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加前男友微信之后(校园 H)》 01菠萝油条虾 「铁子,可靠线报消息,今晚南四操场,有、惊、喜。」 关之槐收到室友江丹的微信消息时,她正在人满为患的南四食堂里排队。 每周二,南四食堂都会烧菠萝油条虾,F大的招牌菜,也是关之槐的最爱。 她每周二都会准时在傍晚四点半南四食堂的2号窗口排队,打饭阿姨已经眼熟她了,每次给她打菠萝油条虾都会比别人多叁只虾和两块菠萝。 然后她会超级甜地对阿姨笑着说一声“谢谢”。 一开始关之槐并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江丹和她一起打这道菜时,她才发现她装菠萝油条虾的那个菜盆上堆迭的体积要比江丹多很多。 两人为此还特地数了数,数下来的结果就是关之槐比江丹多了叁只虾和两块菠萝。 一开始两人都认为这只是巧合,后来江丹又跟着关之槐去了几次南四食堂后,才发现,关之槐的菠萝油条虾永远比自己的多。 江丹对此愤愤不平,认为食堂打菜阿姨怎么可以看人下菜。 素质在哪里,人品在哪里,道德在哪里?! 她甚至想写一封匿名举报信到食堂的意见箱里去,她声称食堂阿姨看人下菜的行为需要制止,不能因为对方是美女就多打叁只虾,要公平公正对待所有相貌平平的学生,一视同仁。 关之槐当时在食堂饭桌上平静地用筷子夹起一只虾,成功堵住了江丹喋喋不休的嘴巴和试图投诉的行为。 后来关之槐大概知道了,其实只是她去多了,每次都打同一道菜,阿姨眼熟了她。 对菠萝油条虾如此专一的女大学生,总会获得食堂打饭阿姨特别的青睐。 毕竟不是谁都能每周二风雨无阻地前来排队。 此时她前面还有大概六七个人左右,而食堂窗口里菠萝油条虾的量还有较多剩余,她为此信心满满,这次肯定能吃上。 因为上周她来排队时,明明就快到她了,在她前面的男生却出人意料地打包了整整六份菠萝油条虾,瞬间把这道菜清空。 后面排队的人怨声载道,却也于事无补。 因为食堂也没有规定限量,你只要排队出钱,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 食堂阿姨看到排在那个男生后面的是关之槐后,略显歉意和无奈地对她笑了笑,然后给她打了一大勺糖醋小排。 但子非鱼,安知关之槐喜不喜欢吃糖醋小排? 不过现在关之槐安心地排在队伍里,随手回着江丹的消息。 「我没记错的话,你今晚应该有西方音乐文化通论选修课的中期屁屁踢汇报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还分得出心思管操场上发生了什么。 对面回得很快,言语间似乎都难掩一丝激动。 「你知道今晚南四操场上会举行什么比赛吗?」 「怎么?就算你的低配内马尔来了,你也并不能翘课去看比赛。」 江丹前段时间看上了校足球队的一个前锋,是个新疆男生,混血样貌,酷似巴西着名球星内马尔。 那段时间把江丹迷得神魂颠倒。 吃饭睡觉句句不离他,早安晚安中安更是从未迟到。 但关之槐到现在都没记住那个男生的名字,因为新疆少数民族的名字确实太长了,他的名又有点拗口。 以至于最后关之槐只能用低配内马尔来称呼他。 「今晚没有足球赛,努斯热提有晚自修。」 「那你激动什么?」 「F大和T大今晚会在南四操场举行一场友谊赛!你快猜猜是什么比赛?」 关之槐忽略了江丹的问题,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你对你的内马尔移情别恋了?不能吧,这才两个月都不到。」 「你妈嗨......」 逗了会江丹后,关之槐终于大发慈悲,不再调侃她,打算正经回复时,耳边在嘈杂的食堂人声中清晰地捕捉到了一段对话。 “阿姨,剩下的菠萝油条虾你都帮我打包了吧,谢谢。” “好叻,小伙子。” 关之槐噌一下抬起了头,此时距离她买到菠萝油条虾仅剩一个人。 她抬头眯眼仔细看了看在她前面的这个男生。 又是他。 上周二打包六份菠萝油条虾的人就是他。 他身形又高又壮,看上去像是个体育生,夏天薄薄的短袖遮不住他底下隆起的肌肉。五分短裤露出他结实的小腿肌肉,浑身散发着运动型男的健康气息。 只不过带着棒球帽和口罩,整个人低调得很。 关之槐还在思考主动搭话请求他让出一份菠萝油条虾的可能性大不大时,男生已经接过食堂阿姨递出来整整八大份打包盒,刷了饭卡,转身直接走人。 关之槐就这么看着男生的身影越走越远,窗口阿姨还在问她:“小姑娘,你要吃什么?” 同时也错过了江丹发给她的最新消息。 「橄榄球!今晚有橄榄球比赛啊!」 ---------- 关之槐:谁,是谁!?(马景涛吼叫)为什么要和我作对,要抢我的菠萝油条虾! 江潮(随意耸肩):不好意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下次还请您赶早。 02社团 关之槐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愤怒,男生打包所有菠萝油条虾的行为虽然不违法,但是否有点不道德。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情绪而已。 她默默叹了口气,上前点了自己的菜,还顺便多买了一份晚饭。 江丹提前去教室准备自己的汇报,没时间吃晚饭。两人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前,江丹让她帮忙给她也打包一份,晚上回寝室吃。 关之槐在快吃完饭时,她旁边坐下了两个女孩,目测是大一生,穿着F大体育课特有的练功服。 F大大一第一学期的体育课,每个学生的课程内容都是一样的,就是学武术。 从八段锦到二十四式简化太极拳,期末考核学生要打完一整段拳法并且招式无误,才算过关。 不然大二还得接着重修。 很不幸,关之槐在大一体育考试那天,发烧加例假,直接被室友送去了医院,连请假都没来得及和体育老师报备一声。 体育老师在她的名字旁边狠狠写上“无故缺考”四个大字。 虽然后面和老师解释了一通,但缺考是明摆的事实。 F大没有补考的规矩,凡挂科者直接重修,没商量。 这也导致关之槐全A的课程中多了一个突兀的F,让她与大一的奖学金失之交臂。 还沉浸在悔恨交加情绪中的关之槐被隔壁桌女生热切地讨论拉了回来。 “你今晚去不去看那个比赛啊?” “去,怎么不去,我都打算把思修跷了好嘛!那可是T大的橄榄球队队长荀思远欸。” “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啊!!到时候人肯定很多,我们早点去站前排,说不定还能近距离看到荀思远。” “走走走,吃完就走。” 听到橄榄球叁个字,关之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江丹给她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就是,「橄榄球!今晚有橄榄球比赛啊!」 关之槐恶狠狠地回复江丹,「你是不是上周又没给我们俩签到!」 关之槐和江丹两人在大二刚开学就加入了橄榄球社团。 学校综合素质测评除了平日的晨跑晚跑之外,也包括了社团活动参与度,旨在为了鼓励同学们多沟通多交流多锻炼,都算入奖学金的评判标准。 大一时两人不懂,为了社团活动的分数,加了叁四个社团,结果又是撞时间,又是要上课,根本就没去几次。 而且社团活动不是只去签到了就行,要真实地参与活动,社长才会给你记分。 当然这些规则,仅限于你是一个没门路没人缘的普通学生。 江丹在新学期刚开始的百团招新时,对关之槐说,她认识橄榄球的负责人,只要和他说一声,她们的社团分数就能拿满分。 关之槐当然求之不得,她除了上课以外,基本呆在寝室足不出户,能有这样一个大腿抱,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谁知道江丹这个不靠谱的,这样便利的事情她们还没享受几次,橄榄球社团貌似换负责人了,江丹的招呼不好使了。 这还是关之槐有次无意间点进了社团群,看到自己和江丹后面有好几个0分才知道的。平时她都直接屏蔽各种群消息,根本不关注。 有几个0分就意味着她们几周没去社团。 但好在新任橄榄球社长比较仁慈,说只要去签到就行了,不强求每一个社员留下来参与活动,所以两人就约定每周轮流去社团签到。 上周就轮到江丹去签到,她没去。 关之槐就知道,这货靠不住! 在去南四操场的路上,关之槐随意在社团群里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社长发了条群通知。 「各位社员们大家好,下周二我们F大橄榄球队将与T大橄榄球队举行一场友谊赛。感兴趣的社员想来观看比赛的话可以比别人先一步拿到门票哦,同时也欢迎大家携亲朋好友参加!」 「另,由于举办比赛现需要招募志愿者数名,有意愿者请私聊我,可以加社团分!」 「再另,观看整场比赛的社员社团分额外加2分,报名志愿者社员加3分。」 关之槐看到加分之后,整个人就支棱了起来,看比赛能加分那岂不是就能抵消她之前没去社团的0分。 还有这种好事? 虽然她看不懂橄榄球比赛,但并不妨碍她在现场玩手机啊。 至于志愿者的话,社长是在上周发的消息,估计名额早就满了,关之槐也就不淌这个水了。 03橄榄球比赛 关之槐走到南四操场边时,整个场地已经人山人海。 场边围满了一整圈人,操场被布置成了橄榄球场地的模样,志愿者们井然有序地做着各种赛前准备工作。 关之槐艰难地穿过人群,终于挤到了自家橄榄球社团的签到处,社长万壮正坐在桌前等大家签到。 关之槐之前在社团招新时见过万壮一面,但他的相貌和名字里的壮一点都不相匹配,特别高又特别瘦,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大概类似于撑杆跳运动员手里的那根杆子。 这是关之槐见到社长时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画面。 现在一米九五的杆子万壮就是坐下来,也比旁边站着的女生高了一个头。 关之槐磨蹭着走到签到处的桌子前,喊了声“社长”。 万壮抬起头,只看见眼前站了个身形高挑,盘亮条顺的女生。 看着眼前那张过于熟悉的脸,他几乎每日都会在某人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一下子就在脑海中对应上了女生的名字:“关之槐?” 关之槐见社长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还有点纳闷,心想着这社长记忆力怎么这么好,他们总共就只在社团招新时见过一次。 还只有两句简单的对话。 “社费多少?” “15元,扫桌上的二维码就行,转账时备注一下自己的名字和学号。” 关之槐扫了30,把江丹的也一起交了。 “你来看比赛吗?” 关之槐维持着礼节性的笑容朝万壮点了点头。 “之前怎么没看你在群里报名,你早点报名还能拿到位子靠前一点的票。” 关之槐当然不能说自己屏蔽了群消息,只说自己前段时间太忙,就没怎么注意群里的通知。 万壮点点头,然后拿起黑色水笔,在签到表上找到关之槐的名字,在她后面打了个勾,“比赛结束后再来一次这里,我会再打个勾,就说明你看完了整场比赛。” 关之槐“嗯嗯”两声,顺着万壮低头的动作,她看到了在自己名字后面江丹的名字,有点求情似的又有点尴尬地开口问道:“社长,我室友和我一个社团的,她今天是很想来的,但因为晚上有课不能来上,所以能不能......” 帮她一起打个勾。 万壮抬起头,伸手扶了扶眼镜。关之槐内心一凛,以为社长要严词拒绝自己。 没想到他问:“你室友叫什么名字?” 关之槐心中大喜,看来有戏,赶忙说道:“江丹,她叫江丹,喏,就在我后面一个。”伸出手指在纸上点了点她的名字。 万壮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又高深莫测的笑容,但在关之槐看来却有点意味不明,只觉得这个社长貌似怪怪的,像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可能长身体时营养都给了个子,没给脑子吧。 关之槐万事大吉,正打算开溜去操场边边角角找个位子坐着玩手机时,万壮叫住了她:“同学,你打不打算来做志愿者?” “啊?志愿者还有名额吗?” 关之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她以为这么火热的比赛,名额应该早就被抢光了。 “本来没有了,刚刚一个社员给我打电话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看你的社团分数挺低的,就问问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事。” “愿意愿意。”天上掉馅饼哪有不接的道理。 “那你先在旁边等一会,等我这里签到结束,我带你和林卉一起去后台做准备。”万壮指了指站在他左边的女生。 关之槐顺从地站在了万壮右边,和另一个女生一左一右,跟两大门神似的。 时不时有橄榄球社员过来签到,男生居多,看到社长身边两道靓丽的风景线,都朝万壮挤眉弄眼。 万壮咳嗽了一声,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朋友妻不可欺。” 嗯?朋友妻?谁? 还在思索着,万壮这里已经结束了签到工作,他收拾好东西,朝两个女生说道:“跟我走吧。”然后往后台走去。 万壮领着两人走到了一间更衣室门口停了下来,“要换的衣服都在里面了,南四操场后台比较简陋,没有专用的女生更衣室,所以你们就暂时借用一下我们队员的更衣室吧。” “不过不用担心,现在队员都还在操场练习,这个时候肯定没有人进来,你们在五点半之前换完出来就行了。换个衣服应该很快。” 关之槐听完社长的一番话,陷入了迷茫。 什么换衣服,为什么志愿者还要换衣服?难道不是披个那种橙色的小马甲不就好了吗? 社长走后,关之槐戳了戳旁边女生的胳膊:“那个......同学,换什么衣服啊?” 林卉带着关之槐进入了更衣室,然后锁上了门,“你不知道?我们的工作是礼仪啊。” ---------- 万壮(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作沧桑状):就说我这个助攻牛不牛逼,靠不靠谱吧。 江潮(递打火机):谢了兄弟。 04礼仪小姐 关之槐沉默了。 她终于知道馅饼是怎么掉到自己的怀里了。 关之槐高中做了叁年的班级队伍的领头员,就因为老师看她长得高瘦,在女生中鹤立鸡群。刚进大学时,被迫拉进了美女如云的校礼仪队。 但大二开学,关之槐就申请退队了。 她实在受够了周末时不时被叫去做各种讲座各种比赛的礼仪小姐,穿着8公分的高跟鞋,给领导端茶递水,偶尔运气不好还会被猥琐油腻的领导借着倒水的名义摸一把小手也是屡见不鲜。 累不说,还剥夺了自己的课余生活以及人格尊严,她图啥? 况且校礼仪队的队内风气着实不算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嫌累的比赛不愿去,轻松的讲座争破头。一点小事都在那里勾心斗角,关之槐看着都替她们累得慌。 林卉已经走到了衣架边,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礼服尺码。 她朝关之槐招了招手:“来都来了,反正能加社团分也不亏。” 显然林卉也看出来,她是被万壮“骗”过来当礼仪小姐的。 算了,来都来了,关之槐默认般地叹了口气。 “我好像在之前的社团活动中都没怎么看到过你?”林卉边换衣服边主动开了话题。 “嗯,我平时都比较忙,所以有时候签个到就走了。” 确实很忙,忙着在寝室里打游戏。 “你以后可以多来参加活动呀,橄榄球还是很有趣的。像女生参加社团的话,社长都不会安排太大的运动量,就让我们扔扔球什么的。” “而且前任社长超级帅。你是今年新进来的社员吗,你大几了?” “我大二。” “哦那你确实应该不认识上任社长,可惜了。他去年退任后好像来社团的次数没有以往多了,但还是有很多小姑娘冲着他来的。要不是社团人数有限,说不定能有好几百人。” 关之槐一边随意听着林卉的话,一边和自己身上的礼服作斗争。 F大的礼仪服装都很统一,就是青灰色的泼墨山水旗袍,非常能体现出其传统博学的特色。 关之槐之前穿过,旗袍上的盘扣都是装饰品,固定衣服的是背后的隐形拉链,拉链头藏在里面,极其难拉,而且动不动就会坏。 她祈祷着自己这件衣服拉链一定要好,因为适合她码数的只有这一件。 但果不其然,关之槐拉到一半,就听见“咔”地一声,她手里的拉链卡在了半路,断倒是没断。 可正当她想开口求助林卉时,林卉已经换好衣服了,“同学你换好也赶紧出来吧,我先去上个厕所,在操场边等你哦。” 林卉走得很快,好像真的急着去解决生理问题,把关之槐求助的话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口中。 额......算了,好像也不能拦着别人解决生理问题,关之槐打算自己尝试解决。 全副心思集中在拉链上,就没注意到更衣室外渐渐靠近,越来越响的吵嚷声。 “胖子,你刚刚达阵*那球真打得稀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拉倒吧,你比我好到哪里去,PAT*你中了吗?” “行了,你俩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等会和T大的比赛都上点心,输人不输阵啊。” 更衣室的门只能从里面上锁,林卉急着去卫生间没提醒关之槐,关之槐一心只想着旗袍上的拉链,也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队伍打头的男生已经伸出手推开了老旧的木门。 下一秒,众人鱼贯而入进入了更衣室。 ---------- 达阵(touchdown):球员持球跑进对方端区,或在对方端区内接到传球,便是达阵,可以简单理解为进球的意思。 PAT(point after touchdown):得分队伍达阵后,可以选择把球踢进球门,会再加一分,称为达阵后加分。 美式和英式橄榄球规则会有一些区别,但鉴于此文只是一篇娱乐小黄文,就只作一些简单的规则介绍,不是很想看的姐妹们也可以不看,不耽误整体理解。 作者对于橄榄球运动的认知也基本来自于网上和视频,如有错误欢迎指出,我会及时改正的。 至于为什么会在文中选择橄榄球这个运动,因为橄榄球运动相对于其他球类运动来说,是比较暴力的,在比赛过程中,会不停地撞击敌方,产生很多肢体冲突。 那么显而易见的就是,橄榄球运动员大多都非常地......壮,才能撞得过别人。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05淋浴间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中间的凳子上零散放着几件一看就是女生的衣服。 “咦,这些衣服是哪里来的?”有队员发问道。 副社长看了看,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是万壮找来的礼仪小姐姐吧,我今早听他说了一嘴,估计她们已经换好出去了,但衣服留在了这。” “大家都注意点,别碰到也别弄脏了女生的衣服。” 众人稀稀拉拉地应了声“好”。 江潮一边脱衣一边垂眸扫过凳子上的衣服,没说什么,拿起自己柜子里的洗浴用品,先走进了淋浴间。 一两分钟后,队员们也都纷纷走进淋浴间开始冲澡,吹牛的有,唱歌的有,聊天的有,热闹的声音独独掩盖了其中一个淋浴隔间的寂静。 - 关之槐在听到门外的声音时,立刻反应迅速跑进淋浴室找了个隔间躲了进去,她只祈祷橄榄球队员们不要进来洗澡,换完衣服就赶紧出去。 想锁隔间的门却发现坏了,刚想换一间就听见有脚步声进来。 自己这扇门被拉开时,关之槐绝望地转过身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希望此刻的自己不要被当成偷窥男大学生洗澡的女变态。 她甚至都想到了明天大学校园墙上的重磅新闻。 「震惊!南四操场更衣室的淋浴间内惊现女性偷窥狂,躲在隔间企图偷拍男大学生洗澡。」 「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然后底下贴了一张她被打码的大头照。 但料想不同的是,她身后安静了片刻,紧接着一股大力从手臂上传来,关之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瞬间拉进了对面的淋浴隔间。 同时隔间门被利落地上锁。 周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温热的雾气开始在空间里弥漫。隔壁的水迹蔓延到关之槐的脚背上,她之前在换衣服时脱了鞋袜,又因为急着跑进淋浴间所以是赤脚站在地上。 关之槐背对着男生,她现在慌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而且背后的拉链还没拉上,一大半的背部裸露在外面,内衣带子肯定也被人看光了。 隔间被分割得很小,两个人站在一起几乎是肉贴肉,她甚至能感受到背后男生滚烫的肉体和沉重的呼吸。 男生转身拧开开关,哗啦啦的热水倾泻而下,落在地上的水滴又溅到关之槐赤裸的小腿上,不是很烫,却还是吓得她瑟缩了一下。 江潮看着关之槐红得几欲快滴血的脸颊和耳朵,内心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叁年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想和他做爱的人,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 “你在这儿做什么?洗澡?”江潮一边问她一边开始挤沐浴露,没有一点惊讶,语气动作自然随性到仿佛女生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 甚至没有问出“你怎么会在这儿?”的语句。 关之槐哪敢回答他,她连转头都不敢,只能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让衣服别掉下来。 过了一会,关之槐的视线下方出现了一双人字拖,红白色经典乔丹标志印在拖鞋鞋面上。 “先穿上。” 关之槐没有拒绝男生的好意,她也觉得赤脚站在男淋浴间,脚底下都是别人的洗澡水,让有点洁癖的她心里怪怪的。 她低头穿上了人字拖,拖鞋码数很大,她的脚只占了一半鞋面。 男生们洗澡都很迅速,才没过几分钟,一大半的人已经洗好出去了。 江潮见关之槐坚决实行鸵鸟面壁政策,死活不肯转身,拒绝交流,有心想逗逗她。 “我洗好了,你要洗的话我就先出去了,给你腾个地方。” 说着江潮就要拿起东西开门出去。 “别!” 关之槐一急抓身握住了江潮的手臂,视线上移到一半又立马挪开,手“腾”得弹开,像是摸到炸弹一样。 脸色又瞬间涨红了一倍。 为什么这个人,也不遮一下关键部位啊...... “同学,你......能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出去吗......” 江潮好整以暇得靠在墙壁上,双手交叉,无声地挑了挑眉。 “所以,我想问的是,你在这儿做什么?” ---------- 关之槐:啊?这是可以说的吗?为什么会有人洗完澡都不穿衣服? 江潮:啊?究竟是谁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06欠操的小东西 关之槐还是沉默,她一点也不想和陌生的男同学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男淋浴间,简直是离奇又抓马的社死现场。 更衣室里已经有人在催还没洗完澡的队友快点出来。 “队长,你洗完了没啊,怎么今天这么慢,我们等会还要再讨论讨论战术。” 隔间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胖子的大嗓门。 江潮刻意清了清嗓,准备开口回答。 “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别回他。”关之槐急得转身上去就伸手捂住了江潮的嘴,杜绝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两人终于面对面,眼神第一次对视。 关之槐看清了男生的长相,很帅,浓眉大眼,轮廓分明的那种帅,对视的瞬间,她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他的眼眸,是她喜欢的菜。 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碰见,她的前男友啊?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前前男友。 关之槐问出口的声音都有点发涩:“江......潮?......” 江潮随意地“嗯”了一声,任由女生柔软的身子扑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揽上了关之槐的腰。 她竟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江潮都觉得已经是老天对他的厚待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潮终于忍不住嘲笑出声,抬手拿开关之槐还捂着他嘴的手:“这话,究竟应该谁问谁?” “妹妹,这里是男淋浴间。你的出场方式总是这么别出心裁,独具一格。 ” 关之槐听出了江潮的讽刺,有点讪讪地挪开手。 此时胖子又开始死命催促:“江潮,你怎么还没好啊?掉下水道里去了?打个飞机也应该完事了吧?” 旁边有人奚落他:“胖子,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快啊?” “滚你妈的,说啥jb话呢,别来玷污胖爷金枪不倒的名声。” 江潮对外喊了一声:“你们先走吧,我稍后就来。” 片刻后,更衣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他们两个人。 江潮关掉了花洒,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关之槐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想趁江潮不注意赶紧开溜。哪想对面像是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还没等她摸到门锁,江潮已经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还露在外面的背部一下子贴在冰冷潮湿的瓷砖壁上,凉得她下意识打了个颤。 江潮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她与墙壁格挡开来,让她靠在自己温热的手心上。 “你,在这儿,做什么?”江潮叁度开口问道。 关之槐知道江潮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这人耐心一向不太好,还在读高中时,一道数学题他讲解超过叁遍,如果关之槐还不懂,他就会丢开本子直接把她压在桌上亲。 亲到关之槐迷迷糊糊说懂了为止。下次再错,就直接操她,操到关之槐再也不敢犯同一类型的错。 关之槐在江潮压迫感极重的注视下,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刚说完,关之槐内心就一阵后悔,不对啊,他们现在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屈服于江潮的淫威?凭什么还要他问啥她就答啥? 咸鱼也得有翻身的一天吧。 江潮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把她像烙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开始给她鼓捣拉链。 关之槐此刻内心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识已经彻底觉醒,硬骨头地不想让江潮帮她弄。她在江潮手底下像条泥鳅似地扭来扭去,抓到时机就想逃离他的束缚。 江潮腾出一只手掐住关之槐的腰,胯部向上往她被旗袍勾勒出的臀线那里充满威胁警告性质地顶了顶。 关之槐瞬间从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变成一条半死不活的泥鳅,任人拿捏。 江潮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精确点说的话,在拉开对面坏掉的隔间门第一眼就认出里面的女生是关之槐,并且看见她身上半挂不穿的旗袍背对着他时,他就完全不受控地硬了。 他就挺着这么一根硬物,忍着洗完了澡,还要帮她修拉链。 结果她还没头没脑地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真是欠操。 江潮暗声咒骂,强忍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帮关之槐解决了后背的拉链,看着这件旗袍完美地裹住了她有致的身材。 有一瞬间他是想发狠地把这件衣服扯下来,在这里,把关之槐就地操了,操得她腿软走不出更衣室,当不成礼仪小姐,不能在众人面前卖弄风情。 但不行,一年前他就上过这个小骗子的当,现在好不容易再次遇见,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07用手也行 关之槐察觉到自己背上的拉链修好后,立马挣脱出了江潮的势力范围,退到墙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那个......谢谢你,我先走了。比赛快开始了,没我不行,有空再联系。” 不欲和男生多言的意味满到快溢出来。 江潮像是听了个笑话,嗤笑了一声,长腿一抬,抵住了已经被拉开一半的隔间门。 门又再度被狠狠关上,门撞到门框上的声音让关之槐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他大掌一伸,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巧劲地捏住了关之槐的后脖颈,又把她轻松捞回自己怀中。 第一次和关之槐做爱时,江潮就发现了,后脖颈是她的一个弱点,只要轻轻一捏,关之槐就会像只猫一样,全身被卸了力道般身子软下来,任他操干。 尤其是后入的时候,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捏着后脖颈把她压在床上,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每次都很好使,百做不腻。 江潮捏着关之槐的脖子,嘴巴离她的耳朵很近,一阵热气扑在耳廓上,“比赛没你不行?我一个四分卫*都不急,你急什么?” 关之槐没搭腔,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和江潮对着干,他就会越起劲。 江潮继续开口说道:“我帮你把拉链弄好了,你总得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吧?” 话语里暗示的意味满满,但关之槐内心不想和江潮再产生过多的交缠,于是开始装傻:“好呀,学长,等比赛结束后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你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江潮听见关之槐的称呼,眉心本能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才压下心中的气。 得,直接从名字变成了学长。 她这条叁八线划得倒是够清楚明白。 “不用这么麻烦,我喜欢有恩当场报,免得有人赖掉事后玩消失。” “那学长你想怎么做?”关之槐转头静静看着江潮,真像是个任凭差遣听话的小学妹。 江潮伸手往关之槐薄薄的,不描而红的嘴唇上来回捻了捻,然后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关之槐垂落着的手心里戳了戳。 一句话没有多说,意味却不言而喻。 江潮的鸡巴已经硬了很长时间,顶端的龟头上渗出了不少液体,戳得女生满手滑腻。 关之槐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手把黏腻的液体抹在江潮赤裸的胸膛上,有点羞愤地说道:“江潮,你别欺人太甚!” 江潮听见她嘴里的称呼又从学长变回了名字,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你不是马上要上场比赛了吗?这点时间你够吗?”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无意间实则暗夸了他,关之槐气得只想锤爆自己在关键时刻犯蠢的脑壳。 身后的男生闻言,喉咙间溢出了几声低笑,“比赛还没那么快开始,T大那边的负责人之前发消息跟我说有点事要延后一会。” “当然你要是有急事又嫌慢的话,用手也行。” 说实话,关之槐手上的技术要比嘴巴好得多。 江潮的鸡巴又大又粗,关之槐的嘴巴根本塞不进去,最多只能进到一半就已经撑得慌,舌头在里面都被压得动不了。 有一次江潮逼着关之槐帮他口完全程直到射精,抽出来后才发现关之槐的嘴角已经被撑到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之后一礼拜,她的嘴角都肿着,吃饭连嘴都张不开,喝了一周的稀饭。 那次之后,江潮没再要求关之槐替他口交过,哪怕关之槐主动要求,江潮也极其坚定自己的意志拒绝她。 所以但凡碰到关之槐生理期或者在学校江潮非常想做时,关之槐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 时间长了,弄得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江潮此时看上去像是非常胸有成竹,甚至还放开了一直捏着关之槐后脖颈的手,站在一边压下眼皮耐心等待,一副我没有强迫,你是自愿的神态。 但关之槐知道,按江潮的脾性,她不帮他解决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扇门。 江潮是完全不怕事情闹大的性格,他有的是法子治自己,她和他硬刚,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毕竟无数的历史经验和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她也亲身体验了无数次。 关之槐深吸了口气,如壮士赴死般的神情,内心安慰自己,两人做都做过了,现在只是帮他打一下飞机,小菜一碟。 “去更衣室吧,这里......我动作不太方便。” 感觉会随时被你摁在墙上来一发,关之槐后半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江潮立刻让出道推开门,朝关之槐礼貌又虚伪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 关之槐(疯狂给自己洗脑):作为一名预备党员,我是在为人民服务。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党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江潮(意味深长):?我确实挺想到你里面去的,给个机会? 四分卫:在进攻阵型中站在中锋的后面,球队进攻阵型的最中间,是比赛指挥的领袖,球队进攻的大脑,整个攻击体系的中心,所有进攻战术均通过他传达到场上,同时也是传球进攻的发起者,精准的长传会瞬间改变比赛。 四分卫也是球场上所有球员中对智商要求最高的一个位置,所以不光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来面对对方防守队员的冲击,还要有一个灵活、冷静的大脑,面对球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作出相应的判断。 当然也不能就此绝对地说四分卫是橄榄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事实上每一个位置对于球队来说都很重要,只是相对来说,四分卫承担的责任比较大,所以显得更重要。 08打飞机颜射 关之槐在想着来观看橄榄球比赛的时候,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行星撞地球也不过如此吧,竟然会在男淋浴间碰到自己分手一年多的前前前男友。 毕竟她只是想单纯过来加个社团分。 江潮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咧咧地岔开腿,那根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关之槐抿着唇,在江潮身前蹲下,犹豫着伸出手,最后还是握住了它。 她没有直视那根东西,因为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它。关之槐和江潮分开多久,就空窗了多久。 她高中阶段时提出和江潮做爱,本质是为了释放自我。那时家庭的变故,学业的压力,让关之槐在那段时间几乎快喘不过气,心理医生建议可以找新的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但她只想找一些刺激的方法来解压。 在她看来,能够找到江潮并且他也愿意和她保持关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况且对方长得又帅,技术还不错。 高考结束,新的人生开启,关之槐本身就不是多么想做的人,而且她也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过得很荒唐,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便想割掉这段过往,就刻意和江潮断了联系。 可现在,那根被她故意斩断的线,似乎又在冥冥之中系了起来,她竟有点不知所措。 关之槐的眼神在江潮的胸肌和腹肌上游移不定,思维飘忽,手倒是还算敬业,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不过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江潮皱了皱眉,他发现了关之槐的走神。 这要是在之前,关之槐早已被他压在底下操得叫不出声,但他现在既然打算慢慢来,就只能耐着性子磨她。 关之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养不熟的兔子,有时候胆子大到敢直接上来撩拨他,但大部分时候胆子都很小,一有风吹草动,她准第一个跑。 养不熟的兔子,那就只能慢慢养,千万不能急。不然把她吓跑,再想抓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江潮垂眸,大掌覆上关之槐的手,慢慢圈住,逼她握得更紧,“如果你很勉强的话,我不介意借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 说着,江潮双腿并拢,把蹲在他身前的关之槐夹住,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关之槐闻言,动作顿了顿,加大了手上的幅度和力度。 江潮的龟头顶端已经流了很多前列腺液,在关之槐不停的撸动下,摩擦成黏腻白色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到了囊袋上,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 更多的都弄到了关之槐的手上,指尖也都是江潮咸腥滑腻的液体。 她伸出食指在龟头上摸了一圈,硬器马上在她手底下激动地跳了一下,马眼处又吐出了一大团液体。 江潮喉咙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住关之槐的头,下意识把她往自己腿间压。 关之槐被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按,双唇不小心碰到了龟头,想再抬头,江潮已经在她头上加重力道不让她起来。 “舔一舔就行,不用吃进去。” “它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江潮扶着鸡巴,在关之槐唇边戳了又戳,趁她不注意,嘴唇微微张开时,立马把顶端塞了进去。 “呜......”关之槐顿时难受得叫出了声,但她现在被江潮控制着,身不由己。 好在江潮没有太过分,只是就着进去的深度浅浅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关之槐一会还要做礼仪,他不想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更衣室里充满了淋浴过后潮热的水雾,因为过于老旧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转着,却丝毫不起作用。 江潮其实已经热到两颊的汗顺着脸庞连成了水柱,不断往下淌到肩膀上。但他不肯挪眼,死死盯着身下一边帮他撸阴茎一边舔龟头的关之槐。 关之槐此刻内心也非常矛盾,她一动就能感觉到自己内裤上的湿热,但又觉得自己的行为违背了内心,可情欲的滋味却轻易勾起了她过往感受到的美妙。 江潮快射了,他双手反撑在皮质长凳上,凳面凹陷,压下两个深深的掌印,身体后倾,精瘦的腰借力随着关之槐的动作向上快速顶弄。 “呃!......”直到江潮爆发出一声粗喘,一股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喷在了关之槐的手上和脸上,睫毛也挂上了几滴白灼。 江潮再也忍不住,拉起还在懵逼中的关之槐将她反压在凳子上,不顾她嘴角还沾着自己的精液,起开她的唇舌深深吻了上去。 两人的喘息声彼此交缠在一起,勾人心魄。 一吻毕,江潮微微起身吻了吻关之槐红通通冒着汗珠的鼻尖。 “关关,我也很想你。” ---------- 关之槐:滚啊,别叫我关关! 江潮: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 两人的高中过往之后会慢慢提到,大家不急哈。 09狗贼关之槐 关之槐对着更衣室的镜子,沉默地用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液体,试图既能不弄花妆,又能把东西擦干净。 情潮的氛围散去,久别重逢的两人都不说话竟显得有点陌生。 江潮走过来想接过关之槐手上的纸巾帮她擦拭,关之槐手一扭,身子一歪,躲过了他的好意。 江潮伸出的手一愣,转而揉了揉关之槐的发顶,“比赛快开始了,我先走了,赛后见。” 关之槐等他走后,默默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见个屁,再见你才有鬼。 五分钟后,关之槐和林卉一起出现在了橄榄球队员出场的门口,分别站在两侧充当尽职尽责的花瓶背景板。 两个学校的运动员都已经全副武装,穿好运动服,带好了头盔。大家想辨认谁是谁的话,只能依靠队服和每个人身上的号码。 随着运动员进行曲的结束,双方队员也结束了入场。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林卉激动地拉着关之槐跑到了操场边队员休息的棚边观看比赛。 “等等林卉,我们就这么贸然站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啊?” “没事,刚刚我碰到了社长,他说我们可以站在这里观看比赛,最佳位子,也算是志愿者的福利啦。等队员中场休息,我们俩还可以上去给他们递水,不碍事的。” 关之槐其实想说,哪需要我们递水啊,休息棚的位子底下一箱箱矿泉水,难道是要我们喂到他们嘴里吗? 但她还是默默闭上了嘴,不想打扰林卉的好心情。 关之槐在今天之前,从未了解过橄榄球运动方面一丝一毫的概念,她对其所有的认知只有那一个形状很像橄榄的棕色球体。 她靠在棚边,一边手机浏览器搜索恶补橄榄球的相关信息,一边在听到围观群众进球后的呼喊声时装模作样地抬头看一眼。 至于是哪方得分,谁进球了,她是一概不知,也完全看不懂。 F大和T大今天打的友谊赛是英式橄榄球,一场80分钟,分上下两半场,中场休息10分钟。 关之槐粗粗了解下来,感觉和足球还挺像,不过确实,橄榄球在美国又称为美式足球,美国最火最热门的比赛“超级碗(super bowl)”,打的就是橄榄球。 适时,江丹给她发来了消息,缓解了她此刻的无聊。 「铁子,你在现场看比赛了吗?」 关之槐随手拍了张现场图发了过去,然后问道,「你汇报结束了?」 「没呢,还没轮到我,今天运气背,抽签抽到了很后面,还在等着,听得我都快打瞌睡了。」 「谁让你当初非要选这门课,跟你说无聊得很,你一个工科生装什么文艺青年,基因里就没有欣赏这玩意的DNA。」 「说你是文科生,你生物学得还真差,哪个老师告诉你人类染色体里有鉴赏西方音乐文化的基因?而且怎么,只许你们文科生享受小资情调,工农群众就不配喝咖啡听音乐吗?」 关之槐笑出声,找到张学友“食屎啦你”的表情包丢了过去。 关之槐的寝室是个混寝,她念汉语言文学专业,江丹是妥妥的工科学的电子信息与技术,剩下两个妹子,一个是农学风景园林专业,一个是工商管理。 当时四人自我介绍时,关之槐吓一跳,好家伙,士农工商全齐了。 关之槐和江丹气场最互补,所以走得近关系也好。 开学初选课时,关之槐让江丹别选西方音乐文化通论这门课,她大一就上过了,真的是无趣得很,老师按着PPT照本宣科,还得每节课都签到,期中期末汇报一个不落,最后只有可怜的0.5个学分。 但江丹这人不听劝,她说努斯热提也打算选这门课,不搞个课堂邂逅都对不起她“海后”的称号。 结果,她中期汇报的PPT都是关之槐帮忙改的。 「目前哪个队领先?」 关之槐抬头看了眼大屏幕上的比分,「13-10」 「......我知道比分有啥用,我问的是哪个队领先!?」 「额......我也不清楚哪个队对应哪个比分。」 「......你真的在现场看比赛吗?」 关之槐无奈,只能转头问了身边的林卉:“你知道,现在是哪个队伍领先吗?” “你看到现在都不知道?”林卉一脸惊讶又有点无语的表情,“红色队伍领先呀。” 关之槐更加沉默了,林卉的回答说了等于没说,但她不想再追问下去,随手回了江丹。 「不告诉你。」 「......」 江丹在教室后面的椅子上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狗贼关之槐。 ---------- 大家猜得出这里为啥林卉说了红色队伍领先,关之槐还是不知道吗?( ̄? ̄) 10点小鸡 「你知道荀思远吗?」 聊天还在继续,江丹并不因为关之槐是个狗贼而停止友谊的深入交流。 「不知道,但好像听说过?」 关之槐想到了在食堂吃饭时隔壁桌两个女生的聊天,按正常逻辑推论,应该是T大的某一风云人物吧。 对面江丹没有秒回,“正在输入中”这几个字样时有时无,持续了好几分钟,关之槐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关同志,组织上现在需要交给你一项重大任务。」 关之槐还没来得及打出“我拒绝”叁个字,对面又迅速发来一条信息。 「帮我要到荀思远的微信,下个月的菠萝油条虾和晨跑晚跑我全包。」 「成交。」 关之槐回得极快,生怕回晚了江丹就会后悔自己开出的条件。 人不能为了尊严,连菠萝油条虾和晨晚跑都不要了,她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这两样东西的不尊重。 有人代买菠萝油条虾就意味着,她躺在寝室里都会有人把这道菜送到她手里。 有人代跑晨晚跑就意味着,她不用再痛苦得早起晚归,在操场上跑得像条气喘吁吁将近晚年的狗。 与这一比,尊严算什么,面子又算什么? 不过,关之槐还是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真放弃你的内马尔了?」 「那哪能,我走的是深情渣女人设好嘛。我帮我同班同学要的,她说如果我能拿到荀思远的微信,我这学期的高数和大物作业她都包了。」 「......黄牛可耻!」 关之槐以为自己占到了绝大的便宜,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丹倒腾买卖荀思远的微信,可以让她这学期的高数和大物都能高枕无忧。 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 关之槐听江丹说过一嘴,她们家是做生意的,尤其是她堂哥家,开的公司规模比江丹家大得多了,她家也就是跟在堂哥家后面捡点肉吃。 - 关之槐向林卉问清了荀思远是穿五号绿色球衣,但知道颜色对她来说,用处也不那么大。 关之槐生下来,基因里带了红绿色弱。她父亲关项明就是红绿色弱,母亲又是携带者,导致她生下来就是红绿色弱儿。 色弱比色盲的程度好一点,色弱只是对红、绿色感受力差一点,在照明不良时,她的辨色能力近于红绿色盲。在白天,基本和正常人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在晚上这样的比赛场地上,她是基本分不清红绿色的,在她眼里就是所有人穿着统一的灰衣服在场上乱跑。 小时候她也没什么意识,只是在晚上过红绿灯时会发现自己辨别颜色的速度要慢许多,有时甚至分不清楚。 对此关之槐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可能会遗憾因为这个缺陷她不能报考自己心爱的服装设计专业,最后只能选了汉语言文学。 所以现在她有些犯难,因为关之槐在场上扫了一眼,发现有两个5号,当然肯定是两个队的5号,但在她眼里就显然很难区分。 可她不想问林卉,虽然她自己认为色弱不是什么大病,但她不能控制别人知道自己是红绿色弱时投来的诧异眼光。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有的甚至还带着点抱歉的意味,她从一开始的自卑到愤懑再到麻木,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能够很好地调节自己的心态了。 关之槐打算点小鸡,点到哪个5号就去问,万一对了那是最好。不对的话,那个人肯定也会否认自己是荀思远,那她再问另一个5号不就行了。 多么完美的计划,她为自己的聪明头脑沾沾自喜。 中场休息时间一到,关之槐就抬腿迈向了自己点到的小鸡5号。 “荀思远你好,我是F大橄榄球社的社员,刚刚在场下看到你的球打得太好了,所以我们能不能加个微信,平时我可以向你讨教讨教经验。” 关之槐干净利落地朝小鸡5号甩出了要微信话术。 就这她还是从江丹那学到的,借彼此之间的联系展开话题,可以快速提升对方对自己的好感,足以秒杀那些一上来就直接要微信的憨憨。 