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星作云裳 nph》 第二十二章飞燕南回 是姜琢派的人!原本以为一盏鹿血酒就足以结束这场闹剧了,没想到她真要当着母亲的面刺杀慕钰笙。 “有刺客,来人护驾。”满宫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仓皇乱窜。 混乱中跳出三个蒙面人,就逼着许卿昭连连躲避。 早时被人收取了兵器,哪里寻得称手的武器?赶来帮忙的侍卫根本不敌,尸身落地,许卿昭这才捡起一把刀,反击回去。 密密麻麻的剑招雨点般砸落在许卿昭身上,招招冲着要害部位,幸而他反应迅捷,一一格挡住。 蒙面人集中兵力一齐对抗他,便给了云染衣偷袭的机会,她拔起头上发钗间所藏的利器,对准三人的脖颈之处刺去。 银针闪着寒光即要夺取他们的性命,只闻金属碰撞的声音,飞来的细针便硬生生震碎。 竟是穿了防护甲! 三人瞬即感受到偷袭者的一击,一人挥斧俯冲朝许卿昭砍去,许卿昭轻巧躲过,不料其余二人默契翻身,露出身后的云染衣。那斧子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云染衣手中匕首来不及截挡,斧子锋利,砍断她的发尾,就要伤到她的眼睛。 肩上探出一只有力的大掌,将她与斧子的距离拉远,箍在自己臂弯之间,极限躲过这一击。 砍断的青丝随风飘摇,最终落在许卿昭的刀背之上。他一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按回鞘里,眼睛盯着那三人,却是跟云染衣耳语:“用我的刀,握紧它!” 喷出的气息洒在她耳朵上,痒痒的。云染衣乖乖拿起他手中的刀,而他握紧她的手。 “你不是一直学不会飞燕南回那招吗?看好了,我只示范一次。”许卿昭握住她的手,手肘折在她胸前三寸,她的手臂也随之弯曲,行云流水耍出一套剑招,替她重温基本的招式。 蓦地,三人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回旋如流水走位,静待时机给予一击。 许卿昭虚扶着她稳稳转身,丝毫不慌。那三人气性难匹,率先出招,三人十分有默契。 两人使剑,一人执斧,两人出招主打速度,每一击都密集难躲。而执斧那人却静观其变,待到中招人手忙脚乱,露出破绽,便一招毙命。 所以要破此阵需得招式迅发,招招稳当,不得有丝毫差错。而面对执斧人的重击,须得硬生接下第一击,打乱他的出招节奏,才能迅速制服。 而飞燕南回正好能克此阵,如飞燕般轻巧迅捷,追求快而稳妥的招式,却在空中飞旋之时出其不意地回头一击。 飞燕南回此招一人用完全足够,可许卿昭却要拉着她一起应对,对方所击目标更大,破绽也会更容易露出,若非有足够的自信和把握,他又怎愿轻易尝试? 云染衣心头揪紧,有些担忧,当蒙面二人的剑尽数劈来,密如骤雨却被许卿昭一刀刀截下,甚至原本蓄力的刀,在正要对上剑时突然回旋,轻巧避开。招式虚虚实实,硬生生将二人的节奏打乱。 “这叫回南燕,飞燕南回其中一个小招式。”他出声提醒。云染衣被他沉稳所感染,稳下心境,原本虚靠在他胸膛的身体慢慢放松,最终放下心来将一切交给他。 揪紧的心渐渐舒缓,耳畔是他粗重的喘气声,身后贴着的是他此起彼伏的胸膛。 察觉他酒劲上来,药效已过,她只道糟糕。飞燕南回最难一招是最后出其不意一招,她每次都无法突破。若不能成功使出最后一击,二人都会受伤,只能任人宰割。 次次的失败涌上云染衣的脑海,许卿昭的身形也不似之前稳当,甚至还会带歪她使刀的方向。 “师妹,我……我相信你。”许卿昭脸上红晕愈发浓郁。 她知道自己不能只靠许卿昭的手法,得重新掌握主导权。云染衣反握住他的手,砍斧人已经迫不及待要向前砍杀她们。 由于那蒙面二人的次次失误,他也开始着急难耐。她要比他更沉住气,否则便毫无机会。 可惜他蓄力招式却毫无纰漏,挥向她的斧子,劈碎她抬脚踢去的木桌,划出一道透明遒劲的气力痕迹。 师兄的力气远远大于她,那就让他为船,而己为帆,一击必中。 电光火石间,刀被直接斩碎,溅起的碎片割开了她的脸,划出血痕。而敌人的铁斧相接出也断裂,斧头抛在空中,最终砸在了地上。 蒙面三人见大局已定,立马飞身离开,其中一人在逃跑之中被姜琢一脚踢到地上,押走了。“大姐,这是刺杀二姐夫的人,应该交给二姐亲自审问才是吧!”姜温玉制止。 “既然是大婚的侍卫看护不力,本宫作为他们的主子,自然会好好审问,撬开这个铁疙瘩的嘴。”姜琢铁定要带走他。 可在场之人不瞎,原本姜琢对二公主娶她未婚夫这件事耿耿于怀,如今来了刺客又要被拦截带走审问,岂不是一种做贼心虚? “本就是二公主的婚礼,如今出了事,怎么也得让她来审,而大公主自然该审那些玩忽职守的人才是。”眼看着她要得逞,许卿昭出声阻拦。 “妹妹如今成婚,刺客便针对我夫,于情于理,我也想讨个公道。