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骗子的爱情》 程舫哥 微信叮叮传来几条消息通知,杨安贝赖在宿舍床上不想起来,点进去就看见经理通知小组的人一定要准时到会场,紧接着又看到经理单独给自己发了一条消息:杨安贝,你今天一定要来,不准请假不准迟到,这可是总监给你机会来的。 杨安贝咬咬唇,慢吞吞回了一个好的。 磨蹭了半个小时,准备换衣服的时候,上铺的覃欢忍不住开口,“贝贝,你去公司的年中活动就不打扮一下吗?” “我不会,还是不化妆了吧”,杨安贝低下头,轻声回道。 “你穿的也不行啊,暑假不是买了一条连衣裙吗?换上”说着,利落的从上铺下来,“妆我帮你化”。 杨安贝吞吞吐吐,“太麻烦了,时间来不及的”。 覃欢恨铁不成钢的把杨安贝按到椅子上,“很快就好,你不是说这活动很重要吗?这么敷衍可不行,何况你还是一个实习生。” 她还想再说什么,被覃欢瞪了一眼后,便安静呆着了。 被送到出租车上的杨安贝心里还是有点抗拒,她不想去这所谓的公司活动,除了公司的人,还有一些公司的重要客户会到场,其实就是公司想趁着这个机会维护与重要客户的关系,她作为一个实习生去不去都无关紧要。 这些额外的社交她不会应付,但自己明年毕业想留下来的话,就得去。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坐得人难受,杨安贝有点反胃,站在路边想缓一下。 好巧不巧面前停过来一辆银灰色越野,只好连退几步,让让位置。 车窗摇下来,一张熟悉又不想看到的面孔出现,正眼含笑意的看着她,但这笑和眼神让杨安贝心里莫名感到害怕,虽然不讨厌,但她不想与其走的太近,直觉告诉她有危险。 “还不到两个月,就把我忘了?”车上的人戏笑。 面上一慌,忙摇头解释,“没有的,程总,我只是反应慢点”,最后一句压低了点声音。 “那就好”,招手示意她过来一点,“不过以后喊我舫哥吧,程总把人叫老了一辈。” 杨安贝有些应付不来,只好找借口,“程...舫哥,我先进去,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转头就走。 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闷笑,“程舫哥也不错。” 捏紧手中的包,步子迈得很急,走到会场里,杨安贝才呼出一口气,给经理发了消息,寻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早上没来及吃东西,肚子有些咕咕叫,从自助区拿了碟小糕点,慢慢吃起来。 脑子里又想到两个月前的事,公司重要客户沃尔集团的代表之一程舫来参加线下活动,作为乙方,接待的活自然落在她们公司身上。 实习生免不得跑腿,那天她搬了两箱物料进大楼门的时候,没注意旁边,差点被撞倒,撞上的人正好就是程舫,然后他就帮自己搬了东西上去。 到公司才知道他是谁,经理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当时的场景现在回想也会觉得尴尬。 但最让杨安贝难忘记的是,程舫站在台上与自己四目相对后的挑眉,只有一瞬的功夫,她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杨安贝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插曲,不要多想。 但是今天又碰到他了。 吃完东西,杨安贝就不再想之前的事,只安安静静地做那等活动开始。 场馆内百来人,但并不显拥挤。 前面的流程枯燥又无聊,杨安贝在角落的位置有些昏昏欲睡。 公司安排的是个度假岛,还安排了户外活动,按抽签的形式,划船去对面的岛,并准备了野外烧烤和露营。 抽签是随机的,没出来结果前,杨安贝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 2人组和4人组名单分批次发在活动群里,看和程舫的名字并列在一组的时候,杨安贝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没过多久就一条好友验证消息弹了出来,犹豫一会,最后认命通过,自己还不得不先向人打声招呼。 对面的人只是叫自己先去休息区等他。 杨安贝靠在椅子上等了十几分钟,才见人姗姗来迟。 来人逆着光,看不清表情,“走吧”。 跟在身后,杨安贝觉得有趣,小心翼翼踩着他的影子走。 没想到前面的人突然转身,目光灼灼,面上不动声色,“好玩吗?” “啊?”杨安贝慢半拍,等反应过来,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回道,“我...我只是觉得有趣”。 停了半瞬,程舫笑出声,“逗你的,别紧张”,还伸手很是亲昵地捏了她的脸。 杨安贝对此默默瘪嘴,但不敢说些什么。 两人换上救生衣上了皮划艇,因为是第一次划,掌握不好节奏,完全没有默契,偏离方向不说,还在原地打转。 杨安贝有些气馁,抱歉看着他,“我没划过,连累你了。要不教教我吧” 程舫撑着手,戏谑道,“教你什么?”,自然接过她手里的浆,“我来划,你坐旁边就行。” 杨安贝露出今天第一个真诚的笑,“谢谢你呀,舫哥”,尾音微微上扬。 “先别急着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路过一片莲蓬,杨安贝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来,看着旁边的人划船的样子,偷偷拍下一张,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 目光被游过的鱼吸引,杨安贝趴在皮艇边,伸手去逗水里的鱼。 被泛起的涟漪惊走后,又游回来,玩了小半会儿,原本零散的队伍也看不见了,他们似乎划到了莲蓬深处。 杨安贝有些担忧看着他,“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程舫也干脆停了浆,靠在皮艇上,懒洋洋对她说,“是啊,走错了”。 一听,心里更慌,“那怎么办,我给人发消息让他们来找我们”。 按住她拿手机的手,俯身靠近,“别急,我先拿件东西。” 说完,手抚上女孩脸颊,在她瞪大的瞬间,稳稳地衔上她的玫唇。 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贴在她的耳边轻语,“别乱动,待会船翻了可不能怪我”。 复又吻上,先是一点一点品尝,或舔或咬,在唇边逗留够了,才慢慢撬开牙关,吮吸着女孩的每一处,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一会儿舔食牙床,一会儿勾缠蜜舌,呜咽的声音被淹没在满是情欲的吻里。 手也从女孩的腿上一路摩挲,穿过裙底来到了腰间,经过之处,引起女孩的一阵颤栗。 像是终于吻够了,才念念不舍的移开,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锁骨处,缓缓离开。 抬起头,看见女孩泪眼婆娑,眼眶处红红的。 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眉眼带笑地问,“这是初吻?”却不见半分愧疚。 “交男朋友了吗?”见人有一瞬怔愣,嘴角的弧度更甚,“那就是没有了”。 杨安贝被他不以为意的笑刺到了,大起胆子捶了几下他的胸口,愤愤道,“你混蛋”。 又不争气地流下泪。 程舫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仿佛在顺毛一般。 贴上耳边,满是欲色的道,“我还想睡你!” 杨安贝耳朵爬上红晕,但更多地是羞恼。 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愤愤宣泄,“你就是个老流氓”。 闷笑一声,“老不老你早晚会知道”。 像是报酬取够了,程舫自觉揽下划船的活,一个人将船划到了目的地。 一靠岸,杨安贝忙下船,远远地走开了。 程舫好暇以整地盯着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杨安贝找到熟人以后,加入他们一块搭帐篷、烧烤,开始她还担心程舫找过来,提心吊胆半天,见人没来,才放心跟同事玩乐起来。 日暮西下,晚霞映着碧水,偶惊起一两只水鸟,几人围坐,美食伴美景,让人心情大好。杨安贝也忘记之前的插曲,听同事们谈笑着,时不时应一声,本来不咋饮酒的,但不想扫兴,就喝了几罐啤的。 夜色渐临,但依稀能看到杨安贝脸上的两朵红晕,看到手机上程舫发来的信息,她一鼓作气,拉黑账号,仿佛出了口气,开心地笑了。 同事们约着去附近散步消食,杨安贝怕碰见某人,加上自己头晕晕的,便留在原地。 月明星稀,抬头望着月亮和闪亮的星星出神,不禁想到儿时在院子里和家人一块乘凉的景象,鼻头一酸,眼眶一红。 侧身准备靠在椅子上时,发现旁边坐了一人。 看清是谁,杨安贝也一时忘记反应,只怔怔盯着他。 程舫靠近,用手擦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目光轻柔,温声询问,“怎么哭了?” 杨安贝只觉鼻头更酸,泪珠子又扑簌簌地掉。 程舫捧起女孩的脸,先是轻轻地吻上额头,又依次落在眼上、鼻头、嘴角,亲完说道,“哭吧,我就在旁边。” 随后将女孩横抱进怀里,她也意外地配合靠在肩膀处。 半晌过去,怀里的人浅眠起来。 嘴角一扬,程舫起身将人抱好,转身离去。 你跑什么 晕晕乎乎地醒来,杨安贝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大床上,听见浴室的水声,下意识起身想跑。 但第一次喝醉,下地有些摇晃,脚软一下瘫坐在地毯上。 过了半晌,终于跌撞来到门前。 可惜还是慢半步。 被人竖抱抗在肩上,还没反应过来,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程舫双手禁锢着她的手腕,目光紧紧盯着,“你跑什么?”语气带有一丝危险,“还有胆子拉黑我,嗯?” 被这么一质问,杨安贝气势弱下来,“我...我把你拉回来”,目光祈求看向他,“你别生气!” 听闻,程舫笑了笑,“我可是要补偿的”。 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似是疾风骤雨,猛烈而又急切,在她口中横扫,啧啧水声响起,杨安贝本能的张开嘴想喘口气,反倒给人深入剥夺的机会,湿润火热的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手也没闲着,裙子被掀上去,就像点火一般,从腰来到胸上,胸衣也被推上去,蜜桃般的乳任由他在手里揉捏。 第一次让人摸到隐秘的部分,杨安贝身体一阵颤栗,感官被放大了数倍,自己的双乳被他握在手里,又揉又捏,顺着打圈抚摸,摩挲着乳头,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时不时蹭向男人的腿。 程舫抬起女孩的腿,让两人身体靠的更近。 眼神凌厉而又灼热的看着她,“我要肏你,这就补偿”。 杨安贝挣扎起来,但是双手被人钳在头顶,腿也死死夹住,反抗无果,倒是让人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紧接着就是胸衣内裤,没一会功夫,就完全赤裸的躺在男人身下。 眼泪争相从眼睛冒出来,紧紧咬着唇,羞愤、伤心、害怕,满是无措的看着他。 程舫一手抚上雪白的乳,轻轻拍了一下,“这对奶子真白,又嫩又软。” 说完,吮住了一边,又舔又吸,另一只也被捏在手里。 身体微微弓起,原本呜咽的声音也变了味。 羞于身体的反应,杨安贝偏过头去。 身上的人像惩罚一般,轻咬一下乳头,舌头挑逗似的围着打转。 忍不住嘤咛一声,杨安贝忙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来声。 程舫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狎笑道,“宝贝,你也是喜欢的”。 杨安贝瞪着他,脸颊爬上红晕,“你胡说,我没有”。 眼中笑意更甚,“好,我是喜欢的紧”。 杨安贝辩不赢他,抽噎回道,“你混蛋,混蛋”。 程舫俯下身,两人贴的更近了,软软的乳肉贴在胸膛上,让他更想早点肏她了。 “是,我混蛋,把你看光摸完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光摸完”。 杨安贝瞪大了眼睛,看见他拿掉腰间的浴巾。 两人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 深红肉棒赫然出现,棒身还有微微凸起的青筋,看上去有些狰狞,杨安贝很无措,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东西,对未知的东西有丝茫然,但观感确实不好,有些害怕,哽咽道,“我不要,它...它太丑了”。 程舫咬牙道,“用了你会喜欢的”。 霸道的吻住她,要反驳的话都化成了呜呜声,重重的吸吮唇瓣,火舌滑入口中,极尽勾缠。 手扣住腰,将肉棒贴上她的小穴。 被炙热的棒身烫了一下,杨安贝向后一缩,但被紧紧扣着,反而将两人推的更近。 前端撞上了肉唇中间,两人都叹喂一声。 程舫的手不断点火,双乳,小腰,蜜臀,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 肉棒也频频挑逗着女孩的穴,前后磨着,偶尔戳进两肉瓣中间顶一顶。 她身体空虚起来,小穴处流出一股股热液,杨安贝羞耻的闭上眼。 程舫摸到水流不止的花穴,一脸戏谑,“宝贝,你真湿。” 手捏上一瓣肉唇,来回一会儿,指尖探入流水的口,未被开发过,刚进去就被紧紧夹住,太过紧致细小。 退了出来,继续挑逗着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后,又探进去,这次顺利许多。 半个手指都进去了,在淫液的润滑下,来回抽插着。 杨安贝紧咬双唇,呻吟声还是溢出来。 程舫亲亲唇瓣,“宝贝叫出来,很好听”,又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搅动着肉穴。 “嗯...啊,你别这样。”杨安贝推了一下他。 “别哪样?”手中抽插的频率加快,声音嘶哑,“好多水,骚穴是不是想要肉棒了?”。 “啊...啊,我...我没有”,她一颤一颤地说完,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情欲。 低头吻上她腹间两指宽的疤痕,一路向上,轻点唇畔后离开,程舫满是情欲的眼温柔看向她,两人湿热的呼吸彼此交换着。 “用肉棒填满你,好不好”? 杨安贝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下。 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一手紧箍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肉棒在穴口来回,棒身沾上淫水后,缓缓推进。 “宝贝你好紧,放松点”,说完,一鼓作气,将整个花穴贯穿。 “嗯...啊...啊...”杨安贝感觉胀胀的,还有些生疼,“你...别...动,我有些...疼”。 程舫照顾着身下人的情绪,肉棒只是深深埋在甬道里,没有动,温热的壁道时而涌动着,让他也备受折磨。 “放松点”,又吃上那对嫩白的奶子,啧啧水声响起。 感觉到穴里又开始分泌爱液,程舫才浅浅抽插起来,等她适应以后,一深一浅地逗弄起来。 “嗯..哈..我...好难受”,杨安贝的求饶和呻吟,让男人更加卖力的撞了起来。 被他逗弄的不上不下,杨安贝夹紧了男人的腰,小穴也噏动着柱身。 程舫被吸的头皮发麻,惩罚性地狠狠往里顶了顶,迅速从温热的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杨安贝被顶的叫了一声,但突然离去的肉棒,让她大脑空白了一瞬,迷茫地看向他。 戴好套子,程舫眼里满是嬉笑,“舍不得肉棒了?” 重新架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说,程舫哥我要吃你的大肉棒”,重重顶了十几下后,故意放缓速度,每次还只戳进去半截。 杨安贝被研磨的很是难受,自己扭动着腰身想要更多,但男人就是不给,眼眶又开始红了,呜咽着,“你...又...欺负我”。 程舫色情舔舔她的唇,诱哄道,“宝贝,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本就喝了酒,加上被情欲折磨,杨安贝颤巍道,“程舫...哥哥,我要你的大肉棒,给我...好不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损。 程舫眸色深深,“好,这就给你”。 突然加大抽插力度,重重地顶着小穴,每一次都想完全肏开甬道。 “唔...嗯啊...要坏了”。 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大了起来,棒身每次拔出推进都会带起白沫。 杨安贝眼神迷离起来,手紧紧抓着床单,扬起脖颈,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小穴抽搐着流出一股水。 她高潮了,小穴还在不断痉挛,她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程舫被甬道吮吸的也想射,喘着粗气把人翻身,在她肚子下垫了枕头,掰开臀瓣,狠狠冲进去。 跪趴的姿势让程舫肏的更彻底,肉棒抵着小穴,向上戳着,身下的人突然哼叫一声,肉穴夹的更紧了,程舫又重重肏干了几十下,马眼被吸的发麻射了出来。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保持着最后肏穴的姿势,过了好一会,程舫把肉棒拔出来,又引得身下的人呻吟一声。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没少占便宜,杨安贝没有力气任由他摆布。 偷看我? 快要期末了,杨安贝收拾东西准备去教室复习,图书馆位置不好抢,她也不想每天盯着时间去预约,索性就去教学楼了。 教室没有空调,淮市虽然在南方,但冬天里也湿冷。 杨安贝老家在安市达县,也算是南方人,尽管没淮市潮湿,可气温是比这边低几度的,她也不是很畏寒的人。 但长时间坐在教室里,脚和手也凉了起来。 今天忘记拿暖手袋,她防止手僵,只能去接热水暖手。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杨安贝起身去热水房换上新的热水。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一男人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尽管只能看到背影,她心里却依稀有了猜测。 距离上次两人发生关系,已经过了三四个月。那天早上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给自己留了便签,还叮嘱自己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杨安贝还是照做。 他回京市前给发了条消息:我回去了,别太想我。 杨安贝当时看到信息,想到他一脸得意和狎笑的表情,心里怨了他起来。 自己稀里糊涂跟人睡了,有因喝酒的缘故,虽然开始不愿,但后来也沉浸其中。她怨自己不够坚定,怨他强要,可她心里却也因他难受。 那段时间,杨安贝低沉了几天,可时间一长,她也渐渐淡忘了。 中间这么久,两人默契的没有联系。 