队员们刚下场,都还带着头盔,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并不妨碍关之槐通过观察感受到荀思远健硕伟岸的体魄。 不愧是江丹哪怕课上开小差也要做二手贩子拿到微信的男人。 荀思远摘头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问道:“你认得出我是荀思远?” 关之槐嘴边的笑意扩大了一倍,看来她点小鸡点对人了! 她朝荀思远笑着点点头,“当然啦,绿色队服的5号嘛。” ---------- 关之槐:今天运气太好了,赶紧去学校小卖部买瓶冰红茶,说不定能中再来一瓶! 荀思远:.......... 江潮:.......... 这里关于红绿色弱的视觉描写作者也是网上查阅所知,如有不对,欢迎指出。 11你好关学妹 荀思远听完关之槐的话,像是笑了一下似的抖了下胸膛,“行,那你怎么加我?” “你扫我?” 注意,这里又是一个小细节。 江丹说过,在问别人要微信时,一定要对方扫自己,这样就可以当面确认他给自己发送了好友申请。如果只是自己扫他,对方事后完全可以无视自己的好友申请。 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可以事半功倍。 荀思远下意识摸了下裤兜,然后有点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比赛不习惯带手机,应该放在后场了,你要不搜我的手机号来加我吧?” “也行,你说吧。”关之槐没再纠结主动权在谁的手里,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荀思远的微信。 “137XXXXXXXX” 关之槐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了荀思远的微信名片页面,她点击“添加到通讯录”,跳出申请添加朋友页面,然后再点击“发送”,接着就立马摁熄了屏幕,她不想多做逗留,耽误对方的中场休息太多时间。 所以关之槐没看到点击发送之后,荀思远已经自动成为了她的微信好友。 “我发送好友申请啦,你记得回去添加一下哈。我先走啦,拜拜。” “嗯,再见。” 大功告成,关之槐喜上眉梢,她本来想第一时间通知江丹任务圆满完成,但转念一想江丹可能已经在汇报了,就没打扰她,等到回寝室再说。 当然她也没心情继续观看比赛了,于是回更衣室换完衣服后,就在后场找了个偏僻的小角落打开某牙开始观看游戏直播。 就等比赛结束再去社长那里签个到。 - 80分钟的比赛一晃而过。 等关之槐再抬起头,发现橄榄球队员已经陆陆续地往后场走了。 她怕再碰见江潮,就从侧门偷偷溜到了橄榄球社团的签到处。 社长万壮已经在收拾残局了,“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这都快结束了。比赛是不是很精彩,都看过头了?” 关之槐回忆了一下自己80分钟内做的事,上半场在场边和江丹闲聊扯淡,中场休息问荀思远要了微信,下半场在后场角落里听游戏主播骂挂机狗。 “非常精彩,意犹未尽。” 万壮听了很高兴,笑呵呵地说:“我就说嘛,没有人会在看完一整场橄榄球比赛后不爱上这项运动的。关妹子以后要多来参加社团活动呀,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橄榄球的。” “一定一定。” 关之槐看见万壮转身欲走,连忙开口问道:“社长,我和江丹的那个社团分......” 万壮大手一挥:“小意思,都给你们加上。” 关之槐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诶对了,社团结束后我们打算去老王烧烤那里续摊,关学妹今天做礼仪小姐姐也辛苦了,要不要一起去?” 老王烧烤是F大隔壁饮食一条街上最受学生欢迎的烧烤店,屹立不倒了十几年,大家都猜测是因为老板姓王。 关之槐一想到礼仪小姐就想到了更衣室里发生的事,后背都麻了一半。而且江潮肯定也会去吧,她就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不了不了,感谢社长好意。今天太累啦,我想先回去早点休息了。” 万壮似乎有点遗憾,“那好吧,关学妹也累了一晚上了,早点回寝室吧。” 两人在操场边就此别过。 - 万壮看着关之槐走远的身影,掏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微信。 「队长,晚上烧烤走不走一个?」 「你觉得我很闲?说重点。」 「好吧。我问过了,她说太累了要早点回去睡觉。」 「哦。」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不去。」 被当作工具人的万壮瞬间失去了价值,他面无表情地想,呵呵,这就是男人。 江潮已经回到寝室洗完了澡,安然地躺在了床上。 关之槐不会去吃烧烤这件事,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结果,所以比赛结束后他拒绝了所有人直接回了寝室。 江潮切掉和万壮的聊天页面,回到关之槐的聊天界面,看着她界面上的红色感叹号。 正在沉思着,对面突然发来了一条消息。 「嗨,荀思远学长,我叫关之槐,你可以备注一下我的名字哦。」 江潮垂眸想了想,片刻后回复了她。 「你好,关学妹。」 有句话怎么说,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 关之槐:今天又是礼貌关关的一天。 江潮:呵呵,关之槐,你究竟有几个好学长? 荀思远:救命!我是无辜的!我只是炮灰! 作者:额,怎么写着写着关妹妹有点笨蛋美人那味了??┌(。Д。)┐ 12槐花落 关之槐回到寝室时,江丹已经上完课回来了,正躺在床上刷着最新一期的韩综。 江丹是个资深韩迷,从初中开始就追韩团,只要市面上但凡有点名气的团体,她都追过,更不用说那些火遍全球的韩团。 从Super Junior到EXO,从Wonder Girls再到Black Pink,她全都如数家珍。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江丹热衷集邮校园帅哥的爱好,她是重度外貌协会人员。 关之槐把从食堂打包的饭盒放到她桌上,“这饭已经凉了,你还吃不吃?” “吃,等会吃,先让我把这集综艺看完。” 过了一会,江丹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床上蹦了起来:“关关!微信,荀思远的微信你要到了吗?” 关之槐嘚瑟地举起手机,“我出马,你还不放心?” “我把他微信名片推给你?” “可以,你发我微信吧。” 关之槐打开微信,发现荀思远已经通过她的好友申请了,不禁对这个T大风云人物好感度再升一个等级。 帅哥本身就已经很稀有了,还是个言出必行的帅哥。 关之槐想了想,给荀思远发了条消息。 「嗨,荀思远学长,我叫关之槐,你可以备注一下我的名字哦。」 没想到对方回得很快,也很有礼貌。 「你好,关学妹。」 「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打橄榄球。」 「哈哈哈,谢谢学长,不过你是T大的,估计也不太会一直来我们学校打吧?」 「这个问题不大,F大和T大之后经常会举行友谊赛,不然总是校内队员自己练习也很难提升水平。」 「哦哦好的。」 聊天到这就戛然而止了,关之槐本质上是比较内向偏宅的性格,虽然荀思远目前很对她的口味,但她也不会一上来就开展热烈攻势。 关之槐点进荀思远的朋友圈,意料之中的仅叁天可见。 不过他的背景图倒是吸引了关之槐的注意,似乎是他自己拍的风景照,照片里就只有一棵树。 是槐树,关之槐一眼就认出来了,上面长满了白色的小槐花。 关之槐在读初中以前,一直都养在乡下外婆家里。 外婆家门外面,种满了一排槐树。每到四五月,外婆就会拿出一根长长的杆子去颤颤巍巍地打树上的槐花。 关之槐就拿着竹筐,在下面接一朵朵掉落下来的槐花。 收集到的槐花可以拿去做菜,槐花炒鸡蛋,槐花饼,槐花饺子。外婆做这些菜最拿手,而且还会在关之槐边吃槐花饺子时边逗她:“我们安安自己吃自己,小心拉肚子哦。” 那时候关之槐还不叫关之槐,她叫关槐安,家里只有外婆会这么叫她,安安。 因为自己的名字中带了个槐字,所以关之槐就对槐树有种天然莫名的好感滤镜。 想到这里,关之槐就想到了外婆做的菜,她咂咂嘴,啊好久没回外婆家了,自从上大学后就不怎么有空去外婆家了,她打定主意这周就回去看看外婆。 不过没想到男神也喜欢槐树,真不错,两人之间的兴趣爱好又增加了一个。 关之槐洗漱好爬上床,打算玩会手机就睡了,她明天还有节早八的毛概,这老师上课必点名,她根本不敢迟到。 聊天窗弹出来,有人在游戏车队群里艾特了关之槐。 蹭你兵线行不行:@关关雎鸠,上号! 关关雎鸠:不搞,明早还有课。 蹭你兵线行不行:什么课重要到让你放弃和我开黑? 关关雎鸠:毛概。 蹭你兵线行不行:?毛概你上个锤子?别废话赶紧的,上号。我后羿练得嘎嘎棒,一射一个准。 关关雎鸠:你丢不丢人,后羿还要练?不和你废话,真睡了,明天再说。 蹭你兵线行不行是关之槐的同班同学兼固定游戏车友,他叫孟烨烨。关之槐刚认识他时,还特地确认过他的名字,真的不是假名吗? 因为这名字放在一个男生身上,未免也太可爱了点。孟烨烨说,当时他爸妈给他报户口,那个工作人员不小心多打了一个烨,没注意。 他就从孟烨变成了孟烨烨。 关掉微信,关之槐打开手机免打扰模式,开始酝酿睡意。 然后,她做了个梦。 一个春梦。 ---------- 关之槐:荀学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江潮:关学妹,客气了。 荀·工具人·思远一脸茫然.jpg。 13春梦 关之槐梦到了她高二升高叁的那年暑假,江潮也刚好高考完,但还没出分。 每年暑假,关之槐都会回乡下外婆家呆两个月,比起家里教条束缚、食不言寝不语的环境,她更愿意躺在外婆家的破沙发上叉开着腿吃西瓜。 外婆家是关之槐能够让灵魂自由放风的地方,另一个能让她灵魂沉沦的是,江潮的身体。 江潮知道关之槐打算去乡下呆两个月时,第一个反应是皱眉不同意,他觉得两个月太长了,去一个月就够了。 关之槐才不会采纳江潮的意见。 江潮退让,他说自己反正高考完也没事做,可以跟着她一起去。 关之槐懒得搭理他,第二天她就打了辆车直接自己回了外婆家。 结果还没舒服够,第叁天江潮就找上了门。 关之槐听到院子里门铃响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到了,兴冲冲地去开门,没想到一拉开门,面对的是江潮一张面无表情,冷意十足的脸。 怎么说呢,那个表情,即使在夏日叁伏天里,关之槐都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关之槐也瞬间拉下了脸,“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我打招呼了啊,江少爷手机坏了没看到消息?” 江潮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她管微信给他发个“。”就叫做打招呼了。 意念式留言? 屋里关之槐的外婆在喊话:“安安,谁在门口啊?” 关之槐一边挑衅看着江潮一边回话:“没事,外卖送错地方了。” 然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那个时候关之槐和家里正吵得厉害,来外婆家就是想散心,一点也不想分出心思和精力再去照顾江少爷的情绪。 之后的叁周时间里,他们都没有互相找过对方。 不过关之槐最后还是向江潮妥协了,她连一个月都没待够,就回了江潮那里。 这是两人间唯一一次冷战,也是做得最凶的一次。 关之槐拎着行李箱下了出租车,刚摁响江潮家的门铃,门里就伸出一只手把她迅速拉进了屋里。 行李箱倒在玄关处,关之槐的衣服被扔得七零八落。 江潮把关之槐背身摁压在门上,室内的空调打到了18度,门板也无比冰凉,关之槐的胸乳贴到门板上,瞬间被激得颤抖了一下。 江潮捏住关之槐的后脖颈,让她安分下来不再乱动,自己利索地脱下裤子,扶着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平时哪怕是做足前戏,关之槐在湿得很透彻的情况下,江潮也很难全部插进去,都是进进退退,慢慢操进去的。 这回江潮没给关之槐反应的时间,直接插进去,用力顶弄,像是在无声宣泄自己的愤怒。 甬道很干涩,身下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进入,撕涨的疼痛感让关之槐瞬间眼上蒙了一层泪:“痛......” 江潮压抑着喘气在关之槐身后奋力操干,掰开她两瓣白嫩挺巧的屁股,让操穴的画面更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痛?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然后狠狠抽了一记关之槐的屁股,是真的打上去,下一秒臀瓣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红手印。 关之槐是不太能吃痛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承受痛度的能力很差。平时来例假小腹胀痛都能让她难受半天,更不用说真枪真刀地挨打。 江潮在性事上都是非常照顾关之槐的,之前打屁股也不会真的打,就是轻轻扇一下,图个情趣罢了。 但这次,他一下接一下,连打了关之槐数十下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有时江潮手歪了,还会不小心打到阴唇,关之槐收缩小穴的反应更猛烈。 臀瓣已经被打得通红,隐约有肿起来的迹象。 关之槐开始还有力气喊叫求饶,到后面已经哭哑了嗓子。 小穴被深深插入,屁股被狠扇,关之槐哭泣着在双重刺激下到了两次高潮。 她没有力气站稳,顺着门框缓缓滑下去,江潮弯腰捞起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开始了第二轮。 而这时,江潮连第一次射精都还没到,持久度长到让人可怕。 也是这次,关之槐才知道,之前每次她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让他赶紧射,他就射了。 一直都是他在向自己妥协。 ---------- 关之槐:你好强啊。 江潮:叫爸爸。 两人争吵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想要控制,一个拒绝被控制。 14做我的小狗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 江潮把关之槐压进沙发角落里,她的两条腿被紧紧摁在自己胸前,嫩红的小穴完整地露出来,方便江潮深深侵入。 关之槐早已动情,身下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和江潮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流至沙发上。 江潮家的沙发很贵。 起先她并不知道,是有一次她在浏览某一高奢官网的当季新品衣服试图给自己的设计稿找灵感时,无意间点进去才看到的。 一个沙发卖六位数人民币。 关之槐想到了自己外婆家的那个破沙发,还是她小学时跟着外婆一起去二手市场上淘的,老板开价500,外婆还到280。 最后她们祖孙俩高高兴兴地叫了叁轮车把这个沙发运回了家,哪怕到现在关之槐躺在这个沙发上时,还能感受到那天下午她和外婆的喜悦。 那时的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江潮压在六位数人民币的沙发上操弄。 关之槐有点吃不住力了,她断断续续地向江潮求饶:“换个......姿势,腿,好酸......呜......” 江潮显然已经操上了头,双眼通红,开了空调的情况下,鬓角的汗还在不断往下滴到关之槐胸上。 他像是没听到关之槐的话,就着这一个姿势,插了数百下,才抽出,抵住已经红肿外翻的穴肉,一股股射了出来。 但硝烟并没有随着江潮的射精而结束。 他先抱着关之槐去了浴室。 江潮卧室里的卫生间很宽敞,装了一个可以够叁人躺下的浴缸。 关之槐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浴缸,但这回不一样,江潮像是发了疯,捏着她的屁股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硬是折磨了她半小时。 膝盖跪在坚硬的人造石材质的缸面上,被磕得通红,还泛着点青。 后面关之槐在高潮的巨大刺激下,还伴随着极度疲乏,在水里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全身干燥,不着寸缕地躺在了江潮的床上。 她嘴巴干得厉害,非常想喝水,看见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起身想去拿的时候,发现动不了,她的脚腕被铐住了,锁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醒了?” 江潮姿态随意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椅上,一手撑着下巴,手指在下颌边缘来回敲击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声音非常低沉。 “你刚才做到一半就晕过去了,我把你从水里捞了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 江潮就是这样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小事,都能让他当成上床的理由,哪怕这件事是因他而起。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立定时,关之槐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膝盖,但被镣铐束缚住,链子打在铁制的床杆上,发出叮呤哐啷的声音。 关之槐不敢出声,因为现在的江潮让她很陌生。 虽然以往江潮在床事上也很强势很激烈,但他都会有意无意地照顾到她的情绪。但此刻的他,好像突然身体被打开了某个阀门,体内深处更暴戾的因子被释放了出来。 江潮先喂关之槐喝了点水,然后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替她温柔地带了上去。 “先喝点水吧,不然等会怕你下面流干了。” 不止口球,他还拿出了一个兔子尾巴式的肛塞和一条黑色牛筋的小皮鞭。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乖,但大部分时候你都一直在气我,气到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你温柔,怕你翻天覆地。对你狠厉,又怕你慌张逃走。” “后来我想通了,人不可能永远属于另一个人,但小狗可以。” “关关,做我的小狗吧,我永远会是你最爱的主人。” 梦做到这里,关之槐就醒了。 她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才凌晨3:30,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突然做到这个梦,关之槐心里再清楚不过,今天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深深刺激到了她已经封存的记忆。 那天发生的事,在如今的关之槐跳脱出那个局面,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来,更像是为他们的分开埋下的一根导火索。 关之槐生下来长得像妈妈,性格也像妈妈,热爱自由,灵魂随风。她当初在找上江潮时,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是想单纯释放自己堆积已久,无处安放的压力和情绪。 但江潮不是。 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很好说话,这也是当初关之槐会找他的原因之一,但实则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随着和关之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而逐渐加深。 关之槐可以为爱做小狗,但前提是,她得自愿。 ---------- 虽然有点怕剧透,但在这里还是悄咪咪解释一两句。关妹妹在高中时对待江潮的态度就是工具人,只是为了爽和刺激,更多的是身体上的依赖和喜欢,至于对江潮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啦,所以后面也可以说甩就甩。 总结来说就是有点喜欢,但不多。 至于江潮嘛,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舔狗罢了,当然他自己从不这么认为。 15在河之洲 关之槐就在床上睁眼躺到了6:30左右,同寝室的其他几个姑娘都陆陆续续起床,她们要跑早操。 关之槐不用,因为已经由江丹代劳了。 她去一楼的淋浴房冲了个快速澡。 F大的寝室条件卫生比较老旧,毕竟是百年名校,整栋宿舍楼只有一楼有淋浴房。 关之槐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全湿了,她只能先简单地用纸巾擦一下。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空窗太久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身体都在提醒她,赶紧找个男人吧。 于是关之槐顶着一副也不知是纵欲过度还是欲求不满,黑眼圈快垂到嘴角的神态去上毛概课,出门前随手拿了顶鸭舌帽遮一遮自己的丑态。 毛概老师的讲课一如既往地昏昏欲睡,她在底下听得不知小鸡啄米般点了几次头。 突然左手边传来了一阵小动静,过了一会,有人用拳头锤了锤她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关之槐迷糊着眼,转头,看到了一根撑杆跳杆子。 万壮正一脸兴奋地看着关之槐,还和她挥了挥手,关之槐也下意识地和他招手。 万壮还顾忌着正在台上讲课的老师,压低声音对她说:“关学妹,好巧,还能在这碰到你。” 关之槐此刻更迷茫了。 毛概这种必修课虽然是可以不同专业一起上的大课,但大家也都是同年级的。她没记错的话,万壮社长应该比她大一级吧? “社长,你怎么会在这?......” “去年我毛概挂了,今年来重修。” 关之槐一阵沉默。毛概这种老师考前划重点的课都能挂,真乃神人。 “那我之前怎么好像都没在课上见到过你?” “嗨,我之前没来过啊。早八的毛概,狗才会上。昨天听我同学说,再不来上课混个出勤率的话,平时分又要不及格了。” 关之槐闭了嘴,她在万壮眼里已经被迫成了一只狗,她昨天还特地为了早八的毛概早睡。 “关学妹,你看我昨晚发的社团群通知了吗?这周末我们要搞团建,有没有兴趣一起参加?” “这周末我已经打算回外婆家了诶,应该不能去了。” “啊,这样啊,那也没事哈,下次有机会再一起。” “嗯嗯。” 另一边,万壮侧身掏出手机,给江潮发了条消息。 「她周末打算回外婆家。」 对面回复很快,「团建晚餐费用我包了。」 莫名的,关之槐突然感到身边社长的心情貌似好了很多,都在嘚瑟地小声哼歌。 这个社长真的太奇怪了,关之槐小声腹诽。 为了防止长时间和社长呆在一起而被传染他的奇怪,毛概一下课关之槐就和万壮打了个招呼先溜了,没有应答他盛情的午饭邀约。 - F大有一个传统规定,每周叁下午全校学生都没课,用来给学生们自由活动。 这样就变成了关之槐雷打不动的游戏日。 原先关之槐对游戏并不是很感兴趣,恰逢高考完那段时间,刚和江潮掰了,又加入了新生群,同学们都纷纷招呼开黑游戏。 本着不想显得不合群的心态,无所事事的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局,下好游戏就练了几把,然后点开了同学们开黑的链接。 她玩的第一个英雄就是后羿,也是系统设置的默认新手英雄,关之槐记得很清楚,她在这个游戏里杀的第一个人头是对面同为下路的公孙离。 那场游戏关之槐拿了五杀。 她在游戏中通过一次次杀人成功找到了释放压力和情绪的临界点,不用再依靠别人的身体和情感慰藉。 她竟莫名地松了口气。 关之槐的感性来自母亲,理性却百分百遗传自父亲关项明。 母亲邵音在结婚前是摄影师,年轻时走遍了国家的大江南北,山山水水,拥有着艺术家具备的所有特质,细腻感性却又敏感多疑。 关项明是金融证券分析师,关之槐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下来,从来没见过他喜怒形于色的脸。克制,严肃,冷静,是小关之槐刚从外婆家回到自己家时对关项明的第一直觉。 如果自己不是色弱的话,关之槐高低都会去验验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但他们两人又何其相似,关项明是天生的情感淡漠,和母亲结合也只是家族权宜。 关之槐和关项明一模一样,所以能够在江潮的身体上沉沦放肆两年,却依旧无痛无碍抽离,片叶不沾身。 她会本能地排斥未知的,不可控的情感,如果爱上了江潮,可能就会落得自己母亲一样的下场。 关之槐刚回到寝室,就收到了孟烨烨的消息。 蹭你兵线行不行:峡谷等你! 关之槐放下书包,顺手打开了朋友圈刷了会,发现荀思远发了条朋友圈,是王者荣耀的活动,估计为了领奖励随手转发的。 荀学长竟然也和她有相同的兴趣爱好? 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和男神拉进友谊的关系,关之槐立马点进荀思远的聊天界面,「荀学长也玩王者吗?好巧,我也是,要不要一起玩两把呀?」 荀思远回的很快,姿态也很是落落大方,「可以,只要关学妹不嫌弃我就行。」 「不会不会,游戏嘛,小玩怡情。」 然后迅速回复孟烨烨,「我带个人,ok?」 蹭你兵线行不行:ojbk。 接着关之槐给荀思远发送了车队邀请。 关之槐切回游戏,过了几秒,看见游戏房间里进来了一个新头像。 名字叫,在河之洲。 16我与你同在 孟烨烨在看到荀思远进来的一瞬间,疯狂在游戏里私信骚扰关之槐。 「怎么回事,大兄弟?」 「情侣名是几个意思??背着我有狗了?」 另外两个固定车友也是一连串的问号甩出来。 关之槐的游戏名字叫关关雎鸠,是当时根据自己的姓随便取的,她没想到荀思远的游戏名字竟然叫在河之洲。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一时间队伍里都很沉默,开麦的人也没敢说话。他们都吃不准这个在河之洲到底和关之槐是什么关系。 倒是荀思远主动在队伍里发了消息。 「大家好,我是关关的朋友,我这里目前不太方便开麦,但我可以听你们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私聊界面里几个好友不停揶揄关之槐。 蹭你兵线行不行:关关~ 别骂了在练了:关关~ 不会打野:关关~ 蹭你兵线行不行:真的是你男朋友? 关之槐低着头盯着在河之洲这个名字思考了一会,然后高深莫测地回答。 关关雎鸠:快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微笑.jpg 因为荀思远段位太低,才白银,不能一起打排位,所以玩的是匹配局,大家的氛围都比较随意。 关之槐比较擅长下路,一般性车队里都是缺个辅助,他们都会在世界里拉个妹子进来。 关关雎鸠:学长介意玩辅助吗?要是有自己想玩的就直接选,没关系。 荀思远像是深思熟虑了一会,然后锁了蔡文姬。 关之槐内心:荀学长真的好特别哦......喜欢打暴力的橄榄球,玩游戏竟然选蔡文姬。 一局游戏下来,竟然比关之槐想象的顺利得多。 荀思远的游戏水平在白银这个段位来看,算得上是相当好的了。 走位和操作都很有意识,看见关之槐快没血了就立马开大奶她,团战也紧紧跟在旁边,有奶就奶,没奶就点二技能帮她弹晕敌方。 在荀思远的辅助下,关之槐战绩18-1-10,当仁不让地成为了MVP。那唯一死了一次,还是因为中路玩小乔的孟烨烨在团战时卖了她一手,害得关之槐被对面五个人群殴。 这把游戏关之槐杀得起飞,一扫之前碰到江潮的憋屈和烦闷。 刚想着趁热开下一把,荀思远退出了游戏队伍,给她微信发来了消息。 「关学妹不好意思,下午还有事,先退了,有机会再打。」 关之槐虽然有点遗憾,毕竟好辅助难寻,但还是很有礼貌很体贴地回了荀思远。 「没事,学长,有事你先去忙吧,下次再一起。」 忙碌了一下午的关师傅,总算从钻石升到了星耀。 - 周五下午,关之槐收拾好行李,和家里打了个招呼就打车回外婆家了。 当然其实现在家里也根本无暇顾及到关之槐。 母亲邵音刚生下弟弟关子祺没多久,现在全家都围着小儿子转,姐姐关之槐被忽视似乎也成了理所当然,除了每个月按时转进银行卡的钱还证明着关家有在承担抚养义务。 关之槐没有提前和外婆打招呼,所以打开外婆家的大门时,看见了外婆一个人坐在院子的小椅子上,面对着落日的夕阳,头一点一点,却昏昏欲睡。 关之槐心里蓦地一酸,她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外婆”。 外婆的瞌睡被突然惊醒,抬头却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外孙女回来看自己,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 “我们安安回来喽,来看外婆了。” “是呀,我回来啦。” “安安吃饭了吗,外婆给你烧点。” “吃啦,外婆,不用忙了。” 明明说着已经吃过了,外婆却还是忍不住起身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关之槐拎着自己的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整理好床铺,就听见隔壁楼下传来一阵异常热闹的声音。 关之槐探头往窗外一瞧,却看见了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万壮以及。 江潮。 两辆七人座商务车停在隔壁院子门口,大约下来了十二叁个人左右,都聚集在一起。 如果关之槐没记错的话,外婆隔壁的人家是农村自建洋房,上下叁层楼,两年前搞了个农家乐。生意非常红火,每周末,尤其是节假日,来的城里人非常多,隔壁总是吵吵嚷嚷的。 所以,社长说的团建,就是这里的农家乐? 这么巧? 江潮似乎头顶上装了雷达一般,感应到了正在窗口观望他们的关之槐。 他抬起头,摘下墨镜,嘴角微微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额头上点了一下,再朝关之槐处向前挥出。 亦如江潮在高叁开学国旗下讲话那天,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朝关之槐所在的队伍,洒脱又自然地敬了个波兰礼。 意为,我与你同在。 ---------- 关之槐:哦哦哦,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江潮:一起团建吗?免费教授橄榄球相关小知识哦。 这个敬礼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一下,就是韩剧男主角也经常做过,非常装逼但真的非常帅气。网上查了一下大概是来自波兰军礼?也不是很确定,不用纠结。 很帅就完事了。 17逃避可耻但有用 万壮就站在江潮旁边,看见江潮的举动,朝他敬礼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发现站在窗边的关之槐。 万壮内心一边暗声咒骂这个江潮诡计多端的男人,一边却朝关之槐挥手,“关学妹,太巧了吧?要不要一起下来玩会?” 关之槐盛情难却,和还在厨房的外婆说了声,就朝隔壁房子走去。 橄榄球社团选在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农家乐的地方在乡下郊区,屋子后面就是一块很大的草地,很适合团建的时候顺便训练。 不过现在草地被社团用来了做野餐烧烤。 队员们已经拿着自己带来的食材开始架起炉子烧烤了。 关之槐还在原地踌躇着,林卉看到了她,很热情地拉着她一起去给牛羊肉串签子。 通过交流,关之槐知道了林卉原来是橄榄球队的经理,负责日常的训练安排和比赛事宜。 “那你怎么会想到来参加橄榄球社团?”关之槐一边把牛肉切成大小均一的方块,一边递给林卉。 “我和江潮一个班的呀,当时橄榄球社团小众冷门得很,都没人进去,他看我是学生会宣传部的,觉得有利可图,就忽悠我进来了。” 哦,一个班的呀...... 关之槐听到这话,下意识切肉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潮好像一直就是这么目标明确的人,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人或事,他总会不遗余力地纳入自己麾下。 “学姐你是什么专业的呀,同班的话你们关系肯定挺好。”关之槐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很绿茶,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经管呀,你不知道?”林卉有点惊讶地看向关之槐。 那天橄榄球比赛,林卉着急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想着回更衣室再催催关之槐,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她以为关之槐可能不想被打扰,就在后场门口边等着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半小时,社长中途也来通知她比赛延后了,需要再等一会。 之后她就看见江潮和关之槐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更衣室。 自此她就以为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一腿,但没想到关之槐连江潮的专业都不知道。 “哦哦,经管呀,这专业挺好哈哈。”关之槐含糊地打了个哈哈就低头假装认真切肉了。 “嘶!......”关之槐在薄而锋利的刀片不慎划过自己的指尖时,下意识地呼出了声。 她垂着头,愣愣地看着指尖涌出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案板上 ,有点痛但可以忍耐,只有刀片划破皮肉时是尖锐的痛。 林卉发现关之槐的异常后,吓了一跳,“呀,你出血了!” “你们谁有创可贴?关之槐不小心切到手了!”林卉朝另一边正在摆弄炉子的男生们大喊。 人群中,正蹲在地上拨弄炭火的江潮立马站了起来,朝这里快步走来。 他拉起关之槐的手指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带着她走回自己房间。 场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大家都有点出乎意料,从未见过一向对任何事物很淡漠的江潮如此上心的样子。 只有知晓一切的万壮在心里恨铁不成钢,看看江潮这么不值钱的样子,人姑娘明明都没怎么搭理他。 江潮回到房间就在行李箱里拿出了简易医药包,先用酒精棉球给关之槐擦拭,她刚刚接触了铁质刀具和生肉,不及时消毒的话很容易被细菌感染。 “啊,痛!......”关之槐被迫从沉浸的思绪中抽身。 “痛?那为什么切肉的时候不仔细点。” 江潮此时面无表情的脸庞看着让人有点生畏,关之槐知道这是他快要生气的前兆。 虽然语气很冷漠,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细致,棉球擦拭完之后,江潮小心地给伤口裹上创可贴。 “刚刚在想什么,这都能走神。” 做完这一切后,江潮在关之槐身边坐了下来。 江潮房间的床正好面对着窗户,两人坐在床头,从窗内向外望去,能看见一整片夕阳的余晖。 绚烂却又将逝。 在想什么,也没想什么,就是想你的魅力好大,大到随随便便就能招揽女生进社团帮你干活。 自从江潮给关之槐敬了那个礼后,她就发现自己似乎掉入了情感回忆的漩涡。 她会不可控地想起高中的过往,像个海王渣男一样缅怀青春,竟然莫名有一种想要和他冰释前嫌的冲动。 关之槐觉得此刻的自己变扭极了。 她无法忍受自己陷入这样焦躁不堪的情绪中,所以她选择逃避。 逃避可耻但有用。 --------- 如果非要简单粗暴地形容关妹妹感受的话,就是在江潮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妹妹春潮澎湃了。 18逛三园 关之槐像一个落荒而逃的败兵,率先逃出了江潮的房间,没敢看身后的男生一眼。 回到草坪上时,大家已经就座开始吃起来了。 关之槐没多选择什么,随意坐在了林卉旁边,毕竟她也就只能和林卉说得上几句话,其余的大部分都是男生,而且也不认识。 江潮随后没多久就下来了,坐在万壮给他留好的位子上,和关之槐隔了叁个人,恰好在她对面。 年轻躁动的灵魂光吃烧烤和啤酒总是不够劲,有些爱玩的同学撺掇着要加入一些酒桌游戏。 最后敲定玩逛叁园。 很简单的游戏规则,首先大家一起石头剪刀布,决出获胜者,然后由胜利者决定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开始。 获胜者说出第一句话,星期天,下一个人说逛叁园,然后第叁个人随便说一个什么园,可以是动物园,蔬菜园,水果园,等等等等,只要发挥足够的想象力,什么样的园都可以说出来。 所有人都要快速说出来,停顿的人就会有惩罚,然后下一轮就从惩罚的人开始。 关之槐随大流参加石头剪刀布,第一局就被刷了下来。 她石头剪刀布的运气都是无一例外地差,基本就没怎么赢过。 最后赢的人是坐在江潮左手边第二个男生,块头大得很,大概有社长万壮叁倍的身量体积。 听林卉说,这个男生在队里的位置是护锋,站在中锋两边,顾名思义,就是要保护中锋。 逛叁园就开始了。 “星期天。” “逛叁园。” 正好轮到江潮说逛什么园。 他纤长的食指绕着马克杯口随意转着圈数,眼眸低垂,看不出具体心思,却只听他看似很轻易,不假思索地说出了“红绿灯园。” 众人一片哗然,太简单太无趣了吧。 一开始,关之槐也这么认为,不就红灯,绿灯和黄灯吗,她甚至还松了口气。 但接着等到她回答时,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一共就叁个答案,她和江潮之间也一共就叁个人。 前面的人说完了,到她了,她只能喝酒,别无选择。 关之槐抬头瞄了一眼正旁若无人地侧头和万壮聊天的江潮,草地明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留下一片昏暗的阴影,她有点摸不准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如果江潮有意不想让别人猜出他内心想法的话,那他就可以做到滴水不漏,瞒天过海。 所以大多数时候关之槐能感受到江潮的情绪,是因为他想让她知道。 但现在,她似乎失去了这个特权。 关之槐默不作声地低头喝光了第一杯酒。 同时,对面正在交谈的那个人也似乎停顿了一秒。 新一轮开始,关之槐起头说了个“星期天”,林卉接着说“逛叁园”,第叁人说了个难度不大的“动物园”。 老虎,狮子,大猩猩,长颈鹿,一个接一个地报出来。 江潮刚说完小兔子,他后面一个人就突然卡住了,大家都起哄他赶紧喝酒,男生认栽干了一杯酒。 新一轮开始。 “星期天。” “逛叁园。” “前任园。” 关之槐听完,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呛死在喉咙里,怎么突然画风巨变,一下子从幼稚园变成了少儿不宜。 她是第一个回答的,但她也没想在这种局上还要撒谎。 关之槐实话实说了,“杜陵”。 不过她心虚地一直低着头,没敢抬头,所以她错过了说出答案的那一刻,对面男生第一时间眯起的眼神,像是猎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在从高叁暑假到大一这段时间里,短暂地谈过两段恋爱,但都是网恋,而且还是在游戏里认识的,当然他们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上分。 但确实以男女朋友相称过,类似于cp滴滴的那种。 游戏继续进行下去,关之槐在看见下一个就是江潮回答时,心莫名地一抽。 她带着点隐约的兴奋和刺激,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想从江潮的嘴里听到什么答案,是她还是不是她。 但出乎意料,江潮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眼神微微扫过了关之槐,然后抬手利落灌下一杯酒。 他这个举动让关之槐愣了下,这是不想说还是没有前任? 不想说,是觉得她这个前任说不出口还是另有其人? 没有前任,这更糟糕,他们两年的关系约莫于互相白嫖?? 这个猜测让关之槐的心情瞬间从高空不尴不尬地落在了半山腰,不上不下,而且不止心情,她的运气也跟着一起降了下来。 几乎每隔几轮,她就会被卡住,尤其是碰到江潮说逛什么园的时候,他似乎总能恰如其分地找到只有叁个答案的园子,她必被灌酒。 最离谱的就是江潮说了个显卡型号园,关之槐前面叁个都是男生,说出个显卡型号易如反掌。 整场只见关之槐抬酒杯抬得最勤快。 江潮真是只狗,这是关之槐喝得快不省人事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江潮终于在觉得关之槐还剩最后一杯酒量的时刻,收了手。 他示意时间已经很晚,可以结束了,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到已经趴在桌上的关之槐旁边,抱起她,走向房间。 ---------- 对,江狗就是故意的,他在前任局里就是故意不说关之槐的名字,首先是嫉妒关之槐说出的名字竟然不是他,其次就是为了故意膈应关之槐。 哈哈,不愧是狗。 19发酒疯 江潮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的去灌关之槐的酒。 他太清楚关之槐将醉未醉时的反应,很黏人,非常黏人,黏人到想把她一直抱在怀里,谁也夺不走。 江潮班级高考完举行毕业聚会的时候,关之槐跟着他一起去了。 宴席途中,他临时被老师叫出去谈话,回来的时候,关之槐已经被他的同学们灌得快吐了。 他扶着她去卫生间,关之槐像是吃错了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疯狂贴着他的身体喊他江哥哥,喊好哥哥,喊亲亲妹妹吧,喊妹妹好热。 激得江潮眼眶都红了一圈,下身立马起了反应,当场把她摁在卫生隔间里来了两发。 江潮已经太久没抱过关之槐了,自上次更衣室一别,他压抑许久的心潮便再也控制不了。 今晚把关之槐灌醉到断片边缘,他其实都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简单地抱着她睡个觉。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整觉了,关之槐帮他打飞机的那天,他竟然难得睡了个好觉,只不过梦里全是她。 她在他身下满脸潮红地呻吟,翘起的细腻臀肉像落在人间的阳春白雪,一吞一吐的穴肉涨得发红,全部在他回忆里乱窜。 江潮此刻看着瘫软躺在床上的关之槐,无声地叹了口气,像伺候老妈子一样给她擦了脸和手,脱了鞋袜,又给她盖上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适宜。 自己就进卫生间洗澡了。 他正闭着眼睛洗头洗到一半,满头的洗发膏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江潮半睁着眼,发现关之槐迷迷瞪瞪地进来了,身上被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关之槐嘴里一边喊着“好热”,一边眯着眼踏进淋浴间花洒底下,脚底踩到江潮流下来的洗头膏泡沫,眼看就要滑到,横空伸出一只手臂稳定住了她。 她的脑子被酒精充斥,完全意识不到别的,“谢谢你,哥哥。” 看见江潮头上的泡沫,还伸手抓了一把就要往自己脸上抹,“今天的洗面奶怎么那么听话,我都还没打泡泡,自己就已经有了......” 江潮赶紧拦住了她,只能拿出自己的洗面奶往她手里挤。 关之槐洗完了脸,接着想要洗身体,她凑近一瓶瓶放在窗台上的瓶子,“洗发水......护发乳......沐浴露在哪里?” 江潮又拿起沐浴露挤了一坨放在她手心。 关之槐抬头朝江潮甜甜地笑了笑,“实在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哥哥。” 江潮以为她能安心洗澡时,关之槐却把这一坨沐浴露直接抹在了他身上,顺着胸肌往下一直抹到腹股沟。 嘴里嘟嘟囔囔:“哥哥,我帮你洗澡吧,你看起来好像很热,因为我也很热。啊,我好想吃冰棒!” 然后手就摸到了江潮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坚实粗长。 “冰棒!?哥哥,这是你的冰棒吗,我可以尝一尝吗?” 说着,就要蹲下去舔江潮的鸡巴,关之槐已经晕了,鸡巴根本都对不准自己的嘴,手里握着柱身,龟头却老是戳到自己的嘴角,戳得嘴角一片黏腻。 江潮深呼吸了口气,太阳穴边的青筋跳了好几下,赶紧把关之槐从地上拉了起来,压在墙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想吃哥哥的冰棒,但是......你的冰棒为什么是热的?不应该是凉的吗?” 江潮耐住性子,拍了拍关之槐已经被酒精熏得泛红的脸,“真的很想吃?” “不可以吃吗?” 江潮停顿了几秒,漆黑的瞳孔里覆盖的全是关之槐的身影,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可以。” “不过,换个地方吃。” 江潮身体覆上去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关之槐,我劝你醒来之后最好别再做逃兵。 ---------- 江潮:妹妹,醒来让你好好吃一次,现在我怕你呛着自己。 关之槐:......(尖叫,扭曲,逃离) 20财财是财财江潮是江潮 战场没有立马转移。 江潮先在花洒底下,冲干净了两人身上的泡泡和沐浴露。 这时的关之槐又已经软得像是失去了骨头,整个身子耷拉在江潮身上,皮贴皮,肉贴肉。 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却像是在加速升温空气中的情愫,一触即燃。 洗完澡,江潮让关之槐靠在洗手台边上,等他去拿毛巾给她擦身体。 关之槐就低着头,听话地站在洗手台边,乖巧地像只被猎物压在脚底下的兔子,动也不动。 怕她凉,江潮在洗手台上垫了条毛巾,把关之槐抱着坐了上去,然后拿起大浴巾裹在她身上。 此时关之槐抬起眼,突然出声问道:“你是谁?” 江潮扬了扬眉,“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哥哥?”她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哥哥早就不在了,你不是我哥哥。” “不对,你就是我哥哥,他的鼻子上也有一颗痣。” 说着,关之槐伸手摸了摸江潮鼻尖上的那颗小痣,又捏了捏他的鼻头。 江潮出手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语调低沉,“关之槐,我是你男朋友。” “放屁,我现在根本没有男朋友好吗?”事关清誉,关之槐激动反驳。 江潮套出了内心想要的答案,眉头满意地舒展了开来。 “哦?那江潮是你什么人?” “江潮......”关之槐垂下了手,低头沉思,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回答,但过了会,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笑起来。 江潮捏住了她脸上的肉,往两边扯了扯,“笑什么?” “唔......江潮......是只狗......嘿嘿嘿。” “?” 看见江潮疑惑的眼神,关之槐热心地给他解释:“因为他总是舔我啊,从床上舔到床下,不是狗是什么。” “我高中时给他的微信备注就是我外婆家村里那只流浪狗的名字,财财。财财可喜欢我了,我每次给它喂吃的,它就会绕着我的脚打转。” 江潮听完关之槐的话,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之前江潮无意间看见关之槐给他的备注时,他还问了她一下,为什么是这个名字,看起来又土又和他毫无关联。 关之槐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她说她小时候经常陪着一起睡觉的毛绒玩具叫财财,后来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都很想再把财财找回来。 听完关之槐的解释,江潮当晚就帮她写掉了两张数学卷子和一张英语卷子,外加十页的五年高考叁年模拟。 很好,她又在骗他。 看见对面的男生倏然沉默了下来,关之槐有点不安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光裸的胸膛:“你怎么啦?” 江潮靠近关之槐,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线条分明的腰腹已经贴上了关之槐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让女生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 他占据地理优势,高关之槐一个头,垂眸看着她,“那,后面那只流浪狗怎么样了?”边说边把手放在她腰上缓慢地徘徊游移。 “财财啊,财财后来被狗贩子抓住卖去狗肉馆了。” 关之槐原先并不知道财财去哪了,是很久都没发现它的踪影时,问了外婆,外婆这么告诉她的。 她失魂落魄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可爱无害的财财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所以,你把江潮当成了财财?”江潮继续不紧不慢地发问,手同时向上探索,来到关之槐的胸乳。 好久没触碰了,比记忆里似乎大了半圈的样子,但还是要命的柔软腻滑,摸了就舍不得移开,江潮直接捏住了已经鲜红硬挺的乳粒。 “嘶......”关之槐惊呼出声,她有点耐不住地想要隔开江潮作乱的手,但无果,江潮用的力道很重。 “没有,财财是财财,江潮是江潮。” “但是每次他在学校里只和我一个人说话,不搭理其他女生的时候,就会让我想到只围着我转的财财。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我感觉到我真的存活于这个世界,也有人可以完全属于我。” 江潮不再给关之槐说话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倾身吻了上去。 “呜......” 浴室被潮湿的空气笼罩,江潮的舌头深入关之槐的口腔内,在里面扫荡作乱,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壁,剥夺了关之槐鼻腔里本就稀薄的氧气。 嘴唇移开,顺势来到关之槐的耳垂处,贴上,先张开用牙齿轻轻啃咬,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耳廓慢慢舔舐,润物细无声般地折磨着关之槐的心神。 手掌向上攀附到她的后脖颈,轻巧一捏。 江潮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控制住了早已晕圈的关之槐。 猎人潜伏已久,终于守株待兔捕捉到了等候多时蠢而不自知的小兔子。 ---------- 江潮:做我的小狗。 关之槐:因为江潮=财财,财财=狗,所以江潮=狗。 作者:别争了,你俩都是狗行了吧。 21舔穴 江潮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关之槐的小穴,刚洗完澡还带着股淡淡清香。 关之槐的小穴很美,大腿很丰满,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稀疏的阴毛顺伏地贴着小腹,粉红色的小穴清楚可见。 江潮把关之槐一条光裸的大腿搭在自己肩头,一只手拨开粉红色的肉缝,舌头伸进小穴里舔弄吸吮,并把流出的淫液一一吞吃,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关之槐的胸部。 关之槐受不了这刺激,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江潮肩头,下身忍不住往前耸,好让江潮更深入。 嘴里喘息着:“啊......好痒......呜......不要......了......别舔了......好脏啊......” 江潮离开关之槐的骚嫩小穴,抬起粘满淫水的脸,蹭到她的耳边色情地说着:“一点不脏啊,你的水好甜,就像,蜜桃汁一样甜,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完又直接亲上了关之槐的嘴,把沾到汁液的舌头伸进去,渡给关之槐。 “啊,不要,不要,走开......” 关之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了,下意识排斥着,不停扭头不让江潮亲到自己的嘴。 江潮也不强求,继续埋头关之槐下面,舔吃这人间仙液。 关之槐无力地靠着镜台,双眼失神地盯着浴室天花板上开得亮堂堂的浴霸,直盯得视线发黑,想推推不开,内心却极度享受着江潮的服侍。 她慢慢抬起双臂,两只手掌贴上了江潮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江潮人长得高大结实,发质却是柔软不已,不似一般男生的粗硬,他前段时间似乎刚刚染了个发色,看上去有点像栗子棕色,发根又长出了一点黑色。 明明在别人头上显得不伦不类的杂色,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是自然。 关之槐看着在她身下不断耸动的头颅,忍不住像摸小狗那样揉了会他的头顶。 财财没变,还是那么喜欢舔她,自己当初是不是过于狠心把他丢弃了? 大腿却又不由自主地抬高,白嫩的脚丫在江潮肩头磨擦。 江潮埋头舔吮着关之槐的蜜穴,过了一会,站起来,用浴巾擦拭一下脸,伸舌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什么。 关之槐看着江潮的动作,脸腾一下红了,转头不去看他,挣扎着要自己跳下洗手台。 江潮笑着侧身堵住了关之槐:“逃什么?你刚才不舒服?” “不舒服,好累啊,我要去睡觉了。”关之槐胡乱回应着,推开江潮就出了卫生间,朝床上一躺,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一副我要睡觉的态度。 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毕竟外婆家就在隔壁。 江潮没有强迫她,在卫生间自己不疾不徐地擦干净身体,又吹干了头发,然后出去把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他和关之槐两年睡在一起时发现的一个她的小习惯。 无论寒暑,关之槐睡觉必须要将窗户开一条小缝,不能密闭紧关,她说这样有利于空气流通,但江潮知道她在扯谎。 现在谁不是一年四季开空调,空调没这功能? 但她既然不想说,那江潮就不会追根究底,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和方法等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江潮啪一下关了灯,瞬间卧室陷入了黑暗和静谧,偶尔窗外还会传来乡下夜晚很鸣亮的蝉声。 江潮上了床,掀开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关之槐侧躺着的身体,手慢慢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在被子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拨开了她散乱在后颈的头发,将灼热的吻一个个覆了上去,接着向脊背下方蔓延,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被子拉下,舌尖碰上细腻的肌肤,如小蛇冰凉还带着刚蜕完皮仍留有一股黏腻的腹部柔软鳞片滑过,叫人震颤不已。 关之槐只觉得后背一片火烧火燎地烫,胸口像有根棒槌在咚咚咚地疯狂敲着她的心脏,跳得再快一点,她就要喘不上气了。 她忍不住转身,伸手捂住了江潮作乱的嘴,“别,不要......” “不要什么?” 江潮一边装模作样地回应关之槐,一边却锁住关之槐的手往上拉到头顶按住,利落翻身压住她,更多的吻落在了关之槐的脸上和胸上。 在江潮不间断的撩拨下, 关之槐觉得自己像一根老式火柴棍,身体擦过红磷,瞬间着了火,体内轰轰燃烧着,带着浇也浇不灭的热意。 ----------- 上车! 22被压住后入 不过短短几分钟,关之槐就已经被江潮的前戏弄得像条被浪潮冲上岸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七天七夜的鱼,除了喘气再做不出多余的动作。 江潮见此,松开了锢住她的手,然后往下探移来到小穴处。 关之槐的小穴早已一片潮湿, 在江潮的拨弄下,还在源源不断地渗水出来,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半。 江潮忍不住低笑出了声,手指在穴口处随意抹了几下,然后伸到了关之槐眼前,点了点她的鼻尖,“说你是水蜜桃,还真没说错。” “看看你流的水,多久没做过了?” 关之槐不甘落于下风,也在江潮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上撸了一把,手掌心沾上了黏腻的精液,拍在江潮胸口,还顺手摸了一圈。 “彼此彼此,每天靠五指姑娘帮忙,肯定也很寂寞吧?” “还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可以靠以前的视频聊以慰藉。” 关之槐被噎住说不出了话,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变态。” 江潮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喜欢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拍照片和视频。 但他肯定不会传出去,只是拍来自己看,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他非常欣赏两具美好精致的肉体交织缠绕在一起的场景,能够从中获得灵魂片刻的欢愉。 为此他还特地买了一部手机,手机卡什么的都没开通,也没有下载app,只用自带的摄像机功能来拍他和关之槐做爱时的影像。 当时关之槐还抗议过,结果只得到更强烈的镇压,也只能随他去了。反正江潮这种人对于自身隐私看得比自己还重,横竖不会流传出去,她就大发慈悲让他看看好了。 “嗯,我是变态。” “变态操了你这么多次,现在还要再操你,你要不要报警?” 说着,江潮不给关之槐反应的时间,沉腰直接顶了进去,因为前戏很足,小穴足够湿,进入得很顺利。 “啊......” 关之槐一下子被激得抬起了头,身体太久没被人打开了,两年以来暌违已久的进入,让关之槐觉得像是第一次被插入,又胀又痛。 “出去!......好痛......”关之槐眼角已经逼出了泪花。 江潮也不好受,他没想到关之槐下面会这么紧,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再加上关之槐对他的抗拒,愈发紧,肉壁还在不停地挤压他。 “你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 关之槐伸手不停推着江潮的胸膛,“出去,谁要你动了。” 江潮见关之槐这么不听话,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覆住了关之槐。 底下鸡巴抽出又插入,来回几次,小穴终于适应了江潮的粗度和长度,两人开始从中再次体会到性爱的美妙滋味。 此刻紧嫩的蜜穴紧紧地裹着鸡巴,肉壁还在轻轻蠕动,让江潮受用不已。 只见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压着关之槐,两人身下紧紧结合着,床被撞地嘎吱嘎吱直响。 关之槐伸手凌空乱挥了几下,像是想抓住什么,嘴里不停哭喊呻吟着,被压住后入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深了,而且还会被顶到膀胱,始终有股尿意。 江潮压在她身上奋力操弄着,鸡巴一下一下用力插入,他太久没有进入关之槐了,现在有点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操她仿佛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江潮时不时低头啃咬住关之槐后脖颈的肉和耳垂,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江潮一手抄起关之槐的一条大腿拉到一边,让小穴更加敞开,一手搂着柔软的腰肢,鸡巴开始快速抽插。 就着这个姿势,关之槐经过江潮一番猛烈的进攻,很快达到高潮。 “啊......呜.......” 小穴紧紧裹住大鸡巴,一股淫水流出,顺着鸡巴流到了江潮的阴囊上,江潮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被关之槐浸湿了。 23充电线打屁股 江潮抽出鸡巴,放在关之槐的屁股上蹭了蹭,缓解一下射意,然后打了一记她的屁股,“翘起来。” 声音里带着股运动过后极度性感的沙哑感。 关之槐只要高潮过后,就会累得不想动弹。 她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眼角边的布料还带着一股湿意。 关之槐装死没反应,她不想继续了,因为她已经有点酒醒了,在清醒状态下她不太想和江潮发生这种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 江潮很敏锐,他轻易就从关之槐一动不动的肢体语言上察觉到了她的内心想法,顿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无言的恼火。 “关之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关之槐还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她在离开江潮,离开关家进入大学后反骨就越发严重,基本别人说什么她偏要反着来,江丹说这叫做迟到的叛逆青春期。 江潮一晚上的耐心终于在此刻全部耗尽,他本就不是一个多有耐性的人,这点他想现在趴在床上装死的女生要比他清楚。 关之槐在听到背后一声非常低的轻呵声,迟钝的神经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她正想听话地翘起屁股时,江潮伸手按住了她的屁股,很有暗示性地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直捏地关之槐后背上的汗毛齐刷刷立起。 “别别,我翘起来还不行吗?” 江潮伏在关之槐耳边吐出两个字,像死神降临人间最后的绝句。 “晚了。” 说着从床榻边捡起了关之槐的叁角小内裤,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塞住比较稳妥,不然她在中途又哭又叫不仅会吵到隔壁休息的同学,还容易让江潮心软。 关之槐还想再求饶一次试试看,她搂住了江潮的脖子,试探性地在他脖子边讨好地蹭了蹭。 江潮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喉结滚动。 关之槐内心一动,看来有戏,蹭得更是勤快。 “等会尽量忍着别叫出来,你如果不介意隔壁听见的话,我自然没意见。” 还在实施讨好行动的关之槐愣在了一边。 但她反应迅速,立刻松开搂着江潮脖子的手,马上下床想离开这个房间。 可这回,是真的晚了。 男生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江潮一把拉住关之槐的胳膊直接扯了过来,床头柜上的耳机线被拿过来轻轻松松在几秒之内就捆住了关之槐的手腕。 动作相当地利落熟练,一看就已经做过数十次有余。 “这次没有带东西出来,因为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听话,先用充电线将就一下吧。” 江潮拔下了床边的充电线,把充电头放在一边,手里只握了根一米多长的白色充电线。 他折了两折,先在掌心挥了挥自己,试了一下疼痛度,把控一下力度,之前没用过充电线充当sp工具,他怕打痛了关之槐,然后第一抽干脆地挥在了关之槐裸露在空气中的臀瓣上。 “啪”一声,翘起的臀肉也跟着颤了一下,一道清晰的印子立马浮起。 “呜......” 呜咽声在关之槐的喉咙里来回滚动,却始终发不出声。 接着,第二抽又立马降临。 然后是第叁抽,第四抽。 没几下,臀肉上已经是痕迹遍布。 关之槐在江潮打下的第一记时,就已经哭了。她觉得江潮真的有病,他们都已经分手了,什么关系也不是,还没酒醒也就算了,她自己也想纵欲一次。 但现在这样算什么情况,他凭什么打她?她喝多了,难道他也是吗? 关之槐看他今晚压根就没喝几杯。 江潮在感受到关之槐明显抽搐起伏的脊背时,立马停了手。 他知道关之槐哭了,也知道她是哭给他看的,想要狠狠惩罚她的怒火却还是被她作秀的泪水浇灭。 其实他打的一点也不重,出印子也只是因为关之槐本身就皮肤娇嫩,被笔芯轻轻划过都能出一道印记,半天才能消下去。 江潮太知道关之槐的极限在哪里。 可他还是停手了。 江潮没再说话,就着现在这个姿势,再次操进了关之槐湿濡的小穴。 24乳交吞精 江潮肆意地折腾着关之槐。 他把关之槐的上半身拉起贴近自己的胸膛,跪坐在床上,鸡巴从下面狠狠刺入小穴,接着他开始加大抽动的频率,粗大的性器撑满了关之槐狭窄的阴道。 关之槐的淫水从两人结合处滴落在床单上,江潮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继续揉掐着乳头,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关之槐的嘴里和鸡巴一样的速度在嘴里来回,玩弄着她的舌头,关之槐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也一滴滴地流下。 “嗯......嗯......”这时的关之槐话已经说不出来,屁股翘起承受江潮的玩弄和进攻。 她似乎只懂得流水和沉迷,几百下的抽插已经让她神志不清。 “爽不爽?骚货!说!”江潮的手从关之槐嘴里抽出来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微细的疼痛夹杂着大量的快感。 “啊......呜......好爽......呜......不要了......”关之槐语无伦次。 江潮开始了直对花心撞击。 几下之后,有一种酥麻细痒的快感自小腹冲向大脑,关之槐再一次抽搐地高潮了。 江潮还没有满足,关之槐没有力气再哼出声。 江潮粗喘着气抽出鸡巴,把关之槐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面,两只手聚起她的双乳,把湿热滚烫的性器挤了进去,然后模拟性交姿势,再次抽插起来。 白嫩的乳肉,红得发紫的柱身,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地江潮喘息声更粗重了一些。 他扇了一把乳肉,嫩滑地像白豆腐,他握在手里还忍不住往外溢出,低头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女生呻吟出声。 “小骚货,真是欠操。”江潮低声咒骂。 江潮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关之槐的两个乳头向上提。 她的乳房形成了一个长尖水滴形,江潮还不罢手,又向上拉,提到一个极致猛地松开,反复十几次,直到乳头通红,充血挺立着。 中间的鸡巴还在不停抽插,已经把关之槐两乳之间的皮肤磨成了鲜红色,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点皮。 龟头时不时戳到关之槐的下巴和嘴唇,留下一道道浅色水印。 关之槐无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突然,江潮就射精了。 噗噗噗,一股股,射了关之槐满脸,睫毛,鼻子,头发都沾了许多。 关之槐还在迷糊着,白色的液体沾上她的睫毛,让她的视线有点模糊。 江潮把射出来的精液用手指勾起一些,然后一只手捏开关之槐的嘴巴,塞了进去,借着里面的口液和舌头搅了搅。 然后,把更多的精液都送进了关之槐的嘴里,逼着她咽了下去。 咽不下去的白灼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递到了枕头上。 “呜!......” 关之槐被捆起来的两只手忍不住开始扑腾起来,锤着江潮的胸膛。 又来这招,每次没有避孕套或者不能内射的时候,江潮最喜欢看她吃精。 这个男人的性癖不是一般地多,关之槐甚至都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他。 怪只怪她当时是个大色迷,乱花渐欲迷人眼。 “尝尝,很久没吃了吧,想不想它的味道?”江潮抚了抚关之槐的嘴角。 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尽力克制住自己想再把关之槐操一遍的冲动,明天社团还有活动,不能让她太累。 过了半晌,两人终于平息了下来。 江潮松开了关之槐的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明面上这么讨厌他不想和他有关系的各种举动,却可以做完后心大到在他床上安然入睡。 也只有她了吧。 这晚,江潮没有上床睡觉,他靠在窗边看了半晚上的月亮。 失而复得的快乐在挥霍完之后突然让他开始恐慌,一向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他却在忧虑,忧虑明天关之槐醒来后会是什么态度,今天的他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被爱者从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爱人者永远在患得患失,不能体会到对方十足的爱意会让自己如在高空走钢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除了牢牢抓住身边的人,别无选择,否则恐惧缠身。 这几年江潮就一直处在这样的境地下,他试过放弃,但又无数次失败。 关关,他的关关。 25蹭车 第二天关之槐在自己的房间舒服地睡到了自然醒。 她当然逃走了,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不走干嘛,留着早上醒来再被江潮操一次吗?她还没有上赶着到这种程度。 看他在大学里这么受欢迎的程度,昨晚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次可有可无的调剂罢了。 她也就当一夜情好了,谁还不会享受呢。 接下来两天关之槐委婉回绝了林卉和万壮的社团活动邀请,借口身体不适。其实她只是不想再和江潮发生任何牵扯。 关之槐倾情投入了自己的上分大计中,和孟烨烨打得昏天黑地,快要赛季末了,前一段时间太忙,她都没空打,以至于孟烨烨已经王者十几星了,她还在星耀徘徊。 在等队友上线时,关之槐看见了荀思远的游戏头像亮了,刚想邀请他,却又在下一秒暗了下去。 关之槐有点遗憾,可能人家只是上来日常签个到吧。 蹭你兵线行不行:稍等会啊,有个人来不了了,说女朋友生气要先哄哄她。 关关雎鸠:电子竞技没有爱情:) 蹭你兵线行不行:别给我在这装,你当我瞎?朋友圈这两天发的比你过去一年都勤快。 关关雎鸠:美好的夏天到了,发点照片怎么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那有必要连续叁天每天都发9图的吊带短裙辣妹照吗?你自己看看觉得这好看吗? 关关雎鸠:不好意思哦,他每次都点赞了,还评论了诶。 蹭你兵线行不行:狗男女,有伤风化! 关关雎鸠:不喜欢看你就屏蔽呗,谁逼你看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我干嘛屏蔽,我还等着看你在爱情里面惨败,到哥哥我这寻求安慰。 关关雎鸠:别废话了,人齐了,赶紧准备。 两人把斗嘴还未撒完的气全都一股脑发泄到了游戏里去,关之槐通宵打了一整晚的游戏直到天际发白,终于上了王者,随手发了个截图到朋友圈,然后就睡死了过去。 再等她悠悠转醒时,已经是周日下午了。 她先起床去楼下厨房客厅转悠了一圈,外婆估计又去自己老朋友家串门了,给她留了自己做的几个煎饼。 关之槐就着牛奶慢腾腾吃完后,挪步到院子里透透气,只听见隔壁有人在喊她。 两家院子没有用墙砌起来,只是扎了一排篱笆隔了开来。 林卉和万壮两人正在清点社团的装备,准备回学校了。 “关学妹,我们打算等会就回学校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啊?”万壮朝关之槐招了招手。 关之槐刚想一口答应,不蹭白不蹭,但又想到了某个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问道:“所有人都一起回去吗?” 万壮极其上道:“那倒没有,江队好像昨天晚上有急事先走了,我听到了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走了?那就好办了。 关之槐答应地很干脆:“好呀,等会你们要出发了再叫我一声,我和你们一起。” 下午四点,关之槐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就搬着行李上了橄榄球社团包的大巴车,随便在车上的一个位子落了座,打算等会再补个眠。 刚带上眼罩,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江丹发来的消息。 「速归!」 「?」 「无爱妾陪伴,朕寝食难安。」 「你不是说要回家去看你表哥相亲宴的热闹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操,提起这个就来气。是昨晚的宴席,他人回家后我们都以为他要落座吃饭了,结果无视我们桌子旁边的一大堆人回房间拿了个东西。」 「然后我姨妈就叫住了他,让他过来一起吃饭,他还超级疑惑地转头,像是不知道有这件事一样。」 「按他的性格不可能来吃这种愚蠢至极的饭局,他说了句大家吃好喝好,我还有事,然后就直接走了。」 「天啊,你当时都不知道我姨妈和那个女生一家子的表情,我都吃不下这饭想当场遁了。」 「最关键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妈还在那里骂我,说我没有给我哥传达好消息。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我提前叁天每天早中晚给我哥发一条消息,人不看我还能逼着他看吗?」 对面噼里啪啦发来一堆消息,关之槐看得直发笑。 「赶紧问你哥要精神损失费,这亏咱不能白吃!」 「问了,人就是不理我【微笑】」 「那爱妾这就速速归来,今晚保证让大王您快活一回【害羞】」 熄了手机,关之槐重新戴上眼罩,戴上耳塞,将一切噪声隔绝在外。 过了一会,关之槐感觉到身边的位子有一股重力压了下来,同时还传来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她似乎前晚还用过。 事实证明,隔音耳塞并不完全隔音,关之槐打算等会就上网给卖家打差评。 “昨晚干嘛去了?看起来这么累。” 26共享耳机 关之槐没打算搭理江潮,她只是默默地塞紧了自己的耳塞。 过了一会,关之槐隐约捕捉到一丝熟悉的声线,好像是自己经常关注的游戏主播的声音,然后声音又一下没了。 她没忍住,摘下眼罩,往旁边悄悄瞅了一眼。 果然,是游戏主播阿猪的视频。 阿猪在某牙直播app里算不上多么出名,但因为游戏技术过硬,也算小有人气. 关之槐是他的忠实粉丝,基本上只要有空,就会去看直播,有时心情好也会刷几个小礼物。 江潮已经带上耳机,在开始看了。 关之槐面对这一幕,表示略显震惊, 她没记错的话,在高中时,江潮是最无感打游戏这类的娱乐消遣活动。 不仅如此,江潮还连带着不让她玩游戏,但好在关之槐那时候也对游戏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两人并没有因为游戏这个话题产生间隔。 但为啥,现在江潮竟然在看游戏视频? 他难道上大学后就也开始堕落了?荒废学业,沉迷游戏,一蹶不振? 不可能,按她对江潮的了解,江潮是那种宁愿在操场上多跑两圈步强身健体,也不愿意在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上多关注一秒的人。 关之槐边想着,又边忍不住偷偷旁观江潮手里的视频。 这场直播关之槐正好没看到,因为那晚她正在赶中国当代文学课上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最近读的一本当代文学着作写一篇读后感,题材不限。 其实本来她已经写完了,但一问同班同学,好家伙,1500字的读后感,很多人写到了3000字。 靠最后一个句号凑到1500的关之槐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却被迫卷了起来,硬是又挤出了500多字的内容。 江丹当时正在床上追韩综,看着床下抓耳挠腮的关之槐,笑得东倒西歪。 江丹说,他卷任他卷,你写你自己的不就好了。 关之槐说,你们这些工科生不懂,同样1500字的作文交上去,有的同学写了3000,有的同学只有1500,篇幅上就已经看出来不一样了,你是老师你给谁高分? 江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徒留关之槐对着电脑屏幕长吁短叹。 江潮早就已经察觉到身边女生的动静,他转头看了一眼关之槐,然后贴心地把手机屏幕往中间挪了几厘米,这样大家都能看到。 关之槐倒是被江潮的这个举动弄得愣了一下,她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人家一上车看你太累就对你表示关切慰问,结果自己爱答不理,现在又不计前嫌共享手机屏幕给你看,再不给点反应显得自己也太没情商了。 虽然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有点尴尬,但说到底还是有层同学情谊在。 关之槐摘下了耳塞,也很上道地往江潮身边凑近了一点,表示有在看视频。 同时清了清嗓子:“你,也喜欢王者?” 江潮没回答,摘下了自己右耳的耳机,然后伸手放进了关之槐的右耳里。 关之槐下意识地身体往后躲了一下,以为江潮又要做点什么,见只是给自己耳机,又打住了后退的身子。 关之槐讪讪地笑了一下:“谢谢……” 江潮点了点屏幕,表示先看视频,看完再说。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打起十足的钻研学术般的精神开始观看游戏视频回录…… 由于两人都过于关注在手机上,因此忽视了车后厢一阵莫名的骚动。 一个没有队长只有队员的聊天群里消息疯狂闪动。 「前面位子上的两人怎么回事??」 「好家伙,江队真的太会了,我就在他俩后面,我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头越凑越近。」 「那女生啥来头啊?我怎么之前没见过毫无印象?」 「咳咳,据万社长说,是江队的高中小学妹。」 「懂了,高中一直忍着,大学终于准备下手了是吧。」 「你怎么就知道江队是单方面的了,我反正瞧着两人都透着股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那晚月黑风高,emmmm」 「胖子,死远点,就你tm最脏。」 「操,敢不敢和胖爷我打赌,我赌不出叁个月,这妹子必然被江潮钓到手。」 「胖子,格局小了,我赌一个月。」 在众人无声的讨论间,车开到了F大的校门口,众人们纷纷起身准备下车。关之槐也跟着起来站在江潮身后,眼睛还盯着江潮未息屏的手机。 突然,车外有一个人大声喊了江潮的名字,大家往外一瞧,是负责社团管理的老师,似是有要事和江潮说。 江潮转头对关之槐说了句“稍等”,然后就匆匆下了车。 关之槐还愣在原地,伸出的手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住江潮对他说,你的另一只耳机还在我这里,然后就看着他和老师渐行渐远的身影。 随着江潮的离去,蓝牙连接也超出了范围。 接着传来“咚”地一声,耳机失去了与江潮手机的连接,变成了一个形单影只挂在关之槐耳朵上的纯白色装饰品。 关之槐摸了摸那只落单的耳机,没作声。 27教室里塞跳蛋 关之槐想起了高中时他们两人玩得最隐秘最刺激的一次情趣。 当时是日常的晚自修,走读的同学们都已经放学回家了,住宿的同学就留在教室进行自习。 关之槐就读的南城一中不是全寄宿制高中,可以自由选择。她是想住宿的,但家里也不会同意,不过她仍然每天晚上留下来晚自习。 那天,关之槐照常在自己的位子上写着回家作业,放在校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叁秒,然后断了,隔了五秒,又震动叁秒。 是江潮打来的电话。 因为学校管得严,不让带手机上学,所以他们两人就约定了这个暗号,一旦江潮打过来,方便的话就接。 关之槐抬头看了看周围,在走廊巡逻的值班老师刚刚正好被校长叫走了,教室里渐渐开始骚动,说话声不间断地响起。 她偷偷拿出无线耳机,带上,接通了江潮的电话。 “还没回家?”一道清润的男声从耳机里传来。 关之槐的位子在最角落,这个时候小声说话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没呢,还在写作业。” “太晚了,早点回家吧。” 江潮皱着眉,坐在自己家里的书桌前, 说出这句话的场景仿佛立马映现在关之槐的眼前。 关之槐看了眼黑板上方的钟,确实不早了,已经九点叁刻了,大部分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回寝室了,只剩下少部分的卷王还在继续和作业麓战。 关之槐嗯了一声,就要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 “等会,你书包外层的口袋里有个东西,拿出来,”对面的男生似乎故意停顿了一会,给关之槐找东西的时间,还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接着说道,“然后,塞进去。” 听到江潮的话,关之槐理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抬眼瞧了瞧四周,没有听从江潮的话。 江潮转着笔,悠悠反问:“嗯?” “还有......同学在......” 关之槐紧紧握着那枚小小的蓝色跳蛋,手心里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亲自过来帮你塞。” 关之槐听见耳机那边传来了同学打闹,还有人在叫江潮名字的声音。 “你没回家?” “今天留下来帮我们班的宣传委员出了个黑板报,刚结束。” “......哦” “快点,等我洗完手就来找你。”江潮的话语间已经隐约出现了一丝不耐,话落,关之槐手里的跳蛋那已经开始了震动,是静音的,但仍有些嗡嗡声。 关之槐被吓了一跳,生怕周围的同学发现些什么,赶紧拢在手心里,慢吞吞地往自己身底下塞。 有前面的课桌做阻隔,别的同学哪怕转过头也不会发现她在做什么。 关之槐拉开宽大校裤的松紧带,扯开内裤,把跳蛋抵着阴蒂,没有塞进去。操控跳蛋的人似乎知道关之槐的一举一动,下一秒,跳蛋震动的频率就立马加大了。 刺激得关之槐没忍住,皱着眉头,“嗯......”,没忍住泄出了一小声呻吟。 前桌的同学听见后面的小声音,立马回头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只看见关之槐趴在课桌上,把头埋在手臂肩,剩下红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关之槐闷声闷气地回道:“没事, 就是有点累,趴一会。” 但不知为何,前桌同学听着关之槐的声音,觉得有一丝发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跳蛋在不断的震动下,已经被关之槐的体温传得有些温热,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就在刚刚说话间,关之槐已经经历了一波小高潮。 淫水不间歇地一小股一小股涌出,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关之槐现在坐在位子上,完全不敢多动一下,生怕下一秒就会像洪水汹涌袭来,而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十点到,晚自习已经结束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收拾课桌书包,几分钟内,教室已经空无一人。 前桌同学是个热心肠的男生,兼任卫生委员,看着关之槐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生怕她有什么事情,刚想过去扶她,教室门被敲响了。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高叁一班的学长,江潮。 又低头看了一眼关之槐,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人家身体不舒服,男朋友亲自过来了,自然用不到他什么。 关之槐和江潮在一起的第一天,基本整个学校都人尽皆知,虽然他们两个人没有刻意招摇,但架不住两人过于优秀的外貌条件,站在一起的样子十足的赏心悦目。 江潮靠在门框上,眼眸低垂,看着卫生委员的眼神实在说不上友好,甚至还透着股冷淡。 卫生委员有点尴尬地收回手,想解释点什么却又在江潮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说不出话,只好拿起书包低头匆匆逃离。 江潮等人离去,才慢慢走进教室,顺便从里面锁上门关了灯,教室的窗帘没有拉严实,还能投透进几丝幽幽月光。 他走到关之槐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揉了揉她通红的耳垂,看着她有点难耐的样子,不禁低笑出了声。 “关关,爽吗?” 28安全期 关之槐见教室清了场,江潮又进来了,她才慢慢抬起头,眼角已经红润湿透,淡淡胭脂色的嘴唇上也印上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我......可以,拿出来了吗?”关之槐说着就要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江潮挑了挑眉,立刻伸手按住了关之槐欲行动的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强劲的震动感甚至沿着关之槐的手腕传递到江潮手上。 关之槐“啊”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然后软着身子倒在了课桌上,像条被困在一方小小池塘里的鱼,时深时浅地喘息着。 这个池塘是江潮雕琢出来的,专为关之槐一人打造, 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江潮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才转过关之槐的身体,两手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关之槐顺势卧在了江潮的肩头。 毫无阻碍地拉下女生的校裤,还没脱掉内裤,就摸到了一手黏腻。 江潮抹了一把水,手指举到关之槐的眼前,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水娃,有多想被操?” 关之槐似是忍耐到了极点,在听见江潮的话语后,双手捧住他轮廓分明的下颌骨,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去找他的舌尖。 两人的唇舌急切地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江潮一边拉开关之槐宽松的校服外套,从里面的短袖下摆伸进了进去,拨开胸罩,握住一团细腻柔软的乳肉。 女生的身子还在发育阶段,胸乳却长得不大不小刚刚好,挺立十足,顶上的花蕾已经绽放。 江潮两只手反复揉捏关之槐的双乳,接着手指捏着两个奶头开始搓捏旋转。 “啊......慢点......”奶头是关之槐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的呻吟让江潮更用力了,牙齿开始在关之槐的脖子上咬噬,掀起衣服团在女生的脖颈处,一路咬到她的一边奶头,空出来的手滑向腿间抚弄花瓣,在湿滑的花丛中找到阴蒂,按压扭弄。 “啊......不要......”关之槐经过江潮的调教后,身体已经非常敏感淫荡,话语间,底下又吐出了一小包水。 “不要什么?不要我操你?” 哪怕是在这样的境地下,江潮依然能分出心思,游刃有余地调侃着关之槐。 江潮解开裤子露出已经坚挺的鸡巴,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勾开关之槐的内裤,在阴唇边缘缓缓摩擦,蹭得关之槐呜呜直叫,可她的唇舌还被江潮含在嘴中,叫喊不得。 江潮松开禁锢住关之槐的上半身,想转身借力在书包里找套子,摸了一会后,他顿了一下。 “好像,没来得及补货。”江潮语气里似乎带了点无奈,又有点遗憾。 避孕套一直都是江潮在准备,关之槐压根不对这些事上心。但她此刻已经被江潮勾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关之槐下面流着水,上面流着泪,喘着气说:“进来,我在......安全期......” 江潮似乎还仍有诸多顾虑,“但还是很危险,事后吃药对你身体也不好。” 关之槐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觉得底下空得很,抓住江潮挺立在空气中的鸡巴, 朝着自己下面塞去。 一举而没。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江潮把关之槐抱在了课桌上,方便使力,他的手抓着关之槐的腿根,用力分到最大,开始疾风暴雨般地插入。 课后,教室,黑暗,做爱,偷偷。 这几个词不断在关之槐的脑海中闪现,自己简直身处于18禁小说的场景,但可耻的快感无限笼着她。 “啊......嗯......你......不就喜欢上......我吗......” “当初,第一次找你......你做措施了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江潮听着关之槐断断续续的话,更用力了,手抓得她很疼。 关之槐躺在桌子上,大腿被他抓紧,小腿搭在下面,她的大腿根已经遍布青紫的指痕,交合处白色的粘液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像一个性器娃娃,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呻吟、高潮。 突然,教室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29顶风做爱 是刚刚开会结束的高一主科老师们。 快临近期末考了,老师们最近正在加班加点谈论题目,出试卷,留到这个时间点也是情理之中。 走廊尽头就是一间大会议室,老师们散会后,穿过走廊,然后下楼。 势必会经过这一楼层高一一班到高一五班的所有教室,关之槐就在高一一班。 关之槐察觉到之后,吓得下意识缩紧了身体,趁此,江潮却顶风作爱,非但没有缓和下来,而是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狠狠往关之槐身体里撞去。 不仅如此,还在那里明知故问:“怎么了?咬我这么紧,很想要?” 关之槐急得直推江潮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别......别做了,有人......” 话还没有说完,江潮的鸡巴就再一次将冲刺入关之槐的子宫,这一次,龟头顶在了子宫壁上,关之槐的背部也重重地撞在课桌上,连带着桌椅往前磨了一段,发出阵阵挪动声。 在深夜寂静的走廊上,却显得格外刺耳。 关之槐已经被这一下干得说不出来,翻了白眼。这一下干得实在太突然了,太狠了,关之槐觉得子宫都要被干穿了,就连呼吸都快停止。 同时,外面正在谈论的老师们的聊天声戛然而止,似是听到了教室里的响动。 “这个点,教室里还有学生在?” “不应该吧,灯都黑了。” “会不会有校外人士偷溜进来?我听说隔壁学校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偷窃案。” “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们先去叫保安吧,万一真有小偷,也保险一点。” 这回关之槐是真的急了,如果保安大叔真的进来了,那是有嘴也说不清,没人会相信一男一女深夜11点在教室里学习的。 “慌什么?”江潮感受到了关之槐焦躁的心情,边顶弄着边抱起了她朝讲台处走去。 关之槐真的快急哭了,她看江潮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真的,等会......会有人,不要,做了......” 相信我,宝贝,不会让你被人发现的。 江潮边说边深深喘息着,鸡巴重重得在关之槐的小穴里抽插,带出一股股水液,顺着走路的方向,落了一地水痕,蜿蜒曲折,在月光照射下,竟隐隐发着银光。 走到讲台边时,江潮抽出了性器,让关之槐钻进了讲台下面,背对着自己,自己正面站在讲台前,打开了灯和电脑。 关之槐以为江潮暂时停了下来,刚放松地喘了口气,没想到下一秒江潮就着这个姿势再度操了进去。 小穴异常顺滑,被操开的小洞甚至没来得及闭合,就再次迎接了鸡巴的侵入。 “呃......”呻吟卡在了嗓子口,因为关之槐听到了教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同学,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保安看着此时此刻还在教室电脑前的江潮,发出了内心的困惑。 江潮真是一等一的演戏高手,面不改色心不跳,“回到家突然想起来有重要的文件没拷,特地过来弄一下,不然今晚作业没法完成了。” 保安依旧不太相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眼睛四处一瞥,就看见了讲台边缘怎么好像伸出来半只脚的样子。 正想走进去仔细瞧瞧,同事在另一边喊他,似是有异常情况,“老李,快过来!” 保安老李无奈,只能边回应着同事的呼叫,边对江潮说:“同学你弄完了就早点回去,最近学校不是很安全,以后不要再这么晚来弄东西了。” “好的,下次不会了。”江潮回答着,继续低头煞有介事地操作着鼠标。 人一走,江潮立马狠狠拖了关之槐一半的屁股出来,朝臀肉重重打了一记,“骚货,夹这么紧干嘛,真想被人发现?” 关之槐只能哭着呜呜叫,上半身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只有屁股还听话地翘起着。 一小时后,关之槐躺在江潮的怀里,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书包里装着被弄脏的内裤,小穴被跳蛋塞住了,因为江潮射了精液进去,她想弄掉,但江潮不让,一站起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不住地往下流,就像失禁了一样。 江潮想了个办法,把跳蛋塞了进去,还坏心眼地打开了低级震动模式,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关之槐。 “关关,回家洗澡后再拿掉。” “让我的小宝贝在我的大宝贝身体里多呆一会。” 关之槐无力地靠着江潮的肩膀,内心无声地骂了他一句。 变态。 ---------- 江潮: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内射我的关关啊。 关之槐:你,现在,tm,没有,在,内射,吗? 30你心乱了 关之槐看着江潮跟在老师身后越走越远的身影,摘下耳机,放进了自己的随身口袋里,默不作声地跟着同学们下车,然后回了自己的寝室。 江丹正在桌前赶着周五老师布置的作业,见关之槐有点心不在焉的神情,“怎么了,一脸被人甩了的表情,和你的荀学长告白失败了?” 江丹知道关之槐最近正在努力攻略荀思远,虽然在她看来,关之槐追人的手段实在过于幼稚且低级,但架不住她的脸摆在那里,总有成功的希望。 关之槐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满脸深沉地问江丹:“我问你,如果你在高中谈的前男友,最近由于各种机缘巧合又出现在了你的面前,然后对你各种亲密举动。” “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只是,寂寞了?” 江丹听到关之槐的问话,瞬间停下了手中正在不停计算的笔,“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关之槐显然有点懵。 “就是,你为什么会问出‘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只是,寂寞了?’这样的问题?” “我就是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关关,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上学期一起选修了一门心理学的课程,我记得那个心理老师在课上讲过,一个人不可能会毫无目的地接近一个人,背后的目的也不会掩盖地天衣无缝,总会通过各种细小的脸部或手部动作显露出来。” “而他又恰好是你的前男友,你们之前有足够的熟悉度,你现在却琢磨不清他背后的目的,这只能说明一点。” “什么?......”关之槐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那只耳机。 “你,心乱了。”江丹高深莫测地看着关之槐,嘴角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 “如果你内心的想法足够明确,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约炮,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现在左右摇摆,无非就是因为你自己也确定不了。” “承认吧,关之槐,你就是,单纯地想和他上床。” 关之槐听到江丹得出的结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要是单纯想约炮,还用在这里和你唧唧歪歪。” “对啦,结果出来啦,关关。”江丹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写自己的高数。 关之槐却像是被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呆愣在位子上沉思了很久。 是啊,如果自己单纯想追求身体刺激,何必这几日又是逃离他的视线又是找人开导,那现在这万分纠结又是为哪般? - 又是一个周五,社长万壮在群里通知,今天又是和T大的友谊赛,欢迎有空的同学们过来积极热烈捧场。 关之槐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她看见荀思远在pyq转发了友谊赛的消息,瞬间动了小心思。 是的,那天和江丹深度沟通后,虽然迷茫了很一会,但是之后的一顿菠萝油条虾又清扫了她的纠结。 人生并非南四食堂的菠萝油条虾,油条虾今天错过了下周还会在出现,但感情并不是错过了绕个圈就能顺利重合的,谁知道你绕的圈是椭圆标准方程还是二次函数。 江潮是上周的菠萝油条虾,虽然之后还会出现,可关之槐错过的永远是上周的油条虾,再也不会遇见了。 