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草丛中过(NP)》 不太好,也不太差,她向来如此 轮到了她点的曲目,是首冷门的英文歌,他们这群高一的学生,还没人胆敢当众唱外语歌,怕露怯。 看到屏幕上的曲名,段嘉忆诧异了一下,他也很喜欢这首歌,没想到他们的爱好有重合的地方。 等到她开口唱,段嘉忆才知道为什么她会说出这就算是给他的生日礼物的话了。 他怔怔地看着坐在中央高脚凳的她,在场的人都看着她,惊讶地,崇拜地,仰慕地,他和她仿佛一下调换了位置,这次她是众人的焦点,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原来她唱歌这么好听。 四射的彩灯映在她专注的脸上,映在她握着麦克风的手指,流转在她纤瘦的脚踝,斑驳迷醉的光里,她的五官还是那么普通,却莫名让人挪不开眼。 悠扬的旋律里,他忍不住轻轻和着,跟着她一起唱了起来,他知道他唱得不如她动听,发音也有很多地方并不通顺,但他几乎沉醉在这首歌里,被本能的冲动驱动地开口唱着。幸而在音响的掩盖下,没人注意到他的在众人面前罕见的不完美。 一曲终了,她放下麦,向他走来。 段嘉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斑斓的旋转彩灯依旧打在她身上,可那层朦胧的天神之光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从她身上抽离,她再次变回了那个中庸的普通人。 不太好,也不太差,她向来如此。 醒过神来的众人死命地鼓掌,下一首歌的旋律伶仃地响起,却没人上去继续唱,激动的人拿起麦克风夸她:“太厉害了!林挽月你怎么唱这么好!” “你怎么学的英文发音啊!也太正了!真牛逼!!” 林挽月见他们沸腾的样子,冷静地拿起了另一个麦克风:“我就会这一首,同一首歌唱一百遍你们也可以。” 这么说,那她好像也没多厉害,他们也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继续玩闹了。 修长有力的胳膊揽过她的肩头,段嘉忆凑到她的耳边,抑制不住地笑:“真只会这一首?” “是吧。” 他不深究:“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笑起来的桃花眼浸着斑斓的光线好看得摄人。 林挽月推开他揽着她的手臂:“你真不怕许芊羽看见多想啊,好歹注意点。” 段嘉忆挑眉,展开手又哥俩好地搂过她:“多想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随你便,再被她拒绝别来找我哭。” p后面段嘉忆作为寿星,被起哄着也唱了一首歌,他几乎没有不擅长的事情,唱歌也一样,若是平时,肯定又能赢得满堂彩,可有了林挽月的珠玉在前,他唱完一首后的反应就显得平平了。 没关系,他虽然看重排名,事事都力求第一,但是输给林挽月,他没什么不痛快的。 这晚散场时已经凌晨了,不知道是谁点的酒,林挽月喝了不少,段嘉忆跟离开的人们一一告别,最后只剩下了他们俩。 林挽月躺在沙发上,苍白的脸颊上浮上了酡红。是彻底醉过去了,喊她也没反应,段嘉忆从她兜里摸出了手机想给她家人打个电话问地址,却卡在了锁屏密码这。 挽挽 拍了拍她的脸:“林挽月。”她脸上的皮肤又嫩又滑,丝缎似的,段嘉忆又伸手点在她的脸上,戳出了一个窝。要是她清醒着,肯定是没这么乖顺的。段嘉忆唇角微翘,拉起她的身体,背到背上走了出去。 沿着公路走,大半夜的被醉鬼拖累回不了家,段嘉忆的心情却安宁又轻快,她个子小,重量也轻,他背着她,不觉得比背书包重到哪里去。她身体哪哪都软,靠在他背上的上半身软,他双手托着的大腿也软,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同样软。 为什么这样冷淡的一个人,却有着这么柔软的身体。 弦月挂在天边,他在背着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出一段距离,她没有意识的身体往下滑了滑,她的鼻尖抵在了他的颈窝,潮湿的呼吸喷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有温热湿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子,段嘉忆花了一秒钟的时间猜到了那是什么,心里突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连忙手臂用力,掐着她的大腿把人往上颠了颠。 在路边走了快半个小时,隔一段时间就叫两声她的名字,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路过了街边的长椅,段嘉忆停了下来,把人放下,自己也坐下,她自己坐不稳,上半身在靠背上东倒西歪地晃,他就揽着她靠着自己。 过了一会,后半夜更深露重,她本来就醉了,睡过去的人体温低,段嘉忆怕她感冒,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彻彻底底躺在他怀里。又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裹在她身上,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一手紧紧抱着她,一手拿出自己的手机玩着打发时间。 玩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段嘉忆又晃着她的身体企图把人叫醒:“林挽月,林挽月。” 回答他的是她绵长平稳的呼吸。 她抿了抿嘴,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他低头看她,伸手把她半侧的脸上盖着的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她晕着绯色闭着眼睛的样子,段嘉忆此生最恨醉鬼,就算安安静静睡觉的醉鬼,他也应该是厌恶的。 可他现在抱着这个不省人事的家伙,想到她垂着眼唱着歌的样子,想到她嚣张地冲他比中指的样子,想到她牵着男朋友的样子,那不同的样子跟近在咫尺的半张侧脸重迭。 淡薄的月光下,某些记忆被触动,段嘉忆鬼使神差地,轻轻叫了声: “挽挽。” 不过是一个称呼,他们关系这么好,叫一下又没什么。 要是她想,她也可以叫他嘉嘉。 他给她这个权利。 那天晚上最终林挽月自己醒了过来。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从段嘉忆怀里钻出来站了起身。 段嘉忆平时跟她相处虽然也大大咧咧惯了,但见她睁开眼,竟然有一刹那的瑟缩——瑟缩于她看到他正完完全全抱紧她会是什么反应。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怕她感冒生病。 她的反应是没有反应。他松了一口气,大概告诉了她现在的情况,然后就打算先送她回家。 他们之间没有别的 “我背你回去吧?”段嘉忆不太放心她自己走,看她那样子还没从酒精里缓过来。 林挽月懵了一下,双腿踩在地上跟踩棉花没什么差别,软绵绵地站不稳。听见他的话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到她说的地址,段嘉忆才知道原来他们住的不算远,隔了两个街区,她家住在普通的半旧居民楼里,应该就是一般家庭,说不上富裕,但是比起他家,就好上了太多。 远远地,看见某一栋楼下站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对方一看见他们,就急忙迎了过来。 “挽挽。” 又是这么叫她的人,段嘉忆好奇地看他,跟自己差不多的个子,清隽温雅,看上去比自己大上几岁,比起十几岁的少年人,多了几分成熟内敛。即使作为同性,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优秀的男人。 林曜不着痕迹地打量背着自己妹妹的少年,伸出手要接过她:“谢谢你送挽挽回家,挽挽,来。” 背上的人也伸出手,支起上半身往他怀里靠,察觉到她的趋向,段嘉忆只能放松了手上的力气,顺着她的动作把人往男人那送去,心下却莫名不是滋味:“你客气了,我跟…林挽月,我们是朋友,应该的。你是?”不知为何,他还是叫不出来那两个迭字,在当着林挽月的面时。 “我是挽挽的哥哥。”林曜把她抱进怀里,那种大人抱小孩的姿势,在他们这个年龄来说应该是滑稽可笑的,然而意外地,在旁人看来只觉得本该如此的和谐美好,但他的动作很熟稔,看上去那么浑然天成,像是曾经做了千百次一样:“很晚了,我先带挽挽回家休息了,再见。” “再见。”他回道。 林挽月在他们走进楼道的路上,抬起揽在她哥哥修长脖颈上的手挥了挥,算是告别。 真奇怪,他真是她的哥哥吗,段嘉忆忍不住想。 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莫非决定长相的好基因,全被她哥哥遗传了?倒是挺关心她的,这么晚了还守在楼下等她回来。 自从知道了她家在哪了之后,段嘉忆上学放学的路上都会接她一起——他们家离得又不远,但他这样说给林挽月听时,又突然担心她问起他家时,他该怎么回答,他家……那个样子,他不想让她知道。 所幸她从来没有开口问这个。 对于林挽月来讲,上学路上有个人帮她背书包,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后来他很少再碰到她的哥哥,他问起才知道,她哥哥已经大学毕业在工作了,不常待在家里。 夏末冬至,冬去春来,段嘉忆在全校面前做了三次开学演讲,受了五次优秀学员表彰,帮林挽月递了十数次假条,他们连体婴儿般地玩在一起,可他们始终是朋友,渐渐地,连说他们八卦的人都看累了,也不再说了。所有人都承认他们俩就是少见的异性挚友,他们之间没有别的。 就这样每天每天待在一起,几百个日日夜夜过去。某一天林挽月和段嘉忆放学回家的路上,他正揽着她的肩膀跟她说着他打工碰到的奇人异事,突然撇下她拨开人群走过去,原来是看到许芊羽了,又去在她那刷存在感。 陪陪陪,睡觉你陪不陪啊微H 林挽月看着段嘉忆跟许芊羽说话时招牌营业式的完美微笑,心里奇异地涌起烦躁,然后她愣了很久。 直到他回到她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个不停,她也没回过神。林挽月侧头看着他张扬笑着的侧脸,这个年龄的少年一天一变样,他比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又长高了,也变得更俊美更耀眼了。 所有人都喜欢的俊俏少年,太俗了。她一直是这么想的,但她悚然发现她好像也落入俗套了——她好像是喜欢上他了。 可见话不能说太满。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不仅仅是日久天长的陪伴,还需要玄之又玄的某些不能为人道也的情绪添加,在他们相处的某个瞬间猛然变质,抑或是每一个瞬间细水长流的累积,总之是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呢?林挽月问自己,她跟人睡觉的经验不算少,但是喜欢人的经验却是头一遭。 彼时高二生活已经过了一半,那天晚上,她故作镇定地提前跟他告别。段嘉忆还不依不饶地:“你不回家吗?要去哪,我陪你去。”他平时就很黏她,之前已经习惯了无所谓,这会林挽月头皮都快炸了。 陪陪陪,睡觉你陪不陪啊? 残存的理智让她没把这句话吼出来,只是假装淡定地编了个理由脱身,然后拿出手机抖着手按电话号码约了几日未见的小男朋友。 她去了他的公寓,直奔主题地上了床,林挽月只扒下了他的裤子,上半身的下摆被她一把推上去,从被她扑倒在床上就开始半硬的鸡巴此时已经炽热地完全勃起,麻利地给它套上安全套,她就扶着鸡巴摩擦着坐了下去,没有前戏的粗暴进入让被她骑着的少年痛叫出声:“别…啊!” 这样急切地插入,林挽月也不好受,但她蹙着眉,丝毫不退让的抵着穴口往下坐,她柔韧的腰摆动着,一寸一寸把硬挺的阴茎吞了进去。 坐到底的那一刻,少年似痛非痛的吟叫声骤然变了调,随即又高昂地回荡在整个房间——她骑在他的胯上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不知道是在跟什么东西较着劲,林挽月咬紧后槽牙,猛力操着身下的人,过快又过深的频率爽得他直翻白眼。 他口齿不清地求饶声混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像一曲糜烂的乐章:“慢点…挽挽……啊额嗯嗯啊…要射了……” 林挽月没有理会他的话,她的手粗暴地掐着他的乳肉,揉挤着他的翘嫩的屁股,这样激烈的做爱,不到十分钟,少年就射了出来,她的穴内收缩,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她平复了一会,胯部向后挪,鸡巴就从阴唇里滑了出来,取出新的套套扔到他潮红的脸上:“自己换上。”林挽月躺到了床上等待他的伺弄。 被她粗暴、急切、渴求地抚摸着、索取着,从未感受过她如此热情的少年受宠若惊,顶着一身的痕迹——乳头被掐地肿胀挺立几欲滴血。 腰后和屁股上的嫩肉被揉捏得青紫交加,素日里矜贵俊秀的脸被过激的性爱搞得涕泗横流满面潮红,却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魅人。 成全 他像是堪堪成年的狐狸精,清纯又魅惑,释放过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爬起来换上新的套套,俯身抱住她,边吻着她的唇,下身边蹭到那个甜蜜的缝里,就着湿淋淋的淫水,顶入了层层迭迭的穴内,上下同时响起了粘腻的水声。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七次。 这天晚上林挽月不清楚自己想起段嘉忆的次数,只知道绝不是零。 事情不太妙,林挽月在接连的几天里跟前男友、前前男友、以及所有她能联系上的、曾经看得上眼的人、包括林曜在内,都做了个遍,性爱对于她来说就像香烟一样,无可无不可,只是生活的调剂品,她以前从不压抑自己。 但现在做起来总像是缺了什么。 在又一次闭上眼睛,吻着别人、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那个常伴身侧的有着粲然桃花眼的俊美脸庞时,林挽月觉得自己的报应来了。她说起来谈过很多场恋爱,可从没付出过爱,于是才被惩罚在这个时刻,爱上这个人。 林挽月从不和自己对着干,她一向顺心而为,喜欢什么,就要得到。 可是段嘉忆这个情况有点扎手。 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了解他了解到了恐怖的地步,他无疑是优秀的,换到哪批人里都是百万分之一的顶尖。 可他又被他的家庭所牵累,她没见过他的家里人,但她知道他家里条件不好,应该说得上是穷困,。 毕竟正常家庭做不出让他这样天资的孩子打零工养活自己的事情,她知道他恨自己的父亲,那个男人长期地家暴他和他的妈妈。 她知道他的痛、他的恨、他的期望、他的抱负,她更知道他是一遇风云便化龙的龙,他能得到他愿景的一切,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是像她的,所以他们相互理解,他们彼此接近。 同时没人比她更知道段嘉忆对许芊羽的执着,她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 从不知犹疑为何物的林挽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为别人的感情绊住脚步,她竟然不忍心强求他什么。 段嘉忆喜欢许芊羽,就让他喜欢吧。要不……林挽月想,要不然就成全他吧,她破天荒地试图压抑自己——她就别喜欢他了呗。 若是让林曜知道,怕是下巴都要惊掉了。他恣意妄为的妹妹人生里怎么会出现拱手相让这样的字眼。 为着这么一个成全的念头,她渐渐远着段嘉忆了。 段嘉忆察觉到了她的疏远,学校他转过头跟她说一大段话只能得到她不冷不热地嗯或哦,早晨去她家楼下接她上学等不到人,到教室发现她早就到了。 晚上下自习等她一起回去,她却说她男朋友来接她了,让他自己回,帮她带的小零食她不要了,说口味变了,他问她现在喜欢吃什么,之后帮她带,她说最近减肥不吃了。 他拉她的手会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轮到她值日,他课间照旧拿起黑板擦就要替她,她拉住他的衣摆,他转头看她,就见她侧过脸支使起了易桢:“你去吧,别耽误了第一名学习。” 我等你 诸如此类,段嘉忆不是木头,这么几天下来,半夜里实在憋不住给她发消息问怎么了,她也不回。他暗自揣测是不是自己哪里惹林挽月不高兴了,想来想去也没个准,可快期末了,他只得先全副心神投入在学习里,预备等考试结束后再跟她好好说说。 寒假里,段嘉忆趁着年节在饭店打工,能拿平时的两倍工钱,每天端盘子端的手酸,浑身上下全是菜味,自己闻着身上都嫌埋汰,夜里回去累得在自己的小床上闭眼就睡,每天忙着也顾不上多的。 爆竹声中迎新岁,除夕夜里,打工的饭店今天提前关了门,段嘉忆连轴转了许多天总算有了点闲暇时刻,今天是个团圆的日子,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烟花不要钱地在天幕炸开着,一簇簇一团团,段嘉忆在自家破败的楼下插着兜仰望着,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空。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新消息99+,除了班级群里贺新年的吉祥话,还有拉不到头的同学们私发给他的新年祝福,可置顶的林挽月消息框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新消息提醒。点开之后上面接连几条消息都是自己发的,手指在屏幕上点触着,聊天界面自己的头像带着对话框又跳出去了一句话:新年快乐。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没回音,段嘉忆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他来到了她家楼下,等到他在她家楼下的树下站定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回复,他顺手给许芊羽发了句新年快乐,又切回林挽月的对话界面,发了个红包过去——200块,他一个月的饭钱,这会随手就发出去了。 竟然也不心疼,只是想让她收了红包总能顺带理理自己,这厢发完,那头许芊羽也回了他新年快乐,还附带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段嘉忆瞄了眼就把手机放回兜里,抬眼看着这栋楼,一层层映着灯火人影的窗台看上去,哪间有林挽月呢? 他在她家楼下等了她大半年时间,却还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几层几号。他其实想见见她,要是见不到也没什么,大过年的,她也得陪在自己家人身边,不是谁都像他一样的。 看了一会,手机里还是没有她的消息,红包也没人领,段嘉忆嘴角抿了抿,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那个在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绝不算少的红包终究还是没被领,自动退回了。 寒假的尾巴,林挽月又收到了段嘉忆的消息:“下楼。” 她扣下手机,没有回,见他这么说,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就看见身高腿长的少年倚在摩托车上,修眉俊目顾盼神飞,楼下的路人纷纷偷眼瞧他。 过了两分钟手机又来了消息:“一个月的工资都花在给我们买坐骑上了,来,带你兜风去。” “以后骑着它带你上下学,我忙活了这么久的心血,赏脸下来看看?” “我等你。” 爱就是这么没有道理,蛮不讲理地产生,又蛮不讲理地扎根,一旦你想要的摘除它,就是钻心刻肺的惨痛。 她原以为就痛一时。可避了他这么久,现在这么远远看着他,林挽月疼地抬手捂了捂胸口,这到底是中了什么蛊? 看见楼道口出现的红色身影,段嘉忆咧开了嘴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你来啦。” 你担心我? 她鲜少穿这么亮的颜色,长发扎起,苍白的脸半截窝在红色围巾里,踱步过来,看了看他身后崭新的摩托车:“你会骑?” “当然了。”他跨步骑了上去,两手握在把手上示意她上来。 林挽月踩着脚踏坐上了上去,没有伸手抱他,挺直了上半身两手插兜。 段嘉忆挑眉,透过后视镜看她冷淡的眉眼。最终也没说什么,摩托车轰鸣着冲了出去。 风吹得她的头发和围巾往后飘荡,寒冬腊月的风打在脸上跟冰扎似的,可林挽月却不讨厌,她嘴角微勾:“你可真会选时间,这么冷的天兜风?” “这不今天刚买吗?想让你看看,以后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能兜风,总有好时间。”车速越来越快,呼啸的风拍在耳边,段嘉忆扯高嗓子问:“你冷啊?那今天先不开了。” “不冷。”她回答说。 往外开出了两条街,段嘉忆才问:“这段时间……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林挽月愣了一下:“没有。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 “真的?” “真的。” “那你怎么不抱我?”段嘉忆狐疑道:“跟我这么见外,还说没有。”平时也没少抱,坐他车后座反而要保持距离?他却忘了是他没少抱她,她主动抱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过了几秒,她从兜里掏出手,环上了他的腰,包裹在柔软冬衣中的上半身也贴上了他的后背。 段嘉忆嘴角翘起,累了这么长时间,她又不知为何一直疏远他,本来以为见到她会有很多话想说,不曾想只是挨在一起,他好像就足够开心了。 在寒风中疾驰了好一会,他们早已离开市区,路边行道树快速倒退着,没什么人迹,偶尔有一两辆车从他们身边开过。 林挽月突然问能不能换她来开。 “你会吗?”段嘉忆惊讶地踩下刹车。 “看人开过算会吗?” “不算。” “我可以学,我学得很快。”林挽月认真看着他。 段嘉忆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真的想,他利落地下了车,让她坐到前面,他站在后面双手扶着车尾巴让她从最慢的速度起步,车身稳稳地直线驶出,他追在后面跟了几十米,林挽月就加大马力把他甩开了。 “小心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段嘉忆加快脚步一边追一边在后边骂,恨她胆子比人都大,又怕她摔出个好歹。 然后就见他的摩托在前方转了一圈,掉过头施施然冲他开了回来,又以他为中心往返开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他面前,他担心得不行的女孩眉眼上扬:“你上来吗?” “我要是不呢?” “那你在这等着,车借我开会,一会回来找你。”林挽月说着就转动把手,摩托发出启动的轰鸣声。 段嘉忆眉心狂跳,一步迈上了车,抱着她的腰坐好。 “不是不来吗?” “我怕你死外边。” “你就不怕自己也折进去?”下巴撑在她的发顶,被她不满意地闪开。 被风扬起的马尾唰地打上了他的脸,他偏过脸避开,没多想,回答说:“我总不能不管你。” “你担心我?” “废话。”声音铿锵有力,无比坦诚,一听心里就没鬼,他是真担心她——也好像是真对她没别的意思。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不太好受,林挽月沉默着加快了速度。 敢上这个车,一部分原因是段嘉忆对她莫名的信任,她玩魔方那么厉害,字也好看得足能裱起来,歌也唱得好——虽然仅仅唱过那一次,她的优点像是永远只会出现在这些主流以外的领域。 貌似不堪大用,可她永远镇定自若,不紧不慢,好像没什么事能难得住她,所以也好像没什么事能被她放在心上。 去他的成全 实际上也是如此,起头的十分钟速度比较舒缓,她熟悉得很快,随后就是风驰电掣地狂飙在路上。 他坐在她的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微微俯下身体,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侧脸贴着她的围巾,遽烈的北风在耳边炸开,她身上淡淡的香烟味道被风裹挟着刮在了他的鼻尖,入侵着他的嗅觉。 作为一名被载的乘客,他跟她之间的姿态亲密得过了头,但他本人丝毫没有发现,只是依偎着她享受着浸在冷风中的安详时刻。 直到一个大角度的拐弯处,刚拐过头,林挽月就看到满地的鹅卵石,高低不平避无可避,来不及刹车,高速行驶中的摩托车轮胎碾在堆积的鹅卵石上,连人带车侧翻了过去。 意识到控制不住车身的第一瞬间,林挽月心底一沉,想要出声示警,嘴还没来得及张开,连车带人就侧翻着被往地下掼。 两人下意识惊呼一声,她伸出双手想要伤害最小化,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扯到了身后人的怀里,他仗着体型差,竭力把她护在身前,双手双腿夹着她的身体,两个人在惯性的冲劲下在地上滚出好几圈。 “段嘉忆!” 停下来后林挽月从他怀里挣出来,回身一看就看见他一身的尘土淤泥,膝盖手肘上的衣服全被蹭破了,透过衣服的破洞能看见被摩擦掉的伤口上流着艳红的血,他两只膝盖血糊糊的一片,左腿不自然地弯曲着。 俊美的脸痛得扭曲,嘴里是痛苦的低吟,听见她的声音又醒悟过来似的马上拉过她:“林挽月!林挽月!!你没事吧!!”明亮的桃花眼满是急切。 林挽月鼻尖发热,取下自己的围巾,挽上了他的颈间:“我没事。” 她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余光看见他新买的摩托车倒在一旁,地上是车侧翻出去在地面擦出的一道黑色沟壑。 刚买的新车,就得送进修理厂了。 用力吸了一口气,林挽月低下头:“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开我,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浑身都是擦伤,身体遍布着火辣的痛意,左腿伸不直,剜心的疼,段嘉忆皱着眉强忍着:“你的手……”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掌侧面有一小片擦伤,完全不疼,如果不是被人提醒,她甚至都注意不到,只不过是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她懒得管这点再不去医院就要痊愈的小伤,继续说:“你不管我,就不会摔这么惨。” 伤的程度是她的倍数的修长手掌执起了她的手,他垂目凝视她伤处的眼神痛惜又懊恼。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他这么说,低哑的声音散到了冷峭的冬风里,席卷出了狂暴的风浪。 风浪奔涌着把林挽月的心冲了个对穿。 又是不能不管她,即使他会受伤,会流血,也不能不管。吗? 她低头看着狼狈却难掩风华的少年,她想说话,可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她的脸上仍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只有她被捧在他手心的手掌狠狠地蜷缩了一下。 去他的成全。 她想。 去他的成全。 ———————————————————— 挽挽要表白啦! 大家都以为你对他没那意思 断了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躺在病床上,段嘉忆蔫在被子里躺好,护士都来了好几拨,在旁边捣鼓一下他打的点滴,再趁机看看他,只可惜媚眼都飞给瞎子看了,被偷看的人只顾着丧眉搭眼地看着门边听医生说话的林挽月。 听医生交代完了注意事项,林挽月回到他床位边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他问。 “你别……” 敲门声响起,两声“叩叩”都透着从容优雅。 “我听说段嘉忆受伤了,过来看看。” 林挽月转过头,看到芦苇般静美的许芊羽就站在门口,那句刚开了个头的【你别喜欢许芊羽了,喜欢我吧。】只得咽了回去。 出人意料的人出现在这里,林挽月余光里瞥见躺着的段嘉忆连忙坐直身子,恹恹的神情一扫而空,激动地望着她,林挽月心下微晒,并不是他表现的有多明显,也许在别人看来,他只是坐起来了而已,看不出来他的情绪变化,但她能看出来。 “能借一步说话吗?林同学。”许芊羽说。 林挽月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的,但还是点了点头,跟她走了出去。 到了走廊尽头,许芊羽考虑了一下说到:“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虽然这么请求有些冒昧,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 她诚恳地看着林挽月:“家里……不许我出来。林同学,你能帮帮我吗,扮成我的样子,在家里待一段时间,我想陪陪他。” 真的有点滑稽,还没开始在感情上交锋,她竟然就被请求去当另一个人的替身,正好在禁烟区之外,林挽月从兜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点上,好笑地问:“我怎么扮成你?你跟我,身高都差这么多。” 她瘦小,许芊羽高挑,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再到外貌,没有一样能相提并论的,她们完全是天平的两边。 “可以的,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换上我的衣服,在房间里待着就行了。我已经提前支会了下人不要进房间打扰我,隔一段时间,会有保镖在门口确认我人是否在家,你只需要让他们看见房间里我还在,就可以了。我知道很麻烦你,你是段嘉忆的朋友,我想这个时候,他是需要我陪在身边的,你能帮帮我们俩吗?” 怎么就他们俩了?林挽月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夹着烟身的手指一来一回地摩擦,也不知道她是太小看自家保镖的眼力,还是太相信自己的演技,或许是这一时之间真的走投无路想不出别的办法,都不关林挽月的事,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事。 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段嘉忆是想跟她相处的。 林挽月已经决心要好好对他,最后再让那个傻小子和许芊羽相处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然后她就要告诉他了,她没有爱过,她还太年轻了,只能慢慢摸索着学。 “大家都以为你对他没那意思。”吐出最后一个烟圈,白色的烟雾湮灭在空气里,林挽月把抽剩的小半根杵在垃圾桶顶掐灭,丢了进去。 许芊羽微微一笑:“你说的大家,包括你吗?” ———————————————————————— 求个珠珠(*σ′?`)σ 回来之后再跟你说 林挽月没有接话,跟她沟通了一下她的住址和旁的一些细节,拿过钥匙,转身回到了病房里。 她俯下身对段嘉忆说:“有点事要去办一下,之后再来看你。” “行。”她身上的辛辣的烟味浓郁,段嘉忆蹙了眉:“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他平时没少说这个,她只当他这些说教是在放屁,也没指望她能听他的,只是下意识这么说了。 可这一次她唇角微扬,是个笑模样,点了点头:“好。”短短的一个音节,有着不易察觉的包容。 段嘉忆愣住了。 林挽月往外走去:“刚才没说完的话,回来之后再跟你说。”她跟门口的许芊羽擦身而过。 跟着地址来到许芊羽的家,倒是不远,就在市中心,不过她家的占地面积和华丽程度就值得人惊叹了,比起几室几厅的家来说,说成是庄园似乎更为贴切。 偌大的庄园,围墙占了整条街的一半,绿草如茵,广场上喷泉汩汩,不知是什么寓意的巨型雕像矗立在正中央,进到室内,遍地是柔软的红地毯,偶尔有仆人快步路过,安静地穿梭其间。 混进来之后,避开仆人的视线,按照手机上许芊羽给她发的内部路线图,找到她的房间,迅速进到她比正常人整间房子都要大的衣帽间,拿出她的衣服换上,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就算是家里也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穿着舒适的家居服,衣橱里的每一套衣服都精美漂亮,价值不菲。 挑了一身最素净的纯白小香风套装,毛呢段外套加上短裙,即使许芊羽比她高上不少,这身衣服穿上身也大不了多少,勉强算得上合衬,林挽月对着镜子看了看,又把头上束高马尾的头绳扯了下来,把头发披散下来,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对方的模样。 懒散塌下的腰身挺直了起来,挺胸抬首展肩,微微笑起来,镜子里少女的神态和身姿,若是让许芊羽本人来看都会惊讶,实在是有几分像,像在给人的既视感。 不错,看来她在模仿领域也是有点天分的。 把自己穿来的棉衣藏好,林挽月对她的生活环境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在卧室的沙发上端正坐下,摸了两本杂志放在膝盖上作掩护,打开手机玩起了小游戏。 中途有仆人进来给她送点心和饮品,轻手轻脚地进,低着头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尽力不打扰到主人家,快进快出,完全没发现坐着的人已经掉包了。 对林挽月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玩手机,时间流逝地很快,快到约定的时间,她正要回衣帽间把自己的衣服换回来,就听到房门外嘈杂的声音。 “郑少爷,我家小姐在休息,吩咐过不见客的。” “怎么,小羽连我也不见吗?” “小姐说的是谁也不见。” “你下去吧,我自己去问问小羽。” “这……”纷杂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被称做郑少的男声像是很不耐烦了,沉下声音斥到:“滚。” 林挽月从沙发起身,迅速躺到穿上,拉过被子盖到头顶。门被拧开,进来的少年边叫着小羽边往里走。 下雪了 他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团时笑了笑:“这才几点,你就睡了。” 真没礼貌,林挽月在心里骂着,哪有看到别人在睡觉还硬要打扰的?她装作是熟睡的样子不说话,双手攥紧被子。 然而这个人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打发的,他见她仍是没动静,走到床头,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头顶。 在心里构想如何发声才能不被拆穿的她,被他摸的这一下难受地直接坐了起来,太恶心了,他谁啊就随便摸别人头。 被丝绸大床上坐起身的少女瞪着的郑孟懵了,疑问太多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只得挑了一个最亟需答案的:“你谁啊?” 林挽月问他:“你是许芊羽朋友?” “朋友?我是她未婚夫。”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英俊少年扬起下巴,嚣张得不行。 “未婚夫?”她打量着他:“没听说过她有未婚夫。” “不久……以后就是了,除了我,她还能嫁给谁?”郑孟不悦地皱眉,他面部线条硬挺,不笑的时候带着吓人的戾气:“你又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哦,又一个许芊羽的爱慕者,林挽月心内稍定:“许芊羽让我来的。”她翻身下床,看着她这一身衣服,郑孟眉头皱地更狠。 “我劝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看到,如果你不想给许芊羽惹麻烦、也不想让她讨厌你的话。”林挽月看了看时间,丢下最后一句话:“有问题你之后自己去问她,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走吧。” “我会问小羽的,如果你敢骗我一个字,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郑孟狠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 听见他的话,林挽月回头瞥了他一眼,平淡的五官,黑黝黝的瞳孔里幽深又冷厉,随即关上衣帽间的门。 郑孟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一跳,那瞬间他竟然被这个女孩吓住了。他攥了攥拳头,大步走了出去。 若不是她应下了许芊羽帮今天这个忙,不好再节外生枝,她非得好好在他身上实践一下她的打男人心得。换回自己的衣服,扎起头发,林挽月沿着来时的路溜了出去。 回程时,额上黏了一片冷意,林挽月抬头一看,看见暮色四合中,飘荡的白色冰晶。 下雪了。 南方少见雪,林挽月诧异地抬起手接了些天上的飞舞的雪花,小小的冰晶落在她的手掌上触之即化,若是北方的鹅毛大雪,应该就能将雪片拿在手里看个清楚了。 然而这样的小雪已经足够让人愉悦了。 她笑着加快了脚步。 得告诉段嘉忆,他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还有最重要的,她得回去接着没说完的话告诉他,她喜欢他,她会好好对他。 她认真的。 她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时间,只认真过两次,第一次是认真要自由地活,这是第二次,她认真学着去喜欢一个人。 雪越下越大,落到她的肩上,发上,静谧的雪景跟她的心境一致的纯然。 林挽月迈进病房大门,许芊羽已经离开,只留下了垂着头的段嘉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女鹅还是年纪小呀,青涩小朋友 我说,下雪了 “怎么不躺下。”她问。 被她的话音拉回神的他抬起头:“你回来啦!!” 他语气激动又急切,受伤后不甚有神的桃花眼对上她的眼睛,她看见了里面的灼灼光彩。 他俊美的脸上带着自满和欢喜,看他这样笑着,林挽月脸上不自觉地笑得更开了:“段嘉忆,我……” 他上扬好听的声音生生截住她:“我跟许芊羽在一起了!” 林挽月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她好似突然听不懂中文了,什么意思这几个字还没问出口,急于跟她分享的段嘉忆就自顾自地叽叽咕咕了一大堆:“她说她喜欢我!” “什么啊!谁能看出来啊!” “我追了她这么长时间明明都不理我的!” “但是既然她这么说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那就没理由不在一起啊!!” “哈哈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我!根本不合理嘛!” 他拍着她的肩膀说了半天,快乐的分享欲发泄地差不多了,清了清干渴的嗓子,才想到要问她:“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林挽月常年由于供血不足而冰凉的手倏而冷得像冰,她把手放进了外套兜里,攥住兜里香烟盒的手捏得死紧,没有温度的盒身棱角陷进她的掌心肉,扎得刺痛。 “怎么了,我打断了你,你不想跟我说了?”段嘉忆等了一会得不到答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我就是高兴嘛。” 她深邃的黑眸失了笑意,辨不出情绪,她嘴唇上下开合了几次,耳边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说,下雪了。” 窗外刮起了大风,漫天的雪花在风中肆虐地狂舞。 林挽月看着他瞧着窗外少见雪景的惊喜侧脸,闭了闭眼睛。 彼时彼刻没说出口的话,此时此刻却没机会再说了。 * 这个年龄的少年人最是身体硬朗,其他小伤都痊愈了,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段嘉忆觉得自己骨折的左腿已经快好了,只是走路的时候还是得杵着拐杖,怪难看的。 五月初的天,他在座位上捣鼓着几条红线,周放从作业堆里抬起头,左右转了转脖子,看见斜后方的座位空着,随口问了问:“林挽月呢?” “溜去医务室睡觉了。”段嘉忆眼都没抬回了他。 “哦……”周放揉着疲惫的太阳穴,说不出的羡慕,也没见她怎么学啊,天天不是睡就是玩,自己没日没夜地埋头在课本里学,结果次次考试出来分数,自己比她还差一大截! 人比人气死人。再说到老师管理班级,会被特别留心关照的,要不就是学习拔尖的,要不就是不学无术的刺头生。像她这样的,中游偏上的排名,又极其稳定,年级排名波动就没超过两位数,是最最不被老师放在心上的。 编一个身体不好的借口,光明正大溜出去逃课,竟然没被哪怕一个老师怀疑过。 周放扭回头,又见自己的同桌神色专注,光看脸会以为这位一中之星在解什么深奥的难题,可视线再往下一看,他修长的手指在几条朱红的细绳中来回穿梭,漏下来的一小截是几条线合在一起,像是什么编织物,周放好奇问道:“你在干嘛?” ———————————————————————— 作者表面:女鹅还小,稍微经历一点点成长,没什么,磨炼一下女鹅心智而已(实际:啊啊啊啊啊啊挽挽啊!!!小段你不中用啊!!!!!啊啊啊快来让我啵啵女鹅!!!!) 准备礼物 段嘉忆回道:“林挽月生日快到了,我在给她准备礼物。” “什么时候?”周放悚然一惊。 “八月八号。” “……”周放无语凝噎:“你管还有三个多月叫快到了? ”没办法,段嘉忆很为难似地开口:“礼物这种东西,被她提前见到了就没意思了,我们又成天在一块。”言下之意是他就是专门抽林挽月不在身边的时间偷偷准备的。 这么看来对他来说时间是不长,周放又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林挽月告诉你的?”日期精确到几号,同为男生,他自问是记不住的,当然也许年级第一、准理科状元的大脑就是跟他们这些凡人不一样。 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们俩好地跟一个人似的,这些事情,林挽月不跟别人讲,也肯定会跟段嘉忆讲的。 事实却并非如此,段嘉忆回答说:“上次体检,我在她的表上看到的。”就算是对他,林挽月也很少提自己的事。 段嘉忆对照着手工书上的步骤编着,一边说:“高一的时候不知道她生日是什么时候,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怎么都得补上。”他预备给她编个好看的头绳,她经常扎头发,用得着。现在只不过是练练手,先编些简单的样式,再开始着手复杂一些的。 最终送出的要编成什么式样,他还没选定。 心里过一下这些安排,时间就更紧张了。 “保密啊。”段嘉忆抬起头笑了笑:“你可别在她那给我说漏了。” “知道了知道了。”周放瘪瘪嘴,他这辈子别说收到手工礼物,见都没见过。这次可算是托林挽月的福,开了眼了。 刚说完,易桢从门口过来叫段嘉忆,说是班主任让他去大礼堂一趟。 “什么事?”段嘉忆问。 易桢温和的眉眼瑟缩了一下,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说是让你去领……助学金……”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三个字几乎是气音,只有离他最近的段嘉忆听清了。 把编了一半的红线收进桌里,段嘉忆拿过搁在一旁的拐杖:“行,我知道了。” “你去哪,我陪你去吧。”周放见他要走,开口说道,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开学以来段嘉忆腿脚不方便,他也没少在旁边扶着。 “不用了,我快好了。”段嘉忆杵着拐杖往外走着。 一走出教室,就看到窗外走廊边围着几个女生,见他出来纷纷红着脸,其中有胆子大一点的,扬声跟他打招呼:“段同学早上好!” 他点头致意:“早上好。” 转过身的一瞬间身后就爆发出女孩们自以为隐蔽的激动议论,内容梗概大体是:好帅!瘸着腿都这么帅!他好帅我好爱! 段嘉忆背着她们的脸垮了垮,要不是许芊羽说先不要公开他们的恋爱关系,他能少多少麻烦。 去礼堂的路上又遇到了篮球场上常遇到的男生们,七嘴八舌地笑问:“什么时候能康复啊段哥。” “多久没跟你打过篮球了?” “说定了,等你好了咱们痛痛快快打一场啊。” 他勾起唇角,应着他们的邀约。 这是他应得的 到了礼堂,前方的大幕上是红得刺眼的底色,上面用明黄色的粗大字体写着几行字,用色俗艳,字又大得过分,生怕别人看不清似的,段嘉忆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正中间最大的那行字体是:“X市一中爱心助学金发放仪式。” 段嘉忆找到底下坐席上的班主任,走过去打招呼。 班主任见到他,笑得皱纹舒展:“嘉忆啊,坐坐坐。” “老师,这是……”他环顾四周,礼堂下面人头攒动,跟周一在操场上的晨会似的,这么多人,去年他来领助学金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阵仗。 “哎哟,嘉忆啊,大好事!”班主任慈祥地拍着他的肩:“今年有爱心人士捐助咱们学校,这一次助学金发得可是往年的好几倍。” 段嘉忆看了看礼堂内来回走动捧着相机咔嚓拍照的人。 还有记者。 段嘉忆在班主任的和蔼注视下勉强笑了笑。 能容纳上千人的大礼堂坐满了人,真正要领钱的学生没几个,其余学生全是拉过来充场面的。 预定的时间一到,领导讲完话,就让接受助学金的学生上台,同样是学生客串的主持人在一旁念着名字,念到一个上台一个,段嘉忆看着陆陆续续上台的同校同学,走上台,拿过别人递给他们的,跟身后大幕同样可笑艳俗的牌子——牌子上写着被资助金额的硕大数字,两千到八千不等,学生们被指挥着把这个牌子捧在身前,又被指挥着站成一排。 段嘉忆捏紧了手里的拐杖,要不然就不要领了,这次的助学金。大不了他再多打几份工,不就是几千块钱,这次不拿又饿不死他。他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台上却恰好念到了他的名字。 “段嘉忆。” 劣质的话筒声音,在他的名字尾声处带起了尖利的噪声。 他的名字在观众席引起了不小的反应。 “段嘉忆?是那个段嘉忆吗?” “就是那个,开学在升旗台上演讲的。高二年级第一!” “他啊!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贫困生啊,咦……” “你是高一的新生吧,他家里条件不好不是什么秘密,高年级大家都知道,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上台领钱的场面,啧啧啧。” “哎我听说这次资助咱们学校的豪门是许姓……” “难道是许芊羽她家?” “哇,不会吧,难怪段嘉忆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一心巴着许芊羽,他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怎么说话呢?我要是许芊羽,我就愿意养着段嘉忆,可惜我家可资助不起学校。” 段嘉忆的听力在这错误的时机却奇异地敏锐,他听到了坐席上纷杂的议论,每一句调笑揣测都让他的脸更白一分,男男女女的嬉笑化作漩涡,把他幼稚的自尊席卷地粉碎。 这是他应得的,他既然要万众瞩目,赞美和掌声属于他,那揣度和嘲弄自然也避不过去。 旁人眼里的哪个他,其实都不是真的他。 道理他比谁都清楚,可还是无法抑制地堂皇。 他看了看台上,有人正拿着属于他的那块可笑的牌子等待他上去,他看见牌子上的数额——八千,正是他所见到的所有人中最高一档的金额,他的手臂被推了推,他低下头,班主任正殷切地看着他:“去啊。” 无论她要不要 他又小又破的家和他妈妈的脸在他的脑海中幻灯片似的闪现,四肢百骸里潜藏的孤独齐齐跑了出来,混沌地把他包裹起来。 八千块能干嘛呢? 能买下一个贫困生不该存在的自尊心。 段嘉忆终于麻木地杵着拐杖往台上走去。 他以为他的腿要好了,他想在这短短的路上走得哪怕能好看一点,于是他把重心从拐杖上挪到了他的伤腿上,尽力想不要一瘸一拐地上去。 他的耳朵仍然在不听话地工作,他听到坐席上同学们对他走路姿势的嘲笑声,他走上台,接过那个艳俗的牌子,按照他们的话举在身前,又按照他们的话跟别人对齐站成一排,像个跟着剧本走的提线木偶。 他站在台上,看见下面坐着的同龄人们戏谑新奇的脸,过度使用的伤腿阵阵发痛,记者走到他们这一排人的正前方,镜头对准了他们:“茄子。” 段嘉忆看着黑洞洞的镜头,礼堂顶上大功率的灯照下来,晃得他眼前发晕。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洇湿在地板上,快到连它的主人都没有发现。 大课间时间很长,周放又刷了两个大题,就听到拐杖杵在地上重而急的声音。 他抬起头一看,进来的段嘉忆的视线越过他看向后面的空桌:“林挽月呢?”他的脸白得吓人,但他一向很白,周放这种神经不算纤细的男孩暂时看不出来差别。 周放纳闷道:“你不是说她去医务室睡觉了吗?”段嘉忆一向记性好,怎么自己才说的话,一转眼的功夫就忘了? 对,对。段嘉忆坐了下来,他太乱了,拿出手机给置顶的人发消息:你在哪? 消息栏里有许芊羽刚给他发的消息,他没注意到。 他以为自己等了很久,实则十秒钟都不到,见她不回,他拿起拐杖再次急急地走了出去。 他逢人就问:“有看到林挽月吗?” “没有。” “你有见过林挽月吗?” “没看到。” “林挽月在哪你知道吗?” “不知道诶。” 她行踪不定,医务室、天台、学校每一个僻静的角落,甚至可能不在学校里,他去过医务室了,她没在那。 临近上课时间,大家都回到教室里了,段嘉忆再找不到人问那个重复的问题,手机上发出的消息也没人回。他杵着拐杖,远超负荷的腿痛得钻心,但他不想停下来。 林挽月! 林挽月!! 林挽月!!!林挽月!!!! 他只想见到她。 他狼狈难堪时,想要见的人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林挽月,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 他从楼梯上疾步往下走,在转弯处拐杖杵了个空,重心不稳就要往下跌。 有人恰好自下而上要上楼。 那人从转弯处过来,伸手攥住了他的胳膊,那么稳,给了他站定身体的力量。 拐杖从楼梯上哐啷啷地掉下去,掉到了最下的一层。 段嘉忆低下头,看着扶住他的人,抖着嘴唇叫她:“林挽月。”他弯下腰,紧紧的抱住了她,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颈窝,他闻到她身上淡到快要闻不见的烟草味,他如陷泥沼的难捱孤独就从骨缝间消退了。 无人的楼道拐角,身形修长的少年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依偎在少女的身上,好像要把自己的全部都交托给她。 无论她要不要。 ———————————————————————— 求珠珠ヾ(??▽?)ノ谢谢饱饱们 你要钱,我给你 “你去哪了?”他闷闷地问:“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林挽月回抱着他:“随便走走,我没带手机。” “我刚刚……”这种话题他本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但是在她面前,只是起了个头,他就觉得没那么难,他没什么话不能对她说的:“刚刚领了助学金。” 只是这样?这个东西他年年都领,林挽月不是不知道,段嘉忆也从不避讳自己的家世,只是这样的话,他不至于会慌成这样。 她静静地等他自己说。 “哪里是想资助我们。”他咬着牙:“举着牌子给他们做戏、拍照、再上个新闻。” “拿钱买名声罢了。” “有两个臭钱就这么恶心人。” 这些话让谁听了恐怕都觉得段嘉忆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拿了人家钱,反说人不好,说出口后,他自己后知后觉担心林挽月觉得他心理阴暗,侧过脸观察她的神色。 听着他抱怨,林挽月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看她像不觉得他说的有什么不对,段嘉忆放下心接着吐苦水:“等我有钱了,我也去资助学生,才不会这么磋磨人,直接寄钱,最好不跟他们见面。” “是是是。”林挽月随口应和。 “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班主任说这次别把我报上去了,烦人。” “那你到了那,发现不对就没马上跑?”她问。 “我怎么跑!”他声音上扬,怒道:“我腿要是没断还好说,我这个样子跑得过谁!” 林挽月忍着笑,得,这么说还有她的一份责任在,毕竟他的腿是为了她断的。 段嘉忆的音调又降了下来:“那大喇叭都叫我的名字了,再说那钱也不少……我总不能不拿吧。” 她来了点兴趣:“多少钱?” “八千,”他想了想又加了句:“是最多的一档,好像没几个人拿到。” 林挽月哭笑不得:“就这么点钱?” “不少了,平常每年也就八九百。”他跟她科普到,这才有了点领了很多钱的愉悦感。 抚着他后颈的手往上移,她摸了摸他的头:“以后要是不想,就不要去了。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就走,别说八千,八万也不行,犯不着。” 段嘉忆笑了:“有钱不要,那不是傻吗?” “你要钱,我给你。”林挽月说:“别委屈自己。” 她可不是眼看着段嘉忆和许芊羽恩恩爱爱在旁祝福的大善人。 段嘉忆一定是她的,她不会让他难过。 不就是男女朋友,都没结婚,结婚也能再离。 她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段嘉忆抱着她哈哈笑:“行,那我有了钱,我也给你。” “走吧。”林挽月知道他是不逃课的,这会心情平复下来,就想先送他回教室。 “我腿疼。”段嘉忆在她颈间蹭了蹭,语气里有他自己都发觉不了的撒娇意味。 “去医院看看。”她扶着他站好,走下楼梯捡起来他的拐杖送回他手上。 跟班主任请了假,去医院拍了片,换了一次药,医生说没有大碍,但之后还是得少动这条伤腿。 坐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段嘉忆问她花了多少钱。 钱她都交了,就没想过让他出。但他很执着地问,林挽月只得告诉了他金额。 “我明天给你。”他不想让林挽月破费,他知道她家也只是个普通家庭。 你知道我的脾气 林挽月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刚进医院的时候,半个月的住院费用许芊羽都给他交了,也没见他这么见外。 既然他要给,那就给吧。 等回到教室,桌上摆了层层迭迭的月考试卷。 年级排名也都出来了,段嘉忆不用确认也知道自己的排名,因此他先拿过了林挽月桌上的一堆看了看,把所有试卷上的分数加总起来,段嘉忆摇了摇头:“怎么又是这点分数。” 周放坐他旁边听他这话嘴角抽了抽,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似的?文曲星下凡。 “你希望我能考好点?”林挽月问。 “当然。”学生的第一要务就是学习,段嘉忆肯定希望她好。 “可以。”她回答。 对他的承诺,她从不作伪,从那个大雪天开始。 她不把道德礼教放在心上,为了方便省心,也撒过很多谎,对不起很多人。 所以可能是报应,她辜负过很多人,换来她迟到的唯一真心还见不得光。 她肯定的回答在段嘉忆耳朵里滑了过去,没被他当真。他知道她的性子,要她正儿八经地努力学习难比登天。 加总了自己所有试卷的分数,段嘉忆微皱了下眉,692分,竟然没到700。寒假里没日没夜地打工,开学了又受了伤,他的成绩受了点影响也是难免,即便跟自己比有所下滑,可他依然是铁打的年级第一,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但他是不满意的。 之后要再多花些时间在学习上了,他这么想着。 他没放在心上的话,被林挽月切实地执行着。 答应了他不抽烟,那就不抽,戒烟而已,戒就戒了。 答应了他考好一些,那就多填点正确答案,可分数断崖式上升又太显眼,要是被怀疑个作弊,解不解释都很麻烦。 还是得有个过程,她控制住分寸,让成绩单循序渐进一次次上升。 时间飞快流逝,几次月考,林挽月的分数一次比一次高。 他们班窜出她这么一匹黑马,班主任眉开眼笑拿她做例子鼓励学生们好好学习——“努力就会有回报!” 其实是这些题目本来对她而言都简单,只是她不想考高分引人瞩目,特意控制住了分数处在中庸的水平而已,分数高低,全在她自己心意。 段嘉忆打心眼里为她高兴。暑假里段嘉忆为她过了第一次生日,他的腿已经全好了,去她家楼下叫她。 消息发过去的时候,林曜刚从公司赶回来要为她庆生,清隽的青年敲开她房间的门,眼睛是视她如珠如宝的爱意。 俯身要吻上少女的唇时,林挽月偏头避开了。 林曜神色一滞:“挽挽?” 手机提醒音响起,林挽月划开屏幕看了看,平淡开口:“我出门了。” 转身离开,丝毫没有要体谅山高水远赶回来见她的哥哥的意思。 她越过他走到玄关,手放在把手上,身后的青年猛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挽挽,”他温润的声线痛苦地颤抖:“你不要我了吗?” “放手。”林挽月寒声道:“你知道我的脾气。” 他当然知道。 林曜疲惫的眼眶酸涩地积蓄起了眼泪,只得无可奈何地放开了手,看着她离开。 你也配 林曜看着她长大。 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要什么。 下了楼,段嘉忆站在树下倚着车,八月盛夏,他穿着宝蓝色的T恤,旧牛仔裤洗得发白,可无损于他的好相貌,笑起来俊美的脸上带着的一丝痞气如烈日一般耀眼。 当时知道他的那辆摩托车在返修,许芊羽就送了他一台更好的,收她的贵重礼物他适应良好,自己的那辆破摩托就转手卖了出去。 腿好了之后就每天骑着新车载林挽月上下学。 多年的打工经历,段嘉忆早就把这座城里的吃喝玩乐都摸透了,他载着林挽月出门玩了一天,带她吃了他觉得最好吃的东西,他攒了不少钱,够他们今天放开了玩的,直到月上中天才载着她回去。 “生日快乐。”段嘉忆说,他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漂亮的小礼盒。 林挽月接过来,打开盒子:“项链?” 精致的红色长绳,坠着月牙型的白色玉石,尾部拖着长长的流苏,编织的部分繁复又精巧,十分漂亮。 “头绳。”段嘉忆抿唇笑了起来,拿起绳子,低下头握起她披散的长发,微凉的发丝穿梭在他的指缝,笨拙地帮她系了上去。 赤红的发绳收束在她低垂的马尾上,红黑相映,相得益彰,很好看。两侧的月牙玉石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玉是真的玉,不是什么塑料制品,他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柜台姐姐很喜欢他,还给他打了八折。 哪有款式这么繁复的头绳滞煸虏镆斓乜戳丝此骸澳阏胰硕ㄖ频模俊� 段嘉忆不乐意了:“是我做的。” 林挽月抿了抿嘴角:“这个绳子呢?你编的?” 还不信呢,段嘉忆瞪起了眼,璨烂的桃花眼灼灼:“绳子,我编的;月牙,我串的;穗子,我留的;名字,我起的。”他一手叉腰,一手顺着她身后的马尾:“我辛辛苦苦做的头绳,你得一直戴着。” “好。”林挽月笑着应了:“你还给它起了名字?叫什么?” “就叫——红月。”他志得意满地说着,宝蓝色的上衣衬得他光彩的桃花眼里暗蓝流动,他很适合鲜亮的颜色,如同春日枝头的桃花。 林挽月心念一动:“没见过你穿粉色。” “哪有男生穿粉色?” “感觉你穿粉色会好看。”桃花应当是粉色的。 段嘉忆思索着,犹豫着没有接话,没等他回答,林挽月就上了楼。 目送着她离开,再看着楼上属于她的那一间灯光亮起,段嘉忆骑上车正要回去。 暗处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清隽的眉眼满是阴霾,段嘉忆一眼就认出他是林挽月的哥哥。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他的记性很好,再加上他们从外貌看来看不出是亲兄妹,所以他印象格外深刻。 他主动向他打招呼:“哥。” 段嘉忆看着他脸色惊变,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忍受着什么:“是你。” 他探询的眼神看得段嘉忆很不舒服,打量物件似的,说话也阴恻恻的,碍于他的身份,段嘉忆只得按捺着。 “你叫什么名字?” “段嘉忆。” 对方不再说话,只是从头到脚地来回打量他。 段嘉忆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他也不答,好半晌,才轻轻吐出一句话:“你也配?” 第二名 他温雅的脸嘲讽地一笑,轻蔑地转身走了。 段嘉忆一天的好心情砸了个彻底,起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而他仔细回忆了他们见面的这短短几分钟之后,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林挽月哥哥讨厌了。 他感觉像吃了个苍蝇,恶心难受又无处发泄,闷得他半夜里睡不着觉起来去天台刷题。 可等睡了一觉起来,他又觉得,跟他相处的只是林挽月,他没必要在意别人,就算是她的亲哥哥也一样。 * 开学之后林挽月的成绩仍是稳步上升。 段嘉忆自然是为她高兴,看到她的排名就忍不住笑。 从上个学期开始的年级前两百,到前一百。 再到这学期的前50,再到前20,再到前5。 到最后这次发榜时他站在名单前面看,从年级前十开始往上看,迟迟没有找到林挽月的名字,他想着她进步这么大,这次保持不住年级前十也在所难免,回去了鼓励鼓励她,已经很好了。 “你们看!第一!!”围在公示栏的一名同学惊呼出声,段嘉忆被突然的高喊带动着看向了最上方,那个永远属于他的,所以他也从不注意的那一栏。 年级第一,那上面赫然写着他正在寻找的名字——林挽月。 不是看错,也不是幻觉,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 他本该为她高兴的,但段嘉忆笑不出来。 “有人抢了段嘉忆的第一名诶!!”公示栏前的人群闹哄哄地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起来。 “林挽月?林挽月是谁啊?” “好像是上次的第五名,真牛啊,我记得之前从来没在前十里见过她。” “嗨,这次运气好呗,下次肯定考不过段嘉忆!”有人看到他也在这里,维护着说道。 段嘉忆仓皇地逃离了人群。 回到教室,他不动声色地像平常一样拿过她桌上的所有考卷,数理化生全部满分,只有语文和英语上扣了分,总分716。 去年他们省的省状元704分,而段嘉忆自己这次是708分。 虽然段嘉忆被拉下神坛有些可惜,但是他们班同时囊括了年纪第一和年级第二,班主任乐不可支狠狠地当着全班表扬了异军突起的林挽月。 被表扬的林挽月又借口生病溜出去玩了,于是表扬完了,班主任还惋惜着叹气:“同学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像林挽月同学,如果不是身体不好,学习可能早就提起来了,也不会临近高叁了才发挥出潜力。” 段嘉忆紧紧攥着笔,强迫自己看进去文字,看进去题目。 第二名,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是极好的名次。 除了段嘉忆。 没人会记住第二名第叁名是谁,只有那一个位置,只有第一名才对他而言才有意义。 他的排名只掉了一位,但这一位的差距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是他太懈怠了,他平时花了太多时间在课外,打工赚钱,还有其他杂事上。 从现在开始全心全意投入学习,下一次的年级大考,他会把他的第一名拿回来。 ———————————————————————— 抢不抢得到呢? 天堑 这次的成绩单被他的醉鬼父亲看到,第二名的结果让他大发雷霆,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十几年来从没拿过第一名以外的成绩,他的暴力因子一下被挑动起来,忘了自己在儿子面前已经讨不到好了,冲动地跟他打了一架。 段嘉忆冷笑着挥拳回击。 他的事情,还轮不到这个杂碎来指手画脚。 第二天去学校医务室,林挽月敛眉帮他青紫交加的上身擦药。 “又是你爸?” “他不是。”段嘉忆说:“我不认他。” 老畜生,林挽月在心里骂,早晚弄死他。 段嘉忆盯着她脑后扎起的马尾上绑着的红月,想要问她些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他们认识了两年,他以为对她足够了解,原来只是他以为。 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再去打工,之前攒的钱够他一家最近半年的开支了,也没有任何娱乐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除了必要的睡眠就是学习。 再一次的大考结束,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下来,他考完,心里是有数的,自己这次发挥很好,这次会是他的最高分。 他的预感没有错,出分的时候他刷新了自己的记录——720分! 然而,刷新记录的不光是他。 还有林挽月,她这次考了729。 她的名字仍在第一名,就像是原先的自己一样,那么难以逾越,不可撼动。 别人不清楚,但段嘉忆自己知道,他已经尽了全力了。 但她没有,她甚至跟从前一样,能不待在教室就不待在教室,完完全全的懈怠,却能答出这样的试卷。 怎么比?怎么去争? 只是9分,却划出了一道天堑。 天堑两边是第一名,和其他人。 段嘉忆自信自己不比任何人差,他这么变态的分数,放到哪个省,都是无可争议的第一。 可是他比不过林挽月。 再这么下去,谁都不会记得他才是第一。 回到家,醉醺醺的老杂碎拿着他的成绩单声嘶力竭地骂他没用,中年男人没读过书,不知道他分数的含金量,只会看一个排名。 这次只是骂,没有再跟段嘉忆动手,看来是上次打完架他也知道疼了。 妈妈也没什么文化,也不懂,被他骂了一通,听明白是段嘉忆“学习退步”了,憔悴的眼睛流着泪:“没事的,嘉嘉,下次加油。” 他心头一揪,拍了拍妈妈的手背,柔声说:“我会把名次拿回来,放心,妈,你知道我从没输过。” 翌日。 林挽月一下楼就看见了段嘉忆穿的…… 她眯了眯眼,外套还是平平无奇的校服外套,内里却是艳丽的粉色,男生里少有穿粉色好看的,但他穿上却很相衬。 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呼吸急了一瞬,眉尾兴奋地挑起,她的小桃花,从没穿过这个颜色,之前她提了一句,几个月过去了,竟然真见他穿了。 眼睛放肆地流连过他的脸,露在外面的小半锁骨,撑起粉色棉T的起伏胸膛,林挽月坐上了后座,环抱上他的腰。大拇指紧紧按住自己的无名指指节,忍耐……忍耐……忍着将人拆骨入腹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 ———————————————————————— 今天第叁发!给我们的第一名挽挽投个珠珠吧!肉肉也快来了 落水狗 上午的课过去,午休林挽月上天台吹风,本应该给她带饭的段嘉忆推开门走到她身边。 “林挽月。”他没有看她,低下头,声音发涩:“我想……求你个事。” “什么事?” 难以开口的话在喉咙里沉沉浮浮,羞愧和自厌让他面皮发烫,风静静地吹过,她耐心地等他说。 他深深地吸气,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撇:“你能不能……” “……别考那么好?” 说出来了,段嘉忆难堪地侧过头,脸色灰白,像一条无路可走,疲惫而绝望的落水狗。 他竟然说出来了,段嘉忆双眼泛空,他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对一个学生来说,成绩有多重要,他比谁都知道,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恬不知耻地求别人让让他。 林挽月会怎么想他? 卑劣,他怎么会这么卑劣。而他明知道这是多么的恶心又不入流的要求,却还是做了。 就算是她厌恶他,从此跟他殊途,那也是他活该。 “好啊。”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段嘉忆惊讶地转头看她:“什么?” 也许是她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定了定神,解释道:“我是说,之后你考试,考低一些,就是说……”他不自在极了:“让我做第一。” “我知道,可以。”她面色平静:“你也太看低我的理解能力了。” 简单到没有波澜,她就这么答应了,段嘉忆怔住了。 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她应该生气,生气他作为朋友却不念着朋友好,一心只想着自己,自私自利;她应该冷笑嘲讽,嘲讽他自己做不到却胆敢让对手给他放水;她应该失望,失望他原来是这样的人。 怎么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平淡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的思想挣扎好像全无必要,像是… ………像是对他毫无底线地纵容。 林挽月打量着他骤然几变的神色,她之所以考好,是因为他说希望她成绩好一些,而她答应了。 既然他想要她分数低一些,那就低一些,没什么,这些对她都不重要。 现在重要的是他,她当然会对他好,她会织出一个绵密的大网,网住他,捕获他。 眼睛向下,那他今天特意穿上她说过的粉色,是为了讨好她,林挽月眼底泛上笑意,有求于人,倒是知道投其所好,不过—— ——“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事,告诉我就好,不需要耍这些小心思。”她苍白细瘦的手捻起他粉色T恤的下摆,段嘉忆就知道她说的小心思是指什么了,俊美的脸红了又白:“我……我不是……” 磕磕巴巴没等编出来理由,就被她打断了:““我说这个不是要指责你,我是要告诉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 “脑子灵活,有心机,那很好,不是什么缺点。”她说着,抬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侧脸。 “再者,你是人,不是神仙。人都是会有缺点的,这没什么,你有,我也有。我不会因为你的什么缺点就看轻你,远离你。所以,做自己就可以,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不要怕,我会帮你。” 她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段嘉忆看着她,眼睛迟缓地眨了眨,他低头,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指缝间,脸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她身上的烟味已经闻不到了,只有淡淡的香,他说不出什么,心里像被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重重地碾过。 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从没人对他这么好。 ———————————————————————— 我不开玩笑,我女我都想嫁 不对劲 不对劲。 这些天一个猜想充斥着段嘉忆的脑子。 和林挽月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他隐蔽地抬眼看她。 下雨天,他打着伞,伞面大部分向身边的她倾斜过去,他另一侧的半边身子被雨水打得湿润,雨滴落在地上的积水潭上泛起圈圈涟漪。 路上遇到人跟他打招呼,他面上听着人说话,实际上视野里偷觑着身边的林挽月,观察她的神色。 课间,周放问他题,他讲着讲着余光里瞥到窗外往门边走的林挽月,视线就凝过去了,周放顺着他的目光一瞧,纳闷:“你这几天怎么老是盯着她?”这两人天天在一起还看不够呢? 他收回视线,扯起笑:“没啊。” 这只是场面话,事实上他就是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在她面前,他装作跟之前没什么不同,似乎没过于关注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才会直视过去。 以审视的目光。 因为那个猜想——林挽月会不会是喜欢他? 上次月考过后没几天又是全市统考,成绩出来,他的名字回到了第一栏。顶尖的名次发生的这些变动,同学们是不意外的,毕竟在他们心里段嘉忆基本上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前两次退居第二纯属巧合。 见了段嘉忆会笑呵呵恭喜他:“不愧是你。” 段嘉忆回以不骄不躁的笑。 “这个林挽月怎么滑下去这么多啊?看来前两次考得好不过是侥幸罢了。底子不牢,后劲不足。”公示栏旁围观的同学交谈间的闲言碎语进了他的耳朵。 段嘉忆心下不虞,不被人察觉地剜了议论她的那个戴眼镜的平头男一眼,又找了好一会,才在名单的第三页找到她的名字。 她这次分数才六百出头,直接掉出了年级前一百。 他是让她别考太好了,可也没让她考这么不好。 可要怎么再去说呢? 这个话题,开了一次口,已经是他把自己的脸面丢到地上践踏了一次了,难道还要再反复地去跟她提吗? 算了吧,他安慰自己,她向来是不把成绩当回事的,分数比这次更低,也从没见她懊恼沮丧,考了第一,也没见她怎么开心。 但话是如此,对于他来说这么重要的、对所有学生来说都很重要的名次,她眼睛都不眨就给他了。 真有人会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这么好吗?此前他从未想过林挽月对他有什么朋友之外的情谊。 谁都可能喜欢他,但她不会的,他一直是这么笃定着,可现在,他不得不多想。 想了这些,就不由自主地观察她,试图发现某种端倪,来佐证或是否定他的猜想。 * 林挽月刚从外面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许芊羽。 “很久没见了。”她微笑着说。 林挽月淡淡点头,高高的马尾辫荡起了一道弧线,扎起头发的红色发绳不期然进入了别人的视线。 女孩子对美丽的东西比较关注,看见她头上精致的头绳,许芊羽问:“你的发绳很别致,在哪里买的?” 这得他自己说 “段嘉忆做的。”林挽月答,没觉得这个东西很特别,以至于秘不能宣,许芊羽跟他是恋爱关系,他应该给她送过更多更好的东西。见她没有再说话的趋势,林挽月就转身走了。 没有看见高挑娴静的美丽少女总是礼节性翘起的嘴角微微凝滞。 手机振动,段嘉忆拿出来,是许芊羽给他发的消息:“放学要一起吃饭吗?” 虽说确定了关系,但他们私下的联络好像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段嘉忆时不时地跟她发些诸如早安晚安的消息,聊天记录稀稀落落,跟之前他单方面追求她时相比似乎涨幅不大。 今天下雨,他还得送林挽月回家,他回她:“周末吧,这两天比较忙。”放下手机,他刷着题,没把这突然的邀约放在心上。 切出去,点进置顶的聊天框——挽挽,他很早之前就改了这个备注,却从来没叫出口过,总觉得有点别扭。 哒哒打字:“晚上要吃什么?”发送,与前一个疏离冷淡的聊天框截然相反,这个聊天界面文字、表情包、链接分享密密麻麻,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过了一会,手机又震了一下,还以为是林挽月的回复,段嘉忆飞快拿起来,却是许芊羽:“林挽月的头绳是你送的吗?你手艺真好啊。” “是啊,送她的生日礼物。” 许芊羽看着屏幕,他给她送过礼物,次数不少,特殊日子总是会送她花,她让仆人插进花瓶里精心养护着,可无根的鲜花活不长,大多撑不到十天时间,还是枯萎了。她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对她可比对我好多了。” 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复,段嘉忆莫名地看了这句话一眼,消息框恰好弹出,【挽挽】发来一条消息:“吃火锅。” 他即刻点进去,打字:“晚上吃火锅太腻了,吃清淡点吧,后门刚好开了家……” 再过两天,又到了段嘉忆生日,这个日子是被全班惦记着的,上次出去玩的花销全班AA,这次许芊羽给他打了招呼,说让他告诉班上的同学他请客,钱不用担心,她来出。 还是之前来过的那个KTV,还是之前的那些人,许芊羽说可以去更好的,他觉得这里就很好,订的是原先的那个大包厢。 高三的学生压抑地不行,尤其是他们这种尖子班,平时学起来苦行僧似的,逮到这种集体聚会放松的机会就群魔乱舞,嗨得不行。 他被拉着玩真心话大冒险,啤酒瓶在桌面上旋转不停,几个回合之后,瓶口指向了他,围成一圈的同学们顿时起哄,提问的人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你现在喜欢的人是谁?”话音刚落,嘻嘻哈哈的笑声就响了起来。 周放嘘声道:“怎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那还用说啊?” 林挽月看了看但笑不语的段嘉忆,装糊涂:“那是谁?” 旁边的同学眉飞色舞地瞧着和远处单独坐在沙发一角听着歌的许芊羽,大声道:“大校花嘛!”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附和,大家笑做一团。 敛了眉,林挽月盯着段嘉忆:“这得他自己说。” 不算高的声音却十分有穿透力,嬉笑的众人气氛一窒,不知道为何从不多话的她非要纠缠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问题。 ———————————————————————— 给狗段点播一首算什么男人 机会 段嘉忆疑惑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她,她双手托腮侧脸看他,眼睛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幽深似海,看似随意的姿态,却给他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她从没给他这种感觉,咄咄逼人、不容回避。 他张了张嘴,脑中一片空白:“我……” 一秒,十秒,半分钟过去,围坐玩游戏的众人等不到答案,有人忍不住道:“别不好意思啊!” “就是,就算人家在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让段嘉忆惊醒了过来,他挪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许……”打了个磕巴,他马上接了上去:“许芊羽。” 人堆里一阵八卦而满足的欢呼。 段嘉忆下意识又往身边看了过去,林挽月垂下眼,似笑非笑,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墨色:“是吗?” 她的低声喃喃融进杂乱的背景音中,没人听见。 面前的玻璃桌上堆着大小各异的送给他的礼物盒子,数量太多,桌上摆不下了,又顺着桌腿堆迭在沙发边,这么多,到时候怎么拿走又得伤脑筋。 大家闹得火热,许芊羽走过来,纤白皓腕抬起,挺括的纸袋子递给他:“生日快乐。” “谢谢。”接到手上,段嘉忆福灵心至,他意识到这也许是个,验证萦绕在他心头的那个猜想的绝妙机会。 如果她喜欢他,必然会排斥他喜欢别人。 眼梢不动声色地拢着林挽月,他做作地笑了起来,好似对收到的礼物无比雀跃,急不可耐地说:“我可以现在打开看看吗?” “当然,这是给你的。” 得到许可,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同色系的纸盒,盒盖上印刷着大大的字母:BALLY,他认识这个单词,却不认识这个牌子。 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双白底红纹的板鞋。他对品牌没有任何接触,只知道这样的鞋怕是跟他这个人一身几十块的衣服是不搭调的。 余光里林挽月拿起罐装可乐,拧开,抿了一口,不偏不倚地盯着他们,头跟着正唱着的歌曲节拍轻轻点动,像是只普普通通地旁观,看不出什么情绪。 “很漂亮,我很喜欢。”他说,线条好看的唇绽出了惊喜的笑容,随即珍惜地把鞋子收回了包装里。 没反应,她怎么会没反应? 段嘉忆胸口下沉,若不是公众场合脱鞋实在不好,他就直接把这新鞋穿上了,现在他能耍的把戏也就到这为止了,可实验对象却丝毫不给予他反馈。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难道真是他太自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有反应,但至少不想她没反应。 心下思绪万千,视线从桌上杂乱的礼物堆里扫过,惊鸿一瞥,一个粉色的小盒子落到了他的眼里。 那是林挽月给他准备的,刚才团团人群在他面前放下东西,本身是分不清哪个是谁送的,可他之前在林挽月的课桌里见到过这个盒子。 电光火石间,他装作不经意地挥挥手,手肘把粉色的盒子扫到了地上,眼睛的焦点隐秘而不错神地盯着林挽月看。 ———————————————————————— 求珠珠??(ˊωˋ*)??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呲。” 玻璃碎裂的声音,很小,段嘉忆心头一跳,开始有些后悔。 他看见林挽月嘴角绷直,眼神凝在摔在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站在他面前的许芊羽弯腰捡起它:“呀,好像坏了。”翻过来,落在地面的那一边盒面已经被液体洇湿了。 她赶紧拆开,里面是一瓶香水,瓶身没有什么损坏,只是挨近喷口的位置裂开了一条口子,掉在地上时漏出去了一些:“换个瓶子吧,还能用。” 看见破损的香水瓶,林挽月眉头一跳,脸色变了变,睫毛微微颤动。 有反应,她总算不是个木头人,莫名的欲望促使他做地更过。 “坏都坏了,用不了了。”段嘉忆拿过它,顺手丢进了垃圾桶,漏出的香水在动作间洒到他的手上,林挽月的眼睛追着被丢弃的香水瓶,一齐在空中划过曲线。 许芊羽有些诧异:“不好吧,毕竟是别人的一番心意。” “没办法,刚拿到就坏了,没有缘分吧。”他淡笑:“再说了,我真正想要的礼物,只有你给的。”嘴上这么说着,心思却没放在许芊羽难为情地瞪大了美目的漂亮脸蛋上,而是被坐在身边的少女唇角的冷笑牵动。 别生气,别怪他,他会连着这一份补给她更好的东西。 包厢的门被推开,保洁人员进来,收了收桌上的瓜子壳和果皮,又要收走垃圾桶里的垃圾。 段嘉忆瞳孔紧缩,就要开口拦下来:“等等!” 保洁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看着保洁拎起来要提走的垃圾里的那个破裂的小瓶子,手指在大腿上攥紧,咬着牙,鸦黑长睫抖了抖,生生按住自己打自己脸当场翻垃圾的冲动,终于说:“没事。” 那是林挽月送给他的东西,就这么跟垃圾一起被丢掉了。 林挽月拿起剩的半罐一口饮尽,单手把空罐子捏扁,转眸看了他一眼,眉宇间森森寒气:“你们玩,我先回去了。”语毕,站起身要走。 “再见。”许芊羽与她道别。 段嘉忆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这神情,在她脸上,跟勃然大怒没有任何区别。 他好像做错事了,怎么就头脑发热地做了这么蠢的事呢? “再玩一会吧,我到时候送你。”他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腕,挽留道。 “不了。”她拂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靠着柔软的靠背,矫饰的笑仍留在脸上,手指无措地在沙发上滑动。 点歌台的歌没人新点,被唱完了。 大家唱过一趴,苦思还能再唱些什么的空档,许芊羽在段嘉忆身边坐下,轻声说:“记得上次你邀请我合唱,我拒绝了。” “……是啊”他点头。 她笑了笑,问:“你怎么不再请我唱一次呢?” 他是怎么点歌,又是怎么拿起麦克风的,他都记不清了。 动人的调子悠扬,他跟着唱——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 狗段好死 让我帮你 散场之后,等人都走了,顾不上满地的礼物,段嘉忆迈开腿跑出去,看到走廊尽头,被保洁推到各处收容秽物的半人高的绿色大垃圾桶,他奔过去,掀开盖子,撸起衣袖,在脏臭的垃圾堆里翻找。 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粘腻不知道混合了多少恶心事物的垃圾里很快被同化,越往深刨,手腕到手肘也没有幸免,遭遇十几年来最脏的境地。 无法形容的酸臭直冲面上来,剧烈的臭味激得眼球快流出泪来。 在哪?在哪?? “你在干嘛?”远远看到他半截身子埋进垃圾桶的服务生惊讶地问。 他头也没抬:“我有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掉在包厢的垃圾桶里了。” “上一轮房间里打扫的垃圾都已经直接被垃圾车运走了。你丢东西了吗?要不帮你找找别的地方吧。” 他动作一顿,脑袋从垃圾桶里拔出来,脸色白得吓人:“你知道哪里能找到那个垃圾车吗?” 服务员摇摇头:“运到郊外垃圾场,过了这么久,早就被焚化了。” 怎么会这样? 段嘉忆眼前发黑,他没想的。 污秽不堪的手按在了胸口,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没想真的弄丢的。 他是要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捡回来的。 鼻尖的臭气被他粗喘着吸进了肺腑,胃里滚滚酸楚。 难受,恶心。 他弯下腰,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 回了家,林挽月大拇指轻轻抵着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按压着,大门哐一声被甩上。 烦,躁,郁结。她竟然怕段嘉忆伤心,没有采取任何立杆见影的措施,由着让他逍遥。 不像她,不像她了。 他喜欢别人,她就暂且只能站在一边看,他不经意的举动都会让她痛苦。 这样的日子完全是钝刀子割肉,人自我感动的能力真的强大,她单方面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越痛越爱,越爱越痛。 这痛不是单纯的痛,它是养分,是催化剂,是迷幻药。 但她不会让自己这么痛下去的,她实在没有受虐的爱好。 听见声响,林曜走出来,看到她的脸色就是一惊,上前扶住她:“挽挽,头又疼了吗?” 倚着他,林挽月由着他把她扶到了床上:“你最近回来地倒是勤。” “念着你,想回来看看。”一边说,他一边手脚利落地脱衣服。浑身赤裸反而更赏心悦目的清隽青年凑上来,白皙的手伸到她的腰间,要帮她脱,却被小了一圈的苍白小手按住。 “挽挽。”他跪在她的双腿间,白玉般的脸庞神情哀恸:“你竟然为了刚认识的男人不要哥哥了?” “你知道得挺清楚。”她嘲弄道,尾音飘飘,头皮的神经跳动,每一次都带起凝涩的痛,却远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就算是又怎么样?” 林曜咬紧下唇,色泽莹润的牙齿把淡粉的唇咬到发白,不愿接受她的话似的,重重摇头,心里一声声呐喊【不要、别这么对我】可嘴里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她不会喜欢听的。 身体像忍受某种强烈的痛苦般发着抖,胯间颜色干净、早已充血鼓胀阴茎也幅度轻微地抖着。 他低声恳求,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裤腰:“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舒服,让我帮你,好吗?” 疼 林挽月俯视他,移开了按住他的手,就算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她又为什么要忍呢? 眼圈发红的清隽脸庞凑近她的下体,从牙齿下解放的嘴唇如同艳丽的蔷薇,他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吃着,以期缓解他最爱的妹妹,身体别处的疼。 “不过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好。”林挽月闭着眼,低哑开口:“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她对感情看得很淡,肏过的男人不多不少有那么几个,感兴趣了就收,腻了就丢。可最近,她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趣了。 没什么意思。 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不想要别人了。 只想要段嘉忆。 提前打招呼,是她对林曜有别于他人的,多出来的一点点仁慈。 转天,到了学校,早读还没过,林挽月就感到不好,扶着头,脑袋晕晕沉沉,像是犯病的前兆。若是要问她什么病,她也不知道,没人知道,医生看了一轮又一轮,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她很健康。 但她却断断续续地头痛,也许隔几天,也许隔几年,没有规律,痛到炸裂,痛到打滚。 不得不以某些快感来转移她对疼痛的注意力,就像昨天林曜对她做的那样。 痛完之后,又好像是没事了,痊愈了。除了偶然的痛的当下,似乎没对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林挽月黑着脸,大力地揉着额角,怎么会没有影响?这些庸医。 本以为昨晚已经过了关,原来是要绵延到今天。 趴在课桌上,积蓄了一点力气,她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左拐还是右拐,该上楼还是该直行,头颅越来越沉,绵绵疼痛袭来,眼前重影迭迭,林挽月努力辨别着方向要往医务室走,右手抖抖索索地要拿手机拨林曜的电话。 突地一阵刺痛,她捂住头身体保持不住平衡地撞开了一扇门,随即跌在某种有弹力的大面积的东西上,蜷缩着身体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又合上。 “林挽月。” “林挽月!” “你怎么样?” 如果她在清醒状态,她就能看见自己此时正躺在昏暗的器材室的垫子上,能看见载她上学的一路上总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段嘉忆正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一夜未眠亢奋而疲倦的脸呈现出几乎发光的亮白,以及他仿佛又尖了一个度的下巴。 他蹲在她面前,摇晃她的胳膊试图唤醒她。甫一入手,就被她的温度吓了一跳——好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把她抱在怀里,正要起身去医务室找人帮忙。 林挽月紧蹙着眉,皮肤相接与她而言正如烈日逢甘霖,她不由地去追寻这抹清凉。 她下意识地把人扑倒在了垫子上,起身半途毫不设防的段嘉忆被她紧紧地压住,交迭的身体深深地陷在垫子里。 “林挽月?”以为她醒了,疑惑地叫了她一声,却没有回应。 “得去看医生,你这个样子……”她的脸紧紧地贴着他滑嫩的肌肤磨蹭,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他不由地侧过头:“要是烧坏了怎么办?” ———————————————————————— 下章上肉 拒绝【段嘉忆H】 好吵。 林挽月不满地想要掀开眼皮瞪他,她想着,林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吵了? 她张嘴咬住了声音的来源,湿软的唇瓣清香润滑,她摄住它,碾磨着,品尝着,舌尖伸出去,要翘两瓣唇中间的那一条紧紧闭合的缝。 两手也已经沿着衣摆伸了进去,滚烫的手臂,一只揽着贴着线条流畅的柔韧腰部,另一只来到起伏的胸口,十指紧合,抓住。 段嘉忆瞪大眼,事情匪夷所思的走向让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急转直下成这样不堪入目的地步了。 被抓住的胸部使他应激地挺起身子,后背弯做弓状,却让他的乳肉更深地陷入握住它不停动作的手里。 伸开手,要推她:“林挽月你清醒一点!” 刚一开口,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唇线上挤弄已久的舌头捣了进来。 “唔!” “唔!!” 灼热的舌头卷住了他的,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吮吸,使他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声声抗议的哼鸣。 而下身,林挽月的膝盖从他的腿间无声无息地挤开来,碰到他无人问津的鸡巴,他推拒的力气便被卸了个彻底。 年轻气盛的稚嫩又青涩的鸡巴在熟稔的挑逗技巧下飞速地站立起来,他被吻地晕头转向,连换气都不知道。 憋着一口气在她的揉弄下、身体在越加稀薄的氧气里,似乎也烧了起来。 不满地又掐又咬,却因为疼痛而实际上落在人身上并没多大力,林挽月模糊地在脑内抱怨,林曜怎么跟条死鱼一样? 段嘉忆意识涣散,修长的手臂从不知不觉间环上了身上的少女。 他是真的想拒绝吗?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了。 嘴唇吻到发热,林挽月放弃那一点,用唇去贴更凉的地方,双唇划过他挺拔的鼻梁,划过他完美的下颚,划过他淡青的眼下,划过他形状优美的桃花眼。 他的睫毛急速地颤动着,戳地她很快挪开,转而向下,牙齿咬上他的喉结。 他的眼角绯红,剧烈得喘息着,上衣被推到脖子上,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腹肌和胸肌被来回揉捏。 两个深红的乳头充血硬挺,林挽月蹭了一会就放在一旁没有理会的阴茎挺立着,将校裤撑了锥形的大包。 林挽月半垂着眼皮,拉着自己的衣服边沿扯,不得其法脱不下来。 视线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内得以聚焦的段嘉忆,理智适时地回笼了。 他反身将挣扎着的林挽月制在身下,这个体位,他的上身跟她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一起。 而他硬得不行的鸡巴,也插进了她穿着短裙的两腿之间。 “啊……”他惊喘一声,腰身如有自我意识般,在她腿肉间抽插了两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自我厌弃地咬咬牙,僵着身体不敢再动,想要起身到一边平复一下。 上身刚离开她一小段距离,就被揽住脖子带了下来,复又吻上了他的唇。 动作间鸡巴被她的两条腿越绞越紧,他战栗着无力地俯在她的身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你不想吗【段嘉忆H】 “林挽月……”喘息着躲避着她的唇舌:“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手被拖进她的上衣,长而大的手掌,贴上她炙热的皮肤。 她紧皱的眉稍微松了松,搞什么……林挽月不明白林曜到底在磨蹭什么。 她用力抱着身上的人形清凉罐,以最后的力气开口催促:“快。” “你不想吗?”不想就叫别人来。后面这句话迷蒙间她以为自己说了,其实没有。 声音又轻又细,但在狭小有仅有两人的器材室,足够另一人听清了。 轰,脑子被她这可以算作是邀请的话炸了个灰飞烟灭。 段嘉忆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他没有想多吗?也不是他太自恋了吗? 她真的喜欢他。 长长的黑发被他亲手做的红月束起,苍白的小手胡乱地拽着自己的衣领,终于,骨节分明的手帮了它的忙,她宽松的校服被褪下。 他一直以为她是软软的体型,衣服一脱才知道原来她有紧实好看的马甲线,腹部柔韧有力。 不算丰满的胸部微微隆起,苍白的皮肤上能隐约看到青与紫的血管。 段嘉忆不好意思地撇开眼,手放在短裙上半天,还是不敢动手,只能先脱自己。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赤裸的他被林挽月同样赤裸的上身贴近,拥抱,摸索。 鸡巴插在光裸的大腿中蹭动,林挽月叉开双腿,包在内裤中的阴唇磨蹭着坚硬的这根东西。 试图将阴唇分开,磨到小小的,殷红的阴蒂。 他埋在她的肩颈中,粗重地呼吸着,鸡巴在她的带动下也一耸一耸地抽送。 铃口不断分泌的淫液将她的内裤打湿,腿间那一小片布料,被顶弄地歪斜到一侧。 粉色的龟头顶开阴唇,两片阴唇夹着湿滑的鸡巴来回抽送,无以言表的爽意直冲天灵盖。 什么也想不到了,段嘉忆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锁骨,她的前胸。 林挽月贴近在她阴唇间滑动的鸡巴,抬着胯将挺立的阴蒂以各种角度往上撞。 好几次,龟头浅浅地戳进茶色的穴口,淫水湿漉漉地往外流。 她鼻腔舒爽地哼哼着,头部炸裂的疼痛似乎被缓解了一些。 又一下,鸡巴戳进了湿软的穴,段嘉忆忍不住往下看,以他仅从书本上学到的生物知识来说,应该就是这里了没错。 可他们的连接处被短裙遮挡着看不清,他抬起她的腿,挺动腰身,用了力往里进入。 被又烫又软的穴肉夹住的鸡巴爽到头皮发麻,润泽且泛着红的桃花眼,艳丽地像是马上能开出花来。 林挽月拧了拧身,下腹太涨,她蹬腿,屁股欲往后退,由于不适而收得更紧的穴让刚刚进入的龟头痛得寸步难行。 就这进入的这点深度缓慢戳刺抽插,段嘉忆憋得阴茎要炸了,总算入口渐渐适应,淫液淌出。 龟头总算不受排挤地,整个插了进去。 停顿了一下,用力挺腰,明明已经感觉入到了最深的极限处,可还是有一小截鸡巴露在外面没有进去。 互帮互助【段嘉忆H】 猝然被进到深处,林挽月皱着眉捶打了两下他的胸膛:什么技术?滚。 可惜骂声没能实时传达出来。 好烫,段嘉忆撑在她的身上,感觉要被融化消解在她的身体里了。 几息之后,他掐着她的胯,大力地撞击了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亮地回荡在紧闭大门的器材室。 硬如烙铁的大鸡巴穿插在蜿蜒层迭的穴肉间,涩麻的爽感平抚着头皮内如水波般一浪盖过一浪的痛楚。 林挽月渐渐松开眉宇,不再着急索取,松散地躺着,享受着这一场激烈又青涩的性爱。 湿透的内裤此时成了他们结合的阻碍,段嘉忆单手把它扒了下了,连同一直盖住她腰胯的短裙一起。 窗缝里打进了一缕幽光,细小繁密的飞尘缓慢地游移着。 他急而快地挺动身体,如同雕刻的人鱼线下,坚硬的肉刃抽插着。 头一次面对面地看见异性的阴部,他看着她由于肏弄的动作外翻的阴唇,卷曲的毛发,他绯红的脸更红了。 汗水从他挺翘的鼻尖滴落,整个人有一种刚刚开蒙的青涩性感。 艳丽的嘴唇喘息着,他视线往上,红月上挂着的月牙吊坠,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不停颤抖。 他恍若被魇住了,着魔了,神思已不属于他本人了,喃喃地喊:“林挽月……啊…林…呃…林挽月……” 如同不是他在引导月牙的颤动、而是月牙在指引他动作一般,他不由地加大幅度,吊坠也跟着大幅度颤动。 他抱紧她,频率快速的肏干,将他们交合处的淫水捣成了一圈堆积的白沫。 难捱地吻上她,身下再次加快,在濒临释放的前夕,猛地将鸡巴拔出来。 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她平坦的腹部,由于量太多,而向着两边滚落。 而她躺着的垫子上,挨着屁股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两人混合的体液打湿成一片刺目的深色。 段嘉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似乎绽出一片绚烂的极光。 回过神来,身下的鸡巴又一次硬了。 他拍了拍潮红的脸,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手摸上林挽月的额头,她身上异常的温度退了。 为了确定不是错觉,他跑到室内的另一角,尽力平复自己身上的温度,大概十分钟后,无奈地瞥了一眼失去处男身却精神非常的肿胀阴茎。 他又试了一下她的体温,确实降下来了。 既然这样……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她的腿,被冷落许久的鸡巴对着粘稠的穴口,挤了进去。 教室里。 走上讲台的老师看了看异常突兀,前后连着两个位置都没人的座位沉下了脸:“这两个人呢?” 周放心里一惊,他可不知道他俩干嘛去了,还以为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得不到回复,老师的脸色更黑了。 “林挽月身体不舒服,段嘉忆带她去医务室了。”易桢轻轻的声音从周放的身后传来,解救了他。 听到这两个名字,老师的脸色好转了,认可地点点头:“都是我们班优秀的同学,同学之间,就该向他们这样,互帮互助!好了,翻开课本,今天我们开始讲……” 课堂有序地进行着,而不到百米之外的紧锁的器材室里,老师嘴里的两个优秀的学生,也正紧锣密鼓地“互帮互助”着。 潮湿而热烈。 ———————————————————————— 日常求珠 打火机 “2099元,确定要这款吗?” 最后在柜台白色的灯光打得亮堂堂的一众货品扫了一圈,段嘉忆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银白外壳、通身花纹浮雕的打火机递到柜姐手里让她包装。 他看不出来这上面的花纹是什么,据柜姐介绍说是蛇,他又回过头去以蛇的预想来揣摩,还是觉得比起蛇来更像是花蔓,也许是他对艺术的感官不灵敏吧。 付了钱,拿上包好的打火机离开,不需要用光所有时间想办法超过林挽月拿到第一的日子又回到了原先的步调,他重操旧业打起了工,攒了点钱,不然今天是带不走这个美丽的小玩意了。 一想到那个人,段嘉忆眼角眉梢就有蜜意的笑遮掩不住。 她……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想他。 她爱抽烟,这个打火机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但他想她应该用得上。 * 昨天的意外后,段嘉忆先是把她送回了家,打横抱着,下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压紧短裙裙摆。 内裤湿得能滴水,只能先揣进外套兜里。 怎么这都不醒?段嘉忆不自在地想,略略回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大半天肉体碰撞,他校裤下的东西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了。 此番,段嘉忆如梦初醒,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得到他那个猜想的答案不可,原来是因为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他真正喜欢着的人,就是她。 是他怀里抱着的人,是每天每夜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潜意识放在第一优先级的人,是他失败、难堪、孤独、卑劣,负面元素萦绕导致他脱离那个表面风风光光的段嘉忆的形象时寻求的人,是林挽月。 那许芊羽呢?于他而言谈到喜欢二字绕不过去的人,她是什么? 她当然很好,娴雅大方,高贵美丽,从刚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们是天壤之别的两类人。 他活在泥土里,而她活在天上。 他不甘心一辈子活在泥里,用力地伸手,伸长手去攀附天上仙女罗衣上的轻纱。 那是喜欢吧?他一直那样觉得。 她的身份,她的家世,明明也是她的一部分,喜欢她的这些地方怎么不算喜欢她呢? 冠以爱情的美名,肮脏的欲求就可以被掩盖,被粉饰,甚至连他自己,谎话说的时间长了,也已经渐渐骗过了自己。 这是纯洁的爱啊!难道不是吗?他用他自己天生就脉脉含情的桃花眼专注地去注视她,用自己少之又少的空余时间去接近她。 如同每日任务打卡一样孜孜不倦地给她发消息,没人会不喜欢他,虽然他一度被她不咸不淡的态度拒之以千里,可到了最后,她还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他们互相喜欢,互相需要,这难道还不是纯洁的爱情吗? 再者说,他段嘉忆,难道有哪里不好吗?除了那无法选择的出身,他哪一点算不上是人中龙凤? 就算是真天天仙,他也自衬是配得起的。 可…… 他低头,目光从怀中少女平凡的脸上划过。 他们现在这样…… 他该怎么办? —————————————————————— 饱饱们不喜欢狗段很正常,记住讨厌他的感觉,我也在尽量加快他的剧情。他这里基本就是回忆,回完了会有很多男人随心挑(??????ω????)?????? 犹豫「Рo1⒏red」 肉欲褪去过后,理智回笼,他竟然有些害怕林挽月睁开眼他要怎么说。 这段时间,许芊羽实实在在为他带来了不少开支上的帮扶,这本就是他最渴切的,且以后帮扶的程度必定会越来越大。 难道……就要这么舍弃吗? 思绪摇摇摆摆地,到了林挽月家,拿她书包里的钥匙打开门,这地方他远远看过许多次,还是第一次打开门走进去。 听见门锁响动,房间里传来哒哒的快速脚步,几息之后,清隽的高挑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段嘉忆脚步一顿,他没想到会见到她哥哥。 “挽挽!”他像是看不到他,三两步上前,就要伸手接过她。 却接不过来,因为段嘉忆不松手。 林曜这才看见他这么个人似的,冷着脸抬眼:“放手,把挽挽给我。”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一会,不同于周身的温润气息,林曜看他的眼神是尖锐的敌视。 而段嘉忆经过上次那一遭,心知对方不喜自己,也无意讨好,尽力维持礼貌地回视:“我不知道……林挽月是不是生病了,跟她说话她好像听不进去……” 林曜脸色骤变,手上用力把人抢了过去,就当着段嘉忆的面,背过身做了个动作。 即使他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林挽月的下半身,段嘉忆还是看出来了他那个动作是掀起了她的校服裙。 那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由于激烈肏干而色泽浓郁的阴部,让看了的人能立马知道它刚刚做了什么。 顾不上哥哥掀开妹妹裙子这件事有多么古怪。 被发现了!段嘉忆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事被对方直系亲属当场撞破的羞惭,让他的无法呼吸,双手攥紧,连脚趾都狼狈地蜷缩着扣紧了地面。 “离挽挽远一点。” 林曜努力调整呼吸,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完整的句子:“离挽挽远一点!”声音拔高,他重复了一次。 像是幼狮被伤害后愤怒绝望的母狮,他张开尖利的獠牙瞪视着他,将段嘉忆钉在原地,若是视线能被实质化,那他现在应该已经被刺死千百次了。 “要多少钱,才能买你离开她?”他说。 段嘉忆胸口沉闷,后槽牙紧紧咬住舌尖,咬出了血,腥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你开个价吧。” “拿了钱,能滚多远滚多远,这辈子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是啊,是啊,似乎任何人在他面前,对钱都有十足的底气,他需要钱。 段嘉忆竭力调动下垂的嘴角上扬,面部组织不却听使唤,在脸上的表情更加难堪之前,他转身逃了,跌跌撞撞,慌不择路。 恶狠狠的尖刻眼神追在他的背后,像是能将他洞穿。 他是需要钱,但他也不想失去林挽月。 清醒过来已经是深夜,全身上下被清洗地干干净净,换上柔软的睡衣陷在被子里,下身的酸胀让林挽月脱下裤子检查了一番。 脸一垮,打开门想要批评林曜怎么活越来越烂,却发现家里没人了,只能敲信息过去骂。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错位 林挽月手机里信息嘀嘀地接收个不停,陆知非……是谁来着? 点开消息框,上下翻了翻,想起来了,是她原来的小男朋友。 她许久没有见过他了,因为已经在他的头衔上加了个“前”字,但他好像并没有自觉。 “分手。”发送出去,切出去打开游戏玩了起来,对后台陡然爆炸式增长的信息量不再关心。 转天,大课间,段嘉忆推了个小巧的盒子过来。 林挽月抬起眼皮:“什么?” 他今天总是莫名地闪躲,几乎是明目张胆地自以为在偷眼看她,眼神闪闪烁烁地就是不愿意对上她的,也许是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而后似乎又因为她无事发生的平静反应,又在兀自气闷。 不知道他在干嘛。这会倒是又坦然了。 “给你的。”他笑着说,抬抬下巴示意:“不打开看看吗?” 拆开包装的绸带,看清里面的东西,林挽月觉得嘲讽,嘴咧出大大的弧线,挑了眉。 她单手把精致的打火机拿出来,熟练地在指尖穿梭旋转:“你不知道——” “——我戒烟了?” 段嘉忆的表情空了一瞬。 她好以暇整地看着他,眉尾恶意地上扬,看他整理好她的话,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不是……你不是一直在抽烟吗?” “都抽了好几年了,我不知道……” “戒烟这么容易吗……好多人吸上了就是一辈子……你这么厉害…说不抽就不抽……我…我…”他颠三倒四地想要为他不合时宜的礼物辩解。 也像是想要为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她这一变化找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低迷着:“对不起,你不喜欢就丢了吧。” “我说不喜欢了吗?”她问,眼看着他越来越低的头在她这一句话后惊喜地抬起:“真……” 桌边突然围过来一圈同学,打断了他们:“段嘉忆!”有男有女,他们的脸上都泛着同样的兴奋,冲她的前桌打了一圈招呼。 你戳我一下我怼你一下,终于有人开口:“许芊羽都官宣了,同班同学的,你怎么对咱们瞒这么死啊?” “就是就是,真的假的?”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就跟着八卦了。 周放也加入了进来:“什么时候的事啊,真好,你总算追到校花了!”易桢抬头,眼神莫名从林挽月和段嘉忆身上依次划过,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写练习册。 漩涡中心的段嘉忆脸色惊变,下意识地看向林挽月,她脸上的讥诮融进翘起的薄唇,心室蓦地收缩,他推开面前的人群往外走。 “诶你去哪啊!” “你说句话啊!!” “怎么走了!!!!” 教室里轰动一时的新闻事件,内容林挽月早就知道了。 心底却还是划过一丝怅然。 林挽月指尖打开盖子,点了点火,小小一束奇诡的蓝焰摇曳升起,真有意思,她和他,好像总在错位。 如同这个打火机,早不来,晚不来。 非得用不上时,它就来了。 别去打破 一整天不再搭理段嘉忆,放学不想和他一起回去,独自往外面走。 “林挽月!”段嘉忆在后面叫她,然而被空乏的高中生活的乍现的新鲜绯闻激活的同学们,早把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能脱身。 刚走上长长的梧桐树的夹道,林挽月就加快了脚步。 他发什么疯?林挽月皱眉看着旁边不知道怎么混进他们学校,追上来、与她保持同样步调的陆知非。 贵气的矜傲的少年憔悴得眼窝下陷,红血丝让他看起来整个眼睛都是红的,高挺深邃的五官这么看起来更像是混血,他的身材似乎消减了一些,但这种状态却有种踩钢丝的疯狂美感。 也是这种美让林挽月没有把他握在她肩上的手反扣过来一脚把人踢到地上。 她对美人向来是要宽容一些的。 “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分手?”陆知非说,缺乏休息的嗓音嘶哑得像同时吸了一整包烟。 “好好的?”林挽月被他逗笑了:“你管两个月都没见过面,也没联系,叫好好的?” “可是以前,以前不也有过吗?”陆知非着急地牵过她的手:“我以为这次跟以前一样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出了大门,她的耐心告罄:“人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抬手覆上他的胳膊要扯开,却不知道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他们正像是浓情墨意地黏在一起的小情侣。 迟到一步的段嘉忆远远地看着他们,如遭雷击。 他怎么会几乎快要忘了,那个人的存在 。 他怎么会快要没印象了,林挽月是有男朋友的。 更深的记忆浮现,天台上跨坐在那个人身上拥吻的林挽月的样子,那人的手她的裙摆下拱起揉捏她臀部的画面,若是无人时,他们也许还会…… 回忆和想象像沾满毒液的利剑,猛地扎得心脏剧痛。 他后退了两步,撇过脸不去看。 他不是忘了,而是刻意回避这个事实。 不是很好吗?他有女朋友,林挽月也有男朋友。 谁都不是单独一个。 这是完美的平衡,最好是不要打破。 别去打破。 不!! 丑恶而酸涩的男疾男户叫嚣着。 他几乎双眼充血,双腿无法抑制地往前迈一步…… “喂,你!”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 他转身,迟缓地眨了眨眼。 身体健壮、小眼塌鼻的陌生男孩表情屌屌:“就你叫段嘉忆啊?” 狭窄的巷弄里,两辆车一前一后,车窗摇下,座椅后的小桌板还放着红酒。 七八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错落地站在其间,把路堵死。 为首的那个,倚靠在黑色的迈巴赫上,刘海向后梳,每根头发丝都被发油精心调整固定住,露出凌厉的英俊面容,狞笑着看着刚被小弟带过来的少年迎面就挨了他们的人一拳。 “小白脸。”他啐了一口。 段嘉忆捂着眼眶退到墙边,又抬起头,狠狠环视这一群人:“你们要干什么?” “看什么看?!”一开始领他过来的小眼壮男逼近他抬腿就要踹过来:“狗眼给你剜了!” ———————————————————————— 求珠么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段嘉忆侧身一避,长腿反踢到他的小腿,小眼男就站立不稳跌撞在路边的垃圾桶上:“操!” 有三个人同时包抄了上来,段嘉忆左闪右躲,后腰挨了一拳,他掐住面前人的脖子,另一只胳膊屈起,正中身后那人的腹部,侧面的那个却趁机踹了他腰侧一脚。 他的身手已经是超出常人的优秀,同时和三个人搏斗还能尽力维持局面,挨打虽然免不了,但他却不放弃每一个机会奋力回击。 然而,对手不会放任他。 又一人加入了战局,很快,他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尽力护着要害,雨一样密集的拳头落了下来。 惨叫声不够大,为首者很快觉得乏味,抬了抬下巴,围着他踢打的几个人就拖着他走了过来,丢到了首领的脚边。 一只手大力地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锃亮的皮鞋正正对着他的鼻尖。 他浑身上下伤得最轻的是脸,乌青的眼圈,鼻梁不知怎么被蹭破了,颧骨上几处淤血的紫,一道鼻血流下,啪嗒滴在地上。 面孔凌厉的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知道错哪了吗?” 牙龈肿痛,后槽牙被打掉了,段嘉忆和着血吐出了牙:“不知道。” 对方冷笑一声:“贱民,别再缠着许芊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脸上满是戾气,轻声吐出威胁:“再敢缠着小羽,我要你的命。” 然后随意地挥手,吩咐手下:“剁他两根手指头。” “是,孟哥。”有人应声道,拔出腰上绑着的刀,走了过来。 那种刀段嘉忆只在书上的图片里见过——尼泊尔军刀。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拽住他头发的手立时收紧,旁边的人见他不安分,上前了两人,腿踩在他背上制住他,小眼男眼里恨恨闪烁,跑过来,使了全力左右开弓唰唰扇了他两巴掌。 有人殷切地从车窗取出盛酒的高脚杯递给“孟哥”,他旋了旋杯身,抿了一口,傲慢地在旁观刑。 段嘉忆耳边嗡嗡地,脑子也混沌,身体没有一处不痛的,他就是粘板上待宰的鱼,只能绝望地等待屠刀落下。 右手被牢牢按在地上,重重迭影的视野里,刀刃无情地抬起—— “郑孟!!!!!”高昂的一声,响彻整条巷子,往下落的刀顿在半空。 郑孟凌厉的眼睛眯起,盯着路口出现直呼他姓名的少女:“你是谁?” 她越走越近,看着他先是疑惑,转而又恍然大悟:“你……你是那天那个?在小羽家里的见过的那个人!” 记性不错,她跟那天打扮很不同,还以为他可能不记得了。 去许芊羽家的那一次,林挽月后来问过她,许芊羽说郑孟是黑道世家,他们的父辈相交甚笃,他们二人也算是从小认识。 而他嘴里的未婚夫……两家确实有这个意向,但是还没定下来,许芊羽一直是不同意的。 大致介绍了之后,许芊羽又劝她以后见了他绕着走:“郑孟在我面前虽然有所收敛,可他这个人……什么都敢做。” 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啊,她笑笑:“好久不见。” 对峙 刚解决了陆知非,买奶茶的路上又碰上这一出,林挽月觉得她这一天真挺忙的。 段嘉忆惊声喊:“快走!” 郑孟一个眼风过去:“啧,多话。”小弟就堵上了他的嘴。 林挽月没有多看他,跟老朋友闲谈似的问郑孟:“许芊羽知道吗?” 把高脚杯递出去,郑孟说:“小羽没必要知道。”她也许是小羽的朋友,他也不想为难她:“你走吧,这件事与你无关。” 不能硬拼,人太多了。余光打量着这伙人的站位,林挽月慢慢地走近他。 “是吗?” 她在说什么?郑孟也懒得在意:“你想看就看吧。”他笑,笑得张狂而自信,示意拿着军刀的那个手下继续:“可别被吓哭啊,妹妹。” 然而。 身体在电光火石间被大力拖下,某种尖锐的东西顶上了他的脖颈,郑孟不敢置信地想要回头,但制住他的手力气很大,他被卡的不能动弹。 高大的身体诡异地向后弯着,被动地适应抓他的人的身高。 垂下眼,制住他的胳膊上是白底蓝边的校服袖子,他不得不相信,正挟持他的人竟然是他们完全没有防备的瘦小女孩。 手下们大惊失色拿起掏出枪对准她,将他们团团围住:“放开少爷!” “放开孟哥!” “贱女人!你找死!” 郑孟觉得荒唐,英俊的脸大幅度狞笑而显得恐怖:“小看你了。” 双手抓住她看似瘦弱的胳膊,使了全力竟然撼动不了分毫,他暗暗咋舌。 “过奖。”林挽月回到,抬高声音:“千万别走火伤到你们少爷。” 她抬起下巴,点了点被抓住的段嘉忆:“把他放了。” “谁敢!”郑孟马上喊。 没人动,两方紧张地对峙着。 林挽月目无表情,怼着他的脖子的圆规尖头冷酷地用力,扎进了他的肉里:“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有,我不喜欢被人拿枪指着。” 鲜血立时顺着点状的创口渗了出来,要害被刺破的危机感让他黑着脸让小弟们放下枪,又让他们放人。 段嘉忆被推出来,一瘸一拐地往她这边走。 “孟少爷,他这样普通的小子,换你金尊玉贵的一条命,这买卖还是划算吧。”林挽月笑道。 “还不放开我?!”郑孟怒道。 林挽月看了看站到她身边担心地看着她、被打得惨兮兮的少年。 他们今天脱身倒不算难,但之后黑社会再想绑段嘉忆走,要卸他胳膊腿,挖他个肾什么的又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得彻底解决了。 四下看了看,心下飞快思考着,林挽月抽出圆规,虚虚地落在他的颈间:“我相信以孟少爷的身份、样貌,不难找到更好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嘛。许小姐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为难这个小子又有什么意思。” “这小子没了,小羽的心自然就回到我身上了。” “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甘愿做别人的退而求其次。”她惋惜叹道。 郑孟咬牙不说话,愤愤瞪着眼。 ———————————————————————— 求个珠珠(  ̄▽ ̄)σ 他是我的人 林挽月接着说,语气轻柔:“你看这样行不行,他得罪了你,合该向你赔罪。你消消气,以后也别浪费时间在他这样的小人物身上了。” 说着,“啪!”她拿过车内红酒瓶往窗口一砸。 