现如今再见到他,她竟有些退缩,不敢过去。 但一想,自己不能还被他影响,深呼一口气,走了过去。 “麻烦让一下”。 程舫被人一叫,转头看向来人。 她双唇轻抿,脸蛋红润润的,不说话的时候看人有些清冷。但扑闪的眼睫露出不安。 想到此,程舫裂开嘴,笑的欠打,“安安小宝贝,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专门压低了声音。 杨安贝被他露骨的话一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瞪了他一眼,顺势进去了。 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流氓,便不搭理。 没想到他脸皮厚得很,靠近自己,偷亲脸颊后很快离开。 杨安贝又惊又恼,拍了他一下,小声控诉道,“你混蛋,不要脸”。 程舫只是笑,顺势捉住女孩的手反握,“手这么凉,我帮你暖暖”,拉开羽绒服,将女孩的手放在胸膛上,往旁边移了移,用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抱在怀里,柔声询问,“暖不暖”。 杨安贝又为他的温柔呵护所软化,忘记挣扎,微微仰头看着他。 “你这样看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女孩湿漉漉的眼眸勾得程舫心痒。 杨安贝将头埋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听到他传来闷笑声,杨安贝羞赧的拍了拍他。 两人这样在教室里抱着,时不时引来旁边人的侧目。 程舫不在意,害怕她脸皮薄生了自己的气就不划算。贴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饿了,我们出去吃东西吧”。 杨安贝从他怀里退出来,收拾好东西,低头不敢看教室里的人小跑着出去了。 出了教学楼,程舫捉住走在前面的人,从她手里提过书包,顺势十指紧扣住女孩的手揣到衣兜里。 两人并排走着,杨安贝时不时用余光偷瞄他,发现自己才高出他的肩膀一丢丢,侧面看过去,他下颌棱角分明,鼻子也高挺。不比校园里稚气未脱的男孩子,他带有商人的成熟干练,盯着自己时,让人感到有丝害怕和危险。 两人四目相对,程舫笑得开怀,“偷看我?” 杨安贝被抓包,耳朵立马烧起来,小声辩解,“我...我没有”。 “哦?”程舫意味声长的看着她,“上次划船,偷拍我的又是谁?” “我..我只是顺道拍的”杨安贝弱弱解释,当时鬼使神差地想把他划船的样子拍下来,没想到被他知道了。 想到他在船上做的事,小声嘀咕,“你还亲我了” 程舫微微附身,谑浪笑傲道,“对,是我觊觎你,想肏你”。 杨安贝脸皮薄,有些受不了他如此直白的话,想挣脱他的手,但是男人紧紧握着,撼动不了半分,最后放弃挣扎。 被带着去了校外,两人吃完饭,杨安贝要回学校,但程舫没有听,直接把她带回了住处。 杨安贝闷闷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门。 他没有带自己去酒店,是一个两居室的自住宅,不是很大,九十来平的样子,摆件不多,但该有的都有,也很干净。杨安贝心里有些疑惑,他不是京市人吗,好奇问道,“你也会在淮市住吗?” 问出口就有些后悔,默默低下身换鞋。 “奶奶住在淮市,我偶尔会回来住陪陪她”。程舫打开空调,等她换好,拉着她去沙发上坐下,“你还有想问的吗?” 杨安贝呆愣的摇摇头。 程舫捏捏她手,“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学习,我去工作了,有事叫我”。说完,在她嘴上轻啄一下离开。 半晌过后,杨安贝才拿出书复习起来。 冬天黑的早,才五点外边就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杨安贝看看时间,想回学校去,纠结半瞬,她觉得还是告诉程舫一下。 门是虚掩的,敲了敲,推门进去。他抬头看了看,随后起身向自己走来。 吞吞吐吐开口,“我要回学校了”,抬头瞄了一眼,“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下。” 程舫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尾,眸色沉沉,拇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我带你回来,你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吗?” 杨安贝瞳孔放大,明显有些慌乱,“我不知道,回去晚了,室友会担心的。” 他目光紧锁,就像一匹饿狼盯着到嘴的肥肉,危险又殷切。 “想回学校?”程舫循循善诱,“那你满足我一个需求”。 杨安贝摇摇头,推拒着他,“我不要,你放开我”。 程舫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沉又强势,“是我想要”。 覆上女孩的唇,时隔几月,再次尝到了想念的滋味,程舫不想压抑,又吸又咬,软弹的触感让他沉迷,撬开牙关,捉到女孩的蜜舌缠上去,慢慢嘬取,口腔里充满了女孩甜丝丝的味道。 离开后,程舫呼吸加重,只想快点进入她的小穴。 轻车熟路的脱掉她的毛衣和裤子,只剩烟粉色的胸衣内裤,这次没急着全脱掉。 被胸衣托起来的奶子更挺拔,中间还有道浅浅的沟壑,半露半掩地诱人采撷。 程舫低头埋进双乳间,深嗅着淡淡的乳香。伸出舌舔食,引得她嘤咛一声。 手也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双指在她的阴蒂上揉着捏着,没一会就流出了水,中指趁机滑了进去。 杨安贝娇软叫了一声,眼角泛起泪花,她气恼自己沉迷其中。 程舫将胸衣解掉,一双乳弹了出来,不大,像对蜜桃,乳晕是浅褐色,但很好看。含上其中一个,砸吧砸吧的吃起来。 两边都吃够了,程舫脱掉自己衣裤,露出直直矗立的肉棍。 不管看多少次,杨安贝还是觉得丑,旁边还有粗黑的耻毛,看着有些可怖,默默偏过头去。 程舫注意到她的反应,并不生气,挑眉一笑,“脱了,自己坐上来。” 说完,就大喇喇坐在床边。 杨安贝瞪大眼睛,忙反抗道,“我..我不要” 眸色深深盯着她,笑的很和煦,但却不容置喙,“今晚别回去了,就肏到我满意为止”。 羞愤的看向他,“你无耻”。 程舫握住她的手摸上肉棒,声音嘶哑,“宝贝,快点上来,我耐心有限。” 杨安贝愤愤与之对视,但架不住他的热烈,最终败下阵,不甘的挪动,满是委屈和羞耻,慢吞吞脱掉内裤,然后握住柱身,稳稳坐上去。 自己吃下去的过程格外漫长,没有喝酒,感官意识格外清楚,肉棒正一点点挤进去,甬道周围的肉壁紧紧吸附,柱身上凸起的脉络摩擦着阴道,带起一阵酥麻。 完全吃下去后,杨安贝只能牢牢圈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宝贝,你真棒”,程舫满眼春色,“再自己动动”, 杨安贝抿唇,不去看他,撑着他的肩膀,上下起坐。 动作不快,但每次吞吐都格外难捱,呻吟不断。 见人没了力气,程舫才扶住她的腰肢,上下颠簸起来,频率和力度都大了不少,一对乳晃得厉害,一颤一颤的,将两人的身体靠近,乳尖儿上下磨蹭胸膛,程舫很是舒爽,更是卖力的抽插。 小穴受不住的噏动,乳尖也被磨得发硬,杨安贝难耐的叫出声,‘哈...嗯...程舫,你慢...点’。 程舫加快了顶胯的频率,喘着粗气,“叫我什么,嗯?” “舫哥,程舫哥”,杨安贝抽泣着嗓讨饶, 但男人并没手下留情,仍是大力挞伐。 杨安贝咬在他的左肩上,呜咽道,“你混蛋”,音调魅惑尖软,没有一点威慑力。 “对,混蛋就爱肏你的穴”,程航含住乳啃了起来,嘴里还冒着下流的话,“安贝,你的骚水流得真多”。 程航将她放在床上,肉棍一直插在里边没有出来,架起她的双腿,开始鞭挞起来,这样的体位更方便肏开她了。 肉缝被撑的很开,花径内的肉吮吸着柱身。 “嗯...哈...”杨安贝被情欲支配着,发出的呻吟声也越大。 程舫来回抽送,故意往上顶了顶,见身下人儿惊叫了一下,便直直对着那处来回顶撞。 花穴里的肉吸的更厉害,每次抽出都会紧紧吮住,爽的人头皮发麻。 挺翘的龟头次次深入,杨安贝紧握床单,小穴抽搐的喷出一股清水。 喷涌花液浇的程舫闷哼一声,急忙拔出。 看着她的穴口不断吐出水来,程舫低骂一声,撕了套子戴上。 杨安贝感觉自己像失禁一般,水流不止,呜咽声更大。 程舫亲亲她的嘴唇,坏笑道,“宝贝,别哭,你只是潮喷了”。 软绵绵地捶了他两拳,哭诉着,“都怪你,呜呜”。 “好,都是我的错”。说完,又提枪插入。 花穴里湿得厉害,倒方便了他抽送,寻上蜜唇,又与之勾缠起来。 腰腹也不停歇,卖力地耸动着,大肉棒捣得花径内又酸又麻。 像不知疲倦似的肏了几十下,杨安贝有些受不住,哽咽着,“你还要多久”。 程航一听乐了,哄骗道,“你趴在床边来,我很快就好”,拔出沾满淫水的肉棒站在床边。 杨安贝脑袋晕乎,听话的趴在床边。 程航提起她的腰肢,又急又狠的戳进去。 柱身上裹得全是水,每次往外撤都能看到穴里的嫩肉外翻,没收住力道,肏干得杨安贝连连呻吟,房间满是噗嗤噗嗤的水声,穴口的白沫也越来越多。 杨安贝知道自己被骗了,但积蓄的快感让她只剩呜咽声,脚趾蜷缩着,小腹痉挛的流出一股水。 大肉棒顺着淫水全数顶了回去,穴里一阵抽搐,身下的人高潮了,身子也软趴趴的。 程航提好腰肢,把她抵在床边,开始冲刺起来,狠狠猛肏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唇贴在她肌肤上,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花穴里也翕动回应。 PS: 作者-写肉好累 程舫-就写一次还累? 作者-渣男,女鹅给一次就不错了 程舫-!!!!!! 别打人坏主意 等收拾得差不多,天也已经黑透。 程舫把人放在床上,亲亲额头,“你先睡会,我去做饭”。 浅眠一个多小时,杨安贝简单洗漱一下便出去了。 客厅没看到人,来到厨房,看见他穿着居家服正在做菜,动作娴熟。杨安贝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更真实,离自己很近。 看了一会,走过去询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程舫忙着关火,没有转身,“都差不多了”。 三菜一汤,对两个人来说很丰盛。 程舫拿勺子呈了小半碗鲜菌鲫鱼汤给她,“尝尝这个,很鲜,开胃。” 奶白色的汤汁看着很有食欲,喝了小口,确实不错,鲜浓没有鱼腥味,“好喝”,杨安贝继续喝着,满足的眯了眯眼,“程舫,你做饭真好吃,谢谢你”。 程舫夹了块排骨给她,“那你就赏脸多吃点。” 杨安贝点点头,开心的笑了。 见她吃得开心,程舫心情不错。 吃完饭,程舫继续去办公,杨安贝坐在旁边,刚开始还能看进去书,但看见离十点越来越近的数字,就有些坐立不安,频频看看向窗外,又时不时的瞄他。 程舫不动声色,注意她的小动作,见人真急了,才装模作样的问,“想回学校?” 连忙点头,“嗯嗯,宿舍12点关门。” 也不看她,继续盯着面前的电脑。 等她眼中的光渐渐淡下,才慢悠悠开口,“走吧,我送你!” 不等人反应,程舫起身站在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杨安贝呆愣几秒,见他已经脱掉裤子在换,忙撇过眼,跑出去,声音带了丝慌乱,“我在外面等你。” 程舫见她像慌不择路兔子一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 车上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倒是车窗外时不时传来汽车鸣笛声。 杨安贝有些局促,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些话题聊,轻声问道,“程舫,你厨艺这么好,是一直自己做饭么?” 察觉她的不安,程舫很是耐心地回复,“现在工作忙很少做,是年少时跟奶奶住,学会的”。 听他提到了好几次家中长辈,杨安贝忍不住好奇,“你以前一直跟奶奶住吗?那你怎么会去京市呀” 问话的人好像还意识到哪不对,程舫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笑的粲然,“是啊,不过中间出国了几年”。左打方向盘,拐入另一条街道,“回来以后就去大伯的公司卖命了!” 杨安贝听他专门加重后几个字的音,不免扬唇一笑,原来他也是”社畜”一枚,但是听得出来,他很敬爱他大伯。 杨安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些关于他的事,都是些不要紧的,但这人就没个正经,问他平时下班会干嘛,结果说的话不堪入耳,杨安贝有些羞恼,气鼓鼓的不想搭理他。 程舫见人恼了,忙去顺毛,“宝贝别生气,是我不对”。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小手轻挠。 杨安贝也不是真生气,只是他说的话太露骨,抽回手,正声道,“专心开车”。 程舫满意的收回,嘴上手上都占了便宜。 送到宿舍门下,程舫将她紧紧抱了好几分钟,最后还在人唇上偷香,“回去吧,我走了”,声音低沉轻柔。 杨安贝看着远去的车尾,转身回去,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他们应该又会有一段时间不会见面。 最近忙着准备期末考,杨安贝没去公司,但微信群里消息偶尔也会弹出来。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凌芳这两天老在旁边提到两个人,程舷和程舫。 公司承办的车展活动,正是他们两去的,以前偶尔会见到程舫,但从来没见过程舷。凌芳的关注点全在长相上了,看到发过来的活动照,杨安贝猜测应该是他堂兄。 不过凌芳没说错,程舷要好看很多,剑眉星眸,加上成熟感更有魅力。程舫第一眼没程舷注目,但他的脸很有欺骗性,不说话不笑的时候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凌芳还在喋喋不休,看到她发过来说知道程舷已婚的消息后,有多么痛心疾首时,杨安贝沉默起来,如果程舫以后结婚了,自己会伤心吗? 手放在胸口上,杨安贝回答不出。 以前没有想过恋爱结婚的问题,所以就算是跟他发生了关系,杨安贝也没想过两人以后会怎么样,但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如果再跟他继续纠缠,也许会喜欢上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都到6月了,过了毕业答辩,杨安贝就在着手找出租房的事,看到一个老小区价格通勤时间都比较合适,虽然有点旧,但房东阿姨人很爽快,看房隔天她就跟人签约了。 让自己这么快签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在这里住着有种回家的感觉。 这片老小区没拆迁过,没有建的楼房,大多都是带院的平房,也有独户两层楼的。 自己租的地方正好是独户,二楼朝南带阳台的房间,她很喜欢。 住下来这段时间,最大的感受就是烟火气,街坊邻居都很热情,房东梅姨平时做饭了也会叫自己吃。 梅姨没有家人,平常她们楼上楼下也清净没人打扰。有时下班早了她也会找梅姨聊聊天。 这几天梅姨没回家,周末杨安贝才见着人。 原来是她做工的家王奶奶摔着了,好在没啥大碍,在医院观察几天刚出院。 杨安贝疑惑问道,“王奶奶没告诉家里人吗?” 梅姨叹一口气,“你王奶奶脾气倔,不肯打电话”,咕咕喝完水,笑了,“现在检查出来没啥问题自己打了电话过去”。 杨安贝见过王奶奶几次,“王奶奶可能怕耽误孩子工作吧!” 梅姨摇头,“这到不要紧,京华的儿子自己有公司,京华是怕她儿子接她回京市”。凉水冲了脸,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热气散去不少,梅姨露出舒服的表情,“自从她老伴去世,京华就回淮市老宅了,这是他们夫妻年轻时住的,只是生意做大了才搬去京市的”。 杨安贝想王奶奶他们感情一定很好,这个老宅对她来说就美好回忆的承载。 “我一会去给京华做饭,你正好在家,跟我一块去陪陪她”,梅姨边说边往里屋去,声音渐小。 不知道给王奶奶带什么好,杨安贝买了点提子和苹果。 进院门的时候,王奶奶坐在轮椅上正浇花。院子四周花的品种还不少,一年四季开花没断过,墙角还种了树石榴,枝繁叶茂的。 听见人声,王奶奶弯下腰准备放花洒时,梅姨一惊,忙大喊,“王京华,你别动。” 许是被声音唬住,王奶奶收回手,嗔怪道,“梅姐你这么大声干嘛,吓死我老婆子了”。 梅姨赶紧从人手中拿过东西放在一旁,“京华不是我唠叨,你身体还在休养,就不要做大动作”。 王奶奶知道她的意思,哼了两声也没反驳。 杨安贝上前打招呼,“王奶奶好。” “安贝也来了”,王奶奶笑着握住自己的手,“人来就行带什么东西呀!” “正好我们唠嗑一起吃”,杨安贝回握住。 梅姨满是夸赞的说,“还是安贝心细,我还想着买西瓜,她怕你吃坏肚子”。 王奶奶啐她,“就你这粗心大意的,能和安贝比吗?” 杨安贝有点不好意思她们这么夸,只好赔笑着。 起了个大早。周末孩子们都放假,四周热闹不少。 李记铺子买早点的人很多,杨安贝排队的时候看见一两三岁的小孩在爬凳子,她怕人摔了,忙过去扶着。 见到熟悉的脸后,楠宝伸出手忙要她抱,杨安贝将他托在怀里,问,“楠宝,妈妈去哪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呀。” 奶声奶气回她,“姐姐,妈妈出去了,没带我”,还委屈的瘪了下嘴。 杨安贝不忍心,哄他,“妈妈有事,没有不带楠宝的,咱们去找奶奶,好不好呀!” 李奶奶听完后,臭骂了她女儿一顿,但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也抽不开身。便让自己帮忙照顾一下,杨安贝不放心小家伙,就把他带回家了。 路过王奶奶家时,院门大敞,王奶奶也坐在院子摇椅,杨安贝跟人了招呼,小家伙也有样学样跟着说。 没耽搁多久,杨安贝便抱着小家伙回家去。 她前脚刚走,程舫就进了门。 “奶奶,你想吃的李记包子,还有刚熬好的粥”,程舫把东西摆好,推到人面前。 “还是你想着奶奶”。 程舫咬了口包子,还是以前味道,像是不经意的问道,“奶奶,刚刚那女孩你熟吗?” 王奶奶狐疑地看向他,“你梅姨家的租客”还不忘补一句,“你小子别打人坏主意。” 程舫失笑,不以为意的说,“就是随便一问”。 “哼,我还不知道你,要是没兴趣,问都不会问”,王奶奶还准备继续说的时候。 程舫转移话题,“大伯和二哥今晚会到”。 果真王奶奶一听,火力就集中在大伯他们父子两身上了。 数落完以后,王奶奶才语重心长道,“既然阿远决定把总公司搬到海市,那你们以后就多回来陪陪我,海市离这近啊,要是以后谁再找借口不回来,可别怪我不待见你们。” 程舫顺着道,“奶奶,我以后每周都回来看你”。 王奶奶顿时喜笑颜开,“好好”,然后话锋一转,“你怎么想的,今年都29了,连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奶奶放不下心呀!” 赶紧吞完嘴里的东西,趁机开溜,“奶奶,我有工作,先去忙了”。 只剩王奶奶一人在后面抱怨,“你小子,每次都这样找借口...” 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今天去公司后经理让自己跟着他一块做沃尔集团新车业务,并给了一堆资料让整理。 对此,杨安贝喜忧参半,自己作为新人以前接触都是一些小型case,跟在组里同事身后打打下手。 现在有机会直接参与大型业务活动,心里挺高兴的,但她也怕自己做不好。 这次负责的还有五人,李安贝向之前负责过的同事请教一些相关事宜,耽搁了一会人家的下班时间,她便请同事一块去吃饭。 