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爱哭的娇小姐》 1鞭打雪乳手指玩批,粗屌给小姐嫩穴开苞(微 “你又分神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俞婉兮身体一僵,惊恐视线往上抬,就见俞长浩站在旁边看她,高大身形投下一片阴影。 光是和那双眼睛对视,俞婉兮就很紧张:“我方才想起曾祖父了。” “人都死了两个月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谋害曾祖父的凶手还没有被抓到。” “他是自己作死。” 俞婉兮的眼睛瞬间红了:“你毕竟是曾祖的兄长,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 如果这时候书房里有其他人在场,听到两人的对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只因为俞婉兮口中的曾祖父是一位百岁老人,而眼前这位月白衣衫的人,则是年轻人模样。 “你在指责我?” 俞婉兮的气势一下没了。她本来也不是勇敢的人,尤其对上俞长浩这个一百多岁的老妖怪就更是害怕。 于是认怂认得很干脆:“我不该顶撞长辈,我错了,你罚我吧。” 桌上就摆着一根细竹鞭,用来教规矩的,此时被他拿在手里。 俞婉兮摊开手掌闭上眼睛。 可俞长浩看着她,竹鞭却始终没有落下,反而是目光顺着散落的一缕青丝,滑落到微敞衣襟。 隔着布料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隐约透露令人无限遐想的弧度。 “怎么还不动手?”迟迟等不到竹鞭落下的俞婉兮催促了起来。 “今天换地方打。” 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中,俞长浩喉结滚动,竹鞭抵着衣襟,用力的往下摁。布料滑落下去,显露出大片肌肤,更有白底粉边的肚兜展露出了形状。 俞婉兮的脸一下晕染薄红,想扯起衣襟,却被大手摁住:“你什么意思?” 询问的话语没有得到回答,只有竹鞭把衣襟挑得更开,挑落肚兜的系带。 布料滑落,丰盈雪乳瞬间弹跳出来。 晃动的幅度挑动俞长浩蛰伏的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作为‘人’的情绪了,上一次,还是回俞家时看到俞婉兮站在惊恐的人群里,不惧反而好奇打量的时候。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是个爱哭的,有时又会很勇敢。 他迫切的想要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少女身上看到别的情绪,譬如隐忍,痛苦…… 手随心动,竹鞭仰起,‘啪’的抽在软肉上,瞬间在白嫩肌肤留下了红痕。 俞婉兮被抽得愣了,火辣痛感传来才想起遮掩那对柔软,可手却被人摁着。泪水再次砸了下来,她抽噎说:“你怎么可以打这里,这是只有未来夫君才能看的地方!” “你许配给谁了?我去杀了他。” 随着话音的落下,竹鞭还在往下抽打,不是很用力,却也有一点痛感。两团雪乳被抽打得左摇右晃,浮现出了红痕。 偏偏这时候俞长浩捏着她的脸:“谁?” 想起他刚来俞家那天的血腥气,俞婉兮知道他这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难堪的摇头:“还……还没有定亲。” “还没正式定亲,那就等于没有。”俞长浩忽然俯身,高大身板山一样压下来,压迫感十足,“那你是我的了。” 俞婉兮瞪大一双泪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可是血亲!” 俞长浩嗤笑,不以为意道:“再血的亲,差一百岁也不亲了。” “那也不可以!我不愿意!” “你现在连门都走不出去,哪有拒绝的权利?” 拒绝的话语和微弱的挣扎一样,在俞长浩眼中不过是小把戏。布条捆住挣动的手后,他把俞婉兮抱到了桌面上,直接褪下衣裙,让丰腴身体赤裸呈现。 “你……你无耻!” 这绵软的怒骂同样被俞长浩彻底无视,他掰开那双细白长腿。 下一刻就见细嫩腿心里,粉白花唇微微嘟起,中间一条细缝。 这模样让人一眼就看出,她还是张白纸。 俞长浩喉结滚动,更兴奋了,大手掰开缝隙,粗粝指腹戏弄粉红内蕊,最后顶开紧致的缝隙,慢慢朝里面顶戳。 被手指撑开的感觉让俞婉兮脸上挂满泪痕:“不,不要,求你了……” “是真的不要,还是不要太慢?里面那么湿热,含得我都要化了。” 俞长浩一边用淫词浪语逗着她玩,一边用手指抵着软热内壁碾磨顶戳。娇生惯养的柔弱小姐哪体验过这种感觉,脸红得几乎能滴血。 泪珠不断滚落,砸落在红痕斑驳的胸脯上,引起一阵阵的刺痛。 痛得俞婉兮浑身发抖,俞长浩见状舔去泪痕,却留下更多濡湿。 俞婉兮抖得更厉害了。 上面胸脯被舔吃,下面花穴被手指玩弄,她赤裸的躺在冰冷桌面上,难堪的流泪。 这一刻她哪里还是什么小姐,什么家主?不过是这个人胯下任意玩弄的娼妓罢了! 在绝望之中,手指添了一根,两根…… 等到那口嫩穴足够湿了,俞长浩便褪下衣衫,精悍的蜜色身躯抵在细白的双腿间。坚硬胯部往前送,那狰狞巨物便抵在了嫩穴口。 俞婉兮抬眼去看,就见那东西足有手臂粗壮,上面盘亘着勃发的筋脉。 他要把这东西插进去吗? 她吓得瑟瑟发抖,一时顾不上恐惧了,玉足踹向肌肉鼓胀的下腹,借力往上挪动。 可刚挪开一点点,白嫩挺翘的臀肉就被掐住,整个人被拖回来,撞在狰狞欲根上。 滚烫热度弄得她一哆嗦。 双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身上的人温声提醒道:“做好准备,我要插进去了。” 话音未落,他顶了进去。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那么清晰,当肉刃破开媚肉,顶穿薄膜,俞婉兮只觉两眼发黑,恍惚间她想起了那天很多人问的问题。 俞家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 此时此刻,问题得到了解答,俞长浩看上的不过是容貌和身子罢了! 初次就做到吹水崩溃,小姐哭叫求饶反被恶劣 午后的书房里正在上演淫靡的一幕。 娇柔小姐白皙的身体,正被男人蜜色的身躯死死摁住。 两条白腿被架在臂弯,细腰白臀被宽大的手掌紧握住,粉嫩诱人的下身几乎悬空。大大分开的腿心里,直直插着一根狰狞性器。 花唇的粉嫩和性器的丑陋对比鲜明,直让人性欲勃发。 被淫乱画面刺激得目光幽深,俞长浩用力掐着小姐腰臀,坚硬腰胯撞上细嫩腿心,粗壮性器顶开肉穴更多的褶皱。 可怜的小姐初次就被这么大的东西残忍蹂躏,根本就受不了,曲线完美的白皙娇躯像是被吹进泥泞里的小白花,瑟缩发抖。 她满脸的泪痕,汗湿的头发随着摇头推拒的动作不停甩动。 “啊……啊啊不要了俞长浩……我好疼啊……” 正驰骋的男人抬眼看去,就见哭得凄惨的小姐浑身颤抖,连带着红痕斑驳的一对雪乳也跟着晃动。 难得的生出了一点长辈的怜惜。 俞长浩没有把性器抽出来,而是放轻力度放缓速度。 他一手掐着小姐的细腰,一手揉捏碾磨艳红的花蒂:“刚开苞都这样,忍忍就好了。” 那声音跟夏日湖畔的清风般温柔,可落在俞婉兮耳中却如催命符。 她顶着满脸潮红,蹙眉紧咬着下唇,泪珠好似断线的珍珠般,沿着细嫩脸颊的滑落,重重的砸进了俞长浩的心里。 没有怜惜,只想更过分的玩弄小姐! 大手掐着腿根往性器上撞,同时腰胯朝着迎上前,两边同时发力让性器插到最深处,硕大龟头直接撞上紧致肉缝。 “啊……嗯啊呜呜……不要了求你……” 白腻丰腴的娇躯颤抖着,翻出一阵阵白浪。小姐哭着挣扎,却被操得更狠。那根足有手臂粗的大肉棒都快把嫩穴撑裂了! 粗壮肉茎破开媚肉一次次撞击宫口,尖锐的感觉让小姐眼前发黑。 小兽般的呜咽声越发清晰,而俞长浩的性欲也是越发的汹涌澎湃。 大手抓着臀肉,腰胯啪啪冲撞。 那艳红穴肉被肉茎一次次的撑开,又合拢,不知道是哪次顶撞,硕大柱头戳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弄得俞婉兮哆嗦了两下。 没尝试过情欲滋味的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俞长浩却是十分清楚。 他瞄准那一处,身上所有肌肉紧绷发力,抓着丰腴娇躯凶悍的撞击。 “啊……啊啊……” 怪异的感觉取代被插穿和撑开的酸胀感,俞婉兮被撞出了叫声! 白腻身体随着操干不停往上耸动,两团柔软剧烈摇晃,连带两粒乳尖都挺立了起来。 俞长浩朝着那处撞了几十下后,就发现身下的人被撞得没有力气了。 她眼神涣散瘫软在桌面上,微张红唇喘息,咽不下的涎液流出唇角。 呻吟和喘息在书房里回响。 每一声都像是催情的春药,也像是钩子,和诱惑的画面一起挑起俞长浩更强烈的兽欲。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把俞婉兮翻过去,摆成野外兽类发情时趴跪求操的淫荡模样,纤细柳腰下塌,白嫩肥臀高高的翘起来。 大手狠扇两巴掌,扇得臀浪翻飞:“现在感觉到爽了吧?小浪货,你都流水了。” 难堪和疼痛让俞婉兮摇头,她想辩驳,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下方被狠狠蹂躏的肉穴早已感受不到痛苦,愉悦淌出蜜汁,糊得狰狞肉棒水光淋漓!抽插甚至发出踩过沼泽似的沉闷声音。 俞长浩压了下来,鼓胀胸肌紧贴滑腻雪背,俞婉兮甚至能感受到胸膛的震颤。 一手绕过腋下握住绵软奶球,一手抬高小姐的腿,狰狞性器疾风骤雨般狂操。 “嗯……啊啊哈……不要俞长浩……啊放了我吧……” “放了你?让你就这样出去,被外面的人轮着操?” “唔唔啊不是……” 她上面的嘴叫得凄惨,下面的嘴却在迎合着撞击。 俞长浩能够感受到细密媚肉在插入时热烈的欢迎,像无数张小嘴舔吮茎身,几乎每根筋脉都被裹缠。 他爽得发出呼吸粗重,腰杆律动的速度加快。 每次撞击坚硬胯部都会撞上雪臀,撞出清脆声响,那白嫩皮肉红了一大片。 深深插入的狰狞性器锤击细缝,暴起青筋频繁碾磨媚肉,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啊啊…我要……被插死了……” 微小浪潮渐渐汇聚成滔天巨浪,灭顶的快感是俞婉兮无法承受的,她不知道怎么缓解濒死的感觉,只知道身体一直在剧烈的颤抖。 像是风里的树叶,有什么要从身体里面挣脱出来了! “说错了。” 手指恶劣的抠弄乳尖,他凶悍操干的同时,在小姐耳边温柔低语。 “你是要被操得爽死了。” “嗯嗯……不不是不要插了……啊……啊啊……” 随着骤然拔高的尖叫,小姐白腻丰腴的身体紧绷片刻后,以不可思议的幅度和速度抽搐抖动,两团大奶几乎要甩出去了。 高翘的臀肉中间,能看到被大大撑开的穴口收缩不已,紧紧裹缠粗壮狰狞的大肉棒。 而看不到的肉穴里面,媚肉每一道褶皱都痉挛紧贴肉茎,甬道几乎成了性器的形状。 更深的地方则是喷涌出无数暖热蜜汁。 “淫穴咬得那么紧,还喷那么多骚水,你是想要淹死我?” 侮辱性的话语砸下来,此刻的俞婉兮却是听不懂。她双眼翻白,纤细脖颈高高仰起,潮红的脸上挂着失神表情。 第一次就爽成了这样,这具身体果然是天生媚骨。 俞长浩心中格外满意,不顾那小穴还在高潮痉挛,肉刃破开褶皱撞向更深处。 有了大量淫液的润滑这一次撞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是整根肉茎都塞了进去。 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腹部凸起来了一块。 缓过来的俞婉兮看着鼓起肚皮,呜咽着哭泣起来:“嗯啊放过我吧俞长浩……你想要女人……外面有的是女人愿意给你……啊……” 突然拔高的声音是因为大肉棒撞开了细缝,撞进软热内腔。 这意味着从小穴到子宫,从上到下每一处都被男人玩透了! “呜呜……” 跟着哭声一起响起的是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俞长浩摁着身下的娇柔小姐,下面狠顶猛撞,上面却轻轻啃咬着红透的小巧耳垂。 “你以为我只是想操你?错了,我是要教你。以后要当家主,少不得要把控下面的人。你没本事,又只会掉泪,那只能用身体让他们为你鞍前马后了。” 甩着湿透的发丝不停摇头,俞婉兮哭着说:“啊我不当家主了!” 这句话换来的是直插子宫的一次狠操,淫液被撞都得喷溅出来。 “不当家主,那以后就当我的小淫奴。从今往后不必再穿衣服,每日爬跪在房间里,等我想操了,就掰开你的屁股插进嫩穴,操得你又哭又叫的喷水。” 停顿了一下,他又恶劣的说,“说不定还会操得怀孕,届时奶水和淫水都一起喷出来。” 他描述得太有画面感了,俞婉兮羞耻得不停哭泣。 “啊……啊啊不……我不要……呜呜不要当淫奴……” “那要不要当家主?” “嗯嗯……要啊啊……” 明显的转变让俞长浩满意的拍了拍小姐的大屁股:“那就听话。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会害你,只有我真心对你好。” 俞婉兮无法给出回应,野兽般狂野的顶撞让她快要碎了。 白腻丰腴的娇躯一次次往上耸动,她几乎要被撞翻在地。 好在俞长浩发现她的窘迫境况,掐着腿根拖回来,让白嫩肥臀紧紧贴着自己腰胯,同时大发慈悲的解开了绳子。 察觉到没了束缚,俞婉兮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下桌子逃跑。 交合处‘啵’的分开,没了堵塞的嫩穴瞬间喷涌出蜜液。汁水沿着腿根哗啦啦往下流淌,娇柔的小姐却是无暇理会。 她不敢回头去看俞长浩的表情,双腿打颤走到门边,抖着手去开门。 平时一拉就能轻易打开的房门,此时竟然怎么都打不开。 紧张忐忑之际,一双大手把她摁在门上。健壮强悍的身躯贴了上来。 像是被困在两堵墙壁中间,俞婉兮艰难的抬起头往上看,就见俞长浩顶着微笑的俊脸,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还有心情跑,可见我之前对你初次承欢的怜惜是错的。今天应该直接把你操透操烂了,才能够让你记住教训。” “不不要我错了我不跑了呜呜俞长浩你不要发疯……啊!” 在娇小姐惊恐的尖叫中,狰狞勃发的性器再次凶悍操入。 3哄着上药,让小姐边挨艹边背书(微h) 疾风骤雨的撞击不停的砸落下来,可怜的小姐被按在门上操得双眼迷离。 她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阳光正好。 可那光照不到她,她心底发冷,只觉得绝望。这扇门阻隔的不仅是阳光,还有她的过去和以后。