还望姐姐成全。”云染衣紧接其后。 “难不成你们都怀疑事情是我做的?”姜琢质问,眼神却看向女帝姜梅引,终日凌厉的目光多了些恳求。 姜梅引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却不肯去望,只沉声:“既然针对的是阿宝的事,自然要她们自己处理。琢儿也不必多累,好好歇息歇息吧。” 又帮她,什么都向着云染衣!这么多年自己亲自带兵替她征战,回头竟比不过一个回宫没多久的女儿。 她姜琢也是她的女儿,还是嫡出,却和父君一样不得她分毫偏爱。 “既然如此,琢儿即刻就差人送到华鹊宫,再不过问此事!”姜琢极力抑制怒火,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 走过云染衣身边时,她看了她一眼,随即挥袖离去,愤懑不已。 许卿昭显然再站不稳,云染衣反抱住他,向姜梅引投去感激的目光:“多谢母亲。” “不过凡事未查清,便不能随意扣帽子。明早回门后,驸马无召不得随意出入,直到事情查明。”姜梅引挥挥袖,声音辨不出悲喜。 安排人收拾完一切,重新添酒上菜,冷清的宫中又热闹起来。 云染衣借口身体不适,拉着许卿昭便进了屋子,又匆匆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汤。 “师兄,师兄……”她轻轻晃他,却怎么也摇不醒,两人约定好,一旦完成仪式,许卿昭就要动身离开,以免被人看出破绽。可他醉成这个样子,怕是不能离开了。 在这睡一晚应该不打紧吧。 此时下人已经送来了汤药。盯着他睡得极沉的模样,云染衣无从下手。 她双手将他拉在自己怀中,稳稳将他靠在木柜边。许卿昭易容术一绝,样貌分毫不差,若不是预先知道这副皮囊下是师兄,云染衣肯定会弄混的。 看着他微颤的睫毛,她右手端起汤碗,眼前的唇紧闭,一点不肯启开。 陡然起了坏心思,只见云染衣左手捏住许卿昭的鼻子,闷气许久,出于求生本能,让他张开了嘴,一股脑灌下一整碗的药水。 “咳,师妹,你……”许卿昭擦着嘴角,气恼着看她。 云染衣捂着嘴偷笑,就像从前她还未修习无情道,整天围绕在他身边,天真可爱。 “谁让你装睡啊,师兄!还以为你是小孩子呢,能再骗我吗?”她毫不留情地揭穿。 “师妹!”他还在恼着,领口微露的雪肤在他眼前晃着,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她惹人遐想的曲线。 许卿昭头脑发昏,刚刚还生着气,转眼这股气力便化作难耐的情欲。 “师妹!”他又唤她,声音却无端的低沉。 云染衣还没看懂此间流动的情愫,只当他不舒服,起身去拿宫人们备好的巾帕给他擦脸。“哐当”一声,是桌案上掉落的鸳鸯花纹的金盆。 “我可不是小孩子哦,师妹……” 许卿昭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亲昵。 二十三章误会 左臂揽住云染衣的肩膀,右手钳着她的腰身,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 “师妹,我……我能不能亲亲你?”许卿昭体温高得吓人,烫得她一缩再缩。 不是喝了醒酒汤,怎么还黏着她死都不肯放开? “师兄,你喝醉了。放开好不好?”云染衣不排斥他的亲热,哄着他放手。 “师妹,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帮我……”许卿昭含糊不清,眼前就是她发红的耳尖,像是纯白的玉中缠着的红血绳,湿润的舌头轻轻勾起云染衣的耳垂,又重重咬了上去。 “师兄!”云染衣浑身一激灵,后知后觉着探出男人的危险,便要避开他的怀抱。 可他好不容易抓住一块浮木,溺水之人岂能轻易放过? 云染衣头一次亲身感受到,男人力量大得吓人,恨不得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师妹,求求你,抱抱我!我真的……好热,你身上好……好凉,也好……好香。”许卿昭像个困顿的小兽,抱紧这个唯一能给予他安全感的身体。 “那杯鹿血酒是不是有问题?”她想起月前姜温玉骗她喝下的那杯梅子饮,师兄向来沉稳,断不会酒后失德,如此便就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可不止姜琢的鹿血酒,还有姜温玉的醒酒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察觉到她的失神,他有些不快,顺着耳郭一路吻住云染衣的脖颈,不停蹭弄。而右手也不安分地揉弄她的腰肢,迟疑着不敢拉开她的腰封,只因他尚存的理智,害怕云染衣会生气。 云染衣受不住他的亲近,身体有些发颤,正要沉沦。转眼看见他盯着慕钰笙的模样,咬咬牙挣脱起来。 