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梅姨也还没休息。 以前梅姨晚上都是睡在王奶奶家的,但最近几天都在家,李安贝问了才知道,原来王奶奶的家里人回来了暂时不用过去照顾。 回卧室后,简单冲洗一下,结果不小心把睡裙掉地上打湿了,只好围着浴巾去阳台拿另一条睡裙。 拿晾衣撑取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对面偏左方位的楼顶上有人,灯光有些弱,瞧不清。 但是自己阳台的灯很亮,心里一慌,衣服也不取了,忙跑回屋关上门。 懊恼地拍拍额头,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直到关灯睡觉也没再去阳台。 第二天,李安贝才认出那里是王奶奶家,楼顶上有一些花草,桌几。李安贝细想之后,觉得昨天晚上的人,也只可能是王奶奶的家里人。 这周比较忙,每天也是早出晚归,但自从那天阳台的插曲之后,李安贝倒留意起对面的情况,心里有些微微诧异和惊奇,因为她发现这几天自己熄灯以后,过上一会,对面微弱的灯也会灭掉。 但周五回去的时候,那里一片漆黑。 想来之前都是巧合吧! 隔天一大早,李安贝正在楼下活动身体,楠宝妈就带着小家伙过来了,楠宝妈想出去一趟所以想让自己照顾一下楠宝。 李安贝很喜欢小家伙,便应了下来。 结果买完菜回来,发现钥匙没带,只好带着楠宝去王奶奶家找梅姨拿钥匙。 快到饭点,梅姨就让自己留来和她们一块吃饭。 李安贝摇摇头,“不了,梅姨,我回家做”。 见她脸皮薄,梅姨拿过李安贝手里的菜,“安贝,就听你梅姨我的,正好用这做个凉拌脆藕,再闷个土豆排骨”。 听后,不由得微微一笑,“好,就听梅姨的”。 梅姨的厨艺很好,连小家伙都只顾着扒饭,但小孩子容易贪嘴,不敢让他吃太多肉,李安贝哄着让他多吃些蔬菜。 不过小孩子可讲不什么道理,小嘴一瘪就开始哭鼻子。 李安贝忙给楠宝擦泪珠,轻声哄道,“楠宝乖,好好吃完饭,阿姨带你去买小黄鸭,机器人,再给楠宝买最爱吃的棉花糖,好不好呀?” 果真,小家伙止住了哭声,“那姐姐跟我拉钩,不然就变小狗狗。” 勾住小家伙的手,“阿姨不骗楠宝”。 没成想小家伙还认真纠正了自己起来,“不是阿姨,姐姐才没那么老”。 逗得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王京华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楠宝,说的对”。 听到人夸自己,小家伙很是开心。 梅姨把排骨悄悄端远了一点,“安贝不像姐姐,倒像妈妈一样,照顾得这么细心。” 杨安贝脸有些微微发热,只笑了笑,没说话。 “那安贝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呀?”王京华一脸慈详的问。 “哪有那么早,安贝连男朋友都没有。”梅姨嗔怪地看着王奶奶。 听闻,王京华眼中笑意更甚,握住杨安贝的手,“那安贝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王奶奶给你物色。” 梅姨一听眉开眼笑的,京华可不是轻易做媒的人,“京华,那你可得好好把关。” 眼里闪过一丝情绪,杨安贝知晓她们是把自己当成家人一样,才会这样说,含笑看了看梅姨,又看看王奶奶,缓缓说,“王奶奶,梅姨,谢谢你们,只是我不想结婚,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梅姨只当是小姑娘的玩笑话,没当真,“安贝,你还没遇见喜欢的,多去见见也没什么不好”。 “是呀,安贝,王奶奶我给你把关,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王京华也笑着附和。 杨安贝轻轻摇摇头,按下心中的一丝悲伤,莞尔,“王奶奶、梅姨,你们可能不了解,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也过得很幸福,但2岁的时候,检查出我患有先心病不到一年,爸爸就跟妈妈离婚了,后来妈妈吃了很多苦才给我做了手术。以后我就只想陪着妈妈,让她少吃点苦”。然后感激的看了她们一眼,“遇见你们我很开心,但是我不想耽误别人。” 王奶奶轻轻拍了她的手,“好孩子。”想再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梅姨知道她有心结,放下碗筷,轻敲一下杨安贝的额头,“你这孩子,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你梅姨我一个人不也过得挺好吗,结不结婚都能把日子过好咯!随心就行” 杨安贝眼睛亮亮的,开心一笑,“嗯,梅姨,我记住了。” *** 次日,杨安贝去玩具店给楠宝玩具,回去的时候,却下起了骤雨,赶紧找了处地方避雨。 等了几分钟,没有变小的趋势,裤脚渐渐被雨浸湿。 程舫见人呆呆站那,便走过去。 看着撑伞走来的男人,杨安贝的心竟加快节奏跳动起来。 半年时间,好像过得快,也不快。 挑起一缕乱发别在耳后,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怎么呆站着,都淋湿了”。 杨安贝轻摇头,“不碍事的,”朝他一笑,“程舫,好久不见。” 程舫捉起她的小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隔得不远,十几分钟就将人送到了。 两人站在门口,“程舫...”杨安贝想道谢时,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程舫嗅着她脖间熟悉的味道,将人捁得更紧了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痒痒的,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程舫,你弄疼我了” 感受到他闷笑一声,略讨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哪疼,这里?”伸手在她胸上轻揉。 李安贝脸颊烧起来,捶了几下他胸膛,“你放开我”。 程舫蜻蜓点水般地偷亲一下她的脸,然后迅速离开。 李安贝有些不满的瞪着他,每次都被捉弄。 程舫见到她的小表情,咧开嘴笑了。 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梅姨出来就看到门口站的两人,倒没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安贝,小舫,这么大雨站外边干嘛,快进来避避雨。” “梅姨,我先走了”说完,程舫大步流星地迈着步子离开。 杨安贝站在阳台,看着窗外的雨出神。 听梅姨说,这段时间他都在家陪奶奶。 眼睛盯着对面的楼顶,眼里有丝波动,那个等她回来再熄灯的人会是他吗。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心里就像泡温水里一样,暖丝丝的。 那天过后,两人也没再见面,微信上的聊天还停留在去年。 最近工作很忙,刚开始也无暇去想这些。 可洗漱躺在床上,杨安贝想起经理的话有些睡不着。经理要自己明天跟他出差去海市,正是沃尔集团搬迁加上新车发布会,他们需要去协助活动。 预计下周二才回来,四五天的时间,杨安贝想:他作为沃尔集团营销部副总监也在场,很大可能会遇见。 但是她心里却乱乱的,期待见又害怕见。 侧身蜷缩在一起,拉紧身上的薄被。 是她自己心动了。 次日,他们一到场地就忙起来,沃尔集团的对接人只是总体把关,具体的活还得他们部门的人来干。 发布会的时间在周一,为了确保流程和场地情况,他们周末两天也需要加班加点。 可周六一大早,经理就给自己发信息不用过去了,说沃尔集团的客户需要一个临时助理,就把她给拨了去,让自己在酒店大堂等人。 杨安贝没来及得吃早饭,捂着肚子,想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时,对面坐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程舫用手在她眼前一晃,面带戏弄,“怎么,想我想得入迷了?” 尽管心里早有猜测,但看见人还是不由得一愣神,反应过来,微微不满的抗议,“我没有”。 肚子却不合时宜咕咕的叫起来,杨安贝面上一囧,脸颊也爬上红晕,躲闪目光不敢看人。 程舫倾身,颇为亲昵捏捏她脸,“走吧,带你吃饭去。” 杨安贝的手被他紧扣在手心,跟随他的步伐向外走去。 吃饱喝足,杨安贝才想起来正事,问他,“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旁边的人目光紧盯,她忙补充说,“经理派我来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听后,程舫眉峰轻挑,“我需要的都行?” 直白而又带有侵略的眼神,让杨安贝移开眼睛不敢对视,“我说的是工作上”。 只听见他呵笑一声,随后被桎梏在座位上。 程舫一手捧起她的侧脸与自己对视,“安贝,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目光像烙印一样烫在了心上,杨安贝心咚咚跳着,有点喘不过气,只呆呆看向他。 她眼睛透亮水润,眼睫微闪,程舫心中欲念横起,压着声音,忍不住逗她“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杨安贝脸更红,瞪人的时候反倒像在撒娇。 只见人轻轻在她唇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温温软软,还甜丝丝的。 杨安贝跟着他去商场,帮人挑了衣服后,结果又带自己去了内衣店。 羞于见人,杨安贝远远站着没有过去。反观程舫安之若素,还让导购装了几件买下来。 虽然没看到东西,但见他噙笑的嘴角,也预感到不会是什么正经衣服,心里忍不住恼他。 而他跟没事人一般,牢牢扣住自己的手,说带自己去看电影。 程舫手里拿着爆米花可乐,检过票,随后拉起她的手进场。 杨安贝默默看着他生涩的动作,心中划过暖流。 电影结束后,时间还尚早。 “我们接下来去哪?”杨安贝问。 捏捏她手背,眼神很是柔和,最后落在她身上,“奶奶也到海市了,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 心跳微微加速,沉溺在他的温情里,杨安贝张张嘴,最后没说出来什么,只轻轻点头。 快点,再快点 宅院里,王京华脸上洋溢着笑,听到孙媳妇怀孕的好消息,满脸皱纹都舒展开来,原本数落程舷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只顾拉着田韵细问起来。 “奶奶,什么事这样高兴?”程舫牵着杨安贝走进来,见客厅里不少人,杨安贝忙抽回手,跟在他身后。 王京华没看他,“你二哥就要当爸爸了,哪像你还没个着落”,话语里止不住地高兴。 说完,看向来人,心中一咯噔,面上却不显,仍笑着,“安贝,快坐奶奶身边来”。 然后拉着杨安贝跟屋里的人说,“还是安贝好,知道我在海市,就来看我了,跟亲孙女似的”,颇为不满地看着对面的两兄弟。 早就见怪不怪了,程舷面不改色地端起咖啡,而程舫则是仰靠在沙发上,很是随意。 见状,田韵跟人打招呼,“安贝,我是程舫二嫂,你叫我韵韵吧,之前常听奶奶提起你呢。” 杨安贝眼眸含笑,嘴角微微扬起,“韵韵恭喜你呀,也恭喜王奶奶要当太奶奶了。” 三个女人聊的很开心。 收回从妻子身上的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似是警告,“阿舫,奶奶动真格了,你做好准备吧。” 程舫不以为意,只笑,“二哥,还没恭喜你和二嫂呢” 见他装糊涂,程舷便不再提,只是问起这次的发布会来。 简要说了情况,程舫起身朝三个女人那凑。 没聊几句,田韵就过来了,程舷小心呵护,原本肃然的眼里换上宠溺,“怎么了?” 田韵挽住他的胳膊,随后靠在肩上,“老公,你说阿舫既然都带女孩回来了,安贝她也挺好的,奶奶为什么不同意呢?” 虚虚揽住,“结果如何,就看阿舫怎么想”。 回到酒店,差不多九点了。 刚进房间,程舫就把人摁在墙上亲了起来。 手抚摸似的滑到腰间,含了几下唇畔,又轻又缓。 片刻后,程舫抬头,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嘴角徐徐绽放,眼里只呈有她的身影。 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像一坛酒,让杨安贝甘愿沉醉。 手搭上他的脖子,笨拙地吻上去,像果冻一样柔软,轻轻吮吸。 像是不满她的动作,程舫撬开牙关,伸出舌头与之搅动在一起,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寻到敏感的上颚轻舔,下一瞬又寻到她的丁香小舍,吃够了,佯装推开,在人没反应过来时又重新捕捉开始新的一轮。 杨安贝气喘吁吁地靠他怀里,这个吻温柔又缠绵,让人招架不住。 花穴处水流不止,微微夹腿,不想让人察觉。 程舫露出一抹狡黠笑容,“安贝,帮我脱掉衣服”。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但杨安贝还是做不到像他一样坦然,慢吞吞解开扣子,从他身上剥落,手颤颤巍巍探上皮带扣,捣鼓好一会儿才听到咔嗒一声,鼓足勇气才脱掉他的长裤,只剩最后一件,杨安贝脸色胀红的看向他。 “你...自己来吧”有些打结的说完,心跳如鼓。 轻笑一声,抬起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该我了”。 修长的手来到身后,缓缓拉开拉链,随后向外一拨,长裙滑落。 饱满的乳房被胸衣包裹着,诱人采摘。 程舫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隔着两层布料,炙热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处,轻轻蹭着,仿佛在隔靴搔痒般逗弄。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脸靠得很近,闻到她身上浅浅的沐浴露香气,呼吸灼热起来。吸吮住她的上嘴唇,慢慢移到下边咬磨,继而舔食每一处角落,不愿放过这让自己失控的香甜。 杨安贝夹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 只是轻蹭,花心的爱液都打湿了隔着布料的龟头。 往上顶了顶,杨安贝嘤咛一声。 “想要吗?”程舫蛊惑的声音响起。 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点点头。 快速褪去两人最后的阻隔,双手托住女孩的臀,把腿掰得更开,找到穴口缓缓推进。 半年不见,里边的媚肉牢牢吸住肉棒不让离去,凸起的柱身也剐蹭着内壁。 艰难地全部吃进去,杨安贝止不住溢出声。 进去后,程舫不急着抽插,而是拖起双腿,轻轻一颠。 “嗯...”杨安贝难耐的哼声。 低头含住女孩的乳尖专心吃起来,转身就以这样的方式朝大床走去,步子迈得很大,每行一步,龟头就往里戳一下,次次戳在她敏感的点上。 “嗯..嗯...啊,程舫,我...不行了”。 将人放在床上,把性器从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从旁边拿出避孕套戴上,在穴口浅试几次,才全部滑入。 腿被折成M型,最大限度的敞开容纳他的身躯。 火热的唇四处点火,从腹部一路向上,每一处都要吸咬,想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身下先是狠狠撞击了几十次,穴口透明的液体泛起白沫后,放缓速度,三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时快时慢。 杨安贝呻吟不止,快感积蓄,“啊...哈...” 找准敏感点,龟头不知疲倦地撞击着,每次抽出时贝肉都牢牢吸着性器,阴唇的媚肉每次被带出,下一秒又被猛的推回去。 啪啪啪声响,伴随着杨安贝的呻吟声,越发淫靡。 体内的快感积蓄到某一点上不去,杨安贝哼哼两声,“你...再快点..好不好”. “这样?”程舫故意慢下速度。 杨安贝不满呜咽,“哈...程舫哥...快点,再快点”。小穴还用力收缩了一下。 程舫被吸的闷哼一声,手里加重揉捏乳儿的力道。 咬牙道,“小骚穴,才半年不肏就这么不听话?”发狠往里顶了顶,像被顶开了一样,又往深处进去了点,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发出清亮的声音。 “啊...啊...不要了”,杨安贝抽噎求饶。 程舫红了眼,只管狠狠撞击,次次都插到最深处。 杨安贝眼里蓄起雾蒙蒙的泪珠,脸上潮红一片,嘴唇微张,发出妩媚的浪叫。 穴里跟发大水一样,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滚烫的肉棒借着润滑,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捣,粗红的性器被紧紧吸在肉穴里,小穴被撑到极限,交合处白沫横飞。 “啊...嗯...要到了” 杨安贝哭吟着,一对奶儿被撞的上下晃动,小腹处不断痉挛,脚趾蜷缩着。 小穴喷出一股花液,在激烈抽送中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绞住肉棒,像小嘴一样吸着,龟头破开蹭蹭软肉,一触到底,来来回回几十次,才卡着穴腔射,铃口一吸一合地射出浓精。 没了力气,她软软躺在床上,感受激烈性事后的余韵。 拔出疲软的性器,取下套子扔掉。 程舫抱着人去了浴室。 满脸泪痕的她靠在程舫怀里,任由人清洗。 快清洗完的时候,杨安贝小腹被悄悄抬头的炙热烫了一下,控诉地看了一眼坏笑的男人。 程舫低头凑过去,朝她耳蜗吹口气,“宝贝,硬了,再来一次”。 “你...”杨安贝瞪大眼睛,还没说完话的话被吞入腹中。 杨安贝被他按在洗漱台边,翘起蜜臀,以后入的姿势狠狠操弄了半小时。 等最后洗完澡出来,杨安贝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程舫替她吹干头发,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PS: 有看书的小可爱么|-|,踩一踩也行~^~^~ 等你回家 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房间里,杨安贝迷迷糊糊地醒来,意识回笼,感知也越来越清晰,两人正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乳肉紧贴在他胸膛上,腿也被牢牢夹住。 随着脑子越来越清醒,被子下的温度也越升越高。 尝试挪动移开,反倒蹭出火来,她清楚感受到一团炙热坚挺的硬物缓缓苏醒,端端抵在小腹处。 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她停止动作,只能轻轻推着桎梏自己的胸膛。 瞧见他微扬的嘴角,杨安贝反应过来,这人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 气恼狠了,颇为用力地咬在他的肩上。趁着人吃痛放松的瞬间,忙推搡离开他的怀抱。 顾不得羞耻,杨安贝捂着胸跑进了浴室。 找了一条浴巾围上,鞠了一捧凉水拍在脸上,杨安贝洗漱起来。 刚吐掉嘴里的泡沫,就见人只穿着平角裤过来。面上一红,迅速低下头不敢看他。 好在他也只是进来洗漱,杨安贝放下心里的戒备,专心揉搓着脸。 