从今天开始,她的身体就沾染上了脏污。 她不想哭,可是眼泪不停滑落。 怎么会变成这样? 身后顶撞的俞长浩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去,见泪水又淌了满脸,无奈的说:“真怀疑你是不是水做的,不就是做得狠了点儿,又哭了。” 俞婉兮泪眼朦胧的呜咽道:“你……你欺负我,你禽兽。” “行,我是禽兽。”他毫无负担的应下这句骂,就着插入姿势把俞婉兮转了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又捏着她的手狠狠捶在自己胸膛。 “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不要生气了。不行你打我吧。” 俞婉兮的回应是哭声。 “你又哭什么?我不是都让你打了。” “……你肉太硬了,打得我手好痛。” 看了眼俞婉兮的手掌,还真有点红,俞长浩只觉得好笑:“俞大小姐还真是人比花娇啊。”目光再往下看,那具身体已经布满青紫痕迹。 俞长浩把人抱到罗汉床上,终于舍得把那根性器拔出来。 他还没有发泄过,那处还硬着,但他没有理会,拍了拍俞婉兮的圆臀。 “再敢跑就把你拉到外面操。” 俞婉兮把头给摇成了拨浪鼓。 刚才跑路未遂被俞长浩捉住,她真的吓得心脏停跳,这个人远比想象中更可怕。她躺在床上,看着俞长浩在书房里翻找东西,悄悄合拢腿,藏住流水的蜜穴。 俞长浩很快找到东西回来了,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小盒膏药,俞婉兮瑟缩看他,被他拉了起来。 膏药化开,被指腹抹在胸口上时,俞婉兮才发现那处好几道鞭痕又红又肿,有些甚至破了皮,隐约渗透出一点血丝,清凉膏药抹上去才好了一些。 火辣的疼痛和膏药的清凉对比鲜明,让俞婉兮感到了困惑。 “为什么你好像有两幅面孔?” 刚才摁着她做的时候那么凶,现在忽然又变得温柔了,好像平时的模样,会像老师一样严厉的教导她,有时又会和她开玩笑,逗着她玩。 “男人床上床下两个样不是很正常?人总得有点怪癖。” “你这不是怪癖,分明是……”她搜刮了一圈,可惜平时被教养得很好的娇小姐,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来唾骂眼前的人。 俞长浩自己倒是总结得很好:“下流,无耻。” 四目相对,俞婉兮郑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上药的时候,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俞长浩腿间还翘起来的大家伙,俞婉兮尽量挪开目光,可还是瞥见狰狞茎身,和上面隐约的粉红血丝。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又掉了泪:“你把我身子破了,以后我怎么嫁人?” 俞长浩不以为意的说:“那嫁给我。又不是不愿意娶。” 俞婉兮脸色涨得通红,她怎么可能嫁给曾祖父的亲兄长?而且他还那么坏!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俞长浩已经看懂她的眼神:“嫌弃我?外面的人可没哪个比我对你好。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管好俞家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娶你。” 他把俞婉兮抱回到书桌旁,那桌上堆迭着各种书籍,都是有关俞家的。 抱着人坐稳了,又掰开那两瓣圆润臀肉把性器插了进去。 俞婉兮被插得挣扎了一下,回头对他怒目而视:“你怎么又把那个插进来?!” “大小姐,我手把手教导你,收点酬劳怎么了?” “酬劳不应该是这个……” “可我就缺这个。别管我,看你的书。”俞长浩把一本翻开的书拉到面前,一边缓慢的摆腰挺送,一边快速浏览书籍内容,眨眼就看完了。 他拍拍因为情欲而迷茫的俞婉兮的脸:“上面是十八家漕运堂口的资料,你把它看完,全都给我背下来。” 俞婉兮蹙着眉头:“那你先把那个拔出来!” 俞长浩操得正性起,自然是不愿意的:“上下一共两张嘴,我操下面的嘴,跟上面的嘴背书有什么关系。不要在这里白日做梦。背你的书。” 说着,挺动健壮腰杆往敏感处狠狠的撞了一下。 俞婉兮被撞出一声呻吟,眼睛里又有泪水打转,但她也知道跟俞长浩说不通了,咬着下唇,默默的把书本拿起来背诵。 4作为奖励,内射嫩批并用手帕堵精(高h) 满地散落着衣服,而衣服的两位主人交迭而坐。 俞长浩掐着俞婉兮的细腰,让她半撑桌子看书,自己则挺动结实腰杆,瞄准腿心频频撞击。 这次的操弄远没有之前激烈,但是感觉不比先前差,俞婉兮被撞得直晃,扶着桌子才会好些。 她一边挨操一边呜咽着背书,有时候哪句读错了,就会被身后的人凶悍一顶,操开小穴直接操进子宫里。 目光往下,她看到自己的肚皮被撑得凸起,要被插穿的恐惧让她的手搭上俞长浩青筋明显的手背。 带着哭腔说“你不要插得那么深。” “知道了小姐。”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速度和力度却没有减慢的趋势,主打就是一个答应但是不改。如此反复两次俞婉兮也不再说了,含着泪默默的背诵。 好不容易把那几页书读完,她兴冲冲说:“我背下来了!” 俞长浩应了一声,抓着她操弄的同时拷问了几个问题,见她对答如流,满意点头:“还不错。” 俞婉兮看向两人还紧密贴合的下身,更下方椅子和地上全是淫水。小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抽插时只有绵密酥麻的快感,让她如踩云端。 可心里那道坎始终是过不去:“你什么才能结束啊?” 虽然不懂房中事,但她隐约感觉俞长浩也太久了。 “奖赏完就结束了。” “奖赏?” 没等俞婉兮询问那是什么,白腻丰腴的娇躯已经被放到桌上,然后疾风骤雨般狂野的撞击就落下来,交合处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声音。 她整个人被撞得不停的前耸,艰难的回过头去,就见俞长浩湿漉漉的发丝下,眼睛满是凶光。 肌肉紧绷的身躯不停冲撞,似乎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自己是只用来泄欲的小淫奴。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小姐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俞长浩看见了,却没像之前那样哄她,反而操得更凶。 撑着的桌子都被撞得往前挪,桌脚摩擦地面发出声音。俞长浩嫌弃的啧了声,把小姐放到床上趴着,紧接着掰开她的两条细白长腿,高大的身躯压在雪背上。 “啊……啊啊嗯……你……你好重啊俞长浩……” 掺杂着喘息的抱怨换来的是男人扇在白嫩肥臀上,凶狠粗暴的一巴掌。 俞婉兮还没来得及哭就感觉身下的撞击变得前所未有的快。 ‘啪啪啪’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她连喘息都跟不上了! 激烈操干持续了很久,那根足有手臂粗的丑陋阴茎不停重复插入抽出的动作,经过成百上千次后,在俞婉兮第三次被送上高潮浪尖后,它的速度终于有变慢趋势。 硕大柱头顶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深深的撞进湿热内腔,几乎把那处撑得变形。 俞长浩的脸紧贴着小姐的脸颊,俞婉兮听到他喘息着说道:“你的奖赏要来了。” 因为高潮恍惚的小姐迷茫看着床上,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没听懂话的意思,但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全喷洒在她嫩穴的最深处! 她被烫得呜咽,像条被火炙烤的白色肉虫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跑,可俞长浩却死死的摁着她,直到全部射进去,把她的嫩穴射得满满当当的,这才拔出欲根。 俞婉兮被翻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男人餍足的笑脸,紧接着才是鼓起腹部。她感觉自己里面全是水,动一下,都会晃荡,浑身都难受。 偏偏俞长浩粗粝的手掌还往上拍了拍,夸赞似的说:“大小姐的小穴真能吃。” 俞婉兮生气的想要踹他,却反被抓住脚踝,被操得合不拢的那处被俞长浩塞进一条手帕,还美其名曰奖赏,就应该被好好的收着。 俞婉兮羞耻至极,这算哪门子的奖赏?! 5菟丝花小姐跑路了 那一条手帕塞了大半天,直到晚上才被允许取下。 俞婉兮在房间里沐浴时,低头一眼就看到两团丰盈雪乳上布满各种痕迹,腰上也有青紫色的指痕,腿间更不堪入目。只是看见,就自动浮现出俞长浩掐着她凶悍顶耸的样子。 羞耻涌上心头,逼得小姐双眼泛红,泪珠砸进浴桶里面,和水中的丝缕白浊纠缠。 今天她感觉到了身边伺候的人眼神变化,虽然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什么,可私底下肯定传了不堪入耳的话语!俞家主宅上下共百来口人,她都不敢想传成什么样! 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恰好这时父亲的继室,被她称作姨娘的吴夫人以父亲名头帮了俞婉兮一把。她白天和俞长浩周旋,晚上筹划时间和路线,最终在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逃出了俞家。 皎洁月光下俞婉兮提着裙摆不停的跑,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她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她以为跑出去,就能得到自由,可好不容易到了城郊约定的地点,看到的不是接应的人,而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笑脸。 俞长浩坐在凉亭里对她遥遥举杯:“今晚月色不错。来喝一杯?” 像是在炸烟花,俞婉兮只觉眼前五光十色,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她已经走进凉亭。 俞长浩给她倒了一杯酒,她红着眼睛摇头,不敢喝,手紧紧的攥着衣角。从那张脸上她看不到怒意,只有无奈。越是如此她就越忐忑,暴风雨前的海面也是宁静的! “你……你要责罚我吗?” “话都说不利索了,胆量都用来逃跑了?”俞长浩年轻俊秀的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随后轻轻敲了敲桌面。 下一刻,身着白袍的下属压着一个干瘦的年轻人走进凉亭。 那年轻人就是吴夫人派来接应的,他跪着哆嗦的说了原委。 没有人想要帮她,只有人想害她! 俞长浩用手指挑起了小姐的下颌,叹息似的说:“上次就说过,除了我,没有人对你更好了,怎么不听?如果今天我没来,你就要被抓起来,卖到青楼接客了。” 残酷事实让纤细的身子颤了颤,眸中打转的水光汇聚成泪珠,才滑落眼尾,就被粗粝的指腹捻去。 俞长浩一脸无奈:“又哭了,真没出息,我又不打算责罚你。不就是想走?那走就是。” 玉白的手被塞了东西,俞婉兮低头看,竟是一迭银票。 她被拉起来,推出去,俞长浩在后面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天地广阔,你自己珍重吧。” 他似乎真的打算放手,可俞婉兮却迷茫了,像一阵不知道该往哪儿吹的风。 她能去哪儿?从小母亲早亡,父亲不喜,但有曾祖父宠爱,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姐像一棵菟丝花,没了攀附的树,没有了帮衬,有钱就能衣食无忧? 她不知道答案,疑惑的回头看向俞长浩。 而他的目光不在这儿,眼眸倒映着明月。 “年轻人喜欢闯荡倒也不错,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把江湖捅了个底朝天。”他似乎是在回忆往事,眉头拧起来,“一百多年了,俞家气运差不多该尽了。” 俞婉兮的泪眼忽然瞪大,想起了俞长浩来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曾祖父被人谋害之后,俞家众人为了争权夺势,棺椁在灵堂里停放了一月,那段时间腐烂的气息传遍主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俞长浩来了才得以入土为安。 如果俞家交给了他们,不出两年,曾祖父最为看重的家业怕是要败光了。 俞婉兮忽然找到了一点方向,她咬咬牙,转头走了两步,在俞长浩旁边停住,嗫嚅着说:“我错了,我不走了。我想当家主,你……帮帮我。” 6需要有诚意 连蝉鸣蛙叫都没有的寂静深夜,俞长浩偏偏没听清楚小姐的话。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清楚。” 俞婉兮脸涨得通红,气的。这个老妖怪根本就没打算放她离开,她前面的路看似平坦,其实全都是坑。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面走。 伏低了身子,她红着脸捧着俞长浩的脸,在他的耳边,发出了此生最大的声音:“不走了!你教我当家主!” 俞长浩笑出声,放下酒杯扣住纤细的腰,把人拉到怀里坐下:“也不是不行。但要大小姐先拿出一点诚意来。” 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合,隔着布料,俞婉兮也能感受到紧绷肌肉的形状,更别说敏感腿心正好坐在他的腿间。 暧昧的现状,挑起之前淫靡的记忆。俞婉兮不知道怎么的,下面的小穴竟有种怪感觉,像是缺了东西,迫切想被什么插进去填得满满当当。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拢紧双腿,还带着泪痕的脸泛起红晕,目光瞥向凉亭里的另外两个人。 “可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俞长浩捏着她的脸,先是在樱唇落下一吻,然后才把目光投向那边的人:“婉婉,看仔细了,千万不要眨眼睛。” 