沉浸其中的许卿昭身体顿时僵起来,不自觉地收了手,放她远离自己。 喘着气的他倚靠在床边,透出无边的颓败与难受:“对……对不起。” “师兄中药了,醒来后你会后悔的。况且我已有相公,不能对不起他。”云染衣偏过头,不敢直视他。 她爱他,却不能违背她对另一个人的承诺,即便她并不心折于那个人。 “可与你成婚的人是我,不是长着这张脸的慕钰笙!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多看我几眼呢?”许卿昭没来由的火气更旺,更多的是无边的委屈。 “对不起,师兄。”云染衣依旧不愿回头看他。“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可他是个凡夫俗子,凡人生命何其短暂,他能陪你几年!”他只怕他心底的预想是对的,“百年后,他就会是一抔尘土,而你年年岁岁,终能成道,却也要身染红尘吗?” 他了解她,拿师兄妹感情说事根本毫无作用,她此生行万事也只为修成正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动容。 “我命中有情劫,避无可避,注定爱上凡人。”云染衣无可奈何。 “那我呢?是因为我不比那个凡人好,所以你宁愿弃我这个真正与你成婚的人,也要接收那个男人?”他眼眶红红,双眼噙着点点泪光。他也曾以为他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可命运总是捉弄他,一次次将她从他身边拉走,只扔给他一个难以企及的背影。 无情道,皇宫的亲缘,现在连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也能尽数夺取她所有的目光,他许卿昭从来不曾是云染衣的首选,抑或是,她不在乎他。 “我欠他的,不能丢下他不管。”她还是摇头。“好,明白了。在我离开之前,我只有一个条件,我们之间有诸多误会,把它说清好吗?”他一边忍耐着催情的折磨,眼尾殷红到糜烂。云染衣顿了顿,终于看向他。 “当年为何不来赴约?”就在她接过无情道功法的那晚,他于后山竹林中等了她一夜。 许卿昭在山下打过数月的散工,买了烛火烟花,就是为了向她表明心意。 那时候他虽然欣喜,内心却更焦灼,比如师妹会不会不喜欢自己这身深蓝色的新衣服,又或者是烟火买得并不太多,师妹会嫌弃自己从小师弟们那里学来的花言巧语。 还是会不喜欢自己呢? 尽管做好了最糟的心理准备,他好不容易扬起完美的笑容,想到这里,便一次又一次地垮下去。 他等啊等,等了好久,他从来都没想到黑夜是那么漫长且折磨。她明明答应他,一定会去见他,最终一夜苦等,换来的却是一人空守。 最后还是他去竹舍找其他人打探,才知道她昨夜从掌门那里回来后,便径直回了寝屋,旁人提醒云染衣去赴约,她也全然不顾。 她分明是有意放他鸽子的! “那你呢?你为何总要远离我,唯恐避之不及?”云染衣没有答他,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云染衣违约后,那段时日门派联谊,屡开早会。 许卿昭独身站在队前,她忍不住多次偷瞄他,他的目光竟没有一次落在她身上。她自知此事着实不妥,正要硬着头皮寻他,想好好道个歉。 没想到早会刚散,许卿昭便大步一跨,循着偏门离开了。快到她根本追不上他的脚程。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早会过后,一向不爱巡逻的许卿昭竟然接下下山指令,只要云染衣走近他,他便会立刻拉开身位,直到很难能看到他的身影。 二人亦是玩了许久的猫捉老鼠,一度让云染衣委屈憋气,有苦说不出。 “师妹,我……”许卿昭有些着急回答,可是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下去。 “既然你说有误会,要说清。今夜你不答,我也不答,那我们就永远这样下去,带着这些别扭过几十年,几百年。”云染衣语气出奇冷静。 云染衣不是不肯说,她只是害怕自己即便全盘托出后,许卿昭又会像当年那样,抽身世外,他必须有诚心面对自己。 同样害怕的不止她一人,许卿昭也怕,怕把自己的心意尽数挖出,却依旧要惨遭抛弃。可现在情况不通,他的小师妹要去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比翼成对。 他怎么甘心? “因为我害怕……”他终究肯低下头,“你不肯赴约的那晚,我是很生气。可我……”许卿昭再次停顿,抖着唇,一切仿佛回到了等她的那晚,只不过多了不少窘迫和被逼无奈的认命。 “因为我心悦师妹,因为我……想与师妹朝朝暮暮,相守岁岁年年。”他涨红了脸,已分不清是药效还是剖心后遗症。 “师兄……”云染衣喃喃道,不是得知心意后的欢快,反而是无边的辛酸。 