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日记(年下1v1)》 一 林清又被隔离在小区了。 下班买了去菜市场买了几个土豆准备回出租屋做个狼牙土豆将就解决一下,还能顺便把明天的午饭一起解决了。 正当她美滋滋走在小区的绿化道上时,不远处小区北门外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远远看去,正有工人在焊接隔离用的风控围挡板,她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跑上前去,问了问站在一边的保安大爷:“大爷,这是又要封控了吗?” 大爷摇摇头:“可不咋滴啊,白天刚拉走一个红码,这马上就被封了。” 林清跟大爷道了谢,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出租屋,脑中混乱一片。 她从小地方考到川市来读大学,毕业之后找了一家小公司做助理的工作,如愿留在了川市。 公司附近房价高得离谱,租房价格也水涨船高,她无奈只能与另外两个女生合租了一套三居室,好在两个室友性格都不错,跟她相处也比较融洽。 让她不安的是,她很需要这份工作,也很需要这份工资,按照公司的规定,隔离之后工资打五折不说,自己的工作可替代性很高,隔离完之后会不会失去这份工作。 她很焦虑,呆呆站在厨房里拿着土豆发呆。 门口开门的声音响起,室友李思雨提着一大袋采购的食材走了进来。 “清清,喂,你干嘛呢?”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往里放着鸡蛋和各种蔬菜,看到林清站这儿无动于衷,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 林清回过神,看着室友忙进忙出,不禁问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不是又要隔离了吗?你没买啊?”李思雨的声音从她房间里传来,“哦对了,你没加小区住户的群。” 林清不爱社交,住户群对她来说没有必要,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也没有任何归属感。 “小小还没回来,你给她发个消息让她帮你买点吃的呗。” 李思雨提醒她,袁小小是她们的另外一位室友。 “噢噢好的,”林清赶紧摸出手机发消息。 今天晚上全小区做核酸,你肯定也不知道吧,李思雨凑到她身旁,看着她纤细手指滴滴答答敲击手机键盘给袁小小发消息,“到时候一起去吧。” “嗯好,我知道啦。”发完消息,林清土豆也不用做了,这事搞得她实在没有胃口。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林清的房间是这套三居室里最小的卧室,她不讲究这些,这已经比她在自己老家的房子好了不少,最主要是房租低。 她躺在床上跟自己领导报备了自己被隔离的事情,对面领导语气冷淡,只回了她三个字:知道了。 林清心里惴惴不安,心里像悬了块巨石,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工作赚钱是她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方式。 思绪飘散,等她被室友敲门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把晚上八点。 林清走到小区中庭,等待做核酸的队伍已经像贪吃蛇一样排了老长,她跟在两位室友身后,走到队伍最末端站定。 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队伍。 晚上八点的苍穹已经黑尽,只有小区里的路灯还散发着惨淡的灯光,林清注视着前方看不到头的队伍,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路灯拉长的身影正被一个高大瘦削的黑影笼罩着。 二眼睛 四季云顶作为坐落于白云市繁华市区的中档小区之一,本来并不具有任何特殊性,但它有一个金闪闪的标签:学区房。 市内最好的中学——白云一中距离小区不到一公里,于是给四季云顶本就离谱的房价加了好大一把火。 林清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思考着继续在这里租房的可能性,不禁出了神。 两名室友的谈笑声已经慢慢离她有了一段距离,她盯着地面标着一米间距的标识胶带兀自发呆,突然间闻到一抹若有若无的柑橘香味,接着一道清冽干净的声音在她左耳边响起:“不走吗?” 林清被吓了一大跳,缩着脖子往右边躲去,耳边一阵酥麻,转头就望进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 她有点移不开眼,那双眼睛太好看,只一眼就几乎让人沉迷其中,右眼眼尾处有一颗不明显的小痣,刚才近距离匆匆一瞥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虽然带着口罩,她却莫名光从一个男生的眼睛就看出了一丝勾人的味道。 男生刚刚在她耳边说话时抱着双臂,弯着腰,此刻见她惊吓着躲开,慢慢直起了身子,眼神却还留在她身上。 她才发现他很高,自己一米六的身高只能到他的胸口处。 他穿了一身黑,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将他额前碎发都压到了睫毛前方,只能从那细碎的发丝缝隙间瞥见他漫不经心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林清被看得心头一跳,连忙道歉:“对、对不起。” 踩着小碎步一溜烟跟上了两位室友的步伐,她不敢往后瞧,却只觉后脑勺顶着一束炙热的视线,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李思雨和袁小小正在讨论时下哪位娱乐圈小鲜肉又背着粉丝偷偷谈了恋爱,哪位女星又隐婚甚至生了孩子。 她们口中讨论的人林清都不认识,自然没办法加入话题,听着室友们嬉笑谈论的声音让她渐渐放松下来,没注意到身后那道目光从刚才开始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 排了大概一个小时,林清终于能看到挂着亮白灯泡的蓝色帐篷,她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下意识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想起来她明天没办法去上班,时间早晚根本就不重要了。 正当她惆怅时,旁边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社区工作人员突然冲着她的方向大吼了一声:“欸,那边那个!” 林清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那位出声的工作人员,接着看到他手指着她身后的位置喊了一声:“那个男生,注意一米间距!” 她转过头,却差点撞进一个挺拔的胸膛中,那股柑橘香味越发清晰。 随着她的转身,身后的人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地面的一米标识线上,被帽檐挡住的眼睛里眸光明灭,若无其事侧头看着旁边不知何处,仿佛刚才被大声提醒的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室友听到声音转身叫了她一声,问她怎么了。 林清不解地摇了摇头,心里那点疑问却一直萦绕不去。 排队的队伍被隔离线分成了四五个队列,在进入隔离线之前被统一要求扫码测温。 林清将自己的二维码对准机器的扫码区域,屏幕上立即出现了她的个人信息。 姓名:林清 性别:女 年龄:23 最近一次核酸阴性时间:无 随即响起机械女声:体温正常。 林清有咽炎,被棉签捅喉咙的时候止不住干呕,难受得眼眶浸出了湿润。 做完核酸拉上口罩,她看到了等在前面的室友,她们正跟一位带着红袖套的物业工作人员说些什么。 林清走到袁小小旁边,就听到那位工作人员说:“......我们会联系超市做一些比较实惠的蔬菜团购,而且隔离期间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助也可以直接在微信群里说,大家互帮互助嘛。”说罢便看到他拿出了一个打印出来的二维码放在她们面前。 两位室友忙说她们都加过了,袁小小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林清的手臂说:“你不是没加吗?要不要加一个?” “噢好。”林清愣愣拿出手机扫了码加群,看到群里已经有400多人了。 看她加完群,袁小小挽住林清的胳膊,一起往回走了。 工作人员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就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黑影。 他抬头看着对方压低的黑色鸭舌帽,马上开始公事公办地说:“您好,请问需要加一下......”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拿出手机扫了他手上的二维码,确认加群之后就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 只剩他看着对方颀长的背影在夜晚的风中凌乱。 林清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没有任何爱好的她往常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想起自己摇摇欲坠的工作,心里一阵迷茫,独自一人在一个城市打拼的孤独感将她包围。 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内心。 从她毕业决定留在白云市至今已经快一年,远在小镇上的父母只偶尔打电话来关心一下自己的近况,他们一心系在小她五岁,即将高考的弟弟身上。 父母想让林渊考白云大学——省内第一,国内前三的顶尖院校,况且林清也在白云市,还能让她帮衬林渊一二。 但是据林清所知,林渊成绩虽然确实不错,但是距离白云大学还有一段距离,一个多月之后就高考了,不知道他到时候能不能超常发挥。 作为姐姐,她也打从心里希望弟弟能考个好大学,将来拥有一个好前程。 想着想着,大脑放空着慢慢沉寂下去。 突然一双狭长清冷的眼睛从她大脑里闪过,微微有些上挑的眼尾缀着一颗小巧精致的痣。 林清猛地睁开眼睛,心脏不住狂跳着,睡意全无。 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 她按住自己胸口,手掌下胸腔里是她不安跳动的心,本就复杂的心情现在更是一片狼藉。 隔离在小区的第一天,林清在床上辗转反侧,久违地失眠了。 三电脑 清晨,一缕温暖的阳光直直照在林清的床上。 夜晚睡得不踏实,她其实早早就醒了过来,撑着沉重酸涩的眼皮盯着天花板发呆。 时钟的短针划过九点,一声消息提示音惊得床上的人打了个颤。 是她领导发来的,长长一段文字,却看得林清兴奋得坐了起来。 领导表示,可以让她在隔离期间居家办公,但是工资得打八折,且必须按照公司正常办公时间在家打卡签到,照常参加公司各种线上会议,因她不能到办公现场,所以会给她安排更多做报表和ppt的任务。 林清连连说好,结束与领导的对话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办公电脑并没有带回家。 推开卧室门,客厅里一片寂静,可见两位室友还在睡。 她不好意思吵醒室友,只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机回复着工作上的消息。 等了半个小时,她实在饿得不行,她起身去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碗醪糟小汤圆,还没等到水烧开就听到室友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不一会儿李思雨嘴里含着牙刷走到厨房,瞧见林清手里拿着的小汤圆,连忙表示自己也要一碗。 林清应着答应了,煮下去三个人的量,转头看着室友问道:“思雨,你带电脑回来了吗?” “唔木有啊......里要噶哈。”李思雨将嘴里的泡沫吐到洗碗槽里,“你要在家办公吗?” 林清打开水龙头冲掉那团白色泡沫,嘴里嗯了一声。 “我没带欸。” 听完林清就沉默了,袁小小那边就更不用问了,作为一名幼师,她平时也没有将电脑带回家的习惯。 手里的汤勺缓慢搅着锅里的雪白小团子,林清愁得原本又弯又细的眉毛皱成一团。 李思雨从卫生间走出来,帮着她拿出三个碗摆在台面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昨天不是加了个住户群吗?去群里问问呢?没准儿有人家里有闲置的电脑呢。” 林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忙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名为“四季云顶”的群。 木木:请问......有人家里有闲置的电脑吗?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回复,她咬牙又加了一句。 木木:可以有偿。 果然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回复了她。 S:我有。 林清内心一喜,正准备打字,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好友申请,她赶紧点了同意。 木木:你好,请问可以借用你的电脑吗? S:可以。 她思考着这个有偿应该怎么定在什么价位,网上搜了下现在的网吧的价钱。 木木:我按照外面网吧5块/每小时的价格给你钱行吗?我每天最多用8个小时,就是40块可以吗? 林清算了笔帐,她每天的工资大概300块,打了八折还剩240块,给他40块,每天还能剩200块,可以接受。 S:我不要钱。 她看着消息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对方的资料显示性别男,她还是有点在意。 S:你先来我家,具体我们见面谈。 林清沉默地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对方的语气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答应了,准备拿了电脑她就回家。 小区为了用户的隐私和安全,每栋楼的电梯都实行刷卡制,每户人手里的卡只能到达自己家所在的楼层,所以林清跟对方约好在单元楼门口见面。 虽然借到了电脑,她却始终忐忑。 跟室友一起吃完了早饭,她回房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 李思雨在她开门之前叫住了她:“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注意一点。” 刚起床坐在餐桌旁的袁小小也跟着附和:“是啊,现在心怀不轨的人太多了,有情况及时发消息啊。” 林清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她住在这里快一年了,除了她租住的一栋以外,其他楼栋她连几幢几栋都对不上号。 弯来拐去,走过郁郁葱葱的绿化带,终于看到前方的楼层外墙贴着一个大大“5”字。 视野逐渐开阔,单元门也近在咫尺,只是她迈出的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 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他后背虚虚靠着墙,套在灰色运动裤里笔直修长的腿特别显眼,一只小腿曲起,鞋尖着地,鞋底踩着墙面的棕色悬浮瓷砖。 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眼,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百无聊赖地来回滑动着。 大概是感受到有人靠近,男孩抬起头,目光撞进台阶下呆呆站着的林清眼里。 四月的尾巴,阳光温暖和煦,微风柔柔地拂过她的脸庞,带起两颊仿佛镀上一层暖光的发丝随风起舞。 男孩看到她,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收起了手机站直身体,迈开长腿下了台阶走到她面前站定。 眼尾那颗泪痣在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林清滞住,不错眼地盯着他眼角看,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在别人看来会有多冒昧。 男孩像是不在意她的目光,被口罩遮住的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木木?” 林清回过神,收回视线,忙点着头:“嗯、嗯对。” 她庆幸此刻带了口罩,因为她的脸一定已经红得滴血。 “那走吧,我带你上去。”说完就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男生语气里带了笑,声音听起来干净清澈,倒显得林清过于冒失。 看着对方精瘦挺拔的背影,林清想起昨晚脑中一闪过的瞬间,只觉得自己怕是中了邪。 甩掉杂念,她快步跟上前面的人进了电梯。 刷卡之后电梯显示去到11楼,两人全程无话,林清放在身前的手指不自在地互相搓来揉去,还好电梯上升地很快,没给她尴尬的时间就已经抵达了11楼。 男生按下指纹锁,门开之后他一手撑在门板上,让出身前的位置看向她。 林清不知道为啥,他明明看起来比自己小,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拘束地缩着肩膀跨进门,站在玄关不知所措。 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女人走进自己的领地,男生嘴角勾起,只听“吧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四做饭 男生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递给她,说:“我叫姜彦声。” 林清接过拖鞋,看着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白皙俊俏的脸,一时间看得呆愣了。 姜彦声将她的失神看在眼里,低头凑近了一些,那张俊脸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吓得她立马后退了两步。 慌乱地将拖鞋换上,轻咳一声说:“林清,我的名字。”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引着她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林清这才看清楚这套房内的装修。 客厅的布置简洁明了,地面铺设了木纹瓷砖,配上浅色的背景墙纸,整个看上去格外简单低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里生活痕迹很少的样子。 茶几上规整摆放着各种电器的遥控器,电视柜上罗列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工艺品和绿植。 姜彦声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看到她的目光,笑着解释:“我爸妈常年在国外,因为疫情的关系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 林清接过水杯握在手里,手指蹭着杯壁,问道:“那你一直一个人住?” “嗯,每天会有阿姨过来给我做午饭和晚饭。”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极了。 男生柔软的额发因为仰头的关系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闭着眼睛时睫毛在眼下映出稀稀疏疏的阴影,他的五官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过渡期,朝她笑的时候让她想起湛蓝的天空,生机焕发的植物与晨曦的微光,他有格外明朗的笑容,少年感十足。 他悠悠掀开眼皮,林清看着他时微微发红的脸就撞进了他的目光里。 被抓包的窘迫使得她忙撤开视线,手里的温水好像瞬间变得滚烫,隔着杯壁也灼烧着她的手心。 姜彦声牵起了嘴角,又瞬间被他压了下去,伸出手拍着自己旁边的沙发位置,礼貌却又带了点强硬:“坐。” 林清慢吞吞挪过去,坐在了离他有一个身位距离的沙发边缘。 “我家有两台电脑。”姜彦声侧过身,手肘搭在靠背上,歪着脸靠在自己手臂上看着她说,“但笔记本是我上网课用的,上面有很多我的学习资料,所以不能借给你用,你看书房的台式电脑可以吗?” 她暗自消化着他说的话。 用台式电脑的话,就是只能在他家工作了,这未免也太...... 跟一位陌生的异性长时间呆在一个空间里,让她感到些微的不适,虽然对方看起来年纪很小,似乎并不具有任何危险性。 “嗯...能冒昧问下,你今年多大?”她试探着开口。 姜彦声看她的眼神过于直白,听了她的问题似是有些迟疑,随即移开了视线,只说:“我读高三。” 林清当即眼前一亮,开心说道:“那你跟我弟弟一样的年纪。” 林渊已经过了十八岁,想到自己乖巧勤快的弟弟,林清内心软了一瞬,眼前的少年跟林渊一个年纪,想必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刚才心里隐约的那点顾虑瞬间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那我每天给你......” 你每天来给我做饭就行了。 林清的话被姜彦声打断,她意外地睁大眼睛。 “小区被封了,给我做饭的阿姨进不来。”他垂着眼,看起来像一只落水之后倍受委屈的小狗,“我昨晚到现在都没饭吃。” 奇异的保护欲从心中升起,林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她将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端正了坐姿,说:“你家有菜吗?一直饿着肚子可不行,我现在给你做饭吧。” 姜彦声抬起头的同时眼睛一亮,点着头说道:“有。” 说罢就站起身领着她往厨房走去。 打开冰箱之后,里面塞得满满的食材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上网课,阿姨会及时补充食材。”姜彦声抱壁倚着冰箱一侧,笑得乖巧肆意,“这也算有先见之明了吧。” 林清挑了几样食材,挽起袖子就开始做饭了。 “你以后就跟我一起吃饭吧。”他退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她忙碌的背影,“来回跑挺麻烦的。”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姜彦声不以为意,走过来侧腰靠在橱柜边缘,一手支在台面上,盯着她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 突然贴近的声音让林清有点无所适从,她专心地洗着手里的西蓝花,犹豫着,借了人的电脑还要吃别人的,她自觉有点不合适。 可是一转头就看到旁边男生殷切的眼神,只得犹豫着答应了姜彦声的提议。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掏出手机在与两个室友的三人小群里说了一声,就利落地开始点火炒菜了。 因为过于专注手里的动作,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少年从始至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斥了势在必得的笃定。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林清就做好了两菜一汤端到餐桌上。 两人相对而坐,她有点忐忑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惯。” 姜彦声拿起筷子尝了尝面前的西蓝花炒虾仁,眼里流光闪烁,不吝啬夸到:“很好吃,谢谢姐姐。” 说着就朝她扬起了那标志性的灿烂笑容。 林清有点不好意思,也端起碗开始往嘴里塞着米饭。 姜彦声性格开朗健谈,一顿饭下来就尽听他抱怨自己上网课有多无聊,要开着摄像头不说,老师还不定时语音连线抽人提问题,连摸鱼都找不到机会。 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与散漫恣意在他身上融合成一种别样的气质,让林清不自觉会将眼神锁定在他光洁俊美的脸上,连眼尾那枚泪痣,都显得分外迷人。 看着他两三下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连汤都喝干净了,林清不禁在心里想着:下次还是得再多做一个菜。 姜彦声将空掉的碗筷丢进了厨房的洗碗机里,随后洗干净了双手,一面擦手,一面领着林清去了书房。 摁开门口的灯光开关,林清看着书房的摆设愣了一下。 书房的阳光被浅棕色的窗帘堪堪遮住,稀疏的光线透过布料缝隙争先恐后地照进房里,落在地板上化成模糊的光晕。书桌两侧都贴墙立着两个直顶天花板的书架,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房里弥漫着纸张陈旧的气味,并不难闻。 姜彦声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椅子示意她坐过去。 林清踟蹰着走过去坐下,背后立马感受到一股热意。 姜彦声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往前伸过去开了电脑,修长五指覆在鼠标上,借着动作,将林清牢牢圈在了怀里。 恭喜终于拥有姓名的小姜,开始扮狗吃兔 五围裙 姜彦声将书房留给了林清,并表示要回自己房间上网课,让她不用拘束。 他一走,林清顿觉轻松,立马投入了工作状态中。 一上午没有回复领导的消息,还好只是给她交代了一些不是很急的工作任务。点开各个工作群组,每个群的右上角都显示有99+条未读消息,她挨个看完,并没有@自己的消息,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打开报表,开始按照领导的要求完成工作。 等她做完,窗外白炙的日光已经变得橙黄,书房里的灯光也已经将整个房间晕染成温暖的橘色。 林清高举着手臂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酸软的肩背,关上电脑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姜彦声半躺在在沙发上,举着手机专注地玩手机游戏,听到动静转过了头,看到林清时眼里霎时亮起了光,关上手机趴在靠背上看着她说:“姐姐,我饿了。” 少年顶着一头蓬松的短发靠在那里,眼神柔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像一只等待人去拥抱抚摸的柔弱小猫,整个人懒懒的。 林清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嘴里答应着走向了厨房。 姜彦声的目光跟随着林清移动到了厨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乖巧温良的模样瞬间消失,只嘴角扬起的弧度没变,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林清在厨房忙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她支着一双沾了油渍的手,转过了身。 有什么布料冲她兜头套了下来,等到视野终于被拨开,发现是姜彦声给自己套上了一条粉色的围裙,两人距离极近,他身上的香味充斥了她的鼻腔。 她手臂仍旧虚虚支棱在身体两侧,怕自己手上的油污蹭到他的衣服上,十指都快僵硬了。 “抬手。”十七八岁少年的声音清越好听,又带着略微即将步入青年期的低越。 他说话的时候跟他白天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了,林清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同,或许是天生的服从性人格让她没办法拒绝他。 “噢、好的。” 林清乖乖将手臂举起,姜彦声双臂环过她的腰,侧过脑袋低着头,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畔,层层痒意如涟漪般被激起,她没办法逃开,他此刻的姿势犹如将她锁在怀里一般,时间在两人之间缓慢流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系个围裙的扣子需要这么久。 脸上泛起了红晕,就在她头顶快要冒烟之际,姜彦声终于放开了她,修剪得圆润好看的指尖有意无意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过她的腰迹。 “好了。”姜彦声又恢复了那副乖宝宝的表情。 “嗯...谢谢。”林清逃也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转过身继续手中的活计。 晚饭她做了三菜一汤,姜彦声不愧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依然吃了个光盘。 吃过晚饭,两人一同下楼做了核酸。 林清站在他身前,两人保持着一米间距排在队伍里。 跟昨晚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她前方的人不是室友,而身后的人,也从陌生人变成了能在一张餐桌上吃饭的关系。 世间的事,瞬息万变,下一秒能发生什么事,有谁能说得准呢。 做完核酸回到家已经接近九点半,两位室友还窝在客厅的沙发盯着电视里的综艺看得起劲,看到她推门进来,立马坐起询问她今天的情况。 听她讲完大致经过,李思雨满脸震惊地说:“你不会是遇到变态高中生了吧?” “不会吧?”林清犹豫地开口,“他看起来挺乖的,不像那种人。” 袁小小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说:“你可别不当回事,现在的高中生心理年龄指不定比你还成熟。” “没错,尤其是你这种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小白兔。”李思雨撑着沙发凑近了她说,“最好下手了。” 林清一脸震惊,不敢置信道:“啊?我比他大好几岁呢。” “年龄算什么?”李思雨一指头戳在她太阳穴上,“你不要太天真了。” 想起室友的提醒,林清洗完澡光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观察着自己。 平平无奇的长相,普普通通的身材,因她个子不高,但胸部却发育特别好,上学的时候比同龄人都惹眼,偏生她性格内向,不习惯那些投注在她身上的热切视线,所以她越来越抗拒社交,也造就了她现在的性格。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吸引姜彦声的特质,像他这样正风华正茂的年纪,生活应该被那些明眸皓齿,外向开朗的女孩子占据。 林清穿上睡衣,摒弃那些过于天方夜谭的想法,钻进被窝迅速沉入了梦境。 隔离在小区的第二天,一夜好眠。 早晨,千山初醒,朝云出岫。 宽敞昏暗的卧室里响起了窸窸窣窣被子摩擦的声音,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套好似融为一体,只床中间隆起的一团证明着床上是有人的。 半晌,从被子边缘伸出一只肌肉线条分外好看的手臂,微微汗湿的掌心牢牢抓着床沿,因用力的关系,手指关节变得粉红,在白皙的手背皮肤衬托下格外明显。 被子下时而传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似难耐,似舒爽,随着被子轻微起伏的弧度加大,着声音越来越清晰。 姜彦声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不知是因为埋在被子里过久透不过气,还是因为身下过于激烈的套弄。 他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清穿着他亲手为她系上的围裙背影,只是他脑中的她,除了围裙,身上不着一物。 纤细的脖颈白嫩诱人,几缕柔软的发丝垂下扫在他觊觎已久的颈间,让他想上前将其拨开,换上自己的唇舌。 他一定会很温柔,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后皮肤。 围裙的边缘兜住她饱满的浑圆,隐匿于布料之下的茱萸让他遐想不已,不盈一握的腰线美好,线条从腰后开始变得挺翘丰润,那光洁细嫩的两团软肉他一手也握不住,她身体力行地为他证明了什么叫丰乳肥臀。 姜彦声幻想着走近她身后,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那白到晃眼的肉臀仿佛就近在眼前,触手可及,他试图将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棍塞到她臀瓣之中。 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彰显了他此时的情动,眼看着即将触上的臀尖,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六发烧 林清今天早早起了床,想着昨天听姜彦声说,来给他做饭的阿姨每天只给他做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想必他早饭没得吃。 深觉早饭重要性的她决定早点去他家,煮个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姜彦声昨天在她回家之前给了她一张住户卡,她可以直接直接上11楼,不用他再下楼接。 