弯下腰,清洗着脸上的泡沫,因为闭着眼,身体的感知被放大,他靠得越来越近,预感危险的临近,杨安贝加快了冲洗的速度。 腰被人牢牢箍住,身后遮挡的浴袍被掀开,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程舫褪下内裤,扶着性器探入并未完全湿润的花穴。 杨安贝刚睁开眼,就被突然插进来的炙热,烫得哼叫一声。 身体一软,不得不撑在洗漱台上。 察觉到洞穴里的干涩,程舫手来到垂挂的双乳上揉捏,双唇从背部一点一点向上舔舐,很是淫靡。 没过片刻,穴里分泌的爱液就足够润滑。 原本只赛进去半截的滚烫,一送到底,借着淫水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嗯...”杨安贝忍不住叫出声。 程舫含住她的耳垂,低沉开口,“宝贝,别咬到自己,叫出来”。 热气全都洒在敏感的耳后,杨安贝穴肉不由得瑟缩一下。 喘了一口粗气,程舫重重抽插几下,微哑的声音响起,“安贝,你穿着浴巾的样子很美,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说完,扶着腰,开始用力捣送起来,知道她穴内敏感点,炙热的龟头次次都撞在上面,引得身下的人连连呻吟。 “啊...啊..嗯,程舫...轻点,要坏了...”杨安贝被快感冲击得毫无理智,脑子里晕晕乎乎,像被抛在云端里一样,飘飘然。 肉棒层层撑开湿热的花径,滑到令人销魂的穴腔内。肉唇被囊袋狠狠拍打,泛起微红。 “唔...嗯”甬道内又酸又麻,又湿又热,贝肉也紧紧绞住柱身。 程舫被吸的发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暴虐的欲念让他只想狠狠蹂躏,身下动作没停,加快抽送的频率。 白嫩的双乳被揉成各种形状,布满指印。 唇也寻到脖间,吮吸起来。 屋子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粗重的喘气声和娇吟声交迭,满室荒淫。 “啊...啊”一声浪叫,花穴一阵哆嗦,穴口沥沥淅淅的喷出一股透亮的清水,乌黑卷曲的耻毛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 蠕动的贝肉裹住肉棒吮吸,湿热的淫水也都浇在上面,刺激着龟头。 杨安贝抑制不住的呻吟,后入的姿势让她抽噎起来,小穴也用力收缩起来。 被双重刺激着,程舫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射在花径里,烫得身下的人,娇吟一声。 程舫低骂,忙抽出性器,贴在她的股后射完。 淫水交杂着白灼的精液从殷红的穴口流出,顺着腿根流到地上。 杨安贝呜咽起来,身下一片黏腻,腥浓的气息弥漫在四周。 被人抱着清洗,杨安贝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程舫双指抠挖着穴内剩余的精液,刚经历性事的穴道很是敏感,随便一碰便引得她浅浅哼叫起来。 杨安贝红唇微张,双眼迷离水润。想到他刚刚居然内射了,顿时委屈起来,眼泪止不住掉落。 替她吻去泪珠,柔声哄道,“别哭,是我不好。” 抽噎一会,情绪散去,力气也恢复了一些。记起刚刚他说的话,杨安贝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那天在阳台的是你?”红红的眼眶看向他,手也攀附在他的肩膀处,“不,那几天都是你,对吗?” 程舫凝视着她,低低开口,“是我”。 得到肯定答案,杨安贝的心雀跃起来,但又立马像被泼冷水一样,他知道自己住哪,一开始没有来找自己,也没有提前发过信息。 只是在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又离开。 或许是此刻他的眼睛呈满了自己,又或许是温存后的暧昧。 杨安贝屏住呼吸,缓缓问出口,“那你为什么来找我?”停顿一瞬,鼓起勇气,眼神坚定的注视他,“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虽然害怕,但杨安贝不想退缩,她想为自己的心冲动一把。 程舫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只静静看着,眸色深深,过了半晌,语气平缓回应,“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 在他没有说完之前,杨安贝佯装释怀一笑,“程舫,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就挺好的,需要的时候联系,不需要的时候各自安好。”虽然心里抽疼,但杨安贝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侧头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为自己清洗。 程舫垂下眼,替她冲洗身躯的同时,手却滑到身下开始揉捏着阴蒂,沉沉开口,“安贝,我想要你”。 不等她回答,一手紧紧拥着腰肢,低下头将唇凑了上去,不停地在唇畔蠕动,撬开牙关在湿润的口腔中攫取。 杨安贝闭上眼睛享受,小舌也回应着他。 伴着润滑的穴口,程舫将硬起来的肉棒又狠狠捣进穴里。 这场性事,比之前任何一场都显得激烈漫长。 最后程舫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穴腔里,射完以后堵在穴口久久没有拔出。 杨安贝仰着头呻吟,眼角流出无声的泪伴着花洒的水一起落下。 *** 周一格外的忙,会场里都是人,还有大大小小的媒体。 杨安贝站在台下的角落里,看到这次的女代言人挽着程舫的胳膊上台时,有片刻失神,旁边人让递东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低头默默做事,不再看台上的人。 发布会结束后,还有宴会,杨安贝跟着同事一块乘车走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聚在这酒店里,权利名利之人,还有普通平凡之人。 杨安贝在角落里专心吃着饭菜,。实在推脱不了劝酒的人,她也会意思一下,抿上几口。 虽然尽量不去注意离得较远的他,可余光还是会时不时的飘过去。 有些微醺,杨安贝撑着脸,歪头向左前方的方向寻去。 王奶奶也来了,旁边跟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在他旁边坐下了,他们有说有笑,谈的很开心。 眯着眼瞅了没一会,杨安贝见周围的同事都不见人影,便提着包朝身后的门离去。 她本来想从安全通道走,散散酒气,但手刚搭上门把,她就听到了经理和凌姐的声音。 “经理,周六日那么忙,杨安贝都没来帮个忙”凌姐不满地抱怨。 经理有些不耐烦,“程副总找她,我批准了的”。 突然拔高声音,“她一个刚毕业的懂什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周六她带回去的男人该不会是程副总吧。我就说,干嘛把她突然带到这个项目里来”,嘲讽地冷笑两声,“原来是因为这个。现在的小姑娘手段可不得了呀。” 经理深吸一口烟,吐出,“说来这个程副总也奇怪,去年公司年中会的时候就示意过带她去,但后来大半年没理,现在又示意领导,实在难琢磨。” 凌姐哼笑,“公司真是利益至上。不过杨安贝也算是走了运,得人青眼”。 经理粗着声开口,“他们这种有钱人会在意什么,不过是玩玩”,掐灭烟头,严声警告,“你知道就行,别出去乱说”。 凌姐打哈哈笑了两声,忙保证。 杨安贝垂下眼睑,转身走开。 明明是炎炎夏天,杨安贝却有些冷。 沿人行道走着,没注意路,踩到一个阶梯不小心崴了脚,因为穿着高跟鞋,脚钻心的疼。 杨安贝瘸着腿,坐在旁边的石墩上,看着霓虹灯下的车来车往,她按耐不住情绪哭了。 堆积的眼泪此刻像断了线一样,扑扑而下。 伴着汽车鸣笛声,她哭出了声,压抑的委屈都通通发泄而出。 等她哭够了,眼睛也红肿不堪,收敛好情绪,杨安贝擦掉满脸的泪痕,一瘸一拐继续走着。 一阵喇叭在路边响起,杨安贝侧目看到程舷停在路边的车。 “上车,我送你”语气漠然。 杨安贝本想说不用,但程舷不说话的看着自己,让人有些害怕,用沙哑的声音回应,“程总,谢谢”。 她就这样看着窗外的景,一路无话。 下车后,杨安贝绕到驾驶这侧,“谢谢”,微微鞠了一躬,“请不要告诉他”。 沉默一瞬,只见他轻微点头,随后驾车离去。 第二天下午,杨安贝跟经理他们一块回去的,到淮市天已黑透。 这几天情绪比较低落,实在提不起精力去应付公司的人。 刚开始还有人关心询问两句,但杨安贝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逐渐就没人问了,大家都忙着做自己的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真关心一个同事。 周五下班都很积极,不到十分钟,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 工位背后的凌芳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情况,确定都没人了,才滑着椅子靠过来。 压低声音,“安贝,你真没事嘛?” 微微摇头,“已经没事了,之前心情不好” “哼,我就说嘛,你不知道,那个凌丽怎么跟人传你的谣。”凌芳愤愤不平地吐槽,“这几天别人打招呼你不是很冷淡嘛,然后凌丽私下里就跟人说,在海市出差看到你跟程舫进酒店,但是被人甩了所以脸色臭。现在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原本散去的情绪有些回笼,“他们还说什么了”。 那些话凌芳念不出口,把截图拿给她看。 —— “哇,这是什么狗血戏码,凌姐,消息可靠吗?” “可惜没灰姑娘的命!” “楼上的别侮辱灰姑娘,她这妥妥的心机女上位失败!” “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呀” ...... 一路下来,大多都是抱着吃瓜的心态在揣测,偶尔也有质疑,可惜被淹没在大多数里。 —— 看完以后,杨安贝并不生气,只是心中满是悲怆。 凌芳见人脸色有些发白,安慰道,“安贝,我信你,你别理他们那群八卦的人,我去找经理治治他们。” 摇摇头,“凌芳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梅姨见人脸色不好,伸手贴到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吗?” 杨安贝微微扯出笑,“没事,就是还没吃晚饭”。 “那我去京华那给你呈点饭菜过来”。 拉住准备出去的人,“梅姨不用麻烦,我自己煮点吃就行”。 见人没点精气神,拍拍她肩膀,“你回房歇着,我来。” 这几天没人开灶,厨房里只有些鸡蛋,梅姨想想还是去京华那。 敲门进去的时候,杨安贝静静坐在桌面看书。 梅姨把饭菜放在旁边摆好,“这个菌菇鲫鱼汤是小舫做的,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杨安贝接过碗,轻轻说,“谢谢梅姨。” 梅姨没多问,知趣地出去了。 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她却哭了,只是默默流泪。 一阵铃声打断寂静,杨安贝接过电话。 “贝贝呀,最近怎么没有打电话回来”? 听见熟悉的声音,杨安贝忍不住啜泣,“妈,我想你了”。 一听女儿哭了,杨艳萍着急问道,“贝贝,受人欺负啦?”然后叹一口气,柔声说,“你要是呆的不开心,就回来,妈不需要你挣什么钱,只要咱母女两生活得开心就好。” 吸吸鼻涕,“嗯嗯,就是工作上的事,没大碍的,妈你别担心”。 “哎~贝贝你从小都懂事,受啥委屈了也不说,妈心里清楚,要不是真难受了,也不会一个人偷偷哭。”停顿半晌,缓缓道,“你一个人在外边,我心里老担心,之前妈不想拘着你,所以就没说,现在就当是为妈,回来吧,好不好?” 杨安贝眼里的泪流得更厉害,隔了一会,才哑声道,“好”。 杨艳萍眼眶也不由得湿了,“行,你去洗洗脸免得眼睛肿了,睡个好觉,明天就都过去了。妈这几天把房间给你收拾一下,等你回家”。 “嗯嗯,妈,晚安”。 ps: 哇的一声哭出来,果真没有小可爱在看(?д?;?)哭唧唧! 四年前的短信 提了离职后,经理劝自己留下,但杨安贝回绝了,并在系统上提交了流程。 正式入职不到三个月,还在试用期,最后经理只让自己下周跟凌芳交接清楚就行,并没再多说什么。 道了谢,杨安贝放下心里的大石,露出最近几天的第一个笑。 离职的事情只有领导和凌芳知道,凌芳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两人交接起来很快。 最后告别的时候,凌芳紧紧抱住人,“安贝,我以后会想你的”。 杨安贝拍拍她,说“以后你可以来我家玩。” 买了周六的票,想早点离开,东西还没收拾,行李箱也只装了必要的衣物。 本来准备和梅姨当面说的,但是没碰见人。她留了纸条给梅姨告别,也麻烦梅姨先暂时帮她存下东西。 梅姨知道后专门给打来电话,说让她放心,东西会一直给她留着。 回家后,深居简出的。这天,杨安贝在菜地里摘着豆角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寻着声音找过去,就看见发小李丹丹朝自己跑过来。 她勒住自己脖子,开心地跳了跳,“贝贝啊,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来找我玩。” 杨安贝差点没站稳,“丹丹,先松一下”,稳住身体,才说,“刚回来呢,这两天准备找你的”。 “哼,我刚刚听杨阿姨说才知道”说完又勒上去。 有些哭笑不得,“没哄你呢,最近你怎么样呀!” 像打开话匣子一样,将最近的事都说了个遍。李丹丹在准备幼教考编,顺便在城里找了个辅导赚快外,说着就扯远了,一会是谁家结婚了呀,一会又是谁家孩子闯祸了。 杨安贝都耐心听着。 知道自己准备在老家找工作了,李丹丹还提议到,让自己跟她一块去辅导机构,先挣点零用钱。 杨安贝没拒绝,隔天跟李丹丹去了她工作的机构应试。 小县城的清晨,烟火气息最浓。 路边的早餐店走了一拨人又来一拨,好久没来,环境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化。 县里的教育机构不多,就两三家,现在的大学生大多都在大城市打拼,还有些忙着考编考公。 整体应试下来还不错,加上自己毕业的学校还过得去,负责人就暂定让自己带初中数学。 快八月末了,暑假班都在收尾中,负责人考量下来,便让自己之后开学再过来带班辅导。 太阳也越来越毒,李丹丹一手撑伞,一手挽住杨安贝胳膊,“贝贝,我跟你说,广海中心那边开了不少好吃的店,正好你回来了,我就不愁没人约啦。” 笑了笑,“谭铭不是一直在家么,你没找他呀”。 不说还好,一提到他李丹丹就生气,“重色清友的家伙别提了,他近几个月在追人,每次找他都没空”。 有些诧异,杨安贝没想到以前杨言不谈恋爱的人竟在主动追人。 说到这李丹丹,立马拨了一通电话给他,“谭铭,你在哪啊?” 电话那头有些吵,只听见谭铭吼着回道,“李丹丹,别有事没事就打电话,我赶车” “没人性的家伙,就是告诉你一声,安贝回来了,”李丹丹没好气的回他。 “安贝啊,行,那等我回去一块聚聚”,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忙音,李丹丹忍不住吐槽起来,“你说他弄一个汽车修理店咋就那么忙,平时都见不到人。” “好啦,他刚刚那么忙不也接你电话了么,我都要为他叫一声屈”,杨安贝揶揄道。 “不说他了,我们就好好玩一天”。李丹丹拽着她走远。 两人一块去美发店烫了头发,本来杨安贝是陪她的,可架不住李丹丹软磨硬泡,说自己都毕业了还跟个学生一样。最后烫了法式木马卷,但她坚持没有染发。 做完头发,李丹丹又拉着她去美甲,等两人回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 发布会过后,工作没之前那么忙,但后续事情仍不少。 这几天王京华总是叫以前老朋友的女儿过来吃饭,梅姨多少看出来京华想撮合两个年轻人,但小舫却不冷不淡的,显然没那意思。 梅姨说了自己的看法,王京华长叹一口气,让她先回去,自己去找他谈谈。 程舫仰躺在楼顶的长椅上,眼睛觑着斜前方,灯还没亮,显然人还没回来。 王京华缓慢地走到旁边坐下,脸上堆满笑容,“阿舫,跟小陈相处怎么样?”从旁边看去,他正闭目养神一般躺着。 淡淡开口,“没什么印像”。 笑容不减,反问,“不喜欢?那奶奶重新给介绍,你马叔家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什么时间有空了约人家去吃个饭。” 保持原来的动作没动,“不想去,奶奶,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还没想过这些,不喜欢硬凑也没用”。 王京华笑容褪去,加重语气,“阿舫,如果是以前你想怎样都行,但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总要收心成家吧!”说着,放缓语气,“奶奶年纪大了,就这么点心愿。” 睁开眼,看向旁边,“奶奶,你不是这样的人”。 斜对面的房间灯光亮起,透过玻璃依稀看得见人影。 程舫移开眼,头枕在手臂上,余光捕捉着那抹朦胧的身影。 王京华注意到亮起的灯光,沉寂须臾,开口,“你喜欢安贝?” 见人沉默,王京华又道,“阿舫,你之前有一段总是在顶楼待到很晚才下去是因为她吧。那天看到你带安贝回家,我心里悬了又悬,但是最后你什么都没说,我才放下心。” 王京华拍拍他肩膀,摇头,“安贝是个好姑娘,只是她身体...”. 程舫淡淡打断她的话,“奶奶,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王京华一愣,叹气,“奶奶只是为了你考虑。” 窗帘被拉上,灯光变得微弱,程舫盯着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京华...”楼下梅姨的声音传来。 程舫扶着奶奶下楼,就看见梅姨往厨房里走。 “梅姐,你怎么了?”王奶奶见人脚步匆匆。 “哎呀,安贝还没吃饭我给她弄点吃的,要不是我瞧见,这孩子也不说,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脸上看着都没什么血色。” 程舫快步进了厨房,“梅姨,我来,你去等着。” 梅姨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接过了厨具。 “你让他弄吧”王京华拉着人去了客厅。 没过多久,程舫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出来了。 “你给安贝送去吗?”梅姨看着他提在手里的饭盒。 朝外的脚步一顿,然后又走回来,“梅姨,打包好了”,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回了房间。 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手机打开,看样子是几年前的款式。 翻到一则短信,收件时间是XX13年12月31日。 反复看着短信的内容,程舫想到了四年前。 PS: 哎呀妈呀,终于写到了文案提到的点! 在看的宝贝,可以点个关注,留个言哦!在线卑微 真的骗子 下飞机后,程舫在出口等了十多分钟,才接到二哥迟来的电话。 说好来接机,结果人没来。 只说让自己打车去钟楼旁边的商业中心等他,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就挂掉了。 听到电话里的忙音,程舫有些无语。 给司机报了要去的地方,便靠在后座上浅眠起来。 