有些话,终究是太迟了,若是早一点知晓他的心意,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也许那时候年幼气旺,她能勇敢抗争宿命不公的安排。“那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姜朝最尊贵的公主,全都围在师妹身边,是我嫉妒他们。”他闭上眼,一滴清泪划过下颌,滴在大红的喜袍上,“我身份低微,举止粗鄙,只怕难以入师妹之眼,更难能比过你身边之人。” 青玄派弟子眼中,许卿昭课业成绩极好,人品亦佳,很少见过他有垂头丧气,抱怨之时,包括他寒微的出身。 可自知晓云染衣的真正身份,他逐渐丧失他的自信,许卿昭害怕自己不够好,比不上绕在她身边的蜂蝶,尤为自卑,事事都要与人相比。 因此他整日避开云染衣,并非是恼她,而是恼自己,恼自己为何颓废萎靡,误了修炼。 “师兄,我没有嫌弃过你,更不觉得你比别人差。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师兄,任何人都难以影响你在我内心的分量。”云染衣眼神复杂,心头更有一种苦涩,纤细的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师妹总爱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明知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他脸微动,没让她再继续碰自己。 “对不起……我只能选一人偕老,慕钰笙才是我的夫君。” “只要你不弃我,我不介意做师妹的禁脔。做什么都好,哪怕是与别人分享你,我亦无畏。” “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给我次机会好吗?” 第二十四章逼问h 许卿昭目光恳切,从不在人前落泪的他,今日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她沉默良久,瞥见他额头暴起的青筋,汗泪纵横,整个人像是刚从池中打捞起。 “我可以帮师兄疏解,却不能接受师兄的好意。”云染衣选择退步。 药性太猛,他为保持清醒,早已将手腕抓挠出了血痕。 她听宫里人说,专供男子催情之药,本就伤身,只管女子尽兴,哪怕要了男人大半条命,都很难解开。 男子在房事上,持久力远不如女子,因此男人侍奉大多嗑药,只为愉悦其妻,药力也是女子药物的数倍。 必须得为他解了药,不然她也不清楚他身体会有什么损伤。 幸而在婚前,有宫人特地给了云染衣一些画册,教她如何行男女之事。 云染衣慌忙从一个破旧的红漆木箱底,费了不少功夫才翻出那东西来。 “师妹既然不愿接受我,又何苦帮我,让我死在这里,不也成全了你们?”许卿昭看着她慌乱无章的动作,哑然失笑,表情复杂。 她没时间答他,只胡乱翻着春宫图,认真地找着什么,书却从她手中掠过。 是许卿昭抽走了它。 一举一动间全是拒绝,也不想让她亲近自己。“师兄,给我,让我帮你……”她头一次这么紧张,自从修无情道之后,就鲜少见云染衣着急模样。 他退后一步,她就紧逼一步,直到他避无可避。最终她把他压在床上。 婚服繁琐,她一下又一下地胡乱扯着。他死命反抗,她就扯下他束发的红绳,牢牢将许卿昭双手绑住,系在床头打上死结。 而自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按住他乱蹬的双腿,丢掉腰封,摸向直直挺立的那物。 嫩白色的肉身覆上粉色,顶端沁出些清水。云染衣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却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 头一次生理反射性的,感觉害怕,还有莫名的恶心。 它高高地挺着,受了冷的卵蛋还一跳一缩地动着。 许卿昭看到她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隐私之处,没来由得臊得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肉棒因视觉的刺激弹跳起来,浑身的汗液早已将妆容化去,露出他本来的模样。 看着自家师兄的面庞,叉开的腿根处是他赤裸的肉体,云染衣吞了吞口水,不是欲望,而是身为少女的羞涩和熟人间隐私袒露的窘迫。 风微凉,而分身却烫得厉害,棒身上传来一阵痛意。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云染衣惊地收了手,试探着用指腹刮擦着他的性器,不完全光滑的表面,筋络纹路依稀可见,用虎口刮弄,肉皮还能伸展。 