但下周的菠萝油条虾是荀思远,只要关之槐把握时机,就可以牢牢抓在手心里。 这个道理还是关之槐突然想到自己最近正在上的西方哲学史想通的。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认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河流看上去一直都在那里,但它却是在一直流动的,你上一分钟踏入的和下一分钟踏入的河流本质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菠萝油条虾如是,江潮亦如是。 关之槐在知道荀思远也会参加周五的友谊赛之后,选择主动出击。她立马向万壮报了名,顺带拉上了江丹。 江丹这周五下午和晚上都没课,再也没有借口逃掉社团活动了。 至于江潮落单的那只耳机,看看比赛之后有没有机会还给他吧。 ---------- 江潮:不要因为你上周没吃到菠萝油条虾就如此耿耿于怀! 关之槐:哦。 31你来不来 关之槐和江丹到达操场时,比赛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社长万壮刚收拾好签到处的摊子了,看见两女生现在才姗姗来迟,只得无奈地又展开签到的表格。 “怎么今天迟到啦?”万壮边在两人名字后面打勾边问关之槐。 关之槐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她撒谎时的小动作,“江丹刚才那节课的老师拖了会堂,等了她一段时间。” 江丹闻言怒目望向关之槐,在背后狠狠锤了一记关之槐的背。 到底是哪个人临出门前还在唧唧歪歪,纠结穿哪件衣服荀学长会注意到她,哪个口红色号比较亮眼。 “江丹?”万壮抬起头,恍然大悟了什么,“诶,你不是那个谁......” 江丹赶忙截住了万壮的话头:“社长,我们去哪边看比赛,视角比较好呀?” 万壮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停住欲言的话,朝操场随意指了指,就打发她们过去了。 F大已经进了叁个球,看起来形势大好。 关之槐在场上来来回回跑动的队员中艰难寻找着荀思远的身影,因为色弱的原因,她只能盯着五号的数字看。 一旁江丹还在随意搭腔:“你的荀学长呢,看起来他的队伍似乎赢面不大啊。” 关之槐本来就找荀思远找得烦了,操场四周巨大的灯光束照地她眼疼,江丹还在煽风点火,心里更是来气。 她去之前给荀思远发微信了,但不知为何对方并没有回她,可能在忙,所以她也不能完全笃定荀思远会不会来参加今晚的比赛。 要是他没来,那今晚的关之槐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突然旁边窜出来一个男生,吓了关之槐一跳,男生结结巴巴地伸出自己的手机对关之槐说到:“同学,你,你好,可以加你一个微信吗?” 关之槐很为难,她其实特别讨厌问别人要微信或者被要微信这类举动,若不是上次江丹巨大的利益驱使,有钱能使磨推鬼,她是绝对不会去问荀思远要微信的。 但又因为很难拒绝别人,所以,她打算把江丹的微信号告诉男生。 朋友嘛,就是用来坑的。 就在关之槐刚接过男生的手机,打算输入时,突然江丹在身边爆了句大大的粗口:“操,怎么回事,5号在干什么,这么简单的球还能丢?真是拉胯至极。” 听到5号,关之槐赶忙抬头看向操场,发现似乎是F大的5号丢了一个好球,场边一片唏嘘,操场上他身边的队友也处于一脸懵的状态。 尤其是胖子,胖子在队伍里是跑卫的位置,时刻紧跟在四分卫旁边,防止四分卫的球被别人抢走。 刚刚自己队伍达阵后,江潮已经把球摆好位子,只要踢进去,就能再得一分。 没想到江潮这一踢,硬是把球擦着球门线踢了出去。 胖子这暴脾气压不住了:“嘛呢?江潮,想啥呢?友谊赛也不带这么放水的吧?” 江潮似是有点想懊恼地摸摸后脑勺,但又被头盔挡住了,只能隔着头盔闷声闷气地回胖子:“意外,接着来。” 胖子气呼呼地说:“你最好给我是意外!” 旁边不时也有队友跑动着过来问江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才不小心踢歪了。 江潮摆摆手,示意没事,让大家继续专注比赛。 只是经历这一个插曲,不知怎么回事,F大的士气意外地低落了下来,之后的比赛频频丢球,硬是被T大追平了比分,在最后1分钟里,更是反超连得两分拿下比赛。 关之槐不怎么懂比赛,但是江丹看得懂,按江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学校队伍的那个5号自从踢丢了一个球之后,像是身体被夺舍了一样,感觉魂都不在了,下半场在游荡一样,不知道在干什么。 江丹很气,觉得自己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来看比赛,结果自己学校还输了,有这时间在寝室里追韩综不快乐吗? 关之槐也挺气,找了整场的T大5号,结果发现似乎荀思远并没有来。 比赛结束后,两人随着人流正打算离场。 突然,关之槐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荀思远的消息。 「你今天来看比赛了吗?」 上一条是关之槐问的,「荀学长今天来不来比赛?」 荀思远并没有回应关之槐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今天来没来。 关之槐连忙回复,「我来看比赛啦学长,但好像没有找到你诶QAQ」 「等会我们会在老王烧烤店聚餐,你来不来?」 关之槐心跳都窒了一下,正在追的男神主动邀请自己去吃烧烤,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啊?! 社恐死宅什么的属性都被关之槐丢在了一边,她立马拉住身边的江丹,“吃不吃烧烤?” 江丹一脸嫌弃,正要拒绝,“不吃,又脏还致癌。” “T大橄榄球队请客。” “走。” 江丹拉上了关之槐的手,主动朝学校旁的小吃街走去。 ---------- 江潮:我请你吃烧烤,吃不吃? 关之槐:不吃,又脏还致癌。 荀思远:我请你吃烧烤,吃不吃? 关之槐:走呀走呀。 32小狗丢了 关之槐和江丹走到老王烧烤店时,发现F大橄榄球队的队员都已经吃上了,扫了一圈,愣是没看到T大橄榄球队服的身影。 关之槐走到万壮身后,戳了戳社长瘦弱的脊背。 万壮正和人拼酒,感觉身后有人戳他有点不爽,转头发现是关关小学妹,一脸惊喜:“关学妹,你怎么来了?” 关之槐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社长,你们有看到T大的队员吗?他们怎么还没来?” “没有啊,我没听说T大的人要来......” 万壮话音还未落,就被身后一道低沉嗓音截断,“他们队长刚和我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叁人回头,江潮正垂着眼在冰柜里拿烧烤串,素长的手指捏着签子,衬得烤串都身价倍涨。接着江潮顺手递给了一边的服务员,嘱咐道:“不要辣,不要烤焦。” 然后他走过来在万壮旁边随意拉过一张塑料凳子坐下,从地上啤酒框里拎起一瓶啤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冒着一股冷气,瓶口在桌子边磕了一下,很轻松地就打开,仰头喝了一口。 才抬眼懒洋洋看向关之槐,问道:“怎么,你找他有事?” 江丹此时已经闭了麦,她巴不得现在自己是个隐形人。 关之槐心里怒得不行,怎么男神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放自己鸽子,又恰好被前男友抓个正着。 她已经决定这周去要去庙里拜拜佛,赶走身边的晦气。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关之槐见男神不在,根本无意逗留,语气很硬地敷衍着江潮就打算走了。 万壮瞧了瞧江潮,又看了看关之槐,见现场气氛有点冷,赶紧出来打圆场:“诶别别别,关学妹别走呀,上次你来帮我们做礼仪的人情我们还没还你呢,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礼仪小姐关之槐更来气,下一秒转头抬步就要走。 这个时候江丹似乎活了过来,她拉住了关之槐:“关关,我好像真的有点饿了,而且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诶。” 关之槐吃软不吃硬,她也不可能丢下江丹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更何况是她先提议要不要来吃烧烤的。 “好吧。”关之槐有点泄气地说着,被江丹拉着衣角坐了下来。 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当然不会和江潮坐在一起,她让江丹坐在了他旁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江丹坐下来的时候,江潮似乎冷哼了一声,江丹还抖了一下,但同桌的人太多又很吵,她也没太听清,只以为快入秋的夏夜晚风带着股凉意。 江丹刚落座又起身去店里拿烤串,还问关之槐要不要一起去,关之槐根本无心吃串,让江丹随便拿几串就好了。 关之槐低头戳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她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荀思远会这么突兀地放自己鸽子,明明前一秒还让她过来,下一秒就有事来不了,而且也没有和她说一声。 她想了想, 点开荀思远的聊天界面,发了几句话过去。 等了一会,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应,这不禁让关之槐开始沮丧,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深深的质疑。 难道是因为平时在游戏里拿的人头太多,没有让给荀思远?不应该吧,看荀思远也不像是个这么小气的人。 突然,眼前推过来一盆烤串,全是素的,没有加辣,烤得程度也正好。 关之槐心里一感动,江丹真是了解自己。 刚拿起吃,江丹回来了,嘴里正抱怨着:“什么吗,这个店连腰子都没有。” “靠,你怎么都已经吃上了?” “啊?这不是你点的吗?”关之槐嘴角挂着一根韭菜,有点迷茫。 “谁烧烤吃全素的,你也是个人才。”江丹拿起一串烤玉米恨恨咬了一口。 关之槐下意识望向了江潮,这里能知道自己喜好口味的只有他一人了。 不行,不能心软,江潮的善意就如鳄鱼的眼泪,她早已体会过数遍,一心软就会遭殃。 江潮看似漫不经心地朝这里瞟了一眼,又挪开了眼神,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身边队友的话题。 胖子这时填满口腹之欲后便开始找茬了:“江潮,我说你刚刚比赛上那球怎么回事?不像是你能打出来的啊?” 众人都望向了江潮,虽然场上江潮说着没事,但一起打比赛久了,大家都能明显感受到江潮那一刻的心不在焉。 “对啊,江队你怎么了,要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别硬抗着。” 江潮面对大家的关心,有点好笑,摇了摇头拿起啤酒又抿了一口。 “真没事,就是......”话音落下,钓起众人的好奇心,连关之槐都忍不住抬头看向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却发现江潮隔着黑色的夜幕,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就是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养的小狗弄丢了。” ---------- 江潮:正比赛,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妹子被人要联系方式,能不丢吗,谁tm还有心思打球。 33一枕槐安 胖子一听都愣了,比赛的时候想到狗丢了?那他还想到昨晚自己洗的裤衩晾在阳台上第二天醒来发现丢了呢。 胖子扔掉手里的木签子,嘟嘟囔囔说:“糊弄谁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狗了?” 万壮确是个十足的爱狗人士,家里养了一条萨摩耶,一条哈士奇和两条金毛,一听江潮说到狗,顿时来劲了,兴致勃勃地问江潮:“你丢狗了?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丢的?” 江潮摸了摸下巴,“丢了两年了。” “没去找过?狗一般都认主的,很多自己都能找到家。” “找过,她自己逃走的,找到了还不肯跟我回家。” “你是不是没好好照顾它啊,它不肯跟你回家说明你对它不好。” 江潮沉默了,没再说话。 万壮只当勾起了江潮的伤心往事,见他不愿回答,就岔开了话题,和身边人继续插科打诨。 良久,垂头玩弄酒杯的江潮突然低低说了一句:“就差把心掏给她了,还要怎么对她好呢。” 声音低落地仿佛他自己才是那只被弄丢了的小狗,有种在大雨中明知主人不会出现却仍旧固执在原地等人把他认领的破碎感。 别人都没听到,但关之槐就是听到了,也听见了江潮和万壮间所有的聊天内容,她拿着签子的手蓦地抖了一下,默默咽下了嘴里最后一根烤蒜苗。 - 其实准确来说,在她和江潮这段过往情感中,真正占到便宜的是关之槐。 被拉下神坛的是江潮,被卷入绯闻旋涡的是江潮,被在厕所强上的是江潮,甚至就连被突然告知分手的也是江潮。 关之槐现在回想也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是渣女至极,所以这也就是为何发现江潮对自己可能余情未了时不敢回应的原因之一吧。 是有点愧疚的,她怕自己的退缩和懦弱对江潮造成二次伤害。 决定强上江潮的那天是周一,周日她刚从心理医生那里结束诊疗。 她前段时间又和关项明大吵了一架,关项明骂她有病,这么冷的天气还把家里的窗户开得这么大,是想要冻死谁。 关之槐骂关项明冷血,自己的儿子才死了几年,就想再生一个,没人传宗接代会死是吧。 父女两在客厅吵得天翻地覆,邵音呆坐在厨房,电磁炉上还炖着党参乌鸡汤,关项明最近工作忙,关之槐学习压力大,喝了都可以补补身体。 至于自己,刚去医院查出来怀孕了,喝了也能将养一下。 关之槐和关项明吵完之后,气冲冲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房门被敲响,打开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关之槐端起那碗鸡汤回了房间,可直到它变凉,关之槐都没喝一口。 电磁炉比不上煤气灶,火力不够大,炒的菜煲的汤口味都不够地道,但就是关家这么讲究吃穿用度的家庭,却没讲究这个,装修房子时坚持要用电磁炉。 因为他们怕。 怕悲剧再一次重演。 关之槐在还被叫做关槐安的时候,她上面其实有个哥哥。关斯年很优秀很聪明,是各种条件各种意义上的优秀,全家人都对他寄予厚望。 就是在这样的期盼下,关家想再接再厉生一个儿子,重男轻女的家庭永远不会嫌儿子多。 可惜生下来是个女孩,在关之槐还躺在医院婴儿室时,关项明的父亲过来看了一眼,摇摇头又叹息着走了。 至于取的名字么,听起来还不错,很符合关家书香世家的风格,关槐安。 但其实槐安一词出自唐朝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东平书生在槐树下做梦,梦见自己到了大槐安国,娶公主为妻,做了南柯太守,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现大槐安国只是个槐树下的蚁穴。 后人根据这个故事概括了成语,一枕槐安。 泛指梦境,更比喻是一场空欢喜。 关槐安,原也是指关家的一场空欢喜,被期待过,不过也被放弃了。 你看,有文化的家庭连表达重男轻女,讽刺自家的女儿都是如此高雅不俗。 关之槐做了十年的关槐安,终于在那个意外后,她不用再做关槐安了,因为她被彻底丢弃了。 34做爱吗 关之槐十岁那年,家里煤气泄漏。 当时关斯年也在家里,两人各自在房里睡午觉,关斯年是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惊醒的,此时煤气已经溢满整个屋子,厨房早已烟熏了了。 关斯年挣扎着跑到关之槐的房间,发现关之槐已经昏迷了过去,怎么也叫不醒。 关斯年打了120和110,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当时年仅13岁的他,尚未开始发育,决定背着关之槐死里逃生。 但此时煤气已经泄露了很多,两人在无意间都吸入不少,关斯年已经四肢无力,背不动关之槐,便拖着关之槐,硬是一路拖到了门口。 等到120到达时,两人都已经晕在了门口。 事件的最后,关斯年没有活下来。 因为在救助关之槐的时候,关斯年太用力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死于煤气中毒。关之槐却很幸运地活了下来,只是昏迷了一小段时间。 无人在明面上苛责关之槐,但关家人人的态度却都无不在默声谴责关之槐。 都是因为你,你哥哥才没有活下来,要是他没有救你,本可以第一时间逃走的。 然后关之槐被送到了外婆家,对外宣称是养病,实则关项明着实不愿看到害死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 祸根就此埋下,关之槐在此之后开始夜夜噩梦,睡觉必须开窗,哪怕再冷的冬天,一旦处于密闭的空间,就会觉得不安慌乱,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呼吸不畅,窒息感如影随形。 关之槐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得病了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开始极度依赖安眠药,外婆的安眠药放在她床边的抽屉里,关之槐从每半个月吃一次到每周吃一次再到每天都要吃。 一旦听到类似气球的爆炸声,就会吓出一身冷汗,有一次甚至直接尿失禁了。 后面偷偷背着外婆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万幸关之槐自己发现得早,吃药再配合心理治疗,可以恢复到正常生活状态。 文拉法辛和米氮平断断续续吃了几年,关之槐没有遵医嘱吃药,因为这药吃下去对她的副作用太大了。 意识混乱,情感淡漠,时而异常兴奋时而又无欲无求。 直到后来关之槐要上高中了,外婆为了她的学业着想,才逼关家把她接走了。 回到关家后,关之槐感觉到自己的病情明显加重了,关家压抑冷漠的氛围一度压得关之槐快要喘不过气,是开窗也于事无补的。 关之槐又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其实最大的根结还是在她自己的内心,如果能找到新的转移注意力的点,可能会对病情有效。 关之槐问医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刺激。 医生愣了一下,才回道,都行,只要能让自己不再沉溺于过往,就都可以。 啊,那似乎,不难做到,关之槐在心里默默想到。 - 关之槐之前有一段日子在酒吧混得昏天黑地,认识了不少杂七杂八的朋友,弄到一些迷药问题不大。 没有副作用,也不会让人昏迷,只是四肢酸软无力,按那朋友说法就是,什么年代了谁还喜欢奸尸,没有反抗能力却又意识清醒,才足够爽。 目标人物锁定地很快,高二二班,江潮。 高岭之花,成绩优秀,进退有度,这是老师们对他的评价。 关之槐注意到他还是因为他的班级的地理课和自己班级的地理课是同一个老师,时常能在办公室里碰见他。 确实足够出淤泥而不染,如果,被她这样的人折下来,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呢? 关之槐光是想着都觉得体内暗涌的血液沸腾了。 关之槐周一花了一个上午就知道了江潮班级的课表和他所在的位子。太简单了,身边问一圈,多的是迷妹,还能顺耳听到无数八卦。 高二二班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恰逢今天又是江潮留下来打扫班级卫生,扔垃圾。 关之槐趁全班人去上体育课时,直接光明正大地走到了江潮的位子上,先暗搓搓地摸索了一会,翻了翻他的笔记本。 嗬,果然是个叁好学生,连笔记都记得异常整齐有序。 然后才找到江潮的水杯,撒了一小包粉末进去,又放回原处。 下午六点叁十分,江潮在男厕所里洗拖把。 这个时刻基本所有同学都放学了,楼层里空无一人。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哗哗水声掩盖了江潮身后的脚步声。 一只柔嫩细软的手从江潮背后攀附过来搂住他的腰,女生馨香的身体靠住江潮,胸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他背上磨蹭。 耳边传来一阵热气,活色生香十足,仿佛江潮走进了盘丝洞,下一秒就会被吃干抹净。 一道甜腻却又万分熟悉的嗓音在江潮耳边泛开。 “江潮,做爱吗?” 35自慰 事情的发展远比关之槐想象的要顺利得多。 江潮看起来面色发红,呼吸异常急促,在关之槐摸上他的腰的下一秒,江潮就踉跄了好几步,险些快站不稳。 关之槐搀着他走进了卫生隔间,让他坐在马桶盖上。她弯下腰盯着江潮的眼睛,男生漆黑的瞳眸里倒映出她穿着校服裙子的轮廓,白色衬衣上的红色领结异常艳丽。 关之槐的指尖轻轻触上江潮的耳垂,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潮深深喘息着,没有回答关之槐的问题,但眼睛却紧紧盯着她,一眨不眨,像是要牢牢记住关之槐此刻的罪行。 “没关系,无所谓你认不认识我。放轻松,我会让你很爽的。”关之槐说完又歪了歪头,思考了片刻,轻笑了一下,“应该吧,毕竟我之前也没试过。” 关之槐不再多言,两只手直接拉下了江潮的校裤,一大包立马露了出来,隔着黑色棉质的四角内裤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感。 “啊!......”关之槐有点惊讶,但又很快收起自己的表情。 她之前做过这方面的功课,看的是朋友私发给她的日本小电影,基本都是那些尺寸,同时网上也查过资料,了解下来一般亚洲男性尺寸都会比欧美男性的小一些。 但现在看到江潮裹在内裤里尚未完全苏醒的巨兽,就深感威力不可小觑。 关之槐一只手慢慢抚上内裤,若有似无地揉捏着,听着耳边男生的喘息越发深重,间杂还会发出一两句呻吟。 另一只手攀上江潮的脖颈,如宣告主权般地直接将他拉向自己的嘴唇。 四片唇瓣接触的第一秒,似久旱逢甘霖,口水交换,沾湿了江潮已经因为燥热而干涸的嘴唇,舌尖彼此互相碾磨,多巴胺在狭窄的空间里急速攀升。 江潮的鸡巴在关之槐的手里迅速涨大了一圈,内裤已经包不住它,龟头从布料边缘戳了出来,分泌出的粘液湿了关之槐一手。 关之槐停下亲吻, 张开湿乎乎的手指给江潮看,透明的液体还在藕断丝连。 “爽吗?” 江潮的眼睛已经通红,红血丝充满了整个眼眶,全身都紧绷着,大腿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用力已经在轻轻颤抖了,但似乎因为关之槐之前下的药,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人摆弄。 然后关之槐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中,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皱了下眉,“好腥,好咸,一点也不好吃。” 她看av里的女生都吃得津津有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本来她还想尝尝江潮的肉棒,现在还是算了吧。 关之槐低头解开自己的校裙,红黑色的格子短裙应声落在地上,裙子一角被地上的水迹沾湿。 她摸了摸自己下面,好像还没很湿,这样直接插进去应该会很痛吧,于是她又褪下白色内裤,抬腿直接坐在了江潮的腿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了许多,近到江潮都能看到关之槐最近因为上火在嘴角长出来的一颗小痘痘。 江潮喉结上下不断滚动着,几番挣扎下,他还是选择撇开了眼神,不再看关之槐,纵使藏在身后的手已经激动地握紧了拳。 关之槐开始前后挪动自己的臀部,让小穴在江潮的内裤上摩擦,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也隔着内裤里时不时戳着柔软的花瓣。 阴蒂被不断刺激磨蹭到,关之槐渐渐感受到阵阵酥麻感,是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脚尖腾起,向全身蔓延。 她有点体力不支了,塌下腰靠着江潮的肩膀,垂下了头,但底下却没停,充血的阴蒂继续被摩擦,突然间不小心被江潮的龟头狠狠顶了一下。 “嗯......啊......”关之槐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了。 一股流水从穴中涌了出来,瞬间打湿了江潮的内裤,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液体的温热。江潮被刺激得深呼吸,胸部都扩大了一圈。 等那阵令人失神如过电般的快感慢慢从关之槐脑海内消散,她才颤巍巍地从江潮身上下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爽到了,没必要做得太过分,而且也不太敢第一次就这么大胆,又弯腰捡起内裤套了上去,颇有点拔屌走人的渣男意味。 关之槐拍了拍江潮憋得红透的两颊,有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本来想更进一步的,但我已经爽到了。虽然你看上去似乎忍得很辛苦,但你一会也只能自己解决一下啦。” 关之槐在江潮面前又整理好了自己,完整地像是无事发生过一样。 在转身打开隔间门之间,她对江潮说:“这个药效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大概半小时后就失效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啪”一声,隔间的锁被打开,关之槐刚要拉开。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股力道,门又被狠狠关上。 关之槐被江潮紧紧压在了门板上。 如鬼魅幽灵般又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在关之槐耳边响起。 “该担心的应该是你吧。” “关之槐。” ----------- 淦,写得我好激动,幻肢都硬了,江狗反攻啦!!!!QAQ 36谁教你的 江潮体育课下课回到教室后,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休息了一会,拿起桌角边的水杯刚喝了一口,就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首先桌边散落了一些未知的白色粉末,很奇怪,江潮敢确定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东西。 其次刚才拧杯子瓶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杯子被人动过了,他一般都会拧得很紧,就怕水会不小心漏出来,但拧盖子的时候明显松了很多。 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把杯子放在了一边,没再喝,叫同桌帮他去小卖部带一瓶矿泉水。 留下来一个人做打扫时,江潮的眉心就一直在莫名狂跳,果然在厕所洗拖把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阵酸软无力。 江潮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他只喝了一口,但他不知道下药的那个人适合来意。 下一瞬, 关之槐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是不幸中的万幸。 - 关之槐傻眼了,她很震惊为什么江潮会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明明朋友和她说,一包药下去,200斤的壮汉都能瘫软如泥。 她唯恐药效不够,还多加了半包的量,生怕做到一半药效就过去了。 还在懵圈中,江潮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摁在了马桶盖上,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连带着内裤,被卷成一条线,扔在地上。 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小穴还湿润着,却很难接受初次异物的入侵。 江潮感受到肉壁里面异常的紧致,坏心眼地曲了曲手指,意料之中听到身下女生闷哼一声。 “第一次就敢玩这么大?下药,谁教的你?关之槐。”江潮俯下身,在关之槐耳边吹着气,说道。 关之槐一边被体内胡乱奔涌的情欲掌控,一边又要分神说话:“你,你知道我是谁?嗯......” “你不也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是谁?” 江潮的手指在关之槐的穴内放慢了速度,慢慢给她做扩张,让她尽量适应侵入感和充斥感。 他垂头看着女生此刻脸上的表情,关之槐两颊上已覆满红晕,小嘴微张,嫩红的舌尖在口腔内若隐若现,魅惑地让他恨不能现在就插进去狠操她一顿。 江潮解开关之槐衬衫的扣子,被胸罩束缚住的乳肉紧紧拢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的乳沟。 懒得再找解开胸罩扣子的方法,江潮直接把胸罩往上一推,两团白嫩立马跳了出来,江潮伸手抓住,肆意揉捏玩弄,乳肉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还留下了淡红的指痕。 但江潮的身体紧靠在关之槐的身上,把玩她的乳肉时,关之槐能够闻到男生身上一股似乎很陌生却又感觉很温暖的味道。 一般男生运动过后都会有难闻的汗臭味,但江潮却不是,淡淡的荷尔蒙汗味夹杂着衣物洗涤剂的清香,让关之槐几乎沉迷其中。 啊,她想起来了,哥哥关斯年身上也是这种味道,尤其是那天煤气爆炸时趴在他背上时,关斯年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还是伸出手帮哥哥擦汗。 是哥哥回来了吗,关之槐有点意识模糊了,她好像最近很久没吃药了。 突然身下一股猛烈的抽插又把她唤醒。 江潮把两根手指换成了叁根手指,“这个时候还敢走神?” 手指灵活的在小穴里轻拢慢捻,勾着肉壁,里面的穴肉跟着紧缩,不知不觉间,淫水已经流了江潮一手,有些甚至顺着腿根往下流。 “呜......不要,不要了......”关之槐喘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江潮终于抽出手,掏出已经硬地发胀的鸡巴,在关之槐的穴口蹭了几下,慢慢顶着插了进去,“省省眼泪吧,给你的下面留一点。” 两人都是第一次,因此江潮进地很缓慢,他生怕痛到关之槐。 半分钟后,江潮才彻底全部进入关之槐的阴道内,但他完全不能动,里面远比他想象地要紧得多,几乎寸步难行,而且穴肉仿佛有意识般,还在疯狂吮吸他的鸡巴。 他一顿一顿地操着,给自己时间适应。 但关之槐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江潮的鸡巴太粗太大了,虽然前面江潮给她做过扩张了,但是对于她来说,依旧很难接受。 她只觉得下面的小穴快要被撑裂开了,鸡巴还在里面戳她,胀痛感无时不刻地刺激着她。 “出去,行不行......出去,真的好痛,呜......”关之槐彻底放弃,她哭着向江潮求饶,双手还往后伸推着江潮的胸膛,妄图蚍蜉撼树。 江潮一把抓住关之槐作乱的手,压在她的后背上,迫使关之槐挺起了胸膛,小穴跟着她的动作又紧紧缩了一下。 “妹妹,一报还一报听说过没?刚刚你爽了,现在怎么也得轮到我了吧。” 像是掌握了生杀大权,而关之槐永无天日。 ---------- 和在追文的姐妹们说一下,最近叁次元的工作有点太忙啦,应该做不到一天两更了,大概率保证一天一更!本人强迫症,绝对不会坑,这个俺保证。 37内射 情欲中的江潮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浪荡且自由,和平日里矜持自清的他判若两人。 他一边说着无比羞耻的情话,一边又在猛操着关之槐。明明两人都是第一次,他却游刃有余地像是百花丛里过一样。 江潮一手捏着关之槐浑圆的臀肉,一手分开她两片黏腻的花唇。小穴已经被粗硬的鸡巴撑出了一个洞,鸡巴在里面来回进出,带出些许白液。 他似乎还不知足,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进去的瞬间,立马感受到了肉壁的温热和紧贴。 江潮立马加大了操穴的力度:“骚货,这么想吃我的东西?” 关之槐实则已经涨到说不出话,但暴烈的性快感又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无暇顾及其他,现在的她,像是一个沾有性瘾的下贱婊子,只想被江潮狠狠贯穿。 她没有想到,自己和江潮在这件事情上会这么合拍。 明明都是第一次,却舒服得像是做了成千上百万次,她的阴道仿佛天生是江潮的鸡巴套子,一插入就完美契合,每一处都严丝合缝。 显然,江潮也感受到了。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就快要到了。 但江潮抽了出来,硬器贴着关之槐的屁股停了会,他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于是他把关之槐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马桶盖上,借着这个姿势再次进入了关之槐体内。 关之槐坐在江潮身上,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垂在一边,无力地喘息着。 这个角度正好让江潮在她的裸露出的脖子边胡作非为,他落下一个又一个通红的烙印,在关之槐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引人注目。 江潮似乎根本没有考虑到明天还要上学这件事,并且是夏日,不能用简单的蚊子块这个借口来欲盖弥彰。 清脆的“啪啪”声在男厕所里回荡,不远处的操场上还传来一些男生打篮球的声音,青葱而又单纯的校园,他们两人却在学校厕所里做尽下流事。 江潮捏住关之槐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发出一些可能会引起人注意的任何声音,湿滑的舌头钻进去,与她口中无意识分泌的大量津液缠绵。 关之槐觉得自己快到了,一直处在高潮边缘,女上的姿势似乎很容易让她高潮,肿胀的阴蒂一直蹭到江潮黑硬卷曲的毛发上,又麻又痒。 脑子和身体里像是灌满了快要烧开的热水,沸腾的快感犹如夏日地面滚烫的热浪向她席卷而来,是比自慰还要更强烈的舒爽。 “呜......不行,我,我......” 下面的小穴越来越紧,紧到江潮甚至都不能自如抽插。 但意外的是,江潮停下来了。 关之槐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她还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 她看见江潮一脸玩味地盯着她泛红的脸庞,下意识就把脸凑上去,像只求撸的小猫咪在江潮的锁骨边蹭了蹭。 “舒服吗?”江潮抚摸着关之槐的侧脸,汗珠沿着她的鬓角欲落不落,眼角沁出逼人的艳红,唇舌微张。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他在操她。 关之槐胡乱点着头,身下开始不由自主前后扭动着,想试图让自己快速高潮。 江潮掐住了关之槐乱动的腰肢,在她耳边咬着说道:“安全期吗?让我射在你里面,就让你爽。” “好,快点......”关之槐再次搂上了江潮,她已经无法思考江潮开出的这个条件了,当下的反应已经被大脑散发的极度渴望高潮的快感全部占据。 江潮知道内射是非常可耻下流的行为,但此刻他异常强烈的占有欲开始作祟,妄图通过内射这一简单原始又低劣的动作来占有关之槐的全部。 小穴再次被猛地撑大,又粗又长的鸡巴捅了进去,越捣越重,液体被插成了白浆,沿着肉壁流出,脏污了两人的交合处。 终于在江潮一次用力向上挺的过程中,关之槐在猛烈的撞击中仿佛成了台风侵袭而被吹上天的残破枝丫。 东摇西晃,直接升天。 然后是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向了她的子宫口,量之大,足足接近一分钟才停止。 余韵渐止,关之槐慢慢抬起屁股,离开了江潮的身体,浓稠的白色精液立马随着重力流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到小腿上,画面色情至极。 江潮深吸了口气,在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关之槐,哑着嗓子说:“你先擦擦吧。” 关之槐慢腾腾地接过,抽出几张随意地擦了几下,然后套上了裙子,转身就想走。 江潮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拉住了关之槐,“你的内裤......” “不要了,都湿透了,而且掉在了地上,好脏。” “你就打算这样......回家?” 内裤也不穿,真空坐公交车,真空走在路上,不知为何,江潮内心竟莫名生出一丝浅浅的恼怒。 “我送你回家。”江潮收拾好自己,二话不说打开厕所门,拉着关之槐走了出去。 “为什么?”关之槐突然问出了声。 江潮疑惑转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送我回家?” 江潮渐渐意识到关之槐思维的有趣之处,他挑了下眉,笑了笑,回道:“大概是怕下一个男人遭殃。” 关之槐,你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想上的男人恰好喜欢你。 38堂哥家 烧烤局大概一直持续到11点多,直到有个男生说明天还有早课,大家才陆续起身散去,江潮照例去结账。 关之槐也累得有点撑不住了,从早八到晚六的课,中午还抽空去辅导员办公室帮忙整理表格,几乎一刻都没停下来过。 她趁江潮还在结账,就偷偷拉着江丹再一次落荒而逃了。 回到寝室洗完澡爬上床后,收到了荀思远的微信。 「不好意思啊,关学妹,突然临时有急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回学校了,这会刚忙完。」 关之槐刚要立马回复“没事”的手指在屏幕上又慢了下来,问荀思远是什么事会不会太突兀,他想说的话应该会自己说吧。 百般思索,关之槐还是无声无息地敲下了“没事”两个字,点击发送。 她想好好谈一场恋爱,就不能过于急躁。 没事,来日方长。 - 不过关之槐近日也没有心情去想情情爱爱的了,追学长的计划得先暂停一下,因为马上要期中考了。 对,F大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竟然还有期中考,而且不是那种随便写篇论文综述上交的形式,是考试算入总成绩占比的那种。 几大本的背书还在等着她,文概,心理,马哲,古文,满脑子都是皮亚杰,维果斯基,桑代克,典型论,叙事性作品...... 早上一睁眼就和江丹一起去图书馆占坑,中午去食堂随便吃点,然后又是一坐到傍晚。 江丹比她还惨,学的工科,关之槐看见她那些密密麻麻的草稿纸就头疼。 她肉眼可见江丹这几天掉发速度与刷题量成正比增长。 终于,磨人的期中考试周过去了,关之槐和江丹约定考完最后一场在食堂门口集合。 两人在食堂门口相见时,彼此都感觉对方仿佛重获新生。 “怎么说?去哪?”关之槐低着头忙着领取手机游戏里的奖励,好几天没登录了,错过了不少羊毛。 江丹也低头看了看手机消息,想了想,然后说:“去我家玩吧,咋样?” 关之槐一脸嫌弃地抬头:“沪市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那么多好玩的地方,为什么要去你家玩?” 江丹淡定回答:“我的switch投屏了100寸4K超清液晶电视大屏,塞尔达游戏已经更新到最新版。” “走。”关之槐已经放下手机,拉上了江丹的手,准备出发。 其实关之槐并不缺钱,每月打到卡里的钱足够她肆意挥霍。但鉴于这样的家庭关系,关之槐很难不杞人忧天,她不能确定大学毕业后关家是否还会继续支持她。 所以她现在都是能少花就少花,总要存点钱留着将来出社会打拼用吧。 因此像switch遮这样动辄几千的游戏机,买一个游戏上百块,于她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当然,为了感谢江丹的地主款待,关之槐大方地表示打车钱她来付就好。 出租车停在苏河湾的时候,关之槐看见小区的名字还是小小的咋舌了一下,江丹家真是人不可貌相。 苏河湾大概是沪上最贵的小区之一,你想买,光有钱还不够,还得有权。 当时关项明就有考虑过这里面的房子,不过后面还是因为过于高昂的价格放弃了。 “丹子,你家还缺保姆吗?”关之槐可怜兮兮地问道。 “拉倒吧,我家才请不起保姆。” “请不起保姆,你家住苏河湾,你别欺负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不是我家的房子,我堂哥家给我们住的。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他家做生意的,我家就跟在他家后面喝点肉汤。这套房子也算肉汤之一吧。”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江丹家门口。 江丹掏了掏口袋,又翻包找了找,然后沉默了。 关之槐开始觉得大事不妙:“别跟我说,你忘记带......” 嗯......怎么不是呢...... 一阵寂静之后,关之槐问:“你家真的没保姆吗?”有保姆的话就可以按门铃叫她来开门。 江丹摇了摇头,但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兴奋:“但我家隔壁有保姆!” “怎么, 你邻居家的保姆是会开锁翻墙是吗?”关之槐在一边冷冷嘲讽,她感觉今日的塞尔达之旅有泡汤的征兆。 “诶呀,我家隔壁就是我哥家,我们去他家玩不就好了,他的游戏机和显示屏比我的还要高级。” “这样好吗,你哥如果知道不会不开心吗?” “不会的,我哥一般性不怎么回家的,而且我经常偷溜进他的房间玩游戏。” “不对啊,你这个用词好像也不太合适吧,为啥你去你哥房间玩游戏要用偷这个词......”关之槐适时地发出自己的困惑。 话语间,江丹已经摁响了隔壁独栋小别墅的门铃。 ---------- 接下来估计得走好几章剧情,着急吃肉的姐妹可以过几天再来瞅瞅(●`●) 39理由 门铃响后,是一个看起来面善的中年阿姨开了门。 江丹叫了一声“张姨”,关之槐也跟着叫了一声,然后就被江丹带到了她堂哥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在关之槐看来,甚至过于简洁了,基本没有黑白灰之外的其他颜色,在她印象里,感觉和某个人的风格非常相似。 因为是陌生男人的房间,关之槐也不好意思坐在别人的床上,所以就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仰着头看大屏,看久了脖子酸痛不已。 关之槐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在第叁次死掉之后,她觉得有点疲惫,江丹中途出去了一趟,可能有点什么事,没和她说,也还没回来。 为了今天的当代文学考试,她昨晚和各个文学大拿奋战到凌晨叁点。 王小波写道他的二十一岁是黄金时代,关之槐却觉得自己的二十岁已经宛如废铁,被生活反复缓慢捶打,渐渐磨平磨扁,直至了无生趣。 等到关之槐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的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关之槐第一反应就是,江丹的堂哥回来了。 她头皮一阵发麻,太尴尬了,为什么自己睡着了就无意识躺到了他的床上,还正好碰到她哥回家。 关之槐想着趁江丹堂哥在洗澡赶紧溜了算了,刚掀被下床,浴室的门就拧开了。 在看清浴室出来的人那一刹那,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狗日的江丹! 为什么江丹的堂哥会是江潮?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点了吧? 江潮下腹只围了一条毛巾,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和小腹,正擦着头发,看见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朝关之槐走过来:“醒了?” 完全不诧异关之槐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关之槐倒是有点瑟缩,朝江潮解释道:“那个,江丹是我室友,本来今天是去她家玩的,但她忘带钥匙了,就说来你房间玩也行......” “我不知道你是她堂哥,如果知道的话......” “你就不会进来玩了?”江潮接了她的话。 “不是,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轻易睡着。” 江潮微微皱了皱眉,似是对关之槐说的还有所不解。 “太危险。”关之槐吐出叁个字,就下床打算走了。 江潮拉住了关之槐的手腕,没有对她先前的话发表任何见解,只是问道:“吃饭了吗?” 关之槐当然没有吃饭,本来是打算和江丹一起点外卖的,结果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就留她一个人在江潮房间里。 “江丹呢?她去哪了?” “估计有急事出去了。” “不可能,她都没和我说一声,怎么会突然有急事,不会是你把她支开了吧?”关之槐一脸不信地盯着江潮。 江潮挑了挑眉,没说话,但关之槐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想法,她倒还不算太笨。 此时正在自己房间里吹空调吃雪糕的江丹突然打了个喷嚏,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里默念,关关千万不要生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关之槐心里生出一丝无名的恼火,她也懒得和江潮再弯弯绕绕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所以你想干嘛,不会是要求复合吧?” 江潮罕见地沉默了一会,然后坐在了床边,低头继续擦着头发,好一会才开口:“只是想知道一个理由。” “嗯?” “突然分手的理由。” 这回换关之槐沉默了。 没有理由才是最难说出口的理由。是扯谎随便和你玩玩,还是说怕自己真的沉溺进去了难以掌控。 但无论哪一种说法,关之槐都说不出口。她所有的情感释放都非常内敛,哪怕在当时觉得自己最喜欢江潮的时刻,她都很难对着他说出一句我喜欢你。 明明心里已经千抓百挠,有无数个小人都在推着她让她快去向江潮袒露自己的心迹,但她就是做不到,数次深呼吸想要开口,却又数次闭嘴。 这种别扭又拧巴的情绪让她在对江潮越来越深的漩涡中日渐挣扎,直至下定决心抽离。 江潮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种有病,被动而又神经质的女生。 “嗯,没什么理由。你就当我腻了。” 两人眼神无声对峙,如刀刃相接,谁先逃避谁就败下阵来。 但江潮的反应却出乎了关之槐的意料,他轻轻笑了一下,似乎对她的回答毫不意外。 “关之槐,你忘了吗?” “什么?” “是你先招惹的我。” 小狗主动咬人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40窈窕安安 江潮让关之槐在房里坐着,他出去叫阿姨给她弄点吃的。 关之槐同意了,她一觉醒来确实饿得不行。趁江潮出去的空荡,她默默在江潮的房间里巡视了一会,然后视线定格在书桌的一本书上。 一本高考语文专用必备古诗词选集。 封面有点破烂,纸张褶皱,右下边的页脚都已经卷起,显然这本书的主人经常翻阅。 有点奇怪,关之槐想。 古诗词选集当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江潮的桌上,他又不用再参加高考了。 而且关之槐还莫名觉得这本书有点熟悉,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上前翻了翻这本书。 打开书的第一页,高叁一班,关之槐,这几个大字就映入眼帘,旁边还有她在课上开小差时随手画下的几个模特造型图。 但名字显然不是关之槐自己的笔迹,这潇洒有力的字迹一看就是江潮写的。 还在高中时,关之槐有一段时间一度觉得自己写的名字很丑,就买了数十张名字便利贴,让江潮帮她都写上。 这样再有练习册课本发下来,她直接往上一贴就好了,好看又省力。 江潮对此嗤之以鼻,又耐不住关之槐的磨扰,只能帮她写了几张。但事情开了头就很难再收住,发展到后面,江潮简直成了关之槐的专属签名工具人。 不过江潮也不是吃素的,这些亏他日后都在床上讨了回来。 所以关之槐看到这本书上的名字,熟悉感扑面而来。 可是,她记得,当时这本书叫江潮帮忙写完名字之后,用了没多久,就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当时正值高考第一轮复习,忙得很,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是争分夺秒,江潮又去了大学,两人不能经常见面,她也就没和江潮说,自己去书店再买了本。 可现在,怎么会出现在江潮的桌上,他还有偷藏别人课本的癖好? 关之槐上前翻了翻,发现每一首必背的古诗词江潮都在旁边帮她做了注释详解,方便她记忆理解。 那时的她刚决定断药,之前吃药导致她的记忆力一直都很差,一首古诗背了几十遍都还磕磕绊绊,十分的诗词默写,她能拿到五分都算多了,语文老师为此每每见到她都长吁短叹。 直到翻到一首诗,关之槐停了下来。 《关雎》。 