只是她现在站在他家门口犯了难。 早晨八点的时间,不知他是否起了床。 昨天听他说,这段时间一直在上网课,料想应该跟在校上课时间差不多,要知道她读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七点四十就开始上课了,更别说课业更加紧张的高三了。 于是林清鼓起勇气,尝试着敲了敲门。 沉重的防盗门发出两声笨重的声响,她退后一步站得笔直。 过了一分钟,门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林清纳闷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在她抬起手要敲第二次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姜彦声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内,似乎还轻喘着气。 他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上还有未干涸的汗渍,少年独有的浓重荷尔蒙味道朝她扑面而来,林清被这场面搞得措手不及。 忍住往后退一步的冲动,她抬头发现姜彦声正不错眼地盯着他,表情像是带着被打断好事之后的恼意,好似在压抑着什么,眼神里有她读不懂的意味,却让她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 他浑身仿佛都蒸腾在热气当中,就连他呼出的气体都能灼伤站在门外的她,林清感觉一股莫名的热意从背后窜起。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姜彦声看她丝毫没有进门的动作,伸长手臂将她一把捞了过来,动作算不上温柔,随后重重将门关上。 烫人的温度从他手心传到被他紧紧握住的手腕皮肤上,林清心里一惊,来不及挣开他的束缚,另一只手就覆上了姜彦声的额头,语气里尽是关心:“是发烧了吗?” 触手就是滚烫的热度,她将那只被他握住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又覆在自己额前感受两人温度的差异。 小巧纤细的手指按在自己皮肤上,林清偏凉的手心并没有让他感受到凉爽的快慰,反而让他体内那团邪火烧得更旺更凶猛。 前一分钟还被他肆意意淫的主角现在就这么近距离站在自己面前,满脸的担心忧虑。 此刻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他不愿那样,心里隐隐飘过一个念头。 姜彦声忍着身下暴涨的欲望疼痛,上半身泄了力一般地往她身前靠过去,额头抵在她肩窝,放肆地闻着属于她的气味。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一个虚弱的字节,带着热度的脸在她脖颈间拱了拱,“怎么来这么早?” 他尽量让下腹保持着离她有一定距离,不至于让她发现自己的淫邪想法。 林清被他压得只能背靠在鞋柜上,身前人炙热的体温让她坚定地相信姜彦声一定是发了烧,无暇思考其他。 只是男生亲昵的举动还是让她不自觉红了脸——她第一次跟异性贴得如此近,对方还顶着一张很难对他生气的脸。 听到他这么问,林清才想起自己这么早过来的目的:“哦对,我是来给你煮粥的。” 她将姜彦声半搂半扛着往房间走去,反观被搂着的人,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子,丝毫不脸红地将身体重量压在才堪堪到一米六的林清身上。 她费尽力气将他往床上扔,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带得摔在了他身上。 姜彦声被她砸得发出一声闷哼,顿时将身体整个蜷缩了起来,慌忙拉过床另一边的被子盖在自己下半身。 以为是自己将他身体哪个地方撞到了,林清想拉开被子瞅一瞅。 却不知道为何他死死抓住被子不让她掀,嘴里粗喘着说道:“别...别掀...”姜彦声眼睛已经开始发红,气息不稳,“姐姐我饿了...” 林清心下怀疑,却也没有多坚持,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被弄乱的衣物,一边说着让他好好躺着,一边往厨房走去。 姜彦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才堪堪吐出一口浊气,他低头,下身直挺挺立着的一根将被子顶出一个鼓包,听着门外传来隐约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他有些无奈地仰着头闭上眼睛,手掌一下一下重重揉弄着急需释放的性器。 林清在粥里放了切成丝的青菜叶,不一会儿,锅里滚烫的青菜粥就咕噜咕噜地开始冒泡,散发出清新诱人的香味。 撒上少许的盐后,她盛出一碗粥,一边搅拌着,一边端着碗向姜彦声的卧室走去。 刚踏进房间,她就闻到一丝微腥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绝对算不上好闻,奇怪,刚才明明没有这股气味的。 姜彦声已经支起了身体靠在床头,脸上依然泛着红,鼻腔呼出热气的频率依旧急促,喘息未定。 林清走过去坐在床边,将手里的粥碗递给他,看着状似虚弱的姜彦声,她难得浮出一丝怜爱的心思,望向的他眼神也不禁变得更加温柔关切。 “家里有退烧药吗?” 姜彦声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明显是不准备喝粥的样子,没骨头似的又将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林清的肩膀上,热烫的掌心虚虚放在了她腰侧,声音嘶哑低沉:“我不想吃药...” 想吃你。 内心的欲望像是张牙舞爪的凶兽妖魔,亟待择人而食。 “我好难受...” 撒娇般的话语从他嘴里被吐出,黏糊又勾人心魄。 林清的心脏好似被他狠狠抓住,酸软不已,意识不到事态已经向着她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 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紧,身前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只当是他生病难受的症状,林清抬手在姜彦声坚硬的背脊上拍着,尽力侧过脸在他耳边轻声说:“哪里难受?” 带着她体香的热气裹着她的声音,带电似的击打在他的耳膜上,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这一刻被打开,岩浆般炽热的欲念喷涌而出,姜彦声怀疑自己真的发了烧,高温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诡计多端的男高 七默许 林清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自觉,似乎是将面前的人当成了自己亲弟弟一般疼爱。 姜彦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了,柔软滚烫的唇瓣在她肩颈皮肤间流连,哀哀委屈地求她:“姐姐,帮帮我...” 身体与他接触到的部位开始隐隐发烫,林清觉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胸前无法忽视的软绵此刻正与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挤压得变了形,胸口的衣物布料似乎快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纤指往下抓住身侧的两条手臂,尽管用了点力道,想将姜彦声推开,却无济于事,男生抱住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帮、帮你什么...”林清有点喘不上气,双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抵在他胸前,吐气如兰,“松一点呀...” 姜彦声放轻了力道,手指紧扣着放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怀里,他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不期然对上,浓烈的情欲似火一般在他眸中燃烧。 他抬手覆上了撑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背,掌心热烫,还带着点薄汗。 林清被烫地一哆嗦,妄图将自己的手指抽出,却被他紧紧握住,逃脱不开,眼神怯生生地定在他滚动不止的喉结处。 他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明显,带着掌心里的青葱手指从胸前慢慢往自己下腹处挪动过去。 指尖隔着衣物划过他身前,从硬挺的胸膛到紧绷结实的腰腹,如一根根小巧的火柴,点燃了他藏匿已久的心火。 动作停在了被子上的一团隆起处,一根滚烫坚硬的棒状物隔着被子被塞进了她掌心,在她刚触上的那一瞬间,一声沉沉的低哼从他嘴里溢出。 林清再迟钝也知道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她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他死死按在那处,腰间的那只手也缠得更紧,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了他身上。 姜彦声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林清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子被他抽走,她的左手只浅浅隔着一层短裤触碰着他勃起的硬挺。 她脸上烧了起来,挣扎着想起身,嘴里低声控诉道:“你不是生病了吗...放开我啊...” 姜彦声嗓音干渴:“是啊,我发烧了。”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干净清透,带了点沙哑的性感,仍是那张俊俏漂亮的脸,只现下增添了些许隐忍神态,手却强硬地带着她揉弄自己暴涨的欲根,手背青筋若隐若现,语气里带了些舒爽的慵懒,“嗯...这里烧得最厉害...” 林清被手心里物什的温度吓到了。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任凭姜彦声拉着她的手来回动作。 密密麻麻的低喘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林清感觉到鸡皮疙瘩从她耳后接受他呼出气息的地方一路蔓延着爬满了全身,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轻轻发着抖。 没有章法的狂乱呼吸或许会传染,她只觉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共同享用的这片空间里,氧气已经变得稀薄,不知名的燥热逐渐裹挟着两人坠入欲火深渊。 “嗯...好舒服...”姜彦声顶着一头乱发不断在林清的颈间蹭来蹭去,原本清澈的嗓音此刻染上了欲色,“...好热啊...” 说着他一把拉下了短裤的松紧带,一根粉嫩粗长的肉棒瞬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擦着林清的手指皮肤整个展现在她眼前。 她被这一幕惊呆了。 看似是瘦弱单薄的少年,身下藏着的居然这么一个略显狰狞的庞然大物,锃光瓦亮的龟头比棒身颜色稍深一点,顶端的小孔此刻正一点一点吐着透明的清液。 人生第一次近距离观摩除自己弟弟之外的异性与自己身体构造不同的部位,她一时间忘了礼义廉耻。 直到姜彦声再次握着她的手毫无阻隔地覆上了他又热又硬的肉棍。 林清被触手灼热的温度烫得蜷缩着五指,只掌根部位被他捏着手腕在他柱身来回摩擦。 巨大的羞耻感将她刺激得面红耳赤,后知后觉的分寸感让她全身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奈何腰上手上全被他桎梏在手中,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不...不要这样......”林清的声音如蚊蝇一般,在他强硬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无力。 “嗯?哪样?”姜彦声仿若没听到般,兀自侧头贴近她已变得发烫的面颊,下巴轻蹭在上面,嘴里说着惑人的话,“摸摸它……好不好...” 林清大着胆子,转过头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看他半睁着的眼里满是难耐不适,两人贴紧的皮肤之间温度正在步步攀升,这些都无疑说明着面前的少年正处在极度不舒适之中。 只是两人现在的行为未免过于出格,就算他生病了,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帮他纾解痛楚。 她低着头,思绪挣扎,依旧蜷紧的纤指仍是不愿握住他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 姜彦声看着身前人的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瞬间迷失,他其实能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以她猫似的力道不足以反抗他,他可以粗暴地扒下她身上的衣物,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整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反复奸淫。 但他更想让她主动张开腿,求他肏进去。 身下的胀痛一波高过一波,他只能状似无奈地求她:“姐姐摸摸我吧...就一下下......”他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冰凉的指节一点一点与青筋暴起的热杵亲密接触,“这里好疼...嗯......” 逐渐动摇的内心默许了他的动作,当她掌心完全触到手里的硬物时,明显地感觉到它激动地抖了两抖,头顶的喘息也随着她的贴近变成长长的沉吟。 姜彦声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套弄,林清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仿佛一只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亵玩,只剩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她双眼紧闭,气息紊乱。 只有身下的接触终是让人觉得不满足,姜彦声开始得寸进尺地用唇舌在她裸露的脖颈与肩窝画下色情的符号。 是谁憋得要爆炸了我不说 八生气 啧啧的吮吸舔弄声与身下滑腻水声交织缠绵,回荡在这偌大的卧室中。 陌生的触感让林清不自在地在他怀里缩着脖子,被他舔过吸过的地方涌起过电般的快意窜向她的小腹。 小声的嘤咛不自觉从她嘴里漫出,又娇又媚,林清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连忙用那只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怕那羞耻丢人的叫声再不经意溢出。 姜彦声黑瞳滑向眼尾,眼皮半遮着眸光,林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没有错过她的反应,当他吮过她耳垂下方的皮肤时,她那动人的呻吟声。 林清被他带动着,已经能熟练自发地在他性器上下套弄,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单纯的皮肉紧贴就已经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收回覆在她手背的手,隔着薄薄的上衣在她背脊上来回摩挲。 又长又细的手指像点火一般,在她背后逡巡,引来林清一阵阵的轻颤,她塌着腰,企图逃离那邪恶手指的摆弄,却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姜彦声的怀里。 胸前软绵的两团雪乳,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 “你......好了没...”林清额头抵在他胸前,声音闷闷传来,“我、我手...有点酸......” 姜彦声艰难地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嗯......马上就好了...” 说着就将中指和无名指从她上衣的衣角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轻触在她温热的腰侧皮肤上,陌生的触感让林清瞬间清醒,手里骤然失了力道,握着性器的手心不期然收紧。 姜彦声正处在将射不社的快感顶端,被她这么一捏,又疼又爽的感觉齐齐从后背爬升至头皮,阻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别、别......” 一声长长的低哼不期而至,他眼看着一股一股浓稠白灼从林清手心里的肉棍顶端喷射而出,一大部分溅在姜彦声劲窄的腰腹上。 林清懵懵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姜彦声这才看到她下巴上还挂着几滴自己的精液,还有一滴甚至就落在她嘴角处。 他忙放开她,喘着粗气伸长手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想替她擦掉。 林清呆呆地跪坐在他的床上,有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粉嘟嘟的,小鼻子小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挂在嘴角,下意识就伸出了舌头将那滴液体卷进了嘴里,姜彦声拿着纸巾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她身前。 一股腥臊的味道沿着味蕾溢满整个口腔,她皱着眉捂着嘴,看到姜彦声下腹上那一大滩的液体,意识到什么之后,眼里写满了震惊,抬头对上他带了点歉意的眼神。 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林清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冲进了主卧自带的卫生间里,她捧着水漱了好几次口,依然感觉那个味道还留在自己嘴里,有点不自在,又有点不高兴。 她从卫生间出来,没有看姜彦声一眼就出了房门。 待他整理好自己,林清已经坐在书房里开始工作了。 他没有去打扰她,只悻悻地吃完了粥,将笔记本拿到了客厅,百无聊赖地开始听着电脑里老师评讲昨天布置的卷子。 姜彦声不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看到那张床,下身就隐隐开始发热,只能将上网课的地点挪到了客厅。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里,一只长腿曲起踩在椅子坐垫上,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听着笔记本扬声器里传来老师一板一眼的讲题声,思绪早已神游太空,眼神却时不时瞟一眼大开着的书房门。 一上午的时间,姜彦声进厨房倒水四次,去卫生间两次,溜达到阳台透气五次,就连摆在书房门口的那盆绿植,上面枯黄和即将枯黄的叶子都被他拔了个干净,也没见林清从书房出来过。 他好几次慢悠悠经过书房门口,她甚至连头都不抬。 林清一上午的工作效率极低,大脑混沌不堪,月度报表的一个数值翻来覆去核对好几遍都是错的,领导在电脑那头催得不行,而她越急,就越不得其法。 错综复杂的数据搅得她头昏脑涨,早上发生的那点事情早被抛到脑后,分不出余力去注意客厅里的姜彦声。 胃里的空虚感准时地提醒她已经到了饭点。 林清脚步虚浮地走出书房,这才注意到姜彦声将笔记本拿到了外面上课,此刻正坐没坐相地摊在单人沙发中,电脑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离他远远的,整个客厅里都响着老师激情澎湃的讲题声。 对上他黝黑的眼眸,早上那一幕幕又如胶片一般快速从她眼前掠过。 林清手足无措地从他身边经过去了厨房。 姜彦声的眼神黏在她背后,见她围上了自己昨天拿给她的围裙,喉结滚动。 林清强行定下心神,手里熟稔地切着胡萝卜,想着她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个人借电脑,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跟姜彦声说。 这时,一副温热的身子贴上了她的后背,姜彦声双手插在宽松的居家裤裤兜里,低头将尖削的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委委屈屈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对不起。” 林清像是应激一般,手肘向后抵着他的侧腰将他与自己隔开距离,嘴里支支吾吾:“你别这样......” 姜彦声见她又背过身去切胡萝卜,不敢抬头看自己,耳朵却慢慢漫上红晕。 “你生气了吗?”姜彦声靠在冰箱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是故意要射在你——” “啊!”林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字眼是她不愿听到的,下意叫出声来阻止他往下说,胡乱回答道,“我没生气。” 姜彦声轻笑出声,再说话的语气带了讨好:“那你明天还来吗?” 话还没从林清的脑子里过,她就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想起,他进厨房之前,自己好像在考虑重新找人借电脑的事。 她暗自在心里懊恼,又一次被自己蠢到。 姜彦声将她变化丰富的表情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意味,悠悠开口说:“姐姐,这是我的第一次。” 心机小狗又开始飙演技了 九噩梦 林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脸震惊地转头看着他带笑的俊脸。 她听到了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所以呢?” 姜彦声慢慢凑近她,林清脑中警铃大作,戒备地往旁边挪着步子想要远离他。 一只有力的手掌扣着她的侧腰将她拉了回来,姜彦声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你得对我负责。” 林清杏眼圆瞪,快要不会说话似的:“这、这不一样吧......” 姜彦声眼皮耷拉下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连眼尾的泪痣仿佛都染上了无辜的色彩,看得她心跳越来越快,犹如几十只小兔子在欢快蹦跶,上蹿下跳地狂乱起来。 “这要是在古时候,你就得把我娶回家了。” 他薄唇开合,吐出的字眼让林清眼皮突突地跳。 林清想反驳他,说只是用手的话不用做到那个地步,又不是用......可她开不了口,那些话她说不来,也羞于说出来。 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姜彦声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歪头看她,红扑扑的脸蛋因为郁闷微微鼓起,他凑得很近,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没忍住,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继续说着扎她心的话:“我才十......十八岁,你想欺负完我就跑吗?” 林清听完瞬间就感到心虚,被他猜到了自己的打算,但是突然又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 “我哪有欺负你!”她语气很急,仰头看他的脸上带着动人的生机。 “嗯,你没有欺负我。”姜彦声食指指节轻轻在她滑嫩的侧脸蹭着,“是我自愿的。” ...... 越说越离谱,林清自知说不过他,拂开在她面上捣乱的手指,闷闷地说:“你出去,我要做饭了。” “好。” 姜彦声一脸轻松地站直身子退开,踩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厨房。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和谐的午饭。 姜彦声在饭桌上的话依然很多,只偶尔望向林清的目光里比之前多了些炙热的温度。 她甚至觉得,如果眼神有实质,那她必定已经被灼烧殆尽。 被封控之后的小区很安静,没有小孩的嬉闹声,只有立于枝头的鸟雀依旧如常地叽叽喳喳叫着,从十一楼的书房窗户望出去,葱郁碧绿的树冠顶端连成一片,在耀眼的阳光下绽放着活力的生机,就像姜彦声给她的感觉。 她甩了甩脑袋,从窗外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上。 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她翻来覆去回想起姜彦声说的话,他的眼神,他的手,他的...... 林清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他只是跟自己弟弟年纪一样的小孩子,反而自己作为大他好几岁的成年人,竟然就这么半推半就任他胡作非为,再怎么看都是自己有失分寸。 就像姜彦声说的,他才十八岁,而她已经二十三。 姜彦声自然不知道林清正在内心做着怎样一番心里争斗,他对于自己的碰瓷没有丝毫惭愧之心,此刻正舒坦地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网课作为BGM放在一旁。 他从小便天资过人,成绩优异自不必说,从来都是老师挂在嘴边的模范三好学生,升入初中之后更是直接被老师挑中加入了学校的数学竞赛队,初二的时候获得了省内个人一等奖第一名,直接跳级保送至省内最好的高中白云一中。 按照姜彦声班主任给他的规划,高一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学完高中所有知识点,高二可以全力冲刺国家级别的数学竞赛,取得足够亮眼的成绩能让他直接升入国内顶尖的高等院校。 奈何一场疫情打乱了他老师给他规划好的所有计划。 数学竞赛从姜彦声高二这一年开始暂停举办了。 他只能跟着班上同学按部就班地复习、摸底、参加高考。只各科老师都清楚他的情况,对于他偶尔的摸鱼行为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是以尽管已经临近高考,姜彦声依然安闲自得,不紧不慢。 以至于他现在多的是精力花在林清身上。 晚上两人照例一起下楼做了核酸,只是在出门之前,姜彦声将林清的指纹录进了自家的大门密码锁中。 林清自然不想再发生一次早上的事情,也没推脱就接受了。 直到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迟钝地想起来:晚上她跟姜彦声一起排队做核酸的时候,经过测温机器,她在前面听到他的温度好像是正常。 所以他是退烧了吗? 那就好。 林清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的她掉落在一个圆形的坑洞里,没有出入口,四周漆黑一片,身后有一条似龙似蛇的生物,它的瞳孔和尾尖像是一簇火焰一般明亮,对她紧追不舍,她一面向往它身上有这里唯一的光亮,一面惧怕它狰狞可怖的面容。 跟梦里的怪物周旋了一晚上,站在姜彦声家厨房里的时候她依然昏昏沉沉,困得能立马就地睡觉。 十分钟前进门的时候,她特意往姜彦声的卧室门看了一眼,看到房门紧闭,才不由地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她没放松多久,就听到身后细微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她刚转过头,就被一个温暖的,带着柑橘气息的人影抱了个满怀。 林清鼻头嗑在对方硬挺的胸膛,酸涩的痛楚瞬间涌上来,慢慢变红的鼻尖在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怜。 她小声哼唧,推拒着身前人压下来的重量,抬眼就看到姜彦声半眯着的眼眸,顶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双手紧紧搂在她腰间,高大的身躯就这么重重压在她身上,嘴里还模糊地念念有词:“你好香,好软......” 姜、姜彦声!林清撑不住,被压得双臂撑在背后的厨房台面上,她小腹紧贴着对方的勃发处,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在自己叫了他名字之后,从一开始的悄无声息变得剑拔弩张。 而此时他的手已经慢慢从她腰间摩挲着往她身后挺翘隆起的部位挪去。 竞赛暂停是我编的…… 姐姐这次会不会被吃掉呢? (我昨晚做梦梦到我这篇文收藏破200了,给我开心的,醒来发现果然是梦55555) 十恶劣 如昨夜噩梦里一般的恐惧感一瞬间笼罩了下来。 原本昏眩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身后越来越往下的手指已经挑开她的裤腰,隔着仅剩的一层薄薄布料揉捏着她的屁股。 林清双手用力推拒着眼前如发情的兽般滚烫的身体,羞恼和慌乱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就算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在她看来,他依然是那个霁月清风、玉润冰清的偏偏少年。 这样美好明朗的姜彦声,现在却全然无视她的抗拒,低着头将唇舌一次次印上她因害怕而颤栗的润泽皮肤上。 小兽一般的难耐低哼从他嘴里传进她的耳膜,距离太近了,她甚至能听出那一声声呻吟中浅浅的颤抖。 身体完全落入他人之手的恐慌让她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林清像一条缺氧的鱼,微微翕张的红唇吐着细小的哼唧声,姜彦声的怀抱将仿佛将两人隔绝于外界之中,厨房这小小的空间里,硬生生被他划出了只他胸前这片角落大小的立足之地供她藏身。 “姜......彦声...”艰难叫出他的名字,原本带着怒气的字眼因缺氧而变得无比娇柔,“放开...我啊......” 姜彦声像一个刚从沙漠脱困的干渴旅人,急于从林清身上汲取赖以生存的甘霖,啧啧不断的吮吸舔弄声从她后脖颈慢慢转移到了肩窝锁骨处,嗓音干涩浑浊地说道:“怎么办?我放不开。” 他将她胡乱挥动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单手握住,挺着勃发的欲望将下腹严丝合缝地压向身前的人。 “昨天都没有拒绝我,今天也答应我,好吗?姐姐?” 听他喘着粗气叫出“姐姐”两个字,林清终于意识到,姜彦声往日的和善温顺都是假象。 双手被牢牢桎梏在身后,她越是想挣脱,越是将胸前软绵白兔径直送到他跟前,姜彦声怡然自得地欣赏着她徒劳的动作,两团柔软乳肉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膛,撞进心房。 “我...不要!”林清咬牙切齿地拒绝,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不会骂人,只没有威慑力道地吐出一句她自认为无礼到极点的句子,“你滚......唔嗯...” 让他滚的句子还没说完,林清就被姜彦声握住了下颌,他虎口抵住她的下巴,艳红的唇瓣被迫张开。 姜彦声垂着眼眸,干净白皙的脸蛋看起来依然乖巧十足,眼尾的小黑痣在厨房顶灯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情欲味道,他嘴角勾着,恶劣地一字一句道:“我、就、不。” 说完就探出舌头,顺着被他捏得微张的小嘴直直闯了进去。 一开始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含吮嘬吸,姜彦声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毫无廉耻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丝毫没有作为闯入者的羞愧,追逐着她的小巧软舌不断勾缠搅弄。 舌根被吸到发麻,林清不自觉嘤咛出声,灵魂仿佛都被他吸走吞吃入腹。 脸颊两侧被他捏在手里,下颌也没办法合上,吞咽不了的津液顺着她合不上的嘴角溢出流向颈侧。 姜彦声掠走她嘴里的多余的唾液吞下,终于放过她被吮到酥麻的舌,半睁着黑眸从她嘴里撤出,顺着那条涎液水痕舔过去,一滴不落地全都扫荡进自己的嘴里。 将林清的脖颈舔得湿滑一片,他再次启唇含住了林清已经些微红肿的嘴唇。 指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脑后,不似一开始急色,姜彦声在她嘴里极尽温柔缠绵,轻挑慢捻,两人好似并不是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而是一对情到浓时的情人。 林清下颌被他捏得酸软无力,甚至连咬他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姜彦声在她嘴里为所欲为。 她被吻得哼哼唧唧,脑后的大手有力地将她按在他的唇上,林清被迫吞咽着姜彦声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津液,属于少年的气味从他的鼻息间喷洒在她脸上,之前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像罂粟一般让人上瘾沉醉,而她好似瘾君子,沉浸其中。 