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1v1h》 1.买卖 阳春三月湿雨天。 泥泞的官道上马车不停摇晃颠簸。 驾车的侍从抬手抹去额间的汗珠,忧心忡忡地撇了眼车后源源不断涌出的难民。 马鞭落下的那一刹那却迎面撞上另一支难民队,侍从拽紧缰绳奋力一扯才算躲了过去可不料马车随着惯力向右倒去。 车内的女子捂着悸痛的胸口,一阵天旋地转后尖叫声哭喊声充斥着耳膜眼前一切都变的模糊起来…… 再次醒来时身处一笼中,很大,里头关着许多人。 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绑了起来,腰背疼痛不已,像被火烧了般,周边的姑娘个个哭的梨花带雨。 绮芙害怕的全身轻颤,本能的抓起一旁姑娘的手就想开口问,张了张嘴却发现怎地也发不出声音来。 嘈杂的闹市上牙婆子扯起嗓门吆喝着自己的新“货”。 “郎君可是瞧中了?” 牙婆惯是会看人眼色的,顺着男人色眯眯的视线看过去。 小姑娘满脸泥污瑟缩在角落里,胸前的粗布襦裙湿了水,起伏的胸脯是让人瞧上一眼都会联想翩翩。 “看身段倒是好生养的……”男人摸着下巴满脸油腻的坏笑。 “这小脸也是一等一的,要不是手脚不干净也不会被主家发卖。” 牙婆扭着肥腰边走边说,在她面前蹲下强硬地掐起下巴用打湿的绢丝拭去脸上泥污,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来。 男人面露痴迷相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绮芙被吓的不轻缩在角落里将小脸埋的低低的,好似这样就能躲掉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个数。”牙婆将右手摊开晃到他面前去,才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 “五两!?讲真?”男人满脸兴奋毫不犹豫的将腰间的钱袋子卸下来。 牙婆摇摇头依旧很有耐心道:“五十两。” “你怎地不去抢!”男人黑着脸心下却掂量着这我见犹怜的美人到底值不值这个价,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自家铺子一年的盈利才堪堪这个数。 “郎君如是嫌贵大可自行离开。” 牙婆直起腰来抬手摸了摸发髻间的金钗若有若无的往前一比画:“若是将这小美人卖去那云香楼,可不知要翻上多少倍!” “我……你…你且等着,我这就将钱取来。”男人咬着牙匆匆往家赶,最终还是被这老妪的两三句话动摇了。 涉世未深的贵家小姐哪见过这等场景,见牙婆咧嘴笑却又是知道的今日若是无人搭救自己便要被卖与他。 笼外零零碎碎散落几颗石子,她奋力往笼边挪将捆着的手探出缝外去。不顾腕间被麻绳磨出一道重重的红痕,指尖才勾住一颗。 额间的汗混着泪珠一同滴落在地,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拢入三颗。 牙婆自然是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摇着扇子往这走。 绮芙见她过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缩着身子就往后退,边退还不忘将手中冰凉的石子紧紧握住。 “怎么?想凭这几粒石子出去?” 牙婆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仿佛在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撂下四个字便继续招客去了:“白日做梦。” 2.肚兜 “白日做梦……白日做梦……白日做梦……” 牙婆得意的声音伴随着这四个字环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绮芙吓的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一声突兀的瓷器碎落声打破了这可怕的梦魇。 绮芙撑着身子惊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身上换了干净的亵衣伤口处也都细细上了药。 她环视四周,屋内干净整洁,物件却少的可怜,一套茶桌椅,一方床榻与立与同侧的壁柜。 榻前还落了一地碎瓷,想来是自己魇住时不小心挥落的。 正巧屋外的男人挑水回来,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在看到满地的碎瓷后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白玉盏。”薛彧喘着粗气,汗涔涔的靠在门边上下打量她,似乎在说你打算用什么来还。 绮芙咽了咽口水,扯着干燥的嗓子:“郎……咳咳郎君咳……放……放心……”钱我会还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看着她咳的费劲的模样薛彧有些于心不忍,从桌上重新倒了杯水递给她,干脆好人做到底,摆摆手道:“罢了。” 她下意识接过水抿了一小口,温热的水液润过喉间绮芙这才发觉自己能说话了,眼底闪过淡淡喜意,只一下便消失了,却被男人看在眼里。 “牙婆给的解药。”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他注意到她紧绷的神经。从容地收拾好碎瓷便转身出去了。 绮芙望着他的背影看的出了神,鼻尖忽的感觉有些酸涩她屈膝环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阿爹…阿娘……” 他没注意到屋内的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回到院子里自顾自地继续将水缸填满,来来回回一旁的木盆里堆着的几件衣物就显得格外扎眼。 薛彧没辙又重新去河边打了桶水洗了起来。 衣裙皱巴巴的在他手中被反复揉搓,经过一系列揉搓清洗过水衣裙才被整整齐齐挂上了院中的晾衣绳上。 盆中却还余有块小小的布料,薛彧只看了一眼便快速撇过头去没在看向那。 心中不由得上来一股燥火,等他缓了好一会才认命般转过头拎起那块布。 小小一块的料子滑滑的很舒服,浅杏色的上头还秀着栩栩如生的海棠花瓣,只看一眼就仿佛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花香。 男人喉间上下滚动了下,揉洗的动作都不自觉的轻了下来。 忽的他想到什么般捏着布料的手一顿。 若不是那三颗石子,若不是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自己也不会花了五十两银子坐在这给女人洗肚兜。 薛彧叹了口气没再多想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正打算也将它晾上去时才惊的想起女子肚兜晾在屋外实属不妥。 最后无奈揣着肚兜进了里屋,绮芙正缩在被褥里听见动静便将脑袋探了出来,见到的场景却让她羞红了脸。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窗边,手中却捏着条格格不入的浅杏色肚兜,不停在窗边拉出的细绳上不断比划。 似乎在考虑晾在哪边不会掉,最终挑了处靠左边的位置将肚兜晾上去。 绮芙烧红了张脸看完全过程,正巧就同回头的薛彧眼神交汇撞了个正着,她羞的又将脑袋猛的捂回了被褥里。 3.发热 高高隆起的被子里传出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你……你你下……下流。” 嗓子疼的难受,已经是很努力的吐出这句话,虽说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屋内的人听清。 薛彧回过头掏了掏耳朵被小姑娘这道声音直接气笑了。 自己可不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本没想着搭理她,就在转身刚想跨出房门时想了想又往回走,他步子迈的大,三两下便停在了塌边。 绮芙窝在被褥里闷的小脸发烫,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的动作,听到男人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其他动作,绮芙正想掀开被褥一探究竟,胳膊就被人隔着被褥戳了戳。 “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大老爷们给女人洗肚兜。”洗肚兜这三个字被念的格外的重。 薛彧语气懒散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故意逗她。 