意外的,这一页诗的纸张异常干净,江潮没有写任何解释,却只在旁边空白处另写了一首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安安,江潮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安安,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安安,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安安,钟鼓乐之。 安安,她的小名就叫安安,只有外婆这么叫她。 窈窕安安,江潮好逑...... 江潮回来时,看到关之槐站在她的书桌前,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里一凛,却又佯装淡定走上前,把书合起来放到了一边,“在想什么?” “你暗恋我?”关之槐抬起头,语出惊人。 江潮的面部肌肉明显僵硬了一瞬,“没有。” “你怎么这次否认得这么快,和平时不太一样。” 江潮选择不再与她正面交锋,避开眼神,把一碗面推到了她眼前,“快吃吧,再不吃就要坨了。” 是关之槐最喜欢的豚骨日式拉面口味。 关之槐坐下开始吃面,“有个问题我也一直想问你。” “你说。”江潮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假装随意地把那本古诗词选集推向了远处。 “我们,第一次......在厕所,为什么你会同意。”关之槐疑惑地歪了下脑袋,“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突然想要上你,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拒绝吗?” “更何况,当时的我也不算多好看吧,而且你也不怕万一我有病什么的,是个变态想要恶意传染给别人。” 那时的关之槐,因为吃药和来自家庭压抑氛围的双重折磨,骨瘦如柴,眼眶凹陷,细伶得风一吹就能倒,着实说不上有多么漂亮。 江潮听了关之槐一连串的疑问,只是勾嘴角笑了笑,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关之槐,以后想再下药给别人的时候呢,手脚干净点,别东撒西晃的。” “而且,我远比你了解的我,更了解你。” 41初遇 江潮第一次正脸清晰见到她,是在高一新生入学典礼上,他站在高二的队列中,正被骄阳晒得了无生趣,随眼一瞥,就瞧见了她。 她代表自己班级走在阵列最前方,手里举着高一一班的班牌,一脸端庄。 那天太阳大得很,明明已入秋, 阳光依旧毒辣,热热的光照在领头女生的脸庞上,滚落的汗珠折射出一道道金色光线。 江潮看女生那副认真肃穆的神情,以为又是一个外表尚可内心无趣的书呆子。 第二次近距离接触是典礼休息中场,厕所的拐角处。 江潮站在男厕所门口等死党回班级,只听见由远及近一连串女生对同伴娇气的抱怨声。 抱怨今天天气很热,抱怨班主任直接扔给她举牌子的任务,都没有过问她的意见,抱怨怎么分在高一一班,初中认识的同学都不在一个班。 然后一个女生飞快地跑过他身边,要急着去上厕所。 他像一个街边的小混混,鬼使神差般地悄悄伸出一只脚绊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又在她摔倒的瞬间拉住了她的胳膊,避免一场跌倒的灾难。 女生馨香的身体倒在了他身上,又立马站起,对他连声道谢。 江潮顺势不露痕迹地松开女生的手腕,淡淡说了句,没事,下次小心。 一切坏事他都做尽,便宜他却占得一点不漏。 然后死党正好走出来了,他装作无事发生,一起走回班级。 只是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捏着刚才从女生胸前拽下来的校牌。 高一一班,关之槐。 学校就这么点大,知道女生的姓名和班级之后,事情就好办了很多。 比如自己的班级高二二班和高一一班的地理老师陈若是同一个。 江潮在地理课上主动举手要求当地理课代表时,同桌兼死党转头看他的表情,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像是可以吞下一整头牛,陈若当然乐见其成。 下课后遭遇周围同学的连声质问。 问他哪根筋搭错了,明明上节课数学老师还问他愿不愿意当课代表,他直接拒绝了,下节课却主动要求做地理课代表。 一个理科生主动去做地理课代表,着实离谱。 甚至还有脑洞大者猜测他是不是对陈若有意思。陈若很是年轻靓丽,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没几年,尚是个能和学生打成一片的青年教师。 江潮没有搭理身边的七嘴八舌,低头整理班级里的学生名单,陈若要他放学前交给她一份。 放学前他敲响了陈若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后,才打开。 就看见她低着头站在陈若面前,一副认罪的样子。 他把名单交给了老师,陈若对他笑着说了一声辛苦,还说明天的地理作业不用收了,她上课当堂讲掉就好。 江潮点点头,说完老师再见,就走出了办公室。 全程她都没有抬起头看过,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他没有关上办公室的门,而是轻轻掩上,然后就靠在门边偷听墙角。 “关之槐,让我说你什么好?现在开学才几个礼拜,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课堂上走神?我叫你几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别以为我认识你妈邵音,你就可以在我的课上胡作非为。你妈可是嘱托过我了,绝对不能随便放任你。” “你倒是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回应陈若的是一片寂静的沉默。 “快点收收心吧,你已经上高中了,再过两年就满18了,心里也该有点数。家里的事暂且不要再多想了,现在学习是第一位,只有前途才是你自己的。” 片刻后,陈若叹了口气,让关之槐赶紧回家。 女生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仍旧低着头,对门口边的江潮视若无物。 江潮回家后上网试着搜了一下陈若口中的邵音,果然搜到了。 百度跳出来第一个词条就是一个眉眼和关之槐极度相似的中年女性。 优秀的动物自然摄影师,曾任职于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多幅摄影作品入选国际摄影艺术展,后因结婚生子逐渐淡出摄影圈。 下面呈列着几张邵音的获奖作品,有齐齐哈尔市附近的黑龙江扎龙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丹顶鹤,也有坦桑尼亚纳特龙湖正在起飞的火烈鸟,数不胜数的动物在她的镜头下熠熠生辉。 邵音的老公,江潮看了百度百科的名字,好像有点眼熟。 关项明,是最近金融圈正混得风生水起的一号人物,前不久似乎还跟他父亲一起参加过某个饭局。 听他爸说,关项明之前有个大儿子,后面好像出意外死掉了,关之槐是他的二女儿,目前在家里过得似乎并不太如意。 不过巧合的是,开学前他貌似在一个酒吧里看到过关之槐。 当时他正坐在二楼卡座里,身边的朋友被楼下的一阵骚乱惊动,出去打听了一会回来说,一楼的一个妹子连开了八瓶黑桃A,给她的小姐妹一人点了一个男模,可谓是挥金如土,豪气不已。 下楼时,江潮出于好奇心还是朝那里瞟了一眼,样貌还行,脸也很小,唯一的缺点就是瘦,甚至瘦得有点过于病态了。 江潮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嗑药,圈子里这样的女生多了去了。 可现在在学校里,又是一副乖乖女人设。 有点意思,江潮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丹顶鹤和火烈鸟,轻笑了一下。 42正在追 那天关之槐没有在江潮家里多呆,但和江丹回到学校寝室后,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起了个心眼。 她看到那首《关雎》时,就觉得有些莫名眼熟。 才想起,她的游戏网名就叫关关雎鸠,荀思远的网名叫在河之洲,这一切会不会过于巧合了。 可她来回反复翻看了荀思远的朋友圈,甚至登上游戏去看了他的游戏记录,都没有什么破绽。 关之槐放下手机,算了,就当她多虑了吧,别太看重自己。 她还得抽空回趟关家,弟弟关子祺百日宴,这么重要的日子,面子功夫还是得做。 百日宴定在BVLGARI酒店,关项明对自己的小儿子真的是下了血本,6万6一桌宴席,一定就是四十桌,还不算烟酒钱。 抽的是黄鹤楼,喝的是飞天茅台。 纵使在外面见过点世面的江丹听关之槐这么说了之后,也惊讶地咋了咋舌。 江丹说,你要是男生就好了。 关之槐心想,是啊,她要是个男生就好了。 - 关之槐倒了三次地铁才到酒店,关家没有什么要来接她的意思,倒也省去了她先回家的烦琐动作。 2号线转4号线再转12号线,地铁上的空调给她冻得瑟瑟发抖,刚到达酒店大厅,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关之槐看见邵音已经站在宴会厅门口迎宾了,关项明估计在里面陪其他客人寒暄。 邵音看见关之槐身影后,倒是忙不迭地走了过来,很久没见女儿,下意识地挽上关之槐的胳膊,“关关来啦,先去里面换衣服吧,不然等会你爸看见又该说你了。” 关之槐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邵音手里抽了出来,淡淡说道:“他什么时候不说我?” 和关项明吵架是十几岁关之槐会做的事,现在二十几岁的她已经再也不会和关项明说额外多余的一句话了。 她私以为,对牛弹琴是最浪费人精力的一件事。 关之槐改道去宴会厅的更衣室里换衣服了。关项明的口味一如既往地禁欲,一袭暗红色蕾丝掐腰长裙,背后数个镂空圆圈点缀着碎钻。 关之槐打眼一瞧,就知道这是C家今年最新春秋款,前不久她还在巴黎时装周的模特身上看见,现在竟然能穿在自己身上。 真是有一种乌鸡变凤凰的感觉。 回到宴会厅,就看见关项明笑容和蔼地朝自己招了招手。 逢场作戏来了。 关之槐顺从地走过去,从旁边的服务生手上接过了红酒杯,站在了西装笔挺的关项明身边。 从远处看过去,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是一对亲近和睦的父女。 “果然虎父无犬女,关先生女儿真是好相貌啊。” “哪里哪里,都随她妈了,要真长得像我那可就惨了。” 关项明转头对关之槐说:“这是江伯伯,小时候还抱过你一次呢。” 关之槐甜腻腻笑着朝对面的中年大叔喊了声“江伯伯”,对面的中年人一听顿时乐开了花。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向是关之槐的拿手好活,不然白在关家呆了这么多年。 果不其然,这一声“江伯伯”直喊得江国安心花怒放,他一直都很喜欢女孩子,只可惜自己的夫人生儿子时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从此落下了病根,不便再生儿育女。 “囡囡应该上大学了吧,在哪个学校念书啊?” “江伯伯,我在F大读汉语言文学。” “好,好,这个好。学校好,专业好,适合女孩子读,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女孩子就是要多读书。” 江国安眯了口酒,似是想起什么:“我儿子也在F大读书,真是巧得很。”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儿子正在不远处和一个年轻人聊天,就把他叫了过来,“江潮,先过来这里一下。” 关之槐刚喝进去的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硬是被她咽了进去,只是咳了好几声,惹得关项明责怪地看了她好几眼。 江潮和旁边的友人说了几句,就转头端着酒杯款步走来。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江潮今天穿的也是C家蓝黑色西装礼服,隐匿碎钻闪烁其中,像是古希腊神厄瑞玻斯*直接将夜晚的天空幕布撕下来穿在了身上。 这是关之槐从未见过的酒局上的江潮,随意至极却又无比尊贵。 江潮在江国安身边站定。 江国安伸出手掌朝向关之槐:“江潮,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关叔叔的女儿,好像还是你的学妹,她叫。” 江潮截断了他父亲的话语,眼皮懒懒上扬,酒局上矜贵公子味十足,右手举着酒杯朝关之槐抬了抬,淡然出声:“关之槐。” 江国安和关项明倒是两脸略显惊讶地望向江潮。 “你认识关家妹妹?”江国安问道。 “嗯,正在追。” ---------- 厄瑞玻斯:黑夜女神倪克斯的哥哥和丈夫,神话中他也是地下世界的一个部分,位于大地(或者说阳世)与冥土之间 ,是死者最先经过的地方。别名,黑暗的化身。 43宴会 两位长辈听了江潮的话后,短暂地沉默了几秒,然后一脸无事地继续谈笑风生, 都是千年的狐狸,什么场面没见过。 “项明,前几天我听你和别人聊过一个项目,我这几天回去想了想,还挺有兴趣,你要不再和我详谈详谈?” 关项明能在金融这种吃人的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也不是吃干饭的,听到江国安对自己的称呼从关先生转变为项明,自是欣然同意。 两个男人走之前,一个给了关之槐一记眼神示意她拿捏好分寸,一个轻飘飘给江潮留了句话,好好把握。 关之槐毕生的梦想就是,三句话让男人为她花五百万。 好了,现在江潮提前替她做到了。 一句“正在追”,让江国安为她花了五百万。 这个项目如果真的能谈成,应该远不止五百万了。 关之槐压低自己的酒杯轻轻磕了下江潮的酒杯,“谢谢。”然后抿了一口。 江潮回礼:“无心之举。” 怎么可能真的是无心之举。 一家人生不出两家人,江潮会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吗,会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怎样的影响力。 无论江潮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关之槐还是会对他表示感谢。 两人站在宴会厅的中央,一黑一红,殊不知还以为今天是这对新人的订婚宴,登对至极。 关之槐为了少和江潮扯上关系,用尿遁为借口躲到了一边去。 刚空闲下来,又被邵音叫走,要去做拍照的背景板。 正在拍照时,她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男生,样貌身高都异常眼熟,正想多看几眼,江潮挡住了她的视线,开始和男生聊天。 她仔细想了想,立马从裙子的内衬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打开荀思远的朋友圈,他之前发过一张赛后队员合照,里面还有江潮呢。 关之槐运用排除法,排除掉比较帅的江潮后,第二帅的应该就是荀思远。 刚刚那个男生好像就是荀思远诶。 关之槐连忙给荀思远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学长,今天在宝格丽酒店吗?」 对面回得很快,「不在呀,现在正在学校图书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哦哦没事,刚刚在酒店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还以为你在呢。」 「你应该没见过我吧?知道我长什么样?」 「学长帅气的容貌声名远扬,怎么会不知道么。【呲牙笑】」 对面不再回复,关之槐为自己直白的拍马屁行为感到懊恼,又为自己认错人感到遗憾,要是那个男生真的是他的话,来个当场面基。 刺激啊。 另一边,荀思远这个工具人全程目睹了江潮顶着他的名头和关之槐聊天的场面。 “你到底还要藏到什么时候。不觉得这种行为真的很猥琐吗,万一被拆穿,下得了台?” 江潮摁熄屏幕,轻松收起手机,心情似乎还不错,呷了一口酒:“不急。” “你就不怕她发现?” “要发现一开始就会发现了,你太高估她了。” “我的出场费你不给一下?”荀思远开玩笑道。 “事成之后,自有重谢。” “拭目以待。” 关之槐被邵音留下来看着弟弟关子祺。 似乎自她记事起,关项明从来没有对她的存在有过一丝一毫的关注,在关斯年死后更甚。如果不是这种需要她出现来掩饰家庭和睦的场合,她可以被查无此人。 真不知道你出生在这个家庭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关之槐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孩,有点失神地想着。 宴席结束之际,关之槐陪着邵音一起站在门口送客。 江国安特地过来和关之槐打招呼:“囡囡,等会回学校吗?” “回的,江伯伯,明天还有课呢。” “那正好,我家那小子也回学校,一起带你回去。” 还没等关之槐开口拒绝,邵音已经搭了腔:“诶呦,那怎么好意思麻烦呀,我们还要再过一会才能结束。” “没事,反正他也是闲着没事干,送个小姑娘有什么麻烦的,就这么说定了啊。” 关之槐还想再说点什么,邵音的手在她背后掐了一记腰,关之槐颤抖了一下,低着头说了句“好,谢谢江伯伯。” 11点整,宴会彻底结束,灯光被工作人员关掉,大厅被黑暗笼罩,淡淡如水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关之槐摸黑朝外走。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关之槐吓得一激灵:“谁?” ---------- 上编推了,怒更一章,感谢各位默默追文和偷猪的姐妹(*◎v◎*) 。 44蝴蝶酥 关之槐凭借江潮黑色西装上的碎钻认出了他,在暗色月光下闪着如星星般的光芒。 江潮知道关之槐在晚上有点夜盲症,随手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带着她往外走。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江潮在外面等了她足足半个钟,实在久等不到才进去找人,然后就看见她一个人在大厅里摸摸索索,磕磕绊绊地走路。 “在换衣服,那件衣服有点难脱。” “拉链又卡住了?” 关之槐听出了江潮语气里的调侃:“没有,只是最近有点胖了。” 她已经换回了日常的短袖牛仔裤,宽松的衣服罩着底下丰盈的身体。江潮几乎下意识就捏了捏关之槐腰侧的肉,细腻柔软。 熟悉的触感让某人许久未沾荤腥的心思瞬间活泛了起来。 “回学校?” “不然呢?” 两人作对似的一问一答。 “这个点,已经门禁了吧?” 关之槐被问住了,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快要将近12点了,学校的门禁是11点。而且她寝室楼的阿姨难搞得很,万一被抓到晚归,说不定还会被记名字。 江潮食指摇着手里的车钥匙扣,边朝车门走去边问关之槐:“怎么说?” 关之槐有点游移不定:“去......酒店吧......” 江潮听见回答,挑了挑眉,“你带身份证了?” “......” “上车吧,别纠结了。” 滴滴两声,车子解锁,副驾驶位的车门自动从侧边展了开来,关之槐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坐了上去。 反正今晚有地方睡就成,她都已经这个境地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个逛宜家时买的帆布袋子,里面是一把遮阳伞和一小串钥匙,哪还有挑三拣四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两人异常沉默。 关之槐是有点社交尴尬症的,为了避免,她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登上游戏等匹配时,习惯性地发送开黑链接给了荀思远。一般性荀思远晚上都有空,不忙的话会和她一起打几把。 只听见“嗡”一声,江潮的手机在中控台上震动了一下。 江潮朝手机瞄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开车。关之槐也没注意到,等了一会,荀思远还没进来,又发了一条链接给他。 中控台上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有人找你?要有急事的话,路边停一下,你先回他吧。” “嗯。”江潮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拿着手机下了车。 关之槐看见江潮这个举动,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是有什么事情要刻意避着她吗?她又不会贴着他的手机屏幕偷看内容。 关之槐都察觉不到自己无意地撇了撇嘴。 「抱歉,今晚有事。」荀思远恰逢发来了消息。 继在宴席上认错荀思远后,关之槐今晚的憾事又添一项,不能和男神快乐开黑了。 过了会, 江潮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袋子,一上车就丢给了关之槐。 关之槐打开一看,是当地最出名的,也是她最喜欢吃的李记蝴蝶酥,这牌子已经有近百年历史了,可以说关之槐是吃着它长大的。 当时关之槐临近高考之际,压力大得不行,江潮每隔几天就给她买蝴蝶酥吃。起酥油吃多了,别人高考都是累了瘦了,关之槐愣是胖了好几斤。 这玩意还不好买,每天都限量,卖完就关店。要是在节假日前后去买,那队伍排得能绕一整条街。 “这个点,李记不是应该早就关了吗?” “那时候买的次数多了,也就和老板认识了。今晚正好开到李记附近,顺便问了老板在不在店里,就进去买了点。” 那时候是哪时候,两人都心知肚明,却只字未提。 关之槐捏着蝴蝶酥的袋子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伸手进去拿了一块吃。 上大学后,关之槐就没再吃过蝴蝶酥了。一是难买,二是为了保持身材。 李记的蝴蝶酥口味还是一直没变,老板黄油量放得很足,一入口就满嘴香酥,好吃到停不下来。 等到江潮开到自己家的地下车库时,关之槐已经快消灭小半袋蝴蝶酥了。 “你晚饭没吃?” 关之槐边下车边嘟囔道:“没......有,一直在帮妈妈......看着弟弟,人太多了。”说着还打了一个嗝,吃得太急噎着了。 江潮无奈伸手,帮关之槐拍了拍背:“你这习惯,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又没人和你抢。” “你管我。” 关之槐跟在江潮身后进了他家,下意识一直往前走,却被突然停住的江潮撞到了脑门。 江潮没开玄关处的灯,屋内漆黑一片,只是转身问关之槐:“吃饱了吗?” 关之槐有点懵:“饱了......呀?” “嗯,那轮到我了。” ---------- 关之槐:比麻辣烫更过分的东西出现了,蝴蝶酥! 江潮:别瞎说,这可是要排队很久才能买到的蝴蝶酥。 45承认 黑暗中,江潮准确掐住了关之槐的双手,利落地往门板上一摁,蝴蝶酥的袋子“啪嗒”一下,应声落到了地上。 关之槐的脚往后一撤,一块块形似蝴蝶翅膀的酥饼隔着袋子瞬间被踩得粉碎,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凌晨12点多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蝴蝶......” 关之槐惊呼出声,却还没说完,就被江潮欺身上来封住了唇舌。 “唔......” 江潮熟练地撬开女生紧闭的嘴唇,在关之槐的口腔内猛烈扫荡,不放过里面每一寸肉壁。然后又滑到了关之槐的耳旁,两排牙齿轻轻咬着耳垂,舌尖探入耳内不断舔舐。 关之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江潮的呼吸如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也在不断催化着她。 江潮用右手环着关之槐的肩膀,继续吻她,左手却从关之槐的前面伸进了短袖里面,慢慢地滑到了下腹部大腿间,并拨弄着关之槐的小森林。 过了一会儿,江潮伸长了他的手,手指在关之槐那富饶地带划着圆圈。大阴唇、小阴唇划了几圈后,终于将手指滑进了阴唇上,并抚摸着阴蒂、阴核,然后慢慢朝着花穴插了进去。 江潮他将两根根指头插进了关之槐温热又湿润的穴中,像在划圈一般地蠕动着。 突然关之槐像是想到了什么,努力从情欲中把自己抽了出来,推了江潮一把,喘着气说:“不行,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不能做......这样的事。” 江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了一下:“你有喜欢的人了?” 关之槐的眼神中慢慢升起戒备:“你一直在关注我。” “怎么,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如果你喜欢的男神知道你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我身下被我操了几千遍,还是主动自己送上来被我操的,操了整两年,他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江潮!”关之槐被男生的话激得身体发颤,眼泪瞬间溢满眼眶。 关之槐发狠似的上前想给江潮一拳,却又被他轻巧地卸了力道,再度被搂在怀里。 江潮在关之槐耳边叹了口气:“关关,我早说过了,你逃不开我的。” 关之槐被江潮压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想通了。 自己所谓追求荀思远的行为一直以来都是为了逃避面对江潮感情的借口。 江潮如此高傲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在淋浴间的见面, 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朝她释放复合信号,但她从来视而不见。 她不敢面对江潮,也不敢面对两年前放纵堕落的自己。 江潮的出现,是一面镜子,会不断让她忆起往昔。江潮像是楼外的蒹葭,亦如窗外的明月,他能让她暂离心里的荒原,却也目睹了她内心的一片荒芜。 关之槐大概有过那么一段很荒唐的日子,画着浓郁青黑色的烟熏妆,瘦到眼眶凹陷骨骼分明,细长的手指如枯枝捏着一根万宝龙吞云吐雾,不停染色而显得过分毛糙的发丝,断层的黑色指甲。 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在酒吧的霓虹灯里被遮盖地严严实实。 但在校园的人群中看到江潮的第一眼,她那不停嗑药纵酒而病态消瘦的躯壳里如回光返照般地点亮了最后一丝生气。 原也是他救了她。 一切相遇都有了因缘。 江潮将关之槐压在身下,撩起她的衣服,伸出舌头在她白嫩的乳房上或舔或吮。舌尖沿着粉红的乳晕不断舔弄,最后整个嘴含住了乳粒,并狠狠咬了一下。 “唔......痛......”关之槐痛呼出声。 江潮抬起头,抵住关之槐的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关关,承认吧。” “承认什么。”关之槐不甘示弱地回望。 “承认——你一直都还喜欢我。” 潜伏已久的猎豹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46六九「Рo1⒏red」 江潮逼她承认,却不给关之槐回答的机会。 他把脸埋入关之槐的两胸之间,胸口和她的腹部紧紧贴着,腹部被关之槐柔软细小的阴毛弄得有点痒,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过了一会,又抬头看着关之槐的脸,忍不住在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上亲了一下。 终于再也忍不住,江潮把关之槐抱起来换了个身位,让她面朝下背朝上倒趴在自己身上,江潮的脸正对着关之槐的小穴。 江潮的两根手指隔着棉质花纹内裤在尚未开启的小穴处大肆侵略,沿着紧闭的肉缝来回抚弄,然后摸到了一小个突起物。 江潮先用手指轻轻地揉了一下,然后再重重地压了一下,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关之槐的屁股上揉搓,绝佳的弹性,美妙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关之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同时嘴里泻出一声微弱地呻吟。 江潮翘得半天高的老二让他沉不住气,他忍不住顶了下胯,滚烫发硬的性器正好戳到了关之槐额嘴角,沾得她一口咸湿。 “关关,吃一口。” 关之槐发了会愣,才慢慢撸动江潮的鸡巴,低头吞吞吐吐地含了进去。 一来一往的上下晃动,温热的小嘴再加上抽动规律,又带着刺激的感觉,暖暖软软的舌头在龟头和柱上来回游移,激得江潮两眼通红,呼吸声都加重了不少。 于是江潮的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深入里面,重点式地对敏感的肉核抚弄轻弹;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内裤外以食指向其菊花慢慢深入、拔出。 在江潮如此强烈的攻势下,不一会,关之槐原本只是浅浅湿润的花穴一下吐出了大量爱液,沾湿了江潮的手指鹤她自己的内裤底部。 接着江潮把关之槐的内裤脱了下来,看见了她半开半合的肉缝。 他觉得差不多了,又抱起关之槐换了个姿势,让她在上面对准自己的鸡巴,扶着关之槐的腰操了进去。 关之槐被突然的插入一下子软了身子,栽倒在江潮的身上,无力喘息着。 江潮边抽动边双手揉捏关之槐漂亮的乳房,两根手指按着她挺起来的乳头,下半身更猛烈地抽插着。 数百下的操弄后,江潮把还带着两人粘腻白灼的鸡巴从温暖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他把关之槐翻了身,脸朝下,浑圆的屁股拉到沙发边,膝盖跪在空无一物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江潮从背后看着关之槐赤裸的躯体,白晃晃的,丰臀细腰,精虫上脑,他恨不得此刻操死在她身上也无悔。 左手搂着关之槐的腰,右手握着依旧硬挺的鸡巴顶了进去。 从江潮的角度看下去,自己的性器在关之槐粉红色的肉穴里塞满又翻出,整个房间回荡着两人交合的声音。 关之槐累了一天后又被江潮反复操干,早已失去了反抗迎合的力气。 她的双手被江潮反剪在背后,脖子也被他死死摁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江潮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真的非常强。 粗大的鸡巴在小穴里抽插,搅弄着,弄得她下面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水黏着阴唇上。 “呜,好了吗……我,不行了……”关之槐被操得哭出了声。 “关关真是个小骚货,是不是欠操?想被我操死吗?” “啊,操……操死我……唔,好痛……” 下一秒,关之槐全身卸了力气,瘫倒在了沙发上,她被江潮操到了高潮。 江潮俯下身子,在关之槐耳边低语:“要不要被我射在里面,想搞大你的肚子,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说完江潮再也忍不住,坚实精瘦的腰往前狠狠一顶,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关之槐的阴道里。 微软的性器抽出,发白粘腻的精液就从蜜穴里流了出来。 江潮用手把精液抹了点,一手涂在关之槐的两个奶子上,另一手涂在她脸上,然后还用中指带着精液放在她嘴巴里。 粗暴的语言和动作只在性事中展现,事后却也只对关之槐展示无限的温柔。 关关,我从来不对你抱有什么幻想,我知道你的目标和理想既庸俗又普通,但是我爱你——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47在一起吧 等关之槐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朦朦胧胧睡觉时摁掉过一次,然后又响了。 关之槐痛苦地半眯着眼,手在床头柜边摸索,找到手机后接听放在耳边,吐出一个字:“放。” 昨晚她被江潮压在下面做了两次,沙发一次,后面又转战到阳台。她早就已经受不住,江潮的情致却格外好。 铁制栏杆的印子至今还印在她的背上,没消下去。 即将入秋的晚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内心却又被江潮干得无比燥热,她想这就是另一种冰火两重天吧。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没说话。 关之槐沙哑着嗓子又说了句:“谁呀,有事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了,等会得去校医院瞧瞧,开点感冒药吃。 操,都怪江潮。 对面试探地问了句:“江潮吗?” 关之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了眼来电显示。 嗯??荀思远??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问江潮? 等会儿,不对,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手机。 正在关之槐凌乱之际,一条赤白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手臂从她面前伸过,拿走了手机。 只看见江潮像是也刚被吵醒,半起身靠在床头,裸露出了一大片胸肌,一副吃饱喝足懒洋洋的深情对手机里的人说:“你说。”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江潮听完浅笑了几声,心情看上去十足的好。 “革命成功了?刚刚听关妹妹的嗓子,昨晚战况似乎很激烈哦。” “仍需努力。”鉴于关之槐还在旁边,江潮回答精简干练,没有说太多。 “这周的橄榄球比赛怎么说?” “再看吧,我不一定有空。” “行叻。” “你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为了问这件事?” “嘿嘿,打探一下情报咯。看看我的重谢还有多久才能实现。” “无聊,挂了。” 江潮一抬头,就看见关之槐像一只看见松果的小松鼠,满脸期望又好奇地盯着他。 他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干嘛?” “荀学长找你干嘛呀?” 江潮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皱在一起,荀学长这个称呼在微信里看到还行,现实里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算你哪门子的学长?你怎么从来不叫我学长。” 关之槐避而不谈江潮这个醋意极浓的问题,只是追问道:“他到底找你干嘛呀?” “他来和我吐槽,最近我们社团有个女生一直在骚扰他,弄得他不堪其扰,问问我认不认识,可不可以和她说一下,不要再来烦他了。” 关之槐心里一直吊着的那块石头瞬间炸裂:“我就知道!江潮,你们两个背地里有不为人知的py交易!” “你说,你们两人在谋划什么呢?想看我出洋唔” 江潮此时此刻是真的被关之槐问得不堪其扰,直接倾身上前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床上,又是一顿疾风暴雨的折磨。 性器抵在花穴,即将进入的前一秒,江潮收敛了所有开玩笑的神情,异常认真诚恳,低头看着脸颊泛红,张着嘴喘息的关之槐:“关关,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关之槐仅剩最后一丝理智在强撑:“江潮,我凭什么要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江潮对关之槐的回答似乎在意料之中,他怒极反笑:“嗯,不信说的,那就信做的。” 然后就是一记深深的刺入,完全不给关之槐缓冲的时间,整根没入,直接捅到子宫口,再猛地往外急抽。 淫水不断潺潺而出,关之槐被操得一阵全身颤抖,从脚趾起过电般的感觉不断上涌,直至小腹。 江潮操红了眼,架起关之槐得双腿,粗大的鸡巴狠命往肉壁中挤。把许久的思念,梦里的春情全部化作此刻疯狂的抽插。 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关关关关”,然后俯身下去,肆意而又狂乱地亲吻着关之槐的脸颊,嘴唇,眼睛,鼻子 那些年思念的痛苦,早混成了甜蜜里的尖利刀子,在看似无尽的黑夜里被江潮咽下千百回,如今他要从关之槐身上一一偿还。 48乳贴「Рo1⒏red」 关之槐上完下午的大课中国古代文学史,被里面的生僻字绕得头晕目眩,再加上感冒的缘故,脑袋昏昏沉沉的,跟着学生的人流走到食堂,随便点了份饭,就坐下开始吃。 没过一会,她前面坐下了一个人,然后一筷子菠萝油条虾夹到了她碗里。 关之槐一惊,抬头一看,发现是江潮。 他似乎刚上完体育课,整个人热腾腾的,还正在往上冒热气。 江潮看着关之槐萎靡不振的样子,笑着开口问道:“你下午捉鬼去了?还是被捉了?” 关之槐恨恨咽下一块菠萝,白了江潮一眼,她堕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拜他所赐。 两人在食堂的饭桌上无声对峙,场面一度陷入僵硬,直到江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关关?哥江潮?” “你们在干嘛?”江丹看着对峙的两人,踌躇着不敢上前。 关之槐低下头继续吃饭,江潮掀起眼皮有点不耐地看了眼江丹,问她:“有事?” “没事就是姑妈一直找不到你人,让我问问你,这周回不回家吃饭,她朋友的女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潮生硬又冷漠地打断:“没空。”然后用眼神示意江丹赶紧走。 江丹火速遁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和自己的好室友关之槐打声招呼。 “你今晚应该没课了吧?” 关之槐闷闷的声音从饭碗里传来:“我什么课表,你应该一清二楚吧。” 江潮冷冷地笑了一下,现在食堂人多,他不和关之槐多费口舌:“吃完饭和我回去一趟,你有东西忘记拿了。” “回哪?”关之槐明知故问,想要装傻恶心江潮一嘴。 “昨晚操你的地方。” 每次和江潮斗嘴,关之槐永远惨败,但仍然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回去的路上,关之槐问江潮自己什么东西忘带了。 “乳贴。”江潮开到小区大门口慢速停了下来,然后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宴席上要穿礼服的缘故,关之槐脱下了原本穿的胸罩,换了乳贴。昨晚和江潮翻云覆雨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他把乳贴甩到了哪里去。 关之槐默了:“你……扔掉就好了,这种东西反正也都是一次性的。” 江潮没回话,车进地下私人停车库。 关之槐刚准备开车下门,车门被江潮在中控台上锁。她一脸惊讶地回望:“怎么了?” 江潮低低垂着眼眸,话语说出口,比以往异常低哑晦涩,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关之槐,你很喜欢每次和我上完床之后再去找别的男人吗?” 关之槐握住车门把的手一下子收紧,眼睛有点不安地眨动了好几下。 她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今天下午在课上,因为太过无聊又找了荀思远聊天,还想拉他再打会游戏。不过对方似乎也在上课,不像她这种爱水课的学生。 怎么回事,江潮此刻的质问搞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但好像她做出这样的事确实不是第一次了。 高中时,每次和江潮厮混完,她的内心总会充满一种抑郁沉重的愧疚感。明明自己想逃离家庭带给她的传统守旧,却又无时不刻地不被其折磨。 所以她在鬼混完后,会偷偷再去酒吧呆一会。不做别的,就是点杯酒,有时是呆坐着,有时也会和别的男人随意聊天。 她活像一个被线提拉着的木偶人,可以自由活动,但是灵魂却无处安放。 关之槐一直以为,江潮不知道她的事后小习惯。 “但,我好像有点耐心耗尽了。” 沉闷的车厢里,江潮的声音再度响起。 49做我的尿便器 江潮突然的态度转化,让关之槐措手不及。 “什么耐心耗尽?……” 话音未落,江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红色绳子,一瞧就知道是经典的束缚绳。 趁关之槐还在愣神之际,直接伸手套在她的肩膀上,一圈一圈缠得很紧实,动作迅速麻利,最后绕到腰际处,在背缚的手腕处打了个标准的捆绑结。 “江潮,你……疯了?”关之槐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慌张。 “嗯,你就当我疯了吧。” 关之槐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江潮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给贴上了嘴巴。 是昨晚她落下的乳贴。 圆圆薄薄的一片,紧紧粘在了她嘴的正中央。 “唔……江……” 然后接下来在车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江潮的独角戏,关之槐却被迫参与深陷其中。 黄色印花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揭开,但因为绳子的束缚,又脱不下来,只能半遮半掩地敞开着。 白花花的胸乳却在绳子的间隔中露了出来,尤其是那两粒乳头,在车内冷空气和江潮的撩拨下,红得发紫。 手腕在绳子的捆绑下,无所适从,背在身后,却导致胸乳愈发往前挺,方便江潮的揉捏亵玩。 关之槐不耐地扭动了几下腿,她感觉自己底下已经有液体在慢慢渗出了。 最近这段时间和江潮的身体接触太多了,以至于只要他随意聊骚一下,她就情难自禁了。 江潮看着关之槐慢慢染上红晕的脸庞,手伸进了她的裙底,直接撕开了丝袜。 不出所料,已经一片泥泞。 “关关难道不想被我操吗,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 “你看下面流的水,用杯子接着都有小半杯了哦。” 能回应江潮的,只有关之槐的呜呜声,当然江潮也不需要她的回应。 如果从车外往内看,就能看见关之槐被凌乱而又结实地绑着,躺在车后座上动弹不得,而江潮贴靠在她身上正为所欲为。 一张清丽动人的脸庞,眉头清皱,白嫩的身体因为情欲泛起浅浅红丝。 江潮一把将关之槐抱坐在了自己腿上,扯开内裤,不顾关之槐嘴里的呜呜抗拒声,直接沉了进去。 有力的双手压在关之槐的腰肢上逼迫她屈身弯腰。 粗壮的肉棒没入紧致的肉穴开始卖力耸动,每一下肉体的碰撞都发出沉重的声响,两人的交合处白浊的液体顺着关之槐的大腿流下。 下体忽然一下被江潮的鸡巴塞满,关之槐的眼眸骤然睁大,忍不住发出呻吟,却因为嘴上被贴着乳贴只能发出嗯嗯声。 江潮的肉棒在关之槐紧紧的肉穴里抽动,几十下之后拔出来顶在她的菊穴上,缓慢磨蹭着,似有意图进入。 关之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疯狂摇头,用眼神示意江潮,不要,她不要。 江潮拍了拍她的脸,语气顽劣:“这时候还轮得到你说要不要?” “呜呜呜……唔……” “不要也行。”江潮继续在关之槐的菊穴上顶弄着,黏腻的精液弄得关之槐下面到处都是,“关关做我的尿便器,好不好?” 仿佛只要关之槐不同意,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开苞菊穴。 关之槐慌不择路地点了头。 肉棒重新插进了关之槐的小穴,两片阴唇被撑开,随着鸡巴的动作翻出翻入。 “关关,真想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这么紧的逼,只能给我操。嗯?” 关之槐早已被江潮操得欲仙欲死,所以当江潮的鸡巴猛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十多下之后,她便全身抽搐起来,到达了销魂蚀骨的高潮。 ———————— 微博同名,欢迎来玩,会时不时掉落一些小番外amp;主角日常。如果有不是很方便登po的姐妹,也可以去爱发电瞅瞅。 50射尿【慎】 关之槐跪坐在江潮身边两侧,膝盖陷进真皮座椅垫子上。江潮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腰际,留下一片红通通的指印。 “啊啊……好涨……嗯......” 江潮双手用力地将关之槐的下半身拉向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着肉缝插了进去。大龟头穿破关之槐的肉壁直抵花心,湿热的阴道紧紧的挟着江潮的肉棒,快感一下爆发。 江潮不管不顾地开始用力地抽动着肉棒,关之槐被迫弓起身子迎合着他,肉棒来回地抽动着,跟随着肉棒用力的抽插,肉缝两旁的嫩肉跟着被挤进拉出肉洞内。 江潮同时又左手抬高关之槐的左脚,右手抓着她右边的乳房揉搓着。 “停下来……不要射在里面……呜……” 关之槐口里哀求江潮不要射在里面,但是身体却下意识抬高,并摆动腰肢迎合着他,脸色一片潮红。 江潮看着关之槐沉迷情欲的神情,内心更是无比激荡。他低吼一声,用力地将肉棒插进阴道的最深处,一下比一下撞得更为猛烈。 关之槐甚至都觉得江潮的肉棒顶进了自己的子宫口,龟头都塞了进去。她用力地弓起身子,全身颤抖着,高潮的快感淹没了自己。 眼泪因为生理反应的极度快感不由自主地从眼角落了下来。 “我操......他妈的真的紧......”江潮忍不住骂出了脏话,平日里在别人面前冷峻话少的形象荡然无存。 关之槐高潮时的小逼太紧了,穴肉仿佛有生命意识般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龟头,逼他退出,他却又拼命挤入。 关之槐此时全身飘飘然,身体仿佛有千斤重,忍不住往江潮身上坠落。 江潮见此,换了个姿势,把关之槐翻了个身,压在了底下,因为车型是SUV,所以后座很是宽敞。 江潮扶着还沾满白浊的粗硬鸡巴,又再度顶了进去,本身紧成一条线缝的小逼已经被江潮操出了一个圆形的粉洞,甚至都还能看见穴口处翻出的蠕动的穴肉。 关之槐两团丰满的乳肉被压成了两只扁饼,显然受到了背后之人极大的压迫。后脖颈被江潮死死地摁着,动弹不得,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纵使乳贴在刚才激情的动作中已经掉落。 极大直径的鸡巴在花壁里重重地摩擦着,拉扯着阴道里的神经,牵一发动全身,细细密密的快感再次朝关之槐的全身蔓延,大脑已经完全被性快感支配。 江潮操得越来越快,他快到了。 数十下深深的抽插后,江潮射了出来,射进了关之槐的小穴里。 精液量很多,多到关之槐甚至能感受到液体在穴里晃动。 关之槐见江潮射精后,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以为他忘了那件事。正想慢慢坐起来,却再次被江潮摁住了脊背。 爽完疲惫却不失性感的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嗯,等会,还没结束。你的逼都没夹住我的精液,还没吃饱哦。” “不......”关之槐试图无力反抗,却被江潮无情镇压。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刚刚浅浅抽离出一点点的鸡巴再次操了进去,龟头很清晰地顶在子宫口,甚至关之槐的肚子上都能显现出江潮的形状。 紧接着,一股热乎乎的带着极高冲速的液体像高压水管里的水笔直地冲到了关之槐得到子宫口上,浇得关之槐里面又烫又痒。 肚子立马像孕妇一般鼓了起来,里面的液体就这么在关之槐的小穴里晃荡来晃荡去,她觉得自己下面快爆炸了。 “出......去,出去......” 江潮这回倒是很听话地拔了出去,刚一拔出去,淡黄色的液体伴随着黏白色的精液,哗啦啦地流了出来,顿时整个车厢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味和咸腥味。 江潮舒爽地压在关之槐身上,“关关,终于,彻底,占有你了。” ---------- 快来来偷猪养我吧T_T,你们能实现我点亮一颗小星星的愿望,对吗(●—●) 51送水 两人在车里做完的结果是不欢而散。 当然,是关之槐单方面的冷战。 中间有一次关之槐和江丹去橄榄球社团签到的时候,江潮试图上前和她搭话,结果关之槐直接扭头走掉,徒留江潮伸出的双手停在尴尬的空气中。 不过关之槐觉得自己最近估计马上要迎来新的一春了。 她觉得荀思远对自己的态度开始大幅度回暖,不仅事事有回应,而且连游戏邀约都比以往多了不少。 对此,孟烨烨表示不屑一顾,他说这些都是男人惯用的套路罢了,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愿者上钩。 关之槐予以回击,不要因为上一把他没有辅助你就愤愤不平。 孟烨烨跳脚,老子10-2-8的战绩需要他辅助? 两人正在图书馆自习,听完这话,关之槐当即掏出了手机把游戏记录给他看。 “你看看自己的伤害,抢了我5个人头,也好意思吹?” 孟烨烨哼了一声,立马转移了话题:“所以,那个荀思远,你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还行吧?应该快约出来见面了。” “这都多久了??换别人,炮都不知道打多少回了。关之槐,你这战斗力也太拉跨了。” 关之槐想到自己在和荀思远聊天期间,打炮的却是和另一个人,心虚地低下头,假装看着桌上的书,不搭理孟烨烨的话。 “那你和那个什么橄榄球社的社长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最近风言风语多到我都听了不少。” “社长?什么社长,我和万壮能有什么事啊?” “诶哟,不是现在这个,说错了,前任,前任社长。就上次江丹没空,我们打完游戏,我陪你去签到,他还莫名其妙地瞟了我一眼。” “哦。他啊,能有什么风言风语,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别人说你坏话会当你面说吗?长点脑子吧,关之槐。” 