姜彦声感受到怀中瘫软的娇躯,放开圈住她手腕的五指,转而搂紧了纤腰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贴紧。 双手重获自由的林清并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的反抗,只在承受不住嘴里那条势不可挡的舌头时,捏紧了姜彦声身前的衣服布料,似有若无地欲拒还迎着。 姜彦声像是得到鼓励般,长腿曲起,膝盖强势地抵进了林清的双腿间,在她腰间盘旋着的手掌顺着流畅的侧腰线条来到了胸乳下缘。 他张开长指,虎口拖住一边,沉甸甸的重量,柔软的触感,让他下腹的欲火更甚。 黏腻激烈的唇舌交缠结束,姜彦声从她嘴里退出,晶莹的银丝被拉扯开来,如两人交汇的眼神,欲望浓稠地能拉出丝。 林清唇舌被霸占太久,缺氧的大脑缓慢地转动,腰间和胸前隐约揉弄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她羞于承认自己居然被动接受了姜彦声的吻,似乎还挺乐在其中。 可是错误不能再继续,她连忙伸手抓住在她胸前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可却怎么也拉不开。 姜彦声看似身形单薄,力气却也不是林清能抗衡的。 平常自己除了洗澡外,基本不怎么碰触的部位,现在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姜彦声握在手里随意亵玩,她尽力忽略从胸前传来的丝丝颤栗感,声声哀求:“别......别揉了...” 嗯?怎么了?刚才接吻的时候不是挺喜欢的吗?姜彦声低声蛊惑,他顶着一张温润无害的脸,说着最卑劣的话,“姐姐今天来,不就是等着被我——操嘛。” 林清头皮几近炸开,那个字他特意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气音传到她耳中。 少年劣质的笑还挂在嘴边,两人一高一低紧紧贴在一起,林清眼里还有浓浓的不可置信,姜彦声全部看在眼里,肿胀到发痛的欲望像一把蓄势待发的长枪,亟待上膛摧毁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小姜:不装了,我摊牌了 十一开门 林清眼睁睁看着曾经让自己深感自卑的胸在姜彦声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手心滚烫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料灼痛了她胸前的皮肤。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开身前人的桎梏,触手的皆是他发烫的皮肉,轻晃着脑袋躲开他意欲吻上来的嘴唇。 “不、不要...”林清声音染上惊慌,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即将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异常陌生,保守矜持的性格让她本能地抗拒接受这一切。 然而她的挣扎抗拒越激烈,姜彦声好似就越兴奋,动作也较之前更加粗鲁。 大掌在她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阵阵的摩擦让她生痛。 背后的锅里,她刚煮下的清粥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地冒着小泡,浓郁的米香味儿弥漫在厨房中,此刻却无人在意。 衣料的摩擦声,男女的低哼轻吟声,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姜彦声在她下巴舔舐的动作顿了一下,两秒后他抬高林清的下颌,迫使她扬起颈项,火热的舌尖继续着刚才的含吮。 一滴泪珠顺着她仰头的动作从眼角滑落,流过耳畔落在台面上,她心如擂鼓,似乎已经认命,可再一次响起的前门声却像是救星。 林清撑着姜彦声胸前,不抱希望地小声提醒:“门口...有人......” 姜彦声丝毫不受影响地拉下她肩头的衣物,圆润香肩挂着一条白色细肩带,满盈的胸乳将内衣肩带拉扯,在她肩膀上形成了一道情色的肉痕,细嫩的皮肉从肩带两侧微微鼓起,看得他眼热,情不自禁伸舌舔在上面。 可那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却再一次打断了他品尝珍馐的动作。 他偏过头恼恨地“啧”了一声,从林清身上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湿漉漉的眼眶,泪痕还挂在眼角,不由得心里涌起烦躁。 林清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忙趁他直起身将他推开,背过身开始整理自己被他弄乱的衣物。 姜彦声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扒拉至脑后,看着林清防备自己的背影几秒,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厨房。 不算客气地大力拉开门,门口的人即将再次敲下的手顿时僵在空中。 来人穿着物业专属的绿色马甲,身后放着一个推车,推车中整齐地摆放着许多已经打包好的绿色蔬菜和肉蛋类食材。 “呃......您好,我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来给您家发放免费的蔬菜包。”李超看着站在门内一脸不耐烦的男孩,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忌惮。对方看着年纪很小,身高却比他高了不少,零星的压迫感让他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姜彦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之后才淡淡开口:“谢谢。” 李超瞬间回神,忙转到身后去拿蔬菜包,一边动作一边喋喋不休:“不客气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个隔离呀,确实来得太突然了,我们也是想着为广大业主......” 还没等他将蔬菜包递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T加牛仔裤的女人从那个男孩后走出来。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女人的手臂被男孩抓住,他从男孩出口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急切:“你去哪?” 女人原本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起看了看李超,又瞬间低下,小声说:“我回去了。” 说完就拉开男孩的手逃也似的向电梯走去。 李超不解的眼神在两人身上窜来窜去,等到女人走进电梯,楼层的数字在不断变小,他才满头问号地转过头看着男孩。 面前的人脸色比刚才更黑了,刚才拉住女人的那只手垂在身侧握紧成拳,手背青筋毕现。 李超嗅到一丝火山即将爆发的意味,忙将蔬菜包塞到男孩手里,转身就推着推车跑了。 林清进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她靠在大门背后,依然心慌手抖。 姜彦声湿粘的吻和意乱情迷的喘息仿佛还留在她颊边耳畔,抬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似乎这样就能让狂跳不止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 李思雨打着呵欠从房里出来,就看到靠在门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清清,怎么了?”她走过去,伸出五指在兀自愣神的林清眼前晃了晃,“你这是早上没出门,还是已经回来了啊?” 林清双眼重新恢复焦距,嘴角咧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眼神闪躲着往自己房间快步走去:“我......j还没出门呢,领导说今天没啥事,我就、就不出门了...” 李思雨狐疑地看着林清关上的房门,是穿戴整齐之后发现不用出门的吗? 回到卧室的林清心乱如麻。 她看着自己刚换下来的内裤,裆部那块濡湿了一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晶莹的湿液,她不想去深思这些液体的来由,有更多的事情值得她去考虑。 跟姜彦声借电脑的事情泡汤了,她之后该怎么解决办公的事情。 难道又在群里问吗?可是姜彦声也在那个群里,林清现在只想降低自己他面前的存在感,最好当她从来都没出现过。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眼神就不自觉落在被她扔在一边的内裤上,耳根不由自主地开始漫上红霞,听着屋外似乎没有声音了,林清赶忙将小裤团成一团捏进手里,打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她像心里有鬼似的不敢将洗好的内裤挂在公共的晾衣区,只能拿进卧室挂在了自己的窗边,打开窗任四月的和风溢满整个屋子。 做完一切的林清像一只蜗牛钻进自己的蜗壳,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瞬间的黑暗让她大脑思绪再次活泛起来。 几分钟后,她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来,摸过一旁的手机,已经做好被领导批评的准备了。 但幸运的是,真如她早上对李思雨所说,今天安排的工作都不怎么需要用到电脑。 林清在暗自庆幸的同时,又不禁想:自己不在,姜彦声今天都吃了什么。 她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微信消息提醒吵醒的。 伸手拿过手机,林清将醒未醒地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简短的消息,只有两个字。 姜彦声:开门。 下章开do! 十二坐坐 林清的瞌睡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彦声在她家门口?他来干什么?没有门禁卡他是怎么上来的? 她脸色苍白,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不知该作何回复,指尖微微发着抖。 对方像是不给她退缩的机会,随即就拨了个语音过来。 林清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姜彦声平静清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早上好呀,姐姐也不想我敲门的声音吵醒你的室友吧?” 他一出口就抓住了她的软肋。 “你、来干什么......” 电话里的姜彦声笑了笑,怡然自得地说:“当然是解决姐姐的燃眉之急,开门吧。” 说完就将通话挂断。 看着手机上语音断开的界面,林清龟速从床上起身,穿上了自认为无比保守的长袖长裤,走出房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还仔细端详了自己的仪容,确保没有纰漏才拖着步子走向了大门口。 她将门打开一条缝,门外的姜彦声站得笔直,简单的黑T白裤穿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闲适又有朝气,露在口罩外面的眼里噙满笑意,如果不是见识过他豺狼似的一面,她一定会认为这双带笑的眼睛后面藏着无尽的善意。 姜彦声伸手将门推开,林清被带得向后踉跄两步,这才注意到他左肩上挂着个黑色的包。 他一把将包塞进林清怀里,趁机跨进了门里,细长好看的食指将口罩勾到了下巴上挂住,弯腰低头对上林清写满惊讶的眼睛,小声说:“我来送温暖了。” 说完还冲她俏皮地眨眨眼,看得她一时间呆住了。 这人是有两幅面孔吗? 姜彦声越过林清走进客厅,看她还站在门口望着他,像一只石化的仓鼠般可爱,他心里微动,坦然自若地说:“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吗?” 林清忙关上门,但心里不禁打鼓,她自觉不妥,可抱着身前的包,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走过室友的门口,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被室友看见她带异性回家,尽管这位异性只有十八岁。 姜彦声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懒懒地双手交叉抱在后脑勺,闲庭信步跟着往林清的卧室走去。 轻轻关上门,林清转身就看到姜彦声的目光停留在窗边,她跟着望过去,才发现是昨天洗的内裤还挂在窗边,在清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她红着脸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衣架子扒拉下来,取下上面的那点布料也不看,就赶忙扔进了衣柜里。 看完全程的姜彦声噗嗤一声笑出来,听得林清直接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姜彦声随意打量着这间麻雀一样小的卧室。 铺着白底蓝色碎花床单的床就占据了这间房三分之二的空间,床尾与墙的缝隙间刚好能容纳一张简易的木桌,桌上放着零星几瓶护肤品。 床的一侧靠着飘窗,另一侧靠墙放着一个小型衣柜,衣柜门中间镶嵌着一面一人高的镜子。 两人站在床与衣柜隔成的狭小过道中,显得格外拥挤。 她屋里没有凳子,只能让姜彦声坐她床上,而她走到床尾离他最远的距离,将他带来的那个包放在桌上,忐忑开口:“这是你上网课用的电脑吗?” 姜彦声手掌往后撑在床上,长腿伸直,脚尖甚至已经抵上了旁边的衣柜底部,他只能皱着眉稍稍曲着腿。 “嗯,你不去我家,我只能把这个电脑给你送来咯。”他说得轻松,好像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她臆想出来的假象。 林清躲着他炙热的眼神,嘴里小声呢喃:“嗯....谢谢你。” 她手指无意识地在电脑包的拉链上扣着,诡异的静默在房里流淌。 细微的声响传进耳中,她突然就感到一股大力将她身子抱起放在了身后的桌上,一个劲瘦的腰身就挤进了她双腿间。 她退无可退,只能后仰着身体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姜彦声双手撑在她双腿两侧的桌上,口中热气喷在她面上:“就只是一声谢谢吗?” 林清测着头,下巴已经陷在肩窝里,语气不稳:“那、你还想......怎样...” 后背贴上一只手掌,他手下用力,按着她贴近自己身前,蛊惑一般在她身侧耳语道:“你知道我想怎样。” 林清沉默不语。 姜彦声挑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火热的唇温柔缓慢地印上了她的。 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场景,林清皱着眉,紧闭着眼睛,嘴唇也用力抿紧,任由姜彦声怎么舔弄挑逗都不张开。 姜彦声也不着急,将她的唇瓣吮到湿滑晶亮,手指偷偷从她腰间探进衣服里,迷恋一般在她腰间软嫩的皮肉上摩挲爱抚,寻到某些能让她瑟缩着身子轻颤的部位,他便不断在她那些敏感处搔弄。 不一会儿,林清就受不了地启唇吐出声声轻吟,姜彦声如愿闯进了红润娇唇,啧啧有声地拖着软舌起舞纠缠。 他的舌头像强盗一般掠过林清嘴里每一寸角落,过于激烈的亲吻让她承受不住,蹙着眉紧闭双眼,若不是背后有姜彦声手掌支撑,她一定已经软着身子倒在了桌上。 唇舌交缠的口水声在她狭小的卧室中被一再放大,林清眼下已经开始泛红,不知是缺氧还是难以忍受情欲的火。 她双手撑在姜彦声的胸前,纤指揪紧了手里的布料,娇细清婉的呻吟像一勺热油浇在了干渴欲饮的姜彦声身上。 身下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白色的运动裤瞬间被撑起了一块不容忽视的鼓包。 他双手下移,两手捧住林清丰腴的臀肉,这极佳的手感他昨天已经领略过了,在睡梦中更是对它做尽淫浪之事,让他爱不释手,魂牵梦萦。 他手臂用力,将林清凌空抱起,嘴里依然放不过她,含着她的下唇轻舔。 林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激灵,双腿条件反射般地圈紧了身前人的腰腹,手臂更是死死搂住了姜彦声的脖颈,生怕他一个没抱住让自己摔下去。 姜彦声抱着她转过了身,压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尽管他控制着力道,手掌快速地撑在她肩膀两侧,身下勃发之处却依然撞在了她的肚子上。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痛呼。 十三隔音 林清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却被姜彦声按住了双手,十指相扣,将她死死钉在床上。 下身那不容忽视的部位正缓慢抵着她小腹磨蹭,身体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姜彦声火热的吻劈头盖脸朝她砸下来,从她额头一路亲到眼睛,舔过她精致小巧的鼻梁,再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珠轻柔舔吻。 林清闭着眼全程不敢他的脸,视觉被剥夺,只剩下听觉超速运转,身上人粗重沉闷的喘息更为清晰地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耳膜上。 她像是被他扔进了油锅里,被反复折磨煎炸,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动惮不得。 姜彦声勾着她的舌头来回逗弄,林清从不知道接吻也能让人感到舒服,两条湿舌在彼此的口中你来我往。 感受到她的顺从,姜彦声撤出少许,勾引着她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来追逐,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相遇,他垂眸看着林清两颊漫出的红霞,眼中的狂乱痴迷多得快要溢出来。 有那么一瞬,他想彻底撕碎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彻底定在床上任他无休止地狂肏猛干。 底下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嘴上的力道也没办法轻下来,林清被他拖着舌头吮得包不住口水,津液从嘴角顺着脖子流到了锁骨肩窝。 姜彦声终是放过了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滚烫的薄唇一寸寸往下移。 火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皮肤上,原地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放开了她的十指,伸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摸过她腰间细嫩的皮肤,停留在了被胸衣包裹住的浑圆上。 他耐心即将耗尽,身下亟待纾解的巨物正咆哮着想被放出逞凶。 于是林清的上衣被他一把掀起,卡在了脖颈处,鹅黄色的内衣包裹着饱满的丰盈,他急切地扒下一边的遮挡物,两团软肉如白兔一般划着弧度跃入他的视线中,白皙鲜嫩得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正等着他去采撷。 羞耻的地方被人这样毫不遮掩地盯着,林清整个人都快要蒸腾融化了,她一只手抵在姜彦声的肩颈处,有气无力地反抗者:“...别看......”说完自己先掩耳盗铃般抬起手臂盖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可是手臂能遮挡姜彦声那仿佛快吃人的眼神,却没办法阻拦触感上的刺激。 姜彦声好笑地看着只堪堪露出精巧口鼻的她,低头准确地咬上了胸乳上那点粉红。 她的胸虽大,乳尖确是小巧玲珑,周围一圈粉嫩的乳晕,衬得那点荷尖更加可爱娇嫩。 异样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林清溢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背脊向上拱起,她搞不清自己此刻想要什么,只知道胸前那点很痒,非常痒,似乎更靠近他的唇舌,他就能帮自己解了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她的后背弯成好看的弧度,婉转的呻吟还在一声声往外溢。 姜彦声从她胸乳间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坏笑着说:“你们这隔音怎么样?姐姐,你叫这么大声,被你室友听到怎么办?” 林清大脑瞬间宕机,忙伸出手掌捂住了嘴巴。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叫出声了呢?不会真被听到了吧?她懊恼地想。 姜彦声却像是专门要跟她作对似的,吮吸的力道却是比刚才还大,牙齿咬着已经被他吸到硬如石子的顶端轻轻碾磨。 林清大睁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即将破口而出的吟叫被她牢牢压在了嘴边,她甚至用上了两只手来捂自己的嘴,才将将让她的叫声不至于传出这件卧室的房门。 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姜彦声尽数脱掉,他趁着她拱起的腰一把拉下了她带松紧的居家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林清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扒光,而他还衣裤完好,人模狗样地跪在她身体两侧。 林清感到一丝羞耻和委屈,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寡廉鲜耻的妓女,而她也不可能去质问姜彦声为什么光脱她的衣服,不脱自己的。 她落寞地将头撇向一旁,不料却被姜彦声一把拉起,她双手交叉挡住自己的上半身,看在姜彦声眼里却有说不出的风情。 只见他下身的运动裤上高高支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看样子确实比之前他家看到的那次还有雄伟壮观,眼里的惊讶溢于言表。 他牵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裤裆,嘴里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了?这里你不是摸过吗?” 林清双颊绯红,只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在那处不断揉弄。 隔靴搔痒到底差点意思,姜彦声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腰,粗大滚烫的肉棒就弹了出来,尽管之前已经见过他这里,可再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还是让她感到了些微不适。 太、太大了。 姜彦声起身脱下裤子,一脚将其踢到了床下,伸手一把将林清拉了起来,再单手从脖子后方拉过衣领,瞬间就将上衣脱掉,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肉贴肉地坐在了一起。 林清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对面浑身赤裸的姜彦声,现在两人裸诚相见,她却没觉得刚才忐忑的情绪有得到安抚。 姜彦声下身支棱着的肉棒顶端正激动地吐着清液,时不时冲她点点头。 她侧过脸,不愿面对,姜彦声却掰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看到他眼里盛满了欲火,充斥着渴望。 激吻再次席卷了林清。 姜彦声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欲根,而他的手指摸索着找到位于她穴肉上方那颗肉蒂,在他按压上去的时候,过电般的快感冲进她的大脑。 她瑟缩着舌头想从他嘴里退开,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吻得更重更深入。 手握着性器套弄的动作已经变得缓慢且没有章法,姜彦声忍着欲念将长指探入穴口,层层媚肉即刻将他包裹,如有思想般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吸着他的手指。 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好受,她本能地收缩着小腹的肌肉想将那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他更深入的指奸。 林清的呻吟被他吞吃入喉,她咿咿唔唔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我写H真的很墨迹,因为想让我的女主是真的有爽到的,所以一般我开车的篇幅就比较长,后面大概还有两章的H,介意的宝可以屯一屯再看嗷。 十四好甜 湿滑的甬道深处溢出更多的湿液,顺着他轻插的手指从流到了穴道外,他继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穴道内壁便吸附的更为紧凑,他甚至觉得进出都变得困难。 林清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她再也顾不上手里那硬邦邦的一根,握住姜彦声的手腕想阻止他在往里插的动作。 “疼......好疼...”她痛吟出声,“......快拿出来呀...” 姜彦声这次居然难得地听话,如她所愿地将手指从她体内撤出,湿淋淋的长指沾满了属于她的液体,她眼睁睁地看着姜彦声将手指伸进嘴里,在他嘴里模仿着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再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粘在手上的粘液,不错眼地盯着她。 林清被他的动作搞的面红耳热。 他用沾着自己口水和她体液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侧脸,低哑着声音说:“好甜。” 林清不愿看他,耳根的红漫到了脖颈,此刻的她就像一朵白蕊粉边的钻石玫瑰,却又远比玫瑰更加娇艳动人,惹人爱怜。 她不着一物,全身泛着粉,眼神含羞带怯,姜彦声大脑中在叫嚣着压倒她,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本欲往她身下送进第叁根手指,但她似乎连两根手指都受不住。 他望了一眼身下粗壮硬实的性器,再回味着刚才那口紧致逼仄的水穴,脑子嗡嗡的,滚动的喉结上挂着的汗珠顺着胸膛流向了他紧绷的腰腹。 林清还沉浸在无尽的羞耻中,就被姜彦声拖着两只脚踝往后一拉,她顺势倒在了床上,不禁轻声尖叫出来,意识不妥,又用手背挡在自己口鼻处,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姜彦声。 他探过身子拿过一个枕头枕在林清的脑袋下,又抓过另一个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腿间那处流水潺潺的蜜穴立马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姜彦声吞了口唾液,毫不犹豫地俯下身自一口含在了那处。 林清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吮的动作,一舔一吸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少年的眉眼舒缓,额发乖巧柔顺地搭在他略微闭上的眼前,发根被汗湿,丝丝缕缕的发丝随着他吞咽舔弄的动作在她腿间摇曳轻摆。 他两指扒拉开肉缝上方,被薄薄一层皮肉包裹的肉蒂已经充血涨大,慢慢显露出真容,粉嫩泛着水光,在穴肉蠕动呼吸的带动下,轻轻颤动着,牵着他的心,勾着他的欲。 姜彦声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舔在阴蒂上,如山的快感压向林清,她仰着头捂着嘴,难以承受,偏生还必须压抑自己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好几重的浪潮让她不堪忍受,牵动着她的小腹不停轻抽颤栗,奈何腰臀两侧又被姜彦声牢牢把住,他含着肉粒,用唇舌轻扫刮弄,再用力一吸,林清霎时拱着腰,在他嘴里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穴口争先涌出,沾湿了姜彦声的下巴,他感受着手里的臀肉整有规律地抽动着。林清虽尽力不让自己出声,却仍有细碎的轻吟从她唇角溢出传进他的耳中。 姜彦声强忍着欲望,终是就着充沛的湿液将叁根手指齐齐插入了她的穴内。 林清刚经历了高潮,还未从余韵中完全缓过来,下身就又被用力撑开,许是这会淫液足够多,她虽觉得涨,却没有觉得疼。 姜彦声手指细长,能捅到甬道很深的地方,他次次将手指尽根没入,甚至在插进深处时指尖轻动着在她体内刮来捣去,在抽出是带出大量的水。 抽插间水声四起,听得林清满面通红。 姜彦声面不改色地加快着手里的动作,他将被他挖出的淫水尽数涂抹在自己已经硬如热铁的性器上,膝盖跪在床上往前凑了凑,滚烫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穴口。 感受一个炽热的物体在自己身下蠢蠢欲动,她低着头往下看去,就看到他正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摩擦,次次都拿龟头碾过已经比红豆还涨大了几倍的肉粒。 林清理智全无,只剩透骨的快意在全身四处流窜,她再次仰头倒在柔软的枕头上,闭着眼睛捂着嘴,爽极的哼哼唧唧却还是从鼻腔传了出来。 姜彦声的耐心已经告罄,他粗喘着轻耸腰臀,肉缝周围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他将硕大的菇头抵在了张合不停的甬道入口,右手食指和中指按在棒身,绷紧的小腹稍微用了点力往前凿。 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林清原本幼猫似的哼唧声,在此刻变成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惨叫。 “好疼......”林清手肘撑在枕头上,皱着眉,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支起上半身往下看去,却发现姜彦声的性器才将将进去一个头,还剩粗长的一根留在穴道外边,“不行......进不去的...” 感受到他还在慢慢往里推,她纤指微张,抵住了姜彦声已经汗湿的下腹。 姜彦声已经插进去一半,这时候让他鸣枪收兵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他将撑在他腰腹上的手指握紧捏在手里,拉着她的手移向了自己的后腰。 另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就着这插进去的半根开始在穴里进出起来,他看向林清,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同样氤氲着化不开的欲望。 “乖,我就这样插,不会痛的。”他蛊惑一般俯下身,手掌撑在她肩膀两侧,这个动作又让性器更加深入了两分,他听到林清发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后腰的手也挪到了他腰侧,手指以防备的姿态重重掐在他侧腰的皮肤上。 姜彦声的腰上没有多余的肉,因着肏弄的动作却是比平时还要坚硬结实,不一会儿林清的手指就因过度用力开始发疼,于是只好作罢。 没有了阻碍,姜彦声更加肆无忌惮,刚才只进了一般的肉棍,现在只剩下叁分之一还在外面。 林清的低吟开始沾上了媚意,无处安放的手被姜彦声拉着置于自己颈后,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搂着身上人的脖子开始小声哼哼。 姜彦声的耸动时快时慢,他盯紧了林清潮红妩媚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同时下身一个用力,性器直抵穴道深处。 闷哼与娇吟同时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涌出。 来晚了。。 这两天比较忙,昨天没写完就没来更新,我争取五一多写点 十五害怕 下身仿佛被劈开一般得疼,清晰的撕裂感传进大脑,林清上下两张嘴都被姜彦声堵得严严实实。 姜彦声也不好受。 他第一次开荤,被她穴中似万千小嘴的媚肉夹紧的痛感远远大于了快感。 感受到林清疼到颤抖的情状,他安抚似的将舌头从她口中撤出,温柔缱绻地在她唇上不住轻舔,半垂着眼睑盯着她紧皱的眉头和潮红的脸蛋。 林清被他顶到深处,手臂无意识更加搂紧了姜彦声的脖子,两人的上身贴的更紧,两个柔软的雪团子被挤压得从胸两侧溢出来,一滴滚烫的汗珠从姜彦声的背部侧流而下,顺着两人紧贴的皮肤滚动到了她瓷白的乳肉上。 姜彦声在她穴肉中停留了片刻,这短短的几十秒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层层漫出来的痒意逐渐取代了痛意,他想动,想将她那处肏成他肉棒的形状。 于是待她表情缓和以后,便开始暗戳戳地轻轻摆动腰臀。 林清所有的感官神经都涌向了身下,轻微的一点拉扯就能让她瞬间绷紧神经。 