绮芙却似没听懂般死死捂住褥角,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敢回答。 见她这副模样薛彧乐的笑出了声,瞬间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出去了。 在被褥下闷的久了额角都沁出微微汗丝。 听着脚步声越渐越远她猛的撩起被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吸的急了还被冷气呛的咳了几声。 绮芙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她咳的断断续续,就连眼角都染上了几分微红,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时不时往门口看去,见屋外的男人实在没别的动静才敢拉着被褥重新躺下。 眼泪忍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她望着空荡荡的房梁,红红的眼圈又酸又涨。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 自幼疼爱自己的外祖母突发恶疾,她远在长安日日念着盼着希望外祖母能够复旧如初。 可襄州次次的来信都只是病情加重,她心下越发不安,便自请南下去到外祖母跟前侍疾。 不料却一路颠簸遭遇流民不仅与侍从侍女们走失还惨遭人牙子被辗转卖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她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在打着架,直到闭上的最后一秒她好像看见外祖母正慈爱的对她笑。 阳春三月,傍晚的风凉嗖嗖的刺骨。 天阴沉沉的隐约有降雨的趋势。 为了迁就绮芙的嗓子薛彧炖了一大锅粥,米被炖的很烂就像喂给襁褓中的小儿吃的糊糊差不多。 他尝了尝,虽说卖相不太行,好在味道还不错。 正好盛出了小半碗想着端进屋给绮芙吃,却发现小姑娘躺在塌上双眼紧闭脸颊的两侧泛着异样的红晕。 他随手放下手中的碗,快步走到床榻边,伸出手去探她的体温。 绮芙被烧的昏昏沉沉,眼皮子重的撑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整个人像冬日的火炉般滚烫。 脸颊上突然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她下意识的贴了上去并伸出热乎乎的小手将其握住。 “艹,这么烫,不得烧成傻子了。”薛彧被烫的惊呼,刚想抽回手却又被紧紧握住。 绮芙握着他的手上下轻蹭,嘴里小声的呢喃。 薛彧俯下身去听她讲,却只有几声不舒服的嘤咛声便再无其他。 4.喂药 滚烫的脸颊好似贪恋他冰凉的手,一直贴着往上蹭。 薛彧皱着眉,再放任她这么烧下去说不准真得烧成个傻子。 连带着想了好几个法子最后才误打误撞哄的她松开了手。 薛彧这才跑着去离家最近的药品堂请张大夫。 薛彧拎着大夫的药箱几乎是拖着大夫出的药品堂。 “慢些!慢……慢些……老夫跟…跟不上。”张大夫摇着花白的脑袋,被抓着腕子跟在后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明明三月的天,额角却汗如雨下。 直到跨过小院的门槛才给了张大夫一丝丝喘息的时间。 张大夫抹了抹额角的汗,心想着还好离的不远,不然按着薛彧这小子的跑法,此时自己怕不是已经吹胡子瞪眼直愣愣地躺了下去。 “病人呢,带我去看看。”张大夫在院子里缓了一会就跟上薛彧的脚步进屋。 “张大夫您快瞧瞧,她整个人就差烧着了。”薛彧将药箱子递给他,语无伦次的描述一通。 “咳咳!”张大夫咳了两声意示他安静些,从药箱子里拿出诊脉用的帕子搭在她腕间。 “着了凉风发高热了。”张大夫撇了眼敞开的门窗从药箱子里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早中晚各喂一次,共半个月。” 走前还不忘提醒薛彧主意着门窗病人这段时日最好不要再着了凉风。 薛彧点了点头将门窗关好,拿着药方送张大夫回药品堂。 一路上问足要注意的地方这才抓了药又匆匆跑回来煎好放凉。 折腾的夜都全黑了下来薛彧才端着温热的药进了里屋。 他将药置于塌边的椅子上,用被褥裹着她扶了起来,绮芙晕晕沉沉的浑身上下软骨头般东倒西歪压根坐不住。 薛彧只好半拥着坐在她身后让她依靠着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薛彧胸膛太硬了让绮芙靠的不舒服了,小姑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让薛彧无从下手喂药。 小姑娘浑身散发着幽香这蹭来蹭去的叫薛彧这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如何忍耐的了,下腹着火般的起了反应。 “祖宗!算我求您了,别再动了。” 薛彧咬牙切齿的掐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用左手固定住她,右手握着勺子去舀汤药。 “唔……”绮芙晕乎乎的。 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突然从天上出现了一双大手把自己抓了起来,她想挣脱却发现越挣越紧便老实了起来。 汤药舀的很稳递到绮芙嘴边时还冒着微微热气,薛彧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贴着她的唇试图让汤药自己慢慢溢进去。 不料小姑娘闻着汤药的气味皱着眉就将脸撇去一边,勺子从她嘴唇边上擦过去,汤药从脖颈滑入湿了衣领。 薛彧不信邪的又喂了几回皆是如此,都尽数喂给了雪白的亵衣。 眼看着碗中的汤药一点点下降,怀中的人儿却一点没喝进去薛彧就开始犯急,最后换了好些个法子才捏着她的双颊硬灌进小半碗汤药。 “怎如此娇气。”薛彧皱眉看着她的双颊,两侧红红的都留了印子,自己分明没使多大力气。 5.亵衣 大掌情不自禁的贴上了滑嫩的小脸轻轻摩挲。 触感软软的,薛彧很是好奇反复摸了好一会才将手放下。 这药总算是喂成了。 他撇了眼她脖颈处被药渍污染的亵衣,皱着眉有些不知所措。 正想起身去找隔壁苏大嫂帮忙再换次衣物,却看见屋外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模样,他摇了摇头,将心底的想法压下去。 苏大哥是镇上的私塾先生与苏大嫂青梅竹马,夫妻俩前些日子刚刚完婚,正值新婚燕尔,再说了天色已晚,他一大男人怎么好去打扰。 他转念一想等她醒后再将此无奈之举告诉于她,若她介意他也是愿意负责的,若不介意他便再给她一笔银钱送她回家去。 “我…我帮你换亵衣……”薛彧说的磕磕绊绊,抬手去解亵衣。 “唔……嗯…”绮芙嘴里发苦整个人难受的扭来扭去。 薛彧的手僵在半空中,等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动够了停下来才继续。 许是两人的位置不便,薛彧解了许久都没有眉目,连额角都沁了汗出来,结果就是越急绳结就越紧。 他抬手抹了把汗又继续专心去解那绳结,好在没过多久他像是摸索到了什么技巧般轻轻一扯绳结就开了。 心底压着的那口浊气这才成功吐出来。 绮芙软骨头般倚在他胸口任他摆布,小脸依旧红彤彤的。 薛彧动作也快,三两下就将脏了的亵衣脱下来。 细腻的触感同撩人心扉的幽香频频钻入他的鼻腔。 大脑就像被沦陷的城池一下又一下的被敌军骚扰。 雪白的胶体露出来,他连忙移开视线将头侧过去,但已经映入眼帘的雪白和艳红的肚兜,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硬了起来,胯下都鼓鼓囊囊的。 他心跳加快红着一张俊脸将绮芙塞入被褥中再将边角裹实。 整个过程只能用慌乱来形容。 口干舌燥的到桌前连喝了三四杯茶水都无用,薛彧感觉自己再在屋里待下去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些什么。 于是抓起置于一旁脏污的亵衣就大步往屋外迈,这回还贴心的将门关严实了。 薛彧这哪遭的住啊,虽说年岁二十有一,但自己从十三就随父兄征战沙场且平时都是和着一帮大老爷们吃睡都在军营里,这等香艳场景也是第一回见。 他立与院中张开双手呈‘大’字感受夜间的风,一股又一股仿佛这样就能吹走内心的躁动。 左手中握着的亵衣也在风中随风摆动。 视线不知不觉便偏向了左手,抓握亵衣处仿佛还留有她火热的体温,他摇摇头闭着眼睛不去想。 脑海中却频频浮现出一片春光。 细白的脖颈凹凸有致的锁骨与艳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下饱满的胸脯。 想着想着呼吸都变的有些许沉重。 他睁开充满情欲的双眼,低头看了看裤裆中早早就醒了的小兄弟。 孽根顶着裤裆硬的发疼,顶端溢出的前精早就将亵裤打湿。 薛彧隔着衣物按了按小兄弟希望它能懂事点自己消下去,胯下之物却高高顶起像是在和自己叫嚣。 6.