到地方后,程舫是被司机叫醒的。 下车拿行李,准备付车费时,才发现自己带的现金是外汇。 “师傅,你先等一下”,转过身,拨了二哥的电话,连打两次,都显示在忙音中。 司机见状不乐意起来,“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想赖账?” 寒风吹得人有些冷,程舫拉高围巾,遮住一部分口鼻,然后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美元递给他,“我刚从国外回来,身上没人民币,这有200美元,你到银行换一下”。 司机狐疑地看着人,接过他手上的美元,翻过来看过去,“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把钱攥在手里没还回去,语气有些不好,“你还是赶紧找人过来,把钱替你付了”。 “行,那你再等等”,程舫站在路边给二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差不多等了十几分钟,司机渐渐没了耐心,说话也有些不客气,“害老子白等这么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程舫又冷又饿的,脾性也有些上来了,冷冷开口,“钱我给了,不信的话就继续等着。” 司机冒起火,下车推搡他肩膀,指着鼻子骂,“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啊?” 杨安贝站在不远处等车,从他们来到现在,目睹了全过程。 她虽然只看见男生的半张侧脸,但给人很温和的感觉。 而且要是真不想给钱,这个男生也不会站在冷风中陪人等。 在司机准备上前的时候,杨安贝小跑过来,说“哥,我来晚了”。 见小姑娘跟这人认识,司机忙说,“你哥的车费快点付了,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比划一个三的手势,“三百,其他的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程舫没注意司机说啥,目光移到女孩身上,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加上有些婴儿肥,能看得出来年纪不大,但面容的清冷感让她显得没那么幼态。 杨安贝有些肉疼,显然在坐地起价,可被司机目光不善的盯着,她咬咬牙,付了三百给他。 拿到钱,司机迅速调头离开。 杨安贝想:兼职刚拿到的1000块钱,心里不禁叹气。 程舫看向她,平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反应过来,浅浅微笑,“杨安贝”。 心里重复了一遍,“刚刚谢谢你”,语气带着丝轻快,“你不怕我是骗子?” 杨安贝摇摇头,说,“没事的,之前刚来这里上学被偷了手机和现金,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怎么办,最后遇着一个好心人送我回了学校。所以我愿意相信好人是大多数的。” 轻轻反问,“是吗?”音量小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但话锋一转,笑着问,“你在淮市上学?” “嗯嗯,淮海大学,今年刚来这里。”杨安贝点点头。 “你电话告诉我一下”。 杨安贝有些没跟上他的思维,但还是报了号码。 程舫拨过去,“这是我的,你存一下,之后我把钱拿给你。” 准备提箱子走的时候,程舫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你能再借我200吗?”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啊?”杨安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程舫提了提有些掉下去的围巾,解释道,“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身上没现金,刚刚的200美元被司机给拿走了,我打车回家还需要一些钱。” 杨安贝有些纠结,1000块还没焐热,就被借走了一半。 程舫以为她不信,继续说,“本来有人来接我的,但他一直不接电话,可能临时有事,所以我准备回奶奶那去。” 见他语气真诚,杨安贝也不纠结,又给了他200. “明天我打电话找你,把钱还给你”。程舫拦了一辆计程车,朝她挥手告别。 坐上车,从后视镜的位置还能看到女孩的身影,安安静静站在路边,很乖巧的样子。 程舫嘴角扯起一抹笑,低语,“真好骗”。 杨安贝回宿舍跟她们说了路上遇到的事,都说她肯定遇到了骗子,一看就是司机和男生联合演的戏。 “不会的,那个男生看起来温和也有修养,不像骗子。”杨安贝轻声反驳。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人家长得好看,”覃欢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鬼迷心窍了?” 杨安贝急忙摇头否认,“没有,他只露了半张脸,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呢。”移开目光,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不过他眼睛亮亮的很好看。 覃欢忍不住给她一个脑门蹦,“就你傻,等着吧,你看他明天给不给你还钱。” 第二天课比较多,杨安贝没记起来这件事,差不多又过了两天,覃欢问她情况,杨安贝心里才有些慌,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就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结果一直在忙音中。 这下杨安贝的心沉下来,自己可能被骗了,可心底深处不愿相信,500块不算多,也没必要吧。 后来又隔了一周的时间,还是没音讯,杨安贝才彻底相信自己被骗的事实,但她更多是生气,生气这个人利用自己的同情心。 思来想去,杨安贝给他发了一则短信:先生你好,当时帮你是我自愿的,但是利用别人的善意很可耻。如果你是骗子请你问问良心上是不是过得去,如果你是真的需要帮助,更应该言而有信,而不要糟践别人同情心。希望你能明白当一个人真正需要帮助而被人拒绝时,该有多么无助,也希望你明白当一个人释放善意后,发现都是恶意时该有多么心寒。但是我还是想去相信好人是大多数。 发送完以后,杨安贝心里舒服一些,虽然这样多没有什么用处,但却她释怀不少。 那天回家以后,程舫就被大伯叫去了京市。 程舷因为私人感情的原因,一直耗在淮市,正好程舫回来了,所以被迫临时接岗。 等他忙完这一阵,已经过去差不多小半个月了。 回国以后原来的手机也没用,就放在奶奶家了。新办的手机里没存那个女孩的电话,所以等程舫想起来,也隔了好几天。 重新回到淮市的时候,程舫就看到了几天前她发过来的短信。 读完内容,程舫心里有些复杂,被一个小姑娘当成了骗子不说,还被人家”教育”一顿。 不过,她是真的天真又傻气,跟骗子讲什么道理! 程舫不由得笑了笑。 心里想想,自己还是去淮海大学找她当面说清楚吧! 路过校园操场的时候,程舫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看到她被飞过来的排球砸到,程舫加快脚步过去。 但慢了一步,她被旁边的一个男生拉了起来,还扶着她的手。 “同学让一下”那个男生开口,杨安贝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被她的反应刺到,程舫侧开身体,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淡漠。 心里不由得嘲了一下,既然她误会自己是骗子,那就是吧,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PS: 安贝:这不是你不还钱的理由! 骗子的自述 回家以后,程舫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可笑,就因为兴冲冲地去找人解释,结果人家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而生气。 把手机扔到抽屉的角落,心里对此感到不屑:这只是一个小小插曲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甚至很恶劣地想:既然是她傻,被骗也很正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程舫每天工作应酬,很忙,忙到不会记起她。 可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等他再回淮市的时候,他又能很清楚地记得她的样子,以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随心里想的,最后去了她的学校,看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可没有一个是她。 校园很大,哪有那么容易就遇见一个人。 后来,程舫又去了一次、两次、三次... 每次回淮市的时候,总会漫无目的地去一趟,不会刻意去找。 可是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程舫心里是隐隐有些高兴的。 那天下着雪,地上积了浅浅一层。 杨安贝下课往宿舍走,但路上被踩得有些滑。 她只能缓慢挪动,可还是踩空差点摔了,幸好旁边路过的男生拉了她一把。 程舫瞧见准备过去的时候,已经被别人抢了先。 最后他不远不近地的跟在人身后。 看着她笨拙的样子,程舫心里一片宁静。 杨安贝路上碰见了覃欢,两人结伴回去。 进宿舍楼大门的时候,覃欢悄悄凑过去,“安贝,刚刚好像有个男生一直跟在你身后”。 杨安贝下意识地看向门外,只有来来去去的行人,正要回头时,目光瞥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背影,但没有多想,转过头轻轻回道,“可能看错了吧!” 再后来,程舫长期忙着工作,很长时间没去! 不过有时候命运就是很神奇。 程舫出差来淮市的时候,意外碰见了在找实习工作的杨安贝。 就是这次偶然,让他开始有预谋的靠近。 他要求合作方的老板招人进来。 还故意撞上人,帮她搬了东西。 让她的领导带她去年会,更是提前安排好,和她抽到一组。 跟她呆在一起,程舫总是忍不住逗她。 作为一个男人,他承认自己对她是有原始的欲望。 所以强吻了人,更趁机和她上了床。 程舫以为自己以前会想起她,是因为没有得到过,因此一直惦记。 可后来发现有些不一样,他更想了解她。 心里不愿承认,所以一直压抑着,隔了好几个月才去见她。 每次见面,程舫都刻意地忽略心里不断涌上来的喜悦,只想用做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对她是欲望大于其他的。 他毫无愧疚地睡完人就离开,不联系她,也不说明两人的关系。可是她从来不主动找自己,更没有主动要求自己给她补偿,对此自己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可奈何,因为程舫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 所以知道她住在梅姨家的时候,程舫犹豫了,他不想也害怕投入太多。 最后程舫妥协了,重新找上她。 两人又开始纠缠,但程舫发现她有些细微的变化。 这些变化,让他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开心。 而当她问出那句话时,程舫不由得沉默起来,他开始质问自己的心。 程舫没有细想两人的关系,一开始更是居心不良。 他一直随心所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如果说再来一次,他还会不会趁人之危。 答案是会。 但她问的那个答案,程舫不想随随便便回答。 他需要弄清楚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还是认真的。 如果是认真的,那他需要付出真心,需要为她戴上爱和责任的枷锁,就只为她一人。 *** 程舫尝试不去在意她,也配合奶奶去跟别人相处,但他做不到。 可惜阴差阳错,程舫决定找她当面说清楚时,却因为工作需要临时出国一趟。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被告知人已经辞职走了。 程舫跑去梅姨家,看到她有些空荡的房间,才愿意相信事实。 梅姨见人急匆匆的样子,也差不多明白了两人的纠葛。 瞧着他的失落,忍不住叹气,“小舫,不是梅姨说教,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你却让安贝自己一个人暗暗难过了好久。她尽管什么都没说,可连我一个不知情的人都能察觉出来。你是真的伤到她心了”。 心脏的位置抽疼,冒出丝丝酸楚来,低低回道,“是我的错”。 “虽然安贝心里不好过,但她还是在正常工作的,”停顿一下,梅姨语重心长地说,“突然辞职的原因,小舫,你还是好好查一查”。 “好,梅姨,我会的”,程舫面色肃然起来。 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复杂,程舫找到她关系要好的凌芳,没几句话就了解得很清楚。 看着那些不堪的话语,程舫眼中泛起冷光。 虽然传谣的是凌丽,但自己才是那个让她置于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比起凌丽他更可恶。 程舷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大费周章把一个人声名扫地辞退的时候,心里是有些诧异的,了解始末以后,程舷只想送他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最后还是提醒他,“阿舫,最让她伤心的是你”。 心中苦涩,就像被针扎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疼,开口轻轻问道,“二哥,你说我还能找回她吗?” 拍拍人肩膀,说,“去吧,最后就看你自己了”。 PS: 作者-考虑要不要和好呢? 程舫-恶毒!!! 太没品位了 分到的班级不大,只有二十来人的样子。 刚上去的时候,心里是有点紧张,不过真正讲起来后,渐入佳境。 杨安贝连上两节课,嗓子有些干。 准备出去的时候,被人叫住。 “杨安贝,好久不见”,男人先是讶异,后高兴地笑。 反应一会,才回想起来,他是谁。浅浅回笑,“王天旭,好久不见”。 两人是初中老同学,虽然高中在同一个学校,但很少见到。 寒暄一会,杨安贝了解到他是过来帮妹妹报补习班的,正好遇到了自己。 以前上学两人前后桌,彼此也算得上熟悉。 他人很热忱,正好是饭点,一定要请自己吃饭,杨安贝推脱不下,便让他先等一下,自己去收拾东西。 王天旭拧开水瓶递给她,“听你嗓子有些哑,喝点水润润?” 迟疑半瞬,接过,“谢谢你。” 他只是笑,“有想吃的菜吗?” 略略思考,回他,“去广海中心吧,之前丹丹说那边开了不少店。” “行,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开车过来”,叮嘱完,便离开了。 杨安贝等人的时候收到了李丹丹的信息。她让自己等一会,两人一块回去。 想了想,还是告诉她遇到王天旭的事。 但李丹丹就跟炸开了锅一样,连发好几条消息。 大概是说自己重色轻友,诸如此类云云。 杨安贝并不放在心上,认真跟她解释一番。 程舫马不停蹄地找过来,就看到人站在路边,似乎在回消息。 一袭藕粉色过膝裙,凸显着身材曲线,头发烫了,披散在肩头,清冷又甜美,变化不小,但很适合她。 也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再见的喜悦涌上心头,程舫满怀笑容的走过去。 但脚步生生停住,笑容也僵在脸上。 目光紧盯,只见她和一个男人上了车,两人言笑晏晏。 眼里爬上寒霜,心中咕咕地冒出酸水来,程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远远跟在人身后。 程舫没有进去,只是在广场上坐着,心中烦躁,最后去买了包烟抽。 近一个钟头的时间,有些难捱。 见人出来以后,程舫掐灭烟头,但被眼前的一幕刺到,因为她被人搂进了怀里。 手握拳,准备上去把人拉开。 杨安贝先是一愣,后瞳孔微微放大,看到身后的人,四目交汇刹那便移开了。 程舫眸子阴沉得能滴出墨来,停在不远处看他们。 王天旭准备送自己回去,但杨安贝推脱说想单独散散步,他不好再坚持,便出现了刚刚的一幕,作为一个老同学久别重逢的拥抱。 杨安贝看着他面色不虞地走过来,原本慌乱和复杂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程舫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深深嗅着她的味道,手臂收得更紧了一点。 皱皱鼻子,一股浓浓的烟味铺散开来,杨安贝推了推他,“程舫,你松开”。 “嗯”胸腔发出闷闷的声音。 又抱了会,才把人松开。 杨安贝静静与他相视。 眸子闪过一丝受伤很快敛去,语气有些哀怨,“我饿了,陪我吃饭吧”。 说完也不等回答,直接拉起她的手朝里边走去。 带起一阵风,他身上的烟味一股脑钻进鼻子里,有些难闻,杨安贝默默想到,他以前是不抽烟的。 陪他吃完饭,杨安贝想走,但是被人牢牢牵住,十指相扣,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挣扎无果,杨安贝由他去了。 “对不起”,声音很轻,“安贝,一直以来都是我混蛋”。 鼻头一酸,情绪涌上心里,杨安贝微微偏过头。 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原谅我,还会不会原谅我”。 停顿一下,又说,“但不要推开我,好吗?”。 杨安贝沉默良久。 最后平静的开口,“程舫,以前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别放心上。” 她的话让程舫心口钝疼,很快敛去情绪,换上轻松的语气,“我第一次来这,带我去逛逛?” 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我要回家,备明天的课。” 程舫只是笑,“那正好,送你回去”。 “程舫,你不用这样,我想自己走会儿”,有些无奈。 “那就一块走”,某人跟没听到一样,拉着人就往前走。 杨安贝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出神半刻,最后妥协了,安静地被他牵着。 不近不远,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 离家比较的近时候,杨安贝才说,“你放开,被别人看到不好”,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程舫心里气梗,但语气还是很温柔,“我到家门口就放开。” 瞪他一眼,微微抿唇,“不行,快放开”。 杨安贝所在的王家院子是挨在县城边上的小院落,来来往往都是认识的邻居。 面前的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杨安贝很是愤愤,“我生气了”。 