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高H)》 初见 九月初的蝉鸣已比盛夏温和许多,但时笑还是被吵醒,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再也睡不着了。掀开空调被起身刷牙洗脸,洗簌完后吸拉着人字拖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看了看,除了矿泉水都是生食立马关上冰箱门。 时笑抓拉两把头,这么热的天她实在懒得煮午饭,溜达进了厨房打开橱柜拿出一个碗和一包麦片。拆开倒进碗里,从热水壶里倒出热水就端到客厅餐桌上,又进厨房随手拿了一把勺子出来,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木呆呆的看着这碗麦片,不知魂游到哪里去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手机铃声的响起拉回了发呆的时笑。时笑慢吞吞的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通:“喂……” 手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笑笑,我长话短说,入校手续办好了没?好好学习,和同学搞好关系,生活费已经打到之前那张卡里。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时笑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一个字:“没。”“那就这样,我在忙。”电话冰冷的挂断。“呵。”时笑就知道会是这样,怎么还会有期待?期待父爱母爱?他们是一对冰冷的机器,此生所有的热情都在他们期望的科学研究,而她只是意外和拖住他们脚步的累赘。 唯一问时笑最多的问题就是成绩,唯一对她的鼓励就是你成绩好才能读最好的大学,跟上父母的脚步,接父母的班,做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刚开始听时笑还会激动振奋,这是父母对她最好的期待呀!时间久了她已经对这类话无动于衷。她想要的不过是放学回家后,爸爸妈妈已经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开饭,吃饭的时候问问她在学校里的小事情,周末能带她去公园溜达溜达,放放风筝,喂喂鸽子。或者妈妈带她去逛逛商场,陪她买衣服…… 但这些时笑永远得不到,她的父母永远都是在实验里做研究测试。难得的假期回家的时候也是两人各种研究话题,有时候灵感来了,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渴了,饿了,冷了,热了,病了没有人关心和照顾。 时笑冷笑一声,要不是小学初中高中能住校,周末可以吃社区食堂,估计她饿死在家中,等尸体发臭了警察同志他们了,他们才会想起来有一个女儿。 吃完麦片洗了碗和勺子,时笑坐在书桌前拿出高三的数学测卷刷刷刷的开始刷题了。40分钟后试卷做完了,时笑对了对答案,看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会错,避免下次犯同样的错误。 不知为什么时笑心里总有口气吐不出,总觉得憋屈的慌。自己成绩在之前上的公立高中也算是名列前茅的,眼看一年后就要高考了,可偏偏这个时候父母让她转校。 从初中到高中,她过着有父母却像孤儿的生活,她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到高三毕业。可是他们俩到好,由于工作调动到其它城市连带给她办理了转校,并说是金子就会发光,不管在哪里读书你都是最闪耀的钻石。 时笑甩了甩头懒得回想:“博识高中,真TM的烦。”刚住进新家的时候她就搜索过博识高中,跳出来的词条都是什么权贵高中,强大师资,升优率,一流宿舍……等。 时笑每条都点开看过后得知这是一所知名高校,是津城名列前茅的私立高中,它不仅有强大的师资团队和教学资源,还和国外知名大学接轨,直升大学。并且学校还设立很多优惠政策:学费全免,住宿全免,高额奖学金。 但是贴吧里有些帖子有一些隐晦的暗示,学校里有不可说的某些事。 时笑初中的时候见过校园暴力,一直以为它离她很遥远,她是老师心中好学生,在校内老师是把她捧在手里怕冷,含在嘴里怕化。但是高中和初中不一样,高中老师不像初中老师,他们更讲究实惠,人际关系,社会关系,和那些学生家长交好能给他带来好处。 时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她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从来不惹事生非,但是你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惹你呀! 高一时的她第一次遇上某些事后首先找老师求助,但是老师能关照她的只能在校内的某些时段,在宿舍里,在校外老师就无能为力。 