彻夜难眠 初春刺骨的凉风都没能将身体上的燥热带走。 最后立于院中冲了两刻凉水才得以平息。 一直待到月上树梢。 薛彧才将换下来的衣物清洗好,赤裸着上身,带了一身凉意回了里屋。 里屋很小光是一张不大的床榻与桌子就占了大半空间,就算薛彧有心想打地铺也不见得家里还有多余的被褥。 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最后还是挤上了那方小小的矮榻。 原本这矮榻是单人榻,两人睡多少有些挤。 绮芙缩着睡在里侧被褥的边角被压的严严实实,她闷的额角都冒出些许汗,身后突然带起一阵凉风她翻身就凑过去却贴上一具冰凉。 薛彧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挪上榻刚掀开被角一具火热的娇体就贴了上来。 刚躺下那具火热的娇体就犹如蛇精整个缠了上来。 绮芙梦到自己在荒漠暴晒,她一直往前走却越来越热,热的浑身就像要着火。 下一秒她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却跌入一片冰川。 她舒服的将脑袋埋了上去,青丝铺了一胸膛。 夜色中。 薛彧整个人从脖颈红到耳朵尖,就算薛彧再不经人事也懂得这是何物。 只隔着一层布料,胳膊上柔软的触感是实打实的, 薛彧忍的额角都爆出青筋,蹙着眉头伸出手轻轻将她推到里侧。 没过一会小姑娘又带着浑身热气贴了过来,反反复复薛彧失了耐心只好任由她贴着。 可胸膛上的小脑袋却得寸进尺不断蹭啊蹭的。 那股诱人的幽香扰的薛彧根本睡不着,腰腹下本该泄去的火瞬间又被挑起。 他强迫着自己闭眼入睡,亵裤却早已被肉茎高高顶起。 这一晚薛彧抱了一身软香闭着眼睛默念了整晚清心咒。 翌日,薄雾笼罩,晨光熹微。 薛彧眼下浮着一片乌青,小姑娘却窝在他怀里睡的十分安稳。两人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房梁发了会愣平复好心中的燥火才起身。 从壁柜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刚踏出房门又折返过来伸出手在她额前探了探。 已经退热了,他叹了口气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出去洗漱。 绮芙昨日一整日未成进食,薛彧怕她醒来饿着便早早熬了肉糜粥盛好在里屋。 等到药都熬好盛出来时里屋依旧没动静,薛彧有些疑惑端着药进去查看。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被褥里鼓起一个小包慌乱的拱来拱去。 “醒了?怎么不起来。”他走到桌前放下药,从粥罐里盛出一碗肉糜粥给自己。 他坐下刚喝了两大口被褥里就传来一道沙哑且断断续续咳嗽的声音。 “我……咳咳…没有衣服……” 绮芙捂着脸在被褥里,小小的脑袋瓜里转满了问题。 身上这艳红的鸳鸯戏水肚兜是怎么回事,明明睡前亵衣还在的,现在怎么还不翼而飞了呢。 “咳咳!” 薛彧听完差点被嘴里的肉糜粥呛到,自己确实忘了这回事。 “我…我我……去给你拿。”他匆匆忙忙的起身去院子里收她的衣物,连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 7.负责 等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薛彧转身忙着去厨房打了盆热水回来伺候她洗漱。 他一言不发的将水置与榻前的椅子上,神情淡漠的转身又打算回到桌前去喝那碗没喝完的肉糜粥。 绮芙站在那盆水前楞楞的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薛彧。 身后那道目光实在是太灼烈了,就在他快要坐上椅子时,薛彧有感应似的回头,正好就对上她那委屈巴巴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自己实在看不得她这双委屈巴巴的眼睛,水灵灵的泛着泪光我见犹怜。 于是耐着性子问了道:“怎么了?” 他板着脸语气冷冷的,绮芙缩了缩脑袋莫名的有些害怕。 “帕……帕子…”开口的声音依旧沙哑,声带震动扯的嗓子有点疼让她忍不住又咳了两声:“咳咳……” 薛彧挠了挠头属实没想到这一层,自己就一糙汉子以往洗漱都是在院中掬捧水胡乱凑合一二压根没想到姑娘家洗漱的繁琐。 他在屋内找了一大圈最后才从壁柜中找出了一匹布封存已久的麻布,特意裁出一块不大不小的让她当洗脸帕子用。 “能洗吗?”薛彧抬了抬下巴将麻布递给她:“凑合用先。” 绮芙接过帕子连连点头。 她将帕子浸进去,水温刚刚好,就是手心的伤口结了薄薄的疤浸在水中稍稍有些刺痛。 好看的眉头紧蹙有些费力的将帕子拧的半干。 “嘶!”谁料想往脸上擦时连小脸都皱起来了。 薛彧闻声放下碗撇过头去看她,就见麻布帕子下的小脸一侧被磨的通红。 绮芙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剩下半边脸只轻轻擦拭。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出来的侍女,竟如此细皮嫩肉。薛彧想着问题,将碗里的肉糜粥吃了个干净。 看着又她漱了口薛彧便起身将位置让出给她坐。 绮芙也是饿急了捧着碗坐下就抿了一口,动作间却依旧优雅如常,肉糜粥炖的软烂肉糜与米粒融入在一起很香。 “喝完粥再把药吃了,中午我不回来,自己会热粥吗?”他走到壁柜一顿翻翻找找。 绮芙有些懵的被他问住了。 热粥?下厨房吗?以往在家中教习嬷嬷是不会教的,且阿爹阿娘也根本不给她机会学。 她摇了摇头有些羞愤的将脑袋往下埋了埋,就差没将脑袋怼进粥碗里。 “……算了,我午时回来热。”薛彧抬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怎么大户人家的侍女连烧饭都不会。 她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又全身心的投入进那碗肉糜粥中。 许是吃的有些急了被粥噎的咳了两声。 “慢慢喝,粥罐里还有好些。” 绮芙顺了下忙点头,忽然头顶罩出一片阴影,她吓到心跳骤然升高,心砰砰砰的跳的不停,手不自觉的就握成了一团。 “……女儿家最是再意清白,昨日姑娘喝药打湿亵衣在下不得以冒犯了姑娘……”薛彧构思了好一会才开口:“若姑娘不嫌弃薛某……薛某愿意负责到底。” “若姑娘不愿……”他将手中的钱袋置与她桌前:“这是薛某身上所有的银钱,不多,姑娘别嫌弃就当回家的盘缠罢。” 绯红从脖颈蔓延至耳朵尖,薛彧彬彬有礼一口气说了许多,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 ———————————— 作者:别看他这会文绉绉的其实就是人模狗样。 芙妹:人模狗样!人模狗样! 薛狗:再说干到你下不了床(微笑) 8.照看 绮芙听到这骤然抬起头来,一双圆圆的杏眼凶凶巴巴的瞪着他。 自己的衣裳竟是他换的,那条鸳鸯肚兜!那岂不是自己不仅被他看了个遍还摸了个遍…… 想到这眼里就蓄起了泪花,她还没嫁人呢,怎么能被他全看了去。 孟浪!无耻!登徒子! 她桌下藏着的小手抓着衣摆绞来绞去,唇瓣被咬的紧紧的,眼角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滚烫的泪珠滴在手背。 薛彧见她落泪心一慌又想上前替她拭泪,却看到她身形往后一躲,他只好又往回走退了几步,停在她面前不远处。 “你别哭。” 他说完这句话,绮芙哭的更凶了。 从开始的隐忍落泪到现在哭的抽泣的打着哭嗝。 丢了清白的又不是他,他这人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想着拿这点银子就打发她,真是无耻! 绮芙气急了将他说要负责的事全抛之脑后,眼里只看得到桌上那袋羞辱人的钱袋子。 “姑娘莫哭了,我发誓,昨夜帮姑娘换亵衣时将头侧过去了,一点儿也没看到。”薛彧急的不行又不敢上前。 绮芙自顾自的抬手抹了一把泪,止住哭声,有些疑惑她扯着嘶哑的嗓子问:“就亵衣?” 薛彧连忙点着头生怕她又哭起来。 绮芙看他那张涨红的脸,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那她那条鸳鸯肚兜又是谁替她换的。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敲门声:“薛公子,薛公子?没人在吗吗?” 院子里的门是开着的,苏氏敲了敲试探性的唤了几声,院门敞开不应该没人啊。 薛彧前些日子应了苏夫子今日同他一起去学堂修葺漏雨的屋顶。 苏夫子见他久久未出门便让妻子转告他自己先行一步去给学生授课。 “在的,这就来了。”薛彧回头见她彻底没哭了这次开门出去。 听完苏大嫂的转告他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多谢苏嫂子告知,今日是有些晚了。苏大哥等了我许久罢。”薛彧略带歉意的摸了把头发。 “也没多久,这不刚去授课。”苏氏笑盈盈的说。 