见她脸气鼓鼓的,程舫很想亲亲她,但还是听话恋恋不舍的撒开手。 杨安贝转身利落走开,可迎面就碰上一脸狐疑和八卦的李丹丹,心里咯噔一下,略微不自然的说,“丹丹,你怎么在这?” “别转移话题,你身后的男人是谁?”一副审视的语气。 没想到旁边的男人,还很自然的在介绍自己,“我叫程舫,安贝的男朋友。” “啊~真的嘛,贝贝你谈恋爱居然不告诉我,呜呜~”李丹丹一脸受伤。 杨安贝狠狠乜始作俑者一眼,生气喊了他一声,“程舫。” 程舫依旧笑如春风,“好,现在还不是”。 仿佛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李丹丹凑到杨安贝耳边问,“不是吧,你拒绝人家了?” 杨安贝扶额,按下好友八卦的心,压低声音说,“我等一下告诉你”。 转身看向笑得欠打的人,杨安贝觉得一开始就应该不理他。 趁人要说话前,程舫上前抱住了她,附在耳边顺毛,“安贝,我会等你愿意的那天。”然后,唇贴在脸颊上,轻点一下离开,“我先回去了”。 杨安贝有些怔然,目光看向他离开的背影。随后移开,挽起旁边惊掉下巴的李丹丹的胳膊,缓缓吐出一口气,说,“走吧”。 反应过来,有些激动过头,一直摇着杨安贝的手,“贝贝,我不行了,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好溺人啊,笑的时候太戳人,你怎么忍心拒绝的?” 相比她的激动,杨安贝很平静,“可能看得多了”。 听到好友的语气,李丹丹冷静下来,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但我看得出来,你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在里边。” 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但眼睛里没有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杨安贝偏头靠在她肩膀上,轻轻说,“丹丹,先别告诉其他人”。 程舫仰躺在宾馆的床上,一想到今天中午那个男人不仅和安贝有说有笑,还趁机抱了人,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眼神也阴沉下来。 开始不直接过去是怕安贝不愿意理自己,但她看到自己后的反应让程舫又松了一口气,所以他等人走了才上去,趁机示弱。 虽然她对自己不冷不淡,但程舫能感受到,她没有讨厌自己。 试探着在她朋友面前宣誓主权后,她也只是有些气恼。 尽管很卑鄙,可是比起失去她,程舫不在乎用些手段。 隔天一大早,程舫就去了她家附近等着。 到的时候太阳刚爬出山头。 没一会儿,阳光就铺满了这座小县城。 程舫站在树下,目光远眺,时不时走过一些人。 一出来,杨安贝就看见他人,眼神交汇片刻,只见他笑容洋溢地向自己走来。 并肩走着,程舫很自觉地拉起她的手。 瞥他两眼,“你不忙吗?” “不忙,等你一起吃早饭。”眸子里溢出笑意。 “哦,我待会还要去上课。”低头看着脚下的路。 把人握得更紧,“那等会我送你。” 不管杨安贝说什么,他都会顺着说,顿时有些无力,索性就由他了。 他准备打车的时候,杨安贝及时阻止了,说自己骑电动车去。 不过某人脸皮很厚,直接坐在后座上让自己带他去。 电动车有些小,身高腿长的某人坐在后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杨安贝心里想笑,但面上只是淡淡回应。 吹着清晨的风,程舫坐在后边很得意,顺理成章地搂住前面女孩的腰,将头贴在她后背上,对于四周传来怪异的眼神丝毫不理会。 杨安贝忍受着旁人的目光,眉毛微微皱起,但为了安全还是稳稳地骑到了目的地。 不想搭理他,径直走着。 程舫正要上前,就看见昨天的那个男人一脸笑意跟她打招呼。 跟变脸似的,脸色瞬间黑下。 杨安贝防止他乱说,侧目瞪他一眼,然后对前面的人说,“天旭,你来送妹妹吗?” “嗯嗯,正好有时间”,王天旭点点头,看向他身后的人,正一脸不善的盯着自己,问“这位是?” “朋友”并没多说什么,微微笑着说,“你去忙吧,我也去上课了”。 王天旭见状没有再问,跟人道别就走了。 杨安贝松了一口气,瞅见旁边黑脸的某人,只叮嘱道,“我上课你不要跟进来。” 听闻,程舫脸色更难看一分,但也只点点头。 出来的时候,杨安贝下意识看了一圈四周,就瞧见他坐在电动车上的背影。 太阳正当头,有些晒人。 小步跑过去,准备喊他的时候,似有感应似的转过来,然后拿出一捧花束递给自己。 “你打好伞坐后边,我来骑车。” 没有反驳,安静的坐在后边,盯着有些搭配有些怪异的花,杨安贝心中划过一丝悸动。 杨艳萍掐着时间点,估摸女儿快回来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走到院门口,就闻见一股香气扑鼻的味道 “妈,饭好香呀!”把花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快洗手,都是你爱吃的”,杨艳萍呈好米饭放到一旁,瞥见这搭配丑不拉几的花,问“谁送的?怎么黄花里边插了一朵红的?太没品味了”。 正在冲手的杨安贝想到刚刚被赶回去一脸哀怨的某人,嘴角扬起弧度。 PS: 王天旭-原来不要脸就好了啊! 程舫-呵,反正你追不到 杨妈妈-真没品位 作者-心机狗,还故意在太阳底下等 程舫-宝贝,他们都欺负人!我要亲亲 它也很想你 去机构上课都是在周末,其余时间杨安贝没什么事,就跟着妈妈一块去摊位上帮忙。 防止两人撞上,杨安贝提前给人发了信息,让他不要过来找自己。 结果某人顺势提出要求,让自己晚点过去,还贴心地附上地址。 去南街送菜的时候,碰上了王天旭。 原来他在县政府里工作,又正好是午休时间,杨安贝为答谢上次他请客,便邀他吃饭。 不过王天旭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面馆。 杨安贝没多说什么,等餐的时候两人会聊上几句。 王天旭以为她在机构工作,没想到只是暂时兼职。 “安贝,我需要你帮一个忙。”停顿半刻,看向有些迷然的人,继续说,“我爸妈常年在外忙工作,家里只有奶奶照顾,妹妹就养成了淘气的性格,学习成绩不是很好,所以能不能请你过来辅导她功课?” 见人有些迟疑,王天旭缓缓开口,“我平时工作也顾不上她,如果你愿意的话,只用周一到周五辅导一小时就行,课时费按机构价格结算,每月底给你”。 他这哪是让帮忙,杨安贝莞尔,“我现在只是暂时待在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段时间我会帮忙辅导你妹妹的功课。” 王天旭满意地笑了,“帮忙是帮忙,但课时费还是按我说的来。之后你要走的话,提前告诉我就行。” 他都这样说了,杨安贝也不纠结,便答应下来。 两人说好,今天先过去看看他妹妹的情况。 杨艳萍听完女儿说的,眼睛里盛满笑意,眼角皱纹都扬成好看的弧度,满心满口的赞同她去。女儿说的这个男孩子她有点印象,以前中学每次开家长会,总看见班级前几名有他的名字。而且小伙子以前长得就不错,阳光帅气,现在长得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原本答应程舫去找他,就只是随口应下。现在有正事要做,杨安贝想想,还是告诉他一下自己有事不去了。 把手机调到静音,放进包包,然后朝王天旭家的方向走了。 程舫这边给人连发好几条信息都没有回,再打电话也在忙音中。 放心不下,匆忙出门。 夕阳的余晖印洒在小院里,一片岁月静好。 程舫在紧锁的院门前来回踱步,等了好一会,才看见一中年妇女骑车过来。 杨艳萍停下车,瞧见一年轻男人在家门口徘徊,上前准备问的时候,他走上前来。 “阿姨,你好,我叫程舫,来找安贝的”。礼貌的向人打招呼。 上下打量一圈,杨艳萍见这人谦逊,衣着打扮也清爽,加上外貌很无害,心里的怀疑消下去,换上笑,问,“小伙子,你认识我家贝贝啊”,边说边开门,“进来坐,找她有事吗?” 帮忙提着车上的东西,问,“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刚刚打安贝电话没人接,阿姨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递给他一杯水,“贝贝去给人补课,估摸还要一会,你先等等。” 知道她没事,程舫放下心。 对于长辈的盘问,程舫耐心回答。 杨艳萍没听女儿提起过,自然不会问很私密的问题,无非是问问两人怎么认识的,哪里人此类的话。 不过小伙子态度挺好,不卑不亢,人也温和。她算是看出来,人对贝贝倒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看破不说破,既然人家都上门来了,杨艳萍准备留人吃个晚饭。 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程舫和妈妈在一块说话。杨安贝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不过两人看见的自己后也没说什么,才稍微安下心。 趁杨艳萍进厨房的时候,杨安贝小声叱他,“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没乱说什么吧?” 她睁大眼睛,樱唇微抿盯着自己的样子,程舫看得心痒,俯身在人嘴角偷香后又迅速离开。 杨安贝下意识看了眼厨房,然后气恼的推他一下,“你混蛋”,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 程舫只是笑,顺势捏住她的小手,“好,都听你的”,目光沉沉盯住她,“你刚刚不接电话,我担心。” 怔愣半瞬,心底柔软下来,闷闷道,“我只是去补课。” 杨艳萍在厨房喊了声安贝,打破两人之间黏糊的气氛。 全程杨安贝低头扒饭,不敢看杨艳萍。 倒是程舫很自然地跟人聊着天。 吃完饭,杨安贝着急送人离开。 到路口,程舫拉住要走的她,一手搂住腰,一手抚上脸颊,含情脉脉道,“安贝,我想亲亲你”。 不等人反应,低头贴上想念已久的蜜唇,先是轻轻研磨,然后一点一点吸食唇瓣,从上到下吮了个遍,最后轻点在鼻头,眼睫,落在眉心后离开。 揽在怀里,收紧,轻轻在她耳边说,“安贝,我很想你,很想。每天都想看到你,以后去哪告诉我好吗?不要让我担心。” 像羽毛划落心上一样。 杨安贝眉睫微动,但没有开口,只是任他搂着。 路灯下两人相拥的影子拉得很长,半晌过后,才逐渐分开。 回到家,杨艳萍见女儿一脸红晕的样子,但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没多问。 自从见过杨妈妈以后,程舫也不避着人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上门送早餐。 有时候杨艳萍去摊位去的早,碰不见人。 程舫挺自来熟,推开虚掩的门,直接进去找人。 大多时候杨安贝还没起床,但程舫也不着急喊人起来,只是静静坐在旁边。 虽然没说什么,但杨安贝还是默默早起了。 这天,杨艳萍一大早回娘家了,一个表舅儿子结婚,得过几天才回来。 剩杨安贝一个人在家。 刚洗漱完,脱掉睡裙准备穿衣服时,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女孩只穿了条粉色内裤,雪白的乳在转身的时候跳了一下。程舫一大早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血气顿时上涌。 杨安贝捂着胸,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提高声音,“你...先出去”。 将女孩转过来,沙哑开口,“安贝,我想要你,可以吗?”。 说完将女孩横抱坐在床边。 杨安贝看向他,仿佛被他眼眸里浓浓翻滚的情愫感染,没有说话。 程舫衔住女孩的唇,手从腹部上滑,来到乳房处揉捏。 杨安贝被他亲的晕乎,被迫吞咽着两人的唾液。 抱住他的头,扬起脖颈。 程舫似在点火,吸食着每一处皮肤。将乳头含在嘴里,舌尖不停挑逗,一会舔一会咬,不满足于此,吃进去更多。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杨安贝很快有了反应,身下分泌一股浪潮,洇湿了内裤。 程舫手也没闲着,从边缘探进去,摸到一手汁液。 “宝贝,你真湿。”手指趁机滑进去。 “唔...”杨安贝扭着臀。 程舫嘴上吃着两边的奶,手指浅浅抽送。 花穴就跟水帘洞似的,浪潮汹涌。 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不再只是浅浅抽插,指尖在洞穴里抠送,寻找着女孩的敏感点。 “嗯,别..”杨安贝皱起眉头。 没有听,而是继续冲击那处,洞穴里的水也越积越多。 肉唇里容纳了三根手指,唇瓣被撑得极开。 加快手中的频率,次次撞击贝肉的敏感点。 双乳也被吸得发红,上面布满水渍。 两处都被刺激得发颤,哆嗦地喷出一股爱液。 “啊...嗯”杨安贝叫出声。 随后被人堵住了嘴,呻吟声也变成了呜咽声。 气踹吁吁离开她的唇,看着人双眼迷离的模样,程舫将人放在床上。 舔舔嘴角她留下的水渍,程舫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杨安贝觑见他色气地释放出深红色肉棒,正昂首挺胸地朝着自己,咬唇微微偏过头。 程舫贴上去,深深地与之对视,眉眼满含春意,“安贝,它也很想你”。 带着女孩的手抚上他的性器。 两人又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 抬起双腿架在手弯处,沾着洞外的淫水,将炙热的性器挺入。 杨安贝清晰地感受到坚硬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进去,破开层层媚肉,凸起的筋络剐蹭着内壁,完全吃进去后,两人都闷哼一声。 蜜穴被塞的没有任何缝隙,穴口被撑得圆鼓鼓。 程舫开始用力向媚肉处顶送。 性器仿佛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 “嗯...嗯,你轻点...” 程舫呵笑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尽根拔出后,又迅速尽根没入。 “啊...啊...嗯” 杨安贝被他激烈凶狠的动作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不断的呻吟声。 情潮汹涌,杨安贝被折磨得眼眶发红,身下的花穴也吐露着淫水。 程舫舔了舔她眼角的泪花,咧嘴哑着声说,“咸的”。 但身下却耸动的更卖力了。 双乳被顶得上下抖动,手捏上去,摩挲乳尖打圈。 “宝贝,你发浪的样子真好看。” 杨安贝媚眼如丝的瞪他。 红红的眼眶更惹人怜爱,想狠狠蹂躏。 牢牢箍住双腿,开始狠狠肏弄起来,动作又狠又快,阴唇处被怕打的殷红,汁水横飞。 穴里开始不断收缩起来,脑中划过一片空白,花穴又喷涌出一股水,杨安贝咬着唇叫出来声来。 被吸的发麻,温热的淫水一浇,程舫差点射出,闷哼一声,忍着射意拔出,带出一片泥泞。 压紧女孩双腿,抵在腿根处,来回耸动十几下,才敞开铃口射出来。 程舫躺在女孩身上,唇贴在脖颈处。 缓过劲来,杨安贝感觉身下一边湿濡,床单也被打湿一大片。 察觉到身上的人又不安分起来,杨安贝想推开,但用不上力。 “你起来,我...我不想了”,声音颇有点委屈。 程舫喘着粗气,平息好一会才起身。 颤颤微微刚下地,就被人抱起。 杨安贝咬牙把人从浴室推了出去,她不敢想两人一起洗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PS: 王天旭-偷偷撬墙角中 程舫-你撬不动,心机狗 王天旭-你说了不算 作者-? 到底是谁不安好心? 洗漱完,原本一地的衣物和脏乱的床单都被收拾好了。 出去的时候看见他把热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坐一旁等着自己。 杨安贝默默吃着东西,不看他,也不说话。 李丹丹进门就看见两人一言不发的在吃东西,不过旁边的男人倒是很贴心的给好友递东西。 咳嗽一声,然后迅速坐到旁边搂住杨安贝,笑着跟对面的人打招呼,“嗨,帅哥”。 程舫礼貌一笑,“你好,叫我程舫就行”。 杨安贝把饼推到李丹丹面前,“你要吃点么”。 摇摇头,眼睛来回在两人中间瞟,“安贝,正好谭铭回来,周六要不要一块聚餐?” 正好很久没见了,杨安贝浅笑应下。 看见对面帅哥的反应,李丹丹一脸狡黠,问,“程舫,你要来吗?” 杨安贝看他准备答应的架势,忙开口,“他不去。” 程舫眸子里蓄起一股气,但很快平复下来,不死心道,“安贝,我想去。” 被他哀怨的眼神看着,杨安贝缓缓移开眼,对李丹丹说,“不用叫他,你们之间不熟悉”。 李丹丹忍住想笑的冲动,耸耸肩,“帅哥,我尽力了”。 杨安贝怕人继续,推着好友赶她出去,“丹丹,你先回去,等会我再找你。” 李丹丹贴过去小声问,“贝贝,你们是不是刚那个完”,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心里咯噔一下,眼神躲闪,轻轻辩驳,“没有”。 “哼,我才不信,你看看你锁骨下边的痕迹”,然后停顿一下,高深莫测的说,“而且我早上从二楼看到他在你阳台晾床单”。 杨安贝瞳孔放大,脸蛋爬上红晕,弱弱回应,“我...你别说出去”。 哈哈笑了两声,“放心”。 见人害羞的样子,李丹丹哼着歌走了。 杨安贝进屋急忙跑到卧室,锁骨下边确实有紫红的痕迹,领口下滑的时候会看到。 程舫跟进去看人换了一身衣服,领口比原来的高了。 心下了然,走过去抱住她。 杨安贝正在气头上,用力打了他几下,眼窝红红的。 程舫好声好气的哄她,“安贝,是我不好,再多打我几下”。 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扬起了嘴角。 杨安贝还是有些生他的气,把人赶了回去。 后边程舫给她发消息,也没回复。 想来是周五,杨安贝刚到王天旭家,他就回来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王天旭看着她在一旁看卷子写字的模样,就想到了初中的时候。那会她大多时候都比较清冷,熟络起来,才看到她的另一面,笑起来眉眼弯弯,偶尔也会俏皮地拿书拍他。 后来都各自忙碌学业,很少联系。 不过人生就是充满了机缘巧合,王天旭收起回忆,把切好的水果递给她。 “讲课的时候吃点水果,补充一下能量。” 旁边的王舒敏立马放下手中的笔,伸手去拿。 王天旭无奈,“记得跟让你安贝姐吃。” “谢谢你。”杨安贝浅笑。 王舒敏像只小松鼠一样,嘴里塞满了食物,口齿不清,“嗷,安贝姐也吃,我锅专门给腻的。” 对于自己妹妹的德行,王天旭不忍直视。 没注意她后半句,杨安贝掩嘴,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 察觉到王天旭的目光,杨安贝看过去,撞进他含笑的双眸,只一瞬便移开了。 王天旭收回目光,再看一眼旁边吃瓜的妹妹,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专心学习”。 王舒敏看着出去的人,假声嚎哭,“哇,我哥没人性,安贝姐你得管管”。 只当是孩子的玩笑话,杨安贝板正脸,教导人学习起来。 程舫打不通电话,找到李丹丹问她要杨安贝补课的地址。 不知道具体的位置,程舫就在小区门口站着等。 看向涌动的车流,程舫心有些慌,她尽管在自己身边,可还没真正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靠在墙上,仰头眺望缥缈的云。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天边的霞光变得暗淡起来。 程舫迅速捕捉到她的身影,只是身边跟了一个讨厌的男人。 眸子蓄起冷光,又是他。 突然想到前几天,安贝放自己鸽子,就是因为突然去帮人补课。 