” “你打完了要会来,我就叫你爸爸。”洛知鹤才不信,不过看他那样勉为其难道,“你去坐着吧,我给你涂。” 燕南赫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以前不还和我裸睡过。”洛知鹤推推他催促,“快点儿。” “那都是幼儿园的事了!”燕南赫反驳,顺着她的力道顺水推舟往床上坐,撩衣服前又向她确认了一遍,“那我掀了啊?真掀了啊?” “赶紧。” 洛知鹤拿着棉签整装待发。 燕南赫于是背对着她捏着下摆往上一掀,前胸后背的肌肤一下露出大片。 他的脊背宽阔挺直,沟壑分明,大片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背部上方有一块红印,那是被球砸出的痕迹。洛知鹤用棉签沾了碘伏,往那块红印处抹。 “你快点儿,”燕南赫拧着眉,“有点痒。” “好啦。” 洛知鹤动作很快,红色的地方不是很大,确实是有点擦伤了。她迅速涂完后支会了声燕南赫,将瓶罐放到了旁边桌上。 燕南赫随即放下了衣服,连同所有纹理清晰的线条遮了个一干二净。 洛知鹤倒是有一丝失落的,她其实有点想看看腹肌。 燕南赫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坏笑着问她:“干嘛呢?怎么一脸失望啊。” “什么失望?”洛知鹤才不会承认,“我就是觉得你运动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成效。” “行,”燕南赫指着自己重复她的话,“我没有成效?” “是啊,你看看你那背,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 洛知鹤故意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转身要走。燕南赫从她背后伸手一拽,直接给她拉坐到了床上。 他凑近了盯着她:“我没什么好看的?” “是啊!”洛知鹤往后和他拉开距离,“你怎么这么幼稚,我说实话都不行!” “行,可以,”燕南赫手撑在床上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你和那个男的,就那个李贺,拒绝他没?” “你怎么知道他叫李贺?”洛知鹤疑惑地看着他,“我都是早上才知道他名字。” “你管我怎么知道。” 他脸色忽然变得臭臭的。班上来人了后大半都在讨论这事,把那男的在学校的履历都全挖出来了。他本来就有点烦,这耳朵里接二连叁地蹦进来这男的怎么样怎么样的,干脆直接拉着沉泽几个出来打球了。 “那你管我拒没拒绝。”洛知鹤回呛他。 “你又不喜欢他,还不拒绝他?”燕南赫不满。 “不喜欢就要拒绝?不喜欢处处说不定就喜欢了呢。”洛知鹤和他胡说八道,说着说着感觉还挺有道理,“感情不都是处着处着才深起来的吗?” “你怎么这样啊!” 燕南赫往前抓住她的手把她拖过来,眼里有些慌了。她不会真没拒绝他吧? “那按你这么说,我和你都处了这么久了,感情比他深多了吧。”他捏过洛知鹤的下巴,脸凑得离她只有叁厘米远,“人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是有优先权的!” 燕南赫这话讲得突兀,让洛知鹤霎那间就红了脸,她着急忙慌地想先离他远点儿,两只耳朵全红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先放开我!” 燕南赫不放,洛知鹤这想逃的行为在他眼里成了想拒绝。 他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衣服里伸,让她的手紧贴在他的腹间,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摸,你摸摸。这不比什么李贺吴桐的好吗?你不满意吗?他们有我好吗?” 洛知鹤这下是整张脸都红得彻底,她的掌心贴在燕南赫硬挺的腹肌上,温热的触感尤其真实。 她想缩回去,燕南赫不让,牢牢地把控着她的手让她上下左右全都摸了个遍,边动边在她耳边不停逼问,不好吗?真的不好吗?不选我吗? 怎么回事,洛知鹤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怎么突然开窍了? “洛知鹤!” 洛知鹤连续的沉默让燕南赫急了,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小声威胁:“你根本就还记得昨晚的事,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装。你昨天明明求着我亲你的,还让我吃你的奶咬你的乳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始乱终..唔!” 洛知鹤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她红着脸骂他:“白痴!” 那能拿出来揉吗 洛知鹤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她想不明白,前些日子明明还只会夺门逃跑,怎么现在变了个态度不说,还想要霸王硬上弓了? 给陆南旭发消息打听,他也只回一个微笑的老年表情。 什么毛病! 这下成了她一连几天都避着燕南赫走,远远见到也会绕路避他走。 他这转变太过突然,让她不由地怀疑是不是个恶作剧之类的陷阱。 直到星期五下午放学,燕南赫提前翘了最后一节课蹲守她,洛知鹤才被抓到。 他用力揽住洛知鹤的肩膀,将她牢牢靠在身边就这样往前带着走。 洛知鹤还想找借口:“我等下还有事儿,你先自己走吧,诶,不是,燕南赫你有没有在听啊?” 燕南赫停下转了个身,问旁边看戏的陈程柯:“有事?” 陈程柯无视洛知鹤给她使的眼色,笑眯眯地答:“没有。” 洛知鹤这几天见到燕南赫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连带着她都走了好多冤枉路。还是快和好吧,不然她还得受罪。 陈程柯朝一脸震惊的洛知鹤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先走了。 燕南赫往下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洛知鹤闭嘴了,任他一言不发拽着她下楼梯回家。 这个点唐馨在家,燕南赫半强迫地让洛知鹤开了她自己家的门,进去落了锁后直接把她逼靠在了门后,连书包都没脱。 空无一人的家里就只有他俩细微的呼吸声,燕南赫低下头,视线紧抓着她不放:“躲我干嘛?” 洛知鹤有点紧张,这狗崽儿面无表情的时候还挺吓人。 薄唇紧抿,面目冷峻,平日乌黑透亮的眼眸沉得可怕,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压迫感十足。 “我哪里有躲你,”她低声嘀咕几句,越说燕南赫的神色越往下沉。 洛知鹤心里慌里慌张的,在他开口前反驳:“不是,大哥,你那行为举动我能不慌张吗?我能不躲吗?我能吗!我也需要时间的。” 她这话里话外都在虚张声势,燕南赫冷笑:“我什么举动?”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逼问,撩起下摆抓着她的手故技重施:“我不就是让你摸这儿吗?你上次手直接伸进我裤裆里也没见你害羞啊,你需要时间想什么?别躲开我啊!” 他语气烦躁,说这话时神情带着一股怨气,显然是憋很久了。 他的手明显施了力,把她攥得紧紧的。掌心下是纹理分明的硬块,分布地错落有致。 随着上挑的衣摆,暴露出来的腰干肌肉紧绷,从肋骨往胯骨方向往内收紧,一看就知道蕴含着遒劲的力量。 之前没看见,现在一细看,这不是公狗腰嘛..洛知鹤看得害羞,被他说得更是满脸通红。 怎么讲得她很浪荡一样。 她小声解释,面对这样有些明显凶性的燕南赫,第六感告诉她最好不要硬杠:“那不是你前后态度太不一样让我觉得怪怪的嘛,别生气,别生气。”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他后背让他消消气,抚了几下又还是忍不住嘴了一句:“你之前不也是在躲我,我又哪里像你这样逼我回答啦?双标狗…” 最后几个字小声地几乎听不见。 但这房子现在就他们两人,燕南赫能听不见吗? 不过他被洛知鹤的拍拍安抚到了,哼了一声就算了:“不和你计较。” 谁叫她一直不理他,明明看见他了也要绕道走啊。他平时真不这样,遇上洛知鹤不知道怎么就和被下了降头一样,一点儿无视都够他心情差好久。 “你还没计较,你快计较死了吧。”洛知鹤真想给他个白眼。 他变回原样了,她胆子就又大了。在那夸张地叹口气装模作样道:“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这人,真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但现在刚和好呢,燕南赫勉为其难低了个头:“好嘛,对不起啦。”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她低声反驳,抬眼望着燕南赫眨了眨。 燕南赫望着她想问她那要怎么样,洛知鹤看他露出了个有些恶劣的笑。 她的手从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滑过,也学着他故技重施,沿着裤缝探进去一把握住了蛰伏其中的阴茎。 还捏了一下。 燕南赫看她的神色顿时转变了,两只露出来的耳朵迅速蔓上了红。 柔软无骨的手掌裹着他的鸡巴蹭了几下,面前的女生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要惩罚你~” 和上次差不多的姿态。 只是这次男生没有低声斥责她,而是红着耳朵遮遮掩掩,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能拿出来揉吗?放在里面不太舒服。” 那低头请示她的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期待。 想摸 洛知鹤愣住了,她没有意料到他的反应竟是这样。 “..燕南赫,”她有些复杂地开口,“你之前不还和我宁死不屈的吗?” “那不是之前,再说我哪里有宁死不屈这么夸张。”燕南赫不承认了,“我就是想通了..你摸摸,不要一直不动嘛。” 他忍不住往前顶了顶。 洛知鹤猝不及防,纤手被迫撸了他鸡巴一圈。听燕南赫沉沉呼出了一口气,她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要不要脸啊。” 燕南赫被她骂得有点委屈:“真的不舒服呀,内裤勒着腰会很紧..” “不干了不干了。”洛知鹤抬手就要抽出来。 她本来要吓吓燕南赫报仇的,怎么能不按剧本走呢。 鸡巴都被她搞硬了,哪里说不干就能不干的?燕南赫急了,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任她自顾自挣扎,自己迅速解了裤带将裤子连同四角内裤一齐往下扒。 粗壮的鸡巴从黑色内裤间弹跳而出,洛知鹤霎时僵住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微微向上翘起,柱身硬挺,表面青筋交错爆起,显得尤为狰狞可怖。两粒硕大的阴囊垂挂两侧,柱头呈圆菇状,昂仰着头像在和她打招呼。 洛知鹤是第一次真正看见这东西,在手掌心里沉甸甸握着,一时立在了那里,有些被吓到了。 燕南赫调侃:“人菜瘾还大,早怎么不知道怕?” 流氓。洛知鹤暗骂一声。 她忍不住问:“你是吃错药了?” 主动权突然换了人,这让她有些不适应。之前那副兀自纠结的神态她尚且可以把控,现在却不知要对他的举措作出何种反应。 燕南赫不置可否。 他现在坦然接受了自己对洛知鹤有欲望的事实,并且想明白了要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为什么不能从她那里获得更多呢? 臆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既然她不动,那燕南赫就自己动。 不管洛知鹤满脸的纠结,他用手心包着她的手握着阴茎开始慢慢撸弄。洛知鹤的手小,裹上去软绵绵的,有种浸入云端的舒适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比他自己撸的时候舒服多了。 只是还不太够。 他的目光下移,像是能透过女生紧闭的校服领子看到里面的无上风光。 灼人的视线把洛知鹤惹红了脸,明明穿着衣服,她却觉得自己不着寸缕。被他看得有点儿羞怒,洛知鹤干脆抬高了另一只手把衣领上的扣全解了,故意敞开胸前大片旖旎风光。 “想摸?”她望他,眼里还带着点儿不甘示弱。 不管怎么说,她得把主动权拿回来。 雪白一片晃了燕南赫的眼,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不明白洛知鹤这个傻子怎么这时候还能变着法地想着和他争。 燕南赫抓了她那只手过来也放在他鸡巴上,上半身前倾凑近了她。他只手挑开了她的校服下摆沿着腰线往上一寸寸摸过,直到停留在胸衣下沿。 “想摸。” 他轻声低语,离她极近,鼻尖剐蹭着鼻尖,唇与唇的距离不过叁公分。 燕南赫眼底的欲望大大方方地袒露在洛知鹤面前,根本懒得加以掩饰。咬文嚼字的低沉嗓音让她心潮起伏,说话时有种随时能亲上的错觉。 “可以给我摸吗,知知?”他重复。 真是犯规。 多少年没叫的名字,他的声音一出口,洛知鹤一身反骨霎那间就被抚平了。通身像是被电流击中,根本无法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什么时候学的这种东西?洛知鹤好震惊,诡计多端的男人!她抿着唇提醒自己,稳住,稳住,男人为了欲望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知知,”燕南赫见她不说话,一下一下地轻啄她的嘴唇,“可不可以?嗯?” 他棱角分明的脸在光线下显得尤为好看,看她时眼中还带了点儿祈求,可怜极了。 这是个陷阱。 洛知鹤屏息凝神。 这是个陷阱。 她握在紫红鸡巴上的双手开始动了起来。 这是个陷阱。 她闭上了眼睛,破罐破摔:“别问我啦。” 装得一脸委屈,深入衣内的大手早早已游荡在她后背。听她一说,下一秒就单手开了扣。 这要是插进来.. 燕南赫吻得有点急。 他一边囫囵吞枣地把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吮,一边迫不及待地挑开松垮的胸罩只手覆上了他觊觎已久的柔软。 真是软死了。 他呼吸沉沉,加重力道揉捏几下仍不满足,干脆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校服下摆往上掀,连同那挂在前胸的胸罩一起,一并推了上去。 洛知鹤的一对乳房完全露了出来。 她的奶子浑圆饱满,垂挂胸前呈水滴状。燕南赫的手裹不住它,收拢手掌紧握住时雪白的乳肉会透过指缝溢出来。 虽然亲过几次,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瞧见。燕南赫瞧着微微晃动的奶子中间那点殷红,喉结控制不住上下动了一下。 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别看了。” 洛知鹤有点扭捏,她有点胆子,但也不是很多。这样直白袒露给燕南赫看,只觉他那股逼人的视线要把她灼伤了。 她伸手想挡,被燕南赫一把抓住了按在身后门板上。衣摆没人抓着将将要掉,他弯腰凑近,趁着没下落前将头挡在她胸前,张嘴咬住了这颗心心念念的红樱桃。 乳头在他舌尖上滑过,引起阵阵战栗。洛知鹤难耐不已,但被他抓着根本无法动弹。 直至红嫩奶头被舔得泛了水光,他才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下一刻却又立马含住,开始边咬边吸,像没见过肉骨头的狗一样吮得滋滋作响。 燕南赫这种毫无章法的啃咬让洛知鹤又痛又痒,全身上下都涌出了奇怪的感觉。 “轻点儿..”她轻哼着,只手环抱住他靠在她胸前的头,插入了他的发间,“有点疼。” 燕南赫吐出来,那颗乳头已经被他吸得又红又肿。 他把脸埋进洛知鹤两颗奶子之间,深陷进去闻着这股诱人的奶香:“你好香啊知知。” 他此刻对自己之前的犹犹豫豫深切后悔。 要是洛知鹤和别的男的做这种事,他绝对会疯掉。 “又夸..” 燕南赫这几年惯会和她抬杠,今天夸赞撒娇一股脑地涌来,洛知鹤有些承受不住了。 呵,男人。 她又感觉到了痒意,燕南赫不闲着,侧着脸在咬她的乳肉。 他的手已经没控制她了,一只在洛知鹤的奶子上像揉面团一样肆无忌惮乱揉,一只伸了下去正在上下套弄他充血发胀的鸡巴。 不得不说,他的鸡巴是真的大,瞧着直径和她的上臂差不多粗。 这要是插进来… 洛知鹤短促地叫了一声。 这该死的狗,竟然捏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弹了一下。 听到她叫他更来劲了。揉捏乳肉的大手加重了力道不说,身体和她贴的越来越近,那根粗大的鸡巴直顶到了她的腹间,龟头一戳一戳地在她肚子上滑动。 “燕南赫..!” “知知,”燕南赫揉着奶,往上寻她的唇,咬住了又舔又吮的,“喊我。” 他像是要到了,缠住了她的舌头将它往外扯,吸得洛知鹤舌根发麻。同时套弄鸡巴的手速也越来越快,揉着她奶的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她的奶捏爆。 “喊我..嗯?” 低沉沙哑的嗓音从他嘴里发出,燕南赫的呼吸逐渐加重。 他龟头顶端溢出的黏液将她的肚子搞得湿漉漉的,洛知鹤整个人都头脑发昏,被他揉得意识都变缓慢了,正要张口,身后的门忽然有了响动。 门被忽然推了一下,洛知鹤和燕南赫都是一惊,但他已然到了紧要关头,搂住了洛知鹤低声闷喘:“要到..嗯..” 门外是吕颜的声音,她推门推不动,疑惑地喊:“知鹤?” 洛知鹤急了,吕颜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她屁股往后一顶直接把门再次关上,然后迅速蹲下,脑袋正好和鸡巴持平。 来不及思考,洛知鹤握住了燕南赫的手不让他动,一只手握住了鸡巴,张嘴就把它吞了进去。 被湿热甬道包裹住的时候,燕南赫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下一刻女生鼓着嘴开始吮吸,他才惊慌失措地瞪大了双眼。 洛知鹤蹲在地上,双乳就那样垂挂着摇晃,虔诚地握着他的阴茎往嘴里不住地吞吐,每一下都深得吓人。 燕南赫本就在最后关头,根本受不了刺激。被她这样一搞,没插几下就全射到她嘴里了。 洛知鹤一嘴的精液被她全吞了下去,只剩了点没兜住从嘴角往下流的白液被她擦掉了。 她站起来给呆愣在地的燕南赫拽上了裤子,又把自己的衣服胸罩抓紧理了理,没管肚子上粘稠的液体。 门又被打开,这次吕颜能进来了。 她踏着高跟鞋从外头咣咣两步走进来,看到他俩站在玄关处有些狐疑地皱起了细眉:“你们在这儿干嘛呢,怎么不让我开门?” “刚回来啊。”洛知鹤面不改色,她的书包刚才被燕南赫一把甩掉了,此时弯着腰从地下捡起来拍了拍,“在换鞋呢和你撞上了,所以先站起来让你进来。” “这样。”吕颜理解了,笑着看旁边一言不发的燕南赫,“南赫又来补习呢吧,怎么今天不爱说话。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她有些担心,想探手上去摸摸。 燕南赫后退了半步,涨红着脸回她:“没有。” 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我不是介意 吕颜回来是休了年假的。 洛知鹤听她说时很惊讶,她已经把她妈一年到头只顾着工作当成常态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想起来想要休息的。 “也没什么,”她轻描淡写,“就是觉得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和你唐馨阿姨说好了这周末两家一起去香山的温泉酒店放松一下,你晚上东西理理,不用带太多,周末就回来。” “这么突然?”洛知鹤满腹疑惑,“那就是要明天出发?” “嗯,”吕颜点头,“你周末有事?” “那倒没有” “那就这样,去理理吧。” 说完她就回房间了,但洛知鹤看着吕颜的背影,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天气很好,吕颜开的车,洛知鹤在后座上侧靠着窗,戴着个棒球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在补觉。 “怎么还没诶,唐馨!” 吕颜看了看时间,本来要掏出手机打电话问问了,一抬头就见唐馨正往这儿来,身后跟着提着行李箱的燕南赫。 他俩一进来,燕南赫紧跟着就打了个哈欠,吕颜边启动车边笑:“我们出发太早了吗?南赫好像没睡够。” 唐馨挥手:“别理他,这都要中午了还没睡够。昨晚肯定又熬夜玩游戏了。” 燕南赫撇撇嘴,不和他妈一般见识。 昨晚他到半夜两叁点才睡着,大早上被唐女士连拉带拽地搞起来和他说要出去玩,他才想不理她好吧。 余光瞥了眼洛知鹤,他有点不好意思正面瞧她,见帽檐下她双眼紧闭,也往后一靠拉起口罩睡大觉。 车跟着导航拐弯,唐馨按下车窗吹风:“天气真不错,还挺凉快的。哦对,我说怎么觉着有点不对劲,知鹤怎么没说话呢。” 她回头去看,哭笑不得。 “这俩小孩,”唐馨转回头,“都睡着了。” 吕颜抬眼往后视镜看了一眼,燕南赫靠着椅背,大咧咧地两腿叉开抱胸而睡。洛知鹤本来是靠在另一边车窗那睡的,刚才车子拐了个弯,她随着惯性往右靠,现在靠到燕南赫左肩上去了。 俩孩子的头挨靠在一起,睡得正香。 香山距离市内大概40分钟的车程。南城山峰不多,它算其中比较知名的一座,是学校组织秋游或者周末爬山最经常被考虑的地方。因此开在半山腰的温泉酒店还蛮受欢迎的。 燕南赫大了,和妈妈住也不太合适,所以吕颜他们总共开了叁个房间。 “知鹤要和妈妈睡还是自己睡?”唐馨拿着房卡问她。 “我随便吧。”洛知鹤犹豫了一下,她其实是想自己睡的,不过总觉得不太好说出口。 燕南赫看出来了,在旁边故意调侃:“这么大还不敢自己睡?” 唐馨甩他一张卡:“你闭嘴吧,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洛知鹤白他一眼,拿了张房卡到手里:“我自己睡好了阿姨。” 吕颜倒没啥意见:“就这样吧,小孩一人一间,我们一起好了。上去吧。” 她俩拿着包往前面走,洛知鹤跟在燕南赫旁边。燕南赫目不斜视,兢兢业业地推着行李往前走。 “行了,”洛知鹤看他那副神经紧绷的样子就好笑,“我都没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不是介意”燕南赫和她说不明白。 再说,正常人不应该拿纸巾擦的吗?怎么会想用嘴 “你为什么那么熟练?”他语气有些微妙,“你好像懂好多。” 前面唐馨在叫他们快点儿,洛知鹤推了燕南赫一把,加快了脚步:“你想知道我从哪里学的?” “嗯。” 没错! 燕南赫想了快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洛知鹤一直和他在一起,不是读书就是读书,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的。 谁教她的? 他们距离唐馨她俩越来越近了,洛知鹤一把薅下燕南赫的头,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晚上告诉你。” 燕南赫装作故意打开她的样子,边揉了揉耳朵。 有点麻麻的。 唐馨一把拉过燕南赫的衣服把他拽到身边来教训:“又在那欺负知知是吧!” “…。” 他对他妈真是无力吐槽。 不准看 放完了行李,洛知鹤和燕南赫就被唐馨她们俩拉着去自助餐厅吃了个饭,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爬山去了。不知道这两位女士哪里来的精力,反正被燕南赫拖拉着上到山顶的时候,洛知鹤感觉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你们先走吧,”她是真走不动了,感觉双腿像灌了水泥一样,“我慢慢下去。” 吕颜预订了晚上室外的露天温泉,要按洛知鹤这样走时间就来不及了。 她看洛知鹤如丧考妣的样子,无奈感叹:“你体力怎么会这么差啊。” 温泉酒店建在半山腰,他们也就走了半座山。唐馨和吕颜出了身汗但感觉还行,燕南赫更是连汗都没出,山风凉凉,他走得悠闲自在。 “没事阿姨,你们先走吧,我带她下去。”燕南赫靠着棵树,埋头边打字边说。 “行吗?要不我们改个时间也可以。” 天有点暗了,吕颜有些不放心他们独自下山。 “没事吕颜,咱走吧。”唐馨拍拍她,安心的很,“这山燕南赫经常来的,不会出什么事。” “对,我们篮球队有时候训练会来爬山。”燕南赫补充。 吕颜被唐馨连拉带拽地下去了,隐隐约约还听见唐馨让她放宽心。燕南赫看着她们身影消失不见,侧头看还蹲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洛知鹤笑。 “干嘛?”洛知鹤白他一眼,“今天怎么不嘲讽我了。” 说起来也觉得奇怪,燕南赫今天都没怎么和她抬杠,平时见她不行了是边嘲笑边伸手的,今天嘴却严实得很。 燕南赫摸摸鼻子,这不是说不出口嘛。 他拽着洛知鹤胳膊把她拉起来:“你管我这么多,快走吧,等下天黑了不好走。” 洛知鹤倒也知道,只是她的脚不听话,又酸又胀,跟着燕南赫走得拖拖拉拉的,完全不听使唤。 “我背你?” 看她走得实在难受,燕南赫建议。 “神经,”洛知鹤直接否决了,“这是下山路,你背着我等下两人都摔了。” 她伸手挽住了燕南赫的胳膊稳了稳:“就这样走吧。但这路..怎么和我们之前走得不一样?” “现在才发现。”燕南赫真觉得有时候洛知鹤的脑子不太灵活,“这是捷径,我们之前训练的时候想偷懒,摸索出来的。从这儿下去只用十五分钟就到酒店了。” “那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洛知鹤抱怨,要早走这路她也不用累成这样,她可是足足爬了半个多小时。 “半个小时很久吗?”燕南赫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想什么,“那都只够做个基础热身。你就是平时坐久了,全身上下都软趴趴的。” 洛知鹤很累,但一听这话,马上条件反射去怼他:“就你硬,全身上下嘴最硬。” 燕南赫呵了一声:“你要不要知道一下我除了嘴还有哪里硬。” 哇,开了点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都敢和她当着面打黄腔了。洛知鹤张嘴就要反驳他,忽然被他一捂嘴压到了树上。 怎么回事,洛知鹤瞪大了眼睛,青天白日之下还能突然发情? “嘘。”燕南赫在她背后低声道,“别说话。” 洛知鹤背对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燕南赫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了捂着她的手。他将她稍微拉出了点身体,示意她往前看。 前面隔了大约两株树的距离,站着一对男女。男生把女生压在树前,按住了她的头正往她口腔里探,另一只手扯下了她的衣襟,正握着一只裸露在外的奶子死命地揉。 淫靡的声响透过空气传送过来,给洛知鹤看愣了。下一秒她反应过来,转过身掰过燕南赫的头正对着她。 “不准看。” 她低声命令,显而易见不高兴了。 “不看不看。”燕南赫摇着脑袋赶紧保证,后脑勺底部多出去的狼尾发都翘起来了。 但他们虽然不看,声音却还是如数传递过来。 没过一会儿,水声连同肉体碰撞的撞击声就响了起来。那男生喘着气,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兴奋。 “爽不爽?啊?” “嗯啊..啊..太快..” “骚逼,水流这么多,在野外被干这么兴奋是不是。” “啊..啊..没有..” “没有?没有紧成这样!操,看老子不干死你。” 诸如此类的糙话络绎不绝传来,洛知鹤羞得耳朵都红了,抬眼看看燕南赫,也是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但他羞怯看向她的眼神里,除此之外还带了点别的什么。 “干什么?”洛知鹤小声说。 “没什么。” 燕南赫移开目光。 “你硬了?”洛知鹤猜测,视线望他下面望去。 燕南赫一把捂住她的眼睛挡住不让看:“你别乱猜!” “做贼心虚。”洛知鹤嘟囔一句。 她半拉下燕南赫的手掌,露出那双大眼睛,有点害羞,但是又很大胆地看着他问:“我和那女的谁好看?” “..我没看见。” “你再装?” “我看不清楚!” “你还装?” “…。” 燕南赫气闷,把她一把压到了自己胸膛上,搂着后脑勺凶凶地回她:“你最好看!” 洛知鹤消停了。 她偷偷地探出个头来蹭蹭他的颈侧,红着脸要给他发奖励:“那你再忍忍,回去我给你看。” 外面才更爽嘛 怎么忍? 她含羞带臊的眼神就像一剂春药,说出口的话更是往上添了一把柴,烧得燕南赫全身上下的气血直往下面冲,硬得发疼。 他半拉半拽地把洛知鹤按在树前,手给她后脑勺垫着,目光已经不对劲了。 “现在看行不行?” 声音都是哑的。 燕南赫没等她回答,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强迫让她张开了嘴。他伸长了食指和中指往里探去,拉出了她的舌吮上与她缠绵。 津液交缠在口齿间,洛知鹤呼吸不能,硬生生被亲了个满脸通红。 除了第一次亲得乱七八糟,燕南赫这几次的吻技一次比一次让她沉迷。他强势地在她的领地上开疆扩土,风卷残云地将她搅得一塌糊涂才肯罢休。 霸道蛮横,必须要亲到她脑子里只剩下他才行。 “现在看,行不行?” 燕南赫重复得含糊不清,边讲边沿着洛知鹤的下巴一路往锁骨亲,身下的鸡巴隔着层裤子一戳一戳地顶她,不用看就已经体会到了它的硬度。 洛知鹤有些难耐:“这是在外面..” “外面才更爽..”燕南赫听到了的,他还给她列证据,“你听。” 微风徐徐而过,整片林子静谧得很,只有沙沙作响的树叶在拍打彼此。 这反而显得那低声隐忍又忍不住高声泄出的浪声尤为突兀。 “不做。”燕南赫保证,睁着双圆眼可怜巴巴地望她,“不看也可以..回去再看,先揉揉嘛。” 洛知鹤觉得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 真没办法.. 她妥协:“只能一会儿。” 燕南赫开心地啾了她一口,这应该是错觉?洛知鹤有点疑惑,总觉得那条尾巴晃得更兴奋了。 他的手从衣摆下熟练潜入,沿着腰往上摸了一圈儿直径探到了胸前。 这次连衣扣都没解,燕南赫将两根带子往两边拉直接用了蛮劲强硬地将手塞了进去,两指夹着乳头急不可耐地揉上了大奶子。 洛知鹤直哼哼,感觉有点像飘在空中,有种奇异的舒爽感。 但揉着揉着她感觉不对了。 “你手伸下面干——啊——” 她浑身一个激灵,燕南赫垫在她后脑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沿着她裤缝边缘伸进去,匀出了两指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穴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湿的..” 他低喃。 “我没有答应让你这样,嗯..”洛知鹤赶紧捂住嘴,只露了双眼睛愤愤望他,“快拿出去。” “..你也没有说不让呀。” 他露出的耳朵红得发烫,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中满是讨好,像是在怕她生气。但这并不妨碍他微凉的指尖挑开内裤的边缘,找到肉乎乎的缝隙前后动作。 “别。” 洛知鹤轻哼着想挣扎。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变奇怪,温度上升,热气上涌,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腿间往外流。 “别动。” 燕南赫深呼了一口气,用力抓着她的奶,对这个新得的宝贝十分有探索的兴趣。 他常年练体育,指头上磨了一层厚厚的茧。用这样粗糙的手指揉捻着娇嫩的穴肉,很快就引起了洛知鹤阵阵战栗。 但他还不满足,蘸着湿滑的爱液引来送往,甚至拨开了紧闭的蜜缝抵了进去,沿着温热的肉壁磋磨,将凸起的褶皱一一抚平。 洛知鹤被揉得呼吸急促,娇小的身体直往下滑。燕南赫干脆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撑着她,顺势也能更轻易地往里递进。 好深。 燕南赫的手指完全伸了进去。 这么深,吞起鸡巴来应该会很爽吧。 他有点恶劣地想。 洛知鹤要被这将至不至的感觉搞疯了。 她喘息着拽上他的胳膊,想和他商量:“摸够了吧?” 燕南赫又是重重一抵。 听得洛知鹤压抑不住的哼叫声,他才心满意足:“马上。” 燕南赫用拇指按住了阴蒂,探入了第叁根手指。叁指合拢,在湿软的甬道里重重捣弄,指腹深陷逼心直插到底,速度快得整个穴都要被他搅烂了。 洛知鹤死命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他们与那对男女的距离不过两棵树,如果她能听到他们的,那他们肯定也能.. 但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虽然她紧闭着眼忍耐,还是有细碎的低吟从紧密的指缝间漏出。 这柔弱无骨的音调,简直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手指在穴里转了个圈,燕南赫屈起骨节一寸寸地往里或重或轻地抠弄,揉弄阴蒂的指腹加快了速度,他不管不顾地抽进探出,将手里的洛知鹤软成一团。 红潮蔓脸,她从嗓子里挤出来的音根本不成句子。 燕南赫凑近掰开了她捂着嘴巴的手,呼吸紊乱地与她交缠在一起。 林间枝叶簌簌作响,高亢短促的结合声不断响起。 他的掌心被滑腻的淫水浸了个透。 有你这么对公主的吗 洛知鹤是被燕南赫抱回来的。 她浑身上下软得没一丝气力,走两步都费劲得很。燕南赫见状,便绕过她的双膝单手将她托抱了起来。 “抓紧。” 他拍拍她的屁股,看面色显然对抬着她回酒店这事儿乐在其中。 洛知鹤一声不吭,双手交叉缠住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泛红的耳朵连同耳后发烫的脖颈一起,被披肩而落的长发遮得严严实实。 被狗蹭两下就成这样了。 真是丢人。 直到燕南赫刷了洛知鹤房间的卡抱着她坐到了床沿,她也还不肯抬起头来。 “干嘛呢?”他拍拍洛知鹤,“再躲就要躲到地缝里去了。” “你出去。” “你先看看我,”燕南赫的手覆上她的后脖颈轻捏着,“生什么气呢?讲点道理洛知鹤同学,我所有的行为不是都提前问过你的吗?” 道貌岸然的家伙,这边轻言轻语哄着她,下面的手却在一坐上床后就毫不留情地扒了她的裤子,推开半边裹着臀部的黑色内裤,抓上一瓣挺翘的臀肉玩弄。 “燕南赫!” 洛知鹤再也受不了他愈发过分的行为,气势汹汹地抬起头。 结果被亲个正着。 他缠着她深吻,恋恋不舍地退出去时还勾了几条银丝。看洛知鹤喘着气赶紧捂住嘴的慌张样子,燕南赫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呢,”他说,“公主有何贵干?” “有你这么对公主的吗?” 洛知鹤满腹委屈。 她好好一条内裤被拽成了丁字裤,黑色长条被他攥在手心往外扯,沿着股沟往穴上下磋磨。洛知鹤双手撑着燕南赫的肩想抬臀往上,结果被一把薅了下去牢牢按在了裤裆上继续磨。 “真不行了,”她求饶,“我想洗澡,啊—身上都是汗..别——” 颤巍巍地靠在燕南赫身上抖,洛知鹤闭着眼急促呼吸。 “怎么这么容易到啊。” 燕南赫是真不知道,这样她都能被玩到高潮。 “..你烦死了。”洛知鹤挥拳恼怒地锤了他一下。 这点力度对燕南赫来讲根本不痛不痒,真要比喻,就像滴了滴雨在身上。 “别生气。”燕南赫抱住她蹭蹭,“不弄了,来都来了,我抱你去泡会儿温泉。” 呵呵,洛知鹤冷笑一声,他这算盘打得她都能听见响了。 这酒店有专门配套温泉池的房型,不过因为他们的室外温泉比较出名,所以吕颜当时订房的时候就没想着要定这样的。是因为后面那不配套的房间不够了,才额外加了一间带温泉池的。 当时分房间的时候她们都无所谓,洛知鹤就顺手拿了。 所以他这时候说的温泉,肯定指的不是外面公共的。 “你自己去泡,我还没洗澡呢。”她婉拒。 “泡完再洗啦。”燕南赫一个劲往她身上嗅,“我刚进来的时候瞟了眼,是不是阿姨提前说过了,池里的水已经放好了。你怎么出的汗都是香的啊?” “别闻,”洛知鹤烦死这只狗了,怎么精力能这么充沛啊,“我不去,你给我出去,啊!燕南赫——” 她被燕南赫突然揽腰抱起,下意识缠住了他的脖子。 这狗崽子根本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智取不行就来硬的。他脚步从容往前去,任凭洛知鹤锤他。她那微薄的力气在他眼里就像小猫抓痒,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根本不值一提。 温泉池被设在落地窗旁,窗外灯火通明,可以看到沿着山路蜿蜒而下的城市夜景。洛知鹤被他放下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抓着两条腿,褪去了随着挣扎落至膝盖间的裤子。 她连气恼的时间都没有,燕南赫像拎小兔子一样直接把她拎进了池水里。 泛白的水花溅开,洛知鹤浸湿的长袖t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较好的曲线。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双手交叉握住下摆,往上一掀直径把身上的t恤脱了。 洛知鹤骂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燕南赫穿着衣服的时候身材颀长显瘦,脱光之后肩背宽阔,腰身精瘦,臂上肌肉鼓动。六块腹肌大大咧咧地映入洛知鹤眼帘,随着手臂的晃动,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脱、脱衣服干嘛?”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脱掉 你说干嘛? 燕南赫挑了挑眉,提膝利落地脱掉了深灰色的运动裤,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踏入水中。 池水温热,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将硬了许久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一柱擎天,红润的龟头圆鼓鼓的,微微向上昂起头正对着洛知鹤。 她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手撑池底赶紧往后挪:“我警告你啊,不准在这儿给我耍流氓。” 燕南赫不急,兔子都进窝了,还能让她跑不成? 这空间不大,洛知鹤再挪也飞不出天去。 他从容自若地看着她跑,等她停下后站起来走了几步就又到了她身边。 燕南赫起身时没遮掩,性器大咧咧挺在他胯间,出水后显得更为硕大。洛知鹤紧贴着池壁不敢动,只要一抬头,她就能和这只大鸡巴亲密接触。 燕南赫从容望她:“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自以为自己在养成小奶猫,没成想转眼变成了一只要吃人的大老虎。 洛知鹤对于自己竟然有些害怕对上此时站在眼前的他这件事心生恼怒。她鼓起勇气和他对上视线,在看见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后又马上泄了气。 “我自己来。” 她讲得颇为不愿。 衣服贴得身体太紧,洛知鹤费了点力气才把它脱了。她将脱下来的长袖放在池沿,捂着胸口和他打商量:“行了吧?你坐下好不好。” 她真怕她一抬头,他就按着她的脑袋把鸡巴塞进来。 “胸罩。” 燕南赫轻轻抓着洛知鹤的头发,用了点力将她抬起,黑色的蕾丝边胸罩将她的乳房托起,隆起的乳肉间聚着一条深沟。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命令: “脱掉。” “你别太过..” 洛知鹤噤声。 燕南赫握着跨下蓄势待发的鸡巴从她鼻尖一路滑到唇畔,用蘑菇状的龟头沿着唇线慢慢地描唇画圈,盯着她的那双眼里,蓬勃的情欲根本不加掩饰。 洛知鹤心脏突突地跳,在如此灼热的视线下终究是不再敢造次。她反手摸到后背衣扣解开,将手臂从黑色衣带中脱出。 脱下的胸罩被随手一扔,洛知鹤负气:“行了没?” “..嗯。” 洛知鹤摆脱束缚的两粒大奶在室内光的映射下白得摄人心魂。乳肉半隐半现,随着水波轻轻荡漾。红润的乳尖不知何时已高高挺立,跟着微波对着燕南赫晃荡。 不管看几次,他闭了闭眼,这奶是真他妈的大啊。 “你换种语气对我。” 燕南赫睁开眼,洛知鹤的手沿着他的指骨往上,陷进了他的指缝中牵住了他。她明显是有些害怕了,话却仍旧说得硬邦邦的。 “换一种。”洛知鹤要威胁他,对着眼前昂着头的阳具嘟了嘟嘴,“不然我咬了啊。”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水热的,她气鼓鼓瞪着他的那张脸白里透着红。 真是可爱。 燕南赫本来净想着要欺负她了,却被她的傻不愣登的行为可爱到笑出了声,心里的燥意都下去了大半。 他猛然坐入水中,溅起的浪花糊了洛知鹤一脸。抬手抱起她转了个身,燕南赫靠上池壁,让洛知鹤跨开腿坐到他身上。 鸡巴烫到穴口,洛知鹤手撑在他的胸肌上将臀微微抬起,有些紧张:“干什么?你笑什么?” 燕南赫的手摸到她身下被他拧成破烂的内裤,直接用力一扯弄断了它。覆手抓着洛知鹤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挺着腰在她穴间肉缝上上下慢慢磨蹭。 “问这么多次,”他在她耳边喘,“真不知道我想干嘛?” 让你骚 “哎呀,”洛知鹤移开一点儿距离,“你烫到我的耳朵了。” 她被燕南赫蹭得上下起伏,连带着一对大白奶子都跟着颤动。看着心痒难耐,燕南赫干脆分出了一只手出来捏住乳头揉奶。 “转移话题。”他哼了一声,“今天不弄你。别怕了,放松点儿。” 想想他是有点急了,还是得慢慢来,不能吓到她。 洛知鹤听到他这句保证,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下来。不过在安心的同时,她又莫名地感到了一点轻微的失落。 燕南赫看在眼里笑了一声,压低了她的身体让雪白的奶子挤压到他的胸膛:“想要?看不出来我们知知还是个小色狼。” 粗长的鸡巴破开温热的水流沿着穴瓣往股沟滑动,燕南赫故意加快了速度用坚硬的胯部不断撞击着她的大腿根部。 随着动作的晃动,洛知鹤饱满的乳肉被压成扁形,殷红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不停地上下剐蹭。 燕南赫很享受,梏着她的身体压得更深。 “等、等!” 洛知鹤的腿垂挂在两侧要被这股力撞散架了,她哆哆嗦嗦喘着气,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来反驳他。 这嫩穴简直湿得不行,就这样滑动着,如果不是勉力控制着自己,燕南赫几次叁番都有机会顺从这骚水插进蜜穴里。 他深吸一口气,这姿势太危险了。 洛知鹤没反应过来就被燕南赫托着屁股抱出了水面。他转身将她放躺在池沿上,拿了放在一边的衣服垫在身下。 看他握着自己的双腿打开勾勾盯着粉嫩穴肉瞧,洛知鹤犹犹豫豫地问道:“你想进来?” 燕南赫抬眼看她。 洛知鹤傻兮兮的,紧张地不停眨眼。燕南赫没说话,伸出两指按在她的阴蒂上,用指腹上的薄茧粗鲁地磋磨。 溢出的淫水打湿了毛发,她的穴被他蹭得泛滥成灾,被光一照还透着亮。洛知鹤低吟出声,快感强烈,她忍不住想夹紧腿,被燕南赫强硬地打开。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最后索性将她两腿一合移到一侧,握住胯间直挺挺的阴茎直插进了她紧闭的腿根。 炙热的阴茎整根送进,燕南赫边顶弄边低声训斥她:“笨蛋,别一直邀请我啊。” 她刚才那扑闪扑闪的眼神,分明是只要他想进去,那就可以。 好烫。 洛知鹤急促呼吸。 离开了池水,她更清晰地感知到了这根鸡巴的粗大。 双手被按在胸前,燕南赫操控着胀红的阴茎毫不怜惜地在洛知鹤的腿间进出,圆硕的龟头紧贴着穴肉往上,沿着外阴猛擦一路顶到阴蒂才堪堪收回。 腿间撞得发红,洛知鹤半阖着眼望他,男生使力时腰腹间紧绷起的肌肉线条,背部隆起的沟壑,甚至情不自禁的低喘,都让她无端觉得性感。 “如果你想要,”她不知怎么就说出口了,“那就进来嘛。” 她的嗓音软软的,语调上扬,撒娇似的。 燕南赫顿了一下,抬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洛知鹤没看懂,但她也没时间再懂。男生忽然猛地朝她袭来,像疯了一样用更加野蛮的力道猛顶捣弄,撞得她前后颠簸不停。 