她把砸出的锋利一面往段嘉忆肩膀上扎,破碎锋锐的一圈玻璃刺破他的肌肉。 他痛呼出声,白底的校服刹时间就被淋漓的鲜血浸透,触目惊心。 郑孟:? 她明明握着优势,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人?郑孟不解。 段嘉忆看明白了她的眼神,没有躲,咬牙受着。 “我也冒犯了你,情急之下不得已,我也给你赔罪。”林挽月又拿扎过段嘉忆的酒瓶尖往自己大臂上扎。 她扎自己扎得更狠更用力,酒瓶尖尖深深地陷进肉里面,拔出来的时候连骨头都看得见。 众人哗然。 郑孟离得最近,破烂的伤口近在咫尺,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即便这样,她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若不是如此深的伤口就摆在眼前,大家还以为无事发生。 “林挽月!!!!!!!!!!!!”段嘉忆急得大喊,声音凄厉。 “怎么样,孟少爷,要是觉得没过瘾,你就再来。”从她对自己出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放开了。 沾满血的半个酒瓶递到他手上:“我受得住,只一点,今后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段嘉忆在旁边顾不上自己的伤扶着她,她怎么…… 她怎么…… 每当他以为他足够了解她时,他就会发现,原来只是他以为。 她肉眼可见更加苍白的脸直直看过来,郑孟攥着半截瓶子,已经顾不上一开始想着只要自己恢复自由身就将她碎尸万段了。 他卡壳了半天,问:“他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挽月笑了笑:“他是我的人。” 段嘉忆怔然睁大眼睛看她。 郑孟看了看扶着她的段嘉忆,撇撇嘴,这个小子什么运气啊,搭上小羽还不够,还有把他看这么重的人。 “所以,孟少爷,他跟许小姐不会有什么关系,我向你保证。”她接着说。 郑孟说不出话,愣了好一会,他也不是对小羽有多深多不可自拔的感情,只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被灌输着将来要跟她共渡一生的想法,他早已认了,就算小羽暂时不认,他以为她总会想通的。 结果她拒绝了他,转头跟个穷小子勾搭上了,他脸上挂不住,才想来教训他一下。 看着林挽月疼得直冒冷汗的脸,郑孟咿了声:“我还以为你不疼呢,妹妹,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疼啊。”林挽月说,额上的青筋绷起:“我又不是铁人。” 小弟们上来给他脖子上的小圆点伤口消毒,要贴创口贴。 郑孟抬手拦了,对着镜子看,伤口很小,估计再不管它,自己都要自愈了。 她根本没下狠手,可她也不是不会下狠手,她是有顾虑,她的顾虑就是……那个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穷小子。 ———————————————————————— 什么叫女友力啊!(战术后仰) 要当吗?我的人 看她血淋淋的样子,还有她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依然沉静深邃的目光,郑孟笑了笑:“妹妹,你是个人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跟这小子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谢了。”林挽月说。 一行人上了车,郑孟手伸出窗口,扬扬手:“别忘了你的保证。” 领头的迈巴赫启动,两辆车扬长而去。 空气里飘过来他最后一句话。“妹妹,我记下你了。” 林挽月吐出一口气,靠墙坐下,脱下外套,拿袖管用力扎紧了上臂的伤口。 “你怎么样?”段嘉忆半跪在她面前,急切地凝视着她。 她没有回答这个:“我刚刚那么说,你怎么不反驳?” 他不解:“反驳什么?” “我说,你是我的人。”她回答,静静看着他忽闪扑朔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标致的桃花眼无措地撑到极致。 她面上不显,呼吸却沉了下来。 不求回报无私奉献,那不是她。 她可以等,但不可能一直等。 到了收网的时候,捕获到了猎物,固然可喜,若是捞空了,什么也没有,她也不必再等,转身过她自己的生活就是。 她已经等了够久了。 “我以为,你只是想帮我解围。”他说:“毕竟……你男朋友……” “?”林挽月打断他:“没有,我单身。” “……”他顿了顿,心头隐隐雀跃,开口却又说道:“可我……有许芊羽了。” 兜里的打火机硌到手臂,林挽月把它拿出来,啪,撬开盖子:“你生日那天,你知道香水是我送的。” 这应该是个疑问句,语气却笃定地完全不需要他的答案。 那时候身处其中的愤怒过后,稍稍想想,林挽月就发现了不对。 他的反应过于反常:“你明知道是我送的,却故意当着我的面,丢掉它。是为了什么呢?” 他的手抖了抖,错愕地白了脸。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不会这么做。但我们都知道,你也不当我是敌人,”她慢条斯理,步步紧逼:“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那么,你当我是什么呢?” 段嘉忆仿佛被卡住了脖子,讷讷不能言,慌忙垂下头回避她的目光。 他白天里一时冲动,跑去问了许芊羽为什么突然宣布他们在一起的事,明明就是她一直在坚持保密,现在又突然单方面公开。 他的语气不好,带着问责的意思,许芊羽有点惊讶,她说她一直以为他才是更想要让全世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之所以一直保密,是她家里不同意他们,她担心他会遭到她家人的打压。 但她努力在长辈面前争取,顶住压力总算让他们松了口风。 “你不高兴吗?”最后许芊羽这么问他。 他不该不高兴的,而她原来背地里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他们的关系正走上正轨,他将来也完全可以借她,池鱼跃龙门,他能在此时全都抛之脑后吗? 林挽月垂眸,看着他的发旋,伸出手,摊在他面前。 “所以,你怎么说。” “段嘉忆,要当吗?我的人。” “你不能太贪心了。”她说。 我答应 段嘉忆屏住呼吸,他从她的眼神里,嗅到了信号——若是他说不,他就会被她彻底从生活里剔除,或者说,舍弃。 他摇头,难以直面。 她却不放过他:“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滴答,滴答,无声的秒针转动,心室跳动一下是一秒,还是两下是一秒?时间无限拉长,段嘉忆死死咬着腮肉。 林挽月把玩着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焰,燃起,又熄灭。黯淡的天光拢在她的身上,深沉又神秘。 细长的飘忽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 每一次点火,算一秒,林挽月数着,到最后,她薄唇张开:“五。” “四。” …… “三。” …… “二。” …… “一。” 修长的手掌扣上她摊开的小手,过于用力导致手背上鼓起条条经络。 “我答应!!!” “我答应!!!!!”段嘉忆大喊出声,脱力般倒进了她的怀里。 林挽月笑了,沉沉呼吸转轻:“好了,该去医院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 认识段嘉忆以来,上医院的频率就变得很高。 什么事故体质…林挽月默默在心里吐槽着,医生姐姐拿镊子挑着她胳膊肉里的碎玻璃渣:“怎么伤成这样,会留疤的。” 林挽月笑得狡黠:“伤疤是女人的勋章呢。” 引得护士吃吃笑。 段嘉忆肩上的伤倒没有发现碎渣残留,那当然了,因为她本来下手就是有分寸的。 他身上其他比较严重,肋骨裂了一条缝,乌了一边眼圈,平日里俊美的脸显得滑稽,倒是没那么招人注意了。 处理完他们俩,医护人员就离开了。 他们并排躺在两张单人床上。 夜色已然深了。 段嘉忆撑着身上的伤,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她的床:“你哪来那么大力气?能挟持住那个人。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平时不在教室是在干嘛?”她往里挪,让给他半个枕头:“你没看见的时候,我锻炼得比你、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多的多。” 他不信,伸出手要跟她扳手腕,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比她壮一倍有余的手臂被坚定地掰了下来。 震惊的表情牵动脸上的伤口,他龇牙咧嘴地叹:“这也比不过你。” 林挽月含着笑意看着他,凑过去,嘴唇蜻蜓点水般略过他饱满的额头,轻轻抖动的桃花眼,呼吸相接,鼻梁交错,最终吻上他粉色的唇。 张开嘴,采撷她的小桃花。 清香四溢,柔软多汁。她舔舐着,加重,搅弄,他的气息急促,红霞帕上他白皙的颈侧。 灼热硬物抵上她的小腹,她松开他的唇,他的唇瓣像涂了深红的蜜,湿润糜艳,微微肿起,生理泪水浸润了失神的桃花眼。林挽月欣赏了一会,他们两个伤号,可不好再“大动干戈”了。 不急于一时。身体养好了,够从他身上讨利息的。 段嘉忆匆忙扭身,羞恼地要藏起自己硬挺的鸡巴。 林挽月揽过他,闭上眼睛说:“睡吧。” 于是他别捏的,拥抱着她,充血的下体硬了大半夜,终于抵不过疲乏,阖上眼睡了过去。 ———————————————————————— 求珠?(*′?`*)? 水到渠成 他们的相处并没有变多少,原本就随时在一块,如今还是那样,只是在这基础上,多加了一项肉体运动。 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转天,段嘉忆就跟许芊羽分了手。 这段仅在大众眼里持续了一天的奇特恋情,又掀起了不小的讨论浪潮。 林挽月没有再公开他们的事情,以免麻烦。 她可不想应付人们的八卦。 年轻人身体好,没多久就恢复如常。 “这道题怎么解?嘉忆你来回答一下。”老师推了推眼镜。 段嘉忆站起来,林挽月在后桌抬起脚,脚尖顶弄他的臀缝。 他脸色变了变,低下头假装仔细看课本。 “关于……”句子顿了顿,臀上的鞋挤进了两腿中间,逼得他岔开腿,众人的眼光下,一点点刺激都被无限放大。 段嘉忆耳廓红的快滴血,为了不被发现异常,紧接上:“直线x+y-2……唔…” 他闷哼一声,环顾四周,同学们或看着黑板习题,或看着他,老师在讲桌后温和地等他说下去,似乎没有发现别的。 然而只要他侧边的同学们稍微垂下视线,就能看见他勃起的鸡巴。 他惊慌地夹住腿间作乱的脚,却方便林挽月不用施力抬高腿,只把力气放在踢弄他腿间的两颗睾丸上。 “…等于零的……”段嘉忆身形颤动,气息紊乱,随时会被当场揭穿的淫行,让他难以招架,血液逆流。 林挽月低头,拿着笔假装在记着笔记,脚下却加大了力度。 余光里他挺峻的身型极力遏制着,在极小的范围内,仔细看去,能发现他已经抖如筛糠了,她愉悦地勾起嘴角。 一句话里多处停顿,让讲台上的老师朝他走了过来:“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走过来了!段嘉忆瞳孔缩紧,而下身胆大包天的脚,竟然更往上蹭去,半只脚背围着翘起的鸡巴前后左右地踢动。 他慌忙把书拿起来,立在桌子上来挡住老师的视线,又憋着一口气,快速地把答案念了出来。 老师停下脚步,赞许地点了点头:“回答得很对。”在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返身回到讲台,继续讲课。 坐下身时,段嘉忆懊恼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林挽月戳了戳他的背,递了个字条过去:“不好玩吗?” “好玩吗?!”回信力透纸背,看样子是气坏了。 她又写:“好玩啊。” 教室啊,笔尖绕过发丝,林挽月又加上一句:“放学别走。”垂下眼,她提笔在桌上铺开的书上勾勾画画。 没玩手机,没看课外书,也没在睡觉,乖乖坐在座位上,跟每个精力扑在学习上的高三学子一样平常。 这才是最不寻常的。坐在一旁的易桢诧异地看了看她的侧脸,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她按住的书页,更是惊讶。 全外语!他看不明白,连右上角的书名和批注也是,分不清是哪个国家的,像是题本,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放学,最后一名同学离开,教室里只剩刻意拖延时间不回家的两人。 这是教室【段嘉忆H】 校园里沉寂无声。 段嘉忆关上门,大步走过来,把她按在怀里,凌空抱着晃荡:“就喜欢使坏!” 粉薄润泽的唇瓣泄又气又爱地啃上了她的脸,憋下的火气飞速复燃,半勃的阴茎隔着校裤蹭着她的肚子。 “你想让人看现场直播啊?”林挽月环着他的肩膀,眼神向角落里的监控扫了下。 在桌面上坐好,林挽月指挥着段嘉忆拉窗帘,挡监控,又搬了桌椅抵在门后。 一切准备工作做完,招手,段嘉忆来到她面前,稍低下身子。 她脱下他的校服外套,拉起他的白T恤—— ——段嘉忆按下她的手,抿着唇,桃花眼闪躲:“这是教室。” “就是教室才好。”多么正经不过的一个地方,正合适拿来纵情声色。 他无奈,抓起衣摆脱下,被领口刮乱的短发把他俊美的脸上那点子若有若无的痞气给勾了出来。 优异的外表在昏黑的教室内,也恍似发着摄人心魄的光,宽挺的肩膀展开,把衣服丢到一旁。 人鱼线深深嵌在八块腹肌两边,雕塑一般,引人去抚摸,光是看着,她的下腹就已经发热发胀。 他的肚脐窄而细长,紧紧闭合着,很是漂亮。 林挽月伸手,抠开了这个地方。 “嗯……”矫劲的腰身瑟缩向后,却没有躲开。 任她冰凉的手指抚过那里面每一条褶皱。 她曲起手指,在这处柔软干燥的隐秘小眼里戳弄,抠挖。 眼看他站立不稳,膝盖抵上她大腿,桃花眼染上绯色,双手捧过她的脸,唇舌交缠,清爽的香气浮动在呼吸间。 她吮吸着,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他也紧跟着,深入,又收回,绞紧,又游移,两张薄唇不死不休地紧贴在一起,用尽全力在对方口中摄取,要更多,还要更多,不知餍足。 来不及咽下的淫糜液体顺流而下,沾染在她和他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脖颈,流进她的衣领。 或许是从没被人碰过,连自己都少有注意,他的肚脐竟然这么敏感,被她摸在手里挤弄变形,肉棒已经硬到发痛,吐出大量前液,叫嚣着要被释放。 段嘉忆吻得更重,细碎的呻吟从他们相接的唇间溢出,他腾出手褪下了下身碍事的裤子,把发育优秀的茶粉鸡巴戳上了她的腿肉,铃口碰上皮肤的一瞬间,就兴奋地翕动着小口,吐出透明的精水。 他忘情地肏着她的腿侧,均匀覆盖着肌肉的修长双腿在空气中快速动作。 林挽月从吻中抽离,她坐在桌面上,双手后撑,蹬掉鞋子,脚掌覆在他精壮的腹肌上,让他稍微向后,又用腿勾着他的手,来到裙下:“帮我脱。” 棉质内裤被微微濡湿,他泛红的指尖拉下它,再脱下其他的。 她们两人在读书育人不容亵渎的教室里,一丝不挂。 段嘉忆心跳砰砰的,不由地再次回视,光亮透过的门缝后……偶尔摆动的窗帘掀起的边角…… 会有人在外面偷窥吗? 就像是老师悄悄抓上课不认真的学生那样? 林挽月掐过他的下巴,向下:“给我舔舔。”她的音色哑得吓人。 他的鼻尖被她阴部粗硬的毛发扎到,茶色阴唇伸出舌头就能碰到,但他有点抗拒:“这里还能舔?”闻起来有些腥,有些咸,被内裤包着的地方还能用嘴接触吗? 这超越了他的认知。 “能的。”她笑,指尖轻挠他的喉结:“不光能舔,还能吃的。” 脚趾突地戳进他的肚脐,他腰一软,脸就埋进了她的腿心。 高挺的鼻梁直直切开阴唇,正顶上了通红的阴蒂,林挽月喟叹出声,腰向后弯起。 笨拙的唇舌慢慢地覆盖上来,粘腻地舔开两片阴唇,啧啧的口水混含不清地问:“这样舔吗?” “嗯……用嘴…”她夹住他的头,酥麻的快感在下腹堆积,波浪般地来回荡:“吸……” ———————————————————————— 日常求珠珠( ̄▽ ̄)~* 疤【段嘉忆H】 他菲薄两片唇瓣嘬住最显眼凸起的红艳小点,用力吮吸。 林挽月大声地呻吟,阴道口止不住地收缩,淫水汩汩泄出。 她按住他的头,将阴蒂狠狠地抵住,来回蹭弄,下身一拱一拱地往他的唇舌上撞。 “好舒服……”他无法逃出,被禁锢在这方寸之间,张开的嘴无法自控地迎接着喷涌而出的波波淫流,咸腥的液体被他大口大口吞下,他卖力地舔吃着她的逼,同时抓过她的脚按在自己被蓬发的鸡巴上,修长手指握在一起,上下套弄。 闷,血液沸腾,他弓着腰,同她一起,到达了巅峰,他咕咚咕咚吞下灼热淫液,白浊液体喷在花岗岩地板上,星星点点溅在她的脚背。 林挽月平复着呼吸,深黑的瞳孔染上异彩,拉过身后一排的课桌,并到一起,从兜里拿出了纸巾和避孕套,递给他。 无需言语,他喘息着,拿过纸巾为她把脚背仔细擦拭干净。她后仰,高潮余韵中酥软的胳膊拉过后排的课桌,与身下的并到一起,向后躺倒,两腿圈住他的腰胯。 射过的鸡巴被湿软的腿心贴上,倏忽弹起,打在她的穴口。 林挽月唔了声。粗硬鸡巴隔了一层橡胶,在阴唇间上下滑动,“噗嗤”,前段插了进来。肉棒紧绷绷撑在阴道口,涨涨酸麻,他们同时吸了口气。 适应了一会,龟头在穴口来回捣弄,又一次热液流出,坚硬的肉刃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媚肉,直插到底。 “啊……”甬道深处被撑开的麻痒让她才高潮过的身体又高潮了一次,憋了太久的肉棒甫一进入,就大开大合得抽插起来,高潮的余韵在激烈的肏干中不断延长。 林挽月爽得眼前一片黑,曲线起伏的上身瘫软在桌面上,嫩乳被顶得摇摇晃晃,嗯嗯啊啊地乱叫一气。 突地,她的身体在空中飘浮起来,下意识伸手抓,抓到了他平直的肩膀,原来是他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作为着力点的穴口在重力的作用下将本未完全进入的大鸡巴吃进去一大口,连根没入。 指甲掐进他精巧锁骨的深窝,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啪啪声,声势惊人地戳顶着最深处的子宫口。 即使有源源不断的淫水,穴内的肉壁也像要快摩擦得起火了,极限的酥麻带来磅礴的快感浪潮,林挽月昏昏沉沉地,穴内缩紧又放开,无论如何都被撑得满满。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前,张嘴吃进了她的乳头,生理性泪水流了他满脸,混着唾液一起,沾满了她的胸乳。 两条健壮的手臂架着她的腿弯,汗水打湿了发,他粗重的喘息,抱着她,翻来翻去地纠缠,进入……不知过了多久,橡胶套里兜了满满当当的白色浊液。 段嘉忆把它从阴茎上取下来丢掉,他把她揽进怀里,汗流浃背地靠在一起。 他摸到她左臂上狰狞盘虬的伤疤,他伸手去碰:“疼吗?” 林挽月窝在他胸前,黑眸餍足地眯起,摇了摇头。 他肩膀上与她这里同样被扎破的地方,早已愈合,只有浅浅的粉色肉疤,过些时间,就再也看不出痕迹了。 可她身上这么深重的疤,是要跟她一辈子的。 心尖抽疼酸楚,段嘉忆低下头,唇贴上她的疤,浅浅吻啜。 少年爱侣的情热发生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而在最有作案条件的天台,不知怎的,段嘉忆就会额外兴奋,卖力地吃她的逼,嘬喊阴蒂,引诱她的情欲。 抱着她做的时候,腰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入得一次比一次深。 他失神地望着她耳后随他的动作剧烈摇晃的红穗,和穗子上的月牙玉坠。 他不愿意被她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在这个地方,他总会想起他在天台门外看见的,她跟那个男人拥吻的那一幕。 那些令他痛苦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来越清晰,吸烟刻肺。 ———————————————————————— 真的很需要又白又圆的珠珠补补肾 打算 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这个东西太过恐怖离奇,使她扭曲。 她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苦的是什么,他家里穷,他想要出人头地,扬名立万。跟她根上就不是一路人,但她喜欢他,喜欢他就忍不住对他好,护着他。 对他好到压抑自己的天性,好到抛弃自己懒散度日,自由自在的梦想,给自己上一把枷锁。 她再自然不过地把他的未来构想到自己的生活里。 她不自觉地修剪自己的枝丫,收束自己的锋芒,打磨自己的高傲,遣散自己的情人,尝试变成段嘉忆所喜欢的样子。 仿佛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没了,只剩下这个人——她的欲念之火。 从他说“我答应”三个字开始,她就开始考虑怎么帮他。 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她泡在书海里,头一回用了这么大的劲钻研学习,考虑将来的路,她的起点太低,勉强算是小康家庭。 她想了很久,只能先申请留学奖学金,拿个好学历,将来一心扑在事业上,她会给他想要的出人头地。 她每天熬到凌晨6点,夜里困了就拿咖啡吊一下神,原本可以用烟,但她已经戒了。 段嘉忆不喜欢。 等到天光见明,就拎起书包和他一起去学校。 高三,老师早在过去两年里把该教的都教了,这一年的课上讲的课都是复习,她用不着听,就在课堂上戴着耳机看书写习题。 下课铃铃声一响,她就趴在桌上睡十分钟,上课领再一响,她就雷打不动地睁开眼睛,继续看书。 只能靠着每堂课的课间这样的零散时间,补充睡眠。 休息不足的红血丝棉絮似的飘在眼白里,眼下是淡淡的青色。 谁来看都是一副极端自律的学神样子,再没有一点往日林挽月懒散的样子。 可她的成绩偏偏稳在中游不动弹,那她这么辛苦这么累,劲使到哪里去了呢? 周放被卷得坐立不安,要知道她可是拿过年级第一的女人,他凑到段嘉忆耳边感叹:“林挽月这样我好害怕。” 段嘉忆也问过她几次这么紧张是在干嘛,但她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说了只会让他没必要地担心。 “到时候告诉你。”她只是这么说。 林挽月比较过了各个国家奖学金额最高的大学,列出了前几。 一旦专心投入到一件事里,时间就过得很快,挂在黑板上的倒计时日历越撕越薄,眨眼就快要高考了。 她已经默默考好了TOEFL等前置考试,参加的笔试成绩拿了断层第一。 同时拿到了八所大学的offer。 光靠成绩,入学肯定是没问题了。 她就去奖学金最高的伊维斯大学,没什么好选的,这所学校为了争取她,给她开出了独一档的奖学金。 但是这样的名校,真想入学,除了成绩,还有一个必须的东西,就是推荐信,这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应付完事的东西。 她能找上的人里面有背景能开出推荐信的……没什么头绪,林挽月溜出学校,沿着公路跑步,跑了两个多小时后,她一身的汗水,仰躺在花坛宽阔边沿,平复着呼气。 一片小小的阴影落在她的眼睑上,她掀了掀眼皮,一头卷毛粉妆玉琢的小孩子正盛气凌人地睨着她:“喂!” ———————————————————————— 叮!新角色 熊孩子 “丑八怪!这是哪里?”十岁上下的孩子小小脸蛋粉里透红,琉璃似的碧色眸子以及过于深邃的五官昭示了他的混血血统,逆着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扑簌闪动,一身上下的装束无不精致奢华,装扮得这个本就漂亮的小人更是可爱如同天使。 只是——“你的嘴好臭。”翻身坐起,林挽月撸了撸袖子,伸手一捞把这小屁孩按到膝盖上。 臀部一凉,小孩瞪大眼睛,伸长手要把裤子拉上来。 暴雨似的巴掌落下来,他先是极度的诧异,然后才哇地哭了起来:“你敢打我!” 巴掌打屁股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响着。 “我爸妈都没打过我!”短手短脚在她大腿上扑腾起来:“疯女人!!母夜叉!!” 林挽月苍白的手掌打得白嫩的小屁股泛起红,她手下不停:“接着骂,一句打十下屁股,还有二十下。” “呜……”他连忙捂住嘴,心里却一刻不停地咒骂。 教训完熊孩子,提上裤子把他往地上一丢,他退开一段距离,含泪的碧色眼瞳死死盯着她,哭得红红的脸颊狠狠地咬着牙。 待退到他觉得安全了的距离,他扯开嗓子大喊:“丑八怪!疯女人!你死定了!” 林挽月右腿作势一抬,他就慌忙转过身吓得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连滚带爬跑走了,活像后面有鬼追似的。一头卷毛,远远看去像是团风滚草。 林挽月躺下来,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这么一打岔,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选。 * “你是怎么找上我的?”郑孟兴致盎然,裹在西裤里的长腿浪荡不羁地搁在胡桃木桌上。 林挽月耸耸肩:“你名下的产业不难找。” 听了她的来意,郑孟想了想:“你说的大学我知道,那可不是我爸一封推荐信就能搞定的。录取分数可不是一般的高,你确定……” 调出手机里的成绩单,放到他面前,制止他没必要的废话。 郑孟瞳孔地震:“哇哦。” 回过神,他抹了抹头发:“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么辛苦,女孩子家家的,跑到异国他乡去拼一个出路。你的成绩,就在国内念最顶尖的大学,绰绰有余了。” 他坏笑:“要不这样,你跟我吧,伊维斯的全额奖学金也就十万美金,我一个月就给你这么多,等你毕业了,来我们家工作,总部、分公司随你挑,只要你能力够,总经理给你做也不是问题。何苦这么苦哈哈地从最底层拼起?” 这样一条铺着金子的路被他摆在面前,林挽月不为所动:“许芊羽呢?你不喜欢了?” “……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我只要推荐信,别的就算了。”她平静道。 “还有,不是十万。”她纠正他:“是八十万,美金,每年。” “?怎么这么多?” “伊维斯为了从世界范围的八所名校中争取到我,特别给我提升的。” …… 他英俊的脸憋的发青:“林挽月,你别太荒谬。” 输 这件事他不是不愿意帮,麻烦的是他得跟老头打招呼,平白无故帮这种平民丫头的忙惊动老头子值得吗?不过她也确实是个人才…… “我考虑一下。” 铃铃铃。 电话响了,郑孟接起来,听见声音就直呼晦气,是跟他不对付的秦佩喊他出去耍两把,秦佩家是开赌场的,郑孟对上他,十赌九输。 不答应又显得他露怯了,他是不缺这点小钱的,只是输给这小子,他心里窝火。 他眼珠一转,有了计较,随口应了。 挂掉电话,他抬起头:“有个人,只要你帮我在赌桌上赢了他,我就答应你。”只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的托辞罢了。 林挽月沉吟片刻,点了头:“可以。” “你还真敢应。”他嘴角抽了抽。 * 金碧辉煌的赌场,酒保领他们到了地方,牌桌上正进行着,绕着桌子错落有好几位或坐或立,时髦光鲜的年轻人。 见了他们,衣着精细的富二代公子小姐们嬉笑:“少见孟少带女人出门啊。” “那可不,孟少眼光可高了,只有许小姐那样的才看得上眼。” 郑孟嗤了声:“少来。” 走到桌边,侧头对林挽月示意:“你来吧。” 正玩着牌的秦佩惊讶:“什么意思?” “她替我玩,有问题吗?” 秦佩嘲讽地笑笑:“没问题,等我们这轮完。输赢照常算就行。” 旁边的男男女女起哄:“孟少你行不行啊。” “这小姑娘几岁啊,秦少你下手可轻点。” 林挽月绕着桌子走了几圈,静静地看他们一把结束,就上了赌桌。 面前摆着郑孟兑的一百万面额花花绿绿的筹码,林挽月腼腆地朝对面的秦佩笑了笑。 荷官发牌,她看了看牌面,静静等着,然而她的对手也不说话,两边莫名地沉默。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良久,秦佩眼神怪异:“该你叫牌。” “哦哦。”林挽月醒悟过来般,小心翼翼推出了最小面额的筹码:“一万。” 秦佩好笑地瞥了她一眼,随手丢出一堆筹码:“我跟,再加五十万。” 这又不是她的钱,她在这扣扣搜搜什么劲?郑孟坐在旁边,脸色不好看。 似乎是被秦佩大方的出手吓到,她没再跟。初战被他赢了一万。 荷官洗牌的空档,秦佩问郑孟:“她连规则都不知道?” 郑孟暗自咬牙,早知道她靠不住就不丢这个人了,端起香槟放到嘴边,面上却不显:“怎么,姓秦的,连新手都怵?” 牌发下来,秦佩冷笑地翻了个白眼,其他人不说话,脸上都带着轻佻的笑,就等着看好戏。 林挽月慎之又慎地看牌,可她一个生手,就算偶尔手气好,大部分也是再输,一来二去,手上的一百万就全输光了。 “哎哟,秦少,你说你这么认真干嘛。” “看给人妹妹气的。” “没事,孟少不差钱。” 你一句我一句的挤兑,早在她菜鸟似的输光的过程中脸色就不好看的郑孟眉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她还不下来?! “下一个谁来?”秦佩闲适地四顾。 —————————————————————— 远离赌博!规则情节都是我瞎编的,勿考究【and求个珠珠?(*′?`*)?】 赢 可脸色煞白像是吓傻了的林挽月出声了:“再来。” “去帮孟少再换些筹码来。”吩咐着酒保,秦佩又问她:“妹妹,你要换多少?” “多换些吧。”林挽月牙齿用力咬着嘴唇,顶棚的水晶灯映在她眼里,形成小小的光圈,她看向郑孟:“换一百万。” 一百万就算多了?围观的富二代们又被她的逗笑了,坐井观天。 不会还要硬来,郑孟那个气啊,可他又不能出言干涉,自打嘴巴。 只能看她玩够了自己下牌桌。 筹码很快取来,新的一局,正常几轮跟牌之后,进到最终轮,林挽月好像彻底失去了理智,脸部不正常地紧绷,她缓慢地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梭哈。” 秦佩愣了下,桌面上牌面是他的更大,她也太冲动了。 可她年纪小,不经事是正常的,在赌桌上比她还上头的成年人都比比皆是呢。 他要是跟,就也得梭哈出去,他这边的全部筹码大概有五百多万,跟她的一百万对赌,不划算。 但他要是不跟,前面跟注的筹码输出去无所谓,但郑孟必定要嘲笑他怂了。 明面上,赢面是在他这边的,可把底牌加上呢? 秦佩拿起底牌又看了看,心定了。这么好的牌,赢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还不是随便赢? “我跟。”单手推出所有筹码,他同时亮了自己的底牌。 观众们惊叹:“不是吧,手气这么好。” “妹妹一把就又输光了,孟少你还是赶紧自己上吧。”郑孟揉了揉额角,刚要开口。 “胜负还没定呢。”林挽月轻声说,苍白的两根手指夹起底牌翻了出来。 这是—— 众人咿了声,凑上前来看。 秦佩蓦地瞪大眼。 ——同花顺。 她笑了笑,此前无法自控的失态已经从她脸上找不到半分影子,她站了起来,从容自信:“是我赢了。” 深不见底的黑眸比钻石般闪烁的巨大水晶灯更引人瞩目。 死一般寂静。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旁观者之一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犹疑着不知该说什么。 “真的假的……” “都说新手手气好,确实没错啊哈哈。”另一人干巴巴笑着说,边小心觑着秦佩的表情。 秦佩身体前倾,一波输出去这么多钱,就算是他也相当肉痛,更何况他这还是被郑孟煞了威风,他皮笑肉不笑向椅背靠了靠,手指搭在嘴唇上,沉默不语。 林挽月……郑孟看着她,心室兴奋地砰砰跳。 这才是她。 他难以抑制地笑起来。 这才是她,林挽月。 此番事了,回程车上,郑孟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是个赌博高手? 林挽月觉得好笑,否认道:“我又不是什么都会。” “那你真就纯运气好?” 又错,她手撑在下巴上,“其实很简单,我先放大我不会赌的事实,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我买通了荷官。” “赌场里的荷官可都是签了协议的,他们不敢出老千。” “敢不敢,其实取决于我开出的筹码能不能打动她。” 他好奇,“你出了多少?” “我告诉她,只要帮我一局,就一局。我就分给她赢下来的一半。” “所以她看到姓秦的推出来的六百万,就动心了。” “没错。”郑孟想了想:“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们出千被发现了,按赌场的规矩,是要砍你一只手的。” 林挽月把玩着分给荷官后剩下的三百万支票,她手上筹码太少,想要赢,不冒点风险怎么成事?再者,“我已经赢了,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郑孟哈哈大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命 林挽月把支票递给他。 “你拿着吧,这是你赢的。”他不接:“其实你就算不帮我出这个头,我也会帮你拿推荐信。” 干脆把钱放进兜里,林挽月摆摆手:“我可不想欠人情,你帮我,我帮你,咱们两清,这就很好。” 郑孟心念一动:“你做这么多,难道都是为了那个穷小子?” “他有名字,不是什么穷小子。” 真是为了他?郑孟扁扁嘴,这小子怎么就这这么命好? 林挽月看着窗外倒退的夜景,唇角微翘。 她不会忘,段嘉忆对她说过——“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他的那句话,换她不会不管他。 这世界姹紫嫣红开遍,乱红迷眼,却不再入林挽月的眼了,她只愿折那一枝桃花。 * 拿到伊维斯入学通知时,恰好是高考前一天,林挽月带上它和赢来的三百万支票就要去找段嘉忆,事情尘埃落定,该让他高兴一下了。 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信息框弹出来,是几乎从不主动给她发消息的易桢。稀客啊,林挽月挑了挑眉,点开一看,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 接到电话时,段嘉忆正在咖啡店打工,后天就要高考了,大部分高三学生都在备考,他这样的天赋型选手,又对自己的水平很拿得准,他当然会拿到好成绩,不必时时刻刻沉在书海里。 听完电话那头的话,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段嘉忆呆站了很久很久。 等明白过来那些话的意思,他迈开腿利箭般跑了出去,店主的呼喊连同今天的工资都被他甩在身后,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他跑啊跑,撞到行人,茫茫然连句对不起也记不得说。 回过神时只觉得浑身大汗,肺部灼痛,刺目的白色里,段嘉忆走到病床边,他的妈妈紧闭着眼,打着吊水躺在那,蜡黄的脸似乎又凹陷下去了些,他跪在床边,伸手抚上了她的头发。 “嘉嘉……”她睁开眼,眼泪滚滚直下:“你爸爸……你爸爸他……” 他醉酒一脚踩进没盖实的井盖,摔死了,他活得糊涂,死得像个荒谬笑话。她知道这个消息,当场昏死过去,被送到医院,又查出来肝衰竭,再不住院治疗、等待匹配的肝脏做移植手术,也就活不长了。 段嘉忆强自打起精神,冲她笑笑:“没事的,不要多想,手术的钱,我会想办法。” “嘉嘉,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她瘦骨嶙峋,那么小,那么柔弱,但她眼里,早已长得高大的他,依然还是个孩子。 他摇摇头,好看的桃花眼隐隐泛着红,他擦掉她的眼泪:“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段嘉忆弯下腰抱住头,太假了,他想,这是他的生活吗?怎么会这么假?怎么会这么戏剧性? 应该出现在电影里、应该出现在剧院里,而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那个酒鬼,死就死了,他第一个叫好。可妈妈怎么会病成这样?是不是早有预兆,她身体不舒服,但是不愿意拖累他,不愿意说出来,直到今天才被他知道。 手机响起铃声,好一会,他才掏出来,木然按下接听键。 “你还好吗?”是许芊羽。 他不说话,她等了等接着说:“我…听说了你家的事情…要是我能帮上什么忙,尽管找我。嘉忆,节哀。” ———————————————————————— 日常求珠珠( ̄▽ ̄)/明天上加更! 走投无路 耳边尽是怪异的噪声,他惨笑,嘴唇蠕动,要说什么。 医院护士走过来拍了拍他:“你是病人家属吗?” 段嘉忆捂住了听筒,对她点点头。 “快去缴一下住院费,医药费。”费用单递到他面前,是他拿不出来的金额。 “我想问一下,移植手术需要多少钱。”他问。 “五十万到一百万不等吧,要看具体情况的。” 护士走开,他拿起手机看了看,电话还连通着,他喂了声,许芊羽很快应了。 段嘉忆闭上眼,林挽月仿佛正在他面前,马尾高高,笑容深深,伸手过来要抱抱他,他忍不住也笑了笑。 睁开眼,视野里全是刺目的白,一墙之隔是他仅有的、相依为命的妈妈。 他吸了口气,手握紧:“能帮我吗?” 他对电话那头的许芊羽说:“我只有你了。” * 替他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许芊羽坐在他旁边:“等伯母稳定了一些,就转到最好的医院,会没事的。” 看着她隐含担忧的静美脸庞,段嘉忆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他默了默,干巴巴开口:“谢谢,这些钱将来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他们之间,总归是他对不起她。 陪他在医院待了一整天,许芊羽有点疲倦了,守在不远处的保镖抱过毛毯,她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偎着毯子睡了。 他拿出手机给林挽月发消息,意外的收不到回复,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她几乎都是必回。 应该是睡了吧,手机在手里攥紧,他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手术,还要一大笔钱,他不付出些东西,怎么好开口要? 可是……没有可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 易桢是怎么知道他们关系的,林挽月没闲心多问,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同桌心思细腻,日日待在同一个空间,他能看出来也不稀奇。 关键在于他发过来的图片。 照片上段嘉忆跟许芊羽在纯白的背景下执手相望,好不相配。 她不怒反笑。打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他发的地址。 恰逢其时,碰上她的小桃花正弯下腰,漂亮的嘴唇贴上许芊羽的脸颊。 如同平地一道惊雷劈在她的天灵盖,她眼前黑了一瞬。 指骨捏得啪啪响,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 眼看着他接了起来,她问:“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打工,怎么了。” 唇角勾起冷笑,她说:“没事了。” 挂断电话,她深深倒吸一口气,在远处强忍着看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任何误会的可能性,林挽月回去了。 桃花变红杏是吧,有你的,真有你的。 她手指痉挛着,惯常抽的五块钱一包的劣质香烟买了一捆。 回到房间,关上大门,一根接一根地点上。 她睁着眼睛不间断地吸戒了许久的烟,想杀人的狂暴被按下,她仔仔细细地在脑子里重推演了一遍他们之间的事情。 从前她嘲笑别人碰上爱情就降智,这回该嘲笑她自己了。 她到底为什么会把他看得那么重? 下贱【Рo1⒏red】 她狂甩他人三条街的脑子怎么就失了智呢? 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亏待自己? 为什么要为了别人放弃自己闲散度日的人生信条? 花花世界,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她到底为什么突然起了在他身上栓死的念头? 她为他做的打算,为他做出的努力,算什么?! 此前她所做种种,像是笑话。 这还是她吗?她被冲昏头的爱裹挟着做出了一个又一个不可理喻的选择,她被扭曲了本性,压抑了自我。 然而本性之所以是本性,自我之所以是自我,是因为本性可以一时被扭曲,自我可以一时被压抑,却永远不可能真正被改变。 人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她年纪小,犯了点错短暂地走上了人生歧途罢了,跟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天光渐暗,将手头最后一根烟杵灭,林挽月揉了揉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挑了些东西带上,点开手机,好几条段嘉忆发过来的信息。 “在干什么?” “看书吗?” “睡了吗,今天睡这么早?” “想你。”最后面还带了个亲亲的表情包。语气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轻嗤一声,东西都带全了,林挽月推开烟雾缭绕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这是个不错的契机,让她提早明白,她还是她。 还是那个医院,还是那个楼层,还是那两个人。 她踱步过去,段嘉忆遽地站起身,强自镇定地看着她。 林挽月向许芊羽点点头:“我有点事找他处理一下,解决了再让他回来。” 眼神示意他跟上,她转身走了。 身后踌躇不安的脚步一路跟着她,出了医院,转个弯,就是她早就定好的酒店,上楼,刷卡,关门。 他上前来要拉她的手,被她避开,他难掩急躁地伸手欲揽她:“你这是干什么?” 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她面无表情:“你怎么不先说说你在干什么?” 段嘉忆哑了哑,片刻,开口:“我家里…出了点事,许…她来看看我。” 背倚在沙发上,林挽月笑笑:“看来你们的关系比较近,凡事我还不知道呢,人家早就在你身边陪着了。” 刺鼻的烟味在密闭的房间里散发开来,段嘉忆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呢?”蓦地转移开话题:“你又开始抽烟了?” 边说边要挨着她坐下,却被一脚踹开。实打实的一脚,他的身体被这力道踢地匍匐在地上,侧腰火燎似的疼。 肉体上的疼痛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 她打他? 她竟然打他?! 不是不知道她狠戾、凶恶的一面,可那一面从没对他用过。 他受不了,嘴角委屈地下抿,他撑着身体要起来:“你听我解释。” “下贱。” 她走过来,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如同浇了火油的辣椒泼进他的耳廓,刺得他脖子往上的肌肤羞愤地红了起来。 大脑轰一声响,无力抗拒她膝盖下压半跪在他后腰上,拿准备好的绳子给他双手双脚三两下捆了个严实。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我嫌晦气 “你生我的气了?”挣扎着坐起身,段嘉忆喃喃问,带着鼻音。 她坐在大床边,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了火,用的是塑胶外壳的廉价打火机。 他强笑说:“怎么不用我给你的打火机点呢?”他知道她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就像他亲手编给她的红月,她一直系在马尾上。 “我嫌晦气。”她吐了个烟圈,银色的打火机铮地被扔到床头柜。她叼着烟,走过来,跨坐在他大腿上,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对着她的眼睛。 她手上的力道太大了,捏得他下颚骨生疼。 “贱货。”稍显苍白的嘴唇翕动,冷冷吐出这两个字。 他痛苦地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语言竟有这么大的力量,自她嘴里说出来的恶语让他遍体生寒:“我跟她,没什么!” 啪! 一个巴掌,段嘉忆白皙的脸上顷刻间浮出一大片印子,他愕然瞪大眼。 “既然没什么,怎么不敢让我知道呢?”林挽月冷笑,黑不见底的眼瞳俯瞰下来:“你接我的电话编瞎话的时候,我就在那里看着呢,演的挺好的。” 啪! 另一侧脸也挨了一下。 “想享齐人之福?你算个什么东西。”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苦涩道:“我怕你看了多想。” “哦——”尾音拖得长,她状似思索:“这么说怪我了。” 林挽月抬脚,将他的脸踩到地面,左右左右地碾:“跟你没关系,你多无辜啊。你只不过是有了我,还跟另一个人牵手而已嘛,再不过亲一下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太小题大做了。” 她掸了掸烟灰,带着火星子的灰烬落到他的脖颈上,烧出了一点黑。 “啊!!我有苦衷……”脸部细嫩的皮肤被这么对待,摩擦地疼如火燎,段嘉忆痛地叫起来,却不敢喊她停手,他桃花眼里映着猩红,无力地闭上了眼。 林挽月挪开脚,蹲下,尾指描着他好看的眉骨:“有苦衷啊,这是个好借口,干什么都行,怎么样你都没有错,而我只要生气了就是我小心眼,不够体谅你,误解了你,是不是啊?” “你知道吗?你干的事情,我比你有经验多了。”她戳了戳他的额头,起了身,吸到底的烟杵进玻璃缸熄灭,翘着二郎腿坐回床边。 “什么有经验?”他恍惚问。 但林挽月没准备给他解答,她侧过脸,望着阑珊的霓虹灯晕不知在想什么。 “我不想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段嘉忆不是没想过先告诉她,他很想她,这几乎是他不算长的一生中最难的时刻了。 他想她想得发疯,想她陪在他身边,想要去倚靠她的爱。 可他烂泥似的家,还有接踵而来的巨额医药费……她不会不管他,他知道的。 就是这样他才更不敢告诉她,林挽月只是普通家庭,想帮也是有心无力,徒增烦恼。 而心底更深处的,那掩藏在他高傲的外表之下的一丝丝自卑,狂啸尖叫着问他,万一,万一她嫌弃他,不要他,他又该怎么办。 “叩叩。”有人敲门。他迟钝地抬起头看向门口,林挽月已经拉开了门,侧身把人让了进来。 桃花眼倏地大张,段嘉忆坐正身体:“我们的事情,你叫他来干什么?” ———————————————————————— 欢迎幸运嘉宾!(求个珠珠!下章清算狗段) 别碰她 门再次关上,陆知非还喘着气,精致的头发有几缕搭了下来,似乎是从什么地方跑过来的,他牵上林挽月的手,矜傲的脸上带着期许:“挽挽,你找我。” “你放开!”段嘉忆猛地往前扑去,被捆住的手脚同时挣扎起来:“别碰她!!” 徒劳无功,没有人在意他。 “怎么流这么多汗?”林挽月伸手做了个要抱的动作:“先洗个澡。” 陆知非瞥了瞥另一边地上扭动挣扎的人,苦涩地笑笑,挽挽不过是把他当做恶心别人的工具人罢了。 把她打横抱起,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浓烈的烟气。 怎样都好吧,他甘之如饴。 “林挽月!”段嘉忆手腕挣得通红,不敢置信地看着英挺的少年抱着她走进了四面都是透明玻璃的浴室。 从没做过伺候人的事的陆少爷放满水,试了试水温,就仔细地替她脱衣服。 上衣是宽松的T恤,往上轻轻一拉,就脱了,内里照例没有穿内衣,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微微的起伏的乳首在蒸腾的水汽中逐渐挺立。 “住手!!!你敢!!!林挽月你松开我!!!”段嘉忆目眦尽裂,挣扎得太狠,手腕已经磨出了血。 脱了个精光,林挽月被抱进浴缸里,她惬意地双手垫靠下巴趴在边沿:“偷情这种事,我比你有经验多了。” “我没有!!!”段嘉忆几乎是咆哮着,形状优越的桃花眼泛着可怖的红。 “我现在还什么都没干呢?你急什么?” 料理好她,陆知非脱下西装外套,为难地抚着衬衫下摆,不尴不尬地站着,不见下一步动作。 林挽月扬了扬水波淋到他上身,湿了一片的衬衫瞬时贴在肉上,显出白里透红的饱满胸肌:“你在磨叽什么?不愿意就走。”她又不是找不到人。 时不我待,顾不上在场还有另一个同性围观了,陆知非赶紧扒下衣服:“我行的!”拿过喷头迅速冲了个澡,结实好看的身体也跟着进来了。 依着他的动作坐到他紧实修长的大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挤了沐浴露一寸寸地在她的皮肤上逡巡,揉搓,打起泡沫。 屁股底下紧挨着的肉棒发热鼓胀,挤到了她的臀瓣缝里。 段嘉忆算是很坚强的人,懂事之后没几乎再哭过,可他现在眼泪不要钱地掉,难过得一塌糊涂,他嘶喊着解释:“我爸死了!我妈重病住院!需要一百万做手术!我都是为了让许芊羽借我钱!我没办法了!”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身下的肉体,她掀了掀眼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让你陪我一起束手无策吗!!” “还没告诉我,就知道我束手无策了?”洗净了泡沫,推了推陆知非的胳膊,示意他抱她去床上。 “我们认识三年,你家里什么条件我会不知道吗?我求你了林挽月,不要这样。我求你!!我求你!!” 陆知非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水珠一路走一路滑。 自作自受【陆知非H】 她苍白的手臂白藤般搂在陆知非颈间,他尺寸可观的鸡巴上翘着随着走动的动作在空气中小幅度甩动。 段嘉忆崩溃地闭上眼,呜咽着:“我求你!不要!” “哒。” 轻飘飘的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的脸上,睁开眼,面前地上摊开的两张纸,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一张是什么学校的录取通知,抬头的名字正是林挽月。 “知道这个大学一年给我多少奖学金吗?”林挽月背倚着床头靠枕,陆知非攥着她泡的白到透明的脚,轻轻啜吻。 “八十万美金。” 段嘉忆凑近看,难以置信地痛哭出声,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怎么会这样?” 她冷冷道:“都是你自己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林挽月分开腿,刚被热水泡过的腿心红彤彤的,陆知非埋下身子,熟稔地贴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果冻般的嫩滑触感流连在她的下体。 暧昧的水声吞咽声绵绵不绝地响起,与少年少女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奏成淫糜的乐章。 段嘉忆脑子里的某根铉,断了,他喉间发出细小的悲鸣,仿佛突然丧失了语言功能,胸膛里拉风箱似地喘气,别这么对我…… 他绝望地看着几面之缘的出众少年俯在她的下体,沉醉地吞吃她的淫水。 他们那么好,他对她的身体是那么熟悉了,看到她舒展开眉头,大腿肌肉绷紧的样子,他就知道她现在是舒服的。 而让他舒服的本该是他,只有他才对:“别这么对我……”“我错了,我错了……” 她向后弓起脊背,系在头上的红绳带的长穗垂在丝绸被单上,一声尾调上扬的深喘,就是她高潮了。 陆知非捧着她相对于他双手而言小巧的臀,大口咽下她的爱液,全心全意想让她愉快,而彻底放在一边没有照顾的阴茎怒贲地从茶色转为红紫,马眼一张一合滴着前液。 戴了套,少年鲜活青春没有一丝瑕疵的劲瘦身体覆上去,有力的双臂抱起她双腿,胯间粗长的一根就着靡软的穴肉,插了进去。 窗外的霓光像是扭曲了,段嘉忆颤栗着想要闭上眼,却一动不能动,这是什么感觉?他的骨头缝,被她一下一下凿开,碾碎。 【不。】他说不出话了。 “我要躺下来。”林挽月轻轻踢了陆知非一下,进来小半的鸡巴滑出来,她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陆知非顿了顿,弯腰揽起她的腰身,英气的脸贴紧她的背,一滴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自臀后进入的火热肉棒前后左右地在穴内碾磨了个遍,阵阵酥麻,她薄唇溢出浅浅吟哦,乳首蹭在光滑冰凉的被单上,柔蜜的舒爽。 她用力把双乳往下压,身后的鸡巴逐渐用力顶进,每一下都连带着让乳头猛蹭一下丝被。 后入的姿势她不常用,肏得额外的深:“啊……”她舒爽得无意识要抓住点什么,。 身后少年的手握过来,顺着她的指间向下,十指相缠。 紧致有弹力的腹肌贴着她的臀肉撞地啪啪作响,陆知非一声又一声地唤她:“挽挽……呃~啊……挽挽……”她发绳上的小月牙,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段嘉忆自虐地看着,桃花眼空洞无神地睁着,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发出气声都像是在吞火炭,束缚住他双手的绳子再怎么挣也挣不脱,磨烂了皮肤,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 最绝望,最不耻的,是他这吃惯了佳肴的淫贱身体,此时此刻,竟然奇异地起了反应。鸡巴硬邦邦地挤在裤裆里,他曲起腿,难堪地遮掩着自己的下身。 天花板的光直愣愣打进他的眼球,他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 求珠ヾ(′?`。ヾ)最近天天都好困啊,可恶啊这天气怎么这么好睡 我不要你了 晕过去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惜林挽月不会放他以这种方式逃避。 冰冷的水泼在他脸上,段嘉忆咳嗽着清醒了过来。 “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林挽月不屑地双手环胸,乳肉被这个动作带得聚拢挺立,其上斑斑红痕愈发醒目:“不过是程度重了一点,内里明明是一样的,怎么我这么做,你就受不了了?” “别生气。”他干涸的嗓子发出粗粝的气声。 她染着潮红的光裸身体站在他面前:“我替你挨的,还给你。” 林挽月拎起桌上的酒瓶敲碎,用有着无法消退狰狞盘虬伤疤的左臂,用同样的碎瓶口,重重扎上了他的左臂! 锐利玻璃噗嗤刺进了他的皮肉,段嘉忆全然嘶哑的喉咙发出砂纸摩擦般难听的痛呼,他咬紧唇,红肿的桃花眼死死的凝视着她。 刺进去还不算,她握着瓶口,用力上下划拉:“我不需要你有多好的品质,不需要你能挣多少钱,也不需要你能走在多少人的前头,只有一点,也是底线,忠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真是没用,没用透了。” 尖锐的玻璃划在骨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同她当日一样,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同的是,范围更大更广。 她总要收点利息不是? “啊!”他无法自控地惨声叫着,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脸颊疼得痉挛起来。 “废物。”丢开瓶子,林挽月沾了血液的手拿起柜子上的银色打火机,扯下发间的红色头绳,如瀑长发泄在肩头,泛着苍青的冷光。 冷汗滴在他密而长的睫毛,段嘉忆努力抬起眼,就看到她拿他送给她的打火机,点了火,烧上了他亲手做给她,还起了名字的头绳。 幽蓝火舌映在她漆黑眼眸,无力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扑倒在她的脚边:“不要!不要!都怪我!!都怪我!!” “你打我吧!你骂我!!林挽月!!” 银白色蛇纹装饰的打火机,她信手丢出了窗外,一辆辆驶过的车来来回回将它碾了个粉碎。 他曾经损坏过她给的礼物,她喜欢他时,愿意纵着他,由着他,不往心里去,她不喜欢他时,旧账一笔不落,她都会讨回来。 段嘉忆破败的嗓音滑稽得惹人发笑,同时也无济于事,纤维被点燃的焦臭味弥漫开来,烧融的红髓飘散在他的面前。 他赶紧凑过去吹灭上面的余火。 “我不要你了。”她说。 他以为疲惫而狼狈、碎无可碎的心惊悚地漏了拍,【不。】他张嘴,努力地蠕动身体,想要往她身边去。 可长时间激烈的情绪让他每一根手指头都榨不出一丝气力。 林挽月把烧毁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利落地穿上衣服。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早在她买烟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喜欢了。 爱太麻烦,她这一生只有过这么一回,他遇上了,又错过了,她的爱就再没有了。 假使人的一生必须有爱这种情绪存在,她决定把它给自己。 铁石心肠 平心静气地想一想,她最初被段嘉忆吸引了注意,难道不是因为在她看来他坚定地喜欢别人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果真是人类亘古不变的恶习。 她曾喜欢他,其实是喜欢征服,喜欢掠夺,喜欢讨自己欢喜。 她不知道别人遇上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处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小题大做”,有没有“反应过度”。 去考虑他的心情,体谅他的难处?狗屁。 林挽月还是比较喜欢让别人来体谅她。 人活着不顾着自己开心,那还有什么活头? 今天他惹她不虞,被她厌弃,可就算他十全十美挑不出一点错,难道她就会守他一辈子吗? 新鲜劲在时,她也许顺嘴会说出这种无用的誓言,新鲜劲过了呢?又如何? 她心里有答案,只是自诩深情时不愿直视。 她实在是铁石心肠。 那她是天生的铁石心肠吗? 对,她生来如此。 打开门时,林挽月最后一次回头:“你配不上许芊羽。” 她离开了,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 段嘉忆一动不动,如同死过去了。 酒店老板亲自给他松了绑摇醒他时,天已经亮了,他不知道昏过去多久。 老板见他浑身血污,惊疑不定问他需不需要帮他报警。 他摇了摇头,失血过多外加一整天没有吃饭的身体几乎站不稳。 段嘉忆在老板看傻叉的眼神下摇晃着扑到了垃圾桶跟前,从沾满浊液的避孕套和纸巾堆里翻出了红月的残骸,白色的小月牙被火漂得一片黑。 他擦干净它上面粘着的精液,如同珍宝般双手握着。 潦草地处理了伤口,他就这么赶去了考场,不管怎样,高考不能错过。 手腕上被绳索磨烂的伤处无法接触桌面,他只能把胳膊悬在半空中答题,度日如年地考完上午场。 等到中午,他就去找林挽月,他知道错了。 中午找去她的考室,他才知道心里坐立不安的惶惶预感成真了——林挽月根本没有来参加考试! 段嘉忆挨过一整天,下午考试结束立刻打车去林挽月家里,在她家楼下,给她发消息,赤红的感叹号提示他他已经被拉进了黑名单。 打电话,手机号也被拉黑,他心急如焚,跑到她家门口砰砰砰地敲门,没等到她应门,邻居已经受不了地探出头:“别敲了!这家人搬走了!” 段嘉忆脱力地坐在她家门口地砖上,他实在难以理解,他也没怎么样啊!他怎么就十恶不赦无法挽回了! 他找不到她,用尽了办法,发疯似的在她可能的朋友范围内问她的行踪,没有一点线索。 他甚至去求了许芊羽,许芊羽摇了摇头:“她说不希望你去打扰她。” 这就是有消息,他眼前一亮,正要追问,许芊羽打断了他:“再过两天,我就要出国留学了。” 林挽月找过她,告诉了她实情,外表普通的少女语气轻松:“许大小姐,你没必要去捡他这种破鞋。” 许芊羽觉得没错。 ———————————————————————— 校园回忆收尾倒计时啦(*σ′?`)σ记得今天的珠珠哦么么 竹篮打水 出于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心理因素,段嘉忆的手段并不高明,事情一说开,许芊羽也不会任自己一片心意照沟渠。 即使再也不会见面了,许芊羽还是帮他联系了最好的医院,费用都交齐了,只等器官匹配。 她沾手了他妈妈的事,中途撒手不管,要是人有个三长两短,于她是平添业债,况且这点钱对她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她也就帮到底了。 段嘉忆浑浑噩噩的在医院照顾妈妈,他买了新的红绳,编出了跟原先没有差别的头绳,玉月牙上被烧出的黑斑很是难看。 