绮芙还坐在那想着鸳鸯肚兜的事,谁料想薛彧三两下走到她面前捞起桌前的钱袋子轻微俯身,往她桌下的手心里塞。 “先收好,我回来再说。”绮芙一脸懵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 “对了我叫薛彧,你呢?”这会儿他早将腰直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罩在她面前挡住了门外洒进来的光。 绮芙有些怯怯的,嘴比脑子快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绮芙,很好听的名字。”薛彧点了点头,这句赞扬说的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绮芙没听清有些懵的抬头看他。 “没什么。” 他抬起步子跨出房门,没了他的遮挡暖暖的日光照面对着她下来,很是舒服。 苏氏还站在院子里见他出来笑盈盈的点了点头。 “苏嫂子,麻烦您帮我照看照看她。” “好说好说。”苏氏像是提前知晓他要说什么般,热情地点头应下。 见他出了院门自己便飞快的进了里屋。 “那肚兜还合身么?不会不会有些小了?” 绮芙抬头望向声源处,什么肚兜?难不成是鸳鸯肚兜。 —————————— 好险!差点就迟到了(狗头) 9.丰盈 她红着脸干咳了好一会。 苏氏见状连忙给她倒上一杯水:“你胸前比我丰盈许多,小了也是情有可原。” “话说你那怎么这么大,可是有什么秘法么。”她自来熟的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两眼冒光地看着她。 “咳咳咳…” 绮芙端着杯子刚抿了一口听到她后半句话直接呛到眼角闪出泪花。 自及笄以后胸前就如同施了肥料般茁壮成长,以往这种事都是藏在心里,这还是头一回被拿到明面上来艳羡的,就算是女子她也羞的不行。 “没……没有,及笄后便如此了……”绮芙埋头红脸连桌上的肉糜粥都不敢喝了。 “好吧!”苏氏点了点没再继续讲下去。 整条巷子里头就数苏虞宁年纪最小,她性子热情活泼,好不容易见了年纪相仿的姑娘自是有许多话聊。 苏虞宁顾及到她嗓子还未好全便让她点头摇头尽量不说话。 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响午,直到苏虞宁说她夫君快要回来了才离开。 “虞宁姐慢走。”绮芙起身送她出院门。 “进去吧外头冷呢。”苏虞宁就住隔壁,没走两步路就到了自家门口。 直至背影在视线里消失,她依旧站在院门口。 整个人懒羊羊的侧倚着门,闭上眼睛感受太阳暖洋洋的温度,直到巷子里扫过一阵凉嗖嗖的穿堂风才惊的睁开眼。 高大的人影就立在身前,离自己不足两尺远,绮芙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身形不稳的就往后倒。 “小心。” 他连忙抬手揽住她的腰,绮芙慌乱间拽住了他的衣领,领口被她拽的微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她赶忙松开手,脚下却又一个不稳左侧扭去。 “嘶!”绮芙倒吸一口冷气。左脚脚腕一股子钻心的疼。 好在薛彧反应灵敏在她快要滑落在地时,托着她的腰加了点力直接将她抱坐在了胳膊上,就如同抱孩童般。 绮芙整个人一轻被抱了起来,脚腕间的刺痛还在持续,她揽着他的脖颈生怕再摔下去将另一边也给扭了。 “怎如此不小心。”他抱着臂弯里香香软软的人儿往里屋走,语气里满是担忧,若不是被自己接住了恐怕不知道会被摔的有多严重。 绮芙咬着唇不说话,眼睛里闪着要掉不掉的泪花,让谁见了都要心疼上两分的模样。 薛彧刚回来不久,见她闭着眼倚在门前还以为她睡着了,谁料想自己刚靠近就吓的人小姑娘脚步踉跄。 “我看看怎么样了!”薛彧将她放在床榻上蹲下身就要去脱她的鞋袜。 秀鞋很快被剥落,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罗袜包裹着的小脚,食指中指勾着罗袜就要往下褪时。 绮芙忍痛扯着腿往回缩,嬷嬷的教导的话在脑中盘旋‘女子的玉足出嫁前不能外露,出嫁后只能给夫君看。’ “收什么?这腿不想要了?” 薛彧皱着眉抬头训斥着,手中的动作却十分轻柔,握着脚后跟轻轻将罗袜褪去,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 绮芙被他提高的声音吓的一愣,越想越委屈,抿着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噼里啪啦往下落。 要不是他一声不吭的出现在面前,自己也不会吓得将脚扭了。 10.小解 白皙小巧的足落在他掌心,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腕间外侧浮起的红肿。 薛彧撇见她的脚腕,皱着的眉就一直紧蹙着。 绮芙双手撑在榻上哭得抽抽噎噎,哭的抬眸间却望见薛彧冷着一张脸,整个人便是一动不敢动连哭声都小了些许。 他试探性的握住她红肿的脚腕捏了捏骨头。 “嘶!”绮芙被捏得到吸一口凉气想抽回来却被男人箍着动弹不了。 “幸好,未曾伤到骨头。”他呼出一口气,起身便出去了。 就留她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里屋,绮芙鼻尖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滑落。 不过片刻,薛彧手里拿着瓶白瓷酒壶进来。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语气便又软了下来:“别哭……是我不该这般凶你的……” “得用药酒揉开,可以吗?嗯?”他抬头询问,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会拐弯般勾住人的心。 绮芙闻声抬起头来见他又回来了扯着袖子抹了把眼泪胡乱摇了摇头又点头。 她虽害怕薛彧可此刻却更害怕薛彧不管她。 擦了药酒后薛彧又替她穿好罗袜又倒了水递给她喝。 绮芙哭得口干舌燥就着他递到唇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以往的名门淑女做派全抛之脑后。 “小哭包都哭得缺水了。”他笑着开口调侃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置于榻前。 “咳咳……”绮芙差点被口水呛到,一双杏眼红通通的犹如只生气了的小兔子。 时候也不早了,薛彧没功夫再去做其他饭菜,就热了下日升时剩的肉糜粥打算将就着对付一二。 可又想起里屋坐着的那位娇气包转身又回厨房打了两个鸡蛋蒸鸡蛋羹给她吃。 绮芙胃口小喝了小半碗肉糜粥和两口鸡蛋羹。 “不再吃两口?”薛彧囫囵吞下一口肉糜粥抬头便对上她那灼热的视线。 小姑娘冲他摇了摇头,自己坐的端端正正,时不时端起杯子小抿一口水。 薛彧点头回应没再强求。 最后剩的许多全进了他的肚子。 艳阳高照,整个院子里都被晒的暖烘烘的。 她喝了药不久便开始犯困,一个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薛彧下午闲来无事,将小院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 见她没有要醒的打算抬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又上到街上买了许多女子的用物回来。 刚回来便见她撑坐在榻上,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眼神有些许隐忍迷离。 他刚放下东西就见小姑娘窝在榻咬着唇瓣时不时扭来扭去。 “饿了么?”正好他买了包板栗,可以给她当零嘴垫垫肚子。 她摇了摇头依旧死死咬着唇瓣,耳朵尖上都泛起淡淡潮红。 “不舒服?”说着就要伸手来探她的额头。 绮芙往后躲了躲依旧没躲开,冰凉的指节探上额头,惹的小姑娘反应更加强烈。 “唔……想要……小解。”她小声道,本就沙哑的嗓子混着极小的声音,薛彧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嗯?什么?”薛彧将脑袋凑进了些,企图能这样听清她的话。 11.‘谢谢’ 突如其来的贴近,她有些猝不及防的抓住衣摆,浓郁的气息笼罩过来,耳朵尖几乎一瞬就烧红了起来,只羞愤的将脑袋往下埋。 白玉似的手指揪着衣摆犹豫不决的绞来绞去,最后下定决心般提高了自己声量:“小解……” “嗯?”他拉着声调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小姐?” 绮芙咬着唇瓣重重的点头,心下忍不住埋怨自己午时不该喝这么多茶水的。 薛彧心底生着疑虑,不懂她为何说小姐。 “吃些,还是热乎着的。”板栗子被他揣在怀里,拿出来时还隔着油皮纸冒热气。 绮芙一头雾水望着那包栗子,内心翻腾蹈海,他不是都应下了么?怎么不带她去小解…… “我想要小解!”她抬手拽上他的袖子,怕他还不懂特意在小解这俩字上加重的语气。 