他握住了洛知鹤晃动的一只奶子肆无忌惮地揉捏,一边用肘部压实了她的腿,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抓住荡漾的臀肉猛扇了一巴掌。 “啊!” 洛知鹤脸色爆红,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浮出心头。她挣扎起来想摆脱他,但逼被龟头猛烈撞着,身体被坚实的手臂牢牢压着,她连挪动都做不到。 燕南赫猛地又拍了她一巴掌。 胯下尺寸惊人的鸡巴快速操弄,昂起的龟头不知疲倦地顺着穴缝用力摩擦只顶着阴蒂尖儿撞。洛知鹤另一只无人看管的乳房随着操弄的节奏上下乱颤,被他手抓着的那只早泛起了红,乳尖都被磨得胀红了。 不只是乳房,洛知鹤全身都因为一阵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泛起了诱人的红。 她呜咽着,求着饶让他别打。 “让你骚。” 燕南赫额间的碎发湿透了,汗顺着眉骨不停往下落。 他咬着牙狠狠地往前撞,看着眼前明明没插进去就已然被干得呜呜乱叫的女生心头火起,在她泛红的屁股上又烙下一掌。 透明的淫水从交合之处喷涌而出,燕南赫额头爆出青筋,迎着浇头而灌的爱液疯狂挺动着胯部。 粗长的阴茎在她的腿间尽情驰骋,随着洛知鹤崩溃的哭喊,燕南赫紧绷着身体猛顶了数十下,低喘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她腹间。 我错了 洛知鹤回程的路上全程没理过人。 她沉默不语,棒球帽遮住上半张脸,进了车里就靠到最里边的门边,离燕南赫远得不能再远。 到小区之后出了电梯,燕南赫想拉住她说两句,洛知鹤眼疾手快往边上挪了挪,叁两步往前跑回了家。 吕颜深觉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向着燕南赫替自家孩子道声抱歉,唐馨拉住了她别别手,倒是对着景象见怪不怪。 “你又惹知知哪儿了?”她朝燕南赫瞥了一眼。 燕南赫破天荒没反驳,只默默移开目光。 “怎么?”他不声不响的反应反而引得唐馨有了兴趣,“有点反常啊你,之前不都会和我闹说我凭什么只说你不说她吗?” “…我哪有那么幼稚。”燕南赫摸摸鼻子。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但这次算我的错啦。” 唐馨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勒令他尽快解决,不然一吵架知知就不怎么来家里吃饭了。 “哪次让她真饿到了。”燕南赫嘟囔一句,摆摆手让她别管了。 吕颜看着燕南赫开锁进门的背影,朝唐馨多问了句:“知知经常和南赫吵架?” “小孩儿嘛。”唐馨笑,“你经常不在家可能不知道,简直从小吵到的大。以前小的时候还会拉我做裁判,但人家嫌我拉偏架,后来开始自己内部解决了。” 吕颜还真不知道。 洛知鹤在她面前都很乖的,成绩也好,除了初中时候和她爸离婚的时候情绪比较激烈,几乎没让她操过什么心。 “..看来还是我不太关心她。”她轻声叹了口气。 “什么?”唐馨没听清楚说什么。 “没事儿。”吕颜笑。 今天是星期天,晚上他们得返校。燕南赫知道洛知鹤肯定会躲着他提前走,早早在楼梯间里蹲好了等她。 他悄无声息地看着洛知鹤打开门走出来,等她转身关上门要转回来的瞬间跑了出来,一把把她按住了压在了墙上。 洛知鹤的脑袋被他的手垫着倒是不痛,可人是真真切切吓了一跳。她看着燕南赫瞪大了眼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干嘛?”燕南赫低头看她,“被吓傻了?” “..你有病吧。”洛知鹤无语,“放开我。” “哦。”他不情不愿地放开,看洛知鹤转身就走也跟上去,“我要是没想到要堵你,你肯定又自己逃走了。” “..我没有逃。” “你回来都不和我说话。”燕南赫在她后面等电梯,闻言哼了一声,“再说,那没逃你这么早出门干嘛?晚自习七点开始,现在才五点。” “反正我没躲你。”洛知鹤进电梯门,看他还站在外面不进来,提醒道,“愣着干嘛?” “..没有。” 燕南赫进来站在她身边。电梯下行,他看她一眼,洛知鹤目不斜视。 他探手过去碰到了她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洛知鹤毫无反应。 于是他顺着她的骨节将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手掌合拢,和她十指相扣握住了。 洛知鹤不为所动:“干什么?” 燕南赫晃晃相扣的手。 她依旧语气平平:“有话就说。” 燕南赫再晃晃。 洛知鹤不耐烦地转过头来:“到底干——” 燕南赫吧唧一下亲在了她的唇上。 “我错了。” 他顺势一把搂住了她,头凑上去低埋在她颈间不停来回蹭,在她锁骨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真错了,别生气了知知。”他的呼吸灼热,“别不理我。” 洛知鹤要爆炸了。 燕南赫在和她撒娇,抱着她,还在亲她。 电梯马上要到一楼了,她红着脸着急推开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松开。” “你先原谅我。”他抱着不撒手,“我以后不强迫你了,你说了我再做好不好?你也不要一生气就不理我。” “..不是因为这个。” 洛知鹤不想说的原因也是因为难以启齿,说实话,燕南赫昨晚强势的样子还让她有点兴奋呢。 “那是什么?”燕南赫露了双眼睛出来看她。 洛知鹤抿着唇不想说,但在那亮晶晶的视线里终究败下阵来。 “..你说我骚,”她这声音发出来和没说话一样,得亏燕南赫凑得超近才能听见,“你骂我放荡。” 燕南赫脸红了。 他搂紧了洛知鹤重新将脸埋了进去深呼了几口气,才支起了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说得很不好意思:“我那不是骂你。” 他被洛知鹤盯得难为情,拉过她将她的脸按到自己胸膛。 看不到脸了才好点,他轻舒了口气,在她耳边小声解释:“电影里面都是这样说的,很爽的时候。” 洛知鹤的耳朵也红了。 “真要说,那我也是在夸你。”他补充,“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厉害。” “别说了你。”洛知鹤又想跑了。 燕南赫搂紧了不让她动:“不是你想听。” “现在不想了。” 燕南赫抱得紧紧的,洛知鹤好不容易挣脱出一个头来。 差点要被他的胸肌闷死了。 两个人一对视,彼此脸都泛着红。洛知鹤先笑了,露出一侧梨涡。继而燕南赫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俯身过去蹭蹭洛知鹤的侧脸,小小声讲给她听: “我说真的,知知真的超可爱的。” 他这大漏勺 夏天黑得晚,洛知鹤和燕南赫到学校的时候天色还是透亮的。陆南旭和另外两个男生站在校门口没进去,看见他俩过来抬手打了个招呼。 洛知鹤认识其中一个,那是和燕南赫同班的沉泽。 “来这么早?”燕南赫走近了闻到几缕烟味,皱了皱鼻子,“校门口了还抽,被抓到看老陈不搞死你们。” “又不是在校门口对着老陈抽。”陆南旭不放在心上,“你没看群消息?” 燕南赫还真没有。 “校篮不是要开始了,”旁边的男生笑着给他解答,“下星期我们和隔壁一中还有场交流赛,教练让我们这星期加练。” 洛知鹤觉得他好像看了她一眼。 “那我先走了,”她关了手机揣兜里,“我还要去办公室拿上次小考的试卷。” “我正好也要去,”那男生自然接上话,笑着对上洛知鹤的视线,“我们班的试卷也还没拿,高一办公室和高二一样是在四层吧,一起走?” “啊..对。”洛知鹤愣了一下,“..行吧。” 这男的怎么还挺自来熟的,她有些不知所云地看了眼陆南旭一眼,他倒是笑了。 “吴桐,”燕南赫意味不明地开口,“你不用去训练?” “我得搬完试卷再去,”吴桐耸耸肩,“谁叫我是我们班班长。” 燕南赫没说话了。 他把背后的书包拽到身前,拉开拉链往里面掏了掏,拿出一大盒奶片和一个菠萝包扔给洛知鹤。 “我妈给你的,”他说,“晚饭吃掉。” 吕颜不会烧饭,今天她也没去他家,肯定没吃。而且洛知鹤这人有个毛病,除了读书其他事都容易忘,等她想起来饿了,也会嫌麻烦不吃,等到明天早上解决。 洛知鹤哦了一声,把东西往包里放好,慢腾腾和吴桐走了。 “真贴心啊哥,”沉泽笑嘻嘻凑过来,刚才他都没机会说话,“平时那些妹妹们怎么没见你这么上心。” “你懂什么?”陆南旭呛他一句,“这可是我们赫哥唯一的妹妹。” “呦,”沉泽惊讶了,“哥你们真有血缘关系啊。” “没有,闭嘴。”燕南赫正窝着火呢,挂着张脸问他,“你们和吴桐在一起干嘛?” “这不抽烟的时候遇上了,”沉泽想起来了,“吴桐是不是还和我们问过洛知鹤联系方式来着,他看来对你妹有意思啊哥。” “用你说?”他没好气地呛他一句。 “我没给啊反正,”陆南旭撇清关系,“我说洛知鹤比较内向,不太喜欢陌生人加她。” “别看我啊。”沉泽被他盯得心慌慌的,“我又没她联系方式。” “你是没有,”燕南赫冷笑一声,“但你女朋友有。” “我女..不是哥,你怎么知道我复合了?”沉泽瞪大了眼,“笙笙说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陆南旭吹了个口哨:“怪不得你最近恢复元气了呢泽泽。” “篮球队这周末不是在香山集训?”燕南赫给他提醒,“你在那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那条路总归也就他们队的人知道,燕南赫听到半途就知道是谁的声音了。沉泽这胆子看不出来还挺大,不过他后面把洛知鹤的嘴捂得死紧,他那边又干得那么激烈,是不可能听到的。 只是想炸炸他,没想到连女的是顾笙都炸出来了。 他这大漏勺。 “..啊,你不是请假了吗?”沉泽麦色的脸开始泛红,“不是,哥,你怎么知道的啊?” “什么?什么什么?”陆南旭也想加入,沉泽这反应肯定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他好好奇啊,“加个我行不行?我嘴很严的。” “你管我呢,反正你们的事我不会说,也只有我知道。”燕南赫对他们没兴趣,“但洛知鹤的联系方式你给我捂好了,要让我知道从你这么漏出去了..” “放心吧哥!”沉泽指天发誓,一脸坚不可摧,“我誓死也得保护妹妹,绝对不会让她被高二的狗拐走!” “诶!”陆南旭无语,“到底是什么事啊!” 洛知鹤这边儿走得还挺尴尬的,但主要他和燕南赫他们认识,她直接拒绝也不太好。 吴桐长得高,几乎要和燕南赫持平。不过他一看就不是小狗崽那种直来直往的类型,五官柔和,没有攻击性,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温柔气质。 “我突然说和你一起是不是让你尴尬了,”他说话也和潺潺流水似的,听起来温柔又悦耳,“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顺路。” “没事。”洛知鹤赶紧笑笑,“我比较不怎么爱说话,不是对你有意见的意思。” “听说过。”吴桐眉目舒展开来,“但我看你在台上挺大方的,看不出来内向。” “那都是装的。”洛知鹤摆手,“被老陈硬生生抓过去的。” “老陈确实,”吴桐发笑,“我们高一的时候也被他管过一段时间,后面他就专门去带下一届了。” “你是高二的,学长啊。”洛知鹤惊讶。 这样聊了两叁句,她也能放松一点了。到四层的时候,她甚至能和吴桐说笑了。可能也是吴桐本人就比较外向的原因,再加上他外在亲和,让人产生不了敌意。 “到了,我要去那边。”吴桐指了指一侧,高二高一教师的办公室放在了同一层,不过分别在楼梯道相反的两边。 “对了,”他脚步移了移,不经意地问,“要不我们加个好友?你有什么学习上不懂的也能问我。” “..可以的。”洛知鹤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加个好友,应该也没啥吧? - 小狗千防万防 没想到人家直进了^^ 没什么想说的 燕南赫这次是真加训,忙起来人都没了踪影。洛知鹤星期五背着书包去体育馆找他回家的时候,他摊在地上累得像条死鱼。 汗珠从他面颊滚落,不是陷入半湿的短发之间,就是隐没在敞开的领口。 旁边同样躺着大口喘气的沉泽率先看到了洛知鹤,推了燕南赫几下又抬起手指了指。 燕南赫打了他一下,挣扎着起身。他校服后背全湿透了,背肌的线条轮廓隐约可见。 他转过来看到洛知鹤愣了一下,赶紧叁两步跑过来。 “我还以为沉泽在框我,想起来我忘记和你说了,”燕南赫抬胳膊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今天要留下来训练,你先回去?” “行,”洛知鹤提醒他,“你好几个星期没补习了自己注意点啊,期末也要到了。” 篮球赛之后就是期末考,燕南赫那张脸瞬间就垮下来了。 洛知鹤看着有点搞笑:“让你学点习怎么这么难?” “看见字就头疼。”他抿起嘴。 燕南赫其实也不是脑子不行,临近中考那段时间洛知鹤就差住他家了。狂补一段时间后,虽然是踩着特长生的资格进来的,但他的分数比之及格线也就差了个五分。 就是不乐意学。 但高叁哪里是能靠突击的,所以唐馨才从高一开始就想给他盯紧了。 “陆南旭呢?”她看了一圈也没见他人,“请假了?” “逃了。”燕南赫扯着衣领囫囵擦了一圈脸,这汗一直往下滴也真是烦人,“嫌累。” 洛知鹤见状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扔给他。看他接过要放兜里,无语地按住了他的手抽了一张出来。 “叫你拿纸巾擦汗,你放兜里干什么。”她边嫌弃边给他擦干净了。 燕南赫闭上眼让她擦:“脑子训懵了。” “我走了,”洛知鹤擦完把脏纸巾一并塞他手里,“陈诗说有事儿要商量叫我们晚上过去一趟,你回来之后告诉我一声。” 燕南赫点点头,目送洛知鹤走。她背着书包往门口晃,出门的时候正好迎上进来的吴桐。他一直没来,燕南赫还以为他今天不来了。 吴桐朝洛知鹤笑,说了两句什么。洛知鹤拉开书包给了他一迭纸,吴桐伸手接过,两人谈了两句,洛知鹤笑着和他挥了挥手。 燕南赫眯起眼,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吴桐迎面朝燕南赫走来,看他站这儿还有点惊讶:“你在这儿等我的?” 燕南赫冷淡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吴桐笑:“什么毛病。” 燕南赫走到沉泽旁边踢了他两脚:“起来。” “干嘛呢哥,”沉泽真的练不动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你说干嘛?”他语气阴恻恻的。 最终今晚大家没去成。 燕南赫回来要七点,陈画要去补习,陈诗也有课要上。还有个陆南旭,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吕颜今天也回来了,她要带着洛知鹤出去吃饭。 最后只能下星期再说。 到了下星期,校篮报名正式开始,洛知鹤他们班就没什么运动型人才,班主任无奈让会打篮球的几个凑了一下勉强报了上去。 洛知鹤正在写报名表,前桌的体委急着上厕所,老师催着要交,他让洛知鹤帮他写下。 陈程柯神神秘秘地凑到她旁边:“大新闻。” 洛知鹤端端正正写下名字:“说。” 陈程柯不管什么犄角旮旯的八卦都要凑一脚,还每次都要称之为大八卦。 “别写了,”陈程柯看她漠不关心的样子,直接上手拿了她的笔,“燕南赫他们球队不是去一中打比赛去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说起来好像就是今天,洛知鹤想起来了,她抬头看陈程柯:“输了?” 陈程柯摆手:“怎么会,一中的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是什么,”洛知鹤从笔盒里另拿了一支笔出来,边把剩下几个字写完边漫不经心地问,“一中的因为输了和他们打起来了?” “也不是。”陈程柯得意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他们打完后要回来,上大巴的时候被个一中的女生拦下来了。” “她当老师面向燕南赫要了联系方式,说要追他。” 洛知鹤停了下来。 陈程柯观察她的脸,一派从容,连一丝裂缝也没有产生。 她不满:“你说句话啊?” 笔尖停顿过久,在纸上凝成了一个墨点。洛知鹤划掉写错的那个字,语气淡淡:“没什么想说的。” 你有没有礼貌啊 结果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就遇见了。 洛知鹤拿着陈程柯的走读卡刷了门禁出去,离门口不远处站了一个女生。 那是一中的校服。 他们两个学校的校服很相似,全是白的。但两侧肩膀上一条长杠和领子翻出部分的颜色是不一样的。一中是蓝的,而附中是红色的。 那女生的校服明显改过,腰身缩紧,衣长短了半截,裤尾收紧向上扎了一圈。她扎着马尾辫,发尾烫了卷,听见有声响转过了脸,五官张扬,明艳动人。 看见是洛知鹤,又失望地转了回去。 洛知鹤心里有预感,这女生就是陈程柯说的那个人。 “知鹤,不好意思啊。” 吴桐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继而她感觉肩膀被拍了拍。洛知鹤侧过脸,他在她旁边笑:“老师又拖堂了一会儿。” “没事。”洛知鹤说,“那我们走吧,你想吃什么?” 她在整理期末复习资料的时候和吴桐问了很多问题,就说请他吃个晚饭感谢他一下。正好吴桐说每周二他都要出去补课,她就顺势借了陈程柯的卡和他在补习前去吃顿饭。 “都行。”吴桐看洛知鹤听到这话无语的神情笑出了声,“我的意思是,好吧,要不我们去吃麻辣香锅好了,我挺久没吃了。” “行。”洛知鹤点头,正好学校附近有家香锅店她之前吃过。 不过没走两步,他们就被拦住了。 刚才站在附近的女生现在站在吴桐面前,有些开心地说:“你还认识我吗?我是霍秋玥,下午我们见过的。” 吴桐刚才出校门就认出来了,不过洛知鹤就站在他旁边,为避免误会,他说:“不太记得了。” “就下午,大巴车。”霍秋玥有些着急,看了眼旁边的洛知鹤恍然大悟,解释道,“美女,我对你男朋友不感兴趣哈,你放心。我就想问问,你知道燕南赫在哪儿吗?” “不清楚。”吴桐摇头,“他们回来就和教练聚餐去了,我下午班里还有事儿就没参与。你不是有他联系方式吗?” 说起这个就来气,她愤愤不平:“他耍我玩呢,根本不通过。”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吴桐不想管人家的闲事,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脸,拉过洛知鹤的手臂就要走。 女生拦住他俩:“不是,帅哥,你帮帮我成不,问问他们现在在哪儿,我是真对他一见钟情啊。再说他不是也没女朋友吗?你万一成就一对好姻缘呢。” 洛知鹤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外向的女生,倒是有些好奇了。 一般来说,男生不通过不就是拒绝了?但她非逼上门来问,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自信,彷佛只要给她时间,没什么事儿能难倒她一样。 有点有趣。 吴桐拒绝,霍秋玥却不肯放弃,反正站在门口等这么久也等不到,她干脆跟在他们后头走。 万一吴桐是要去和燕南赫汇合呢? “这位..同学,”吴桐有些烦,但他仍旧保持着礼貌,“我真不知道他在哪,你也别难为我。我们俩要去吃饭,你跟着我们不合适。” “不打扰你们,我就是也走这条路啊。”霍秋玥笑嘻嘻的,还和洛知鹤告状,“美女,你男朋友有点小气啊。” 洛知鹤笑笑,委婉道:“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还没追上?”霍秋玥毫不客气地往吴桐肩上拍了一巴掌,“哥你不行啊。” 吴桐:“……” 店门近在眼前,吴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拉着洛知鹤快步走:“就送到这里吧同学,我们到了,别跟着..” “洛知鹤?” 熟悉的声音响起,霍秋玥一听到就亮起了眼眸,她转过身一看。 看,这不就给她找到了吗? 燕南赫站在街边,旁边跟着两叁个人。他们应该是从吃饭的店里出来透风,手里都拿着烟,飘渺的烟雾自眼前升腾,被风一吹散在了空中。 洛知鹤的脸色顿时变差了:“你在干嘛?” 燕南赫一愣,看了看自己手中夹着的烟,立刻松手扔了,迅速用脚盖住踩着抿了抿。 做完了一切才意识到不对,他心虚什么? 燕南赫抬头对上洛知鹤的视线,同样语气不好地问:“你在干嘛?” 霍秋玥意识到有点不对头,疑惑地看了看两边,不过她没忘记她这次来的重点:“你为什么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洛知鹤为什么会和吴桐单独出来? 燕南赫很烦,语气跟着心情走生硬得很:“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有兴趣。” 这女生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帅哥,感情都是处起来的,”霍秋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走了两个台阶下来要和他好好论论,“你不加我和我聊聊怎么会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兴趣?” 燕南赫走了几步想绕过她,抬头一看洛知鹤人影都没了。他拉不下脸进去,走又不乐意,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最后一咬牙转身回店里去了。 “诶哥,等等我啊。” 身后沉泽挠挠后脑勺,赶紧掐了烟头,拍了拍其他两人的肩膀跟着燕南赫走了。 其他两人对视一眼,互相都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 “无语。”霍秋玥生气了,对着燕南赫的背影叉着腰大喊,“有没有礼貌啊!” 他当没听见似的,转身就进门了。 他真是好样的 吴桐选完了菜回来,洛知鹤仍沉着脸坐在座位上。他手往她前面一挥把她视线带回来,小心翼翼讲:“怎么了?” “没事。”洛知鹤呼了口气,拿起筷子开始拆包装。 拆着拆着她又皱起眉头,还是忍不住问:“燕南赫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你不知道?”吴桐示意她递碗过来,“我们队没人不抽烟,南赫我篮球队见他那会儿他就挺熟练了。” 挺、熟、练、了? 洛知鹤哑然。 从小到大在一起,自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结果连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都不知道。 “我以为就一些人会,”她牙都要咬碎了,“他还真是好样的。” 吴桐把烫过的碗筷移到她那边,看着洛知鹤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他犹豫,要不然给燕南赫提个醒? 洛知鹤和吴桐回去的时候,离晚自习铃响还有十分钟。她谢绝了吴桐送自己回高一教学楼的好意,和他分开之后独自往班级走。 手机在兜里装着,洛知鹤正在犹豫要不要给燕南赫发点什么。结果踏上第一阶台阶的那一刻,手被人突然拽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 还没站稳,洛知鹤被强迫拖着倒退着走,她无法,只能转过身来。 燕南赫没看她,手拉得死死的,一言不发攥住她往前走。 别说,这被突袭了这么几次,她都已经习惯了。 眼看着离教学楼越来越远,洛知鹤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只好语气生硬地问他:“拉我去哪儿?” 燕南赫没工夫回她。 他拽着洛知鹤埋头闷走,从高一教学楼走到了食堂大厅。这会儿食堂的灯都已经关了,燕南赫拉着她到二楼,走进了教师餐厅。然后从教师餐厅又拐进了个窄小的长廊里。 “喂,”洛知鹤不知道他到这儿来干嘛,“到底去哪儿啊?” 燕南赫推开前面安全通道的门,转头面朝着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先探头进去看了看,然后把洛知鹤拉了进去。 这里竟然是宿舍? 洛知鹤震惊。 眼前确实是一排的宿舍房间没错。她想起来了,食堂就在男生寝室的下面,所以燕南赫他们是找到了个不用通过宿管就能随时回寝室的小路啊。 燕南赫揽着她又上了两层,走过昏暗的长廊,在其中一个房门前停住。然后毫不犹豫地推着洛知鹤进了去,关门落了锁。 附中男女的配置是一样的,同样的四人间,同样的上床下桌的配置。他给洛知鹤按到了椅子上,扯开了领口的纽扣,终于呼出了口气。 室内没开灯,燕南赫的目光晦暗不明。 “说说,”他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为什么要和吴桐单独出去?” 你总是这样三心二意 洛知鹤闻到了酒的味道。 机灵鬼脑袋里的雷达动了一下,顺着这问题往回倒着一想,就明白他这突然又反常起来的举动是为的什么了。 但她这会儿还生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气呢,更何况竟然还喝了酒这样气冲冲地来逼问她? 心思转了转,洛知鹤故意抬高了眼装出一副睥睨的样子说:“关你事?” “哦,不关我事。” 燕南赫对她的回答应得平淡,抬手哐地一声把椅背往桌沿紧紧一贴。 洛知鹤被吓得一激灵,他抬起一只腿弯曲,用膝盖恰如其分地顶入她双腿之间,半曲着腿立在椅面上,卡在正中心。 一只手向后一伸拽住她扎高的马尾,燕南赫猛地往下一拉,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她被迫仰起的下巴,轻声问道:“我对你太好了是吧?” 他陷在阴影里,映着光的侧脸轮廓锋利,长睫垂落,看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你突然这样是干嘛?燕南赫,”洛知鹤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她轻轻攥紧了手心。 理应是瘆人的目光,洛知鹤却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感到了兴奋。 这蛮横无理的怒气中分明夹了占有欲。 “这不是重点。”燕南赫拧起眉。 “这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洛知鹤问,“我以为你就不爱读书逃逃课,但你现在抽烟喝酒样样全是不是?哪天是不是还要出去和人打一场收点小弟当大哥?” “你别和我转移什么话题,”燕南赫咬着牙厉声道,“我问你什么时候和他加的好友,什么时候和他开始见了面会笑着打招呼,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人能一起单独吃饭了!” 燕南赫扣紧了她的下巴,低声逼问她。根本装不了几分钟,伪装的冷淡被他自己毫不犹豫地撕了个稀巴烂。 洛知鹤吃痛地皱了下眉,下意识往后缩了下头。 燕南赫以为她想挣脱,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按紧,头往下一低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酒气迎面而来,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洛知鹤的面部。燕南赫嘴里含着她的唇瓣,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舌头灵活探入她的口腔,一缠住她就粗鲁地吮吸搅弄,震得她整片舌根都发麻。 洛知鹤被吮得呼吸不畅,挣扎着挥着拳头拍燕南赫的背。燕南赫不管,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得更高,更深地去吻她。 嘴里满是啤酒的味道,他温软的舌头蛮横地缠着她,非得霸道地把她的唇齿腔内捣弄了个遍,才偃旗息鼓,低喘着退出来。 洛知鹤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只觉脑子差点窒息。 燕南赫这个吻太变态了,亲得她又酥又麻,浑身上下和过电了似的。 但是。 她看了眼他。 亲得那么用力,还是满脸的不高兴。 “你说点话。”燕南赫面色沉沉,“烦死我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说实话,还蛮高兴的。 洛知鹤嘴被他掐着,朝前嘟了嘟示意他松开。 等他松了手,她揉了揉酸胀的面颊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面对燕南赫这种态度,她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忧他真的会把她怎么样,斜眼看他的神态明摆着不可能让步。 燕南赫就不知道抽根烟有什么好说的,但他舔了舔唇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了:“..好。”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初二。” “要死啊你。”洛知鹤给了他背一掌,“瞒我瞒到现在?” 燕南赫啊了一声,反驳道:“你又没问过我。” “为什么抽?”她继续问。 “大家都抽啊。” “陆南旭抽?陈画抽?别给我大家大家的,我在问你为什么学起来的。” 洛知鹤拧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端正态度。 燕南赫抽着气直哼哼:“陆南旭那狗儿子就会在你面前装,烟就是他教我抽的好不好。” “而且还不是你,当时被那个混混迷得五迷叁道的,说人家抽烟贼帅,打架贼有魅力。”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了,干脆抬起了头直视洛知鹤,愤愤不平的目光里像燃了一簇火,都要把自己烧着了: “洛知鹤,你自己想想,初一和学长出去看电影,初二喜欢同级段的混混头子,前几天还和我亲亲碰碰呢,这两天就翻脸不认人和篮球队队长出去吃饭了,你什么意思啊你?” 洛知鹤被他指控得愣愣的。 她没和学长出去过,燕南赫反对了之后她就在手机上拒绝他了。她也没喜欢过什么混混头子。好吧,那是当时她发现她喜欢燕南赫后不知所措,故意想在他面前掩盖自己说的。 至于吴桐,那更是无稽之谈啊。 不过燕南赫这嘴叭叭叭的,没等洛知鹤说点什么,叽里咕噜一顿输出像是要把受的委屈一块儿吐露干净: “你一直这样叁心二意,让我怎么下定决心?有事儿的时候就表现得非我不可,没事儿的时候净和别人凑一块儿往我心窝戳,你非得这样对我吗?” 洛知鹤有些想笑,想说你能别这样颠倒黑白自我脑补吗?但看他耸拉下来的小耳朵,她无法开口,想要伸手先牵住他。 燕南赫拒绝了。 他推开洛知鹤的手,语气强硬:“你别想给我糊弄过去。” “我不是。”洛知鹤无奈,“我哪儿叁心二意了?我需要你下定什么决心了?” “你还否认,从小到大你就爱到处喜欢人,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扔一个。你前两天对我是这态度吗?你现在就是喜欢上吴桐了是不是?” 燕南看她的眼神像是在说就知道她会抵赖,洛知鹤揉了揉眉心,正想就这一脑门官司给燕南赫逐一讲讲,忽然被猛地一抱。 燕南赫俯身毫不费力地抻住洛知鹤的大腿根部往上一抬,将她两腿分开嵌在自己身侧两旁。 他托住她的屁股,搂紧了她紧贴住自己的身体,就以这样的姿势踩着侧边的楼梯台阶向搭在书桌上方的床铺走。 洛知鹤怕掉,抓紧了他茫然发问:“干嘛呢?” “干嘛?”他冷笑一声,弯着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抓住肩膀使劲往后一推,“就不该心疼你不碰你,你这到处乱撩人的毛病我今天就要给你治服了。” 洛知鹤被迫躺倒在这狭小的床面上时,还对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反应不及。 直至燕南赫欺身上前,她盯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才兀然咽了口口水。 “听见了没有?”燕南赫以为她被他吓住了,但也许是酒气上头,他这些憋了很久的话在此时此刻非得向她讨要到一个说法不可。 他继续用恶狠狠的语气吓唬她:“想跑也没用,乖乖给我躺好了。除非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然你就别想..” 燕南赫望着洛知鹤蹭着他侧脸颊的指尖,迟疑地问:“你干嘛?” 洛知鹤望他,发出了个疑问的音。 她慢吞吞地反问:“不是说要..那样那样我吗?” 还拿腿蹭了一下燕南赫的腰。 哥,好痒 鞋子连同少女可爱的短袜一起散乱地摆落在阶梯上,洛知鹤整条黑色的校服裤被褪到脚踝,双腿紧紧合拢,被燕南赫只手握住抬得高高的。 嫩红的穴口被迫敞开,蜜液从洞口涓涓流出。叁根修长指节强势插入,沿着阴道壁正似有若无地前后搔动。 “爽吗?”燕南赫问得从容,淡然地看着嫣红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吞吐着他的指关节。 也许是天赋异禀,他仅凭叁根手指已经让洛知鹤接连高潮了两次。 他望着洛知鹤因高潮泛红的脸,故意慢下速度用缓慢的节奏在她体内寸寸推入,看她难耐隐忍的表情,他的心情终于转好了一点。 湿软的阴道壁紧裹着穴中的异物,明明被搅得洪水泛滥,堵洞的人却依旧不紧不慢,仿若对这由他造就的景象浑不在意似的。 这落不到实处的搔弄折磨得洛知鹤苦不堪言,她忍羞含臊地小声催他:“你快点儿啊。” “这样?” 她乖顺地看着他,渴望得到抒解的神态是如此可爱,让燕南赫本就强行硬起的心肠都软了一点。 整根手指完完全全探了进去,沿着肉壁加速抽插,一点一滴地抚平壁上褶皱。 洛知鹤在他手下颤抖着身体低吟,流出的淫水不仅浸透了他的掌心,还将身下压着的床铺整个儿都打湿了。 她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迎合着他的捣弄,在指尖插到一个点的时候短促地喊了一声,整个人猛地颤动了一下。 燕南赫轻佻眉头,在那一点上重重捻了几下。 “别..” 燕南赫拇指带茧,磨得她又爽又痛,洛知鹤想蜷缩起身体,但双腿被他牢牢把住。 叁指合拢,直挺挺插入,他故意盯着那一点在她体内高速搅弄。 洛知鹤被他捣得蜜水直流,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舒爽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却在将至未至的时候,男人兀然停下了施舍的怜爱。 “你故意的..” 洛知鹤难耐地扭腰往下蹭,但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完全没他插得爽! 她没挣扎一分钟就停了下来,看他的目光想杀人。 燕南赫冷眼看着,直到洛知鹤受不了手向下探握住他的手推动着往自己穴里插,他才漫不经心地开口:“你错了没?” 洛知鹤像小猫一样哼哼,听到他的话立刻点了好几下头。她捏着他裸露在外的半截指节急切地想往逼里捅,看着可怜极了。 燕南赫没忍住,推着手指整根陷进软逼里,不管是往前推后都软得要死。 淫水四溅,水花作响,没几分钟洛知鹤整个穴都在收缩痉挛,爱液随着她急促的吟声喷涌而出。 淫液顺着他抽出的指节往臂上滑落,燕南赫收了手,这才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放到床沿边挂好。 然后他握住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直接掰开,将她整个人往下拖到了身边。 他用两指拨开洛知鹤水光锃亮的阴唇,将硕大的鸡巴整根顶在嫩肉上,从上至下开始慢慢碾磨。 洛知鹤轻哼:“好烫。” 她下半身被脱得精光,上半身却是完好无损。 白净的校服将她的上身牢牢遮盖,只露出一张姣好的脸。 若只是看一半,仍谁都无法想象这位风光霁月的好学生正躺在男人伟岸的身躯下面,渴望着他能将整根大鸡巴都塞入她穴里。 “没插进去就说烫,”燕南赫整只鸡巴打在她的穴上上下磨着,没几下就沾满了淫水,“还不服气我说你骚。” 洛知鹤无力顾及他在说什么。 又来了,好像玩不够一样,他今天怎么老爱和逗猫似的,轻轻刮蹭一下又离开,根本不止痒。 她挺着腰去蹭他,哄着他:“哥..好痒。” 明明没吃过鸡巴,却骚成这样。 燕南赫大力揉了一下挺翘的嫩白屁股肉,明知故问:“哪里痒?” “你好烦呀,”洛知鹤羞羞,“你不想进来吗?都硬成这样了。” 她觉得两腿之间放了根炉子里放出来的铁棍,烫得她皮肤都红了。 能不想进吗? 鸡巴硬炸了,还被她用这种柔柔的音调撒娇,他真想就这样捅进去把她干到喊都喊不出声来。 但燕南赫非得咬着牙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边揉搓着她的阴蒂,边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的好学生冷声道:“把衣服掀开,自己摸奶给我看。” 他高傲的神态,命令一般的语气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按理说,洛知鹤应该受够了他的无理取闹走掉的。晚自习早就开始了,她都没来得及请假。 但在这样面无表情的目光下,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把内衣扣都解开了。 校服掀至胸上,衣物遮盖住的白净腰身和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大方袒露。 她白净的小手抓在两颗大奶子上,根本握都握不住。乳肉随着她的揉弄从掌心,从指缝不断溢出,两粒红彤彤的乳尖傲然挺立,被她指缝夹着,在燕南赫的视线里不停晃。 心有点痒。 红上了脸,洛知鹤的神情更加妩媚,也更加色情。她自己揉得发了情,分出一只手向下想揉逼,被燕南赫牢牢抓住了。 洛知鹤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想怎么样嘛。” 洛知鹤委屈死了,明明就在跟前硬得发胀,这倔脾气却死活不肯插进来,也不让她自己来。 她好想被填满,被燕南赫的大鸡巴捅穿,被他干坏… “我说过你可以自己揉逼吗?” 见她急得瘪嘴,燕南赫才俯身怜悯一般擦去她眼角释出的泪。 “跟我保证,“他亲了她一下,看她的眼神暗得深沉,“以后不准和别的男生单独出去玩。” “这样,”他把手上的淫水全擦到大奶子上,“我就干你,嗯?” 鸡巴杵在逼上蓄势待发,别看燕南赫说得如此从容不迫,也就他心里知道,他想干想得要疯了。 好软,穴一缩一缩的顶着鸡巴,好想进去。 鼻尖的汗往下淌,燕南赫一眨不眨地看着洛知鹤,只等她说一个好字。 但洛知鹤被他将给不给的把戏玩得快脱了,脑子发懵,浆糊一样只想要被插,根本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也不想听。 她只知道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她的逼缝中间,圆鼓鼓的,像是在邀请人。 洛知鹤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她直接双手环抱住燕南赫将他往下一贴紧压到自己身上,用力使劲往上一挺腰。 灼热的大鸡巴瞬间破开了紧合的肉缝,势如破竹地捅了进来。 终于被老公干进去了(h) 我、操。 洛知鹤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眼泪被猛地逼了出来。 她额间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紧皱着眉头,咬紧了下唇。 太他妈痛了。 想象中的爽感一点都没有到来,反而撕裂般的剧痛席卷了她全身。 洛知鹤挣扎着,下意识就要把燕南赫推出去,却被他反握住双手压在了床铺上。 “别动。” 痛的人不只有她,燕南赫额头青筋暴起,被肉壁紧紧夹住的性器也在遭受痛苦。 她的口子太小了,被这样突然猛插进去,他感觉他的鸡巴快要被夹断了。 他把洛知鹤的双手拢到一起,强硬地按在了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往下摸到她硬挺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动作轻柔地又搓又揉。 “白痴,放松点儿。”燕南赫真是被她整得没了脾气,“一秒都等不了?真是活..好点儿了没?” 穴被揉得断断续续出了水,洛知鹤吸吸鼻子,终于在这强烈的痛感中找到了点熟悉的舒爽,她哼哼唧唧的,泛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许红润。 感觉到小穴不再如先前那样紧绷,燕南赫开始尝试着小幅度抽送。 揉了满手的淫液被他擦在了她的小腹上。 凸起的青筋磨蹭壁上嫩肉,层层迭迭的褶皱被鸡巴一寸寸顶开。 “好紧。” 燕南赫也快忍到头了。 鸡巴太大,逼又太紧,为了不让洛知鹤痛,他磨了半天也还有半截鸡巴裸露在外。 豆大的汗珠从他鼻尖滴落,他压抑着想猛干的心思,直到听到了洛知鹤细碎的低吟声后,才猛地一撞—— 一插到底,整根鸡巴被他全送了进去。 “啊——” 洛知鹤发出了娇软的呻吟,燕南赫也在急促喘息。 这逼好像是豆腐做的,他一插就会出水,软得一塌糊涂。层层媚肉挤着鸡巴像是要让他出去,却在他大力操干的时候紧紧吸吮着它,诚实得要命。 燕南赫死死掐着洛知鹤的细腰,腰臀同时发力。 有力的公狗腰不断耸动,菇状的龟头顶到最里,上翘的弧度轻而易举地操到了最敏感处。 鸡巴不断地往里顶入,洛知鹤甚至错觉它已经顶到了肚子里面。 她上半身被撞得直晃,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上颠下摇,左右摆动。下半身却被牢牢按在原地,被粗长的鸡巴在交合处操出了白沫。 燕南赫发力时腹肌也跟着紧绷,他低喘的嗓音带着直白的情欲,又低又哑,听在洛知鹤耳朵里,是让她发情的罪证。 “啊——啊嗯——啊——” 她不断地发出坦率的、淫荡的娇音,紧闭着眼的小脸上浮出异样的潮红,白嫩的屁股迎合着他的节奏,扭着腰跟着他上下起伏。 燕南赫快疯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神明,也没办法停下继续盘问她。 他抓着洛知鹤的腰让她侧到一边,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没有退出,粗大的鸡巴直接在被操得嫩肉外翻的软逼里转了个圈,随即钉牢了她的腰身,继续大力操干起来。 “宝贝儿,”燕南赫深呼一口气,抓着她的臀肉猛地打了一巴掌,“我干得好吗?和你想的一样吗?” 他越操越快,越操力气越大,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啪啪啪啪地猛插直送,将龟头送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里的酸胀感几乎要达到了顶峰。 鸡巴大力抽插逼时带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洛知鹤双颊滚烫,燕南赫大力挺着胯,重得像是要把底下两颗硕大的阴囊也一并送进逼里。 下腹抽搐,洛知鹤弓着身体抖得像筛糠,快感如奔腾的浪潮一般朝她接连袭来。 她喘叫着,穴里喷出的爱液一半顺着鸡巴流出,一半被硬生生堵在穴道里,裹挟着一齐往里面顶。 洛知鹤半张着嘴,神色涣散,漂亮的大眼睛望着燕南赫,喊出来的字都连不成句。 “够了..够、啊——” “够了?”燕南赫恶劣地笑,挺胯撞得更加起劲,“宝贝儿,刚刚急得自己吃鸡巴的人不是你吗?” 理智断了线,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冒出来,洛知鹤被撞得几乎要散架,咿咿呀呀地叫着,手无力地去推他操进时俯身往前的胸腹。 这点儿力气,燕南赫当她是调情了。 他抓着她的大奶子,掐住一瓣白嫩臀肉,整根鸡巴猛插进逼,拔出时只留部分龟头陷在里面,再猛顶进去。 操得好深。 干得好爽。 看小猫儿哭得眼眶红红,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滚落,燕南赫的心软塌塌的,只是身下的鸡巴也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 他低头去舔她的泪珠,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哭什么?” 