但他不想再买新的,穗子和吊坠都换了,那就不是原来的红月了。 失了主人的头绳没有用武之地,他只好把它戴在了颈间,掖进了衣领里。 他等到高考出分,却遭遇了滑铁卢,考完后他就隐约知道没考好,却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差,连一本线都上不了。 同学群里炸开了锅,连老师都跟他专门打了电话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考卷被弄错了。 不是的。 不过是除了林挽月,没人会在分数上让他而已。 段嘉忆不是不知道他有错,不是不知道他不该那么做,而且总抱有侥幸。 先侥幸不会被发现,被发现了又侥幸觉得她总是放不下他的,要打他,要骂他,他受着。 即使气恼一时,等消了气,静下心,他不信她真会离开他。 反正女人不都那样?心软得过分,只要他耐下性子,放低姿态,磨个几个月,几个月不行就磨一年,一年不行就三年、五年。 总能磨到她一个原谅。 像他妈妈,被他爸折磨了半辈子还是这么过着,像许芊羽,明明分手了,没关系了,知道他有难处还是会伸出援手帮他。 林挽月太心狠了,他愤愤地想,唾手可得的光明未来,为了她,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放弃过一次了! 那只是权宜之计! 他爱她!他只爱她啊! 后来许芊羽也走了,他妈妈最终也没等到匹配的肝脏,还没等到他出人头地的那天,这辈子一天福也还没享到,就这么离开人世了。 他挖空心思,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什么都没了。 走完最简单的葬礼流程后,段嘉忆游魂似的走在街头。 “嘀嘀。”线条漂亮的经典款福特野马停在他身边,郑孟摇下车窗:“这不是段什么来着?嘿,林挽月是不是去报道了?” “什么报道?” “你不知道?她可是为了你求到我这里,她难道没跟你说?”郑孟掏出手机,找到了他出于见证人类奇迹的心态而保存下来的她的八张名校的offer摆到段嘉忆面前。 随口把她找他的经过说了一遍。 “她也是,小羽也是,一个个的都要出国留学了。”郑孟感慨着:“你说我要不要去国外也镀一层金?”随口说笑而已,他难道还要去国外进修个什么黑帮管理吗? 段嘉忆愣愣地一张张划过他手机上的图片,原来最后一个学期,她那么累,学校名次却没有变化,是因为她在考这些学校。 为了他们的未来,林挽月原来曾为他付出了他无法想见的心血。 破镜不重圆【校园回忆篇END/段嘉忆下线】 段嘉忆撒过很多慌,远没有外人眼里的光鲜亮丽。 他的芯子自卑,恶劣,林挽月都知道,她不嫌他,只有她不嫌这样的他,可他以后的路上没有她了。 段嘉忆的将来,不会再有林挽月了。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亲口叫过她挽挽。 社交软件上永远置顶的备注,心里偷偷唤了无数次的两个迭字。 他总是觉得难为情,觉得肉麻,一次又一次,临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好像从此没机会这么叫她了。 最初的日子里,他还没有真切失去的实感,短短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桩桩件件接踵而至,程度不一的悲情心痛打得他几近麻木。 只是在便利店买东西结账时发现他又拿了林挽月爱吃的巧克力,看到好玩的东西笑了笑想发给林挽月看,吃饭时下意识抬头以为面前还有那个人,其实没有了,空荡荡的,只剩他。 他在每一个本有林挽月参与的生活间隙里,一遍又一遍地明白,一遍又一遍地醒转,只偏爱他的月亮,不见了。 他每天穿着粉色的衣服漫无目的地到处乱逛,她曾说过他穿粉色好看。 段嘉忆抱着一丝幻想,幻想她只是搬家,没必要离开这个城市,她只是不想见他,才藏在他不知道的哪个角落,他该找她,他能找到她的。 一开始他开着摩托满城寻觅,也许就在某一次擦肩,某一个回眸,她就在那里。 可怎么也不习惯——后座太轻了,少了那个人,后来他就不开车了,一步步地走,想像着有一天,他们在街头相遇,林挽月见到他时,看到他身上是她喜欢他穿的颜色。 每天,回到只剩他的家,这个往日里逼仄狭隘的空间,现在却觉得空旷。 段嘉忆缩在床上,右掌心紧握着左臂结了痂的丑陋伤疤,她身体的这个位置,也有这样的伤,他总是按着这一块地方,像是能通过这里跟她有什么联结似的。 到后来,段嘉忆开始喝酒,好苦的酒,冷烈似刀。 割得他肝肠寸断。 他最看不起醉鬼,可还是只能沦落到酗酒来麻痹自己。 他吃不下饭,胃里被饱胀的思念和下坠的悔恨填得几欲作呕,某一天,瘦骨嶙峋的他走在路上,哇地吐了一大口血。 段嘉忆天旋地转倒在车水马龙里,像一朵破败的桃花。 他完全没了意识,发灰的唇还微张着喃喃:“挽挽……对不起……挽挽……” 围观的群众里,一个小孩子好奇地看着这个好看而落拓的大哥哥,扯了扯妈妈的衣角:“这个哥哥他饿了,要碗呢。” 女人笑了:“笨!他是在求一个人原谅。” “他好可怜,妈妈,他会被原谅吗?”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她拉起孩子的手,不再凑热闹,渐渐走远了。 她随口跟孩子唠嗑的话散在风里。 “所以当初不要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不就行了吗。” 分开时谁也想不到天各一方,遗恨此生的字眼。 分开本身,也只是再平和不过地发生了。 覆水难再收,破镜不重圆。 段嘉忆错过了,就是一辈子错过了,他就算后悔,就算回头,也已经失去了。 再也没有了。 ———————————————————————— 小段终于完结了!撒花!! 抬走,下一个 谢希诚 凌空几百米的餐厅,靠窗的位置能俯瞰K市的夜景,林挽月打了个响指召来了服务员,让他切好面前餐盘里的牛排。 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芝士蛋糕,坐在对面的谢希诚好似在外人面前自矜身份,褶皱深深的双眼皮敛下,闭口不言。 上次她一时兴起强迫他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天,林挽月也渐渐淡忘了,怎料白日里王组长一反常态,恭恭敬敬找到她说是谢总找她,听说是吃饭的地方,她也就来了。 偌大餐厅冷冷清清,只有厅正中心的钢琴师弹奏的轻灵曲调飘荡,看来是他包场了。 牛排切好,服务员离开,谢希诚清了清嗓子,一人推着盖了绒布的小车过来,行到他们桌边,掀起绒布,小车的台面上放的是堆砌在一起的小箱子。 侍者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摊开,鞠了个躬,又退了下去。 “这是尼加拉瓜产的雪茄。”谢希诚放下刀叉,从箱子里取了一根,递到她面前,蓝宝石面的腕表顺势从袖口露了出来。 识货的人一瞧,就能瞧出来这小小的一块东西抵得上K市好几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林挽月拧了拧眉:“我不抽这个。”她不接。 谢希诚脸上的淡笑一滞:“你不是抽烟吗?” 她是抽,可她只抽几块钱一包的川下秀,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林挽月低头吃起了分切好的小块牛排。 小职员,谢希诚典雅醇美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好地掩饰了一闪而逝的轻蔑,像她这样的底层人,放到她脸上怕是都不懂得东西的价值。 他本是想稍微展示一下他的财力,又选了这么有氛围的餐厅约会,她要是上道,就自己凑上来,他也就顺坡下驴收了她。 这么平凡的女人,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要不是……稍稍回想了一下那天电梯里的发生的事,谢希诚的身体就微微发起热了。 他不自在地抿了口红酒,他离异多年,孩子都已长成人,自以为清心寡欲,也从不想什么性生活。 可上次和她那一回之后,他这几日,每天晚上的梦境都是粘稠又屈辱的交合,屈辱之外还有压也压不下去的致命快感——漆黑仅有一小片手电筒光的密闭空间,口出恶言玩弄他身体的普通女人。 清晨醒来,鸡巴就硬得直挺挺顶起被子,鼓起好大一个包。 都不用伸手去摸,就能感觉到裤裆已经湿透了。 他恨这个女人恨得不行,那个恶徒!疯子!强奸犯! 但时间越往后走,恨之外好像又多了些瘙痒和渴求。 他尝试过去找女人,花一般娇艳美丽的女孩们,他挑了好几个,酒店常年为他预留的总统套间里,温声软语的女孩凑上来。 嫩豆腐般的胳膊肉贴上他的颈间,他整日间躁动不已的身体反而意兴阑珊。 面无表情让人下去,再换另一个,再换…… 他揉揉额角,吩咐将这些人都带走,女孩们齐齐整整的,连衣服都没脱,她们面面相觑,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质疑:你是不是不行? ———————————————————————— 幸运老谢,在线幸运 包养关系 谢希诚消遣没消遣到,反而搞得一肚子气。 那个……林…林什么来着,他只听见过手下人叫过她一声小林,钢笔尖唰唰签着字,谢希诚貌似随意地开口:“上次去K市视察,子公司有个小林。” 秘书听得云里雾里,硬着头皮应声:“啊,是有。” “把她的资料调出来我看看。” 是叫林挽月,履历干干净净,再普通不过的女人。看起来年纪不显,竟然已经33岁了。 谢希诚眼角的细纹抽了抽,心里愈发恼火。 是比他小一些,但女人和男人怎么能一样,三十多,半老徐娘,昨日黄花。 可是身体的欲求如海潮,冲刷他的理智,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没必要非得把那天的事情说成是强暴,这种事情,其实他是不吃亏的。 既然他有需要,给她钱,养着她,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今天约她出来,进展却不甚顺利,看来必须直白一点了。 谢希诚丢出了一张卡:“你的工资一个月大概是6000左右。” “?”林挽月不明觉厉,端起红茶:“你要给我涨工资?” “算是吧。”他笑了笑:“我希望你换个工作。虽然名头不好听,但似乎没有别的词更贴切,我希望跟你达成——包养关系。” “噗。”红茶呛得她咳个不停。 听他这么说就兴奋成这样,谢希诚胜券在握地接着道:“这张卡里每个月会打进去6万,平时你想要什么礼物可以跟我额外提,班就不用上了,我在望江苑有一套房子,你先搬过去住,那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方便你随时过来。要是你表现好,年底这套房子就转到你名下。” 他balabala这么一大段话,林挽月的咳嗽早就停了,她单手撑在桌面,大拇指摩挲着下巴,食指抵在鼻头,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想要我都尽量满足,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要胃口太大,不要妄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不要在人前表露我们的关系,来胁迫我给你什么名分,如果这样,我会随时中止我们的关系,叫停给你的一切好处。”谢希诚沉声补充。 “说完了?”林挽月眼睛亮亮的。 他沉着点头,端起红酒自矜地抿了抿。 林挽月看小丑似的看他,眼里的戏谑亮得璀璨:“我只是一时兴起想玩玩你,你不会被玩上瘾了吧。” “咳…咳…”这次轮到他被呛到。 “憋不住骚的骚货老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在我面前叭叭叭的?”她笑起来,长长的黑发垂在脸侧,明明是笑着,苍白的脸却透着锐利的嘲讽。 “你!”谢希诚攥紧了拳头,随着年龄增长地位愈盛,而愈发禁不起风雨的薄薄脸皮恼地绯红。 她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更可恶的是在听到她这些话,看见她讥嘲的眼神时,下腹居然窜起了坐立难安的燥热。 他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都拿不下她? ———————————————————————— 谢:完了,我成抖M了 为所欲为 “恶心,下贱。”林挽月拨了拨头发,慢悠悠地骂他:“公司里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的谢董事长,是个被上一次就缠着人不放的骚狗吗?” 他大而圆的眼睛瞪着她,桌上盛酒的高脚杯被他嚯地狠狠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玻璃伴着血红的液体溅了满地:“林挽月,你真当我动不了你?”不过是个升斗小民,竟敢看不起他! 他发了脾气,声势浩大地把注意力从被她三言两语就撩拨得半硬的鸡巴强行挪开。 裁剪合身的西裤顶起了三角区,藏在饭桌下,只有他自己知道。 “砰!”“砰!”冷下脸,林·桌面清理大师·挽月把餐盘全都扫下了桌,哐啷啷一片响:“砸东西,谁不会?” 她站起来:“自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还好意思冲我发火?没事吧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谢希诚咬着唇,腻白而微微松弛的脸儒雅英俊,绯红映进他带着细纹的眼尾,那是岁月的阅历赋予他有别于青年人的风情。 林挽月挑挑眉,俯下身,看了他一会,这老男人她也还没玩腻,她拿起那张卡,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你说的事,也不是不行,但规矩得由我来定。” “我什么时候想临幸你了,会通知你,你平时不要缠着我,不然,我会随时中止我们的关系。”她收起卡,就要走。 “临…临幸?!我别缠着你?”谢希诚不敢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想要拦下她,鼓胀的下身却让他不好意思起身,只能蹙着眉朝她背影道:“你不要……这么任性!” 钢琴的调子正进到尾声,林挽月头也不回带着笑意:“应该换一种说法,我是——为所欲为。” * 转天休息日,林挽月是被飘香的饭菜味道唤醒的,周末,她的两个侄子又从学校回来了。 她一动,枕边趴着的林天腾得坐直身子:“小姑,我和哥哥大清早赶回来,有点困,不知不觉睡着了。”他坐在她床边地板上,揉了揉迷迷瞪瞪的鹿眼,白皙的脸侧还被胳膊出了一片红印。 “我帮你洗漱吧。”他绽开笑容,露出尖尖虎牙,开朗的笑如同晨雾中投下的阳光,让人一见就忍不住跟着心情晴好。 又不是没床给他睡,非得睡她床边?晨起喉咙干涩,林挽月不想说话,任他抱起来,逼近一米九的少年轻轻松松把她抱在怀里,肌肉紧实的臂弯稳稳托在她身下。 洗漱完被抱着放到餐桌椅子上,林年解下围裙,修长的手在抹布上擦了擦:“吃饭了。”满满一桌的菜,都是他做的。 盛好饭的碗筷被林天递到她手边,碗边的杯子里是温热的红枣枸杞茶,她打小就贫血,以前林曜总会变着法子在她饮食里加些补血的东西,她从没给这对双胞胎提起过,却又这么巧,他们似乎也常常为她准备。 待她动了筷,这对双生子方才拿起碗开动。 既把她当四肢不勤的婴儿照顾,似乎又把她当一家之主来敬畏。 大雨 “今年的生活费,我一次性都打给你们吧。”林挽月说,省得每个月一次,麻烦得很。正好谢希诚给她的卡里有6万,拨点钱养崽:“一人一万,用完了跟我说。” 林年夹菜的筷子停了停:“不用那么多。”她工资不高,向来是按月给他们钱的,怎么突然一下就拿得出这么多? 林挽月不再多说,她没有要和两个小孩商量的意思。 “哥,小姑对我们是越来越好了。”林天可爱的鹿眼亮晶晶的,忍不住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看见他的动作,林年眼皮一跳,果然下一秒,弟弟夹给林挽月的菜,就被她夹出来还到了他的碗里。 林挽月皱眉:“我记得我说过,吃你自己的,筷子上还有你的口水,恶不恶心?” 林天瘪了嘴:“知道啦。”很快又笑起来:“小姑今天在家陪我们吗……” 与他五官如出一辙的却气质迥异的林年默默扒着饭,他刚刚收拾家里的时候,看见衣柜里有张崭新的银行卡。 跟在林挽月身边两年,他知道那绝不是她的东西,她突然要给他们这么多钱,难道就是那张卡里的吗? 那是谁给她的?他清雅的鹿眸敛起,脸色沉了下来。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他们刚找到林挽月时的往事。 两年前。 瓢泼大雨,路面上仅有三五车辆沉闷行驶,偶尔有行人举着伞顶着大风匆匆走过,这样的天气在家里安稳地度过是最惬意的,没人想在这样的雨天待在外面受着风吹雨打。 林年一下一下敲着那扇紧闭的门:“小姑!小姑!”另一只胳膊扶着烧晕过去的林天,勉强握着伞柄,不让病中的弟弟再淋到雨。 门开了,明亮的白炽灯从打开的门里照射出来,门后纤瘦的身影冷冷抬头打量他们:“我不认识你们。”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林年眼看着那张跟自己一两分相似也无的脸毫无情绪波动地将他们拒之门外。 他继续敲,狂风把雨水吹洒在他的大半边身体,白底黑边的校服已经湿得能拧下水来,但他都顾不上了:“小姑!你开开门!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小姑!小天也是你的侄儿啊!” 约莫边喊边敲了一刻钟,门再次开了。 身高大约到他肩膀的女人像是刚洗完澡,湿润的头发披在身后,墨色的睡衣衬的刚从水里出来的皮肤苍白,她双手抱在胸前,深邃的黑色眼珠冷漠又含着不耐烦:“滚,别来烦我。” 说完就又要关上门,林年眼疾手快半个身体进了门口,一直用来敲门的手撑在门上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小姑,”他从来淡然的眼睛隐隐乞求:“小天……弟弟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我求你,给我…借我一点钱,我必须马上带小天去医院。” 林挽月皱了皱眉,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和烟:“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花钱?” “是借,我一定会尽快还的。”林年哑声从后槽牙里挤出痛苦哀求。 衣服脱了 父亲死的时候他一个人带着弟弟张罗葬礼时他没有求过人,他和弟弟两个人辛苦在学余时间兼职赚钱自给自足时他没有求过人。 他早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小姑,也从没有想过要来求她。 如果不是他的弟弟发着高热,刚好交了一年的学费,他真的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他是绝不会来求她的。 显然少年的哀恸并没有打动这位血亲。 林挽月缓缓吐了个烟圈,她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两个突然叫她小姑的小朋友。 她哥的儿子?她跟林曜本就长得不像,她从他们的眉眼间更是找不出跟自己的相似之处。 不过他们倒跟他很像,就算是又怎么样,她为什么要帮她哥管儿子? “最后一次,赶紧滚。有事回去找林曜,少来烦我。” 林曜是林年爸爸的名字。 听见她的话,林年的表情像是想笑,勾起的嘴角弧度诡异,让他精致的脸孔变得扭曲:“我爸死了。” 林挽月正将他往外推的手顿了一下,她听见他幽幽的后半句话:“早在半年前就死了。” 林挽月看见他跟林曜五分相像的脸,雨水沿着他尚未完全长开的就已然精雕细琢的下巴往下滴,滴上了她挽起袖子的手臂上。 九月的暴风雨带着热气的湿意从他的身后延伸到了她的房间里。 林挽月也慢慢地勾起了嘴角,她的长相奇异得跟他们是另一种不同的方向,说不上漂亮,线条在女人中稍显凌厉有攻击性。 她扬起的眼角似乎天生就有高高在上地轻蔑,她说:“哦。” 算是刚刚得知兄长死讯的回复。 林年诡异的表情凝滞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本来是要推开他关门的林挽月改变了主意,还放在他湿润肩膀上的手改推为抓,把他和昏迷的林天一起抓了进来。 “嘭!” 门又关上了,风雨被隔绝在门外。 林年踉跄地扶着林天站稳——她的力气很大,他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就被扯进来了。 “衣服脱了。”她说。林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看来林曜没把你们教好,那你们还来我眼前晃什么?找打吗?”林挽月撸了撸半湿的长发,看着小朋友不知道该说什么嫩滑脸蛋。 又看了看他肩头靠着的另一张跟他极其相像,由于高热而发红的脸。 她稍微来了点兴致:“我家的门不是这么好进的。” 她向前迈了一步,走进林年,林年下意识后退,背后关上的大门让他退无可退。 她在他身前抬起脸看他,墨色的睡衣几乎就要挨上他湿淋淋的校服:“我从没给男人花过钱,你要钱,你能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呢?小朋友?” 沐浴露的香气若有若无的入侵着他的嗅觉,林年愣了愣,他虽然做足最好不要指望林挽月的心理准备。 却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对他这个小辈说这样的话。他咬了咬牙:“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小姑,你想要什么,算我先欠着。求你先带我们去医院吧。” “概不赊账。”冷漠的女声响起,击碎了他最后一丝血缘情谊的侥幸幻想。 她的声音淡淡的:“什么都没有……你不是还有你自己吗?” 用身体还 林年不解地看着她,林挽月从上而下地打量他,从他俊秀的脸,扫到纤长的手指,再到被雨水打湿的白色T恤下清晰可见的肌理线条,以及胸前印出的淡粉色,再是他修长的双腿。 最后视线回到原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她用赤裸裸检视货物后尚还满意的眼神看着他:“你几岁了?” 她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侧了侧身体:“再过两个月满十六岁。” 她没有拿烟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喉结,明明天气炎热,她的手却冷得像冰,林年颤了一下。 他看见她苍白的薄唇轻启:“用身体还。” 他也许不该来,他往下淌水的校服外套被扔在大门边,林挽月家没有多余的拖鞋,林年赤脚站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脑子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高烧不退的林天被放在床上,林年有求过:“至少先把小天送去医院,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在求她,求她开门,求她念在他们是亲人的份上帮帮他们。 他的哀求没有一点作用,这次也是一样。 她只是挑了挑眉:“什么时候我开心了,什么时候去。” “你真想帮他,就不要再浪费时间。” “脱吧。” 林年惨白着脸脱下了校服长裤,再脱下了白T恤,还处在发育阶段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出挑,一米八二的身高,瓷白纤长。 看着瘦,脱下衣服却有好看的腹肌线条,略微起伏的胸口白生生的看着就很好摸,淡粉色的乳头由于羞耻心已经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林挽月家不大,普普通通的一居室,一眼就能望到头,只有一个房间,床前面十平方的小空间就被作为客厅使用了。 林挽月坐在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眯了眯眼看着他抖得厉害的手正要把平头内裤往下扒,出声制止:“行了,过来。” 他弟弟就躺在沙发后几步之外的床上人事不省,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哥哥赤身裸体的样子。 林年目光空洞,竭力忍住恨意和委屈走到她面前站定。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林挽月伸手摸上他的胸口,她的手还是那么冷,激地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甲不算长,粉润整齐,并没有涂指甲油,很素净的一只小手,在他尚未完全长成的奶子上摸了几把。 其实除了她的手凉,没有什么感觉,他毕竟未经人事,除了凉之外就觉得奇怪,心里也很难受。 她掐上了他的乳头。 “啊…”他被掐得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脱我的衣服。” 林年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俯下身来解她的睡衣腰带。 林挽月收回摸他的手,背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放松身体等他伺候。 她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腰带一解开,袍子样式的睡衣就向两边自然敞开,白花花的肉体一下就撞进了林年的视线。 林年的瞳孔震了震,看着她不算大的奶子,和维持着二郎腿交迭在一起的纤细白净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毛发和茶色的阴唇——她连内裤都没穿。 给我舔 林年看着她的身体,余光中扫过床上的弟弟,他突然踉跄着退后了两步:“不…” 不行的,怎么行! 他胡乱地摇着头,她是他的亲姑姑啊! 他真的做不到,他慌忙地捡起地上半湿的T恤往身上套。 急急地边穿边往床边走去。 他要带他弟弟走,他一定能找到别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用这么畸形又恶心的方式! 他不该来的,爸爸从来不让他们来找她。 她甚至在此之前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的存在。林挽月,林年心里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眼眶酸胀,他想着,你记住了,林挽月。 他快速穿好衣服,扶起身体滚烫的林天就要往外走,路过沙发的时候他担心会被她拦住,防备地瞪着她。 不过他实在是多虑了,林挽月巴不得他们赶紧滚,她最不耐烦的就是麻烦。 她在沙发上拢了拢睡衣,语气轻慢:“别死我家门口。” 林年咬了咬牙走得更快,酸胀的眼睛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他拿起门边的雨伞,打开了大门。 拉开门的一瞬间,狂风扑到了他的脸上,斜飞的雨水打了过来。 有些进到了他流泪的眼睛。 他看着外面深黑的天色,路灯照在寂寥的街上,他突然惊醒过来他们根本无处可去。 哪里还有别的办法,他找上林挽月,不就是因为他没有退路了吗。 说难听点,就算他想去卖,一时半会他也找不到对象卖。 可是林天等不了了。 烫成这样,烧傻了怎么办。 他苦笑一声,他是哥哥,他不管林天,谁来管呢? 他放下雨伞,抹去脸上交混的雨水和泪水,关上了门。 林挽月没有说话,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个小朋友,撇了撇嘴角,有些遗憾没能摆脱这两个拖油瓶。 下定了决心,林年用最短的路线走到床边放下人,再回到她的面前,三两下脱到只剩内裤,就要俯下身抱她。 林挽月抬手拦他:“先去洗澡,再刷个牙。” 林年瞪大眼睛:“什么时候了,你有别的要求之后我都会听你的,可是现在……” 她打断他的话:“刚才你要是不磨叽这么久,现在早就洗完了,这会你又要浪费时间?” 他知道她不会心软,隐忍地咬住下唇,飞快地跑去洗漱。 不到5分钟就搞定。 他回到沙发上,木着脸:“然后呢?” “跪下。” 他依言跪在地毯上,又按照她的指示脱下她的睡衣放在一边。 她岔开腿示意:“给我舔。” 林年自认为这次真的做足了心理铺垫,可是看到女人大岔的双腿间卷曲的阴毛,阴唇里殷红的嫩肉时,还是宕机了两秒。 林挽月已经很不耐烦了,她今天晚上看这个小东西表演来表演去,浪费了不少休息时间。 她掸了掸烧到底的烟灰,把烟头杵在了他的胳膊上,还未熄灭的烟头烫得他痛呼出声。 她掐住他的下巴跟他对视,眼睛里是森冷的戾气:“用嘴,舔我的逼,把我舔到高潮,就去医院。不愿意就滚。听明白没有。” 舔【林年口】 林挽月的鼻子几乎抵上了他的,如此近的距离,林年能看到她脸颊上的毛孔,和往下耷拉的长长睫毛。 她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之外,还有一股辛辣的烟味,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了他。 说完,她就甩开了他的脸,她掐在他下巴上的力道很重,手拿开之后还残留着微微的痛。 他胳膊上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疼痛过后泛起了痒,林年定了定神,埋下头,柔软的唇贴上了她的阴户。 凑近了能闻到她私处的咸腥味,他张开嘴,生涩地舔舐她的阴唇,他心里除开原本的难堪羞耻,又多出了一种恶心的反胃。 他还处在以为女人的逼都是香香甜甜的年纪。 甚至没有见过真的,只在AV里见过大概。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是这个女人,他的小姑。 她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他挺翘的鼻子陷在她柔软潮湿的私处,过于不知所措的乱舔一气,让林挽月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引着他的唇舌往阴蒂上去:“舔这里。” 跟想象中不一样,不是香香的,也不是粉粉的,阴唇旁边的皮肤由于色素沉淀颜色很深,到内里,又是殷红一片的浓色。 阴蒂是红红的一颗,含在嘴里吮吸时,她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林年舔了一会,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上了她的臀肉,她的屁股圆润浑厚,握在手里丰盈嫩滑。 他不知道她多大,见到她之前他以为她跟爸爸一样,至少三十好几了。 现在看到她,她看上去二十几岁的样子,身上的皮肤也是,犹如上好的绸缎,滑不遛手,又那么柔软。 手一捏就陷进去,多余的肉就从指缝间盈出来。 她又抓着他的头发引着他向下,林年顺从她舔舐着,舌尖逐渐找到一个凹陷进去的肉洞。 他试探着往里伸,竟然能伸进去。 肉洞内壁湿滑娇嫩,他无师自通地卷着舌头浅浅戳刺,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流,被他大张的嘴巴统统接收了进去。 好难吃,他在心里对林挽月的恨又添上了一笔。 林挽月加重了按着他头的力道,男孩硬硬的头发扎在腿侧,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剐蹭腿侧的肉,抓在她臀肉上骨节分明的手逐渐游移起来,扣上她纤细的腰肢来回摸索。 她仰着头轻轻重重地喘息。男孩青涩的舔咬,偶尔牙齿没收好,不知轻重地刮过阴蒂,又会有别样的快感。 等他慢慢熟悉了,林挽月就收回了抓在他头发上的手,转而摸上了他年轻嫩白的胸口:“收好你的牙齿。” 再这么刮下去,是要肿的。 林年胡乱地点点头,被摸上的胸口,早就挺立着的乳头再次落到了她的手上被玩弄,他的呼吸渐渐加重。 他生涩粉嫩的乳头被她掐得时时刺痛,深重的羞耻让他愤愤地扣住她的腰。 她的腰实在很细,一只手就能掐住一大半,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他怀着报复的心理,寻上了她的乳房。 他不知道是咬牙切齿还是迫不及待地用力捏了捏。 ———————————————————————— 明天加更,今天好像感冒了,进行一个摸鱼,明天再码 刺青【林年口】 林挽月皱了皱眉,微眯的眼睛掀开一条缝,抬脚踹上了他的裆部:“轻点。”她发号施令。 林年被踹得埋在她腿心的动作一顿,他的鸡巴被踹了一脚,痛感使得它蔫了一下,但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站立了起来。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鸡巴就已经硬了,在他的平角内裤上撑起了一个大包。 这都是为了弟弟,他想,他都是被迫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就算不是林挽月,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他也会勃起的。 他看到她的逼的时候都泛恶心,林年心里肯定了一遍自己的厌恶和恼恨,然后控制着力道,轻轻地揉捏着她软云似的奶子。 小心地收好牙齿,愈发重地用吮吸着她的阴户,他不停动作的唇舌间泄露出低低的喘息,扣在她腰间的手在腰臀之间流连。 坚硬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下意识地在她的小腿上挺动。 他的龟头上泛出的淫液和前精把顶起来的这一块布料完全浸湿了。 他没有意识到,他一开始觉得腥咸,因为躲避不开才不情不愿吃到嘴里的逼水,现在他像是渴水一样,用舌头到处搜刮,席卷。 她突然夹紧了他的头,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按着他,喘息声变得更大,林年加快频率舔着她的阴蒂,下半身跟随着他舌头的动作,紧贴着她的小腿抽插。 “唔…啊。”她扬起下巴呻吟出声,穴里喷出一大股热液,林年抱住她的臀肉,咕咚咕咚往下吞,喉结上下翻动。 可是他第一次舔,还是不小心漏接了很多,林挽月放松了身体等待高潮结束。 她一把推开了林年,也不管他的阴茎还尚未释放。 林年被推倒在长毛地毯上,愣愣地看着她绯红的脸,他的皮肤白,舔穴时被玩的奶头又红又大,胸口上她偶尔没控制住力道掐上了好几道青紫的痕迹。 他若是现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他从脸到脖颈,连同他哭过得眼睛,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胳膊上被烟头烫过得地方,不知烟头接触到的那一个点,周围一片皮肤全都红地快滴血。 林挽月瞥了他一眼,有点好笑,明明只给她舔了舔,怎么就一副被欺负狠了样子。 他还很难受,但是被侮辱的难堪暂时退到了一角,存在感更强的难受,是欲望得不到抒发的渴求,他喃喃道:“求你…” 他今晚实在是对她说了太多的求字,这次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在求什么,他的脑子变成了粘稠的浆糊,快要什么都想不到了。 林挽月平复了下来,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下,再从衣柜里拿了出门的衣服,整个过程,林年都用眼神呆呆地追随着她,高高鼓起的下身,没有一点要消退的迹象。 他这才看见她的左臂,贴着肩头向下,有大片孔雀绿的纹身。 那是一只蹁跹的蝴蝶,它一边的翅膀完整漂亮,另一边的翅膀如同纸上刚画好还未干透的颜料,被手掌狠狠擦过而形成的晕染样子。 有种触目惊心的妖异。 好哥哥 “不走吗?”林挽月一件一件穿着衣服,问他。 林年看着她,声音低哑:“去哪?” 林挽月:“……” “给你弟弟看病啊。”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还不穿衣服,嗯?看来你这个好哥哥也不怎么称职嘛。” 林年炽热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他听到她说“好哥哥。”时心头一跳,他想到了她的哥哥,也就是他的爸爸。 他默默爬起来穿衣服,真是可笑,他们的爸爸,为这个女人考虑来考虑去,所有的财产都过继到了她的名下。 临死前连一分钱都没给自己的两个儿子留下。 而这个女人,而林挽月,听见那个满心只有她的男人的死讯时,只有一个轻飘飘的“哦。”字。 林年一脸的水痕,穿戴整齐后转过头看着她,他的嘴唇在长时间的摩挲下艳红如蔷薇,他看向她的清澈眼睛带着恨意:“你和林曜也是这样吗?” 她收拾妥当走到门边拿起伞,向他抛了个疑惑的眼神。 林年背起床上的弟弟,腹腔里的怒火铺天盖地焚烧,边走向她边说的更清楚直接:“你也让林曜给你舔吗?” 林挽月否认:“不是。” 她轻轻笑了笑:“是你爹求着,要我让他舔。” 天边一道惊雷劈下,稍纵即逝的闪电映亮了天幕,几秒之后,才是轰隆隆的炸雷声。 林年后退好几步,跌倒在了地上。 自那次以后,林挽月三不五时会使唤他做这样的事,而他的弟弟,什么也不知道,傻乎乎地以为她是他们的亲人。 林年曾经很担心她对林天下手,她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霾怀隼矗� 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想要把弟弟从她身边给隔离开,首先不满的却是他的亲弟弟,林天指责他白眼狼,忘恩负义,一门心思想报答她。 幸运的是,虽然长相一模一样,但林挽月似乎真的对弟弟没那种兴趣。 两年过去了,他们这么看似相安无事地处在同一屋檐下。 他一定要快快长大,带着弟弟,从她身边逃走。 * 人事部部长找到林挽月,程式化地恭喜她升职——从普通职员升到了行政总监助理。 让她即刻就可以收拾收拾到总公司报道,不用说,又是谢希诚搞出来的事。 总公司在A市,繁华大都城,看在翻了三倍的工资份上,林挽月收拾收拾就去了。 气派的写字楼,比她原先上班的地方看着是要上档次多了,报了道被人领到了工位上:“这是新来的总监助理。” 同事们抬起头,礼貌性地鼓鼓掌表示欢迎,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新奇中带着怜悯。 午饭时间过后,紧闭的总监办公室总算迎来了它的主人。 “总监好!” “下午好总监!” 高挑的人影在连声的打招呼里走了过来。 哇哦,林挽月支起头看过去,她还以为人坐在办公室里呢,竟然这个时间才来上班。 什么人啊比她还能摸鱼? ———————————————————————— 谁呢谁呢 谢萧 来人长眉高扬,极陡峭的鼻子拔地而起,同样斜飞的漂亮眼眸带着困倦,凌厉的下颚线抬起,比周身的同事约莫都要高上大半个头的男人几乎是鼻孔看人。 桔红色的西服自然敞开,没有打领带,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都没扣,隐约能看见胸与锁骨接壤的性感线条。 饱满的大臂将袖管撑得满满,过于丰润的胸肌也撑得衬衣布料鼓起来。 好大的胸。林挽月暗叹着。 眼见他走进了办公室,她顺势看了看门口的名牌:行政总监——谢萧。 跟谢希诚一个姓呢,她挑挑眉,是他的……什么人呢? 过了半个下午,谢萧出来,随手点了几个员工进去,门半掩着,不多时,员工们此起彼伏的夸赞声就传了出来:“简直是天才啊!谢总监!” “谢董一定会为您感到骄傲的!” “如此精妙的策划案,我是想不出来,还得是您!” 这份策划案马上要交给他爸过目,谢萧心里实在没底,才叫了些人进来先帮他看看。 听他们这么说,他自信满满地去了董事长办公室,奇怪的是老爸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他门口。 谢希诚手上捧着他递交的策划案缓缓翻着,不知在出什么神。 回头看了看,谢萧问:“爸,你还约了人吗?” 谢希诚这才扫了他两眼,并不接话,又随便看了看他的策划,讥笑着柔声说:“将来家业交给你还不给你败完?” 他拿着东西阴着脸回来,深邃的五官气势迫人,拍马屁!就会拍马屁! 这些只会冲着他身份阿谀奉承的废物! 他又把那几个人召了进来,几页纸雷霆万钧地摔在地上:“靠!一群没用的饭桶!!” 声音大得一层楼的人都听见了,直面他的几人垂着头战战兢兢挨训。 斜飞的眉尾愈发凌厉上扬,谢萧怒喝:“滚!都滚!要你们有什么用?” 其中一名啤酒肚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总监,这些东西,按理是该新来的助理帮您斟酌…” 谢萧眉心皱得更紧:“谁?在哪?我怎么不知道有新助理?” 你知道什么呀?中年男腹诽着这个纨绔二世祖,脸上却还挂着狗腿的笑:“今天才来,您不知道也不奇怪,我去帮你叫她进来?” 林挽月这才跟她的新顶头上司打了照面。 谢萧走到她面前,高壮的身体俯下,伸手捻起她脖子上挂的工牌:“林,挽,月。” 雪白的胸肌随着这个动作几乎是挤到了她的眼前。 林挽月盯着那片拥挤的沟壑,好大,她再次感叹。 丢到地上的策划案被有点眼色的员工捡起来举到了他们面前,谢萧直起身:“这是我做的策划,你看看怎么样。” 林挽月翻了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差。” !!! 在场的几人面露惊恐,看怪物似的看她,她惨了!她在说什么啊!谢总监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差啊?! 本来以为让她来能分摊一下火力,这下他们都要被她连累了! 沉璧 “嗯…”紧蹙的眉松了松,谢萧又问:“既然这样,你觉得该怎么改?” 忽略其他几人眼睛抽筋般地给她递的不知名眼色,林挽月大致说了说,并不算优异的思路,比他自己写的却好上太多,只是他手下的员工没胆对他的成果提一点意见。 她说完,他眼里的阴霾转亮,豁然开朗地笑起来,凌厉的脸上神情缓和如冰山消融:“你很能干嘛。” ??? 什么意思?这几人又看怪物似的看着谢萧,当众驳他的面子,他不发火吗? 而且怎么就能干了!随便谁都能想到吧!只是慑于他的淫威不敢提啊!有毒吧! 他的夸奖,林挽月没什么感觉,踩过同事们掉了一地的下巴,按点下班了。 * 林挽月这天夜里徒步跑了10公里,她为了运动方便,高高扎起了马尾,光洁的脸全露了出来,加上一身运动服,看起甚至有几分稚气,不像是三十好几的中年人,倒像是个大学生。 灯影憧憧,二十几年前就从小男生身上悟出身体好才是真的好的林挽月跑完步,漫步走了一会,身上淋漓的汗水让碎发丝丝缕缕黏在额前。 她在路边的台阶坐下,长袖挽到了手肘,露出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臂,青色的血管由于运动而在苍白的皮肤下微微鼓起。 她从兜里摸出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她的脸在蒸腾的汗水,以及缭绕的烟雾中不甚清晰。 她一个人坐在临街的台阶,像是落寞着,出神着,整个人在这安静的,无人知晓的夜里散发出无可救药的吸引力,落在了他人的眼里。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挽月跑步是随意选的方向,她也不清楚这是哪里,只能确定这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在这冬日的夜晚,这里除了她本人,也就只有一个人经过了。 她没有抬头,继续坐在台阶上抽烟休息。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迟疑,林挽月眼前投下来一片影子,来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深吸了一口烟,手肘放在膝盖上,从容地抖了抖烟灰,她抬起了头。 林挽月忍不住挑了挑眉,手里随意拿着的半截香烟,被指尖突然的施力碾得变形。 这是一个飒爽而灵透的青年,他蓄着男性中罕见的长发,半扎发,上半边扎起马尾,下半边披在背后。 额前柔软的刘海三七分开,搭在眉骨两侧,衬得他英气的脸愈发精致。 但他手长脚长,身形挺拔,即使留着长发,也不会教人误会他的性别。 他长了一张极其符合中式美的脸,背后背着巨大的画板,像是个学画画的艺术生。 漂亮的猫眼直愣愣的盯着她,可在几秒钟之后,他眼里的期待就变为了惊愕和失落。 “你有事吗?”第一眼的惊艳劲过去,林挽月就注意到了他怪异的眼神,见他一直不说话,又怼在她面前,她蹙起了眉头开口。 沉璧又看了她的脸一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摇了摇头:“没事,不好意思。” 他敷衍的随口回答,又转身迈步走开了。 地铁 他扶了扶背后的画板,后背来自她的视线让他加快了脚步。 怎么会呢? 沉璧是个艺术生,他从不质疑自己对艺术的敏感度,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沉璧回忆着他刚刚远远看到她侧影时的感觉,那个人坐在台阶上,烟雾、灯光、她的姿态、一切的一切,产生了摄人心魂的氛围感。 他向她走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可能是想邀请她做他的模特,可能……只是想看看她的样子。 他向来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没想到这次看走眼了。 她抬起脸的一刹那,那么平凡,勉强称得上五官端正的脸。 吸引着他的浓郁氛围,在他看清她的长相之后,飞快地褪去,直至寻不到踪影。 他抓了抓胸前散下来的长发,有点郁闷。 他沉浸在这点失望郁卒的情绪里,走向了地铁口。 这一站的人少,连地铁车厢里都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林挽月在地铁里又看见了那个怪人,莫名其妙地跑到她面前,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他的眼神让她不喜欢,活像她欠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看在他长得好的份上,她原本是要大发慈悲不跟他计较的。 怎么就这么巧呢,又遇到了。 她身体的汗水基本干了,但升腾的温度仍然滚烫,她遥遥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英气和美兼备的侧脸。 抿了抿上翘的嘴角,从座位站起身,走了过去。 沉璧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他从思绪里拔出来,垂眼看见自己扶在车厢扶杆上的手被还没他一半大的手,从手背抓住。 他张了张嘴,正要惊讶地把手拿开,握着他的苍白小手就先一步移开了。 “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她这么说。 他低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身边的女人,睫毛轻轻一颤。 怎么又是她。 沉璧不太想又见到这张平凡的脸,一看到,就会有微妙的、幻灭的恼怒。 而这份恼怒却是无法宣之于口的,甚至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的。 他明知道错不在她,但他就是对她产生了抵触的情绪。 沉璧对她的道歉没有回复,扭头不再看她。 又来了,林挽月盯着他的后脑勺,他长长的头发黑得发亮,垂在腰间。 她明明跟他素不相识。但他却自顾自地让她感到不适。 她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往旁边走了几步,与他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地铁疾速行驶着,路过不同的站点,迎来送往不同批次的乘客。 人渐渐多了起来。地铁行驶中,从那个人烟稀少的站台驶出之后,车厢里的人流量很快增多,人和人之间摩肩擦踵,已经挤得没有转身的空间。 沉璧被挤到了车厢角落,背倚着墙壁闭目养神。 林挽月不着痕迹地挤了过去。做出被挤得站不稳的惊慌样子:“诶!” 短促的叫声之后,她被人流挤得东倒西歪,双手下意识地扑腾想要抓取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 一只手好死不死地扣上了他的胸口,抓了个满满当当。沉璧睁开漂亮的猫眼惊愕地瞪着她。 吃他豆腐 “放手!”沉璧修长的手直接要扣上她抓到不该抓的地方的手想要甩开。 可在他要碰到她的前一秒,她自己就惊惶不已地拿开了,由于过于慌乱,她的手掌在退开前还重重地碾过了他胸前从没人碰过的那个点。 “你!”沉璧被碰得的上半身弓起来逃避。 “对不起、对不起,太挤了我站不稳。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林挽月抬起头与他对视,满脸写着愧疚。 胸还挺弹的,她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想着。 沉璧想发火,可她一迭声地道歉,火气就被堵着发不出来。 稍微冷静下来想一想,她也是无心的,总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女人有预谋地来袭他胸,吃他豆腐吧,这也太离奇了。 他尽力忽视心底的奇怪,闷闷开口:“行了,你站远一点。” 林挽月无奈地笑笑,往四周示意:“我也想啊,要不你站远一点?” 沉璧看着周围埋头玩手机的人潮,试探着挪动身体,别说换个位置了,腿都伸不开,他只能尽力贴紧墙壁,试图离她远一点。 然而杯水车薪。 地铁停靠到新的一站,不见人下,只有人硬往里挤。 空间更逼仄了,想要挤上来的乘客在门口喊着:“让让!”,林挽月瘦小的身躯被新的一轮人流冲刷地不由自主地贴上了沉璧的胸口。 她扎起高马尾的一颗头乖巧无害地被迫靠在他怀里。 沉璧后背僵直,地铁里开着空调,他一上来就解了扣子敞开了外套,上半身被她靠着的地方只有一层薄薄的针织衫。 而林挽月出门运动,穿的更薄,她又长年不穿胸罩,她觉得那东西憋得慌。 随着他们身体越贴越紧,沉璧能感觉到那两团绵软温热的东西,他不自在极了,耳根开始泛红,试探着想要离开这一方小空间,结束和她的肢体接触。 可他被挤得连手肘都抬不起来。 沉璧小声说:“你…你能起来一点吗?” 他们挨得这么近,他的下巴就在她的头顶,她憋着坏,按捺着笑容抬起头。 额头又“不小心”蹭到了他瓷白的下巴。 他下意识侧过脸,心里奇怪得不行,她身上明明只穿了这么点衣服,身体的温度却很高,贴在他身上又软又烫,被蹭过的下巴火烧似得灼热。 “不行,”林挽月诚恳得说道:“我刚刚试过了,真对不起啊。” 她说话间,唇舌的潮湿气息缠绕在他的颈侧,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时地铁又开始上人,新上的乘客举步维艰地走进来,人挤人的波动波及到他们这里,林挽月上身一歪就要撞到别人身上。 她情急之下伸出双手环抱在了他的腰间。 沉璧:“……” 她很快松开手:“对不起,我条件反射了!” 车厢里人声鼎沸,列车广播的语音播报在叮咚声之后响起,杂乱无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扑向他们。 但他跟她贴这么紧,这么近,他还是能清晰地听见她低而快的道歉。 无聊的情欲把戏 也能听到她喉咙里难堪的呜咽。 沉璧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叹了口气,她人这么小一个,被挤到也是正常的。 他放在身侧施展不开的手往她手边凑过去:“你拉着我吧。” 林挽月被他突然的提议惊了一下,看着他向上摊开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很快反应过来,笑着牵了上去:“谢谢。” 她仍然很热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沉璧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提议不妥,被她扣着的那只手指尖蜷缩,犹疑着要不要现在反口。 “弟弟,你人真好。”林挽月额头抵在他的颈窝,语带感激。 跟她的声音所表达出来的情绪截然不同的是她的表情,她幽深的眼眸亮晶晶的,唇扬起放肆的弧度,顽童找到有趣玩具似的。 沉璧看不见,他被林挽月一时兴起的演技骗得彻底,又在长时间的贴近里逐渐被麻痹。 他甚至意识不到,即使再挤,她伸直脖子的空间总还是有的,怎么就歪下了脑袋靠在他颈间了呢。 被她的话一打岔,好人的帽子往上一顶,他也说不出他们这么牵着手还是不太好,要不然牵着他的衣服吧这样的话。 注意到她对他的称谓,他问:“我已经二十三了,我看我们应该差不多大吧。” “二十三啊,那乘以1.5,小数点后再四舍五入,就是我的岁数。”林挽月答道。 她几乎没用自己的力量站着,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真的吗?”沉璧有些讶异,浓密睫毛下的猫眼垂下来看着她,她躺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角度看过来,能看见她小半侧脸,和圆润小巧的耳垂。 她的皮肤白且细腻,看上去没有年龄感,这么近的距离,只能看见细细的毛孔:“你三十五了?” “是啊,不像吗,弟弟。” “不像。”沉璧移开了凝视她的视线。 既然年龄差这么大,他就当是照顾姐姐就好了。 况且他还没有忘记他在昏暗路灯下远远望见她时的感觉,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管她。 蜷缩不安的修长手指镇定下来,坚定地慢慢包住了她单方面扣着他的小手。 林挽月靠着暖呼呼的人肉靠垫,她眼皮发沉,睡了过去。 地铁上的人来来去去,从闹市区出来之后,车厢里的人就开始变少。 沉璧低下头想要叫她起来,他们不必再贴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叫她,思索了一下,轻声唤:“这位姐姐。” 没有回应,他又叫了几声,才发现人是睡熟了,被他的声音打扰到睡眠,林挽月皱着眉扯过他的外套遮住自己。 再抱紧了他的腰身,把整个人往他身上埋得更深。 他挣不开,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抱住他的手坚硬如钳。 他叫她她也充耳不闻,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以为他们是情侣,见他又高又帅一身艺术气息,果然是不缺女朋友的配置,投过来的眼神写满了吃撑狗粮的无语——呵,无聊的情欲把戏。 沉璧环视一圈,他做不出来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的事,只能暂且被当着抱枕。 好心机 沉璧看了看自己的目的地,还有几个站就到了。 也罢,就让她睡到他下车吧。 万幸他不用再经历到站后还是掰不开她的烦恼,林挽月自己醒了。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两团温软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身上深切摩擦,沉璧从尾椎骨升起了阵阵酥麻,一直被她十指交缠着的手被松开。 握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手心渗出了汗,黏黏的,他不自在地凭空握了握,又马上松开。 林挽月清醒了些,见马上就快到她家附近的站台了,双手撑在他背后的墙壁借力起身,往上下乘客的门口走:“我走啦,谢谢你了,弟弟。” “没什么。”怀里的人蓦得离开,他竟然有点不适应,怀里又空又冷,沉璧将这种异样归咎于天气。 只能把外套的扣子一粒不剩地扣上。 待他扣好最上面的一颗,地铁到站了,门向两边展开。 睡得不错,林挽月心情挺好,转身冲他笑了笑,不是演的,是她自然而然的笑意:“再见了。” 说完就下车了,她走得干脆,对萍水相逢的人形抱枕没有一丝留恋,随意扎起的高马尾在背后晃荡。 “再见。”他慢了几拍的回答,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听见。 沉璧知道置喙别人的长相是不对的,他平时也从不做这样没品的事,可懵懵然间,他的脑海里还是拂过了一片怅惘。 要是她长得不那么平凡,不那么普通,就好了。 * 被谢希诚紧了皮,谢萧破天荒地大清早准时上班,在办公室健了一上午身,他边灌着白水边走了出来。 拿着水杯的胳膊充血的肌肉经络分明,比亚麻色稍亮些的短发被汗水浸透,几片刘海往前,搭在同色的眉间。 路过林挽月的工位,她正吃着软绵的点心,油酥软嫩,他站在她身后,飞扬的眼直勾勾瞪着她的食物,喉结滚了滚。 这么大个人站在这,林挽月又不瞎,知道他是馋自己零食,可她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权当没看见。 谢萧问:“这个好吃吗?” 嚼完咽下嘴里的,林挽月回:“好吃。” 不远处的啤酒肚男见她如此没眼色,开口替谢萧讨食:“小林,你怎么不请谢总监吃点?” 孰料谢萧眼一横,瞪过来:“吃什么吃!” 他练了一上午消耗的热量,吃两口高油高热的,不就白练了? 啤酒肚男吓得抖了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错话了,讨好的笑容无措地僵在脸上。 谢萧厌恶地看了看这人累赘的啤酒肚,不控制饮食,身材可是会走形的:“我不吃!让她吃。” 默默关注着他们的一干同事闻言,惊疑不定地看着安静地吃着点心,一边腮帮子鼓起来怎么看怎么平平无奇的女同事。 这刚来呢,就成了总监面前的红人了?这么护着? 好手段,好心机。 并不知道别人脑补了些什么怪东西的林挽月,午后拿了谢萧交待改的策划案,交到了他办公室。 骑他【谢萧微H】 谢萧换了身衣服,上身穿着一件背心,将他健美的肌肉勾勒了个清楚。 肩宽腰窄的标准倒三角身材,正在办公桌前的铺着的瑜伽垫上做着俯卧撑。 听见有人进门,他停下来,接过她的策划看了看,很不错,应该够他交差了。 难得他看她顺眼,他开口:“你既然是我的助理,在外面办公多不方便,搬到我的办公室吧。” 在他身边才方便她随时指点他。 谢萧的办公室很大,还带了他专用的休息室,两个人用绰绰有余。 林挽月无所谓,看他不太聪明的样子,跟他一个地方反而更方便她摸鱼:“嗯。” 他双臂撑到地上摆好架势:“帮我加一下负重。” 林挽月拿起桌上摆着的杠铃片,放在了他的腰上。 谢萧又动了起来,看着他力量迸发的肌肉,和匍匐下去雪白丰腴的胸前风光,林挽月饶有兴致地问:“你做俯卧撑最多能负重多少?” “呵…啊…一百多斤吧。”他喘息着回答。 轻轻搔了搔鬓边,动了点坏心思,林挽月微笑起来:“真的吗?我不信。” 啊?!谢萧停了动作,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他不悦地瞧她:“你还不信?给我放一百斤,我今天让你长长见识。” 桌上的杠铃片,一片十斤左右,要给他堆十个在腰上,高高的一迭,一动起来,还不得哗啦啦往下掉? 这可急死谢萧了,话已经放出去了,结果演示不出来,他的脸往哪搁? 正要拿起电话让人给他送大重量的过来,林挽月说话了:“谢总监,我的体重是满了一百斤的。” 谢萧眼睛一亮:“来来来。”迫不及待就招呼她往他身上坐。 她有点意外,本以为还得再忽悠他几句,他长得一脸机灵样,结果脑子是一点多的都不想啊。 不客气地岔开腿,骑马似的一屁股骑在他腰上,臀肉实实地压在他热腾腾的劲实肉体上。 屁股往侧边一歪,避过他颈椎连到腰线那条中直凹陷,下体贴着凸起的肌肉小幅度磨着。 兴奋起来的阴蒂从阴唇里探出头,隔着布料剐蹭在高大威猛、美颜巨乳的顶头上司身上。 林挽月舒服得微眯起眼,鼻腔发出微不可查的小声哼哼。 双腿施力夹住他腰侧,她双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 谢萧驮着她,双臂屈起往下沉,林挽月佯装颠簸:“呀。” 上半身顺势弯下来,严严实实贴上他的背肌,双手慌不择路般,环住了他包裹在背心里诱人的奶子,趁机摸了两把。 “唔。”他惊喘一声,受到被突然的刺激,乳头立了起来,刮到了她的手指。 “手、手!往下点,抱着我的腰。” “哦。”她双手慢腾腾地往下挪,用了劲,拔手镯似的从他的大奶子上硬划下来。 她的头从他的颈窝探出去,能看到被她紧箍的奶子,高挺地挤在一起,侧边的弧线圆润地像两个大白馒头。 “嗯……啊。”胸部的涨疼让谢萧不禁痛哼出声。 ———————————————————————— 求珠么么(。ˇε?ˇ。) 总监真棒【微H】 刚想让她轻点,她的手就已经抵达了他相比之下纤细无比的腰。 谢萧提醒她:“坐稳了。”任她这么缠在身上,自顾自地连做了好几下俯卧撑。 上,林挽月屁股往下压,拿阴蒂去迎他,下,她暂且休息,等待下一次挤压。 这么腾云驾雾地骑了没几次,穴内就咕咚吐出一泡淫水,她呼吸越来越深,不过盖在真正在运动的谢萧的粗喘下,就很难发觉了。 吭哧吭哧十来下,谢萧大手握了握她的脚踝,示意她下来,不无骄傲地问:“怎么样,这下信了吧。” 