这个小名被别人喊没什么,他喊就有点怪。 俞婉兮有一点点羞涩,不过下一刻,那羞涩变成了惊恐!因为她亲眼看到,白袍下属双手掐着干瘦男人的脖子,狠狠一拧,寂静里响起非常清晰的咔嚓声。 这是俞婉兮第一次看到杀人的场面,上次她就只是看到了俞长浩和地上的尸体,还有蜿蜒的殷红血迹。 她吓得抱住了俞长浩,身体瑟缩发抖,眼泪再次掉下来。 而俞长浩早料到这幕,回抱的同时让下属把尸体给拖走。 “俞家的产业,大部分都摆不上台面,想要掌控这条船,就不能太善良。刚才你看见的只是开始,从今往后,我会教你更多更残酷的东西。” 俞婉兮哭着点点头,脸色煞白。 俞长浩也不逼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等着她慢慢适应。待哭声停了,才缓声说:“以后除了我,不许再让人看见你的眼泪。” “为什么?” “上位者都如此。你自己想想,你曾祖父在人前掉过眼泪?你看我掉过眼泪?” 曾祖父哭的样子俞婉兮没见过,但她脑海不知怎的浮现俞长浩脸上挂着泪痕的滑稽样子,丰润红唇抿了又抿,终是忍不住,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俞长浩多精明的人啊,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手隔着衣裙揉捏圆臀,捏出俞婉兮一声轻喘。 她蹙眉忐忑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人,被衣裙包裹着,也能看出丰腴弧线的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俞长浩那里顶起来了,隔着衣服顶在敏感腿心。 俞婉兮能感觉它的跳动,像是随时破笼而出的凶兽。 她感到不安和迷茫,紧紧攥着俞长浩的衣襟问:“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 男人抚摸着细嫩光滑的脸颊,目光幽深,呼吸粗重。 硬挺下身往秘处狠撞的同时,他声音沙哑的说:“应该展现出你的诚意了,大小姐。” 7为表诚意,娇小姐跪着给坏人口交(微h) 寂静的深夜里,美貌娇弱的小姐颤抖着支撑住身体,赤裸的跪在男人腿间。 她顶着羞红的脸抬起头:“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要怎么展现出你的诚意?俞大小姐。” 俞长浩握着昂扬勃发的欲根,在她娇嫩的唇上摩擦,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劣的话,“舔一舔。然后含进去。” 腥臊气息充斥在鼻尖,俞婉兮委屈的掉泪。 可惜无人心疼,反而激得那物抵着唇跳动。 俞长浩催促道:“快点。” 见状俞婉兮知道逃不掉这一劫了,含着眼泪,双手撑在俞长浩膝盖上,委委屈屈的照着做。 此时就见皎洁月光下,明艳动人的少女塌腰翘臀的跪趴着,用软粉嫩舌慢慢舔舐粗肥肉茎。 那东西本来就狰狞丑陋,在粉红唇舌的映衬下,越发显得不堪入目。可就是这样鲜明的对比最能勾动人的欲望。 谁不想看到美好的东西被蹂躏,被摧残呢? 额角暴起青筋的俞长浩,努力压制摧残的兽欲,命令她:“收起牙齿,把它含进去。” 俞婉兮看着那越涨越大的骇人凶器,瑟缩着蹙起眉头:“它看起来那么大,我不可能吃进去……” 俞长浩拍拍她泛红脸颊:“张嘴。” 等两片花瓣似的红唇听话的张开,一双大手迅速捧住小姐的脸,肌肉紧绷的腰胯骤然发力,瞄准后凶悍撞入。 “唔唔……” 俞婉兮被撞得两眼翻白流泪,樱桃小嘴被巨屌撑成一个大圆洞。 俞长浩粗喘着把性器抽出来,等她喘了一口气,又猛地撞进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深,几乎顶进喉咙,深处敏感的软肉痉挛着裹缠住柱头,想把它推出去,却被残忍碾开,大肉棍往更深处顶戳! “唔……唔啊……” 俞婉兮几乎要被他插死了,气喘不上来,还不停干呕,眼泪鼻涕淌了满脸。 “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 俞长浩嘴上温柔的哄着她,健壮腰杆却挥舞着勃发巨物不停的撞入,拔出。 粗大肉茎一次比一次深入,到最后全根没入,浓密的毛发搔刮着小姐的鼻尖和脸颊,甚至还过分的插进鼻子里。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在小巧下颌。 俞婉兮受不了的推他,却被更深更狠的顶撞。 可怕的淫虐持续了很久。 那根大肉棍啪啪撞了上百下,直到娇嫩唇瓣破皮流血,才终于抽出来。 而这时候的俞婉兮已经被插得眼神涣散了,红透的脸狼藉一片,合不拢的嘴唇不停流淌口水,涎液一路往下,糊得两团雪白大奶水光淋漓。 “真是娇气。” 俞长浩完全不觉得是自己太过分,手指捏住她的鼻子。 窒息让恍惚的小姐捡回理智,拍开他的手指哭着骂他。 “禽兽……畜生!” “是是是,小姐骂得是。” 俞长浩完全不把绵软的怒骂当回事,把人抱起来。怕晚上的石桌太凉,顺手把外衣铺上才把人放上去。 大手掰开俞婉兮细白的两条腿,还没发泄的坚硬下身抵着嫩穴,烫得小姐直打哆嗦。 他恶劣的顶戳着穴口软肉:“我认罚了,求求小姐用高贵嫩屄把小人咬死。” 8不愿说骚话被虐玩嫩批(微h) 不堪入耳的话语,哪是娇小姐承受得住的? 泛红眼尾又眨落两行泪珠。 梨花带雨可怜至极的模样,非但没引得男人心生怜惜,反而让性欲如即将决堤的汹涌河水般暴涨。 像是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俞长浩抿着唇,粗暴的把手指塞进紧闭的两瓣粉唇之中。 然而刚戳进去一节手指呢,他就察觉到不对。太湿了,像是被水泡过似的,甜腻汁水直接沿着手指流出来,淌到手掌心。 借着月光看清濡湿水痕,男人挑起剑眉,似笑非笑道:“这么湿?根本没被我碰过,小姐的浪穴怎么就迫不及待发大水了。” “闭嘴……你……不要再说了!” “实话也说不得?” 俞婉兮羞耻至极,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垂。 虽然不想承认,但刚才被摁着粗暴插嘴时,她的下面就开始泛滥淫水了。汁液从腿心一直流到大腿,在微凉的夜晚带来浅淡凉意。 一如小姐现在的心情,拔凉拔凉的。 同时羞愤,气恼,不满的情绪拧成一股绳,让俞婉兮挤出力气,抬起脚去踹人。 只可惜手指插穴技巧太过娴熟,轻易把小姐玩得脱力了。 小巧可爱的脚踝被大手握住,柔软细嫩的脚心被迫踩大肉棍上。 下流无耻的男人又玩出新花样,他竟然用小姐玉足按揉抚慰那狰狞丑陋的肉茎! “呜呜……你好过分……”小姐又开始呜咽。 和她泪水般不停流淌的是淫水,被手指抽插玩弄的肉穴越来越湿润,水几乎溢出来,抽插时喷溅在手掌,手腕,甚至于腰胯! 淫靡画面让男人眼热。情欲高涨的同时,耐心如指尖的沙砾般流逝。 噗嗤噗嗤抽插上百下,终于等到了时机! 抽出被淫水彻底沾湿的四根手指,俞长浩抓着腿弯,把细白长腿摁在小姐胸前。两团雪白的奶球被挤得扁圆溢出的时候,他声音沙哑的命令俞婉兮。 “大小姐,自己把腿抱住。” “不,我不要,这个姿势太过浪荡……” 这姿势让双腿大分,花穴裸露!小姐诱人的下身好像献祭似的,朝天空抬起。俞婉兮甚至清楚看到穴口糊着的那层水光! 也能看见穴口的翕合收缩,这让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只可惜在男人眼中,闭眼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小把戏。 ‘啪啪’两声,大手重重扇打屄穴。 在娇吟惊呼声中,俞婉兮睁开眼睛,同时丰腴的娇躯像白鱼一样往上弹动。 和火辣辣的疼痛一起浮现的是红痕,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小姐飚了泪。 她以为这就是淫虐的极限,却没想到坏人总能更过分! 两片嫩唇被手指用力捏住,捏得薄薄一点,然后像要撕扯似的,粗暴拉开。 俞婉兮泪眼往下,就看见俞长浩俯身下去。她视线被遮挡看不着底下场景,但能感受到穴口嫩肉被牙齿剐蹭,牙尖摩擦! 那种清晰的尖锐感觉让小姐像风里花枝般轻颤。 双手拉扯着俞长浩的头发,她哭喘着说:“不要这样……俞长浩你起来。” 腿间传来男人温柔含糊,但仍让她惊惧的声音。 “小姐还要不要听话了?” “听我听……我抱住就是……你松开手,你的手掐得我那里好疼啊……” 俞长浩没松开手,但是松开了唇齿。但手指力度也放轻了一些,粗粝指腹着花蒂左右打转儿,不时往里抠弄更里的小圆豆。 “这是浪货小姐的骚花蒂。想松开哪里,小姐就把话说明白一些。” 可怜的娇小姐被蹂躏得瑟瑟发抖,疼痛对比下,羞耻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她脸红含泪,磕磕巴巴的顺着恶劣话语往下说:“要俞长浩把…把浪货小姐的…骚花蒂放…放开……呜呜……” 断断续续的浪话和羞出的哭泣,落在俞长浩眼里只觉得很可爱。 他笑起来,笑得蜜色胸肌都在震颤。 大手狠揉一把后,终于松开被玩得红肿的软肉。 “好了,松开手了。小姐先擦擦眼泪。” 又开始温声细语的哄了,可现在这个情况,哪怕俞长浩的唇角翘到天上,他再怎么笑得温柔,小姐的恐惧也不会减少,哪怕半分! 纤细双手乖顺抱住大腿,这一刻俞婉兮终于确认了,这人真有两幅面孔! 在床事时就会格外粗暴,很过分,但相对应的,不做床事时又会温柔哄她,教她,逗她笑。 她喜欢那温柔的模样,所以……想要快一些做完! 此时就见娇软美貌的小姐,羞红脸抱住腿,挺起腰胯,让挺翘圆润的蜜桃臀翘更高。 带着羞涩媚意的声音,在寂静夜晚响起。 “插进来吧……俞长浩,你快来操………操我……” 9嫩批刚被插入,就高潮喷水了(高h粗口) 深夜凉亭的石桌上,娇小姐抱着腿求操。 这浪荡与清纯同时存在的画面,简直比任何春宫图册都能刺激人。 俞长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腿心,就见大张的嫩穴翕合收缩,不停淌出黏腻汁液,底下垫着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男人目光深沉,凸起喉结滚了滚,大手忽然掐住滑腻腰侧往下一拖。 随着一声惊呼,小姐高抬的下身重重撞上肉柱,虽然没有直接插入,但滚烫的热度和石头似的硬度还是让俞婉兮哆嗦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往上面挪动。 可这时候俞长浩的手掐着腰肢,她挪不动。像是被恶狼盯紧的兔子,尖锐的獠牙顶戳着穴口。 “我这就来操小姐,今晚一定把小姐操爽。操出尿来。” “你怎么——啊!” 突然拔高的呻吟,是因为硬挺勃发的性器直接撞进来。肉刃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后,深深插入。 俞长浩根本不给小姐一点适应时间,直接就狠顶猛操。 开始就激烈至极的情事是俞婉兮受不了的,几乎是刚刚被插入的瞬间,她就潮喷了。 被虐玩残留的疼痛和填满的感觉,像浪潮把小姐淹没。只见她抽搐颤抖,白腻丰腴的身体翻出一阵又一阵肉浪,胸前两团软肉也被带动着摇晃,雪白的奶球跟兔子一样乱跳。 但最让俞长浩受不了的,还是下面紧咬的屄。 层层迭迭的褶皱就像是无数张渴求精液的嘴,饥渴的缠上来,咬住茎身的每寸皮肉,就连前面的沟壑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被咬得粗喘一声,大手啪啪啪在白嫩肥臀狂扇:“小浪货咬那么紧干什么?真要咬死我吗?” 俞婉兮双眼迷离根本听不懂他再说什么话,只知道哭着摇头。 可恶的手掌在她身上又掐又捏,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色痕迹。 “呜呜轻一点……” “轻不了。”俞长浩毫无羞耻的说着骚话,“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小姐怎么这么骚浪?比起娇娇小姐,分明更像只爱喷水的发情小母狗。” 这话太过分了! 俞婉兮气得扯他的头发,等精悍健壮的身体顺势压下来,隆起胸肌压扁圆润奶球时,她双手抱住俞长浩肩背,指甲在蜜色鼓胀的背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色抓痕。 俞婉兮以为疼痛能让他轻一点,给自己点喘息时间,却不想他眼睛里的凶光更加骇人。 大手用力把白皙娇躯死死抱住。 两具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紧密相贴的时候,俞长浩咬着身下人粉嫩小巧的耳垂说:“小浪货,这时候抓我只会让我爽。” 俞婉兮泪眼瞪大,她真的很不理解,噬痛也是这人的怪癖之一吗? 没等俞婉兮细想,那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就落下来,她被操得耸动。 刚刚从高潮下来的嫩穴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勇猛的撞击,她很快被撞出一身热汗,连抱住俞长浩的力气都要没了。 她神情扭曲的发出凄艳的哭叫,白嫩玉足踹在俞长浩耸动的腰上。 “啊 ……啊啊啊俞长浩你……你轻点啊……啊哈我要被插死了……” “被操时也不能叫我的名字。” 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俞婉兮不服气:“为什么?我不仅要叫啊…我还要骂……嗯骂你啊啊啊你才是狗你这个禽兽畜生……下流啊……慢一点慢一点求你……” 俞长浩作为大恶人活了这么多年,挨过的辱骂可谓是不计其数。 就俞婉兮这个娇小姐翻来覆去骂的两句话,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他甚至还有心情一边操一边跟逗着她玩:“是啊,我是狗。俞大小姐是被狗操的小母狗。” 说着他用力朝敏感处狂插猛撞,“小母狗被狗鸡巴操得爽不爽?” “呜呜不……不爽……” “嘴巴还是挺硬的。” 10乌鸦围观小姐被操得满地爬乱喷水(高h粗口 俞长浩看着身下脸色潮红,微微吐出舌尖的漂亮小姐,越发难以抑制淫虐的欲望,把她抱到了肮脏的地板上。 此时就见娇嫩柔弱的小姐趴跪在地高高翘起了肥臀。 那两瓣圆润屁股中间插着一根筋脉勃发的丑陋性器。 “你……你干什么……我不要这样……”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俞婉兮忽然开始挣扎了起来,可下一刻,瞄准宫口的凶狠撞击让她呜咽着丢了力气,淫水被撞得溅到地上。 