温柔的,善良的,强势但总是对她好的哥哥。 如果不是身下硕大的鸡巴一直在不断发力干得啪啪直响的话。 “你怎么还不射——啊——” 逼再一次被干得痉挛,洛知鹤快要被操崩溃了。 她全身紧紧绷着,搂着燕南赫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还活着。 但明明是他干的坏事啊。 燕南赫面色潮红,干得全身都出了汗。他全身肌肉鼓鼓,像上了马达一样挺腰送胯,用鸡巴重重地鞭笞洛知鹤。 “宝贝儿,”他拢着眉,声音似有隐忍,“干爽了吗?” 这逼,真的太紧了。 “啊——哥、哥哥—” “不对。” “啊——” 她被重重撞了一下。 神思早被撞飞,洛知鹤不懂为什么叫了还被惩罚,她低声啜泣着,满脸委屈地看着他。 “宝贝儿乖,”燕南赫嗓音沙哑,抚着她泛红的眼尾,抽送得越来越快,“叫老公才、对、啊!” 鸡巴顶得肚子上鼓出了一个形状,燕南赫见她不肯回答,故意捏着她的乳尖大力揉奶,手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扇。 但哪里是不肯回答,燕南赫的鸡巴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洛知鹤全身都在颤抖,她根本是被干得喊都喊不出来。 小穴夹着鸡巴又是一阵抽搐,燕南赫深呼一口气,硬是忍着穴肉的吸吮强硬地抱着洛知鹤猛插了十几下。 然后他才拔出鸡巴,用手撸动着,全射在了她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 射了精后仍半硬的鸡巴卡在了洛知鹤被射满精液的阴唇上。 她躺在他身下,两腿敞开,红嫩的穴口上白液和淫水混杂,红润的小脸上紧闭着眼,一喘一喘的,奶子跟着呼吸微微晃。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燕南赫捋了捋被汗打湿的碎发,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今天开始我将拥有一个老婆 晚自习的铃声响了又响,谁也不知道,在这全体学生端坐在教室写作业的时候,有一对在校园中备受欢迎的男生女生正在昏暗的宿舍楼里如饥似渴地做爱。 燕南赫仿若是突然对这项运动着了迷。 大鸡巴插在洛知鹤的穴里,只顾着埋头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劲瘦的腰胯,他望着她的目光灼灼,像是要将浊液射遍眼前这具妩媚动人的身体才肯罢休。 又是几声急促的喘息,性感撩人。 燕南赫抽出被夹得差点射了的性器,边揉搓着洛知鹤被干得肿胀肥大的阴核和阴蒂,边上下撸动着鸡巴,将几股精液全送到了她上下起伏的奶子上。 洛知鹤身上全是他的精液,和骚水及汗液混着,全身都黏糊糊的。 燕南赫也不讲究,趴伏在洛知鹤身上,心满意足地搂着她。 终于消停了。 “宝贝儿,我棒不棒?” 燕南赫的兴奋劲儿还未褪,这蹭蹭那舔舔,末了抬着头看她,满脸都是求夸奖。 洛知鹤不想说话。 她就是被美色迷了眼。不知道说了多少句不行,听他喘两声,揉两下,亲几嘴,腿就又不自觉地搭了上去。 “棒个..”洛知鹤一开口就皱了下眉,无语,声音都被干哑了,“我明天完了。” 燕南赫亲亲她的脖颈,又沿着往上含住唇瓣嘬几口,低声和她商量:“我抱你去洗澡?洗完今天带你回家好了?要不明天请个假?你是不是痛..” 洛知鹤咬了他一口:“闭嘴。” 燕南赫闭嘴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不让说话就不说话,只隔了几秒就舔一口,舔了几口又开始亲她。 没完没了。 “神经病。”洛知鹤被他含着,说话含含糊糊的,“刚才和疯狗一样,现在又在给我装什么乖。” 她不说刚才,燕南赫都被哄得忘了是为的什么事儿才把她掳来了。 他搂紧了她,埋头在她颈窝里瞎蹭:“你以后别和别的男的玩儿嘛,我就是不喜欢,心里会烦呀。” 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 “你烦什么?”洛知鹤轻哼一声,“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就烦。” 什么意思? 燕南赫用牙齿磨着她的唇,看着她又有点变凶的征兆:“干都干了你还要抵赖?” 他抵着她下腹蹭了蹭,盘踞在此的性器又有隐隐要抬头的趋势。 洛知鹤服了。 她薅住他的头发往下按在颈侧,搂得死紧,不想看这张脸。 到感知到那张嘴亲得越来越往下,才心有不甘地应和他:“知道了。” 都没说过喜欢她,让他白捡这么大个便宜。 燕南赫开心了。 双腿缠住了她,轻而易举地抬起被她按住的头,凑上前去和洛知鹤嘴对嘴又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老婆~” 洛知鹤被亲得心软。 都叫老婆了,那就先原谅你。 燕南赫现在就像个小猪崽,拱在她臂弯里求亲亲求抱抱,脸上那表情,洛知鹤解读出来了,想把鸡巴塞回去。 “不准。” 开什么玩笑,洛知鹤白他一眼,好吃也不能多吃,她今晚已经吃得够够的了。 燕南赫哦了一声,也不失望,看着她眼睛都笑弯起来了。 “干什..” “再和我玩一会儿嘛老婆~” 他又亲上来了。 篮球赛 被燕南赫干进去了。 洛知鹤这两天脑子晕乎乎的,一直在想这个事儿,上课被老师提醒了好几次上课专心。 说实话,想了那么久的事儿突然成了真,她还有些像在梦里。 可是他鸡巴的触感好真哦。 又硬又大。 下次想舔着吃.. “洛知鹤!” 洛知鹤条件反射望向发声源头,陈程柯在她旁边无语地看着她:“你这两天都在想什么呢?期末考了啊要,再这样下去你小心下学期分班掉下去。” “管好你自己吧。”洛知鹤回过神来,看着她皮笑肉不笑道,“赤壁赋会背了?” 说起这个陈程柯整个精气神就下去了。 他们学校也真是魔鬼,一般期末考范围不是整个学期学的东西吗?他们竟然扩大到整个高一学的。 陈程柯本来就偏理,语文更是她一生之敌。上学期这些古诗词文言文她压根就没好好学过,以为好不容易熬过去,结果命运总是不肯放过她。 “不管了。”陈程柯没好气地说,“背那么多不也就出一句,我挑字少的背。” 又说:“别说这些了,今天篮球赛,去不去看球?” 昨天高一校篮正式开始,洛知鹤他们班第一场就被淘汰了。预选赛筛了一轮,前面叁个班剩下来的只有二班。 今天周五,余下六个班打对抗,胜出的叁个班在周一决定胜负。 “昨天我们自己班的也没见你要看,怎么今天这么积极?” 洛知鹤在理桌上的书,她拿了个透明文件夹,再挑了点其他的扔进书包里拉上。 “今天的才有点看头好吧,”陈程柯拽着书包带,嘲讽的模样真是一点班级荣誉感都没有,“二班好像提前和四班对上了。” 四班啊..洛知鹤背起书包的速度慢了一瞬。 把手穿过背带,她拽了拽在肩上的书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去看看吧。” 附中从不占用学生的学习时间,因此篮球赛是在放学了之后开始的。 洛知鹤她们俩到馆内的时候,球赛好像已经开始了。 周围一圈围满了人,运球的声音,球鞋跑动摩擦地板的声音,还有两边进球之后的呼喊。 “站哪儿?”洛知鹤看了看,感觉站哪儿都差不多。 陈程柯拉着她去了后面台阶上,离场地大概隔了一个过道距离。她们俩站到了第叁层,正好把场上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燕南赫还是猛啊。”陈程柯看得乍舌。 场上,燕南赫一把拍掉了唐森在运的球,往右跑了两步夺到自己手里。前面两人拦在他面前伸手格挡,燕南赫看了看,直接退后两步踩在叁分线上投球。 球进了。 欢呼声此起彼伏,四班全体都在喊他的名字,陈程柯看得澎拜,忍不住叫:“太帅了吧。” 洛知鹤摸摸鼻子,是很帅。 不过她的眼睛都没关注球,一直在燕南赫跳起来时衣服下摆露出的腹肌线条上。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 陆南旭指挥唐森和董超两人一起防住燕南赫,和其他队员配合,自己带球过人连续投了好几个漂亮的球。 比分拉到45:51。 燕南赫接了球,往后猛地一跳。 又是叁分球! 48:51。 与其说这是两个班的对决,不如说是校篮内部对决。 二班换了策略。陆南旭和他们两人换,一对一紧盯燕南赫。唐森运球,董超去对沉泽。 燕南赫被陆南旭死盯着,完全没有空档。这时候唐森突破了四班的防守,又进了一球。 比分又被拉大。 “这个寸头好像也很厉害啊,”陈程柯惊讶,“把燕南赫死死防住了。” 当然了,洛知鹤默默说,他俩从小就你防我我防你的,打不赢就打架,这篮球赛她都看腻了。 没时间了。 剩下最后叁秒。 球抓在燕南赫手上,陆南旭绷紧了全身肌肉,全神贯注紧盯着他,严防死守不留任何一丝缝隙。 燕南赫根本传不出去。 他眉眼间全是汗,睫毛都被打湿了。抬手随便一擦,燕南赫的视线牢牢锁着陆南旭,两个人分秒不肯相让。 两秒。 燕南赫忽然笑了。 陆南旭一愣。 燕南赫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反身随意把球往后一抛。 哔——————— 压哨球。 一瞬间,全场安静了。 紧接着是热火朝天的欢呼声。 “我操。”陈程柯愣住了,指着球场看洛知鹤,说不出话。 洛知鹤懂她,颔首:“孩子还小,比较爱装,原谅他吧。” 陈程柯点头,又忍不住说:“不是,这b装的,牛啊。” “嗯。”洛知鹤点头。 我只对深入肉体感兴趣 燕南赫最后那一球是在叁分线内投中的,因此算两分。 二班和四班的比赛最后以50:51结束,二班以微弱的胜利晋升四强。 双方赛后友谊握手,陆南旭握着燕南赫的手使劲捏了捏:“牛逼啊兄弟。” 燕南赫哪里肯让他,马上用更大的力气回了回去,笑着接受了他这份赞美:“你知道就好。” 陆南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甩了手勾住燕南赫的脖子,然后就这样扯着他往楼上更衣室走。 “有病吧陆南旭,”燕南赫甩了甩头,双手拽住他胳膊往下扯,“你这就是纯纯嫉妒我帅了啊。” “帅个屁。”陆南旭按住他头狠狠揉了两把,“真是醉了,让老子赢了也没赢的感觉。” “别弄别弄。” 燕南赫站住了把头从他臂弯里掰出来,一手抬过去把他卡住了,得意地笑起来:“都让你赢了还这么多话,你得承认我就是比你帅。” “什么叫让,”陆南旭不服气,“我他妈硬实力赢的好吧。” 他俩正搁这儿闹,一道女声横插进来,大叫燕南赫的名字。 他们俩同时抬头望过去,霍秋玥站在拐道那儿。 她穿着短袖短裙,脸上擦了点口红,可能还带着淡妆。见燕南赫的视线望过去,抬起手高兴地挥了挥。 “哇哦。”陆南旭吹了个口哨,看着燕南赫一脸坏笑,“看来确实有人被您的帅气迷住了呢。” 燕南赫无语:“闭嘴。” 他看向霍秋玥,礼貌回话:“叫我?” “我来找你的啊。”霍秋玥走过来,大大方方地站在他们面前,“你今天打得好猛啊帅死我了。哦对了,旁边这位寸头帅哥,你也把我震惊到了。不过上次你们校友谊赛的时候我没见过你啊,你不是篮球队的吗?” 陆南旭恍然,这就是之前唐森他们说的拦下燕南赫要好友的。 他简短回答她:“上次没去。” 扫视了霍秋玥几眼,陆南旭觉得这女的还挺好看的。他看了眼燕南赫,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调侃。 燕南赫不动声色,从背后给了他一拳。 “好吧。”霍秋玥点头,目光主要还集中在燕南赫身上,“我翘课来的,给我个面子呗,我们一起去玩会儿?” “我等下还有事。”燕南赫直接拒绝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真的不好意思。” 他要走,看了陆南旭一眼,陆南旭耸耸肩,跟在他身后。 不过被霍秋玥拦住了。 “帅哥,你是真合我胃口。“她直白道,“给彼此个机会了解一下呗,就像我说的,不了解怎么会知道喜不喜欢。” 燕南赫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顿,目光透过她望向了身后。 笑意从眼底展至眉梢,他抬起手开心地挥了挥:“老——” “闭嘴。” 霍秋玥回头,是上次在附中校门口见到的那个女生。 她依旧穿着红白校服,梳着高高的马尾辫。刘海垂至眉梢,帘下一对晶莹透亮的圆眼,白皙透亮的脸有点微红。 洛知鹤心有余悸,无视陆南旭饶有兴趣的脸色,她边从拐角处走近边抱怨:“发信息让我等你们,半天了还不来。” “嗨。”霍秋玥自然地和她打招呼。 洛知鹤神色微妙,也和她挥挥。 之前从她的角度看到的只是个女生的背影,等她转头了才看出来是霍秋玥。 她是专门来看燕南赫打球的? “你们认识?”陆南旭挑眉。 “之前校门口见过,没想到她还和你们认识。”霍秋玥答,“不过想想你男朋友也是篮球队的,也挺正常。今天他怎么没上场?” 霍秋玥只是随便聊聊,哪里想到这一个两个的脸色全变了。 燕南赫本来一双眼睛都黏在洛知鹤身上,听到她这话分回了注意力:“..什么男朋友?” 霍秋玥:“你不是也在的,就是那天和她一起在店里..” 洛知鹤打断她的话:“不是说了,不是男朋友。” “哦对,”霍秋玥想起来了,“好像是还在追吧。” “谁呀?”陆南旭好奇。 看来他以后不能太懒,错过了多少八卦。 “吴桐。”燕南赫脸色臭臭的,凉飕飕地瞥了洛知鹤一眼。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没做错事,洛知鹤心里还是被这一眼看得发虚。以至于燕南赫上前一步揽住她肩往前走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把我放开,”洛知鹤回过神来要挣脱,“身上都是汗别蹭我身上,热死了。” 燕南赫更用力地把她捁住:“不要。” “怎么个意思?”霍秋玥望着他俩的背影,总算看出来点不对劲。 “就这意思呗。”陆南旭抬抬下巴,好心解释,“那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霍秋玥:“……” 这下她这段还未启程的爱情是彻底凉透了。 她无语,抬头看陆南旭,破罐破摔道:“那这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和我深入了解下?” “我?”陆南旭有些惊讶。 “嗯。”霍秋玥点头。 一个帅哥不行就换另一个,反正这个也帅得很。 “哪种深入?”陆南旭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笑得有点邪性,“我只对深入肉体感兴趣。”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燕南赫提拉着他和陆南旭的包出更衣室的时候,陆南旭也慢腾腾地到了。洛知鹤看他手按着胳膊,奇怪地问:“你打球磕到了?” “被他追求者打了一巴掌。”陆南旭没好气地说。 他拿开按着胳膊的那只手,半截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印着一个清晰的红印。陆南旭抬手接过燕南赫扔过来的包,和他理论:“你要负责。” “关我屁事,”燕南赫走到洛知鹤身边嗤笑一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洛知鹤来兴趣了,边走边探头看陆南旭:“什么话?” “你不是跑了,她就问我能不能和她出去玩,”陆南旭说得漫不经心,“我说我如果和女的出去,玩的东西只有一种。” 洛知鹤评价:“该打。” 燕南赫点头:“渣男。” “那我都说的是实话好吧。”陆南旭轻笑,看了眼洛知鹤开始拉踩燕南赫,“你别看赫儿整天在那装大尾巴狼,心里想的还不是这档子事儿。” “你别人身攻击啊。”燕南赫警觉。 “还不是你拽着洛知鹤就跑才让我被打。”陆南旭对着洛知鹤善意提醒,“反正你小心点儿,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操,”燕南赫锤他一拳,“你是想挨揍是吧?” 陆南旭接住了,不甘示弱:“我怕你啊?” 洛知鹤无语。 男人有没有好东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男人都是幼稚鬼。 他们叁个一起回了燕南赫家。 上周陈诗说有事要说后面大家都没空,这周就提前说好了等燕南赫打完比赛后直接在他家里见。 唐馨不在家,燕南赫要先洗个澡。陆南旭也想洗,但他懒得再走,就直接去燕南赫衣柜里拿了件T准备就地解决。燕南赫拿着衣服出来的时候,陆南旭已经在他房间的浴室里洗上了。 洛知鹤盘腿坐在沙发上点外卖,今晚晚餐要他们自己解决。见燕南赫出来,她问道:“你想吃什么?” 燕南赫直径向她走来,捏住她的下巴就朝唇咬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含住了她的开始逗弄。双舌交缠,津液在唇齿间交递,洛知鹤唔唔地叫,被他按住了后脑勺亲得更深。 燕南赫气喘吁吁地拉开距离,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吃你好不好?” 洛知鹤被这直白的话闹得瞬间脸就红了。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燕南赫下面瞟,但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短裤,上衣下摆还直到大腿根部,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什么。 “我妈今天出门玩了,很晚才回来的。”燕南赫蹭蹭她的脸,话里话外暗含的意思明显。 他看看洛知鹤又补充:“而且快期末考了,要考差了我妈会打我的。你得负起责任给我补习嘛知知老师。” 洛知鹤无话可说,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燕南赫哈哈笑了两声,捧着洛知鹤的脸吧唧又亲了一口:“那我们说定了哦。” 又硬拉着她的手拉钩盖章了才开开心心地去洗澡。 洛知鹤一直看到他进浴室的身影被门挡住消失不见,才低下头使劲揉了揉发烫的脸。 看看手里打开的外卖软件,她心烦意乱。 哎呀。 到底吃什么啊。 去我房间? 陈诗和陈画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火锅味儿。 陆南旭给他们开了门招呼都没打就转身往餐桌跑,用筷子敲掉了洛知鹤夹起的肉,在它掉下来的时候毫不客气一卷,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陆南旭!” 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洛知鹤一时看得愣神,反应过来就要直接伸筷去他碗里夹。 陆南旭端着碗移到和她相反的一边:“姐,你瞅瞅你都吃了多少了,给弟弟我留点儿吧。” 洛知鹤拽着他的衣领要把他拉回来:“你吃得比我多好吗?” “得了吧你,比男的还能吃,吃这么多也没见你长个儿啊。” 这点力气陆南旭根本不放在眼里,随便她拉,转头去拿碗要继续吃:“操,燕南赫!” 燕南赫鼓着腮帮子嚼东西,理都不理他。 陆南旭无语,他夹了一碗的肉放在那被燕南赫偷摸吃了半碗还多,就骂他的功夫这狗又从碗里夹了一筷子。 屋里开着空调,火锅沸腾的烟雾袅袅升起。陈画和陈诗对视一眼,自觉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 然后相继坐下,加入了战场。 “吃个火锅比打仗还累。”陈画感叹。 五个人排排坐,用同样的姿势躺靠在真皮沙发上。桌上那一堆被他们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袋里,锅也不例外。 没人愿意洗。 “谁逼你吃了。”燕南赫软趴趴地靠在洛知鹤肩上,闻言撩起眼皮,“你俩不是吃过饭才来的吗?” “这可是火锅啊。”陈画义正严辞,“吃多少都得再吃点。” 陆南旭冷笑一声:“你那是再吃点吗大哥,我看你好像一星期没吃过饱饭了。” 洛知鹤表示赞同:“要不是我们是临时点的,我甚至怀疑你是故意空着肚子等我这顿火锅。” “没吃这么多吧我。”陈画尴尬一笑,向陈诗寻求认同,“妹,你说呢?” “你最好等下去买点健胃消食片再上课。”陈诗真诚建议。 陈画翻了个白眼。 洛知鹤忍不住笑了几声,看陈诗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手机群聊不行还非得聚在一起才能讲?” “问他。”陈诗瞥陈画一眼。 陈画摸摸鼓鼓的肚皮,说:“暑假你们有没有兴趣去海边玩?” “就这事,”陆南旭还以为干嘛,“你直接群里说不更快。” “那不就聚一下聊一下的事吗,哪里知道一下什么都赶一起了。”他挠挠头,“况且这样聊不快点,就你,你自己说说群里你出来过几次。” “我作证,”洛知鹤举手,“他就自己无聊的时候才出来。” “又关你事儿了是吧。” 陆南旭要伸手给她手拍掉,一掌下去拍到燕南赫手臂上。 “干嘛呢你。”他故意又拍一巴掌,“给谁打掩护呢?” “我给谁?”燕南赫握住他的腕骨给他扭到胸前,“你打到我你还有理了是吧。” “大哥们,”陈画双手合十往下拜了两拜,“我真是拜托拜托了,听我先讲完行吗?等会儿我还要去上课呢。” “你说你的。” 洛知鹤皱着眉远离战场,她正好夹在这俩中间,害怕变成人肉馅饼。 “我妈不是和她朋友报了个六人旅行团,结果好几个说有事儿不能去了,”陈画快速地说,“团不能退,我妈也不想去了,就问我们有没有兴趣。” “我没问题啊。”洛知鹤到是挺有兴趣的,“但就我们几个你妈能放心吗?” “导游是她朋友,”陈诗淡淡道,“这也是她抹不开面子退的主要原因之一。” “你们俩呢?”陈画看那边已经扭成一团的两位大哥,深刻怀疑,“我们是已经上高中了吧?” “别管。”洛知鹤躺到另一侧沙发上惬意地晃着脚丫子,“心里憋着气呢。” “什么气?”陈画好奇。 “今天两个班篮球赛,陆南旭班赢了。”她翻了个身,“不过风头全被燕南赫拿走了。” “你别给我乱说,”陆南旭边用力抵住燕南赫双手边说,“什么风头都是他的..我去!正好我爸要回来,整天和他待一起我得疯。” 燕南赫使了大力把他两手按在了沙发靠背上:“认输了没?我也没问题。” 后面那话是回陈画的。 陆南旭膝盖骨抬起一顶,把燕南赫硬生生顶开。正想扑上去再折腾,陈画终于看不过去站起来给他薅一边去了。 “差不多得了,”他给陆南旭拽着,“那就先这样吧,我得去上课了。你和我走,我给你先带回家去。” 陆南旭被他扯着往外面硬带,别说陈画看着文弱,被他卡着倒一时也掰不开。 陈诗也得上课,跟在他们后面难得多说了几句:“你去读点书吧,期末不好看你爸能让你出去?燕南赫你也是。” 燕南赫一脸无所谓地看他们出门关门。等门全关了,转过来面对洛知鹤马上换了另一副嘴脸。 他兴致勃勃地提建议:“去我房间?” “行。” 洛知鹤毫不犹豫地起身,拿了扔一边的书包往他房间走。 燕南赫边走边奇怪:“你拿书包干嘛?” “能干嘛。”洛知鹤更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是你终于想通了,恳求知知老师帮你补习的吗?” 这样的奖励你开心吗 燕南赫坐在椅子上,人是懵逼的。 被带到桌前时,他还被洛知鹤按着大家一起刷了个牙,美其名曰保护牙齿的健康。 他本来还心存幻想,但看到洛知鹤真从白书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透明文件夹,神情逐渐变成了面无表情。 “你就是故意整我。”他控诉。 “这话可说得过分了啊。”洛知鹤边笑边摊开文件夹,翻到了第一面,“期末考的考点我列好了,你按着这个大纲来复习就行。” 燕南赫张嘴,洛知鹤指着他先说:“你校篮都淘汰了,别再和我说过没时间。从现在开始每天你都要把作业给我检查,汇报复习进度。” 燕南赫闭嘴了。 但他还是忿忿不平地盯着她。 “干什么?”洛知鹤挑眉。 燕南赫..之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伤。 他捏着拳头还想挣扎:“你不能这样,你答应我了的。” “对啊。”洛知鹤点头,“所以不是在认真帮你复习吗?” 燕南赫小声嘀咕:“说东扯西。” “你别不知道好歹。”洛知鹤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顶着他额头轻点,“我问了吴桐很久才整理出来的。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麻烦人家还请他吃饭吗?” 燕南赫一顿:“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和他吃饭?” 洛知鹤理所应当一点头,就见燕南赫眼角眉梢都晕开了笑。 真好哄啊。 她感叹。 “不就期末考,我现在就开始复习!”他大手一挥,觉得此刻心中有无限动力。 “不过。”燕南赫看了眼洛知鹤。 她疑惑。 他诚实地说:“你能借我只笔吗?” 燕南赫拿着洛知鹤给他的笔对着试卷奋笔疾书,洛知鹤拿着从他书柜里随便抽出的漫画,躺在他床上津津有味地看。 视线偶尔透过页沿上方瞧去,也只看到他碎发下专注的眼神,锋利的侧脸。 洛知鹤倒忽然觉得有点寂寞。 大概四十分钟,燕南赫甩了笔往后一靠,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真不是人做的东西。” 洛知鹤爬起来,站到他旁边去翻试卷。 这张是上个月做的月考卷,和期末考点重复的多。洛知鹤就把它重新扫描打印了一份,反正燕南赫也不会知道是考过的。 她照着之前的答案对了一下,发现他做得还蛮好的。 基础的他几乎没什么错。 “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嘛。”洛知鹤的手插入燕南赫发间狠狠揉了几下,“平时在那和我装不懂是吧?” 按这种水平,他期末起码能考到中等偏上。 燕南赫任她揉,伸手讨要报酬:“我要奖励。” “可以啊。”洛知鹤慷慨地答应了,还神秘地让他闭上眼睛。 噢~ 燕南赫乖乖闭眼,有些心潮澎拜。 是什么?难道是一个大亲亲咩? 不过澎拜着澎拜着,他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燕南赫睁开眼,愣在原地。 他的宝贝知知拿腿挤开了他的双腿,跪坐在椅子正前方,面朝胯下,正伸了手进裤裆在那掏什么。 “你干、干什么?!” 燕南赫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奖励啊。” 洛知鹤说得义正严辞,顺手把软趴趴蛰伏在前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变得又硬又大。 “哇哦。”她眨眨眼。 燕南赫顿觉羞耻,捏着她的脸颊咬牙切齿:“之前听懂了还一直在和我装傻!” 洛知鹤趴在他胯下,凑近了,鼻尖差一点儿就能顶到龟头。 她不介意燕南赫的手,撩起白色校服的下摆,露出一对圆鼓鼓的白嫩奶子。 在微微晃。 她像开着玩笑似的哄着:“这样奖励你可以吗?” 胸罩早就被她拆开扔到了床上。 - 反正换我是挺开心的.. 今天想被干几次 青筋暴出的大鸡巴高高翘起,洛知鹤白皙的手握在这紫红巨物上,看在燕南赫眼里,是强烈的视觉反差。 女生面上专注,从底部垂挂的两颗硕大囊袋揉起,小手由下至上滑动。 根部到马眼,服务得无微不至。 鼻翼翕动,她仿佛闻到了奶味儿。洛知鹤凑近了,被燕南赫一把按住脖颈往后移。 “脏、脏的。”他对上洛知鹤投来的视线,笨口拙舌地解释,“不能吃。” 洛知鹤本没有这种意思。 只是被燕南赫这样一说,她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性器,忽而觉得口中津液分泌得旺盛起来。 洛知鹤不由地舔了舔唇瓣,问:“你不是刚洗过澡吗,用的什么沐浴露?” 燕南赫一愣,迟疑道:“我妈买的,好像是儿童牛奶…” 他顿住了。 这名字实在是不符合他酷哥的气质,燕南赫连忙找补:“我也记不得了,反正就花..嗯..的香味。” 他放在椅子边沿的手用力攥紧了。 柔软的舌苔贴上炙热的阴茎表面,洛知鹤微张着口,从鸡巴根部入手,仔仔细细地舔舐。 她的嘴小,脑袋绕着性器转圈,长睫扑闪,一双眼垂落着,如此专注,像在做科学实验一样认真。 从尾到头,整根鸡巴被她舔得水光潋滟。 “哪里脏,”她轻声低语,口中的疑惑情真意切,“挺好吃的呀。“ 手中巨物猛然间胀大。 燕南赫整张脸都泛起了潮红,他试图调整呼吸,但一点用都没有。不管他怎么做,心跳声都大得可怕。 “真不让我吃?”她的唇紧贴着龟头轻吮,跟他再叁确认,“真不让?” 嫣红小嘴半含住龟头,湿润的舌尖绕着马眼在打转,她用潮湿的眼神诱惑他,嘴里却说得满是遗憾。 大手插入她的发间,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向下压,燕南赫深呼吸,吸气,语调隐忍道:“我想起来了,我刚洗过澡,我很干净的。”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一手抚到她右乳,将那一直晃动的红色尖尖捏住了揉着,欲望却更加汹涌了。 “咬我,知知。”他受不住,求道,“舔舔我。” 洛知鹤乖顺一笑。 湿润的口腔裹住了龟头,两腮立刻鼓出了形状。她用力含住了,跃跃欲试地往下吞,想让燕南赫刮目相看。 可到一半就将将卡住了。 津液不断在口腔分泌,沿唇缝向下滴落。洛知鹤的嘴被塞满了,吞不下,有些难受。 她没想放弃,只是想先吐出来重新调整。哪知燕南赫的手牢牢卡在她后脑勺,像是预知了她会半途而废一样,让她移动半分也不肯。 “别怕,”他眸色深深,哑着嗓子鼓励她,“这就像吃棒棒糖一样,你吸一下就进去了。” 洛知鹤眨眨眼。 好吧。 鸡巴在口腔里含着热得发烫,她依他言,尽量下了苦工去吞吐。张开嘴含进,用舌头绕着龟头来回扫刷,大鸡巴顺着她口腔往里咽。 太软了。 燕南赫浑身都热了。 全身肌肉紧绷着,他忍不住小幅度地向上挺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口里上下抽插。 龟头一下顶到喉咙口,洛知鹤生理性想吐出来,被燕南赫按头往下进得更深。 “放松,”他哄着她,抓着她的后脑用力上下顶弄,“马上就好。” 奶被他撞得晃了起来,洛知鹤唔唔地叫着。她双手没了气力,只能握在椅子边沿着力。 一张嘴,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被操得津液直淌。 男生的喘息声性感得要命,校服裤内,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洛知鹤小口微张,硬生生被精液射了满嘴。 流了一半,咽了一半。 燕南赫低喘着,拔出来的鸡巴仍然硬得发胀。他拽着洛知鹤一起起得毫不费力,推开桌上的试卷,迅速将她压在那片腾开的空地上。 屁股被高高抬起,校裤连同内裤一齐被扒掉。嫩红的穴被毫无保留地展示,泛滥成灾,湿得很。 “宝贝儿,”他叁指合拢,在那湿漉漉的肉缝边沿上蹭了蹭,问得有些迫不及待,“今天想被干几次?” 乖点儿(h) 结实的腹肌压在洛知鹤纤细的脊背上,红白校服推至胸前。燕南赫的大手搂住一侧奶乱揉,探了两指从正面没入穴口,白皙的手指忽隐忽现。 也许是吞吐鸡巴的视觉冲击太过,他此刻就像只闻到味道的狗,整个人的兴奋指数都超了标。 修长指节在逼里弯曲着向前,利用腹上薄茧要命地磨蹭穴肉。常年修剪的指甲更给了他便利,时不时剐蹭一番,享受身下肉体的微微颤动。 洛知鹤用小臂勉强撑住了上半身,抬起的透白面颊上红潮弥漫。 前面穴口被半强迫地蹂躏,身后硕大鸡巴强硬地卡在高高翘起的股缝正中。她无路可逃,只能任凭细碎的快感在体内四散。 沿着被推至高处的衣服下方露出的优美的背脊线一路往下,燕南赫快乐地圈着地盘,轻舔复咬,执着于在洁白的脊背上留下斑驳痕迹。 灼热的呼吸打在背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洛知鹤很痒,扭了几下腰,被燕南赫掐腰按住了,往屁股上轻扇了一巴掌。 “乖点儿。”他说。 被拍打的臀瓣立刻浮现出浅色的红印,洛知鹤有些羞愤,低声抗议:“不准打屁股。” 燕南赫用指尖轻抚,逗弄似的,喃喃自语:“怎么这么不禁打。” 又猛拍了一巴掌。 “啊!” 臀肉被拍得颤动,洛知鹤立时扭动了一下。鸡巴卡着股缝蹭过,她惊呼的同时又感觉到了一阵酥麻。 燕南赫五指收拢,紧抓住一瓣臀肉,埋在穴内的手指忽然开始猛力动作。 两指合拢在紧缩的穴肉里高速抽送,洛知鹤下意识并起腿,被燕南赫用膝盖硬生生顶开。 淫液流得愈发泛滥,抽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伴着滋滋作响的淫荡水声,几乎是在几声急促的呻吟之后,穴肉猛地搅紧手收缩,喷出了大片透明液体。 洛知鹤全身瘫软,趴在桌上直喘。燕南赫只手捞起她,抓着腰,揉着半只奶子,鸡巴往下卡在湿漉漉的穴缝间,将她两腿并紧。 青筋鼓动的大鸡巴在穴口顶着蹭,菇状的龟头撑开了穴口,蓄势待发地立在那儿。 这次轮到他了。 燕南赫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厮磨:“想被操吗?” 洛知鹤头皮发麻,被他喑哑的声线烫得耳朵通红。想离远点儿,却被牢牢按住了,后背紧压在他胸膛上。 她太湿了,就这样轻微一动,整个龟头已经滑进去了。燕南赫闷哼一声,忍不住沿着壁剐蹭。 想进。 他大力揉着手里沉甸甸的奶子,蹭着她,不停逼问: “我能干你吗?” “大鸡巴能进知知小宝贝儿的小逼里面吗?” “回答我好不好,嗯?老师,我好想操你。” 进来,进来,快进来呀! 洛知鹤害羞死了,双手捂住了耳朵不要听了:“烦死了你!谁说不让你进了,你自己——啊——进来——” 燕南赫没等她说完一整句,挺着胯部顺着潮乎乎的小洞插了两下,操进去了。 洛知鹤从头到脚麻了一瞬。 鸡巴插入时仿佛层层嫩肉都在阻碍异物的入侵,但等到他要往后撤时,逼却紧紧吸着不让他走。燕南赫爽得喟叹一声,没等她适应,又是一撞,往里埋得更深了。 淫水好像是热的,他的鸡巴仿佛泡在了温泉池里,被水流裹着,太舒服了。 全身肌肉紧绷着发力,燕南赫掐着洛知鹤的腰,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龟头使劲往里顶,一只奶被他抓得通红,另一只跟着他的节奏上下颠颤。洛知鹤控制不住自己,被插得直呻吟。 她能闻到燕南赫身上的甜味,也能嗅到小穴交合处的骚味。 太超过了。 穿着校服被我(h) 燕南赫的背上冒了一层汗。 他抽出操得湿漉漉的鸡巴,放洛知鹤趴在书桌上,将她臀部高高抬起。腰臀齐发力,他都不用握,阴茎自己就顺着洞口滑进去了。 “老师,”他还在念这个词,听得人羞耻,“请问我可以打你屁股吗?” 洛知鹤全身都泛着潮红,正在试图勉力让自己起来,听他一说,立刻回了头眼睛红红地瞪他:“不可以!” “可是我好想打。” 整根性器被他顶了进去,燕南赫边抽插着鸡巴在穴里面绕圈,边和她撒娇:“好不好嘛?” “啊..啊..别.啊..别想..” 洛知鹤又被顶趴下了。 塌着腰,两个奶子压成扁形,肥大挺翘的屁股瓣被阴茎撞得通红。 她想严词拒绝,说出来的话却像调情似的,明明是别想,听在耳朵里,像是都可以。 更别提听这话的人是正在发春的青春期男生。 燕南赫毫不客气地往这白嫩翘臀上大力连扇了好几巴掌,扇得臀波摇曳,雪白臀瓣上五指掌印明显。 他忍不住抓了一把。 看着好色啊。 洛知鹤眼冒泪花,屁股火辣辣的痛,但在这其中,又有种别样酥软的感受。 她又羞又恼,想骂他几句,开口了又是哼哼唧唧的吟声: “白痴..啊..嗯..笨蛋..嗯啊啊..别撞..好烦啊你..” 燕南赫就要撞,还使出了浑身力气去撞。不光撞,还要求她的评价。 “舒服吗?” “这样可以吗?” 男生恶意地掐着臀肉拍打,鸡巴在洞口深入,拔出,再深入,不知疲倦地顶弄。细碎的哼唧声混着他粗鲁的喘息,击打声持续不断响起。 “烦..啊..烦不烦..” “你夸夸我。” 奶头又被掐住了,燕南赫一手牢牢掌控着她,压在落知鹤身上冲刺。犬齿咬在她的肩上,猛烈抽插的速度让她有种濒死的错觉。 她整个人软在桌上,像只认清了事实躺平任宰的肥羊,脑袋晕乎乎的,被干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只会张着嘴发出或短或长的音调。 “夸夸我老师。” 他还在玩这种乱七八糟的游戏。 “我干得好不好?我做得棒不棒?” 狗崽圆圆的眼睛执拗地盯着她瞧,下身疯狂耸动,压迫感十足,像是要把她干死在这儿。 真吓人。 真可爱。 “嗯..啊..啊..” 快感沿着脊椎向全身蔓延,被干得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洛知鹤觉得大脑都要缺氧了,身后的人却还没满足。 甚至又伸出两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动几下,将嫩红的舌尖拉扯出来,再探出自己的去缠绵。 太满了。 洛知鹤的眼泪接连滚落。 不要了。 “棒..嗯..老公。” 她终究是低下了头,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求他:“老公..不要了..啊..太爽了..最喜欢..啊..最喜欢老公了。” 燕南赫这下是真疯了。 鸡巴操得啪啪作响,阴囊狠狠击打在汁水四溅的穴口,雪白屁股上红痕交错,交合处被搅动得起了白沫,甚至连桌子也被撞得移了位置。 他要操服了她。 他要让她再也翻不起浪。 发了狠似的将两幅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燕南赫啪啪啪横冲直撞,干得汗津津的,热得全身滚烫。 忽然,门响了。 逼猛地一紧,燕南赫措手不及,被夹得一瞬间摊在了洛知鹤的身上搂紧了她,身体颤了颤,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了出来。 灌满了。 “嗯..”他低声喘息,懊恼地咒骂道,“操。” 鸡巴滑了出来。 穴口大开,原本紧密贴合的缝隙被撑出一个小洞,嫩红穴肉翻出,连带着白色浊液,从那穴口里涓涓流出,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是真的被操透了。 唐馨在外面问:“燕南赫,你在家吗?” 洛知鹤的穴还在痉挛,她小口小口地喘息,整张小脸红潮泛滥,腿软得站不住脚。附中庄严的校服皱巴巴地团在她身上,已经褶皱得不能再看。 门被敲得哐哐作响,燕南赫不想管,蹭着她黏黏糊糊说情话:“我有没有说过你穿校服很好看。” 洛知鹤很累,没空搭理他。 他自顾自补充:“不过穿着校服被我操最好看。” 洛知鹤一愣,小狗立刻露出了得逞一般的灿烂笑容,硬是又压在了她的身上,讨要了一个香香甜甜的吻。 真不知道是谁惯的? 说实话,燕南赫不太满足。 要不是他妈在那哐哐哐撞大墙,他是预备在这一整个晚上慢条斯理地把这只吊人胃口的兔子从里到外吃个透的。 想想洛知鹤白皙的脸,被揉得发红的乳肉,纤细的窄腰,被操得合不拢腿,洞口大开的嫩逼上都溅满了自己精液的样子,鸡巴就又开始胀了。 燕南赫想。 最好还能自己拿着他的鸡巴边往逼里送,边用那双被操得泛红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想要被大鸡巴捅。 这种不满足,尤其在他把洛知鹤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后,看到她在他将要转身走的时候流露出的一丝不舍时,达到了巅峰。 燕南赫去而复返,蹲下搂过了她,捧着她的奶,吸到她乳头又大又肿,亲到她神情迷乱泛起媚态,才喘着气不甘不愿地放女生回水里。 从浴室里出来,他匆匆去开了窗户抽了纸巾擦地,结果在站起来转身的时候,他妈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 “你在怎么不应声啊,我门都敲半天了。”唐馨一推门进来被前面硬邦邦杵那的燕南赫吓一跳,看他神情,奇怪道,“这么这副表情,我打扰你什么事了?” 燕南赫扯开一个笑,先把手里的纸屑扔进垃圾桶,然后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架起一条腿有气无力地回她:“没有,我复习,刚看书看睡着了。” 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得唐馨来气,她走了几步到他书桌前。 桌上确实杂乱无章地摊着各科试卷和书本,但全都拢到了一边去,正中间什么都没有。 唐馨皱眉:“你除了睡觉和运动还会干什么?学习不行脑子也一根筋,就为了睡得舒服把书都扔一边去啊?” 她指着燕南赫的脑袋,真是恨铁不成钢:“别人起码睡的时候还会把书垫在下面蹭蹭运气,万一知识就这样进脑了呢?你倒好,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书留!” 燕南赫无语:“妈,把你那套封建迷信收起来吧。” “你要是好好学习,我至于走到这步?”唐馨没好气地上手拍了他肩膀一下。 随后,她清了清嗓子通知他:“说你妈之前,先想想你什么德行。警告你啊,你爸可是要回来了,这期末没考好,你和你妈都得完蛋。” 燕南赫懂了。 怪不得她今天这么早回来,还这么着急忙慌地来检查他。 原来是大难临头了。 燕南赫他爸燕知章年初的时候在海城开了个分公司,因为业务团队一团乱麻,这都快半年了还在那边没有回来。 燕知章以前都随便燕南赫的,唐馨要打他他还会拦着。但是后面他因为业务和陆南旭他爸熟络了起来,两人一交流,他以前的好爸爸突然再也不复存在。 要不是他人不在,燕南赫这一年哪里能过得这么舒服。唐馨就是必要时候管管,自己也还有一大堆娱乐活动密友聚会要参加呢。 燕知章也知道的,所以走之前交代了老婆,要是她不管,回来他发现儿子变饭桶,两个人的零花钱,儿子就别想要了,老婆也要减半。 “现在知道来管我了,”燕南赫悠然自得地往后靠,讥讽他妈,“之前打牌逛街追星不亦乐乎,老公回来知道着急了?” 唐馨呵呵一笑,抄手看他,不急不徐道:“宝,你要不努力,妈只是减半了,你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啊。” 她瞅着燕南赫徒然变僵硬的脸,悉心提醒道:“你暑假难道想被你爸带到公司,在办公室被他盯着学习吗?” 燕南赫连连摇头。 “这就对了,”唐馨给他把解开的衣领扣好,“那你就努努力,加加油,给我们俩争取一道康庄大道!” 她拍拍燕南赫的肩膀,微笑以示鼓励。不过笑着笑着突然拧了下眉,两指指腹搓了搓,唐馨奇怪地问:“你这块怎么全是湿的?” 燕南赫面不改色地拍掉她的手,开始演了。 他哦了一声,说:“洛知鹤说她家热水器坏了来这儿洗个澡,非逼着让我去浴缸给她放好水。” 反正洛知鹤等下还得出来的,他真是个小机灵鬼,理由找的完全找不出破绽。 说到后面,他还加了点愤愤不平的语气进去:“谁惯的她这些臭毛病,不会自己去吗?” 不耐烦的表情还装得挺像,唐馨没有起疑,知道洛知鹤来了后立刻拿出手机要再买些菜晚上留她吃饭。 她上下滑着屏幕,听见燕南赫抱怨,倒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这傻儿子,真不知道是谁惯的吗? 真错了 篮球赛打到最后,不出所料是二班获胜。不过陆南旭对领奖拍照兴致缺缺,集合的时候人就没影了。至此附中这学期的课外活动宣告结束,开始正式进入了期末的复习阶段。 “我和你说了把方程式背掉吧,钠在空气中燃烧会怎么样?”洛知鹤敲着笔杆,一脸烦躁地看着燕南赫。 他们这段时间开起了复习会,茶几上摊着的化学讲题上几乎排排都是红色的叉,上星期明明和他说过要把划起来的地方背完,这狗又在给她偷懒耍滑头。 燕南赫努力想在空空的脑袋里找到答案:“你等等,等等,应该是有个什么反应来着。” “什么反应?”她语气威胁。 他拧着眉努力思索半天,忽然面色一喜,自信满满地答道:“我想起来了,是产生白烟对不对!” 陆南旭的嗤笑声刚响,燕南赫的耳朵就被拧了。 他哇哇喊痛,头往洛知鹤拉扯的方向去,一不小心倾斜太过整个人往右边倒,连带洛知鹤一起压在了他身上。 “真错了真错了,”燕南赫一只手搂着她腰,另一只握着她的手腕面露苦色,“我一定背,你先放开,今天肯定背!” 陈画盘腿坐在茶几对面,对这幅场景感到了新奇,道:“今天怎么回事,赫儿怎么不反抗了?” 陈诗淡然:“有求于人吧。” 陆南旭笑而不语,只是调侃:“认真的吗赫儿?拿出点你男人该有的气势来啊。” “滚啊你。”燕南赫骂道。 他好不容易拿下了洛知鹤的手,正用两腿夹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动。 “燕南赫!”洛知鹤挣扎着乱扭,“你来劲了是吧。” “别别别。”燕南赫赶紧压住她,低声求,“别动了你。” 他声音有点怪,洛知鹤趴在他胸膛前,能听到他兀然加速了的心跳声。猛然间想到什么,脸上升起温度,她跟着小声骂:“你有病吧,让我起来!” 燕南赫的耳朵也有点红,松了手轻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乱扭。” 洛知鹤爬起来揉了揉脸,指着书上那道题凶凶地道:“做。” 燕南赫哦了一声,真听她话一声不吭地写起来了。 陈画看得惊奇,感叹道:“你爸回来就这么恐怖啊。” 倒是陈诗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燕南赫边写边抱怨:“还不怪陆南旭他爸,也不知道传了什么经。” “诶,别怪到我这儿。”陆南旭拿着本漫画在看,闻言侧目,“我爸这样我不也好好的,你就是怂好吧。要我说就摆烂,等他回来抓了你再象征性学学不就好了。” “你别教些不该教的。”