薛彧这才听明白,她先前说的哪是小姐啊而是小解! “咳咳!”他清咳两声。 放下手中的栗子弯腰替她穿好秀鞋,正想扶着她去又发觉速度实在太慢便打横将她抱起。 绮芙下意识的环上他的肩,若再不快些她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我在此等你。”薛彧将她放下,自己则背过身往前走了两步。 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么多,只红着张脸扶着门边单腿蹦了进去。 直到疏解过后好看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知道女儿家容易羞,薛彧便默不作声的将她抱回里屋。 净了手后,只说天色渐晚自己早些去将晚饭做出来,让她自己先吃着栗子垫垫肚子。 绮芙捧着栗子都没敢抬头看他,只胡乱点头应好。 她低头看着手中香气四溢的栗子顿时都觉得滚烫至及。 直至戌时,屋外空中零碎挂着几粒星子,饭菜才端进屋里。 一盘清炒胡芹、一盘油爆锅、一盅当归鸡汤。 薛彧坐在桌前大口扒饭,她则因着栗子吃的多了些便撑的只动了两口饭,最后还是薛彧态度强硬让她又喝了半碗汤才罢休。 “今夜没做多准备,擦下成么?”他站在壁柜翻出自己的衣物。 “擦什么?”绮芙咽完最后一口药,苦的整张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薛彧扶了扶额,哪成想得到自己特意文绉绉说的话小姑娘竟听不懂。 “洗澡。” 绮芙放下碗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擦下是何意思了。 薛彧见她没出声便默认她同意了,拿着自己的衣物转身出了屋。 回来时手里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水。 “水有些烫,这是新的棉巾,洗好叫我。”想来她女儿家动作慢,他便没将水参的这么凉。 “谢谢。”绮芙点了点头接过棉巾道谢。 薛彧没太多讲究,直接就在院中将就地拿凉水冲洗。 冷风呼呼的刮,他像是感受不到般握着水瓢一勺又一勺的往身上浇。 他赤着上身就穿了条亵裤,水珠趁着他精壮的肉身一路往下滑,直至没入腰腹下的亵裤里,腰腹下鼓鼓的。 湿哒哒的布料半透明状贴着腿上的肌肉,风一吹隐于夜色中的形状更明显了。 12.呻吟 寂静的夜里水声哗哗显的格外刺耳。 绮芙半褪衣衫细细的擦洗着身子,尽量放空自己不去听屋外的声响。 以至于屋外的水声停了好一会她都没注意。 湿热的棉帕覆在纤细的胳膊上轻轻往下,带过优美的脖颈再一路滑过傲人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重复三次才算擦洗好。 薛彧侧身隐于门外,定定着望着漆黑一片的天发呆。 听见屋内的水花声停了,他又转过身子等绮芙出声。 胸前不知何时浮起一股躁意,明明在冷风凛凛的黑夜,整个人却热的不行,他扯了扯领口,试图让路过的冷风钻进来消散热意。 “我洗好了,薛……薛公子……”绮芙将棉巾迭的方正搭在盆壁上,思考了好会儿才挑出一个合适的称呼叫他。 “好,来了。” 他喉咙有些发痒,脑里全是一门之隔婀娜多姿的身影。 “家贫,委屈姑娘与我同榻而眠了。”薛彧接过盆出去倒,短短的路程他却磨蹭了许久,像是给绮芙时间做好心理准备般。 绮芙脸有些热却又早就料到了,屋内就一张榻一床被褥,薛彧总不能光着躺地上,且前几天她昏睡时说不定早就同床共枕了…… 想到这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自觉裹着被褥往最里侧躺去。 薛彧推门进屋时见到这一幕,唇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 绮芙从被褥里探出半张小脸来,一双杏眸看过来,见他微敞的领口又红着脸将脑袋埋回去。 瞧见她的小动作薛彧的笑意更深了,慢悠悠的抬着步子去灭灯。 脚步越来越近,他掀起被褥的一角躺了进去。 这本是张单人榻,勉强躺两人多少是有些拥挤的,薛彧一躺进来就与绮芙隔着亵衣胳膊贴胳膊。 体温交替,绮芙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悄悄往里挪了挪。 小小的被褥里她动作再轻也只会被无限放大。 “绮芙。”薛彧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乐。 “嗯?”被褥下小心翼翼挪动的人顿了顿,只将脑袋往外抬了些拉着音调有些疑惑的应他。 “再挪,今夜怕是要贴着榻板睡了。”他打趣着笑说。 “……” 绮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往外挪了些才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平繁的翻起身来。 许是今日白天睡的太多了些,此刻闭上眼半点困意都没有,自己压根睡不着。 “睡不着?”薛彧呼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眸望着她的侧脸。 那股若有若无的软香环绕在侧,时不时的撩拨着,自己又何尝睡的着…… “嗯,晡时睡久了些。”绮芙解释道,一双杏眼在漆黑的屋内偷偷往他身上打量。 可惜绮芙自幼时起在夜间视物的能力就差,此时也打量不出什么来。 “嗓子好些了吗?” “啊~夫君……呜呜……慢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薛彧说的声音不大直接被盖了过去。 “嗯呃……呜呜……太深了~不可以再往里……啊~” 呻吟声透过这面墙一句比一句清晰。 13.巫山云雨 “咳咳。” 薛彧清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墙的另一侧传来的偌大声响。 当然只是无济于事,便换了个策略侧过身往里靠,抬手将她的耳朵拢进掌心:“别听。” 一股淡淡的苦药香扑面而来,绮芙被半揽进一个滚烫的胸膛里,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直接枕上了他的掌心,冰凉的耳朵都被罩的暖烘烘的。 绮芙虽不经人事却也知道这声音是为何,整个人羞的简直想钻进榻下。 “苏大哥同苏嫂子近些日子才完婚……”薛彧闭着眼睛不去看她,解释的话说到嘴边又顿了顿。 两人靠的实在近,绮芙背对着他都快贴上他的胸口了。 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却越发撩人勾的薛彧绷着腰腹,胯下那物却早早的抬起了头。 她正疑惑头顶上的声怎么没继续说下去时,就清晰的听见他吞咽喘息的动静。 然后带着一丝欲气的声音又继续响起:“正值新婚燕尔,不懂节制。” 薛彧低下头,粗重的呼吸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轻扫过她颈边,如同一株狗尾巴草时不时的挠两下,酥酥痒痒的。 绮芙耸着肩绷直了身体,血液涌上心头心脏在胸腔内剧烈的砰砰地跳着。 她羞怯难耐的将脸往被褥下埋,想试图忽略那墙外羞人的叫声与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跳加速声。 “呜呜……夫君……嗝唔呜呜……夫君不要……不要了……” 那侧断断续续的哭吟声像是更加卖力般的响起。 绮芙不懂,为何那画本子上说的周公之礼明明是夫妻二人共赴巫山云雨,然而此刻的虞宁姐哪有半点欢愉之色。 她想着突然觉得浑身燥热抬手摸了摸脸颊被烫的更上睡意全无。 “别动了……”薛彧声音哑哑的又往前挤了挤干脆直接紧贴着她的背。 绮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动不动,整个人都老老实实被他箍在怀里。 薛彧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是被雪埋了的松香味染上了一丝丝药气清冽中夹杂着一丝勾人。 说不上来的味道总而言之让她闻了很安心。 “啊啊……不要……顶到了啊……” “嗯嗯呃呃……” 水乳交融的声音再一次撕碎了他的理智。 “嗯……”捂着耳朵的手松了又松,薛彧把脑袋往她颈边凑,索求无度般吸着她身上的软香。 直到绮芙清晰的听清楚那荒唐的呻吟才发觉自己早已被人紧紧搂住。 “薛…薛公子……”绮芙想要转身去推开他,却发现被箍的太紧了根本转不过去。她简直欲哭无泪带着点点哭腔推拒:“别……别这样……” 薛彧舌尖顶过上颚暗自低骂,自己怎地如此磨磨唧唧。 开口时却又变了一副面孔般,用鼻尖不停蹭着她颈侧的软肉,哑着嗓子呼出一口浊气:“呼……很疼……” “啊……”绮芙瞬间止住了哭腔,不明所以的想转头看他,为什么会疼?下意识的问出来:“哪……哪里疼?” 薛彧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挺着腰腹往前贴,用行动证明出来。 —————— 来了来了~表里不一的薛狗 14.