见他没有痛苦的表情,她大着胆子两只手握了上去,反复套弄。 “师妹,你……你别……”有些求饶的意思。 她顿时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又弄疼了他,这下可好,许卿昭被弄得不上不下。 一时间没了主意,云染衣不敢再用手,只好十指交叉,用温暖微湿的掌心将它包裹起来,再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掌心揉捏。 左掌心用力向上,右手便向下,顶端的清液早就淋湿了她的手掌,变得无比粘腻。两侧的皮被相逆的力道裹挟,许卿昭觉得自己要疯。 他的好师妹怎么纯情如此?操作太逆天了!他就不该把那本书拿走。 “不……不是这样的。”许卿昭喘着粗气,表情并不太好,“你放了我,我自己来。” 云染衣察觉到自己似乎做的不对,半信半疑地松了绳子。 他揉揉手腕,趁她回身的功夫,提着裤子落荒而逃。 “师兄你……”跑了居然也没忘了他那把宝贝佩剑!云染衣气到发笑。 黑夜中,她追到了一个破旧的庙宇之中。踩在地上咯吱的声响在黑暗中极其清脆。 呜咽地呻吟从破庙拐角处传来,男人喘着粗气,用力地套弄着性器。 他害怕将自己的脆弱、狼狈还有丑陋的欲望展露在他的小师妹眼前。 “为什么要来?”许卿昭浑身发颤,耳畔的铃铛暴露了来人的身份,“你不是不接受我吗,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我看见婚宴上,要刺杀你的蒙面人,我担心你……” “担心我?你是担心那个姓慕的吧!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为什么当年不肯赴约?” “因为我不知怎么面对你。” “若你真的对我无意,你怎么就不敢来赴约?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 又是沉默。许卿昭终于坐不住了,顾不得自己还裸着下体,就着微弱的烛焰,重重将她推倒在地。 发狠地吻着,啃咬,额头,眉眼,鼻尖,脸颊……最终衔着她的唇,细细的磨着,舌尖搅乱她的呼吸,要与她水乳交融。 他的质问字字都敲在心里,逼她搅拧着心,疼地一抽一抽,毫无反抗之力。 她头一次感知,原来这种痛苦不仅来自精神,也依旧让肉体难受。 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坚持不承认自己的心意,逼他剖开自己的内心,一点点将跳动的血脉摊开来,然后又用这种蹩脚的借口推开他。 “你在乎我,你是不是在乎我?”他的欲望极尽膨胀,抵着她的腰腹,逼她回应。 云染衣在推他。 许卿昭一手扯碎她领口,刺啦一声是锦缎从她后背撕裂开来。露出无暇如玉的双肩,柔嫩顺滑的雪肤,微微抖开的胸乳。 “不说话也没关系,师妹一刻不说,我们就温存一刻。真到了那一步,说什么都晚了。”他附在她的耳垂上呢喃,呼出的热气把她的耳根烫得通红。 逗弄完那可怜的肉片,许卿昭贴在云染衣的裸露的锁骨上,舌头舔弄,牙齿啃咬。 他是一条龇牙炸毛的饿狗,而她是他觊觎许久的鲜美肉骨头,一旦让他尝到她的香味,恨不得拆骨入腹,融入骨血。 “不要……”她像是在对自己说。 “师妹我在你心里,有没有别的情愫,男女之间的,哪怕只有一点,一分呢?一毫呢?”他故意停留,接着摇曳的微光,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而她躺在他身下,闭着眼使劲地咬唇,微微晃动着脑袋:“师兄,我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如果是平常,许卿昭一定不会这么逼她,也不敢做这种事,他不敢这样恐吓她,怕她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肯见自己。 可催情之药太强劲,他一次又一次地自残,只想维持她曾熟悉的清醒模样。他无边的情欲蚕食着他的理智,拙劣肮脏的欲望下,是他无穷的执念和日日夜夜熬炼出的苦涩感情。 不想再给她退路,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庙里很闷,偶然刮起的凉风,把她粉嫩樱花上结出的红果吹的饱满挺立。 挺拔雪山上的一点红,让他更加迷乱,大手不经意覆了上去,反复揉捏。 小时候捏过的软糯糕点,揉过的绵软面团,都抵不上许卿昭手里的她。 “嗯哼……”云染衣难耐地低吟一声,像是寻到了发泄口。 忍了数个时辰的他,耐力变得极差。匆忙放开她的肉体,就拉下她遮盖隐秘之处的薄薄亵裤。 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扯烂最后的防线,肿胀到极致的肉棒轻轻点在她的花心处。 