洛知鹤斜斜瞥他一眼,“他要是没考好,他爸要断他财路的。” 陆南旭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燕南赫直起身体,合上笔盖把写完的题移过去给洛知鹤检查,说:“我妈说了,暑假我想去哪随便我,钱别找她要。我爸回来,一切听他指挥。” “所以为了你能去,”陈画懂了,看向洛知鹤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英雄,“知知加油!” 陈诗和陆南旭也发来一个赞赏的目光。 “..滚。”洛知鹤头大。 来我这干嘛 高一期末一共要考九门学科,洛知鹤拿到题的时候先看了一下,大致都在和她与吴桐讨论出来的范围内,相差不大。她自己写的倒是胸有成竹,但因为担心燕南赫会不会产生意外的变数,脸上倒是有些愁云惨雾的。 “怎么了?”陈程柯搭着她的肩悠哉游哉地走,“题也不是很难吧,你怎么这副表情。” “是还行。” 洛知鹤答得心不在焉的,把书架上的书抽出来的时候没仔细看,另一本书也被顺势带出。要不是陈程柯反应快拿住了,大概就直接砸在她脸上了。 “想什么呢你,”她心有余悸,抱怨着把书塞回夹缝里,“不是你让我考完了陪你去趟书店的,怎么魂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洛知鹤也有些后怕,脑子倒清醒了。一面跟她抱歉,一面快速挑了几本习题册拿去结账。 他们出来的时候外面太阳正大,期末考考叁天,第叁天上午考完就可以回家了。这时候正是中午,六月底,天气已经逐日炎热。 陈程柯抬手遮阳,顶着刺眼的烈日问:“回家?还是去哪?” 她妈又不在家,燕南赫和篮球队的出去玩去了,唐馨估计也不会在家。 洛知鹤想了片刻,拿出手机打车说:“走吧,请你去吃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陈程柯无所谓:“我什么都行。” 于是洛知鹤随便定了个以前吕颜常带她去的餐厅。 估计也就开了二十分钟,车门一开,迎面而来的暑气要把人蒸化了。陈程柯拉着洛知鹤的手着急忙慌地跑进店里,被凉爽的空调一吹,全身的躁动才平复了下来。 她轻呼一口气,和善的店员过来问她们几位。洛知鹤告知后由着店员带着她们去往座位。她也挺久没来过了,边走边看,店里的装潢和以前相比没什么不同。 但那一桌穿着西服的男士的侧脸看着格外眼熟。 陈程柯说了两句没人搭腔,转过头时才发现洛知鹤停了下来,隔着她有几步的距离。她往她身边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不就是一桌情侣吗? “没什么,走吧。”洛知鹤淡淡地说,转回身拉着她走了。 燕南赫回来得比较晚。今天吴桐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老是拿着酒要和他喝,还故意撺掇着其他人灌他。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走路都有点飘。 “你行不行啊。” 电梯门开了,燕南赫扶着侧门往外边挪。陆南旭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直皱眉,跨出一步按住了他,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燕南赫脑子昏沉,但意识倒还挺清晰的。等陆南旭扶着他一路走到家门口,他就朝他摆了摆手,条理清晰地说:“行了,你走吧。” “真不用我把你送进去?” 陆南旭观察他片刻,看他除了脚步虚浮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症状也就放了心,和他开玩笑:“都是兄弟不用害羞,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脱衣服洗澡的。” 燕南赫回他的是一声滚和巨大的哐地一声的关门声。 陆南旭耸耸肩,干脆利落地走了。 家里一片黑,燕南赫懒得开灯,脱了鞋踩掉了袜子,穿上拖鞋就这么摸着黑往房间里走,然后对着床直挺挺地仰面往下一躺。 床跟着晃了两下,他先是轻呼一口气,再是一愣,继而动作迅速地翻了两下用手撑着起来,按下了门旁的开关。 室内灯骤然亮起,燕南赫也看清了在床上的人是谁——洛知鹤穿着卡通睡裙平躺在他床上,因为突然的亮光捂上了双眼。 “干嘛啊。”她抱怨。 你说干嘛?燕南赫有些无语,床上突然有个人,酒都被吓醒了。他又把灯按掉,放下心往床上一躺,侧身搂住了她。 夜色弥漫,也许是喝了酒,他的语调听起来比平日懒散:“来我这儿干嘛?” 洛知鹤没有说话。 她能感受到燕南赫的手隔着棉料,正在沿着她的背脊线一寸寸地往下摸,力道似有若无,比起情欲,更像是调戏。 她往前蹭了蹭,蹭到他怀里更深处,但或许是还觉得不满意,洛知鹤拿脚跨上他的腰部,按着他右侧肩膀往后一压,把他往床上平躺的同时,让自己压到了他的身上。 然后她趴在燕南赫身上,把头埋在他胸腔上又不动了。 我只想你眼里都是我 “好臭。”洛知鹤皱起鼻子。 燕南赫闷声笑,胸腔阵阵发颤,洛知鹤差点滑了下去。他抬手搂住她,手不老实地在腰上面摩挲,沿着睡裙往下伸,去揉捏她的臀肉。 “我都喝醉了你还这样说我。” 屁股太软了,他有些情不自禁,边似真似假地抱怨,边探指入裙底,将裹住后臀的棉质内裤往上推。 大手覆盖,五指深陷挺翘肥臀,溢出来的臀肉填满他的指缝,燕南赫胡乱揉了几下,没忍住往上拍了一巴掌。 洛知鹤轻哼了一声,支起手臂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盯着他看。 “干什么?“ 他的嗓音很低,就这么无辜地望着她,身下的指节已经在私处流连,有些潮意。 洛知鹤的视线滑到他的喉结。那块明显突出,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她探出指尖,轻点在上面由上至下轻挠,冷冷道:“你又骗人。” “我骗什么了?”燕南赫有点痒,喉结控制不住滑动了一下,他伸手拢住了她的手指,声音已经哑了,“别乱动。” 洛知鹤扭着屁股往下顶了顶,滚烫滚烫的,戳在这儿好一会儿了。 她隔着衣物抓在证据上,义正言辞地说:“你要是喝醉了,这里怎么会这么硬。” 燕南赫笑,倒是一点心虚的意味都没看出来。他探手过去抓住她的,挑开校裤往里,白皙柔软的小手被他直接按在了鸡巴上。 “洛知鹤同学,”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揉,声音低沉,像是咬着她的名字发音,“我这个年纪,每分每秒都能硬。” “更何况,”他放开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来,望着她的视线里毫不遮挡,充斥着跃跃欲试的想占有,“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你。” 话是好话,洛知鹤却无端地被惹出火气。 燕南赫往日里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笨蛋,等到了床上,就成了个只会说荤话的体力过剩的笨蛋。哪里会这么说话。 看来是真的酒喝多了。 但洛知鹤觉得自己也是个笨蛋。 她又想起来他明明就没和她告过白,结果俩人不知不觉就默认在一起了的事。 手下的力气有些重,洛知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想从这灼灼的目光里找到谎言的痕迹。 冷言冷语道:“你拒绝过我的还不多吗?” 燕南赫被捏得有点痛,微微皱起了眉,在和她对视后一动,又松了开来。 他反常地没有像往日里一样强硬,只是寸寸抚着她的背,依旧语调软软地和她讲话:“别翻旧账嘛知知,你得给我点时间想清楚。” 小狗的眼神纯真且无辜,动作轻柔乖顺,像是袒露了自己的肚皮欢迎她上来蹭。 洛知鹤在这柔软的对策里直接熄了火星。 她知道自己的迁怒毫无道理。 伸出两指在马眼处揉捻,她由上至下无微不至地给燕南赫进行服务,终于展现了自己的闷闷不乐,叹道:“对不起。” 这时候她又是乖巧的猫了。 被顺毛摸了之后,开始顺从本心去亲他,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轻轻的。 “要和我说说怎么了吗?”燕南赫轻声道。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会很温柔,就好像他所有的幼稚以及两人的针锋相对从未存在过。洛知鹤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就察觉到自己心情不好的。 不过他说出来的话虽然尽量平和,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气息不稳。 这让她又有点想做坏事了。 手抽出来扒了裤子,大鸡巴见了光。洛知鹤抬起臀,让鸡巴卡在了她的私处。阴唇和鸡巴隔着一层薄料紧贴在一起,她晃着屁股上下摩擦,上完头之后才觉察出些许的羞涩。 “洛知鹤,”燕南赫额头青筋直蹦,手攥得指节泛白,但他还是想尝试做个好人,“想我安慰你,就不要做这种事。” “不想。”洛知鹤暧昧一笑,看他这样反而来劲了。 她甚至撩起了睡裙,将身前摇摇欲坠的大奶送过来喂他,说得可怜又可爱:“我只想要你眼里都是我。” 红尖尖硬挺,像雪地里的一簇红梅。 少女怀春,暗香浮动。 燕南赫闭了闭眼。 爱谁谁吧。 他张嘴咬住了。 永远永远是个假命题 燕南赫这次没有做到最后。 他直起半身,让洛知鹤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自己握着鸡巴上下撸,抓着她一只奶捏着乳头用力搓。 腔里呼出的气带着浓郁的酒气,他眼眶泛着红,盯着洛知鹤动情的神态,压着嗓子低声要求:“叫几声给我听听。” 其实不用他说,洛知鹤也忍不住不发出声音。红晕浮脸,她今日尤为主动,甚至拨开了内裤边抬臀起身,用穴口去蹭阴茎的马眼,看他的眼神还有些幽怨:“为什么不进来?” 燕南赫呼吸一滞,面上神情交错,像是想发疯,又很纠结。 但他很快继续开始动作,大力揉搓乳房,快速套弄鸡巴,蘸着马眼处溢出的黏液上下抽动数百下。他粗喘着气,掐着洛知鹤的腰往下按,张嘴咬住奶头吞乳肉,下身顶着洞口开始冲刺。 粗长阴茎微微上翘,沿着股缝猛力上挺。洛知鹤下半身被牢牢钉在他的跨上,上半身跟着节奏一直上颠下晃。燕南赫根本没想留力,腹肌随着发力绷得死紧,线条流畅,块状明显。全身肌肉鼓动,他喘息着,掐着她的臀死命抽送,隔着湿烂的内裤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燕南赫让洛知鹤咬着她的睡裙下摆,上下搓着鸡巴将仍在断断续续涌出的白浊尽数抹到了她的小腹间,覆着精液的大手又往她奶上揉了几把,还恶趣味地往她嘴里伸。 洛知鹤张嘴接了,还伸着舌头给他舔干净。 燕南赫酒都醒了。 “..你真不对劲。” 他快速抽出手指在衣服上胡乱擦了几下,搂紧洛知鹤往后靠上床背,她的奶子还露在外面,贴着他的胸膛。下面又硬了,但他没管,边给她擦嘴边沾到的白液,边问:“为什么不开心?” 洛知鹤其实也说不清楚。 她就是突然很想感受到燕南赫非她不可的感觉。 “我今天遇见我爸了,”她诚实地说,“他在以前我们经常去吃饭的餐厅里和另一个女的一起吃饭。” 洛知鹤说这话时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她父母离婚也有几年了,她适应良好,并不觉得和以往有什么差别。因为就算在他们离婚之前,她大部分的时间里充斥的也全部都是燕南赫和她的朋友们。 只是她也经历过爸妈感情好的时候。她和她爸很久没见了,猛然间看见他和别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心里一下转不过弯来。 最重要的是。 “我知道我们永远会在一起是一个伪命题。”她说,“时间推着人改变,当初是真的相爱,后来也会真的走不下去,然后爱上别人。我理解爸爸妈妈,但是我们也会改变吗?” “我们不是一直在改变吗?”燕南赫疑惑她的问题,“一小时之前你还在审判我为什么那么迟才改变,一直拒绝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皱着脸,燕南赫甚至觉得她有些苍白,“我们快要长大了,如果我们走出这里,去到更广阔的地方了,结果我的人生与你逐渐没了联系,如果我的长大是可能会要和陈诗、陈画、陆南旭,和你变得不再亲密无间,我的意思是,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时间停在这里。” 洛知鹤不是以前的洛知鹤,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已经知道了就算和燕南赫拉勾约定会永远在彼此身边,也还是可能会因为很多因素造成分离。 但这种想象,是如此让人恐慌。 “看到我爸,我再想到要是以后我甚至能够接受这种离开,和别人在一起,”她愁容满面,仿佛透过他能看到未来自己孤苦无依的样子了,“我感到害怕,我不想要这样的未来。” 燕南赫其实没想过这种问题。他的潜意识里是一直会和洛知鹤在一起的,分开在他的脑子里从来就不存在过。 他歪着头,小心翼翼地问她:“我们不能一起走吗?去哪里都一起不行吗?” “你成绩这么差,我们怎么一起走。”洛知鹤叹气,“不然我停下来和你一起。” “不行。”燕南赫马上拒绝了这个提案,并且警告她,“你不准。我好好努力不就好了?你只要帮帮我,我会自己站到你旁边去的。” “你不要等我。”他埋头靠到她的颈窝,想把她的不安都蹭走,“我以前也没想过这种事..我觉得我们就是会一直在一起的。” “我也觉得!”洛知鹤也抱住他,这让她觉得两人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我现在发现大家是会因为不同路走散的。你要是离我太远了,你迟早会找到新的狗,不和我玩了的。” “我才不会!”燕南赫大声反驳她,“要也是你会找到新的狗然后就不和我玩的。” 想想有点气,他张嘴对着脖颈咬了她一口。 “你咬疼我了!这只是个假设!” 洛知鹤无语,蹙眉侧过头,燕南赫把她掰回来对着咬的地方舔舔,和她重复道:“反正我不会。” 洛知鹤还是觉得不一定。 未来没有定数,她爸妈肯定也曾坚定地说过永远,但仍然散在人潮里。不过她还是搂紧了他,和他约定: “那我们要好好努力哦。” “嗯。” 一对小拇指缠着拉了勾,他们互相用大拇指盖了章。 真是个小可怜 唐馨一大早就去开燕南赫的房门叫他起床,恭迎老公燕知章回家。他昨晚搞突袭突然通知她明天就回来,弄得唐馨牌都没打完就慌里慌张回去了。 不过也很奇怪,昨天她回来也就十点多,燕南赫已经回家了。他鞋子乱摆在玄关,房门紧闭,门缝里透不出一丝亮。 唐馨还在心里诧异,刚考完试这么早回来不说,还已经睡了。 真是难得。 门没有上锁,唐馨一推就推开了。屋内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将玻璃窗遮得严严实实,唯一的亮光还是她打开的门。被子鼓鼓囊囊的,从头到尾把人裹得严丝合缝,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唐馨先是轻声喊:“儿子?” 喊了两声也无人回应。 老公回来的时间正一刻不停地在逼近,唐馨对燕南赫的分数不抱任何希望,只唯一一点,决不允许她挨骂的时候他在睡大觉。 她大跨步走到他床边,先是双手抓住了被沿不动,又道: “南南?” “燕南赫?” 装模作样几声,裹在被褥里的人应都没应一句。唐馨心想这你可不能怪我,猛力往外一拉,大声喊道:“起床了燕南赫!” 整条被子被她掀开,然后露出了两个脑袋。 是的,两个脑袋。 燕南赫受了一惊,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对上他妈不可置信的视线,脑袋一下就清醒了。压在他胳膊肘间的圆鼓鼓的脑袋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来。燕南赫下意识搂紧了,拍拍她的背,轻抚着让她再安心睡过去。 唐馨就看着他动作,面上表情根本维持不住,快要裂开了。 洛知鹤枕在燕南赫臂弯里睡得香甜,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燕南赫线条分明的手臂横在她腰间,睡裙随着动作上移至大腿根,轻轻一动就能露出内裤。 她看着燕南赫双眼都在冒火,但顾及着洛知鹤在睡,只能压着火,轻声细语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燕南赫看着他妈咬牙切齿的脸色,心里还真的有点虚。 昨晚吕颜有夜航要飞,唐馨也去打牌了。按照惯例,她妈一旦开始玩,没有到半夜两点是不会回家的。就算回来了,第二天不睡到中午也是起不来的。 所以他快快乐乐地拉着洛知鹤睡觉了,还好好安慰了她一下。 哪里想到她今天不按套路出牌。 洛知鹤又动了动。 她昨晚睡得晚,这时虽然被唤醒了,脑子还处于懵着的状态。随时都可以马上睡着。 但她好像听到了唐馨的声音,于是迷迷糊糊地发问:“谁来了?” “没谁,”燕南赫安慰她,“陆南旭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去接下,你继续睡。” “哦。”洛知鹤心安了。 燕南赫小心把手从她脖颈下方抽出来,换了个枕头给她垫着。他甩了甩酸胀的手臂,顺手将她腿根处的睡裙褶皱抚平了,往下拉了拉。 唐馨在边上看得额角青筋直跳,很想给这浑小子来上一巴掌。 燕南赫竖起食指放到唇边,让她不要发出声音。他把被子给洛知鹤盖好,才推着他妈走出房门关上,到客厅坐下。 一坐下脑袋就被唐馨戳了一指,继而是铺天盖地的斥责声:“你怎么回事!你俩怎么回事?你现在几岁啊还和知知睡一起?燕南赫,我没教过你男女长大了要保持一定距离吗?你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和小时候一样脱光了在一个浴盆里洗澡吗!” 燕南赫头往后仰,抬手躲避:“妈,妈,你冷静点,这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有什么原因你也不能这样和人家在一个被窝睡!”唐馨快气死了,“吕颜阿姨工作忙把小孩托付给我们,我让你照顾她,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她不是你兄弟,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睡觉!” 她以为燕南赫就是性格大条一点,没想到会这么大条,唐馨警告他:“你以后给我离知知远点儿。” “诶妈,”燕南赫无奈,早知道昨天他去洛知鹤房间睡了,“你别这么激动好吧,真有原因,昨天洛知鹤遇见她爸了。” “她什么爸?这不是你..”唐馨停住了,迟疑道,“你是说她爸?” “啊对对对。” 燕南赫看她放下手终于松了口气,解释道:“她爸好像和别的女的一起..她就没打招呼,昨天心情不太好。” “啊..”唐馨想起来了,之前吕颜夫妻俩离婚的时候也是,洛知鹤跑来和燕南赫关一块儿,谁叫都不好使。 等到晚上俩人牵着手出来吃饭,洛知鹤的眼睛还肿着,但情绪稳定了不少,懂事地和吕颜说对不起。 唐馨是知道一点他们家的事的。吕颜是隔壁市的,大学来这里上学认识的洛闻博,后面就跟着他在这儿住下来了。 校园恋爱,神仙眷侣,她陪着他一路走来,直到公司上市,小有所成。日子明明越过越好,但两个人就是过不下去了。 吕颜是空姐,洛闻博公司又常年加班出差,两人聚少离多不说,共同话题也愈来愈少。洛知鹤的出生在一段时间内改善了这一情况,但是后面却又加剧了矛盾。 谁都忙得没时间管孩子,谁都怨对方为什么不抽出时间管孩子。 爱情被时间磨尽,神仙眷侣被柴米油盐虐成了一对怨偶。 “洛闻博不是出国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之前听吕颜说离完婚他就出国去发展国外分公司了。 “我不知道啊。”燕南赫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干完后,呼出一口气,“反正你别在她面前提,你不知道她昨天,真是小可怜。” 他瞅瞅他妈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下想着总算把这茬圆过去了,赶紧岔开话题:“你这么早喊我干什么,十点都还没到。” “啊对,”唐馨想起来了,赶紧慌慌张张起来,“你要不说我都忘了,你爸回来了!赶紧,把家里收拾一下,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快点藏好。” “不是说还有几天吗?”燕南赫手里的杯子差点摔了,他匆忙抓住放在茶几上,也是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但转念一想,他有些无语:“妈,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觉得我这次考得还可以啊。” “行行行,你很棒。”唐馨正在把充电线卷起来准备塞进抽屉里锁上,“你把衣架也拿下来吧,都放这藏好。” “藏衣架干嘛?”燕南赫莫名其妙。 “这些不都是你爸打你时候最趁手的武器吗?”唐馨怕他长大了面子薄,还安慰他,“没事儿儿子,到时候你拉着知知,你爸在她面前会给你点面子的。” 燕南赫:“……” 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燕南赫正想张口教育教育他妈,门铃突然响起。他猛地侧头和唐馨的视线汇聚到一起,两人相顾一瞬,静默了。 唐馨迟疑地摇着头:“应该不是,你爸他有钥匙的。” 这话说的下一瞬间,大门外开始发出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门板动了动,被缓缓地推了开来。 燕南赫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妈!把抽屉锁起来。” 燕知章的身形就随着打开的门完全显露了。 他眉目硬挺,脸型瘦削,头发完全梳在脑后。身形修长,白衬衣十分修身,棕色皮鞋藏进挺括的裤脚,手臂上搭着一件深色西服外套。 十足精英派头。 燕知章看对面两人呆愣在地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道:“怎么,半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唐馨先蹦了起来。 几乎是跑着去迎面扑到他怀里,快乐地喊道:“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燕知章从容接住她,淡然戳破她伪造的快乐:“难过死了吧,不能随时随地出去玩了。” 唐馨身体一僵,缓缓退开他的包围圈,双手束在身前,对他讨好一笑。 燕知章的目光移向燕南赫。他此时站得也十分板正,双手老实侧放在腿边,看他看过来,乖乖喊道:“爸。” 终于回了家,燕知章看着心情也比较放松,他对着燕南赫点点头,往后把门后的行李箱一拖放到身边,然后关上了门。 唐馨从他手上接过西装外套去挂起,燕知章迈步坐到沙发上,边松开禁锢的领口边问:“这学期学习怎么样?” 燕南赫苦着张脸坐到他身侧的沙发边,先求饶了:“爸,你别扣我零花钱。” 燕知章和颜悦色道:“怎么,成绩还没出来,就觉得自己一定考得差了?” “爸!” 其实虽然是把脑子里会的都写了,燕南赫自己也还是没信心,他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也努力了啊,爸你看在我努力的份上就算了吧,下学期我一定好好学习。” “对的,他期末复习的时候可努力了。”唐馨也走过来坐到燕南赫旁边,补充道。 “是吗?”燕知章似笑非笑,“你这学期做了不少好事吧南南,逃课,打架,交空白作业,要我数给你听吗?” 燕南赫他..他懵逼了。 他猛地转头看唐馨,还没说什么,燕知章悠悠开口:“不是你妈,别看了。” 唐馨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她还是张口劝道:“我们也不能只看以前对吧?后来我们儿子还是挺用功的呀。” “这位女士,”燕知章的眼神看得她背后一凉,“请问你一星期十点回家的次数有几次?” 唐馨闭嘴了。 还坐得离燕南赫远了一点。 燕南赫无语,十分无语,但他破罐破摔了,死皮赖脸地黏到燕知章旁边求:“爸我不管,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就让我暑假先和他们出去玩嘛,我下学期一定好好读书,我发誓!” “你这嘴除了爱打包票还会什么?”燕知章没好气地挣开他的手臂,指着唐馨的身侧道,“给我坐回去。” 燕南赫哦了一声,乖乖回去了。 “你们俩,”他的眼神一一扫过去,“小的大的都不听话。” “不过,”他话锋一转,眼里泛着笑意,“我打电话问过南南的班主任了,你这次考得还不错,竟然在班里前十五。” 燕南赫一愣,唐馨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可以啊儿子!” 他随即得意起来,松了气力靠住身后沙发背,翘起腿来,说:“我就说我行的!” 出去旅游一稳,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 “是你行吗?”燕知章倒了杯水给自己,“我看是人家知知厉害吧。” “知知厉害就是我厉害啊。”他答得理所当然。 “呦,”燕知章挑起眉头,“新鲜,小气鬼什么时候又开始叫人家知知了?” 燕知章是知道这个故事的,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小洛知鹤来的时候还是他给开的门。 燕南赫生气人家不喊他哥,也故意只喊洛知鹤全名,燕知章还为此笑话了好几个星期说他是小气鬼。 听到这个久违的绰号,燕南赫倒没生气,只是臭屁地说:“你管我呢。” “有钱了又开始装大爷了是吧。”燕知章没把他这点做派放在心上,问道,“说到知知,也很久没见她了,今天她方便吗?要不和她们家一起吃个饭?” 燕知章在家的时候,可以说把洛知鹤当半个女儿疼。燕南赫摔着碰着没关系,要是洛知鹤出点事,他手机里120都按好要播出去了。 许久未见,还有点想念。 唐馨干笑一声:“这你得问你儿子。” “什么意思?”燕知章疑惑。 “在他房间里睡觉呢。”唐馨答,顺便伸出手指比了个一,“一夜,抱着睡的。” 燕知章的眼神逐渐凌厉。 燕南赫摆摆手,再摆摆手: “爸,不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此地无银叁百两。 好的哥哥 燕知章抓了茶几上摆着的橘子朝燕南赫扔过去的前一刻,这机灵鬼就手撑沙发靠背侧身一跃,一溜烟逃了。 燕知章站起来喊:“燕南赫!” 燕南赫往房间跑,充耳不闻他的喊声,到门口转了身,目测了下觉得距离很安全,开始朝他得瑟:“爸,爱家暴的男人是会家庭破碎的,我希望你懂得这个道理。” “燕南赫,咒谁呢这是。”唐馨倒先不乐意了,指着他中气十足地说,“燕知章,打他!” 燕南赫朝她翻个白眼,转身握上门把手,还没用力,门就自己往里面开了。 洛知鹤打着哈欠往外走:“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没走几步停了下来,眼睛透过燕南赫身后看到了站在沙发一侧的燕知章,惊喜地大叫:“叔叔!你回来啦!” 燕知章顿时变了张脸,笑得眼角细纹都出来了:“知知啊,来,过来坐下和叔叔说几句话。” 洛知鹤往前走,燕南赫离她近,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口隔着棉料突出的乳头尖。洛知鹤昨天来的时候没穿内衣,现在光顾着高兴,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伸手一拦,手臂横跨在门上不让她过去。 洛知鹤侧脸看他:“干嘛?” 燕知章也看见了,说:“干嘛呢燕南赫。” 燕南赫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俯身手臂往膝盖间一揽,单手将她抱了起来。洛知鹤猝不及防,双手死死抓在他肩上才避免了向后仰倒。 她一脸惊魂未定,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燕南赫就当着燕知章和唐馨的面抱着洛知鹤进了房门,抬脚一蹬将门关上了。 他上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凸起的尖尖搓了一把,说:“内衣都没穿就往外跑,我爸不是男人?” 洛知鹤整个人抖了抖,热气上了脸,她红着脸骂:“你耍流氓!” “你都这样说了。” 他带着洛知鹤一起,两人齐齐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颠了两下,燕南赫用膝盖顶开洛知鹤的双腿,起身握住脚踝分开,拉到自己胯下。 穴口顶着裤裆,他吓唬她:“那我不做实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错了错了。”洛知鹤连忙求饶。 虽然知道他在虚张声势,也还是不敢激他。燕知章和唐馨都还在外面,他要真上了头,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错哪儿了?” 燕南赫故意伸出两指在她内裤上按着阴蒂揉,想和她玩玩。结果没两下水就渗出来了,倒是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搓了搓指腹,看着她有些无奈:“你是水做的吗?一揉就出水。” 洛知鹤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示意他拉她起来。燕南赫握住了,但是不动,就盯着她看。 洛知鹤懂了,勉强满足他一回,一字一句答道:“我不应该不穿内衣就跑出去。“ “对了一半。”燕南赫谈不上很满意,但还是拉她起来,然后把她的奶使劲往他胸腔上压,“还有,只能在我面前不穿内衣。” “好的哥哥,”她应得乖顺,丝毫都不反抗,小声和他商量希望通过和平解决纷争,“只给你揉,只给你看,嗯?先放开我,我们先出去吧,不然他们会多想的。” 燕南赫被她说硬了,抱着她闻来闻去,不太满意地说:“你只会敷衍我。” “多想就多想,”他有些躁动,想和她耍赖皮,“我好想干你。” 看来光和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先欠着,先欠着好不好?”洛知鹤被圈得越来越紧,只能抬高脑袋去亲他的下巴,“下次我们可以用激烈一点的姿势来。” “什么姿势?”燕南赫怀疑她在画饼,警惕道,“我平时做得不够好吗?还不激烈?” “小说里看的,”她睁着大眼睛看他,企图让他相信她真挚的眼神,“就是那种,我骑在你身上..说会非常..舒服。” “哦。”燕南赫耳朵红了,咽了口口水勉为其难地道,“没办法,那我就先答应你吧。” 犹豫了一秒都没有。 门外的燕知章和唐馨等了快十多分钟也没见两个人出来,唐馨很莫名其妙:“到底在干嘛呢?要不我去看看。” 燕知章的神情倒是有些微妙,问她:“南南和知知最近两个人有哪里奇怪的地方吗?” “没啊。”唐馨想了想,“凑一起就整天聒噪的很,像两只小青蛙。不过确实,我想想,最近好像不怎么爱吵架了。” “南南好像不爱抬杠了,期末知知教他的时候乖的很,也不偷跑出去玩了。”她灵光一闪,看向燕知章,“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他否认,但神色带了一丝遐想,“不过你说要是真的,知知不就真可以成为我们的女儿了。” “老公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唐馨脸上悲喜交加,“我要怎么和吕颜说这件事?” 痛苦面具 燕知章这次回家就不准备走了,他在海城的事情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团队也已经进入了正轨。按他的话来说,之后两年是宝贝儿子升学的关键时期,他会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伴他一起渡过难关。 燕南赫表示,这种爱他不是很想要。 “陆南旭他爸都没有这样做,”燕南赫试图驳回他的想法,“你们不是互相学习的吗?我觉得你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他爸已经决定把陆南旭送出国了。”燕知章说,“他说陆南旭实在烂泥扶不上墙,他回来让他读书,他坐在书桌前,拿着笔ABCD按顺序填,遇上大题,数学的写个解,语文的写个阅,就搁那糊弄他。” 燕知章拍了拍燕南赫的肩,感叹:“还是我儿子好,一挨打就会听话。” 燕南赫肩膀顶开他的手,申明道:“我那不是怕,是爱的表现好吗?” 燕知章点头称是,然后告诉他偷懒结束了,麻烦继续把手里的数学题算完。 燕南赫很冤。 暑假明明刚开始,他却觉得自己还不如去上学。因为中旬要出去玩的原因,燕知章勒令他必须先写完一半作业,他还没来的及为自己争权,旁边的洛知鹤就自动举手说自己可以监督。 好吧,他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他摊着书坐在地毯上靠着茶几写作业,燕知章却为什么能和洛知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整天欢声笑语?就连唐馨都能申请出去玩,只要在晚上九点前赶回家就行了。 燕南赫边写边郁闷,书页都要被他手心里的笔戳出洞来。 他深深觉得自己是被洛知鹤给骗了。 因此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两个星期后,燕南赫拿着行李箱招呼都没打,直接拉着洛知鹤走进了安检口。 燕南赫和唐馨只来得及说一句:“记得看好知知!” 燕南赫上了飞机还在怨念,坐在洛知鹤旁边拉着个脸,脸朝窗外就是不看她。他们旁边没有人,陈诗、陈画和陆南旭在他们前一排坐着。 飞机还没启动,洛知鹤从随身的包里把毛毯拿出来,再把包递给空姐让她帮忙放上去。坐下来看他还在赌气,感到好笑:“行了没?作业写完你不快乐吗?” 燕南赫不快乐,非常的那种。 他转过身来两手捏住她的脸颊往里挤,恶狠狠地说:“快乐快乐,我让你也快乐快乐!” 洛知鹤被他挤得嘴巴嘟起来一个圈,想说话都说不了。她伸手掐住燕南赫腰间的肉往外拧,用眼神威胁他快点放手。 燕南赫不要,硬是带着痛苦面具和她对峙到底。 两个小学鸡互掐,被站起来要去拿放在上面行李柜里的书包的陆南旭看见了,他一边打开挡板拿包,一边示意陈画陈诗去看。 陈诗没有动,反正也没什么新意。倒是陈画无聊,腿撑在椅子上把身体转过来观战。 “朋友们,”陆南旭拿出耳机把包放回去,看着他俩僵持在那,好心提了个建议,“要不你们去外面打完了再回来?” 看燕南赫两手掐着洛知鹤双颊不放,陈画提醒他:“你爸妈不说了要你照顾好她,你现在可是在阳奉阴违啊。” 燕南赫冷笑一声:“他还能从我身后冒出来?” 燕知章倒是没冒出来,但是空姐冒出来了。长腿漂亮小姐姐让大家收好小桌板调整好座椅,系好安全带不要乱动。陆南旭和陈画相继坐下,两位小朋友也在她的微笑下互相收了手回到位置上,系好了安全带。 旅行第一天:想回家 飞机落地滑行,陈画关掉飞行模式给他妈朋友打电话。 陆南旭等它完全停下后站起来去拿行李,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燕南赫直起身离开洛知鹤的动作。 他俩视线对上,陆南旭:“你干嘛呢?” 做了很久心里建设终于决定原谅老婆并且偷偷亲了一下就被发现的燕南赫:“…” “关你屁事。”他抛出四字真言企图蒙混过关。 陆南旭不屑与他争论,拿了包分别扔给他们,然后拿着自己的背起来一起等着前面人先出去。 洛知鹤擦了擦嘴唇快速收毯子,迭起来的时候感受到有视线在看着她。 她目不斜视,边迭边说:“看什么?” “没什么。”燕南赫这么说,视线仍幽幽地锁定她,“看有人在嫌弃我。” “是谁这么大胆?”洛知鹤故作惊讶。 燕南赫哼哼:“是一只笨猪。” 洛知鹤笑了,背上书包看了眼前面,那叁个人的视线全盯着队伍看。 她弯腰侧身按住了还坐在位置上的燕南赫的脸,唇贴上去的同时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 探舌进去钩了一圈。 她浅尝辄止,尝过之后马上退出来,毫不拖泥带水。却在见他下意识跟着她退后的动作凑近时,对着男生两片唇瓣又轻轻啵了一口。 问他:“我哄好笨蛋小猪了没?” “好了。”他耳朵红红,又变回了快乐狗狗。 虽然免不了有被后面或者侧边人看见的可能性,洛知鹤舔舔嘴唇,手被燕南赫握住了。见她看过去,马上弯起眼睛对她笑。 但是值得一做。 拿完托运的行李又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出了出站口,已经是下午叁点了。 导游举着大大的牌子在前面晃,上面写的字,真是直白得很。 陈画陈诗,妈妈在这里! 连陈诗也忍不住拧起眉:“我不记得我有两个妈。” 陈画擦擦不存在的冷汗,想起他妈的话,说:“听说这个朋友比较热情。” 他俩打头,剩下叁个人跟着走。陆南旭看洛知鹤和燕南赫牵在一起的手,脸皱得和苦瓜似的。 陆南旭:“你们真在一起了?” “你不是早看出来了,”洛知鹤把行李箱移到前面推,“还给我出主意,忘了吗?恋爱大师。” “我以为赫儿脑子没那么灵光,”陆南旭老实讲,“有80%的原因是想看他笑话。” 燕南赫呵了一声,说:“到底是谁看谁笑话。” 他和他求证:“你爸真要把你送出国?” “出国?”洛知鹤惊讶。 陆南旭耸耸肩:“不知道,他是这么说。” 虽然现在是高一,但按陆南旭这副做派,洛知鹤觉得他到高叁都不会有什么长进。 所以。 “早点准备起来也好。”她理智地评价。 陆南旭夸张地哇了一声:“有点伤心了啊洛同学,我要是出去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会想我。” “她想你干什么?”燕南赫立刻敏感起来了,不客气地说,“麻烦离远点儿哈,生人勿近。” 陆南旭被他气笑了,刚想说点啥,就见前头的陈画一言难尽地来到他们身边。 “怎么这副表情?”洛知鹤疑惑,“车没来?” “不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车来了,我们可以走了。” “那就走呗,你等什么?” “我刚和曾阿姨,就那个导游谈了两句,”陈画神色古怪,半天才讲出口,“我妈她好像报的是老年团。” 旅行第一天:妈妈不爱我了 坐上曾岚的车去酒店的时候,陈画还在不死心地确认:“阿姨,我们真的是要和爷爷奶奶们一起玩吗?” “真的宝,阿姨我带的就是老年团,你妈怎么不提前你们说呢。” 曾岚车开得飞快,红灯一灭就踩着离合器冲出去了。沿海城市风大,跟着狂飙的车速随便一吹就把洛知鹤散着的头发吹得四处乱飞,和个女鬼一样。洛知鹤一边护着刘海一边去抓头发,简直乱七八糟。 燕南赫在旁边笑,边笑边给她拢住,说:“你把车窗关上不行啊?” 洛知鹤想看看风景嘛,他们那儿最多也就只有个湖泊。这一条大路开过去,往窗外看都能看到海平线。她想不透过玻璃窗看,哪里想到被吹个透心凉。 陈诗坐她前面,转头把手上的皮筋递给她。这是个七人座的大车,她盘了个丸子头,在海风的吹拂下安然不动。 陈画已经在拨他妈的电话了,带着愤怒的那种。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头比较心虚,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通。 陆南旭本来在睡觉的,昨晚他又通宵打游戏了,在飞机上又没睡好。结果被吵了一路不说,还吃了一嘴的海风。他烦躁地醒来,一巴掌打在燕南赫身上:“能不能把窗户关掉!” “我靠,”燕南赫有苦说不出,“谁开的窗你心里没数吗?手往我这儿打。” “我打她你乐意啊?”陆南旭甩了甩头,他整个头发被吹得像狗咬了一样。 燕南赫闭嘴了,伸着胳膊横到他面前:“来来来!你打你打!” 前面同样开了窗户在吹风的陈画转过头一脸感动:“赫儿,没想到你这么保护我,好兄弟!” 陆南旭和燕南赫同时无语了。 曾岚给他们在酒店放下去,同时嘱咐道:“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们出发,到时候大家在楼下大厅集合。你们..” 话没说完,陆南旭先忍不住打断了:“姐姐,六点半,太早了吧?” 曾岚一看,这小孩儿还挺帅的,还叫她姐姐呢。 她笑着和他解释:“爷爷奶奶们起得都比较早,你们要觉得刚来太累起不来,也没事儿。早上大家去的也还不是海边,是另一个景点,看风景的。你们不然可以下午起来了再来。不过这样的话得自己打车来了,车费我不报销的哦。” “我下午。”陆南旭立刻做出决定。 其他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也纷纷选择下午。这一天净搁这儿坐交通工具了,他们实在没有爷爷奶奶们的精力。 “行。”曾岚爽快答应,把叁张房卡给他们,“那有事儿小画打我电话,我还得回公司一趟。” 陈画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离去,然后继续带着愤怒拨号。 “这位男童,差不多得了,”陆南旭抽了张房卡拿到手上,“你看不出来阿姨根本不想理你吗?” “她竟然骗我。”陈画深深地绝望了,“我以为她是看我们太辛苦想让我们放松一下,没想到是因为这样才不想来的。” “谁自己睡?” 事已至此,陈诗不再纠结,她只想先躺在床上睡一觉。洛知鹤肯定和她一个房间,剩下叁个人,她看向他们。 燕南赫伸手快速拿过一张房卡,把陈画推给了陆南旭,抢先一步说:“我要自己睡。” 陈画避之不及,一把被推到陆南旭怀里,他控诉:“刚刚在车上明明还说爱我,男人为什么这么善变?” “这你就不知道了,”陆南旭朝燕南赫不怀好意一笑,“男人不仅善变,还诡计多端。” 陈诗拉过洛知鹤,她一直没说话,在把她打结的头发弄开。 她没兴趣看他们演小品,牵着她的手拉着行李箱,直接挤上这一趟即将关门的电梯上楼了。 留下叁个男生面面相觑。 陆南旭幸灾乐祸:“哇哦,有头猪的白菜跑掉了诶。” 燕南赫:“。” 陈画:“???” 旅行第一天:想老婆的话她就会出现 陈画他妈佘曼曼虽然定的团不怎么靠谱,酒店房间却是往一等一的高级去订的。玄关一进门,左边是开放式的浴室,浴缸横在中间,隔着对过去是被磨砂玻璃隔开的淋浴间和厕所。 房间宽敞开阔,可能是因为出来玩的都是姐妹,她订的全是大床房。从床边走过去就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窗。 燕南赫是有幻想的。 几乎是在看到这个格局的下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已经闪过数十种黄色废料了。浴缸可以用,淋浴间可以用,那透明的玻璃窗自然不必说,立在小茶几旁边的靠椅也可以利用起来。 他兴致勃勃,刚从飞机上下来又坐了那么久车的疲惫简直一扫而空。 扔了行李箱就点开手机找洛知鹤。 燕:我要洗澡了。 燕:你来不来? 洛知鹤那边秒回。 洛:你洗澡叫洛知鹤来干嘛? 燕:… 他神经一紧。 燕:陈诗? 燕:你拿洛知鹤手机干嘛。 燕:她东西放我这儿了! 洛:点外卖,我的没电了。 洛:她在洗澡,要不你来? 燕:… 燕:不去。 燕南赫甩了手机扔床上,狗耳朵都耸拉下来了。抱臂在那了无生趣地站了两分钟,认命地叹了口气打开行李箱,拿着东西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战斗澡。 他只穿着条大裤衩就出来,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头发半干未干,一头顺毛服帖地搭落下来。没擦干的水珠从喉结上往下滚,沿着腹肌线渗进裤缝边沿,全身都是甜味。 小心机怪记得上次洛知鹤说他身上香,这次出来连沐浴露都托运过来了。 “唉。”燕南赫长叹一口气。 没有老婆抱,鸡巴硬了也没兴趣管。 伸手关了灯,他身体一翻,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燕南赫是被闷醒的。 他觉得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被什么东西堵了起来,想张开嘴使劲呼吸,却被埋得更深。直到即将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大力挣脱开了蒙住他的东西,同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你在干嘛。”他哑着嗓子说。 洛知鹤白皙的身体未着片缕,两腿叉开坐在他身上,从挺翘的臀,细软的腰肢至敞开着的两颗奶子,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她双手被燕南赫抓住控制在身后,见他终于醒了,得意地说:“你好像很想我,在梦里都能硬。” 