关之槐也懒得多问孟烨烨他听到了什么坏话,这些话她在高中就已经翻来覆去地听了个遍,到了大学,恶意揣测的人变了,内容可不会变。 关之槐轻描淡写地说道:“前任。”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橄榄球社团的前任” 话还没说完,孟烨烨像是突然被踩了一下尾巴的猫,受惊似的顿住了话头,憋了半晌,才道:“真有你的,关之槐。” “那你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到底想着哪个啊?” 关之槐啪一声合上书本,开始整理书包:“第一,我没有万花。第二,我哪个也不想。” 孟烨烨看关之槐突然起身:“你去哪啊?还打不打游戏了?” “不打了,今晚有橄榄球比赛,去荀思远面前露个脸。” 孟烨烨嘴里嘟嘟囔囔:“这还叫哪个都不想啊。” 今晚两个学校的橄榄球比赛只算内部训练,所以万壮没有多做什么宣传,只在群里通知社团分数还不够的同学多来参加参加。 关之槐算了算自己的社团分数,已经是够了的。自从打算搭上荀思远之后,她来参加社团活动的次数是直线上升。 现在让她说出点橄榄球方面的知识,可谓是信手拈来。 才刚走到操场口,就已经看见两队的队员们穿好衣服在做热身运动了。 关之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手里捏了瓶运动型矿物质水,打算给荀思远送去。 一想到今天是和荀思远第一次面基,她心里就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有点像舔了许久的猥琐宅男终于拿到了心仪女神微信的心态。 关之槐穿过人群,在十几个穿着橄榄球队服,戴着厚重头盔的男生中找到了5号球员。 她用水瓶轻轻点了点荀思远的背,然后轻声细语地开口说道:“荀思远学长,你好,我是关之槐,来给你送水喝。” 52掉马 关之槐暂时还没看到荀思远转过头,但却看见对面的几个队员露出一脸莫名,欲言又止的神色。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正往自己脸上戴头盔的男生往她身后大喊了一句:“荀队,有妹子找!” 关之槐满脸问号,5号不是荀思远吗??她都叫他了,还找啥? 然后她转身,就看见身后被叫做荀思远的男生站在她身后,身上穿着的却是8号队服,正跟身边的队友交流。 听见有人喊他,他一脸不耐地转过头来:“烦不烦,要开赛了,别多事……” 但在看见关之槐茫然地捏着瓶水看他时,又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完了,完jb蛋了,这是荀思远在看见关之槐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反应。 他甚至来不及去看江潮的反应,带上头盔就想跑。 关之槐在后面叫住了他:“荀思远?” 困惑的语气中带着股不解,不解中又带了点怒气。 荀思远无奈地停了下来,朝关之槐身后耸了耸肩,嘴里喃喃:“这可真不能怪我啊。” 关之槐在电光火石中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她立马转身,抬手就掀开了5号的头盔。 不出所料,是一张熟悉到过分的脸庞,眉尾还留着一小条抓痕,是那天在车上她胡乱挥手时抓到的。 江潮挑了挑眉,那道淡红色结痂的伤痕也跟着动了动,没说话。 关之槐说不上此时此刻的心情,但她刚想说话,却被立刻上涌的情绪淹住了喉咙,连带着眼眶也瞬间泛红。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在场所有不知情的队员都以为即将上演一女二男狗血情感八点档撕逼戏码,等着看两个学校的橄榄球队队长如何风云争夺关之槐。 唯一知情人士万壮还在后场整理清点到场人员和器械,派不上任何用场。 关之槐手里的水瓶被她越捏越紧,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 她瞬间明白了所有。 为什么荀思远的账号会叫在河之洲,为什么每次荀思远上线的时间都能和她休息时间对得上,为什么那次烧烤荀思远说了来结果却是江潮在场。 关之槐迎风看向还带着头盔的江潮,眼睛被风吹得生疼,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哽着声音说:“很好玩吗,江潮?” 还未等江潮把头盔摘下来,关之槐将手里的水瓶一把扔向他,转身跑出了操场。 江潮身后的胖子犹犹豫豫道:“江队,还......打吗?” 江潮捡起落在地上的瓶子,有点不耐地拿下头盔,帅气的脸庞上此时堆满了烦皱的情绪。 他其实有想过大概什么时候和关之槐讲清楚,但绝对不是现在,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甚至荀思远也还在场。 “江队.....?” 江潮回过神,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把头盔扔给了胖子:“你们先打吧,我有事先走了。” 荀思远倒像是有点担心地想跟上去,江潮用眼神制止了他。 火上浇油的事情,他还是暂时不要来参与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关之槐应该已经把他的微信删掉了。 江潮掏出手机,随意发了个“.”给关之槐。 果然,收到了微信的系统提示。 “关关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来聊天。” 没记错的话,这是关之槐第二次删他微信了。 她一向如此,爱憎分明。 ---------- 江狗一向外表高冷,内心变扭(▼ヘ▼#),想知道关关有没有把自己删掉,又不想打字,只能发个“.”,详情可见本书封面图。 53输给理性 江潮联系不到关之槐,电话也不接,他找了江丹,让她帮忙问问。 过了会,江丹打了过来:“哥,关关好像也不接我电话......你们,吵架了吗?” 江潮烦扰地摁了摁眉心:“知道了,没什么,你去忙吧。” 停顿了几秒,又叫住了江丹:“今晚你回家吃饭。” “啊?今晚家里有饭局吗?妈妈没和我说啊,我晚上和同学约好还要去酒吧。” “现在有了,记得早点到。”江潮没有给江丹反驳的余地。 “哦......那好吧。” 江潮在通讯录里找到了父亲江国安的电话,拨通打了过去。 关之槐,逃避是你的选择,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出现。 - 晚六点。 江家庭院里觥筹交错,江国安邀请了一众好友来家里商谈投资项目,其中就有关项明一家。 江国安看到关项明孤身一人前来时,连忙上前招呼:“项明老弟,怎么一个人啊?” “夫人在家照顾孩子呢。” 江国安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关妹妹呢,我家夫人做菜一绝,让丫头过来尝一尝,食堂的饭菜怕是早就吃厌烦了吧。” 关项明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乃是人精中的人精,这个饭局表面是何意味,背地里又是为了谁,他心里不会没点数:“哈哈哈,早通知她了,现在应该快到了。” 正言语间,江家门铃已被按响。 两小时之前,关之槐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关项明三个字时,是真的想一气之下关机。 心里正烦着被江潮戏耍,关项明又恰逢过来凑热闹。 铃声响了五六下,关之槐才恶声恶气地接起。 对面是关项明一向冷淡的声线:“今晚六点,去你关叔叔家吃饭,地址一会发你。” “我有事。”关之槐冷言拒绝,丝毫不给自己父亲面子。 关项明没有丝毫怒气,仿佛对父女间的嫌隙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继续说道:“六点,别迟到了。”然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关之槐在电话一边原本微微泛红的眼眶瞬间被雾水充满,豆大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直到承受不住重量,才一颗颗坠下。 永远都是这样,十几年来。 十几岁的小关之槐在自己一次次对关项明的热忱讨好中被磨碎了所有期待和对父爱的想象。 因为只是一个被用来维持家庭表面和谐关系的工具人,所以还有些利用价值不至于被彻底抛弃,可能自己接下来的结局是被关项明送给哪个高官亦或是商界巨佬,来当做他人生之路上的垫脚石。 关之槐在寝室擦干眼泪,精心画好的妆容如同假面,为晚席挑选的礼服像是她软弱的盔甲,不堪一击,却又必须穿戴。 开门的是江丹。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江丹拉起关之槐的手,“关关,我......” “没事,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多少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是吧。”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他当时有试图找过你,也加过你微信,但你根本不搭理,不然他也不会走这么曲折迂回的路线了......” “不知道......” “关关,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寝室聊的吗?你当时还在纠结我哥的心意,但他现在的想法已经明明白白白地呈现在你面前。你所需要理清的,只是你自己。” “如果,我更......” 话还没讲完,江丹临时被自己的母亲叫走帮忙。 关之槐一个人站在庭院走廊的拐角处,已经是初秋了,晚风吹过已经带起阵阵簌簌的桂花香。关之槐看着院子深处那颗足有两人环抱粗的槐树发愣。 “如果,我更完美一点就好了。”关之槐低低说道。 江潮那么优秀的人,时至今日,关之槐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背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关之槐,在爱情中你可以输给理性,不必一直如此清醒。” 生日彩蛋小狗铃铛 两人在一起后,江潮过生日的前一天,关之槐因为赖到中午才起床,也不肯吃饭。 江潮喊她吃饭,她懒在床上磨磨叽叽,就是不想起。原来说好的陪江潮去体育运动商店买球衣球鞋也随之泡汤。 江潮睨着在床上歪七扭八的关之槐,没说话。 只是到了晚上,睡了一天的关之槐精神出奇好,死活睡不着。 而江潮上午打扫了两人一起租的房子,屋里关之槐的杂物和衣服摊得到处都是。下午又去了趟学校,组织队员们训练比赛。 累了一天。 眼见马上要睡着,旁边的小东西却不肯踏踏实实躺着,况且她对自己的生日无动于衷,心里的怒火一阵燃起。 江潮随手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塞进关之槐的嘴里,给她绑结实。 只安静了一会,江潮就听见耳边传来铃铃的清脆声音。 转头一看,关之槐给自己的脖颈带上了一个小狗样式的铃铛,黑色的领带,红色的铃铛,戴在关之槐修长白细的脖子上显得异常色气。稍微晃动身体,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但关之槐现在被口球塞住嘴,眼睛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潮,下垂的眼角水汪汪,活脱脱像只刚出生的小母狗,还没认主。 情欲一触即燃。 随后两具身体激烈的碰撞交缠,引得铃铛愈发响亮,却遮盖不了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江潮给关之槐摘下口球时,一大滩口水沿着关之槐的嘴角滴落,瞬间湿了一小片床单。 水液浸湿的口球被挤进关之槐双乳之间,江潮让她紧紧夹着,不能掉落。掉一次就多操十下。 江潮的性器进入关之槐的小穴,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忍不住地哼着。 两人侧躺的姿势,江潮将龟头撞进整个穴心,完完全全地顶住,顶得关之槐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地叫着,小狗铃铛也止不住地跟着响。 江潮撞一下,铃铛就跟着响一下,撞得越快,铃铛也响得越快,像是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操了会后,江潮嫌铃铛有点太过吵闹,伸手掐住关之槐的脖子,顺便把铃铛也拢入手心,手指在关之槐的脖子上不停反复而又缓慢摩挲,如同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狂在掐断人质脖颈时给予最后的温柔安慰,撩起关之槐一阵鸡皮疙瘩。 铃铛是不响了,但关之槐的呻吟在黑暗的卧室里越显撩人。 “嘶,轻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边说边打了记关之槐挺翘的臀肉,一掌下去,形成道道完美的臀波。 江潮和关之槐是在学校旁边租住的公寓,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半夜听到楼上楼下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实在习以为常。 江潮手掌摁着关之槐的脖子,手指向上延伸插进关之槐的嘴里,肆意搅动,把她激烈的呻吟变成轻微的闷哼,还时不时伴随着口水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不行……好深,慢一点……” 说着让关之槐声音轻一点,但江潮的动作却未见变小,囊袋一下比一下重地拍打着关之槐的臀肉,啪啪作响。 数百下后,江潮粗喘着气,抵着关之槐的小穴射了出来。 关之槐不在安全期,但可巧的是套昨天用完,今天还没来得及买。一个临近毕业,一个大三课程忙碌,意外怀孕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半晌休息过后,江潮以为关之槐已经睡着了,打算起身去冲澡时。 关之槐粘粘乎乎,语调里带了股性爱后湿润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哥哥,生日快乐。” 随后一具柔软的身体如菟丝花般攀附过来,口球随着关之槐的起身滚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江潮的脚边,留下一道水渍,然后一个个轻轻的,温热的,带着关之槐独有槐花气息的吻烙在江潮宽厚的背上。 “你的不折不扣的小狗,每分钟吻你三千两百万次。”—— “你的不折不扣的小狗”引用自《爱是万物之心》 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 54树枝 江潮从阴影里走出来,在关之槐身边站定。 江潮顺着关之槐的视线指了指那颗槐树,“你知道这颗槐树是什么时候种上的吗?” “不知道” “高二,你来找我的那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去再回到自己家时,叫人铲掉了原先种在上面的郁金香。”说到这里江潮还笑了一下,“那些郁金香是我爸为了讨好我妈,特地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现在为了讨好你,改种了槐树。 “我叫人铲掉的时候,江丹正好在我家吃夜宵,听见这消息惊得拖鞋都没穿就跑出来看热闹。” “第二天我爸从外面出差回来,看到原先应该开满郁金香的地方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槐树,还是刚刚种上去的,一碰叶子直往下掉,萧瑟得不行,气得停了我半年的零用钱。” 关之槐听完,有点讷讷地转头:“我可没叫你这么做啊” “嗯,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江潮转头,定定地看着关之槐:“我只是想说,关关,你不必担心在感情中失去理性,害怕深陷,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就永远不会输。” 永远不会走到你母亲这一步。 原来,江潮什么都知道- “要不要去看看那棵树?”江潮发出邀约,“前一段时间刚刚花期结束,如果你来我家,应该能吃到槐花饺子,我妈做的也很好吃。” 两个年轻人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向庭院深处。 初秋的槐树仍带着一股夏天的生机,几年过去了,早已从一颗小树苗长成了深深扎根在底下的大树。 关之槐仰头看着这棵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小时候和外婆在树下打槐花的时光,大概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灵魂可以片刻喘息的时刻。 正看着,后面的男生围了上来,把关之槐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树之间。 江潮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灵活的舌头已经沿着关之槐的耳垂细细舔了一圈,舔得关之槐腿直发软,差点栽下去,又被江潮紧紧圈着腰。 正迷迷糊糊间,关之槐觉得自己胸前有一根尖尖的东西在戳着自己。 低头一看,是一根槐树枝。 江潮从地上捡了一根粗细正合适的树枝,用尖细的一头在关之槐的身上四处游走。 关之槐今天穿的礼服是真丝质地,细细的吊带下舒展着两根锁骨和一大片后背的白嫩皮肤,只是树枝轻轻划过,就能产生道道红痕,看得江潮瞳膜上都染上一层红。 “别,江潮,有人会经过的” “放心,这里是后院了,不会有人随意走到这里来的。更何况” “何况什么?” “我和江丹打过招呼了。” 关之槐一听,瞬间羞红了脸,拧着身子就想走,又被江潮的手臂锁住,动弹不得。 树枝在江潮的手里,灵活地像是他的另一根手指,尖细的一头撩起垂着的裙摆,略粗的一头沿着大腿肉直往上走,在关之槐内裤的股缝处来回磨蹭,像是在帮她挠痒。 “夹紧。” 关之槐下意识地就听从了江潮的话,夹紧双腿,树枝借着关之槐夹紧的力道,隔着棉质布料就戳进了她的小穴。 “呃”异物的突然入侵夹杂着布料的阻滞感,逼得关之槐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似乎江潮没有听到关之槐的呻吟,树枝进得越来越深,直到布料的弹性撑到了极限,然后再缓缓退出,下一次又周而复始。 等到江潮把树枝拿出来,深黑色的槐树枝在落日的余晖下看,印上了一层更深的水色,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源泉。 “关关下面的小嘴那么渴,还流那么多水?”—— 论花活,还得是江狗。 55野战 江潮深深喘了几口气,压住自己内心想把关之槐立马就地正法的想法,丢了树枝,把关之槐摁压在粗糙的树干上。 关之槐裸露的肌肤摩擦到树干上,被擦得生疼,想逃脱,又不得法。 江潮撩起关之槐的丝质裙摆,棉质内裤股缝处已经被戳了进去,经过先前的撩拨, 内裤已湿透了,三角区颜色比其他区域颜色深了不少。 扭过关之槐的脸,紧紧咬着她的嘴唇,舌头滑进湿润的口腔,深深浅浅地进出,色情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关之槐被江潮高潮的湿吻技巧勾得头皮发麻,全身发软,下面还在承受江潮刻意的抚摸和玩弄。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自己被江潮压在树干上操弄的画面。 “唔......” 江潮心有灵犀:“关关小骚逼,想到什么了?下面都发大水了。” 说着还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给关之槐看,两根手指之间连着几条晶莹的丝线,异常滑腻。 拨开细细的两根吊带,裙子就直直往下掉到关之槐的腰间,露出两团嫩肉,纵然贴着乳贴,乳头也遭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性刺激,隔着乳贴已经挺立了起来。 江潮直接撕下了乳贴,随手贴在关之槐身后的树干上,低头就咬了上去。 如同婴儿喝奶般,江潮的头埋得很深,几乎快完全陷进棉花团里,舔舐啃咬,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乳尖传来的疼痛感逼着关之槐保持仅有的清醒,被大树围绕,周围无比幽静,可却不能保证会有人无意闯入。 如果有人不小心走到这里,就会看到一个几近全身赤裸的女生被男生按压在树干上吃奶,面色绯红,男生的下体还在时不时顶弄着。 “江潮......别在,这里弄吧......啊......” “怎么了吗?”江潮嘴唇刚离开乳头一秒回答完关之槐的话,又立马低下头去,仿佛少吃一秒,就会活不下去。 “在外面啊......好,羞耻,像动物......一样......” “关关,不就是我的小狗吗?” 江潮的呼吸声在言语间愈发沉重,乳粒已经被他啃咬地红肿发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里面喷射出鲜美的乳汁。 不堪重负的乳头终于被放过,江潮把关之槐翻了个面,扯下了她的内裤,露出湿得直往外渗水的小穴。 不等关之槐反应的时间,巨大的性器直接顶了进去,凶猛的势头和被猛地破开的胀痛让关之槐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呃,不行......好深......慢,慢点......呜......” 在性爱的一开始,关之槐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向江潮求饶。 江潮紧紧掐着关之槐的腰,两只腿如扎马步般稳稳托着她两条如面条般无力的腿,抬起关之槐的臀肉,肉棒深深地一下下操进去,囊袋啪啪拍打着关之槐的屁股。 身处开放的环境,野战给两人带了无比刺激的感官和体验。明明背负着道德感深重的枷锁,江潮却干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把龟头都戳进关之槐的子宫里去。 关之槐的鬓发已被汗水打湿丝丝缕缕地贴在脸旁边,江潮帮她把头发别到了耳后,脸凑上来继续和关之槐接吻。 突然,两人都听到了不远处有宾客声音传来,并且越来越近。 56被操尿了 关之槐有点急了,连忙推着江潮的胸膛,示意他赶紧出去。 江潮仿佛完全置身事外,只是抱起关之槐,调了个方向,完全躲在了槐树干的后面,粗大的树干足够遮掩交迭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何况还有旁边灌木丛的遮挡。 只有掉落在一边的白色棉质内裤预示着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激烈性爱。 上面是江潮温热细腻的亲吻,下面却是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两种相反的刺激关之槐却同时承受,爽得她几乎快分裂。 江潮凶狠快速地顶弄着,次次都顶到关之槐最敏感的地方,饱含恶意地磨着圈。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关之槐的耳垂,吞咽似得直往嘴里吸。 后入操够了,江潮又把关之槐反过来,抱起她的腿让她缠着自己的腰,开始正面操动。 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关之槐早已被江潮操高潮了一次,下身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 湿热的深吻,色情的喘息,肌肤相贴,体液互通。 江潮的囊袋涨到发痛,却还完全不知疲倦地往里操着,似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才知足。 “轻点......轻点好吗,求你了......呜......” “嗯......宝贝,你不会想让我动都不动,就射进去吧?” “关关小母狗,你里面在吸我,紧得不行。”江潮的语气低调地很深情,“不让我动,自己却吃得这么紧,小骗子。” 短短几次抽插间,宾客声音越来越近,但江潮却操得越来越凶猛。 肉棒使劲往里面挤,穴口处几乎撑得发白透明,白色污浊的液体拉着丝滴落到两人脚下的野草上,压得细小的叶片摇摇欲坠。 关之槐甚至都已经听见宾客间聊天的内容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但是苦了江潮。 关之槐胸腔用力屏住呼吸,却不想下面也跟着用力,小穴一下子把江潮的性器吸得紧紧,让他几乎是寸步难行。 “放松,关关,太紧了。”江潮滚动着喉结,鬓角的汗已经沿着脸庞滑落,嗓音沙哑无比。 好在江潮选的地点足够好,客人路过时,竟是完全没发现槐树背后还有这么一场风流韵事。 江家独子逼着关家长女在自家庭院里野战,传出去又是一场舆论风暴。 关之槐后背抵着粗糙坚硬的树干,被磨得受不了,已经被磨破了皮肤,渗出道道血迹。 江潮发现后,终是松开了掐着关之槐的腰,换成自己靠在树干上,两手紧拉着关之槐的手往后扯,逼迫她挺起腰。 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让江潮找到关之槐穴里那个突起的点,他毫不怜惜地找准凸起点猛操,没几下,关之槐直接被操上了高潮。 但江潮没有停止,继续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小穴吸得他极爽,摁着关之槐的腿不让她并起。 鸡巴又凶又狠地顶进去,原先闭合的小缝早已成为一个合不拢的粉色肉洞。 “呜,不要了......不行,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江潮逼着关之槐说出来。 “我,我要......尿出来了,不行了......” “尿出来,尿给我看。” 话毕,江潮抱起了关之槐,如小孩把尿的姿势,下面还在插着,全部拔出,又深深刺入。 就在一次拔出时,龟头蹭到了关之槐肿胀突起的阴蒂,江潮坏心眼地恶意顶蹭了几下然后又是一记猛烈地顶入。 关之槐全身如触电般狠狠地抖了一下,伴随着遍及四肢的酥麻,尿道口也淅淅沥沥地尿出了液体。 “啊......不要......” 江潮看着那道淡黄色的抛物线,下面加快速度,终于也低吼着抵着关之槐的小穴内壁射了出来。 ---------- 一场野战,江狗换了三个姿势(●﹃●)。 我有个朋友,也想...... 60我是安安 场面一片狼藉。 衣物四散,江潮褪下的皮质腰带和关之槐的内裤纠缠在一起,两人脚下尽是点点滴滴的白色液体。 江潮就这么带着关之槐在槐树底下做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槐安美梦。 等到江潮和关之槐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了,开胃前菜早已上完。 关之槐披着江潮的高定西装外套,原本的吊带礼服已经被江潮扯得不像样,皱皱巴巴,像是刚在滚筒洗衣机里洗了十七八圈的样子,礼服上好几处甚至都被树枝勾出了丝线,说关之槐刚去草丛里滚了一圈都不为过。 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遮掩背后被粗糙树干划出的血痕和锁骨以下的深红吻痕。 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站着做完全程对关之槐来说着实体力耗费太大,江潮在她背后虚扶着她的腰。 两人紧挨着落座,双方长辈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头,眼里都带着各自意义不明,包含深意的满足。 江丹正在和自己盘里的牛排作斗争,看见关之槐回来,转头和她说话时嘴里塞了一嘴牛肉:“关关,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前菜都撤了,是你很喜欢的熏鲑鱼诶,伯父今天特地从酒店里请来的法国蓝带厨师。” 说完顿了顿,又道:“嘿嘿,不过我帮你解决了,毕竟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不能浪费嘛。” 关之槐没好气地看了江丹一眼:“谢谢你,你不帮我吃我自己也会吃的。” 江潮在旁边用镀了层金的刀具在两人之间点了点桌子,示意两个刚从春田花花幼稚园毕业的女生在宴席上不要做无意义的斗嘴。 关之槐低下头开始吃东西给自己补充体力,江丹则悄悄白了一眼江潮,看他们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两人肯定没做好事,关关一定又被她哥欺负了。 宴席的排座很有讲究。 长方形的饭桌,一排落座的是长辈,另一排则是叫年轻的小辈。 坐在江潮旁边的也是一个女生。 于白安今天是跟着自己的父亲来的,她家做进出口外贸生意的,和江家也已经有很久的业务往来了。 之前她一直在国外留学,最近学校放假,她才得空回国,碰巧父亲说今天有个晚宴要参加,她闲来无事就跟着来了。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碰到了小时候的江潮哥哥。 于白安侧头看了眼江潮,连切牛排的神态和动作都沉稳地像是油画里静态的欧洲中世纪贵族阶层,白色衬衫裹身,两个袖口都往上整齐翻了两折,没有全部展露手臂,却禁欲得恰到好处。微微露出骨感突起的腕骨,握住刀叉的手指无比修长。 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双手十分钟前还在关之槐的身上和穴里肆意翻腾游荡。 “江潮哥哥,你,还记得我吗?”于白安问出口的话隐隐透着一丝害羞和遮掩不住的兴奋。 一声哥哥,停下动作的不止江潮,还有关之槐和江丹。 江潮放下了刀叉,没有大幅度的转头,只是微微侧目用余光看了眼于白安,手里动作还不停,把自己刚整齐切成小块的牛排盘子和关之槐切得七零八落的牛排盘子调换了一下。 甚至还不忘细心地用调料瓶在上面撒上海盐和黑胡椒。 然后才开口回道:“嗯你是?” 于白安有点急了,她没想到江潮会不记得自己,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江潮手里的动作:“我是安安啊,小时候还一直和你玩呢!江潮哥哥,你忘了吗?” 本来还在心安理地享用江潮贴心服务的关之槐放下了刀叉,叉子不小心碰到白瓷盘还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安安?小说里恶俗的白月光替身环节终于还是发生了? 江潮跟她在这里玩真假美猴王呢?谁是可笑的六耳猕猴?谁又是他心里的安安? 之前荀思远的账还没和他算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安安? 那句“窈窕安安,江潮好逑”,所以是另有其人?—— 关之槐:那年杏花微雨,你说我是安安,或许一开始便都是错的。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江潮:停,先把你脑海里的甄嬛传切出去 57我是安安 场面一片狼藉。 衣物四散,江潮褪下的皮质腰带和关之槐的内裤纠缠在一起,两人脚下尽是点点滴滴的白色液体。 江潮就这么带着关之槐在槐树底下做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槐安美梦。 等到江潮和关之槐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了,开胃前菜早已上完。 关之槐披着江潮的高定西装外套,原本的吊带礼服已经被江潮扯得不像样,皱皱巴巴,像是刚在滚筒洗衣机里洗了十七八圈的样子,礼服上好几处甚至都被树枝勾出了丝线,说关之槐刚去草丛里滚了一圈都不为过。 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遮掩背后被粗糙树干划出的血痕和锁骨以下的深红吻痕。 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站着做完全程对关之槐来说着实体力耗费太大,江潮在她背后虚扶着她的腰。 两人紧挨着落座,双方长辈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头,眼里都带着各自意义不明,包含深意的满足。 江丹正在和自己盘里的牛排作斗争,看见关之槐回来,转头和她说话时嘴里塞了一嘴牛肉:“关关,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前菜都撤了,是你很喜欢的熏鲑鱼诶,伯父今天特地从酒店里请来的法国蓝带厨师。” 说完顿了顿,又道:“嘿嘿,不过我帮你解决了,毕竟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不能浪费嘛。” 关之槐没好气地看了江丹一眼:“谢谢你,你不帮我吃我自己也会吃的。” 江潮在旁边用镀了层金的刀具在两人之间点了点桌子,示意两个刚从春田花花幼稚园毕业的女生在宴席上不要做无意义的斗嘴。 关之槐低下头开始吃东西给自己补充体力,江丹则悄悄白了一眼江潮,看他们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两人肯定没做好事,关关一定又被她哥欺负了。 宴席的排座很有讲究。 长方形的饭桌,一排落座的是长辈,另一排则是叫年轻的小辈。 坐在江潮旁边的也是一个女生。 于白安今天是跟着自己的父亲来的,她家做进出口外贸生意的,和江家也已经有很久的业务往来了。 之前她一直在国外留学,最近学校放假,她才得空回国,碰巧父亲说今天有个晚宴要参加,她闲来无事就跟着来了。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碰到了小时候的江潮哥哥。 于白安侧头看了眼江潮,连切牛排的神态和动作都沉稳地像是油画里静态的欧洲中世纪贵族阶层,白色衬衫裹身,两个袖口都往上整齐翻了两折,没有全部展露手臂,却禁欲得恰到好处。微微露出骨感突起的腕骨,握住刀叉的手指无比修长。 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双手十分钟前还在关之槐的身上和穴里肆意翻腾游荡。 “江潮哥哥,你,还记得我吗?”于白安问出口的话隐隐透着一丝害羞和遮掩不住的兴奋。 一声哥哥,停下动作的不止江潮,还有关之槐和江丹。 江潮放下了刀叉,没有大幅度的转头,只是微微侧目用余光看了眼于白安,手里动作还不停,把自己刚整齐切成小块的牛排盘子和关之槐切得七零八落的牛排盘子调换了一下。 甚至还不忘细心地用调料瓶在上面撒上海盐和黑胡椒。 然后才开口回道:“嗯你是?” 于白安有点急了,她没想到江潮会不记得自己,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江潮手里的动作:“我是安安啊,小时候还一直和你玩呢!江潮哥哥,你忘了吗?” 本来还在心安理地享用江潮贴心服务的关之槐放下了刀叉,叉子不小心碰到白瓷盘还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安安?小说里恶俗的白月光替身环节终于还是发生了? 江潮跟她在这里玩真假美猴王呢?谁是可笑的六耳猕猴?谁又是他心里的安安? 之前荀思远的账还没和他算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安安? 那句“窈窕安安,江潮好逑”,所以是另有其人?—— 关之槐:那年杏花微雨,你说我是安安,或许一开始便都是错的。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江潮:停,先把你脑海里的甄嬛传切出去 58姐姐 关之槐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有股拭目以待等着瞧好戏的期待。 江丹和关之槐平时睡一个宿舍,说白了就是左被窝刚出去,右被窝又钻在了一起,都是一个德行,假装在吃牛排,实则耳朵都快伸到她哥身上了。 江潮神色未变,一派淡定,对身边三个女生之间的暗云涌动仿佛置若罔闻,继续切着手底下的牛排。 江潮对吃食有点挑,他基本不碰牛羊肉类气味大的荤食,但关之槐很喜欢肉。这两盘牛肉都是切给她吃的。 直到切完,将盘挪到靠近关之槐一边,拿起手边的湿毛巾细致地擦完手,又喊阿姨过来更换毛巾,甚至不忘体贴地把三个女生的毛巾也一起换了。 关之槐冷眼看着,内心疯狂暗骂,江潮这个逼王,真是够了。 江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给关之槐发微信,关之槐的手机屏幕一条接一条疯狂弹出消息。 「我真tm服了,他没事吧?没事吧?」 「搁这给我装什么高冷逼呢,在场都老熟人了,他什么德行我心里不清楚?」 「有没有可能,他和这个女的有点东西,所以在你面前装得不熟?」 「真给我恶心坏了。」 「关之槐,硬气点,你作为他曾经的正牌女友,拿出你该有的气势,把她搞下去!」 关之槐看了眼屏幕,低笑出声,手指在桌底下快速飞舞回复江丹。 「雌竞达咩,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而且曾经沧海难为水,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为啥非要上赶着做你的小嫂嫂?」 小嫂嫂这词从关之槐嘴里一出,着实惊到了江丹。 江丹抬头在关之槐和于白安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仔细思考后发现还是关之槐做自己的嫂子比较合适,知根知底的,将来也不会出现姑嫂矛盾,说不定还能和自己一起同仇敌忾。 “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江潮终于开口,同时从桌底下抽走了关之槐的手机,“吃饭时不要玩手机。” 然后塞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兜。 于白安失望的表情简直溢于言表:“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家以前的院子里是不是种的郁金香,我想去碰一下,你还让我不要碰,说你爸爸会生气。” “基本所有来我家的人,我都会警告他们不要碰郁金香。”江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连江丹,她都不敢上手。” 一旁的老实人江丹,无辜躺枪。 关之槐已经没有心思听这两人的对话了,她正琢磨着怎么从江潮的裤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又不被他发现。 她的手刚一碰到江潮的裤子边缘,就被他捏住了手腕,随后握在手里肆意把玩,这神情关之槐之前见过,和他把玩他爸收藏的乾清时期的那枚青花瓷盏时别无二致。 两人底下风起云涌,桌上却是一片祥和,甚至江潮还好心情地回了于白安一句:“你可以去问问我妈,她应该会对女生印象深一点。” “这倒确实,我婶婶一直都很喜欢小女孩,小的时候我哥还被当做小女孩养过呢。”江丹在一旁补充道。 关之槐闻言立马抬头看向江潮,一副稍显做作惊讶的神色却藏不住底下的不怀好意,江潮甚至都不用和她对视就知道关之槐葫芦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江丹,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江潮冷言警告自己幸灾乐祸的堂妹。 “在上小学之前,我一直以为江潮是我的姐姐,老跟在她屁股后面摘花拔草,直到后面一起上小学时,发现平日里的姐姐突然变成了哥哥,把我当场吓哭了。” “那天是一年级开学第一天,我哭了一整天。” “有照片吗?”关之槐跃跃欲试地问道。 “有啊,怎么没有,婶婶那里一大堆呢,走啊,带你去看!”说罢两人就离了席。 江潮拦不住臭味相投的两女生,刚起身想阻止,就被江国安叫去应酬。 他无可奈何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59借宿 起初,江丹提议,如果关之槐累的话,可以先在他哥的房间里躺一会,等宴会结束,她再上来叫她。 关之槐有点犹豫,她并不是很想去江潮的房间里待着。 因为第一次去江潮房间时,就给她留下了深刻到难以磨灭的印象。 那时两人刚确定关系没多久。 也不能说这关系就是恋爱关系,关之槐私以为炮友之上,恋人之下吧。 而且和江潮多做了几次之后,关之槐就发现这人在性癖方面真的是不走寻常路。 干净整洁的酒店房间撩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但是放学后的教室,无人的天台,嘈杂拥挤的车厢,乃至昏暗无人的停车场,他却兴致勃勃。 江潮说,情欲就是要越下流越有意思,比如地下的车库,肮脏的电梯,谁都会大床玫瑰蜡烛这一套,能搞,但是没意思。 他们数次在以上地点,以及其他任何看起来根本不适合做爱的地点做爱,肉体碰撞,灵魂激荡,在每一场性事中诉尽情肠。 那天,早上出门上学时,关之槐和关项明又吵了一架,零花钱被停掉,放学后她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去,想着干脆在教室里窝一晚上好了。 她没和江潮说,觉得两人只是炮友关系,这种糟心事说出去她嫌丢脸。 但可巧的是,那天江潮偏偏有事正好在学校,等他帮老师做完事下楼时,随意往教学楼那里瞟一眼,就发现关之槐的班级教室灯还亮着。 江潮皱皱眉,想了想今天一整天都杳无音讯的关之槐,迈向学校门口的脚又撤回来,转了方向朝她班级走去。 不出所料,打开教室门,他就看见关之槐身上披着条毛毯。 这毯子还是关之槐某次从江潮的健身包里顺来的,巨大的两个印花字母“LV”刻染在上面,现在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地跟着关之槐躺在四张椅子拼凑起来的“床”上。 她脑袋垂在椅子外面,葱白的手指捏了本高考英语词汇手册,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 他们高中抓得紧,高考英语必背词汇从高二开始就让学生背起来了。 江潮几乎是瞬间就沉下了眉,慢慢踱步过去,直到在关之槐面前站定。 关之槐背单词背得直打哈欠,principal和principle来回背了七八遍,还是会混淆它们的意思。 刚刚才稍微眯了会眼,就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昏暗,一睁眼才发现是意想不到的人站在自己跟前。 关之槐手掌撑凳,一个用力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潮靠在关之槐的桌上,一手插兜,一手随意翻阅着她的考试卷:“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现在几点了,你不用回家的?关家就是这么放养女儿的?你才高二,倒也不必如此在教室里挑灯夜读吧。” 江潮有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习惯,他越关心人,说出的话就会越显刻薄讽刺。 关之槐眼里泛着泪花打了个超大的哈欠,挠了挠后脑勺,嘟囔着说:“没关系” 江潮放下考卷,冷眼垂眸瞧着关之槐:“收拾东西,跟我回家。” 关之槐听懂了江潮的意思,他想好心收留自己:“不太好吧叔叔阿姨应该会介意吧” “没事,他们应该都不在家。” 关之槐这才起身,慢吞吞整理书包,刚想背起来,也被江潮拿走拎在了手里。 彼时江国安为了江潮上学方便,在学校旁边的小区买了套100多的大平层,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夫妻俩也不常来住,工作繁忙,想起儿子时才过来看看他。 所以,当江潮回到家看到玄关处放着的两双鞋时,实打实地愣了一下,但他没和跟在身后的关之槐说,装作无事发生,给她拿了双拖鞋让她换上。 关之槐刚想开口问,怎么不开灯。 江潮转头伸出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了一下,眼睛却在黑夜里闪着透亮的光。 这眼神,关之槐熟悉得很,她小时候经常翻阅妈妈邵音在非洲大草原上的动物摄影,几乎所有在夜晚捕食的大型动物,比如狮子,比如老虎,再比如猎豹,在等候猎物即将到手的一刹那,和江潮的眼神如出一辙。 炯炯有神,锁定目标。 下一秒,江潮解开了自己的领带。 60-61领带捂嘴 两人读的高中,每周一举行升旗仪式,学校都会统一要求着正装。 男生是白衬衫黑西裤,配一条红色领带。女生白衬衫红黑色格子裙,与男生的红色领带正好相呼应。 江潮在玄关门口解下领带时,关之槐就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 一双小鹿眼睛刚扫向江潮,只见江潮手掌缠着领带好几圈,朝她走来。 “江潮,你想干唔” 话还没说完,江潮的手腕已经伸过关之槐的耳边,另一只手绕到另一侧的后脑勺,拿起领带,开始贴着关之槐的脑袋绕圈。 领带很长,足足绕了三四圈。 江潮没有用领带完全捂住关之槐的嘴。领带是细细长长的款式,正好卡在关之槐的两瓣唇中间,没一会,来不及吞咽的口液就浸湿了领带的布料。 红色的领带颜色加深,变成了葡萄酒红色。 关之槐想说话,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如牢笼里被困住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 “嘘,别说话,安静点。”江潮暗哑着嗓子嘱咐她道。 然后牵着多余垂下来的领带,像遛小狗一样带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 关之槐跌跌撞撞地跟在江潮身后,准确来说,她现在很迷茫,完全不知道江潮要干什么。 虽然理论知识很多,但实践的经验都是江潮带给她的。 江潮教她什么,她就学什么。 江潮让她在床上做什么,她就听话地跟着做。 所以有时候偶尔听见江潮嘴里冒出来的“小狗好乖”,关之槐也会有点纳闷。 为什么要叫她小狗。 进入房间后,一片漆黑,江潮没有开灯,只是打开了床边的那盏小壁灯。 关之槐刚被壁灯吸引了注意力,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紧。 江潮扯了扯领带,伸手捏住关之槐的下巴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别分心。”声音低沉地不似以往,像隆隆的火车开入地下隧道发出的声响。 黑夜能遮掩人内心最深处的下流欲望,却也能无限激发在道德边缘试探的刺激感。 江潮坐在床边,关之槐直直地站在他身前,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关关,跪下。” 关之槐没有照做。 只见江潮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突然,关之槐感受到了体内的震动,脚一软,跪坐在了江潮面前。 下面的震动越来越大,甚至小小的跳蛋还在升温。 关之槐眉头紧锁,被领带束缚住的嘴微微张开,无声喘息着。 伸手紧紧拉着江潮挺括的西装裤角,褶皱处出现一条条黑色纹路,向上蔓延到江潮的膝盖处。 似是体现了关之槐的瘙痒难耐。 当两人在学校学习都很忙碌没空见面时,江潮会在关之槐的下面塞一个跳蛋,想起来就会打开,无论当时关之槐在做什么。 可能在上体育课,可能在食堂吃饭,也可能在老师办公室订正作业。 这个跳蛋仿佛成了关之槐随叫随到的道具。只要一打开,关之槐就最好立马去找江潮。 但她没有意识到的是,就在江潮这样隐秘的,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她越来越对江潮言听计从。 直到有一天,她会被江潮收在掌心,成为一条真正的,独属于他的小母狗。 现在,江潮正在慢慢拉网,收紧第一次网。 江潮伸手缓缓在关之槐的头顶抚摸着,摸着她如小狗绒毛般细软的头发丝。 把住关之槐的肩膀往前用力一压,关之槐被迫贴在江潮的裆处,那里已经隆起一大团黑色,鼓鼓囊囊。 江潮不急不缓地发出下一个命令:“关关,用嘴把拉链拉开。” 领带被解开,关之槐的脸上已经印出被紧紧绑着的红色勒痕。 江潮的手看着只是放在关之槐脑后,却润物细无声地不断给关之槐暗暗施加压力。 迫使她靠近裤缝处,张开嘴找到拉链,生涩地往下拉。 牙齿很坚硬,里面的东西还没完全苏醒,磕磕绊绊间关之槐就不小心撞到它。 江潮“嘶”了一下,拉了拉关之槐的马尾辫,关之槐被拉得脑袋向后仰了一下。 “轻点。”江潮的嗓音已经暗哑得不像话。 “唔……嗯……” 过了五分钟,拉链终于被拉开,而江潮的裤裆处也早已被关之槐的口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浸湿。 拨开内裤,小江潮早已蓄势待发—— 还记得在操场更衣室里提到的关关帮江狗口了之后一礼拜都张不开嘴吗? 没错就是现在,终于把这个坑给圆回来了,真有我的。 62强制口交吃精 圆圆的龟头已经肿胀得像朵饱满的蘑菇,就这么直直戳在关之槐面前。 在刚才关之槐的撸动下,顶端早已渗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有些还流到了关之槐的手上,她有些好奇,伸出手指舔了舔,腥腥的,很像学校里石楠花的气味。 江潮的眼眸神色在看见关之槐吃进去自己的液体后,瞬间加深,浓郁到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江潮沙哑着嗓子,再度开口:“嗯……关关乖,舔一下就好。” 关之槐低着头,手扶着柱身,依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红涨的龟头。 立马蘑菇头敏感地跳动了一下。 就在关之槐准备离开的瞬间,江潮两手落在关之槐的后脑勺,施力将她的头往下狠狠一压。 “唔……” 关之槐没有丝毫防备,整根鸡巴一下子戳进了她的嘴里,嘴巴被撑得很大,她都感受到了嘴角轻微撕裂的疼痛。 江潮长得很是儒雅淡漠,但他的性器却又长又粗,很是粗犷,和他的外形完全不一样。 明明已经顶到了头,江潮却还在死命往里挤。 关之槐几乎是立马被顶出了泪水,她感觉龟头戳到了自己的小舌头,整个口腔都被江潮的东西占据,没有一丝空隙。 但江潮此刻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关之槐拍打着江潮肌肉紧绷的大腿,试图让他停下来。 但江潮只是继续用力地在关之槐嘴里进出,仿佛她只是一个用来给他疏解性欲的飞机杯。 