云染衣浑身战栗,害怕地抖着身躯。 “师妹,最后一句,继续下去,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究竟爱不爱我?往昔,此刻,乃至未来?” 第二十五章只爱一夜高h …… 还是这样,许卿昭的心跌到了谷底,琥珀色的眼睛蓄满了清泪,摇摇晃晃,最终坠落在她的腰腹上,承载不住复又从她腰肢上滑落。 果然,偷来的一切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他苦笑,顶替慕钰笙大婚又怎样?她还是不肯承认,又或者,她根本不爱自己。是他许卿昭一厢情愿,恬不知耻,惹人笑话。 庙内的温度攀升,凉爽的风习习,卷起破茅草四处乱窜。始终闷热的压抑高温,像蒸煮烘烤的锅炉,榨干所有的水分,让两具肉体也干裂开来。 “师妹,求求你,求求你……别逼我,别逼我……”他的身心逼近干涸,再也觅不到分毫润泽。许卿昭呜咽着将头死死抵在她的胸膛,渴死的鱼早已没了活力。 “一晚。” 什么? “我就爱你一晚,不论曾经和将来。”云染衣久违地开口,修长的左腿勾住了他的腰胯,似乎是邀请,“你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我都是自愿的。” 她爱惨了他,却不能承认。因为承认就意味着希望,意味着纠缠,意味着无垠的长痛,意味着再也控制不住的情谊会迸发出来,以至于不可逆的伤害和难以抵抗的情谊。 听到她喉咙带动胸腔震动的骨音,低低伏在她身上的许卿昭恍若得到了久违甘霖的润泽,泪水还似细流涌出,藏着的却是巨大的喜悦。 他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胸乳,粗重的喘息杂着破碎的低吟,他开始发昏,开始忘情。 “说你爱我,说!”声音沙哑,唇却咬着她的耳垂舔弄。 “我爱你!”她发着抖,双手不自觉抚上他宽阔的后背。 “再说!”他用滚烫的性器抵着她,半威胁着她。 “我……爱你。”她破天荒地没躲,双腿高高困着他的腰身。 “不够,不够,不够!”他发狂似的亲吻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 “我爱师兄,我爱……你!”她升着调子,不管不顾地重复着。 “啊……”他直接贯穿她,就在她喊着他的名字的同时。肉体紧紧相拥,连一点缝隙也不肯留。她的花唇不需要任何润滑,便春潮泛滥,把许卿昭的阴茎润泽得透亮。 云染衣死死夹住他硕大的蘑菇头,第一次破身的痛楚又重演在眼前。做到这一步是两人情之所至的结果,却始终难抵她清醒状态下的恐惧和羞涩。 肉身还要往里面挤,逼仄的窒息感,扰乱了他的节奏。狭小的入口容纳不了他粗长的肉刃。 许卿昭有些慌,不停收缩的穴口抽搅着他一小节肉身,有种惊恐情绪充斥心间,像是担心她会把自己的要命之处给绞断。 “师妹,你打开……不,张开点。”他说不好,只能胡乱绉几个词,连带着双手双腿畏畏缩缩,想动又不敢随便动。 话毕,她更加紧张起来,不知道怎么做,只知道那处不受控制地抽搐,越想安稳下来,更适得其反。 许卿昭深受其害,欲望堆积到极点,却不能发泄出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下传来。 她一把抓过他宽袖里的方块东西,胡乱翻着什么。藏在他袖子里的不是别的,正是从自己手上夺走的画册。 “要不,我们看看?”云染衣一脸认真,颇有从前和他探讨剑招功课的正经样。 许卿昭半羞半气,羞得是自己这个做师兄的,居然还得被师妹引领看书。即便她不嫌弃,这个举动着实侮辱了男人的尊严。 他的师妹,怎么在这种事上还一脸禁欲,满眼的纯情无辜?真是要他一条老命了! 说话间,她已经翻了数页,光线太暗,字眼太小,只能辨得清图画。 许卿昭无意发现穴口有所松动,逮住机会重重顶了上去。卵蛋打在她白皙的腿根上,发出肉体清脆的噼啪声。 原来是书册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一入到底的肉刃逐渐冲撞得云染衣拿不稳画册,激得她压抑地吼了一声。 她呜呜咽咽地哼起来,双颊绯红,微弱的灯光下,是她被他少年之躯熏染的浅粉色。 好似刚刚求欢而卑微可怜的人不是他,而是身下的胴体,他抽动肉刃,一次次捅入她温暖湿热的肉穴,此刻再没有任何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受,她完整地接纳他的肉身,唇心间的水一波一波漫涌上来,最终被刮蹭到他的肉根上,像海浪一般发白堆积。 在药力的催情下,强弩之末的许卿昭猛力地顶撞着她的身体,饱满的胸乳像肉浪一样一波波翻涌,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涨潮或落去。