帮帮我(微h) 蜜臀后突然一片火热贴了上来,一记不轻不重的顶弄,吓得她双手抓住了横在胸前的胳膊。 “薛…公……公子……”绮芙欲哭无泪,眼前漆黑一片,她伸着手不停的扒拉他的胳膊,只想从这具滚烫的怀里出去。 “我有名字的。”他像是故意般对着她的耳垂说话,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垂上引的她频频轻颤。 “叫我的名字好吗?”炙热的唇略带痴迷状贴上她微凉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反复亲蹭。 绮芙绷着身子,不仅敏感的耳垂被玩弄着,身下的蜜臀亦是被他不断骚扰着。 “薛……薛彧…”嗓子早已没了先前那般粗糙嘶哑,虽说声线还是粗粗的但也能从中听出几许从前的娇糯。 “嗯…我在。”他的呼吸声变的越发粗重,不知怎地薄唇轻启,将那片被揉蹭的通红的耳垂衔在口中轻抿了抿。 绮芙浑身僵住了,还未反应过来,耳垂上就传来一阵湿热,只一下便撤开了,冷风扫过那片湿漉耳垂异常敏感。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薛彧又将那片柔软含了回去。 “呃……”她颤抖着摇着头,秀气的眉头在夜色中紧紧皱起。 嘤咛声同雨后春笋般破土而生,不大不小却贯彻整个里屋,但却墙另一边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自己的叫声被听到了。 总之心跳的异常的快,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将呼之欲出的嘤咛一句一句重新吞回肚子里。 显然薛彧压根没注意墙侧的声音什么时候停,只在听到她那声嘤咛如同得到了认可,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舌尖去挑逗她的耳垂。 绮芙顾不上他挑逗的舌,只感受到横在她胸前外侧的手不老实的顺着胳膊往下滑。 直到搭在纤细的腰窝处,才停下来,指尖却颇有想法似的捏着软肉轻轻摩挲。 “唔……不…不要……”她扯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压着音量,就算隔着亵衣绮芙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呼唔……” 话落薛彧这才放过那被吮舔的晶莹欲滴的耳垂,手也老实的停止了摩挲。 没消停一会,一口灼热的气息重重喷洒出来,扫过整个她整个耳廓,惹得绮芙又耸着肩惊颤了一回。 “难受。”他将额头抵在她颈后,将青丝蹭的凌乱才得到一小块白玉似的肌肤。“好难…难受……”薛彧带着委屈的呢喃却故意对着颈后吐息。 绮芙被热气烫的脑袋冒出一道白光,卷翘的羽睫如蝴蝶震般翅轻颤。像是被他的委屈声打败,竟心软的想着要不要帮帮他。 睫羽上挂着半掉不落的泪,脑海中却不停闪过她从前窝在被褥中掌着夜明珠偷偷翻阅‘巫山艳图’时的艳图。 薛彧见她犹豫着未出声,便一鼓作气收了收搭在胸前与腰间的手,硬邦邦的下身顶了上去像是要将她揉进怀里。 “呃…阿芙…帮帮我……帮帮我吧……” 绮芙要被他搂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了,指尖控制不住的掐上他的胳膊。 15.我们也叫 这时薛彧却突然松开了手中的力依旧将她圈在怀里。 绮芙有些不明所以,他又伏在耳侧吹气道:“答应我吧…好不好!” “呃…嗯呼……求求阿芙了……”他继续乘胜追击,一句接着一句压根不留给她思考的空隙。 带着欲气沙哑的低吟,嗓音中带着蛊惑般使得绮芙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 某人嘴角扬起的笑差点连夜色都压不住了。 她整个人晕头转向还未搞清由头身下便传来了异样。 “很翘……”那宽厚的大掌一路偷摸着往下滑,隔着亵裤贴上挺翘的蜜臀,摸了两把又意犹未尽的握住半边在手中揉捏出各式形状。 “也很软……”他再接再厉道。炙热的鼻息通通挥洒在她颈侧,又特意探出舌去舔她的颈肉。 夜色之中将她涨的满脸通红的模样通通隐了下去。 “唔……你…你……怎地如此…颜…”之厚矣!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出不来,绮芙你了半天硬是说不出有辱斯文的话来。 他却忽的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来,笑了好一会又朝着她的耳垂吹气。 薛彧猜了个大概估计小姑娘是想开口骂自己又发觉话脏有辱斯文说不出口。 环在她身前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小姑娘胸前的衣襟被摸扯的乱糟糟。 “呜呜……别扯了……”泪花半挂的可怜模样只能埋没在黑夜。 绮芙抬手去拦却没料想到衣襟口子愈发愈大,虽说有肚兜遮掩,却也还是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冷风扫过,锁骨前便凉嗖嗖的一片。 苏虞宁给的肚兜不仅领口低而且料子少的可怜,就同她自己的那件做对比都快有两条这件这么长了。 细细绳子绕到颈后系着,小小的肚兜却只能遮住这一对乳儿。 薛彧一路往下摸察觉到那方肚兜手又折返上去精准的去解她后颈的系带。 早在他将额抵在她后颈时,便注意到这根系带,他心底暗暗庆幸,不枉自己先前还盯着发了许久呆。 系带被解开,某人便迫不及待将小小的布料抛出榻外。 绮芙都未曾反应过来只发觉面前闪过一道风,两只乳儿暴露在凉风习习的空气中。 她抬手做最后的抗争毫无疑问的败下阵来。一侧的乳儿被他滚烫的掌心覆盖住。 滑腻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入大脑,他尝试着握住它,却发现饱满的乳儿从他指缝中都溢出。下身的肉茎像受了刺激般更硬了几分。 “呜呜……”她低声娇吟的哭,乳儿蜜臀都被占了去,她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何要点头。 他暗自压下些许躁动,加大了揉捏蜜臀的力气。 两只手上下分工共同进攻,攻的绮芙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 隔壁又传出床榻剧烈摇动的动静,“嗯呃呃啊啊”的呻吟声又一段接着一段飘过来。 绮芙吓的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娇嘤声从唇齿偷偷溜出去。 “呵。” 一声清笑响起,他笑得恶劣用着吊儿郎当的语调。 “怕什么……他们叫,我们也叫。” ———— 薛狗:你听听你听听!那是在宣战!我不能输! 阿芙:……有病 16.糟糕,湿了(微h) “……你…你自己叫去吧!”绮芙被他惹恼了,抬起胳膊也不管准不准就用手肘往后面顶。 “嘶……你……”蜜臀上的手忽的往回撤,薛彧疼呲牙咧嘴,一把捂上了胸口揉动着。“下死手啊!” 借着月光洒入的点点光芒才得已看清绮芙黑暗中气鼓鼓瞪着杏眸那娇俏表情。 “我就该再重些!”绮芙压根没使多大劲,他如此模样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想哄骗她罢了。“还有,把手拿开!” “不要,疼着呢!”他撇了撇嘴拒绝道。 如若屋内点上一盏灯便能照清薛彧此刻得意忘形的模样。 他一只手假惺惺的揉着胸口,另一只手也没停下,依旧握着那圆润饱满的乳儿揉捏,将它揉的时而圆时而扁。 绮芙双手掰着他的掌,他也配合,只要她掰他就松开直接奔向另一只。 “?……”绮芙气的懒得开口同他讲话,这么点力气怕是自己拍蚊子都拍不死。 再说了!他疼揉他自己的就算了,她又不疼。 两只乳尖儿在他的玩弄下都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披上了成熟的外衣,如一颗待人采集的红豆儿。 绮芙抿着嘴试图压下自己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乳儿上传来的异样很是磨人。 “别气了…帮帮我,苏大哥他们都结束了。” 薛彧松了被蹂躏的乳揽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自己。 “啊!”绮芙只觉得身子被往上抬整个人被转的晕头转向。 她摸黑抬手乱挥也不知扶住了什么整个人往上攀,再抬眼时面前便是那张只能看出个轮廓的脸。 薛彧见怀里的人儿如同只八爪鱼半攀在自己身上,他抬着右手托了托她的臀,挂在腰间的腿就心虚般默默放下,他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笑声低沉清透从胸腔中发出微微颤音,绮芙贴在他胸前也感受到了,听的脸热的慌。 “它现在很难受。”他托起绮芙悄悄往下滑的左腿,腰腹向上轻顶,灼热的硬物烧上她腿间。 她羞红了脸,抵在腿间硬邦邦那物自己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 亵裤也不知道何时被薛彧褪下,肉茎没了亵裤的束缚弹了出来油桃般大小的顶端高高翘起,顶端圆润的小眼正汩汩不断的吐着白液。 