俞长浩狠扇着她白嫩的臀肉:“爬到凉亭外面。” “我不啊……啊啊……” 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落下,凶悍的撞击已经来了。 身后人肌肉绷紧,毫无保留的朝着糜红的屄穴狂操。 这一回俞婉兮就算是不想爬也只能爬了,身体被撞得一次次耸动,承受不住的娇弱小姐咿呀乱叫,为了躲避身后那能把她活活操死的可怕撞击努力的往前爬。 刚爬出一点,那粗肥巨屌滑出一些,她还没喘口气又跟了上来。 狰狞性器噗嗤一声撞进被操得软烂的屄穴里,同时巴掌再次落下。 “继续爬,小母狗。” “呜呜好疼不要……不要操我了啊……啊啊……” 随着凄惨的哭叫和啪啪淫靡拍打声同时响起,远处惊飞一群乌鸦。 它们落到树梢,借着深夜的清冷月光观察着淫乱直接的媾和画面。 小白花一样细嫩美丽的娇小姐被恶毒下流的高壮男人操得满地乱爬,凉亭地上全都是淫靡水痕,腥臊气息充斥其中。 俞婉兮已经被操傻了,只知道顺着顶撞爬行,后面撞一下就爬一下。 直到那根粗长的肉棒捅开浪穴里的所有媚肉,顶开宫口撞进最深处。 “唔唔……” 细白的脖颈高高的仰起来,被操得痴傻的娇软小姐好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身体紧绷过后,死去一般摔在了地上。 从脚尖到发梢,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抖动抽搐。 翻白的双眼淌出滚烫眼泪,大张嘴唇吐出软舌。 更下面的屄穴前所未有的紧绞起来,此时俞长浩正深深插在她的子宫里,这么一来直接被两处地方死死的裹缠。 头皮发麻的舒爽快感让他野兽般粗喘了一声,掐着腿根把性器先抽出来。 这次的高潮痉挛持续很久,而且激烈,等俞婉兮缓时已经流了满地水了。 俞长浩那根不似常人的狰狞肉棍还没有发泄,抵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嫩穴和红肿花蒂不停顶戳摩擦,弄得腿根全都是淋漓诱人的水光! 察觉到俞婉兮醒了,俞长浩再次把自己送了进去:“早知道小母狗这么会咬,我已经早两年回来,每天操得你喷水。” 湿漉漉的长发下俞婉兮的脸红得要滴血。 颤抖的双腿支撑着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 她艰难的用手去推俞长浩:“真的不能在插了……小穴要被插烂了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可以,”俞长浩掐着纤细的柳腰,腰胯几乎是骑在俞婉兮挺翘的屁股上,“但不操不可能。我可还没有出来过。” 俞婉兮又羞耻又生气,眼泪断线珍珠一样的砸。 她呜咽着骂道:“你这个老妖怪……你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不是正常人的……” 俞长浩笑起来:“谢谢小姐夸赞,我会再久点。” “呜呜不……” 俞婉兮真的要被他气死了,还想再骂,却听到一阵呱呱叫声,她下意识抬头去看,才发现凉亭外的书上已经落满黑色乌鸦。 它们似乎好奇于人类激烈至极的野合,眼珠子紧紧盯着他们。 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了俞婉兮,她努力缩进俞长浩宽阔的怀里。 “它们在看我们……” “小小飞禽而已,打下来给你烤了吃?” 11偷吃肉棒被扇批/倒立挨操/热精烫屄喷水失 俞婉兮又没有吃乌鸦的癖好,而且听人家说乌鸦都是通灵性的,又是食腐肉,怎么能吃?怕俞长浩真去造孽,纤细白皙的手搭在青筋鼓胀的手背上。 小姐顶着潮红的脸软声说:“不吃乌鸦……” 自身难保了还善良呢?俞长浩颇稀罕。 大手掐着小姐细嫩的脸颊,让两片嘴唇微微分开,粗长手指毫不客气的插进去搅弄口腔。他伏在俞婉兮耳边恶劣的说:“不吃乌鸦,那就继续吃鸡巴。” 俞婉兮感觉到埋在肉穴里的东西动了。 不像之前凶悍到把她活活插死的操干,这次的抽送特别慢,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硕大肉冠撑开每一条褶皱的感觉,羽毛搔刮似的,让她感觉难耐。 “嗯……嗯啊……”纤细滑腻的腰忽然跟着抽插摆送。 俞长浩知道她是想要了,故意没有加快,反而抽出来。 饱满柱头抵着流水的穴口慢慢顶戳,碾过红肿花蒂,顶开嫩唇插进穴里一小部分,等媚肉饥渴的迎上前来,准备大口吞吃时故意挪到一边。 几次之后,小姐被欲望折磨得腰腿绵软,艳红屄穴汩汩流水。 她艰难的回头,泪盈盈的水眸盛满嗔怪。 那诱人模样让俞长浩下腹火热,胯下巨根猛得一跳,恶狠狠插进去撞了两下后,又意志坚定的拔出。大手狠扇肥臀,然后绕过小姐的腋下,转而掐去揉雪乳。 他享受着手里软热细腻的触感,也享受折磨俞婉兮,看她被情欲蹂躏,红着眼眶羞耻气恼的感觉。 “想听小母狗求我。” 俞婉兮含泪咬住下唇,求是不可能求的,可身体里的烧灼感又让她分外难受。 柳眉半蹙,在俞长浩玩奶子的时候,小姐往下看去。那根东西昂扬勃发,仍是青筋盘亘的骇人模样,可是好像没之前那么反感了。 她抿了抿唇,悄悄抬起腰胯,挪动着屁股用小穴偷吃大肉棒,刚刚咬住一点—— 小屄就被狠扇了好几次! “谁准你偷吃东西了?” 连续好几个巴掌似乎都裹挟着风势,啪啪啪扇下来,俞婉兮只觉得花蒂花唇都火辣辣的。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觉得疼痛,反而翘着下身主动迎着俞长浩的手掌,水蛇一样摇晃着纤细滑腻的腰肢,甚至从中感到了愉悦。 “嗯嗯……啊…啊哈……” 放浪的叫声像钩子般,终于让俞长浩失去耐心,直接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男人平日装扮像书生,但身板毫不文弱,脱了衣服,身上肌肉块垒分明。 站起来的俞婉兮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 月光照映下,蜜色身躯投下的阴影轻轻松松把小姐整个人罩住。她抬起头,绵软的双手颤抖着环住结实的肩颈。 踮起脚尖,下身努力蹭着男人胯下的欲根,小姐喘息着说:“插进来吧……” 俞长浩一手捞起小姐的大腿,一手掐住她的腰,手臂粗的性器直接撞入。 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只是插进去,小姐的浪穴就快乐的喷出甜腻汁水,深色性器被糊得水光淋漓,不管不顾狠捣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那枚浪穴原本只有一点儿大,此时被巨大性器撑到最开,穴口嫩肉琴弦一样紧绷着。 当那根东西插进去的时候,眉头紧咬住粗壮茎身,而当性器抽出,它又会翻出来一点点热情的挽留对方。不断有汁水被捣得溅出来。 然而沉迷于情事的两人都无暇理会,俞长浩连淫词浪语都懒得说了。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有把怀里娇小的漂亮小姐给彻底的操透操烂。 “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俞长浩……” 一次直插子宫的凶悍撞击,让小姐浑身颤抖,单独支撑的左腿打着颤儿,根本就支持不住身体! 尖锐的快感让她抱不住男人的肩颈,整个上身往后仰,像断线木偶似的双手下垂。俞长浩见状索性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 这样一来漂亮的小姐几乎倒立,只靠俞长浩的双手和性器勉强支撑身体。 随着顶撞,垂落的发丝,双手,乃至于整个上身都被撞得耸动,像要飞出去似的,两团雪白大奶一下又一下晃出令人头晕目眩的白色波浪。 俞婉兮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瞥见一点黑影。 她眨了眨眼睛,让拢在眼眸里的泪水流出来,才发现那道黑影是只乌鸦。 它落在旁边的栏杆上,距离两人只有几步之遥。 被围观情事的羞耻感折磨得俞婉兮快要崩溃了。 “嗯……啊啊俞长浩不要在这里了……呜呜它飞进来了它离得好近都被看到了……去别的地方求你……” “小姐这脸皮也未免太薄了。” 俞长浩根本没有把这只飞禽放在眼里,他把俞婉兮拉起来。 不仅没有如她的愿去别的地方操她,反而就着姿势把小姐翻过来。架着两条长腿,掰到最开,让丰腴的身体,乃至整个细嫩腿心像商品一样赤裸展现。 俞婉兮愈发羞耻,试图掰开那双手,却根本掰不动。俞长浩紧紧掐着她,手背用力到鼓起青筋,手指深深的陷进软肉里。 他当着乌鸦的面,挺胯顶操靡红肉穴。 浑身淫靡痕迹的娇小姐像个孩子似的,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抱着狠顶猛抽。 合不拢的屄穴随着抽插噗噗喷出汁水! 飞溅的淫液甚至滴落到乌鸦跟前,那飞禽竟然也不跑,就一直盯着,盯得俞婉兮挤出力气挣扎。 “不要这样俞长浩放开我啊……啊啊嗯……呜呜它一直在看好羞人啊……” “只是看两眼,有什么关系?” 俞长浩喘息着把自己送到最深,野兽似的在被操得软烂的屄穴里肆虐,“小母狗的脸皮这么薄怎么做家主?只是被乌鸦看着都受不了,那被人看又会怎么样?” “啊不……我不要被人看……” 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俞婉兮就羞耻得想死。她抓着俞长浩健壮结实的手臂想往上面躲,可大屁股很快被掐住,拖回去继续在乌鸦的旁观下被操。 这种又羞耻又舒服的感觉,让小姐合不拢的屄穴不停的喷淫水,上面眼睛也跟着掉泪。 当她哭泣着艰难往下看去,就见自己晃动的两团雪乳中间,原本白皙又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性器的形状。 俞长浩插得太深了,每次都插进她没有孕育过的内腔,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贯穿似的,甬道和子宫全被操成他鸡巴的形状。 可怜的小姐几乎没从高潮的浪尖下来过,一次接一次的潮喷,喷得地板像是下雨一样湿透了。 “地板都喷湿了,小姐被操得这么爽?” 俞婉兮哭着摇头,本来想嘴硬说不爽的,可被淫词浪语和灭顶快感双重夹击,她根本说不出去一句完整话,喘息呻吟声不断在凉亭里响起。 一直到天蒙蒙亮,小姐叫得声音都哑了,那砰砰砰的凶悍撞击才放缓了。 俞长浩抓着小姐,把白腻丰腴的娇躯摁在桌上。 沾满淫液的巨屌深深插进软烂熟透的穴里顶戳。 大手掐着小姐细白的腰臀,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下,他粗喘着对已经被操得半昏不昏的漂亮小姐说:“我要射了。” 简短的一句话没能拉回小姐的神智,但是岩浆一样滚烫的精液却是可以。 俞婉兮麻木的屄穴被烫得抽搐收缩,人跟着清醒过来。 她一脸惊恐的踹向男人紧绷的腹肌,沙哑声音带着脆弱哭腔:“好烫不要留在里面……俞长浩!俞长浩你拔出来啊!真的会怀孕的……” 娇软的小姐不知道的是,这话无法制止对方,反而会挑动兽欲! 俞长浩眯起眼睛,高大身形微微伏低,埋在小姐被玩得红痕遍布的胸脯间,嗅着那少女的幽香,唇齿叼住其中一枚樱桃。 “怀了就生,到时候自会有人养着。浪货小姐每日负责帮我疏解欲望就是。” 说着,牙齿轻咬。 力度不大,可乳尖早前已经被玩得红肿,一点点刺激都能带来无尽的快感! 这么一咬,加上屄穴里精浆的滚烫刺激,小姐呜咽一声之后,再次潮喷了。 湿漉漉的发丝下,她满脸的潮红。那略显扭曲面容上两眼翻白,粉红嫩舌像是蛇信吐出来,咽不下的涎液淌得下颌晶亮。 白腻丰腴的娇躯,抽搐颤抖着喷出最后一股甜腻汁水,再然后,有热液烫了俞长浩一下。 察觉到不对的男人将视线从小姐的高潮脸上挪开,往下看了眼,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大小姐真厉害,第二次就被操得喷尿了。” 额角暴起了青筋,俞长浩浑身肌肉紧绷着,不顾小穴的痉挛收缩,坚硬的腰胯顶着喷出来的热液,继续往更深的地方顶操。 当最后一股精浆也被射进嫩穴里,被蹂躏得凄惨的娇小姐头一歪,竟是直接昏过去。 看着被蹂躏得如残花败柳的漂亮小姐,俞长浩心情格外舒畅。 抓着人,又往前撞了好几下,终于把那根东西从里面拔出来。 随着性器的抽出,交合处响起‘啵’的一声。靡红软肉不舍似的翻出来一点儿,敞开在空气里面,合不拢的屄穴里,能看到内里媚肉痉挛蠕动,往外喷涌各种淫液混合的浓浆…… 12家主和她会舔脚的男宠 yuwangshe.in 淫靡的声音结束时,云端洒落一点霞光。 被狠狠蹂躏的娇小姐绵软的躺在桌面上。 她的身上布满爱痕,几乎没一块好皮肉,两团高耸的雪乳更是凄惨,两点乳尖甚至咬破皮了。青紫痕迹沿着腰身蔓延到腿间。 大大敞开的腿根处,花蒂肿大了好几倍,更下面的两片花唇残花败柳似的敞露。 那原本只有一点大的屄穴,此时更是失去弹性一样合不拢,媚肉蠕动着流淫浆。 这画面让俞长浩心中柔软。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过分,但是面对这样春药似的漂亮小姐,他实在很难忍住兽欲。他把人收拾好之后,抱上了等候已久马车。 一路上累得狠了的俞婉兮没说过半句话,直到被抱回俞家,抱回房间。夲伩首髮站:sanyeshu wu .vi p “这……不是我的房间。” “知道。从今往后你就住在我这儿。”俞长浩把她放上床。 扯过锦被遮住身体,俞婉兮脸上才散去的红晕又浮现出来。 “会被别人非议的!你自己脸皮厚,不管不顾,我怎么办?” 她蹙着眉头,泪光在红肿眼睛里打转,“他们会觉得我是……荡妇,妓女,从今往后所有人都会戳我脊梁骨!俞长浩,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应该是那种人?” 话音才落,那泪珠已经落了下来,梨花带雨似的可怜兮兮。 俞长浩用指腹帮她捻去,温柔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人性是很复杂的,这种事越是遮掩,就越遮不住,反而会成为攻讦你的武器。与其掩耳盗铃,还不如握住权势,当你能轻易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自然就闭嘴了。” “可我……握不住。” “我会慢慢的教你。” 粗粝手掌握住小姐纤细柔软的手,俞长浩俯身在她的眼尾落下一个浅吻。 紧接着大手抓着她的脚踝提起腿,在疑惑的目光中,舌尖从足尖往上舔。 