感受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慢慢在她穴里进出,皮肉被破开的感觉又来了。 紧紧吸附在肉柱上的穴肉被来回带着在其上摩擦,尽管他的力道已经算很轻了,穴里艳红的软肉依然被肉棒带出又凿进。 林清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肩窝,细碎的呻吟带着湿热的气息在他耳畔弹奏出催情的音符。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自制力被摧毁,身下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的嘴也不愿意闲着。 他灵活的舌头在她耳廓周围来回舔弄,林清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姜彦声一边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个湿吻,一边感受着她穴肉一阵一阵的收缩夹吸。 林清受不住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他肆意玩弄着,缩着脖领想要逃离,嘴里黏黏糊糊说着求饶的话:“别弄了……嗯………慢、慢点…” 姜彦声刚得了趣,心里各种各样的情绪满到快要爆炸,无一不是关于林清的。 看着平日里将他当做弟弟疼爱,故作成熟,老实巴交的林清此刻在床上被他操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尽是被情欲折磨的诱人表情,他的性器就又更硬了几分。 “别弄哪里啊宝贝?哪里慢一点?” 他从她身上支起了身子,肏干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跪在她大张的双腿中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青筋盘错的赤红肉棍一下一下在水光润泽的肉洞里抽出插进,棒身被她的淫液浇的晶莹透亮,其中还挂着一丝一缕的细小血丝,还有一些已经混着淫水在抽插的过程中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 姜彦声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抬头看了一眼将两只手臂都搭在自己脸上的林清,疼惜与怜爱从他脑中闪过一瞬,也仅仅是一瞬。 下一秒他肏干的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他握紧了林清的两侧腰臀,柔软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边操边用大拇指在她侧腰的皮肤上来回揉弄摩擦。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腰侧的皮肤搓红,留下一个个指印,而被他大力撞击的阴唇花瓣更是从原来的粉红变为艳丽的深红。 林清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不敢松开咬着手臂皮肤的嘴,生怕一点小小的动静就能被室友发现端倪。 小腹深处渐渐渗出的快意已经让她快要忽略了之前的那点疼,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叫声快要破口而出。 姜彦声看她那副忍得辛苦的样子,不由得想要作弄一下她。 身下原本慵懒进出的性器开始变得杀气腾腾,他将肉棒拔出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徘徊,然后一个深顶将林清死死钉在了床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从她手臂下方,林清到底是没有忍住,她瞪着湿漉漉的杏眼,自以为很凶地骂了他一句:“你……嗯……混蛋!” 姜彦声被她这句似撒娇似恼怒的话刺激地下腹一紧,她清晰地感觉到埋在她深处的巨物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茁壮了。 “嗯,我是混蛋。”姜彦声大方承认,笑着一手握住被他撞得不断跳动的乳肉,指尖不断揉搓着已经变得又硬又红的乳尖,声音懒懒地说:“多骂点,我爱听。” 她看着姜彦声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我也很无奈”的无赖表情,羞愤地没了话说:“你、你……唔嗯……” 姜彦声干脆两手都用上了,将她两团丰硕的奶子捏在手中不住把玩,身下的操弄一下重过一下,口中的粗喘也逐渐加快了频率。 他聪明,尽管是第一次,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已经在床事上逐渐摸到了章法,也慢慢领略了与喜爱之人做爱的快乐。 他十分满足,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姜彦声自己感受到了乐趣,他就想林清跟他一起沉迷于此。 于是他变换着角度在她穴里横冲直撞,抽插顶肏,包裹住他性器的嫩肉似吸盘一般将他牢牢吮住,尽管水液十分充沛,进出也十分艰难,姜彦声爽得头皮发麻,持着凶器重重顶上她穴壁上的一块凸起的嫩肉上。 林清瞬间如触电般地浑身酥麻,这陌生的快感几乎将她溺毙。 “啊……不要……别弄那里啊……嗯……”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室友听去,灭顶的快意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会死在床上。 她抖着手臂去阻止姜彦声继续顶撞那一点,却被他拉着手掌放在两人的交合处。 于是她摸到了两人同样泥泞的生殖器,他的肉棒湿滑滚烫,进出间不仅次次撞上让她疯魔的那点,肉与肉的摩擦还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无一不让林清羞愤欲死。 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浪朝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下腹中又酸又涩的感觉愈加强烈,她红唇微张,呼出的轻吟婉转动人,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姜彦声带着站在海浪顶端,害怕又期待,推拒又逢迎。 甬道里进出的性器越来越硬,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林清似乎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就不愿面对:“不、不要……我害怕……停下……” 她挣扎的动作被姜彦声压制住,他将她双腿掰开按在床上,紧绷的腰胯将她白皙的腿根撞得通红,起伏的臀部摆动得越来越快。 “宝贝别怕,我让你舒服。”姜彦声沙哑的声音喘着粗气,不见往日的纯真。 林清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身下被桎梏住,在颠簸中被射了满腔的精液。 来啦 这顿肉告一段落,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十六回家 林清抖着身子被姜彦声送上了高潮,嘴巴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姜彦声射完之后还在她体内停留了片刻,缓慢地又来回抽插几下,延长着这酣畅淋漓的快感。 随着堵在穴里的性器被拔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清液混着灼白的精水从穴口流出,原本细小的缝被肏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透过闭合不上的穴口还能看到里面殷红的肉壁,颤颤巍巍地似在呼吸一般。 姜彦声喘息未定,欣赏够了这淫靡的美景,才探身从床头柜扯了卫生纸来帮她清理下身的狼藉。 林清双腿大张,躺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她没有心思去管姜彦声做什么,只疲累地半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 柔软的纸巾擦过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阴蒂,顿时将她从放空的状态中拉回,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扭着满是红指印的腰身挪到了离姜彦声半身距离的地方,自己拿过纸巾开始擦拭下体。 姜彦声看着她原本躺过的床单,一大片的湿痕中掺杂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林清自然也看到了,本就低着的头埋得更深了,手里的动作也渐渐失了章法,早已经擦干净的肉缝此刻被她大力擦弄地更是红得仿佛能滴血。 姜彦声一把夺过她捏在手里的纸巾团,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好了,别擦了。” 说完就感觉手背上落下了一滴温热的水珠。 她哭了,姜彦声一愣。 他强硬地掰着林清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原本就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现在更是糊成一片黏在潮红的脸颊两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姜彦声眼看着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林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她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委屈、迷茫,被内射之后的恐惧,还有仿佛从高空瞬间跌下的失落,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杂在一起,突然在这一刻被引燃爆炸了。 泪眼模糊间她只看到了朝着她靠近的人脸,然后湿热温暖的触感落在自己的眼尾,他一点一点舔掉了林清的眼泪。 “怎么哭了?”姜彦声在她面上落下轻吻,手指勾着她的湿发挽在了耳后,林清双眼通红,跟脸蛋快一个颜色了,他心下像被揪紧了一块,“刚才弄疼你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林清就感到羞耻难堪。 她推开面前人含笑的脸,吸了吸鼻子,扯过一旁的薄被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嘟囔着分别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不知道,没有……”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疼来着,可后面除了疼之外,还多了些舒服。 “那就是不疼咯。”姜彦声故意吓她,又将脸凑过去,轻声说,“那我下次再重一点。” 林清仅剩的一点负面情绪也因为姜彦声的话,全变成了对他的气恼:“走开啦你……” 姜彦声笑了笑,将自己也收拾干净,但身上还是黏乎乎的,自然而然地问她:“你们这的浴室可以用吗?” “不行!”她几乎脱口而出,想也没想。 他本来也没真的想用这里的浴室,索性也不在乎她的拒绝,说:“那我回家洗。” 姜彦声虽然这么说着,人却依然大大咧咧地赤身赖在她床上。 林清看着他像狼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急切地说:“那你快穿上衣服走吧。” 她实在想他快点走,他在这里,自己连衣服都不好穿。 姜彦声从床下捡起衣服裤子,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她说:“你跟我一起回去。” 他说得理所当然,林清却是拒绝地直截了当:“我不去。” 她也不是傻子,去了会发生什么她难道会想象不到吗。 姜彦声穿戴整齐,看着捏紧胸前被子的林清,她露在外面的肩颈皮肤上还有自己留下的斑驳吻痕,嵌在她白皙精致的胸前,仿若一副绝美的山水画。 就这么看着,他的下身某处已经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赶紧压下了那点心思,状似无意地瞅了一眼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不动声色地说:“你准备将这个床单晾在你窗户上吗?跟你晾你的内裤一样。” 丢脸的事被他这么提起,林清简直快无地自容。 “可我不想去你家……”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姜彦声满脸写着真诚,穿上衣服的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年。 “真的嘛?”林清迟疑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可姜彦声笑得人畜无害,一下子让她卸下了心防。 “当然。”他说得干净利落,让人很难将他往坏处想。 自己这一身的痕迹,她也很怕被室友撞见,心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于是就答应了跟他回家。 姜彦声帮她穿好了衣服,一把扯下了床单,塞进了自己的带来的包里。 林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发现室友都不在,不禁松了一口气,才拉着姜彦声走了出去。 平时几分钟的路程,林清确是走得无比艰难,腰腿酸涩无力的她好几次差点站不稳,只能被姜彦声搂着腰扶着走,她一路都想与他拉开距离,可离了他自己实在连走路都困难。 尤其是下体的隐秘处,走动间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说顺着穴道流了出来,湿黏一片,粘连在自己的内裤上,说不出的难受。 想起那是姜彦声射进去的东西,刚才被刻意忽略的后怕感觉又漫上来了,她紧紧拽着姜彦声的衣角,指关节都已经泛白,声若蚊吟般道:“我不会怀孕吧?” 姜彦声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自己当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就内射了她。两人都是第一次,一次就中的几率应当是很小的吧……应该。就算真的怀了,按他家的情况养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她愿意生下来,只是自己的年龄…… 林清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更急了,越是急就越是怪他,焦急都写在了脸上:“怎么办啊?现在没办法出去买避孕药,要是怀孕了我怎么办……”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刷完卡姜彦声才转过来安慰她:“不会的,我等会帮你弄出来。” 说点心里话: 我前几天在其他平台看到了别人对我这篇文的评价,说文笔烂,很尬。 虽然这是我写的第二篇文,但我自认为还是有一点进步的,从最开始的写一点卡一点,到现在我能一口气码好几千字,我都认为这是我的进步。 至于文笔,我也有努力在让自己的文字更加流畅不拖沓,但是这个提升的过程很缓慢,或许成效不会立竿见影,但我一直有在往前走。 突然被这么一批评,感觉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知道没人在乎过程,读者看的只是我写出来的文字结果。 所以这段时间我连这里的评论都不敢看了,每次更完就退出,像一只鸵鸟。 但是我突然又顿悟了,我最开始写文是为了自己爽,如果有遇到志同道合,能吃同一碗饭的读者那就是爽上加爽,何必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呢。 我好啰嗦,谢谢大家听我哔哔。 以后还是会努力码字,争取进步的。 十七帮你 昨天从姜彦声家离开的时候,林清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再次走进他家,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没有理会他提出的想帮忙的请求,独自一人脚步虚浮地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脱下内裤,入眼就是一大片的乳白液体,几乎将那点布料全部浸湿,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一点男女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咸腥味。 不光是内裤上,林清感觉自己下体还在往外流着液体,她只觉两眼一黑。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将她满身的黏腻汗渍冲刷殆尽,可全身印满的红痕却在水流的冲洗下越发显得情色艳丽。 林清弓着腰,一手撑在浴室墙砖上,一手试图探向已经轻微发肿的阴唇。 阴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紧致,指尖刚触上穴口,就被紧紧吸住了,她不敢往里进,却又强迫自己往里进,弄了好一会儿却只进了不到一个指节,再往里伸就莫名觉得疼,始终不得其法。 她能觉出姜彦声射在了很深的地方,自己这样根本就弄不出来,林清急出满头的汗,融进了水流里。 林清关了水,强烈的挫败感席卷心头,她脱力一般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着头低声啜泣。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她依然蹲着一动不动。 姜彦声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石像一般的林清蹲在那里。 “怎么了?”他两步跨上前,将人搂着抱了起来,看到满脸泪痕的她,不禁急道,“怎么又哭了?” 林清一边轻抽着气,含糊说道:“我……我弄、弄不…出来呜……” 语气说不出的可怜,姜彦声心里软成一片,掌心捧着她的脸将眼泪都擦掉,温柔开口:“都说我帮你了。” 林清还在别扭着,对于他内射自己,她是有点生气的,偏偏面前的人好像很不在乎,她就更生气了。 心里抗拒着他的亲近,林清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给抵在了满是水渍的墙上。 “你不是还得工作吗?”姜彦声说得认真,仿佛即将做的是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我快一点,不会弄疼你。” 林清这才想起了正事,胡闹了一个早上,差点忘了自己打工人的身份。 她僵着的身子软了下来,姜彦声感觉到她的顺从,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打开一旁的水龙头仔细地将每根手指都洗干净,就缓缓跪在了她身前。 林清诧异地看着姜彦声,就见他拉起了她的左腿,搭在了他的右肩,身下那口水润的花穴就毫无保留地在他眼前绽放了开来。 可爱的花瓣上还坠着未干的水珠,晶莹剔透,就着水液的润滑,他缓慢地将指尖伸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不自觉开始心猿意马。 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疼……” 头顶传来林清的痛呼,姜彦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放松点,你夹太紧了。” 林清试着让自己小腹不那么紧绷,瞬时就被他抓住机会将整根中指都插了进去,可指尖的长度还是不及他性器捅进的深度,他只能一面安抚她,一面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齐在她深处抠挖,果然有深处的精液被带出顺着她的腿根一路滑到了地砖上。 姜彦声伸手打开花洒,细密的水流从他头顶浇下来,立马将他全身的衣物都淋湿了,紧密地贴在他身上。 林清被水流打在脸上睁不开眼,下体传来熟悉的湿润触感,那种让她战栗的快意又开始折磨她。 她低头往下看,姜彦声正忘情地吮着她花唇舔咬,无数的细小水柱从她腿间、他舌间划过,林清看着他的脸,想着他跟自己接吻的时候,原来就是这般神态。 心脏开始狂跳,下体传来的愉悦很快占领了她的大脑高地,林清闭着眼享受姜彦声唇舌的伺候,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入他湿透的发中,时而放松,时而揪紧。 激烈的舔弄声淹没在淅沥的水流中,林清终于可以安心地放声大叫,不用担心会被室友听到,也不用担心被姜彦声听到会觉得她浪荡,这层层打下的水帘是她最好的遮羞布。 须臾之间,浴室归位平静,只轻微的喘息隐约可闻。 姜彦声站起身,刚换的白T此刻被淋至透明,瘦削却不乏结实的身体清晰可见。 林清暗觉奇怪,又不是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为什么心跳会突然加快。 他嘴边一片晶亮,嘴边挂着熟悉的浅笑,脱口而出的话却荒唐至极:“好了,你的水多到把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冲出来了。” 林清自认脸皮还没厚到能堂而皇之同他一起交流荤话,她红着脸推开他,逃似的出了淋浴间。 姜彦声真如他所说,之后再没来闹她。 她依然在书房办公,工作虽枯燥乏味,却能让她感受到难得的安全感。 早上的那点惶恐不安,在工作了一天之后消去大半。 午饭和晚饭都是姜彦声做的,他虽声称自己是照着食谱一步一步做的,但林清尝着这比自己做的还好吃的饭菜,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两人照例吃完晚饭一起下楼做核酸,林清却在准备回家的时候,被姜彦声拉到了一棵生长在僻静处的大树后。 他将林清抵在树干上,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低着头将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柔软细碎的短发扫在她颈侧,痒痒的。 “别回去,跟我回家吧。”男生闷闷的声音从她肩窝处传来。 “可是……”林清双手搁在他的腰两侧,不似要回抱住他,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我不回去,我室友会发现的……” 姜彦声从她身上抬起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面颊上,声音里已经带了哑:“你每天早出晚归,室友不会知道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林清依然犹豫不决,她不想回去被室友发现脖子上的印子,可她更不想时刻与姜彦声待在一起。 “我不想……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快低到胸前了。 姜彦声眨着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低声说:“你不想做什么?” 小姜行为不代表作者立场,大家骂他不要骂我……日常生活中有性行为一定切记要戴套! 设定原因,在隔离期间两人发生关系都不会戴套,后续涉及未婚先孕情节,但具体是不是第一次就怀了我就不剧透了。 十八电话 林清不像他那么厚脸皮,荤素不忌的话张口就能来。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姜彦声也不逗她了,带着讨好的语气说:“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好不好?” 林清抬起头,他的脸近在咫尺,略显昏暗的树影下也能看清他黑亮的瞳孔,眼神中流露出朦胧温柔的光芒,这是她从小到大最期待看到的,于是她鬼使神差一般就点了头。 姜彦声得逞的笑轻轻响起,在她额头重重亲了一口,就牵着林清往自己家所在的楼栋走去。 被搂着进门的同时,林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一看,突然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将姜彦声放在她腰间的手扯开,看着他怔愣的表情和微微皱起的眉,林清尴尬地往前迈了几步,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接起了电话:“妈。” 听到这个称呼,姜彦声轻挑眉目,慢慢踱步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发现此刻她坐姿十分僵硬,像坐得板正听讲的小学生,他顿觉有趣,侧身靠在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歪头盯着她的侧脸,五指懒懒地一下一下揪着自己脑后细碎发丝。 林清根本没心思注意身旁人的靠近,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手中的电话上。 “清清啊,我看新闻说你住的那个小区被隔离了,你现在还好吧?” “嗯,挺好的。” “哎,那就好,那就好,现在特殊时期,你也要注意防护啊,我这个、听说好多人都买不到菜,是不是真的啊?你咋个吃饭啊?还有那个......” 林清打断了母亲的话:“妈......我有饭吃的。” 她心里不禁纳闷,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隔离了,上一次被隔离自己还是在学校里,她妈也没打电话来关心一句。 果然,林母说着说着话锋一转。 “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哈,我这主要是...为了你弟弟的事情。” “林渊?他有什么事?” “这不是快高考了嘛,他想自己去省城看看那些大学,我跟你爸啥子都不懂,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只有......到时候你到车站去接哈他,带他去逛哈子嘛。” “好。” 林母没想到她答应这么快,嘴里还在继续连珠炮一样往外蹦字:“我本来喊他这个周末去的......你答应啦?” “嗯。”林清像是在跟电话中的人当面交流似的,煞有其事地边说边点着头。 姜彦声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可爱得紧,便忍不住凑近勾着她的头发玩,他的手指白皙且指节分明,在她乌黑的长发间来回穿梭,黑与白的交错,发丝从他指缝中滑走,发尖柔柔地挠过他的手心,心里和手里都痒痒的。 他现在就想她赶紧结束这通电话,好让他一亲芳泽。 电话那端的林母在林清答应带林渊看学校之后,明显情绪高涨了不少,又拉着她说了不少家里的事情,林清垂着眼眸,眼神并无焦距地盯着地板,听着母亲唠叨。 林清很小的时候在家里并没有被亏待,直到她五岁的时候,林渊出生了。 当自己的妈妈抱着刚出生几天的林渊回到家里,父母亲戚都在为他的降生欣喜若狂,没人注意到蹲在角落里的林清划破了手指。她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可她抽噎的哭声在满屋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又微不足道,甚至可有可无。 她只能噙着泪将流血不止的手指含进嘴里,眼泪的咸和血的腥混在一起的味道原来是酸的,这是她在林渊来家里第一天发现的。 其实她应该感谢父母,至少他们还让她读上了书。 小城镇的教学资源匮乏,纵使在学校名列前茅的林清,放在整个省参加高考的千军万马之中也如沧海一粟,不过最后她依然如愿考到省城,进入了一所末流211大学。 从此她便很少回家,除开包含春节的寒假,她几乎天天为各式各样的兼职奔走,这种日子虽然累,却让她觉得分外满足。 对于父母,她是有点怕的,小时候怕他们将自己送走,毕竟这在她家那块属实常见,所以就算在自己家,她依然唯唯诺诺,生怕一个不小心明天就回不了家。这份恐惧就算她现在长大了,依然无法释怀,只能尽力被压在内心最深处。 林母的念叨渐渐收了尾,她让林清在隔离结束之后通知家里,然后在林清喃喃的一句句“好”中挂掉了电话。 她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下来,轻舒一口气,就感觉肩膀上被重重压上来什么。 姜彦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将上身的重量都压向她,闷声问道:“林渊是谁?” 林清还是不习惯他跟自己这副亲密的姿态,只能尽力将身体往另一边倾斜,说:“是我弟...你能不能坐好......” 姜彦声将鼻尖凑近她身前,在她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带着一脸餍足的表情坐直了身子,她立马挪着屁股往旁边坐了一点。 “你弟要来找你?”他的手指无声地在沙发靠背上敲打着,状似无意般问,“找你干嘛?” “他快高考了,想来看看学校。”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说,“说起来,你俩同龄。”说完她回忆起两人早上做过的事,突然又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姜彦声好笑地看着她整套的动作,曲起手指用指关节捏了捏她脸颊肉,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勾着手指在她脸侧及耳畔来回轻抚。 “他准备考哪所学校?” 这林清还真不知道,姜彦声也不再多问,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的样子。 经过晚上这个电话,林清多多少少又对姜彦声起了抵触心理。 她在父母面前建立起来的乖巧独立女儿形象,会在他们知道自己与一个跟自己弟弟一样大的男孩上床之后瞬间崩塌。 林清害怕的事情太多了,于是在姜彦声提出让她睡自己卧室的时候,她坚定地表示自己要睡沙发。 姜彦声眯着眼睛向她靠近,两人距离不过毫厘,他沉着声音说:“我如果想对你做什么,你睡沙发或床都一样。” 十九姐姐 按理说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事上纠结属实犯不上,林清也不欲多说,就怕他再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看她含糊着不再反对,姜彦声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深夜无声降临,偌大的卧室里落针可闻,林清穿着姜彦声的宽大短袖,将自己像一颗虾仁一样蜷缩成一团,堪堪睡在床的一侧边缘,他关上卧室的门,转头就看到她这副好笑的防备姿态,似乎只要他在她身后轻轻一碰,她就能顺势从床上滚下去。 关上明晃晃的顶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林清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暗下来的灯光,她掀开因紧张而紧闭的眼皮。 床的另一侧因姜彦声上床的动作轻微塌陷,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下体的不适感现下已经缓解,可那种身体不由自己主张的失控感她短时间内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姜彦声对于两人关系转变表现得十分自然,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从容面对他,或者说怎么定义他们现在的关系,她只能尽可能地选择逃避。 温热的体温从后背贴上来,林清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半勃的器物存在感十足地戳在她腰上,搂在她小腹上的手臂也收得很紧,喷在她后颈滚烫的气息让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 感受到怀里人生硬的动作,姜彦声使坏一般挺胯与她的后臀贴得更紧,热硬滚烫如烙铁的一根隔着衣服都快将她皮肤点燃了。 林清如临大敌一般开始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伸手抓住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企图挣脱他的桎梏,嘴里气恼道:“你说不碰我的!” 姜彦声在她背后闷闷笑了起来,按住她乱动的屁股,嗓音带着笑意:“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哦。” 怀里的人停下了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他探身关掉床头灯,房间漆黑一片,闻着林清颈间令他魂牵梦绕的体香,姜彦声搂紧了她香软的身子,在她后颈轻啄一口说:“睡吧。” 林清沉默不语,几秒后她呢喃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你、咯着我了。” “嗯?”姜彦声困意去了大半,脑袋从枕头上支起,循着她的脖颈将下巴靠在她肩窝,手伸下去拉着 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勃发处,“你这么说是想帮我解决吗?” 林清像被烫到了,迅速将手抽了回来,语气慌忙:“不想!快睡吧,晚安!” “晚安,宝贝。” 没有过多纠结他的称呼,这一天过得实在费身子又费脑子,没一会儿林清就沉沉睡去。 