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的身下,连接处流淌着的是彼此的体液和最亲密的印章。 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嵌合在一起,此刻的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云染衣今夜只属于他,属于他许卿昭。 不止是肉体,还有她的心。 而这些都是那个姓慕的得不到的,想到这,他有了极大的满足。不止是这一晚,他要让她爱上自己,哪怕用这具身体,哪怕只能满足她的欲望,他也要侍奉她。 大手捞过曾从她手上翻落的画册,搁置在光线最好的地方,他凝视着画中赤裸的男女。宽厚的手掌按在她光洁的小腹上,不由自主地向上顶着,缓慢而坚定。 从腿心蔓延的快感,直逼云染衣的腰椎,顺着骨椎一点点攀升,她有点受不了这样刻意的研磨,每一次都将她涌出的蜜液堵回去,再掏出来。 抽插间,肉棒表面上的筋络凹凸不平,捅入曲折的甬道之中,有意无意地擦到她内里敏感之处,惹得她浑身一颤一颤,像是一个被射入精液的蛇,被迫用穴口吞下所有汁液。 他抓起因快感而抖动的手指,用指尖挤入她微合的指缝,将她柔嫩手指像双腿一样,极力叉开,展露其中所有的秘密。 片刻后,又将她的左手放在他精壮的左胸上,手掌合拢又松开,教她如何揉弄自己紧绷的乳肉。 “师妹也可以对师兄做任何事,只要你想,什么姿势都行。”他在诱哄。 “嘶,疼……”叫的却不是云染衣,而是他。她羞得用力捏住了许卿昭的粉色乳间,似是责怪。 哪有女孩子主动说这些事的,真是个笨蛋师兄! 但是瞥见他疼到叫起来,云染衣又松了手,连忙轻轻替他揉,想缓和他的痛楚。 “不,我不疼,一点都不疼!师妹喜欢,继续就好,师兄一点都不难受,我……其实我很爽,我喜欢师妹这样……”许卿昭立马改口,怕她不尽兴,还胡乱说着瞎话。 “啊……”听不到回应,他的腰腹被人圈住,而肥厚的胸肌上多出了一条灵巧的舌头。 —— 因为更得慢,需要提前解释一下,师兄不会对女主强制爱。更不会存在强奸剧情(俺是女主亲妈) 师兄中药后,女主要是想推开,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但是女主没推开,她自身也在挣扎。 现在的她很难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坚守走出来。 师兄也是看出来,她对自己做这事并不排斥,才大着胆子靠上去的。 包括最后,女主沉默,他都以为自己被拒绝,那个时候他其实是要走开的。他不会强制女主,从头到尾都是哄加挽留。 第二十六章春宫图高h “别……”许卿昭受不住她这样的挑逗,他颤巍巍地摸上云染衣松软的发根。 她学着他的模样,舌尖轻轻拨弄着红点,似有似无地刮蹭着他的乳晕,好似为刚才的举动给予一些慰藉。 明明是他占主导,怎么就被她,被她欺凌了呢? 不过是简单的温存,他身下挤出滴滴黏液,而眼眸却挤出些许泪珠,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眼下许卿昭身为男子为欢爱淌出的水液只多不少。 云染衣有点懵懂,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在安慰他,他这番模样是为何?是他不开心吗? “师兄为什么要哭?是我做得不好吗?”她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一夜过后,第一缕晨曦下结出的晨露,别有一种柔情。 这般怜爱的眼眸落在许卿昭眼里,只会掀起更大的情潮。 “师妹你,你背过去。”他看不得这种风情的她,会让人失控,让人暴露自己所有的不堪。 她摩挲着背过身去,还腻在一起的下体,因为转身而短暂分开,拉出细长的银丝,沾落在大腿处和脚踝上。 好似误会了什么,他只想让她移开目光,可她却整个人翻将过来,静静地伏趴在散开的红衣上。 娇柔的曲线勾勒出云染衣完美的身形,肩胛骨并不舒展,汗珠从凹陷下去的地方沿伸到纤细的腰身,而后又攀升上的挺翘曲线,在肉棒抵着的部位终结。 云染衣回头,咬着手指娇羞地瞥向许卿昭,像是在跟他确定,自己已经照做。 纯欲莫不过如此,许卿昭实在懊悔,他太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以致现在不知如何是好。他实在是顾念自己在她心中的美好印象。 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覆在她眼睛上,在源竺媸樟私簟� “师兄……你要做什么?”她什么也瞧不见。 回答她的,是一个滚烫异物的侵入。