薄唇向下压,胸腔燃起妒火。 程舫大步走过去,挤到两人中间,一把拉住她,往自己身边靠了靠。 杨安贝反应过来,想从他手里挣脱,但被死死握着,抱歉地看了眼王天旭,“你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王天旭忍住疑问,笑着回杨安贝,“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再给我发消息”。 程舫目光不善的盯着他,笑意不达眼底,“不要乱献殷勤”。 “程舫,你不要胡闹”,杨安贝声音有些大。 王天旭显得很大度,并没有多说什么。 捏紧她的手腕,拉着人快步离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家以后,程舫黑着脸坐在一旁。 杨安贝掏出手机,准备回消息的时候,手机突然从手里滑走。 瞪他一眼,然后扑倒他身上开始抢手机,反被人紧搂在怀里。 眼看抢不过,杨安贝捶了他胸膛几下,“程舫,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程舫眸子沉下来,咬咬后牙槽,一字一句吐出,“是他对你不安好心”。 杨安贝撇撇嘴,说,“我跟他是初中同学,现在也只是帮他妹妹补课,他人很好,你别乱讲。” M的,听完更气了。程舫一口气梗在咽喉处,但又不能朝她发火。 脸色很臭,声线也很生硬,“安贝,你刚刚因为他吼我,还偷偷去见他不告诉我。” 杨安贝微微叹气,“程舫,我也有我的生活,有家人有朋友,所以我们还是保持以前的关系,好吗?” 不好,程舫在心里吼道。 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猛地含上女孩的唇。 贪婪又疯狂地攫取属于她的味道,显得是那么急切,大口大口吸食着口腔里的每一处。 杨安贝唇瓣和舌头被吸的发麻,想推开侵略自己领地的舌头,反倒被咬住,任由他攻城掠地,一步一步失守。 程舫将手机扔到一旁,把女孩的腿分开放在腰的两侧,拖着臀部站起身来。 到房间里,把人放在床上,还一直吻住不放。 这个吻很漫长,也很惨烈。 终于离开,杨安贝张开嘴巴,呼吸着。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暴力地把裙子给撕了。胸前一凉,杨安贝身体有些颤抖,说话也不伶俐,“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 目光里泛起危险的信号,只听见他低沉开口,“当然是干你。” 没给人说话的机会,程舫堵住了她的小嘴开始新一轮的啃食。 一只手迅速扒下她的内裤,另一只手反钳住女孩的双手越过头顶。 杨安贝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呜咽着反抗。 但是太晚,一条腿被掰开,紧接着,坚挺的肉棒破开不太湿润的甬道,硬生生捅到底。 痛呼一声,杨安贝咬住搅动的舌头,可是他没有停下,还是继续吻着。 防止人乱动,程舫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来回抽送了一会,花穴里分泌出爱液,进出顺利起来。 离开唇来到乳房,用牙咬了咬变硬的红粒,还往外扯了一下。 杨安贝吃痛,皱起小脸,哽咽道,“程舫,你混蛋,混蛋,我不做了,呜呜”。 程舫干红了眼,喘着气咬牙道,“混蛋就爱肏你”。 动作又快又狠,每次都恨不得顶开穴腔一样。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肉棒重重撞击着甬道,全部抽离再层层破开媚肉,直抵小穴深处,不停贯穿。 杨安贝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啊啊...太深了...你慢点...呜呜”,剩下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小穴被来回的深入,拍打,变得红肿起来,突然袭来的失禁感,让杨安贝快感猛然攀升,突然,一股花液涌出,沥沥淅淅的淋湿了两人交合的私处。 程舫呼出一口浊气,“安贝,射给你,好不好?” 意识从余韵中回笼,杨安贝惊恐的看着他,满脸泪花,“不...不要,程舫,你不能这样对我!” 替她吻去脸上的泪珠,低低开口,“为什么?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结婚,不好吗?” “我不愿意,呜呜”杨安贝心底发寒,哭得更厉害了。 程舫眼神冷了一分,身下抽送的更厉害,“安贝,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程舫,别让我恨你”,杨安贝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看着她伤心的模样,程舫心脏猛地抽疼,最后关头拔出射在了女孩的肚皮上。 事后,杨安贝不吵不闹,由他清洗,也由抱着自己睡觉。 两人冷战了,杨安贝对于他的行为很生气。 程舫虽然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脸色也不好看。 可是看着她清冷的面容,和她想推开自己的想法,程舫心像被针扎一样,再一想到她跟人从小就认识,酸水也止不住的冒。 程舫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 他们之间的关系伫立在危墙之下,随时都可能会破。 ps: 正所谓不破不立! 坦白 周六的时候,李丹丹过来找人去定好的餐馆,发现杨安贝脸色有些差,而且跟在她身边的程舫不见踪影,问起来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她识趣地没多问,反倒说起这次聚会来。 谭铭带了两个人,一个是刚追到的女朋友,一个高中的好友,他知道王天旭对安贝的意思,想制造机会让两人多接触,就没告诉她们。 到了地方,看到包厢里提前来的三人,李丹丹了然,但心里暗骂了谭铭一顿,乱点什么鸳鸯谱。 杨安贝兴致不高,但不想扫兴,打起精神参与他们的话题。 一顿饭吃的七七八八,谭铭招呼几人一起去唱K。 包厢里多的几人,全是谭铭朋友。 其他人起哄光喝酒没什么意思,要玩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烂俗,但是能带动气氛。 转酒瓶的方式,瓶口转到谁,谁就接受惩罚,如果做不到,就罚酒一杯。 杨安贝还算幸运,前面都没轮到。 不过一旁的李丹丹可没那么好运了,每次谭铭最能幸灾乐祸,忍不住在心里骂他了八百遍。 走神的片刻,就转到了杨安贝。 她选择了真心话。 谭铭挑眉,问,“你喜欢的人的名字?” 犹豫半晌,杨安贝突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仰头一口闷掉烈酒。 “你还好吗?”王天旭担忧看着。 摇摇头,但嗓子火辣辣的疼。 “哈,兄弟先关心自己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旁边的一个男生问。 王天旭选了后者。 旁边的男生一脸不怀好意,说,“亲一位在场的异性”。 王天旭心跳加快,下定决心,凑到杨安贝面前,问,“我可以亲你吗?” 旁边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李丹丹没好气地瞪他们,让别捣乱。 杨安贝酒量不行,之前也喝了不少,脑袋晕乎乎的,对着面前逐渐放大的脸,她下意识推开人,摇晃着起身出去了。 想去卫生间,但步伐不稳,身体一软要倒下时,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接住,然后横抱在怀里。 李丹丹跟出来,就看到程舫抱起好友准备往外走。 “程舫,你怎么来了?”跟上前去。 语气淡淡回应,“我在等她”,随后目光移到怀里人的脸上,变得柔和起来。 正犹豫要不要让他把安贝带回去的时候,王天旭从包厢里出来了。 李丹丹心里直呼,要完蛋。 “你放她下来,安贝喝醉了,不能跟你走”王天旭沉声说道。 凉凉瞥他一眼,程舫轻蔑讥讽道,“难道跟你走吗?” “虽然你们认识,可安贝她是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王天旭没有生气,但语气强硬起来。 程舫转身,眼底蕴含着丝丝冷冽,“那我就告诉你,安贝以前是我的,以后也只是我的。”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但眼睛没有笑意,“还有,安贝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说完,不理身后的人什么反应,大步流星地离开。 李丹丹拦住要追过去的王天旭,缓缓说,“是真的,安贝还挺喜欢他的。” 王天旭无力地垂下紧握的双拳,苦笑一声。 迷迷糊糊地醒来,杨安贝发现被他抱在怀里,意识有些不清醒,但想到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加上以前堆积的情绪,她搂住人的脖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小声抽泣,满是委屈地说,“程舫,你就是混蛋”。 泪珠从眼里争相冒出,止不住的掉。 程舫放任她发泄,柔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就像洪水泄了闸,藏在心里的情绪都迸发出来。 一抽一噎地控诉,“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哪儿了!” 循循善诱,哄道,“那你说出来,我改,好吗?” 杨安贝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他的罪行,“你生气凭什么撒在我身上,昨天...你还那么粗鲁对我,呜呜~”说到伤心处,哭声又大了点,“你...居然还想...还想内射,你...有没有想过,我怀孕怎么了办?” 程舫低头将唇印在她额上,认真回复,“那我们就结婚,把他生下来。” 杨安贝虽然脑袋有些晕乎,但听到回答,还是忍不住打他,“你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也不问我愿不愿意,想来了就找我,不需要了就把我扔在一边。” 哽咽着继续,“我就像你可有可无的物件一样,可是我有心的,它会疼,会伤心,会难过。” 她哭得很悲恸,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扎在程舫心上。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收紧怀中的人,低哑着声音,一次次说着对不起。 这夜,程舫失眠到凌晨熹微,才浅浅睡去。 醒来的时候,杨安贝头有些疼,看到旁边熟睡的人,蹑手蹑脚下床。 用水拍打着脸,怎么也想不起后来的事。 程舫走进浴室,看到人才放下心来。 上前搂住人,把她圈在怀里。 黯然的眼睛和青色的胡茬让他有几分憔悴,杨安贝迎上他的目光,没有推开。 真挚而缱绻地盯着她,温声道,“安贝,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是我的自以为是地伤害了你。”停顿一下,继续,“以后我会平等地去爱你,尊重你,所以你愿意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眼睫轻颤,心神微微荡漾,但同时鼻头一酸,眼角泛出泪花,杨安贝摇头,小声哽噎,“我...我现在很乱”。 抚摸上她的脸颊,“安贝,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的那天。”然后把人揉进怀中,眼眸深邃地像一潭湖水,满满当当的深情快要溢出来,轻声诉说着,“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比你想得要久,也比你想得要深。” 他的话像一股力量汇入,杨安贝闭上眼,嗅着他怀里的气息平静下来。 PS: 哭唧唧,昨天写的稿子没保存上丢了,呜呜~ 嗯,我知道了 坚持把早晨的课上完后,杨安贝整个人都恹恹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程舫给她量了体温,没发烧,但人没什么胃口。 怕她饿着,程舫做了些开胃清淡的饭菜。 杨艳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穿着花花绿绿的围裙在厨房忙活,到客厅才见着在沙发上睡觉的女儿。 等忙活完了,他从厨房里出来。 杨艳萍准备推醒杨安贝时,被他叫住,还专门放低了音量。 “杨阿姨,安贝刚睡着,让她再睡会!” 抬起头,说,“在这睡也不舒服”。 只见他俯身,把人揽起,轻声道,“我带她回屋”。 杨艳萍瞧着人小心呵护的样子,心里满意起来。 虽然更偏向王天旭,离家近,但安贝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程舫这小伙子也不错。 杨安贝有丝小苦恼,程舫现在每天大半时间都呆在她家,而妈妈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反倒显得热络起来。 自己去哪,他都跟着。 尽管心里还有点别扭,但架不住他温柔似水的盯着自己。 这天给王舒敏补完课,看到他就站在小区门外等。 面色淡淡,说话的时候也很温和,瞧不出什么不对劲。 杨安贝从侧面瞄了几眼,他绷直的嘴角透露出真实情绪。 那天喝醉以后,她只记得玩游戏时候的事,后面发生了什么还是听李丹丹讲的。 绘声绘色地跟自己描述一番,还狠狠同情了一把王天旭。 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王天旭都很好,可杨安贝没有其它的意思,不想伤害他,深思熟虑后,当面和他说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但她会帮忙辅导完舒敏这个月的功课。 又瞄一眼身侧的人,杨安贝眉眼微漾,心里却忍不住嗔他,都29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但是杨安贝不准备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让他别扭几天,想想之前他对自己的恶劣行径现在还是有些生气。 程舫注意到她时不时在看自己,而且神色还有些欣然。 掩下眼中的情绪,想握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 只见她把手虚搭在腹部,故意避开。 眼眸变得黯沉,嘴角也紧绷成一条线,但目光落在人身上的时候又变得柔和起来。 杨安贝心里有丝说不出的愉悦,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不管不顾地牢牢握住。 把人送到家后,程舫叫住了她。 走上前,低头注视,眼神有丝不舍,“安贝,我要回淮市一趟”。 杨安贝对上他的目光,静待下文。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只是上面挂着一个戒指。 见他准备给自己戴上,杨安贝抿唇,“程舫,我...” 食指轻点唇畔,打断她要说的话,只是轻轻道,“你不用有负担,是我不安心,现在就让它待在你这,什么时候你想戴了,再摘下来”,顿了顿,声音有些缥缈,“如果你不想要,那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扔了!” 杨安贝心脏微微跳动,安静地看着他给自己系在脖颈上。 程舫手缓缓地摩挲着女孩脸颊,此刻情谊浓浓。 轻启樱唇,问,“什么时候走?” 眸子里散开点点笑意,“明天”。 微微偏过头,感受他手里的温度。 最后两人什么都没说,更没有什么道别。 城镇的生活就是这样,按部就班的平淡。 给舒敏的课也快上到月底了,王天旭按之前说好的给补课费。 杨安贝没有收,浅浅微笑,“要不周末请我吃顿饭吧”。 没再坚持,两人相视一笑。 杨艳萍坐在沙发上追剧,杨安贝挽住她的胳膊,靠在肩膀上,“妈,过一段,我准备回淮市”。 反手拍拍女儿的胳膊,“你决定好了就行,妈不拦着你”。 靠的更近些,眼中呈着盈盈笑意,“妈,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杨艳萍下巴微微一扬,哼了一声,“妈当时让你回来,就是想让你散散心,又不是真要把你留在身边”,反复捏住女儿的手,继续,“再说了,你以后终归是要嫁人的呀”。 “我还没想那么远呢”。 有些怀疑地看她一眼,目光又落到杨安贝锁骨下的项链,说,“那你脖子上戴的是啥?小程跟你求婚了?” 怔愣一下,然后脸蛋微微发热,“没有,只是暂时戴着”。 杨艳萍没好气地点她额头,“就你们俩那黏糊劲,我看也差不多了”,停顿一会,语气郑重道,“安贝,妈希望你找到敬爱你的人,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感情甜时就像蜜,苦时如砒霜,你要记住,妈永远在你身后。” “谢谢你,妈”,眼眶有些湿润。 像往常一样,程舫按时打电话过来。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突然说看到高中的一对同学,长跑7年最后以分手告终。 程舫心里跳了一下,但语气温柔,“安贝,我这两天就回去,等我好吗?” 只听到电话那边轻轻回应了一声。 这次回去,程舫除了处理事情,还准备交接工作。他不知道安贝还会不会回去,所以让二哥把自己调到了安市来。 这样离她更近。 原本还要一段时间,但听到她最后的话,程舫有些不安。 只能加班加点的尽快交接完。 李丹丹过来找杨安贝玩,发现只有杨妈妈一个人在家。 大中午的也没啥事,李丹丹就没走。 看到突然出现的程舫时,李丹丹有股不好的预感。 杨艳萍没有多想,只是顺口说了安贝去和朋友吃饭的地点。 李丹丹咳嗽两声,想打断两人,结果程舫刚到安贝的位置转身就走了。 “阿姨,你刚刚不应该说那么快的”,面色有些为难,“你都不知道,上次两人为了安贝差点打起来”。 “啊,是吗?”杨艳萍乐呵地笑了两声,“年轻人,火气大”。 话锋一转,问,“跟我讲讲上次啥情况?” 李丹丹有些没跟上她的思路,但是安贝喝醉的事,还是有必要隐瞒一下,他们玩那破游戏的事也不能说,脑子转了转,半真半假地讲起来。 这边程舫心怀喜悦和兴奋地去了,他想尽快见到人。 王天旭是最先发现程舫的,知道他在找安贝。 但是对于程舫的捷足先登,心中有些不甘,明明自己和安贝认识的更早。 王天旭坐到安贝旁边,有些难受的说,“安贝,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你帮我看看”。 找到人的身影时,程舫发自内心的笑了,但随后的画面让他定在原地,褪去喜悦,脸色乌云密布,手捏得咯咯响。 因为从程舫的角度看过去,王天旭正在亲她。 但是他不敢上前去,发现除了怒火,他还有些害怕,害怕安贝亲口告诉自己,两个人就这样结束吧! 不想看下去,程舫转身出去,但没有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天旭和扬安贝并肩走出来。 王天旭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所以想好好地告别,他把人抱进怀里。 杨安贝先是一愣,随即想推开,但被他的话打断。 “安贝,希望你以后能幸福”目光向前放看去,与不远处的人对视,笑了,“尽管那个人不是我,但还是衷心的祝福你。” 知道他这是作为朋友的祝福,杨安贝抬手轻拍了一下他,说,“谢谢你,天旭”。 