姜彦声原本也没想闹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两米的双人床被他们睡出了一米的效果,紧贴着互相分享着各自的体温,随她一起沉入睡梦。 林清活了这二十叁年,第一次被人拥着入眠,一整夜仿佛都被困在火炉里灼烧,偏生她实在困得不行,便只能在这热气中被翻来覆去地炙烤。 十几岁的少年浑身都焕发着旺盛的精力,她被圈在他的领地里,蓬勃的荷尔蒙像烈性春药一般在少年的体内弥漫挥发,体温是最好的见证者,林清光洁的额头沁出细汗,睡得极不安稳。 窗外的天空才出现一丝霞光,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叫醒林清的不是雷打不动的生物钟,而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 卧室内依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一些细微的声响划破了这沉寂一个晚上的宁静。 林清被这陌生又熟悉的触感折磨得嘤咛出声,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呻吟就率先冲出了口。她昏沉着脑子,迷蒙着缓缓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沉重的黑,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若不是身下传来的泥泞水声和强烈快感,她都快忘了自己昨晚是睡在了姜彦声家。 意识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林清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只刚睡醒的身体还酸软无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颠来倒去地亵玩,更让她使不出一点劲来反抗,只能躺在床上小声哼唧。 听到她的声音从含混呜咽变为暧昧娇吟,姜彦声知道她是被自己弄醒了,嘴上的舔弄便更激烈。 他舌尖抵着那湿滑肉粒绕圈吸舔,下巴一片濡湿,下方的肉穴里塞着他的两根手指,昨天才被狠肏过的穴道又变得紧窄难进,淫水已经多到打湿了下方的床单,却还只能将将进入两指,姜彦声手口并用,林清的娇喘已经开始变得急促。 婉转娇媚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她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却换来身下重重的一吸。 顿时,一声高亢叫床声响彻了这间房,林清羞惭满面,只庆幸这黑暗做了她的遮羞布,姜彦声的声音却从她两腿之间传来,带着点故意的意味:“没事,在这里你叫在大声也没事,只有我能听到。” 林清双手掩面,意识到姜彦声此刻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便放了心,一手扣住床单的边缘,一手伸向在自己腿间舔弄起伏的脑袋上,嘴里溢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潺潺的淫水从他手指插弄的动作间被带出,穴缝间盈满水光,姜彦声从下往上一一舔尽吞下,液体入喉,喉结滚动,这色情的声音听得林清抓在他发间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小腹深处酸涩更甚,娇吟也变得绵长又魅惑。 甬道内作乱的手指被增加到了叁根,姜彦声从她腿间抬起头,撑着身子来到她上方,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嗓音沙哑性感:“舒服吗,宝贝?” 林清在漆黑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烫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连带着她面部的温度也开始飞速上升。 她呼吸不稳,小肚子因为他指奸的动作轻微颤动着,思绪被剧烈的快意迅速占领,说出的话也像是不经大脑:“你嗯啊怎么不叫姐姐” 姜彦声噗嗤一声笑出声,没想到她在这种时刻能问出这种问题。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她的水浸湿的薄唇找她的唇瓣,两人接了一个满是她的味道的湿吻,姜彦声才懒懒开口:“想我叫你姐姐?” 二十我不 厚重的窗帘将室外朦胧的破晓遮挡得严严实实,独留这一室旖旎在暗中发酵升温。 姜彦声的表情隐匿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两人短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浪潮一般的快感冲击着林清的四肢百骸,对于他的问题她选择缄口不言,只被欲望折磨地不断轻声吟哦。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猫叫似的低吟像挠在姜彦声胸口的柔软羽毛,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准确地摸到床头灯的开关,橙黄的灯光晃得林清一时间难以睁眼,适应了黑暗的眼角沁出一点湿润,湿眼朦胧地看着撑在她上方的人。 情欲给她脸蛋染上红晕,迷蒙着的眼眸像在倾诉无辜,又像在引诱他将她欺负地更惨。 沾满水光的手指从林清的下体抽出,姜彦声跪在她腿间,将满手的滑腻涂在自己翘首以盼的性器上,握着根部用龟头在她肉缝间来回磨蹭,一次次划过穴口又移开,引得林清一颗心高高吊起,控制不住支着脑袋看向两人赤裸相对的下身。 看着姜彦声抵着粗长的肉棒开始往自己穴里塞,她后知后觉地开始惧怕,挪着屁股想远离那根穷凶极恶的肉刃,摇着头怯生生地看着他说:“不行......会怀孕...” 姜彦声已经箭在弦上,哪能这么轻易鸣金收兵。他掐着林清的腰臀将人大力拖了回来,五指将额前汗湿的碎发都扒到脑后,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脸部轮廓在暗淡的光影里被镶上了毛边似的,一双眼睛却像投映在清冷湖面的圆月一般晶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清,眼里氤氲着深重的欲念。 “放心,我不射进去。”说着就已经纵着肉棒肏进去了一个菇头,窄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箍在龟头下缘凹陷处,爽地姜彦声从尾椎到头皮都一阵酥麻,一面继续往里挺进,一面哑着嗓音说:“松点,你快夹死我了...” 林清纵使是第二次承欢,也依旧无法适应他跟自己并不匹配的尺寸,她只觉自己下身被一根滚烫的热杵硬生生劈开,肉贴肉的摩擦带上了火星子一般,溅起一床的火树银花。 “疼...你拔出去......嗯啊...” 求饶只会换来姜彦声更深更重的顶弄,他一面挺胯顶肏一面恶劣地说:“我不。” 林清欲哭无泪,被撞地呻吟碎成一片。 突然手上一痛,她两只手腕被姜彦声握着用力往前拉,整个人就跪着倒在了他怀里。 姜彦声长腿曲起将她圈在怀里,林清就这么虚虚坐在了他腿上,两人同时低头看向那泥泞狼藉的结合处,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就那么薄薄一层,抽插间,烂红水润的穴肉被带出又凿进,相接处不停往外溢着汁水,色情又淫荡。 “你看,我才插进去一半,你就喊疼。”姜彦声声音带着隐忍,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昨天可是全部都吃进去了的。” 林清头脑发热,下腹感觉热辣辣的,她盯着那淫液直流的交合处,难以想象昨天自己是怎么容纳这跟大东西的,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可是、是真的疼......” 姜彦声也就心软了那么一瞬的时间,吻着她泛红的眼尾,轻柔体贴地说:“那你自己来动,嗯?” 林清眨着湿润的眼眸看着他,迟疑地表示她不会。 “我教你,你自己来,疼了就拔出来,怎么样?” 她被说服了,挪动着膝盖跪在他大腿两侧,姜彦声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低垂着眉眼看她一点一点吞吃自己的性器。 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上来,又紧又会吸,才进去了小半根她就抬着小屁股欲起身,被姜彦声按住了腰胯止住了动作,嘴里不满道:“这才进了多少?宝贝放松,慢慢往下坐。” 林清两手扶着他双肩,再次尝试沉腰吃他的肉棒,胸前白嫩奶团蹭过他脸侧,被他一口叼住奶尖放肆嘬吸,过电般的快意在胸口炸开,她下意识地抱住身前人毛茸茸的脑袋,肉穴深处源源不断地喷涌出透明淫液,肉棒在穴内进出地越来越顺畅,看准时机,姜彦声在她沉身的同时用力挺腰,性器与穴口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尽根没入。 太深了,林清感觉自己灵魂都快被捅穿了,她仰着脖子长吟一声之后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姜彦声想刚出栏的猛兽一般开始在她身体里凿进,酸软的腰肢被他捏在手里使不上一点力气,胸前两点被他轮流舔吃了个遍,水光莹润在昏暗的光晕下仿佛钻石般璀璨夺目。 林清哼哼唧唧地快要哭出来一般:“慢一点呀......嗯、我怕......” 慢不了。姜彦声从她胸前抬眼望着她,薄唇泛着水润光泽,“夹太紧了,肏你爽死了。” 听着他肆无忌惮地说着淫词浪语,林清的体内像被人拧开了水阀,大量的淫水浇在性器的顶端,在穴道深处被捣弄搅乱,满溢的汁液在肉体的快速拍打下被碾成白沫,糊在两人湿红一片的连接处。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被箍着腰顶撞了百来下,林清已经浑身无力地摊在他肩头,她像一叶孤舟被他颠来倒去,只能从嘴里发出气若游丝的轻喘。 在姜彦声一个深顶之后,林清抖着臀肉泄了出来,两人交合下方的床单湿凉一片。 他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另一侧干燥的床单上压上去,姜彦声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在她还未缓过劲儿来之际再一次深深插了进去。 这次他动得缓慢,刚刚高潮过的穴肉还在蠕动呼吸着,姜彦声慢吞吞地持着性器在她阴道内进出,感受着似被万千小嘴吮吸的快感,他进得极慢却极深,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面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上一波浪潮还没退去,林清又被拉入了新的欲潮。 婉转动听的呻吟一刻都不停地持续上演,直到天光大亮也依然不曾停歇,姜彦声信守承诺没有再射进她体内,却像在表达对此的不满一般将精液弄在了她的臀间、胸前,甚至脸上。 二十一可怜 姜彦声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 林清被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缓神,眩目的日光已经在堆迭的窗帘下方点亮了一条金黄的光带。 凌乱的大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湿痕,姜彦声搂着林清满是指印的腰,压在她身上,惬意地闭眼在她黏腻汗湿的脊背轻啄着。 浑身酸痛难忍,林清实在没有力气抬手挥开在她背后游走的唇舌。 “别来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枕间传来,闷闷的。 姜彦声闻言一路从她蝴蝶骨舔到耳垂,捋开黏在她侧脸的湿发,伸手将她从枕头里挖起来,温存的亲吻紧接着就落了下来。 林清对他的吻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不由自主就探出软舌与他共同交缠,姜彦声吸着她的舌头将她吻到即将缺氧才作罢。 他垂眸看着她,原本白瓷般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周一圈通红,湿漉漉的双目媚眼如丝,一看就是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 “这才哪到哪?”姜彦声在她耳边悠悠开口,“我才射了两次,你就把我的床都尿湿了。” “……” 林清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想伸手去够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奈何实在手臂没力,只能问他:“几点了?” “快九点了。” “什么?”她吃力地想从床上起来,被姜彦声一把按在床上,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随口道:“今天周六。” 林清愣了一瞬,这两天过得太迷糊,连平日最期待的周末都被她无视了。 她脱力般再次倒在床上,下一秒就被姜彦声捞起腿弯,像抱小孩那样从床上抱起,以为他又要发情了,自己下面还麻着,乳尖也被他吃到破皮,根本无力再招架。 “你干嘛?!我不做了!”林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前,只能挥着酸涩的手臂拍打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多了一张五指印,姜彦声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清澈悦耳的少年嗓音却带着一丝违和的狠厉:“老实点。” 林清被他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一路扛到了浴室,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小的男生打屁股了,不管他们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都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 姜彦声体贴地帮她抹上洗发露、沐浴露,又体贴地帮她将泡沫冲洗干净,再体贴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帮她清洗湿黏的阴穴。 他掐着她的腰在身后猛烈进出,虚弱的林清只能扶着墙任他为所欲为,若不是被他箍着腰臀,她此刻已经腿软到能直接跪在地板上。 林清被干到几近晕厥,饱足之后的姜彦声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将人抱到沙发上坐着,看着她一副昏昏欲睡,呆呆愣愣的样子,他心情大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去厨房鼓捣早饭了。 从天还没亮就开始被连续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高强度的性爱对于刚破身一天的林清来说无异于负重爬泰山,反观姜彦声,她偷偷抬眼看向厨房里那道修长挺括的背影。 一副神清气爽的自在模样,他心情似乎特别好,甚至还哼着小曲。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与姜彦声好像进行了角色互换,林清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莫名其妙就跟他滚到床上。 尽管姜彦声在这事上很强势,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一个小时前她还躺在他身下无耻浪叫,光是想起来就叫她无地自容。 林清并不觉得姜彦声是真的爱上了她,才拉着她做了这事。 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青春期的少年缺少关爱,容易产生不安全感、性格敏感多变,将突然闯入他生活中的自己当成情感寄托的对象,甚至错误地将这种情绪当成了爱情。 是个可怜的孩子,林清在心里感叹。 是以姜彦声来拉她去餐桌吃饭的时候,意外接收到了从她眼里传来的一丝满含怜爱同情的神情。 他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自己就做了个早饭的功夫,她的脑袋瓜又脑补了什么东西。原本还担心她清醒过来会怪他做得太狠,或许会一气之下跑回家,现在看来好像是他多虑了,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至少不是厌恶讨厌自己的,这就已经够了。 难得的周末因在隔离变得枯燥难熬,两人吃完早饭也还不到十点,林清怕姜彦声又拉着她滚床单,于是提出早上去把核酸做了。 看出她内心想法的姜彦声眉间轻蹙:“在你看来我就这么急色?” 林清面露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难道不是吗? “……” 姜彦声无奈低低叹了口气,带着她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周末的关系,还是他们从没有在早上出来做过核酸,今天排队的人特别多。 林清穿了一身姜彦声的运动服,稍显空荡宽大,看了看排队的人,多数都穿着睡衣,自己这副穿着也不会显得突兀。 因为乳尖被他啃得破了皮,内衣都没法穿,一穿上就被布料蹭得生疼,姜彦声干脆一把夺过内衣让她不用穿,说穿上衣服什么都看不出来。 隔离了快一周,小区并没有出现阳性,大家似乎都开始放松了警惕,三两扎堆唠嗑的随处可见,维护秩序的物业工作人员也不如第一天的严格,站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姜彦声站在她身后,一双手臂交迭着环在她胸前,手掌扣着两边肩头,下巴懒懒地搁在她头顶,眼神没有焦距似的望着前方,下颌在口罩下微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话。 他优越的外貌条件引来许多侧目,即使脸隐在口罩之下,也只会让人更好奇这样的身材气质,该是怎样的一张脸才配得上。 姜彦声对无关之人的目光视若无睹,林清却感到局促不安。 多亏胸前被他圈住自己的手臂挡住,这种不穿内衣空荡荡的感觉本就让她惴惴不安,现在因姜彦声的关系,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多了起来。 她只能下意识地往后靠,手指搭在身前的手臂上,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 姜彦声对林清的投怀送抱非常喜闻乐见,搂在她身前的手臂也更用力了。 突然,一声带着些许迟疑的声音从两人不远处响起:“林清?” 姐姐:关爱空巢男高 小姜:…… 二十二笑容 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人闻声转过头,就看到了李思雨惊讶的眼神,一旁站着的袁小小,眼神在姜彦声与林清身上来回轻扫。 李思雨最开始只觉隔壁队伍里有一道身影格外扎眼,笔直高挑的身段犹如一棵挺拔的白杨,低头与他怀里的人说着话,温润的眼里流露出十分温柔的光芒,纵然下半张脸被口罩挡住,但她肯定他一定弯着嘴角笑意盈盈,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对眼前人的满满爱意。 她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移到被男生圈在怀里的娇小身影上,一抹怪异的感觉闪过脑子。 这身形,这发型,怎么看怎么像自己那位还在赖床的室友———出门前她敲了林清的房门,半天也没人应,考虑到她最近工作上的原因,周六睡个懒觉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没有再坚持把人叫醒,就与袁小小一道下了楼。 作为林清的室友,与她相处了快一年的时间,在李思雨看来,林清老实且不爱社交,不说朋友,就连家里人也从没见她领回家过,此刻却见一个高度肖似她的人乖巧依偎在一个年轻男生怀里,李思雨在这一刻感受的震惊不亚于五雷压顶。 在她叫了林清的名字后,两道目光不约而同转过来,锁定在她身上——果然是林清。 像是干坏事被发现后的心虚,林清从震惊到目光闪烁,李思雨将她眼神中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而站在她身后的男生却是将方才满眼的柔情收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漠然。 李思雨这才看到男生的眉眼清俊不凡,带着点少年人的轻狂不羁,看起来年纪极轻。 扒不开横在身前的手臂,林清只能以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对李思雨说:“呃、思雨,还有小小,你们也来做核酸?” 说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废话吗? 被提到的袁小小这才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李思雨,迟疑着开口:“嗯,我们还以为你还在睡觉,”她看了一眼林清身后眉眼冷冽的人,试探着问:“这是?” 林清心脏狂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姜彦声的关系:“他是……我弟弟……” 她两个室友都知道她有一个小她五岁的弟弟。 姜彦声不悦地蹙着眉,他确实想听林清怎么定义两人的关系,可听到“弟弟”两个字,还是让他不满地捏了捏她隐在黑发之下的耳垂。 林清吃痛地侧了下头,看着不远处两位室友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不禁轻轻呼出一口气。 李思雨还想再问什么,林清就被姜彦声拉着几步跟上了前方已经拉开距离的队伍,还没出口的字眼就被她吞回了肚子里。 姜彦声一言不发地站在林清身后,一身的低气压如沉沉的黑雾,浓郁到她甚至不敢回身看他的眼睛。 做完核酸还没走出隔离带,林清就被身后迈着长腿追上来的姜彦声拉着手腕往他家走去。 细白的手腕在他大力的抓握下泛起一圈红痕,痛意也逐渐漫上来,林清被拉着跟在他身后一路呼痛,都被姜彦声忽视了个彻底。 门被大力关上,林清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轻轻揉着,一脸戒备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疯了?” 姜彦声看了她一眼,眉眼间还有未散尽的烦闷和受伤。 林清被吓到了,她没见过姜彦声这副神情,不论是床下的清隽温和,还是床上的肆意桀骜,他无疑都是自信甚至自傲的,万不可能流露出现在类似自我怀疑的神情。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他慢慢走近,手指轻抚在她莹润的脸颊,“你弟弟会把你操到在床上乱爬吗?” “什么?” “叫你几声姐姐,就真把我当你弟弟了?” “不是……”林清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说辞。 姜彦声捏住她的下巴,林清被迫仰着头望进他幽深的黑眸里,他另一只手调情一般在她纤细的脖领上摩挲抚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声音清冽,像在夏日冰镇的可乐里丢进三两颗晶莹的冰块,冻人又动人:“顶着满脖子的吻痕,说我是你弟弟,你确定她们会信?” 林清脑中的那根弦“铮”一声断了,她羞赧地挣开他使坏的手指,红着眼埋怨地瞪着他。 像一只生气的小兔子。 姜彦声靠坐在一旁的矮柜上,拉着她置于自己的两腿间,圈住细软的腰肢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没事,隔得远她们肯定没看到。”他软声安慰,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体贴模样,现下他垂着眼,眼尾的小黑点都仿佛染上了委屈的情绪:“我这么喜欢你,你只把我当弟弟……” 林清双手撑在他肩上,看着他泫然若泣的神色,想到他缺失的亲情,到底不忍再责怪他,只小声喃喃道:“你本来就是弟弟……” “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刚才说喜欢你,你还没回答我。” “这要回答什么啊?” 林清以前也收到过情书什么的,但是被人当面表白,并当场要回复还是第一次。 虽然她并没有把这当成是一个正经的告白,在她看来,姜彦声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就好像她给了他一颗他从来没吃过的糖,他觉得好吃,而且上瘾了,就想缠着她一直给。 “说你也喜欢我。” “……” “说啊。” 林清无奈,只能安抚他道:“好,我也喜欢你。” “要不是弟弟的那种。” “好……不是弟弟的那种喜欢你。” 姜彦声笑了,像是冷泉荡起的波纹,从轻轻勾起的嘴角蔓延至弯弯的眉眼,眼神很亮,像是带着灼人的光,晃得林清头晕眼热,心脏跳得又快又重。 他笑起来很好看,双唇扬起微微的弧度,如冬日和煦的的暖阳,照得她心里暖乎乎的。 原来笑是会传染的,她情不自禁地扬唇轻笑,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温婉动人,令人心神荡漾。 四瓣唇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粘合在一起,呼吸声渐乱,扣在她后脑勺的手掌逐渐收力,姜彦声用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一边吻她,一边隔着衣服在她后背揉弄。 小姜:这还迷不死你? 二十三味道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人,随意一点火星就能在他们之间燃起猛烈的火花。 衣物胡乱地堆积在脚边,黏糊的口水交缠声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燥热,林清光裸的手臂勾住姜彦声的脖领,她闭着眼睛,乌黑的睫毛在粉颊投下一排浓密的阴影。 殷红的两条软舌你退我进,津液将两人唇瓣染得晶亮水润,林清闻着姜彦声身上好闻的柑橘香,沉溺在这种被包容宠爱的亲密里。 单纯的唇舌交互也竟让人上瘾沦陷,两人就这么黏糊地亲了十多分钟,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林清舌根被吸到酸麻,呼吸变得艰难,嘴唇红肿到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上一秒干了什么。 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个吻里被抽干,只能靠在姜彦声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上身的衣服被尽数褪掉也不自知。 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胸前受伤的奶尖,林清瑟缩着身子痛吟出声:“疼啊……别碰那儿……” 姜彦声听话地绕开那两点,细长的手指在她泛红的全身游走,揉捏出一个个红指印。 他垂眼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轮,眼中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下颌绷得紧紧的,压抑着凶猛的情欲。 时间将近正午,万物被烫了一层金边,偶尔掠过的轻风带着暮春的最后一丝凉意,吹得人通体舒畅。 没有开灯的客厅,白亮的光束穿透阳台和窗户斜斜地打在地板上,亲吻过沙发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 林清双手撑在姜彦声脑后的沙发上,两团丰盈中间陷着他的一张俊脸,在早上才嘬出来的吻痕上添上新的印记。 她跪在他大腿两侧,被捧着屁股疯狂挨操,两瓣臀肉被姜彦声用力掰开,穴口被扯开,更方便他整根进出,青筋环绕的性器裹着透亮的粘液在甬道内横冲直撞。 姜彦声刚开荤,肉棒还是淡淡的浅粉色,插在林清同样粉嫩的花穴中,纯情又淫荡。 “太、快了……啊啊……”林清承受不住太过密集的快感,仿佛灵魂都快被他顶出身体。 “不快你怎么爽?” 姜彦声从她胸口扬起头看着她,白皙漂亮的脸沾满情欲的红,厚薄适中的唇间漾着让人怦然心动的笑,他眼神火热,透着一股子撩人的味道,眼尾那颗小小的痣像一个钩子似的勾得她心慌意乱。 “你慢点……我……受不了了……”林清喘息连连,捧着姜彦声的脸,还是没忍住将嘴唇贴上他的眼角,温热的触感让他喉结不自觉滚了两下,身下的进出更凶悍,她被这突然加速的肏弄折磨地语无伦次,“啊啊……嗯啊……停……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我才会在你身上爽死。”姜彦声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性感,“说喜欢我。” “嗯啊……呃……啊……” 林清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占据了她所有理智与思绪,根本不知道姜彦声在说什么。 他却不放过她,身下一个用劲就抵在了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林清仰着头叫出声,被他按住后脑勺直视着他的眼睛,嘴里沉声重复到:“说,喜欢我。” 林清根本思考无能,他说啥就是啥,轻喘出声道:“喜、喜欢你……” “喜欢我操你吗?” “嗯啊……啊……喜欢的……” 姜彦声满意地含着她下唇舔了舔,笑着哑声说:“真乖。” 粗硬的肉茎被湿软的穴壁紧紧吸住,一整根都泡在满腔的淫水中,抽插间淫液四溢,两人腿间尽是被溅湿的水痕,咕叽咕叽的插弄声与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昏黄暧昧的客厅只余闯进的日光肆意观摩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情事。 林清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只感觉自己一直昏昏沉沉地被拉着在欲海浮沉,姜彦声抱着她从沙发到餐桌,再到厨房,若不是她奋力反对,他恐怕会抱着她在毫无遮挡的阳台上演一出激情四溢的春宫戏码。 阴穴因过度使用已经感觉不到快意,身前人却依然不知疲惫地将肉棒往她穴里送,林清已经被干到喷不水来,身下冰凉的洗漱台咯得她屁股生疼,姜彦声俯下身叼住她的唇,舌头卷着几滴之前射在她嘴边的精液喂进她嘴里,腥臊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味蕾,淫靡堕落的气息飘得到处都是。 林清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下腹一片酸疼,气若游丝地求饶:“呃……嗯停……不来了……” 姜彦声等她高潮的劲儿过去了,感受着她水汪汪的穴道再次咬紧他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乖,最后一次。” 新一轮的挞伐又在她的尖叫声中拉开帷幕。 林清醒过来的时候,红日将将半遮面似的挂在西边的地平线,疾风骤雨般的激烈性爱耗尽了她的体力,加上腹中空虚,她直接被干晕过去了。 姜彦声在床上不做人,下了床的事后清理做得还是一丝不苟的,尽管他们今天做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在床上。林清虽觉浑身酸痛无力,但至少身上没有黏腻不自在的感觉。 林清躺在姜彦声的床上,房里没开灯,她连抬手开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床。 她翻了个身,将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姜彦声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从鼻腔传进大脑,再通过大脑传向全身每个神经末梢,异样的愉悦感让她将脸更深地陷进枕头中。 穿着他的衣服,睡着他的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整个人都仿佛被姜彦声拥在怀里,这个认知让她心尖涌出了不可思议的安全感,林清肆无忌惮地贪恋这一刻的美好,丝毫没注意床边的阴影里那道盯着她的身影。 姜彦声端着碗站在一旁,柔软的地毯吸走了他进门的动静,林清依旧旁若无人地窝在他的枕头中放肆深吸着他的气味,仿若一个饥渴痴汉。 一声揶揄的轻笑在一旁响起,林清一愣,猛得转过头,看到姜彦声将手里的碗筷放在床头柜上,一条腿的膝盖支在床上,附身看着她说:“这么喜欢我啊?” 感觉大家吃肉都快吃腻了吧 二十四网课 周末两天,两人像连体婴一般片刻都不曾分开。 姜彦声年少气盛,林清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撩到下体瞬间起立,不明所以的林清往往还没从上一场情事平复过来,就被他压着推上下一个制高点。 身上的吻痕迭了一层又一层,咬痕牙印深浅不一地散布在全身每一寸肌肤,林清怀疑姜彦声是狗变的,不然他为啥这么喜欢咬人。 静谧的周日夜晚,林清按住欲往她还泥泞着水光的花穴伸去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别来了……我明天还工作……” 姜彦声过了两天放纵逞欲的快过日子,都快想不起明天是周一了,可他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林清,性器还直挺挺地竖立在腿间。 他盯着林清看了顷刻,清潭般的眼神忽而幽深下来,凑到林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她的脸烧得像喝了烈酒一般热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对上姜彦声调笑的视线,蜷紧的粉拳猫挠似的砸在他胸口,扭捏着羞赧道:“你、你真不要脸!” 