林挽月下来,身体发软,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胭脂色:“信了信了,总监真棒。” “那是当…”撸了撸额前刘海,谢萧正想顺势自夸,却看见她素来黑沉沉的眼里酝起的涟涟波光,突然就忘词了。 怔怔盯着她,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谢希诚走了进来,西装马甲,气质沉韵幽然。 咦?谢萧下意识叫了声:“爸。” 这吹的是什么风?他爸怎么会到他这来? 有事找他从来都是传唤一声,他就得乖乖上楼去听指示,亲自上门来找他,真是头一遭。 谢希诚扫了扫他们俩,见林挽月半垂着头,脸上还残存着红光,他这个儿子可是不好相与的,想来是被谢萧训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这女人…惯会拿乔。 把她提到身边来,已经是给她递了台阶,她还不见好就收,昨天一整天没动静,今天谢希诚实在坐不住,亲自来了。 见桌上斜斜放着的文件夹,谢希诚随手翻了翻:“做得不错。”比昨天交上来的有进步。 谢萧笑了笑,也不冒功:“这是林挽月做的,对了,老爸,你还不认识吧,就是她。” 他可太认识了。林挽月垂着头不说话,乌黑的长发垂在脸侧,遮住了她哂笑的表情。 正愁没理由揪她走,谢希诚当即顺坡下驴,手上拿着文件夹指了指她:“是吗,不错,跟我来一下,还有一些问题需要你细化。” * 恰好起了兴,还没得到满足,林挽月不介意让他来伺候。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过来。” 谢希诚微皱着眉,走过来,坐上他厚软的皮椅,正对她张开的两条腿。 林挽月倾身,苍白的手指扯过他的缎面领带,带得他修长的脖颈压下一道弯:“帮我脱。” 他白细的面皮涨红,修长手指抓上她的手,羞愤地想要直起身体。 林挽月用力拉紧领带,不耐烦地啧了声:“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点事吗?你又在装什么?” “啊…咳…咳……”颈间被突然收紧的束缚使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瓷器般的脸憋得绛紫。 他急切地拍打着她的手,【松开、松开、喘不过气了…】 唰地松了手,挣扎的男人砸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染了红的眼角还有一片水色。 “骚货。”林挽月一只脚踩上他的大腿,没有一丝褶皱的昂贵西裤,正中心已经撑起了一片鼓包。 皮带扣【谢希诚H】 林挽月轻蔑地踢了踢他反应热切的鸡巴:“少跟我玩不要就是要这一套。” 谢希诚抓住她的脚踝,大而圆的眼睛难以启齿地瞪着她,她说得没错,他找她不就是为了上床? 但她也太直接了,这个疯子,他根本没法跟她交流。 但是纠结这些事没有意义,今天再得不到纾解,他就快要爆炸了。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谢希诚咽了咽口水,洁白的手往上抬,来到了她的腰间。 她按住了他的手,冷静地要求他:“用嘴,给我脱,练练你的口活。” 眼睛腾得瞪大,他怒叱:“你!” “再磨叽,我就走了。”踩在他大腿上的脚留下了一片灰扑扑的脚印,林挽月翻了个白眼:“真当你这样的老男人是什么香饽饽不成?” 年轻漂亮,身体紧实的男人可不少。 谢希诚咬碎了牙,可胯间鸡儿梆硬,精虫上脑,把他的羞耻心吞噬了个没影。 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身价斐然的深红的唇贴上她廉价而冰冷的皮带扣。 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笨拙地用嘴解开她的皮带,光洁的牙齿叼起她的拉链,“呲——”拉到了底。 从未做过这样精细操作的嘴唇不自觉分泌出大量涎液,莹润得他上了年纪而色调深的唇如同烂透的玫瑰。 玫瑰叼上她的内裤边缘,拉下,卷曲的毛发刮过他的鼻梁,甜腥的气味湿漉漉地扑过来。 林挽月微抬了身子,方便他脱下,褪到腿弯,谢希诚脸上燥热,躲闪着视线,双手搭在自己腰间脱自己。 林挽月踩住了他的手:“给我舔。” “什!…什么?”话音刚落,他就劈脸挨了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惊怒交加看着她。 然而他解了大半的西裤内,鸡巴一跳,从内裤里跳出头来,一截龟头得了自由,赤条条的粉蘑菇又长大了一圈。 “嗯啊!”他深红的唇间溢出不知是浪叫还是痛呼的荡吟。 “听不听得懂人话?”林挽月眼如寒冰,他不听话还非要缠着她做什么呢? 谢希诚咬了咬唇,似怨还恨不情愿地凑过来,一闭眼,嘴唇贴上她的阴阜,粗硬的阴毛扎得他脸上刺挠,他强忍着不适。 他哪里给女人舔过逼? 可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稍不合意就动手,他怎么受得住? 舌头试探地伸出来,腥咸的液体吃进嘴里,身下的鸡巴被淫液的味道刺激地硬如烙铁,他分出一只手抓抓着包皮撸动。 活得长见的多的广博让他不用手把手教,也知道收起牙齿。 阴蒂被唇舌不甚熟练地舔弄吞吃着,酸麻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林挽月舒爽地抽气:“啊…”挺了身,将下体按在他软滑的脸上。 两人间存在的高度差,使她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脸上,穴口潺潺流着水,她放肆地扭着腰,支出来的猩红阴蒂从各个角度戳进他的嘴里。 嫩滑潮湿的舌头接住它,吃奶似的啜吻,缠绕包裹在小小的一点上,滋味欲生欲死。 吻【谢希诚H】 林挽月奖励般的抚摸他暗生细纹的侧脸,她低低的呻吟催生了他本就难忍的欲火。 他快速抚弄着自己的肉棒,什么不堪,什么耻辱,全都抛在脑后。 谢希诚跟着她的低喘自然而然地揣测舔到哪里她更舒服,吃得多重她更满足,穴口汩汩流出的淫水被他渴求地咽了下去。 嘴越长越大,动作越来越快,红似朱砂的舌头在阴唇间反复席卷,清雅典正的脸被欲望灼烧得扭曲。 “嗯呃……啊……”林挽月掐紧他的下颌,脖颈往后仰,如瀑长发垂在桌面,不甚出众的脸倒悬在空中,另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谢希诚咕咚咕咚吞吃,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紧掐她柔韧的腰,撸着鸡巴闷哼着射了出来,憋了不少日子的精液连成线,一地白浊。 用做办公的原木桌面湿淋淋一大滩,林挽月屁股坐得难受,翻身坐到了他的怀里。 细腻柔白的皮肉甫一接触到弹软的臀肉,囤积多年的鸡巴开始发骚,射了却还未软下来的几两肉,被她坐地硬挺起来。 “哈…”他惊喘一声,双手环住她,下身贴着她的臀肉厮磨。 开着空调房门紧闭的办公室让她觉得闷热,林挽月扯了扯衣领,夹了片避孕套,直接把上衣脱了下来。 肌理柔软看似娇软的胳膊反过手,把套套递给他。 迷幻地一片绿侵占了他的视野,明明发生过关系,可他这才看见她手臂上的纹身,艳丽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翻飞,晕开的半边翅膀自由而狂放。 谢希诚愣愣接过,再想看时她已经收回了手,只能看见臂侧隐隐的孔雀绿。 戴上套,就着这个姿势,多日来只能靠自己抚慰的鸡巴抵进湿软的穴口的一瞬间,四面八方围裹龟头的蜜肉就让他爽得轻吟。 他浅浅地在淫水泛滥的穴口戳插,待到没那么紧,可以更进一步时,他挺身往里,一插到底。 “啊…”他们同时呻吟出声。林挽月两条腿搁在座椅扶手上,大鸡巴隔着薄薄的套子,没有章法地顶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挤弄穴内的肉壁。 一波波无规律的酸软麻意直冲天灵盖,被顶戳撬开的子宫口微微张开,承受着激烈交合。 她弓起身子,额头抵在他柔软的下颚,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似有若无。 谢希诚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扣她的大腿,苍白的腿肉上被掐出红痕,粘腻的皮肉撞击声响彻宽阔的室内。 不用埋下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劣质香烟味道,那么呛鼻,那么有侵略性,无孔不入地吞噬他周身的空气。 多日未得纾解的欲望终得了宣泄口,无边的快感拖着他沉沦,她软下来的身体偎在他的怀里。 似乎不像是什么疯子,哪还是什么恶徒,小小的一个,他的心莫名的也软了一下。 他恍惚地拿唇埋进她的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混着烟气,身下急切热烈地抽送。 像是有意识地挤压他阴茎的穴肉箍得他意识混沌,只会用尽了力,啪嗒啪嗒地往里进,再往里进。 她抓起他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他养尊处优没有茧的腻滑手心握上软嫩起伏的乳肉,乳头在掌纹间被细细咂摸。 下身一波烈似一波的咕叽咕叽捣弄,上下同时涌上的细密酥爽让林挽月反过胳膊,揽上他修长的脖颈,快意地舒展着柔韧的身躯。 林挽月扭转过头,吻上了他的唇。 谢希诚呼吸一窒,她打他,强迫他,骂他,恶事干了个光,做再坏的事也不会让他惊讶了。 可不过是一个吻,就让他猝不及防愣了神。 突然插入【谢希诚H】 他慢下来的动作让林挽月不满地用力啃了啃他的唇。 谢希诚回过神,唇舌跟她纠缠到一处,他单手环紧她的腰身,深色玫瑰般的唇为她单薄苍白的唇添上了血色。 急促的呼吸交互在他们面前一小片的空地,他挺直的鼻子被她的顶得歪到一旁。 纤长的睫毛急急地随着动作颤抖,身体一刻不停地往温热湿软的穴里抽插。 他细嫩光洁没有多余赘肉却也没有肌肉的细腰,覆上鸡巴和小穴迸溅出的淫水,用力绷紧的小腹上,这一大片润泽湿滑的嫰肉,在又急又快的撞击下,泛出媚人的赭红色。 双唇交织的津液吞咽不及,色情地沿着脖颈往下落,她胳膊上倒转过来的绿蝴蝶妖异地像要立时飞走。 林挽月眼前泛了白光,脑下皮层的绵密快潮打得她心跳加速,大片大片的烟花在脑内炸开,她再次攀上了高潮。 她胸膛起伏减慢,侧过头,避开了他柔软如云的唇。 喷溅的淫液急流而下,谢希诚加快了速度,高潮余韵被他的动作拉长,林挽月懒懒地闭着眼,冰凉的指尖轻触着他的耳垂。 片刻后,他长喘一声,避孕套里兜满了乳白浊液,他脑袋垂在她赤裸的肩上,鼻尖不自觉地亲昵蹭着她的肌肤。 不够,他身下射过两次的鸡巴余热不退,谢希诚双臂揽起她的屁股,把她在怀里转了面,正对他。 她云雾深深的黑眸如同沼泽般拖拽他,唆使他。 他架起她大腿,就要站起身把她放到桌上从正面进入,他深深的双眼皮下,过于单薄的眼皮全然晕得飞红。 然而抱着人刚一起身,他素日里本就疏于运动,再加上才射过两发以致酥软无力的腿,理所当然地站不稳了。 两人一起摔进了柔软的皮椅。 瞬间的冲击将他硬挺如初的鸡巴猛地插进了她尚未完全闭合的穴里。 “呀…” “啊……” 他们同时惊叫一声。 猝然捅进身体的阴茎猴急不已地顶动了起来,泥泞不堪的穴肉尚未从上一次高潮里完全脱离,就被送进另一轮狂欢。 林挽月赤裸的上半身在颠簸中乳肉颤动,正面骑乘的姿势在重力作用下,肏进得极深。 被敲开的宫口吃进了一小截鸡巴,幽小的口径箍得他几欲发狂:“啊…嗯……啊…啊…” 她头向后仰,一头乌发波浪似地急急浪荡,破碎的喘息声里吃吃地笑他:“叔叔…哈…身体…不太…不太…行啊……” 谢希诚皱着眉,单手揽过她的后颈,深玫瑰般的唇堵上她嬉笑的薄唇,不让她再取笑他。 嘴上的架打了一会,林挽月舒服够了,双手抵在他胸口,屁股向上抬,糜烂的穴口把他精神奕奕的鸡巴吐了出来。 她扯开纠缠的唇舌,一道粗亮的银线拉出,随着距离愈远而断线,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把多余口水涂在他的脸上。 谢希诚湿红的俊雅脸蛋迷瞪瞪地看着她,烙铁似的鸡巴斜斜指着天花板:“你干什么?” 她却已经翻身下来,从容地走进了他带着涮洗间的休息室:“临幸结束。叔叔,别忘记我说过的话,别缠着我。” 少了一个人的体温,衣衫不整的谢希诚打了个冷战,从沉溺的情潮中稍稍醒过来的他听到她的话难堪地捏了捏拳头。 想要辩驳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个又凶又恶还不讲道理的女人! 他只能扯下套套,无言地撸动水滑的鸡巴。 在她洗完澡走出来时释放在了自己手里。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谢希诚一身价值不菲的已然皱成了烂酱菜,衬衣更是粘腻腥臊,谁见了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好在休息室里常备了许多供他换洗的衣物。清洗整理一番,换好衣服,他又是那个光鲜得体的谢董事长。 差不多到了快下班的点,林挽月在空调口烘了一会头发,也就离开了。 走出门没两步就疑惑地看向身后跟出来的谢希诚:“你干嘛?” 他清了清嗓子:“我……吃饭。” 行吧,她按了电梯,抱臂等着,谢希诚与她并排而立:“要不要把你调到我这里?” 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一副为她着想大公无私的正直样:“萧萧他脾气不好。” 嗯?林挽月奇怪地转头看了看他,谢萧脾气不好吗?谢希诚到底对他有什么误解? “不用了。”她拒绝道。 谢希诚还想说什么,电梯叮一声,厢门打开。 眉眼飞扬年轻挺拔的谢萧走了出来,迎面看见他们两个:“爸。” 他只喊了谢希诚,又朝林挽月点头算是打招呼。 谢希诚敛眉:“小林,你先回去吧。” 小林啊,林挽月似笑非笑看向他,谢希诚避开她的视线,转身走了。 谢萧追上去,大大咧咧地说:“咦,爸,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你看错了。”谢希诚语气淡然,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 林挽月坐着地铁,点开了朋友圈,工作原因加上了谢萧的好友。 谢希诚倒也旁敲侧击要加她,被她拒绝了:“像你这样上年纪的叔叔,老老实实打电话得了,别非得学年轻人玩网络社交。” 刺得那个老男人腻白的脸皮青白交加,好看极了。 一点进去就看到他在晒跑车,高壮挺拔的青年随意坐在蒂芙尼蓝流线型跑车的车前盖上。 他交迭的双腿过长而冲出了镜头,飞扬的眉宇意气风发,明黄休闲外套跟他的爱车一致地高饱和度,却压不住他凌厉英俊的脸。 谢萧配的文案:20岁靠自己努力全款提了一辆自己喜欢的兰博基尼~ 下面还有公司群里不知怎么加上的好友回复,林挽月往下划的时候看到:哇!牛的,兄弟做什么工作的? 估计是别的部门的员工,没见过谢大公子的,林挽月忍俊不禁。 没有多此一举回复这人她心里飘过的话——做谢希诚的思想工作。 竟然才这么点大,这小子,看着高高壮壮,结果才二十。 搁平常人,大学都还没毕业呢,比自己的两个侄子也才大两岁,就已经做起行政总监了。 啃老果真是一份好职业。 转天上班,不知是新换了车还是怎么,总之谢萧心情极好地一早准时来了。 他花孔雀似地每天绝不重样地换衣服,今天穿了身桃红色,骚包地不行。 但有眼睛的都说不出不适合,他人长得高,又日日健身,练得一身腱子肉,顶得胸口鼓鼓囊囊的。 肩背宽阔,皮肤又白,穿再亮的颜色都很好看。 在办公室坐了会,谢萧拿起文件处理,不懂的先跳过往后看,一跳就发现他不是很能停下来。 他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来他早有了叫他的新助理搬进他办公室帮他分忧的计划。 他立时打开门,勒令他手下的员工都动起来,帮林挽月搬工位。 我想摸摸 林挽月象征性地摸了本文件夹往他办公室里送了趟。 权当搬过了,就袖手坐在谢萧的椅子上,掏出了她自带的零食在一边悠哉悠哉地看他们劳动。 谢萧进了休息间,没见到她狂地不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样子。 他们部门的员工可看不惯了,搬工位就搬工位呗,怎么还要大家都给她搬? 自己没长手吗? 这么大人了还得别人来伺候? 虽然心里早有猜想这女人手段不俗,刚一来就博得小谢总赏识,连座位都能由着她坐。 但林挽月到底资历浅,自恃工龄的老员工们心里愤愤,互相对了对眼神,正搬着林挽月椅子的啤酒肚男就开口朝林挽月说:“小林啊,来给大家搭把手呗。” 见那人油腻的脸上小眼睛闪着精光,林挽月无辜地应他:“不是我不想,这是谢总监的意思,你…什么名字来着,我记性不好,这位大叔,你不服吗?” 大家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是真记不住名字,哪有就这么顺嘴说出来的? 存心给人难堪嘛,啤酒肚男怒了,感觉他不值一提的脸皮受到了冒犯:“你!你怎么说话!” 谢萧换上紧身背心,从休息室里出来就听见这句高声的呵斥,他不悦地皱起眉:“干什么?喊什么喊?不愿意干?!” 吓得众人一哆嗦,啤酒肚男也瞬间蔫了,低下头快手快脚地帮林挽月转移好了工位。 众人屏息静气地退出去,带好了门,林挽月才不紧不慢地从他舒适的座椅起了身,往自己的地盘走。 谢萧壮实的白皙手臂撑在地上,以一秒两个的频率做起了俯卧撑,紧实的屁股包在桃红西裤内,又圆又挺。 修长双腿并齐,深深的臀缝卡在裆里,林挽月看了会,不知道从他头朝的那边看下来,那深U的背心领口处会是怎样的风光。 却也不是很好奇,她拿出手机,玩起了消消乐。 谢萧运动了一会,细汗湿了额角,才拿起桌上的文件,走到林挽月旁边,高大的身体虚虚罩着她整个人:“这里怎么处理?” 摸鱼雷达早让林挽月按下了显着游戏的手机屏幕,看了看纸上面的内容,很简单没错,她的工作也是辅助谢萧没错。 但她要多做事,心里就是不爽。 漆黑的眼瞳抬起来看他,半弯下腰的姿势下,谢萧的大奶子如她想象般拥挤在背心松垮的U型领里。 “你身材真好,”她眼睛在他雪白的胸沟上来回扫视,诚心地赞美:“胸练得很大。” 谢萧得意地挺了挺胸:“那是当然。” 他每天挥汗如雨,对自己的体魄有着绝对的自信。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胸,”林挽月勾起笑:“我想摸摸。” 这绝对能列入职场性骚扰的暴言没能触动谢萧脑子里管理危机的弦。 他对自己新助理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作为谢希诚的孩子,他从小见多了想巴结他的走狗。 他不如爸爸脑子转得快。 处在这个地位,不能精准地辨别一个人是否可交,所以吃过很多亏。 摸柰子【谢萧微H】 谢萧被人拍马屁拍地飘飘然投了巨款最后赔得血本无归。 替朋友出头打架,他挂了彩,对方被打得头破血流,警察过来押着他走时,事情源头的所谓朋友早跑了个没影。 出了事,自然要谢希诚出面帮他兜底,本来就很伤心了,还要再被他爸骂。 这样的事情多了,长大一些,谢萧脾气越来越坏,对谁都一副凶狠样,越来越跟人处不到一块,大家都不敢接近他了。 除了跟他算是门庭相当的发小,就交不到新朋友了,可好歹不会被人骗。 他不能摸清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却有种野兽的直觉。 可是他这位新助理,他能觉出来她看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像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觉得他有多了不起,他反倒安心。 她工作能力又很强,前几天帮他做的企划案,他觉得好还是其次,连他爸都夸了几句,那才是真的不一般。 总之谢萧很赏识她,他的性子是一旦觉得人好,就不会把人往污糟里想。 没到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之前,她的任何言行都被他自行脑补扭曲成好的。 他喜滋滋觉得自己真是突破了她的认知极限,那就大发慈悲地让她长长见识:“那你摸吧。” 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块头! 林挽月诧异地看了看他,他不惊不怒,还挺高兴? 确实是要好好感受,只是林挽月的感受,跟谢萧以为的相去甚远。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不客气,冰凉的手指先隔着针织背心拢上他的胸线。 他身上刚出的一层细汗使得皮肤和布料亲切地粘合在一起,林挽月单手在他的下胸围处,朝上掂着下坠的奶子虚虚握了握。 一手圈不住,她又拿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手法握上来,将他丰满的大奶子由两边向里挤了挤。 “唔…”谢萧轻哼了声,奶子被她捧在手里,他还自顾地炫耀着自己:“怎么样!大吧!” “我好像见过比你还大的。”随口诌着瞎话,林挽月手指紧了紧,两根大拇指状若无意地划过背心里的绵软乳头。 胸口两点处那一丝丝麻痒顺时被抛在脑后,谢萧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怎么可能,我这个子!我这体格!你仔细看看!谁还能有我的大!” 他弯下身的幅度更大,几乎是主动将奶子送到她的手上。 若不是他的胸围实打实的大,将背心撑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这个角度凑在她脸上,怕是会走光走得个彻彻底底。 “那我再好好看看。”林挽月平静道,手上捏着柔嫩的奶子往里用力一挤! 他雪白的两团乳肉几乎要冲破背心的遮拦,弹跳出来,一滴汗流进他被林挽月人工打造出的深深沟壑,不见踪影。 林挽月目光沉了沉。 “哈啊!”谢萧被弄得痛叫出声,可林挽月一个女孩力气能有多大? 被碰一下就疼,还要来讨她下手轻些?他的脸还不够丢呢。 这么想着,他打定主意绝不呼痛。 揉碎玩熟【谢萧微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你的比较大【谢萧微H】 谢萧站不稳,高大的身子半坐在她的办公桌边借力:“啊…嗯…” 恍惚闻到她身上苦辣的烟气,伴着他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地融进他的肺腑。 勃发的性器顶起他桃红的西裤,内裤里,鸡巴顶上的小孔兴奋地翕张,吐出一滴滴前液。 他已经想不到要挡一挡了,光是看那片轮廓,就知道跟他爸比只大不小。 林挽月又一只手轻抚在他起伏的奶子上缓慢地扣弄他的奶头,一只手力若千钧简直是把他的奶子当玩具,揉得谢萧嗯嗯啊啊地叫唤。 再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扬声求饶:“啊!轻点!太重了!” 于是她重的那只手就跟轻的那只手一样,手心贴在紫红一片的乳肉上,抠挖他两只奶头顶端的小孔。 破了皮的乳头敏感脆弱到了极点,被玩了半天,又被这么对待,胸前的两颗肿得像熟透的葡萄。 谢萧小腹剧烈地起伏,绷在上身的背心,能看见腹肌痉挛般地在抽动,将裤裆撑起夸张角度的鸡巴重重地跳了两下。 她屈起手指,突得弹上了两边葡萄似的乳头,他猛地一颤,丰满的上身无助地向后仰去,林挽月张开双手,深深陷进他软弹的奶子,揪紧了把人拽了回来。 “呀,都破皮了。”她不好意思般凑到他胸前,粉白薄唇张开,就着手上抓着的肉团呼呼地吹气。 嘟起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奶子,谢萧垂下眼瞥到了这一幕,模模糊糊地竟然有了让她含着自己奶头的渴望。 热流吹到他破皮红肿的乳头,留下一层潮湿的雾气,羽毛般地刮过他的肌肤,爽得他快要起鸡皮疙瘩。 他鸡巴涨得生疼,却没有奶子命好,只能自己挺动着腰,聊胜于无地在裤裆里磨蹭。 吹了几下,林挽月伸出食指含进了自己嘴里,再拿出来时,一指头的唾液闪着靡靡的银光。 她将全是口水的指腹对准他被玩到紫红的乳头,往里用力一按! “消消毒。”她这么说,手上用了狠力,不让他身子后撤逃脱她的力道。 爆汁葡萄似的奶头被强硬地按进奶子里,谢萧扭着上身吟叫:“啊!” 眼角都带起了湿红,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修长紧实的双腿蹬了起来,然而鼓胀的奶子却逃不脱林挽月的手掌。 谢萧双腿胡乱地划拉着,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无意识地夹住,胸前的酸疼涨痛一刻不停地激着他。 他下腹收紧,握紧拳头,手臂上鼓起青紫血管,眼前闪过白光,他竟然就这么被摸着奶子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平复,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过了好一会,脑子才慢慢回笼。 想起来他为什么要给她摸:“好…好了吗?”他才看见他两腿紧紧地夹着林挽月的小腿,匆匆收了回来。 心虚地想那他岂不是夹着她射了出来。谢萧还庆幸她不知道他当着她的面射了精,升腾的熟悉麝味却早让林挽月了然发生了什么。 “好了。”林挽月点头,摸够了的手毫无留恋地从他的奶子上收回。 若不是她将他上半身剥了个七七八八,玩弄得他那对馒头似的白嫩奶子又红又肿,光看她认真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她在处理什么疑难工作呢。 她起身,将空调换成了通风模式。 谢萧被摸了个一塌糊涂,他一边一下拈起了嵌在胳膊肉里的肩带,扶回了肩上。 抠起乳下的衣领拉了上来,柔软的布料蹭过他肿大的奶头,疼得他惊喘一声。 紧身的背心什么也瞒不住,葡萄大小的乳头被如实地勾勒出形状,突兀地缀在胸上。 内裤里湿滑一片,他不适的想要去休息室换身衣服,又想起来很重要的问题:“我跟你说的人,到底是谁的胸大?” 林挽月挑了挑眉,没想到他还惦记这个事:“你的比较大。” 她翻开谢萧拿过来的文件,边看边说:“以后每帮你处理一个问题,就得让我摸一会奶子。” 抬眼看了看奶头激凸的谢萧,她微微笑了笑:“没问题吧?” 才爽得不行的他紧张地摸了摸侧裤缝:“哦。” 网恋先锋 下班散步往回走,消完食,林挽月一路慢跑回了家,运动量刷完,她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 时代发展迅速,想她少年时代,普及用的都还是大头电脑。 现在设备进化了游戏业蓬勃发展起来,于是人到中年,她生活中占比较大的爱好之一,就是打游戏。 她智商高,反应快,什么游戏都是上手就会,玩不了几天就精通,最近玩得比较多的是一款团队竞技FPS射击游戏。 她开了把排位,排进去之后她头像上的段位标又闪又亮,她已经打到了这个游戏的最高段位。 闲下来就在试着打看能不能打上国服排行榜。 这局排位排的均分很低,队友和对面总共12个人里,她是段位最高的一位,闪闪发光的最高段位标志引得大伙在公屏里拜大神。 对内语音频道里也有人开始舔她:“哇,怎么这把能排到宗师啊。” “赢定了赢定了,大神带飞!” “哥们结束了加个好友呗。”她没有说话,选出了常玩的需要精确瞄准的长枪英雄麦克雷就出门了。 左下角队伍聊天频道弹着消息:“大神没麦吗?” 队友们插科打诨的功夫里,第一波团战就交上火了。 她一杆枪,6发子弹先手杀掉对面3个人,整个弹夹打完,一枪没空。 她躲在掩体后面开始换弹。 就她换弹的这么短时间,其他5个队友不知道还在打字还是心不在焉,被对面3个人杀掉4个。 瞬间友方只剩下林挽月和另一个玩天使的辅助队友。 林挽月:“……” 队友是人在玩吗?好菜。 不过她也懒得说什么,团队竞技游戏的特点就是这样,想赢游戏就得做好一拖5的准备。 死了的4个队友叽叽喳喳的当泉水指挥官,给唯二存活的两个队友报敌人的位置。 好吵,但她也腾不出手来让他们闭嘴。 他们现在2打3,己方是劣势局,还好剩下的天使是个正常人,没有昏头昏脑地在对面3个人脸上去复活别的队友。 当机立断紧紧跟着她,黄线蓝线交叉牵,让她的血线一直维持在安全水平,又能及时给她加上攻击。 保证她在不死的情况下,能打出最高的伤害。 林挽月走位加翻滚,游戏人物手持的左轮手枪都快冒火星子了。 她被三个人顶到脸上打,枪稳如老狗点掉对面一个人加第二个人一半的血条。 但她一个输出英雄单薄的小身板,实在顶不住几个人的集火。 天使快要奶不上来她的血条的一刹那,飞到她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了对面伤害,一命换一命。 天使被打死的时间里,她也爆掉了对面的头。 最终只剩半管血的她和对面最后的幸存者solo。【solo:指一对一单挑】 林挽月勾起了嘴角,单挑她还没输过。 三枪给人带走,对面的这个独苗单独面对她,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怎么样,一下都没打中她。 最终半管血的麦克雷一个人占领了目标点。 第一回合结束。 哥哥菜菜带带 队伍语音里爆发出欢呼声:“太强了太强了!!!!” “66666666。” “麦克雷哥哥枪好准,太猛了吧!” 回合结束之前,她发了个“感谢”的表情出去,这天使玩得不错。 她发出表情,左下角就显示【玩家(天上月)向玩家(姑苏雪)发送了表情:“感谢。”】 她瞥了一眼天使的ID——姑苏雪,像是个妹妹。 攻防互换,开始第二回合的中场等待时间,林挽月有点热,为了不妨碍一会的发挥,她脱下了外套。 再转回电脑屏幕时,左下角聊天频道几个队友吹她吹得不行。 都是些“哥哥,菜菜,带带。” “好硬的枪法,看湿了。”这种不好意思开麦讲的虎狼之词。 只有姑苏雪没开过麦,其他人都开口说过话了,全是男的,真是为了抱大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公屏里对面打字:“真这么准?不会是开挂的吧?” 她依旧懒得说话,队友倒是啪啪啪打字帮她说:“没看见人家宗师吗?” “人这段位,打得不准才奇怪好吧。”左下角热热闹闹文字刷得飞快,林挽月没有注意到一条短短的提示夹杂在里面很快就被刷不见了。 【玩家(姑苏雪)向玩家(天上月)发送了表情:“收到。”】 第二回合开始,对面知道她厉害,必须针对,换出了两个大盾出来防她的枪,又选了几个突脸的英雄跳到她脸上集火强杀。 姑苏雪牵着她就没松过手,但是奶不住,对面集火太快了,天上月被击杀。 杀掉她这条大腿,剩下几个人本来就打不过,现在更是被当狗杀。 林挽月真服了,对面会玩不说,硬实力不够,还知道拿战术来破她。 给她这边匹配的都是什么队友。 对面打进来,剩的时间比他们还多很多。又是新一回合的准备时间。 公屏对面开心打字:“天上月老哥怎么不行了?” 好好的优势局被平推掰成了劣势,队里人心浮动,语音里沉默了一会,突然有个人抱怨道:“别玩你那b天使了,操!” 他这一句话像是给其他找到了甩锅的灵感,另外几个跟他一样整把游戏都没什么存在感的队友也纷纷附和:“是啊,感觉天使没什么用啊。” “别玩天使划水了,换个有用的出来呗。” 柳苏听着耳机里队友的埋怨谩骂,秾丽的五官笼罩在电脑屏幕的光线之中,他怕被人认出声音,只能打字回怼:“我好像基本都是最后才死的吧?” 看见左下角他发出的消息,无脑喷他的队友马上说:“你最后死有什么用?” 他继续打字:“总比你一直死还杀不了人有用吧。” 队友见他一直不开麦,说话还有条有理不乱喷脏字,心思就活络到其他地方去了:“天使是女的啊?女的就不要打游戏坑人行不行?” 其他人也像是嗅到屎味的苍蝇,兴奋得不行:“我就觉得不对,我们家麦克雷哥这么猛,怎么还打得这么难,原来是因为你啊?你怎么到我们这么高的段位的?找大哥带的?上分婊啊?” 好猛一女的 柳苏皱了皱眉,这几个队友发言太恶臭了。 他正想退出队伍语音不想理了,就听见一个冷淡的女声响起:“你们在狗叫什么?” 他愣了愣,看了看屏幕左上角,跳跃着的正在发言的喇叭旁边,全场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ID赫然映入眼帘——天上月。 林挽月点了根烟,本来队友们正常点,这把她好好打也随便赢,但是他们又菜又跳,几个小废物。 她右手点动鼠标,把这几个菜狗拖进了避免名单:“长了根屌子就废物得理直气壮?” “这把就我和天使会玩,你们几个废物还报团了?” “菜得跟狗一样,下把别排了,被我排到给你们几个废狗堵门杀。” 她在家挂机着骂,边骂边给姑苏雪发了个好友申请。 左上角几个喇叭不停在闪烁,柳苏听着她在语音里以一敌四,有条不紊地骂这几个队友,给他听傻了。 好猛一女的。 好强的攻击性。 他不敢开麦,只能飞快在键盘上敲字为她声援,可惜语音的文斗环节,没人注意他那不带脏字的打字讲道理。 一局结束,鲜红的战败弹出来,他还在打字呢,就听见语音里天上月说:“别打字了,他们都跑了。” 是在对他说话,明明她刚刚骂人时也是这个声调,可柳苏觉得她跟他说话时,声音柔和了很多。 他还没来得及打字跟她说什么,胜败结算完毕,所有人都被踢出了对局。 柳苏才看见她发来的好友申请。 飞快地点击了同意,不多时,左下角跳出来玩家之间私聊的粉紫色字体。 【好友(天上月)对你说:来,带你赢一把。】 柳苏平时是不会和网友一起玩的,他是正当红的人气演员。 打开电视随便翻翻,都能看见他主演的电视剧、参演的综艺。 他年轻,演技在同年龄的男演员中算得上出类拔萃,又长了张得天独厚的俊美脸庞,吊打圈内诸多在医生刀下精心雕琢出来的人造面孔。 他的粉丝数量不能说是多如牛毛,只能说是遍地都是。 怕被人发现他的身份,连游戏都玩不安生,他一直都很谨慎地不在游戏里产生社交关系。 连名字都取得看上去像是女生,力求跟自己本人差别越远越好。 但是今天他不光通过了天上月的好友申请,还同意了她的入队邀请。 看着游戏顶上的正在匹配的四个大字,鼠标放在自己头像下的退出小队的选项上边。 直到排了进去,也没能点下去。 斜飞入鬓的鸦黑长眉跳了跳,他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就打这一把,这把结束他就退队。 林挽月按了下tab键看了看对面的ID,排到了两个上把他们这边狗叫的废物,很好。 她把半根烟碾进烟灰缸。 秒选了黑百合,这是一杆狙,自身血量低,但只要爆头就能秒人。 伤害很高,但容错率低,要是架杆狙在那,半天打不中人当望远镜,自家其他队友压力会很大,从而崩盘输掉比赛。 堵门杀 须知输出位英雄的天职就是杀人,杀不掉人就得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被队友唾骂。 柳苏本来想选自己擅长的枪辅,上局拿天使是因为枪辅被队友抢先选了,他又第一次排到天上月这么高段位的输出。 他盯着她头像下面那个闪闪发光的段位标,想着就信她一次,才选出了自己平日里完全不玩的天使出来辅助她这杆枪。 天使这个英雄很依赖队友,牵着队友给蓝黄线,蓝线加伤害,黄线加生命,不需要瞄准,只需要意识和走位。 主要负责辅助队伍里的枪位输出。 但这个英雄门槛很低,人人都能上手玩。 上限却很高,顶尖的天使很少,混子一大堆,所以游戏里会有逆风甩锅天使的风气。 开场准备的时间里,队里另一个辅助选的是奶全队的主奶,天上月又是脆皮黑百合。 按照一般的阵容思维,他就应该选天使这样的副奶。 但柳苏真的不想玩天使了,也不是上一把莫名其妙被骂的原因。 是他自己觉得玩天使有点无聊,跟在枪的背后牵线,又不能掏枪打人,纯纯的跟屁虫,一点意思都没有。 而且这把又是恩怨局,对面排到了上把那两个满嘴喷粪的傻屌。 柳苏是想要赢的,玩他擅长的英雄他本人更有把握。 但是天上月的实力他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拿出天使跟着她,说不定更好赢一些。 他犹豫了一会,眼看顶上的开场准备进入了倒计时,他决定就拿自己常玩的枪辅8D。 既能奶人,又能杀人,机动性还高,这玩着才有游戏体验,而且只有这样,他赢下来才算是靠自己的实力赢的。 他还没点下确认按钮,左下角跳出小队消息。 【玩家(天上月)说:玩你想玩的。】 【玩家(天上月)说:不用补位。】 柳苏抿了抿嘴角,微微的笑意让他明丽的俊脸潋滟动人,他选定了8D出门了。 百合在房顶上架着,柳苏的8D跳到了高台,他关注着天上月的动向。 黑百合血太少了,要是被人打到,说不定等不到他奶人的子弹打过去,她就死了。 可是他实在是多虑了。 对面复活点大门一开,右上角的击杀信息就开始滚动。 【黑百合“天上月”击杀了索杰恩“吃个娜娜”】 【黑百合“天上月”击杀了源氏“拔刀能留住落樱吗”】 【黑百合“天上月”击杀了安娜“还有批脸笑”】 左下角,对面缓缓地在公屏上扣出了问号。 这一把的队友正常很多,很快在百合打开的优势中趁胜追击,给对面打了个团灭。 柳苏根本都出不了手,对面就死完了。 房顶上的黑百合纤细高挑,粗长的马尾辫垂在身后,肩膀上扛着的狙击枪节奏优雅地收割着敌方生命。 他只能偶尔看到她掉了个血皮,就打出治疗弹给她奶满。 柳苏错愕地张了张嘴,吞了口口水。 这也……太猛了。 她真的说到做到了。 她说别被她排到,排到了给他们堵门杀。 就真的堵门杀。 臭鱼烂虾 一回合结束后,队友乐开了花,在这战斗的间隙时间里才腾出功夫七嘴八舌在语音里夸百合牛逼。 公屏跳出对面的消息:“这是什么局啊?” “别狙了头都被打烂了呜呜呜呜。” “百合哥哥,你这个准度不去打职业我是不认可的。” “对面的,你们家百合是挂。这臭娘们玩不起,哪有女的打这么准的?不是挂是什么?” 柳苏沉下脸,公屏里咬天上月是外挂的人就是上一把跟她语音互骂的队友之一。 他也在公屏发消息:“上把她当你队友的时候没听你说她是挂啊?这把排到对面了就说人是挂了?” 那人被打急了,为了挽尊,消息不间歇地发:“她后面才说话,我才知道她是女的,我要是早知道早就不打了,不吃外挂的烂分。” “哟,你们在小队中啊,不愧是上分婊,一转眼就舔上挂了。” “女的怎么可能玩百合枪枪头啊?还输出位宗师?这么高的段位,她怎么打上去的?你们见过没有?百分百是挂。残疾人一个。” 其他人被他这么一搅,也有点犹疑,队友在语音里问:“大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公屏里对面其他人也加入了进来:“是不是哦,我是觉得准得有点离谱了。” “没见百合空过枪啊,好像是有点……” 对面另一个他们上把这边的队友倒是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脸都在她面前丢完了还是怎样。 柳苏脸色黑了黑,玩这个游戏这么长时间,这个游戏的玩家戾气很重,大家心里都有数。 人们在生活里是清醒克制、有礼貌有分寸的,玩个游戏,总不会还拘着自己。 恶意情绪一旦起来,就会被无限制的放大,他自己都被骂得见怪不怪了,一般也不会跟搅进这样的事里与人争辩。 可这次天上月被颠倒黑白地泼脏水,他好像做不到置身事外。他打字:“她不是挂,如果她是挂,上把她怎么会输?” 公屏里,前队友情绪已经很激烈了:“臭娘们怎么不敢说话??!!!” “你说话啊!敢开挂不敢认?!!” “你们让她说话啊!!!!上把当队友你不是说得很起劲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林挽月伸了伸懒腰,看时间这把打完该吃饭了,吃完饭再晚点还得运动。 上把因为她的原因,姑苏雪输了一把,她本来是想还他一场净胜。 也就是这把胜利了,抵消上一把的战败之后,再多赢一把。 但是今天没时间了,她瞥了眼左下角聊天频道,无非就是被她杀急眼了,只能幻想她是挂,好骗过这些人脆弱的自尊心。 只是些懦弱无能,不敢面对现实的废物罢了。 第二回合开了,她依旧给对面架得出不了门,顺风顺水地获得了胜利。 胜利两个字跳出来的一瞬间,公屏消息更新。 【“天上月”说:臭鱼烂虾。】 对面还没来得及回,柳苏就被她拉出了对局。 柳苏看着左下角最底下的这条消息,紧绷的脸松弛了下来。 他想到对面那两个人被虐杀一整局,被嘲讽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就又想笑。 柳苏 柳苏本来是想这把结束了溜了,不跟她一起玩了。 但是她说带他赢一把,就让他挂机似的躺赢了一把。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想着,要不然再和她玩一把。 最后一把,给她玩一把天使好好辅助她。 这时,耳机里噔的一声音效,他抬眼看了下,才看见右上角并排的两个玩家的头像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左下角系统提示:玩家“天上月”将你踢出了小队。 柳苏惊愕地瞪着这条提示。 同一件事情,自己想做,会做的平心静气,别人强制让你做,那逆反心理可能会翻滚得肺都要烧起火。 虽然他是想走了,但是她踢他是什么意思? 她还嫌弃他了? 不就是她拉他一起的吗?哈? 自顾自地说要带他,结果转眼就给他踢了,拿他耍着玩吗? 柳苏仔细复盘了一下他们一起的这一局,他一直在帮她说话啊! 就算他游戏里没怎么出过力,她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但……是他不想出力吗! 是他没机会啊! 换谁来都只有躺赢的下场好吗? 她自己杀人杀那么快,枪枪爆头,这会又嫌他没用? 柳苏停在游戏主界面,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盯着好友列表里唯一的好友,腮帮子咬得发酸。 他活这么大,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哪被人嫌弃过? 他心思灵活,加上吃的是娱乐圈这碗饭,习惯把人往坏里想。 可他却忘了人家原话就说的带他赢一把,一把打完,各玩各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走就走吧,他自己玩去,柳苏点开了排位开始匹配。 左下角再次跳出粉紫色字体。 【好友(天上月)对你说:下了,下次有空带你把分补回来。】 系统提示:好友(天上月)已下线。 柳苏把垂到眼前的一缕卷发别到耳后,心里的不爽像是被扎破的气球,漏了个没影。 算她识相。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送出了他玩这个游戏以来的第一条私聊。 【你对好友(天上月)说:好吧。】 晚上10点,经纪人Alan来接柳苏赶通告,去拍某时尚杂志新一期的封面。 柳苏独自玩了快3个小时游戏,临关机的时候,随手切出来好友列表,看了看那个孤零零的灰色头像。 拍摄棚,化妆间,柳苏坐在镜子前,放松身体闭起眼任化妆师捣鼓,化妆老师边工作边夸他:“你肤质也太好了,根本不用上粉底呢。” 他像没听见似的,仍旧闭着眼,双手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十指交叉。 俊美的五官没有表情,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 化妆老师被他这个气势刺地讪讪,也不再开口搭话,迅速给他弄好造型。 等他化好妆换好衣服来到摄影棚亮相时,棚里响起了此起彼伏地抽气声。 摄影师红光满面地招呼:“快!快!!开工!!”今晚一定能拍出来今年最好的照片。 柳苏在数个补光灯面前开始了拍摄,他头上斜戴着黑色贝雷帽,及肩的卷发垂在颈间,略上了妆的秾丽五官俊美得直击人心。 黑色皮衣外套,腰间系着红黑色格子衬衫作为点缀,穿着烟灰色牛仔裤的双腿又长又直,裤脚被塞进了马丁靴里面,项链戒指琳琳琅琅戴了一大堆。 这样的打扮换做普通人就是滑稽的圣诞树,什么都往上挂。 可他这个人,这张脸,被这一身装饰陪衬着,像是华丽又锋锐的钻石。 不近人情 柳苏确实是吃这碗饭的料,拍摄起来各种pose各种角度游刃有余,相机里的照片就没有不好看的。 好几个工作人员被帅得捂住嘴防止随时可能溢出的尖叫。 拍摄中途休息的几分钟时间里,一名年轻女员工红着脸给柳苏送了水过来,柳苏睨了她举到身前的双手一眼,没有接。 经纪人Alan过来礼貌地把她请走:“不好意思,我们柳苏不习惯喝外面的饮料。” 拍摄结束已经是后半夜了,Alan跟着柳苏往停车场走,追过来几个工作人员。 其中一个胆子大一点的青年朝着柳苏说:“打扰一下,柳苏,我是你的粉丝……请问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 柳苏眼神都欠奉,径直走了。 说话的青年看着他倨傲挺拔的背影,眼眶渐渐红了。其余跟过来想要签名的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尴尬的神色。 Alan只好停下来给他找补:“抱歉,柳苏工作一整天,他太累了,之后有机会再帮你们签名,好吗?” 坐上保姆车,Alan头疼地揉了揉鼻梁:“你也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 “我只管好好工作,别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柳苏说完,就闭上眼睛在车上睡着了。 回到家里,卸妆洗澡,弄完之后已经半夜4点了,柳苏也很累很困了。 可他还是诡异地按下了电脑的开机键,打开游戏点开好友列表。 灰色的头像依然灰白。 下面还有一行小小的字:【你的好友(天上月)已离线10小时。】 他关掉电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林挽月因为工作原因搬到了A市,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林天实在坐不住了。 “我们不在身边,小姑她怎么过得好啊。”他收拾着东西,计划着这个周末就去看她。 林年皱眉在一边看他往背包里装了各种林挽月平日里爱吃的零食,装上大大的保温桶——到时候用来装现熬的红枣枸杞茶。 她贫血,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多补一补总是好的。 她自己决不会在意身体的这些细枝末节,还很嫌弃他们事多,但味道醇甜的茶递到她的手边,她也会看心情喝一些。 林年冷冷反驳他:“我们不在了十几年,她不是过得好好的?” 苦恼地垮下脸,林天跑来跑去地在百忙之中问:“哥,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小姑呢?” 那样下流的原因,林年才不可能据实告诉他,他只能干瘪地说:“她不是什么好人。” 林天清亮的鹿眼不赞同地看过来,与兄长在外貌上唯一不同的虎牙,在说话间露了出来:“爸不在了之后,咱们兄弟在那些亲戚手里辗转漂泊,受尽白眼,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寄人篱下,总有稀奇古怪的理由来刁难。” 林挽月又是怎么对他们的?林天手上不停:“小姑供我们吃,供我们穿,也没有对我们提过要求。” 他们日常照料她的生活,打点她的饮食,都是他们自发做的。 她对他们这么好,林天向来笑得阳光的俊脸神情郑重:“哥,我不求你非得跟我一样,但我喜欢小姑,我不想听到你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 妹妹 这样的生活,林天很满足,他只想他们三个人能这样一起过一辈子。 林年说不出话,清泓般的鹿眸复杂地看着他的弟弟。 他们的爸爸林曜还在世时,他们住的房子里布满了林挽月的大大小小的照片。 最多的是她单人的,少有的几张,是林曜和她学生时期的合照。 而在林曜的卧室,简洁的房间里,雪白的墙上突兀地挂着她被装裱在框里的巨幅照片。 林年孩提时代,曾不知事地指着照片问过爸爸:“她是我的妈妈吗?” 林曜看着照片上的人,温柔地笑了笑:“不是,但你们要把她当成是妈妈来敬爱。” “她是我的妹妹,”林曜接着又说:“等你们长大了,要好好听她的话。” 那时候他太小了,只知道这个女人是爸爸的妹妹,等他再大一点,才知道他应该称呼她为小姑。 而小姑这个称呼,从来没从他爸嘴里提到。 仿佛他们两个做儿子的,跟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她仅仅只是林曜的妹妹,他一个人的妹妹。 双生兄弟稍微懂事了一点之后,林曜就无孔不入地教导他们要对她好,万事要以她为先。 不能给她添麻烦,赚了钱要寄给她供她花销。 他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她的饮食习惯,她的身体情况,她喜欢抽哪个牌子的烟,她喜欢吃哪个地方产的巧克力,她每天喜欢做多长时间的运动。 她身体很健康,只是有些贫血,得给她准备红枣枸杞茶,这个东西又要怎么做,什么火候,熬煮多长时间,茶水和糖分的配比又该精确到多少,等等等等。 “你们要记得,你们生下来,就是为了将来能为她付出一切。”林曜这么说。 日日听着这些,不知道弟弟如何,林年自己对林挽月是产生了好奇,也产生了羁绊。 他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像是林曜想要的那样,将照顾林挽月,当成了一生都要奉行的人生法则——即使他从没有真正见过她。 直到他们不得不去找林挽月,亲眼见识到了父亲嘴里“可爱”的妹妹是多么冷酷无情,如何地荒唐不堪。 他的人生法则从此裂开了无法修补的大创口。 放假独自坐绿皮火车来到了A市,林天按着林挽月早前留给他们的地址找了过去,林年原本也要跟着过来——他不放心弟弟跟这个女人单独相处。 被林天拒绝了:“东西都是我准备的,你要是和我一起去了,这点苦劳又得分你一半。” 他最终得以一个人来看她。 到了地方,林天抬手摸了摸上门框,果然按林挽月的习惯,那里放了把备用钥匙。 进了门,放下行礼,手上蹭了灰,他先去浴室洗了手,顺带洗了脸,整理了头发,元气满满地走到卧室。 床上小小的人被厚软的被子捂了个严实。坐到床边,他抬手轻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扒出了林挽月熟睡的脸。 “小姑。”轻声叫她,叫了好几声。 林挽月眼皮疲软地半掀了下,没有焦距的瞳仁看过来一秒,又重重阖上。 逾矩【林天微H】 林挽月伸展着腰翻了个身,唇间微不可闻地轻声咕哝了几声,像睡得更香了。 她松垮的棉质睡袍腰带散开,苍白的浅浅乳沟嫩生生裸露在空气里,几根长发被夹在里面,黑的发,白的肉。 林天闪着驳驳阳光的鹿眼凝在那,暗了下来。 他为她换过许多次衣服,从里到外,没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 却从没真的逾矩过,抚摸过。 这里只有他跟她。 连他的双生哥哥都不在。 坐在原处好一会,林天动了。 他脱了带着凉意的外套,爬上她的床,掀起床尾的被角,钻了进去。 他轻手轻脚爬到她的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小小一片内裤紧紧贴合在她的胯骨。 他凑过去,深嗅了一下,淡淡的腥味醺得他全身热流涌动,他把嘴唇贴在她柔韧的大腿肉上急喘几口,修长的指尖轻划过内裤底下那一片布料。 林天触到了一抹湿意,他把被子侧边掀起,形成了个透进光亮的口子。 他回过头来看,她腿心的小块布,濡湿了斑斑深色。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直直舔上那处布料,湿软的舌尖连同布料,轻触到她阴唇的缝隙。 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臀肉,舌头像吃冰淇淋一般,柔而快地从中间舔到内裤边缘,舌尖那么一挑,再往里一钻,就钻到了她的阴阜上,肉贴肉地粘在了一起。 灵活的舌尖扫过内裤与皮肉的连接线,又缩回来,沿着来时的路,去到另一边,直到腿心间的布料被他舔得湿透,他才红着眼,用牙齿叼着,把内裤拨到了一边。 她腿心的热度喷到他的脸上,浓郁的腥气里掺杂着细微的香烟味道,阴唇被他隔着内裤舔得微微分开,腥甜的淫水泡得小逼一片嫣红。 “哈…”他低吟一声,下身的鸡巴颤栗着挺立起来。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他手指自然也是跟身体匹配的长,林天伸出手,小心地剥开她的阴唇,指腹在湿润的逼里来回滑过,按揉过小阴唇,不小心碰到一个红艳的小点,熟睡的林挽月嗯地哼了声。 “是这里吗?”他两根手指试探着拈起阴蒂,听到她的哼声大了些,便知道他找对了地方。 轻重不一地掐弄那一点,林挽月的腿就不自觉地往里夹,抚弄着这里,另一只手往下,触到湿软的穴口。 他吞了口口水,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鸡巴肿得更大。 “挽挽…嗯啊…”他大逆不道地这么叫她,只敢在她听不见的时候,偷偷地把他的小姑唤作挽挽。 唤着这个曾在他父亲梦呓里,被辗转念念的小名。 他小鹿般清纯的眼睛湿漉漉泛着迷离的水光,手指轻轻地往里按,穴口的肉就像有吸力地把指尖吞了进去。 滑嫩的壁肉夹得他屏住呼吸,用力向里插去,但插到手指一半深度,就滞涩地卡在屄里,动弹不得。 林天指尖在穴肉里左右搅了搅,不停被揉掐的阴蒂让她穴里咕叽地泄出了水,流经手指,流到他的指缝里。 我是你的【林天微H】 “嗯…”林挽月睡梦中感觉阴蒂被兴奋的血液冲地突突直跳,她舒服地抬起屁股呻吟。 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春梦呢,享受地敞开下身,往他的手上蹭。 浓稠的水摄住了林天的目光,“啵”的一声抽出手指,被浸湿的手指塞进他粉嫩的嘴唇,他吮吸吞吃干净了她的水,再次把这根指头戳插进了合上的穴口。 “挽挽…挽挽…呵啊……”他口齿不清地低声叫着,被口水整根润滑过的修长手指,这次顶开了蜿蜒层迭的穴肉,插到了底。 掌心碰到了她的屁股,转了个向将臀肉扣住,胸膛里有烈烈的毒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埋进穴里的手指轻轻抽插戳刺,抓碾阴蒂的手急躁地滑过她将松未松的腰带,克制不住地覆上她弹软的腹肌。 他一口含住她充血的阴蒂,啧啧有声地吮吸了起来。 像是躺在松软的云里,快感的浪潮轻柔绵密地拂过她,林挽月嘤咛地缩紧下腹。 昨天晚上游戏玩到凌晨,还没睡多久,屄里酥麻酸软地吐出一波波淫液,这个春梦过于真实,连甬道里的抽插都模拟地细致入微。 敏感的阴蒂像泡在温泉水里,水化成的小吸嘴嘬得她爽得蹬了蹬腿,脚掌踢到根灼烫的硬物。 她穴里的异物陡然重重抠了抠壁肉。 “啊!”弯折在裤裆里的鸡巴被她兀地踹了下,疼得林天惊叫出声。 腿心间的剧烈刺激让林挽月蹙起眉,朦胧的意识被他的声音唤得醒了大半。 她悠然睁开眼,甬道内仍在动作的手指引得她向下看去。 只见被子里好大一团拱起,正色情地蠕动,床尾的被子里支出一条精致修长的脚踝——有个男人悄悄爬上了她的床。 抬腿把人踹下床,林挽月冷漠地俯视咚地滚到地上的少年,她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畅意的一抹红。 林天抬头望向她,俊秀鲜嫩的脸上尽是她屄里的淫水,裤子被撑起鼓鼓的一团,他淋漓雾气的鹿眼饱含情欲:“小姑,我舔得舒服吗?” 看了看时间,带着还没睡够的愠怒,林挽月狠皱起眉:“你有病吧?吵我睡觉?滚啊。” 剧烈起伏喘息的胸膛霎时间被泼了个透凉,林天咬紧下唇愣在当场。 她倒头栽进了被窝里,从被舔开了的阴唇里涨大探出的阴蒂,随着她躺下的过程,嚯地刮擦过被褥,她拧了拧身子,喉间骤然泄出变调的爽吟。 她高昂的呻吟将他冷下的身体浇了一捧滚油,林天猛地扑上了床,隔着被子从背后重重地抱住了她。 他无法自拔地粗喘,鼻梁贴近她的乌发:“我长大了,”身下鸡巴蹭着她臀部的圆弧不停耸动:“你看看我,挽挽,挽挽…” 他清亮的鹿眼状若癫狂地泛着红光:“我是被你养大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苍白的手掌伸了过来,伸到他的眼前,推开了他酡红的脸。 林挽月膝盖一弯,使了力向后一顶,他就又滚下了床。 这么大一个人,突地砸到地上,沉闷地响。 ———————————————————————— 林曜: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养大的?! 求珠ヾ(≧∪≦*)ノ〃 不伦 林天后背的皮肤应该是淤青了,传来阵阵钝痛。 “我不想动手。”林挽月说,真打他一顿,她觉也别睡了,她拽过被子蒙住头,一眼都没有看他。 林天怔怔地看着被子里微微拱起的线条,身体的痛哪比得了被她拒绝的痛呢? 无论怎样,他不敢违背她的话。 默默离开卧室,坐在沙发上,他缓了好半天,鸡巴还是硬得不行。 他实在受不了,拿起脏衣篓里林挽月预备换洗的衣物,饥渴地把整张脸埋进去汲取她的味道,拉下裤链,粗鲁地撸动柱身。 脑子里想着林挽月的样子,想她情动时腰身弯曲的弧度,鸡巴前段的小孔抽搐着射了出来。 高挑的少年喘息着瘫在沙发上,俊秀的脸蛋被衣物遮挡,看不见神色。 林天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心事,连他心念相通的双生哥哥都不知道——他不伦且畸态地爱慕着林挽月,他的小姑。 从他记事开始,她的名字,她整个人,就在他的生命里挥之不去。 爸爸告诉他和林年: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林挽月姓林,所以他们两兄弟也姓林,他们是随她姓的,等他们长大了,要代替爸爸,永永远远地对她好。 他问过爸爸,为什么现在不能去陪着她,对她好呢? 林曜表情蓦地扭曲了,好一会才说:因为你们还太小了,她讨厌麻烦,小孩很麻烦。 两年前的夜晚,他们无处可去,林天高烧不退,哥哥背着他,大雨越过伞面敲在他的身上,挥之不去地冷。 他浑浑噩噩地以为自己恐怕要死了。 可当他在病床上醒过来,躺在干燥而温暖的被子里,越过床边疲倦地睡着的哥哥,林天看见模糊的玻璃窗后,两根手指夹着香烟的人。 火星子被吸了一口,燃得盛了一瞬,照亮了烟雾里的脸,那是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尖利的虎牙咬到唇上,扎得刺痛,提醒他这不是梦。 他感觉自己身上像突然少了什么,从他身体里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出来的,不知名的那东西轻飘飘的,飘啊飘,飘到了窗外的林挽月身边。 两年间,每每他要接近她,她就将他推开,她深邃的黑眸里从没有过他的影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挽月就是不喜欢他,明明长了一张脸,哥哥跟她的关系比自己近多了。 心知再留在这里她看见他只会更烦,更嫌弃,林天写了张便利贴,贴上冰箱分门别类备注好他带来的东西,就拎着空空如也的箱子离开了。 * 睡不着的某个夜里,打排位战得正酣,特有的提示音响起,林挽月往左下角一瞟。 【你的好友(姑苏雪)已上线。】 是之前她承诺过要带着补回分的妹妹。 杀完这波团战,林挽月迅速敲过去私聊:一起? 柳苏工作原因,每天都忙,偶尔在阴间登录下游戏,老是碰不到一起的那个好友渐渐也不放在心上了。 收到这条消息,柳苏迟疑了一会,敲下键盘:好。 等她这局结束,他就被拉进了小队,一句话也没有,开始排队。 很快排进了,想到上次他玩的枪辅,好像没有帮上她什么,鼠标在英雄界面左右滑了滑,柳苏选出了他不爱玩的天使,就当是作为回报,这把就好好牵着她,辅助她。 毫无参与感的一把——只用跟在她身后看她杀完。 小雪 柳苏一愣一愣地被她的操作与准度刷新世界观,再一把,又一把,简直像是跟她玩游戏的独有特色。 他油然升起了原来这个游戏这么简单的错觉。 平时自己玩时的血压飙升,还有在输输输输赢间挣扎都像是假的。 唔,这就是抱大腿的感觉吗?他们沉默地双排,每一把进去,柳苏都会扣着手犹豫玩什么英雄,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忍耐着玩了天使。 不幸排了他们叁把对手的玩家破防了。 【勇敢牛牛 说:你家这种废物天使也能上分?】 柳苏:? 【勇敢牛牛 说:脑瘫走位,站那跟个棒槌似的,pang菜。那个天上月,带人也别带这种死废物吧?】 冷笑一声,柳苏盯上团战的空档迅速打字。 【姑苏雪 说:6.】 游戏里被他牵着的麦克雷扭身往另一个方向走,牵在麦克雷身上的线蓦地断了。 左上角麦克风闪了闪,“小雪,跟我来。” 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淡淡女声,柳苏赶紧跟上,操作天使向麦克雷飞了过去,接上断了的蓝线。 小雪?是叫他么? 飞快地瞄了一下所有队友的名字,只有他的带了个雪字。 有点…奇怪。 他抿了抿唇,跟在她的身后,绕到了对面的复活点。 勇敢牛牛之所以能打出这么长的句子,是因为他刚复活出来还在赶路,柳苏刚看到他的人物模型出现在视野里,右上角就出了提示。 【麦克雷“天上月”击杀了半藏“勇敢牛牛”】 【天上月 说:死废物半藏,脑瘫走位,站那跟个棒槌似的,pang菜。】 把刚刚这人骂他的话原样奉还。 这是…在帮他出气吗? 柳苏呆了呆。 不可名状的小火苗燎得他心口烘热,他握紧了鼠标。 10秒复活时间过去,本以为他们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勇敢牛牛,火急火燎往战场赶,然后在另一个路口被突然窜出来的麦克雷截杀。 【勇敢牛牛 说:?】 【天上月 说:?】 这一次复活,有了经验,勇敢牛牛从复活点鬼鬼祟祟往外看,没人。 慢慢走出来,鼠标转动,左看右看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防备偷袭,只是——人家可用不着偷袭,明着杀。 带着天使的麦克雷大喇喇地走出来,他吓得要死,抖着手操作着想要还击,箭还没摸到对方的边呢,屏幕就灰了,他又死了。 【勇敢牛牛 说:大哥我错了。】 【天上月 说:知错了?】 【勇敢牛牛 说:我大错特错QWQ】 【天上月 说:跟我家天使妹妹认错。】 她也被他的ID引导得以为他是女的,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再解释了。 