燕南赫视线往下看,他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她扒掉了,粗长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立在胯下,在那摇头晃脑地罚站。 他好像终于搞清楚了状况,舔了舔嘴唇,控诉道:“我找你你都不回我。” “哥哥,天地良心。”她才不背这个锅,“我可是一洗完澡就来找你了。” “陈诗呢。” 燕南赫黏黏糊糊的,拉过洛知鹤的身体把她按下来,两粒白奶子压在他胸膛成了扁状,他开心了,伸出一只手来捏着乳头玩儿。 “嗯..在睡觉。” 洛知鹤吱吱唔唔地发声,她刚才趁燕南赫没醒的时候就在那蹭鸡巴,下身的淫水早泛滥了,给那根暗红狰狞的鸡巴蹭得水光发亮的。 “她睡着你就偷跑出来找我了?” 他伸出两根指头从屁股后面插进她的穴口,没想到一瞬间就滑进去了。蹭蹭媚肉裹着指节吸,燕南赫一愣,继而低笑几声:“湿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可爱。” “明明是你..想..”他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在里面按图索骥,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揉捻,洛知鹤舒服死了,哼哼唧唧地要求他,“再插一根。” “不行。”燕南赫把手指拿出来了,揉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再插一根也不能满足我的宝贝,让老公用你最喜欢的东西来干你。” 他说出口的下一瞬间,两手捏住她的臀肉往两边用力掰开,用龟头顶住穴口无比顺畅地滑了进去。 燕南赫舒畅地喟叹一声,紧接着大力操干起来。 “啊..慢点儿!”洛知鹤被他震得上下在颤,太过猛烈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咬着牙喊,“陈诗就在你隔壁房间躺着。” “不行..忍不了。”他越干越用力,插着鸡巴要往死里捅她,“好软,好湿,知知的逼为什么这么好干..嗯..太紧了。” 他粗喘着呼吸,整个人浸在欲里。汗珠从额间滚落,深邃的眉眼间布满浪潮。明明鸡巴发了狠往她子宫里干,却在软着声音和她求:“舔舔我知知,亲亲我。” 燕南赫绝对是故意的。他用磨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撩骚,让她不知不觉,无法自控地去吻他。 洛知鹤被操得全身都是热的,还得撑着劲儿去哄他。 她的吻技被教得很好。咬着唇探进去,舌头在他口腔温柔地刮过每个角落,缠着他沉沦共舞。燕南赫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甜的,舌头甜,奶子香,连下面汁水泛滥的穴儿,都透着一股情欲味儿,让他上瘾。 “爽吗?我厉不厉害?干得你爽不爽?” 这句话真是百问不腻,男人到了床上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狗,只会揪着洞钻,还得让身下的女人必须承认她心甘情愿被他钻,他世界第一强。 洛知鹤之前还会憋着股劲不理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诀窍。 她夹紧了腿,哼叫着夸他:“厉害,你超厉害。” 但燕南赫并不满意。 他抱起了她的双腿,托着她站起来,边挺跨边走,说:“你敷衍我是不是?” 洛知鹤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全身僵直,随时会掉下去的失重感让她心落不到实处,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求道:“别..啊..回去..!” 操,干得太深了。 燕南赫懂洛知鹤的表情,她面目含春的样儿,一看就是被爽到了。他更来劲了,搂紧了她压在墙上,跟个畜牲似的用棍子捅她、插穿她。 “爽!不!爽!” “啊——爽..别..太深了!” “什么在干你?老公用什么干得你这么爽?” “嗯..啊..呜呜呜…” “说不说?”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线条拉长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洛知鹤手蹭过他的背,摸得一手的汗。 燕南赫就盯着她迷离的神色瞧,啪啪啪猛干,阴囊打得大腿根部红了一片。 “鸡巴..老公的鸡巴..坏掉了—!” 穴肉猛地收缩,燕南赫顶着这股迫人的吸力操干几十下拔了出来。 洛知鹤支撑不住,顺着往下滑四肢瘫软坐在一地的淫水上。她好像被操傻了,迅猛的快感一瞬间刺激到了她的天灵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燕南赫一手快速套弄着鸡巴,一手拇指按在她红润的唇上压住了摩挲,目光沉沉,嗓音沙哑: “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圆润的龟头在她跟前顶着晃,男生全身紧紧绷住的每一道肌肉隐含着无限力道,像是随时都能喷薄迸发。他性感地喘息着,手指在她嘴里插,就差一点点,就要射出来了。 洛知鹤张着嘴把龟头一口含了进去,按住了他的手,将整根鸡巴吞到了嘴里猛地一吸。 白浊两叁股接连迸进了喉腔,洛知鹤咕噜咕噜全吞了,舔干净了整根鸡巴后才松嘴。 末了,她舔舔唇,蹭蹭他的鸡巴撒娇:“老公,下次射我脸上我也喜欢。” 浊液还带着丝,在她唇齿间隐现。 旅行第一天:干了又干 燕南赫压在洛知鹤身上,把她整个人按在落地窗前。后臀高高抬起,粗壮的鸡巴在洞口前后摇出了节奏。 他白皙的大手不断揉捏着被操得簌簌抖动的臀肉,巴掌打在大屁股上一声比一声响亮。 “不要了,不要干了。” 洛知鹤哭声隐忍,露出的纤细背脊上被人抹上了白液。她两手被燕南赫握着按在尾骨那儿,一对肥大的奶子被挤成了扁圆形,牢牢钉在窗前。 玻璃窗冰得要死,穴里抽送的鸡巴却滚烫。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操的,她浑身肌肤都泛着红。 “别在这儿。”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颤着声音央求他,“别在这儿!会被看见的!” 窗前灯火通明的城市一览无遗,她裸着全身被男人压着操干的画面也一览无遗。 “害羞?” 燕南赫染了情欲的嗓音好像被施了咒,洛知鹤一听就忍不住往外一阵一阵地冒水。 她听到了他的闷笑声,继而硕大的阴茎被抽了出来。两腿环住劲腰,她被燕南赫抱了起来。 鸡巴再次填满她的同时,眼眶里淌下的眼泪也被舔掉了。 他边往前挺胯边笑她:“宝贝儿水做的是不是,哪里都在流水。” “太吓人了。”洛知鹤抱紧了他,在他耳边哼哼,“嗯..好舒服。” “真乖。” 燕南赫的嗓子整个哑掉了,抱着洛知鹤边走边抽送,直到走到茶几靠椅边。 他单手拖着洛知鹤的屁股,一手拖着椅子让它靠墙,然后把落知鹤放了下来,让她面对墙跪在椅子上,把屁股翘起来。 “你也太喜欢后入了吧。”洛知鹤边说,边乖顺地趴伏好身体,“这样可以吗?” 屁股抬高的同时,红艳的穴口也露了出来。她那原本严丝合缝的洞口被他干得根本合不拢,翻了好几层媚肉出来。 淫丝垂成线,悬在洞口间。 “嗯,超漂亮。” 他握着阴茎插进去,看红嫩的小逼一寸寸地吃掉青筋暴起的大鸡巴,鬓角流过细汗,神情似欢愉似痛苦。 整根插入,燕南赫手往前抓住她两只奶当支点,挺着鸡巴当枪使,开始在她身体里开疆扩土。 “去床上..嗯..不行吗?”洛知鹤句不成调,声音娇得不成样子,“不是说..啊!别弄那里…让我来的。” 燕南赫现在的心情极度亢奋,他总觉得是这个大白屁股自己晃到他鸡巴上的,奶抓得不够爽,他又去打这个浪荡的臀,根本没听清楚洛知鹤在说什么。 看臀上浮现出的阵阵红痕,他心里就泛起隐秘的快感。 “宝贝儿,你怎么长成这样的。”他干得太爽了,“我以前怎么没早发现你这么——” “耐、操。” 粗长的鸡巴狠狠贯穿了她,他猛力一送,用龟头顶在了阴道最深处。 “啊——会不会说话啊你这个笨蛋体育生!” 洛知鹤又被干出泪来了,压着哭腔在那骂他。 笨蛋不会说话,但笨蛋会越被骂越兴奋。多年的运动经验在实践里得到了超出预想得发挥,燕南赫几乎调动了全身的肌肉群。 他粗重呼吸,按住臀肉的小臂肌肉鼓动,只知道压住她操得更用力,插得更里面,进到越深处。 “刚才怎么和我说的?要我射给谁?射哪里?” 汗液糊住了他的眼,燕南赫甩甩头,猛甩了她屁股一巴掌。 “呜呜呜..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啊..” “真漂亮,真可爱,嗯..超喜欢你。”燕南赫一手抓住了两颗奶蹂躏,屏住呼吸狂插猛送,“要射了..啊..操..别吸那么紧。” 狭窄的甬道急剧收缩,燕南赫被咬得头皮发麻,仿佛逼里有股强大的吸力,绞着鸡巴一定要让他缴械投降。 他起了叛逆的心,和这逼较上了劲,粗长硕大的阴茎在逼里整根抽送,发了狠连续操干她数十分钟。 他喘着气,掰过洛知鹤的脸,她被操透了,满脸泪痕,抬眸看他时湿漉漉的。 胀得发紫的大鸡巴杵在她鼻尖,燕南赫套着鸡巴对准她的脸:“闭眼。” 眼帘合上的下一瞬间,滚烫的浊液迸发,浇满了她整张娇俏的小脸。 洛知鹤睁开眼,长睫上也覆盖着白液。 “笨蛋,”她骂他,“都叫你去床上了。” 这软软的声音实在没有说服力。 更何况她现在满脸的精液。 “不急。”他说。 那根狗鸡巴根本没软下去,燕南赫的目光跟狼似的,直勾勾盯着她不放。 当一只狗学会了撒娇以后 洛知鹤强撑开眼,整个人仿若被锁链禁锢。燕南赫从背后搂抱住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了一只乳握着,湿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间。 洛知鹤伸直手臂去够枕头边震个不停的手机,动作间感觉到有什么从她身体里滑了出去。 她抓起手机的同时掀开被沿,瞧见小燕同志软趴趴地横在她腿根上,湿漉漉的,套都没摘。 陈诗两个大字在闪烁,房间黑漆漆的,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显示,现在是晚上八点。 洛知鹤觉得她全身都在疼,像被从头到尾拆了一遍,特别是大腿和腰,酸胀得难受。 她手朝后挥在燕南赫的胸肌上,还顺便摸了一把:“醒醒。” 这声音哑得像被沙砾滚过,洛知鹤清咳了好几声,才有点儿恢复正常的感觉。 燕南赫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拢在胸前,握住腕骨按紧,接着另一只手就开始捏着白面团翻来覆去地揉。 “几点?”他埋头在她颈窝拱,眼睛都还没睁开。 “八点..不是,你别乱动!”洛知鹤夹紧腿,“我要接电话!” 燕南赫噢了一声。 下面不动了,上面捧住了两颗大奶球变本加厉地捏出各种形状。 “你别管我嘛。”他懒懒地说。 洛知鹤真管不了他。 她轻呼一口气,划开了通话键,把触摸屏放到耳边说:“喂。” 很好,声音是正常的。 “你去哪儿了?”陈诗好像在外面,有各种叫卖吆喝的声音,“打你和燕南赫电话都没人接。” “我醒了看你在睡,就来他这儿了。”洛知鹤抓住他作乱的手,“看了会儿电视睡着了,刚醒过来。” 透过电话,还穿来了陆南旭的声音,欠欠地在那说就叫你别管他们。 “我们在集市,”陈诗可能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们来找我们吗?” 手被控制了,燕南赫就换个地方弄,他张开嘴沿着洛知鹤的肩颈线往上舔吻,咬住圆润的耳垂含着逗弄。 有股细微的痒意。 “行。”洛知鹤咳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燕南赫,想用眼神震慑他,“地址发我,我把他叫起来就过去。” 燕南赫满脸无辜。 洛知鹤又和陈诗说了两句,等电话一挂,燕南赫就扑了上来,这闻闻那揉揉,蹭得不亦乐乎。 “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洛知鹤按住他想往上的头,无奈说,“不累吗哥哥?” “累。”燕南赫的脑袋埋在她胸上,说起话来像隔了堵棉花,“我都没帮你清理就睡着了。” “但我现在好了。”他抬起头,眼里有狡黠的笑意,“我帮你去洗澡吧。” “我自己来。”洛知鹤才不信他的鬼话。 幸好来的时候她自己把衣服脱了,不然给燕南赫来,现在肯定不能看了。 洛知鹤拿着衣服去浴室,燕南赫趴在浴缸边沿看她。他随便套了个裤衩,视线穿过开放式的浴台,可怜巴巴的。 洛知鹤冷酷地说:“别想。” “什么都不做。”他想再争取下,“只有想和宝贝洗澡澡一个愿望。” 没看见他那根翘得顶出裤裆的鸡巴轮廓,她就信了这话了。 “谁是你宝贝。” 她打开浴室门,线条流畅的背脊往下,浑圆的臀被室内灯照得透着柔光。 燕南赫突起的喉结滚了几下,直起身跨过浴缸,搂住她直接推了进去。 玻璃门没了人的推力自动合上,透过磨砂的表面,能看到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洛知鹤侧头不让他亲:“不行!他们在等我们的!” “不做不做。” 燕南赫打开了喷头,水哗啦啦地从上面倾斜而下,他的头发湿漉漉地垂下,压着她上揉下蹭。 硬梆梆的鸡巴贴着她滑动,燕南赫言之凿凿地和她保证: “只摸摸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 “宝贝宝贝!” “求求你啦。” 软死了。 哪里还有以前铁骨铮铮的样子。 洛知鹤在他这一声声央求声中迷失了自己,不知不觉岔开了腿,任他调准了大鸡巴轻车熟路地送了进去。 男人误事 美色误人。 男人误事。 洛知鹤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套上紧身裤的时候,她还能感受到屁股上似有若无的灼热。穿上内衣,奶头更是一碰就发疼。 她埋怨地看着燕南赫,觉得自己是太惯着他了。 严辞警告他:“这两天你不准碰我。” 燕南赫早套好了短袖短裤,坐在床边看她穿衣服。听洛知鹤这么一说,立刻站起来说:“是衣服的错!” 他从行李箱里翻了一下,拿出另一条黑色短裤给她:“穿这么紧不勒着屁股吗?穿我的好了。” 洛知鹤想了想,还是拿了。 不过她还是说:“反正我话放这儿了,你敢动试试。” 燕南赫不应声,只说:“先快点换了吧,他们都等很久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距离陈诗那通电话半小时之后,燕南赫和洛知鹤才到了这个距离酒店不远处的集市。 他们在四散的人流中又找了十分钟,才看到坐在露天座椅上吃海鲜的叁个人。 陆南旭点了半打啤酒,开了递给刚坐下的燕南赫一罐,顺便往他盘里夹了一个生蚝:“来,多吃点。” 燕南赫瞅着他这一脸狡黠的笑容,义正严辞地反驳:“有病吧你。” 陈诗剥着虾,旁边隔着栏杆就是海景,这家店家很会做生意,还专门放了歌伴着海风吹。 “你们怎么来这么迟?”陈画边啃螃蟹边问,“酒店离这儿不就十分钟吗?” “燕南赫啊,”洛知鹤扒开螃蟹壳,“怎么叫都不醒。” 燕南赫剥出生蚝蘸料,也说:“嗯嗯,我起不来。” 陆南旭总想暗搓搓搞点小动作。 洛知鹤坐在他旁边。她刚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她腿上穿的裤子了,此时故意提起:“叫你起床就叫你起床,怎么我们知知还穿上了你的裤子?” 洛知鹤夹过一只虾扔他碗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陆南旭搂住她的肩,给她衣服往后拽了一下,笑道:“知知剥给我吃不行吗?” 燕南赫甩了筷子,叫:“陆南旭。” 陆南旭只手撑着下巴,懒懒回他:“干什么?” 他快速剥了一只虾扔给他,黑着脸说:“放手,我剥给你吃。” 陆南旭闷笑一声,使劲揉了揉洛知鹤的头,在她耳边轻声提醒:“脖子上被狗啃了的地方要注意点。” 洛知鹤下意识单手覆上,侧头看了他一眼。 燕南赫看见陆南旭凑近洛知鹤的动作浑身就炸了毛,直接站起来去对面拉走了她:“我坐这,你去我位子。” 他抬屁股坐下,陆南旭顺势靠到他肩上,端着啤酒罐说:“干一杯?” 燕南赫和他碰了一下,转头问陈画:“他干嘛?这么奇怪,喝多了吗?” 陈画:“…” “先别管他,”他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又好像没有,“我觉得你也很奇怪啊。” “我奇怪什么,”燕南赫面不改色,“他那是在性骚扰,我是在帮助朋友。” 陈画看陈诗:“你觉得呢?” 陈诗:“啊对对对。” 洛知鹤把螃蟹壳剥得干干净净吃了,又伸手去拿了一只,猜测道:“还是出国的事儿?” 毕竟出了这事儿,陆大少爷能有什么烦恼。 “出国?”陈诗放下了手上的食物,投来一瞥。 “我听我爸说的。” 燕南赫捏着陆南旭的脸往里挤,这货好像真有点醉了,竟然不反抗。 他边玩边说:“陆叔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要把他送到资本主义国家改造。” “改造,”陈画嗤笑一声,“我看是继续享乐吧。” “你在愁什么?”燕南赫拍拍他的脸,“下午不还和我说无所谓的吗?” 陆南旭挥开他的手:“我以为起码高考后呢,结果下午和我说要不早点把我送过去。” “也不知道去那干嘛,”他皱起眉,“我只会说中国话啊。” “早点?”洛知鹤嚼着蟹肉睁大眼睛,“早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陆南旭抱着燕南赫和没骨头似的,“他这样一说,事到临头我又感觉我不想去了。” “热死了你。”燕南赫想让他起来,“你不能自己坐好吗?” “我人还没走你就这样了!”陆南旭硬扒着他不肯起来,“我一走你岂不马上会有新的狗。” 头疼。 陈诗本来就话少,一直没说话也没人在意。这时候忽然说了句:“其实你出去也是有好处的。” 陆南旭脸上泛着红,那是被酒气熏出来的,他看着她,不解地问:“什么好处。” “不知道。”她淡然地剥着手上的虾,“可能是重新做人的好处?” 旅行第一天:晚安 陆南旭只以为陈诗在讽刺他不学无术。 陈诗的性格冷静,还喜欢沉默寡言,如果他不是和燕南赫陈画玩到一起,他的人生轨迹一辈子都不会和这种女生有交集。 他只哼了一声当作反驳,就这样趴在燕南赫的肩上睡着了。 陆南旭身高腿长,已经完全是成年男人的身材,纵使燕南赫力气大,也花了不少力气才和陈画一起把他搬回了酒店房间。 被子一盖就完事了,洗澡?他明天起来自己来吧。 “他喝了多少啊。”燕南赫看趴在那不省人事的家伙,无语地问。 陈画还在喘气,他也记不清了,估计的话,他犹豫地讲:“可能叁分之二都是他喝的。” “你不也知道他家什么情况,”陈画叹口气,“可能想到他妈了。” “之前还和我装潇洒去哪里都无所谓,”燕南赫扯扯嘴角,“算了,我去问问我爸,看看叔那到底什么情况。” 他拽开衣领扇风,对着陈画说:“那我先走了。” 他又出了汗,等下还得洗澡。 “行。”陈画点头,又拉住了他,“等等,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先和我说说?” “什么怎么回事。”燕南赫单挑起一边眉。 “你又给陆南旭剥虾又拉开洛知鹤坐他旁边的,”陈画拉紧了他,“你们..该不会?” “神经啊你。”陆南旭拍开他,一脸无语,”你这脑子成天在想些什么啊?” 陈画理直气壮:“我想什么?他喝醉了可是只搂着你闹,你觉得我在想什么?你自己说,你问心无愧吗!你要不是因为陆南旭,难道还是因为洛知鹤?” “…”燕南赫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陈画:“?” “别问。”燕南赫在他开口前赶紧跑了,“问就是有!” 问什么?有什么? 陈画瞪大眼睛。 燕南赫到底喜欢谁啊??? 洛知鹤趴在床上,衣摆翻开,露出一截细腰。人一静下来之后,身上各处关节的酸胀感就涌了上来,骨头和骨头之间像是断了联系,酸得厉害。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动都不想动。 “陆南旭要出国,你要去考美院,”她和后面换衣服的陈诗闲聊,“陈画呢?他会留在这儿吗?” “他想去考警察。”陈诗翻开行李箱找护肤品,“你呢?” “我不知道。” 洛知鹤没有什么远大的梦想,她成绩好只是惯性使然,因为以前好成绩会被吕颜夸赞,能让这个家的氛围在一时之间变得不在阴沉。 到后来,好成绩带给她最大的优势,就是给光明正大地和燕南赫呆在一块儿提供正当理由。 这么说起来,洛知鹤其实有些恋爱脑。 “我可能去当个老师?”她思索,“不是说可以有寒暑假吗?” 而且她还有教导燕南赫小朋友的经验。 “可以啊,那你就去考师范。”陈诗站起来,“我先洗个澡。” “陈诗,”洛知鹤侧过脸看她,“大家分开之后还会和现在一样好吗?” “人是会变化的动物,”陈诗面上划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就算大家不分开,我也不能保证我们会和现在一样好。” “你说的也是。”洛知鹤的声音闷在被褥里。 “你也不用想这么多。” 洛知鹤感受到身边的床铺陷了进去,她转头,陈诗往她头上拍了拍,说:“我们不会一直陪着你,但不是有人会吗?” “啊..”洛知鹤哑巴了。 “脖子,”陈诗一一指过,“锁骨,还要腰。” 她真切提问:“燕南赫是属狗的吗?” 旅行第二天:中午好吃饭了吗 燕南赫是不是属狗的洛知鹤不知道,在她看来陈诗的嗅觉倒是和狗有得一拼。她红着脸说这么明显的吗,陈诗冷笑一声,说也就是陈画那傻子看不出来。 洛知鹤沉默了。 第二天睡到十点她俩相继醒来,群里一说,大概十二点左右全部人聚在陈画和陆南旭的房间里吃外卖。陈画来给他们开门的时候,陆南旭正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条黑色大裤衩。 他的肌肉和燕南赫的不同,没那么明显,薄薄附了一层,在动作间才展现出线条。 “又耍什么流氓。” 燕南赫一看到就把前面洛知鹤的眼睛蒙上了,但看到她红了的耳廓,语气顿时不好了起来:“把衣服给我穿上。” 头发还在滴水,陆南旭拿着白色毛巾胡乱擦了一通了事,浑不在意地反驳他:“衣服没拿进去浴室啊,我又不知道你们现在来。” 他又开始逗洛知鹤:“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燕南赫让他拿着饭滚。 他放了手勾着洛知鹤的肩进门,抓着她的耳垂问她:“你红耳朵干什么?” 洛知鹤推开燕南赫的头,说:“我没有。” “你有。”燕南赫捏了捏,洛知鹤想跑,被他横臂拢回去贴在胸前,“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没有!” 陈诗提着袋子,站在他们后面冷脸说:“麻烦让让,谢谢。” 让所有人都穿戴好坐下来吃饭确实费了一番功夫。 洛知鹤点开电视按到了非常完美的频道,拿起筷子去夹了一块鸡翅。陆南旭卡着她的筷子夹了她那块放到自己嘴里,盘腿坐在床上端着碗嚼,头发仍沥沥淅淅地朝下面滴水。 洛知鹤相当无语:“这么多鸡翅,你偏偏夹我的干什么?” 他抬起头,露出一双眼睛来笑:“当然是要针对你啊。” 洛知鹤刚张嘴,旁边的陈诗就扔过来一条放一边的白色毛巾,兜头将他盖住。 冷声说:“披脖子上,水都滴床上了。” 陆南旭拽下来披上,想说点什么,燕南赫一个鸡腿塞进他的嘴巴,说:“吃你的吧。” 电视里正在播放男嘉宾的介绍片段,国外本硕,名校光环,只谈过两任,从没有自己提过分手。 陈画扒着饭惊讶道:“这么优质的条件怎么会找不到女朋友?” “你还真看啊,”燕南赫无语,不过,“陆南旭,这学校不就是你爸想让你去的吗?” “什么学校,”陆南旭莫名,又仔细看了两眼,“怎么我本人都不知道的事你倒是清楚明白的很,到底谁是他儿子?” “那应该是昨天和我爸打电话说的,”燕南赫夹了堆青菜放洛知鹤碗里,眼神威胁她吃下去,“听他那意思你爸也没说一定要把你送走,就是看你整天游手好闲的心烦,他又不能成天在家管你。” “你表现好点,高中不就能先在这儿读了?”他用筷子点着洛知鹤拢到一边去的蔬菜,蹙起眉来,“吃掉。” “得了吧,”陆南旭好不容易把那只大鸡腿吃掉空出嘴来说话,“要我成天在教室里坐着,不如杀了我来得快。” “那你就接受现实,理好书包准备出发吧。”陈画摊手。 他今天一直观察着燕南赫,越看越觉得他好像是真的喜欢洛知鹤。 但他这个管人的方式.. “赫儿,人家不爱吃就不吃,你管这么多干嘛。”陈画拧着眉,使劲给他使眼色。 赫儿啊,女生不会喜欢老管东管西的男生的!你想追人也不是这种追法啊! 燕南赫刚张开嘴,陆南旭对他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我来。”他说。 陆南旭对着陈画笑了一下,夹着一支大鸡腿如法制炮地往他嘴里塞,毫不客气地说: “吃你的吧!” 快点睡觉! 他们硬是挤在一张大床上横着排排躺下睡了个午觉。 洛知鹤挤在床头,燕南赫睡在她旁边,他左边是陆南旭,之后是陈诗和陈画。陈画躺下时还犹豫着对陈诗说:“要不你躺我右边?” 陈诗还没应声,陆南旭先说话了。他撑着一只胳膊侧躺在床上,指着陈画说:“你什么意思,怀疑兄弟是不是?” 他说完松了臂平着一躺,双手安详地交迭在胸前,然后转了头看他,语气幽怨:“这样行了吧。” 整得自己多委屈似的。 陈画真是醉了:“就你耳朵灵。” 他拍了拍陈诗的肩膀让她就这样躺下,自己躺到了最外侧。 “上一次像这样大家一起睡觉还得追溯到小学的时候呢,”洛知鹤躺着无端感觉有些兴奋,“还是在陈画家的时候。” “你说他那次尿裤子的事儿吗?”陆南旭嘲笑道。 陈画的声音立刻大了一度,严词反驳道:““什么尿裤子都说了是水!”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燕南赫的语气也开始幸灾乐祸,“陈画那次不是被人欺负了吗?就四班那个颜如玉,我记得长得还挺好诶!” 他突然喊了一声,陆南旭扭头看他,燕南赫拧着眉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你干嘛呢?”他莫名。 “脚抽筋了。”燕南赫吸了口气,在被子下面握住了洛知鹤掐他腰的手,从指缝间插了进去,“我换个姿势。” 他翻了个身,侧躺面向洛知鹤。 被褥下交迭的手被他拢至胸前,右手伸到她肩膀上,两指做了个下跪的动作。 燕南赫对她眨眨眼,瞳仁乌黑清亮。 “你说啊?”陆南旭看他半天不说话推了他一把,“他被人欺负?我那时候一进去陈画就蹲在那嗷嗷哭,裤子上都是湿的,真不是尿裤子?” “—都说了没有!” 燕南赫一顿,说:“好像颜如玉喜欢他,但陈画以前不是有些自闭的,她觉得他不理她,就叫朋友们去欺负他。” 被他讲述的声音所掩盖,洛知鹤从喉咙里发出的细微的声音没有人听到。 宽厚坚实的背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谁也不知道,在声线平稳地说着话的同时,这个坏男生正握着女朋友白皙娇小的手指节舔吻。 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手指甲盖被燕南赫含在嘴里用舌尖抵弄,洛知鹤整片耳廓连同脖颈都泛起了红。 她慌里慌张地用另一只手去推他,被他按在了下面鼓鼓的鸡巴上。 洛知鹤瞳孔一缩。 燕南赫朝她笑笑,用口型说:别动。 “她那是喜欢我?”陈画愤愤不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那时候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让她这样对我。” 陆南旭脑海里想起来了当时的画面。 他当时可能是刚打球,或者上厕所回来,反正一进教室的时候,就听到了各种争吵声和哭闹声。 陈画站在那,裤子浸湿了,小脸胀得紫红,整个人都哭得哽咽到抽搐。他走到旁边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来。 然后他看见了陈诗。 一下就看见了她。 陈诗比一般人迟发育,人长得比她哥矮了半个头,此时却混在一群女生堆里头挥着拳头到处打架抓人,燕南赫拉都拉不住。 她拽住了其中一个女的领子把她按在地上,拳头高高举在脸上,凶神恶煞地让她给她哥道歉。 于是那女的也哭了。 一群人叽里呱啦在那乱叫,也不知道陈诗哪里来的力气,陆南旭和燕南赫合力才把她好不容易拉住了。 这场闹剧,还是洛知鹤终于把老师带过来了才消停的。 “不是我说你画儿,”陆南旭笑,“你还没你妹十分之一牛。” 那是陆南旭第一次被一个女生震惊到了。 明明她腰身轻盈,脊背纤细,但是看她毫不犹豫的身姿。 他却想到了英雄这个词。 “这我承认。”陈画泄气,“我妹从小就比我厉害。” “不也是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跑去你家睡觉安慰你了吗?”陆南旭说,“第二天上学还都迟到了。这份情谊,你得给我牢牢记在心里。” “还睡不睡觉?” 陈诗终于说了句话,却是冷冷的,不耐烦的,又合情合理的。 “睡睡,马上睡。”陈画立刻缴械投降。 陆南旭却还没有睡意,说:“洛知鹤和燕南赫怎么不说话了?他们睡着了?” 他说着就想撑起身来看看燕南赫一直闷不作声的是不是在装睡。 陈诗撩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陆南旭一顿,停止了动作。 可能是脑子还停在她挥着拳头张牙舞抓打人的画面,他的身体下意识就操纵着他,把脸塞进了枕头里。 “睡觉了。”他闷声说。 他以前真不是那样的人儿 室内很静,只有似有若无的呼吸声有节奏地响起。喊着不想睡的陆南旭一闭眼就进入了睡眠,陈画和陈诗静静地躺在那,似乎也陷入了深眠。 燕南赫和陆南旭隔了一点空位。他好像整个人都往里贴近了,与陆南旭之间的距离可以再侧躺进一个人。 室内没有人说话,很安静。 他把洛知鹤顶在了床头的面板上,压着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 掩在纯白被褥下的大手探出两指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裙底,拨开了内裤,插入了严丝合缝的肉穴里作弄。 前面是滚烫的肌肤相贴,洛知鹤能听见燕南赫胸腔里鼓鼓的心跳声。 她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一样被冰凉的面板和他炙热的气息相夹,只能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出一丝一毫。 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掰开紧合的蜜缝,粗大的指节卡着穴壁摸索着在敏感点反复搓捻。 他对她的身体烂熟于心,用拇指揉搓阴蒂,轻而易举地用手指插到她高潮。 洛知鹤在燕南赫怀抱里的身体就像风中的一株杂草,在快感的侵蚀下簌簌发抖,只会在他的臂弯里打着颤承受一切。 她抬起头,猫似的剔透的双眼里只剩下可怜兮兮的水珠将落不落,比雪色更胜一筹的洁白脸蛋红潮弥漫。 从张开的小嘴里,燕南赫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 她的嘴型说让他出去,不要,不准。 但插在阴道里,流着水紧紧吸到他手指发热的穴肉不是这样说的。 他只要一有想退出的念头,这淌着水的小穴就像伸出了无数根小触手一样把他紧紧咬住。 就是这样他才总是做不够啊。 燕南赫一直在怀疑他的小女朋友是故意在诱惑他。 看着她这双无辜的眼睛,他喉部攥动了一下,轻轻张开了口。 无声地说。 摸摸我。 他们当然不能在这张床上做到最后。就这张烂床,燕南赫的鸡巴埋进她穴里动一下,其他人就有醒来的可能。 更别说他动的时候大开大合的动作。 但是偷偷摸鸡巴也很刺激好不好。 洛知鹤想驳斥他,但是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了,从额头顺着鼻尖一路沿下,轻轻啄着催促她。 看着是挺温柔的样子,但其实他的手指也在软肉里上下抽送,动作迅猛,毫不留情。 真是软硬兼施给他玩明白了。 洛知鹤咬着下唇,手已经沿着被沿往下伸了。 她的指尖触过短袖下沿卷起来的棉料褶皱,摸过运动裤裤沿,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肌肤在轻轻颤抖。 粗糙的指腹用力剐蹭了一下媚肉,洛知鹤一激,哼声从唇齿间溢出。 她没好气地瞪了下燕南赫。 哪里是颤抖,那双锃亮的眼睛里闪着的是狗看见骨头的兴奋。 她继续探入,一只手拽下了他的内裤,软软的小手扶住了翘出的粗大阴茎,在裤裆里握住了。 两只手才能包住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在她手心里跳了跳。 燕南赫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含住了她的耳垂吸吮,湿热的气息涌入她的耳畔,带着小狗想传递给她的急切。 洛知鹤的手指先绕着柱身从下至上撸动了几下,马眼溢出的前精被她用来涂在了阴茎表面润滑。紧接着她一手揉搓着两颗垂挂的阴囊,一手熟稔地上下快速套弄。 燕南赫的鼻息粗重,压着她的那只手不知不觉绕过她的脖颈圈住了她,从上方深入了她的领口,在胸罩里拽出一只嫩乳抓揉。 “快点儿。” 像是从气管里发出的音。 燕南赫神情隐忍,背脊微微蜷缩起来,僵直着身体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插在洛知鹤逼里的手指兀然加快了速度,在洛知鹤即将喊出来的时候张嘴堵住了她的呻吟。 细碎的黑发蹭在她的眼际,喘息声在齿间交替吞没,燕南赫发烫的身躯紧紧贴合在洛知鹤的身上,她敞露在衣领外的奶子被他使了大力气掐住了,白嫩乳肉色情地溢出他的指缝。 龟头隔着裤子抵在了她的穴口,洛知鹤和他在比赛似的,随着燕南赫抽送速度的加快,洛知鹤上下撸动鸡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快感如浪潮奔涌,他们在缠绵悱恻之际吞下了彼此的呻吟,相继达到了高潮。 燕南赫咬着洛知鹤的肩膀在裤裆里被她撸射,精液一股脑地涌出,她拿出手,把沾在指间的白液舔干净。 燕南赫喉咙发干,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她就是故意的。 他掀开她的衣摆圈住腰,按着洛知鹤的后脑勺压在胸口。 触碰肌肤的感觉让他更加焦躁。 “烦死了你。” 他以前真的不是这样只想操逼的人。 — 我们能不能出去玩一玩,别整天呆在酒店里? 旅行第二天:终于出门了 海水没过光洁的脚踝,波浪此起彼伏在跟前打着卷儿。陆南旭他们醒来给曾岚打电话再到过来,一共花了四十分钟左右。 虽然海滩离酒店走过来也就十分钟,但让陆南旭和洛知鹤起床就整整花了二十分钟。 现在是下午三点。 他们和曾岚碰了个面就去尾波冲浪那儿拍了个队,一行人玩下来短袖都半湿了。 燕南赫正和陆南旭联合把陈画往海里扔。 陈画拽着他俩的肩膀不肯撒手,说:“哥哥们,不是,别扔我,我不会游泳啊?” “装什么,”陆南旭正把他两脚拢住抬起来,“你不是说你七岁就和你爸在游泳馆竞技了?” 燕南赫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臂,两手在他腋下一抻,和陆南旭两人一头一尾给他抬起来。 然后对着陆南旭做了个眼神。 两人默契地抬着陈画前后一晃,乘着惯性松开了手,作抛物线的弧度,把他从沙滩边沿抛进了浅海里。 “操!” 冰冷的海水没过半身,陈画马上从内裤到外衣全都湿透了。 他揉了把脸,再好脾气也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洛知鹤在不远处,看着这景象评价:“幼稚。” 她正蹲在沙滩上用手指写字。 陈诗: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海边风吹得很大,她们的泳衣都穿在里面,外面用t恤短裤套住。 洛知鹤是绑带式系领,两根纤细的黑色带子从领口探出绕着她的脖颈在后打了个蝴蝶结。 燕南赫从后面看,很想把它扯掉。 洛知鹤低着头,蹲趴着在那里很认真地写着什么,细碎的光影从她身后照过去,从挺翘臀部的短裤边沿,燕南赫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边边。 他走到她身后,故意往后膝盖肘那踢了她一脚。 应激反应让洛知鹤立刻双膝曲地坐了下来,她仰头瞧他:“干嘛呢?” “没什么。” 燕南赫也蹲下,语气平平地问:“你们干嘛呢?” “是你,不是们。”陈诗先行澄清。 她和这副巨作一点关系都没有。 洛知鹤在画画,画五个人在一起的画。 虽然她画的确实很认真,连陈诗手上戴的银镯都画出来了,但她还是得说,不如去画火柴人。 “这是..”燕南赫拧着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你画这么多鱼干嘛,饿了?” 洛知鹤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揍他。 燕南赫拉住她的手腕抵挡:“不是,我怎么了呀,饿就去吃饭嘛没关系的呀。” 洛知鹤更生气了,抬脚要去踢他,结果没掌握好力度自己倒往后仰了。燕南赫去拉没拉住,和她一起摔到了平缓的沙地上。 这下身上全是沙了。 沙子很细,但身上还有水珠,黏在身上怪难受的。 “都怪你。”她抱怨。 “怪我,我还想..你干嘛啊?”燕南赫按住她拽衣领的手。 “脱衣服啊。”洛知鹤理所当然地说,“黏着不难受吗?” “脱..啊,不好吧。”燕南赫犹犹豫豫的,压着她的手不肯松力气,“你里面..” 燕南赫看过洛知鹤只穿了泳衣的样子。 她不知道怎么选的,轻薄的黑色布料仅仅遮住了她重要的部位,白皙的肩颈,纤细的腰,两只肥嫩乳肉隆起的沟壑更是露的明显。 “我们回酒店换个衣服。”他当机立断,立刻拉着洛知鹤走了。 陆南旭和陈画两个人像打了一场水战一样,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回来看陈诗一个人在这儿,陆南旭问:“他们呢?” “衣服脏了,回去换换。”陈诗站起来转身,看到他们神色一怔,“你们..穿着衣服去洗了个澡?” “是报仇雪恨,凯旋而归。”陈画肃容。 陆南旭嘲:“你确定这不叫两败俱伤吗?” 他走了两步看陈诗蹲在这儿干什么,看了两眼夸赞道:“你这几只动物画得不错。” 陈诗画了副儿童画,五只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在阳光和海滩下玩耍,形象生动。 “不过,”陆南旭犹疑,“旁边这副是什么?鱼?” 你长大了,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洛知鹤被燕南赫拉走的时候还有点不高兴。 好不容易从酒店里出来了,都还没玩上一小时又被拉回去,她还想在浅海的地方打打排球的。 “都说了没事儿,”她被他强硬地搂着往前走,只能不情不愿地嘴上抱怨,“我把衣服脱了不就行了。” “脱脱脱。”燕南赫敷衍她,“我们回去就脱。” “说什么呢你,”洛知鹤手往后拧了他一把,听他吃痛的声音才松了手,“谁要和你脱。” 燕南赫苦下脸来。 他是真没想..也不能说没想,但是他不要休息,鸡巴也是要休息的是不是。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只知道耕地的老黄牛了吗? 但这衣服不换不行。 洛知鹤今天穿的白t,玩尾波的时候被浪花浸湿,里面黑边勾勒的泳衣本来就半隐半现。怎么穿衣服是她的自由,他忍着,但是..想脱掉就是她的不对! “别拧了祖宗,就知道往我受不了的地方弄我。” 燕南赫连拉带拽把她带进酒店大门,抽着气向她告饶:“我保证不动好不好,你换完我们就走。” 洛知鹤还是哼哼唧唧的,直到她看到在酒店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人。 燕南赫拉她不动,以为她还在闹别扭,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勾着上前,道:“我真的..叔?” 正是洛闻博。 自从他和吕颜离了婚,除了一星期在手机上给洛知鹤转钱,偶尔问问她学校生活之外,就再也没见过。 但洛闻博还是和以前一样。笔挺的深色西装,打了发胶的背头,露出一整张立体的深邃脸庞。 连笑起来也是和以前一样。 眼角堆砌了些许细纹,洛闻博温柔地说:“知知。” 燕南赫的手下意识放了下来。 因为洛闻博尖锐的目光扫到了他。 他礼貌,不失风度地和燕南赫打招呼:“小赫也好久不见了。” 燕南赫局促地和他点了点头。 洛知鹤难得冷下了脸,站在那跟炳标枪似的一动不动,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特地来找你的,”洛闻博说,“问了带你们的曾阿姨,就在这儿等你回来。”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找我干嘛?” “我想把你的抚养权拿回来,”洛闻博平静地说,“把你带到我身边去读书。” 这话一出来,不光是洛知鹤,连后面的燕南赫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她的震惊在脸上无法隐藏,转过弯来后心里更是恼羞成怒,说道:“你说带走就带走?你当我什么东西?” “知知。”洛闻博叹了一口气。 洛知鹤以前不会这样和他说话,她是一个乖女儿,听话,懂事,从来不让他操心。 他把这原因归到了他们的许久不见。 洛闻博目光冷静,和她阐述利弊: “我当时确实是打算让你上了附中之后在国内考一所好大学上学的,但这几年附中的劲头逐渐式微,诸多因素影响,它已经不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现在的判断是,趁现在才高一尽早让你转校,才能跟得上别人,为之后能考上知名大学打下良好基础。” “是吗?”洛知鹤气急反笑,“那你想让我去哪儿?” “海城一高。”洛闻博说,“我回国后公司在那,你来之后和我一起住。” “和你还有那个女人吗?”洛知鹤冷冰冰地看着他,“我没有叫别人妈的兴趣。” 洛闻博一怔,问她:“什么女人?” 洛知鹤懒得和他多说,回头拉着燕南赫的手直接走了。 “你妈妈也知道。”洛闻博还在她后面说话,“知知,你长大了,不是八岁,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她充耳不闻。 是情欲到顶,也是爱意满潮(h) 洛知鹤心头的火燎原似的烧了一整片,开门进房间时仍寒着一张脸,抿着嘴气到两颊鼓起。 洛闻博什么意思?当她是件物品可以随便摆弄吗?还有她妈,她妈又是为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洛知鹤无语,“当自己是皇帝啊这么一言九鼎,说了我就得跟他走?” 腰被有力的臂膊拴住,身后的手推搡着,把还没走几步的洛知鹤压在了锁上的门板之上。 双手被绞,按在木质门上发出一声响,洛知鹤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急切的吻吞没了。 那是如潮水一般密集的亲吻。 燕南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舌头蛮横地送入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缠绕。 津液吞咽的色情声收进耳廓,他喘息着、急切地呼吸着,粗鲁得像是第一次在吻她。 津液顺着洛知鹤的下巴流下,她抬脚踢他,踹他,想要他放开她。 她无法呼吸了。 但这根本没用。 一点儿用也没有。 燕南赫的力气大得吓人,他像是要吃了她。 深入,深入,再深入。 吮到舌根发胀,脑袋发懵,连空气也无法再在他们之间驻足。 他要把一切都吞掉。 唇齿分离时,洛知鹤的下巴已经蹭上了一片红,在象牙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目。燕南赫拿指腹按在上面轻轻刮蹭,沉默不语。 洛知鹤这才注意到燕南赫的苍白脸色。 “怎么了啊?” 被他亲得窒息,洛知鹤胸前起伏,在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但还是捧住了燕南赫的脸问这个罪魁祸首。 “刚刚不还好好的,”她亲亲他,“生什么气?” 燕南赫的眼神里有太多东西,晦暗的,阴沉的,她看不明白,却被他抓住空隙再一次吻上来。 “我要操你。”他说。 短裤被扒掉了,里头的黑色三角泳裤被拨了一个边。 剑拔弩张的硕大鸡巴插在小洞里,由圆鼓鼓的龟头带着一寸一寸往里吞。 “放松点。” 他的语气好像有点生气,把两瓣雪白的屁股肉掰到最开,狠狠扇了一巴掌。 背对着他双手撑在门板上的洛知鹤娇声颤抖。肉臀上立刻浮出清晰的掌印,这是他留下的罪证。 印记让他心里的郁气减轻了一点,燕南赫徒手撕了卡着他阴茎的内裤底面,抬着她翘起的臀调准,猛地一根全干了进去。 “昨天才被操过,今天又这么紧。” 粗红的鸡巴青筋条条绽出,蘸着湿润肉穴里带出的骚水整根捅进又拔出,赤红圆润的龟头刚看到点影儿,就又被见不着底的小洞吞了进去。 他今天没收力,手往前掐住洛知鹤乱晃的一只奶,操两下就要使劲扇她屁股一巴掌,直接用蛮力迅猛地操干数百下,将她推至高潮的同时在她体内射了精。 