温热触感让俞婉兮下意识想躲开。 可俞长浩力气极大,轻易将她压制住,舌尖在白皙小巧的脚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他仰起脸:“方才的话说反了,你不是荡妇,更不是妓女,而是俞家的家主。而我是家主豢养的一个男宠。当然,也是唯一的一个男宠。这样开心了?” 俞婉兮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眸流露出一点笑意:“你就知道用话逗我。” “行动上逗你也成。小姐要不要把我当马骑出去,在俞家主宅绕一圈?” “不要了。” 不知道为什么,俞婉兮感觉俞长浩真的干得出来那种事,但她没想法。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我太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俞长浩拨开她额角凌乱汗湿的发丝:“那睡吧。” 俞婉兮就闭上了眼睛。 两个月前曾祖被谋害后,她每天晚上都会睡不着,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警觉的醒来,常常是睁着眼睛到天亮才睡。 可现在在俞长浩的床上,闻到被子里熟悉的气息,忽然就觉得心好像落到了实处,整个人安定了。 最后抬起眼睛看了眼床畔的背影之后,她沉沉的陷入了睡梦中。 13(炮灰被轮啪,粗口,纯h,慎点,不影响剧 被俞长浩的人带走的时候,吴夫人并没有很害怕。 她也有女儿,想着非要女子当家主的话,她女儿也可以!就算要用身体伺候俞长浩又如何呢?俞家家大业大,牺牲点不算什么。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策划了行动。 可她万万没想到俞婉兮竟然这么的没有用,当天晚上就被俞长浩抓住了。 害得她提心吊胆的被人带到这个怪异地方。 起初吴夫人只当是关两天惩罚一下自己,但随着身体的变化,她察觉到不对,为什么感觉那么热?好像身体里有一把火快要烧穿皮肤一样! “你们在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春药呗。”负责看守的人笑眯眯的说,“这还只是开始。” 吴夫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给俞婉兮挖的坑,不会让她自己踩上去了吧? 她忐忑的想要再问些什么,那人却什么都不说了。 此后的三天,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给吴夫人喂春药。 她被强烈的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那股火气几乎就没有褪下过,几乎每时每刻她的淫穴都湿漉漉的,里面更是痒得不行,迫切的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她跟看守的人说了,那人却毫不理会,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手指抵着湿热穴壁不停的抽插,顶戳着。 终于和获得了一点点快感,她爽得摇起了屁股,抓住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巨大奶球搓揉着。 “嗯嗯……啊好难受……” 只可惜手指始终是太细了, 那股火根本灭不掉,反而因为得不到满足越烧越猛烈,夫人哭叫着爬起来,夹着双腿找到桌角,坐在桌子的边缘磨花穴。 桌角的尖锐在狠狠摩擦时带来轻微刺痛,但她只觉得爽! 细白的脖颈高高仰起,上身跟着上挺,大敞的衣襟里面,两团雪白大奶随着身体动作而不停的摇晃。 磨人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四天。 第四天下午,吴夫人被强制掰开双腿,软烂湿热的两口小穴都被塞进去一根玉势! 身体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直接喷了,爽得浪叫。只不过这浪叫很快就变哭叫,因为那些人直接把她身上所有衣服都给扒光,套上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薄纱衣,就把她给丢进人群里。 吴夫人像是落入狼群的一块大肥肉,被人分而食之。 纱衣寸寸撕裂,她养尊处优多年养出的白皙滑腻的身子敞露出来,被无数双大手又摸又掐又捏。两只雪白大奶更是被重点照顾,每一寸都被玩弄。最上面樱桃似的两点乳尖直接被男人的唇舌含进嘴里,唇齿叼着啃咬。 这种恐怖场景是吴夫人承受不住的,她呜咽的推拒着,却被男人们更过分玩弄。 因为羞耻合不拢的双腿也被掰开了,插在里面的两根玉势都被手捉着不停抽插。 快感像浪潮一样把她淹没。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下等人竟然也敢碰我……滚……滚啊……” 吴夫人嘴骂着,手脚挣扎着,生过孩子的丰满身体翻出一阵阵诱人的肉浪,两团柔软更是左摇右晃,让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是谁的大手啪啪往奶肉上抽,很快抽出来红色的指痕。 “唔唔好痛啊……等我夫君找上来你们就……唔!” 那张嘴因为不断的怒骂,被不满的人塞了根肉棍。 怕吴夫人咬自己的大肉棒,那人还捏住了吴夫人的鼻子,让她因为呼吸不畅无法合拢嘴巴,只能大张着嘴,让丑陋粗壮的欲根一次次碾过粉嫩唇瓣,一次次插进嘴巴里。 吴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嘴好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被不停的抽插。 她红着眼睛干呕时,下面两口屄穴里的玉势突然被人狠狠抽出。 这具身体因为多日喂食春药敏感至极,被人这么过分的玩弄,现在又突然拔出玉势,内壁的摩擦让吴夫人直接就喷出了淫水。 正在玩弄她的男人们兴奋不已,大手把她的双腿掰开成‘一’字,然后握着鸡巴摩擦穴口。 滚烫炽热的性器让吴夫人直打哆嗦,目光往下看,吓得不轻,身体挣扎着想要躲避那东西。 可惜她现在全身都被别人抓着。 那根粗大如驴屌的性器,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直接插进她的屄里! 生过孩子又被玉势开拓过的淫穴轻易吞吃大肉棒,但夫人的心理接受不了! 从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变成妓女,而且看这架势还要被人更过分的玩弄,她吓得不停的掉泪。 然而这个时候的眼泪只会更加刺激男人们的兽欲罢了。 “爽哭了?别急啊夫人,老子这就让夫人的淫穴更爽。” 话音未落,那根狰狞巨物噗嗤捅入最深,吴夫人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到囊袋撞击穴口的感觉。盘亘着青筋的肉棍碾开褶皱,硕大龟头直接撞上宫口。 不等她适应男人挥舞着巨屌啪啪啪就操了起来,每一次都撞到最深。 穴肉被撑开,被熨烫的感觉让夫人哭泣不止,想叫,可嘴巴被堵住。 她只能像泄欲工具一样被男人肆意玩弄。 生过孩子的屄穴虽然没有处女那样紧致,可因为早被玩熟了,肉道软热滑腻,操起来知情知趣,就算主人自己不愿意也缠着大肉茎裹缠吮吸,操屄的男人爽得越操越深。 骇人的狰狞性器直接捅开了夫人的宫口,鸡蛋大的龟头填满子宫内腔。 夫人的小腹直接被顶起来一个凸起。插嘴的人见状不甘示弱,直接把大肉棒塞进夫人的喉咙里。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塞满,要被捅穿的尖锐感觉让夫人翻起了白眼。 此时就见身子丰满诱人的大奶夫人风中树叶一样浑身抖动,下身在被鸡巴塞着的情况下不停的上挺,肉穴从缝隙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像尿淅淅沥沥的沿着大腿往下流,很快把地板都喷得湿透。 “这什么夫人啊!不过是只爱喷水的骚母狗罢了!又喷又夹都快把老子给搞射了!” 操屄的男人爽得粗喘,大手狂扇着夫人的大屁股,抓着她的腰疯狂律动腰胯起来。 次次直插子宫的凶悍撞击让夫人身体前耸,正好更深的吞吃嘴里的性器,伺候得两个男人都爽到不行。旁边空着的其他人被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得性欲高涨! 有人抓着夫人的柔软细腻的手给自己撸鸡巴,也有人直接拢起两团大奶让她乳交。 当夫人被好不容易捡回一点理智,看到的就是无数根丑陋性器对准自己的模样,身体被奸淫,被肆意玩弄的感觉让她崩溃。可更让她受不了的还在后面! 操着两张嘴的男人们忽然加快了速度,这是要喷射的前奏! 夫人害怕那臭精射进屄穴,前所未有的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只可惜被喂了三天春药的她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再奋力的挣动,在身强力壮的男人眼中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他们抓着她掐着她,彻底把大奶夫人当成泄欲工具,噗嗤噗嗤往里面射臭精。 粗肥鸡巴在小嘴里爆浆了,来不及咽下去的白浊从鼻子里,嘴角边流淌出来,和脸色的潮红对比鲜明。男人看得兴起,拔出性器在她脸上一顿乱喷。 夫人顶着精液弄脏的高潮脸,淫穴被大量的灌精,射得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岩浆似的精液烫得夫人又开始喷水。 当巨大肉棒拔出来,那淫水和精浆混合的液体流噗嗤噗嗤往外喷,但是刚喷出去两股,又有一根大肉棒插了进去,把那些液体重新插回到屄穴里面。 饱胀到快要撑裂的感觉让满脸满嘴臭精的夫人发出凄艳哭叫,但没有人怜惜,甚至还有人掰开她后面的穴。意识到不妙,夫人晃动着两团雪白大奶试图挣扎,却被轻易的摁住了。 随后她就清楚的感觉到肠肉被一点点撑开,粗肥坚硬的阴茎插满前后两个穴,和流不出来的淫液一起把她撑得满满当当。 她受不了的哭叫,嘴里又被塞了一根鸡巴,全身的洞都被性器给填满了! 肉体拍打声和女人凄惨的呜咽哭叫涌入耳中,和淫乱的画面一起勾起了更深层的欲望,男人们挥舞着狰狞丑陋的鸡巴在夫人丰满的身体里驰骋。 噗嗤噗嗤狂插猛捅,干得夫人不停的潮吹翻白眼,最后连尿都喷了出来,好像要被活活干死似的!好不容易等到一根鸡巴射了,又有一根接替上来操穴。 夫人的身体里就没有少过两根肉棒,她哭叫挣扎着,凄惨的模样换来的是第三根粗大性器的勇猛插入。 那生过孩子的淫穴吃了两个大鸡巴,没有撕裂,只是画面看起来不太美观,红肿了几倍的花蒂下,靡红肉穴被撑成了长条形,穴口嫩肉像琴弦一样紧绷,泛着白色。 此时就见浑身淫靡痕迹的丰满肉体被十几个猛男团团围住,所有鸡巴都朝着夫人勃起。 前穴塞了两根性器,后穴塞了一根,嘴里还捅着一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身体不可能再吞吃另一根了,所以他们直接用夫人的身体每一处自慰。 得已插进穴内的几个男人满脸得意,昂首挺胸,自豪的摆胯挺腰抽送不断,不管不顾的操着夫人,让三根性器一起在肚皮上顶出可怕形状。 感觉要被捅穿的夫人翻着白眼晕倒,然后又被活活操醒,那些人把她奸淫一遍又一遍,射满前后两个穴,连嘴巴也没放过,直接射肚子里。 被蹂躏得昏昏沉沉的夫人艰难的往下看,就见两团大奶中间,肚子高高的鼓起来,恍惚感觉又怀孕了,只是这次怀的不是孩子,而是男人腥臭浓精…… 她想坚决抗拒淫虐的,可是被春药控制的身体被大肉棒操出越来越多的快感,她被干得不停的潮喷,当嘴里没有鸡巴堵住的时候就会发出愉悦满足的淫叫,声音跟海浪一样连绵起伏,好像要把屋顶都掀翻似的。 高贵夫人彻底沉浸在情欲里,变成胯下泄欲母狗的模样让男人们越发的亢奋,啪啪声粗喘声不停回响,从下午一直做到次日上午,射得精液在夫人身上糊成了一件衣裙。 当最后一股精浆射完,他们就把夫人丢在满是淫液地上,看着她因为高潮余韵抽搐的样子,握着鸡巴对着被操成两个猩红大洞的肉穴射尿。 热液淌得夫人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抬头往上看,见到有东西射过来,下意识张开了嘴巴。当意识到那是什么,她呜咽着扭过头,却被人用脚踩住。 粗糙鞋底踩着夫人柔嫩的脸颊,男人恶趣味的问:“今天被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操这个字眼成功勾起夫人淫性,她摆动着腰臀,自己捧着红痕遍布的大奶揉捏,一边用舌头舔着脏臭的鞋底,双眼涣散的发出淫浪的叫声。 “好爽……骚母狗被大鸡巴操得爽死了……以后也想被大鸡巴操…狠狠操……啊哦哦大鸡巴又插进来了……插死干死母狗吧……操烂贱屄……” 淫靡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大厅中,经久不散。 14围观轮啪,嫩批湿透的小姐被手指玩穴(微 淫乱至极的画面落在眸中,俞婉兮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翻江倒海,想吐。 转开目光,瑟缩着往后躲,一双大手却把她摁在窗台和宽阔胸膛之间。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是谁。 “俞长浩,我不要看这个。” “怎么?心疼她?可怜她?” “不……我是觉得太过了……她毕竟是俞家的人!” 俞长浩轻笑一声,手上又添了几分力,几乎把柔软的身躯揉进怀里。他俯下身在俞婉兮耳畔说话时,话语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嘲讽:“大小姐,人家算计你的时候可没想过这层。要不是我去了,现在被摁着轮奸的人就是你。” 小姐沉默了,道理确实如此,但眼前境况对她而言还是太过于震撼。 丰满肉体被一群人抓着奸淫,好多欲根插进穴里,穴口撑得那么开,都能看见内里媚肉,似乎被插坏了。 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轻颤着,俞长浩啧了声,捏着她的脸转到跟前。 果然,那双眼睛又闪着泪光。 