姜彦声装模作样地捂着被她拳头砸过的地方,笑得不怀好意:“我怎么就不要脸了?答应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他一副——林清不答应就立马抓了她大干一场的架势,姜彦声好整以暇地捻起她一缕汗湿的发丝在指尖把玩,也不催她,像一只观赏猎物徒劳挣扎的优雅猎豹。 林清正天人交战,看他嘴角挂着居心不良的笑,想到他刚才提出的要求,耳尖渐渐发热,手指也不安地搅来搅去。 她受不住姜彦声如此直白火热的目光,便低下头去,声音细微几不可闻:“好吧……” “嗯?你答应了?我没听到。”他一脸得逞的笑,没听到就有鬼了。 林清不理他,径自下床往浴室艰难挪步,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 “啊!”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尖叫出声,“你要干嘛!放开我呀!” 这两天林清被他突如其来的发情折磨怕了,以为他说话不算数,又打算摁着她做那事:“我都答应你了!” “你想哪去了,我抱你去洗澡。”姜彦声抱着她在身前颠了颠,林清立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听到他懒懒地开口:“能叫这么大声,我看你一点都不累。” 林清将脸埋进他的肩膀,准备当一只乌龟再也不说话。 姜彦声勾着轻浅的笑,迈步跨向浴室。 林清终于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早晨踩着生物钟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痛已经消去大半,她甚至有力气再做一顿早饭。 正当她在厨房忙活,身后贴上来一副温热的身体,肩上一重,乱糟糟的头发扫在她侧脸,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畔。 姜彦声松松垮垮地靠在她后背,看了眼林清正在做的早饭,懒洋洋的声音还有刚起床的沙哑:“怎么又是青菜粥啊?我不爱吃青菜。” 林清怒了,她一大早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子给他做完饭,还被嫌弃了,她不满地噘着嘴说:“我只会做这个,你不爱吃就别吃。” 姜彦声听出她话里的恼意,转过头在她颊边啄了下:“生气啦?” “没有。”林清气闷,却还是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搂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姜彦声深嗅着她颈间的气味,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些散漫:“吃你。” 林清如临大敌,感受到臀后的某样东西大有起势的苗头,扒开身前交叉的手臂,推着姜彦声的后背将他赶出了厨房。 五月如期而至,高考近在眼前,即便各科老师再看好姜彦声,在这紧要关头也不放松对他的监督,或许之前还对他的懒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也对他一视同仁了。 姜彦声端坐在卧室的书桌前, 面前的电脑中直播软件里,老师正对着上周布置下去的试卷用心讲评,侃侃而谈。直播窗口的右边是一个个小画面,画面上无一例外是每位同学摊在桌上的试卷,以及奋笔疾书的手。 姜彦声也不例外。 可只要用心观察就会发现他的异常,镜头里的手指用力曲起按在试卷上,握着笔的右手在试卷上划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鬼画符,分明的指节泛着粉,手背青筋凸起,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依稀的舔弄水声响起,姜彦声捏紧拳头,垂着头闭眼闷哼出声。 林清跪在他腿间,笨拙地伸着舌头从性器根部舔到龟头,嘴里的肉棒兴奋到抖个不停,点点的清液从顶端的小口溢出。 她觉得羞耻极了。 头顶桌上的电脑里还响着姜彦声老师讲题的声音,严肃又一丝不苟,而她却跪在这给他口交,有一种不尊师重道的背德感。 思忖间,一只手按着她的头,她下意识抿紧了嘴唇,硕大热烫的菇头抵在她唇间,姜彦声轻喘低沉的声音想起:“含进去。” “……” 林清咬紧了牙关,闻着眼前器物散发出的淡淡沐浴露味道和些微咸腥,始终没办法张开嘴。 “你昨天答应我的。” 听着他已经染上情欲的低哑声音,林清闭上眼睛张嘴将眼前的性器纳进了嘴里。 “嘶……牙齿收一收……嗯哈……对……” 姜彦声红着眼看着在他身下吞吐的林清,鼓囊囊的双颊包裹着他的肉棒,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爬升至头皮,被她含在嘴里的东西又肿胀了几分。 “嗯啊……好爽啊……宝贝再深点……嗯……” 感受到嘴里还在继续变大的热杵,林清嘴角已经开始酸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他的东西又粗又长,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的喉咙口,忍住干呕的冲动,她握住剩在外面的半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料被姜彦声按着头一下子进得更深。 林清被插到喉咙深处,眼泪瞬间从眼角滑出,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拍打着身前人的下腹,姜彦声立刻松开放在她后脑的手。 她扶着姜彦声的大腿,咳嗽一声大过一声,好一阵才缓过来。 看着她通红的眼,丝毫没有激起姜彦声的怜悯之心,反而让他欲望烧得更加如火如荼,握着依然剑拔弩张的性器怼在她脸旁,他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继续。” 这个写完还有一个play,然后就解除隔离啦 二十五别动 林清跪在他腿间,睁着湿漉漉的眼,嘴唇因为他粗暴的抽插红艳得似要滴出血。 刚才一瞬间的窒息感,让她在潜意识里拒绝再靠近这根硬热如热铁的巨物。 看出她脸上退缩的意味,姜彦声指尖轻抚在林清的下颌,状似无意地抬起她的下巴,柔声哄道:“我不动了,你自己来,嗯?” 热烫的菇头顶开林清微闭的红唇,跃跃欲试一般在她唇间轻轻戳弄。 林清只想快点结束,似掩耳盗铃一样闭眼伸出舌尖在性器顶端来回轻舔,她青葱般嫩白的手指圈在经脉凸显的柱身套弄。 姜彦声眼神炙热,灼灼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舌尖,唇齿微张,精巧的小舌舔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条晶润的水痕,与他在她身下猛烈进出时带出的水光无异,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若有似无的酥麻快意远不如视觉上的刺激来得让他心潮澎湃。 抑制住在她嘴里尽情逞凶的欲望,姜彦声只能强忍着心神感受着她带来的小刀割肉一般蚀骨的痒。 他舔了舔干渴的下唇,轻微汗湿的头发贴在冷白的侧脸,凌乱中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性感。 林清舔得没有章法,含进嘴里也只是隔靴搔痒的浅尝辄止,勾得姜彦声一颗满涨的心不上不下。 欲望被吊在半空中得不到实实在在的满足,姜彦声看着林清才堪堪吃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极难继续,偏偏他也不舍再像刚才操进她喉咙深处,于是咬牙握着自己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林清满眼的不解,仰起头看向他。 姜彦声修长的五指缓慢却大力地套弄着自己欲望,动作间热杵时不时戳在她脸颊,林清不自在地侧过脸避开他性器的调戏,却又被他从耳根摩挲着蹭到下巴,温热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疙瘩。 他握着手里的东西从她左侧的下巴一路滑到右侧,阴茎贴着右侧下颌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两人一上一下的视线在桌下阴影里相接。 电脑中依旧是老师喋喋不休的讲题声,林清却像是自动屏蔽了那抑扬顿挫的课堂声,她眼里是姜彦声被情欲烧到双眼通红的幽深眼眸,耳中是他压抑不住的声声惑人粗喘。 他原本就有一副优越上乘的皮囊,浑身上下充斥着干净耀眼的少年气,此刻氤氲着欲念的他却又是另一番风情,像是被红色颜料沾染的洁白栀子花,纯净中带着丝妖媚,不变的是,不管怎样的他都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林清的眼神无法移开一点。 “别动。”姜彦声用性器轻轻拍了拍林清的脸,“不要你吃了,就这样看着我。” 林清入了迷一般盯着他,看着姜彦声眼里的欲火越来越盛,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失了分寸,性器一下下撞在她唇上,铃口溢出的清液沾了她满嘴,水光淋漓好不诱人。 姜彦声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手里的笔几乎快被他折断,尽管网课的镜头中只能看到他的试卷与握笔的手,他却依然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的兴奋刺激感,尽管是在自己动手自我抚慰,快感确是成倍增加。 林清跪在地上腿酸背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鲜红肉刃,试探着小声说:“能不能快点......” 唇齿开合间,姜彦声闷哼一声,林清就被瞬间到达顶峰的性器射了满脸,嘴里弥漫开一股腥咸之味,她才后知后觉被射在了嘴里。 姜彦声急促的呼吸缓了下来,胸口因刚才射精时的激动欺负也逐渐平缓,他一把从桌下拉起林清坐在自己腿上,猛地起身她有一瞬的头晕目眩,腿脚的酸软让她只能攀附着姜彦声的肩膀坐稳。 脸上还是被精液沾了满脸的错愕,指尖不自在地蹭了蹭脸上的湿滑处,却是将脸上的白灼抹得满脸都是。 姜彦声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副淫靡媚态,脸上的戏谑昭然若揭,被林清重重一下拍在胸前,羞恼道:“你还笑!” 因嘴里含着他的体液,她抗拒将这些东西吞进肚子,大着舌头说话含糊,娇憨可爱。 “是你自己要开口说话,不能怪我射你嘴里。”姜彦声满脸无辜,若不是她屁股还被他半硬的性器抵着,都要相信他是真的清白如莲花了。 他探身从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摊开伸到她嘴前,说:“吐。” 林清被姜彦声抱着清理干净自己,一刻不愿多呆地出了他的房间。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耽误她的工作,可却让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跟姜彦声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用嘴为他做了那种事,尽管这是姜彦声要求她做的,可她从答应到为他口交这个过程中没有一点不甘愿或者反感的心思,她自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姜彦声才十八岁,即将参加高考并踏入多姿的大学校园,而平平无奇的自己或许只是他枯燥隔离生活或者网课期间的一个慰藉,隔离结束这一切也都将结束,她回到正常的工作中,他也将继续上课复习直至高考。 一想到这一切即将结束,林清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或许是频繁的身体交流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被珍视的滋味,林清被这个强势进入自己生活的少年拉出了她为自己筑起的层层围墙,而她似乎也尝到了甜头,她被短暂地爱了一下,尽管这可能都称不上爱。 坐在电脑前一整天,林清脑中不断浮现她跟姜彦声肢体交缠的淫乱画面,一会是他覆在自己身上卖力冲刺,一会是她骑在他胯间吃力扭着腰,无一不叫她面红耳赤,羞愧满脸。 林清从不觉得自己热衷此事,认识姜彦声之前她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现在却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思慕着每日与自己纵情交欢的少年,甚至他什么事都不做,只轻飘飘看向她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瞬间想起他床上时的暧昧目光。 果然美色误人,林清擅自在心里将姜彦声的定位从单纯美少年划到了勾引人心的狐狸精那栏。 某个同学被甩倒计时。。 二十六解封 十四天的隔离时间已过去大半,渐高的日头预示着夏天正在逐渐靠近。 小区的住户群里,物业已经通知:本周日的晚上二十四点之后,解除封控。看着短短几行字的通知,林清心里五味杂陈,情绪低落中也着实舒了口气。 群里欢腾一片,大家压抑许久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一切终将回到正轨。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清有意无意地说起这个话题,姜彦声动作顿了顿,眸光一尘,再抬眼雾气已经散去,轻声道:“你开心吗?” 林清不觉有他,理所当然回道:“挺开心的,我终于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姜彦声没再说什么,安静地继续吃饭。 晚上林清就领略到了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彦声第一次做得这么狠,两手包裹住臀肉将她屁股抬着远离了床面,林清只剩单薄的双肩还在苦苦支撑着她被撞得颠来倒去的身体。 密集的哭叫声唤不回他一丝一毫的理智,他化身被欲望驱使的恶灵,拉着林清不管不顾地交欢纵欲。 第二天是隔离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林清抽噎着说不要了,通通都被姜彦声抛诸脑后,他干红了眼,像在进行末日来临前的狂欢一样不知疲惫。 林清因着自己内心无法宣之于口的小心思,象征性地欲拒还迎之后也不再坚持,由着他发疯。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在彼此的身上发泄着难言的烦闷心绪。 日上三竿。 林清艰难地操作着面前的鼠标键盘,二十分钟就该完成的工作,她做了一个小时依然是一塌糊涂,握在她腰上的手骨感又漂亮,用力时手背露出隐约的青筋,红润的指尖陷在她腰上的软肉里,身下剧烈的撞击将她整个人晃得东倒西歪,林清被迫用手撑在身前的桌面上,随着姜彦声肏弄的节奏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他每次腰胯用力将她向上顶起,喉间低沉的闷哼就更重一分,林清哑着嗓子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垂头皱着眉承受这狂猛堆迭的快感,单薄的背脊颤巍巍地发着抖,她被干得快喘不过气,笋尖儿似的指尖因使了劲而发白,体内直进直出的性器重重碾过敏感点,林清紧缩着酸胀的小腹向前匍匐,被姜彦声掐紧腰间再次重重落下。 无力的纤指不小心压在身前的键盘上,在满是数据的表格中添上一串串杂乱无意义的乱码。 林清双脚离地,洗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挂在座椅的两侧扶手,姜彦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个炽热缠绵的吻,身下却毫不怜惜地次次整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肏干了数百下,姜彦声腿上尽是她穴口滴下的淫液,粘连了一片,他像是不在意自己身下的狼藉,肉体拍打间溅起的汁液溅了一地,林清垂在他小腿两侧的脚指无意识地绷直又蜷紧,她精疲力尽地颤声道:“够了嗯太、多了” 姜彦声的唇舌从耳后缠上来,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此刻的动情,鼻息间全是撩人的荷尔蒙气味,勾起林清颈间一阵颤栗,嗓音噬心入骨地藏匿着笑意:“你夹这么紧嘶看来是还不够” 他手臂圈紧身前腰肢,身下顶肏不停,手指由下而上挑开她宽松的T恤,大手罩住两团绵软轻拢慢捻地挑逗,指尖勾着早已挺立的两点乳粒打转,惹得林清小腹酸涩更甚,穴肉更是紧吸着肉棒,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 感受着后背热烫的坚实胸膛,林清整个人像是被他热化了一般,没有力气地瘫软在姜彦声的怀里,软绵绵地任他操弄。 “呜呜真唔不行了” 林清难受地不行,却还是尽力放软了身体讨好他,臀后被撞得麻木,甬道深处更是被捣至烂红,直冲头皮的快意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几十次快速进出后,姜彦声抽出性器,撸动着棒身尽数射在了林清的臀尖与后背。 姜彦声用纸一点一点帮她擦拭干净,林清伏在桌上轻喘,面上潮红双眼迷离,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清理干净她身下的泥泞,姜彦声伺候她穿戴好衣物,将林清抱在腿上与她轻声温存了片刻就放她去工作了。 随后的周末两天,两人都没再提解封的事情,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当万众期待的解封时刻来临之时,林清被姜彦声锁在怀里,房里漆黑一片,她侧躺在床边,身后紧贴着她的胸腔里,振聋发聩的心跳声改过了窗外庆祝解封的欢呼声。 时针划过十二点,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掰回正规,林清有一种丢掉了神奇水晶鞋的灰姑娘既视感,南瓜马车、华丽宫殿和英俊的王子都不会是属于她的,她最终会回到狭小的阁楼继续辛勤劳作,赚取能匹配自己的归属感。 黑暗中的林清睁着眼,一丝睡意也无,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 “解封了吗?”姜彦声清澈冷冽的声音像带着寒意的冰条划破了卧室中的昏暗,林清敏锐地察觉到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似乎是更用力了。 “嗯,应该是吧。” “你明天要去公司了吗?” “嗯” 那你明晚还来吗? “应该不来了吧,这么久了,会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处理,大概会加班好几天。” “嗯,那我等你忙完。” “行吧。” 姜彦声将脸埋进她散开的长发中,如痴如醉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似乎要将这味道吸进肺里,刻入骨髓,才能缓解他此刻的焦躁。 窗外的人声渐渐小了,他们仿佛与这久违的自由无关,只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情。 姜彦声意外地在最后一个晚上没有闹她,她睡了隔离以来质量最好的一觉,拉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林清神清气爽地下床洗漱一气呵成,出门前还不忘将早饭做好。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还沉沉睡着的少年,转身轻轻关上门,毫无留恋地拉开大门径直离开了。 二十七弟弟 姜彦声已经五天没见过林清了。 他每天都给她发消息,得到的回复无非是一些“嗯”“是的”“好的”之类的敷衍用词,他不是傻子,这明晃晃摆在眼前的疏远意味非常明显。 林清在小区解封的第一天就联系了家里,并答应周六上午到车站接林渊,从她家到白云市需要坐两小时高铁,尽管林渊已经十八岁,父母依旧千叮咛万嘱咐林清照顾好自己弟弟。 当天下班回家,不免被两位室友拉住打听了一番自己那位住在同个小区里的“弟弟”的消息。 她含糊着解释那只是亲戚家的小孩,加了住户群才发现在同个小区。 “这也太巧了吧?”袁小小嘴里含着根冰棒,眼睛瞪圆了说:“他爸妈留你住下的吗?” “呃...嗯。”林清面上闪过一点不自然。 “那你岂不是可以直接住他们家,”袁小小发现了华点,激动地交换了下盘腿的姿势,“这样你可以省下好大一笔钱哇!” “你想得真美,”李思雨白了袁小小一眼,“你可真是得了九寸想十寸。” “喂,”袁小小似要揭竿而起,扔掉被她吮到没味儿的木棍,“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我哦。” 林清看着室友打闹着揭过话题,只觉如释重负。 周五下班前,林清在手机上查好明天去高铁站以及大学的各种路线,就看到屏幕上方跳出了姜彦声的微信消息。 姜彦声:晚上有空吗姐姐?[小狗撒欢.gif] 林清下定决心要跟他划清界限,对他每天发来的殷切问候,或者事无巨细地诉说他今天做了什么,比如上课的时候被老师发现他睡着了,阿姨做的饭没她做的好吃之类的,说不动容是假的,从来没人会如他一般跟她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这种行为亲密又温暖。 不等她回复,对话框又弹出一句话。 姜彦声:我好想你啊。 林清心脏被揪了一下。 林清:我晚上还得加班。 她依然干脆地拒绝了他。 姜彦声:你都不想我的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清:......别说傻话,快高考了,你好好复习。 姜彦声:我下周就要回学校上课了,你周末能不能陪陪我?可能高考之前我都要住在学校了。 他在后面加了个小狗哭泣的表情包,林清似乎能透过手机屏幕看到他此刻垂头求抚摸的样子,若是耳朵长在头顶,那必定是无精打采地耸拉着。 林清:我明天也有事... 她没有骗他,可在姜彦声看来却是她一再推诿。 林清等到下班,对方也没有回复她。 她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她相信姜彦声是看懂了她的拒绝,所以不再找她,林清不禁松了口气,同时也泛起一丝苦涩。 这样就挺好了。 她睡前最后看了一眼手机,确定没有任何新消息,才关灯埋进枕头里准备入睡。 “姐!” 林清在出站口等了快半小时,就看一个瘦削的人影冲着自己一边喊一边招手,她还在观望,就撞进一个单薄的胸膛,林渊揉乱了她的头发笑着说:“姐你这一年咋没长高?” 佯怒般拍掉他的手,林清也抑制不住见到亲人的开心:“没大没小,我看你也没高到哪里去嘛。” 她不由得想起姜彦声,目测林渊比他矮个几厘米。 林清手掌贴上林渊的背,推着人往站外走,手心下的脊背结实笔挺,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牙牙学语的豆丁如今已经长成了青松一般的干练少年。 “我已经一米七七了好吧!”林渊一蹦八尺高,像是要扭转自己在姐姐心里的高大形象一样郑重其事道:“我上大学了肯定还会长,你等着看吧。” 林清无奈地笑了笑:“好好,我等着。” 说完也不等还在原地垫脚证明自己的林渊,往地铁的方向的走去。 “我说真的!”林渊看着走远的姐姐,挎着包三两步追上去继续絮叨,“姐你别不信,我牛奶鸡蛋就没断过,明年我一定......” 我信我信,林清打断他唠叨个不停的话头,“想先去哪个学校看?” 林渊一手握在挎包横在胸前的带子上,挠了挠耳朵道:“都可以啊,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看那些学校啦,就是最近复习任务太重,我就想出来放放风,不然爸妈肯定又把我关在家里看书,烦都烦死了。” “爸妈也是为你好,”林清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只语气平平道,“还有不到一个月高考了,你也别太放松警惕。” “哎呀我知道,”林渊受不了整天被说教,“在家被爸妈说,想着来找姐你换换心情,你怎么也这样啊~~啊~~~我不活了~~~” 听他阴阳怪气的哀嚎,林清作为过来人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便将话题引到中午要带他去吃顿好的,林渊立马跳起来高呼:“好诶~~” 姐弟俩一整天将市内排的上名的大学都参观了一遍,葱葱郁郁的校园堪比花枝招展的城市公园,漂亮是真的漂亮,大也真的大,走了一天,林渊都快跟自己的腿分道扬镳,各安天命了。 两人结束行程已经日落西山,林清让他干脆明天再回家,林渊巴不得在外面住一晚,挽着林清的手臂笑得更开心了。 林清帮林渊定了一家小区附近的酒店,姐弟俩吃完饭就有说有笑地朝酒店走去。 “我还是比较喜欢白云大学,”林渊说起今天去看的几所学校里最好的一所,在国内的综合排名居高不下,有的学科在国内甚至整个亚洲都是首屈一指的,“但可能选不了好的专业。”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就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考不上啊?”林渊看着姐姐一脸“我没有你别乱说”的表情,就知道猜对了,负气道,“我这两年都有在努力,我肯定能考上白云大学的!” 林清看弟弟不像在说大话,也鼓励他道:“嗯,你考上了我就送你一部手机怎么样?” “哇,真的嘛?”林渊侧过身搂住她的手臂,眼里星星闪烁,“那我只能说抱歉,让姐破费了嘿嘿。” 林清嘴角荡起弯弯的弧度,笑了笑没说话。 林渊开心地侧头靠在她肩上,笑弯了眼睛,嘴里一路都在嘟囔着:“姐你对我真好~” 姐弟俩说说笑笑地走进酒店,没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红了眼,一脸黑沉的少年。 虚假的小奶狗:姜彦声 真实的小奶狗:林渊 二十八酒店 姜彦声被林清一再拒绝,气得不行,干脆一大早到她家门口来堵她,当面拆穿她说周六有事的笨拙谎言。 哪知开门的她的室友,门里长着一张娃娃脸,留着蘑菇头的女生指着姜彦声,一边艰难思考,一边结巴着说:“你、你不是......那个谁......弟弟!对吧!” 姜彦声一脸黑线,他将口罩拉下来挂在下巴上,声音生硬冰冷:“你好,我找林清。” “果然是林清的弟弟!我没猜错!哈哈哈......额哈哈...嗯呵呵...”袁小小看着对面男生越来越黑的俊脸,及时止住尴尬的笑声,“......林清啊,她一大早就出门了。” 男生的表情瞬间从冷硬变为迷茫,他急道:“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耸了耸肩,悄悄瞥了瞥眼前男生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像是不忍心看到他露出如此伤心的神情一般,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好像听她说是要去接什么人。” 姜彦声心头一团乱,双眼茫然无焦距,他下意识点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退了两三步,转身离开之前不忘留下一句:“谢谢,打扰了。” 看着男生消失在电梯门后的高大身影,袁小小关上大门,趿着拖鞋踩着小碎步跑到李思雨门前狂敲,喊道:“卧槽啊,你知不知道林清亲戚家的弟弟多帅啊!我滴个娘欸......” 姜彦声沉着脸走出单元门,他想着林清会去哪,能去哪,又去接什么人,最后摸出手机,拨她的电话,几十秒的等待之后回应他的是冰冷的机械女声,于是他又给她发消息,问她去哪了,同样石沉大海。 他舌尖缓缓顶了顶口腔内壁,索性不回家了,往小区门口走去。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姜彦声眉目之间笼罩着一股冷意,眼神扫过每一个进入小区的人,直到天色渐暗,也没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从街边的长椅上直起身,揉了揉酸软的肩颈,敛目低眉沮丧极了,不远处整齐排列的路灯已经陆续亮起,昏黄的灯光下几只不知疲倦的飞虫正起劲地绕圈盘旋,姜彦声没精打采地望了望四周,远远走来的一高一低两个身影让他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 他视力极好,即使是在光线不好的阴影处他也能一眼认出那是林清。 她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手臂,脸上是再自然不过的笑容,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适和局促,也没有跟自己在一起时的勉为其难,这恬静美好的笑容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现在却被她身旁的人轻易拥有。 翻涌的醋意已经快将他吞没,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地走进酒店,姜彦声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白净的手背筋脉明显,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甲狠狠嵌进手心的肉里,隐隐出现的痛觉才让他迟钝地迈着大步往酒店走去。 姜彦声带着一身的低气压站在前台,那两人早已经没了踪影,任他怎么问,前台的工作人员也不肯说前面两人的房号,他挫败地垂头坐在大厅一侧的沙发上。 他腹中如有一团烈火在灼烧,肠胃因一天滴水未进辘辘蠕动,一阵阵的钝痛让他直不起腰,姜彦声捂着上腹蜷在沙发的一角。 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看到林清与其他男人进酒店带给他的打击沉重。 那人没他高,脸没他好看,肯定也没自己年轻,怎么看自己也强过那人百倍。 姜彦声心里的酸楚凝聚成一片汪洋大海,澎湃浪潮将他拍得浑身麻木不已,平时的波澜不惊在此刻像是一个笑话。 揣在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他脑中的弦突然绷紧,怀着希冀迅速摸出手机,在看到屏幕的一瞬间,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姜彦声艰难起身,走到安静的拐角处,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无异,点了接通。 “妈。” “嗯,我在外面。” “跟同学一起,我忘了给杨阿姨说了,回头我会跟她道歉。” …… “知道,我会注意休息的,嗯,再见。” 他挂掉电话,又回到沙发坐下,仰头靠着沙发背,喉结无声滚动着,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林清刚才那张无害的笑脸,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浓重的困意一下子席卷了他。 周日一大早,林清提着一袋早餐往林渊的酒店走。 感应门探知到她的到来,自动往两边打开,入眼就看到大堂一旁的沙发上歪着已经睡着的姜彦声。 林清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原本唇红齿白的少年现下苍白着一张脸,眼下还有轻微的乌青,嘴唇干裂全无血色,像一只受伤无助的小兽,让人看了就不禁怜爱。 “姜彦声?”她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他虚弱地半掀开眼皮,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看着她眼里掩不住的关心,姜彦声鼻尖一酸,没忍住双手抱紧了她的腰,压抑着满心的委屈,带着鼻音像是要哭出来:“你来了……”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腰间的衣物中,喉咙里发出低沉模糊的呜咽声,他一句话也不说,林清只感觉腰上的皮肤被浸湿的布料烫了一下。 林清震惊到说不出话,他这是哭了吗?她将手搭在他头顶,琢磨着开口问:“你怎么在这?” “等你……” “等我?”林清惊讶地推开赖在她腰间的脑袋,“你等多久了?” 姜彦声仰头,眼眶通红,衬得他脸色更加惨白,支支吾吾开口:“也没多久……” 说完又要来搂她,周围已经有人为他们这看似十分暧昧的举动侧目,前台的两位接待更是看着两人的方向头挨着头正窃窃私语。 林清止住他的动作,被别人审视的感觉让她局促不安,又看着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她将手里的袋子提到他面前:“先把这个吃了,然后你就回家去吧。” 姜彦声腹中空虚,不提还好,此刻看着她手里的肉包胃中一片翻腾,可吃完他又不干了,吵着自己还是胃疼,让林清跟他一起回家。 林清想反正还得给林渊再买一份早饭,自己将他送回家就走,没多推辞就答应,她只想尽早摆脱被人肆意打量的窘境。 想起那个两只鸟的表情包:真的哭了? 二十九主动 “能不能别走?”姜彦声坐在床边,搂着林清的腰不让她离开,他眼眶微红,根根分明的睫毛上还沾着湿气。 林清一路虚扶着他回家,姜彦声以胃痛为由,就差将身体压她身上了,艰难地将他弄回家,又被他缠着不让走。 长叹一口气,林清语气充满无奈:“我还有事......” 又是有事,昨天也说有事,就被他看到跟别的男人去酒店了。 姜彦声眼底醋意翻涌,手臂圈着她的力道收紧,无赖道:“我不管,你不准去了。” 林清快被他勒的喘不过气,缩着肩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安抚着说:“我去送完我弟弟就回来,行吗?你先......放开我。” “弟弟?” 姜彦声抬起头,她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恍然大悟,再到欣喜,就知道他误会了,便将林渊来找她的事情三两句解释了一遍。