结结实实地被肉刃捅穿,卵蛋用力拍打在她的花唇上。 云染衣哼哼唧唧,身下的性器缓慢而用力地凿进她的隐秘之处。 粘腻的水声有节奏地回荡在偌大的破庙之中。只有她看不见,许卿昭才敢任性释放自己浓烈的欲望。 他左手钳住她柔韧的腰肢,软到指尖深深嵌入她的嫩肉里。 哗啦一声,翻页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后背贴上了烧铁一样的躯体,摩挲之中,还能感受到硬硬的乳尖擦着她的蝴蝶骨。 一只冰凉的大掌,猛地抓捏着绵软的胸团,雪白的乳肉从指尖溢出来。 腰上的手慢慢抚摸到她的胯下,修长的指头顺着凹陷下去的肌肤反复拨弄。 云染衣感觉压着她的身体好似换了个灵魂,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生疏。正疑惑间,指头又再向下摸,最终拨弄着花心顶端的凸起软肉。“啊……”她感觉那处开始胀着,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在那处,而所有的感官神经都聚集在那点。 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会,之后就微抖着拨开了层迭的肉片。 原本被性器撑满的穴口,次次被顶地凹陷下去,根本没法稳下来。指头不断抠弄,都会不经意碰到交合之处的穴口,让她浑身发颤,想逃走。 可许卿昭还是死死抓住云染衣不停晃动的圆润胸肉,她只要一挣扎,一躲避,胸上的手掌就会收拢地越紧,而身子就会迎来更猛烈地撞击。 这一瞬间,被拿捏的好似不是身体,而是她的魂。 粗粝的手茧皆是他平常练剑所致,眼下却被他用来抠弄她敏感的身子。 对许卿昭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只要他的手指稍稍用力,她便会不老实地乱动,两具肉体互相摩擦,抚慰。而最糟的是,肉穴拼命地收缩,蠕动,要刮净他长长性器上的白沫,却又浇打上新生的蜜液。 高涨的情欲耗尽他最后一点耐心,他逐渐加快摆动劲腰,一次次将他的体液送入她的体内。 肉穴疯狂抽搐着,不受控制地挤榨粗长肉器的精华,摇晃的乳波荡得有点痒,她破天荒地抓住自己的软肉,揉捏着,缓解生出的瘙痒之感。 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淫靡之态,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大张着嘴朝着她红透的脖子,咬了下去。含糊不清地喃喃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又是一个重顶,她无力地被死死按压在地上,一股子浓稠的滚烫汁液被肉穴一缩一缩地尽数榨干,小腹上涌上些暖意。 他总算是完整疏解了一次。退出的肉棒拉出数不清的银丝,最终带出来些浓白有些透明的水液,倒流到花唇顶部,有种异样的触感,痒痒的还有些快意。 泄过一次的他,依旧不肯放开她,两片唇贴着她晕湿的乌亮发丝根上亲吻。 他好像还没尝尝她是什么味道的。是甜的糯米糕,酸甜滋味的鲜红糖葫芦,还是多汁清爽的桃子? “师兄,药力是不是过去了?”云染衣被他蹭地偏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脑袋还是晕晕的,下面还是很肿。”许卿昭边吻边说,一刻也不放过。 倒不是他撒谎,刚刚才射过一次的烧铁,说话间又抵着她的腿心开始探动。 又是一阵翻书的声音,他见她并不排斥,又探上她的唇心,拨开肉片,又用肉刃狠狠劈了进去。 见云染衣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只不过这一次不似之前那般温柔耐心。 “哼……”云染衣变了音调,哼哼呜呜,叫声有点媚色。 他两手掐着她的腰身,复又将她翻了过来,膨胀的肉身作为翻身的支点,两人都能感受到肉穴吸吮的层层褶皱,还有肉棒上每一个筋落的凸起与凹陷。 旋转之时,交合之处响起更粘腻的水声,还有水肉滑腻的旋音。 收缩跳动的卵蛋从花唇研磨到柔软的股缝,使交合周围都粘上透明的银丝,在烛光的微闪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两腿交迭在他精瘦的腰身上,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顶。 原本松垮虚跨的双腿,立马死命地收紧,肿胀的肉穴将露在外面的肉根全都吞咬进去。 “我们换个地方,不会累着你的。”他又贴上了她的唇,“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