洛知鹤连喊都喊不出来,直直被操得塌了腰,软了腿跌在地上。 臀向上翘起,被射过精的穴口大敞闭合不上,洞口持续收缩,从嫩红的肉缝里不断淌出白液来。 没等她喘息,身后炙热的鸡巴又贴了上来。 插了进来。 这比上一次还猛。 洛知鹤就这样跪趴着被燕南赫压在门板上,他在她身后同样跪着,操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前后啪啪抽送。 大手绕过她的脖颈在正前方圈住了她的脖颈,燕南赫一只手将她两只大奶撞在一起掐住,逼问道: “爽吗?” 腹肌紧绷,公狗腰操干时拉出的线条流畅又迷人,男生面目冷峻,一双眼又黑又沉,藏着的疯劲儿全都放了出来了。 这不是撒娇。 他一点也不可爱。 简直是条疯狗。 洛知鹤被干得直翻白眼,刚出口的呻吟还未成形,喉咙里的又马上纷至沓来。 燕南赫给她翻了个身。 可能是他的滤镜,洛知鹤通身的肌肤都泛着光泽,红润白皙,尤其是乳波晃荡的两只木瓜奶。 “抱好。” 他把她的手摆好,让她环胸而抱。 两只乳被挤出深深的一条沟,四散的乳肉压着她纤细的胳膊往外跑,燕南赫目光微沉,握着仍硬得发疼的鸡巴沿着穴口上下蹭过阴蒂。 “我是谁?”他问。 洛知鹤已经被他迅猛有力的操人手段干崩溃了,脑子里都是糊的。她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老公。” 娇软的声音好像让他的心情不再那么糟糕,但他的眉眼仍旧低沉,再次操进她穴里的鸡巴也仍在粗鲁地撞击。 “那你能离开老公吗?” 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缠绕在他常年运动而呈麦色的肌肤之间,燕南赫腰臀齐发力,握住她抖动的两只大奶用力抽插。 “啊啊好快” “回答我!” 他猛地一撞到底。 洛知鹤爽到失声。 “说话,”燕南赫像台永久发电机,动作重复,不知疲惫地挺送,“你能离开我吗?” “啊嗯啊——” 他之前没有强势到这种地步的。 她不说他也不会逼她的。 洛知鹤无力地去推他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要让他走还是要抱。 不过显然这个动作被燕南赫理解成了前者。 他阴沉的面容更加具像化,干脆放开了揉着洛知鹤一对嫩奶的双手,将她两条腿折起来压在了她上半身上。 啪——啪——啪—— 阴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她逼里快节奏地抽送起来。 奶被压扁了,洛知鹤被撞得上颤下抖,那根钻石一样硬,却炙热得灼人的鸡巴简直像是一柄利刃,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搅得她乱七八糟,快感和晕眩同时涌来,她要受不住了。 “太深了——啊——太深了!” “我不能、不会——啊——老公、求你了——” 娇媚的,软得一塌糊涂的音调惹得他又往前挺进了几分,燕南赫像是和自己斗上了,但偏偏洛知鹤也得受下这股气。 “对吧。”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肚皮上挺出一个形状。 “宝贝儿的骚逼把鸡巴吸得这么紧,”他目光沉沉,“这么喜欢我操你吗?” 狰狞的阴茎操出时连带着媚肉外翻,燕南赫微微拉起洛知鹤的半身,让她看他操她。 酡色小脸上目光涣散,直观硬挺的性器被自己身下的穴口吞没吐出,她害羞得不行。 明明是带着情欲的英俊脸庞,他的进攻又是那样强势充满侵略性,洛知鹤却总觉得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 “看我。” 燕南赫不喜欢她眼睛里看不到自己。 他停下了动作,顺势托起洛知鹤的屁股坐到他腿上,鸡巴朝上深埋进她的体内不动了。 “老公厉不厉害?” 他执着于一个回答。 洛知鹤不愿意看到他一丝一毫的难受,就算是她设想错了,她也想把这种不安即刻抚平。 “厉害,”洛知鹤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抱着我哥哥。” 她要安慰他的。 但是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是—— 她抬起臀,扭起腰,摇着屁股开始自己玩鸡巴。 “好深…啊骚逼好痒。”她忍不住叫。 鸡巴被她的小洞紧紧咬进吐出,洛知鹤在他耳边喘,用最娇软的语调发骚。 微翘的阴茎顶着她的敏感点磨蹭,但洛知鹤的力气不够大,她想要更猛烈,强势的撞击。 她望着燕南赫看着她的灼灼目光,委屈地边抬臀吞鸡巴,边和他撒娇: “嗯老公啊不行了操我嗯疼疼你的宝贝儿吧老公—啊——” 强健有力,布满肌肉的健硕手臂强硬地环住她的腰身,阴囊往上撞得一片响,燕南赫按住她后立时就死命操干起来。 交合处黏腻成泥,挤压出一片白沫。 “老公对你这么好,操得你这么爽,”他低促喘息,擦掉她爽过头泛出的泪珠,“你绝对不能不声不响就离开我。” 最后几个字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随着话语的吐露,鸡巴操洞的节奏也愈发猛烈,洛知鹤甚至怀疑他日积月累的运动就是为此刻做准备。 白嫩的大奶上布满指痕,如果细看,少女的柔软的腰际和正被大手抓揉、鸡巴撞击的臀部上也满是印迹。 燕南赫像是疯了,但看他的眼神,又十分清醒。 他望着洛知鹤,这表情她再清楚不过,是情欲即将到顶,也是爱意将要满潮。 “不会…啊嗯” 鼻尖对着鼻尖,布满红潮的少女动情地、温柔地告诉他:“不会的。” 燕南赫舔掉了她鼻头的细汗。 揽她入怀,压在肩窝,粗大鸡巴干得大开大合,所有呻吟声都只有他能听到。 他执拗地威胁。 “离开了我就干死你。” “插烂你的骚逼。” “绑在床上,玩遍你全身上下的洞。” “把你变成一只——” “天天被我玩的小母狗。” “啊啊那我,”洛知鹤双眼迷离,“那我现在嗯是什么啊——” 燕南赫抱着她啪啪啪向深处操了数几十下,低吼着拔出鸡巴,浊液几股尽数射到洛知鹤身上。 他给她身上前后都抹上,用蘸着精液的指头撬开她的唇伸进去,让她舔干净。 洛知鹤乖乖吮了。 燕南赫目光深邃,像是终于平静了一点,指尖边往她喉咙里探,边认真说: “公主。” 你是我的小公主,也是我的大宝贝。” 汪汪 如果要问洛知鹤讨厌燕南赫哪里,她可以和你讲十分钟也不会重复。 被小女生告白多了觉得自己全校第一帅,打完篮球汗也不擦往她身边蹭,总是以惹她生气为乐趣,一天到晚嘴不贱一下心里就难受。 等等等等。 从小陪伴在身边的后果就是燕南赫身上的优缺点洛知鹤都如数家珍,他只要皱一下眉,她就明白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又不是受虐狂,如果只是这样一个成天惹她生气的男生,她当然不会喜欢他。 但坏就坏在他虽然冲动贪玩,却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情绪,并且赶在所有人之前,想尽办法来安抚她。 所以洛知鹤对他会产生纵容也不足为奇。 尽管燕南赫在她指痕掌印交杂的乳肉上射出精液,怼着鸡巴恶意地灌满了上面下面的小嘴,让她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精液味儿。 但看着他强势霸道的眼神,她根本无法去生气。 簌簌眼睫淌落白浊,洛知鹤两条腿被他操得大开,小穴口精液和淫水交杂在一起。 她疲软无力地躺着,听终于消停下来的燕南赫趴在她颈窝间喘气。 “对不起,”他的语气闷闷的,湿热的气息搅得洛知鹤有点痒,“我做得太过分了。” 洛知鹤在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在燕南赫撞得狠了才受不了闷哼出声。但燕南赫情绪上头,看她被搞得失神涣散的神色,只想把她操死算了。 全身和散架了似的,抬起胳膊来都难。 洛知鹤费力地环抱住燕南赫,他身上滑溜溜的,热汗一过全黏在了身上。 “后面两天不准动我,”她的声音哑得快不能听了,“差点以为要死了。” 接连被燕南赫整治了两天,身上各处关节像是被拆入腹中重组了一番,见到白光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要去了。 “我不会走的。”她的手从他的脊柱线一路往上摸,“他那些话你不知道我不会听吗?” “知道。” 虽然知道。 但就像现在。他们明明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燕南赫却总觉得她随时都能离去。 而这并不受他所控制。 “你明明都是被我养大的,”他怨念,“他算什么..不就有几个钱,就想来抢人,谁爸还没几个钱了?” 洛知鹤觉得好笑:“我怎么是被你养大?” “谁帮你打架,谁陪你玩儿的啊,”燕南赫抬起头来咬她嘴唇,“小没良心的,忘记我被人笑话出来玩还总是带个跟屁虫小妹妹的事儿了。” “妹妹不好吗?”洛知鹤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更深,“妹妹陪你玩儿,妹妹还让你干,你看。” 她转转眼,示意他看她身上这些斑驳痕迹。 “你干得那么狠,妹妹不也一句怨言没有,还抱着哥哥安慰么?” 燕南赫被她说得耳后连同后脖颈那块儿全红了。 他现在倒是戾气尽退,后知后觉出不好意思来。 洛知鹤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找不到一块好皮。 奶头被他吸肿了,屁股上一碰就火辣辣的痛,下面还插着鸡巴的小洞更不用说,一拔出来,精液肯定和堤坝泄洪似的全淌出来。 燕南赫抿着唇盯了她一会儿,复又趴下了。 他就和只初生的小狗崽似的,在她的肩窝处不知疲倦地拱,浓密的短发黑软,蹭得洛知鹤心头又软又痒。 “干什么呢小狗?” 下午太阳正盛,日光透过落地大窗探入,穿过木质地板,跳上洁白床榻,懒洋洋地爬上燕南赫的臂膀和脊背,映照出他一半锋利侧脸。 他就在这样的细碎光影下抬起眼皮来看她。 那双又黑又沉的瞳仁里,浸满爱意,潮湿又黏腻。 “汪。”他应,“汪汪汪。” 你俩真是好样的 回程的路上所有人都很累。 大巴车上的爷爷奶奶看见他们简直热情得过分,燕南赫他们坐在最后排,几乎被他们围了起来。 拿出各种自制的零食投喂不说,从学习成绩到父母职业几乎都被问了个遍。五个人的脸都相继被捏了一通。 “这个娃长得挺周正的啊,几岁了,学的什么专业?”燕南赫前边的奶奶整个身体都要转过来了,笑眯眯地和他说话,“要不要加个好友,和我孙女认识一下。” 燕南赫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没成年呢奶奶。” “没成年也可以先认识的呀,她孙女也就才大一。”左边的爷爷凑热闹,“现在好苗子要赶紧挑的,不然之后就被人捡走了。” “老头儿你倒懂得挺多。”坐他旁边的爷爷笑他。 “我们才十六,才十六。”陈画摆摆手,把奶奶递过来的小鱼干又推回去,“真吃不下了奶奶,谢谢,谢谢您。” 没想到老年团这么青春活力。 几乎是一上了飞机,燕南赫就靠在洛知鹤肩上睡着了,光影从飞机侧边的玻璃窗打进来落在他脸上, 让他下意识地攥起眉头。 洛知鹤等飞机起飞后拉下了舷窗的遮盖。 回来的时候他们和陈画坐一排,陈诗和陆南旭坐在后面,不过今天早上回去的时候洛知鹤觉得他们俩好像有点怪怪的。 “他们俩这两天吵架了?”洛知鹤压低了声音问陈画,“海边回来就怪怪的,刚才托运行李的时候也不看对方。” “你们俩回去换衣服后我们就去玩了几个别的项目,”陈画停了平板上播放的视频说,“后面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就有点问题了。” “我回去问陆南旭,他说陈诗莫名其妙。”他拧着眉想了想当时的话,“根据陆南旭的话,他俩在那等我,然后他接了个电话。之后陈诗说了些话,他被激得就和她说了两句。” “谁的电话?” “名字我不知道,”陈画视线掠过脸蹭在洛知鹤肩窝上的燕南赫,“就之前追赫儿的那个外校的女生。” 虽然洛知鹤看不惯燕南赫自恋,但和他一起回家时被拦着要告白的次数确实很多,她一时想不起来,用眼神询问他,哪个外校? “就是他们去外面打篮球的时候拦着大巴车的那个,都在我们段传遍了。”陈画描述,“你不知道?” “霍秋玥。”洛知鹤想起来了。 不仅见过,还说过话。 不过,她歪着头不动,说:“她怎么会和陆南旭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陈画干脆把平板关了,摘了耳机和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女朋友和流水一样迎来送往。那女生既然是外校的,可能也是他的类型?” “好吧。” “那他和陈诗吵什么?” “陆南旭说,陈诗说他就是这么吊儿郎当不着调才会被他爸送出去。” 陈画展示了一下陆南旭和他说的时候的表情,横眉冷对,棕黑的瞳仁里冒着火星。 “他感到难受,那也是他活该。”他说。 洛知鹤一怔,问:“陈诗真这么说?” “不知道啊,”陈画耸肩,“我妹从小就话少,也不爱管人家的闲事。要不是看他那么生气,别人这么说我根本不会信。” 洛知鹤哑然,她也不怎么信陈诗能这样说。 飞机凭空振动了一下,广播恰到好处地打开,温柔地说遇上了气流颠簸。燕南赫被忽如其来的颠簸弄醒,眼睛还没睁开,迷糊地抱住洛知鹤埋着颈窝蹭了蹭。 两个人中间的扶手在他靠过来之前就被他掰上去了。 陈画就看着他这样的动作,神情从惊悚,到看见洛知鹤面不改色地伸手插入他柔软的发间抚摸让他继续睡的场景下,转变成了半麻木。 “你们俩..”他话到一半说不出口,最后变成了句,“真是好样的。” 太热 旅程结束,陈诗转头去隔壁市参加了画室的暑期培训,一个月都要待在那里。 陈画喜欢在家里看书,偶尔会去找陆南旭和燕南赫打游戏,但是却发生了件怪事。 陆南旭倒是一如往常,凌晨睡午后醒,不是打篮球就是玩游戏,但燕南赫却像脑子里被谁植入了病毒软件,喊他出去玩统统拒绝,打球也说自己没空。 “你说他到底在忙什么?”陈画躺在陆南旭家的懒人沙发里,边专心致志地滑动屏幕边问。 茶几上放着切了两半的西瓜,里面各插了一个勺,两人懒得切,直接这样兜着吃。 “我怎么知道。”陆南旭盘着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指节灵活游走,手机里的音效层出不穷,“情侣的事你少管,单身狗。” 陈画怒目而视:“我这是在该学习的阶段做正确的事,哪里像你们这些一个个的,天天这么不着调,你看你——啊——!” 讲得太激动,他game over了。 燕南赫嗤笑,一盘打完,他扔了手机拿着圆勺挖了一大块西瓜送进嘴里嚼。 “你和陈诗还没和好呢?”陈画也把那半个西瓜搬到腿上。 “说不上,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怎么说话。”陆南旭看他勺子上往下滴的汁水眼角直跳,“你别把我沙发搞脏了。” 陈画嘴里鼓鼓的和只仓鼠似的,他嚼了几下咽下去了才说话:“不会的。” “不过人家情侣都有事做,你怎么没有。”他问,“你不和那个什么霍出去玩吗?” “霍秋玥。” 陆南旭盯着他,直到陈画不情不愿把西瓜放回茶几上,才又懒洋洋地靠回去拿起手机,用双指在上面滑动。 “太热,”他漫不经心地说,“懒得去。” 确实很热。 阳光炙烤大地,窗外的蝉都热得流汗。燕南赫从正对着书桌的窗口往外望去,总觉得隐隐约约能看见地表升腾的热气。 他的屋里打着空调,清爽的凉气布满了整间房。明明温度适宜,他的心却燥热不安。 原因无他,这道语文阅读理解题就是罪魁祸首。 “请问,作者这句话想表达的是什么样的情感?” 燕南赫嘟嘟囔囔,左边摊着答案。上面黑墨水印成的字迹足足有四大行,和他抓破脑袋写出来的这几十个字一个都对不上。 燕南赫的目光飘向窗外。 沉泽发信息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个体育馆,场地多样,设施崭新,还有淋浴间。燕南赫也想和他们出去打篮球,但是他还有语文阅读题要啃。 洛知鹤端着盆杨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男生双腿弯起,蜷着膝盖让脚踩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对着前面摊着的练习册大大地叹了口气。 听见开门声后立刻转过了头,看见是她后抿起了嘴唇。 “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她几步到他身边放下杨梅,看着练习册上红彤彤一片笑道,“你都半个月没出去玩了吧?阿姨都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洛知鹤暑期要上辅导班,只有双休日会来给燕南赫补习,她看他不像以前一样总找机会耍滑头还挺开心的,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直就呆在家里学没出去玩过。 还是前两天唐馨偷偷摸摸找她问的时候她才知道。 “真没出什么事儿吗?”唐馨勾着洛知鹤的胳膊,眉眼间是浓浓的担忧,“他都没出去玩过,会不会是学校里老师和他说什么了,还是骂他了。” “没事的阿姨。” 洛知鹤本想说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什么样的人,要真有老师太过分打骂他,燕南赫也不是会任由挨打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她还是说:“我去问问。” 想这样说我很久了吧 燕南赫耷拉着脸,精神气都被磨光了,听她问强撑起精神回她:“我能出什么事。” 他指间夹着笔转,脸上分明写着想出去玩四个大字。 洛知鹤不勉强,她知道症结在哪儿,不过虽然她乐于看见他好好读书,却也不想他太过于勉强自己。 细水长流才是真道理。 洛知鹤说:“把腿放下来。” 燕南赫以为她想坐,于是把腿放下,脚踩上拖鞋,余光瞥到还没关上的门,他说:“要不先把门关掉。”他记得唐馨今天在家。 视线往下,就见洛知鹤已经挤进他双腿之间蹲下,正在把白色短衬的纽扣从上至下解掉,露出那条让他魂牵梦萦的深沟。 “门!” 他震惊到笨口拙舌,立刻想站起来去关门。 被洛知鹤按住了。 柔软的胸脯贴上燕南赫的大腿,她边把白色蕾丝胸罩的前扣解开,边抬起头望他撒娇:“坐到外面来一点嘛,我够不到你了。” 燕南赫机械地挪动臀部往前,让露出来的软肉贴上裤裆。 粗壮的鸡巴被洛知鹤轻车熟路地掏出,注视着沉甸甸的奶子被她青葱般的手指握着将要夹住这狰狞性器,他还想要最后挣扎一下: “你别这样,影响我学习了!” 话音刚落,燕南赫就轻哼了一声。 鸡巴在一瞬间被乳肉紧紧裹住,粗大的阴茎陷入了奶子夹缝。 洛知鹤的乳房又大又软,他像是躺在了云里,更别提她还张开了小嘴,用舌尖裹住了他的龟头含在唇腔里。 瞥过燕南赫扶住椅子边沿的手背上涨起的青筋,洛知鹤吸了口他的龟头吐出来,笑着问:“那要不要?” 眼神勾的能拉丝了。 燕南赫有点恼怒,又有点厌弃,盯着她看了会。在洛知鹤要松开的前一秒按住了她,沉声命令道: “含深一点。” 湿软的口腔瞬间吞没了圆鼓鼓的龟头,她听到燕南赫的喉间滚出一丝压抑的响声。 洛知鹤探着舌尖沿精口往下舔到冠状沟,绕着鸡巴打圈。同时跪在他身下,两手将乳肉往中间挤,压着他的鸡巴上下滑动。 像被水流温柔浸泡。 又像被虫蚁叮过后的瘙痒。 啊.. 好舒服啊。 燕南赫鼻翼翕动,忍不住去捏两颗凸起的红色樱桃,被含着鸡巴的洛知鹤抬眼娇嗔地瞪了一下。 这样一眼,既媚又纯。 他立刻受不了了,上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 “再吞深一点,对,就这样。” “好吃吗?老公的鸡巴吃得爽吗?” “真会吸,嗯..宝贝儿,你真是,”他停顿了一下,“骚透了。” 撅起的屁股在微微晃,洛知鹤能清晰地感受到淫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 口中的鸡巴被迫顶到喉咙口,她用力将两只柔软的奶子挤压到最扁,张大了嘴卖力地吸着龟头。 粗红的阴茎整根被裹在大奶里打着奶炮,半根鸡巴连同龟头一起被喜欢的女生吃在嘴里深喉。 她淫荡地晃着屁股,发出呜呜的色情声,撩起眼皮看他的每一眼里都含了春药。 燕南赫忍不住了,按着她的后颈激烈地喘息:“嗯…不行了,要射了..啊..” 满嘴的精液。 随着洛知鹤响起的轻咳声滴落了一些在地板上。 同样被吐出的鸡巴微微晃了两下打在了她的脸上,就着她的脸蛋又吐了几股出来,像是故意的一样。 浊液从她脸上淌落,额间的刘海也打湿了,贴在洛知鹤眉骨间往下落,全是白色的珠状液体。 洛知鹤任由燕南赫拿着纸巾给她擦,修长的大手拂过细腻的脸颊,她潮湿的眼含着情,轻佻地问他: “哥哥,小骚货伺候得你舒服吗?” 燕南赫手一顿,神色不明地和她对上视线。 望了一会儿,他绷紧的神情像是受不了了一般寸寸瓦解,最终抬手,从眉眼到唇角,盖住了她整张脸。 他语气难耐:“洛知鹤。” “嗯?”她柔软的唇瓣贴在粗糙的纹理上,呼出的气捂热了掌心,“想这样说我很久了吧。” 燕南赫不说话。 指尖在颤动,洛知鹤从露出的缝隙里看他,眼神乖顺。 我是老公的小..(h) “啊..不可以插那里..” “为什么?你明明叫得这么爽。” “嗯、嗯啊…好深。” 双手撑在大理石瓷面,上半身前倾,窄腰塌陷,洛知鹤被按在浴室的透明玻璃镜前,看身后衣着整齐的男生挺着胯操穴。 燕南赫嫌热,撩开了上衣咬住,抬眼看镜子里两颗雪白的奶子跟着节奏上下晃动,垂落时视野里是被打得发热泛红的浑圆屁股。 燥热上涌。 而身前的洛知鹤,被迫观赏着镜面里那个摇着屁股被大鸡巴干得眉目含春的自己,恼意和羞怯同时涌上心头。 “不要、啊嗯..不要在这儿。” 她挣扎着要逃,被燕南赫捞了回来顶在镜子前。大手一抓,一只大奶被他握在手里用力抓揉起来。 洛知鹤手撑在镜子上,看燕南赫的五指陷入她的乳肉中,指腹勾着她的乳头抓捏。柔软的唇贴在她后颈上轻吻,另一只手沿着腹部往下揉住了阴蒂。 “宝贝儿知道我为什么想叫你小骚货了吗?”沙哑的嗓音勾住了她的心神,“看看镜子里你那样儿。” 洛知鹤双目半阖不阖,两颊晕满红色,纤细的身体上硕大的乳房,一只被麦色皮肤的大手抓在手里捏到变形,一只跟着鸡巴抽送的频率不停晃荡。 “奶这么大,还这么好揉,”他舒爽地喟叹一声,“从后面插你的时候,嗯..屁股被干得一晃一晃的。” “啊——” 洛知鹤被猛地顶了一下。 “叫得也好骚啊。” 湿热的吐气在侵蚀她的耳朵,揉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燕南赫逼着洛知鹤不断地不断地叫出声来,又在娇媚的呻吟里把鸡巴埋得更深。 这个穴简直没有尽头,从一开始插半根都勉强,到如今整根吞进去都不在话下。 燕南赫闷哼一声,感受着胯下嫩穴里抽搐般的快感,抓住洛知鹤的大腿根部,把她就这样直接抬抱了起来。 “别..啊!” 骚红的嫩穴面对洁净的镜面无所遁形,洛知鹤看见自己的穴吞着燕南赫鸡巴的样子,瞬间被臊红了脸。 那根巨大的东西就这样在狭窄的穴道里进出,淫水顺着柱身跌落在地。 她求他:“别让我看..啊..太色了..” “哪里色,讲出来。” 少年健壮的臂膀支撑着软弱无力的女孩,她纤弱的手搭在硬挺的肌肉块上,无助地喘息着。 “是被鸡巴套着色,还是老公在镜子面前操你色,嗯?” “好好看看老公平时怎么操你的,”他游刃有余,甚至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调笑,“你开的门刚才进来得急我没有关,叫这么大声,我妈要进来怎么办?” “啊!啊—他们不在家..嗯..”尾音带出了鼻音,勾得燕南赫心下一动。 他抽出鸡巴放下洛知鹤,把她抱到洗手台上,用龟头蹭着她说:“这就是你开了我的门,有恃无恐地进来舔我鸡巴的理由?” “我哪里有恃无恐..”洛知鹤想合上腿,被燕南赫握住掰得更开。 穴在流水,圆鼓鼓的龟头顶在上面更显艳丽。 好痒。 “进不进来嘛。”她不满地看他。 少女刚经历高潮的脸上潮红未退,眼下仅仅是抬眸望他一眼,都令目睹此景的男生顿觉血脉喷张。 她散开的白衬衣并未完全脱掉,独独露了一对白嫩的大奶出来,配上这似怨又怒的神态,倒像是被他强奸了一样。 燕南赫一顿,复又插干了进去。 这湿软的甬道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的一样,畅通无阻地接纳了他。 “宝贝儿的穴好像被我干出形状来了,”燕南赫压低身体张嘴咬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大手压在腹部凸起的位置,“你看,吃的这么深。” 慢条斯理的逗弄,洛知鹤被填满了,但并不知足。 她哼哼唧唧地缠着他:“要快。” “好,要快。” 燕南赫当然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他吐了奶珠,握住了她两条大开的腿,笑了一下。 粗硬的肉棒缓缓退出,等到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猛力干了进去。 燕南赫顶着跨,开始挺腰大力抽插。洛知鹤好像被顶到了底,双目紧闭,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两手向后撑着,扭着腰不断地配合着他的抽送。 “怎么这么可爱啊你。” 燕南赫被她的迎合浪样刺激到了,把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压过去抱住她的腰,捅得更迅猛了。 “跟着我说。” 粘稠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他含着她的耳垂,性感地在她耳廓处喘息,用炙热的鸡巴直捣她的穴心。 “我是老公的小骚货。” “啊啊..嗯啊..” 浑圆的乳球被压扁在男生火热的胸膛,乳尖和肌肤接触上下摩擦,洛知鹤要热疯了,也要被鸡巴干疯了。 “说!”燕南赫剧烈摆动着腰,“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粗长的鸡巴顶到了宫口,洛知鹤忍不住全身发颤,“我是老公的..嗯..骚货。” 啪啪声和粘稠的水声交错响起,燕南赫死命地掐着洛知鹤的腰,不停地大力抽插,视线几乎要被眼前晃动的乳波搅晕了。 “小骚货要被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一直插,”他急促地喘气,啪啪啪的声音响彻狭小的浴室间,“插到逼烂了为止。” “嗯..啊啊呜呜呜——小骚货,”快感奔涌而上,洛知鹤抽泣着娇声喘息,“小骚货要被..啊!被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啊!太深了——!” 啪啪啪啪啪—— 燕南赫按住洛知鹤的腰贴紧了全力插干,粗红的阴茎挺弄抽送,快速插到底后又迅速拔出。他硬朗的脸庞浮出一层红色,将被洛知鹤的话搅得心潮澎拜的情愫全推进了汁水泛滥的蜜穴里。 “骚逼。” “骚货。” “宝贝儿。” “公主。” 他咬着她的耳垂,说得语无伦次。 浓精倒灌,蜜水喷涌,燕南赫在极致的收缩中释放出来,喘着气趴到了洛知鹤身上。 杂乱的呼吸间,洛知鹤只听到。 “爱你。” 你没看见吗 盛夏的燥热难以想象,人的悸动也是同样。 高一升高二的暑假对于洛知鹤和燕南赫来说,应该是在以后的人生里也同样难忘的记忆。 他俩腻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过长,以至于燕知章忍不住在背地里找燕南赫了解情况。 “你说实话,”燕知章坐在燕南赫房间的椅子上,翻着他摊在桌上的练习册,“你和知知最近怎么老是呆在一起?” 翻过的每一页上面满满都是黑字红批,燕知章惊讶,单挑起一边眉头。 “你作业竟然都写完了。” 燕南赫刚洗完澡,正兜头套短袖。 他听见燕知章的话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让手臂从袖口里伸出来,把抻在胸口的衣服下摆往下拉。 “干嘛这么惊讶。”他拿过他爸手里的书扔进书包,“你不是说你回来就专门为管我的,怎么也没见你督促我学习。” 燕知章指着他说:“你逃避我问话被我抓到了。” “什么啊你。”燕南赫扫开他的指尖。 “知知。”燕知章指尖在空中虚虚一点。 燕南赫白他一眼:“知什么知,那不是妈让她当我家教吗?” “只有这样?”燕知章狐疑。 “啊。”燕南赫迅速点了两下头,“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没看我和洛知鹤去的地方都是图书馆吗?” 他嘲讽:“真那么闲就去找点事做,别成天想些没用的。” 燕南赫这种人就是记吃不记打,燕知章回来两个月一直没打过他,他就把之前对他爸的敬畏都磨干净了。 “你太自觉了,”不过燕知章也不怎么计较,手肘搭在桌上,说得还有点自豪,“我没有发挥的余地。” 他边说还边观察燕南赫,他听见这句话也并没有什么得意的表情,而是一脸平常地又拿了几本书塞进书包拉上。 反常,非常反常。 “跟爸爸说说呗南南,”燕知章双手交错迭放,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燕南赫怀疑这才是他根本的目的。 “变什么,我又不是孙悟空。”燕南赫漫不经心应声,在手里的牛仔裤和运动裤之间犹豫了一下,“我不是学习和生活都很平衡吗?” 他确实没有再钻牛角尖一直死盯着书,在看书时间增加的同时也有和人出去玩。 但是。 “之前我们那么打你骂你都没用,现在为什么突然想读书了?”燕知章问。 他还和唐馨说没一个月准恢复原状,没想到竟然持之以恒了两个月还没消停。 燕南赫扔了牛仔裤,套上黑色短裤。 “还能为什么,开窍了呗。”他拿了手机挎上书包,“走了爸。” “去哪儿啊你,话还没说完呢。” “看电影,看完之后去图书馆。” 他开门遁走的动作十分迅速,燕知章只来得及问一句回不回家吃饭。 他用背影拒绝了他。 好吧,燕知章无所谓地站起来,儿子不在家,他还可以和唐馨出去吃。 “不对啊,”他才想起来,“我不是来问他和知知的吗?” 燕南赫急急忙忙从地铁口跑出来,扑了洛知鹤一个满怀。 明天是开学日,他这两个月虽然没有废寝忘食地学,但是由洛知鹤带着,整个基础都被重新打了一遍。 不说扒皮抽筋,至少也算脱胎换骨了。 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洛老师很严厉的,不让他休息,但是可以允许他先看一场电影再去学习。 洛知鹤最后一节辅导班课程下课后就在这儿等着,被燕南赫抱住的时候正好等了十分钟。 “想看什么?” 洛知鹤拿着手机在购票页面上刷,另一只手被燕南赫自如地牵在手里。 他侧过头和她一起看屏幕,在她的手指按在某一个电影上时碰了碰她的头。 “我想看这个《金刚巨人》。”燕南赫直言不讳。 洛知鹤点头。 在她买完票之后燕南赫慢半拍回味过来,拉着她迟疑道:“要不..看那个《恋爱百分百》?” 洛知鹤疑惑地嗯了一声:“你喜欢看这种?” “不喜欢,很无聊。”燕南赫诚实地说,“但是沉泽说女生就喜欢看这种。” “顾笙喜欢我又不喜欢,”洛知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没和我看过电影?” “沉泽说谈恋爱的人都会变的,”燕南赫哼了一声,“我以后不听他的了,半点用都没有。” 洛知鹤故意逗他:“这里谁在谈恋爱,我怎么没看见?” “你没看见?”燕南赫用力晃了晃相握的手,“你没看见?” 他们对上视线,相视一笑。 我想怎么干你都可以 洛知鹤让燕南赫在商场存了包。 他们俩摸着黑走进电影院里,认认真真看完了一整场电影。 金刚的特效实在是太炫酷了,尤其最后毁天灭地的狂轰滥炸,简直氛围感拉满。 洛知鹤和燕南赫两个人身临其境,连彼此的手都忘记拉上。出了影厅的还沉浸在电影播完的余韵里。 “牛逼。”燕南赫评价。 “加一。”洛知鹤补充。 燕南赫把手里的空饮料杯丢掉,拉着洛知鹤的手走到一楼,当他正要往储物柜走的时候,被洛知鹤喊停。 “等一下,”她说,“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燕南赫带着洛知鹤就地买的黑帽子和黑口罩,满头雾水地被同样装扮的她拉出了商场。 坐在出租车上,洛知鹤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 “监狱还是教室?你选一个。” 燕南赫莫名其妙,犹豫地说:“..教室?” 洛知鹤点头。 到下了车见到酒店入口,办理完手续进了房间后,燕南赫的脑袋彻底卡壳了。 这虽然是一间房间,但又不是一间房间。 门口打开是一条走廊,和学校里的班级前过道一模一样。 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右侧房间上方的牌子上写着三年5班,左边则是医务室三个大字。 燕南赫丧失了语言能力。 这是什么? 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 洛知鹤在他身后关上了门,看他怔愣的样子,推着他先去打开了教室的门。 里面六张书桌分为两排,讲台桌和黑板一应俱全,甚至连教具都安排好了。 “这是教室?”燕南赫露出茫然的神情。 “对啊。”洛知鹤四处看了下,“好逼真啊。” “我们来这儿干嘛?”燕南赫咬了下唇,是痛的。 前台进来前还告诉了她会提供指定服装,都是清洗过的,可以放心使用。洛知鹤在进门的柜子上看见了,现在正拿在手上。 她绕过燕南赫把衬衫和校服裙放在桌上,当着他的面脱下了短袖。 “本来我是想穿着学校校服过来的,但这样就太显眼了。” 雪白的双乳被纯白的奶罩托得浑圆,燕南赫看着它露出,又被白净的校服衬衫裹住。 “你..穿得什么啊。” 冲击力太大,燕南赫现在人有点傻。 怪不得今天三十五度的天气洛知鹤穿了一条长裤,原来她在裤子底下穿了这种东西。 黑色透明的过膝袜恰到好处地裹住了她肉感十足的长腿。 蕾丝花边的边沿被袜夹轻巧夹住,前后四条带子往上延伸,细腰被一圈蕾丝状的花边裹住。 她还穿了丁字裤。 少的可怜的三角蕾丝布料紧紧裹住了前阴的位置,燕南赫能看到肉缝处一条狭窄的黑色带子一路沿至股沟。 这风光仅仅一闪而过就被穿上身的校服裙遮得严实,只在裙摆微微晃动时,才会看到连着袜沿忽隐忽现的吊带夹。 “穿好了。” 她快乐地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神如此天真。 “我们玩吧。” 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 燕南赫终于理清了现在发生的情况,走近了她,神色不明地问: “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奖励?” 洛知鹤两个星期前说要为他两个月都乖乖学习给予褒奖,但她之后一直没提过,燕南赫也不在意,以为她忘了。 没想到她憋着大招。 “对啊,开不开心?”洛知鹤原地转了个圈,裙摆跟着微微扬起,“我们开始上课吧老师。” 燕南赫抿住唇,没有立即上前。 他全身僵硬,盯着她看的眼神中情绪翻腾,片刻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张开口,语气平静地和她确认: “你的意思是,我想怎么干你都可以,对吧?” 他好像想装作温柔。 但攥紧的拳头,和被鸡巴顶得高高挂起的裤裆,都不是这样说的。 笨蛋老师 洛知鹤虽然想说可以,但是燕南赫晦暗的眼神让她将将住嘴。 “不行,”她改了口,“你得按照我的方式来。” “..什么方式?”燕南赫语气隐忍,“这不是给我的奖励吗?” 洛知鹤不答,视线四处乱瞟,正在那左顾右盼想方法。燕南赫不一样,他专心致志,一直盯在腿袜和裙摆分离的那一条界线。 等不及洛知鹤说话,燕南赫上前两步,把手轻放在丝袜与肌肤相交的地方摩挲。 “好滑。”他低声说。 近得洛知鹤能看清凸起的鸡巴的形状。 “你这是性骚扰。”她被他炙热的眼神烫到了,往后靠上了课桌,“快点放开我。” “我是你老师,怎么能算是骚扰。” 燕南赫说得慢吞吞的,修长的手指沿着勾住袜子的吊带一路摸向大腿根部,他深沉的目光如有实质,跟着手指的动作一路下移,用视线寸寸剥光了她,撕开了她。 再往里探,轻轻用指尖勾住了丁字裤的带子,按了下去。 洛知鹤轻哼了一声。 “洛知鹤同学,”燕老师假意关心,淹没在校服裙下的指节往学生的花穴里慢条斯理地插,“怎么看到老师就湿成这样,是生病了吗?” “嗯、嗯啊、嗯——” 燕南赫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才插了几下就让洛知鹤节节败退,骚水和喷泉似的直往外涌。 她把手扶在后面的课桌上支撑自己,脸红得不成样子了,嘴里还在狡辩: “放、嗯啊..放手!为人师表..小心我告发你!” “你真可爱。” 燕南赫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残留在上,他放到嘴边伸出舌舔了舔。 洛知鹤有点慌神:“你别吃呀。” 燕南赫品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他看着洛知鹤的神情觉出点好笑来:“怎么,就允许你吃我的,不允许我吃你的?” “好了,坐上课桌,自己把两条腿掰开。”燕老师对她温柔地笑,“你成绩的打分权利在我手里,要是不听老师的话,我就让你留级。” 好的学不会,坏的倒一点就通。 洛知鹤撇嘴,但还是遵照他的剧情,装作无奈地自己坐上课桌,掀开裙摆,将两腿高高挂起。 窄小的花穴被黑色蕾丝包围,一根黑长吊带从投至尾贯穿了它,将这块粉嫩媚肉分为楚河汉界。 燕南赫伸指弹了一下那根绳,引得洛知鹤抖了一下。 粉嫩的逼,两瓣鼓鼓囊囊,像馒头一样丰腴。 稀疏的阴毛上缀着水渍,紧闭的穴缝里,还在不断地往外面淌蜜。 燕南赫看得入了迷。 他凑得越来越近,鬼使神差,拨开丁字裤,张嘴咬了上去。 洛知鹤一时没有预想到,被咬住的那一刻僵直在了原地。 湿热的舌尖咬上软肉吮了几口,扫开紧合的缝隙往里探。 他踢了把椅子坐下,双手撑住洛知鹤的双腿,专心埋头在她腿间,用舌头又舔又咬。 如万千虫蚁在身上舐咬过一般,洛知鹤浑身酥软,抬起手无力地去推他的头。 “起来..啊!” 灵活的舌头强势扫荡,挤开狭小的内壁往里探,强而有力地吮吸着泛出的汁水。 “嗯..轻点儿..啊——” 洛知鹤要不行了,燕南赫把她两条腿扶住,湿热的口腔含着阴蒂直往穴里搅弄,对拒绝的话语充耳不闻。 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对这种事无师自通,没一会儿就把她咬得缴械投降。 他抬起头来擦了擦一下巴,瞧着一缩一缩的穴口,和面色通红的女生,眼神灼灼。 “老师舔得你很舒服吧?” 她扣紧的衣衫纽扣崩掉了一颗,燕南赫能透过那道缝隙依稀看到里面隆起的山丘,美丽的景色,随着她的呼吸声上下起伏。 洛知鹤听他那么说,挑着眉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笨蛋老师。” 这位女同学岔开两腿翘在书桌前,语气骄纵地命令她的小老师: “快点插进来干我啦。” 都湿透了。 好老师的自我修养(h) 春色在柔滑白净的肌肤表面平铺蔓延,少女柔软的身体被迫展开,结实,肌肉紧绷的手臂牢牢握在大腿之上。 燕南赫的肤色比洛知鹤暗了一个度,拇指按在她平滑的大腿上,小麦色与少女的白嫩界限分明。 她两条纤细的腿被强硬地摆成M的样式,坐在课桌上,两手向后撑,眼睁睁地看着怒目而狰的大鸡巴被嫩红的穴口一寸寸吞并。 慢得磨人极了。 燕南赫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改了性突然不玩粗鲁强制那一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胯将将推进去圆鼓的龟头。 然后停住了。 他在这进出口蹭动,却不肯进去。 洛知鹤被他磨得心痒难耐,逼不仅湿,还在朝下淌水。隔靴搔痒并不解渴,反而令人更加欲望勃发。 她伸了脚尖勾他,软塌塌地踩上男生硬挺的腹肌,暗示意味明显。 燕南赫装作没看懂,只是笑:“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插进来的吗?” 男生的目光深沉,表情归然不动,除了露出来的这根狰狞性器,他全身上下衣物齐整,连衬衣的扣子都合到了最上面一颗扣。 像是身下的鸡巴根本没插在她的穴里浅浅抽动。 洛知鹤校服衬衣的扣子全解,胸衣上推,两颗奶子从纯白的棉料里被扒拉出来,上面还留着清浅的印痕。 她恨恨地踢了他一脚。 鸡巴在穴里蠕动,燕南赫被这柔软的足掌一踹,痛没觉得,倒是更有点心猿意马。 他握住脚腕往上滑,指尖在薄薄的黑色丝袜上浅浅勾勒,用了点力把她双腿交迭着往下压,让洛知鹤半个身体平躺在了拼凑起来的课桌板上。 “破了。”燕南赫无辜地说。 吊带袜夹随着腿部的动作从大腿根部无限拉长,可能是指甲没来得及剪掉,或者是他用了点力气,腿侧的黑丝裂了个小口,细白的肌肤从里透了出来。 洛知鹤双手交迭在胸前,两颗圆鼓鼓的奶子被她拢成一团,她的眼神很湿,潮意蔓延至胸口。 金属质地的夹口,指尖一碰还微凉。 燕南赫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宝贝儿,”他能听见自己鼓动的心跳,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要求她,“想被干得自己努力。” 宝贝儿觉得他在得寸进尺。 但既然是给他的礼物,洛知鹤就先允许他这样玩她。 洛知鹤尝试着用两只手在大奶上抓揉,穴口里的肉壁自发收缩,去捕获藏在里面的硕大龟头。 “这样算努力吗?” 她蹙着眉,面色微红,手指指腹捏住乳尖揉搓,纤细的手根本握不住奶团。 燕南赫眼神晦暗,锋利的面庞整个沉了下去。 他语气平静地开口:“说点好听的。” “说什么?” 洛知鹤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揉着揉着,乳尖上带来的触感极大缓和了她体内那股空虚感。 于是她不自觉地愈发用力,把自己的两颗白奶揉成了各种形状。 她倒是玩起来了。 燕南赫看得有点不虞,鸡巴粗暴地破开吸吮着它的肉壁猛插到底,洛知鹤猝不及防,低吟了一声。 “自己玩起来了?” 燕南赫直接一把拽下了她的双手握在腹部,大手往她瘫软下来的乳肉上狠拍了一巴掌。 “啊—!” 他猝然而起的猛力冲撞让洛知鹤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双腿缠在他身上,嘴里只有娇软的低吟。 眼神里的浪烧到了眼尾间,她看着燕南赫的目光里带着柔情蜜甜,随着身体的晃荡几乎带出水光。 燕南赫忍不住低声骂了句骚货。 这像开启了某个开关。 他一只手团住了洛知鹤两颗大奶,胯下的鸡巴闷头往嫩穴里插,越操越用力。 “是不是早就想被这么操了?” “被扒光躺在教室里,大家上课我上你。” 手里奶波浪荡,他喘着气,时不时拧着奶头轻拍几巴掌。 听着洛知鹤嘴里的没有和不是,他抽出了鸡巴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从后面插进去,手绕到脖颈前环住,被迫让她抬起头来。 “手抓好奶子,”他喑哑的嗓音在耳廓边喘息,“叫给我听。” 窄小的口吞没了硕大的鸡巴,明明吃力得很,整根插进去却顶不到尽头。 他想要克制,却被淫水泛滥的嫩逼吸得昏头转向,腰腹紧绷着挺胯向前,干得整个甬道里都是扑滋扑滋的水声。 洛知鹤迎合着他,乳肉半压着,一半被握在手心里。 她的嘴里含着燕南赫两根手指,上下齐齐被抽送,在迅猛强硬的攻势下迅速到达了高潮。 桌椅被撞得移了位,燕南赫拽过方才身侧的靠椅坐下,掰开她的腿又送进去。 含着她的奶头吸了几口,操着她问:“老师的鸡巴大不大,和你男朋友比起来怎么样?” 真是太恶趣味了。 但洛知鹤不答,他就故意掰开她的两瓣臀往深了操她,背地里混了这么久,他知道顶到哪儿她会控制不住地叫。 洛知鹤没法,穴在不间断地绞紧吸吮,她的手抵在他的上胸前,断断续续地回他: “老师、老师的最大。” 被猛地撞了一下。 他耷拉着脸问:“男朋友不大?操得你不爽?” 神经病! 洛知鹤恨恨地去咬他的耳朵,被他一把薅下来捏住后脖颈猛干。 这还不够,燕南赫拽着她走过去,让她双手扶住黑板,逼着她拿着粉笔去写字。 “作业不写完就想出去玩?” 他故意用了洛知鹤经常说的话,抬高她的臀,两手拽住了两根吊着袜子的吊带,从下至上狠狠贯穿了她。 贪心地想把两颗垂挂在外的阴囊都塞进去。 白色的浊液顺着黑色丝袜的纹路往下流,洛知鹤的粉笔,在写了一撇之后就掉到地板上了。她全身无力,只能靠着燕南赫撑住才没有掉下。 “怎么了宝贝?”他假意关心,手绕过双膝把她公主抱起,“突然倒下去,生病了吗?” 燕南赫推开教室的门,抱着她往外走,两颗浑圆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他目不斜视,还真有了点好老师的味道。 “这可不行,”他温柔地亲亲她,“别怕,老师送你去看医生。” 洛知鹤被操得浑浑噩噩的脑子一激灵。 操。 还有个医务室啊。 打针(h) 医务室里的东西全是白的。 纯白书桌摆在门边,铁质的单人床藏在床帘后面,燕南赫把洛知鹤放到雪白的床单上,拿了桌上摆着的礼盒拆开。 他先是把里面那套粉色的护士服拿出来放到右侧,再伸手对着盒里的听诊器、跳蛋等等小工具拨了拨,就按原样放了回去。 但他在面对那个小跳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洛知鹤立刻说:“我不要!” “嗯。”燕南赫应了一声,只拿了衣服过来。 