甚至,他还能抽得出心思来教她:“牙齿收起来,对,用嘴唇包住牙齿。” “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 “可以在龟头边缘多舔几圈。” 关之槐忍不住想逃离,她的嘴巴已经酸得不行,口水因为江潮鸡巴的占据,咽不下去,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来,里面还掺和着江潮的精液。 但意图很轻易地被江潮发现。 跪在江潮两腿之间的关之槐刚想扭动身体,江潮就收紧双腿,制住了关之槐。 同时一只手前伸将关之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仍旧按压着关之槐的后脑勺,自己的腰腹向上用力不断顶弄着。 关之槐不得法,只能被迫承受,心想着帮他射出来就好了吧。 舌头在口腔里开始卖力帮江潮舔弄,虽然能够转动的空间很小。 一人高高在上如神明坐在床边,一人跪坐在底下卑贱如小狗。 鸡巴在关之槐的口腔里愈发肿大,里面温暖柔软的内壁不停和龟头摩擦,再加上关之槐时不时青涩的舔舐,刺激地江潮的喘气声越来越粗。 明明屋里开着空调,26度的适宜温度,但江潮仍是热得满头汗珠往下滴,后背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 没开灯,他却能紧紧盯着自己脚下的关之槐,掌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嘴里操。 江潮根处的裤子面料已经湿透,沾满了两人的液体,口水和精液混合,靡乱不已。 “关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吃进去好不好,吃我的精液,嗯?” 明明用的是最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淫荡的话。 关之槐就是想拒绝也无可奈何,她涕泪横流,唇角已经裂开红肿,唇瓣颜色在江潮的抽插下艳丽得像是一个牡丹花下的女鬼。 精液,口水混着缕缕血丝顺着关之槐的嘴角溢出,头发凌乱,衬衫扣子也在江潮身体的磨蹭下松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少女胸衣。 场面不堪至极,却将江潮内心深处压抑的黑色欲望展露得一览无遗。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操场上看见关之槐举着班牌的第一眼。 那张小嘴吃他的东西正合适不过,鲜红嫩生的唇瓣跟同伴说话时上下翻飞,像朵盛开的花。 江潮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关之槐的脑袋也上下晃动。 只听江潮一声沉重的闷哼,龟头重重往里一顶,几乎快戳到关之槐的食管边缘。 然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进了关之槐的嘴里。 因为射得太深,一部分直接顺着关之槐的喉咙滑了进去,同时量又很大,江潮抽出时,带出了一些,沾满了关之槐的唇瓣。 江潮卸力,关之槐终于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板上,头低低地垂着,单薄的脊背一耸一耸,像是在小声咳嗽。 江潮左手捏住关之槐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另一只手将关之槐唇边多余的精液剜进她嘴里,手指还在关之槐温热的口腔内搅动了几圈。 “乖小狗,咽下去。”江潮漆黑的眼眸回望着关之槐,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中透过丝丝月光,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光源。 关之槐如受蛊惑般,咕噜一声咽了进去。 ---------- 写到这里时,我真的好想写喝尿,但又怕你们觉得我重口是个大变态,抑制住了自己。我时常会因为觉得自己过于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_? 。 63解释 突然,猫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动了一下,关之槐醒了。 当发现自己又在江潮的床上睡着了,关之槐对自己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不禁有点懊恼。 上次也是,就正好碰到江潮回房间。 但当看见江潮坐在桌前时,关之槐身体还是僵了一下。 白天刚和他在操场上发生不愉快,姑且已经算撕破脸皮,晚上却又无所谓似的在他床上睡着,关之槐自己都觉得自己心真够大的。 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江潮从书中拉出,他抬头看了眼关之槐,又低下头,翻了页书,也不知是在真看还是假看。 但两人都没说话。 傍晚那场树丛后面昏了头的野战,至今想起关之槐依旧后悔不已,当时为什么又受到了这个人的蛊惑,自己不能硬气一点吗? 想了想,又微微叹了口气,确实不能,她就是一个大色迷,不然当初也不会主动找上江潮。 试问哪个妙龄女子能拒绝和又帅活又好的男生上床呢? 之前寝室夜谈的时候,关之槐曾和江丹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 性和爱,究竟哪个更重要。 江丹和她的想法如出一辙,如果努斯热提愿意和她一夜情,她一定会主动开房外加买套。不为别的,就想单纯感受一下帅哥的滋味。 男人能抛开爱只做爱,女人为什么也不能如此呢? 所以无所谓哪个更重要,你内心倾向哪个,就会选哪个。 关之槐哪个都不倾向,她只是为了自己,她确实足够自私,却也足够聪明。 在她发现自己不能很好承受性和爱混淆后的结果,她选择了及时抽身。 但现在和江潮的久别重逢后,似乎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在慢慢脱离她的预想,朝不可知同时也是她最不敢面对的方向一路狂奔。 关之槐看了眼墙上的钟,估算着寝室楼里的浴室已经没有热水了,想着反正和江潮的关系不冷不热。 混战结束后,都没来得及立刻清理,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尤其是下面。 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借用一下江潮的浴室也不过分吧? 安静的氛围被关之槐硬邦邦的声音打破:“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江潮头也没抬:“请便。” 关之槐见此,内心呵呵一声冷笑,几天不见这人装逼功力见长,都装了一晚上现在没人了,还在这里和她装,也不嫌累。 下床路过江潮时,瞟了一眼他看的书,又是那本破破旧旧的高考古诗词集。 看到这本书就想到江潮写的那首诗,想到那首诗,就想到今晚莫名其妙突然窜出来的“安安”,让本就郁闷的心情雪上加霜。 关之槐永远不会承认,她越来越在意江潮了。 “嘭”得一声,浴室门被狠狠甩上,似是体现了某人莫名其妙,无处发泄的心情。 江潮在浴室门被关上后,终于大幅度抬头看了过去,眉头微锁,似乎也在烦扰着某些事。 于白安是他下的一步险棋。 不可否认,在操场上的突然掉马,让一向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江潮突然有了惴惴不安的感觉。 之前两人还能貌合神离地吃个饭,上个床,甚至在校园,在社团碰见还能假装和气地打个招呼,和正常的学长学妹别无二致。 但突然来这一出,江潮的危机意识从未如此强烈过。 在从江国安那里得知小时候的玩伴于白安也会来时,他心生一计。 反正现在关之槐已经对他怒气值拉满,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还能峰回路转。 不过当他重新联系上于白安时,正在美甲店做美甲的大小姐于白安足足先是嗤笑了江潮一分多钟。 和晚宴上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白莲花的形象不同,于白安是实打实的暴躁白富美类型,因此从小江潮和荀思远就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搞不好就是被她一顿嘲讽加暴揍,还不能反击。 “什么时候你江大公子也沦落到来求我办事的地步了?” “追个女人还得我出马,你的魅力不比从前啊。” 电话另一头的江潮已经有点不耐烦,食指屈起敲着桌子回复:“就问你干不干?” “我做了,能有什么好处?”于白安和她精明的父亲一个德行,无利不起早。 “荀思远新换的手机号,以及他最近看上的妹子的微博。” 话音刚落,江潮就听见对面立马传来“成交”二字。 在于白安没有出国之前,虽然江潮和荀思远二人深受其扰,但受到骚扰更多的其实是荀思远。 于大小姐的追人方法老套又恶俗,虽然一腔深情,但奈何在荀思远眼里,从小玩到大的于白安,那是铁哥们,和江潮不相上下的那种。 如果你的哥们突然来追你,你是什么反应?不吓得屁滚尿流就算不错了。 终于在于父把于白安扔到国外后,荀思远才算松了口气,开始放飞自我。 江潮会用这个方法试探关之槐的反应,是因为他在关之槐身上的道德感一向不怎么高,所以他没觉得这个方法有多恶劣。 非要说的话,他有点受够每天披着别人的皮和自己的妹子聊天。 也受够了看似他在掌控全局,实则关之槐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影响到他。 他是舔狗,但不想做没有结果,只知道乱舔的狗—— 这里其实能够看粗来,关关的心态已经发生转变啦。某人拙劣的诡计真是妙啊。因为关关真的是一个比较被动内敛的人,所以江潮走投无路只能借用这种方法来试探关关,不然等关关自己吐露心迹,可能黄花菜都凉了。 以及关于性和爱的选择,我只能说18岁的我可能都想要,但现在的我只想当富婆,点男模。 64认领 关之槐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江潮不在房间里。 她去江潮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件短袖和外套穿上,还找到了他许久未穿的一条五分裤,估计是小了还没扔掉。 她穿着倒是正正好好,多亏她个子不矮。 正打算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掏手机,一摸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在吃饭时被江潮拿走了。 听着楼下的动静是已经散了,关之槐打算下去找找江潮。 刚下楼,就看见江潮和荀思远两人肩并肩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关之槐鬼鬼祟祟地走到门口的拐角处,想偷听一下他们的对话。 荀思远在得知今晚于白安会来时,第一反应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说自己不去了,但迫于江潮的威逼利诱,只能无奈前来。 他唯恐在宴席上碰到于白安缠着自己不放,一直躲在江潮家的厨房间里,和张姨套近乎。 直到江潮下来给关之槐倒水,说于白安已经走了,才放心从厨房里出来。 “有必要躲这么严实吗?”江潮觉得荀思远的举动有点大惊小怪。 “害,哥们,你不懂啊。有时候过于受欢迎也是一种痛苦。你想想,一个你没感觉的女孩整天对你穷追猛打,你又不能对她说重话,真的是很烦扰啊。” 江潮皱皱眉,表示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虽然从初中起他就会时不时收到女生们的情书和礼物,但是并没有碰到过于白安这种锲而不舍的类型。大家看了他冷漠的神色,基本都知难而退了。 上高中情窦初开后,更是直接一头扎到关之槐这颗铁树上。 一耗就是四年多。 他不是没有试着走出来过,但只要参加那些联谊会聚会,看到女生在他面前花枝招展,他就会想起关之槐第一次在厕所上他,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却在他身上磨蹭呻吟。 没人能体会这种滋味的美妙,除了他。 算了,江潮对自己说。 算了。 终于在F大和T大第一次的橄榄球友谊赛,后场那扇破旧的淋浴隔间,拉开门,关之槐白皙的,要露不露的脊背骨如羊脂玉一般展现在他眼前时。 他已经在梦中见过了无数次。 江潮觉得那扇他撞了好几年的南墙,终于裂了一块缝隙,从里面刮出了呼啦呼啦的风。 “那你之后有想法了吗?” 荀思远对那天操场上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再说吧。我先上去了。” 躲在一边的关之槐正还没竖起耳朵仔细听呢,就突然被人拍了左肩,吓一跳。 转头一看,发现是“安安”。 于白安也跟着关之槐猫在墙角,鬼兮兮地看向窗前两个男生:“你听多久了?有听见什么吗?” 关之槐有点沉默,半晌没说出话。 “哦哦你还不认识我吧,都没和你自我介绍。”于白安撩了撩自己下午新卷的大波浪,一阵甜腻的香水味直向关之槐扑鼻而来。 关之槐不着痕迹地侧侧身,往后退了小半步。 “我叫于白安,小时候经常和江潮,荀思远一块玩。最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你叫我Vivian就好,我更习惯别人叫我的英文名。” 关之槐忍了一会,实在没忍住:“我刚刚听你在饭桌上和江潮说,你的小名叫安安?江潮经常这样叫你吗?” 于白安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关之槐看不懂的微笑:“哦这个啊?你去问他吧,我也不好说。” 关之槐差点哽住,无话可说。 她现在好像也没有身份和立场去质问江潮叫别的女生安安,甚至他有一百个安安都和她没关系。 思及此,原本七上八下了一晚上的心突然就坠了下来。 “你和江潮什么关系?”于白安反问。 关之槐缩在江潮外套口袋的手指蜷了蜷,像是对他们两人的关系认知有点无所适从。 气氛一下沉寂了下来。 还没开口,一道淡淡的声线在关之槐背后响起。 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地走来。 前面的那个伸手就拎起关之槐背后的帽子,直接拉到自己身边,轻松地像是在拎一条小宠物。 “你们在吵架?” “吵架归吵架,别欺负我的小狗。” 有人来认领关之槐了。 ---------- 江潮:女人,看我把你给迷的。 关之槐:我们要……yue……尊重每个人……yue……不同的xp……yue…… 65不行 于白安也懒得再在两人面前演戏了,翻了个白眼转身刚要走,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对关之槐说:“妹妹,听说你是文学专业的?” 关之槐愣愣点头。 “那行,加你个微信。我最近有篇论文要写,欧洲中世纪时期下英国与中国的诗歌鉴赏与对比,估计到时候还得向你请教请教。” “哦哦好的。” 关之槐下意识也去拿手机,才想起,不对,她下来就是找江潮拿回自己手机的,甚至都忘了去想于白安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专业。 关之槐抬头侧眼看向江潮,见他无动于衷,一时有点发急,直接抬手就往江潮裤兜里摸。 伸进裤兜只触得一手坚硬的肌肉。 关之槐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和江潮有这么亲昵的举动,不禁有点尴尬。 不过她强忍着脸红,和于白安完成了微信互加好友。 回到消息列表,突然发现表上多了一个眼熟的头像。点进去一看,发现江潮私自又把自己的微信加了回来。 甚至还给置顶星标了,备注改成了“A财财”。 关之槐有被江潮这一系列不要脸的骚操作震惊到,正要再次删除时,手机又被身后的江潮夺走。 “走,送你回学校。” “过门禁了。” 江潮挑挑眉,意思再明确不过。 黑色的奔驰大G一路疾驰,开到上次关之槐和江潮鬼混的那个家。 江潮其实也不怎么住爸妈家,大学毕业后就搬出去独居了。 在电梯里,关之槐从江潮手里接过手机,警惕地提醒他:“我明天有体育课,要体测,你别乱搞。” 江潮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我真想搞你,你拦得住?” “喂!” “okok。”江潮投降似地举起双手:“那你别删我微信了。” 关之槐低头略思考了一下,觉得用不删微信换自己一夜安眠,还算是桩不错的交易。 反正到时候给他设置消息免提醒不就好了。 入夜,关之槐已经在江潮房子的客卧里陷入沉沉睡眠。 她甚至还很有心眼地给自己房门上了锁,唯恐某人半夜的突然入侵。 但关之槐似乎忘了,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 等到关之槐被一阵火热弄醒时,发现江潮正伏在她身上,像只大狼狗一样,舔舐着她的锁骨。 一圈又一圈,都已经舔得关之槐的皮肤微微发红,散着热。 关之槐开口说话的睡意极浓:“干嘛呀……不是说好不弄的吗……” “嗯,不弄,你继续睡。” 嘴上说着不弄,动作却未见停,甚至愈发放肆。 手指撩开宽松的睡衣,指腹在关之槐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四处游走,带起一片星星之火。 往上摸,一大团柔软纳入掌中。 关之槐洗完澡没穿内衣,倒是给了某些人可趁之机。 手指捏起小蓓蕾,往上拎,又啪地一下松开,年轻的身体极富弹力。肆意揉捏,白嫩的乳肉被揉成各种形状。 “别啊,江潮,我明天还要跑800米,真的不行……” 正在作乱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似听见江潮微微叹了口气,把手指从关之槐的睡衣里抽了出来。 “上午还是下午跑800米?” “下午……”关之槐已经困极了,言语间又要睡过去。 “可我好硬好难受,你摸摸。”说着江潮就拉起关之槐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触手只觉一片滚烫,那东西硬得像跟棍子一样,直挺挺地竖立着,戳起江潮的裤子一大团。 “你帮帮我。”江潮有意无意似地扮起可怜。 和关之槐在一起那么久,他知道关之槐最是吃软不吃硬。 “可是我真的好累哦……” “那这样吧,今晚就算了,明天晚上我来找你。你欠我一次。” “嗯……好……”关之槐已经迷糊得都没法思考,为什么自己就莫名欠江潮一次。 “晚安,关关。” 江潮似乎也忘了离开,复又躺在关之槐身边,抱着她睡去。 像是又回到了高中两人最亲密无间的时候。 66八百米 南四下午的操场,人声鼎沸,热闹地像是水烧开了锅,扑腾扑腾直往外冒。 下午第二、叁节课是体育课,学生们都在参加每年一次的体质健康测试。 关之槐和江丹为了体育课考试方便一起狼狈为奸,特地选了同一时段的体育课。 关之槐由于高中时经常吃药,所以体质一向不大好。况且她本人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性格,体测能勉强及格都已是万幸。 和江潮这种从初中起就坚持每天晨跑,周末还要去健身房练一两个小时的人来比,简直太过废柴。 也不奇怪为什么江潮能在床上分分钟碾压关之槐。 现在两人刚刚一起测完仰卧起坐。 做50个为满分,成绩优秀;40-45个,成绩良好;20个以上为及格。 关之槐实测30个,虚报40个。 就这样她都觉得心虚,生怕老师质疑她的成绩。 毕竟和别的女生一起做时,别人都在飞快仰卧又起坐,唯独她的动作像是被摁了0.5倍慢速播放。 看关之槐做仰卧起坐,都得吊着一口气,生怕她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是江潮的原话。 江潮是在高中上体育课时,在操场上打篮球,隔着人群远远瞥了眼在树荫底下的垫子上仰卧起坐的关之槐。 动作标准,神情认真,异常努力。 一看成绩,25。 江潮放学后跟关之槐一起回家的路上毒舌她,那么努力,却那么没用。 关之槐回嘴,我做几个仰卧起坐,你都一个个数过去,江潮你别爱我爱得太深。 就你那个速度还需要我盯着一个个数?投个篮的空闲,你也才刚做完一个,江潮淡淡说道。 气得关之槐连续叁天没搭理江潮,还是江潮主动服软帮她写了好几天的副科作业,关之槐才算勉强饶过他。 不过显然江丹和她哥一个秉性,留着同一脉血,做得比关之槐还少五个,却要她和老师报自己做了46个,刚好卡在优秀的边缘。 脸皮实在厚得不行。 江丹说,她这学年打算拿个奖学金,这样到时候她爸妈就会同意报销她暑假去韩国玩的费用。所以算下来基本每个课都要拿A以上。 关之槐给体育老师报数字的时候,都心虚得没敢看老师,生怕老师一个发现,取消本次成绩,要她们两人补考。 万幸,老师同时要盯梢一整排女生,她们在最边缘,运气还算好。 原地掷实心球,关之槐算无功无过,正常过关。 江丹倒是出了点岔,一下子没瞄准,差点把两公斤重的实心球扔到监考老师的身上,吓得老师笔都扔了,只顾往一边躲。 最后两人终于来到操场上,准备排队跑800米。 大概四十人一组,每人发一个号码牌,哨声一响,就开跑。 操场一头是女生在跑800米,另一头是男生跑1000米,所以就会看到男生和女生一起跑的景象。 关之槐和江丹还需要再等一组女生,之后就轮到她们跑了。 “关关,我不行了,我真的好紧张,救命,为什么会有800米这种东西啊。”江丹已经开始哀嚎。 关之槐也紧张得不行,她从小就不喜欢跑步,而且还是应试性质的跑步。 她一紧张就会肚子发痒,然后腿就跟着软。大一的800米她就因为腿软在开跑后被人挤了一下,摔倒在地,膝盖都摔破了还是坚持着跑完了全程。 关之槐清清喉咙,咽了咽明显已经干涸的口水,还是打起精神安慰江丹:“没事,这个体测水得很,只要及格就好了。你没听老师都在旁边喊吗,不要冲不要拼,叁分钟和四分叁十四秒都是一样的成绩。” “可是,我怕我跑到一半就放弃了。” “别怕,我和你一起跑,你跑不动,我就拉着你。走也要走完全程。” 起跑线上的老师已经在招呼她们这一组同学上前准备了。 关之槐发到了24号,江丹是26号。 秋老虎依旧在肆虐人间,下午的操场热得很。 女生们顶着太阳,只听老师一声枪响,“嘭”一声,所有人如离弦的箭般跑了出去。 ---------- 谁懂啊,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光是想到800米,我就已经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了。800米,我的一生之敌。(T_T) 67帽 关之槐和江丹的心态就是求稳,根据经验,一般性只要跑进前25,基本就能及格,所以她们两人混在大部队中,既不冲锋,也不会落后。 400米的操场,只用跑两圈。第一圈大家都还算轻松,但等跑到第二圈,大家的耐力基本都已到了极限。 关之槐听到耳边江丹的呼吸声越来越喘,越来越粗,就知道江丹没有用老师教的方法“两步一吸,两步一呼”。 她想提醒江丹,但如果一开口,就会打乱自己的呼吸节奏和跑步频率。 而且江丹越来越慢,已经落下了她好几米。 关之槐心里一急,就想慢下脚步来等江丹。 突然,背后一只手掌有力地推了她一把,示意让她继续跑,不要停下也不要放慢。 江潮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要管,你跑你的。” 然后就听见江潮在绿色的操场内圈一边陪跑江丹一边和她说:“江丹,调整呼吸,跟我的节奏来。” “呼,1,2,吸,1,2,对,就这样,再来一次。” 关之槐听见江潮的声音,犹如内心吃了一颗定心丸。渐渐地,江丹也赶了上来,江潮变成在关之槐身边陪跑。 关之槐心里一阵涌动,她想到了高中叁年每一次的800米都是江潮陪着自己跑完全程的。 哪怕江潮前一分钟刚跑完1000米,还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着,下一分钟就会立马赶到关之槐旁边,默不作声地陪着她。 大一是唯一一次没有江潮陪跑的800米。她从未意识到,原来没有江潮陪跑的800米,是这样的紧张和难熬。 江潮高中做了她叁年最坚实的后盾,就算突然倒下,也会有人接着她。 每一秒的痛苦江潮都有参与,每一瞬的快乐关之槐却未必会和江潮分享。 江潮一直在做她情绪和身体上的垃圾桶,而她到现在才发现。 江潮发现了关之槐有点走神,因为她原本有节奏的脚步乱了一下,立马提醒:“关关,跟着我的步伐来,看前方,别乱想。还有200米,就快要到了。” 关之槐立刻回神,余光跟着江潮特意放慢的脚步,一步步坚定往前跑着,超过一个又一个对手,直到终点。 关之槐第10个过线,江丹紧跟其后。 过线的第一秒,关之槐就下意识地腿软想往地上坐,然后就被江潮用身体撑了起来:“别坐,站起来走一走。” 如出一辙,和高中时的模样。 跑了多少次800米,江潮就扶着她走了多少次,直到关之槐呼吸平稳,心跳正常。 走了几分钟后,关之槐渐渐不再喘得那么厉害,江潮又递过来了一个保温杯,盖子已经拧开,里面是提前泡好的,温热的红糖水。 “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 欣长的素白手指,看不到一点点茧和死皮,江潮在家里也是被家人当大少爷养着的,谁会何其有幸喝过江少爷泡的红糖水。 大概也只有她了吧。 关之槐跑完步后的声音干涩得不行,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接过保温杯喝了口。 “关关,快过来排队了,老师在录成绩了。”江丹在不远处朝关之槐喊道。 关之槐应声喊了句“好”。 “你和江丹去排队吧,我等会还有课,先走了。有事微信联系。” 临走之前,江潮甚至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迭起来的渔夫帽,打开戴在了关之槐头上。 她的皮肤娇嫩程度,他最清楚。 江潮怕关之槐被晒到。 而关之槐被扣上帽子的刹那,眼眶一阵发热,鼻腔发酸,差点落泪。 这个渔夫帽是关之槐留在江潮那里最后的东西。 当时暑假在网上和江潮说分手后,江潮同意了,却说最后再见一面,她在他这里还落了个帽子,来拿走吧。 关之槐说不要了,随便他怎么处置。 尽管当时装作很潇洒地说出这话,关之槐内心其实肉痛地很,因为这顶帽子是日本小众设计师品牌,量产小,国内难买到,关键是还贼贵。 花了她近叁个月的零花钱,虽然对于江潮来说,可能只是一双随意穿在脚上的运动鞋价格。 所以关之槐以为,在她对江潮这么无情后,江潮可能睹物生厌,直接把她的帽子扔了。 但他却留到了现在,甚至看上去依旧崭新。 从庭院里的槐树,到搬家后依旧保留的壁灯,再到现在头顶上的帽子。 在那些关之槐自己都嫌弃自己的荒瘠日子里,在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回头的情况下,江潮硬是为她开辟了一个栖身之地。 如果关之槐想回来,江潮随时欢迎。 68日料店 终于录完了成绩。 关之槐的时间四分钟出头一点,江丹比她晚了六秒钟。 所以两人都顺利完成了八百米,不至于下周再来参加补考。 不过江丹仍是觉得很奇怪:“江潮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啊?他刚刚在我旁边和我说话时,我差点没吓死。” “他教你呼吸方法,让你及格还不好啊?” “你不懂啊,他以前老是拉着我晨跑,后来我好不容易和他考了不同的高中,住宿去了,才逃离他的魔掌。” “他今天一出现,就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真的是造孽啊!!” 明明都是陪跑,关之槐和江丹两人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果真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今天的晚跑,你还参加吗?”关之槐看了眼手机,也快到饭点了。 “不搞了,累都累死了,回寝室躺尸去。你不会还想参加吧?” “没有,就问问。我回去洗个澡吃个饭,还要上晚课。”关之槐低头翻了翻手机里的课表说道。 “那我们吃啥?今天已经耗费太多体力了,晚饭吃好点没问题吧?” “小黑还是小白?” 小黑和小白是F大学生对学校旁边两条美食街的简称,一条叫小黑街,一条叫小白街。 小黑街,顾名思义,就是道路环境、卫生质量没那么好,价格也相对便宜。 小白街相对的各方面都好一点,价格也会贵一点。 “小白吧。我们好久没去吃小白街的日料了,听说最近出新品了,我同学去吃过,据说反馈还不错。” “走着。” 不过一到日料店门口,关之槐她们就发现自己失算了。 日料店出新品,就在搞活动,又临近饭点,人是异常地多,甚至前台的服务员一看到她们两人来,就先塞了张号码条给她们,示意等叫号。 两人一阵无语,只是想着来吃个便饭,速战速决,没想到还要等位。 “要不,我们换个店吧,人也太多了,关关你晚上还有课,别迟到了。” 关之槐有点犹豫,正想着答应,突然店内传来一声高喊:“关学妹!这儿!” 两人转头望去,发现是异常热情的橄榄球社长万壮。 他在那里振臂高呼,很是想让她们两人过去,只可惜他坐在最里侧,不方便出来。 看到万壮,关之槐就下意识想到某个人,眼睛找了一圈围坐在一起的人,果然看到了江潮的后脑勺,就坐在万壮对面。 “学妹,来呀,坐得下,别走了,和我们一起吃吧。” 见万壮如此热情,关之槐和江丹也不再扭捏,更何况也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了。 两女生走过去,男生们就自动让出位子,让女生坐外面不太好,上菜的时候也不方便,尤其是江潮旁边的位子,空出来一大截。 意味再明显不过。 关之槐还有点发愣,身后的江丹就戳着她的肩膀:“快坐呀,关关,别发傻了,别人都站着呢。” 关之槐只能赶忙坐下来。 日料店的位子不是一个个凳子,是一整排长椅的装饰。 所以本来是能做四个人的长椅,现在加了关之槐和江丹两个人,显得异常拥挤。 因为今天要体测的缘故,所以即使到了秋天,早晚会凉,关之槐还是穿上了运动短裤。 她一坐下,自己的左腿就紧贴着江潮的右腿,肩膀,手臂也是紧挨着,想躲也躲不掉。 运动后的热气早已消散,刚刚在门外等位时,关之槐已经开始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但现在贴着江潮坐,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热量,像个小火炉一样。 江潮在关之槐靠上来的那一刻,也感受到了女生身上的凉意。 他招手重新问店员拿了菜单,让服务员先上热的大麦茶。 关之槐有点不乐意,她从小就不爱喝茶,觉得又苦又涩嘴,她转头和服务员说:“我要可尔必思,加冰。” 江丹跟着搭腔:“我也要!” 江潮无情驳回:“两杯,热的,大麦茶,谢谢。” 关之槐还想再点一份芥末章鱼和麻辣鲜蛤,都被江潮直接无视,给她点了一份牛肉乌冬面和一条秋刀鱼。 关之槐的体质使然,每次剧烈运动完都需要大量补充水分,不然保准第二天起来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 更不用说万一她真的吃了芥末章鱼和麻辣鲜蛤这样辛辣刺激的冷菜。 等菜上来的时候,穿堂风吹过,关之槐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膝盖打了个寒颤。 江潮立马往下探手揉了揉她的膝盖,发现一片冰凉,脱下自己的外套,让关之槐盖在自己的腿上。 桌上的人见此,一片哄闹声。 今天吃饭的人不是橄榄球队的,是和江潮一个专业的同班同学,所以大都没见过关之槐。 有人已经忍不住调侃:“江潮,什么情况啊?速度够快的啊。” “这妹子,我怎么有点眼熟?学妹,你是不是之前经常去图书馆啊,我看见你一直和一个男生坐一块。” 关之槐:??? ---------- 江潮:该打问号的应该是我吧???? 69开小差 关之槐尬笑了一下:“没有,那是我同班同学,经常一起打游戏来着。” 江潮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孟烨烨,游戏网名蹭你兵线行不行。 人如其名,经常会来蹭关之槐的兵线,蹭得多了,关之槐就会恼火,然后疯狂抢他人头。 江潮就在后面给关之槐奶血助攻。 “最近怎么没见你和他一起打了?”江潮淡定地接过话头,还顺便给关之槐整理碗筷。 江潮话术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此,他并非不知道关之槐和男生打游戏开黑,甚至还知之甚深,并且放任关之槐打游戏,这就是说给同桌人听的。 “他好像在追另一个专业的妹子,带她打了有一段时间了。” “嗯。” 这个话题就被顺利揭过翻篇。 “欸,江潮,和你商量个事。”万壮坐在江潮对面,边哧溜自己的面边说:“负责我们社团的老师前几天刚问我,全国大学生橄榄球比赛快要开始了,问我们校队参不参加?” “你说你要参加?” “没啊,我这不是来问你的意见了吗?关键是这是全国比赛,我们到时候去打比赛肯定还要出一个啦啦队。我们队伍哪来的啦啦队啊。” “我们学校不是有健美操社团吗,到时候问她们借一点人。” “大哥,你是没看过啦啦队表演是吗?要十几个,而且比赛在暑假,人家健美操到时候也要出去参加比赛,哪里有空来支援我们。” 江潮闻言皱了皱眉,“到时候和林卉说一下,她是球队经理。” 吃完饭,关之槐和江丹一起回寝室,抓紧时间洗了个澡。 发现时间快来不及,又急匆匆下楼,结果发现江潮仍站在自己寝室楼下。 “你一会没课?怎么还在这?” “你晚上什么课?” “我看看。”关之槐低头再次翻了翻自己的课表,她的记忆力真的是很糟糕了,“中华传统思想之对话先秦哲学。” “......”江潮一阵沉默,“必修课还是选修课?” “选修啊。” “可以,很符合你的专业。” 关之槐被江潮问得有点烦:“你到底想干嘛?” 江潮先是顿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一会上完课还来找我吗?” 关之槐心里哦了一声,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别了吧,还是。万一到时候你的安安知道了,不得在微信上找我麻烦。” 关之槐到现在都以为于白安加她微信是为了向她示威抑或是方便从她这里监视江潮。 迟钝如她,丝毫没意识到于白安和荀思远之间的暗流涌动。 江潮忍不住扶额,“算了,你先去上课吧。” “哦,那再见。”关之槐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关之槐选的这门选修课,是个大课,意思就是整个学校所有专业的学生都可以选。 她选这个课,也就是图个省事方便,老师是自己文学院的老师,课程内容也与自己专业相关,到时候考试也好过。 到阶梯教室时,学生已经来了很多了,后排的位子几乎已经被占满。 她只能找了个左侧靠后的位子,放下书包,掏出手机,拿出充电宝,开始上号。 关之槐一般很少逃课,在寝室打游戏和在教室打游戏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而且在寝室呆着还要提心吊胆老师会不会签到,与其这样,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在教室里玩手机。 更何况这种这么大的阶梯教室,学生又多,课又水,老师根本没精力管到每一个人。 老师已经开始讲课10分钟,关之槐的排位赛刚好匹配完成,她在一楼,立马禁了蔡文姬和阿轲。 没别的理由,她就是单纯看这两个英雄不顺眼。 然后自己选了个兰陵王。 听孟烨烨说,自从游戏规定未成年人只能周末玩几个小时之后,这游戏里的坑货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差两颗星又可以上一级,关之槐打算自己打野带节奏,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实力。 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 刚打完第一波野,正打算偷偷去龙坑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收获时,关之槐冷不听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关之槐,来了没?” 关之槐下意识举手喊了声“到。” 没办法,九年制义务教育下来,这已经形成条件反射。 “好,这位同学,我来问问你,之前我们讲到庄子的《逍遥游》,庄子推崇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出世追求,那我想问问你,庄子的自由境界和传统中国的自由精神有什么关联呢?” 关之槐抬头一看到讲台上的老师,就知道今天自己的运气真是差。 这老师是她专业课古代汉语的老师,他特别喜欢点名自己学院的学生。 关之槐顿时充满了上课开小差被抓包的羞愧感,慢腾腾站起来,手指还在屏幕上慌乱地戳着,走位已经一塌糊涂。 公屏里下路公孙离已经开始疯狂敲问号。 这对于关之槐来讲实在是危急存亡之秋也。 突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接过了关之槐手里的手机,开始帮她打下去。 ---------- 关之槐(真诚的,雅致的,客观的,发自内心的):谢谢你! 江潮:小意思,让我射射你就好。 70五杀 余光一瞟,发现竟然是江潮,淡定地接过手机,两手已经开始熟练走位,似是对兰陵王这个英雄很是了解。 关之槐愣神之间,江潮已经一杀对面打野云中君,下路公孙离也是残血逃回老家。 有江潮做后盾,关之槐心安了很多,开始疯狂头脑风暴回答老师的问题。 幸运逃过一劫,老师满意点点头,让关之槐坐下。 江潮已经推上高地,关之槐坐在他旁边,侧头习惯性贴着他,还能隐隐闻到他身上惯用的沐浴露香味,糅杂着洗衣液的清香,让人莫名地感到有安全感。 关之槐就默默看着他,也不说话,看着他异常娴熟的操作,明显不是初次上手,而是实战演练过成千上百万次。 “Double Kill”(两杀) “Triple Kill”(三杀) “Quadra Kill”(四杀) “Penta Kill”(五杀) “Ace”(团灭) 两人戴着的一左一右的无线耳机里不断响起击杀提示音。 关之槐被江潮的五杀秀到说不出话,印象里她只见过江潮在考场上沉着冷静的答题,从未见过他在游戏里大杀四方,面上依旧淡漠如水的模样。 此刻他手里的手机仿佛是他试卷上的压轴大题,很少有人能拿满分,但江潮一定是其中一个。 己方队友都在复活中,就剩江潮操纵的兰陵王在高地点水晶,水晶还剩最后一丝血,江潮也几乎只剩血皮。 对面打野两秒后复活,立马冲出来朝兰陵王砍过来。 在打野砍过来的前一秒,江潮打开装备栏,手速极快地买了把名刀,保证最后一下不被打死。 一系列极限的骚操作,在承受伤害和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兰陵王终于点掉了敌方水晶的最后一点血。 屏幕上闪出极大的“Victory”字体。 关之槐犹如在看游戏现场直播,激动地呼吸都快停止,而江潮似乎无事发生,都没有看自己是不是mvp,又把手机还给了关之槐。 关之槐愣愣地接过手机:“你,还会打野吗?” “嗯,有时候会偶尔打几把。”江潮摘下耳机,又重新塞回到关之槐的另一只耳朵里,顺便皱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似乎因为耳机戴得有点久,所以有点痒。 这可不是,偶尔打几把,就能练成的操作。 “那你,之前还给我打辅助啊?......” “打哪个位置对我来说,都没区别。”反正只要和你一起打就行。 后半句江潮没有对关之槐讲。 是欲言又止,也是浅尝辄止。 两人丝毫不知,坐在他们后面的一个女生窥到了这一场景。 她把关之槐靠在江潮身上看他打游戏点水晶的画面拍了下来,投稿到了学校的表白墙上。 「墙墙,今天又是为别人的爱情流泪的一天。【哭泣】【哭泣】」 「我坐在一对小情侣后面上课,本来妹子的游戏操作就已经吸引到我了,然后老师突然点名回答她问题,妹子很慌,眼看就要坑队友了,突然她男朋友就伸手接过来帮她打,没想到她男朋友更牛逼,上来就直接嘎嘎乱杀,瞬间五杀。」 「然后我还听见妹子问她男朋友,原来你会打野啊,那还一直给她打辅助。她男朋友说,无所谓打哪个位置。我靠,我只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吃狗粮的。【哭泣】【哭泣】」 没一会,下面就出现了一堆评论。 「世界上多我一个享受爱情的苦,会死吗?」 「这个男生的背影怎么看着很眼熟的样子啊?」 「楼上的,他是橄榄球队前任队长,嘎嘎帅,嘎嘎壮,身高189,体健貌美有婚房。」 「???好家伙,有没有婚房都知道了?我想冲了,姐妹们,有一起的吗?」 「冲不了吧......楼主不是都投稿小情侣了吗,那坐他旁边的肯定就是他女朋友了,不然哪有靠这么近的......」 随即,评论区里立马展开了一场舆论风暴。 很快,关之槐的信息立马被校友们扒得一干二净,连带江潮一起。 什么专业,几几届,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两人早在高中就在一起了,此番乃是破镜重圆,江潮为关之槐守身如玉两年,大学至今都没谈过恋爱。 当然事件中心的两位主人公此时对这些一无所知。 关之槐现在在致远教学楼三楼的男厕所隔间里手足无措。 ---------- 出现了,表白墙。 每个学校都会有一个表白墙,墙上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表白...... 71复刻回忆「Рo1⒏red」 选修课结束之后,关之槐和江潮随着人流走出教室。 江潮说他想去上个厕所,能不能让关之槐在外面等会。 关之槐想着江潮刚刚在课上帮了她一把,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三分钟后,江潮还没出来。 然后关之槐手机收到了江潮发来的消息。 「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你不会想上大的忘带纸了吧?」 「不是有点事,你进来一下。」 「你要是真的忘带纸了,你就实话和我说,我不会笑你的。」 「」 过了会,江潮没再发消息过来。 关之槐侧头想了想,算了,还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厕所,现在有男生吗?」 「没有。」江潮这下倒是回得很快。 因为下课后江潮在厕所里耽误了几分钟,所以原本在厕所里的同学也已经走光了,又是晚课,现在整栋教学楼应该基本没什么人。 关之槐从自己的帆布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攥在手里,然后左右张望如同偷鸡摸狗一样,暗搓搓走进男厕所。 确实没人,关之槐心里舒了一口气。 男厕所里一共有五个隔间,前三扇门都敞开着,后两扇都关着。 关之槐食指屈起,敲了敲第四扇门,“江潮,你在里面吗?” 江潮讳莫如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在这里。” “哦哦,纸我给你拿来了,怎么给你啊?” 隔间厕所门都是从上到下封住的,几乎没有空隙,关之槐不知道该怎么递给江潮。 第五扇门突然打开,一只汗涔涔的手伸出来,像是长了眼睛般知道关之槐站在那里,一把拉住她,甚至关之槐还未来得及惊呼,就将她扯了进去。 小包纸巾不慎从关之槐手里掉落在了隔间外的地上,“啪嗒”一声,干脆利落。 隔间门也被关得干脆利落。 关之槐对于现在的情况,表示非常懵。 她看见江潮脸色燥红地靠在墙上,裤链拉开,一大根戳出来,他正在闭目撸动着,神情难耐。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你你你,你不会又被人下药了吧?”关之槐问出口的问题都有点颤颤巍巍。 毕竟有她这个前车之鉴。 江潮想起刚刚的事,也有点难以抑制的懊恼。 本来他在正常解决个人问题,突然听见隔壁传来的异常响动。 “你男朋友操过你吧?他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爽吗?嗯?回答!” 无人回应,只有愈发响亮的啪啪声。 “还是说,如果你被轮,会更兴奋啊?要不改天我叫上我的几个兄弟,一起来操你?或者干脆把你男朋友也叫上吧?” 问话终于有了回应。 “嗯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嘛哥哥你的鸡巴比他大,干得我的小逼好舒服啊” 江潮听见偷情女生的回答,原本正常的弧线突然歪了一下。 这个声音 和关之槐的声音实在太像了,几乎有七八分像,尤其是尾调拖长的声音。 如果江潮不是知道关之槐现在在外面等自己,他几乎要冲出去拉隔壁的门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隔壁的战况异常激烈,他们似乎丝毫不顾及厕所里会有人来,用恰到好处的音量说着无比淫荡下流的骚话。 江潮甚至都无法分辨他们是真的正主和男小三在偷情还是在角色扮演。 江潮本来想立马走,但是听到偷情女生的呻吟喊叫,他竟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就靠在隔间门板上。 他代入关之槐,如果是她,现在正在厕所里操着她,和旁边的两人对比。 关之槐会不会叫得更好听,他会不会操得更用力。 光是这么想一想,江潮的鸡巴就不受控地硬了起来。 隔壁两人倒是结束地很快,没一会就推门走了。 江潮本来想等它自己平息下去, 没想到等了一会还是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尝试着撸了一会,涨硬地更加难受。 越撸越硬,脑海中开始反复闪现他和关之槐第一次在厕所做爱的场景,以及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厕所操她会是怎样。 江潮对于厕所做爱这个情节,有着无法解开的心结。 甚至哪怕只是看平平无奇的AV,但只要和厕所有关,他都会硬得比平时快。 他不得不承认,关之槐在厕所拿下他的那一刻,像是在他的人生上用铁烙烙下了一块印记,滋滋作响,翻腾不休。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江潮曾经在网上看到有人问过这么一个问题。 “为什么在某一段时间内一直听某一首歌,等到过一段时间再听到那首歌的时候,脑子里会浮现出那段时间的事情?” 下面有人给出了正解。 “复刻回忆。” “记忆这种东西,但凡加深过印象的,后来的偶尔想起,都像是完整的电影回放,所以再听这首歌时,所有的回忆像是打开了通往过去的大门,瞬间清晰。往简单了说,你没有忘记的从来不是那首歌,是那段时间自己的经历,而那首歌,只是唤起回忆的引子。” 他终于明白。 厕所,是唤起他回忆那场情事的引子。 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场情事里的人,是她眼角滑下的泪水,是她脑后晃动的马尾,是她哭喊着说不要却仍旧一缩一缩的小穴。 他真正在意的,也是那场情事里的自己,他很难辨清这场混浊不堪的感情中是谁先动的计谋,但他能确定的是。 江潮是先爱的胆小鬼。 江潮想问问关之槐,先爱的胆小鬼,还能折玫瑰送给她吗?——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72厕所吃穴 F大厕所的门面工程做得非常好,进门就能看到一整面墙的镜子,顶上亮黄色的灯光照下来,通体透亮。 厕所也没有异味,只有保洁阿姨放置在洗手台上的薰衣草精油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关之槐已经被江潮拉着坐到了马桶盖上。 有那么一瞬间,关之槐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 天气已经转凉,但关之槐还是有点爱美,a字收腰的羊毛短裙搭配一条黑色丝袜,上身是薄款针织衫,塞进短裙里。 腰线一览无遗。 但是现在黑色丝袜已经被江潮毫不留情地撕了开来,裂缝从股缝处延伸到膝盖下方十公分左右。 白花花的肉从破碎的丝袜里漏出来,像是一尊完好的玉器被人不小心摔出了一条裂缝。 很可惜,却更加惹人怜爱。 江潮的手伸进丝袜的裂口里,在关之槐的小腿和大腿上肆意游荡,所过之处惹起阵阵涟漪,滑嫩的触感让江潮甚至都舍不得抽出来。 关之槐瑟缩了一下:“江潮,你别这样......” “嗯,昨天晚上你说的,欠我一次。不要说话不算数。” 江潮蹲下身,抬高关之槐的两条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扯开她的内裤,就舔了上去。 指腹在关之槐的阴蒂上缓慢揉圈,没一会,就被玩弄地肿大了一圈,露在花唇外,颤巍巍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江潮朝着藏在花唇里的紧闭着的小穴吹了口气。 立马关之槐起了反应,像是只受惊的小猫,身体往上窜了一下。 江潮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在关之槐这个角度看来,江潮埋在她下面像是在吃她的东西。 她欲哭无泪道:“江潮,你起来好不好......那里,尿尿......好脏......” “不脏,只要是关关身上的,都很香很甜。” 江潮抬头看了眼关之槐意乱情迷的脸,继续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整个小花唇,用力一吸。 关之槐猛地打了个颤:“啊......”,手指也无意识地抓住了江潮的头发,用力拉扯了一下。 关之槐被自己发浪般的叫声惊了一下,立马咬住了嘴唇,克制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手掌却没有从江潮头上挪开,仍是紧紧抓着他的头发。 小穴口传来一阵温暖的湿热感,关之槐感受到江潮的舌头在使劲往里钻,像是一条有自主意识的小蛇。 糙厚的舌面摩擦着小穴里娇嫩的肉壁,刺入又抽出,时而又在穴口处转圈,浅浅抽插。 关之槐深呼吸地仰起脖颈,想挣扎却无力,只能身体打着哆嗦,连带着与江潮掌心相触的大腿肌肤都泛起片片红。 但江潮的攻势却没有减弱分毫,灵活的舌头在关之槐的肉缝里来回舔舐吸吮,舌尖时不时戳挖着下面湿淋淋的小穴。 江潮完全不搭理关之槐微弱的求饶声,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唇,舔她的小穴,舔她的菊穴,然后又再次将肿起的阴蒂含进嘴里。 关之槐在江潮的掌控下几乎快失去思考的意识。 以前江潮也给关之槐舔过下面,但通常没这么细致,而且关之槐也比较抗拒,所以江潮也都是在前戏的时候草草带过。 江潮嘴上动作不停,顺便腾出一只手打开了隔间门的锁。 门被打开,对面的镜子上赫然显现着里面淫乱不堪的场景,尤其是关之槐两脚大开,湿漉漉红艳艳的穴肉在镜子上异常清晰。 江潮又攀附上来,湿润的嘴唇吻上关之槐。 关之槐想别过头,拒绝江潮的亲吻,却被他扣住下巴,强硬地撬开唇齿,被迫交换自己下面的液体。 “尝尝小骚逼自己的味道,嗯?甜吗?” “不,......甜......” “但我怎么觉得甜得很?” “关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想不想尿出来?” 