把烟头扔到地上,脚尖用力碾了碾,程舫眯着一双幽深的眼睛,冷冷地回视着对方有些挑衅的眼神,还有那嘴角的笑意,有些刺目。 王天旭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最后低声说,“刚刚我故意的,程舫就在不远处。” 心里咯噔一下,然后盯着王天旭带笑的面容,有些无奈看他。 伸手摸摸她的头,王天旭对她的反应有些好笑,“我走了”。 收回目光,杨安贝瞥见不远处站着的人。 他正凝神注视着她,眼神有些深沉和复杂。 走到程舫面前,他脚边有几支烟头,杨安贝微微扬起头,与之对视。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移开,杨安贝细细描绘着他的模样,眼下的颜色有些暗,嘴角周围也冒出一圈青色胡茬,神态疲惫颓然,仿佛还有丝落寞在眼底掠过,流出淡淡的哀伤和幽怨。 风吹过,一股浓浓的烟味飘进鼻腔,一时间又想到之前,他来找自己也是刚抽过烟的。 霎时间心底柔软起来,轻轻询问,“程舫,你怎么来了”。 原本心中声嘶力竭的质问,在喉咙滚了一圈,最后开口,声音带着刚吸过烟的沙哑和粗粝,“安贝,我爱你,也很想你”。 心上炸开了绚烂的烟花,眸子里染上浅浅的笑,呢喃,“嗯,我知道了”。 捕捉到她眼中的情绪,程舫眼神闪烁,心脏忽又嘭嘭跳动,“安贝,你...” 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打破了他要确认的话。 “呀,现在的年轻人太莫素质了吧!”环卫阿姨说着一口纯正的方言,全是对他乱扔烟头的不满。 虽然听不懂,但程舫也知道是在抱怨,神色出现了丝尴尬。 杨安贝忙跟阿姨道了歉。 心里有些好笑,还没见他这么狼狈过。 “你走不走?”朝人说了一声,然后向家的方向走去。 没办法不在意 家里有空的房间,杨安贝想着给他收拾出来暂住。 毕竟一直住宾馆也不好。 趁他去洗澡的空档,杨安贝把房间收拾好了。 打开窗户透气,外边天气正好。 吹来的风带着一丝热气,院子里的滕苗绿得发油。 一对不知名的蝴蝶翩跹飞舞,停停歇歇,向远处去了。 碧蓝的晴空上飘着几朵云,空旷得让人心情舒爽。 脑袋放空,散漫瞧着窗外的景。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脚步声。 程舫从后腰揽过去,将人搂在怀里。 飘来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杨安贝将脑袋微微一偏靠在他肩膀上。 程舫低下头,轻贴着她脸颊。 随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如同秋水一般温柔、静谧。 “安贝,我很开心”。 像小猫一样蹭蹭她的颈窝,“安贝,谢谢你原谅我”。 “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还有,安贝我爱你” 也不管前面的人回没回应,他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杨安贝静静聆听,嘴角的弧度一直不曾下去。 等身后的人有些困倦了,杨安贝才轻轻说,“去睡会吧”。 “你陪我”,声音带着丝慵懒。 把人搂在怀里还不够,眯着眼睛索取,“我还亲亲”。 见她没有动,程舫不满极了,开始翻旧账。 就像泡在醋窖一样,酸溜溜的,“安贝,你对他都比我温柔”。 被他幽怨的眼神看着,杨安贝心里觉得好笑。 撑起身子,捧住程舫的脸。 低头吻上他的嘴角,依次是脸颊、眼睛、眉心,最后再落回唇畔上。 重新躺回他的怀抱,两颊有些微微发烫。 缓缓解释刚刚的话,“可天旭只是朋友啊。” 程舫眼里荡漾的笑意骤停,低低开口,“不准这么喊别的男人”,声音里透露着不高兴,“你都没这样亲密地叫过我”。 脑袋向他胸膛拱了拱,轻得几乎都快听不见,“舫舫”。 尽管很微弱,但程舫听到了,虽然只是一声,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眼睛里也全是笑意。 或许真的累了,又或许是浸在这样的氛围里。 传来他浅浅的呼吸声。 *** 原本以为程舫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但是听他说调来了安市工作,周一要去报到。 杨安贝想了想还是告诉他自己要回淮市的打算。 只见他瞬间僵在那,杨安贝有些愧疚,“对不起啊,程舫,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 程舫的心软下来,捏捏她鼻尖,“没事的,我不去了,跟你一块回淮市。” 把杨安贝送回淮市后,程舫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安市了。 因为跟程舷谈判失败,只能先在安市待上一段时间。 知道自己回去的消息,王奶奶让梅姨做了不少好吃的,这顿饭吃的很开心。 杨安贝也着手开始找工作,最后去了一家新起的彩妆品牌。 作为新人,刚开始学的都很多,两人通话的时间也变得少起来。 异地近两个月,程舫工作忙,每次去淮市的次数不多,见面的时间更少得可怜。 为了能早点回去,程舫找了大伯帮忙。 但似乎也没好到哪去,回来这一个月,也就周末能回去看看人。 虽然从海市开车一个小时就能到,可每天下班都要应酬,程舫有些无奈。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都放元旦了。 自从回淮市这几个月,都是程舫来回跑,刚开始适应工作,杨安贝也没察觉。等熟悉以后,才发现自己平时也没怎么联系他,就只有周末偶尔见见面。 心里想着正好趁放假去找他。 周五早早地下班,杨安贝打车去了海市,但没有告诉他。 在公司门口等了会,怕他提前走了,杨安贝准备给他发信息。 程舷瞧见前台站的人,径直过去。 余光瞥到前面的身影,杨安贝停下手里的动作,向他打招呼,“程总”。 脸上没什么表情,“来找阿舫?” 杨安贝点点头,“他不在吗?”语气有些低落。 程舷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不动声色道,“阿舫在拍摄基地,我带你去。” “谢谢程总”,杨安贝脸上浮现丝丝笑意, “跟阿舫一样,喊我二哥就好”,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耳朵悄悄发红,宕机的瞬间人已经走远,杨安贝忙跟上去,但心里也没之前那么怵了。 到拍摄的地方后,杨安贝跟在程舷身后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怕影响拍摄,两人坐在几米开外。 巡视一圈,没看见程舫。很快,目光就被前面的女人吸引,漂亮明艳,妥妥地浓颜系美人。 杨安贝认识她,田维娜,应该是比较火的女明星了。 想到凌芳很喜欢她,杨安贝在想,待会要不要去要张签名。 见她眼睛盯着人看,程舷问,“你喜欢她?” “有一个朋友喜欢”,犹豫片刻还是道,“我等会能去要张签名吗?” “这倒不难”程舷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阿舫跟她很熟”。 眉头微微拢起,眼神有丝疑惑,小声问,“他们是朋友么?” 目光直视前方,语气淡淡,“是啊!他们俩大学还谈过恋爱”。 心脏的位置轻轻揪了一下,嘴角的弧度也微微向下,杨安贝看着前面的女人有些出神。 程舫今天过来就是配合拍个海报,但脸不用出镜。 换好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程舫有些不适应,身体稍稍与人隔了点距离。 “程总,您别动”摄影师满脸笑意的叮嘱,“维娜,你把手搭在程总肩上,身体再靠过来一点。” “哎,对”摄影师满意地拍下。 目光不经意间瞥到熟悉身影,程舫眼睛一亮,看到她移开的视线,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田维娜察觉到人身体突然的僵硬,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靠近,便将身体贴得更近一点,扬起红唇,在他耳边轻语,“程总,晚上有时间叙叙旧吗?” 程舫一心扑在杨安贝身上,对田维娜的话有些不耐烦,但想尽快完成拍摄,还是忍住,疏离回应,“没空”。 田维娜低笑一声,“真是绝情呢!” 眉头皱起,程舫没有回她。 见状,田维娜觉得没意思,也不自讨没趣了。 短短几分钟,程舫很是煎熬,听到OK,连衣服都没换,直奔台下。 只是快要过去的时候,她转身出去了。 程舫看了一眼旁边好暇以整的人,压着声音问,“二哥,你跟她说了什么。” “如实说而已”,迎上他的目光,“阿舫,她早晚都会知道,不过你应该坦诚一点。” 嘴唇崩成一条直线,“我知道了”,程舫伸出手,说,“你的车借用一下”。 程舷利落递给他,在他肩膀处拍了拍。 程舫追出去的时候,她没有走多远。 走上前,挽住她的手。 牵着她走到地下车库,程舫并不知道车的位置,问,“安贝,刚刚停车的地方有印象吗?” 杨安贝点点头,默默领着人到了地方。 打开副驾驶的门,程舫把人抱上车侧坐,圈在怀里,单手撑着座椅。 越野车底盘高,这样的姿势不算别扭。 程舫托起她的侧脸,附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离开。 女孩眼睫扑闪,湿亮的眼眸让程舫心动不已。 “安贝,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的过往。” 微微摇头,“我也没问的”,声音很轻很轻。 杨安贝垂下眼睑,“只是...”片刻后直视他,眼中有些湿润,“只是我心里有些难受”。 程舫将额头贴上去,继续听她说。 “我告诉自己不要这样,但一想到你们有段过去,我心里就没办法不在意”眼睛里的泪滴了出来。 替她揩去泪珠,然后吻在左眼上,程舫很是心疼,“安贝,当初和她在一起,其一是为了省去学校的麻烦,再者当时不懂事打赌输了,才跟她交往了半年,但从始至终,我都只爱过你,也只追过你一个人。” 杨安贝心里的酸涩散去不少,眸子泛出点点笑,“什么麻烦,是学校追你的女生很多吗?” 见她笑了,程舫才放下心来,“也没有很多,只是被人拦住要信息很麻烦。” 说完,低头含住她的唇,软软糯糯,像棉花糖一样甜。开始还只是轻柔的辗转,舔食,撬开牙关后,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开始热烈地搅动起来。 犹如海浪一样冲蚀着杨安贝的身心,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脖子,开始浅浅回应起来,到动情处,忍不住吸一吸他的舌,换来的是更缠绵地吻。 PS: 想象中的程.猫.舫,银斑虎猫 好久没更新了,之前阳了,身体没劲一直不想动笔,还是要注意防护啊!呜呜 我不想在车里 等杨安贝反应过来,座椅已经被放平,她的胸衣也被推了上去,白嫩的奶子挺立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程舫的吻如疾风骤雨般霸道,托住她的侧脸,手指不停地在脸颊和耳后来回摩挲着。 像吃果冻般咬食她的唇,舌头紧紧追寻,不肯放过,勾缠一会,又牢牢吸住,含在嘴里逗弄,一口一口地全部吃掉。 杨安贝双眼迷离,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乳儿被压得快要溢出,身下的牛仔裤也被褪到脚腕。隔了层薄薄的布料,很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炙热。 随着顶胯的动作,乳尖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得颤栗起来,花穴里流出一股水。 双腿不自主地夹紧,想要他更多的爱抚。 结束了这个吻,程舫看向身下她沾满情欲的脸,轻笑一声,舔去她嘴唇上的水。 将脑袋埋在两个奶子间,深深嗅了嗅,有股夹杂着身体乳味道的淡淡的奶香,大脑好像更亢奋了。 程舫伸出舌头添了舔乳肉,扫过有些变硬的红果,随后打着圈舔弄起来。 两个奶子上全是口水。 舔够了,转而像吸奶水一样吃起来,另一只奶也被捏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 牛仔裤早被踢到角落去了,双腿没了桎梏,牢牢盘在他的腰上。 杨安贝感觉双乳被他吃得发热,内裤也湿哒哒的,隔着布料蹭,身体有些空虚。 察觉到身下人儿扭动着身体蹭来蹭去,程舫将放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滑去。 拖起她圆润的屁股,把两人最后一层可怜的布料都脱了下来。扶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来回滑动,在为最后的插入做润滑。 滚烫的柱身贴上来后,杨安贝呻吟不止。 但完全袒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让她有些清醒过来,双手无力地推了推在双乳前啃食的人。 “别,你先起来”,移动着臀远离在腿间叫嚣的性器。 程舫抓住她的臀瓣,将两人贴的更近,嘴里含住乳尖轻咬一下,随后离开。 吻上她红润润的唇,“怎么了”,声音很是沙哑。 “唔...”杨安贝被他顶得浅叫一声,“我...我不想在车里。” 而且这还不是程舫的车,让杨安贝更难为情。 看见她躲闪的眼神,安抚似地亲亲她,“不用担心,我会做好善后”。 然后牵住她的手握上发烫的柱身,故意用难受的语调哀求道,“安贝,我硬得发疼,嗯,给我,好不好。” “我...但是...没有避孕套”紧咬双唇,拒绝的有些语无伦次。 听到她又软又媚的声音,程舫提胯将龟头塞进了湿热的洞穴里。 浅浅顶送了两下,才缓缓起身。 杨安贝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轻轻呼出一口气,躺在座椅上平息情欲。 不过片刻,他又将身体重新压了回来。 瞧着他含笑的嘴角,杨安贝有些怔愣。 “避孕套我戴上了”,捏了捏有些发红的双乳,“安贝,不可以再拒绝我了”。 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含住她的唇。 手抓住臀瓣,揉捏起来,将双腿打开,硬得发烫的肉棒在她阴唇处厮磨滑动,来回沾着泛滥的爱液。 “嗯”,嘴里溢出的声音全被他吞入腹中。 起了逗弄的心思,尽管鸡巴有些发疼,但程舫并不着急进去,只是来回在外阴蹭,路过翕动主动张开吸食的穴口时,只是将龟头浅浅探入一点,又迅速滑走。 久久没有被填满,杨安贝空虚的有些厉害,主动抬起屁股去蹭肉棒。 程舫捏住她的臀肉不让她乱动,但胸膛却上下摩擦着乳头。 哼哼两声,杨安贝有些不满看着他,“你...欺负我”。 小嘴被人吸食着,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唇离开时拉出一缕银丝,程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扬起嘴角,“安贝,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有些沉迷在他淫靡而又慵懒的神态里,“舫舫,我想要你和你的肉棒。” 程舫看着她鸵鸟一样的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铺散开来。 腰腹猛地下沉,挤开了早就泛滥成灾的穴口,毫无阻挡地插到了小穴深处。 “唔...嗯”。 杨安贝夹紧了他的腰。 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听着程舫粗重的喘息声,杨安贝有些口干舌燥。 只感觉他在身体里一进一出,每次都肏进的时候都狠狠地破开,一插到底,龟头撞击着穴里敏感点,每次都让自己忍不住颤栗。 身体随着他抽送上下起伏,乳肉软软地贴在他胸肌上很是舒服,杨安贝伸出手抱住他,攀上了肩胛处。 杨安贝被他顶的有些难受,手指紧紧捏着,在肩膀处扣出了指印。 程舫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肉棒,每次要离开时吸得格外紧。 额角的太阳穴突突跳起,将腿掰得更开,开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频率也加快起来。 每次插入时,肉棒在穴里旋扭一圈,再将龟头顶到肉粒上,狠狠碾压一番再抽出,下次进来的时候又从不同方向进来。 “嗯嗯...啊啊...嗯”,脑子糊成一团,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声音。 身下的快感越积越多,杨安贝微微张着嘴喘息,喉咙更是干渴,软软呻吟,“唔...我...想喝水..嗯”。 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抽出。突然离开,让小穴瑟缩起来,杨安贝有些迷离看着他。 程舫拧开水,喝了一口,在她的注视下俯身,将嘴里的水一点一点吐进她的口中。 混着两人的唾液吞下,杨安贝像被哺乳的小羊,咕叽咕叽吞咽,对探过来的舌吮吸起来。身下的小穴找到炙热的肉棒,抬高屁股主动将逼口送了过去,等重新被填满,才满意地夹了夹腰。 程舫对这样喂水的方式乐此不疲,每次喝水时,一并将肉棒抽出来,再等身下的人儿主动吃进去。 比起喝水,杨安贝更想得到身体的快感,“唔,我不喝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细声哀求,“舫舫,再快点,啊嗯”。 低笑一声,“小淫娃,待会可不能求饶。” 说完,开始重重肏干起来,粗硬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进小穴,退出半截又狠狠顶回去,下次连根拔出再捅进穴道,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身,频率也越来越快。 双乳被颠的来回晃荡,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 程舫捏上白嫩的奶子,掌心聚拢,五指陷在乳肉里,软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手也紧紧掐着她的腰肢。 囊袋拍在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捅进穴口噗嗤噗嗤的带起白沫。 抽了一件衣服垫在身下,程舫将她的腿折成M型,专心插起来。 肉棒被身下的人儿夹得爽到全身,脑子里蹦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杨安贝哆嗦起来,甬道里快速收缩着。 “嗯啊”, 下体被淋得湿哒哒的,黏糊糊的液体被他全部堵在里边,只有抽出性器时,柱身才会带出白稠的液体。 穴里又湿又热,甬道还在蠕动,程舫发狠似的抽插,跟打桩机一样来回耸动腰身。 “啊啊...嗯,慢点,要坏了”。 每次都肏开小穴,撞到最深处去,机械地肏干几十下,抵住腔口,铃口大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迸射出来。 程舫含住她的小嘴,身体贴在一起,肉棒埋在她甬道里,享受着最后的快感。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替,彼此的喘息声也清清楚楚。 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性爱,激烈而满足。 PS: 纯纯大肉章啊,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