他握住洛知鹤拢着衬衣的手,粗长的指节从指缝里插进去,先抱着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宝贝儿的逼只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燕南赫掐着她的下巴,“只有我能把你操到高潮。” 他的眼神里透露着赞同。 这个人。 洛知鹤看着他扒掉了她身上的短衬和裙摆,连同白色的胸衣一起,扔到了一边。 然后亲手给自己套上了那套短得连屁股都盖不住的粉色护士服。 整条裙都是用纽扣扣的,但他系到胸部上方的时候就停了,故意让这对雪白的奶子半露出来。 最后从裤兜里掏出来她那条被淫水浸透了的丁字裤,把那双白皙的手绑在床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 洛知鹤身体向右靠,拽了两下手没拽开,燕南赫直接给她打成了死结。 她扭头盯着他,试图把眼神中的凶恶传达给他。 “变态。”洛知鹤恶声恶气地重复。 “水都把床单浇透了还有脸骂我变态。” 燕南赫食指和拇指并拢,轻车熟路地插进滑嫩的穴壁里乱搅。 洛知鹤双腿紧闭,但这不影响他手指的抽送,水声潺潺,燕南赫掰过她的下巴将舌头用力顶进去,杂着津液色情地舔吻她。 “啊..嗯..坏蛋..” 吞咽声让人窒息。 燕南赫松开她,浓密的眼睫盖住了眼眸里稠密的情愫。 “舌头伸出来。” 他低声说。 花穴的潮涌即将达到峰值,洛知鹤不断轻哼喘息,张开嘴,任凭他卷走了她的舌吸吮。 燕南赫抽出被激烈收缩的逼夹紧的手指,咬着她红嫩的舌尖,把手上沾到的淫液全抹在了奶头上。 他放开了她,又没完全放开,鼻尖对着洛知鹤的鼻尖,唇时不时轻啄。 洛知鹤的奶头被他捻搓,拉扯,又碾磨。 玩不过瘾似的,五指陷入肉里,掐着大奶直至变形。 “好色啊你。”他望着洛知鹤通红的面颊,低声轻笑。 “到底谁色,”洛知鹤眉头向中间拢起,半羞半怒,说出来的话软得不成调,“啊..好痛,放手啊你。” “痛?”燕南赫用指腹将乳尖整个按进去,看她红潮满面的神情,恶意地问,“真痛?” 似痛非痛,辗转反侧。 洛知鹤又下意识地拿足尖去勾他。 被逮了个正着。 燕南赫如法炮制地打开她的双腿,他终于把裤子脱了,阴茎在健硕的大腿根部往上翘起,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他抬起洛知鹤的屁股,让她看着自己被吞没。 还说: “来吧,老师来给你打针了。” “什么针..”洛知鹤被他说得害臊,“你不能正常一点吗你这个死变态啊——” 鸡巴整根插进去没有缓和就突然开干,燕南赫把着洛知鹤的两瓣肥臀,用强有力的腰肢将整根硕大的阴茎不断挺送进她流水的骚穴。 “轻、轻啊——太大——嗯——” 粘稠的水声,男生的热汗不断从眉骨滴落,他用与在上一个房间里截然不同的速度狂抽猛干。 白嫩的屁股肉被掐得通红,奶子随着激烈的速度上下颠簸,整张床都在吱呀乱晃。 洛知鹤像被气流击中了,又像是一柄遇上暴风雨的海上小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掀翻。 她只会叫,不停地、不间断地叫,恳求着他轻一点,发现不管用后,边喘声低吟,边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被她骂得更兴奋了。 双腿被拢向一侧,燕南赫托过洛知鹤的屁股,让骚洞能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明明是那样一个严丝合缝的穴,却被他操得合上都难。 鸡巴卡在股沟里不容置疑地操进又干出,速度快得要在眼前出重影。 洛知鹤手被他绑着,腿被他架着,就连上面那张嘴,也被他用嘴堵了个严实。 双唇分离时拉出银丝,燕南赫流着汗,在顶灯的侧映下,操干她时自动延展出来的肌肉线条性感迷人。 他望着她的眼神同样春水涌动,危险,沉溺,像爱死了,又像是恨极了。 “休息会儿,啊——太多、太深、啊嗯——” 洛知鹤终于被又深又强力的插送爽出了眼泪,快感,疼痛,还有刺激感,密密麻麻的触感交织在一块,她又高潮了。 “说什么胡话呢宝贝。” 逼强烈收紧,高潮迭起的穴道里,肉壁紧紧绞着他的鸡巴在吸吮,燕南赫在这极致的感受中愈发肆意挺送。 “我在给你打针,怎么休息?”他身上的汗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屁股被打红了就去掐奶,“今天老师就要———” 他整根捅了进去。 “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大鸡巴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抽送,穴口搅打出白沫,淫荡的水声里加上了背景音,啪啪啪啪地在奏乐。 “啊——嗯啊———” “叫得真骚,”他深呼吸,“看来是没被干够。” 背脊线拉长,背肌透过被汗湿的衬衣透了出来,燕南赫使劲憋了一口气,在洛知鹤如泣如诉的怜人哭声里猛力操干她。 “骚货。” “啊——求你———、嗯啊———” “干死你。” “不要、不、啊——不、行、嗯——” “操死你、嗯、操死你。” “射死你!” 娇气的哭声,磁性的喘息,他咬着她乱晃的乳肉,脊椎骨延伸开来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 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去,持续不断,连绵不绝。 燕南赫送她和自己一起上了高潮。 洛知鹤全身都泛着红,哭红的眼睛,通红的眼尾,连眼睫毛都沾着泪珠。 她糟透了,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全是男生暴力掐出来的指痕。 燕南赫还在吻她。 他一做爱就成了发情的狗,别管床下多乖多可爱,一上了床,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大流氓。 “给你打了这么多针,”变态湿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宝贝儿的病应该治好吧。” 洛知鹤吸吸鼻子,在他沉沉的目光下不敢说不。 “嗯。”她轻轻一点头,“老师真厉害。” 人背身被顶在床头,这对道德败坏的师生,用后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狂乱抽插。 我才是最乖的 可能是这两个月的复习卓有成效,又或许是高中才刚上一年还有得救。 反正燕南赫在升高二的开学考中发挥超常,直接挤进了年级前五十。 唐馨高兴坏了,在周日大摆宴席,请了吕颜来,还叫上了正巧在家的陆南旭他爸,陆光正。 她本来也要请陈画陈诗的爸妈,但他们一个出差,一个说要和姐妹们弥补上次没旅游成功的遗憾,出去玩去了。 燕南赫走在后面,看他爸妈在那欢欣鼓舞地赞美他,还是有点尴尬的。 “暑假天天叫你不出来,真的是在家读书啊。”燕南旭搭上他的肩膀,“怎么,是想考清北大学啊?” 他开始了他的日常技能。 阴阳怪气。 “不行?” 燕南赫把他顶开,从他筷子下抢走一块肉。 陆南旭没抢过,于是从旁边的陈画碗里偷了一块。 陈画沉默了。 旁边伸来一筷子,陈诗给他夹了一块排骨,没看他,淡淡地说:“吃吧。” 陈画感动:“妹儿!” 本来说要出去吃的,但燕南赫好说歹说太夸张,到后面就在家了。 大人们一桌坐在客厅吃饭桌上,他们几个就团成一块挤在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 “你多和我学学吧,”他鼓着腮帮子嚼,眼神不屑,“就你这样,以后出来只能开挖掘机。” 陆南旭冷笑。 洛知鹤让陈诗给她再盛碗汤,她把手上先拿到的那碗摆在燕南赫旁边,看着陆南旭发问: “你怎么说,什么时候出发?” “说如果我各科能够及格就高叁之后送我走,”陆南旭扒了口饭,“现在又不是一百分的卷,及格谈何容易。” “问问赫儿呗,成功的秘籍是什么?”陈画看向燕南赫,“传授一下你。” 陆南旭笑了,胳膊肘顶了顶他:“是什么?” 燕南赫面不改色:“是我的聪明绝顶。” 他拿胳膊顶回去,让陆南旭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你别想了,”他补充,“就你这脑子,学八辈子都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哦?”陆南旭气笑了,“洛知鹤不是在给你补习吗?要不以后加个我。” “加你干嘛?”燕南赫吓了一跳。 “补习啊。”陆南旭说,“她能把你这个笨蛋教成这样,教我只会更好,你说对吧。” 他侧头看洛知鹤:“知知。” 洛知鹤在看电视里的帅哥没听他们说话,慢半拍回答:“啊对..对什么?” “哪里都不对。”燕南赫说。 他企图给陆南旭讲道理:“一对一才是最好的效果,要是有两个学生,洛知鹤自己还学不学了?” “我看你不如和陈画学,正好让这个学习机器也有时间放松一下。” 他扭头看陈画,说:“对吧?” 陈画:..哪里都不对。 “可以是可以,”他摸摸鼻子,“但我是走读,每天都要上辅导课,时间上可能不行,周六周日可以给你学。” “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家教?”他奇怪地问。 “以前找过,”这个洛知鹤知道,“后来那女生和他谈起恋爱,没一个星期就分了,直接辞职了。” “渣男啊。”陈画咂舌。 “她想和我交往。”陆南旭漫不经心,“再说我谈恋爱的时候没劈腿也不和别的女的暧昧,怎么就渣男了?” “确实,”洛知鹤评价,“这种我们应该称呼为海王。” “你很懂啊老师,”陆南旭笑,“那怎么说,要不还是加我一个学生?我很乖的。” 洛知鹤最近对老师这个词过敏,她的脸有点红。 “陈诗呢?”她建议,“你不是在休息日才去画室的,陆南旭办个走读,你们俩可以一起复习。” 陈诗在专心啃鸡翅。 陆南旭听到洛知鹤说的时候就没声了,只是去瞥了眼她,结果看到这画面,笑出声来。 陈诗莫名看了他一眼,把嘴里的骨头吐出来。 “可以啊。”她说。 陆光正喝高了,在那拉着燕知章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吕颜来找洛知鹤回家的时候,发现那儿都没她。 “小诗,知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陆南旭被陈画拉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吕颜只能问单独坐在一边还在吃的陈诗。 “去上厕所了。”陈诗礼貌地说,“您等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好呀。”吕颜应了,看看又奇怪地说,“小赫怎么也不在?” “..去上厕所了。”陈诗说。 他们确实在燕南赫房间的卫生间。 洛知鹤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里面有人,于是进了燕南赫的房间。 结果在洗手的时候被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知道陆南旭家教的事,嗯?” 燕南赫吮着洛知鹤的舌头吸,拉出来,咬上去,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 他的手在她腰上摸,另一只伸在里面。衣服是有点紧的,在胸部的地方突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那个家教..嗯…是我学姐。”洛知鹤觉得洗手台上的水把她沾湿了,“没差几岁,他爸请的邻居姐姐给他补习的。” 不然她为什么又湿了。 津液交缠拉出的银丝勾住了彼此,燕南赫很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到朦胧雾气环绕的漂亮眼睛。 潮红弥漫的面颊。 微微张开的唇。 翕动的眼睫。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吕颜开了门喊她的声音能清楚地听到,燕南赫拉高了她的衣服,在被揉跳出一半乳的雪白软肉上用犬齿咬了个印。 “你只能有我一个学生。” 他舔了舔,亲了一下那块齿痕,又补充。 “我才是最乖的。” 离开这里 乖个屁。 洛知鹤跟着吕颜往家走,衣服遮盖下奶子上被咬的牙印还在发烫。 她揉了揉耳朵,心想燕南赫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 吕颜开了门,洛知鹤在后面换了鞋往房间走,被她叫住了脚步。 “你来沙发上坐,”她说,“我和你谈会儿。” 洛知鹤盘腿坐在沙发上,拿了个橘子在手里剥,就听见吕颜讲:“我给你请了几天假,你去你爸那住几天。” “…什么意思?”洛知鹤慢了半拍抬起头。 “字面意思,”吕颜目光冷静地看着她,“这样对你来说比较好。” “我以为我们说好了。”洛知鹤不理解。 从海边回来的晚上她就和吕颜谈过了,她对洛闻博的提议毫无兴趣,吕颜明明也赞同了的。 “我后来想了一下,知鹤,”身边的垫子跟着下陷,吕颜坐到了她的身边,“你才十六岁,根本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有多难走。” “我知道你不舍得朋友,不愿意离开家人,但是妈妈不会离开你的。” “更好的平台能让你更容易达到目的,而你如果在这里,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你就去几天感受一下吧。” 吕颜握上她的手,她一直都很美,就连手也是纤细柔软的。 “要是真的适应不了,我们再说,好吗?” 她一通话讲下来,洛知鹤的神色逐渐漠然,等到她一直没话可说了,才问她: “什么时候走?” “等会儿你爸就来接你。”吕颜回答。 “你们就都定好了呗。”洛知鹤嗤笑一声,“只是来通知我一下收拾行李。” 吕颜面容镇静,轻抚着握着她的手,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我们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沟通了很久,虽然我和你爸分开了,但是我们同样都是爱你的。” 洛知鹤没有应声。 她只是抽出了手,对吕颜扯开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洛闻博来的很快,几乎是吕颜带着洛知鹤收拾完行李装好箱子后,门铃就被按响了。 这其实是他们时隔多年来的第一次相见。 吕颜画着淡妆,神色并没有多少触动。 他们冷静地对彼此点头,洛闻博拿过洛知鹤的行李箱,对着站在吕颜身后的她荡开一个温柔的笑。 “晚上好,知知。”他说。 洛知鹤双手握着包带,并不搭理父亲的寒暄话,她绷着脸站着,不发一语。 洛闻博知道她会闹脾气。 他不在意,反正到那里后有的是时间相处,他和吕颜说:“那我们走了。” 吕颜轻微一点头:“送你们到电梯口。” 洛知鹤跟在他们后面走,对这所有的情况越想越无语。 之前吃饭的时候她手机放家里没电了,刚充上,吕颜又站在旁边看她收拾行李,连和他们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她看着电梯门打开,洛闻博拉着行李箱要走,忍不住问道:“我不能不去吗?你们不应该听一下我的意见吗?” 洛闻博揽过她的肩推着她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小孩儿,你长大了就知道我们是为你好,你现在还小,但也得学会为自己打——” 隔壁领居家打开了门,随着乌泱乌泱吵闹的声音,一下出来了四五六个人。 唐馨在说教:“叔叔和朋友们都要走了,你就不知道出来送一下?” 然后是燕南赫懒懒散散的声音:“不就是楼上楼下,还要送,麻烦不——” 怀里钻进来一个人。 洛知鹤背着大书包,双手用力地揽住了他的腰,她抬起头,用力吸了下鼻子。 委委屈屈地盯着他瞧,眼泪都要掉下去了。 燕南赫即刻环抱住了她,往她身后的洛闻博,和他手上的行李箱盯上片刻。 陈画和陈诗在一边,两人相视一眼,往燕南赫身边靠了两步,把他和洛知鹤夹在中间。 后面陆南旭跟着他爸一块儿出来,还在抱怨:“怎么都堵在门口,看什么戏呢?” 陆光正回头瞪他一眼,陆南旭即刻收声,眼睛往那一望,脸上顿时变幻莫测。 他想也没响,大跨了两步越过了前面的叁个大人,陆光正的手没拉住,陆南旭已经走到了燕南赫的前面。 挡住了洛闻博盯着燕南赫的目光。 “叔,好久不见哈。”陆南旭尬笑,“怎么有空来这里坐啊。” 这燕南赫,就说不要谈得太高调吧,怎么还被人家消失已久的爸爸抓个正着! 陆光正的表情阴晴不定:“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给我滚回来。” 陆南旭当没听到,唐馨看着吕颜惊诧的神情有些尴尬,她使劲拍了燕南赫的背两下。 “先把人家知知放开。” 燕南赫抿着唇,搂得更紧了。 唐馨没办法,看向燕知章,他倒是不惊慌失措,神态里有种尘埃落定的从容不迫。 “亲..啊洛总,好久不见,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不如进来坐坐?”他哈哈一笑。 洛闻博似笑非笑:“燕总好,下次再聊吧。” 他眼睛一瞥那头还抱在一起的两人,脸色绷不住地难看:“我今天得先带我女儿走,能麻烦你儿子先放手吗?” “唐突了,唐突了,小孩们从小就关系好。”燕知章摆摆手,“你也不要误会了。” 他握上燕南赫的肩,温柔地说:“赫儿乖,我们先松开知知。” 手上用了点力。 燕南赫一顿,松开了手,还把洛知鹤搭在他身上的胳膊也拿了下来。 唐馨松了口气,说:“对,我们有话好好说…” 只见她儿子转手握住洛知鹤的手,巴拉开燕知章和唐馨,趁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她跑进了家里面,啪嗒啪嗒几步进了房间。 把门锁了。 她会和我一起 怀里抱着的大宝贝背上的书包都没卸,两手环着他脖子,埋住了闷声不说话。 她坐在燕南赫自然分开的双腿之上,两腿盘住他,像是树懒抱树。 燕南赫的手搭在洛知鹤的腰上,跟她说:“先把书包放下来。” 洛知鹤依言,由着他拿下她的包扔到地上,再想重新搂回去的时候,被掐着后脖颈拉开。 洛知鹤丧着张脸问他:“干嘛啊?” 燕南赫盯着她耷拉下来的面容看了一会儿,说:“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回去的时候说和我爸约好了什么的,学校请了假让我先去他那住几天。” 烦躁堆在脸上,洛知鹤眉头之间皱成一个井字,嘴角都向下弯去了。 燕南赫顿了一下,问她:“那他会带你走吗?” “我都说了我不想去了。”洛知鹤一把抱住燕南赫,这次他没阻止她,“不要去,不想去。” 她的脸贴在他的肩颈,和柔软的肌肤一起,他同时感受到了她鼓动的心跳声。 强烈的,炙热的。 易碎的。 他抱住她侧靠在床头,侧脸贴上她的头发,轻轻蹭了蹭。 无奈,又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呀。”他小声说。 大人说话,没有小孩插嘴的份。 陆南旭被陆光正强制带走,陈画和陈诗也在唐馨的示意下离开了。 门外的洛闻博正被燕知章拉着,他试图推开横在眼前的男人进去:“燕总,你先让开。”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燕知章看着瘦,力气却不小,拽住洛闻博硬是没让他进去一步。 “洛总,我们先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我很冷静。” 洛闻博不想闹的难看,没拽动也就不拽了,站在那脸色很差地看着燕知章,说:“请你让你儿子把我女儿带出来。” 唐馨见势不对,先拉过了吕颜的手笑着说:“不就小孩儿闹脾气吗?俩小孩本来就关系好,知知一直拿小赫当哥哥的。” “我看她刚情绪不是很好,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这样一说,吕颜就想起来了。 几年前她和洛知鹤说他们离婚的事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一扭头跑了,吕颜追出门,却看小孩儿直跑对门,钻到人小男生房间里去了。 “..让她去她爸那边住住,”吕颜叹口气,“他那边学校条件好,要是合适,趁高二刚开学先给她早点转过去。” “要让知知走吗?”唐馨惊讶。 “她不愿意。”吕颜点头,“但如果能让她以后轻松一点,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好选择。” 唐馨理解她是觉得孩子太小考虑问题不周全,但是。 她委婉地说:“但你还是得和孩子沟通一下,她是小,但也是十六不是六岁,你这搞得强买强卖的,她心里能舒服吗?” 吕颜沉默。 另一边的洛闻博已经进去了,他钻了燕知章的空子,直奔燕南赫的房门口在那敲门:“洛知鹤,把门打开。” 没人回他,洛闻博深吸一口气,勉强沉稳地说:“宝贝儿,先把门打开,闹脾气我们也得分场合,再不出发要赶不上飞机了。” 还是没人回他。 洛闻博气急,问燕知章:“你们没钥匙的吗?” 燕知章耸耸肩:“我们家比较尊重孩子的自由。” 唐馨从后头走过来踩了他一脚,对洛闻博抱歉笑笑:“他跟您开玩笑呢,我们这就把门打开。” 她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先是朝里面喊了一声: “燕南赫,你再不出来我要开门了。把知知带着躲里面算怎么回事儿啊?你一个高中生都高二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快把门打开!” 没有任何反应。 唐馨叹了口气,拿出钥匙串来找到他房间的那根。 刚插进锁眼里,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燕南赫走了出来,旁边跟着洛知鹤,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洛闻博要探身过来抓,被他一手握住了手腕。 燕南赫的视线看向他,也掠过后面的吕颜。 “叔叔,洛知鹤不会转到任何地方的。”他语气平静地说,“她会在附中毕业,和我一起。” 叛逆者 洛闻博掰不动燕知章就算了,燕南赫一个未成年男人的力气,竟然将他的手牢牢按在原地,不能往前伸一寸。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转不转,是你说了算吗?” 洛闻博看出来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这崽子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洛知鹤从燕南赫身后探出头来,“天天就知道发钱发钱,孩子养大了想起来要带走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 “知知,你怎么这么说话。”洛闻博惊诧,顾不上燕南赫,对着她说,“爸爸在外面赚钱也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未来,不然你以为你上学,辅导班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两手紧抱住燕南赫的手臂,这亲密无间看得洛闻博青筋直跳。 “我不是什么都没说,保持好成绩,没有让你们担心过吗?”洛知鹤说,“我不是从来没有拿我的任何事情烦过你们吗?” “什么叫没有烦过我们..”洛闻博根本不明白她这话。 他上前一步,燕南赫就跟着退后一步,就这么握着他的手腕,和洛知鹤立在门旁,再次重复: “反正你们不能带走她。” 唐馨想上前拉他走,别人家的家里事,轮不到他一个小孩跟着掺合,但燕知章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吕颜上前,眼神示意洛闻博先不要说话,她看着燕南赫和洛知鹤紧张的样儿,柔下声音来说: “小赫啊,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是知知去那边会有更好的发展,你不也应该祝福她吗?况且你们大家就算分开了,也可以用手机聊天,她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来的啊,” “她要是想去,她去哪儿我都没关系。”燕南赫回她,“但是她不想去啊。” “你们还小,你们想不明白。”燕南赫长得高,就算是吕颜,也得微抬起头来看他,“等你们长大,你们就会明白的。” “阿姨,”燕南赫平时对吕颜是很礼貌的,但是此刻他说得毫不客气,“你半年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个月,你又到底明白她什么?” 吕颜一怔。 “燕南赫!”唐馨大声斥责他,“说什么呢你!” 燕南赫没闭上嘴。 从洛知鹤小的时候开始,在洛闻博和吕颜还没离婚之前,她就已经经常性地被寄托在他们家。 家庭作业一半是唐馨、燕知章和他与她一起完成,家长会的座位,十次才来一次。 燕南赫见过她想父母时的眼泪,从会憋着嗓子哭到神色漠然地看着他们相继离开,他一直都在。 他在没有意识到之前,就已然千方百计地想把她缺失的爱补全,这株幼小的花就算只掉下一瓣花瓣,他也不愿意看到。 不就是花钱了吗?燕南赫愤愤不平,爱和浇灌都是他付出的好不好。 看花长势较好就伸手去摘,这是强盗! “你们要是不想养,那就把她给我我来养。”他大言不惭,“反正一直以来也是我在养她。” 吕颜反驳:“我们怎么会不想..” 她话没说完,被洛闻博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你养得起吗你就养?” 瞧瞧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们不想养。 “我爸有钱啊。”燕南赫说得义正严辞,他一拽洛知鹤,指着燕知章说,“洛知鹤,你爸同意了,快叫爸爸。” 洛知鹤张口就来:“爸爸!” 洛闻博听得脸部表情变幻莫测。 燕知章轻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意味不明地看着燕南赫:“我的钱是我的,关你什么事?” “..那就先借你的。”燕南赫说。 他也知道他的行为幼稚得很,但除了耍无赖,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解决如今的困境。 他以为他足够大,能为洛知鹤遮风挡雨,但是洛闻博抬抬胳膊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带走她。 洛闻博的脸色显而易见的差,但吕颜的语气却是一直温和的,她只是对燕南赫的话和洛知鹤的行为感到些许迷惑。 “知知,”她将目光投到洛知鹤身上,“你一直过的不开心吗?” 除却没有太多和女儿相处的空闲时间之外,她以为她已经做的足够好。 “不是这样的。”洛知鹤轻声回答。 她其实过的足够好。 虽然家庭不美满,但好在是和平分手。虽然抚养她得妈妈工作忙碌,但只要不忙的时候也会带她出去玩。 就连家庭带给她的细微伤痛,也被人一一抚平熨过,变成崭新模样。 她有真心相交的朋友,也有亲密无间的恋人。 “我并没有怪你们,我理解也尊重你们。”洛知鹤慢慢地说,“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同样对我,可以听一听我说话。” “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妈妈。” “我不想离开确实是因为我觉得我无法离开我的朋友们,也不想去接受一个新环境。” “但是我同样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在这里考上我想去的大学。” 吕颜在此刻认为,她或许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的女儿。 她以为她是懂事的小孩。 她会帮她摆平一切艰难险阻,而她会听话地接受她的一切意见,平稳地度过这一生。 却原来,她是一个叛逆者。 早就有了自己的思想,学会了捍卫自己的权利。 “好吧,”她放弃了,“看你自己吧。” 这一切都是意外 吕颜放弃得快,但洛闻博不是。他既然和小的说不清楚,就转头去和大的说。 “燕总,”他客客气气地说,“您能先把您孩子带走吗?我们家里的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燕知章闻言扯出一抹苦笑:“老洛啊,我这儿子我也没办法。他本来就浑,谁的话都不听。” 洛闻博挑眉。 这就是不管的意思了? “我以前不在家的时间多,你们帮我照顾女儿,我还十分感谢你们。”他嗤笑一声,“却没有认真了解过你们儿子是什么德性,真是我的失误。” “是什么德性也轮不到你说吧。” 燕知章还在笑,洛知鹤听着倒生气了。 她气冲冲走了两步要上前,被燕南赫一把拉住,说:“别上他的当。” 他转脸对着洛闻博,一脸看破了他的计谋的聪明样:“叔,别用什么激将法,我们可不吃这套!” 洛知鹤恍然大悟,也看了眼洛闻博:“真卑鄙啊你。” 什么激将法,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洛闻博看洛知鹤那傻乎乎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他女儿以前不这样啊。 “你少说两句吧。”吕颜冷冷一瞥眼,制止了他张开的嘴。 “不去就不去了,她既然愿意待这就待这。不过,”她看着洛知鹤,“你自己的成绩你自己抓,之后要是后悔了——” 吕颜缓了脸色。 “记得和妈妈或者爸爸说。” “这就完了?” 洛知鹤还没来的及高兴,一边的洛闻博听她说完,先急起来了。 他不能接受。 “我的宏图计划,我从她一岁开始就——” “洛闻博,”吕颜不耐烦了,“女儿是你商品?” “…不敢。”他顿时没了底气。 只是他看在那快乐地抱在一起的两只崽心里不得劲。 “她在你和我面前这样过吗?”吕颜看着洛知鹤脸上的笑,“循规蹈矩,懂事聪明是我对孩子的认识,但不是她的本真。” “你没发现好像不管是谁都比我们了解我们自己的小孩。” “…那是你的问题,我都好几年没和她相处过了,不知道不也正常。”洛闻博嘀嘀咕咕的,“我机票都买好了,学校也谈完了,说不去就不去你啊—!” 他微微抽气。 吕颜放下拧着他肉的手,正想再警告他几句,却见洛闻博兀然脸色骤降,破口大喊:“洛知鹤!你在干些什么东西!” 他急急地踏步过去一把把洛知鹤从燕南赫身上拽开了,语无伦次地吼道:“你你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做朋友的!?” 他可是看得真真的,洛知鹤那嘴都贴到燕南赫脸上去了! 洛知鹤没有挣扎,在洛闻博旁边站着,噤了声。 完蛋。 一时之间真的忘乎所以了。 洛闻博今天还非得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不成,他撸了袖子就要气势汹汹地找他算账。 燕知章拉住了他,唐馨也终于开始说话了,絮絮叨叨的让他先消消气消消气。 他俩都没看见怎么了,用疑惑的神情看向吕颜。 吕颜面无表情。 她刚也看见了,但这要算起来,也是自己女儿先贴上去的。 她试图先控制住洛闻博:“你先别发疯。” 洛闻博今天还必须得疯一疯。 他盯着燕南赫的眼神凶狠,但这崽全然没了刚才和他对视时浑身炸毛的模样。 燕南赫耳朵都红了,不用洛闻博说,他自己就先往后退了。 “叔、叔,”他笨口拙舌地解释,“意外,一切都是意外。” 恭敬的,害羞的。 这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谁看了都有问题。 洛闻博更生气了! 你很受欢迎啊 “所以,洛知鹤还是和她爸走了?” 陈画嘴里咔嚓咔嚓嚼着薯片。 几天之后,他们又齐齐坐在了他家影音室的沙发上。 燕南赫躺在另一侧刷手机,百无聊赖地点了个头。 陆南旭松了口气,放松仰躺下去:“我还以为是你们谈恋爱被发现了。” 洛闻博借题发挥,说洛知鹤不转学去海城可以,但是假也请了机票也买了,她这几天就去和他玩两天。 说着说着女儿一拉,行李箱一推,直接走了。 徒留下傻眼的燕南赫。 “说没发现也是发现,说发现了又好像没发现。”燕南赫说。 “神神叨叨的,”陆南旭听不懂,朝他扔过去一枕头,“到底发没发现?” “我爸妈肯定是知道了吧,我也不清楚。”燕南赫躲过去,踹了他一脚,“无所谓。” “你爸妈人不挺好的,发现也没事吧。”陈画又拆了另一包,“陈诗,你不是辅导班上课的时间要到了。” 陈诗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专心致志地很,听陈画这样一说陈画一说,抬手看了下表,把书本一合站了起来。 “诶,陈诗。”陆南旭叫住她。 陈诗转了头,他悠悠地说了句:“上次讲的补习,算了吧。” 陈诗顿了下,陈画抢先问:“为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去了。”他躺得四仰八叉,腿上横着燕南赫的腿,“大概这学期过完就走。” “之前不是说不去?” “我爸说我妈也在那。”陆南旭轻描淡写,“我过去可以和她住。” “..看不出来你是妈宝男啊。”燕南赫放下手机,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陆南旭使劲掐了他一下。 陈诗戴上帽子,秋季一到,外面的风刮得她头疼。 她把挎包备好,不在意地点头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陆南旭挥挥手,看着她走了。 燕南赫回家后先是埋头坐在书桌前写了两小时卷子,等到作业都写完了,在十点准时接到了视频通话。 洛知鹤在房间里,洛闻博估计是按她小时候的喜好打扮的,清一色的粉。 她同样坐在书桌前,见到燕南赫后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家!”燕南赫盘腿坐着,单手撑着下巴,语气不满。 不是说请几天假吗?这都快要一个星期了。 “我爸说让我这星期结束再回去,”洛知鹤的睡衣都是纯白蕾丝裙,她托着下巴说,“反正花了钱的,我就去那里高中上了几天,你别说,师生资源好不好我倒没感受出来,但是,” “我那个班有个长得超帅的。” 洛知鹤语气兴奋。 燕南赫:…… 燕南赫:??? “帅?”他意味不明。 “就很像我最近在看的电视剧里的那个男主角,你记得吗?我还拉你一起看过。”她给他描述了一下,“就真的一模一样,那个性格也是,上次我橡皮掉了,他一言不发蹲下来给我拿,你—” “洛知鹤!”燕南赫忍无可忍打断了她。 “我在这儿天天等你,每天乖乖读书写试卷,你在那看帅哥??”他不可思议地大喊。 “干吗嘛,看看都不行哦。”洛知鹤不以为然,“二班那个男生还和我告白来着,长得也挺可爱的。” “你很受欢迎啊。”燕南赫嘲讽。 “也还好啦。”洛知鹤甩甩手,“就和你不相上下吧。” 活脱脱燕南赫平时的模样。 那两个男的满足不了你? 燕南赫把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关机,窗帘一拉,衣服一脱,穿着条内裤就躲进被褥里闭眼睡觉。 他生气了。 什么给她捡橡皮的帅哥,和她告白的可爱男生,燕南赫负气想,最帅的明明在身边却不懂得珍惜。 真是太没有眼光了! 他不要理洛知鹤了! 燕南赫生气地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泛白,被窝暖烘烘的,除了他本身的体温,还有另外一个热源。 如果说有一件事可以和篮球赛胜利获得冠军的喜悦相提并论。 那一定就是在床褥里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睡着的老婆。 燕南赫眨眨眼。 又眨了眨。 头拱过去亲了一口。 他盯着洛知鹤恬静的脸看了足足两分钟,又把头埋到她颈窝里蹭着嗅了好几下。 “嗯…干嘛呀。”洛知鹤被这颗热脑袋拱醒了,迷迷糊糊地抱住,“别烦我,要睡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燕南赫也还没睡醒,说话低低的,又带点儿磁音,一颗头埋在她脖子间乱蹭,双腿和她缠在一块儿。 “啊..轻点儿。” 燕南赫已经把她的睡裙掀到了腰上,大手往里一伸,顺着背脊上的脊柱线寸寸往上抚,乳尖被抓住了,粗糙的指腹剐蹭得毫不留情。 洛知鹤身体被他摸软了,声音也软塌塌的:“装乖。” 她的指尖轻点燕南赫的胸膛。 他没穿衣服,白净的前胸线条分明,触感滑嫩,她忍不住往下滑,微睁开的双眸像拢了层远山的雾。 “谁昨天耍脾气给我挂电话来着?” 她一提这事儿,燕南赫瞬间清醒了。 老婆不摸了,手也伸出去了,他抄手翻了个身,用背朝洛知鹤,重重地哼了一声,说: “那你去和那个捡橡皮的一块玩儿呗。” 洛知鹤的手从他身上滑走,随着翻身的动作,露出了两个人之间被子的间隙。 燕南赫流畅的背肌线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洛知鹤覆手上去,温热的指尖从上摸到下,感受着他绷紧的线条,她好笑:“你刚进幼稚园吗?” 燕南赫抓住她要挑开他内裤边缘的小手,肃声说:“干什么!” 大尾巴狼,抓住她的手根本没用上一分力,洛知鹤轻而易举地挣脱出来,伸进黑色内裤里握住蛰伏的性器。 “硬成这样,”她揉了两把,将它从里面释放出来,“想不想我呀。” 燕南赫不吭声,由着她在那作乱,鸡巴被从根部一路揉到了顶端,洛知鹤被他玩熟了,摸得他舒服得不行。 体温升腾,薄汗浮出,柔软的指腹贴住马眼揉搓,溢出的清液被洛知鹤涂到了鸡巴柱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他咬着牙,一边脑子里已经在幻想掰开她的腿根插进那诱人的穴里的爽感,一边攥住了拳头还在硬撑: “没用..嗯..你就算把我撸射了,我也不、啊—不会原谅你的!” “真的?” 洛知鹤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平躺,掀开被子跨坐到燕南赫的身上。 “这样也不行吗?” 她掀开裙摆用嘴咬住,指尖挑开身上裙底下的黑色内裤边,粗大的鸡巴还被她握在另一只手里。 青筋勃起,白皙的手握住黑红的大鸡巴,她慢慢坐下身来,一寸寸地将它往身体里埋进去。 “这样也不行吗,嗯?” 洛知鹤的眼神在勾人,随着她说话,裙裾的下摆从她嘴里掉落,遮住了窄小的穴口吞没粗大阴茎的景色。 但燕南赫能感觉到自己正一寸一寸地被吃掉。 因为那该死的,诱人的,骚味的穴,实在是太紧了。 他的呼吸粗重地可怕,额际的汗液凝成汗珠滚落,燕南赫闭上眼又睁开,唇角被他咬得泛白。 洛知鹤的屁股在遮掩的白裙下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乱摇,阴道里的骚水抹在上面,滴在硬挺腹肌下的耻毛中。 这么淫荡的身体,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如此纯情。 “你太大了,”她娇娇地抱怨,“撑得我好难受。” 燕南赫要是能忍,他就白长这根鸡巴了。 腰腹猛一发力,他直接半坐起身。 两手撕拽开洛知鹤长至膝盖的白裙,燕南赫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 手伸到雪白奶子上抓揉的同时,他捂紧了她的嘴巴,挺胯用力操干起来。 “怎么这么骚啊你,”他额角流下的汗滴到了洛知鹤的脸颊上,细碎的吟声被他揉碎了按回肚子里,“欠干的宝贝儿,天天都在想老公的鸡巴插进来操你是不是?” 鸡巴捅穴,鞭挞的声音响彻室内,洛知鹤两腿自发缠在燕南赫的腰间,脸涨得通红,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唔、嗯…嗯啊..唔——!” “那两个男的满足不了你?嗯?死乞白赖地来老公这儿求干,我是什么?” “嗯、嗯、啊——!” 燕南赫松开了手,在她将要喊出来的时候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勾住了舌头轻拉出来,用指腹按着搅弄。 他似乎找到了排泄的出口,这次没玩什么花招,无数次挺胯扭腰,鸡巴像一柄枪似的,硬杵杵的,无休止地往狭小的洞里塞。 速度太快了,操得又深,洛知鹤被搞得接连高潮数次,爽意直达天灵盖。 在燕南赫缠住她的舌深吻的同时,抓着她的奶猛干猛操啪啪啪把精液撞进她穴心后,她终于能张口说句话。 “假的,假的。”她呜咽着,逼被干得还在不停收缩,“没有人,什么人都没有。” 燕南赫一怔。 “什么假的?”他掰过洛知鹤的下巴正对着自己。 眼眶里还淌着泪,洛知鹤抽噎了几下,说:“骗你的,没有帅哥,也没有告白的人。” “你骗我干嘛?”燕南赫不明白。 洛知鹤看看他,又眨了眨眼,眼睫上沾着的泪珠被她甩掉了,脑袋被固定住了不能动。 她只好慢慢地,慢慢地挪着手捂住了脸。 燕南赫得靠到她旁边才能听清她在讲什么。 “你忙着复习都没碰过我几次,考完了又出这些事,”她小声说,“我昨天很想你嘛,想刺激你一下,让你和我..视、视频…..” 她用这种小声音说这种可爱话,燕南赫听得心都要化了。 鸡巴在逼里又开始缓缓地动,他咬住她的耳垂舔,奶被胸腔压得死扁。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抱得她紧紧的,“那我撕你衣服你兴不兴奋?” “…兴奋。” “像刚才一样操你呢?舒服吗?” “..舒服。”她再次用双腿勾住他,“但这次要慢一点。” “都听宝贝的。”燕南赫闻着她身上香喷喷的味儿,简直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她怀里,“那还有一个问题,谁在你眼里最帅?” 这个问题,洛知鹤自信可以得满分。 “老公最帅。”她脆生生地回答。 “嗯。” 燕南赫满意了,开始按宝贝喜欢的来干她。 “还有一件事。” 洛知鹤想起来了。 “什么?” “以后不准挂我电话。”她撇嘴,“我不喜欢。” “好。” 粗大的鸡巴。 毫不留情地没入少女幽深的嫩逼里。 没你黏 燕南赫和洛知鹤虽然没过明路,但双方父母心底都有数。 燕知章他俩不说纯粹是希望俩小孩自由发展,吕颜和洛闻博则是担心高二关键时期,怕一个弄不好再一次引来孩子逆反心理,反而不好处理。 因此想要慢慢地,潜移默化地减少他们的接触。 附中的校园里种了银杏,秋天一来,满地都是飘落的黄金叶。 十一月已经开始吹起了寒风,燕南赫套着件加绒的连帽卫衣,将手里的烤红薯递给洛知鹤吃。 校服裤脚往上挽起,洛知鹤露出的脚踝冻得发红,他看着都替她冷。 “你把裤脚放下不行吗?”他把捂得发烫的手放到她冰冷的脖颈边暖着,“衣服也只穿这么少,洛知鹤,你校服里怎么就穿了一件长袖?!” “唧唧歪歪,烦死了你。”洛知鹤小口吹着滚烫的红薯,“洛知鹤洛知鹤,说好的宝贝呢?” 燕南赫笑了,拧了她面颊一下:“我在哪里喊你宝贝你不知道吗?” 洛知鹤哑然。 “你变了,你再也不单纯了。” 以前说到这种话题燕南赫还会脸微红,现在张口就是隐喻。 “确实变了,”他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我快变成和尚了。” 洛闻博并没有放弃,他在洛知鹤再一次明确拒绝他从海城回来之后就经常出现。 山不来就他,他就来就山。 他忙忙碌碌,给洛知鹤办了走读,让她和陈画一样去上辅导班,双休日也经常来带着她出门,不是为的学习,就是和她去玩。 燕南赫总觉得洛闻博是在针对他。 因为日程繁忙,时间匹配不上,燕南赫自从那天晨时压着宝贝儿猛干了一场后,在这一个月内竟然一次都没碰过她。 洛知鹤嘴里含着食物,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的:“我觉得这样纯纯地谈恋爱也挺好的呀。” “可是我想亲想抱更想摸。”燕南赫抗议,“天冷了,我更需要暖一暖。” 洛知鹤牵住他的手,冷冰冰的激得他起了一手背的鸡皮疙瘩。 “你想吧,”她狡黠地笑起来,“好好想,最好白天夜里都是我。” “坏蛋啊你。”燕南赫郁闷。 私家车在他们面前停下,燕知章的脸从驾驶座上露出来。 他说:“快上车,冻死了。” 车内的温度比室外要高,燕南赫自从那次“似乎被发现”之后更是懒得遮掩,上了车也不松开,掰着洛知鹤的手指玩。 “直接去酒店吗?”他问燕知章。 燕知章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他俩靠着的姿势,但他无视了,只是说:“对啊。” 时间近十二月,期中考试燕南赫同学并没有伤仲永,反而稳稳定在了年级前三十,隐隐还有向上前进的苗头。 这让作为爸爸的燕总十分宽慰,在心里大力夸赞了一下爱情的力量。 “陆南旭为什么年都不过就走。”洛知鹤把书包放下来,“还在酒店办什么送别宴这么夸张。” “他爸就比较夸张。”燕知章不以为然,“知知不喜欢夸张的话,以后婚礼要办得小一点吗?” “婚礼?”洛知鹤歪头。 “你觉得大学——” 燕南赫打断他:“爸,前面看路。” 燕知章轻挑眉:“我心里有数,就你还教我开车?” “..不敢不敢,您赶紧开吧。”燕南赫接过洛知鹤吃完的放红薯皮的袋子,塞进垃圾袋里绑好。 “陆南旭走了你怎么一点也没有不开心?”洛知鹤疑惑。 她的手正被燕南赫按着用湿纸巾擦,从指根到指尖。