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短信?” 林清尴尬一笑:“呃......没看到。” 其实她昨天看到手机提醒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想着回家联系他,奈何白天实在走了太多路,沾到床倒头就睡着了,连室友一脸兴奋跟她说的话,林清都没怎么注意听清。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送弟弟。”尽管他知道林渊比自己大一岁,叫起弟弟来却丝毫不觉有异,况且他也怕林清送完人又躲着自己玩消失。 “不行!”林清想也没想就立马拒绝,手指抚着他表情已经开始变得不好看的脸,“我送完就来找你,好不好?” “真的?” “嗯。” 姜彦声心情肉眼可见地转好,身体放松下来,一手往后撑着床,一手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摩挲,眼里填着笑意说:“那你亲亲我。” 林清捧着他过分好看的脸,低头闭眼将唇印上他的,姜彦声顺势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启唇轻啄浅尝这让他梦寐不忘的美味。 呼吸声渐乱,原本只想单纯嘴唇贴贴的林清被姜彦声强势地拉上了床,她重心不稳地跪在了他腿间,慌乱之下被他闯入口中,勾着她的舌尖舔弄地极尽温柔,探寻过她嘴里每一寸角落,极具占有欲的视线锁在她轻颤的睫毛上,辗转交缠的唇间时不时能看到两条软舌你来我往地缠绕着,湿腻的亲吻声不绝于耳,林清被这个吻抽干了力气,软软往他身上靠。 姜彦声趁势仰倒在床上,一时不察的林清被带着倒在他身上,小腹压着他即将起势的欲望,事态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知道如果继续下去没个两三个小时他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唔嗯......不行!”林清用力从他身上退开,粘连的银丝断在分开的唇间,两人都气喘吁吁,她不自在地擦了擦一片湿滑的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该走了。” 姜彦声好整以暇地脑袋枕着交迭的手掌,看她手忙脚乱地下床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丝毫不避讳身下高高隆起的帐篷。 “我走了。”林清逃也似的快步走出房间,不理会身后姜彦声意有所指的一句“快去快回”。 送走林渊,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踟蹰。 林清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跟姜彦声划清界限,他这段时间来的举动和他看自己的眼神,她不是不懂,只是一直逃避去面对,她也知道今天去他家会发生什么,只是一想到他早晨看向自己小狗儿似的红着的眼,和他即将面对的高考,林清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直到刚进门就被姜彦声强硬抱起吻住的时候,林清还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她只是考虑到他高考生的身份,并无其他。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姜彦声不满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想什么呢?高考前我都见不到你了,你还不专心。” 林清看进他充斥着欲念的眸子,想着自己心中的决定,不管不顾地用纤白的手指主动缠上了姜彦声的脖子,笔直的腿勾上窄腰,像是嫌他还不够失控一般,用几近魅惑的声音看着他说:“那这是最后一次了。” 姜彦声哪见过林清这副妖精似的主动样子,根本没心思去思考她话里的意思,身下被她勾得快炸开的欲望快要将他的裤子顶破。 两声轻笑低低传来,姜彦声又热又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你想搞死我。” 林清眨着无辜的大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心的举动会将他撩拨成这般模样,但想着这是最后一次,还是难得地顺着他说:“你喜欢吗?” 姜彦声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咬牙哑着嗓子说:“喜欢死了。” 没给林清思索的时间,就如骤风急雨一般将人吻住,没有什么浅尝辄止,一上来就将人拉进情欲的漩涡,湿粘色情的唇舌纠缠比赤裸裸的性器相接更让人脸红心跳。 林清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舌根被吮到发疼,嘴里被他反复搅弄了个遍,越来越多的津液从两人激烈相缠的舌间流下,滴落在摩擦的衣物上,可无人在意。 姜彦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瞬间的失重让她交叉在他腰后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她今天穿了一套格纹短裙,湿热的蜜穴正隔了一层浅浅的布料烘烤着他的小腹,胀痛的性器一刻都不愿意忍,只想现在马上立刻插进她身体里一解相思之苦。 他一手托着林清的臀肉,一手拉下两层裤腰,得到释放的滚热肉棒直挺挺地拍打在她后臀,熟悉硬热的触感让她不禁攀着姜彦声姜的肩颈往上躲,嘴里咬着他的舌头轻吟出声。 长裤内裤被扔在了卧室门口,到了床上姜彦声只剩一件黑色无袖背心,他压着林清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隔着内裤摸上花穴,触手是布料被浸湿的湿滑,他直起身跪在床边,将那点布料拨至一旁,喘着粗气看着她冒水的那处,热涨的硬物一刻也不远多等,他握着自己蹭了蹭肉缝间充盈的水液,将性器蹭得水光淋淋,便抵着穴口就要往里进。 让弟弟吃点好的,下次再吃应该就是孕期play了 另外弟弟的年龄即将暴露,大家可以猜猜是以哪种方式被姐姐知道的哈哈哈 三十哥哥 身下热烫的触感让林清一瞬间回了神,她突然起身伸手挡在了自己的穴口前。 姜彦声看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十分诱人,他试图拉开她的手继续往穴里挺身,一边低沉着嗓音道:“姐姐,我忍得快死掉了,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清面颊烧着鲜艳的红晕,眼神飘忽着不愿看他,手上遮挡的动作不让分毫,已忍耐到极点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被她拦在手背之外。 “那个、要......带套......”她支支吾吾终是说出了诉求。 “什么?” 姜彦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放在门口的包里。” 他皱了皱眉,看她坚持的样子也没多说,挺着坚硬的肉棍下床去找她买的避孕套。 隔离期间两人的性事从来都是无套,毕竟在封控时,蔬菜等日常用度全由物业统计各家各户的需求,在进行统一购买,林清虽知道体外射精也并不能完全规避风险,却也实在没脸让别人代买避孕套。 姜彦声知道林清的顾虑,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切都太过顺遂。家里不说家财万贯,说是堆金积玉却也使得,加上他天资聪慧,从小过的便是众心捧月般的生活,任何事都随性而为。 他第一次见林清就喜欢上了,喜欢了就想据为己有,一步步将她带上了床,两人的初次是毫无阻隔、肉贴肉的水乳交融,姜彦声一发不可收拾,他竟不知道人间还有如此令人痴迷的乐事,当他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精华时,那直击灵魂的愉悦和满足让他在之后跟林清的每一次性爱中都沉沦不已,若不是林清坚持不让他内射,他必定次次用精液将她喂饱填满,让她肚子里出了他的东西再装不下其他。 “可不可不戴啊?”姜彦声一脸的不情愿,随手撕开一个套子拿在手里摆弄。 “不行。”林清坐起身,他就站在床边,光裸狰狞的性器就在她脸旁,“不戴那我走了。” 说着就侧身要下床。 “好好好,我戴。”姜彦声掰过她的身子,将肉刃直直送到她面前,近得林清都能感受到那器物散发的灼灼热气,他将那橡胶圈模样的东西塞进她手里,说,“姐姐帮我戴,我不会。” 林清捏着手里湿滑的套子,瞥了一眼快要戳到她脸上的巨物,犯难呢喃道:“我也不会啊......” “那我们一起。”说着他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套弄,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戴好。 插进去的瞬间两人齐齐长叹出一声呻吟,不说姜彦声年少慕艾,见到心上人便有使不完的精力,纵然是林清,在近两周的纵情恣欲之后,骤然旷了一周也让她时长在深夜心痒难搔。 林清的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裙子被姜彦声撩起,只将内裤拨到一侧便急急肏了进去。 蠕动的媚肉隔着薄薄一层橡胶套子吮吸着他性器每一寸皮肤,他站在床下,拉过一旁的枕头,塞了一个在林清后腰,尚嫌不够似的又塞了一个,才堪堪让他进出的动作顺畅了一点。 林清双腿被他大力分开,腰背悬空,被他从上往下操得重重钉在床上,狠厉的冲撞让她不住向上滑,再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臀两侧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指痕。 “啊啊......慢点啊......” 白腻的双腿因门户大开的失控感想要紧紧夹起来,又被硬生生地撞开,最私密娇嫩的部位被迫在青天白日下呈现在他面前。 姜彦声撩起背心的下摆,露出平坦结实的腰腹,腰臀挺动间,沾上细汗的薄肌漂亮分明,一下下拍打在她的阴阜上,汁液溅起,夹杂汗水顺着他优越的肌肉线条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每次的肏弄,龟头都从她的敏感点上碾过,偏他还使坏一般抵住那处不放,热衷于看她失控尖叫的疯狂姿态,就这么翻来覆去被他作弄数次,林清早早就泄了第一次。 不等她缓过那阵刺激,姜彦声又提着她的屁股开始了下一轮肏干。 高潮过的穴肉比平时敏感数倍,林清像被抛掷到浪尖的一朵娇花,酥麻销魂的快感成倍堆积,一阵一阵翻卷蚕食着她的心智,姜彦声是这弄潮的好手,一波未退又将她扔至另一处浪尖,细软的腰肢在他放肆耸动的节奏中如柳条般高高拱起,随风摇曳,任他肆意占有肏弄。 “不行......嗯啊......停下啊......” 姜彦声像是要发泄这一周来积存的所有欲望与不满,充耳不闻她的叫声,然而始终隔着一层,他的硬度和持久度都比之前更甚,根本没心思去换姿势,姜彦声一秒钟也不愿离开这让他想了一周的蜜处,只顾闷头狠肏。 他直进直出了百来下,滑腻紧致的感觉像被丝绒紧紧裹住一般,让他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独有的浓郁荷尔蒙气味。 等到姜彦声终于在几次深插后将精液射进套子里,林清已经被他干得泄了三四次。 几乎是在下一分钟,他就已经换上了新的避孕套,再一次提枪进入了她已经被肏到殷红软烂的穴肉中。 深蓝色的床单上,林清依然衣物完整,只凌乱的头发在床上铺成诱人的形状,柔弱无骨的娇躯双腿大张,腿间泥泞湿滑,随着身下缓慢的顶肏低声浪吟着,她费力地承受着挺拔瘦削的少年不断起伏抽动。 释放过一次,姜彦声没有了最初的急切冒进,甚至还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看着她被自己操到神情涣散的绯红面颊,他只想把弄得更脏更狼狈。 “爽吗?” 他指尖搓上她红肿的阴蒂,穴壁轻颤这将他咬得更紧,粗硬滚烫的性器不断挺动,娇嫩的肉瓣被摩擦成瑰丽的嫣红色,汹涌火辣的快感吞噬着她的理智。 “嗯......” 她似有若无的回答让姜彦声很不满,他停下了肏弄的动作,成功换来林清浸满不解的眼眸与他盛满爱欲的目光在这火热的空气中相撞。 姜彦声俯下身,一条长腿跪在床上,长指探进她贴身的短T中,隔着内衣大力揉弄被冷落已久的丰盈,看着胸前布料印出他指节分明的形状,林清轻吟着扭过头,身下空虚更甚,湿成一片。 “叫声哥哥,我就给你。”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先让你小子再得意两天 三十一高考 林清脸红到脖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不仅毫无威慑之力,满含水光的眼眸尽是娇媚的风情,看得姜彦声蛰伏在她穴道内的性器更为肿胀。 她紧闭着双唇,不愿意吐出那两个字,姜彦声就持着性器在她穴中浅浅进出,磨蹭出噬心的痒意。 “这么犟?那叫点其他好听的。”他捞起她的上衣卡在胸乳上方,将两颗软桃儿从内衣中剥出,粉嫩乳尖早已挺立,他一手拢住一个,长指懒懒地拨弄乳粒。 林清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羊,只能无助轻吟,任他怎么搓扁揉圆,她只挣着被水光浸润的眼,嘴里哼唧着不成曲调的呻吟。 姜彦声拿她没办法,俯下身在她眉眼间印上缠绵的吻,无奈叹道:“连哄哄我都不愿意吗?” 他眼底一沉,腰臀也随之加剧了动作,灼烫的热杵整根侵入,一下子烫得她失神尖叫,哆嗦着连脚尖都绷紧了。 失控的娇吟被他的红唇堵了回去,腿间被一阵猛烈粗暴的耸动操得虚软,林清只能无力攀着他的肩背,承受着他烈火般的放肆冲刺。 见她像小蛇一样软软绕上来,姜彦声更无法抑制流窜至全身的灭顶快感,愈发失控起来,一个星期的思念与爱欲通通在这一刻爆发,他双手锁住她细瘦的两个脚踝,野蛮地压上她的胸口,露出被肏得软烂水润的花心,身下毫不停歇,顶肏的动作孟浪又霸道。 交合处的声响清晰又淫靡,姜彦声撑在她耳旁的指节隐隐发白,似要将这一星期欠下的爱在今天全部做回来。 这场火热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午后,林清终是没能清醒着撑到最后,她恍惚间从床上醒来,身旁的床铺凌乱冰凉,迷迷糊糊间又听到房间外隐约的交谈声,来不及深思又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半。 林清被胃里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吵醒,她刚从床上坐起姜彦声就推门进来了,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蓝色长裤,这副穿着一看就是校服的样式, 她想起姜彦声似乎说过之后会一直住校准备高考了,她眼神不受控地又落在他身上,不得不说,校服穿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乖了不少,也让林清再一次认清了,他真的只是一个还没参加高考的小孩。 看她不自在地撇过头,姜彦声走到床边蹲在她面前,下巴磕在她膝盖上,抱着她小腿仰头看着她说:“我穿这样很奇怪吗?” 林清愣了愣说:“不是...第一次见你穿校服,原来你真的是高中生。” “什么叫真的高中生?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在骗你?” “不是......嗯,怎么说......就是...”林清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自己心里的那种别扭感,索性不再解释,“算了,也没什么。” 正巧她的肚子又适时叫了起来,姜彦声也不甚在意,站起身拉着她走出了房间,在餐桌旁坐下,林清看着满桌的菜都惊呆了,她虽然知道姜彦声会做菜,但也仅限一些简单的家常小菜,而这桌上的菜色已经是年夜饭水平了。 “是我让阿姨来做的,我一会儿也要去学校了。”姜彦声说完还看了眼林清,似乎想从她脸上发现一点不一样的神色,但结果很让他失望。 林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拿起筷子看着他说:“还有一个月了,你加油。”说完就开始往自己嘴里扒饭。 他撇了撇嘴,满脸失落,到底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一个月都见不到面,你会想我吗?” 林清夹菜的手一顿,她知道姜彦声一定带着满眼的期待看着她,她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影响他复习的心情,她将菜夹到自己碗里,低着头轻轻回了一句:“嗯。” 看着她垂眼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姜彦声只当林清是害羞,能得她这一个字已经是无比满足了。 收拾妥当,姜彦声一手挎着包,一手拿着与裤子同色的蓝白校服外套,将林清送至她楼下,不舍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轻声说:“我空了会给你发消息,记得想我。” 林清手心捏紧了裙边的褶皱,只能继续破罐破摔般骗他:“嗯,你专心复习。”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直至最后一点身影也消失在转角,林清才长舒一口气往后走。 她只希望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 林清回到了每天按部就班两点一线的生活,姜彦声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也许是早晨,也许是晚上,林清从最初的每条回复,到五条回复一条,直至临近高考的最后一周,林清几乎不怎么回复他的消息了。 她抽空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林渊没有自己的手机,她只能打给母亲,李玉凤接到自己女儿电话时还诧异了一瞬,一面走向林渊的房间,一面叮嘱她别说太久影响林渊复习。 林渊依然是那副乐观样子,只让她把手机准备好,说自己会在出成绩那天去找她那奖励。 林清笑着答应了。 高考前一天,姜彦声照例给她发了消息,林清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应过他的消息了,他似乎没太在意,一切好像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他也从繁重的课业中解脱了出来,只等即将到来的两天,书写自己的成果。 林清:今天好好休息,明后两天加油。 这是她这段时间一来给他发过字数最多的一条消息。 姜彦声:嗯,考完我给你打电话,好想你。 林清看着这条消息眼睛莫名地酸涩,她承诺不了更多,也不奢求更多,就这样吧,止步于此。 全城戒严的两天高考,在消无声息中结束,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合上笔帽,如战士刀剑入鞘的自豪,无数的年轻灵魂亟待冲破束缚去释放,欢呼着奔向星辰大海。 他们相遇在绚烂炎热的夏日,又即将在盛夏的蝉鸣中分别。 姜彦声承诺高考后给她打的那通电话林清始终都没接到,她在期望落空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似乎不用拉黑他的联系方式了,她不用做这个坏人了。 高考季写高考,祝小姜和今年高考的所有同学都能取得好成绩~ 我的狗血即将泼起来了,请大家自备防具! 三十二手机 夏天最是让人欢喜。 加了冰滋滋冒气的可乐,刚从冰柜拿出的还挂着水珠的西瓜,都是夏日最沁人心脾的美丽符号。 夏天也最是让人忧愁。 半个多月的焦急等待,高考成绩出分的那天晚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林渊考了652分的好成绩,基本能稳上白云大学,只是可能选不到校内顶尖的专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即将飞出窗外的雀跃心思,恨不得明天就到九月。 林清为他高兴的同时,也不禁想到了半个月没消息的姜彦声,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舒出去,连同那些不切实际的失落一起被她摒弃,现在这样就是她想要的结局。 这个晚上注定难眠。 “姐,谢谢你!”林渊拿着新到手的手机,与林清一起走出手机店,爱不释手地来回翻看把玩。 林清被他的好心情感染,嘴角不自觉也挂上了浅浅的笑,林渊被父母偏待,自己却不能将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姐弟俩自小感情好,他是自己的弟弟,除父母外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掺不了假,这是她第一次送礼物给弟弟,看着他纯良欣喜的笑容,便觉得这大半个月的工资花得也值,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满足。 拿到手机的林渊立马下载了各种软件,听过的、没听过的摆满了屏幕,林清好笑地看着他十指不停戳弄着屏幕。 手机顶端也不停弹着各种消息与新闻,突然一则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点进去看了之后忍不住叹了一声“卧槽”。 听到旁边冒出一句脏话,林清拍了下他后脑勺,问:看啥呢? 林渊忙把手机屏幕拿到林清面前,巨大的新闻标题悬在屏幕上方:728分!17岁的省状元! 原本只漫不经心瞟了几眼的林清,在看到文中频繁出现的“姜彦声”三个字,心中如遭重击。 17岁?状元? 他的成绩竟然好到这种程度? 她整个人呆住,心乱如麻,他好像也确实没有明确跟自己说过他多少岁,是否成年,是自己得知他高三,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跟同样高三的林渊一样十八岁。 林清像被抛进冰凉的深海中,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寒气一点点侵入她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明明是毒辣的盛夏天,她却只觉全身冰冷。 想着与姜彦声一起滚过的那些床单,她顿觉荒谬,胃里涌出一阵恶心,她挥开面前拿着手机的手,快步跑向一旁的垃圾桶,捂着胸口低头干呕。 林渊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走过去扶住林清,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满脸担心道:“怎么了?姐?” 林清早晨没吃什么东西,并没有呕出什么东西,只胃里一阵翻滚,靠着林渊缓了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林渊提出要不去医院看看,林清并不当回事,只说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饭胃里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 林清闭眼将情绪重新整理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林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再坚持。 “姐,我想去你租的房子看看。” 林清一愣,出来工作一年,她从来都没带过人回去,与室友定好不带人回去的约定成为她最好的遮羞布。 不对,还是有一个人去过,现在想起来只令她作呕。 “我就去看看,待一会儿就走,好不好嘛~姐~”林渊看她沉默,以为她不同意,便拉着她手臂无赖一般撒娇。 林清受不住他这么个大小伙子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无奈地拍开他的手指,警告一般对他说:“只能待一会儿啊,我室友可都是女孩子。” 林渊五指并拢,中指指尖抵太阳穴,郑重其事道:“我保证!” 她提前在微信上跟两位室友打好了招呼,再三保证是自己的亲弟弟,并不会久待,意外的是两位室友都表示今天外出不在家,让她不用紧张。 带着林渊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林清有点窘迫。 这间小得如蜗牛壳一样的房间,甚至连让他坐的地方都没有,她只得带着林渊去坐客厅的沙发。 之前姜彦声来找她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太强烈,可能因为两人没过多久就滚上了床,并没有给她机会思考其他,今天林渊站在房里着实让她觉得不自在。 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闪过的一张张少年调笑的嘴脸,压下再次从体内泛出的酸水。 想到自己明明刚刚还大手一挥地给林渊买了一部手机,现在就让他看到自己的窘境,身为姐姐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身旁的林渊沉默了片刻,林清准备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我其实......” 你重新找个房子吧,姐。 “什么?” 林清没出口的话被林渊打断,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准备回家填了志愿就来这打工,”林渊挠着头转过身看着她认真道,“我可以把一半打工的钱都给你用来租房子,全部也可以,虽然可能也不是很多......” 林清惊讶地看着她,良久才说:“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 那就别说这些了,你才高考完,好好放松两个月,知道吗?林清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安慰道,“我这其实很好,室友也很好,你不用觉得我很辛苦。” “姐,我会回去跟爸妈说的。”他倔强地撇过头,像一只刚脱离舒适圈的初生牛犊般坚定,“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家里情况你也知道,我想靠自己,你不觉得辛苦,我也不觉得苦。” 林清看着他说不出话,自己在外读书的这么多年,林渊在以他的方式迅速成长。 像是察觉气氛的不对劲,他忙龇着牙对林清笑着说:“姐你如果重新租房子,到时候我来打工你能不能收留我,我睡沙发,哦不,我打地铺就行,嘿嘿。” 看到林清迟疑的眼神,林渊忙不迭继续保证道:“一开学我就走!” 林清被他这一番话搞得大脑宕机,今天获取了 太多意外的信息,一时间也思考不出个好坏,只说:“我考虑考虑,你回去跟爸妈说了之后再看吧。” 林渊一看有希望,也不再逼她马上就答应,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说准备回家了。 两人行至小区门口,迎面走来的两个身影让林清瞬间整个人僵直在原地。 三十三巴掌 姜彦声白衣黑裤,肩上挂着个黑色的包,手里推着行李箱,一脸不耐烦地往前走,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浅绿旗袍的女人,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后脑,整个人看起来安然又闲适,高贵又端庄,并不显张扬,却自有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气场。 林清呆呆站在那里,脚底像灌了铅,迈不动步子往前走,也没办法当着林渊的面转身逃开。 林渊走出几步,才发现她的异常,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倒回去问她怎么了。 午后太阳毒辣,路上行人并不多,更显得两人突兀。 姜彦声远远瞥见两抹人影像木头一般立在前头,走近才看清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他心如鹿撞,胸前起伏加快,大脑在这一刻直接沸腾了,他只想冲过去将她紧紧抱进怀里,而他也这么做了,丢开行李箱和包,姜彦声朝着林清大步走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林清仿佛才捡回了丢失的魂,拉着林渊快速往另一个方向走。 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拉住,姜彦声喘着粗气看她,额角淌下一滴细汗,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 林渊看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不速之客,还拉着自己姐姐的手腕直勾勾盯着她,没好气地挡在林清面前冲姜彦声吼道:“你谁啊?放开!” 姜彦声看着面前跟林清有着四五分相像的脸,明白过来这是上次她提到的弟弟,只他现在没空搭理其他人,他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只顾低头不吭声的林清,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下用力,试探一般喊道:“姐姐?” 林渊一下子火冒三丈,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叫自己的姐姐?也不管对方比自己高了不少的个头,上去就用力推在对方的胸膛。 姜彦声只踉跄些许,依然紧紧抓着林清不放手。 林清怕林渊冲动惹事,大力甩开姜彦声的桎梏,将林渊拉开站在两人中间,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少年。 他好像晒黑了点,不似之前看起来的白皙瘦削,虽然她知道他并非外表看起来那般清瘦纤弱,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腰身精瘦,宽肩窄腰,一举一动都藏着无尽的张力。 她想起两人的那些过往,又忆起他还未满十八岁的事实,心里就狠狠一抽,牵扯着胃部也一阵不适。 姜彦声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忍不住想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只是还没挨着她的边儿就被她用力打开。 “啪”的一声,力道之大,让她身后的林渊都怔了一瞬。 知道自己这么久没联系她,她心里有气,姜彦声也不在意,俯下身将脸凑到她面前,讨好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我可以解释,我” 你十七岁? 姜彦声愣住了,他直起身子,眼里是满满的惊愕与忐忑,贴在身侧的手指蜷紧了一言不发。 林清只当他默认了,转身拉着林渊就要走。 姜彦声急了,走上去再次拉住她的手臂,抖着声音不住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没问,我也没觉得这算是个事,我再过两个月就十八了,你别走好不好” 他已经语无伦次,汹涌的恐惧与无力感在他心间翻滚,他只知道不能让她走,走了她就不会回来了。 林清听着他的解释,心里烦躁更甚,拉扯间胃里一酸,周围没有垃圾桶,她只能推开他蹲在一旁的绿化带旁呕吐。 姜彦声想上前看看她怎么了,被林渊拦住。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姐姐跟面前这个人指定是有点什么,只是他刚才听姐姐说这人才十七,不禁将他从头大量到脚,心里骂了句脏话,比自己小,居然还比自己高,心里对他的讨厌又更上了一层楼。 林渊蹲下拍着林清的背,轻声说:“胃又不舒服了?姐你别送我了,我去门口给你买点药,我再送你回去,我自己知道怎么回家。” “我跟你一起去买药”林清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酸软,她这样子确实也没办法再送林渊,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他的提议,也不管一旁站着的姜彦声,被林渊搂着往门外走。 姜彦声不依不饶地凑上来:“胃不舒服?我家有药,你跟我回家吧。” 说着就要去楼林清的腰,被林清挣扎着躲开,林渊见状便开始推攘姜彦声,三人就这么以这样奇怪的姿势在小区门口纠缠起来,一旁保安室里的门卫也不禁伸出头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啪! 响亮的耳光声让三人的动作都顿住,姜彦声的脸被打地偏向一边,林清看着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穿浅绿旗袍的女人正一脸平静地揉着自己刚才打过人的手掌,察觉到她的目光,女人转头看向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冲她礼貌笑了笑,和风细雨般说道:“你们走吧。” 林清不明就里,又看了看姜彦声,那张瞬间浮现了四根手指印的俊脸与身旁这个女人有六七分的相似,她霎时明白过来,心里越发觉得难堪,强忍着不适说了声:“谢谢。”便拉着还满头问号的林渊走了。 姜彦声还想继续追上去,被高佩兰拉住又一巴掌甩在另一边的脸上。 “妈!”姜彦声气恼,看着林清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心急如焚,可又没办法真跟自己母亲翻脸。 “别给我在这丢人。”高佩兰厉声道,“等会儿有电视台的采访,晚上还有和王教授的饭局,你要发疯也给我注意时间场合,过了这阵,你再怎么疯我都懒得管你。” 说完也不管姜彦声被她打到泛红的面颊,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清离开的方向。 自高考出分以来,高佩兰的手机已经被打爆,气得她恨当初为什么不给学校留姜彦声他爸的电话。 数十所国内顶尖高校掐着点儿开出各类诱人的条件让姜彦声报考,她重复了十几遍“不用,谢谢”,又看了看一旁依然一脸死气摊在沙发上的儿子,伸脚踢了踢他的撑得笔直的小腿说:“明天跟我回国。” 