他有些无奈的掐捏着小姐柔软的圆臀,然后解开系带摸进了衣服里。 俞婉兮恍神的功夫,衣襟已经大敞了,露出被肚兜裹着的诱人酥胸。 玉手隔着衣服摁在那手背上。 “不要在这里……” 这几天她睡在俞长浩的床上,每天都是被他用手指给玩醒的。虽然软穴因为上次做得太过分需要修养,那大肉棒没再插进屄穴里,但手指的淫玩始终没有停过,小姐被玩了好几天也渐渐习惯了。 然而这种环境跟房间还是不一样! 听着底下嘈杂的声音,俞婉兮悄悄夹紧双腿。 她湿了,只是被俞长浩的手摸了几下就湿了。 濡湿的感觉让小姐泛红的眼尾眨落一滴眼泪,她羞耻的想要往后躲,却被像墙一样健壮高大的身躯继续压在原地。 俞婉兮的脸色涨得通红。 就算是站在隔间的窗口,有薄纱遮掩着,一楼看不到上面,俞婉兮还是感到分外的不适。 身后的人不仅没停手,反而腰胯前顶,紧贴弧度完美的翘臀。 隔着布料,俞婉兮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硬物在顶戳自己腿心。 “呜呜不要……” 她掺杂着呜咽的微弱拒绝,反而让俞长浩呼吸越发粗重。抓着小姐的腰臀撞了撞,大手握住胸前柔软。 “怕什么?又没人看得见。” “可是万一呢……” “那我杀了他。”男人炽热的呼吸洒落在耳垂,烫得俞婉兮身体颤了颤。 她呜咽了两声,拢着一层水雾的视线落在大厅。在那处,夫人浪穴里的性器换成新的一批,破了音的浪叫一直传到二楼。 俞长浩眯着眼睛摸向腿间,摸到濡湿后,手指狠狠的捏住娇嫩花唇拉扯。 “浪屄都湿了,还说不要?” 轻微疼痛让小姐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起来:“你……你不要老是说这种话……要做,那做就是了……” 身体再怎么习惯被他淫玩,心理也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俞长浩一手捏着硬起来的乳尖,一手戳进湿润肉穴里。 “每次说的时候小姐也很兴奋,小浪穴夹得特别紧,手指都快要被烫化了,难道不是喜欢这些?” 俞婉兮正要摇头,耳垂忽然被他给咬住。温热的唇舌从耳垂一直舔到肩颈,在嫩滑皮肤留下濡湿的痕迹。 他声音沙哑的说,“小男宠什么都不求,就这点癖好,家主大人就疼疼我吧。” 俞婉兮被他伏低做小的模样逗得唇角微抬,因为看到淫乱场景而惶恐不安的迷雾,随着温言轻语渐渐散去。 “那……就随你了……”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手指插穴的速度渐渐加快。 揉奶磨穴,屄痒流水的小姐掰臀求插(高h,粗 楼下情欲滔天时,楼上的情潮也在蔓延。 小姐的衣裙被全数褪下,堆迭在脚踝处。白腻丰腴的身子,只剩下一件白底绣花肚兜还挂着,单薄的布料,半遮半掩两团丰盈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晃。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俞婉兮还是用手遮挡住了胸脯。 没有毛发的光滑下身同样想遮,可被大手强硬得掰开了。 “遮什么?分明很好看。” 把人挤在身体和墙壁之间,远比小姐高壮两倍的健壮身躯俯下来,温软唇舌落在敏感的颈侧皮肤上。男人炙热滚烫的呼吸,如羽毛般搔刮着,让小姐眼尾泛着红。 “这嗯……根本不是好不好看的事!” 俞长浩轻啃了两口锁骨,一路往下,留下濡湿的痕迹。最终唇舌停留在小姐幽香全滑的高耸乳峰上。 舌尖舔舐着光滑的雪肤,沿着饱满形状往上,在小姐瑟缩颤抖中,叼住其中一枚红樱。像是品尝珍馐美味般品尝时,俞长浩忽然想起刚回到俞家那天的境况。 杀了……大概有十几人吧,他不太记得了。 浓重的血腥味儿里,所有人都投来惊惧目光,只有俞婉兮,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却用最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他知道那个早就分道扬镳的弟弟,有个宠爱多年的曾孙女。 询问了身份以后,就让人把俞婉兮叫上来。 “你不怕我?” “怕的。” “那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折扇挑起娇小姐小巧的下颌,俞长浩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俞婉兮就红了眼睛,小声的说:“我知道你是谁。以前曾祖带我进祠堂的时候,我在一本很旧的,烧了一半的族谱上见过你的名字。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流落在外的孩子……你是妖怪。” 俞长浩当时就觉得这姑娘有意思,怯弱和勇敢,在她身上似乎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小姐曼妙的身姿。 真奇怪,明明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少女,那对酥胸却比某些生了孩子的妇人还饱满。就算穿着毫不裸露的孝服,也能隐约看出底下的弧度。当时他就想捏一捏。 当时忍住了。但现在就不一定了。 解开肚兜的系带,两团柔软袒露之时,俞长浩曲起膝盖顶住小姐的下身,稍一用力,便把那具丰腴但轻盈的身体顶起来。 此时就见小姐整个人悬空,玉足紧紧的绷直,才让足尖勉强踩住地面。失重的不安让俞婉兮像菟丝花般缠抱男人的臂膀。 俞长浩这时候也是赤裸的。衣衫踩在脚下,身躯的蜜色肌肉线条分明,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时鼓动。说来也是奇怪,他平时一副文弱书生装扮,怎会有这体魄? 俞婉兮瞥了两眼,脸上薄红晕染开来。 不等她细想,两只大手已经一左一右握住饱满奶球揉捏起来。像是搓揉面团似的,折腾成各种形状。点缀在乳尖的两点很快变得硬挺了,小石头似的磨蹭着手掌心。 俞长浩自然注意到了,转而用手指夹着戏弄,同时膝盖抵着小姐下身紧致的缝隙,前后的厮磨着。 那处要已经被玩湿了,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即便只是被膝盖摩擦,也能感受到快感。俞婉兮轻易红了眼睛,扶着男人的臂膀,在晃动中艰难的朝下面看去。 只见紧密贴合处,随着摩擦正淌落一条水痕。 都这么湿了,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又折磨她? “嗯……嗯啊俞长浩………” 再抬头的时候,俞婉兮的眼眸已经水光流转。俞长浩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倒影,也看出了娇小姐的渴望。眼角眉梢,几乎都沾染了情欲,让她格外诱人。 就算求欢之时,之会哼哼唧唧叫自己的全名,也足够让俞长浩血脉贲张。 勃发下身像剑似的,抵在小姐腿弯,跟随摩擦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顶撞着白嫩肌肤。 滚烫热度让娇小姐一哆嗦,眸中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可俞长浩偏不如小姐的愿。 他没把自己送进去,甚至没插进去一根手指,只有膝盖反复摩擦,犹如隔靴止痒!眼看着眸中水光凝聚成泪珠,即将从眼尾滑落,男人扣住小姐的细瘦的腰,把娇躯扣在怀抱里。 头顶传来因为情欲而低哑的男音:“小姐想要了吗?” 俞婉兮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 “那小母狗求我插进浪屄里。” “唔…不…不要这太羞耻了……” 虽然很是渴望,但从小被娇惯长大的小姐,还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那就不进去了。” 大手拍了拍蜜桃似的挺翘肉臀,拍出阵阵白浪。 他似乎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狰狞巨物频频摩擦穴口和娇嫩花蒂,就是不插入。就算小姐翘着屁股迎上前,就算那嫩屄流出的淫水糊得大肉棒湿淋淋的。 就是不插。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的身体压下来,唇齿舔舐耳垂,脸颊,脖颈,点火似的留下濡湿痕迹。宽阔手掌捏住娇花蒂,毫不留力碾磨拉扯,不时还抠弄几下。 小姐本来就被男人挑起了情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她难受到了落泪。 “求我,就插进小母狗的骚屄了。” 随着话音落下,柱头撞进去一点。 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呻吟骤然拔高,媚肉裹挟着甜腻汁液快乐的迎上前来,还没来得及咬住,吞食,他又给拔出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荡秋千,飞起来,又掉下去。 实在承受不住的娇小姐呜咽起来。汗湿的发丝下,潮红的脸露出纠结表情,片刻后忽然动了。 “我求……我求就是了!呜呜……” 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人在场,就能看到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小姐身体悬空,只靠着男人的双手和膝盖支撑,勉强踩到地面的足尖微微颤抖,似乎随时掉下去。 因为羞耻,脸转过去。柔顺的青丝随之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半遮半掩住弧度完美的一对高耸雪乳。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足够诱人,玉手从腰胯一路往下摸,掐住细嫩腿根,颤抖的掰开,又把白腻肥臀微抬,显露底下湿漉漉的粉穴,摆出最勾人的姿势。 她声音羞怯,带着青涩的媚意。 “我是小母狗,是俞长浩的小淫奴……要…大鸡巴插浪穴,随便插哪里都可以,呜呜说不下去了求你了插插我吧……” “真笨,怎么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俞婉兮红着眼瞪他:“你……你爱做不做!” 气恼的小姐挤出一点儿力气把男人推开,还在打颤儿的双腿跳到地上。因为刚才的淫玩,此刻小姐软穴湿漉漉的流水。随着跳动,那蜜液像雨滴似的,滴落地板。 水痕旁边散落着肚兜和衣裙。小姐忍着腥甜气味儿和羞耻,含着泪光,弯腰去捡起。 指尖才捏住布料,身后欣赏够了的男人掐住她的腰。 像是野兽扑食般,精悍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雪背上。 重量和力量相互迭加是娇小姐无法承受的。听得一声娇吟,白腻丰腴的身子扑倒在地上。 漂亮的小姐四肢着地的跪着,此时倒真像条母狗了。 俞婉兮还没来得及从被扑倒的晕眩中回过神,身上的人已经抓起她的一条细白长腿。坚硬滚烫的巨屌瞄准汩汩流水的浪穴,噗嗤一下,如倦鸟归巢似的撞了进去。 小姐被插得浑身一抖:“呜呜……插进来了好深……” 16漂亮小姐被操得浪叫连连(高h,粗口) 二楼的包间里,漂亮小姐趴跪地上,被高壮的男人从后面操弄。 过于迅速强悍的撞击,让小姐的身体不停耸动,白皙细腻的肌肤翻出一阵又一阵水浪。散乱发丝飘飘荡荡,但晃得最厉害的还是小姐丰盈饱满的雪乳。 当身后坚硬的腰胯撞到肉臀上,那两团柔软边用力的往前甩去。 “呜呜不要这个姿势了要掉了……” 剧烈的晃动感让小姐感到不适,哭泣着恳求,软烂穴肉夹紧了去讨好身后的男人。然而对方不为所动,甚至撞得更狠,小姐颤抖的双腿甚至跪不住,好几次都要整个人趴到地上去。 见此情状,俞长浩终于大发慈悲,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小姐给抱了起来。但他明显没有去床上做的意思,把人摁在了刚才那个能看见一楼的窗台上。 这一回身体被摆弄得更高,几乎小半个身子都撑在上面。 被性器顶撞耸动的时候,恍惚有种要掉下去的感觉,吓得俞婉兮惊恐抱住男人结实的手臂,夹紧双腿。湿热媚肉本来就因为动情紧绞着肉茎,这么一夹咬得更紧。 好似被无数张小嘴吮吸,俞长浩倒抽一口凉气,狂扇小姐翘臀。 “小母狗放松一点,都快要插不动你了。” “呜呜……” 微弱呜咽声中,媚肉略微放松。俞长浩趁此机会一举顶开肉环,硕大龟头填满肉壶,狠狠撞击内壁。那处被顶戳的感觉,远比任何一处都要尖锐。 俞婉兮眉头紧蹙直接就呜咽着潮喷出来。 层层迭迭的媚肉和子宫同时绞缠入侵者,每一寸皮肤都被绞紧的感觉让俞长浩格外舒爽。 他一边放慢抽插速度,一边看着俞婉兮。 小姐这时候已经被操得失神了,仰着脖颈,身体僵直紧绷,好像是一把拉得很紧的长弓。 片刻,她哭叫了起来。 白腻丰腴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幅度速度抖动,就像海浪里的海草。她神情扭曲,两眼翻白吐着舌头,已经不会咽口水了,涎液顺着唇角糊得下巴湿透。 下身更是抽搐痉挛着喷出一股股蜜汁,尿似的从浪屄的缝隙喷出。 淅淅沥沥,很快在地上溅出许多水滴,腥臊气息萦绕在两人周边。 “小姐真会喷水。” 这淫浪娇躯让俞长浩格外喜欢。 唇舌咬住一缕发丝,坚硬腰胯挤进小姐腿间缓慢的抽插。他的大手像是游蛇游走在娇躯上,指腹薄茧剐蹭碾磨,留下道道情欲的痕迹。 手掌一路往上握住雪白大奶,肆意的揉捏拉扯。 俞婉兮还没有彻底缓过来,被玩得又开始流水。 高耸雪乳被大手玩得肿大,点缀其上的两枚樱桃厮磨着男人粗粝掌心,带来酥麻快感。 不过最让小姐受不了的还是下面。才高潮过的软穴非常敏感,每次被肉冠拉扯摩擦,媚肉的感觉都异常强烈,只是动两下又噗嗤嗤的喷水。 水蛇一般扭着柳腰,甩着圆臀,小姐追随欲望迎合身后撞击。 “啊……啊啊嗯好舒服……好快你插得好快…太深了啊啊啊……” “哪里舒服?” “小穴嗯啊……” “小母狗叫得好听点,就让你更舒服。” 彻底被淫欲征服的漂亮小姐,此时被操得忘记了礼义廉耻。她眼神涣散半吐着嫩舌,随着狰狞性器泄欲似的凶悍抽插,发出一声接一声骚浪至极的淫叫。 “啊……啊啊好舒服小母狗的浪穴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嗯……快一点啊插死了要被大肉棒插死了……唔唔!” 小姐的声音越发高亢,简直要盖过底下的女人。担心这引起底下人注意,俞长浩用手捂住她的口鼻。