没撞几下便湿了绮芙大腿内侧那块布,他抬手一摸,湿哒哒的一片,不止内侧布料。 “糟糕,湿了。”他皱着眉头嘴里吐出话的语气却是欢呼雀跃:“怎么办呢?” “脱掉好不好?”他手指间摸着一片泥泞,见她不说又继续说。 “呃啊……呼…”话落,一声嘤咛,手便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别…别碰这……”绮芙身体抖了抖身子,下身不知为何涌出一大股液体,不用想也知道亵裤湿了个干净。 “哪啊?是这么。”薛彧灵活的指尖依旧在泥泞中摸索,直到找到一块微突的软肉重重的按了上去。 “呜呜……呜唔……”她被按的全身一阵酥麻绷着身子又涌出一大股水液。 攀在他肩上的芊芊玉指将他的亵衣揪的不成样子,领口也被扯的大大的。 薛彧忍的额角青筋暴起往穴口重重一拍,隔着亵裤将那片泥泞与软嫩的穴肉拍出一声沉闷。 绮芙还沉浸在潮汐起伏的余乐中,被这么一拍也只是轻颤着抖了抖。 薛彧动作很快将二人的衣物全脱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个起身抱着绮芙跪坐起来,绮芙则环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肉茎虎视眈眈的翘在穴口处。 18.怎么这么多水?(h) “呃……”绮芙跪的大腿发酸手里也失了力,撑不住的往下掉。 加上夜晚视物模糊,基本看不到什么,连恐惧都扩大了几分,直到阴蒂被磨的一阵酥麻,心底又由然升起一抹兴奋。 阴户蹭着往上翘的龟头一路滑到茎身,阴茎上盘旋的青筋都被蹭的剧烈的跳动,薛彧闷哼一声微仰着脖子抬手去托她的臀,这副模样也不知是不是爽的。 蜜臀被这么一托又往上悬空了几分 见他如此,绮芙也没矫情忍去身下的酥麻,借力勾着他的脖颈往上攀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确保不会再滑下去了才肯作罢。 玉藕似的手臂缠住他宽厚的肩,小脑袋奄奄的搭在他颈侧,三千青丝一泄而下,胸前的圆润高低不一的起伏正贴着他紧实的肌肉上。 “这是?等不及了。”他扭了扭脖子,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谁…谁等不急了!”樱红的小嘴微张,温热有力的吐息一下接着一下扫过他的颈。 颈间如同落了只羽毛,他想拿下来却又腾不出手来,宽大的手掌只好报复性托住蜜臀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嘶……”黑夜中没了视感其他四感倒是极其敏锐。 他自少时便待着漠北,也时常征战沙场,掌心早就布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小姑娘身娇体软的自是被揉的有些不适。 “少时过的苦,这双手定是没有你这般嫩滑。”薛彧略带难过般忆起从前幼时的苦。 绮芙沉默了会只叹自己那句的不该,不然就不会让他忆起从前的难。 “都过去了…”她的脑袋窝在颈侧拱了拱,芊芊玉手贴着他的后脊安抚的拍了拍。 薛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嘴角那抹得意的笑连在夜色中都压不下去。 “等不及了。”小姑娘身上的幽香勾的他脑子发涨。 阴蒂有些红肿,肉茎已经被它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液。 强劲有力的臂弯上下开合,托着蜜臀往下压。 阴蒂又至上而下的蹭过阴茎,穴口被蹭的大开,两瓣花唇紧紧的贴着茎身,吐出的淫水也都尽数糊了个精光。 “呜呜……” 磨了两回,薛彧便得心应手的加快了上下托起蜜臀的速度。 绮芙被磨的受不了,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往外冒,摩擦的快感涌上心头,伏在他颈侧的人儿咬着嘴唇直摇头,最后绷直了身子打着颤泄出来。 “踏马的,怎么这么多水?”肉茎还硬邦邦的翘着,不同的是裹满了她晶莹的水液。 她只摇着头没说话。 薛彧探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托着蜜臀往肉茎上又猛顶了两下。这才抱着她换了个新姿势。 绮芙环着他在榻上滚了一圈迷迷糊糊的就被压在身下了。 “乖,抬腿。”薛彧轻声哄着,见她晕乎乎又乖巧抬腿的模样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薛彧跪覆在她身上,将她下滑的腿往腰上扶了扶。 小屄很是湿滑,只是动作的间隙间,轻轻抵在穴口滑动的肉茎都能被没入小半个龟头。 —————— 来了来了(T﹏T)差点上不来了 19.松开了肏哭你(h) “唔……涨……”小屄被异样撑开,她扭着腰去躲,却被一把扣住腰,将小屄的入口蛮横的霸占。 “别动…”薛彧哑着嗓子,身下的小姑娘 “呜呜…” 他握着缠在腰侧的左腿往上压了压威胁道:“抱好,松开了肏哭你!” 绮芙摸黑抱住抬向上的腿,她扭着臀挪位置,薛彧一个没注意,鸡巴从滑腻的小穴向上弹了出来。 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过娇嫩的穴口带出里面红的软烂娇艳的媚肉。 “嗯呃呃……”绮芙身子一软抱着腿的手有些失力,圆圆的屄口瑟缩着又恢复了初始的模样。 薛彧咬着牙,额角微微冒着些许汗珠。 他抬手握住肉茎快速的撸了几下便压着往她屄口处送,也不知是不是夜色过浓,龟头每每顶上屄口寻找那紧致的入口都与之失之交臂。 泥泞不堪的穴口更是在这加了一大难关,戳弄了快半刻钟薛彧依旧找不到蜜谷的幽径在哪,他压下想要骂出口的脏话。 空着的那只手往她穴口摸去,刚触及便是一手滑腻的蜜液,他囫囵的摸了个大概,阴户光滑的无一丝杂绒,小穴也很是软嫩。 指尖不一会便揉上了凸起的阴蒂,摸得小姑娘抱腿抽泣颤抖不已。 “呜呜……别…别揉了呜呜……” 眼眶中蓄着的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她吸了吸鼻子哭的抽抽噎噎。 “小屄兴奋的都往外吐蜜汁了…”食指与中指顺着阴蒂继续往下探索,它灵活的钻开层层花瓣停在入口处盘旋。 “呜呜……” 他试探着浅浅送入一根,里面火热的媚肉蜂拥而至的涌上来讲他紧紧咬住。 “啊!”小屄被他的手指入了个猝不及防,她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阿芙。再叫大些,周遭的邻里都该醒了。”薛彧漫不经心的说着,指尖沾着淫水入的更深了。 绮芙连忙禁声,想抬手去捂唇却又空不出来只好抿紧了唇瓣。 薛彧却故意引她出声似又入了跟手指进去,粗糙的骨节深入小屄,指节上的茧子频频擦过蠕动的穴道磨得她唇齿间时不时冒出两句细微的呻吟声。 屄口处被抽插的水声四溢,绮芙也不知怎么地不受控制般扭着臀往薛彧的指尖上撞。 他自是感受到了,却顾及小姑娘还未破瓜并不愿将指尖往更深处送。 呼吸声越发粗重,薛彧手里撸动的肉茎也越来越快。 绮芙微微拱着细腰,胸口起伏的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来袭,就在小屄被插的酥软准备泄出来时,穴中的手指撤了出来。 湿热的手指往大腿根部擦了擦,紧接着小穴就被一根巨物塞满。 薛彧握着肉茎只堪堪送入一个头就被小屄箍的紧紧的卡在穴口出。 “呃……别咬放松些……”薛彧咽了咽口水,龟头被穴内蠕动的软肉变着法子吸咬着,他咬着牙,生怕小兄弟不争气直接射出来。 “呜呜……怎么……怎么放……放松啊!”绮芙抱着腿的手都在发抖,额上同样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20.破瓜(h) 薛彧也忍的难受,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试着挺臀将肉茎再埋进些。 本以为又做无用功,却没想到绮芙手里失了力抱着的腿从腕间滑了下来。 “呃啊……”一声隐忍不住的嘤咛声滑过他的耳际。 微微拱起的细腰瞬间往下塌,蜜臀随这动作更是往下压了几分,薛彧挺腰前进的肉茎就这般又入了几分。 “呃…哈……”肉茎被层层蠕动的穴肉包裹着舒服的他不禁发出一声轻喘。 他只入了一个头便如滋味,都不敢想象全都入了进去该是如何销魂。 小屄胀的发疼绮芙抽噎的哭着挥着手问:“好了没。” “……”薛彧不知怎么答她,空出一只手往上抓住她乱挥的手,慢慢往二人交合处带:“大约还剩这么多……” 细滑的小手被他握住,起先绮芙不知他要做何,直至指尖触及那根粗物被它那滚烫的温度吓到,她连忙撤回手。 薛彧却没放过她,在半空中又一次将她握住,带着她把还露在外头那些从下至上摸了遍。 刚才那一下涨痛绮芙还以为他全入了进去,怎么也未曾想到还有这么多。 她心里哭喊着:要是全入进去自己可就再也回不去长安了。 “不不……我不想帮你了……呜呜…真的不行…” 她摇着头连声拒绝。 小屄严防死守,薛彧堵在外头半点都入不进。 