听了这话,姜彦声立马坐起身,眼里瞬间亮起星芒,如终于得到救援的溺水之人,咳出胸中沉积许久的污水,呼吸到了甜美的氧气,重拾希望。 三十四发现 万籁俱寂。 林清如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一般躺在床上,房里没有开灯,没有拉紧的窗帘细缝中投进一束清冷的月光,不停亮起又熄灭的手机屏幕上堆满了未读消息与未接来电,她不用看也知道对面是谁,明明是又闷又热的夏夜,她却只觉浑身冷若寒霜。 下午她与林渊去了药店,讲清了自己的症状,店员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心头巨震:“你的症状,建议你买盒验孕棒回去测测。” 林清如坠冰窟,双手开始发抖,扶着药店的玻璃柜,脚已经软到差点站不稳,她转头看了看在一旁摆弄手机的林渊,庆幸他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对话。 付钱的时候她点了好几次才点出付款界面,轻颤的指尖泛白,药店店员的目光就像一条能穿透人体的射线,将她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地扒开暴露在阳光之下,让她无所遁形。 她捏着口袋里的东西落荒而逃。 与林渊在药店门口分开,他嘱咐林清回去注意休息,让她好好考虑重新租房的事,他一定会说服爸妈,努力打工挣钱的。 林清浑浑噩噩回到家,手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一样让她极度不安,看着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将她拉下地狱的符咒。 明晃晃的两道杠灼痛了她眼底,她撑着洗手台又是一阵吐不出任何东西的干呕,控制不住的泪从眼角滑出,巨大的恐慌占据了心头,林清手捧着清水一下下拍在自己脸上,试图将自己拍醒,企图清醒之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无稽的噩梦。 脸侧的长发已经湿透,面前醒目的验孕棒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林清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样自我厌弃过。 她收拾好自己,拿上手机又去了小区门口的另一家药店,买了好几种不同牌子的验孕棒。 片刻之后,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验孕棒,而每一个上面都在告诉着她同一个讯息,林清颓丧地坐在一旁的马桶盖上,脑中如枯枝一般杂乱无章。 她行尸走肉一般将那些刺眼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再拴好垃圾袋,掩耳盗铃似的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将它扔进了小区里的垃圾桶。 林清泄力一样躺在床上发呆,这一躺就躺到了华灯初上。 微信提示音响起,林清拿起一看,是姜彦声。 姜彦声:你好点了吗? 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林清只感觉身体哪哪都不对劲,她盯着这条消息,往上翻了翻,两人上一次联系还是在半个月之前,而在聊天界面上,这半个月的杳无音讯也就只是窄窄的几行空白而已,其中杂糅了太多事太多情绪,压得林清快喘不过气。 她看着姜彦声的微信头像,心里五味杂陈,索性将手机扔到一旁不搭理。 对面依然锲而不舍地骚扰她,微信不回就打电话,突兀的铃声不断在这间小卧室里回响,吵得林清头皮发麻,她一把拿过手机,终于还是将那个号码连同微信都拉黑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掌心不经意覆上平坦的小腹,到现在也不相信里面正成长着什么,林清感受不到新生命即将到来的喜悦,这对她来说更像是一颗毒瘤,会摧毁她所有的努力与苦心,她怪姜彦声但更怪自己,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没办法留下它。 高佩兰看着对着手机屏幕发呆的儿子,满屏绿色的长篇大论,每一条消息旁边都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感叹号,她挑了挑眉,语气轻快地问:“怎么?人把你拉黑了?” “......” 姜彦声垂着头不说话,只默默将手机按灭,反光的黑色屏幕映出他满脸的沮丧。 高佩兰有些意外,姜彦声从小就有主意,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都从不让她担心,家里生意越做越大,陪伴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她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儿子走了歪路,尽管两口子常年呆在国外,她嘘寒问暖的越洋电话却是从来没有少过。 所幸姜彦声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没办法出席的每一场家长会期间,都会接到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从不吝啬对姜彦声的夸赞,让她倍感欣慰。 临近高考,她却意外接到一个电话,来自她为姜彦声请来照顾他吃住的杨阿姨。 这时的姜彦声已经去到学校,参加学校组织的高三冲刺复习,而杨阿姨在打扫他房间的时候,在垃圾桶里发现了用过的避孕套,还不止一个。 高佩兰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她不信从小优秀到大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再三向杨阿姨确定是不是她看错了,直到看到杨阿姨发来的照片,才如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倒在沙发上。 于是她不顾丈夫的劝阻,连夜买了高达六位数的机票飞回国。 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她,在回到那套专门买给姜彦声上学用的房子,看到那些细小的蛛丝马迹之后,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并排着放在主卧卫生间的两副牙刷,梳子上留下的三两根乌黑长发,如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上。 她不反对早恋,十七八的年纪情窦初开,漫天飞舞的青春里藏下蠢蠢欲动的酸涩心事,是这个年华的少年少女最动人的心声。 可姜彦声明显已经过界太多,她也曾少女怀春过,知道情爱能噬人心智,诱人上瘾,她怕姜彦声耽于此事,沉溺其中,疏忽了此刻最重要的事。 高佩兰气得想立马将儿子从学校提回家,狠狠教训一顿,理智却告诉她这样不行,高考在即,她不敢,也怕影响了姜彦声此时复习的状态,于是她一忍再忍,终于挨到他考完最后一门出考场的那一刻。 “手机给我。”姜彦声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朝着她摊手道。 “扔了。” “什么?” 姜彦声仿佛没听懂她说的话,眉头紧蹙,像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般满脸不解,纵使是刚结束的高考,也不至于让他摆出这副表情。 高佩兰踩下油门,轻转方向盘将车滑出,一脸严肃地警告道:“你高考前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等半个月之后的成绩出来,若是考得好便无事发生,你要是给我考砸了,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姜彦声被她一脚踹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女鹅别哭!你的福气在后头! 三十五眼泪 看儿子盯着手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高佩兰到底于心不忍,她不动声色问:“是那天在小区门口遇见的那个女孩子吗?” “......” 姜彦声不说话,她知道这是默认了。 高佩兰心下了然,想起前几天在小区门口看到那女孩的反应,再联想到之前杨阿姨在姜彦声房间里发现的东西,有些事情她这个当妈的到底是不好开口问,她索性也不再干涉。 电视里响起了新闻联播的片头音乐,姜彦声抬起头,眼神呆滞地盯着电视屏幕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高佩兰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转过头朝门口看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忍不住骂了一句,“臭小子。” 林清近来食欲严重不振,却特别馋酸奶,加上天气炎热,她干脆将酸奶拌着各种水果对付着也算一顿晚饭了。 她抱着个透明碗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前方电视里的画面,神思却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这两天孕吐反应愈发强烈,连两位室友都来关心了好几次,她只能佯装肠胃不适糊弄过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她不敢去医院,像个不敢面对自己病情的绝症患者,仿佛不去医院,她就不用面对这不堪的真相。 她天人交战,没有人能帮她分担这份痛苦,最终林清还是拿出手机挂了个周末妇产科的号。 门口敲门声响起,她估摸着又是袁小小忘了带钥匙,捧着没吃完的水果酸奶就去开门了。 姜彦声看着门内只穿着吊带和短裤的林清,眉头紧皱。 “你就这样来开门了?万一是别人呢?” 林清没想到这个时间他会来,不自在地抱着手里的碗挡在自己胸前,想着刚才自己还在为腹中这突降的麻烦伤神,而他还像没事人一样站在这教训自己,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这几天累积的负面情绪在这一瞬间突然就爆发了,眼泪如珠般沿颊滚落,哽咽对他说:“你来就是要教训我的吗?” 姜彦声不料她会是这般反应,一下慌了手脚,摸遍全身也没有卫生纸,只能拉起衣角用里面那层帮她擦干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啊。”他用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湿润,低头想亲她哭到通红的眼眶,被林清后退着躲开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她说话还带着嗡嗡的鼻音,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愣是被他凭空听出了撒娇的意味,心瞬间软得跟棉花似的。 “能去你房间说吗?” 林清还没忘他上次进自己房间之后发生的事情,现在自然是不敢再放他进去,可一直站在门口又怕撞上室友,她想了想道:“去楼下说。” 说着就就要往门外走,被姜彦声扣住手肘按了回去,他眼神复杂地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说:“......你去穿个外套。” 两人坐在楼下的长椅上,背后低矮的路灯发着微弱的黄光,像是将林清笼罩在一团灰蒙蒙的烟雾里,姜彦声有点看不清她的轮廓,心中隐隐发慌。 林清身上套着一件单薄的长袖衬衫,长度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掩盖住了短裤,恍若光裸的一双笔直长腿并拢曲成好看的弧度,她稍显无措地掌根抵着膝盖,十指无意识地轻敲着皮肤。 姜彦声很久没跟她这么近距离相处过了,看着近在眼前的旖旎光景,一时有些燥热。 夏夜的风也带着暑意,驱不散心底的阴霾。 他将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久违的橙香随着姜彦声满身灼热的温度将她半边身子烤得又烫又麻,林清不自在地向旁边偏了偏头。 “对不起,我高考之前明明说好了考完联系你。”他看着她柔和娴静的侧脸,一字一句轻声向她吐露衷肠,“那时候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手机也被她没收了,我没办法联系你,想你想到都快疯了。” 说着就已经抑制不住汹涌的欲望搂上了林清的腰,却被她手掌抵着胸口推开了,姜彦声只当她还因为自己的失联闹别扭,低着头凑到她脸旁哄道:“我这次考得还不错,事情也都忙完了,后面两个多月的时间我都陪你好不好?” 他没有在林清的脸上看到丝毫他期待看到的欣喜表情,她像是一个失了魂的人偶,一脸的平静自若,甚至能从她颓丧的表情中看到满满的不在乎。 她一言不发,又摆出这副姿态,姜彦声慌了神,伸出手就要去摸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叫她:“姐姐?” 林清轻轻拂开他的手指,声音透着疲劳:“不用了,我上班挺忙的,你考完试应该好好放松,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我时间多得很。”他刻意忽略了林清话里让他隐约感觉到的疏远,堆起满脸的笑,灿若星辰的眉眼闪着耀眼勾人的光,“我可以在家等你下班,我还能给你做饭。” 少年清澈的嗓音比往日还要低沉柔软,话里尽是对她甜腻的爱恋,如蘸了蜜糖,可她已经疲惫不堪,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她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定一瞬不瞬地黏在她脸上,那张精致明媚的俊脸已经让她如醉酒一般沉溺了太多回。 林清轻舒一口气,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语气平和地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姜彦声瞳孔骤然一缩,退开些许,紧盯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却并没有从她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她是认真的。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眼眶瞬间变红,喉咙哽咽干涩,却还像濒死的人妄图抓住最后一丝生机般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两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臂,急道:“我知道错了,我改,你别这么说,我喜欢你啊姐姐,再给我一个机会,求你了......求你......” 不待她回答,湿润已经充斥在他眼眶中,林清看惯了他游刃有余,慵懒肆意的模样,此刻脸上却全是无奈的绝望,一双桃花眼里浸满了泪水与委屈。 林清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一痛,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利,将他的一颗真心划得血肉模糊:“可是我不喜欢你,应付你也真的很累,放过我吧。” 三十六上门 小剧场1带娃参加毕业典礼 三十七搬家 三十八开学 三十九谈谈 四十质问 四十一暴露 四十二交缠 四十三下雨 四十四留下 四十五论坛 四十六电表 四十七老公 四十八母亲 四十九出门 五十索求 五十一猜错 五十二表白 番外一吃奶 番外二小狗带娃/喷奶play 番外三爱情的开始(男主视角) 番外四领带 林清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姜彦声哄着骗着同意他将自己绑在床头,任他搓扁揉圆,予取予求的。 晚饭后,姜彦声照例陪着女儿在她房间里玩耍,小女孩的笑声清脆响亮,间或夹杂着两句悦耳的男声,林清不用走近看,也知道这父女俩玩成了怎样一番和谐场景,心里不禁软成一片。 林乐之已经三岁,姜彦声也读完了四年本科,可他依然不到法定婚龄。 林清最初也免不了忐忑,两人年龄的差距带给她的不安,就算是生了女儿也没有消散,似乎没有那一纸约束,两人的关系就像悬在半空的空中楼阁,看似流光溢彩,实则虚无缥缈如镜花水月。 他太耀眼,而自己,平凡又普通,是满天繁星中最不起眼的那颗。 她是俗人,读书工作结婚生子,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或许才是她以为的安定、安稳。 姜彦声的出现让一切都乱了套,她暗淡如胶片一般的生活被冲洗出了浓彩,林乐之的降生,更是将她推着往一片未知的境遇走。 女儿咯咯咯的笑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望着那间亮着灯光的卧室,里面有她最爱,也最爱她的两个人,这就够了。 当林清擦着湿法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大大咧咧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姜彦声,看他额前垂顺下来的湿润碎发,应该是在另一个浴室洗过了澡。 察觉到她的身影,姜彦声放下手机,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靠近的女人,如果林清此时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那道凝注在她身上的视线,犹如猎豹盯着一只羚羊,仿佛下一秒就能获得一顿丰盛的大餐。 仿若味觉的林清早已习惯了姜彦声如狼似虎,掺杂了无底洞般浓重欲望的眼神,并没有觉得今天的他有什么不同。 她神色自若地顶着快要将她灼烧殆尽的目光缓缓走向窗边,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问:“乐乐呢?” “我给哄睡着了。”姜彦声起身,大张着一双长腿坐在床边,拍了拍腿间空出的位置对林清说,“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林清不疑有他地坐了过去,姜彦声拿着毛巾在她头上的动作很温柔,甚至让她有点昏昏欲睡的冲动,手上空无一物有点无聊,她顺手拿过他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个名字叫「学霸带我飞」的群聊界面,后缀显示群内有三十七个人,输入框上面有一排红色小字「有13人@我」。 “这是你们实验室的群?” “嗯。” “我可以看吗?”林清实在好奇,因为据她所知,姜彦声并不爱社交,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被十三个人扎堆艾特。 “随便看。” 林清点了下那排红色小字,页面滑动,她看到了第一条@姜彦声的消息,是分享的一条校内论坛的帖子,标题十分惹眼:毕业典礼上演认爹戏码,我校某风云人物疑似未成年当爹?! 三根黑线从林清的额头垂下,就算不点进去也知道这个帖子里会讨论些什么内容,她指尖从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看到了聊天框内排列整齐的姜彦声的名字。 「@姜彦声 卧槽?!你小子藏这么深啊?」 「@姜彦声 ??????」 「@姜彦声 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让你未成年就把持不住当了爹?!」 「@姜彦声 我们小姜居然在花骨朵的时候就被人扼杀在摇篮里了555555」 ...... 林清脑门上的黑线更粗了,她无奈道:“你被造黄谣了...” “嗯?谁说是造谣了。”姜彦声语气戏谑,“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我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你睡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林清就来气,她伸手往他大腿上用力拧了一记,气恼道:“你再说!” “嘶!疼!”姜彦声求饶,“好好好!不是你睡了我,是我勾引你,是我爬了你的床,你只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好不好?” “你!” 头顶想起姜彦声得意又狡黠的笑声,林清自知论不要脸,自己毫无胜算,干脆就不搭理他,忍不住点开了那个帖子,默默浏览了起来。 看着高高筑起的帖子高楼,人人都在猜测姜彦声是怎么才二十一岁就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的,各种各样的说法被描绘得天花乱坠,林清像看八卦似的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自己也身在八卦中心的自觉,更没有察觉身后蠢蠢欲动的男人。 等她被压倒在床上,嘴唇被吮住时还意犹未尽地从唇缝间挤出些小声抗议:“嗯...我还没看完呢...” 姜彦声的舌顺着她微张的嘴长驱直入,勾着她湿滑的软舌疯狂吸舔,顺手拿走她手里的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喘着气哑着声音说:“有我好看吗?” 林清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姜彦声,内心感叹真是不管何时,自己都会被他这张出色的面皮迷惑,如今的他已经褪去青涩,下颌线条流畅完美,轮廓更为棱角分明,面对她时偶尔轻笑间上扬的眉眼能把她魂儿都给勾没。 姜彦声似乎也清楚怎么拿捏住她,耷拉着眼角,眸中闪着若有似无的光,目光缱绻,无言诉说满满的温情,这招屡试不爽。 林清尚保留了一丝理智,被他唇齿追逐间还想摸到床头去够手机,被姜彦声一手握住两只手腕桎梏在头顶,嘴上力道更重,吸得林清舌根发麻,嘴里不断溢出甘甜津液,被姜彦声尽数舔舐吞下,另一只手从她腰间网上探进去。 紧窄腰身挤进她腿间,姜彦声密密实实地压在林清身上,身下蛰伏的某处早已苏醒,此刻正气势汹汹地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她小腹上。 林清被这濡湿的吻和身下似有若无的布料摩擦弄得神色涣散,只觉头顶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等她唇上终于轻松,意念被拉回,才惊觉手腕处传来的束缚感,她挣了挣手臂,手腕被松松套了两圈布料,不至于让她产生不适,但系在床柱那头的结却打得极紧。 “你干嘛呀?” 姜彦声起身跪坐在林清的腿间,慢条斯理地双臂交叉着脱下了上衣,松垮的居家裤懒懒地挂在他肌肉分明的胯间,下腹顶起的弧度一看就不容小觑,他的眼神紧锁在林清白里透红的脸上,同时放浪地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硬到发疼的器物,勾着唇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清道:“我在教你领带的正确用法,姐姐可要认真学。” 最后几个字他放慢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用气声说出来的。 “我不要学...”手被捆绑着动惮不得,林清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彦声极尽挑逗地将她的上衣推到了颈下,白腻的两团丰盈就这么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只是比灯光更炙热的是姜彦声直白贪婪的目光,偏偏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高举着双手,门户大开地任他视奸。 林清只能扭着细腰表达抗议,殊不知这个动作只能让面前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她扭来动去更是方便了姜彦声顺势一把褪下了她身下所有的遮挡物。 “姜彦声!” 纵使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了快四年的时间,赤裸相对,负距离接触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林清在床上依然是被动羞涩的,毕竟姜彦声在床上无比强势,她光是承受就已经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更别说他那些花样频出的姿势,林清光是事后想想都觉得下腹酸胀,他甚至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玩坏。 只剩一件单薄的上衣卡在她脖颈处,她只觉姜彦声的目光似有实质一般舔过她裸露的身体每一处, 他甚至什么都还没做,林清已经感觉身下穴口正幽幽沁出些湿润。 林清双手被禁锢,只能伸着腿抵在姜彦声的锁骨妄图将他推开,只是她低估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他握着她两只纤细脚踝,轻而易举让她双腿大张。 姜彦声一手将她的一只脚掌按在自己坚硬的胯下,低头张嘴将另一只脚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林清全身都使不上力,四肢都被牢牢锁住,她红着脸看姜彦声着迷地挨个舔吃着她每一根脚趾,艳红的舌尖在她指缝间穿梭,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般沉醉痴迷,另一只脚下的性器愈发肿胀,隔着裤子林清能感受到它越来越骇人的气势。 他一边握着她的脚自慰,一边粗喘着从她的脚背舔到小腿肚。 就算是与他欢爱无数的林清看到这副场景,也不禁心头撞鹿,没有人在看到平时冷静自持的翩翩少年沉浸在性欲里的妖冶性感模样还能无动于衷。 姜彦声终于玩够了她的腿,将她的腿弯分开挂在自己的手肘,俯身就要亲她的嘴,被林清嫌弃地侧过脸躲开了,她弱弱地说:“你才太舔了我的脚,我才不要亲你...” 姜彦声被气笑了,也不强迫她,转头就含住了她胸前嫩红的乳珠,含混不清地开口道:“姐姐嫌弃我,我伤心了。” 说着就张口咬住了嘴里已经被他舔至挺立的乳尖,使坏一般用牙齿咬着那粒顶端不住地磨。 无边的酥麻夹杂着刺痛冲向林清的大脑皮层,她被困在头顶的十指紧紧攥住,胸前被他霸道地占住,躲不掉也逃不开,她嘴里溢出绵长且粘稠的呻吟,上身因层层堆迭的快感弯成漂亮的拱形,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将棉乳送入姜彦声的嘴里。 身下的小穴也好不了哪里去。 水嫩的穴口艰难地含着两根细长的手指,抽插进出间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晶莹的液体从穴口滴下落在床单上,濡湿成一大片水渍。 四肢百骸都想被无数蚂蚁爬过,哪里都痒,可明明上下两处敏感地带都被他抚慰着,却远远不够,内心涌出巨大的渴望,想被用力填满,想紧紧抱住身前的人,现在还远远不够。 她果然被玩坏了,林清认命一般想着。 嘴里的呻吟慢慢变成了难耐的渴求:“别玩了...我、我想要...” 姜彦声在她胸前重重吸了一口,悠悠抬起头,明知故问道:“想要什么?” 林清说不出口,只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了两下他沾满淫水的手指。 他轻笑两声,两三下脱掉裤子踢到床下,握着已经涨得通红的性器在她的肉缝间拍打了两下,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安抚的阴蒂被这么重重拍下,林清差点抖着身子去了。 欲来未来的高潮悬在半空如凌迟一般折磨得林清几乎快要哭出来,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好可怜啊,姐姐。” 他慢慢耸动着腰臀让性器在她肉缝间来回碾磨,龟头时不时蹭过冒出个小头的肉粒,林清吊着一口气期盼又害怕地被他欺负着。 蘑菇头蹭到穴口,林清连呼吸都放轻了,忍不住低着头看向两人性器交融的那处,姜彦声却故意一般握着性器再次往上滑去。 林清这次真的哭出来了:“呜呜...插...插进来......快点呀...” “乖,我这就插进去。” 姜彦声摸过套子戴上,腰臀用力,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将林清一整个填满了,一上来就是疾风骤雨一般的凶猛操弄,林清被顶撞地身体不断往上移,手腕的领带虽然系地不紧,可这一番折腾下来,依然将她本就白皙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 生猛的攻势让林清的叫声愈发放浪高亢,姜彦声虽喜欢她这副沉迷情欲的模样,依然轻笑着吓唬她:“叫这么大声,一会儿乐乐该醒了。” 话里看似担忧,身下的顶肏却一点也没减弱,林清没办法用手捂住嘴,只能死死咬住下唇让自己叫出声。 堆积如山的快感又重又快,林清扬起脖颈,等待极乐那一刻的到来,身下却骤然一空。 她不解地向下看去,姜彦声怡然自得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又换成了两根手指,在她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中快速进出,绵密的痒意再一次攀升,曲起的指尖故意绕过穴道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勾得林清只能语无伦次地浪叫。 “不行了...啊嗯...不要手指......要、要...” 到底要不要? 姜彦声脸侧滴下细汗,与林清身下浸湿一大片的水液融为一体。 他在林清再次哭出声之前提枪再次肏进媚穴,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十几二十下,林清爽得微张着小嘴,嘴角留下透明津液。 “好舒服...快点...唔嗯......” 姜彦声再一次猛然抽出,取而代之的依然两根远远满足不了她的手指。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个呀...” 林清哭得眼眶通红,手臂无力地挣扎着,却没有换来姜彦声一丝一毫的怜悯,身体里那两根手指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着。 “我、不做了...啊啊...你...欺负人...” 姜彦声再一次大发慈悲,性器再次重重插进蜜穴,他身下快速动作着,一边俯身舔掉她满脸的泪痕,埋在她颈间兀自低喘,沙哑性感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姐姐喜欢哪个?我的手指还是——” 他抬起头,在她唇角舔了舔,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欲火花,缓缓开口:“鸡巴。” 姜彦声在床上荤话不断,可林清是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粗俗的字眼,她心头一颤,身下被操到撑开的穴肉蓦然一缩,她这一夹,自然是被她紧紧包裹住的姜彦声最先知道。 他调弄似的轻笑出声,眉头轻挑。 林清羞愤地红了脸,本就因为被操得浑身粉红,此刻更是像煮熟的虾仁一般红透了整张脸,她恼羞成怒道:“你再笑!” 她抬臀想要吐出体内的巨物,她退一步,腿间的腰臀就跟着紧压一步,林清嗔怒道:“我不要做了...你把我的手解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姜彦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身下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弄,看林清脸上出现快意的表情,才再次缓缓开口,“刚才差点被姐姐夹射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的——” 林清双手被捆着,没办法捂住他这欠收拾的嘴,只能抬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未出口的浑话堵了回去,愤愤开口:“不准说...” “好,不说,只干。” 他再次探进她口中,舌尖勾挑,上下两处结合的地方都传出黏腻的水声。 玩了这许久,姜彦声早已濒临临界点,他紧紧搂着林清,用力在她身下进出,林清唇舌被他占住,双手高高举起,两人在唇舌交缠中互相吞吃着对方的轻喘呻吟,性器不断交合,湿滑一片,终是在近百下的插弄中一齐攀至高潮。 林清在这场性爱中耗尽力气,手还被绑着,她带着哭腔让姜彦声给她解开。 姜彦声重新换了套子,再次顶入她泥泞湿穴之后才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只是着领带并没有就此退场,在林清瘫软着身子承受他新一轮冲撞之时,这领带覆上了她的眼睛。 林清被操到眼泪浸湿了整条领带,浑身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被干到红肿的那处,她口干舌燥,喉咙嘶哑到叫不出声,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时,她恍惚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类似金属的东西套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她在思绪涣散之前听到姜彦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两个月后我就二十二岁了,我生日那天嫁给我,好不好,姐姐?” 番外大概就是这样了 之后可能会有新番外掉落,也可能没有,一切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