【勇敢牛牛 说:对不起对不起!天使姐姐,我嘴贱,我该死啊!】 柳苏噗嗤一笑,麦里她又说:“要不要接着堵他?” 他舔了舔长时间对着屏幕,而略干涩的石榴般饱满的漂亮嘴唇,打字说:“不用了,正常玩吧。” 凌晨2点多,林挽月困了,游戏结束,她敲下了一串消息:我的微信131xxxxxx22,有时间再一起玩吧。 就关机睡觉去了。 模特 柳苏盯着她给的联系方式,犹豫了很久。 还是不要加了,玩个游戏而已,萍水相逢的缘分,没必要再加深交集。 再说了,他的私人微信,是能随便加人的吗? 今天跟她一起倒是没输过,他生涯的段位分数相当好看,不过……想到被说天使玩得菜… 切,那是他平时不玩!他要学哪里会玩不好? 柳苏打开搜索引擎,快速地输入文字,从千千万万个视频解说里点开一个——《天使教学,从入门到精通》 华美的雁眼凝神看了起来。 * 休息日,林挽月白天出门跑步,邻近春日,阳光照在身上没什么温度,主打一个好看。 跑了两个小时,歇下来,她沿着路慢慢走,路过个小公园,林挽月走了进去。 远处,如茵的草坪外面,一名青年坐在小马扎上,极具东方美的侧脸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画板,及腰乌发上半边扎起高高马尾,余下半边披散而下,挺翘的鼻梁还沾着油彩。 他不远处的梨花树开得正好,一阵风吹过,素白花瓣翩翩飞落,掉在他被阳光晕成淡金色的长睫,恰似一副缱绻的山水画。 人在画景,人也入景。 那是……那天在地铁上碰到的奇怪弟弟,林挽月认了出来。 沉璧将挂在睫毛上的花瓣拈了下来,余光看到人影,他下意识转过头,漂亮的猫眼倏忽瞪大。 运动后的汗水打湿了鬓边碎发粘在她的腮边,素来苍白的脸透着血色,她被汗水蒸腾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他。 捏着画笔的手指一紧,蘸满颜料的刷头在纸上划出浓墨重彩的一笔,完成了十之八九的写生就被破坏了个透。 沉璧猛地收回手,看着无法挽回的画面心痛得眼睫急颤,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最终垂下头,没心情再重画一副,他默默收拾起了画具,宽大的画板背在身后,离开了。 他就走在林挽月前面几步,她也不急,慢慢跟在他身后,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走出好几条街,他们还神奇地走在同一个方向。 日光拉长青年俊秀的影子,林挽月踩在他的影子里,脚步追逐着他左右扬起的马尾,玩得不亦乐乎。 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向她走来:“这位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林挽月点了点头:“挺巧的,弟弟。” 沉璧手指不安地蜷缩着,鼓足了勇气,讷声说:“姐姐……我想…我想请你当我的模特……” ?林挽月顺了顺发尾,这……这是终于有人认可她的外貌了? 她虽然从不觉得自己长相普通有什么不好,但甫一碰上邀请她做模特的小画家,仍是有些啼笑皆非:“啊……” 她拖长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璧却怕她误会,大街上一个陌生人突然说这种话,被认为是坏人或者骗子怎么办? 他也没有找人体模特的经验,以前的那些都是家里帮忙安排的,他修长的手在身上四处摸索,然后掏出了——身份证! 四四方方的硬质卡顶到她的眼前,林挽月看着这上面他依然标致飒爽的大头照和名字默然无语。 淫者见淫 沉璧慌乱地解释:“我不是什么坏人!姐姐,你千万别误会,我就想邀请你做我的模特让我画一下,我…我会付钱的!” 他出门采风,忙活了好几个钟,却报废了,总得再画一张,才不枉费一天的辛苦。 他灵透漂亮的脸透着不好意思的粉,长发被风拂起,又大又亮的猫眼可怜兮兮地瞧着她。 林挽月看了他一会,嘴角撩起笑意:“可以。”上次没把他怎么样,这次还要自己送上门来,那她焉有不收的道理。 为了不麻烦她,沉璧就近找了个酒店,到了前台,却咬咬唇要林挽月拿出证件开房:“姐姐,我不太方便,用你的吧。” 说完就掏出钱夹,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两千左右,这个年代基本都用网络支付,年轻人还持有现金的实属罕见。 他把钱塞到林挽月手上,温热的手心不可避免地触到她冰凉的手指,凉得他颤了颤。 “谢谢姐姐,一会我再扫给你,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钱。”沉璧很难为情地解释。 林挽月收下钱,开好房,门一关上,沉璧就找好位置,在沙发面前归置画具。 他身后,林挽月拉开外套,松开腰带,质地柔软的运动服一件件无声落在地上。 “我就在这吗?” 沉璧抬起头,光裸的女体映入眼帘,他震惊地长大嘴,忙捂上眼睛:“不用脱!” 林挽月大大方方地说:“人体不就是这么画吗?” 她坐上他面前的雪青丝绒沙发,翘起二郎腿,殷红穴口半陷入沙发,半露在外面:“弟弟,我该坐还是该躺呀。” 沉璧耳廓红了,捂着眼睛不敢撒手:“姐姐,你…你快穿上!” “怎么了?”林挽月佯装不解:“有句话叫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弟弟,我相信你也是拿艺术的眼光来看我的,不会胡思乱想去亵渎艺术。” 是啊,裸模之于画家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他也是一时没有准备才害了羞,他这种表现真是太不专业了,这么想着,沉璧挪开了手,看向了她。 他坐的是自带的小马扎,比沙发矮很多,坐在上面,眼睛正对着的就是她半显未露的下体。 沉璧呼吸一窒,修剪平整的指间重重掐进掌心,才强迫着自己别再露怯。 他视线上抬,看见她柔韧的腹肌旁边斜斜上挑的鲨鱼线,看见她青紫血管隐隐显现的苍白胸乳。 看见她左臂上色泽浓艳的绿蝴蝶,那半边翅膀支离破碎晕开的蝴蝶,随着她一举一动,仿佛要活过来。 砰砰跳的心被堪称艺术的肉体抚得安静下来,沉璧马上蘸上颜料,开始在纸上挥洒。 林挽月张开双臂,放在靠背上沿,用她觉得最舒服的坐姿,欣赏这个灵透漂亮的长发青年专注的脸。 或许人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会被赋予不同寻常的光彩,他本就好看的脸容光焕发,摄人心魄。 林挽月呼吸重了重,舌尖抵上了牙齿,下腹燥热欲渴,阴道收缩,穴口湿哒哒流出淫液。 ——————————————————————— 求珠珠!么么(?′ 3`)? 按摩【沉璧微H】 从她坐在这里开始,还不到五分钟,她却睁眼说瞎话:“啊,好累啊。” 沉璧刚勾上线条,专注的猫眼抬起:“这还没多久呢,姐姐,再一会就让你休息好不好。” 从前家里给他找的那些人体模特,怕把他教坏,没画过一个裸模,又很吃苦耐劳,一个动作维持几个小时不在话下。 沉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娇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哪里知道自己语气这样软,容易让恶人蹬鼻子上眼。 林挽月正是恶人中的恶人,她身子一歪,瘫在沙发上:“我刚刚才运动了好几个小时,气都没喘匀,为了让你画好画,定在这里不能动,浑身的肌肉都痛死了。” 她哪里有定在那里不动过?她怎么舒服怎么坐,一分钟恨不得换十个姿势,不让他接茬,林挽月哼声又道:“弟弟,你帮帮我,帮我按按解解乏,我也不要你再给我钱,帮我按摩就算是酬劳了。” 她躺在那,沉璧也画不了,无奈地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好吧,那你穿上衣服,我帮你按。” 林挽月眨眨眼:“哪里需要穿衣服,你没见那些按摩店,都是光着按吗?”沉璧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是这样的。 他在这方面实属傻白甜一枚,这怎么能一样呢? 人家看似没穿什么衣服,实则胸口下身都穿了保护打底,按摩时身上还盖着大毛毯,只露着需要按的部位,哪有全裸的? 他平日里跟艺术打交道,鲜少跟人扯过皮,被她花言巧语一带,觉得不对劲,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只能去浴室洗干净手上的颜料,乖乖地来给她按摩。 虽然不是不能按住人就强上,但林挽月玩心起来了,现下更想哄着他诱骗。 那就不能一来就把人吓走了,她趴着身子,把看似在安全范围的裸背和挺翘臀部细长双腿置在他眼下:“先按按肩膀吧。” 沉璧犹豫了一下,搬过来小马扎坐在她旁边,伸长手搭在她苍白瘦削的肩背上,生疏地一捏。 “啊…”林挽月婉转地呻吟一声,若是沉璧有过性事方面的经验,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声音。 他不懂,所以只觉得怪,手下却尽职尽责地在她肩上抓捏按揉。 “捏捏腰…嗯…”她又说,沉璧哦了一声,修长手指向下,来到她的后腰,林挽月舒服地眯起眼。 她平时运动完都懒得做拉伸,肌肉里的乳酸被他揉开实在很爽:“好弟弟,你真是好运气…啊…哪里去找这么便宜的事呀…我又给你干活当模特…又不要你的钱…嗯…再往上一点…” 她是不要他的钱,可她要他的身子。 沉璧不知内情,她这么一说,他竟真有些惭愧,他下定决心到时候一定要给这位姐姐发足足的红包,决不能让她这样的好人吃亏。 手上更是卖力按,顺着腰线往上,林挽月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他手指收合间,由于趴下的姿势而被压得扁圆的奶子,被他带出来一部分,敞在他手指边上,柔柔地压在他的手背。 快活【沉璧微H】 沉璧咬了咬唇,白皙的脸飘上飞霞:“可…可以了吗?” “再捏捏大腿。”她指挥他。 沉璧拎着小马扎坐到了她的胯边,两只手一边一根,掐上了她的大腿根,再一按,臀肉顺着他的力道往外分开,就露出了里面湿润红艳的小逼。 他顿了顿,猫眼惶惑地眨了眨。 “怎么不动了。”林挽月倒勾起小腿,苍白的脚背轻敲了敲他的腕骨:“好弟弟,就是那,快帮我按按。” 沉璧鸦黑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拂过她的肌肤,是痒痒的凉意。 他弯下身子,咬紧唇屏着呼吸按着她紧致光滑的大腿。 偶有一束长发,飘动着挠过翕动的小穴,再加上他大手牵扯着腿肉,带着小逼被拉扯开合,便有淋漓的汁水流出来,流在沙发雪青丝绒套上,映出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甜腥的淫水气味,一丝不挂的女体,连同林挽月嗯嗯啊啊的呻吟,在这个大门紧闭的小小空间,醺得沉璧周身都不对劲起来。 他额前向两边分开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身体也奇异地燥热起来,下腹的鸡巴如同吸水海绵,渐渐膨胀,抬头。 他羞耻不已,翘起二郎腿掩盖。 左边胸口哐哐直跳,即使再没涉猎,他也是个成年人,他洁身自好,又因为家庭原因,表面上看来是个时髦会玩的艺术生,实则对男女关系的观念非常传统。 他一直以来都笃定自己的鸡巴只会对着相守一生的另一半硬起来。 可现在……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按着大腿越来越上,直到完全抓握上了她小巧的臀部。 臀瓣被大力向两边捏开,扯得林挽月的腿心噗得又吐出一泡水。 她理了理头发,百回千转地叫了一声,侧过头看着脸颊通红的他。 沉璧惊得连连摆手:“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怎么…他怎么能摸她的屁股! 林挽月憋住笑,板起脸,黑曜石般的双眼泛着潋潋水光:“呀!我只是要你帮我按摩,你掐我屁股做什么!” 她都快活死了,还要拿话欺负人家傻白甜小弟弟。 “我在想事情,对不起姐姐,我分心了。”沉璧大拇指攥在拳头侧边不安地摩挲:“是我不好,你、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他这么说就好办了,林挽月翻身转过来,拿光裸的正面身子对着他,左臂面积巨大的绿色纹身闯进他的眼睛。 她皱着眉,仿佛吃了大亏:“再帮我按按下面,我就不跟你这小朋友计较了。” 下面?沉璧被她纹身勾住的猫眼闻言往下瞥。 她腰腹鲨鱼线往下延伸下去的地方,微微鼓起的阴户有杂乱卷曲的粗硬毛发,被他刚才抓按得分开的两片阴唇露出了不小的豁口,露出充血鼓起的阴蒂和嫣红的穴肉,粘稠的淫水顺着阴部向臀线流出细细的水线。 他眼皮重重跳了跳,下腹的鸡巴被近距离的画面刺激地在裤裆里弹跳了两下。 好弟弟【沉璧微H】 沉璧舒适的棉麻裤里的动静没逃过林挽月的眼睛。 她佯作不知,一条腿挂上了沙发靠背,湿滑的小逼就全然展现在他的眼前:“来。” 沉璧无法相信:“姐姐,你是说按哪里?” 林挽月抓过他修长的手指,罩在了阴唇上:“这里。” 他仿佛眼白都泛上了红,漂亮的猫眼半颤了几下,覆上她下体的手指狠狠地蜷缩了下,修剪整洁的指尖嵌进阴唇,敲击上挺立红艳的阴蒂。 “啊…”林挽月挺起腰,高昂地叫了声。 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碰了什么地方,沉璧红着脸嗫嚅着:“姐姐…对…对不…” 林挽月懒得听他废话了,打断他:“按这个鼓起来的小点,快。” 她舒服了,就想要更舒服,才不会想什么态度转变吓到他怎么办的事,收起的獠牙亮起:“好好按,好好摸,不然我报警说你要非礼我。” 沉璧自认理亏,只能按她的话照办。 常年握画笔的手指指腹和虎口都有着粗粝的茧子,按上敏感的阴蒂,爽得林挽月五魂去了叁魄。 修长的指节生疏而尽心竭力地按揉她阴唇内的每一个部位,被她特地交待过的阴蒂他用右手一刻不离地揉搓着,左手抚过阴蒂下方每一条缝隙,每一处凹陷,戳弄,按压。 她拧着腰,下身的水一波多似一波,嘴上勾勾缠缠地浪声叫着:“嗯…啊…好弟弟…就这么摸…哈啊…再快点…” 沉璧被她一口一个好弟弟叫得呼吸急促,玉白脖颈青筋绷起,手下也渐渐加重了力道,拧着小小的阴蒂揪得通红。 另一只往下摸索的手探到一处软滑的凹处,他往那一看,是她吐着淫液的殷红穴口,吃进了他的食指指尖。 他深喘一口气,眼尾红的几欲滴血,胯下硬了许久的鸡巴此时硬得发痛,他一边快而重揉掐着她的红肿阴蒂。 另一只手,一边将修长指尖插进她翕张的湿穴,食指进到两个指节,被手掌妨碍着不再好进入,他迅速把食指抽出来,裹了一层淫液的指头拉出糜艳的银丝。 他喘着粗气,将更长的中指插了进去,修长的单根手指没有受到排斥,一进到底,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臀。 湿热的穴肉裹着他的手指吸吮,使他不由不去想,若是换成他胯下的那根东西,插进去,又该是怎样的感觉。 沉璧把手抽出来,解开裤腰,就急急地伸手进去,刚刚摸了一手她逼水的手指合拢,抓住粗大的茎身,撸动鸡巴。 两只手以同样的频率动作着,右手伺弄着她的小逼,左手撸着自己的阴茎。 他乌黑浓密的长发在空中急急波动,不听话的那么几缕,垂到她的胸前,扎进乳尖,若有若无的瘙痒混着身下激烈渐渐不见生涩的动作,将林挽月送上了高潮。 她长吟一声,夹着腿,脚趾蜷缩,穴内喷出绵长的清液。 他覆了茧子的指腹仍在按揉她敏感适意的阴蒂,高潮余波绵软地拥抱着她。 沁凉【沉璧H】 林挽月侧眼看了看他,他闭紧眼,宽松的白色棉麻裤裆撑起好大一团,他正激烈地自慰。 他流畅的下颚线鼓起一小块,那是他后槽牙在发力,她懒懒地岔着腿享受他磨砂质感的手指伺候。 过了好一会,长发青年才懵懂地睁开眼,猫眼湿红一片,他从裆里掏出手,浊液射了自己一手。 “在我面前撸你的骚屌。”林挽月缓缓开口:“你性骚扰我。” 这个坏蛋,舒服的时候叫人家好弟弟,舒服完了就说人性骚扰。 可沉璧愣是吃她这套,刚刚射过精的大脑迷迷瞪瞪的,他只能顺着她的话思考,觉得自己真是不检点,真是下贱。 他们才刚见过两面,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就能干出在她面前撸鸡巴的事呢? 手上的精液还淅淅沥沥地往地毯上滴,他抿着檀唇,黑亮的猫眼羞惭地瞧着她:“我平时不这样…” 林挽月摆摆手:“作为补偿,我要你吃我的逼。” 那是什么意思?沉璧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已经顺着她的话,下意识点头。 她翻身起来,拍了拍沙发示意他过去。沉璧站起身,乖乖坐了过去。 “躺下。”他依言躺下,修长的身体超出了沙发一截,笔直双腿从扶手上伸出去,悬在了半空。 林挽月站起来,脚心陷进柔软的丝绒里,她走到他的肩膀,跨开腿,湿漉漉的腿心就直直坐上了他精致的下巴。 “唔!”沉璧瞪大眼睛,无措地双手掐上她的腰,想要把她推开。林挽月弯下腰,危险地眯起眼:“怎么,自己答应的,想反口?” 他这才意识到吃逼是什么意思,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既然是自己应承下来的事,硬着头皮也得做完。 沉璧松下力气,掐在她腰线的双手改推为扶,依着她挪了挪位置,把腿心从他的下巴,移到了他的唇上。 他柔嫩的唇瓣贴上她的阴蒂,挺翘的鼻头楔入阴唇,光滑的白玉肌肤紧贴她的下臀,林挽月愉悦地动了动,下体掀开了他的唇:“舔,像吃冰棍那样吃,收好牙齿。” 她还大发慈悲地指点了他两句。 腥臊的气味挤满在沉璧周围的空气,他垂下眼,被打开一条缝隙的唇触在她湿软的穴外,掐着她细腰的手指紧了紧。 他认命地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就着最近的阴蒂,软滑的唇舌卷着它舔舐吸吮了起来。 林挽月舒服地向后仰起头,身下人乖巧的粉唇啧啧作响地舔吃着她涨红的小颗肉,温热潮湿的唇舌包裹着它,无上的快感噼噼啪啪地自脊椎窜上来。 她低喘着,向后撑在他身上的手胡乱地摸来摸去,弄乱了他的外套下摆。 她冰凉的手心沿着那一线肌肤往里探入,薄薄的腰腹肌理温热地贴在她的掌心,她冰冷的温度刺得沉璧身上一颤,不自觉地用力嘬了她的阴蒂一下。 “哈…”猛一下的刺激让林挽月双腿夹紧了他的头,抓在他腹肌的手也狠狠地攥了下,她鸦黑长发垂在他的手背,也是沁凉。 好似她浑身上下,除了他正在吞吃的下身,就没有温热的地方。 我不会【沉璧H】 一开始的腥味过去,不知是被沉璧的唾液稀释了,还是他的五感在这样的环境久了就适应了,他舌尖尝到的淫水仿佛甜更甚于腥。 他慢慢由不太情愿地小口舔舐,变为大口大口地攫取,鼻腔里粗沉地喘息和她的低吟交缠,她凉而软的臀肉坐在他的脸上,其实不怎么沉,反而紧压得他燥热的脸颊有种难以言表的舒爽。 沉璧身下射过一发的鸡巴在这种氛围里又抬了头。 海绵体充血发胀,他下半张脸沉溺在她似紧实又似绵软的丰臀大腿的包围中,不由自主地听着她一声喘似一声的呻吟,唇舌游移辗转在她的阴唇里,绕着红宝石般的阴蒂舔弄轻咬。 唾液分泌太多包不住,爱液、口水淋得他精致的侧脸色气地闪着沉沉水光,鸦黑长睫也难以幸免。 他只能闭着眼,掐在她状若不盈一握的纤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着收束,用力,更用力地桎梏进她的皮肉。 下体无人问津的鸡巴撑在内裤里,沉璧眩晕着小幅度挺着腰,林挽月在他腰间摸索的冰冷手指隔着布料触到了他的肉棒。 “嗯…”他挺翘的鼻尖惊哼出声,掺杂在他和她急促的粗喘中,如同湍急的河流上一个小小的水波纹,几乎没再完全回到他嘴里的舌头重重碾在她的小阴唇。 摩擦得在唇舌中泡胀的阴蒂,升腾出让人足以上瘾的快感,林挽月蜷起指骨,她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艳色,灭顶的爽利高潮让大腿根肌肉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她粗暴地揪住他乌黑亮丽的长发:“哈…”重重坐在他大张的唇上,喷出的淫液一滴不落地全数进了他的喉咙。 愈加下压的下体同他漂亮的脸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沉璧快要喘不过气,仓皇失措中大张开的丹脂唇,吸盘般吞吃个不停。 脸上的软肉蓦地移开,腥臊的空气于在他看来清新而甘美,他大口大口喘着,缺氧的肺吸取了氧气。 沉璧混沌的眼睛才看见她倚在沙发坐在他的手边,赤裸双腿横过他的腰随意压在他身上,腿侧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炽热的鸡巴。 雪青的沙发套被他们弄得皱皱巴巴,林挽月踢了他鸡巴一脚:“抱我去床上。” “呀…”沉璧弓起身体,猛地受到冲撞的阴茎对于他这种家教良好的处男来讲,刺激太大,他的脖颈染上一层绯红,水润的猫眼欲语还休地盯着她。 她伸出手,左臂孔雀绿的纹身也动了起来,面无表情、理所当然地等着他动,平凡无奇的脸跟她好看的身体呈负对照。 追求艺术的沉璧本应嗟叹扼腕,但他现在只能站起身,双臂穿过她肩下和腿弯折缝,把小小的人抱起来。 他下身舒适的棉麻布料,让走动间的硬挺向上的鸡巴无所遁形。 “床头的套。”被放到大床上,林挽月歪歪躺着,撑着下巴,让他把东西拿过来。 沉璧拿了小盒子里的避孕套,胯下的鸡巴硬得前液扑簌扑簌流,丰润檀唇紧抿。 他早就忘了,她嘴里所谓“补偿”的让他吃逼,他已经好好吃了,完成了使命了,不用再做更多的事情。 他转过身,全身衣服一脱,结实挺括的背肌白玉般毫无瑕疵,笔直双腿,挺翘窄臀,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转过身。 林挽月玩着发尾欣赏他的身子,学美术的,身材倒还很可观,六块腹肌平展地分布,数量不算多,胜在放在他的身上,自有与他整个人得宜的美。 茶粉色奶头软软趴在鼓起的奶子上,修长双腿跟他的双臂一般,穿上衣服看着文弱,脱光了才知道上面包裹着蕴含力量的肌肉。 值得一提的是他腹下,长长的鸡巴颜色粉嫩,竟然一根毛都没有长,肉粉色阴茎孤零零地支在那。 感觉到她的视线在看,沉璧鸡巴更硬了,他聊胜于无地拿手挡了挡干干净净的下身,坐到了床上。 他坐在上来,却半天不见动作,林挽月挑眉:“不是套要怎么戴都要我教你吧?” 沉璧低下头,睫毛细细地抖:“我不会。” 我会负责的【沉璧H】 林挽月从他手心取过那片薄薄的东西,凑过来的身体有浓郁的苦辣烟气,还有混在其中,细微又说不出来的香味。 她冰凉的手指挨到他的鸡巴,沉璧吸了口气,下腹僵硬地缩紧,橡胶软套缓慢地包上他整个柱身,她指尖的冷意也跟着划过。 林挽月向后靠着床头的丰软枕头,指尖轻勾。 沉璧就膝行过去,粗粝带茧的手颤抖地抚上她软软的胸口,她半阖起眼,挺起胸,是许他爱抚的意思。 他跪在她的腿间,抬起她一条腿,顺着他早就摸索品尝过的地方,隔着薄薄橡胶,鸡巴贴上去,贴上温热湿润的阴户,他窄翘臀部一顿,咽了咽口水。 龟头不轻不重地碾,来到他伸进过手指的穴口,被唇舌伺候半晌的地方软滑水润,鸡巴半个头噗滋陷了进去。 “啊…”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沉璧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嘴不由地含进了她的乳头,同时胯下用力往前一挺,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鸡巴就插进了才见了两面的陌生女人的逼里。 “嗯啊…”林挽月长吟一声,摸上他的奶子,食指轻轻地刮在他茶粉奶头。 过长的鸡巴进到了底,却还有好一截留在外面,他深重地喘着,下身循着本能律动起来,一下下抽插。 插到底,层迭蜿蜒的穴肉被破开,阴道被捅入而酸麻饱胀,抽出去,腿心没有异物感而轻松畅爽。 一进一退间,她一只手还摸着他的胸抓捏把玩,林挽月整个上身没有力般歪在枕头上,随着他的冲击左摇右摆。 阴道蠕动着嘬吸他的鸡巴,沉璧眼尾通红,无尽的快感促使他肏干得更开更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舒服得他忘了一切,他双臂抱起她的臀,鸡巴在穴里捣弄出咕叽咕叽水声。 他把她搂在身上,下身重重往里顶,仿佛不够,又把她平放下来,撑在她身上,啪啪啪地在潮湿的穴里进出。 龟头顶着穴里深处,偶然擦过一片紧致的腔壁,戳上去,久而久之,那里被他戳出一个幽秘的小口,沉璧往那里撞,往那里顶,突然,鸡巴头进到了那个更深的小口里,他总是留在外面一截的鸡巴,总算连根插了进去。 “哈…”酸胀的涩爽让她下身开闸般淌着水,林挽月手指插进他的发根,她薄薄的唇瓣贴上了他红绯软唇。 猫眼瞪大,沉璧无措地回吻,她嘴里淡淡的烟草味渡到他的口腔,两人的长发纠缠到一起,有几根进到了急急吻上的嘴里,林挽月退开,沁凉的手指拂开头发。 她看见被她着重爱抚的那边奶头肿大地立起,她伸手,恶劣地拿指甲用力掐了这个比另一边大了快两圈的茶粉肉团。 “嗯…啊!”沉璧不知是痛还是爽地惊呼一声。 “好弟弟,再…再重些。”林挽月潮意晕染的黑眸深不见底,破碎地呻吟里带出这么句话,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上来。 电流滋滋地顺着他的头皮狂轰滥炸,他潮红的漂亮脸蛋湿润地望着她,下身如她要求的,骤雨般地抽送。 激烈的动作顶得林挽月揽在他腰后的手,不受控地用力,指甲把他的后背刮了深深一道口子,他们沉醉在情欲里,这点动静如同泥牛入海,没被任何人察觉。 朱红的血滴顺着重力下滑,滴在纯白的床单上。 白日宣淫的结果就是林挽月睡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地上散落着不知多少个包着精水的套,沉璧一只胳膊放在她脖子下面揽着她,玉石般漂亮的肩背露在被子外面。 他早已经醒了,清凌猫眼柔柔看着她,他扎头发的头绳早就垮了下来,他们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林挽月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姐姐。”他开口唤她。 她转头:“嗯?” 沉璧醒了很久,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但看见她欲望满足后冷淡的眼睛,说出口还是带了结巴:“我…我会负责的!” 林挽月:“……” 女朋友 沉璧掀开被子,指了指床单上赤红的血迹,脸也红了:“姐姐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会负起责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哦,这小子以为那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膜的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血,但不是我的。” 她冷酷否认:“这也不是什么见鬼的我的第一次。” 沉璧笑了笑,抓起了她的手:“不用不好意思。” 林挽月皱眉:“我没有不好意思。” 他轻轻摩挲她的指节:“你别担心,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不是,他怎么就非要自说自话呢?林挽月甩开他的手,下床洗漱去了,睡过的男人比草都贱,她没必要再跟他多费口舌。 花洒冲刷在她的耳边,封闭的浴室让她没有听见他单方面宣布的话:“我一毕业,就带你去见家里人,挑个好日子订婚。” 要是她听到了,怕是会揪着他的衣领跟他细数自己辉煌浩瀚的情史,再暴打他一顿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都是男女朋友了,总不能联系方式都没有,林挽月擦头发时,沉璧就眨着猫眼问她电话多少,她随口报了。 他存在电话簿里,想了想又在微信里搜了一下这个号码,发送好友请求:“姐姐,你加我一下。” 林挽月擦着头发:“嗯。”她随口敷衍。 沉璧见她在忙,就招呼:“那我拿你手机过一下申请,顺便把之前说好给你的钱转给你。” 他走到桌边拿起她的手机,问了锁屏密码,解开,点开聊天软件,好友申请里除了他还躺着另一个人。 粉粉嫩嫩的头像,很是可爱,沉璧咿了声:“姐姐,还有人加你诶。” 嗯?林挽月转头看过来,也许是什么广告推销吧,刚想说拒绝就行了,她顺口问了问:“叫什么名字?” 他点开这个人的资料卡片看了看:“嗯…叫…姑苏雪。” * 大明星柳苏的私人微信不能随便加人。 创个小号不就行了吗? 既然如此,干脆更加呼应他在天上月心里的形象——女孩子。 反正网友面基是不可能面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又不会见面,她要误会他的性别就误会着吧,他也不想横生枝节。 不能假借Alan之手,他要是知道手上唯一的艺人要去加什么网友,怕是只会让他脑子清醒一点。 小号的头像、背景照着他对女生想当然的印象精挑细选,都是粉粉嫩嫩的可爱图片,ID也照搬游戏里的。 这样她就知道是他了,发出好友申请,信心满满地等待通过。 结果从白天等到晚上,当天的行程都跑完了叁四个,休息空档掏出手机切回小号看了一次又一次,那个好友申请竟然还没有被通过。 上次他乱想了,人根本没那意思,这次他还是忍不住要乱想了。 夜里十点多,柳苏坐在保姆车里赶赴下一个节目现场,他疲乏地靠着坐垫,拿出手机点开一看,那个好友申请孤零零挂在那。 未通过叁个字,即使闭上眼睛,还是有生命力似的,在眼前滚动。 他越想越气。 她自己主动发的联系方式,他按她要求的加她了,她还不同意了? 莫非是她没看到? 软妹 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只要他再发送一次好友申请等回复就行了,但是对着再次添加这个按钮,他又按不下手,又加一次…不是显得他很急吗? 没面子,掉价死了。 秾丽的脸仰靠在靠枕上,看似在小憩,实则他眼球在眼皮底下左滚右滚很不安宁,修长手指紧紧握着手机。 他清了清嗓子,状似无意地问Alan:“要是有个人一整天都不加你,那是什么意思?” Alan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过来:“谁啊,前两天见的大导演,还是今天品牌方的老总?” 他的意识里就只有上位圈层对柳苏事业有助益的人,根本想不到是什么平平无奇小网友。 柳苏沉默了一会,转移了话题:“算了。” Alan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问,按说柳苏现在的热度,再顶尖的资源也不会把他晾在一边,他还有加一天好友都加不上的时候? 再说平时这些事情他都是不过手的,从来只交给Alan操心。 “到地方了,下车吧。”Alan转过头提醒他,柳苏嗯了声,大拇指又重复机械地切到了小号,好友列表蹦出来一条消息:你已成功添加 月 为好友,开始聊天吧! 柳苏漂亮的雁眼眨了眨,伸出车门的半条长腿卡在那不动弹,他捧着手机,想发点什么出去,发你好?太呆了。 就算是聊天软件上,他也从没跟人找过话题,他咬了咬唇,突觉不对,不该是他来开话头吧? 手机上的工作对接完毕,抬起头,自家英俊耀目的艺人还愣在车门口不知在干嘛,Alan喊他:“时间快到了,还不走?” 柳苏手心轻轻震了震。 【月:刚醒,才看到。】 要上节目打扮地无懈可击的俊脸抿了个浅浅的笑意,柳苏放下手机:“来了来了。” 他跟在经纪人身后快步赶着,一边问:“Alan,你用表情包吗?” “啊,用啊,公司群里那么多,随手捡着用呗。” 再转个弯,就是灯光通明的录制大厅,Alan一路回应着工作人员的招呼,一边腾空回复他。 柳苏又不是没见到过,他摇头:“那些表情包又土又丑,有没有可爱点,嗯…” 沉吟半晌,他终于找到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软妹点的那种。” * 再叁要求送她回家,依然被拒绝的沉璧只能站窗口,柔柔地看着楼下林挽月远去的背影,他的画终究是没画好,下一次吧,他这么想着。 她衣服穿地太快了,不像他还有画具要收拾,想要追出去送她也是有心无力。 背好画板,走到街上,看到远方奔来的几个高大身影,沉璧眉心苦恼地皱了起来。 墨镜遮了半张脸的男人走到他面前,几个同样西装笔挺的壮年保镖跟着对他行礼,嘴上却很亲切:“小沉。” 沉璧烦恼地转身大步走:“我说了想自己待着!” 保镖小队腰杆挺地笔直,阔步跟在他身后,领头的男人平静地道:“我们的职责就是护卫你的安全。” “你们的职责是听我的话。”沉璧撇下嘴唇,好看的猫眼盛着不满。 “您的话我们当然是听的。”男人说:“可是我们已经按您的吩咐让您单独活动了好几天了。”再不过来,他们怕是会被撤下,另外换一批人来守着他。 新来的人或许还不如他们听话,沉璧心里也知道,他不再说话,由得一行人沉默地跟着。 一刻也离不了了 谢萧在外人眼里对林挽月的区别对待,大部分人唏嘘几句也就得了。 可啤酒肚男这样的有心人,前些日子被林挽月当众挂了脸,他暗自怀恨不已,每天就盯着她想揪她的小辫子。 还真让他发现了她每天下午临近下班点,就慢慢悠悠从总监办公室出来,摸进电梯就走了,她上班也不挎包,空手来空手走,谁能看出来她溜了? 看了看表,离五点还有二十多分钟呢,这妥妥的早退啊! 啤酒肚中年男兴奋地不行,守了好几天摸到她确实是这么个规律,就直接跑到人事部告了她一状! 当着人事部长唾沫横飞地数落她的罪过:“公司本来就朝九晚五,周末双休,她还贪得无厌,拿着工资不办事,又是迟到又是早退,好几天都每一次是按点走,明显是个惯犯!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人事部长听他扇阴风点鬼火的,一分不是说成了十分,核实了监控确实如此,推了推眼镜就打了个电话,把林挽月从工位上叫了过来。 * 谢萧推开办公室门,林挽月的座位上不见人影,他今天来得早,看他最近像是有进步,谢希诚也有心栽培他,新拨了个项目让他接触,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谢萧眼晕。 草草翻到了尾,他把这迭合订起来的A4纸往桌上一撂,站起身来到外面,对着埋头工作的众人问:“林挽月呢?” 众人腹诽,真是一刻也离不了了。 有人报告说刚人事部打电话把她叫走了。谢萧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人事部?找她? 难道还要变动一下她的岗位? 这还得了? 他大步迈开腿走开,带起一阵狠风。 * 一大早打卡上班,屁股还没坐热,就有同事走过来通知林挽月人事部长让她去一趟。 到了地方,一照面,林挽月就受到了他的眼波攻击,中年男人戴着眼镜也难掩浑浊的眼珠定了定:“去财务部结一下薪水,收拾东西滚蛋。” 他双手环胸,等着林挽月寡淡平静的表情崩裂,哆嗦着问他怎么回事,她做错了什么,期待她扮演痛哭流涕求着要留下来的丑角。 咿…林挽月拇指按了下无名指节,她上下打量了他:“你是因为背景过硬才做到了部长吧?” 老板夹菜他转桌,辞退她,问过谢希诚了没? 什?什么?!人事部长错愕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他本来还想着要是她态度诚恳,保证今后好好工作,他还可以大发慈悲再给她一次留在他们这样的大厂工作的机会。 “蠢货。”脑子和耳朵,他至少有一个地方有问题,要么都有问题,无能的蠢男人,林挽月冷声道。 他气地跳脚:“好!好!你这样二流大学毕业的二流货色,外面一抓一大把!哪个能像你这么幸运进到我们公司?!不懂得珍惜机会的老鼠屎!!你被炒了!你被炒了!!” 他激动地焦黄的脸扭曲成一团,林挽月勾起唇角,目不转睛地欣赏他的失态。 “你好急啊。” 敞着奶子被摸 人事部长哐地站起身,鼻孔大开大合地抽动,快步走到她面前:“臭娘们!” 林挽月反唇相讥:“臭狗。” 这时,门锁响了,一身宝蓝色休闲西装的高大青年单手插兜走了进来。 还没进门,谢萧就听见人事部长尖锐的骂声,他大步上前,他深邃且走势上扬的五官,冷下脸来很有一番唬人的厉色:“你骂谁?” 他超过一米九的健壮身材,将林挽月整个人挡了个严严实实,站在人事部长面前低头看来,山一样的压迫感。 谢大公子来了,人事部长直觉不妙,被挑起的愤怒蔫了大半,赶紧为自己开脱:“不是,小谢总,实在是她太不像话了。” “怎么个不像话法?”谢萧问。 人事部长将她每天早退的事实讲了一遍,又卖惨说:“她作为下属,竟然辱骂我,目无尊上,今天她敢骂我,明天就敢骂小谢总!” 谢萧瞪了眼:“不就是早走了那么一会吗?” 这个班也没什么好上的,他自己素日里都是下午才来,就十几二十分钟这么点时间,计较起来有意义吗? 听他这话,不只是人事部长,林挽月也眉毛一挑,惊异地看着他。 “我明明只听到你在骂她!你还敢跟我告刁状诬陷我助理!” 刚刚她的声音过于平静,隔着门,只有室内的两人听到。 人事部长也想到了这一层,急忙想解释,被谢萧打断:“就算她骂你,那也是你事多该骂。” 她怎么会骂自己,真不会说话,谢萧气鼓鼓地拉起她手腕:“她爱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管得着吗你?” 林挽月扫了他冷冽的侧脸一眼,没有说话,转回头对着人事部长笑嘻嘻比了个笔直笔直的中指。 还有逻辑吗?还有王法吗? 风中凌乱的人事部长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回了他们所在的部门,林挽月被谢萧拉着招摇过市,工位上的众人毛孔耸立,小群里消息嘀嘀不停:什么情况!! 啤酒肚男偷偷抬眼起来,细小的眼睛里恨地尖刀闪烁。 谢萧每天上班,都有事务需要林挽月帮着解决,也就是说他每天,都在办公室,被她摸奶子。 他还跟自己的发小炫耀,说他的肌肉太过雄壮,新来的助理崇拜的不得了。 发小:你少发癫。 他不知道谢萧说的崇拜的不得了是指天天衣裳半解,敞着奶子被摸的意思。 这几天谢萧奶头破皮就没好过,实在受不了只能买了创口贴贴在那,以免顶着衣服刺痛。 林挽月看见他雪白的奶尖上那块小小的贴布时,眼神怪异地拿指尖覆上去,在贴布上打着圈。 “呜…”谢萧麻得叫出声,下意识地伸手拽住她的小臂。 “今天不要我帮?”她手下不动,淡声说。 倒也…不是…,这些天他少有的没被老爸骂,他松开手,任她玩弄。 指腹越打圈,贴布下的奶头就越硬,感受着手下它从软到硬的过程。 偏袒【谢萧微H】 林挽月把手放到他胸线下,把沉重的奶子往上抬了抬,清楚地看到乳头把淡黄的贴布撑起了圆圆的颗粒形状,她突然问:“你为何要…偏袒我?” 莫非谢希诚跟他通过气? 让自己儿子看着她点? 不太可能,这样的事情在自己孩子面前藏还来不及,哪有还往外说的? 隔靴搔痒的动作让他谢萧吸着气:“你…你又没错。” 好吧,他的是非观也许跟常人不太一样。 她揉了一把,将他奶头上被顶得岌岌可危的小贴布揉皱,它彻底失了粘力,落了下来。 谢萧休息室里的护发精油被她拿了出来,她把精油洒在他胸口上,粘稠的液体淋漓地灌了他满怀,她良心未泯地劝他:“你这样的,要是碰到坏人,还不得被骗个底朝天?” 林挽月两只手齐上,把精油揉开在他的整片奶子,腻滑的弹润峰峦滑不溜手,馥郁的香气被她均匀地抹到两团丰盈的奶子上,雪白凸起的奶子闪着晶亮色情的光。 谢萧感觉鸡巴蠢蠢欲动地抬头,他耳根绯红,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半脱挂在手肘,他嘴里咬着黑色T恤下摆,说出的话并不十分清楚,显得黏黏糊糊:“我分得清,你就是好。” 林挽月恍了神,仿佛曾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那人是谁,她却已记不清了。 她猛地掐上他的乳肉,苍白纤瘦的手指几乎被他的奶子吞没:“我可不是好人。” 她手指不动,手心啪啾啪啾地在他奶子上撞来撞去,打得他奶子翻飞地起伏。 被精油卸了些抓握的力道,谢萧只觉得舒爽,少了被她揪住奶子的疼痛,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诺,哪有坏人会说自己不好的?” 为了说一句完整的话,嘴里叼着的T恤下摆从齿间溜走,将他的糜乱湿滑的上身遮了起来,肿起的奶头把布料两边顶起了两个瞩目的尖尖。 他的脸沉下时是高不可攀的贵气,眉头舒展开时候又很明朗亲人。 凤眼闪闪亮地盯着她,上衣滑下去,干脆把外套脱了丢在一边,复又撩起T恤,倒叁角的上身,裸在她眼里。 八块紧实且大块头的腹肌,深刻漂亮的人鱼线蔓延进了蓝色的西裤里,坐下时拉低了裤腰线,下腹露出了几根粗黑的毛发,他翘起的二郎腿也不能掩盖住鸡巴顶起的帐篷。 林挽月化开精油的手覆上了他腿间的凸起,她此前还从没碰过他奶子以外的地方。 “呜!”谢萧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还没他一半大,被他按得更紧地贴在他的鸡巴上,他惊诧地瞪大眼,脑子里暗自烧着的鬼火燎原般烧的猖狂。 顿了几秒,火势盛大,遏制不下,他突然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粗壮有力的臂膀轻松地把林挽月凌空抱进了自己怀里。 办公桌上,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柔韧的身子,林挽月一双腿侧放在桌面。 她惯常不穿内衣绵柔的胸被他的奶子压扁,软烘烘地挤在一块,屁股下面就是他硬挺得仿佛要将裤子破开的鸡巴。 我想亲你【谢萧H】 “我…我…”谢萧深喘着气,喉结来回滚了一轮,胳膊用力把人嵌在怀里,下身拱着把充血的鸡巴顶上她的臀沟。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循着基因里的冲动先把人牢牢紧箍着占有:“我想…” 潮红的侧脸贴着她相较起来凉凉的颈部皮肤,谢萧转过头,红艳艳的嘴唇贴上她的颈窝:“我想亲你…” 林挽月手按在他浅亚麻色的头发上,他跟着她手上轻轻的力,抬起头来。 她苍白的脸俯下,凑近,错开他挺峻的鼻梁,炽烈苦涩的烟味裹挟而来,粉白薄唇贴上他莹润的双唇。 有什么炸裂开来。谢萧闭起眼,浓密的睫毛几乎要扎上她的鼻梁,笨拙、生涩、激烈、凶猛地啃噬着她的嘴唇,抱着她的用力得手臂肌肉鼓起。 林挽月抱住他的腰,她的情绪被他带的亢奋起来,她控制不好力气,把他粗暴地压倒在桌面,嘴唇磕在一起,腥锈的血腥味被热切交缠的唇舌迅速冲刷殆尽。 他快要喘不过气,却不愿放开,搂着她向外一滚,高大健美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鼓起好大一团的阴茎欲求不满地在她身上蹭动。 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林挽月胸腔下陷,她不满地腰上用力,带着两人再往外滚一圈。 咚! 这次他们从桌上滚到了地上,谢萧的肩背沉沉砸在地面,她牙齿磕上他的舌头,浓重的血腥气绽开。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仍然纠缠住她的唇舌,粘连着不分开:“哈…嗯…” 血液的味道刺激着林挽月的味蕾,她舌尖寻到那处伤口,一下下舔弄撬开它,细致而蛮横地品尝。 “啊哈…”宽阔的办公室地板,粗重的喘息声一声重似一声,他们互相缠绕着翻滚。 不知怎么蹭落扒下的衣服杂乱地甩了一地,两具赤裸的身体绞在一起,如两头角力的野兽。 谢萧满是精油的大奶子蹭得她胸乳上也是,她和他的奶头抵在一起,她扭动着上身,在他傲人的奶子上情色地用力地互相摩擦。 他啃噬她的嘴唇,迷乱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涎液,包不住的口水从两唇相接处滑落,堆积到他浅亚麻色的鬓发,他眼尾红的发烫。 他斜飞的凤眼扑闪地睁开,大滴的生理性泪水一连串砸到地面。 挣脱衣物束缚的紫红色鸡巴粗硕地可怕,矿泉水瓶长短大小,此时正上下擦刮着她的阴唇,粗壮的柱身无意间碾过她的阴蒂。 屄里喷出的淫水流上他的大肉棒,爽得他眼睛里又积了泪,他下身的毛发极其旺盛,粗黑茂密地扎在她的胯骨上。 林挽月迎着他的鸡巴顶上阴蒂,滚烫的龟头撞得她浑身酥麻,她向后挪,想要说话,他的唇舌不依不饶地追上她,缠着她。 她烦了,用力揪着他奶头一扯。 “啊!——”他惊呼,遽地分离的双唇发出响亮的“啵”声,捂着奶头,大奶子白里透粉,斜飞凤眼里积蓄的泪恰好迤逦滚落下来。 委屈,可怜,但大只。 ———————————————————————— 500珠加更可能要等两天,但是肯定不会缺的。记得投珠珠哦么么。点击“我要评分”即可投珠哦 边爽边哭【谢萧H】 林挽月想笑,抓起他的鸡巴对准阴蒂:“顶这里。”她的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他这根东西。 谢萧听话地往烂红的小肉粒上撞,她身子爽的抖了抖,挠了挠他的下巴,勾着他被吻得深红的嘴唇堵上她破碎的呻吟。 阴蒂被捣得牙关发酸,林挽月舌头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她纠缠着往里,搅拌他湿热软滑的口腔。 粗沉无规律可言的喘息萦绕在他们耳边,她阴蒂上那个尖锐的小点,在他急躁的顶弄中,似乎偶尔探进了他的马眼。 肾上腺素分泌得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捞起她一条腿,谢萧急喘着猛力挺腰往上冲撞,鸡巴顶蓦地传来电击般的快潮。“哈…啊…呜啊……” 他呜呜地叫,腰塌下来,坠落在她身体。 阴蒂陷进紧致的泥淖,被紧咬着嘬弄,脊椎掀起一阵狂风过境的销魂滋味,穴里的热液簌簌涌出,把大肉棒淋了个湿透。 她舌尖顶开他的唇,她淡粉无甚血色的薄唇被啃噬吸吮地涂了胭脂般,雾气氤氲的黑眸垂下一看—— 她的阴蒂竟然完全捅进了他鸡巴顶上的小孔,正被他张合抽搐的铃口紧咬个不停,晶莹的精前液从可怜地从被阴蒂堵塞的小孔缓缓地析出。 感觉他抬起屁股要把马眼救出来,林挽月一把抓住他的鸡巴,不让他脱身。 “啊…!”谢萧潮红的凤眼啪嗒啪嗒掉着泪,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能哭,更不知道是在哭什么,作为生理性泪水来看,量也未免太大。 他朱红的唇张开:“我要…唔…我要难受死了…你放开…” 肉嘟嘟的龟头涨得绛紫,确实是憋坏了的模样。他燥地快要爆炸,见她不听,壮实的手臂去扯林挽月细瘦苍白的胳膊,却扯不开。 他不明白,她究竟是哪来的气力,急得不行,两只手的较量很快又发展到全身,他们又纠缠地在地上滚了起来。 翻滚中她的阴蒂被动作带的啾地扯了出来,“啊…”林挽月爽得一口咬上他破皮肿大的奶头! “哼啊!……”谢萧挺起胸部痛叫出声。她骑在他腰上,屄里痉挛着高潮而喷洒出的淫液,宛如尿尿般尽数淋在了他的身上。 被堵了好一会的鸡巴猛地失了阻碍,一时还射不出来,一滴两滴白浊挤了出来后,谢萧的鸡巴才后知后觉地抵在她的腿间,精液如柱喷射,温热的黏液绵长而激烈地冲刷着她的外阴。 射了一次,年轻气盛身强力壮的他很快回了神,紫红色的鸡巴又硬成矿泉水瓶大小,搂着林挽月往她阴唇里蹭。 她腿弯起,膝盖顶着他的巨物按住,伸长手摸过散落在身边衣物里的避孕套。 谢萧拧起眉,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我不想戴套!”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林挽月抓了一把他的奶子:“可以,你去结扎。” 薄薄的塑料小片递到他的掌心,他嘟起嘴,不情不愿地拆开戴上。 他捞起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她双手扶在他奶子上,随意地揉弄着,硕大的龟头怼在穴口,迫于体型差,只能不得其法地戳着穴口汁水淋漓的软肉。 手心从胸尖抚过他优美的锁骨,她咬了咬他的耳垂,教他:“拿你的手指插进去,先一根。” 汗液流进他的眼睛,他彷徨地眨了眨眼,本就红了耳廓在她唇鼻的吐息下愈发红地浓艳。 谢萧宽大的手掌往下,一根手指摸索地探进了那片潮湿的秘处,湿得不行的屄爽快地吞进了他的指头。 莽夫【谢萧H】 谢萧看到她左臂上绿得妖异的纹身,看到蝴蝶花样做成被晕开的半扇翅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好漂亮。” 手下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奇怪,贴近了去看,才能看到夺目的绿色下面,有些异样,谢萧问:“这里是怎么了?” 林挽月瞥了那一眼:“没什么。”他细细地看了很久,手底下咕叽咕叽地搅着她的穴肉,感觉…这个纹身像是在遮盖什么… 遮盖的什么呢? 他还没想到,林挽月坐上他的手掌,穴里流出的淫水被他的掌心接住:“再加一根。” “别说了!”他低头去寻她的唇,怎么把他当小孩子教! 手上抽插着扩张,待到四根手指都能进入后,等候良久的鸡巴,终于贴上了温软的穴肉。 趁着手拿出来,穴口尚未完全合拢,龟头戳刺着往里面挤,大半个头部卡在软滑的花穴,阴唇被撑得向外翻开。 他试探地换着角度往内进,胯下挺动,研磨了好一会,龟头才噗地插了进去。 从未有过的大小挤在甬道里,即使做了充足的前戏,林挽月还是在酥麻之外,感到了一丝快要撕裂的胀痛:“嗯…” 她下意识的下腹收紧,穴内的壁肉收缩要把鸡巴赶出去,身体深处也急速分泌着爱液,来缓解这撑坠的不适。 恰才进了个龟头的谢萧被她肉壁里四面八方的灼烫挤压箍得欲仙欲死,窄而有力的腰身往后一撤,抽出鸡巴,又往里插去,领略过它大小的穴口像是适应了,润滑地插进去了整个头部。 “嗯啊…”少了胀痛,腿心里含着他硕大的阴茎,酥软的麻意让林挽月呻吟出声,粗长的鸡巴趁势一插到底,势不可挡地直接顶上她的子宫壁:“唔…” “啊…!”谢萧架起她两条腿,肌肉虬结的手臂猛地将她凌空抱了起来! 他站起身,高大健壮的身体凌空肏起了她的小逼,粗长的大鸡巴急急地在她的穴里噗滋噗滋抽插起来。 猛烈进出的鸡巴重重捣在她的子宫壁,潮湿的穴肉被粗大的茎身一往无前的破开,囊带啪啪地打在她的腿根,进出时被重重碾过的阴蒂红肿不堪,淫水不要钱地往下流。 这一身气力的莽夫,喘口气的当口,他那根几乎是她见过最粗的鸡巴,就打桩机般上下抽插了好几十下,屄里潮涌电击般的狂乱快感打得林挽月快要上不来气。 她在颠簸中按住他宽阔的肩膀,酥麻的胯并大腿一起,用了点劲道,整个屁股往上一抬,湿淋淋的一大根鸡巴就“啵唧”一声,从穴里被扯了出来,跟着动作惯性往上猛戳的鸡巴狠狠碾过阴蒂。 “嗯…啊!”她尖叫出声,胯部紧紧贴上他的腹肌,将他的鸡巴夹在两人的肚皮上动弹不得。 谢萧肌肉鼓起的胳膊架着她大腿把人往外拉:“干什么。” 林挽月啃了口他刀削般分明的下颌:“别…别这么急,先慢些。” 谢萧用力眨了眨眼,挤落丰沛的生理性泪水,看了看她比他大臂还要小上一圈的大腿,又看了看她不足自己一半宽阔的上半身,跟他一比,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受得住他这么胡来? 松开他的鸡巴,刚被猛肏过的屄对着龟头蹭了几下,林挽月缓缓朝着它沉下了屁股。 忍得头皮发胀,谢萧抱着人,慢而轻地浅浅抽插,林挽月嗯嗯啊啊地轻声叫,猫叫似的,他听得鸡巴越发胀大,胀得她下腹酸涩。 你好随便【谢萧H】 林挽月手上没有章法地揉捏他落了眼泪的晶亮奶子,身下不满地夹了他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呀…”被夹得天灵盖都打了哆嗦,谢萧惊叫起来,爽地又掉了一串泪:“就是…就是要大…唔…才好。” 他温柔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林挽月了,她把他的奶头往肉里戳:“快点!” 她一声令下,谢萧的腰身如同脱了缰的烈马,遒劲有力地上下狠干了起来:“好舒服…呜…” 他嘴上喃喃地叫,眼尾通红地洇着泪。 她的小屁股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身体被重力拉得往下坠,又被鸡巴插得往上抬,她被顶得颠叁倒四,激烈的性事让她眼前绽开连绵不绝的烟花。 健壮的鸡巴快速抽插,冲击地深处的子宫打开了口子。 腰胯撞在她的阴户,咕啾咕啾响成一片,林挽月揽着他青筋鼓起的脖颈,平日里宁静无波的声线放浪地吟叫:“啊!好猛!嗯…总监…再重…再用力…” 谢萧被她叫地快步走了起来,边走还边猛力地挺动腰身,健壮的鸡巴快速抽插,冲击地深处的子宫打开了口子。 他将她抵在墙上,一条腿抬起,驾到他的肩上,鸡巴大力耸动,直捅进了子宫:“啊…好舒服…啊…嗯…” 谢萧眼泪扑簌扑簌地掉,落到他们的交合处,被肏得几乎出了残影的鸡巴把他的泪水与淫水一起捣成了白沫。 林挽月背后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前抱着火热的肉体,单腿搭在他的肩头,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也只有他这样健壮的身体才能适用了。 身下的穴肉被插得快要起火,她在颠簸中半抬眼看见他颤动的丰硕奶子,这个姿势偏又咬不到,她有点不满,就喘息着给他找不自在:“啊哈…啊…总监…你好随便…” 谢萧瞪大眼,紫红鸡巴生气地重重顶进她的小屄:“我才不随便!” 她急喘一声:“唔…说要摸奶子,就让人摸…” 她双手重重捏了他的大奶子:“摸一下鸡巴,就把鸡巴给人肏…”她猛地收缩穴肉,夹了夹他的鸡巴。 “啊…”谢萧惊喘着,被她夹得神魂颠倒,身下又加了速,急切而深入地捣弄。 她被他突然的加速插得快潮迭起:“这都还说…不随便…随便一个人…要摸你的…你是不是…就把衣服…脱了给人摸…” 掐着她大腿根,谢萧连根拔出,又用力挺入:“我才不会!” 他被她的胡言乱语气的气血上涌,本来就像是流不完的眼泪更多了,不断线的两条,晶莹地淌着,鸡巴愤愤地猛肏:“我只给你摸过!” 她笑,穴内的酸软快感积蓄到了顶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滚烫的热液倾泻到他插在里面的鸡巴,谢萧哭着抱紧她,射了出来。 穴肉外翻,阴蒂红肿不堪,吹口气都能高潮,林挽月出了一身汗,长发粘在脖颈间,胸口喘得上下起伏。 他低下头,看见她苍白的小肚皮,映出了自己鸡巴的形状,他看得眼睛发热,拉过她的小手,覆上了上去,隔着肚皮,她手心的凉意似乎都被破了身的处男鸡巴感觉到了。 二十岁的青年,初尝云雨,哪有够的,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几乎都没软下去,就精神抖擞地涨的邦邦硬。 办公室的门,连着一整个午休,到下班时间,都没再开过。 折辱他【谢希诚微H】 生意不好做,买东西带个赠品很常见。 林挽月手掌正面向上,摊着透明塑料小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她嫌弃地撇了撇嘴。 买杯奶茶,送了根套了铃铛的小麻绳,粗制滥造的,派不上用场,她随手揣进兜里,预备一会路过垃圾桶丢了。 手里拎着纸袋子和奶茶,进了办公室,纸袋里装的是她买给谢萧的情趣胸罩——用的谢希诚那张卡里的钱。 兴致勃勃把东西收在柜子里,奶茶吨吨吨喝完了,办公室还是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毕竟是纨绔二世祖,想不来就不来。 玩不到这个,可以玩另一个。 空杯子哐得丢进垃圾桶,林挽月站起身慢吞吞走了出去。 谢希诚推开门,就被呛了一下,他举目看去,高扎了马尾的女人盘腿靠坐在他的皮椅上,她外套袖口挽到手肘,指尖夹着烟放在唇间,惬意地吞云吐雾。 有吸烟区,她偏不去,跑到他办公室来污染他的地界来了? 反手关了门,谢希诚蹙着眉跨开长腿:“现在是上班时间。” 这话说得,林挽月睨了睨缓缓走近的他:“玩你这条骚狗还要挑时间?” 他细白脸皮蓦地飞上恼怒红霞,下体应激地开始充血,柔艳嘴唇哆哆嗦嗦掀开条缝欲喝斥她。 林挽月掐灭烟丢了,轻盈地跳起来,踩在真皮椅面,掐着他腻白的下巴扯到面前,俯下身子,一口浓稠的烟吐出来,喷到他的面上。 连带着他要说的话,都被他半张的嘴吃了进去,谢希诚左右挣扎,想摆脱她手掌,也摆脱她硬往他面前灌的二手烟。 半勃的鸡巴被猛掐了一把,他腰一颤,骚烫的肉棒倏而硬得胀痛,她漆黑的眼看进他水盈的大眼睛:“跪下。” 不可能…她休想… 谢希诚急喘着望着她,这个疯女人…别想折辱他! 林挽月看着他尖锋闪闪的眼瞳,唇边勾起微微的笑,她掐着他的下巴拉近,鼻梁擦过他的侧脸,贴近他的耳边轻言细语:“还是你要挨了打再跪。” “你敢!”谢希诚咬着牙恨道。 啪!掐着他下巴的手猛地将他甩开,反手一耳光把他扇得趴在桌上,包在西裤内的屁股撅起来,丰满的臀肉将布料撑得浑圆。 他眼前发黑,痛声惊呼,手捂上火辣的脸,摸到凸起,顾不上嗡嗡的耳鸣,慌乱地想直起身子照照镜子,打坏了他还怎么见人! 被拦腰压下,谢希诚瞪大眼,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又羞又恨地叫了起来:“啊!别打!” 林挽月单腿压在他背上,手掌啪啪啪地扇他的屁股,丰盈的屁股手感绝佳,被用力一扇,肉波回弹,又将她的手荡开,她忍不住狠抓了几把,复又左右左右地扇了起来。 他想挣扎,扑腾的四肢挣不动分毫,落到林挽月眼里,只看到他圆滚的屁股左摇右摆撅地越发高,骚得没边了。 谢希诚左手摸到她压住他身子的腿,伸手握住脚踝,使了全力往外掰,却如同石沉大海,动摇不了她一分。 打不过,也挣不开,这个暴徒! 手脚并用往前爬【谢希诚微H】 屁股被林挽月巴掌扇地左右晃荡,下腹那根淫乱的鸡巴也亢奋不已,抽搐地上下跳动,谢希诚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我跪!我跪!别打了!呜…啊。” “还犯不犯贱?”她手下的动作一顿。 怎么能这么说他?! 他颤巍巍地抖着唇,说不出来自己犯不犯贱的这种话。 巴掌又落了下来,比刚才更凶更沉,疼地谢希诚只得连忙开口:“我不犯贱了!我再也不犯贱了!” 松开他,林挽月坐回去,看着他薄薄的眼皮泛上湿红,大而圆的眼睛恼恨地觑着她,手指攥紧,腻滑的面容上,侧边的咬肌紧了又紧,他颓然屈起膝盖,跪在她面前。 谢希诚跪天跪地,父母都没跪过,竟对她下跪了! 他屈辱地撇过脸,闭紧了眼睛。“衣服脱了,别跪这,”林挽月敲了敲桌面:“跪这里。” 跪都跪了,跪哪有什么分别。 被她打怕了,不听话的身体也渴望她的爱抚,谢希诚脱了个干净,提起膝盖,跪上光滑冰凉的木质桌面。 林挽月打量着他腻白瘦削的身体,纤细向内收束的腰线,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的白皙腰腹,胸部倒是有浅浅的肌肉线条。 乳头是长时间未被人触碰过的,淡淡的粉,修长笔直的双腿,略分开跪下。 腿间一柱擎天的肉粉色大鸡巴在她的目光下羞耻地张开了顶上的小孔。 她突然想比一比,抓住他的鸡巴用手握了握,又竖向用手掌丈量了长短。 “啊…”突然被抓住鸡巴,谢希诚又惊又爽,喘哼出声。 林挽月又甩开了它,她得出了结论,谢萧的更粗,他的更长。 鸡巴啪地打上了小腹,带得底下坠着的两颗睾丸也晃了起来,他受不住地一屁股坐上了自己脚后跟,粉白的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 “转过去。”他依言膝行着转身,后背呈露在她眼前,身下细嫩的屁股仿佛被打肿了,肉嘟嘟的,桃子般泛着粉。 林挽月笑了笑,这个骚货总能激起她的施虐欲。 她拿起捆窗帘用的长绳,缚上他修长的脖颈,打了个结。 谢希诚下意识攥住脖子上她套上的细长绳子:“你…你干什么…” 她干什么,用得着向他解释吗? 她牵着长绳,空余的另一只手忽地打上了他粉圆的屁股! 啪! “啊!”谢希诚惊呼:“别!别!不要!” 啪啪!她手下不停,大开大合地抽打他丰腴挺翘的臀肉:“不要什么?你明明很爽嘛。” 他下腹的鸡巴,由于被她扇打屁股,激动地吐出了好几滴前液。 “不…好痛!”每被扇一下,他挺润的屁股就逃向另一个方向,然而背过身什么都看不见的他,被身后带着凉意的巴掌稳稳当当地接住撅开的屁股,凶蛮不讲理地掼上来:“我都听你的了!嗯啊…你…你说话…不算数…” 扭屁股无济于事,谢希诚跪在桌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林挽月抬腿站上了桌,略放了放拴在他脖子上绳子的长度,待他爬开半米,她牵紧绳子,低头看着盯着一身白花花皮肉被她牵着的谢希诚:“我有答应过你,听话就不打你吗?” 一款浅浅的女S男M【谢希诚H】 好像是没有… 狡猾的疯女人… 谢希诚无从还口,心底涌上不甘的委屈,扭腰提臀想爬地远远的,被打地彤红的浑圆屁股一浪一浪地颤动。 “骚狗。”她轻斥。 不…他不是…他无力地摇头,摸索着颈项上的绳子,妄图把它扯掉,刚歇了十几秒的屁股又迎来了不同的疼痛。 “呀!啊!”谢希诚拧身看过去,林挽月不知从哪里扯了根充电线,正鞭挞在他的嫩滑的臀肉! “不!啊!别!!疼!!”他绷紧了腰,胡乱地喊着,双手撑在桌面上,想要逃离鞭笞地往前爬去。 转为嫣红的龟头噗噗地吐着前精,鸡巴在空气里打着圈摇摆。 林挽月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走,遛狗似的,牵着绳子,扬起粗软柔韧的充电线,每抽一下,他脂膏般白嫩透粉的丰腴臀肉就波涛般荡漾起来,旋即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又糜烂又下流。 “说谎。”她手上用来淫虐他的充电线换了个方向,硬硬的充电头打上了他热硬的柱身:“你想说还不够重。” 谢希诚胳膊急颤,几乎要撑不住身体,腿根痉挛地抽动,粼粼湿光的红唇间泄出吃痛的呜咽:“别…林…” 他想叫她的名字,从未叫出口的名字将将吐出一个字,就生涩地卡住了。 谢希诚被回到屁股毫不留情的鞭挞打得继续往前爬,脑子乱成一汤浑水,屁股像被浸泡在烧滚了的辣油里。 可屁股上的肉,是人身上最皮实最耐操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火辣疼痛的臀肉,负责痛觉反馈的神经变得迟缓,滞后。 谢希诚像是习惯了这程度的疼,大脑接受到的快感远远地多过了疼痛。 