关之槐立刻想到了在江潮家后院的野战,那种浑身失控的尿失禁感,让她至今一想起就会浑身打个颤。 “不要,不要......呜......” “可是我想尝尝看。” 73对镜喝尿【慎】 江潮复低下头,沿着关之槐的臀缝,腿心一点点舔过去。 关之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舔麻了,阴蒂又肿又酥,她像被风吹上天,在空中摇摇欲坠的零散纸片。 只要江潮一个用力,她就能被撕得粉碎。 直到下面快要出现喷尿失禁的感觉,关之槐才后知后觉开始慌张起来。 她在日料店的时候喝了好几杯大麦茶,再加上之前江潮给她泡的红糖水也全部喝了。到现在都没上过厕所,膀胱很是充盈。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夹紧江潮的脑袋,想把他挤出去,手也不断拉扯着江潮的头发。 “江潮,不要了!呜呜呜,别吸了......我,哈,我要尿了......不行了......” 喊到最后,关之槐声音几乎快失控,伴随着沙哑的尖叫声,大腿两侧的肌肉狠狠抖动了几下。 关之槐下身彻底失控,几乎是贴着江潮的脸喷了出来。 镜子里看,女生高潮着喷水,被蹲在她下面的男生喝个精光,画面异常色情。 关之槐喷出来的时候,江潮的嘴正好挨着她的小穴,尿道口喷出来的液体尿了他一脸,穴口流出来的淫水被他的嘴接个正着。 江潮抬头,脸上都是关之槐题体内流出的水,刘海都被喷湿了。 他舔了舔唇,仔细尝尝,其实味道并不差,有点像酸奶味。 关之槐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潮吹了还是尿出来了,她已经爽得翻天覆地神志不清,脸上的眼泪,汗液和口水混在一起。 阴蒂由于被迫高潮过两次,已经失去感觉。 江潮又狠狠吸了口小穴,却惹得穴口吐出一包水,关之槐嘴里几下闷哼出声。 至此,关之槐的下面已是一片狼藉,湿得透彻。 马桶边缘都往下挂着水滴,不知情的人只以为马桶坏了,往外漏水。 江潮抬头去亲关之槐的另一张小嘴。 关之槐尝到江潮嘴里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瞬间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线断裂,疯狂捶打着江潮的胸膛:“变态,我是不是......是不是尿了啊,江潮你这个王八蛋,我说了不要,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变态!......” “呜呜......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喝......” 江潮一边安抚关之槐,一边把她像小孩把尿似的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伸手往下一摸,只摸到一把水渍。 边摸边亲,边亲边揉:“尿出来怎么了?尿给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以后全部尿给我怎样?就像我全部都射给你一样。” “你只吃我的,却不让我吃你的。不公平啊,关关。” 揉开了关之槐的小穴,直接抬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硬了很久的鸡巴一下子直接戳了进去。 “噗嗤”一下,甚至能听见一声很响的插入声音,还伴随着关之槐穴里液体被挤入的黏腻声。 江潮喉咙口终于发出舒爽的喘声。 关之槐被江潮下流话刺激得身体越发敏感,小穴不停吃着江潮插进的粗硬肉棒。 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回不出骂江潮的话。 红肿的阴蒂已经承受不住玩弄,江潮却还在不停地揉搓,头埋在关之槐的脖颈里,一吸一个红印。 “关关的小核被我玩肿了,明天尿尿会疼吗?疼的话和我说,哥哥来帮你舔出来。” “变态......闭,闭嘴啊......” ---------- 还没关注我微博的宝贝快去啊,更了好多日常,不看错亿!!!以及我好贪心,想要1000猪猪呜呜呜。为此,诚恳的我今天多加更一章!!! 74试图开苞菊穴【慎】 江潮掐着关之槐的腰,转了个身位,方便他吃她的乳。 双手抓住关之槐如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挤捏着,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一只乳房。 用舌尖轻舔着硬币大小的粉红色乳晕和小小硬硬的乳头,一边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关之槐另一只乳头轻轻捻着。 江潮感到关之槐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关之槐的衣服已经散落到腰间。 天气一冷,关之槐就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因为衣服够厚的话,哪怕激凸都不会被发现,所以秋冬她经常真空出门。 江潮曾经对此倒是有过不满,但关之槐一向我行我素。 后来江潮发现,关之槐真空于他来说是无比有利的,就不再制止。 关之槐忍不住开始浑身有节奏地颤栗,不一会乳房又变得又涨又红。 江潮一边用力吮吸着关之槐的乳头,一只手已经缓缓滑下了乳峰,掠过粉红滑腻的小腹,停在了肥嫩的阴唇上。 轻轻拉起,用手指轻轻掰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用指甲轻刮着,慢慢地抽送着。 关之槐张开了嘴,喘着粗气,两腿紧绷的肌肉渐渐变得松弛了。 她已经三次高潮了,江潮却连第一次都没有。 女上的姿势入得很深,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进子宫,每插一下,关之槐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江潮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拔出,然后再使劲猛地一下插进去,直插得关之槐淫水四溅,四肢乱颤,阴囊“啪啪”地敲打在关之槐的花唇上。 关之槐阴道一阵阵的强烈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暖呼呼的子宫里,像有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吸一样。 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随着江潮鸡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他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片。 关之槐鼓鼓的乳房象浪一样在江潮胸前涌动,樱红的乳头如同花蕊一般在风中摇曳。 江潮又快速插了几下,忽地把鸡巴一下全拔了出来。 同时拉着关之槐的身子直接摁到隔间门外的镜子前,让她的双腿自然悬垂。 双手伸到关之槐白花花的臀肉下面,如揉面团般一阵用力揉捏,直到把她雪白的臀肉揉得发红。 关之槐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镜子上面,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乳肉被压成了面饼贴着冰凉如水的镜子,下半身却被江潮火热的鸡巴插弄着。 “看看,镜子里是谁在被我操?” 江潮已经操得眼睛发红,显然忘了这里是公共厕所,保不齐哪个学生或者老师进来就会看到这幅场面。 但他们两人却公然地在这里大开大合地操着。 掰开关之槐两片雪白的肉臀,中间的浅褐色的肛门和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清晰可见。 江潮有点忍不住似的,手指把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褐色的肛门四周,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慢慢地在她的菊门四周划圈。 关之槐的菊穴慢慢有所松动。 江潮右手的食指慢慢地插入了她的菊门,一根,两根…… 等到右手三根指头能够顺利进入后,江潮从关之槐的穴里抽出阴茎,在菊口蹭了蹭,慢慢地把龟头挤了进去。 关之槐的菊穴更加紧凑,从未有过异物的入侵。 费了好大劲,江潮也才把整根鸡巴挤进一半,但即便还未进入,原先菊穴周围褶皱的皮肤已经被绷紧。 关之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发散的思维被菊花处的疼痛聚拢。 “江潮,你在干嘛!呜呜,好痛,真的好痛,你出去啊” 不夸张地说, 关之槐觉得和第一次比,这种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穴第一次被插入,除了疼痛感,更多的是一种钝感,身体被人强行打开和填满的胀感。 但被操菊不一样,是赤裸裸的疼痛和胀痛的撕裂感。 江潮闻言,只好停下来,吸了口气,右手继续插揉她的阴道和阴蒂。 鸡巴抽出来时,江潮低头看了眼,发现已经带了丝丝鲜血,也终于被刺目的红色惊醒,头脑清楚了点。 他歉意地低头吻了吻关之槐的后脖颈:“抱歉,关关,刚才实在没忍住。” 75吃乳射尿【慎】 鸡巴再次插入到小穴里时,两人都喘了口气。 关之槐被江潮压在身下喘息着,闭着的双眸,时紧时松的眉头。 顶翘的臀肉贴着他结实火热,汗水浸湿,线条分明的腹肌毛发上。 江潮握住关之槐的手腕往后拉,关之槐的身体离开镜子,被迫挺了起来。 她的一对乳越来越紧实,胀得硕大,在胸前晃动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竟似乎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明知道关之槐即使奶大,也不会产乳,江潮却像要吸出奶水似得弯腰侧身擒住关之槐的奶头,含进嘴里狠命的吸着。 阵阵电流从乳头窜过,子宫深处今天被狠狠蹂躏,酸紧得很。 关之槐闭着眼眸似痛苦似享受着江潮的吸奶,她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快感,江潮给予她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江潮抱着她沁着汗水的身子,大手从后面按着她被精液淫水渗入的嫩臀,狠命地揉着,恨不得把她揉进身子里。 上面抱着关之槐光裸湿滑的脊背,野兽一般地啃吻着她柔嫩的薄唇,一直吻到关之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几乎快喘不过气才放开。 接着啃吻关之槐的脖子,锁骨,蝴蝶骨,一直到凹陷的腰窝。 像是一头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怎么也喂不饱。 “嗯……好胀……江潮……哈……要爆开了……里面……里面……啊……” 关之槐紧蹙着眉头,沾着江潮口水的红唇微启,像是禁忌的果实般,诱人地鲜嫩欲滴。 身子被江潮紧紧禁锢在怀里,被压得喘不过气,还被江潮从后面拦着翘臀,死命地往他身上按,像是要把关之槐吞吃入腹似得。 要被吃掉了…… 乳房胀得生疼,也要被江潮玩坏了。 嫩穴里涌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却又随着江潮加大操穴的力度,从深到想不到的地方窜出阵阵酸紧麻胀的快感,那酸痒的电流越来越多。 沉甸甸的大囊袋“砰砰砰”拍打着乱晃的嫩臀,被粗屌插出的粘滑蜜汁,被急速地抽插拍出淫靡的丝线。 江潮控制不住地在关之槐体内狂插着,那娇嫩热紧的销魂肉穴,怎么都停不下来。 关之槐楚楚可怜地颤抖着承受他的侵犯,可怜地啜泣着,每次狠心的插入,都能榨出温暖滑腻到让他低吼的蜜汁。 冲撞到了极限,马眼酸胀,鸡巴陡然增大,变的更硬更火热。 江潮低低嘶吼着按住关之槐满是精液蜜汁的嫩臀,在一记重击中,冲进关之槐被插透的子宫,喷射出滚烫的跟岩浆似的浓稠精液。 无比敏感的地方,被骤然射入大量滚烫精液,肉壁疯狂痉挛,仿佛在告诉关之槐,受不了了。 关之槐低微的诉求被忽视。 江潮射完精,似乎完全没有想要停止的迹象。 抽插几下,继续浇灌射尿,直到灌满,肚子像怀孕似得隆起,江潮滚烫的浓精和尿液被鸡巴堵在了关之槐的子宫里。 江潮趴伏在关之槐身上,也是为了压制住她的逃离。 小穴被内射了足足有两三个男人的精液量,同时还有一大泡尿,在关之槐的穴里晃来晃去,鸡巴都不能完全堵住,时不时还会漏出来几滴。 好一会过去,江潮才抽出来。 “哗”一声,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淡黄色的尿液一下子涌出,像是关之槐又尿了一次,顺着被干肿的嫣红色小穴淌出,又顺着细白的大腿流下。 江潮抱起已经瘫软无力的关之槐,重新坐回到隔间的马桶上。 温柔理着关之槐已经湿透的鬓角的头发,别到耳后,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她红艳艳的脸庞。 “关关,和我在一起吧,好吗?” 没记错的话,这是高傲的江潮第二次向关之槐低头,提出复合请求。 撞了多年的南墙,终于裂缝处快见一丝天光,江潮决定再试着一撞。 隔了两年,地点同样是在厕所,这回主动的是江潮。 他不怕无功而返,只怕功亏一篑。 76大爱临头 完全在江潮的意料之中,关之槐沉默了。 她没有像平时那样立马出声反驳,而是久违地沉寂了下来。 像只小狗似的耷拉着脑袋,搭在江潮的肩头,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游荡,不知道关之槐在想些什么。 江潮吻了吻关之槐的额头:“在想些什么?别有压力,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拒绝我了。” “我在想,今晚在日料店吃的黄油烤土豆还挺好吃的。” 江潮吻额头的动作顿住,似是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随你,好吃的话改天我们再去吃一次。” “嗯。” 关之槐装没听见,她做这些事最是擅长。 “走吧,已经挺晚了,再不走你要洗不上热水澡了。”江潮拍了拍关之槐光裸的屁股。 送关之槐到寝室楼底下时,江潮目送着她进去的背影,用不轻不响的,正好能让关之槐听到的音量对她说:“关关,你太低估我对你的喜欢了。多少个胡思乱想的瞬间,我都没开口。” “那种感觉我没法描述给你听,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关之槐迈步的动作只是停了一下,复又朝楼里走去,没回头看江潮一眼。 她也不知道江潮在原地看了自己多久。 关之槐只是不停低头走着,上楼梯,拐角,再上楼,再拐角,继续上楼。 不时有同班同学路过和她打招呼,关之槐也没抬头,死死把头缩着,像只不愿见人的鸵鸟。 开门进寝室时,江丹刚要出门去洗手间洗漱。 一看到关之槐憋得通红的脸,吓一跳。 “关关,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谁欺负你了??” “没,没谁......” “胡说,你别骗我。到底是谁惹你了?” 江丹唯一见过关之槐哭的一次,就是因为家里的事,平时哪怕再难过,关之槐都不会落一滴泪。 明明吃好晚饭分别时还是个好好的人,现在回来像是七魂丢了三魄。 “刚刚上课时,看了个电影,讲母爱的,有点被感动了。” 关之槐边收拾洗澡的东西,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江丹将信将疑,但见关之槐实在不想说,也就算了:“那好吧,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一定要和我说啊。” 关之槐洗了一个上大学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澡。 水卡都刷掉了她将近10块。 回来时,室友都已经睡了,关之槐默默舒了口气。 她蹑手蹑脚爬上床,解锁手机,发现江潮发来了信息。 大骗子:「晚安,关关。」 关之槐没搭理江潮,倒是看见于白安给她发来了消息,问了几个文学相关的问题。 关之槐照常回复了。 下一条消息就立马跟着跳出来了。 Vivian:「你和江潮进展怎么样了?【邪笑】【邪笑】」 关关:「啊?……」 Vivian:「???他还没成功?」 关关:「成功什么?」 Vivian:「成功追……算了,当我啥也没问,免得又怪我害了他的好事。」 聊天戛然而止。 关之槐盯着于白安发来的消息发呆。 又点开朋友圈,无意识地刷着。 看见于白安五分钟前刚发了条朋友圈。 「老娘我回国啦,想去T大看橄榄球比赛,有和我一起的吗?」 竟然在下面看到了江丹的回复,你去T大干什么?醉翁之意不在球,小心某人被你吓跑。 也是,他们从小一起玩,江丹有于白安的微信也不足为奇。 关之槐在黑暗中睁眼躺了片刻悸动的心依然无法平静。 那种巨大的不安的恐慌感最近又在朝她袭来,江潮给她的压迫感已经兵临城下。 两年过去了,她依旧无所长进。 但她却又陷于江潮带给她的情潮无法自拔。 原来这就是大爱临头的感觉。 她慌得不知所措。 77三明治 关之槐一夜睡得未曾安稳。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她先面对的不是江潮的早安,而是一场舆论风暴。 关之槐这天上午没课,睡到将近10点才起来,给自己点了个早中饭。 赛百味的黑胡椒厚切牛排三明治,她的最爱。 读高中晚上学习学到深夜最饿的时候,她可以一口气吃掉两个。 通常都是江潮帮她买好,她就偷偷藏在书包里带回家。 因为关项明不允许她在外面乱吃东西,怕她胡吃海塞影响青春期的身材发育。 江潮家附近就开了家赛百味,每天早上他有时会买三个三明治,有时是四个。 其中一个是自己的早餐,剩下几个全是关之槐的。 关之槐爱睡懒觉,基本都是踩点到学校,有时候一个月迟到个三四次几乎不足为奇。这么一看,江潮会和关之槐在一起,确实足够跌破别人的眼镜。 两人简直是不同的极端,一个白切黑,一个黑切白。 江潮自从和关之槐在一起后,知道她很少吃早饭因为起得晚来不及,关之槐高中三年的早饭都由他承包了。 风雨无阻,一次不落。 一周五天,可以换着花式,从不重样。 从油条糍饭,蟹黄小笼包,到米红肠虾饺皇,再到三明治牛角包。 在江潮的投喂下,关之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半年就胖了15斤。 当然以她之前骨瘦如柴的身材来说,15斤也只是回归正常偏瘦体型。 赛百味的三明治,关之槐吃得最多。 为此,江潮赛百味的会员积分疯狂累加,他家店附近的员工甚至有一次在下班后碰见江潮还和他打了声招呼,说今天进货的厚切牛肉堵在路上了,可能明天早上到不了,让他到时候换一个口味。 当时江潮正在书店选书,突然有一个人凑过来和他说厚切牛肉没货了,他一脸莫名其妙。 关键是店员平时上班都是戴口罩的,江潮从来没见过店员长什么样。 江潮说给关之槐听的时候,关之槐笑得不行,手里正在画的物理受力分析线都笑歪了。 从垂直向下歪到了右下边。 点的三明治到得挺快,关之槐的心情暂时还算不错。 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点开之前看到一半的张爱玲纪录片,打算继续看。 她最近的课,中国现当代文学需要交一篇小论文,谈谈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作家。 关之槐选张爱玲,倒也不是她多喜欢,只是因为她看张爱玲的书最多。 如果选别的作家,她还得从头读起,大大耗费她的 心神精力。 一个合格的大学生,应该懂得在恰当的时候学会摸鱼。 热乎的三明治甚至还没来得及咬上三口,寝室门就被人“砰”得一声撞开。 关之槐吓一跳,一块肥肥的厚切牛肉卡在她喉咙,噎得她差点以为自己当场就要走了。 灌了一大口牛奶,才缓过神。 转头一看,发现是江丹,气喘吁吁,正举着手机,以一种无比惊恐的眼神盯着她。 “干什么,大白天见着鬼了?你拍到鬼的照片了, 这么迫不及待地和我来分享。”关之槐朝江丹翻了个白眼。 “想噎死我直说,你当场就能看到一个死不瞑目的女鬼。” 有句老话怎么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关之槐对江丹的毒舌程度和江潮对她的毒舌程度简直是不相上下。 江丹此时也顾不上关之槐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比见鬼还恐怖。” “嗯?” “我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我哥的艳照门。”江丹站在关之槐背后,幽幽说道。 关之槐:? ---------- 关之槐:什么?这么劲爆吗??希望女主角不是我。 江潮:不是你是谁?是女鬼吗? 世界杯彩蛋内射赌约 关之槐,江潮,荀思远和于白安四人一起窝在江潮120大平层的客厅里,准备激情观看比赛。 今晚是阿根廷和沙特阿拉伯都比赛。 关之槐本来想叫上江丹一起来看,江潮阻止了她。 江潮说,江丹今晚约了努斯热提去市区的小酒吧里一起看比赛,应该不会愿意和他们一起。 关之槐脑子里转了个好几个弯,才想起努斯热提就是那个低配版内马尔。 关之槐和于白安两人都压阿根廷赢,并且于白安是梅西的忠实粉丝。 于白安当时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甚至还特地飞去过阿根廷,逃了一天的专业课,就为了看一场梅西的比赛。 两个女生坐在地毯上,男生坐在她们身后的沙发上。 看见10号梅西上场,于白安就已经激动地嗷嗷叫,嘴里疯狂喊着老公。 荀思远在她身后皮笑肉不笑,抬头就是灌下一瓶啤酒。 江潮伸手用冒着冷气的啤酒瓶点了点关之槐的肩膀:“你压谁赢?” 关之槐有点不耐烦地拂开江潮的手,嫌弃他此时打扰自己看比赛:“那还用说吗,谁会压阿拉伯,你没事吧?” “嗯,那我压阿拉伯。” 终于引起了关之槐的注意力,她转头惊讶地看着江潮:“你的脑子果然坏掉了。” 江潮朝关之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关之槐迟疑了一会,还是侧头附耳了过去,一阵温热的、含着酒意的热气喷到关之槐的耳上。 关之槐立马觉得大事不好,刚想逃,就被江潮勾住脖子。 “我们打个赌?” “不赌,赌球是犯法的!” “不赌球。” “那赌什么?” 江潮在关之槐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她瞬间脸红,杏眼怒睁,但又想了会。 “行,反正你肯定输。”关之槐说得斩钉截铁。 江潮不甚在意地笑了下,低头呷了口酒:“嗯,拭目以待。” 108分钟的比赛结束,阿根廷1:2沙特阿拉伯。 两女生失魂落魄地坐在地毯上,默默无言。 于白安是为自己的偶像难过,关之槐则是为自己的大意难过。 江潮看似心情非常不错,喝空的啤酒瓶一个投篮,稳稳丢进十步开外的垃圾桶。 起身时扭扭脖子,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什么事做热身准备。 然后直接弯腰,一个用力轻松公主抱起关之槐。 “啊”一声,关之槐的尾调甚至都还没消失,两人就已经进了房间,门被关上。 下一秒又发出“咯哒”一声上锁的声音,江潮的声音从厚重的木门里传出。 “走的时候把客厅里的灯关了,垃圾顺便带走。” 留下于白安和荀思远两人面面相觑。 门内关之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瞬间被江潮剥光了衣服压在了门板上。 刚想说出口求饶的话也被江潮堵在了嘴里。 “反悔的话,次数增加。”江潮在关之槐脸边轻飘飘地说道。 你问关之槐答应了江潮什么赌约? 江潮当时在关之槐耳边说:“阿拉伯赢了的话,让我今晚内射你三次,射到你的小逼装不下为止。” 关之槐被江潮压在门板上操,第一次内射的时候,已经喊到嗓子都哑了。 她算了算江潮的时长,就算真的只做三次,不到凌晨三点不可能结束。 她和江潮商量,能不能拆开内射。 江潮抱着关之槐回到床上,下面继续顶弄着她,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能出尔反尔哦。” 泞泥的小穴被操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轻轻一插,就能从里面捣出汁水来。 江潮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反复摩擦,变成稠白的液体和关之槐的淫水混在一起,从她的穴里缓缓流出。 江潮在下面抹了把,一手粘腻,就塞进了关之槐的嘴里。 “唔” 关之槐本想抗拒,但江潮说:“吃进去,我可以考虑快点结束。” 关之槐听话地咽了下去,还舔了舔嘴唇,激得江潮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弄。 但江潮不让关之槐反悔,自己却没能守约。 他没有快点结束,相反直到凌晨三点半,他依旧还在关之槐体内奋战。 关之槐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江潮射得涨了出来,摸摸小腹,甚至还能感觉到江潮鸡巴的形状。 直到江潮最后一次内射,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只是淡淡的精水。 他有点脱力地倒在关之槐身上,浅浅喘息着。 关之槐推了推他,让他出去。 “不行,要让关关下面的小嘴尝尝好东西,今晚我都不出去了。” 就这样,关之槐一肚子的精液就被江潮的鸡巴堵在了穴里一晚上—— 谁懂啊,内射yyds,我永远的xp。以及,深爱生命,远离赌球。来自昨晚一个压阿根廷赢,痛失几百大洋人的忠告。怀恨在心写了这篇彩蛋,我不好过,关关也别想好过。 因为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撕烂。嘿嘿。 78艳照门 关之槐也像是听到了鬼故事般,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江丹。 “你说什么?” “艳、照、门。”江丹从嘴里一字一句挤出这三个字。 “你哪里看到的啊?” 关之槐嗓音发涩,脑子已经开始发懵,她的后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冷汗。 “我刷表白墙看见的。有人投稿,我一看发现和江潮的身影特别像。” 江丹边说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关之槐。 手机已经被江丹握得发烫,但关之槐在接过看到照片的瞬间,脑袋还是“嗡”地一下。 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高中的事件。 照片其实码打得很足,只能隐约看见站着的是一个男生,两手紧紧握着身前女生的腰。男生的脸被马赛克笔草草划了几下,从间隙里露出刀削般的侧脸轮廓。 至于女生的整体都被打了百分百的码。 估计是发照片的人也怕被屏蔽。 但即使这样,整张照片呈现出的氛围依旧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评论也是极其两极分化。 「救命,虽然这码打得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我依然能感受到照片里男生的性张力。」 「三年没开张的我,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样的照片啊?表白墙你没有心!!」 「为什么这男生的侧脸看着这么眼熟啊?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真不要脸,一对狗男女,开个房做很难吗,破坏学校风纪。」 「楼上的,这男生不就很像昨晚墙墙发的那对情侣吗?......我特意去翻了下之前的照片,发现衣服的颜色能对得上号......」 关之槐定下神,再仔细看了看照片里的男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当时他们在厕所里做的时候,虽然当时两人都很上头,但她能百分百确定厕所里没有人,且也没有学生路过。 而这张照片的拍摄角度显然是非正常角度拍摄,更像是从低下偷偷拍摄的。 虽然照片里打码的男生乍一看和江潮很像,但细看之下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照片里的男生脖子上什么也没有,但江潮的脖子上是有两颗小小的痣。 关之槐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很喜欢摸一摸,所以她熟悉得很。 再看投稿人的言辞,显然是怀恨在心,想要搞臭照片里两个人的名声。 关之槐把手机递还给江丹,“你再仔细瞧瞧,你确定那是你哥吗?” 江丹于是又点开照片看了看,放大又缩小,也越来越将信将疑:“好像,确实越看越不太像......” “但你看评论,越来越多人觉得很像昨晚表白墙上的那对情侣,也就是......你们。” 关之槐已经稳下心神,注意力继续放在尚未暂停的纪录片上,“清者自清。” 江丹挠挠脑袋,也觉得这件事莫名其妙的,但见关之槐一副完全不想再搭理,甚至有点避之不及的态度,只能转身悄悄微信问江潮。 「哥,那个表白墙咋回事啊?你知道了吗,现在底下评论已经发酵得很厉害了......」 「嗯,在处理了。她在寝室吗?」 「在,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正在看电影呢。」 江丹随手拍了张关之槐的背影发给江潮,很安静,肩膀缩在一起,整个人趴伏在电脑前,只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放在一边没再吃过。 江潮看了传过来的照片,内心却是狠狠一沉。 此时的关之槐越是沉默,就说明她心理状态越发糟糕。 关之槐高中时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与这次不同,她是当时照片里的主角。 而江潮,是整个事件的推波助澜者。 但他却从未后悔做过这件事。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和关之槐的感情就永远不会更进一步。 他宁愿做关之槐人生里恶贯满盈无法拔除的那根心头刺,也不要做风清霁月温柔体贴的短途旅客。 ---------- 好了,变态·猥琐·心机深沉·绝对掌控欲·高中江狗即将上线。 79多少钱能上你 虽然关之槐和江潮刚在一起就已经为全校所知,但事实上,两人在此之前还是地下恋了一段时间。 在学校幽会地点通常是天台,小树林,晚自习课后走廊最尾端的教室后排。 关之槐内心的想法很纯粹,她只是需要一个纾解的途径,在台面上不必和江潮这样的学校公众人物沾染上关系。 毕竟某些脑残粉真的很恐怖。 她曾亲眼见过,有一个女生当面给江潮送礼物后,转角就被某个大姐大团体拖到了女厕所进行语言上的凌辱。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pua。 指责她有什么资格给江潮送礼物,要面孔没面孔,要身材没身材。简直是异想天开。 肢体上的动作她们倒也不会如此过分,毕竟高中对此管的还是很严格。 一旦发现聚众斗殴,直接留校察看,严重点的会被开除。 所以关之槐闭口不提公开关系这件事,她受够了家里关项明的冷暴力,没必要再在学校给自己惹麻烦。 关之槐不说,江潮就不会问。 所以其实两人关系的公开,于关之槐来说,是被迫的。 艳照的事件发生地很突然。 正值炎热夏日的下午,窗外的蝉鸣叫得无比烦人,一声一声响个没完,叫得关之槐心里直发燥。 更令人厌烦的是,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课。 关之槐自从想要奋起读书后,再加上江潮的私人辅导,成绩进步得很快。 年级一共400多人,从300名窜到了200名左右。 换个意思理解就是,从二本边缘徘徊到了一本边缘,努把力就能上一本。 关之槐大部分课程都能跟上,但唯独物理,她学地烂出天际。 高一时没打好基础,一开始的位移加速度就没学好,再加上之后的电场电路电磁感应,左右手定则。 学得关之槐是头脑发涨。 纵使江潮课后给她开小灶,一个知识点一个知识点撸过去,每道大题都拆开揉碎了讲。 关之槐的分数依然尴尬地不上不下,永远稳定保持在60分左右,有时候还会爆冷出个不及格,便要遭受江潮恨铁不成钢的皱眉。 现在物理老师正在讲台上分发昨天的随堂考试卷。 物理章老师是个小老头,性格特别好,做了20多年的老师,有自己独树一帜的上课方式,大部分学生都特别喜欢他。 除了关之槐。 关之槐每次看见章老师抱着迭试卷进来,心就开始发慌,疯狂乱跳。 她同桌开玩笑说,你这是小鹿乱撞呢。 关之槐说,她巴不得小鹿直接撞死算了。 “燕妙意,75分。樊婧,88......” “齐河,95分。不错,继续保持。” 报到这里时,关之槐一凛。 齐河是物理课代表,就坐在关之槐后面,念到齐河,就证明快到她了。 果不其然。 “关之槐......”章老师抬头看了眼战战兢兢坐在桌子前的关之槐,刻意停顿了会,“59分。” 关之槐内心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没及格。 昨天考完她就和江潮夸下海口,说这次物理随堂考她肯定能及格。 江潮问,如果没及格怎么办。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随便答应江潮一个要求。 她可真够犯贱的。 关之槐垮着个脸上讲台拿了试卷,听见章老师微微叹了口气,内心更是沉闷。 分发完试卷,章老师就开始讲解试卷。 关之槐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中途被老师抽起来回答了一下麦克斯韦的电磁场理论。 突然教室后排左边的一小个角落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那位置坐的基本都是混混男生,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经常不务正业,批评处分更是家常便饭。 关之槐每次都是尽量绕着他们走。 骚动声越来越响,关之槐甚至都听到一个男生嘴里喊出的“卧槽,太劲爆了吧。” 显然讲台上的章老师也听到了,刚想拍拍讲桌喊安静,下课铃响了。 章老师不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没必要多管闲事,他也没有拖堂的习惯,摇摇头就走了。 关之槐继续盯着自己59分的试卷发呆。 直到意识到班级里开始发出此起彼伏的“卧槽”,“牛逼”,“玩好大”,抬头一看,发现有手机的同学都拿出来在看着些什么。 关之槐觉得教室里有点吵,就拿起水杯想出去接水。 路过那堆男生时,其中一个染着蓝色头发,衬衫扣子解开一大半的男生朝关之槐吹了声口哨,街头混子味十足。 石乐天伸手拦住关之槐,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划过她裸露的小臂,给关之槐的感觉就像是阴冷潮湿洞穴里蜘蛛结的网,粘腻又恶心。 “关之槐,开个价,多少钱能上你?” 80你去死 此话一出,全班寂静。 石乐天的声音不轻不响,但是却正正好好能让全班人听见。 正在黑板前擦黑板的值日生都停下了动作,黑板擦最后划过板面的摩擦声显得尤其刺耳。 至少在关之槐耳里,是这样的。 关之槐似是没听清石乐天的话,握着星巴克陶瓷杯的几根葱白手指越收越紧。 她抬眸看向石乐天,盯着他放肆不堪的眼神:“你说什么?” 石乐天歪嘴笑了笑,发出一些不屑的笑声。 他旁边的同伴也跟着起哄。 “我说,多少钱,能上你。” 石乐天说完见关之槐没什么反应,继续补充说道:“既然出来卖了就不要再立牌坊,欲拒还迎对婊子来说不是什么好手段,相反会让你流失客源。” 话越说越难听,却不见有谁出来帮关之槐说句话。 此时人人都做高风亮节的壁上观,仿佛已经认定关之槐在做着些什么不耻的勾当。 “谁,说我出来卖了?”关之槐仍旧保持着稳定的声线质问对面的男生。 石乐天嗤了一声,解锁自己的手机,把屏幕转向她,调高亮度,让关之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照片里是她和江潮,在天台。 她被江潮抱起来,两条腿圈着他的腰,紧紧压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 江潮正侧头闭眼亲着她。 两人衣衫都无比完整,甚至关之槐的裙角都乖巧地垂落着,连她的一半大腿肉都未曾露出。 但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背在江潮腰侧那条腿的脚腕上,勾着关之槐的内裤。 白底红色爱心的棉质内裤松松垮垮地缠在关之槐的脚踝上,欲掉不掉,在整体呈现灰色调的照片中显得异常刺眼。 没人说他们在做爱,却无人不知他们在做爱。 上午上语文课时,老师还讲到《战国策》:“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 所谓三人成虎,在信息如此发达的文明社会,更是如此。 一张不伦不类照片的传播,就足够众口铄金,颠倒黑白。 人人都知江潮在老师和学生心目中的地位,谦虚好学,为人谨慎,是将来能够冲刺清北复交的好苗子。 好生和差生厮混在一起,不会有人去指责好生,只会痛骂差生让他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显然,现在关之槐就是大家眼中的那颗老鼠屎。 没人会联想到关之槐和江潮在交往的可能性,因为潜意识里觉得两人不配。 当时大家磕的是江潮和另一个女生的cp,俞文,年级榜前五的常客,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江潮的成绩并肩的女生。 因此当所有人看到这张照片时,第一时间的震惊散去后,便开始了漫无边际的猜测和讨论。 最容易让人接受的一个说辞就是,江潮压力太大需要释放,正好碰上关之槐这种无所顾忌的女差生。 两人便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灰色交易。 这个说法既满足了爱慕江潮的女生们自己内心的安慰,同时又贬低了关之槐的名声。 她们丝毫没意识到,同为女生的自己,却在和男性一起辱女厌女。 这也是另一种层面上,隐晦的校园暴力。 不伤及身体,却有足够大的力量蚕食侵害心灵。 石乐天觉得关之槐应该看清楚照片了,就吊儿郎当地收起手机,捋了捋自己额前蓝色的刘海。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现在可以说了吗,开个价吧,江潮开的价格,我出三倍。” 石乐天的同伴搭腔:“不至于吧,天哥,一个被操烂的破鞋,谁知道在江潮之前,她还被上过多少次。” “没事,我到时候戴套就行。” 说着说着,男生堆里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 关之槐拿着杯子的手,已经用力到发颤。 她吸吸鼻子,笑着和石乐天说:“我可以说,但你开得起吗?” 石乐天一听乐了,他家是干物流的,最不缺的就是钱,什么价格是他开不起的。 外面的鸡他又不是没做过,几万块顶天了,质量都快接近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明星了。 要不是他老子管着钱,他早就去玩娱乐圈的女明星了。 “你先说说,看你值不值这个价吧,毕竟小爷我也不是谁都来者不拒的。” “嗯,那我说了。” 关之槐朝石乐天无比温柔地笑了笑,石乐天跟着心里也一阵荡漾。 怪不得江潮这小子都没忍住,换谁谁摒得住。 但没等石乐天反应过来,突然一只坚硬的杯子狠狠往他头上砸了过去。 杯子先扔到石乐天的额角,然后又以一道抛物线弹了出来,“砰”地一下,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陶瓷碎片散了一地。 整个教室的氛围瞬间掉入冰窟窿,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大家提着心围观这场闹剧。 石乐天捂着额角,痛得半晌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盯着关之槐,如果眼神是刀,可能关之槐早就已经被他杀死。 关之槐云淡风轻地看着石乐天,仿佛那只杯子不是她砸的。 她说:“我的价格是。” “你,去,死。” ————— 愣着干嘛,鼓掌啊! 江潮:我是没忍住,但不好意思,在天台那次,是我强迫了关之槐。 81收网 夏日午后的操场,散发着塑胶跑道升腾起来的刺鼻气味。 关之槐蹲在场边一颗大树底下,手里揪着地上的花花草草,等着体育课铃响。 杯子砸到石乐天头上的那一刻,她确实内心爽到想尖叫。但是现在平静下来,有点后知后觉的害怕。 她知道石乐天家的背景,如果石乐天向关项明告状,关之槐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有好日子过。 而且谁偷拍了这样的照片,还敢公然发到网上。 关之槐拿出手机,登上了自己学校的贴吧。 果不其然,学校贴吧置顶第一的标题就是“震惊!高三年级某知名学生会主席和高二学妹在天台” 学生会主席就一人,标题就差没指名道姓江潮了。 这篇帖子现在热度已经冲得很高,关之槐点进去草草看了几眼评论。 褒贬不一,甚至还有外校的学生慕名前来围观。 评论最多的就是指桑骂槐她不要脸,荡妇羞辱。 也不是没有好的评论。 在众多辱骂声中,有一条评论显得尤为突兀:“说不准是人家小情侣的情趣呢?用你们在这里做道德战士?你们是他俩肚子里的蛔虫啊?” 当然这条评论底下骂声也特别多,已经高达几百条。 “某人请的水军吧,花了多少钱?别洗啦别洗啦。” “情趣,不能换个地方搞?在学校里算什么?” 关之槐看了眼这个帮她说好话的id,叫快把我哥带走。 操场上渐渐热闹起来,上体育课的学生都朝操场方向走来。 但似乎每一个经过关之槐的学生都要朝她瞟一眼,嘴里还在窃窃私语。 终于关之槐烦不胜烦,打算起身换个地方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议论。 “天啊,这个女生,不是那个谁吗?” “就是和江潮那个那个的呀。” “我去,要是我被拍到这种照片,丢脸死了,还不如直接去死。” “太开放了吧,不怕怀孕吗?” “都出来卖了,赚的钱肯定够打胎了吧?” 关之槐闭耳不闻,低头快步走进了体育楼的器材室。 门被关上,世界终于一片清净。 器材室只有朝北的那面墙上方开了一个老旧的铁制栏杆窗户。 平日里也不会开窗,所以器材室终年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除了体育课代表会来这里拿器材,基本很少有同学过来。 关之槐高一刚进校时,经常动不动逃一些无聊的副课,这里可以算得上是她的根据地。 外面日头大好,即使是朝北的窗户,也能透过一丝淡淡的阳光。 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沉浮,阳光照在关之槐的头顶,晒得她头发暖洋洋。 关之槐坐在一米多高的跳马鞍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 在发呆。 因为她对既定发生的事情已经无能为力。 是去苍白的辩解吗?她不是出来卖的,她和江潮是两厢情愿,有人信吗? 是去质问最先发照片的肇事者吗?可她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还是要想办法堵住悠悠众口?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是用线缝起来还是用胶水粘住? 想了无数种方法,却又被全部推翻。 好像她的人生总是会在无意间走入死胡同,眼看着就要花明,下一秒却是柳暗。 体育课铃响。 关之槐呼出一口气,跳下马鞍,低头系好自己散掉的鞋带,想要出门去上体育课。 听见器械室的门被人打开,抬头一看,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门口。 “江潮?你不上课吗?” 关之槐没记错的话,他这节课应该是数学课。 “我发你微信没看见?”江潮朝关之槐扬了扬自己掌心里的手机,转身又把器材室的门关上。 “没有没注意。” 事实上,关之槐看完贴吧那些乱七八糟的评论后,就把手机设置免打扰了。 “你找我有事?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关之槐心知肚明江潮为何而来,但她偏不提。 她的情绪就这么变扭地横亘在两人中间,使他们的对话显得进退两难。 但江潮不管,他没有回答关之槐的问题,而是选择单刀直入。 “我发朋友圈公开,或者我们一起发朋友圈公开。” “你选一样。” 关之槐:“?” 什么公开? 江潮看着关之槐发愣又显疑惑的脸庞,扬了扬眉,开始低头鼓捣手机。 关之槐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前想要夺过江潮的手机,但可惜晚了一步。 江潮早就已经提前编辑好了文案,只需轻轻点击发送,就直接发到了朋友圈。 没有屏蔽家长,老师,领导。 也没有屏蔽任何一个同学。 光明正大地, 公开直接地,在他空白干净的朋友圈发了第一条动态。 和关之槐有关,也只和她有关。 不会给她犹豫彷徨的机会。 就如同在操场上看到她第一眼的那样。 关之槐像是浮游在洪流中的一条小鱼,江潮费尽心力终于将她揽入怀中。 江潮朋友圈的文案,「爱本身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渔夫,开始收网了。 82无法躲避 时间线重新拉回到上周三的天台。 其实天台不是谁都能上的,为了防止一些学生学业压力过大而跳楼,天台门一般都是锁起来的。 但是江潮是学生会主席,利用职务之便拿到钥匙是再方便不过的事。 周三中午,学校有广播台放节目。 学生们都会呆在教室里收听节目,不会到处乱窜。 所以就很方便江潮和关之槐这个时候在天台做些什么。 江潮平时的瘾头倒也不会那么大,该做的时候做,不该做的时候不会刻意撩拨关之槐。 只是那天的他显得尤其急迫。 关之槐收到江潮微信的时候,刚在食堂和同桌吃完中饭,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等会来一下天台。” 关之槐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掏出来看了眼手机,便下意识抬头往教学楼顶看去。 远远地,就看见天台栏杆处有一个小小的人影,不知道是不是江潮。 但很是像他。 “哦。” 关之槐回了他信息又把手机丢回进口袋,继续转头和同桌讲上午数学课上的函数问题。 等快走到教室门口时,关之槐脚步一顿,没和同桌一起进去。 “我想起来之前老师喊我中午有空去趟她办公室,我先走了,你回去吧。” “哦,行。你记得早点回来,等会语文老师还要来班级默写呢。” “ok。” 关之槐和同桌在教室门口分道扬镳,转身往天台走去。 天台的铁门虚掩着,生锈的铁锁虚虚挂在铁栏杆上,关之槐推动铁门时,发出一串铁与铁的沉闷碰撞声。 此刻整个校园上空只回荡着广播的声音。 广播台的主持人关之槐还有所耳闻,是她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声音很甜,将来也打算报考播音主持专业。 “校园一周快报已播送完毕,接下来进入点歌环节。” “高二三班习佳同学点歌《I knew you were trouble》,哇哦,是霉霉的歌哦,那就让我们静静聆听吧。” 明快的前奏响起,关之槐走到江潮身后,他听见了关之槐上来了,却始终未回头。 “怎么了?” 「You found me ,you found me ,you found me.」 「你寻寻觅觅地找到了我,是的,你找到了我。」 同龄人都跟豆苗似正抽条的身体,江潮健壮的后背却已经初具雏形,喷薄的力量和肌肉隐藏在宽大的校服底下。 江潮突然的转身让关之槐猝不及防,她被瞬间压在栏杆上。 “唔......” 关之槐难受地皱了皱眉,天台横着的栏杆正好卡在她脊背骨上,阵阵酸麻向她袭来。 「And when I fell hard you took a step back.」 「你的毫不在乎是我喜欢上你的理由,我深陷入有你的爱河,而你却不是原地等我,而是往后退步。」 江潮抬腿,膝盖向上顶在关之槐的隐秘处,撩开散发,侧头直接压上了她的脖颈。 湿润的舌尖划过关之槐裸露的皮肤,瞬间带起她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舔、舐、啃、咬,不给关之槐喘息的片刻。 不解开她的衬衣扣子也没有拉下她裙子一侧的拉链,手指从衣摆里进入。 「And he's long gone when he's next to me.」 「她的心永不属于我,千里之外,即使她不过近在咫尺。」 内衣被拨开,蓓蕾初放。 两根手指精准夹起已经微硬的乳粒,往外扯了扯,又突然放开。 激得关之槐浑身抖了一下。 内裤被褪下,江潮拉起关之槐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关之槐的穴口缓缓磨蹭,磨得关之槐下面直流水,就是没有进去。 关之槐有点急不可耐地推了推江潮。 江潮很低地嗯了一声,却仍旧没有进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Cause I knwe you were trouble when you walked in.」 「当你降临于我的生活,我就知道你是我无法躲避的劫难。」 当霉霉唱到“I knwe you were trouble”时,江潮终于一个挺腰,粗长的肉棒刺入已经湿得不像话的小穴。 江潮紧紧抱握着关之槐纤细的腰部,扎实地撞进她的体内。 但从外面看起来这个动作很不明显,完全无声地操干着。 无声却不代表无力。 “额......江潮,太深......太深了,轻一点......” 关之槐的乳头在衬衣的摩擦下,尖尖挺立着,惹得江潮低下头隔着布料嘬了一口,瞬间衬衣湿了一大块。 校服的料子一般都很粗糙单薄,湿掉的那一块,眼尖的人甚至能从里看出点什么隐隐的粉红色来。 江潮的性器长而上翘,越操越深,有一次甚至快顶入关之槐的宫口。 「Till you put me down.」 「直至你狠狠将我推下沼泽。」 江潮的性器猛烈地抽搐,龟头死死顶住宫口,硬是撞出了一个口,便被紧紧吸住了。 突然间马眼处开始激烈地射出精液,不断地射出,浓厚而又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关之槐体内。 直至你狠狠将我推下沼泽。 无法躲避,那就一起下陷。 ---------- 中文歌词来自QQ音乐。(汗,这个出处标明显得我好非主流。) 此章建议搭配bgm,效果更佳。想象一下,江潮进入的时候,歌曲也到了高潮部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