肉茎被紧致的小屄绞的他头皮发麻,他又不愿见她难受,只好喘着粗气轻声哄她:“算了,算了……你莫哭了…我先退出来罢。” “嗯…嗯。”小姑娘收了泪,胸口还抽噎着上下起伏。 薛彧本想往后撤,却发现穴内嫩红的屄肉此时紧紧缠住他不让他如愿,进又进不去腿也退不出,直接将他陷入两难。 屋内的凉风徐徐吹来小姑娘躺在身下有些瑟缩着身子,他却不知为何越吹越热。 手又摸上了阴户开始揉捏起小阴核过程中被绮芙抬手挡了一回却被以帮她放松而继续。 “唔呃……嗯呃……呃呃哈……” 起先阴核只是被他粗粝的指腹擦过,小腹便突然异样绷紧,薛彧察觉到她的异样更为大胆,后来那两根不安分的指又试探的夹起小阴核开始揉搓。 不料一股酥酥麻麻同电流般的爽意传遍全身,小穴也绞着肉茎不断往外吐蜜液。 就连两条玉腿也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腰。 “阿芙……阿芙……”粗重的呼吸声在字语间炸开勾的绮芙沉浸在此。 “呃……哈唔唔…呼……呃呃…” 薛彧见她如此揉的更起劲了,腰腹也挺动着不断往水穴入,哪里还有半点要刚才退出去的模样。 小屄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先前的胀痛也减少了几分,已经逐渐被酥麻的快感感替代了,就在此刻阴核被重重按下。 薛彧掐着她的腰就欺身压下,两腿缠于他腰间,肉茎也一鼓作气顺着蜜液破开层层迭迭褶皱直撞蜜穴深处。 就这一下,速度很快。 微翘龟头便重重的撞在穴心处,绮芙还未感受破瓜之痛脑中便闪过一抹白光紧接着便被来势汹汹的快感裹袭全身。 ——————— 予:小宝可以偷珠养我吗(哭唧唧?狗头) 阿芙:(吃瓜看戏) 薛狗:不可以……除非…… 阿芙:除非什么?(吃瓜疑问) 薛彧:除非娘子今天今日和我睡香香(捂脸害羞) 予:(抢过阿芙的瓜兴奋地继续吃) 阿芙:门在那,出去(无情脸) 21.高潮(h) 屄口的嫩肉撑的几乎透明地紧裹肉茎,紧致的穴壁有规律的一同上前缠住这入侵的肉根。 痛感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小姑娘好看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一张娇艳的红唇半张开着呻吟:“出…出…去啊……痛唔……呜不要……” 指甲滑过健硕的背,留下一道道羞人的痕迹,两腿大开夹在他腰侧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抖。 薛彧知她难受,此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龟头被嫩屄吸的发麻,恨不得马上将子孙袋里的东西灌满她。 “呃…哈……好紧……阿芙…松些……”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薛彧顾及她疼没敢动只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肉根被小穴咬的动弹不得,额上无助的汗珠滑过俊俏的眉骨一路向下滴落在她眉心处。 “呜呜……好痒……”小姑娘声线中带着哭腔侧过脸去躲他灼热的呼吸。 “嗯呃……阿芙…阿芙……”肉茎被箍的发疼,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角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唇角上滚烫的吻,落了起,起了落。如同吻在了心尖上又痒又麻。 痛感转而消逝,逐渐被空虚替代。花液不受控制的裹着肉茎往外溢,却被硕大的龟头堵在了小屄深处。 薛彧也察觉到了小屄的湿滑,不动声色的往外轻抽了下。 “啊啊呃!……”穴壁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过刺激的穴肉不断绞紧泄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液。 埋在穴内的肉茎被湿热的淫液灌了个正着。 薛彧此刻直接红了眼,微拱起背,双手掐住身下的细腰重重向前一顶,白灼的精液在穴内喷薄而出。 若不是被箍着腰他这力道大的就快要将她撞飞出去了。 绮芙被烫的立即翻起了白眼,不自觉地收紧了缠在他腰间的腿,软乎乎的身子颤抖着被滚烫的精液再次送上高潮。 “呜呜……不要……呜呜……不不要了……”她哭的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变了调。 薛彧喘着粗重的呼吸不敢相信自己就这般泄了出来,莫说一盏茶了就连半盏茶的时间的未曾到。 “呃……好胀……你你快出去。”绮芙吸了吸鼻子,心里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来,原来这般便完事了,画本子上夜入八次果真就是唬人的。 半软的肉茎还堵在火辣辣的穴内,小腹微微隆起,蜜液被堵了个结结实实没地方泄出来。 薛彧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绮芙同他讲话都未曾听到,他抬手懊恼不已的抓抓后脑勺。 “呃……我困了,你快出来吧!……”绮芙见喊他没用抬手就摸黑在他胸前拧了一下。 半软半硬的乳尖在指腹滑过,绮芙有些懵不确定的又抬手勾了勾。 乳尖儿这回是硬了个彻底被她托在指腹间。 “嘶……”薛彧倒冲一口冷气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胸前的手脸兀然红了一片:“怎…怎么还调戏人啊!” 腿根处被压的酸痛,绮芙都快要被他语出惊人的话气笑了,此刻只一心想把身上压着的人的踹下床去。 —————— 来晚了来晚了 (●'?'●) 22.事后 “谁调戏你了!”绮芙火气上来了也不怕他了抬手就抵着他的胸膛去推他。 “哦……气急败坏了。”薛彧任由她推,自己则伏着身子往下压。 绮芙见半点效果没有便气鼓鼓的收了手,而后又想到什么似的放软了语调同他讲。 “你…你也别太难过……我是不会笑…笑话你的。” “什么?”薛彧有些不明所以。 “真的!已经很厉害了!”绮芙靠着他压下的身子取暖。 心底暗暗地想:画本上写的大多都是一炷香起步的,难怪他垂头丧气的。 夜里的风凉嗖嗖的,被褥早被踢去了墙角,每每困意来意就总能被冷风吹个清醒。 “他娘的!”薛彧低骂出声,后知后觉才悟出她话里话间的鼓励到底是作何。 缩在胸前的玉手被他一把握住,他兀的贴近故意凑到她耳边拉着尾音:“嫌弃我快?嗯?” 绮芙下意识的摇摇头,薛彧却当没看到似继续自己的想法。 胯下半软的肉根又复苏般渐渐起了头,他咬牙切齿怂着劲腰朝穴芯快速顶弄了两下。 “啊!呃呃……不唔…不要唔…” 她眼睫还湿漉漉的轻颤着,两瓣嫣红的穴肉有些许轻微外翻,黏腻的精液与淫水相交糊满了二人交合处。 “哈啾”门缝里灌入的风越来越大了,绮芙瑟缩着身子最后软软撂下一句话便侧过脸去:“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掌松了手腕摸了摸她微凉的肩,粗粝的指腹滑过娇嫩的肌肤反而带起一阵酥痒。 “阿芙冷了?”薛彧没再动了,小心翼翼地去问她。 “哼!”她干脆闭着眼逼自己入睡,半干的泪挂在眼角模样好是可怜。 “是我的错……” 月牙儿不知何时隐了起来,他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抬手费了好些力才将泪珠拭去。 “厨房余了热水,我去端来擦干净了再睡。”肉茎从小屄‘啵’的一声拔出,浓精与淫液没了堵塞哗啦啦的涌出。 身下的被单也深深浅浅湿了一大片,薛彧顾及她左腿上的伤握着小腿平放了下来才安心。 屋里瞬间被石南的气味笼罩,屄口嫣红的小洞还在颤颤巍巍翕动着吐出精水。 绮芙暗自咬唇好在夜里一片漆黑,不然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很快回来。” 薛彧动作很快,一把扯过被褥盖在她身子上,便立马翻身下床寻了衣物披在身上匆匆落下一句话往外赶。 未受伤的腿微微曲起将身上的被褥顶了起来,绮芙知晓身下的被单肯定被淫液淋了个彻彻底底,便不想让被褥也沾上。 浑身都酸痛无力感来袭,睡意越发越浓郁,最终还是未能撑到薛彧端着水回,自己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薛彧端回水来时见她那睡得正香便没再吵醒她,自顾自的湿了棉帕子将小姑娘泥泞不堪的腿心清理干净。 小姑娘睡的沉被他摆弄了好一会也没醒,自己则擦洗的口干舌燥。 他抬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将水端了出去,回来时站在门外吹了好一阵风才压下心底的燥热。 —————— 薛狗:嫌我快? 阿芙:没有的事 薛狗:不信 阿芙:(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薛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