他自己是无所谓,就是觉得俞婉兮清醒过来之后会恼羞成怒。 这样是捂住了浪叫声,但这样也让小姐呼吸不畅,几近窒息!她翻着白眼去掰大手。 可刚高潮过的身体力气有限,就算是平时的模样,俞婉兮也不见得能掰开。 她只能被身后的人死摁着,在窒息抽搐中被狂操。 凶悍的冲撞让身体不停耸动,好几次都快被操翻在地。小姐原本平坦的小腹一次又一次浮现长条状凸起,好似里面肆虐的骇人巨物要冲出来似的。 但最可怜的还是下面那口糜红浪穴。 穴口已经被插得合不拢,大肉棍抽出去时就张成猩红圆洞。 俞婉兮虽然看不清楚底下场景,但是感受得到在漏风流水。 “唔唔……” 她肯定是被俞长浩给操坏了! 小姐生气的想要把烂穴夹紧,却不想刚动作,身后俞长浩就浑身肌肉紧绷,手背暴起青筋的掐她的大屁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撞击,囊袋拍得穴口火辣辣的! 那可怕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撞碎操烂,俞婉兮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她只能含糊的呜咽,双眼翻白的抽搐着,被男人再次送情欲浪潮的巅峰。 “啊……啊啊啊操死了!” 楼下忽然传来的浪叫声,让俞长浩的视线往下转去。这才发现底下的淫虐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位大奶夫人的每口浪穴都插了两根大肉棒,穴口肌肉绷得很紧,像是要撑烂似的。男人们不管她快要被操死的惨状疯狂的奸淫着她。 俞长浩扣着俞婉兮的头,强迫她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抬眼看淫乱的境况。 “唔!” 口鼻被捂着发不出声音,但是身体的动作出卖了她。 娇小身体不顾狰狞性器深插在子宫里,惊恐的后退。 那没有孕育过子嗣的地方被顶到变形。尖锐得快感让媚肉像活过来似的,主动套弄欲根,热情舔吮茎身,以此讨好身后恶劣之人。 被小浪穴彻底绞缠包裹的感觉,让俞长浩粗喘一声。大手掐着小姐的翘臀狠顶了两下,恨不能把囊袋也撞进这具身体里。明明初识情欲,怎么就那么会发浪勾人了? 他俯身在泪眼瞪大的小姐耳畔低语。 “那女人看起来好像被人操得很爽。小母狗想不想也下去被他们操操?” 鼓起勇气扇他一巴掌后,被温柔的操(高h) 虽然知道俞长浩肯定又是在逗弄她,俞婉兮还是气恼了。 明明她都很努力的迎合,说那些淫词浪语,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好像总有新法子翻出来磨人!这有意思吗?眼看着那两片薄唇翕动,小姐咬了咬牙,手撑着窗台,费劲儿的转过去。 细嫩柔软的手朝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 因为情欲而绵软的身体,其实再用力也没有太大的手劲儿。 只是难得娇小姐硬气…… 俞长浩愣了一下,轻微的痛袭来,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没有生气,反而握着那只手笑了笑:“这一巴掌扇得真好,小姐下次再用力些。” “没……没有下次了!” “那可不行。小人就喜欢挨小姐的巴掌。”侧脸在俞婉兮柔软掌心亲了亲,俞长浩终于在羞愤恼怒的眼神中断了逗弄的心思,抱起丰腴娇躯,脚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临走前俞婉兮的视线落在了一楼:“她怎么办?” 俞长浩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先顾好你自己。” 比起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欢好,俞婉兮更喜欢躺在床上。像她平时所表现出的柔软性格一样,她偏好的情事,也是温柔的,可惜运气不好,碰上一个床事粗暴还总爱折腾人的。 一双玉手环在男人脖颈上,小姐软滑嫩舌轻轻舔过男人的脸上,舔得那红印子濡湿一片。 她想了又想,在俞长浩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开了口。 “我都是家主了,不能命令你吗?” “能,当然能了。” 俞长浩掰起小姐的一条细白美腿,结实腰杆往前送,把自己还没发泄的性器插回去,在湿软嫩穴里搅动,呼吸粗重说,“随便小姐下令,抛头颅洒热血绝无二言。” 俞婉兮眼眸一亮,羞涩的环住他的腰杆:“那……那你改掉你的坏毛病。” 俞长浩沉默片刻。 粗粝手指碾磨过小姐花瓣似的粉嫩唇瓣,一边抽送,一边轻抚。其实他也不是非得在床上淫弄人,只是看到俞婉兮时,总是忍不住想逗她,看她气恼,愤怒,最好能气得点眼泪。 不过如果小姐真的很讨厌的话,那不要也是可以的。 “只能说尽量,小姐,这种事情也不能一蹴而就不是?” “嗯嗯……我知道。” 俞婉兮主动把身体往上贴,让饱满圆润的雪乳撞上,摩擦坚硬的胸肌,同时双手发力,把男人摁在自己丰腴娇躯上,学着平日里俞长浩的模样,唇舌在他的耳鬓厮磨。 “改掉了我……嗯自然会奖赏你。” “那小人就等着领小姐的赏了。” 两具身体像藤蔓般缠绕在一起,紧密的贴合,愉悦的交合。俞婉兮迷离的看着男人额角滑落的那一滴汗珠,鬼迷心窍似的,忽然撑在男人肩膀上。 舌尖探出唇间,缓缓的舔舐,从额角舔到眉梢,慢慢的下滑,越过鼻梁,最终停留在了唇角。 不知道是不是记忆模糊,印象里俞长浩极少亲吻她的唇。 可俞婉兮却想亲他。 堵住那张嘴,他就不会再说出那些淫词浪语来逗弄她了。 小姐随心而动,双手抵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唇瓣迎上前。因为青涩,她连亲吻都不大熟练。 樱唇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薄唇上探索。舔舐,描摹,小猫小狗似的舔了又舔,就是不会顶进去。最后还是俞长浩捧着小姐的脸,反客为主,把自己的舌头顶进她的口腔搅弄,缠住那嫩舌。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小姐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愉悦至极。 他果然说不出骚话来了!! 这场情事的后半段,大概是俞婉兮开苞以来最温柔一次。没有淫词浪语,也没有那些过分的淫虐,只有忘情温柔的交合,每一次抽插都给她带来黏腻酥麻的快感。 就算那根狰狞欲根顶开肉缝频繁撞入内腔,也不觉难受。 娇柔美貌的小姐在这人操弄下,终究从含苞待放的花苞,彻底绽放。而她也喜欢上绽放的感觉了。 双臂紧搂着身上人的肩背,小姐喘息着往下看。 只见交合处,饱满囊袋抵着靡红穴肉快速抽动。 她能够感受到滚烫精浆喷洒在自己的体内,烫得哆嗦了一下,便也跟着攀上了第三次高潮。 身体忽然剧烈的抖动,小姐下面的浪穴喷涌一股股甜腻汁水,和精浆混合着淌出来,糊得身下床褥湿淋淋的,周遭全是情事后的腥臊气息。 白腻丰腴的娇躯不时随着情潮的余韵颤抖时,小姐软声开口。 “以后也这么温柔吧,好喜欢你这样温柔的待我。” 俞长浩挑了挑眉。 拨开湿透的碎发,大手捧住小姐潮红的脸庞,在泛红的眼尾落下一个温柔甜腻的吻,吻去湿润的泪珠:“我只能说尽量。” 沾血 离开那个怪地方后,俞长浩带着小姐去了城东。 抵达目的地时两方人马正在赵府的大门口对峙。 一边是俞长浩手下那些总穿着白色衣袍的下属。一边是赵家的人。这个赵家在城中也是高门大户,仅次于俞家。俞婉兮记得曾祖还在的时候教导过,这赵家不可小觑。 看着两方人马的真刀真剑的寒芒,菟丝花般娇弱的小姐感到惊惧:“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俞长浩的视线落在远处紧闭的门上:“婉婉忘记了?这赵家没接我们帖子。” 俞婉兮被他这么一提醒,回想起来。 做俞家家主,也不是俞长浩一张嘴,就算正式定下的。需要挑选良辰吉日,开坛祭祀,另由族中资历最高的长者,亲自焚香祷告列代先祖,以后在族谱上提名字。 最终转交象征家主身份的碧玉扳指。 这事儿本该一个月前就定下,是族中年纪最长的那位老者称病不起,俞长浩给了他一月的养病时间。昨日正好就是期限,而明日就是定好的日子。俞长浩早让人去城中各家送贴,邀请见证。大部分人都收下了,只有一小部分,不太给面子。 而这赵家便是其中地位最高的那户。 看着府门上的牌匾,俞婉兮觉得越发慌乱:“你想找他们家的茬?也不用到人家门口来吧。这不等同于羊入虎口么?” 俞长浩轻笑了一声,顺手把小姐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后。 “又错了。不是找茬,而是来要债的。” 俞婉兮起初没听懂他那一句话的意思,直到白袍下属推了衣着凌乱的赵公子出来,她才懂了。原来这位赵公子好赌,这一月内,欠了俞长浩一笔惊天巨款。 那数额大到能掏空赵家的程度,俞婉兮听罢颇感诧异:“他怎么能欠得了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来糊弄人家的?” 俞长浩目光一转,旁边下属便递过来一张借据。 俞婉兮展开一看,确实是赵公子签字画押的真借据。不过数额……所借数额与应还数额,几乎翻了千倍! 小姐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你怎么敢?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俞长浩,我怀疑我们等会儿回不去家了!” 再一看赵家人凶神恶煞表情,俞婉兮只觉毛骨悚然。 “怕什么?坐下来喝茶。” 和她的惊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俞长浩。这人仍旧微微笑着,端着他的君子做派。甚至还有空让下属摆好了桌子。一边喝茶,一边静静等赵家的人走出家门。 过了一会儿赵家的人出来了,首当其冲的便是赵家老爷子。 他杵着拐杖脚步虚浮,一打照面,就对俞长浩怒目而视:“公子究竟要我赵家如何?” “不如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俞长浩抿着茶淡定的回。 此情此景,落在赵老爷子的眼中,无异于挑衅!他一个鬓发花白的老者还站着,对面的年轻人却是端坐着,这哪合礼数? “俞公子家教也未免太差了一些。从未见过如此不敬长者的人!” “嗯?” 长得年轻,实则年岁比在场所有人都大的男人挑了挑眉,不仅没有起来,还放松的往后仰去:“那赵老爷子现在就看到了。” “你——!” 眼看老者气得要背过去,俞婉兮连忙拍了拍俞长浩肩膀。 小声说:“起来吧,可别把人给气死了。你不是想要钱么?” 俞长浩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来。 两人的互动,被那边的赵老爷子看得是一清二楚。老人家心中顿时有了算计。 钱自然是不可能给出去,孩子虽然好赌又愚笨,但也不能不要。之前他朝俞家人打听过,俞长浩和俞婉兮关系匪浅,或许可以这处下手。 “小小姐……咳咳。” 望向俞婉兮的同时,赵老爷子重重咳嗽起来,“当初老太爷在世时,俞赵两家关系匪浅,老头子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你忍心看这黄口小儿如此折辱长辈?” 突然被点名的俞婉兮目光无措,不是她不尊老,而是知道有的人年纪更大,辈分更高。 当小姐忐忑的视线看过来时,俞长浩不给赵老爷子再开口的机会,面带笑意的质问道:“好一个关系匪浅。好一个长辈。那我且问问你,当日俞家内斗,老太爷停棺一月时,你可曾出过面?昨日请帖送到府上,又是谁拒而不收?如今在这儿对一个小姑娘倚老卖老,竟也不觉得丢人现眼么?” 赵老爷子活了七十多岁,哪被人这般劈头盖脸的训过,当时脸色就沉如锅底了。 偏偏俞长浩怕气不死他似的,又坐了回去:“罢了,看在你没几天可活的份儿上,前面的账不跟你算。今时今日我坐在这儿,就只是来要债。还钱还是还命,你自己掂量吧。” 听到这句话,赵老爷子便明白这事谈不了! 眸中闪过一点狠色。如今在是他的地盘,这般咄咄逼人,就别怪老人家心狠手辣了! 一个眼神递了过去,赵家数十人便亮了刀。 那寒光在阳光下也令人心底发寒,俞婉兮下意识缩到俞长浩身侧。后者倒是淡定如初,手指轻敲桌面:“上一次这般对我亮出爪牙的,还是林家。看来赵老爷子是想步当年林家的后尘。” 苍老的脸露出疑惑。 在他看来俞长浩顶多不过二十余岁,而他口中的林家,则是数十年前一夜覆灭的大家族,按理说不应该知情,可他知道……这不一定意味着什么。 想当年林家一百七十口人被人屠戮,也因为血腥在江湖流传多年,或许他是听人说起过,拿这个吓唬人。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学好,一个比一个贼…… 赵老爷子正寻思着,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白袍青年上前,手中握着一块令牌。 起初他并不在意,直到看到令牌的图案,才悚然一惊。 这个令牌他是认得的,当年曾经出现在血案的现场!当时他还年轻,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后来渐渐年长,才得知这令牌与暗中密布的一张网有关。 “你,你……” 俞长浩回以微笑:“看来赵老太爷也是见多识广之人。那便不用我再解释了。” 震惊和恐惧杂糅在老者脸上,让他皱纹都深了几分。 目光在俞长浩和俞婉兮身上转了一转,赵老爷子神情恍惚道:“难怪……难怪当初俞老太爷百余岁仍旧神采奕奕,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他摆了摆手,让底下人收起兵器,看着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幼子叹气。 “您不必如此称呼,我怕我折寿。” 俞长浩挑了挑眉。 俞婉兮在边儿上把一切看得分明,心中却仍是笼罩着一层雾。 偏偏这时候俞长浩视线转到她身上:“小姐觉得这事怎么了结?” 茫然无措的眨了眨眼睛,俞婉兮说:“我不知道。”她也没碰上过这样的事情啊。 俞长浩闻言也不着急,只说:“慢慢想。” 如此一来压力全给到了小姐这一边。 眼看着俞婉兮额头都要冒汗了,那边赵老爷主动站出来说:“要不然这样吧。老头子在城中还算有一点脸面,明日仪式我去做见证,另备一份厚礼相贺。至于幼子……断他一指,饶他性命如何?” 