洛知鹤不好意思,她总觉得燕知章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一切。 使了点力气拽拽,又被燕南赫强行按住了:“干嘛呢,吃完手不粘吗?” 没你黏。 开车的燕知章在心里吐槽。 “走就走呗又不是死了,他寒暑假不还是会回来?”燕南赫满不在乎地说,擦完后把洛知鹤的手拉到鼻尖嗅了嗅,香的。 他满意地把手上的脏纸巾扔进之前的垃圾袋。 “那知知去了海城寒暑假不也是还会回来的,”燕知章逗他,“你怎么拽着人家要和她爸爸拼命似的?” “…开你的车吧!”燕南赫无语。 路灯一如既往 事情没有洛知鹤想的那么夸张,陆光正只在酒店包厢订了个两个桌,除了他们几家玩得比较近的,再无旁人。 她和燕南赫坐到陆南旭旁边,燕知章去另一桌,小孩和大人分开做。 少爷今天还特地捯饬了一下,穿了件衬衣来,反观燕南赫常年不变的运动裤,显得精致许多。 “怎么不过完年走?”室内暖,洛知鹤想脱下校服外套,被燕南赫逮捕了。 “等会儿再脱。”他给她拾缀好。 “别来我面前碍眼。”陆南旭满脸厌烦地看着这情侣间的小把戏,“外国高中一月份开学,我爸让我提前去适应一下。” “就你这背到abandon的英语,确实该好好适应一下。”燕南赫不客气地说。 “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可以不要。”陆南旭撩起眼皮看他,“我唯一的好兄弟呢,你已经被我逐出家谱了。” “他俩要补习,说等—诶,到了。”洛知鹤看着门口进来的人。 陈画和陈诗罕见地和他们妈妈一起到场,陈女士对着他们含笑点头,走了过去。 人到齐,正式开始吃饭。陆光正讲了几句场面话,主要是谢谢大家的照顾。 “你妈今天怎么有空来?”洛知鹤奇怪。 “说是大家都来了妈,她不来显得我俩没妈。”陈画耸肩。 “我不也没有。”陆南旭先乘了碗年糕。 他这几天已经没去上学了,整天呆家里和陆光正选的辅导老师面对面。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被拽着拾缀半天,一天下来都没心情吃几口饭。 大人们围在那大声说话,他们小的就掩在其下小声沟通。 陈画饮料喝多了,吃到一半突然来了种莫名其妙的伤感:“旭啊,你一个人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把眼泪憋回去。”陆南旭最烦这种苦情情节。 燕南赫把手里剥好的虾放到洛知鹤碗里,哧笑一声:“喝饮料也能醉?” 陈画瞪眼:“你这话说的,我这是为我们的天涯相隔而伤心!” “没想到你还有这份柔情。”洛知鹤由衷赞赏,也拿起高脚杯对着陆南旭一饮而尽,“那我也为你干一杯!” 洛知鹤咕噜咕噜一杯椰汁下肚,嘴角流出来的几滴往颈间淌,陆南旭被她逗笑了。 “妹妹,”他故意拿了张纸按在她嘴角往下擦拭,“这么舍不得我呢?” 果不其然手直接被燕南赫拿开了。 他黑着脸给她滴下去的几滴擦得干干净净,一边对陆南旭说:“谁你妹妹,不懂保持距离吗?尊重点,以后叫同学。” 陆南旭见好就收,也拿着桌上的椰汁一饮而尽,说:“感谢洛同学的祝福。” “诶对了,”陈画忽然想起来,“说起来,你这样是不是要谈异国恋啊旭。” “什么恋?”燕南赫好奇,“你又和谁谈了?” 洛知鹤想起来了,上次飞机上陈画说的时候燕南赫睡着了。 “就那个,”陈画说,“霍秋玥。” 燕南赫震惊。 “聊了两句就算谈了?”陆南旭浑不在意,“没在一起,断了已经。” “怪不得没看你和她出去玩。”陈画安下心来,“毕竟喜欢过赫儿,要是你们因为这个吵起来,我都不知道要帮谁呢。” “关我啥事,”燕南赫赶紧撇清,“您随便追,用力追,别在意我。” 陆南旭无语:“都说了没意思!” 饭吃到最后每个人脸上都有点热气上脸,一出酒店门被凉气一下吹清醒了。 唐馨最近和吕颜有些莫名的尴尬,饭吃完了要带着各自小孩走,尽管同路。 但燕南赫不管,反正他从小就叛逆的很,笑着对她俩摆摆手,牵着洛知鹤就跑了。 陆光正结了账出来正好看到燕南赫和洛知鹤的背影,难得调侃一般和陆南旭说: “你怎么不像南南一样没个玩得好的,就知道在外边瞎玩儿。” “不跟您学的吗?”陆南旭笑。 陆光正侧头看他,陆南旭平静以对,他看不出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作罢,只说: “去英国后就不要瞎玩了,和你妈好好相处。” “嗯。”陆南旭点头。 路灯一如既往,孤独伫立街旁。 祝你快乐不止有今天 陆南旭走的那天正值工作日,洛知鹤几个都在上学,没办法去机场欢送他。 陈画戏满得很,在共同的群聊里噼里啪啦发了一大段话,最后用语音深情地出了那句着名的言论: “你来,无论多大的雨,我都会…诶!老师!等等等等———” 据前线人员的禀告,是被现场抓获了。 陆南旭潇洒得很,按灭手机屏,拎着两个22寸的行李箱就出发了,连再见也没说过。 一个人的离开除了会在某个时刻带来一些不可言说的寂寞外,其他一切都没有改变。 日子依旧按部就班地过,渡过圣诞,来到元旦。等这学期的期末考试一过,下学期陈诗也要离开学校,去艺考培训。 “跨年晚会说是有谁来?” 客厅里的液晶电视上,四人组的男团正在进行表演,洛知鹤指着其中之一,拽着陈诗喊: “就是他!你看你看!我和你说过的,超帅的那个!” 她激动得脸颊都红了,没注意到燕南赫已经走出了厨房。 他从背后按住了洛知鹤的肩,问:“哪个?” “就是最右边那一个。”洛知鹤转过头来,正要详细诉说,看见燕南赫的脸卡了壳。 “洛知鹤,”他笑,未达眼底,“所以什么捡橡皮的同桌,隔壁班的男生都是真的是吧?” 洛知鹤要跑,直接被抓住原地修理了。 她挣扎着:“不不不——不是同桌!” “我管你是不是同桌,”燕南赫抓住她的手挠她腰,“还学会骗人了。” “啊!没有——啊!别动了!”洛知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我看完他们呀。” “想都别想。”燕南赫面无表情。 陈诗默默看他们闹,拆了一包薯片吃,看着屏幕上的表演,评价了一句:“是挺帅的。”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吕颜一如往常人在飞机上没有回家,他们几个聚在洛知鹤家里点了外卖,准备等下和陆南旭视频跨年。 陈画拆了外卖袋摆好了盒,见他们还在闹,颇为无语:“你们这两个小学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燕南赫挤着洛知鹤脸上的肉,还在威逼利诱:“你说,到底谁最帅?” 洛知鹤双手举起投降,第三次重复道:“你你你你你!” 好不容易挣脱魔掌拉着陈诗在茶几边坐下,提醒道:“几点了,是不是该给陆南旭打电话了?” 陈诗看了下时间,说:“十点。” “这么早给他打干嘛,不是有时差吗?说不定还在睡觉。”燕南赫也过来坐下。 他刚才去冰箱拿可乐了。少了陆南旭最大的坏处之一,就是没有人陪他喝酒。 “高中生喝什么酒,”洛知鹤往他杯口猛倒一大罐可乐,“快乐肥宅水才是我们的好伙伴。” 好吧,燕南赫端起玻璃杯猛灌一口。 “他们那边是下午吧,怎么会还在睡。”陈画说着点开视频通话,没几秒就接通了。 对面室内阳光通透,阴雨连绵的英格兰难得得到太阳的抚恤,分了几缕光影出来。 陆南旭耷拉着眼皮靠在沙发上,一副困倦的模样。 “花钱让你出国是让你天天睡觉的吗?”燕南赫率先开启嘲讽。 “我还睡…”陆南旭凑近了摄像头让他看眼下的黑眼圈,“你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努力。” “唔哇,是真的啊,”陈画仔细观察,“你倒时差没倒好吗?” 他把屏幕转过来让大家看看。 “我妈给我找了个老师学英语,”陆南旭盘腿坐着,手撑下巴打了个哈欠,“每天一起床就是Good morning——烦死了。” 洛知鹤在嘲笑他,陈画把手机放在茶几中间面朝着他们的方向,让大家都入镜。 他们听着电视里放的声音聊天。 陆南旭抱怨英国菜难吃得要死,燕南赫和他说明天他们要去吃火锅。 洛知鹤和陈诗靠在一起给她安利男团,陈画试图阻止因为洛知鹤和燕南赫又闹起来,而要掉入外卖盒里的手机。 新的一年就这样到来,随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声音。 “虽然还没过年,”陈画端起酒杯,“但还是先祝大家新的一年快快乐乐。” 燕南赫边拿起手边的可乐边笑陈画花里胡哨,洛知鹤高高兴兴地握着杯子和大家对碰:“快乐!陈诗艺考加油!” “那我呢?”燕南赫不满了。 “你们可真能受得了他们,”陆南旭看得无语,随意看了看拎起桌上的水杯,“别磨蹭了,碰不碰?” 陈诗遥遥举杯,碰撞声砸在一起,伴随着不一的拉胯祝福。 “新一年快乐。” “加油!” “傻逼。” “加油加油。” “嗯。”- 完- 番外陈诗 英国高中分三个学期,春季学期结束的时候陆南旭回了一趟国。 三月中,冷空气还没完全离开,生冷的风刮得脸刺疼。他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回国了也是一个人。 说好不管再大风雨也来接他的陈画意料之中没有到场。 本人的狡辩是这样的:“你挑的时间太不对了,星期四的航班,我们都在学校!” 高二新一学期在仍旧泛凉的春风微拂之下正式开始,随着学生自己选择的科目,班级被打乱了重新分配。 除了陈画,洛知鹤、燕南赫和陈诗都被分到了一个班。 “你要是晚上到我们也就爬出来了,”燕南赫那头还有刷刷刷的书写声,“凌晨到,你自己回家先睡一觉吧,星期五我们出来。” “你可以先去找陈诗,”洛知鹤的声音也传过来,“她刚开学不久就去艺考机构了,她那边应该容易出去。” 陆南旭不太想。 他其实有点咻陈诗。 细想起来,这么些年他其实都没和她单独玩过。 但话到这儿了,他们打的又是群通话。陈诗也在那儿听着,这时开了麦简单应了句:“可以。” 好吧,陆南旭想,朋友这么多年,不至于尴尬。 十个小时的航班,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强撑着洗了个澡,倒在床上睡到下午一点才起来。 摸索出手机打开,陈诗早上十点的时候单独给他发了条信息。 。:几点来? 陆南旭打了几个字给她又闭了眼,一分钟后无奈睁开坐了起来。 陈诗坐在机构外的咖啡店里,双手交叉迭放,脊背挺得笔直。 她眼前摆放的柠檬水基本没动过,散出的冷气将壁面附上一层薄薄的珠水。 昨天陆南旭应了话后她直接请了一天的假,早上虽然醒得早,但磨到十点才给他发了个消息。 结果他下午才回。 不过也是他的风格。 陈诗和他定了咖啡店里见面,两点十五分,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身旁一侧的玻璃窗被轻叩了叩。 陈诗回过头,男生狭长的双眸隔着透明玻璃和她对上视线。 陆南旭的头发长长了一点,青茬冒出,右耳侧带了个银色耳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吓人,对上视线后却露出个笑来。 陈诗有一点恍惚。 他隔着玻璃张口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他就推门走了进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牛仔外套被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长袖,陆南旭撩起袖子抱怨:“怎么三月了还开暖空调。”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 陈诗找着杯壁握上,被冷得一激灵。 这让她清醒过来。 她应道:“点点什么吃吧,不是刚睡醒。” “你怎么知道我刚睡醒?”陆南旭翻开菜单,招来服务员随便点了个三明治。 “你不就这样。”陈诗说。 陆南旭抬眼对上她。 中长发随意扎在后脑勺团起,前面留了几缕垂下。陈诗淡淡地看着他,目光平直。 仍旧是如往日一般的神色,但陆南旭敏锐地感觉出她好像产生了一点变化。 洛知鹤喜欢穿各种裙子,但陈诗不是。夏日的短袖和冬季的卫衣是她的惯常搭配,但今天她今天穿了条半身长裙。 紧身短上衣勾勒身型,套上和他一样的牛仔衣,以及长至一半小腿的牛仔长裙。 这点改变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干嘛这样看我,我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吧。” 三明治很快上桌,陆南旭咬了一口轻皱了下眉,三两下囫囵吃掉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眉头还没松开:“外面天天都是这些东西我都要吃吐了,晚上必须吃火锅!” “嗯,”陈诗轻轻点头,“好。” 平时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陈诗不说话也不会显得多空。 但现在就他们两个人,陆南旭修长的指节叩着桌面,思考着要说些什么来热热这冷掉的气氛。 “你要去机构里面看看吗?”陈诗突然说。 陆南旭一愣:“也行啊。” 比起用机构来称呼,其实这儿更像个小型学校。 食堂宿舍一应俱全,教学楼独立在右侧,陈诗带着燕南赫去画室里逛了一圈。 走廊很静,现在是上课时间,陈诗只是带他随便走了一圈,推开空教室的门,她说:“差不多就这样,挺无聊的吧。” 画架摆放四周,没用完的颜料放在一旁,水桶里的颜色杂糅在一起看不出色,窗户半开着,风从外吹进带动帘起。 陆南旭半靠在墙面上,语气散漫:“干嘛这么说,你比我好太多。” 陈诗转过身,风从背后绕过她,带起几缕发。 她抬手撩到耳后,沉静的目光看着他,问:“你过得不好吗?” 裙子被吹得晃,洁净的脚踝隐约露出,陆南旭移开视线,勾唇笑:“啊?我可没这么说。” 陈诗没什么表情变化,画室就这么大,和普通的教室的差别也就在于它是画画的地。 看也看了,她于是说:“我们走吧,我有——” “陈诗。” 是男生的声音。 陆南旭随她的目光往后转过身来。 男生看着小,笑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可爱的酒窝,他被忽然转头的陆南旭吓了一大跳,对上他一下不敢吱声。 “王羌,有事吗?”陈诗走到陆南旭身边。 “你朋友吗?”王羌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实在是陆南旭长得太迷惑人。锋利的眼神,只带一个银圈,又推了个寸头,活像是道上小有声望的混子。 刀锋似的眉一竖,王羌深觉他下一刻就能给他来上一拳。 “你今天请假了,我上次借了你的东西没还,刚在走廊上看到你..” 陆南旭没做什么,但他总觉得被紧迫的视线压住了,说不下去,王羌草草了事:“给你,那我先走了!” 兔子一样跑了。 陆南旭一脸疑惑:“我长得这么吓人?” “他胆小。”陈诗眼里有些笑意。 “好吧。”陆南旭语气平平,“你说我们要去哪儿?” “去我宿舍一趟。”陈诗带着他走出去下楼。 “..不好吧,女生宿舍诶。”陆南旭话里话外带了点调侃。 陈诗侧头看他一眼,他立刻端正态度道:“要不我在楼下等你?” “我自己住。”陈诗收回目光,“有东西给你。” 和学校的不同,这里的宿舍楼一栋男女都有,只是男生住在下面几层,女生住在上面几层。 陆南旭进来得畅通无阻,但他有些不高兴:“你们这管得这么松,不会有人乱来吗?” “有啊。”陈诗按下电梯,“压力太大了,人总会找各种各样的方式疏解。” “那你找什么方式?” 陆南旭只是随口顺着她的话问,陈诗却半天没回答。 他正感到奇怪,随着电梯门开,陈诗踏出电梯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 “我没有压力。” 不愧是你。 他只能这样说。 她的房间陈设很简单,除了画和资料,就是一些文化课的东西,显然她来了这也不会放松学习。 陆南旭正在到处乱看,陈诗从堆积如山的一碟纸里快速翻找。 她找了好几堆都没找到,陆南旭很怀疑到底有什么给他的东西能在这些纸里。 “到底是啥?”他忍不住问。 “我记得我放这儿了。” 陈诗蹲下来在脚边绑着的那迭材料里继续翻找,扒过一半之后终于抽出了一张纯白素描纸。 她转过身,随手递给他。 “你的生日礼物。”她说。 陆南旭一怔。 他的生日在二月,接近新年,以往都是和他们一起过。今年远在异国,燕南赫他们就把礼物堆到了他的房间里,让他自己回国拆。 他记得陈诗送过了。 这是一幅画。 画的是他自己。 “这是什么时候?”陆南旭抬手接过。 上面的人很小,可能在初中,也可能是小学,至于陆南旭为什么会认出那是他自己,因为上面写着名字。 他拿着奖杯,在人群中微笑,陆光正和陈罗依站在他身旁,笑得温柔。 “初二的时候,”陈诗说,“那本日记,你看过了吧。” 陆南旭指尖一顿。 他慢慢地抬起头,将视线放到陈诗身上。 “你看过了吧。”陈诗再一次重复,“我喜欢你的事。” 番外陆南旭 幸好陈画他们来得及时,不然陆南旭觉得自己会在这种氛围里窒息。 虽然陈诗看上去一如往常就是了。 复活节的假期有二十多天,他本来准备和他们找几天好好玩玩的,却和逃亡一般,搭了后天的飞机连奔带跑回去了英国。 燕南赫深觉莫名其妙:“你不和我说在这儿能呆一个月,难道你在英国交了女朋友?” 陆南旭现在听不得这几个字,他像被踩了尾巴一般激动地反驳:“什么女朋友!我单身!” “单就单呗,”燕南赫好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陆南旭:“。” 大门被打开,脚步声踏来,是他妈回来了,但也不只有他妈。 男人和煦的声音随之响起,和陈罗依清丽的嗓音交相呼应,陆南旭摔了手里握着的笔,有点烦躁。 外国的房子隔音比国内差,可能是以为他不在,陆南旭听到了口水交换的声音。 凌乱的脚步,肉体砸到哪里撞出的一声响,以及最后迅猛的关门声。 陆南旭叹了口气。 他其实以为是只和陈罗依一起住的。 在漫长的时光里,陆南旭一直对陆光正心存恨意。 但又因为陆光正作为一个父亲,确实没有对不起过他,而满怀痛苦。 这种痛苦没有源头可以追溯,所有的外在表现又都是他无声的对抗,情绪的出口。 等回过头来,他已经习惯于破罐破摔,再学不会努力。 如果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未尝不是无忧无虑生活的一种方式。 他并不想出国,但是陆光正说他可以和陈罗依住在一起。 “我管不了你,”他肃然的面容在缭绕烟雾中模糊了轮廓,“就按你希望的,让你和你妈见面吧。” “希望她能管住你。” 陈罗依确实对他很好。 一种友善的,客气的好。 陆南旭并不知道,原来她已经开始了新生活。 漂亮的公寓,稳定的男友,提上日程的婚礼,和在计划中的孩子。 陈罗依的男友并不介意他,Bob说,过去的一切造就了如今的她,他是一份礼物,标识着陈罗依与过去的和解,他很欢迎他。 什么礼物。 陆南旭觉得自己像是过道边的垃圾。 原来陈罗依没有联系过他不是因为陆光正不允许,而是她把自己也同样视为上一段婚姻的耻辱。 也不知道陆光正给了她多少钱,陆南旭想,又或者是她想通过接受自己来证明,她已经全部好了。 陈诗说得没错,他确实在浑浑噩噩。 父母有自己的世界,他设想的一切其实只是他自己的设想。 当发现心存想念的人其实根本没在想他,当肯定心存恨意的人其实在尽力对他好,陆南旭并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自处。 “喜欢我?”他自言自语,“她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的人。” 假期最后三天,陆南旭谁也没说,搭了最近的航班回到了这座城市。 接近十小时的航班,出租车到这又坐了一个小时,他站在陈诗所在的艺考培训机构的时候正值晚上八点。 陆南旭在大门外的长街边,坐在栏杆上挣扎了半小时,最终给陈诗发了条信息。 他在十分钟后见到了她从大门口出来的身影。 气温逐渐转凉,陈诗套了件针织衫,四处看了看,就立刻朝着他的方向小步跑了过来。 头发随着风飘散。 陆南旭觉得很神奇。 她是怎么在黑漆漆的夜里这么快就认出他的。 “陆南旭,”陈诗的眼睛在夜里仍旧很亮,“你不是回去了吗?” 陆南旭觉得自己有点怪。 明明觉得不合适,但又在陈诗一脸无所谓地说不需要他回应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爽。 明明整理完心情后想在手机上和她说以后还是当好朋友,却在临发送前把想了十几天的词全删掉了。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这样买了就近的航班来到这里。 陈诗兜里的手机在响,她拿出来,屏幕上闪着洛知鹤的名字。陈诗按了接听,同时按下免提。 “陈诗,陆南旭有和你联系吗?” 陈诗抬眼看了下眼前站着的大活人,问道:“怎么了?” “他和他爸吵了一架好像,现在人不见了,他妈妈说没找到他。”洛知鹤说,“他爸在和燕南赫爸爸说这件事,要先停下工作去英国看看。” 洛知鹤那边是有声音,燕南赫好像离她很近,正在说:“陆南旭就算失踪了也不会给陈诗打吧?那傻逼还是有点脑子的,再等会儿就会出来了。” “万一呢?”洛知鹤的声音放大了,“我就和你同步下情况。你在画室手机也记得开着,万一他打了你记得告诉我们下。” “我得和别的同学也说下,就先这样。” 说完来不及等陈诗回应,洛知鹤那儿的电话就挂了。 陈诗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盯着陆南旭看:“怎么说,叛逆少年。” 陆南旭摸摸鼻子,抿了下唇。 他低声嘀咕:“陆光正至于吗?不就吵了一架,这么大阵仗。” “陆南旭。”陈诗轻轻念了他的名字。 陆南旭不说了。 “我打电话给你爸吧。”陈诗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就这么立在栏杆前,无奈地说,“你这样也不是事,我不和你说过让你好好想想。” 她把手机换了个界面找陆光正的名字,拨出前被陆南旭按住了手腕。 陆南旭垂下眉眼,说:“我和你说完后就打电话给他。” 陈诗和他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两秒后按灭了手机屏。 “说吧。”她说,“你要说什么?” 这么正经,反而在陆南旭不好开口了。 “你,我前几天的事儿想了一下,我觉得是就是还应该和你说一下,我们俩,那个就是,我觉得..” 本来就没多少勇气,面对陈诗安静的视线,陆南旭努力张了口都是一堆废话。 “我不是说了不需要回应吗?”陈诗奇怪,“当朋友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 陆南旭:“……” 他用凝望的眼神盯着陈诗看了半晌,把她看得莫名起来。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要回应!”陆南旭粗声粗气地大吼,“我需要回应你不行吗!我就要回应!” “你是不是有病,”他拽着她手腕的力气加重,气愤地盯着她,“不回应就别告诉我啊,告诉我了又装无所谓,让我想这么多天。” “陆南旭…”陈诗面露怔然。 “我不是想说这些。” 意识到自己的激动,陆南旭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尽量让自己平稳语气:“我是说,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想让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靠在栏杆上,像是想从那汲取一点力量。 “我是说,”陆南旭想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点,“我能不能偶尔给你发消息,我们先聊一聊,找下感觉。” 陈诗挑眉。 陆南旭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听起来挺渣的,他咬了下舌,连忙解释: “我没有,绝对没有要玩的意思。” 陈诗站在那,和副画似的,陆南旭以前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叫陈画。 给她哥也太名不副实。 她娴静,又很自立,一直以来都安静,但主意很正,有自己的想法。 陆南旭很羡慕。 羡慕她的自立自强,也羡慕她的明明白白。 女神清高,未来坦荡。他何其有幸能和她长大,却被告知自己竟一直受她青睐。 陆南旭惶恐,不安,倍受震动。 但他看不明白,他这个人一直没办法轻易看明白东西。 他不想随意地下定论。 他抓了两把头发,说了半天越说越像渣男,有些心烦意乱。看着陈诗在叹气,陆南旭心里慌张。 “你先别说话,”陆南旭退后两步,“你,你要说现在不喜欢我了,没有要交往的意思的话,你就别说了,我走就是了!” 陈诗拉住了他。 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指节:“我不会说这种话。” 陈诗冷静、坦率地说:“我一直很喜欢你,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喜欢你。” “啊、”陆南旭又结巴了,“是、是这样。” “嗯。”陈诗点点头,“我现在也有点开心。” 陆南旭望着她一派从容的面颊,有些狐疑:“真的吗?” 陈诗眨眨眼,歪头想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一伸手把陆南旭揽在了怀里。 胸腔紧贴在一起,陆南旭浑身绷直不敢动,陈诗抬手让他们贴得更紧,问他:“听见了吗?” 听见了。 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了。 陆南旭胡乱应了几声,只觉得舌头都打着结,一句正常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可以先从聊天开始。”陈诗温热的气息在他耳畔响起,“但你要乖一点,自信起来,可以吗?” 温暖的,有力量的怀抱。 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在凛冽冷风里,陆南旭觉得自己被接住了。 他埋在她肩颈间的头囫囵点了几下,在陈诗要放手的时候抬起手臂,更加用力地,将她紧紧抱住。 “好的,”他小声说,“我都听你的。” 番外让我进去操会儿(主cph) 高中毕业酒,班级体在酒店吃完后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块儿去,到KTV进行下一趴。 陈程柯是常客,故意调了个昏暗闪烁的灯光,音乐声放得振聋发聩。他们推杯换盏,透明桌面上放满了凌乱的空瓶和新开的澄净酒水。 这大抵是大家最后一次穿校服了,当高中生的最后一天,每个人都想留下点放肆的回忆。 燕南赫也不例外。 包厢外的走廊上没有人,但一踏上去就能听到四面八方群魔乱舞的歌声。 因此也完美隐藏了某些响动。 燕南赫把洛知鹤压在门板上,手从后方搂至前侧,在白色校服的遮掩下熟练地解开了胸前扣,抓住奶子就开始粗鲁地揉。 燕南赫被拉着灌了不少酒,带着酒气的湿热烫热了洛知鹤的耳廓,她的声音被他揉软了,正在无力地反抗: “你又犯浑燕南赫,别这么重..嗯..” 屁股明明就在蹭他的鸡巴,嘴里还在扭扭捏捏地拒绝。 燕南赫没脱她裤子,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裹着丰满臀肉的内裤里,从外看,撑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他不客气地抓了一把,沿着股沟一路摸到逼缝,果然湿透了。 上揉下搓,燕南赫咬住她的耳垂含着,按住下面肥大的阴蒂开始逗弄。 “宝贝,”他咬着她,越舔越深入,“你奶好像又大了。” “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两团奶球硬是被燕南赫一只手拢成一处,但抓了几次发现实在有心无力后他开始专心攻略一只。 使了点力将一只雪乳死死压在门板上,他抓着另一只大奶粗鲁地揉捏。 奶尖被他粗糙的置腹反复碾磨,乳肉在大手的肆意妄为下挤出了千奇百状,洛知鹤紧合着腿,上下都被他搞得爽极了。 “还不是被你揉的..” “啊..燕南赫!”她艰难地吐着字,“别弄了,他们会发现我们不在的,回家再..” 啤酒洒了,她只是想出来洗个手,哪里想到就被燕南赫拐到这里来了。 这家ktv的洗手间和别的比有些不一样。不是一间里有很多个隔间,而是隔着两个包厢会有一间单独的小洗手间,里面放置着马桶和洗手池。 倒是便宜了他。 “我这么厉害呢原来?” 燕南赫笑了几声,拿膝盖挤开她的腿,将校裤往下拉至一半大腿。 然后握着硬挺的鸡巴急急顶进腿缝里,磨着穴口开始蹭。 “让我进去操会儿,嗯?”他双手抓着奶,已经用龟头顶开缝隙,“以后就操不到穿校服的小宝贝了。” 燕南赫很喜欢洛知鹤穿校服的样子。 宽大的校服,肥硕的裤子,在这纯白色的圣洁遮盖下,是淫荡的大奶子,纤细的窄腰,和挺翘的臀。 只有他能撬开这层无暇的贝壳,看见里面骚乱的嫩肉。 只有他可以挺动着鸡巴进出,将纯净的白搅得淫乱不堪。 洛知鹤迷乱的神情,校服半褪未褪,腿间被射满精液的样子,是他最爱看的画面。 “太可惜了。”燕南赫由衷地说。 “去死吧,”洛知鹤觉得这一年多来他是真的越来越变态了,“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心理变态——啊嗯——!” 大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燕南赫扶住了她的腰,抓着奶子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可能是有点变态了。 用一年多追上洛知鹤绝非易事,燕南赫的压力很大,大部分也是靠洛知鹤来疏解。 “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燕南赫沉沉呼吸,“夹得我好爽啊老婆。” 腰塌地不行,洛知鹤两手扶着门板,被迫高高抬起臀,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 “慢点儿、啊、啊啊—哥、哥哥、嗯!” “啪!” 洛知鹤上晃下摇的雪白屁股印上了拇指印。 “不对。”男人挺动着胯部,粗大的阴茎在她娇小的甬道里不断进出,“叫我什么?” 他的身上浮了层热汗,性感的肌肉充了血,鼓胀得漂亮极了。 臀波在晃,手里抓住的奶子又嫩又大,洛知鹤抽气,被一记深顶操到失声,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 紧接着又被疾如骤雨的猛干操得急促叫了几声。 “嗯、嗯、老公,求你。” “别顶了,啊、太深嗯——” “上次教你的忘了?” 硕大的阴囊撞着洛知鹤的腿根,燕南赫大力插了数下,停下了深呼了一口气。 他的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撩开了几根黏在她面颊的发丝。 边擦去她额间的细汗,边用龟头蹭开淫水泛滥的穴口,燕南赫哄道: “叫老公没用的宝宝,仔细想想,之前我教过你什么。” 鸡巴又在一寸寸地往里面探入,洛知鹤刚刚才领教过它可怖的长度,此刻全身还在抖。 她想了又想,最后不确定道:“..主人?” 鸡巴整根埋了进去。 “答对了,宝贝真聪明~” 不顾洛知鹤的叫唤,燕南赫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他们之前玩过一次女仆游戏,燕南赫食髓知味,时不时想着强迫洛知鹤再来一次。 这下被他找到机会了。 鸡巴弧度略向上弯,燕南赫操得深不说,几下就能恰到好处地顶到洛知鹤的敏感处。 奶子被抓得又热又胀,洛知鹤觉得自己像是在水波晃动的船上。 “不能,不能再,嗯,”洛知鹤试图找回几缕神智,“我们要出去。” “想就这样被鸡巴插着出去?知知你也太淫荡了吧。” 幽深密室,一墙之隔是同学们在狂欢的包厢,洛知鹤被他顶在墙上,逼里插着他的鸡巴任由他干,可爱地晃着奶子。 还叫他主人。 燕南赫此刻的兴奋指数要爆表了。 他把洛知鹤压在门上,手从她肩膀上穿过往下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抓揉的同时,另一只手握紧她的小腿向上抬起。 到一个程度之后,猛力插了进去。 “再叫一声,快点儿。”燕南赫舔着她肩颈的肌肤往上,“想要主人做什么?操逼还是揉奶?” 洛知鹤被干得不断抽搐,逼里的爽意透过脊柱神经传到了大脑,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嗯啊,”嘴唇被咬住了,洛知鹤被舔着,津液从嘴角渗出,“我要死了。” “怎么会呢?这么乖这么可爱的小宝贝,我才舍不得干死你。” 鸡巴在搅动水,且这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操开了就好了,别怕。” 燕南赫囫囵吻着她,声音都带着黏腻:“再骚一点给我看知知,骚点我才能射,我们才能早点出去。” 他半是威胁半是引诱的话很有效果,起码对现在被他一根鸡巴插到欲仙欲死的洛知鹤来说,她再没别的脑子去思考其他。 她只能按照他的说法来,并由衷地恳求他说话算话。 屁股开始跟着燕南赫的节奏深入浅出地晃,洛知鹤撩开衣服撑住,握住了悬空瞎晃的奶子乱揉。 她可爱的指甲深陷乳肉里,潋滟的瞳仁欲色满分。 “啊——主人,干得再深一点,好舒服。” “嗯、嗯——那里被顶到了。” “有这么爽吗?”燕南赫就喜欢听她这样说,腰腹收紧猛插的同时捏着她的阴蒂揉搓,“真是骚透了啊小宝贝,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干成这样了才肯说实话。” 洛知鹤全身颤抖着,她立不住,手脚都软了,被燕南赫拖住上半身斜靠着。 “鸡巴嗯嗯好大,啊嗯,好喜欢~” “这么喜欢大鸡巴,”末尾的鼻音娇俏可爱,燕南赫被她勾得越操越猛,整个动作大开大合,“都给你,都塞给你!” 爱做到最后都是这样的结果,不管洛知鹤刚开始如何扭捏作态,到后面都会诚实地沉沦于燕南赫的操弄下。 虽然她总是装模作样。 但是燕南赫知道她喜欢。 青筋鼓胀的鸡巴在迅猛地做着活塞运动,上下上下,阴囊撞红了臀部。 “爽吗?嗯?大鸡巴干得你爽吗?” “啊啊———啊———要死嗯、啊!” “叫得太骚了骚货!”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鼓动,用一种要捅穿她的力道在交合处翻搅出白沫。 洛知鹤几乎喘不过气来,在燕南赫迅猛有力的操弄中接连高潮,被咬住脖颈,操干着,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头皮发麻的快感,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发出深浅不一的喘息。 “紧死我了宝贝儿,”燕南赫抱着她低声喘气,对快感仍留有余韵,“迟早有天死在你逼里。” 鸡巴缓缓拔出时,带着白浊。洛知鹤瘫倒在他怀里,对他说的话暂时无法做出反击。 能做的也就是轻轻锤他一拳。 “傻狗,”洛知鹤有气无力地说,“快点拔出来,把我裤子穿好。” “好的。” 男人满足后总是乖巧又温顺的,燕南赫穿好裤子拿着纸巾正想帮她擦干,却在临到头又改变了主意。 精液还在往下滴,但他扔了纸巾,只把她内裤就这样穿好,然后拉上校服裤。 洛知鹤有些莫名。 伸手给她扣好胸扣,燕南赫笑得有些甜:“宝贝儿把精液乖乖夹好,回家我们接着玩儿,好吗?” “滚!” 番外陆南旭2 陈诗和陆南旭发了快一年的信息。 即便到了手机上,陈诗依旧是少言寡语,反而是陆南旭,今天做了什么,学了什么,遇到什么,一点小事就要和她分享,话多得很。 之前和他爸吵架的原因浮出水面,原来是他想要回去。 陈诗闻言,只说:“你爸没打你也是算他脾气好了。” 花了大价钱,又是联系学校,又是办签证公证,谈好的好好读书,结果读了才一学期,就又异想天开要回来。 换成是她,这种逆子绝对不会再要。 “留在这儿也没意思啊,”陆南旭在和她视频,懒懒散散地说,“我妈根本不需要我,我也听不懂课。” “不是在上语言班吗?” 镜头那边,陈诗正在宿舍,她把手机立在桌前,自己在那低头练习素描。 陆南旭能看到她低垂时落下的睫毛。 “什么事也不能一蹴而就。”他欣赏着,说得慢吞吞的,“何况我现在也没留在这边的理由。” 陈诗握笔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他:“那你又有什么回来的理由?” 陆南旭愣了一下。 “我就想回来不行吗?”他反驳道。 “可以啊,反正不是我花钱。”陈诗放下笔,把画好的练习纸张放到一侧,“我只是提醒。” “如果你每次都是需要依靠别人来找自己存在的意义,会很危险。” 陈诗说的话诚然没错,但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洞察一切的神情和姿态,在有些时候会让陆南旭觉得难堪。 她好像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是幼稚的小孩。 这次对话之后,陆南旭明显降低了找她的频率。 但陈诗像是没事人一样。 艺考之后她回到了学校,白天上课复习,晚上躲着宿管开小灯熬夜到凌晨两点。 日复一日,夜以继日。 她有自己想去的地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冬天早已悄然过去,凉意的春风也变得温和,陈诗站在校门口,把复印的复习资料递给王羌。 “不好意思啊,”王羌挠挠头,“要不我请你吃饭?” 投入大量的精力在画室里令王羌本就不怎么样的学习成绩雪上加霜,回校之后他一度对眼前的习题感到绝望。 陈诗听说之后说自己整理了一份学习资料,可能会对他有用。 “不用,我还有事。”陈诗拒绝。 她有严格的日程表,和他出去吃饭太浪费时间了。 东西送到,没有逗留的理由,陈诗现在得争分夺秒,和他告别之后直径往食堂走,却在半路被人搭上了肩。 她面无表情看去。 “你怎么在这儿?”语气带了三分讶异。 陆南旭穿着附中的校服,这让陈诗有些恍惚,仿佛他根本没离开似的。 但此时他的表情算不上好,架着陈诗拐了方向,往一边的教学楼走。 陈诗,这辈子是第一次离陆南旭这么近。 他身体的温度,洗衣液的清香,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硬邦邦的。 她能感觉到他用了点力,让她恰好不能挣脱。 以至于等陆南旭领着她进到了空教室里关上了门,她才想起来说: “我能不能先买个饭?” 陆南旭看了她一眼,拉了张椅子过来堵着门坐了下来。 他两腿叉开,小臂放置其上,手耷拉下来,看着她不说话。 好吧,这姿态是不会放行了。 于是陈诗立在他前面问:“怎么了?” 她如此冷静沉稳、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好像几分钟前的惊讶是她的情绪能给出的最大变化。 陆南旭到此终于忍不住怀疑,到底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让她发现自己本来就不是她所希翼的人。 还是那个冬夜里他感受到的东西本来就只是他的一番错觉。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陆南旭的脸色衰败,面无表情的外壳是他硬凹出来的。 这时候也没了再装的念头,只是看着她,眼帘轻颤,挣扎着问出口。 “啊?” 陈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 现在适可而止还来得及。 不要再闹了。 不然连朋友都做不成。 陆南旭在心里告诫了自己三次,拉着椅子往后艰难地退了一步。 他想让自己让开,但在看见陈诗往前走的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也没想,扔了手中的椅子拉住了她,强行给她抱起坐在了课桌上。 他的手劲很大,陈诗皱起眉,想让他先松开,他开口了: “我转回来了。” 陈诗一顿。 “我和我爸谈清楚了,我转回附中上学。” 陆南旭说得很急。 他像是不想要让陈诗有机会说话,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急不可耐地吐了出来。 “所以你如果是因为觉得异国..我已经解决这个问题了,你、”他捏紧了她的手腕,“要不再考虑一下我?” 陈诗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只说:“你现在回来高考,能考到哪里去?我不是说了——” “我不高考!”陆南旭抢断了她的话,“..我复读。” “复读?”陈诗疑惑。 “嗯。”他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去高二再读半学期,下学期再上高三。” “我想过你说的话了,我也不希望自己再浑浑噩噩下去。我也是..有计划的。” 陆南旭看着陈诗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竟然有点委屈了,往前一踏抱上她破罐破摔地说: “你现在不要我已经晚了!迟了!不可能退货了!只要你还在这儿我怎么样都会缠着你的!” 男人的拥抱果然和女生的不一样,比起之前漆黑的夜,陈诗在此刻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心脏在宽大的胸膛里跳动,她的头被埋在里面,只能露出一对眼睛。 “陆南旭,”陈诗低声说,“你是在和耍无赖吗?” “嗯。”陆南旭闷闷地说,“别对我那么冷淡好不好。” “不是你闹脾气不和我说话吗?” “那你一点也不哄我,”陆南旭抱紧她,“你好像都无所谓,刚才在校门口也是,那是画室那个男生吗?你对他笑都比对我笑得多。” “..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 “..先放开。” “我!不!放!” 陈诗无奈。 她推了他几下也没推动,反而被搂得更紧。 张开的手指攥紧又松开,陈诗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它在颤抖。 不行了。 她尝试和他商量: “陆南旭,我现在很紧张,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紧张..什么?”陆南旭疑惑地侧过头。 陈诗对上他的视线,诚实地回答:“因为你抱我。” 他们之间留的缝隙很窄,因此她只能眼神示意,视线下移,她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一瞬,还是说了。 “心,跳得太快了。” 陆南旭呼吸短暂停了一瞬。 他热血上头做下的事,此时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地觉出味来。 他们的距离接近毫米,陆南旭能看得到陈诗微红的耳廓正在轻轻翕动。 她在不好意思。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呼吸急促。 陈诗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她和他看过一眼后就不肯再对视,目光移到一侧,说:“能不能..” “能不能,”陆南旭截断了她的话。 他的眼神很好,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拂动。 “我能不能,”陆南旭轻声说,“亲你一下。” 这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 陈诗错觉从中听出了恳求。 她没有回答,但他已经急迫地上前,将那几毫米的距离促然挤掉,用唇瓣贴上她,轻轻咬了一口。 陈诗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 陆南旭睁着眼睛,他观察着,和陈诗如此近地对视在一起。 陈诗黑色的瞳仁透而亮,她眨眨眼,细密的睫毛微微簌动。 陆南旭观察不出来。 但他怕她反感,犹疑着想要往后退。 却见她乖顺地闭上了眼。 娴静的模样,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映照了一半在她脸上。 陆南旭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套。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手指攥住她的下巴一按。 舌尖跟着张开的缝隙探进了她的唇腔,殷红的舌被缠绕着毫无章法地搅动。 津液顺着嘴角下流,陆南旭用指腹抿了,将舌送进去更深。 他要更深、更深地,吻住她。 然后吞噬她。 这双手,这个拥抱,她在和他交换体温,用她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可能有自己想去的地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但陆南旭。 除外。 - 没想到这对小呆瓜们走的是纯情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