他跪停下来,晕红的侧脸瘫臂弯里,埋在冰凉的桌面,屁股高高撅起来,主动承受她的虐待,白皙的手抓握上胯间的鸡巴,喘着粗气撸动,红润的唇瓣迷离地大张,晶亮的口水绵延流下:“呜啊…哈…好爽…好爽…” 被他枕着的A4纸积了好大一摊淫秽的涎液,四漫出去,又流回他潮红的胸口。 林挽月忽快忽慢一刻不停地抽打他布满纵横红痕的屁股,他手里兴奋了好半天的鸡巴,跳动地射出了好远,白浊的一条线,从他腿间喷到了桌沿外的地面。 “真够骚的。”她拉紧手里的绳子,他迷蒙无神瞳孔涣散,长喘着,顺着脖子上的力量,跪正了身体。 “转过来。” 他浑浊不堪的大脑忠诚地执行她的指令。 膝盖挪动,慢慢转过身,正面跪在她的身前。林挽月扔掉充电线,手插进兜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买奶茶附赠的小麻绳,她忘记丢了。 隔着包装拨了拨上面的铃铛,林挽月突然有了个想法,她把这根做工粗糙的小绳取出来,栓在了谢希诚的骨棱分明的修长脚踝。 他一动,脚踝上的那颗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她十分满意,随手剥下宽松的休闲裤,单腿踩在他的肩膀,茶色阴唇半张,怼在他的鼻尖:“好了,给我舔舔。” 沉溺在尚未完全消退高潮中糜艳失神的面容,听话地覆唇上来。 高挑的身体跪在矮小的她身下,臣服地舔吃她泌出淫水的小屄。 ———————————————————————— 真的很需要圆圆白白的珠珠补补肾??(ˊωˋ*)?? 你放开我【谢希诚H】 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内,林挽月和谢希诚头一回字面意义地上了床。 老派的暗色调丝被,林挽月躺在上面,一条腿挂在他腻滑的腰间,才被他日益精进的口活舔得高潮,她目眩神迷地半闭着眼哼唧。 谢希诚盯着手上的套套,眼角细纹皱得更深,他凭什么次次戴套? 搞搞清楚是他包的她,他作为老板还不能尽兴了? 他不想戴。 随手把薄薄一片东西挥开,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绵软湿透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皮肉相贴湿软温热的触觉让他不能自抑地深喘一声。 对嘛,就应该是这样。 他扣着她苍白柔韧的细腰,抬胯往上一顶,整根没入她殷红的小逼。 拴在他脚踝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当当地响。 深处被顶开的麻痒让林挽月深吸一口气,身下咕啾咕啾飞速捣入拔出戳顶子宫的长鸡巴,插得她舒服地两条腿都缠上他的腰身:“啊…叔叔,想…想把你…肏死…嗯哈…” “骚鸡巴…给你…操烂…呜啊…呃…” 后臀被她打得滚烫刺痛,谢希诚心里邪火愈盛,脚踝震颤的铃铛伴着淫言秽语激地他捧高她的腰,还把他的鸡巴操烂呢,他把她的逼操烂吧! 肏死这个浪荡淫乱的疯女人! 小腹啪啪啪地狠命撞着她的臀肉,底下囊袋打在她的穴口,高速进出的肉棒将他们两人性器的淫水都打成了白沫。 肏这个老男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滋味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林挽月在沉沉浮浮的欲海徜徉,腿心被研磨捣弄的异常酸胀快感使她觉出不对,低头一看,他那根肏成深粉色的鸡巴,正汁水淋漓地抽插她的屄。 没有那层薄橡胶膜的阻隔! 谢希诚清雅韵致的腻白面孔爽地几欲扭曲,额上细密的汗水淌到他水潋潋的眼睛,渗进他眼角细纹,薄薄的眼皮连着面颊都涌出了酡红的浮色。 这个老骚货,林挽月心头火起,他竟敢不戴套。她危险地眯起眼,缠在他腰间的腿松开,正要一脚把他踹开,乍然灵光一现,高高抬起,脚后跟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 鸡巴被她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带着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爽得她后背炸起了鸡皮疙瘩,林挽月黏黏糊糊地呻吟:“叔叔…灌了你的精,有了你的孩子,你们世代辛苦挣下来的财产,可就要到我手里了。” 谢希诚忘情地深入抽动地动作缓了下来,商人重利,他掌家这么多年,最是知道好歹利害,炙滚的欲望被按了刹车。 他大而圆的眼睛瞪着她,粗喘着慢慢挺腰进出,尚未完全恢复神智的脑子顺着她的话不屑地想,他的钱将来都是萧萧的,就算她怀上了…那也… 他动作慢了,林挽月却挺动着腰,主动吞吃他没有防护的鸡巴,嘴上吓他:“过几年你挂了,我再把谢萧扫地出门,唔嗯…我可没那么好心,有钱傍身不嫌多,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他。” 谢希诚错愕地睁大眼,是了,他那个笨儿子,怎么能斗得过这个恶婆娘! 连他自己,都拿她没办法,脑子完全清醒了,他被林挽月怀上他孩子抢夺家产的预想吓得想直起身子,拔出她屄里的鸡巴。 偏偏林挽月勾在他肩膀上的腿缠着他不许他退开,那层层迭迭蜿蜒湿热的穴肉还恶劣地刻意收缩,夹得他有了射意! “啊哈…你…你放开我!” 舔干净【谢希诚H】 谢希诚想射又不敢射,憋得头昏脑胀,被这个凶恶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小意缠绵搞得心神涣散,她凑上来亲了亲他玫瑰色的唇,他竟然伸出湿软红艳的舌头,全然忘了处境般,要勾缠她的唇舌。 林挽月身下又是一缩,幽秘滚烫的甬道吸住他青筋条条的肉红鸡巴,碾压得她舒爽地向后仰去,肩背压上她散乱的马尾,堆积的快感终于过了临界点,滚烫的热液自深处汩汩泄出,迎头浇上他插在里面的鸡巴。 指尖都仿佛滋滋过着电,林挽月怪腔怪调憋着笑,吐出一声呻吟:“叔叔…哼…嗯…都…都射给我…” 谢希诚头皮和鸡巴都要炸裂了! 他猛地回过神,双手攥住她光洁苍白的肩膀,慌里慌张往外拔他亟待喷涌的鸡巴。 这个恶婆娘,他才不会遂她心意! 林挽月身下放松,马眼翕动的鸡巴“啵”地从她的逼里逃出来,湿漉漉的肉棒甫一从穴口抽出,就痉挛着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噗噗噗射到了她的肚皮。 她看他还敢不敢。 成功作弄吓到人的愉悦让她这次高潮额外绵长爽利,大腿根兴奋地抽搐,若是仔细看,她柔韧的腹肌也在突突地抽动。 紧张惶恐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在这样的情绪下,谢希诚射完后懵然迷乱地深深喘息。 腥臊的精液味道熏得林挽月捂了捂鼻子,她手掌插进谢希诚的头发,扯过他的脑袋往自己满是白浊的肚皮上按:“舔干净。” 谢希诚瞳孔紧缩,奋力挣扎起来,这…这东西脏死了! 他怎么能吃?! 你爷爷的,林挽月啐了一声,暴力地把他的唇按上那滩粘稠:“你都嫌脏还敢射到我身上?!” 腻白的面皮陷到自己射出的液体里,林挽月要他做的事,没有他能推得脱的,几欲作呕地被迫吞干净她肚皮上的精,谢希诚又是心碎又是麻木。 跟他的心情相反,他的鸡巴在这个过程中,又欲渴难耐地硬了起来。 他愤懑而急切地老老实实戴上了套,抱起她的腿,磨蹭着插了进去。 身下又深又重地开始新一轮肏弄,他脚链上的铃铛又清脆地摇响,谢希诚情动地凑过去寻她的几乎说不出好话的薄唇。 林挽月侧脸一避:“别拿你那吃了精的脏嘴碰我。” 她逼他舔的,她又嫌弃?! 他咬咬牙,鸡巴发狠地往里插,掏得她的淫水无穷尽地流。 她破碎的呻吟间断断续续插了句话,他迷迷蒙蒙地在心里把这句话连贯地念了一遍,好家伙,让他换个人事部长。 这又是哪出? 这个疯女人,手都伸到他公司里来了?! 他身下不停,憋着气问她为什么,她咽了咽口水:“我不喜欢他。” 笑话,他手下的人,是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换的? 谢希诚一口啃上她的奶子——当然是收了牙齿,吮吸她的奶头,揉弄她的阴蒂,鸡巴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小屄,几个敏感点一齐上,林挽月颤着身子又攀上了高潮。 她再顾不上说话,本也不是大事,留着那个人事部的臭狗,林挽月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们潮湿地坠落在对方的肉体,一室糜欲。 谢希诚捂着被打烂的屁股,蹲下身把脚踝上缠着的脚链解了下来,拿到眼前一看,棕褐的短短麻绳,挂了个小铃铛,看惯了精致物件的他被这么粗糙的小东西辣了眼睛。 死女人!可恶!这什么东西这么破,就往他身上放? 这就想打发他?! 他怒气冲冲把这破绳丢进了柜子里。 仅此而已 谢希诚脖子留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勒痕,屁股更不用说,坐下都像是在受刑。 意乱情迷过后,谢希诚对着浴室镜子扭身查看自己下半身的伤势,气得冒烟,交叉纵横的紫黑淤血,不用细看都知道肿了很高——他穿裤子时屁股绷得死紧。 不得不现定了好几套大一码的西装穿,拉不下一张老脸去看医生,只能随便买了创伤药涂了,聊胜于无,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着,尝试用各做坐姿让自己好受一些。 秘书敲门进来送文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角落搁着的东西咿了声。 “保洁员忘记收拾吗?”他走上前就要捻起那根细长的绳子,想顺带将落地窗挡着的厚厚窗帘绑起来。 “别动!”谢希诚下意识阻止,即使领带好好地待在脖子上挡住了痕迹,他还是莫名地心虚,看到那根窗帘绑带,心就更虚了,林挽月就是用这个东西把他像狗一样绑着脖颈。 他生了愠怒,雅致的眉眼不怒自威,压得秘书额角生汗。 “买新的,这根不用了。”谢希诚不动声色挪了挪屁股,栓了他的绳子,又拿去栓窗帘? 当他是什么?! 见秘书诺声应下,谢希诚问了句:“人事部这个月绩效如何?” 这…这种事用不着董事长过问吧,也是因为这样,秘书对他的问题毫无了解,答不出来,汗涔涔地头脑风暴想怎么打太极。 谢希诚随口道:“算了,安排下去,把人事部长辞了,重新招。” 他自然是不情愿她插手他的人事任命的。 但,不过一个人事部长,换就换了吧。 秘书长松了一口气,赶紧溜了出去,不愿面对喜怒无常想一出是一出的老板。 谢希诚撑起身,忍着屁股上的疼慢慢走过去,把那根窗帘绑带丢进了装破铃铛麻绳的柜子。 关上,修长的身子立在原地默然不动。 半晌,他又沉着脸把柜子打开,将挂了铃铛的破麻绳拿出来,单独放在了另一个小而不起眼的抽屉。 这…到底也算是她头回送给他的东西。 谢希诚心里念着,万一哪天姓林的恶女人见他怠慢她给的东西… 他是…不想再挨她的打。 仅此而已。 * 楼梯拐角,看着举到面前的饼干盒,林年清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解,这女孩究竟是怎么区分开他和小天,锲而不舍地精准找上他。 “我不需要。”他淡声说,又一次拒绝了她。 他跟小天脑子都不笨,小天虽不像他次次都能包揽年级第一,却也基本在前十徘徊。 长得好,学习棒,又是双生子,就会多出许多社交烦恼,柜子里说明心意的信件收不完,但小天性格热情活泼,比他更受欢迎,他们长得那么像,也常常有爱慕者拦错人表白。 短发女孩失望地收回盒子,后退一步让开路,清丽的脸蛋抬起,幽幽望着他的背影。 大部分人都是过把青春的瘾,表白过了,被拒绝了,也就揭开往下一页了。 偶尔也会有比较顽强的女孩,被拒绝了一次,下次还来,可往复几次之后,最终也就放弃了。 替身【Рo1⒏red】 最近这个女孩好几次找到他面前,希望这次过后不要再来打扰他,走下楼梯,林年这么想着。 “涴涴!你在这里!”陌生女孩的声音欢快地从身后传来。 林年停下脚步,恍然回头。 “嗯…”方才那短发女孩见到朋友,脸上强撑起笑。 她们挽着手就要相伴着走远了。 “等等,”他开口,大步走到她们跟前,卷翘睫毛为沉静的鹿眸覆上一片暗影,他看向捧着饼干盒的短发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惊诧地抬头看他,手臂慌张地握紧朋友的手:“我…我叫安涴。” 本没有必要说的话,可她过于紧张,没话找话般地磕巴地补了句:“大…大家都…都叫我…涴涴。” * 林天还以为他哥情窦初开春心萌动要交女朋友了,那个外班的女孩时时在课后,带着装点心的精致小盒子来找他。 文静寡言的林年竟然次次不落,都收了下来,只是……林天瞥了眼又小步走到他哥桌前的短发女生,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她的点心,他从没见林年吃过。 “谢谢。”林年沉静说道,安涴背在身后的手指互相抠了抠:“不…不用谢。” 少年俊雅的鹿眸看着她:“红豆糕你会做吗?” 她点头:“会的。”林年勾起一抹快意的笑:“明天给我做些红豆糕。” 跟他座位离得很近的林天听见,恶寒地吐了吐舌头,真是…才认识多久,就这么使唤人,刚拿了一盒点心,又点名要明天的,他哥真是不怕把女孩子给吓跑。 他忍不住转过头看过去,他看见林年眼底意味不明的暗光,跟他长了一张脸的双生兄长微笑着说:“多给我做些,涴涴。” 林天带着笑的灿然鹿眸凝滞,那个读音,那个名字,他不会听错。 是那个字吗? 不知道。 挽挽啊,挽挽。 女孩一走,他拧着林年的胳膊进了卫生间,反手把门关上。 “你什么意思?!”林天质问道。 林年被他甩地背砸在门上,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天冷笑,双生子心意相通,听见他称呼那个女孩的刹那,他就知道林年的意图了。 他焦灼地来回踱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也见不得我亲近她,可你真有这么讨厌她?” 林天拳头紧了紧:“讨厌到要找个替身来侮辱她?” 把人当傻子使唤,叫着那个名字,假装为他忙碌为他做事的是林挽月,真是…真是…… 林年理了理被他抓乱的袖子:“不就是想过过让她伺候我的瘾,她又不知道…再说,跟我为她做过的事比起来,什么也不算。你说你在生什么气?” 林天攥着他的衣领,牙关咬地酸痛:“你不想为她做饭,不想做那些家事,你放在那,我会做,别拿这个来说!她养着我,养着你!她不欠你,是你欠她!” 对,如果没有她按着他的头强迫他,那他确实是欠林挽月的。 ntr现场 林年静静看着愤怒的弟弟,掰开他的手指,林年说:“欠不欠她我不确定,可我知道,我不欠你。” 打开门,背对呆站的弟弟,林年走了出去。 那天,他单独对安涴说:“学业为重,我不会谈恋爱。” 他在女孩破碎的眸光里接着说:“可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正在追他,哪会不愿意? 第一次喊出那个昵称,林年脊椎都快发麻了,得知她擅长手工烘焙,他温柔静雅的声音对她说:“涴涴,我想吃你为我做的点心。” 他微垂着眼,不去看她的脸。 想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不是安涴,是林挽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想象是她,被他一句话使唤得团团转,用尽办法只为讨他开心。 用这种方法来在幻想里使她低下傲慢的头颅,磋磨她。 通过一个无辜的女孩,来获取畸形的满足感,林年觉得自己烂透了。 可他的心,他的灵魂,早就被林挽月折磨地见不得人了,早也不健全了。 从他带着林天找上林挽月的那一天起,从他跪在她腿间舔舐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畸形的人了。 那么,再畸形一些,又有什么不一样? * 放了假,林天本来定好了去A市见林挽月的票,可临时被学校校队拉去打了场网球比赛,林年先行一步去了。 林天火力全开用最快速度结束比赛就火急火燎地往火车站赶,浑身是汗,到了得先洗个澡,不然林挽月都不会让他靠近五步之内。 到了她住的地方,他拿钥匙开了门,兴冲冲迈步进来,昏暗的客厅,只有一缕光线从开了一线的卧室里漏了出来,林天对她新租的房子还不熟悉,摸了门边没摸到电灯开关,也就作罢,往卧室走去。 可越往里走,从一线门缝里泄出的声音就越明显,林天奇怪地放轻脚步,侧耳去听,走到门前,他才分辨出来,那声音是女人婉转的喘息,男性沉沉地低喘,还有糜乱的水声。 他脸上一僵,屏住呼吸稍微推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看见自己的哥哥,不着寸缕地跪伏在林挽月的腿间,噙着她腿心的彤红肉粒,撅着屁股,啧啧有声地卖力舔着她的逼。 林年鸡巴兴奋地高高翘起,淫荡地戳蹭在她的小腿肚子,粉红的龟头映着苍白的小腿,十足的视觉冲击。 林天被这幅画面震得叁魂丢了七魄,粉嫩漂亮的嘴唇不住地颤抖,他身体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林挽月苍白的指尖抚摸过他哥哥赤裸的上半身,玩弄他茶粉的乳首,拂过他紧实白皙的背肌。 她一条腿挂在他瘦窄的腰身,脚后跟摩挲着他瓷白挺翘的屁股。 看着他哥哥那跟他没有分别的俊秀侧脸,红地几欲滴血的唇摄住她的阴户来回滑动,舌头席卷过她每一寸屄肉,熟练地吞吃她淙淙淫水,沉溺在她身下。 他修长手指托在她的臀下,只能看到指尖扣在她的软滑皮肉。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偷窥自慰 林挽月大敞着腿,粉白薄唇泄出畅爽的呻吟,苍白颈侧被情潮染上淡红。 林天捂住嘴,大手探进了校裤的松紧带,恨不能取而代之,脑子被男户恨和欲火一分为二,低喘着握着他暗自挺硬的鸡巴。 着迷地盯着林挽月柔韧的身体,他的哥哥在林挽月的床上舔屄,他就只能偷偷站在门口窥视她自慰。 他半张脸被门缝的光照亮,半张脸隐在昏暗处。手掌愤愤而粗鲁地上下撸动,捂在手心下的粗重喘息,如擂的心跳,鸡巴渗出大量前液,被撸得噗滋噗滋响。 他的这些动静被屋内火热的淫声掩盖地彻底。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朝思暮想的位置,原来早被他的至亲骨肉抢去了! 林天的鸡巴都快被摩擦地起火,对林年背叛的痛恨,以及对林挽月求不得的痴恋,让他的眼睛淬了毒火。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两人,林年的脸在某一刻,变成了他自己——他的脸本就跟自己一样。 床上光明正大侍弄林挽月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林天瞳孔大张,鸡巴亢奋无比地弹跳,他抽搐着射了出来。 可房里的春色还在继续,林天扒着门边,小鹿般清纯可人的眼睛布满沉郁的欲望,他看着林挽月微微颤动的苍白乳肉,被大泡精液射透的修长大手,又伸进了半勃的裤裆。 他想,就不能是他吗? 为什么不能是他? 直到屋内停了下来,林天扯了客厅的纸巾擦了擦,大步离开了。 他不知道留下他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先避开。 他觉得哥哥背叛他了,明明说讨厌她,恨她,哪有这么恨的? 恨地捧着她的臀吃她的屄? 明明知道自己亲近她,喜欢她,却背着他勾引她,爬她的床! 他忘了林年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林年以为他的喜欢,是亲情的喜欢,哪知道他的弟弟一步跨得这么远,直接把伦理道德丢在了脚后跟。 林天独自待着,他在街头随意找了条长椅坐下,手机里突然响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个好友申请,看了眼备注,他通过了。 安涴转了几个弯,才找到了林天的联系方式,加上了他,发消息出去说明情况,。 她昨天放学给林年送点心,林年礼貌接过,道了谢就转身走了,她看着他的背影,却看见他书包里,遥遥欲坠地往外挤出了什么东西。 正值放假,学校里人流如织,她想提醒林年东西掉了,但人声驳杂,他听不见。 她逆着人流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他的手机,再抬起头时,林年早已离开,找不到了。 想还给他,这年头谁离得了手机? 可放了假,大家各自回家,安涴和他的交集只在学校里,哪里找得到他的住所? 思索了一番,这才几经周折加上了林天的好友。 林天很烦她,他觉得自己哥哥真的有病,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碰瓷挽挽,也恶心他。 林年想折磨别人他管不着,但是这人怎么能跟挽挽比? 顺水推舟 林天对林年发火,吵了架,然而那终究是他哥哥。 对林年的怒火最后只能迁到无辜的安涴身上,冷着脸看对话框她发过来的消息,他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他用力地敲着屏幕:“啊,你捡到了?” “能麻烦你到A市XX路XX号来吗?我哥一定会很感谢你。” 安涴看着他的消息,她是想马上把手机还给林年不错,但…A市啊…林年他是外地生吗? 她查了一下路程,要坐好几个小时的火车,这也太远了,要不就等假期结束了在学校里还给他吧。 她还在输入中,对面就又来了消息:“我哥现在有急用,你过来了我会帮忙报销路费的,拜托拜托!” 有急用啊…安涴犹豫了好一会,才发过:好吧。 她实在是单纯,也实在很善良。没有再怀疑地想想,要真的有急用,怎么林年的手机在她手上这么久,一个打过来找手机的电话都没有呢? 犬齿咬上腮肉,林天放下手机,重重阖上了阴郁的眼。 反正林年跟这女的搞在一起也是为了折腾她,他给她找点事做,又有什么要紧? 最关键的是,顺水推舟让人赶紧把手机送到A市,说不定林挽月见了人,人在她面前过了明路,她以后就不要林年了。 就如同之前推开他那样。 * 午餐准备得七七七八,只待锅里的米饭再蒸一会,就可以开饭了,林年解下围裙,小天还没到吗? 他想拿手机问问,摸了书包,没找到。 他对手机的需求没那么紧,偶尔拿出来搜索疑难知识点,或是联络小天,还有林挽月。 充满一次电能用一星期,隔了一夜加半天,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林挽月搬了新家,之前用旧了的台式电脑她趁这次换了新,崭新一套高配置电脑,再添了人体工学的座椅,此时瘫在那边打游戏边刷手机,刷到了教做红烧猪蹄的视频,突然嘴馋:“林年——” 他正在房子里找手机,听见她高声叫自己,快步走了过去,凑到她电脑椅边,弯下身子看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 “这你能做吗?”林挽月看着他清俊的脸贴过来,问他。 他看完视频,点了头:“可以。”只是家里没猪脚,反正晚些小天也回来,做好了正好给小天补补身体。 于是拿了现金,跟林挽月说了一声,就提着袋子出门采购。 结束一局游戏,林挽月鼠标移上搜索比赛,还没点下去,就听见犹疑的敲门声。 不是她的两个侄子,他们知道钥匙在哪,自己会进来,那还有谁会找她? 她踢着拖鞋慢慢走过去,透过猫眼看见外面陌生的短发少女。 心下疑惑,林挽月拉开门,问:“有事?” 安涴看着个子比自己还要略低一些的女人,攥紧斜挎包的背带:“那个,我来找林年,请问这里是他家吗?” 林年的事,让他自己回来处理,林挽月这么想着,让她进了屋,只是她觉得奇怪:“他在A市还有朋友?” 孝顺 “不是的,我是他K市的同学。”安涴回答,她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艰难地趿拉到林挽月示意她坐的沙发。 嚯,林挽月挑眉,什么事非得千里迢迢过来啊:“我是他小姑。” “您好。”她礼貌地换上了敬语。 离得近,林挽月能闻见她身上坐久了绿皮火车糅杂的味道,路程好几个小时,小姑娘怕是又累又饿。 她转头往厨房走:“正好饭点了,小妹妹坐下来一起吃顿饭吧。” 安涴应了一声,她早就闻到了飘香的饭菜味道,真是饿了,假意推辞的话都说不出口,以后自己专门为这位小姑做些点心,托林年转交她表示谢意吧。 她脚上换的拖鞋,门口有好几双,码数都很大,唯一的小码拖鞋… 安涴视线下移,好像就穿在林年的小姑脚上。 合衬的毛绒拖鞋再往上,睡袍下的小腿纤细苍白,安涴不由得多看了一会。 满满一桌子菜,荤素兼有,凉菜热菜齐备,精致程度让安涴咋舌:“姐姐,你的手可真巧。” 盛了饭过来,放在小姑娘面前,若是让林天看了,他势必要羡慕得牙酸,他们兄弟俩在她身边住了两年也从没有过这待遇。 筷子戳在米饭里,林挽月失笑:“我可不会做饭。”安涴夹了菜吃了好几口,太好吃了,她感觉比外面的饭店做的好吃多了。 听林挽月这么说,她手上夹了一筷子青椒炒肉,疑惑地看过去:“那…” “这些都是林年做的。”林挽月扒了口饭,随口回答她。 安涴停了筷,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她:“真的吗?” 林年老是让她做这做那,也没见他吃过,食物放在那里全放过期了。 她心疼食物,提醒了他几句,他就皱眉,冷声说:“你不想做,以后就都不必来了”。 她再不敢说什么。 林挽月瞟了她一眼,现在的男孩会做饭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吗:“林年就爱捣鼓些吃的,冰箱里厨房里堆满了,都是他弄的,你喜欢就随便拿着吃,等他回来,我让他帮你打包带着走。” 弄那么多些,她哪里吃得完,多放几天就变味,她又挑嘴,没变质,味道差了她也不吃。 安涴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她怔怔地看着琳琅满目的一桌菜,她转过头,看见紧挨着的厨房杂而不乱堆放的菜品,余光看到墙上挂着的大塑料袋,她滞涩地看去——鼓鼓囊囊一大包五彩斑斓的炸虾片。 林年他……他从来没给她带过亲手做的东西,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炸虾片。 他怎么会喜欢做这些? 他从来没对她提过,他是如此吝于向她分享他本身。 他显然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什么却偏偏这么对她。 大门开了,看见厨房灯亮着,林年换了鞋,稍微提了声音说:“我先炖在锅上,晚上就能吃了…” 从玄关往前走了两步,他侧过眼看见了饭桌上的两人,话音戛然而止。 他脸色一变:“你来这里干嘛!” 兄弟扯头花 正主总算回来了,林挽月戏谑地冲他眨眨眼:“这是朋友?” “不是!”林年断然否决。 她笑地更开了:“那是女朋友?” 他俊雅的脸骤然惊慌:“不是!你别瞎想!!” 这不是,那也不是,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古古怪怪的,叛逆期到了? 林挽月看了看对面埋着头的女孩,绕了绕腰间一缕头发,不再说话。 长长吐了口气,林年朝安涴喝道:“出来!” 颐指气使的命令语气,听得林挽月眉头一跳,她撂了筷子,沉下脸:“你什么态度?!” 林年垂下眼,拳头攥得指节泛白。 “天大的事,吃完饭再说。”她发了话,林年只得洗了手,到饭桌坐下。 他没回来时,自己跟这小女孩还聊得不错,他一来,两个小孩谁也不说话,气氛谁爱调节谁调节,她管不了那么多。 林挽月拿出手机,自顾自边吃边玩。 没一会,门口又有动静,林年姗姗来迟。 看见他们,笑得一派阳光的鹿眸眯起,唇间虎牙又多露了几分:“啊,哥哥的女朋友也来了!” 林年神色阴了阴:“她不是。” 他站起身去给弟弟盛饭。 安涴坐立不安埋下头。 坐到林挽月身边,林天笑着冲她吐槽道:“哥还不好意思呢。” 林年:…… 把饭碗放在他面前,林天却把碗往旁边推了推:“好久没吃过饺子了,今天哥没做吗?” 他什么时候跟林挽月学的挑嘴? 林年本就被突发情况搞得心绪不宁,弟弟又在这添乱,憋着气,把碗端走,还没吃几口饭,又得下厨房忙活。 林天觉得女孩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并不是对她特别注意,而是他记性好。 他记得上次见她,她的头发大概是在下巴附近,这会坐一个桌子上,他看得真切,已经快要长到肩膀了:“嫂子在留头发?” “小天!”几步之隔的林年厉声呵斥:“别乱开玩笑!” 安涴面色发白,捧着碗胡乱地点了点头,她是在留头发,因为林年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他说:“涴涴,还是长发好看些。” 林挽月在一边看着,觉得古怪,端起茶,慢慢地喝,乌黑长发为了吃饭方便别在了耳后,深邃的眸子映着桌上的人,若有所思。 * 回了K市的家,林年问弟弟:“你今天发什么疯?” 嘭! 迎面一拳打上林年的眉骨,他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错愕地看过去,林天眼神阴鸷,大步走上前就要抡拳再打。 他抬手挡了一下,心里窝火:“你那是什么表情?!” 话音刚落,下颚就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你明知道…”林天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林年狠不下心还手打伤弟弟,抱着头躲着他雨点般落下的拳头。 “你明知道我喜欢林挽月…”林天眼底赤红,抓着他的肩膀,挥拳都不解恨,曲起腿,膝盖猛力撞上他的腹部:“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勾引她!” 冤孽【兄弟扯屌】 “为什么要背着我上她的床!” “哪有你这样的哥哥!你不是我哥!不要脸的贱货!” 林年被踹得哇地呕出一摊胃液。 他看见了! 林年整日惶惶不安,不耻于他和林挽月的畸形关系,更害怕被弟弟发现,那会是怎样的绝望,怎样的羞愧? 若单是指责他的不伦,林年恐怕提不起力气还手,林天越打他,他反而越觉得自己赎了罪。 然而,林天话里的另外含义,使林年不寒而栗地睁大眼,他怒火攻心,反手肘击到林天侧腰:“你疯了?! 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也不正常?!” 他们双方为着不同原因,为着同一个人,斗红了眼,身高体型找不出任何差别的两名少年狠狠地打了一架。 “少在这装模作样!你舔她屄的时候不是爽得鸡巴都喷精了吗!” 肋下挨了一记重拳,林年抓过他的胳膊把人往地上掼:“你以为是我自愿的吗?!我是为了谁?!我都是被迫的!” “还想赖到我头上?”林天冷笑,狠狠踢上他小腿,他吃痛猝地跪倒在地:“想说为了我,你问过我了吗?!” “你!”林年气急了,猛扑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 * “林年…你对不起我…”不知过了多久,力竭的两人倒在地上,一个左眼圈乌,一个右眼圈紫,又长得一样,侧过脸互相瞧一眼,都不用再照镜子了。 小小的客厅遭了老罪,花瓶摆件被摔得四分五裂,有把椅子被林天举起来砸林年背上时,断了一条木头腿。 林天蜷在沙发上,眼角嗜着泪:“你对不起我…你跟我抢她…我什么都不要…你别跟我抢她…” 林年瘫坐在地板,拳头猛砸上墙壁:“孽障!孽障!!我们家到底是欠了哪门子冤孽!!” 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林年惨然苦笑:“小天,我求求你,你正常一点。” “你唤做挽挽的,那个女孩。”林天嘴角扯起一抹讥笑:“找替身?林年,做得出这种事,莫非你觉得你有多正常?” 他啐了一口:“虚伪。” 静了许久许久。 那天最后,林天说:“我们爸脑子也不见得多正常,我不正常,不是很正常吗?” 他看向林年,表情似笑又似哭:“这是家族遗传,是我继承自他的,劣根。” * 今天拍完柳苏的戏份还比较早,才晚上十一点,造型师围着椅子帮柳苏卸着妆发,俊美耀眼的男人垂下眼点开手机。 李一微:收工没有,出来跑两圈。 他这个朋友,父母都是当官的,级别还很高,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太子爷,只可惜身体不好,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倒是很好玩。 Alan没少嘱咐他,一定要和李一微把关系维护好。 可柳苏交朋友,看的是性情脾气,他们关系是不错,但他从没想过要靠着自己朋友拿到什么资源。 问了地址,柳苏戴上墨镜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地去了,等红绿灯时想起切到只加了一个人的微信小号看看。 备注是天上月的好友十分钟前发了消息:玩守望吗? 打望望不啦 其实柳苏是有些网瘾在身上的,电光火石间,也动了前面路口调转方向盘回家和她开黑的念头,但网友到底比不过身边和活生生的朋友。 他点开语音输入:今天没空,下次吧。 加了一个长耳兔的捂着嘴欲语还休的萌萌表情包——那是托了Alan打入女艺人微信群里偷来的图。 新创的小号,头像和名片都弄得可可爱爱粉粉嫩嫩,朋友圈倒是性冷淡的空旷无比,一条动态都没有,落在林挽月眼里,就是一条封闭的横杠。 被设置了动态权限吧,她这么想着,却也没放在心上,放下手机专注玩起了游戏。 玩完赛车,柳苏后半夜回了片场酒店,睡不够一个小时,就又起床开始拍戏,疲惫不堪地下工,什么也想不起来。 做到他这个咖位,只有巨忙和更忙,连轴转地工作了十多天,还是Alan担心他的身体,态度坚决地向导演请了一天假。 假期是让柳苏放松下来修养的,但他会乖乖地躺下来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补眠吗? 当然不可能,属于他自己时间,只会让他报复性地吊着精神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窝在自己家里,柳苏登上游戏时都觉得恍如隔世,好友列表里,天上月九个小时前在线,他瞄了一眼,就开了排位。 战败。 战败… …… 战败!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好家伙根本赢不了啊,这游戏到底是谁在赢? 每一把的队友菜得不重样,菜出了多样性,他很认真地在玩,作为辅助位,却没有回天之力。 左下角系统提示【你已被分配到更低段位。】 本来就过荷载的身体血压飙升,太阳穴突突狂跳,气得砸电脑的心都有了。 这才是他玩游戏的常态,之前跟天上月双排时觉得这个游戏好像很easy,那才是不正常的幻像。 他咬着牙,甩开鼠标,抓起手机切到了不常用的微信小号,十来天前他说了没空之后,她就再没有给他发过消息了,估计只是顺口一说的事,没把他怎么记挂在心上。 就像她之于他。 修长指尖在键盘飞舞,打出来的字又很快被他点着删除键一一清空,柳苏秾丽的脸覆上层铁青,他最终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微信上的对话最后一条还是那个长耳兔表情包,他缓缓点下了匹配键,整理心情继续排位。 不信邪地玩了一整天,连掉两个段位,梦里面都是鲜红刺眼的战败,柳苏萎靡地回到片场投入工作。 他灌了杯冰美式,上了妆,到镜头前,明丽华美地大杀四方,高效率拍完了今天的份,他跟Alan发了消息,就自己开车回了家。 他大概摸到她上线玩游戏的时间段了。 * 手机滋滋地震了震,林挽月擦了擦额上运动出的汗,掏出来看了看,有着可爱头像的姑苏雪发了消息过来:打望望不啦~ 大约过了三秒,手机又震了,聊天界面跳出来对面发的表情包,简笔画的长耳兔揪着自己耳朵闪着星星眼狠狠卖萌。 缪斯 林挽月嘴角勾了勾,回了句:上号。 路过的车站站台正滚着新换上的俊美煞人的男星电影广告,林挽月瞥了一眼,没注意到这上面的人,跟不远处的巍峨大楼上,占了半座楼的巨幅海报上的,是同一个。 不然她也许会出于新鲜,去分辨一下海报角落斗大的潇洒签名,留下一点对柳苏这个名字的印象。 * 春雨濛濛地下过了一场,白日里,天色也还是灰沉沉的。 粉墙黛瓦的中式庭院,佳木葱茏,透过一扇雕花窗台,能看见沉璧一身衣服被颜料染得狼藉。 他拿着笔刷细致认真地在纸上勾勒。 不远处墨色西装腰背笔挺的男人双手负在身后那张画布上的画,几天里,这是他看着沉璧完成的,一模一样的第九幅。 沉璧直起腰,半扎高马尾从身侧甩到腰后,他凝目打量着画面,不多时,就扯下画布,换了张新的——这是要画第十幅了。 作为沉璧的护卫,男人只会拳脚功夫,对艺术是一窍不通,在他这样的普通人看来,第一幅到第九幅几乎是没有区别。 可沉璧却迟迟不满意,还要吹毛求疵地精益求精:“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他提醒道,不仅要吃饭,更得休息了。 沉璧抬起眼,略带惊讶:“已经天亮了吗?”原来已经过了一个整夜,手臂传来被忽视的疲乏。 他放下画具,拍拍手,拿过手机查看消息,他昨晚给那位姐姐发的信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回复。 他熄了屏幕,眸色微黯:“吃过饭再继续吧。” 这…不睡一觉,就这么连轴转吗?男人忍不住说:“您已经画得很好了。” 沉璧笑了:“是挺好的,可还没到极致。” 男人语塞,如他这样的艺术家,就非得追求极致吗? 空旷宽大的院落响起稳健的脚步,仆人敲过门进来,语气难掩兴奋:“少爷,您得奖了!” 沉璧取下皮筋,重新扎起松散的长发,粉润的唇绽起笑:“我知道了。” 手指穿梭在发丝,他灵透的猫眼看着仆人手上打开的证书,他拿了国际美术展的银奖呢。 他这次送去参赛的作品,是他之前灵感乍现,画到一半却找不到最开始的感觉,只得搁置着的。 直到再遇到那位姐姐,他干涸的灵感才生出了后续。 虽然见面时没有为她做画,回家之后,他提笔速写了一副,涂抹出了他第一次见她时的剪影。 一想到她就有了创作灵感,简直就像……她简直就像是他的缪斯。 通传捷报的仆人留下奖证就下去为他准备饭菜了,沉璧敲亮手机,他发出的消息仍是孤零零的没有回答。 手上这幅画,他大体上有预感,今天就可以收尾,忙了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他有些想她。 将她的名片点开,沉璧熬了一宿的脸,散发着燃烧生命力的,不正常的炫白,他把手机向斜后方抛去。 静静守在一旁的男人稳稳接住。 “上尉,去查查她,我要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乳钉 男人看了看手机,再抬头时,沉璧已站在靠墙处罩着白布,看不见画幕内容的画架前。 那个画架放在那里好些天了,直到这一刻,沉璧蘸着干涸颜料的手掀开垂在地面的白布,男人才看见那上面画的,是一个坐在路边台阶抽烟的女人。 长发青年手掌虚浮在画布上,隔空描摹着上面的人,轻轻眨动的猫眼含了疲累血丝,泛着隐隐的红。 沉璧本来就对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模糊好感,稀里糊涂跟她滚上了床,他是发了愿要负责的。 现在好感更甚。 她几乎是他的缪斯了。 哪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 这天下午谢萧赶到公司时,正碰上人事部长脸色颓败地抱着纸箱往外走。 他没有多想,忐忑且心猿意马地推开自己总监办公室的门。 林挽月侧目过去,就被那片灰紫色的身影闪了眼睛——物理上的。 高大俊挺的青年无疑是精心捯饬过自己的,成套的灰紫色休闲西装,十根手指里,过半的指节都戴了材质各异的戒指。 玉白脖颈挂了粗细不一的项链,上面镶嵌的钻石无死角地折射灿灿刺眼的光,垂下的吊坠顺着他起伏的胸线卡在T恤正中央,头发也精致修过了,将斜飞的眉眼全都露了出来,更显青春芳华。 谢萧脸蛋浮起绯色,走到她面前还没开口,她就抬手丢过来个东西。 他下意识接住:“这是什么?”缀满戒指的手将光滑的布料展开,攥成一团时觉得是布料,打开一看,其实不过是几条交错的线条。 “胸罩。”她说,兴冲冲朝他眨了下眼:“穿上让我看看。” 这这这…出门换衣服时,他发觉胸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被林挽月摸的,肉眼可见的大了,乳晕也大了一圈。 还好乳头没有大很多,不然他岂不是要像女人一样,衣服里面再穿件胸罩?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林挽月还真给了他一件。 谢萧慌乱地把这什么也挡不住的布条丢回她桌上:“我穿着像什么样子!这是女人穿的!” 说到这个,他突然又想到林挽月是不穿胸衣的,那对绵软的小乳,若是穿上这个,脑海里念头一闪,就开始自动脑补画面,他英气的脸唰的红了。 这小子,想什么全写在脸上,林挽月好笑地提醒他:“我可是专门订了最大的尺寸,只有你能穿。” 林挽月才注意到他的耳垂红的几欲滴血,不,是真的在滴血,灰紫的宝石耳钉嵌在他刚打的耳洞里,她无语住了:“哪有刚打了耳洞就戴这么沉的耳饰的?” 他扭捏地摸了摸耳廓,潋滟凤眼小心地看她:“好看吗?” 林挽月:“……” 她也不太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想了想,真诚建议:“我觉得你打乳钉比较好看。” 首先是她真觉得他适合。 其次嘛,耳钉谁都能看,乳钉就只有她看。 在奶子上打洞? 光是想象一下,谢萧就幻疼得浑身发冷。 互不知情的父子盖饭 林挽月不关心他为何今天来这么晚。 谢萧向来上班时间恣心所欲,可这两天因着老爸给他增了工作量,再加上他想跟她多待一会,就都是按点按时来的。 跟林挽月这样那样不可描述之后,每天夜里他都心跳过载,睡不着觉。 昨晚他紧急呼叫发小卫斯宇:哥们,我恋爱了哥们。 卫斯宇:? 他按着语音捂着心脏:怎么说,该怎么追女孩子?!快快快给我支支招! 卫斯宇:以你的条件,追人还不是手拿把掐。 是哦,他觉得也是,对着镜子一瞧,好俊一大小伙子,惴惴的心稍微安了安。 消息又来了。 卫斯宇:只要你闭上嘴。 谢萧:……他怒不可遏,消息轰炸让卫斯宇帮着拿拿主意。 两个对恋爱领域全无涉猎的男人全凭想象,东一句西一句,艰难地达成一致,首当其冲的命门就是外形。 有言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他虽然有九分长相,也不能懈怠,谢萧在衣帽间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行,干脆连夜叫了造型师给他一顿操作,临近天亮才闭眼,这才来晚了。 时间不等人地快要走到5点,林挽月关了电脑要回去,谢萧叫住她:“我送你!” 有车蹭,她不无不可地应了。 他那对沉甸甸的宝石耳钉被她勒令摘下,换上了消过毒的茶叶梗,眼看着已经快灌脓,她上班看着,怕是要影响心情。 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电梯按说是不会有人,可停到他们这层,门一开,林挽月意外看见了才分开不久的谢希诚。 老男人过于纤薄的眼皮,还有隐隐的赤色,看见她,眸光闪了闪。 “爸。”谢萧叫了他,跟在林挽月身后迈步走进电梯轿厢。 谢希诚点头答了。 父子俩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 听着电梯下滑的淡淡噪声,林挽月百无聊赖地伸手,仗着监控在后面拍不到,触到谢希诚的胯下。 “嗯…”他惊喘出声,声音在封闭的小小空间炸开,引得谢萧惊奇地看过来:“爸,你怎么了?” 谢希诚不敢置信地抓住她隔着衣物在鸡巴上做乱的手:“没…没事…” 可拗不过她的力气,看起来倒像是他主动抓住她的手往半勃的肉棒上摸。 他拼命克制住呼吸,羞耻和担心被儿子发现的害怕,却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今天才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鸡巴,在她手下谄媚地硬了。 只要…只要萧萧稍微低下头,就会看见他的助理在对他的爸爸做什么事! 还能看到他爸爸身下不知廉耻的顶起来的骚浪一团! 疯女人!她真想把他玩死! 林挽月摸着老男人的热硬的鸡巴,突地伸了另一只手,覆上了谢萧肌肉賁发的下腹。 “唔…”谢萧双手捂住嘴,眼睛惊慌地颤动。 她!她怎么当着他爸的面摸他! 好…好害羞…爸这么古板的人,要是被看到了,又要被骂了! 骂他就算了,要是骂林挽月,他…他才不让爸骂她! 说她也不行! 他们都以为只有自己的鸡巴在她手里 可是好舒服啊,她冰凉的小手,钻进谢萧T恤下摆,或轻或重地抚过他的下腹皮肤,只是这样,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就忍不住站了起来。 被挑弄地熟了的乳头,也闻弦知雅意地硬了,顶上绵柔的T恤,支出两点圆滚滚的尖尖。 年轻的血管突突地狂跳,被林挽月抚摸的客观事实,让谢萧气喘不止,手用力地盖在口鼻,试图掩住急促的喘息不被发现。 可他和谢希诚都实在多虑了。 林挽月左右耳朵都听得清楚,两人一声重似一声的粗喘。 但身陷情欲沼泽的男人们,哪还能发觉不对劲? 她手下愈发过火,同时钻进他们的裤腰,凉凉手指勾弄两根鸡巴。 “嗯啊…” “唔哈…” 触感腻滑的细腰,和紧实壮硕的小腹,同时被激得用力一吸,却让她的手更轻易地,整个钻了进去。 她指尖在滑嫩的龟头上打圈,不时地用指甲扣弄两个深不见底的小孔。 若是他们三人同时转过来,面向监控,就会被拍下这混乱淫糜的一幕,两个衣装贵气的男人裆下似有活物地撑起好大一团,在藏青和灰紫的布料下荒淫地蠕动。 个子略矮一点的上年纪的俊雅男人,潮红的脸压抑地紧咬着唇,却挡不住喉咙深处的喘息,一只手还欲迎还拒地搭在女人的手腕。 略高一点年轻强壮的俊美青年,宽大的双手紧紧捂住了大半张脸,凤目浮起湿意,尖凸的喉结不住滚动。 两个男人都当局者迷地以为只有自己的鸡巴在中间的女人手里。 电梯落地的前一秒,林挽月轻而快地收回手,谈定地仿佛她什么都没做过。 她余光看到他们不自在地整理衣物。 谢萧穿的休闲西装很是宽松,厢门打开之前,他赶紧把梆硬的鸡儿拨到裤管一侧,勉强藏好。 他掏出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说:“爸,我们先走了!” 谢希诚僵立在电梯里,完全勃起的鸡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他不敢走出去,微微侧过身子,恼怒地瞪着跟在萧萧身后的林挽月。 厢门关上之前,他看见萧萧拉开车门,把她迎上了车。 谢萧没有配司机,他的爱车,都想自己开。 坐上驾驶位,把车开出停车场,他才红着脸开口:“我爸在那呢,这样不好。” 没等林挽月说话,又赶紧说:“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挽月觉得他是有那么点可爱的,顺了顺被风吹到脸上的长发:“我想你能干点,让我少做点工作。” 这个…他眼角一耷,抿着嘴角好久好久:“我努力!” 说是送她回家,但林挽月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住址,提前两个街区就让他靠边停车。 下了车,谢萧拉着她的手,走到车尾,后备箱打开,是装得满满当当的玫瑰。 馥郁的浓香扑面而来。 谢萧斜飞的凤眼几乎要被他紧张地睁成了圆形:“我喜欢你!” 林挽月失笑:“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喜欢我什么?” 自甘下贱的逆子 还整了一车花,受哪个营销号的毒害,未免太土了。 “我不知道,”谢萧的脑子一向不够用,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嘛。” 他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卫斯宇说了,看见她会开心,看不到她会想她,他就是这样啊。 而且,在听到卫斯宇查这些爱情宝典说给他听之前,他就已经想说了,之前抱着她的时候,他心里就沸腾着,翻滚着这种冲动,他想说,喜欢她。 嗯…林挽月舔了舔唇,随手拿起了花丛里一只含苞待放的玫瑰:“谢谢。” 这算什么回答? 要么把那句甜蜜的告白对他再说一遍,要么拒绝,道谢算是什么呢? 若是他真这么问了,林挽月就会告诉他:算我有礼貌。 可谢萧的思维终究跟常人不同,他开心地抱住她。 她被整个按在炙热健壮的胸前,脚尖在空气里划出一道轻灵的轨迹,又落下,撞在他的小腿,林挽月耳边是他声音飞扬:“老婆老婆!跟我约会吧!” 老什么?什么婆?林挽月如遭雷击,十动然拒。 在谢萧略带失落兼期待明天再见的blingbling眼神里道了别。 * 虽然从他说了喜欢开始,林挽月就对他不冷不热的,他的胸也不摸了,到了今天,恢复地白白嫩嫩,肿胀渗血的乳头也好全了,肉粉粉的,像是蜕了层皮,更胜从前。 但谢萧年轻气盛,劲头没那么容易被打消,他是燃不灭的火,不怕捂不热她。 第二天他刚到公司,就被通知说董事长让他去一趟。 谢希诚看着自己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堂堂一个行政总监,竟然给个小助理当司机?!不像话!” “不就是载了她一程吗?还劳驾你专门批评我?”老爸许久没有过问他的私事,谢萧起初意外,听清爸的话后不高兴了:“怎么就像你说这么难听?司机不司机的,我这叫礼贤下士!” 嚯,谢希诚微张了唇,还学会用成语了? 他慢慢换了个坐姿:“那个小林,是个不安分的,工作之外,你少跟她接触。” 这些话要是往前倒几天,这么跟谢萧说,八成是有用的,但现在… “你说什么呢爸!”谢萧气鼓鼓地瞪眼:“你凭什么说人坏话!” 谢希诚平时斥责他的话,什么难听的都有,他早都听惯了,不痛不痒,但指摘林挽月不好,他就不爱听了。 不知是什么底气,让他胆大包天地摔门离开:“林挽月可好了!我就喜欢当她司机!我乐意!你要还说这个事,就别叫我了!” 谢希诚惊异地呵斥:“我让你走了没?回来!还乐意?乐意当司机?你自甘下贱!” 叫不住人,他的声音大概是被厚重的门隔了个彻底。 谢希诚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个逆子!逆子!! 还维护那疯女人!他知不知道他老爸被她搞得,现在屁股还痛呢! * 她每天那个冷淡的态度,谢萧心情好是不可能好的,但这样的事情,心急也没用。 谢萧的ntr场合 谢萧上网查过,猜测他们这种情况,可能属于先婚后爱的范畴。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在笔记本上敲击的手指顿了下来,耳垂泛起可疑的红——她至少也有一点喜欢他的,一点点,应该有的,不然怎么会摸完胸肌,还要摸他的鸡巴。 谢萧之所以在家里,还罕见地在书房处理文件,是因为他应允了她,他会努力做好工作,减少她的工作量。 纨绔闲散了一辈子的他,认真践行着对她说过的话。 除了额头上没有绑上映着加油奋斗字样的布条以外,他紧皱的眉头和发青的眼圈无一不彰显了他的痛苦和决心。 同样痛苦的还有他的好兄弟卫斯宇,消息框里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都是谢萧发给他的语音条,这个怎么解决,那个怎么处理。 含泪当起了辅导员,给他恶补职场专业知识,还穿插着卫斯宇的迷思:你到底是要谈恋爱还是要搞事业? 这还用问?谢萧嗤之以鼻:你懂个屁。 熬到夜深人静,天边略泛了青,他才支撑不住,头一歪靠在桌面上睡着了。 梦里面,林挽月款步行来,沁凉的手心一反常态的温热,抚上他的脸颊,暧昧地逶迤而下,灵活地拉下他的裤链,柔软温暖的手心轻握住他被冷落了好几天的鸡巴。 烫的他快要化掉。 他是融化掉了没错,内裤湿了个透,等他从蚀骨的梦里醒来,已日上三竿,他急匆匆洗了澡赶到公司。 跟老爸起了冲突,他当时硬气,可对爸刁难地布置给他的任务又不得不做。 谢希诚昨天三申五令: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项目的企划放到我办公桌上。 想起这茬,谢萧带着连夜赶好的企划案,胆战心惊地摸进老爸办公室,念念有词地祈祷老爸日理万机,还没发现这个事。 把门打开一条缝,朝里看去,董事长室空空如也,谢萧松了口气,蹑手蹑脚走进去,把企划放到了桌上。 适才安定下来的心脏,被休息室传来的动静,吓得左右看了看,挑了最近的藏身处,一步蹿进了厚软的窗帘里。 谢萧本想躲一躲,少挨一顿训,窗帘乍一看又厚又沉,可他脸被这东西盖上,才发觉这是层层迭迭的纱帘,凑得这样近,视野像是罩了一层朦胧柔和的滤镜,是看得见外面的情形的。 耳边先是传来密密的喘息,还有牵缠连绵的水声。谢萧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了经历,再加上夜里的春梦,让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接吻。 撞到自己爸爸跟女人亲热…好尴尬… 而且…听声音…好激烈,他爸这么古板老派的男人,也会这么情不自禁?以至于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谢萧瞳孔既好奇又不好意思地游移,到了还是没敢转过去瞧。 拥抱缠绵着往这边来的两人却闯进了他的视线。 谢萧眼皮重重一跳,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他死死地咬住唇,眼底刹那间就漾起了泪光——他看见他的爸爸,和他喜欢的女人,双双跌坐在宽大的皮椅上。 椅子被撞得转了半圈,正对着窗帘后的他,让他看了个清楚,那两人就在几步之遥,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处忘情拥吻。 偷偷摸摸的父子盖饭【大小谢H】 谢希诚双手捧着她的脸,半睁的眼迷醉地看着她,唇舌缠着她的,搅得口水四溢。 林挽月抱着他的腰,她脸颊被吸地凹下去一块,谢希诚竖立的肉粉色少毛大鸡巴,贴着她的臀肉厮磨。 他大腿将她屁股往上抬了抬,鸡巴就势蹭着湿软的殷红穴口,蹭得那片小小的口子紧张地翕动,淫液亮晶晶地顺着肉棒流下来,充作润滑。 感觉到他的动作,林挽月奇异地睁开眼,头向后撤,纠缠的唇舌被迫分离,拉出好几道粗细不一的银丝:“戴套。” 谢希诚水雾弥漫的大眼睛颤了颤,他闷声嗡嗡挤了句:“我结扎了。” 反正他这个岁数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就去悄悄结了个扎。 林挽月“噗”地笑了:“你好骚啊。” 她漫不经心地四处看,突然看到窗帘底下,一双鞋的前半截露了出来,那个鞋型…再往上看,能看到不甚显眼的一大团隆起。 谢希诚挺着胯正要往里进,她蓦然起了身,赤脚站在了地板上。 “?”总不会她又要说什么临幸结束吧? 林挽月走到那一大团微微隆起的窗帘前面,她双手撑墙,挺起屁股,可这里不是墙,她的手撑着的,是他饱满的胸。 本来只是猜测,抓上这圆滚滚摸熟了的奶子,她就确定了,真的是谢萧,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今天在这里做。” 隔着朦胧的纱帘,谢萧心如刀绞地看着她,她发现了… 谢希诚见她摆好姿势,她何时这么顺从? 受宠若惊地过去,扶着她的屁股,对准分开的双腿,把炽热的鸡巴送进了她腿间。 林挽月身后,火热硬挺的鸡巴卖力地蹭动她的小阴唇和阴蒂,身前,躲在窗帘后的青年被她攥着奶子玩弄,她能看见帘子后,他猛地抬起双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的动作。 她兴奋又舒服地流了好多水,下腹酸酸热热地麻痒,腿心来回蹭弄的鸡巴陷进了她露在空气里的深红小屄,小幅度地向里顶弄,软得不行的穴口吃进了粗大的龟头。 她听见谢希诚沉喘一声,顿住的鸡巴坚定地往里推进,颤动收缩的层层穴肉被挤压地泌出更多水,林挽月腰向下塌,缓缓踩上谢萧的脚背,臀越发地向上抬了,方便身后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底。 腿心深处被顶到的酥麻让她长长地呻吟出声:“唔…” 暴风疾雨般的抽插,将她乳房乱颤的,一推一推地顶到了窗帘后的人身上,她不知道谢萧此刻心情如何,只能直观地触碰到他滚滚如雷的心跳,还有下身渐渐膨胀起来的粗硬鸡巴。 她一手扣在他软弹的大奶子上,一手抱住他有力的腰,帘子后的青年大概是生怕被谢希诚发现,拼命地捂紧了口鼻,连她都听不见一点声音。 他那根巨硕的鸡巴,隔着重重帘幕,顶到了她的充血站立的阴蒂。 “好爽…嗯…好舒服…”她的舒服跟谢希诚理解的不太一样,却不妨碍他被她叫地紧抱着她柔韧的腰,上半身情难以抑地弯下来,贴到她光滑的背上,色泽浓郁的唇贴上她的肩颈,流连忘返地亲吻。 内射哭着求她别当他小妈【大小谢H】 身后男人下身更深更重的捣弄冲撞,将她的阴蒂一下下沉沉地顶撞上身前炙烫的肉棒。 乳肉也被带着急而重地剐蹭过谢萧层峦迭嶂的大块腹肌,林挽月在这另类又隐秘的,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中,抽搐着身子高潮了。 “哈…呜啊…”剧烈收缩的穴肉夹得谢希诚马眼一酸,脸埋进她的颈窝。 穴内被炽烫的液体冲刷着肉壁,林挽月被少有的内射灌得又来了次小高潮:“啊…老骚狗…嗯…就惦记着…给我灌精…” 腰酸地往下滑,被身后腻滑白皙的手臂抱住她往上捞,谢希诚看着她殷红的小逼含着他的鸡巴往外淌着精液的画面,看得眼热,撅着屁股被他内射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本该是做爱时再寻常不过的画面,因为对象是这个女人,却像是什么丰功伟绩一般。 谢希诚挺着瞬间又硬起来的阴茎,和着粘稠的精液再次啪嗒啪嗒抽送起来。 太近了。 不过是隔了几层纱,泪珠顺着眼角滚到谢萧竭力捂住唇的手上,他眼睁睁看着谢希诚深红的唇贴着她的脖颈摩挲,舔舐着往上,伸长了殷红的软舌,勾得林挽月转头,张开粉白的唇,舌头绞上去,湿漉漉地接吻。 林挽月的后脑勺就倒在谢萧的右胸前,他能看见她的腿心处,粘腻地向下淌的精液,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流到地上积成了水哒哒的一滩。他们喉间的呜咽,还有时急时缓的呻吟无孔不入地扎进谢萧的耳朵。 他眼前几乎要发黑,腹下鸡巴被林挽月有意撞得硬挺充血,他被迫从鸡巴前段被她阴唇顶撞的速度,感受到他们肏屄的频率。 “叩叩。”有人敲门。“董事长,刘总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秘书尽责地在门外高声提醒,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千万的项目,就等着签字了,谢董竟然把人晾着。 谢希诚放慢了身下动作,不愉地清了清嗓子:“让他等着。” 秘书为难地在门口踱步,这次的单子可能对于谢董来说不算什么,可重点是跟刘总他们公司,正在接洽未来两个季度的大合作,要是这关头出了什么岔子…他都能想到的事,谢董还能没数吗? 林挽月捋了捋头发,站直身子,缓缓把鸡巴从穴里扯了出来,甬道没东西堵着,淫水跟精液混在一起,刷啦啦大股大股流出:“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 谢希诚不悦地沉了脸,她这么说了,没奈何,冲了个凉水澡,头顶阴云谈生意去了,这辈子赚钱没这么郁闷过。 一室寂静。 林挽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浴缸边上,开了水闸:“出来吧。” 纱帘晃动,藏在后面的青年垂着头走过来。打理精致的浅亚麻短发似乎都蔫得垂下了些,宽直肩膀轻轻抽动,他高大身子蹲在她面前,抬起头,那张哭得酡红明艳的脸映在她的眼里:“你是不是要当我小妈了?” “呜呜哇别当我小妈!!” 抠出她屄里的精液【谢萧H】 谢萧抱住她光滑的腿爆哭,线条凌厉的下巴搁在她膝盖,眼泪纵横交错地往下滚:“你是我老婆呜呜呜!!!” 腿陷在弹软的大奶子上,湿热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滴在她的肌肤,林挽月无奈地摸了摸他的侧脸:“好了。” 她揪了揪的脸颊感叹:“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他呜哇呜哇的哭声卡了卡,单手圈着她的腿,挺起丰满的奶子,大手攥着奶子往她手心凑:“这里,只给你摸。” 被攥起来的乳肉上端溢出衣领,下颚挂着的泪珠坠上这白花花一大片起伏,顺着中间的深沟倏地流进了衣裳。 他哭红的凤眼被白嫩的胸膛衬得似要淌出血色。“你喜欢我吧!老婆!我爸那么老!你别喜欢他!你喜欢我好不好呜呃…” 他哽咽地乱七八糟说着。 这个世上聪明人太多太多,笨蛋太少太少,林挽月叹了口气,她发现她对这个笨蛋哭包有点没办法:“我不喜欢他啊。” 他眼泪掉在下眼睑,过载的脑子得了她这句话,总算注入了一点活力:“哦…那…那…” 浴缸水放的差不多了,林挽月把他的头推了推,坐进了温热的水里。 冲动之下喊出的那些话,谢萧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蹲麻了的腿站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看见自己胯下支起的鸡巴,可恶,他都那么伤心了,怎么还没消下去? 林挽月张开腿,拿手指戳进身下嫣红的软肉,抠出一指头精液,她这个样子被他看到,裤裆里的大鸡巴又突地往上抬了抬。 谢萧眼圈又是一红,伤心地脱了衣服,颀长有力的身体从她脚边,挤进了浴缸,加入这么大一个人,水波湍急荡漾。 他抬起她的双腿,把人搂在怀里,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热腾腾的鸡巴贴上她的阴唇。 他分开她的腿,修长手指轻轻揉进她的穴,亲自帮她清理甬道的精液。 男人有力的手指顶进她腿心,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地深入辗转,抠挖,林挽月背倚在浴缸壁上,半张着唇喘息。 