经此一事,赵老爷子也看出俞长浩真正的盘算,一开口便是让他颇为满意的主意。 “可以。”俞长浩说,“但是断指,要小姐亲自断。” 俞婉兮蓦然瞪大眼睛:“你们的纠葛与我有何关系?!” “当然有。借出去的是俞家的钱。” 俞长浩看着她惊恐的模样,眉头微拧。 小姐这明显是不想手沾上血。但怎么行?若是一直柔柔弱弱当棵攀附人的菟丝花,永不沾染血腥,如何掌控俞家?他又不可能永远待在俞家不走。 他总是要离开的。所以,大手强硬的握住小姐的手腕,接过下属递上来的短刀。 不顾俞婉兮的抗拒,摁着她的手,刀刃渐渐往下压。 那浑浑噩噩的赵公子吓得瞪大了眼睛:“父亲救救我!” 赵老太爷只是皱眉,没有阻止,反而劝俞婉兮道:“小小姐请吧。就当救他一命。” 俞婉兮吓得泪光只打转儿,试图往后退。 可身后人一直死死把着她。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喷涌而出,那触目惊心的红让娇小姐瑟缩着往后倒,直接晕了。 “真是人比花娇。” 俞长浩无奈的把人抱起来,往马车的方向走。 被手指淫玩,舌头插批插到喷水(微h) 修改才发现17章发错了,漏发了半辆车,补上了,追更的姐妹记得回头看一眼哦qaq?? ——————正文—————— 回去的马车上,娇小姐就清醒了。只是她似乎接受不了手上沾血的事实,一路上沉默不语。 俞长浩也不逼迫她,给她时间慢慢想的清楚。 结果没等人想开呢,但是先得了绝食的消息。 就俞婉兮那个身板,出门碰到一阵风都要担心会不会被吹走,不吃饭怕不是要给饿坏了。 作为关心晚辈的长辈,俞长浩先把事放一旁。 房间门一推开,便看到俞婉兮坐在窗边发呆。 桌上摆了好些饭食,都是小姐平时喜好,这会儿一口也没见动。俞长浩让人收拾下去,这才迈步走到小姐身侧。 俞婉兮真的是在发呆,人走近了竟然也没有察觉,直到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沿着脖颈线条慢慢往上摸。捏住下巴,强制小姐抬起脸来,她才注意到俞长浩来了。 下意识就是一句:“你怎么来了。” 长着薄茧的指腹淡定的抚摸小姐细嫩的脸庞。俞长浩目光幽幽的往下:“听说有人绝食。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没有绝食!” 把情绪激动的小姐摁回到原地,男人随着的点点头,手沿着衣领自然而然的往里摸。 “知道。不就是心情不好不想吃饭?小姐上面的嘴不吃,那喂下面的嘴也是一样的。” 一听这话俞婉兮就知道不妙,瞪大了眼睛。想跑,跑不动,俞长浩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死死压制着她。她只能用去掰扯身上那双手。 “我吃,我吃饭就是了!” “晚了。”俞长浩俯下身,含住小姐两片樱唇,把她口中的拒绝话语,连带着津液一起吞吃入腹。同时手沿着腰线往后摸,精准的解开系带。一瞬间小姐的衣裙便松垮敞开。 俞婉兮唇舌间的掠夺弄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 方才还在挣扎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绵软搭在俞长浩青筋明显的手背上,随着亲吻不时发出含糊小声轻哼。 知道她不会再抗拒了,经过几日的玩弄,小姐的身子早已经被玩弄得食髓知味了。即便她嘴上说不要,不愿意,身体永远都是热烈而诚实的迎合。就像现在这样。 当俞长浩的手拨开衣裙,探进小姐最隐秘的腿间,沿着缝隙往穴口戳,就能触摸到一片濡湿。 朝着那处轻轻顶戳了两下之后,再把手抬起来,能够清楚的看见指尖水痕。 瞥了一眼小姐被吻到潮红的脸颊,他放开那两片红唇。 “小穴都湿透了。看来是饿狠了。” 小姐微张着红肿的唇喘息,恍惚的看着对方,就见他也解开了衣衫。 月光照映下他的身形越发高大了,宽肩窄臀,鼓胀的肌肉像是糊了一层蜜,俞婉兮看着不由得想起之前情事。 脸更红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她的身体也确实在渴求着对方。玉手主动掰开腿心,让能够承接男人欲望的美好之处展露出来。 这副模样简直比任何春宫图册都要勾人! 俞长浩喉结滚了滚,直接并起三指插进小姐流水的嫩屄里面,抵着穴壁顶戳抽送。别的地方也没有冷落,他俯身含住一边的雪乳,舌头勾着乳尖玩弄。 两处同时被淫玩的感觉让小姐呻吟出声,双手不由自主扯住男人的发根,像是受不了似的推他,可上身又不住往前挺送,好让更多乳肉可以被含进温暖口腔。 “小姐越发浪荡了。”狠吸了一口雪乳后,俞长浩双手扣住小姐曲线完美的腰臀。 突然所有快感都消失,不适应的身体感觉到了空虚。 好在一直大手接替唇舌握住了雪白奶球,不时用指尖抠着乳尖。 而下面的蜜穴……看到俞长浩的脸贴在那处,俞婉兮呼吸一滞,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人拉起来。 “你不要这样……”她羞得耳垂都红透了。 可那根大舌还是顶开穴口嫩肉,往里戳去。 不同于被手指,或是被性器直接插入的饱胀感,那触感更柔软,而且感觉更清晰。小姐能够清楚感受到一道道褶皱被撑开,舌尖顶戳内壁,最终找上敏感处。 那处被顶戳一下,小姐就会瑟缩着流出蜜汁。 插在其中的俞长浩自然也感受得到,瞄准了那处,迅速,反复的顶戳蹂躏。顶得小姐呜咽着流泪,连扯他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颤抖的撑着桌面。 “嗯……嗯嗯不要戳了太……舒服了呜呜……我我要出来了…啊…” 随着拔高的浪吟,媚肉抽搐着绞紧那条舌头。一股接一股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淫液溅在俞长浩的脸上,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把小姐从花蒂到屄穴,全都含在口中。 那蜜液随着喉结的滚动,全数被他吞吃入腹。直到最后一股也喷尽,他起身吻住因为高潮恍惚的漂亮小姐。 潮吹的汁液被送进小姐自己的口中…… 俞婉兮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舌头越顶越深,她不得不咽下涎液和口水,这才回过味来。嗔怪的瞪了俞长浩一眼,还没来得及埋怨,就感觉下身被用力的掰开。 那根早就筋脉勃发的狰狞欲根,裹着着滚烫气息,抵在了软穴口。 俞婉兮下意识手脚并用环住了对方,没等抱紧,就被重重的操入。 蜜穴因为之前的舔吃,汁水四溢,吞吃那么一根大东西倒是不难,只是视觉上的冲击太大。 那软穴那么小,肉茎比它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被粗暴操入时,穴肉嫩肉从艳红被撑成粉白,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撕裂似的。 即便已经被它抽插了成千上万遍,小姐仍旧感到恐惧,双手绵软的捶打男人的脊背。 “啊……嗯啊你那个太大了呜呜……好撑好烫啊小穴要被操坏了……” 俞长浩本来是想来一场温柔情事,甚至都闭上了嘴巴。万万没想到,小姐轻松一句娇吟,就让他的自制力摇摇欲坠。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小姐肥臀上。 “叫得那么浪干什么?想让外面的人也来操小母狗的淫穴吗?” 娇小姐被哄得堕落(高h) 激烈的情事是发生在房间里的。由于俞长浩身份的特殊性,这座小院一般不会有人随意出入,所以他那句话,纯粹就是床事上吓唬小姐的。 可俞婉兮听了还是有些不满。 明明都答应了要改的! 此时小姐平躺在窗畔的小桌上,双腿大张被掰到头顶,以一种献祭的姿势被男人操弄。从她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俞长浩身体顶耸的样子。 这人的衣服都是齐整的,反观自己,赤裸裸的一片,小姐羞恼的夹紧了嫩穴:“你不是答应过我……嗯啊……要改的?怎么反悔!” 骤然收紧的嫩穴让所有媚肉都紧紧贴在肉茎上,宛若无数张唇舌舔吮,最深处的缝隙更是像小嘴一样啄吸柱头,汹涌的快感让俞长浩倒抽一口凉气,大手啪啪扇打小姐肉臀的同时,挺动腰胯把狰狞凶器往更深处送,直撞肉缝。 “不是我不想改,怪只怪小母狗太骚浪了,淫穴流了好多水,一直夹着我,吸着我,好像要把整根鸡巴都吞吃入腹似的。这么刺激,我总得说点儿什么缓解下。” 小姐用手扯住男人垂落的发丝,微红着双眼骂他无耻。 俞长浩对这种话毫不在意,只当做是情趣,大手掐着小姐细嫩腿心,几乎掐出来红色的指印,把人往自己胯上拖。 娇小姐粉红的嫩穴就像一个套子套住了柱头,随着噗嗤一声,粗长肉茎狠狠撞入穴中。 淫水从交合处的缝隙里溢出来,还没来得及流淌到桌面上。就被迅速狂野的抽送插得四处飞溅! 太快了! 喘息甚至都跟不上男人的节拍,俞婉兮红着眼仰起脖颈,像脱水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息,试图用这个来缓解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带来的骇人快感。 双手不由扯紧,再扯紧,俞长浩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好像都要被下来了。 疼痛激起男人更深层次的欲望,他俯下身来,像是猎食者压住猎物一般死死压在小姐的身上,唇舌含住那两片樱唇,肆意掠夺小姐口中蜜液。 一手抓握住柔软奶球揉捏,一手捞起小姐的长腿,被衣衫遮盖的强悍腰胯朝着小姐的腿心砰砰砰撞过去。 俞婉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碎,操坏了,顶着满脸的潮红呜咽着摇头。 小白花被蹂躏似的可怜模样,越发让俞长浩兴奋,大手抓着小姐丰盈饱满的雪乳又掐又捏,犹觉不够,唇舌放开小姐两片樱唇,转而去舔吃雪白奶肉,边操边啃咬吮吸,在两处高耸雪峰上都留下濡湿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抬眼去看俞婉兮,小姐还是一副放不开的样子,含着泪咬住了下唇。 俞长浩只觉得好笑,世俗的枷锁下,情欲似乎是抬不上桌面的事情。可他偏偏不这么觉得。 舌尖顶开小姐紧咬的牙关,那海浪一般,几乎能把娇小姐拍碎的冲撞忽然放缓不少。 俞婉兮迷迷糊糊的抬着泪眼看他,就看他伏在自己身上,神情温柔的舔舐两片唇瓣。 像是带有蛊惑人心法术的声音传入小姐的耳中。 “与我交欢不舒服吗?婉婉的身体分明就是在迎合,就是喜欢被我操。为何要觉得羞耻?舒服了婉婉就叫出声来,不必害怕,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俞婉兮眼眸中的光芒闪烁了一下,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俞长浩的身上。 她总是不愿意说出那些淫词浪语的,觉得羞,就算说出来,也是被男人淫玩逼迫,或者是不清醒的时候。 现在明显不符合两者,可她看着俞长浩那张脸,感受着身体每一寸媚肉都被撑开的清晰感觉,忽然就有了一些触动,或许有些话他说的是对的。 微微蹙起眉头,小姐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 俞长浩看出她有所松动,与她热烈的拥吻。 这一吻结束以后,小姐红着眼,水盈盈的眼睛盯着他,主动把另外一条腿抱起来,一开口就是绵软,但带着媚意的声音。 “快、快一点操我……俞长浩!小浪穴想被狠狠插……啊!啊哈!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嗯……” 浪叫的声音还未落下,撑在小姐身上的男人已经甩动着腰身凶悍顶撞起来,就像是出笼的野兽一般,每一次撞击都格外勇猛,身下的桌子甚至都受不住,桌角挪动发出尖锐声响。 但是无人理会,娇小姐被撞得失神失声了,在她白腻丰腴的娇躯上驰骋的男人则是放肆欣赏着她被情欲彻底吞噬的样子。 含苞待放的娇花最是勾人,更别说小姐是彻底跨过了那道门槛,从今往后,娇软羞怯的小姐,在被他一点点调教成能独当一面的家主的同时,也将是胯下放声浪叫的小淫奴。 强烈的反差感让俞长浩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他从来就是薄情寡义的恶人,当年因为宗教信仰与兄弟决裂以后,就再也没回过俞家,在外面创建,吞噬,扩大了自己的势力,要不是俞家那些丑事传到耳中,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弟弟。 两个月前是为了清理门户安葬故人而来,如今又为了俞婉兮而留下,没有人比他更期待这朵花的绽放。不能是含羞带怯的娇弱小白花,而是深渊里吞噬血肉的食人花。 “小母狗真会浪叫,放心,我今晚一定好好把浪穴操透,操烂。” 在小姐渴望的目光中,男人的喘息有如野兽般。激烈情事沁出的热汗浸透了他身上的衣衫,湿淋淋的布料紧贴着高大的身躯,隐约透露出衣服下肌肉紧绷的弧度。 随手扯掉身上的衣衫,暴露出精悍强壮裹着一层薄汗的蜜色身躯。 男人毫无保留的把力气集中在腰胯处,抓住小姐的双腿,几乎把她诱人的下身提起来,让她头朝下倒立在桌面上。紧接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狠狠往屄穴凿去。 这重重的一击,让小姐的声音骤然拔高,没等她缓过来,啪啪啪的清脆拍打声在交合处响起。 那狰狞骇人的欲根凶悍的操入穴内,肥嫩花唇都被操得凹进去一些,小姐屄穴里所有褶皱都被撑开,碾平,抽插间硕大肉冠拉扯着媚肉,像是要把穴壁扯出来似的,粉嫩穴肉甚至翻出来一小截,然后又被大肉棒给插了回去。 像是纯粹泄欲一般,粗暴至极的抽插让小姐被快感的浪潮淹没。她的身子也喜欢这种淫弄,大概是被俞长浩操坏了……不,也有可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天生媚骨! 究竟是哪种可能,娇小姐也不想再去分辨,她眼角余光瞥见胸前无人抚慰的两团高耸雪乳,此时在身体耸动中左摇右晃,先前被男人唇齿啃咬得有些红肿的乳尖传来了痒意。 她喘息着,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本心,双手各抓住一团,挤出力气来揉捏。殊不知这个小动作狠狠的刺激到了正在肆意进出的男人,腰胯甩动的幅度骤然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