谢萧认真扣出了媚肉里的浊液,担心不够干净,又加了根手指,他的手掌抵在湿软穴口,两指屈起,指腹用力剐蹭过肉壁。 林挽月拧着腰,拉过他另只手放在她红艳的阴蒂上,他温软的手指轻拢着肉肉的小点,抹过它,又快速地按着阴蒂挑动。 后腰窜起铺天盖地的快感,林挽月晃着腰往他扣在她穴里的手上撞:“嗯啊…快些…” 盖着她整个阴部的两只大手依言加快了动作,浴缸水下的剧烈动作,搅得水哗啦哗啦往外撒。 无论是被揉按的阴蒂,还是被手指肏弄的屄,都让她爽地飘飘欲死,她眼前泛了白光,身下热热酸酸地喷出一股淫液。 浑浊精水形成白絮飘在水面,谢萧厌恶地又换了一缸水。 林挽月睁开眼,看见他眼角泪痕再次划过一道晶亮,她平了平呼吸,觉得好笑:“嘴里的水有眼睛里这么多吗?” 屏息在水下舔穴 谢萧害羞地擦了擦泪:“我是难过。” 只是难过才哭吗?之前肏他时,他明明爽得不行了,还是哭个不停。 林挽月无意纠缠这个,分开双腿,腿弯架在浴缸两边,红彤彤的穴浸在水里,噗地吐出了个水泡:“过来,吃我的逼” 谢萧脸砰地红了,高大雪白的身子踩进浴缸,跪在她腿间,闭着眼把头埋进水中,唇瓣含进她凸起的阴蒂,在漂浮的窒息中,笨拙地舔吃着。 他口鼻耳朵均淹在水里,短发飘浮着刮过她腿间,屏住气嘬吮她的下体,直到憋不住了,口鼻不由自主地想要呼吸,呛了水,一连串水泡咕噜噜升起。 谢萧猛抬起头,大口大口换着气:“唔…哈…”硕大的雪白奶子跟着大幅度起伏,凌厉的俊颜因缺氧而染着湿哒哒的潮红,他深吸一口气,又沉了下去,叼着她腿心红艳小点舔舐。 她愉悦的呻吟透过沉浮的水波,传进他的耳朵,他让她感到快乐了,他这么想着,左心房的心脏扑通扑通撞得他胸口发麻,让他即使溺在水里,仍觉得快要颅内高潮。 * 偌大的电梯,谢希诚站在角落里,一米外的两个年轻的女员工大约是来了没多久新人,不认识他,嬉闹着旁若无人地聊天。 “哇,新买了戒指啊,什么牌子。” “这是男朋友送我的啦,不值什么钱,不过他花了不少心思选。”女生抚着无名指上款式老旧的戒指,抿嘴笑了。 “好幸福哦!”同行女孩羡慕地摇着她的胳膊。 “哪有!”她嗔道:“其实我不太喜欢啦,有点丑丑的,男生的审美你也知道…” “他们的审美就是…没有审美。”说着她们哈哈地笑作一团。 谢希诚默默往角落又退了半步,腹诽:她男朋友没审美是他的事,怎么还扫射上了。 “不过是他的一片心意啦,我要是不随身带着,他又要难过咯。”女孩像是想到了她说的人,眼里泛起了柔和的光。 “说的也是。”电梯到了,两个女孩边说着话边走了。谢希诚敛眸,眼角的细纹如同延伸的眼线,他呆站在电梯轿厢里,年轻鲜活的女孩们的对话反复在脑海里回响。 他想到了那条他收在抽屉里的,林挽月像是随手拴在他脚踝上,粗糙丑陋的麻绳。 那是她送给他的东西,又丑,又不值钱,丢进垃圾桶都嫌费劲的小东西。 是吗,是这样吗?是…心意吗? 电梯门自动闭合,谢希诚腻白的手指敲在手腕冰凉的手表表盘上,发出细小的咔咔声,他往前两步,抬起有着精致暗纹的袖口,按下了他的办公室楼层。 他回去把那个破烂麻绳拿了出来。 虽然眼光不怎样,可这或许是那个疯女人对他的示好… 谢希诚把它戴在左手手腕,做工粗糙的吊着个小铃铛的棕色麻绳,系在他细白的腕上,跟他一身裁剪合宜价值不菲的西装突兀的格格不入。 还是觉得丢人,他又取下来戴在手表后面,西服袖口拉下来,挥了挥手确认,这样就不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了… ———————————————————————— 记得投每天两个珠珠哦??·??·??*?? ?? 跑到儿子办公室和她做【谢希诚H】 臀上还有隐隐的疼,谢希诚板着脸,把那边的袖口再往下拉了拉。 * 这老男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骚了… 谢希诚拿腔拿调地摆出他那副上位者的面孔,趁谢萧不在,跑来他们的办公室。 林挽月一看他这样就想收拾他。锁紧了门,她扯起他一把细腰前的衬衣下摆,唰地拉下他的腰带,拽出他一被她揽到身边就开始勃起的鸡巴,狠狠扇了好几巴掌。 “呜啊!”谢希诚痛鸣出声,越打越硬挺的阴茎在空中被扇地旋了好几圈,铃口一张一合地吐出了湿漉漉的前液。 他腻白面皮染上魅人的潮红,浑圆的臀半靠在她的办公桌边沿,林挽月猛地抓上他滑腻丰润的屁股,略显松弛的肉从她的指缝脂膏般溢出。 被打得狠了还没好全的臀肉,被用力一抓,火辣的刺痛逼得他大而圆的眼睛泛起水润,喉咙滚起细碎的吟叫,谢希诚半是惊恐半是自暴自弃地发觉他的鸡巴肿得更大了。 “贱狗,跑到你儿子的地盘找肏?”她黑潭般捉摸不透的双眼看得他下腹灼烫。 他拉起她扇了他鸡巴后空置在一边的手,缓缓沿着滑腻松软的白皙腹线,来到了燥热欲动的胯间。 她带着凉意的手触上他坚硬柱身的一瞬间,他就难耐地把鸡巴更多地往她的手心送:“呃…明明都是我的地盘…哈啊…” 脱光了滚到一起时,老男人纤白精致的手腕上,除了光辉熠熠的名表,林挽月意外发现他还带着那个买奶茶送的没什么用处的麻绳,他还没丢吗? 上面的小小铃铛随着他们的动作,叮铃叮铃地响。她支起上身,绵软小巧的奶子擦过他腻白光滑的胸腹,解下他手腕上的麻绳:“这个还是腿上绑着好看。” 谢希诚抿着深玫瑰色的唇,湿润的眼重重抖了抖,酡红的脸上,耳尖也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淡粉。 他心底涌上莫名的雀跃,她…她是喜欢他随身带着这个的。 林挽月再次把它绑在了他的脚踝。 冰凉的地板上,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细密如网的喘息响彻室内。 耳边是谢希诚低沉好听的呻吟,身下是肉体交媾的拍击声,抽送着大鸡巴的屄里是淫水啧啧,将男人脚踝上的小铃铛的清脆敲击声压得快要寻不见。 激烈交缠之后,谢希诚结过扎的鸡巴抵到狭小子宫,抽搐着射出大股精液,滚烫地冲刷着她甬道嫩软敏感的壁肉。 林挽月绵长地呻吟出声,才高潮过的穴又痉挛着来到另一次巅峰。 他还是怕被谢萧撞见,匆匆收拾好了,又被林挽月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跪在桌面下再为她口了一次。 拿纸巾擦过的猩红阴唇内,甬道深处缕缕泄出浓白精液,混着她体内涌出的水,谢希诚伸出舌头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他的东西,射到了她的肚子里,又回流出来,携着她的淫液,被他吞进胃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受到爱抚的身体,奇异地窜起温热的快意。 扣在她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的手倏地收紧,谢希诚轻转着脸颊,直挺的鼻头抵在翘起的蒂果上研磨,深红糜欲的唇叼着软滑腥臊的阴阜殷切吸吮。 她绷紧的大腿肌肉让他加重了力道,沉沉喘息从头顶弥漫开来,潮湿的穴漫出波波热液,灌到他优雅韵致的下半张脸。 谢希诚擦干脸上的淫水,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赠品 司机在前面开车,后座接下来要跟他们公司有长期合作的刘总,详细地向谢希诚汇报着他们的项目进展。 谢希诚听着,时不时嗯一声,他褶皱深深的双眼皮抬起,看着窗外,他的车停在岔路口,正等着红灯过去。 路边,一个男人捻着个装在塑料袋的东西,喝着奶茶迈着外八字向垃圾桶走去。 谢希诚移开视线,转到别处,余光瞥到熟悉的东西,他蓦地回过头,定睛看去,那人手里被装在塑料袋里,廉价得不行的东西,跟他手腕上,被袖口盖住的麻绳,一模一样。 他嚯地打开车门,径直朝那个要往垃圾桶里丢的男人走去。 “诶,谢董!你这是?”刘总惊异地扒着车窗喊他,这谈着生意呢…是不想跟他们合作了? 手里的小塑料袋被修长白皙的手唰地抢走,男人瞪大眼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通身气派的谢希诚:“怎…怎么了…” “这个东西,哪来的?”他提起粗略包装了一下的棕色麻绳,皱着眉问。 “在…在前面路口买奶茶送的。” 送的。 谢希诚白皙雅致的面孔居高临下地散发出沉沉威压。 抱着奶茶的男人缩着背,想着这人看上去也不差钱啊,怎么连垃圾都要抢? 谢希诚沉着脸回了公司,差人先把刘总送走,进了办公室,他撕开那个可笑廉价的塑料包装。 拿出了里面粗制滥造的挂着铃铛的棕色麻绳,折起袖口,跟自己腕上带着的那条比了又比,不能说是毫无区别,起码是完全一致。 他脑仁突突地疼,还是不死心,叫了秘书进来,把从路人手上拿到的麻绳给了他,让他再去查查。 结果没到半个小时,就有了结果,店也不远,秘书到了店面,塞了点钱,一问,这个奶茶店家爽快说这个绳子就是他们家的,不可能是其他地方的。 “这么笃定?”谢希诚揉着额角问。 秘书点点头,转述:“因为他们是做赠品。为了成本,单独用了最低价的麻绳材料,铃铛也是义乌小商城批发来的,他们手工穿了穿,市面上不可能找到这样的手链了。” “也卖不出去啊。”奶茶店长当时乐呵呵地这么说。 “嗯。”谢希诚吸了口气:“你出去吧。” 秘书应声退下,刚带上门,还没关严实,就听见办公室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吓得他赶紧关好门。 老板这是怎么了?秘书在他手下也打了几年工了,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 赠品?! 谢希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拂到地上。 “哐!”脆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开裂,整迭的A4纸飘舞在空中,尚未落地,离得远些的紫砂茶具就哗地被掷到地上,四分五裂。 赠品! 谢希诚气血上涌,尤不解恨地把视线所及的物件抓起来往地板上摔。 她当他是什么? 他细白的面皮上阴云密布,不过是个贱民…贫贱小民! 上不得台面的疯女人!竟敢这么对他! 林挽月! 她胆敢耍他! 你查我? 偌大的办公室被他砸了个稀巴烂,发了一通脾气,谢希诚砸无可砸,紧咬着后槽牙,薄薄的眼皮恼得绯红,他飞快地解下腕表后的棕色麻绳。 高高举过头顶就要往地下掼! 孤零零充作装饰的小铃铛发出伶仃的脆响。 谢希诚动作顿了顿,转身将这个廉价赠品,恨恨拍到桌面上。 * 透过猫眼,林挽月又看见一对猫眼,是那个偶遇了两次的长发弟弟。 她打开门:“你是来找我的?” 沉璧套了件天青色卫衣,领口和下摆能看到为层次感铺迭的暗色衬衣,修长双腿着了水洗烟灰牛仔裤,大腿刻意做出了大大的破洞,露出白皙皮肉。 他今天没有扎发,乌黑亮滑的长发垂在脸侧,衬得灵秀的脸又精致地小了一圈,整个人漂亮又时尚:“我…我想见见你。” 这倒是…林挽月审视地看了他一眼,惦记着游戏开了没,她快步回了卧室。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址的? 沉璧从玄关的鞋架上随便换了双拖鞋,好几双大码男士拖鞋,作为男朋友,看到这些东西按理是要多想的,就算信任她,也该问一句,可沉璧标致的猫眼淡淡从鞋架上扫了扫,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背上的画板取下来搁到角落,往闪着幽亮屏幕光线的卧室走过去。 “你查我?”林挽月坐在舒适的电竞椅上,抬高声音,满是不快,电脑画面最顶端的排队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右上角两个并排的游戏头像标,代表她在小队中。 沉璧不懂这些,他站在她的身边,紧张地抿了下唇:“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只是…” 只是自从上次他们发生了关系,他每天给她发消息,她都不怎么回,问她什么时候再见面,她要么装没看见,要么就搪塞推脱。 沉璧理解她在上班,时间没有他宽裕,可是好些天了,她一句话都没有,他实在等不下去,就动用家里的关系,查了她的基本资料。 “我没有不好的意图,只是…我要对你负责的,怎么可以一直不见你。”现在网络发达,多远的距离都可以通信,但手机屏幕上冷冰冰的文字,怎么能比得上面对面传达的心意? 所以他逮住机会,避开家里的监视,来找她了。 没进过她同意擅自调查她,真是被他说出花来了。 林挽月冷嗤一声,游戏排进去了,她按着键盘不言语。 然而,见面能不能传达心意,林挽月不太确定,可见了面,他那灵秀漂亮的脸蛋往她眼前一凑,色相确实是全须全尾地传达了过来。 沉璧乖乖看着电脑屏幕,等着她打完。 左下角有粉紫色的私聊信息,林挽月扫过去。 【好友(姑苏雪)对你说:怎么样,我练的这一手天使还可以吧。】 她开了麦:“你想玩好天使啊?” 【好友(姑苏雪)对你说:嗯嗯。】 双排队友想玩好游戏,有上进心,林挽月不会吝啬,想要提供些帮助。 ———————————————————————— 突然很疲乏养胃,先每日更一章吧,这两天到隔壁写写换换感觉 爬桌底舔穴 可林挽月对于天使的具体操作细节没什么了解,只能想到哪说到哪地教柳苏打高端局的意识。 然而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该怎么打,还得落实到具体情形具体考虑,千言万语,变成一句:“听我指挥就好。” 低低沉静的女声从耳机传来,柳苏莫名地耳尖发麻,他不是一直都听她指挥的嘛… 按她说的做,什么也不用想,很轻松,玩的很愉快,只是…他也想自己变强啊,老是这么依赖她… 他抿着嘴角,长眉蹙起:“那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跟你双排吧?” 玩个游戏而已,林挽月随意开口:“不可以吗?” 柳苏蹙起的眉松弛下来,咬着下唇,浓颜修目还是止不住地带了笑,手下噼噼啪啪地操作,屏幕里的天使张开翅膀,朝着西部牛仔飞了过去。 她穿着家居睡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偶尔夹杂着几句:“小雪,去帮DVA。” “跟我过来,加攻。” “这波对面有吸,小雪,站开点。” 没再看过沉璧一眼。 沉璧莫名地有些羡慕起她嘴里的小雪了,等了好几局,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头上戴着耳机,他尝试叫过她,她好像也听不见,沉璧看游戏觉得无聊,转过头看着她,她随意翘起的二郎腿,睡袍下摆从腿根岔开,露出光滑的大腿皮肤。 房间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闪烁变幻的彩色光线映在她紧实光洁的肌肤上,他之前…就是握着这里,肏进了她的屄。 沉璧喉头一滚,漂亮的猫眼乍得瞪大,纤长睫毛轻轻颤动。他屏住呼吸,瞄到她激烈操作的双手停下,知道是中场休息,他俯下身体,搂住她的肩膀:“姐姐,” 他嘴唇贴着她平直的嘴角厮磨,本该对斑斓七彩一视同仁的艺术家大脑,被某种别有意味的颜色填充挤占:“什么时候…开始玩我…” 林挽月转了转眼珠,看见他挺翘鼻梁,优越眉目,鸦羽长睫抵着她侧脸。 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她搁在键盘上的手就闭了麦,她听着耳机里中场休息的倒计时沉着道:“感觉你…不如ow。” 她伸手推开他。 嗅着她身上压过一切的苦烈烟草味,还有点点溢出的沐浴露香气,沉璧几乎是瞬间硬了。 翘久了二郎腿也累得慌,林挽月放下腿,聚精会神一枪出去,打掉对面敌人大半管血,再一枪,他必死无疑,手指在鼠标上方将要按下,打出第二发子弹。 “哈…”身上软滑湿热的触感让她猛抽一口气,手下的操作变形,第二发子弹打到了空气里。 林挽月握紧鼠标,凝神击杀了敌人,才百忙之中低下头,看见高挑修长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她的电脑桌下面,跪在她分开的腿间。 柔嫩粉红的嘴唇包着内裤那一小块布料,将这片棉布浸得湿透,柔韧舌头沿着阴唇,舔吃她的阴阜。 沉璧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但自己的女朋友,不管是不是他惹她生气的,他都得哄。 宠物 沉璧情欲上行,挤得头脑昏昏沉沉,猫儿般摸进她的双腿,一头长发垂落在地板,大张着唇瓣吃进她的小逼。 他一只粗糙带茧的手掌从坐垫下挤了进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的手心,把一小半抵在座椅上的花穴全然露在他的唇边,另一只手挑起她内裤边,他伸出舌头,顺着这点空间钻了进去。 他尝到穴里受到刺激泌出的腥甜热液,咕咚咽了下去,舌尖寻到硬硬的阴蒂,他用力覆上它,粉嫩濡湿的舌面来回碾动舔舐。 “唔…嗯…”林挽月后腰发软,被他口得注意力分散沉沉喘息,腹下酸热地流出淫水,她尽力克制着呼吸,勉强操作着游戏,好在她实力过硬,即使一心二用,也赢了下来。 游戏结束,她立马甩开鼠标,倒在椅背挺起下身,腿弯抬起,驾到他的肩膀,享受着鲜嫩唇舌的侍候。 混乱双眼看着排队中的电脑,林挽月迟钝地看见左下角粉紫色的私聊。 【好友(姑苏雪)对你说:你怎么了?】 她抬起绵软胳膊把聊天记录往上翻,才发现好几分钟前小雪就在问她什么声音,等不到她回复又发了好几条问她在不在。 林挽月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关麦,左上角她的头像一直在小队语音闪烁。 她稳了稳喘息:“没事。”低沉喑哑的嗓音顺着电容麦传到了网线那头的柳苏耳朵里。 从刚才开始,她就像是难受一般,发出忽轻忽重的深沉喘气,还有猫儿似的呜咽呻吟,柳苏有点担心她。 但她说没事了,短短的两个音,跟她平时跟他交流的声调很不一样。 柳苏感觉怪,秾丽的五官微妙地皱了皱,他后背像被羽毛挠似的痒。 手指顿在键盘上,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耳机才又传来她低哑的声音:“家里养的宠物在闹我。” 说完这句话,林挽月就关了麦,憋了一时半刻的呻吟放肆地响起。 宠…宠物?沉璧prpr啜舔着她的阴蒂,含羞带臊地睁着朦胧猫眼,从下往上控诉地看她。 她笑了笑,甩开足间挂着的拖鞋,赤裸脚心奖励地踩上他裆间硬挺的鸡巴。 “嗬…”沉璧惊喘出声,含在嘴里的嫣红肉点被牙齿不慎浅浅划过,她侧躺在扶手上的上身蜷起:“嗯啊——”阴唇狠狠抽插着喷出大滩淫液。 宠物吗?柳苏明了,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你养了狗嘛?还是猫? 林挽月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跪在她腿间的长发青年玉白的脸上满是淫液,氤氲水雾的猫眼在被粘得一簇簇的浓黑睫毛下愈发动人。 她想了想,打开麦克风说:“小猫咪。” 大腿轻柔地抚弄他滑嫩侧脸,林挽月将麦克风拉到嘴边,鼠标放在关机键上:“下次再玩,下了。” 他倒在床上,乌亮长发铺在身后,湿漉漉的脸蛋楚楚凝望她,林挽月松开腰带,宽大睡袍顺着肩膀滑落坠地。 穿着整齐只掏出来几把肏穴【沉璧H】 林挽月内裤早被脱了,被吸得通红的阴蒂淫荡地从阴唇里露出了头。 她撑在他身前,冰凉的手顺着他牛仔裤大腿破洞处伸了进去,掀开内裤,将他身下勃发的鸡巴从洞里拽着伸了出来。 “嗯啊…”沉璧被她摸了摸,就受不了地挺了挺胯,他一身精心搭配的衣服哪哪都没脱。 但他一根杂毛都没有的,干净粉嫩的大鸡巴,却径由用做装饰的大腿破洞,整根露了出来,情色至极。 “早就想好要来我家过夜?”林挽月点了点他肉粉的粗大龟头,他身体一颤,绯色马眼瑟缩着滴了出好几滴粘稠液体。 “我没想…”他搂上她纤细柔韧的腰,鲜妍的唇贴上她垂下的乳肉,炽热鼻息喷洒在她的乳尖:“碰巧…” 沉璧扶着自己火热的阴茎,膝盖分开她大腿,挺腰贴上湿滑的穴:“嗯…” 林挽月换了角度一避,再往下一坐,就把他的鸡巴压在了屁股下:“柜子里有套。” 抱着她翻滚着挪到床头,沉璧拿了套戴好,也顾不上脱衣服了,牛仔裤破洞边缘的布料卡在大腿缝,他压在她光裸的身上,茎身摩擦着蹭开阴唇,顶戳软糯穴口,被他舔得沼泽般泥泞的屄柔柔地含进了鸡巴前端。 “啊…”林挽月轻喘一声,被冷落已久的鸡巴难耐地贯穿进来,曲径通幽的媚肉被狠力碾开:“哈啊…” “呃嗯…”沉璧欲色深深的猫眼暗光浮动,他舒爽地呻吟出声,下身再等不了地,又急又重地抽插起来。 湿漉润艳的唇瓣寻到她菲薄的唇,顺着她喘息半张的唇缝,缠上她湿热的舌。 好软…好舒服… 她的唇,她的小屄,火热地吞噬他的神智。 沉璧冰凉柔软的卫衣夹着粗长的几缕长发,随着他急遽插顶的动作,抵着她的乳头狠狠摩擦,甬道也被捣得酥麻热辣,嘴唇被绞缠得没有一丝空隙,林挽月呜呜地只能从鼻腔发泄极致的快感。 粉嫩漂亮的粗长性器噗嗤噗嗤地在她腿间抽送,汩汩泄出的淫液把他烟灰牛仔裤浸成深灰。 他忽地揽起她的大腿根,腰身绷紧,就着鸡巴插在穴里的状态,跪坐起身,让她骑在他的鸡巴上,重力把她的身体往下拉,更深地吞吃进他的肉棒。 藏得深深的子宫被猛地戳刺到,林挽月呜咽一声,三分钝痛七分酥麻,随着一次次地捣入碾撞,钝痛消减,全然的酥麻酸楚爽得她咬紧他嫩滑的唇,湿热有力的舌头暴戾亢奋地绞缠过他的上颚,拖拽着他柔软湿滑的舌。 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唔哈…” 两腮无助地向内凹进,唇舌吞咽不及时的涎液流到他的衣领,下身急切的插弄让他的前茎浅浅的顶进了她身体深处悄然开口的宫腔。 “嘶——”沉璧倒吸一口气,过于紧致的小口卡得他绷在套套里的鸡巴激动地簌簌吐出前精。 顿了一秒,紧跟着又是激狂猛烈的抽插,林挽月揽着他鼓着青筋的白皙脖颈,脑袋倒在他的肩头:“唔…啊…弟弟…” 腿心穴口和宫口同时被照顾戳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修罗场【沉璧H】 林挽月的身体里此时流的似乎不是温热的血,而是旖旎的沸水,热得她神智昏昏。 沉璧尚未脱下的牛仔裤一次次拍打上她的下臀,冰凉的布料浸透了交合泄出的波波淫水,每拍打上她瘦窄的臀,就为她苍白的臀肉黏上一层泡沫般的水渍。 他带茧的指腹揉到她的胸前,修长好看的手指收束,轻轻松松就握住了她一边晃动的奶子。胯下用力上顶耸动,沉璧抓捏着手心的软肉,她的乳房很是小巧。 漂浮昏沉的思维服从着本能,他伸直手掌,粗糙的虎口卡住她一边乳肉,用力往另一边覆去,纤长中指伸到极限,往下一扣,他的手真的能同时抓住她两团奶子! 两侧硬挺的乳头在他紧攥的手心茧下被磨得通红,林挽月摸索着他滚动的喉结呻吟着高潮了:“好弟弟…呃嗯…哈…” 隔着套子被绵长滚烫的淫水浇上阴茎,沉璧后颈麻得像是过电,什么弟弟呀… 他湿润的猫眼睁开看她,眼尾浮现出艳丽上挑的一道红,玉白的面颊湿红一片,他抓揉着手心里小小的一对胸乳,积郁着快要攀上巅峰的鸡巴似乎又硬得大了些。 他单手箍紧她的腰,腰胯加快了速度抽送,唇鼻拨开她如瀑长发,蹭着她的耳朵,亲着她的侧脸,沉溺于她的气息。 得提醒她,别再叫他弟弟,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 好暖和,林挽月惬意地蹭了蹭枕头,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整个被温热的体温包裹住了,丝绸般柔滑的触感紧贴她光裸的后背,连身下也… 她抖了抖眼皮醒了过来,身下贴着她双腿腿缝插进来的肿大硬热的鸡巴,柱身黏着她湿热的穴,她能感受到她呼吸间翕合的小屄,轻微的在吸含肉棒的表皮肌肤。 她半醒睁眼,看见身前横着玉白修长的胳膊,把她揽在怀里。 一层阴影拢在床前,她向上看去,林天白杨般高挑挺拔的身形矗立在床边,垂着头正直直看着床上的他们,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林挽月转过脸,看见沉璧灵透俊秀的脸睡得安然,晨勃的鸡巴并非故意,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过她的穴口,又引出了好几缕湿哒哒的黏液。 林挽月按了按太阳穴,声线暗哑:“你先出去。” 收拾好行李进屋的林年,先是看到了床上意外出现的男人,呼吸卡了一瞬,甩了甩头,定神看见立在床边的弟弟,他刚刚收拢惊讶的眼睛忽地瞪大,他猝地出声唤他:“小天!” 林天看过来,可怖狰狞的一张脸完整映进林年的视线,他姣好的鹿眼圆睁,怒火冲得他眼尾通红,用力地让人担心他的眼角会否撕裂开。 他嘴角扭曲地弯起,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握在身侧的拳头急急颤动仿佛要克制不住地挥出。 被他这一声提高音调叫醒的,不只有林天,沉璧也皱着眼,在林挽月的后颈蹭了几下,漂亮的猫眼慢慢张开。 阴阳怪气修罗场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长发青年,只看到余光闪过迅疾的一片影子,然后是门被带上的声音。 林天径直走进了距离卧室最远的厨房,他大口喘着气,拳头狠狠砸上了案台。 他没想到这次来看她会是这幅景象,枕着枕头的另一个人,虽然是长发,但那明明就是个男人,那人瓷白的手臂揽过她的肩膀,抱着她,睡在她的床上… 拳头再次咚地锤上案板! 林挽月柔软舒适的床,还是他亲手铺好的,一放假,他就满怀期待赶过来看她,怎么能让他看见别的男人睡在上面? 怎么可以? 虎牙紧紧咬着舌尖,腥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林天眼底阴沉恐怖得快要结出冰。 又一拳,重重打上台面,血肉跟花岗岩相撞,咸腥血液自他手背淌出,几串血红蜿蜒穿行在他白皙肌肤。 他打开水龙头,水柱冲刷着他手上的伤,他没有任何反应,感觉不到痛似的。 林天挤出冷笑,嘴里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呓语着,没有人可以抢走她。 林年站在门口,看着他崩溃的样子,长叹一声,默然无话。 沉璧查过她的基本资料,自然知道她家里还有两个在念高中的侄子,没想到第一次来她家就碰上了,这算是…见家人了吗? 他穿戴整齐,拿林挽月的黑色小皮筋梳了看着更精神的半扎高马尾。 她的两个侄儿让沉璧有点出乎意料,这对双生子还真是出众啊,两个少年站在他面前,比他还要略高一点。 “小姑交男朋友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林天一边从装得满满的书包里找着什么,一边扬起阳光灿烂的笑打着趣:“早知道你在,我刚刚就不直接进房间了。” 沉璧坐在沙发,拘谨地陪着笑,心里掠过一丝怪异的不快,知道他在不直接进房间… 那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就随便进了吗? 取出保温杯里的红枣枸杞茶,林天拧着盖子,又反应过来,促狭地冲沉璧眨了眨眼:“小姑她贫血,我们每次来都会给她准备这个,你在这,我们就少做点事啦,倒在杯子里给她端过去吧。” 沉璧接过圆滚滚的保温杯,去厨房洗了干净杯子,倒了温热的一杯茶,送到了林挽月手边,她洗漱完正坐在电脑椅前看视频。 “房间里的垃圾我看过,都装得好满,该换了,大哥哥,麻烦你啦。”林天削着苹果,声音轻快。 抱着想在女朋友家人面前表现一下的心态,沉璧顺着他的话撸起袖子就去了,他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没做过这种杂活,笨手笨脚的连垃圾袋怎么封口都不会。 林天扬着笑脸过来站在一边指点他,高挑身体站得笔直,眼看着沉璧敞着垃圾袋口狼狈地洒出许多,用来画画的手,慌忙扯过纸巾擦拭地板,一点点拾回垃圾,也不上手帮一下。 垃圾这种东西,就算只放了一个晚上,味道也绝不会好闻,沉璧提着几袋垃圾,屏住气,等他匆匆丢了,拎起自己的衣领,感觉自己浑身也散发着腐臭。 争风吃醋 上次家里有这么多人时,可没这么热闹。林挽月点了根烟,回想起那个突然造访的小姑娘,吐出烟雾,她拿起手机,搜索起了两个侄子学校的校友群。 她当然可以直接问他们,但小孩子对大人那一套瞒编乱造,她当小孩的时候用的最拿手,所以清楚经由他们的嘴,告诉她的,大概率不是事实。 燃了一小截的灰白烟灰摇摇欲坠,林挽月指尖夹着烟,没找到放在电脑桌面的烟灰缸。 “你们把我东西放哪去了?”她扬声问。 沉璧围着围裙——是林天让林年借给他用的,听见她的声音,他放下拧得半干的抹布就要往卧室去。 “你接着忙,我去吧。”少年清澈见底的鹿眼漾起朝气勃勃的笑意,不等他回答转身就走了。 还没进门,看见林挽月指尖拖出一截白灰的烟卷,林天又转回去,拿起沉璧擦洗一新的烟灰缸给她送了过去。 瞥见客厅提着拖把弯腰打扫卫生的长发青年,林挽月随口道:“这不都是你的活计吗?找了个帮手?” 林天笑容仿佛停滞了一刹那,细看去时,长着可爱虎牙的少年已蹲下身抱住她的手臂摇着:“你心疼他?” 林挽月吐了个烟圈,鼻头好笑地嗤了声,家务这些杂事,她这两个侄子是一向做的不错,她看出她这个小侄子是想折腾人:“我的心哪有这么容易疼?” 只要不牵扯到她,随他们去吧。 林天靠着她胳膊上的脸,眼波微动:“小姑。”清亮活力的声音唤她:“一会想吃什么。” 林挽月掸了烟灰:“随便。” 林天嘴角的笑容又上挑了几分,他回到忙碌的沉璧身边,低声道:“要开始给挽挽做饭啦。” 沉璧揉着发酸的肩膀:“挽挽?”看见他微讶的神情,林天眼底浮现出隐秘的得意:“怎么了,亲近的人都是这么叫她的,你不知道吗?” 少年像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俊朗的脸上露出说错话的懊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小姑她没跟你说过…” 两年间头一回在家里留宿的男人,对她而言也不过如此。 可…就是这个被他耍得团团转的男人,他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人,心头毒火丛生,少年抵在唇上的虎牙扎得粉嫩的唇瓣凹进一片小窝。 挽挽…她没对他说过,沉璧咂摸着,心下划过失落的涩意,他摇了摇头,要自己不要多想。 “挽挽想吃糖焖莲子,宫保鸡丁,炝炒土豆…”一长串的菜名,沉璧一开始还用心听着记着,等到少年嘴里的十几道菜都报完了,他已经全然不记得前面都是些什么了。 他惊愕不已,试探着问:“都是…要我做吗?” 少年清澈的眼睛浮起讶然:“你不愿意吗?我还以为你很爱小姑呢…” 这就开始质疑起他的感情了,沉璧握紧了手里的拖把:“不是不是,” 只是这些事情自然有下人做,哪里需要主人家亲自动手?沉璧为难道:“我是不会。” ———————————————————————— 求个珠珠(? ? ?? ) 兄弟合起伙来挤兑沉璧 林天了然:“你何止是不会做饭,我看了这么半天,好像是什么都不会啊。” 尾音带了朗朗的笑,好像只是在跟他开玩笑,不是嘲讽他是个四肢不勤的废物。 沉璧尴尬的笑了笑。 “那些都是哥平时做给小姑的家常菜。” 少年话锋一转:“别担心,我哥会帮你的。” 林年切菜的手顿了下来,他听到沉璧的说辞,就知道人是被他弟弟骗来做事的。 他一直以为林天傻。 其实才不是,林天精着呢。 这是他作为至亲哥哥对弟弟的错觉,就像林曜觉得林挽月可爱一样。 林年大可以拿东道主的身份让客人出去休息,阻止这场闹剧。 但他看着沉璧额发被汗水粘在额头,精心扎起的高马尾也垮得低了一截,身前系着跟他一身亮丽昂贵的衣服格格不入的围裙,如斯狼狈却还灵秀俊美的脸。 不知怎的,要说的话一哽,林年放下菜刀,向后退了几步,将案台让了出来。厨房里叮叮咚咚的闹了好久,林挽月看了一眼时间:“还没好吗?” 其实早该吃饭了,要不是知道他们在准备,她早就点外卖了。 林天神情古怪,凑到她身边小声嘀咕:“小姑,你先来看看吧。” 她坐上饭桌,看着一大桌看不出材料的东西眉头一跳,林挽月拿着筷子怼了怼盘子里焦黑的一坨:“这是什么?” 硬邦邦的,戳上去piang的一声,还往下掉渣。还在忙碌的沉璧转头看过来:“那是炝炒土豆。” ……林挽月又拿勺子捞了捞大碗里盛着的不明糊糊:“这又是什么?” “这是宫保鸡丁。”沉璧说着,又端了一盘奇形怪状的菜上了桌。 还不如炝炒土豆呢,林挽月放下筷子,发出灵魂质问:“你想毒死我?” 累死累活先是打扫了半天卫生,又苦战厨房好几个钟头,沉璧那一头顺滑漂亮的黑发已经被乱糟糟地扎成了个丸子,玉白的脸又是油又是黑灰,很是狼狈。 他也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怕是入不了口,被油污染脏的手指攥着围裙边:“对不…” 最后一个起字的音被年轻清亮的声音盖了下去。 “哎呀这…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心把小姑交给你呀。”林天状似苦恼地阴阳怪气:“平时在家里,我和哥哥都把小姑照顾得很好,一切杂事都没让她沾过手。” 林年站在角落,眼睑微敛,听着弟弟恶劣地否定着别人的劳动成果。 沉璧不着痕迹地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实在没用,连这两个小他好几岁的孩子都司空做惯的事,他却做不来,他语带羞愧:“我以后会努力的。” 林天笑了:“算了。”语气活像他大人大量不计较似的。 林挽月坐在桌边,随手抓起一束长发,缠绕把玩,拿着手机不疾不徐地点着。 她通过校友群找到了林年同班同学,随口扯了个捡到了东西要还的借口,打听林年要好的女性朋友。 短发,很可爱,这些形容词挨着说出来,同学就知道是谁了,把短发女孩的班群推给了她。 林挽月在他们班群给女孩发了好友申请,安涴…她心里默念了几次,很好听的名字。 当众买卫生巾面不改色的林年 “小姑。”林挽月抬起头,看见林天征询地看着她:“这顿先出去吃吗?” 做饭做不好,总算有能稍微表现的机会,沉璧连忙说:“想吃什么,我请客。” 林年看见搭着林挽月肩膀的弟弟,脸色陡然阴了,他沉沉叹了口气,动了动站得发麻的腿,没有说一句话。 * 下了晚自习,学生的人潮冲破了夜晚的寂静。 单肩挎着书包,高瘦的体育委员和林年边聊着天边往外走。 那天他们兄弟顶着对称的青黑眼圈来上学,大家都吓了一跳,亲如一人的林氏兄弟竟然打架了? 关系近的同学们有去打听过,但这对双生子都避而不答。 可他们一改往日的亲近,在同一个教室,连话也不说一句,谁看了都知道是兄弟间发生了争执,至于什么样的争执,能争让他们动起手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体委看着身边少年文雅沉静的侧脸,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有机会跟同班的校草一号交上朋友。 林年陪着他进了便利店,等着同学挑选吃的用的,他随意的打量着货架上的东西。 视线扫过店面最深处的卫生巾,他凝神算了算时间,没几天就该到林挽月来月经的日子了,上次去看她,柜子里留存的量快要不够用了。 体委到柜台结账时,就看到林年早付过钱,正把好几包东西往书包里放。 那几包东西的外包装色彩鲜艳,体委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震撼地瞪大眼睛,匆匆结了账跑到林年身边,做贼似的小声问:“给女朋友买的吗?” 林年把装得满满的书包挎在肩上:“我没女朋友。” 体委挠了挠头:“那……帮你妹妹买的?” 虽然这种事情比较私密,就是亲兄妹之间也会避讳,但总会有格外疼爱妹妹的,做兄长的,帮忙买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少年清泓般的鹿眸瞥过来:“我没妹妹。” 不知道为何同伴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他随口回了句:“给小姑买的。” 哦,给他小姑买的。 体委松了口气,那还… 没松完的一口气呛住了:“咳咳咳…”他抱着自己喉咙凌乱地跟在林年身后。 啊? 他不会听错了吧? 小姑?啊?! 不是,他们什么家庭啊? “哥。”淡然走着的林年循声望去。 体委边咳着边跟着回头,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简直就是另一个林年的少年望着这边淡淡道:“跟你商量点事。” 终于止了咳嗽的体委,看着并肩走远的双生少年,略带欣慰地想着,这就对了嘛,兄弟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 哪有隔夜的仇呢? 回了家,林年放下书包:“说吧。” 林天坐下来,宽大手掌盖在脸上,抹下来,本该显得纯真的鹿眼一片阴郁:“哥,我要你帮我。” “我要你和我一起,留住挽挽。” 林年清澈的眼睛骤然放大,他强忍着骂脏话的冲动,平复了好几分钟,才咬着牙说:“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我是管不住你了,可你休想拖我下水。” 叫我老公【谢萧H】 翌日。 天气暖了些,林挽月罕见的穿了短裙,刚坐到工位上,就收到了谢萧的信息:下来停车场。 上班时间,干啥都无所谓,可她来到谢萧的停车位,却没看到他那辆蒂凡尼蓝的跑车。 她四处走了走,才找到角落的那辆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挨着墙的后座车门艰难地开了一条小口子,谢萧在里面叫她:“进来。” 林挽月轻松地挤进了车门,反手带上,转头就懵了。 通体雪白的高壮男人涨红了脸正对着她,他的一身衣服凌乱地搭在前座椅背,他裸着健美的身子,赤条条坐在皮椅上,修长手指无措地蜷起。 谢萧丰盈的嫩白大奶子,穿着她买的那件情趣胸罩,交叉的几根布条什么都遮不住,勒得他乳肉溢出,而被特意露出来方便吃进嘴里的粉嫩奶头,其中一颗,红肿地凸起,其上穿了带着链条的乳钉。 链条色情地晃动着。 他身下蛰伏的鸡巴,在她兴味十足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紫红色的一大根,如同在粗黑茂密的丛林里长起来的茁壮大树。 有备而来啊,林挽月挑了眉,笑容深深:“工作时间,要玩车震吗?总监。” 谢萧鸡巴跳了跳,喉结滚动:“劳逸结合。” 林挽月跨坐上他紧绷的大腿,手指轻轻拉了拉他乳钉链条:“这就是你的业绩秘诀?总监?用你的身体犒劳下属?” “嘶…”他疼地吸气,打了乳钉,好疼,心也好疼,忍着酸楚心疼,谢萧抱着她的腰撒娇:“只犒劳我的老婆!” 烙铁似的鸡巴在她裙下,戳在腿间,贴上她的腿肉,隔着一层内裤磨着逼。 他挺着腰戳刺她柔软的阴唇,奶子缚在紧绷的布条里被她凉凉的手掌揉捏:“别叫我总监…” 谢萧急切地扯下她的内裤,软弹的肉棒又重又来回蹭动,将闭合的阴唇蹭开:“叫我谢萧…” 可他的姓跟谢希诚一样,粗大鸡巴深深浅浅地顶戳她阴蒂,手指围着湿润穴口,打着圈按了进去:“叫我萧萧!” 屄里淌出热液,他的一根手指顺利插到了底,在温软的穴肉里上上下下抽动起来:“不!叫我老公!” 他凑到她眼前,凌厉凤目也不知怎么被他挤出了温软的感觉,期待地凝望着她,手下往泥泞的花心又添了根手指。 “唔…”林挽月半是快意半是无奈,唇间呻吟的热气喷到他的脸上,引得他忘了自己的话,他仰头,寻上她的唇,缠绵悱恻地亲了起来。 他是真敢想…穴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噗呲噗呲插得她又麻又酥,林挽月抓捏他乳肉的手恶意地扯了扯刚打了乳钉的奶头,还老公呢… “嗯!”谢萧疼地不行,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闷闷地从鼻腔发出痛吟,扩张好了的手指拔出来,湿滑不堪的手掌掐着她腿根,硕大前茎顶开软烫穴口。 林挽月掌着他被勒得四溢的奶子,动了动屁股,刚入了一点的鸡巴就从穴口滑开了。 车震【谢萧H】 林挽月舌头顶开他缠人的嘴,她胸膛起伏着从口袋拿了套给他。 谢萧骄傲地笑了:“不用,我结扎了!”他随手把套套甩到一边。 “?”这才过了几天? “你动作还挺快。” “对啊!”谢萧浅亚麻色的长眉沾了汗,伸手扶着粗壮的鸡巴杵上松软湿热的穴,挺身往上,缓慢而坚定地肏了进去。 “哈啊…” “嗯…啊”来不及吐槽姓谢的一家子都结扎了的事,林挽月就骑着大鸡巴在狭小的车厢里被他抱着颠簸了起来。 她破碎地惊喘,憋了好些天的鸡巴插在穴里,不管不顾地挺动,狠狠地贯穿她缠绵的壁肉,顾不上玩弄谢萧的奶子,她双手挂在他的颈间,身下被捣得咕啾咕啾地响。 少了橡胶套的那层阻隔,紫红的鸡巴表皮盘虬鼓起的经络结结实实刮擦着穴肉,他尺寸惊人的鸡巴严丝合缝地撑满甬道,公平地刺激着穴内每一寸壁肉:“啊…好涨…” 谢萧沉喘着顶动有力的腰胯,遒劲的八块腹肌被撞击喷溅的淫水打湿地晶亮,鸡巴好爽… 但他…他在和林挽月做爱… 这个事实让他大脑一波波绽开极乐的电波,销魂蚀骨地眼尾赤红,无边的满足和幸福让他几欲发狂,爽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热热的眼泪无声地涌了出来。 “老婆…嗯…舒服吗…” 林挽月被颠得欲仙欲死,青年人爆发力十足的抽动让她不多时就腰眼发酸,战栗着高潮了,小逼淋出甜腻的淫液:“唔…好舒服…啊哈…” 深处的宫口被粗壮的肉棒前端顶得麻涨难耐,并未因她高潮而慢下来的大鸡巴使她连绵不绝地攀上一个又一个小高潮:“等等…呃啊…” 电击似的无穷无尽的快潮让她爽的受不了,谢萧挂着泪珠慢下动作,下体浅浅在穴口拨弄,绵延的淫水顺着茎身流到他旺盛的毛发。 甬道深处被顶撞得掀开小缝的宫口,失了鸡巴的凶蛮鞭挞,不满地涌出阵阵瘙痒,林挽月夹了夹体内的火热一根:“快…快些…重些…” 谢萧像是躺在无涯的熔火里,心口热得快要烧化,红着眼把她按在昂贵的皮椅,短裙飘到她的腹部什么也没遮住,大敞的双腿让他清楚的看见,自己紫红的大鸡巴插着她汁水淋漓的逼。 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发白,似乎是张到了极致,紫红肉棒抽出,带得深红穴肉外翻,往里捣进,又将翻出的媚肉送进了小屄,他单腿跪在座椅上,掐着她柔滑大腿整根没入:“老婆…” 漂亮的青年如同上了马达,啪嗒啪嗒地猛力抽插。 “呜——”健壮鸡巴快要把娇嫩肉壁磨得起火,林挽月蒙了水雾的眼睛掀开一条缝,看见撑在她肩膀两侧肌肉勃发的手臂,还有悬在她眼前被情趣胸罩勒出好几格溢出乳肉的奶子。 肿起的乳头上乳钉链随着他顶动的动作高频颤动,林挽月下意识张嘴,连着乳钉一起,含住他色情肿大的奶子。 ———————————————————————— 小声求个珠珠~ 精液灌到小肚子鼓起【谢萧H】 谢萧身体遽地颤栗起来:“做我老婆…好不好…” 他身下鸡巴同时捅进了幽秘的宫腔,窄小子宫被肉嘟嘟的大龟头厮磨撞击得吐出一泡泡淫水,林挽月如同飘在云端,身体过电的快感让她理智暂且停摆:“啊嗯…好…” 谢萧鸡巴被宫口箍得又疼又爽,啪啪打在她臀上的滚圆蛋蛋缩了缩,听见她应了自己的话,心头一颤:“老婆…老婆…好喜欢你…” 他忍不住捣得更深更重,把她抱得正面骑在自己怀里,刚打了乳钉的乳头紧紧得贴在她没脱下的外套,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拉扯剐蹭,可谢萧感觉不到这处的疼了。 鸡巴打桩似地往里进,胯下的体毛挂着淫秽的白沫,马眼翕张,他紧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烈烈烟草气,阴茎抵在她身体深处的狭小宫腔壁,射了出来。 股股又烫又冲劲十足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宫腔,林挽月舒服得身下缩紧,一口啃上了他白嫩乳肉。 “呀!”他痛叫出声,却没有拉开她,持续喷射精水的鸡巴死死钉在她糜烂炽热的小屄,任她不知轻重的牙齿狠狠嵌进他的皮肉。 她被打在壁腔的灼热精液灌得失神,小腹激爽到痉挛,林挽月喘着粗气把细长冰凉的手指掐上他修长的脖颈,她狠狠地吮吸唇齿间甜腥的血液。 谢萧才射完的鸡巴不见一丝颓软,白浊被他粗挺的紫红肉棒牢牢堵在穴内,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他深凹的锁骨盛满了清澈的泪水,他身子倾下。 那已冷却的泪就顺着饱满的奶子流下,有些被趴在他胸前啃咬的林挽月吃到,那些微的咸涩,让她迷蒙地睁开眼,拉下他的脑袋,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谢萧呼吸一紧,就着满腔精水,咕叽咕叽地又动了起来。 若是这块地方有人经过,就会发现角落里车型张扬的兰博基尼,在怪异而情色地不停颤动。 直到寂静的停车场渐有人声,狭窄的车厢里,抵死缠绵的两人才在涨泡的麝腥味里歇了下来。 内饰奢华的车厢处处是粘稠精斑。 林挽月盖着腹肌的肚皮不自然地鼓了起来——小肚子里进了太多精水了。 谢萧把她抱在怀里,她苍白的大腿上有半干涸的斑斑白浊,大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腹部,按压着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淅淅沥沥的黏浊液体自软滑胭红的穴口流出,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她酥麻了一整天的下体,又敏感地分泌出一泡淫水,带出了身体深处的浊液,她哼哼唧唧地软倒在他软弹的胸上。 谢萧亲了亲她的侧脸:“你不要怕,我不会让爸伤害你。” 她怕?林挽月啼笑皆非地睨了他一眼,粉白薄唇动了动,又闭上了。 回了家,谢萧径直往书房去,他们父子名下房产众多,平时各住各的,只在公司碰面,他今天是特意来这里找谢希诚的。 “什么?你要结婚?”听到他的话,谢希诚放下手里的茶杯,握了钢笔,翻动桌上的文件夹。 父子扯屌 谢希诚觉得好笑,他这儿子,才多大? 就开始想讨老婆了? “对。” “你看中了哪家的小姐?”或是哪个千娇百媚的女明星,谢希诚无甚在意,边跟他说着话,边过目了文件签着名。 萧萧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的,喊着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又能有几分真心,觉得没意思了,再离就是了,他总不会让这个笨儿子吃亏的。 “林挽月。” 林家…A市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是林姓…谢希诚笔下龙飞凤舞地沙沙响,林挽月… ——!林挽月? 尖锐的笔尖倏然喇穿了纸张,谢希诚愕然抬头。 谢萧总是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俊挺脸庞巍然不动,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助理,林挽月,我要娶她,我要跟她结婚。” “不行!”谢希诚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茶水被他这一下震得泼上了妥帖的袖口。 沉稳的表情破防地龟裂开,他褶皱深深的双眼皮焦灼地瞪大:“她什么身份?!你怎么想的?竟然要跟这么个贫民搅在一起?!” “我喜欢她,”谢萧凛冽的眉眼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她特别特别好。”很快又重归平静:“你说的这些,我不在意。” “我看你是过得太轻松了。”谢希诚清雅面容浮起冷笑:“从明天开始,这闲散的行政总监就先别做了,好好去打理下面的子公司。还有那个林挽月,先从你身边调开。” 好哇,这个女人,他小看她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竟然把他儿子迷得颠叁倒四的,萧萧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调到你身边,好让你天天霸着她吗?”谢萧冷冷道。 谢希诚手掌不受控制地颤了颤,错愕地吸了口凉气:“萧萧!你都知道?” 高大挺拔的青年淡然点头。 那…“那你还说这样的疯话?!” 谢希诚嘴角塌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林…她…她跟的是我,你还想着娶她?” “我就是要说清楚,”谢萧攥了攥拳头:“别为难她,以后她就是我的老婆,作为我的父亲,请你也不要再跟我老婆有接触了。” “荒谬!”谢希诚猛地一挥手,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说不出的焦躁:“你才多大?你知道什么?!” 那个恶女人,那么凶,连句好话都不会说,怎么骗的他的独子说这样忤逆的话?! 谢萧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结婚只需要你情我愿,旁的人怎么想,不重要。” 什么意思?谢希诚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放缓了呼吸,听见谢萧说:“我跟林挽月说过了,她答应了。” 她答应了?! 谢希诚眨眨眼,手指摸进袖口,往冰凉的手表后面探去,摸到那个粗糙的麻绳表面。 谢萧看着风姿犹盛的男人,脸色一刹那变得惨白,心口有了快意。 “爸,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实在没想到…”他止不住地恶意开口:“你都这么老了,应该自重些,找年龄相仿的伴侣,你怎么有脸找她这么年轻的女孩?” 父子修罗场 谢希诚努力压下尖啸猖獗的怒意和吊诡的绞痛:“你为了刚认识的女人这么跟我说话?!从她过来任职到现在,才多久?你就这么回报我?礼义廉孝耻,你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谢萧面无表情:“我会好好孝敬你,只要你不再打扰她。” 谢希诚僵着脸看过去,温暖平和的室内光照到谢萧峻挺的脸,他跟他对视,都要抬头才行了,他这个儿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比他高出一截了。 长这么大了啊… 长到敢对他叫板了。 不再打扰?谁不打扰谁?! 明明是那个女人强迫他! 要跟他争啊… 他这个不争气的独子… 谢希诚冷笑一声,重重摩挲了下袖口深处的棕色麻绳,这个她给他的,让他恼恨不已、丢尽颜面的小玩意,不知怎的,他最后还是舍不得丢,随身带着。 这些事…他都还没想清楚,他这儿子倒是想清楚了? 一头热地就敢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 自己究竟想怎么样,谢希诚想不清楚。 自己不想怎么样,那就很清楚明白了。 他走到年轻高大的儿子面前,倨傲道:“她看中你什么?你就信她?她看中的是你的身家,你的钱。” 谢希诚轻蔑地拍了拍谢萧年轻的脸蛋:“这些都是我给你的。” 他雅致风韵的脸散发出尽在掌握的雍容,他语气刻薄:“我要是把给你的东西统统收回,你说,她还会再搭理你吗? ” 年少不经事的儿子,想甩开他老子,跟那个疯女人再有牵扯? 休想! * 新任的人事部长半夜三更的就通过工作群,给林挽月发了消息,恭喜她再次升职,白日里直接到董事长室报道——她在谢萧办公室的物品已经被他们连夜搬好了。 说是升职,微信那头的人事部长语焉不详,工作群里给她的备注也还是行政总监助理,没有变化。 林挽月没有理会,第二天照旧去了谢萧办公室,自己的办公用品全被拿走了,她不带一丝犹豫,坐上了他宽敞厚软的座椅。 一天天的,搬工位还搬得没完了? 她就不去。 来了没一会,换了身水蓝色休闲西服的谢萧推门进来,见了她,没休息好的红红凤眼笑得眯起来,他大步过来,高大俊挺的身体单膝跪在她身侧。 温热有力的大手执起她的手,林挽月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丝绒小盒,又单手掀开盒盖,指甲盖大的巨型钻石光华四溢,他漂亮的唇形笑出大大弧度:“老婆!喜不喜欢!” 求婚要用钻戒,他开着他的爱车,一晚上跑遍了整个城市,才挑出来的,接待他的店长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奉承说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这么有福气。 谢萧也挺满意的,他对珠宝不了解,看不出来好看不好看,要只要最大最贵的,可拉着她的手,被她黝黑的眼睛静静看着,他就忍不住紧张地心里打鼓,嘴上也秃噜着说些傻话:“我刷我爸的卡买的!最大的钻戒!” 爬床 林挽月被谢希诚一路拉着招摇地上了楼。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工作群要被她跟谢希诚的绯闻给炸了。 进了门,她抬脚就踹:“嫁嫁嫁,嫁你个头!” 倨傲的老男人被踹得扑倒在桌上,圆翘的屁股紧紧绷着质感绝佳的西裤布料。 林挽月没心情去看他软下来的眼神,和开始撑起的胯间。 她独自进了休息室,反锁上门,掏出兜里的烟叼在嘴边。 暗自盘算着,谢萧就算了,谢希诚也跟着发癫,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她要跑路。 * 这段时间的不欢而散太多了,林年不知道是疲惫于和弟弟的争吵,还是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终究没有严词拒绝。 “你躲不掉的,”林天笑了笑,俊雅的脸上透着癫狂的病态:“这是你欠我的。” “我们必须团结,”林天说:“你也见到了…万一,万一挽挽结婚了,难道我们就这么对着别的男人喊姑父吗?到那个时候,这个家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林年嗓子里翻上来火燎的烫:“她如何…我们都是亲人,改不了,你多虑了。” 林天冷笑:“这世上其他亲人间是怎么相处的我不知道,反正不会如我们这样!” 他振声问:“我们有哪里比不上那些男人?我们这么年轻,年轻是优点不是吗?那些…那些都是外人!只有我们,才真正跟挽挽是一家人。” 林天急促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哥,只要我们兄弟两个一条心,” 他不知是要说服林年还是要说服自己:“我们两个人,一定可以守住挽挽。” * 一周的时间,足够林挽月弄清楚来龙去脉,她假装是不认识安涴的陌生网友,每天跟她搭话几句。 没过两天,那个心情愁闷的女孩就开始向她吐苦水,到了周五晚上,放了假,更是竹筒倒豆子:“我的那个朋友,他说他喜欢吃我做的点心。” “烘焙很花时间,我尽量每天按照他要求的做好,带给他。” “可我有天在学校垃圾桶里,看到了自己每次都用的包装盒,我捡起来,看见里面装得满满的,连包装都没拆封的,我前一天做的点心。” “后来每天,我都专门去看了,他从没尝过,他既然转手就丢,又为什么要问我要呢?” “他对我不假辞色,可他又会那么温柔地叫我的名字。” “他给我的感觉,好割裂…这样的朋友关系,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或许自己喜欢的只是想象中文静有礼的他。” 安涴不知道原因,也不理解林年为何这么对她。 林挽月痴长这女孩将近二十岁,不难猜出她的大侄子对她有怨,却没胆子找她晦气,反而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小小年纪,就成了恶心的贱屌子。 她火冒三丈,怒火滔天,导致晚上觉都没睡好,周六晨间朦朦胧胧地觉得浑身发热,伸手踢腿要把厚软棉被掀开,手和腿都落到了更柔软火热的事物上。 林挽月腾地睁开眼,少年青葱似的瓷白俊脸半阖着眼,亲吻着她的下颌,她的手环在他的胸前,腿吊在他的腰间,少年比她略高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到了她身上。 她转过头,躺在她身体另一侧的同样的脸,让她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 惯例求珠珠~ 就你会玩替身梗啊? 但温热的体温提醒林挽月这是真实,不是幻觉。 她背后僵着身子躺着的少年,见她看过来,沉静的眼急急颤动了两下。 “小姑,”而林挽月身前,手臂横过她的腰身揽着她,由于她偏开头,只能向下吻着她颈间的少年声音微哑:“别人能做的事,我和哥哥都可以做。” 三个人,大被同眠,林挽月觉得自己的被子还挺能装。 “下去。”她说,白藤般看似纤柔的手臂左右一推,就把这对双生子推得几乎栽下了床。林年先下了地,站在床边,林天咬了咬腮肉,不情愿地也立在了哥哥身边。 林挽月伸了个懒腰,冷笑:“林年,你让我开了眼界。” 林年清潭般柔亮的鹿眼抬起:“什么?” “原来对讨厌的人,也可以找个替身。”她说着,没有错过他眼里骤然浮现的错愕。“人家可没对不起你什么,你怎么好舔着脸让人鞍前马后地伺候你?” 她盘腿坐在床边,手心向下朝他们示意:“跪下。” 两个高挑少年沉默着弯下膝盖,齐齐跪在她面前。 “你这么喜欢玩,那就玩。”她双臂环在胸前,从睡袍露出赤裸双腿悠闲地在空中晃荡。 林天的视线被她细白的腿和她能被他一手掌握的脚牵动着,虎牙抵在唇内,听见她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收留你们?” 林年攥紧手掌:“因为我们是你的亲人。” 摇了摇头,林挽月淡淡笑了:“因为我看到你,就像看到林曜。” 抵在唇内的犬齿倏地刺破唇肉,林天气息紊乱,怪不得…虽然外表一样,但他们之间,林年的性格气质,是更贴近父亲的。 林年脸色乍然之间煞白,他跪的笔直的身体忽的晃了晃。 “所以咯,我就当你是他的替身随便养养。”她抓起一缕发尾玩了起来:“我本来不想说的,可看你对这种事情这么有心得,相信你完全可以理解。” 这样的事情,落到他自己身上,林挽月看他又会是什么感觉。 林年唇上的血色似乎都在刹那间褪去了,整张脸白到透明,努力按捺稳住身体,却仍是被痉挛的嘴角泄露了心绪。 林挽月挑起发尾,指向了林天:“现在我突然想让他来当你的替身,代你受过。” 她跳下床,从备用的网线里挑了跟一米左右的,拿在手里试了试:“不乖的小孩,就要受大人的惩罚。” 林挽月知道林年想要护住弟弟,她又不是不挑剔,本来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又跟林年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实在很没意思。 只是不解,那小孩不知吃错什么药,非要往自己身上贴。 有些事落到自己身上尚能咬牙承受,若是落到在意的人身上,那才是剜心刺骨的痛。 比她小拇指略细一点的塑胶线缠绕她手掌半圈,被她挥了两下,结实厚韧的网线破开空气,似乎连空气都发出了悲鸣。 她…林年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打林天! 他慌了,膝行上前:“不不!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这么对小天!” 受罚怎么能穿衣服【体罚双生子】 “别急,”林挽月慢条斯理道:“一个一个来,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吗?” 林天推开他:“别听他的!挽挽,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唰!” 粗实的塑胶线落到他背上:“啊!”他痛喊出声。 林挽月面无表情道:“叫错了。” “小…小姑…”林天挺直了身体:“让我把衣服脱了吧…” 他清亮的鹿眼蒙上一层暗光:“受罚怎么能穿衣服。” “唔,”林挽月想了想,抬了抬下巴冲跪在一旁抖着嘴唇看着的林年:“那就一起脱了吧,罚完被你连累的弟弟,再罚你。” 林年当着她面脱衣服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升不起什么羞赭,可林天…小天主动求的,他还能如何。 林挽月翘起二郎腿坐在她的电竞椅上,欣赏两个水葱般的少年脱得一丝不挂,一模一样的两具挺着颤巍巍粉色奶头的,瓷白好看的身体笔挺地跪在她脚边,少年人腿间茶粉色少毛发的肉棒均安静蛰伏着。 她抬起手预备,对要先挨打的林天说:“转过去。” “就打前面。”林天想看着她。 胸前可比后背脆弱多了,林挽月说:“你确定?” “你打吧,小姑,我受得住。”林天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脚踝,忍不住抬手握住:“只是打完了,能不能让我在你的床上,陪你一夜?” 他竟然还敢跟她讨赏。 她的小侄儿的胆子比她预想的大多了,脚腕上修长宽大的手掌柔滑温热,林挽月挑了挑眉:“那这根网线怕是不够用,得用上我的皮带。” 保管他皮开肉绽。 林天笑起来,唇边的虎牙闪出柔泽的白光:“那说好啦,我去帮你取。” 将近一米九的光裸身体站起来,白得直晃眼,他很快从衣柜里拿出了林挽月最宽最沉的一条金属扣皮带,再次乖觉地跪在她脚边。 林挽月拿过皮带,猛地抽上他白皙嫩滑的胸膛。 “呃!”他疼得脖颈上暴出青筋,雪白的胸肌瞬时留下一道宽而深的骇人紫印,金属扣砸在他侧臂,乌黑一团。 林挽月唰唰唰抬手抽下去,他盈白的皮肤接二连三浮出青紫淤痕,一条条纵横皮带印多次重迭的交错处,细嫩的皮肤被暴力地抽得破皮,青春的肌理被凶残地打得外翻,渗出鲜红的血。 少年一声哀似一声的惨叫回荡在房门紧闭的卧室。 两颗粉嫩的奶头,虽没被刻意鞭打,却避无可避地被粗硬的皮带抽打得可怜肿起,血液沾上黝黑皮带,又被狠力地按印在身体别处。 少年暖玉般的上半身不光有青黑交加的伤痕,还有鲜血铺就的处处红梅,靡丽而凄艳。 林年看着他的惨状,眼眶发热:“别打了!不能打了!” “啪!” “啊!”林年几乎快要跪不住,下腹茶粉的软绵鸡巴伴着他欲要匍匐下去的动作颤了颤,抽在弟弟身前的皮带突得甩到他的背上,太疼了,他鼻腔瞬间涌起涩意,强忍着才没有落下泪来。 让林年闭了嘴,林挽月呼啸的皮带又转回林天凄惨的胸膛。 淫贱【双生子H】 模仿哥哥舔她的屄【兄弟盖饭Ⅰ】 可耻乱伦【兄弟盖饭HⅡ】 两根鸡巴交替进入【兄弟盖饭HⅢ】 双飞【兄弟盖饭H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