时笑也求助过父母,不止一次,而父母却说他们为什么不找别人却找你,这点事你都解决不了,你以后怎么解决更困难的难题呢?迎难而上只会让你变得更坚强更强大,时笑就知道没有人能帮助她了。 今天周一是入学的时间时,时笑生物钟让她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舒动筋骨。洗簌完后时笑对着镜子里木无表情冷淡的自己,给自己打气:“用笑去面对困难,用笑去面对困难……”直到时笑的脸上呈现出淡淡的完美的笑容来。 新家离学校不远,步行十分钟之内能到。这是一个老式小区,四通八达前前后后都有各种自建房。走出自建房群的路口就会看到很多小摊小贩,有的卖早点,有的卖自家种的蔬菜水果等杂乱不堪。 从路口左转在朝前走几分钟就能看到博识高中的大门。博识高中的大门很朴素,看上去就和普通社区大门差不多的,要不是有招牌挂在哪里根本都看不出是所高中。 在外观上它惯策的是低调主义,内里有着高大上的奢华。进了校后幕入眼帘就是一条宽敞笔直的大路,直通到框字形的教学楼,教学楼门前竖立着一个书本模样的石雕和包围它的喷泉。 大路两侧绿化做的极好,高大笔直的云杉立两边,每边都好好几排,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树林。云杉前面的灌木绿化带种满了木槿锦葵,正是木槿锦葵的花期,白的浅粉的浅紫的紫红的,朵朵花儿竞相争艳。 美丽的花儿给时笑带来了好心情,脸上的微笑不由的鲜活起来。清风飘来的花香如同浸在茶杯里的花茶,茶与花的织缀揉腻出淡淡的清香。 沉皓白为了避开开学时的嘈杂特意延迟了一个小时后进校。打包好的早餐拿在手里,进校门后直径走到他常去摸鱼的点,云杉后面的学生小憩长廊。 长廊被一株株矮桩紫薇包围,也是花期花开艳丽明媚,长廊的石凳上地上散落着粉色的花瓣。沉皓白挑了个靠廊柱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口奶一口三明治的吃了起来。 九点多的阳光就开始刺眼起来,金色的光剑透过深绿的缝隙直射到他的眼上。沉皓白不由的眯了眯眼,歪了下头来避开光照,从两株紫薇的空隙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身穿蓝t白裤的女孩走到绿化带,微伏身子低头轻嗅花香。 阳光照在她青涩的特有的素面朝天,脸蛋白嫩透着粉,一双杏眼眼尾下垂,嘴唇唇珠饱满,像欲开的花骨朵。 她凝视着花儿浅浅一笑,犹如山泉乱石边独美的兰花,清冷孤傲得让人有克制不住施虐欲。 沉皓白霎那间心跳剧烈跳动,狂躁得要冲透胸膛。右手拿着的盒装牛奶不自觉的落地,与地面亲吻相见,乳白色的奶珠飞溅到他的鞋上。左手的三明治被他强劲的手掌紧握成团。 沉皓白星眸半敛舔了舔牙根,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教学楼办公室内老师们正在商量着课程的排序,体育老师已经抓狂又孤助无力的说:“换,都换给你们。” 咚咚咚,时笑在敞开的门上轻敲了三下:“老师们好,我是新转来的走读生。” 一众老师们齐回头,其中一个体态微胖,留着半肩头发,鹅蛋脸单眼皮的女老师脸上带笑的说:“时笑来了呀,等一下我带你去你的班级。” 坐在板凳上瘦的像一道闪电的瘦高个子的男老师说:“小王,你是走了狗屎运吗?这样的学霸怎么被你捡走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王老师抿着嘴偷笑得意洋洋:“谁让她来办手续那天你们都不在。”她耸耸肩两手一摊:“只能便宜我了。” 老师快手快脚的拿起一迭早就准备好的试卷对时笑说:“走吧。”时笑安静的跟在老师身后,正是课间休息时间,走廊上学生打闹嬉戏气氛青春又活跃。 老师带着时笑走上三楼,途中大概有本班同学:“王老师,王老师,今天会不会测试呀?”王老师笑眯眯的说:“你猜?”“老师,不要这样嘛!给个准信啦!” 时笑看到他们的对话轻松随意,看来这个班的师生氛围不错,紧张的心理有点放松。 跟着老师来到三楼楼梯口右手边第一间教室,进了教室后,老师站在讲台中间轻咳一声,班级里立马安静下来。 “我们班这学期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下。”话音刚落就响起鼓掌声。停顿了几秒后老师回脸看了眼时笑:“时笑,自我介绍下。” 时笑心里深吸一口气,但脸上的微笑不变丝毫不显心理状态:“大家好,我是时笑,时间的时,微笑的笑,很高兴来到高三二班,和大家一起学习,努力进步,谢谢。” 讲台下的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高三转过来?”“不会是学渣吧?”“哇哦,她长的好漂亮哟。”“切,看脸的垃圾。”讲台下哄堂一阵。 等他们又都安静了王老师看着下面,琢磨了下:“时笑,你去一列三排靠外的位置坐。程泽你坐到最后排去。” 程泽耸了耸肩,合乎心意地淡淡一笑道:“ 太好了,终于能坐后面去了。”扒拉着拉出了书包,走向后排。 时笑看到他离开位置后,就到三排坐下,并对同桌微微一笑。 同桌是个脸蛋圆圆的可爱小女生,圆溜溜的大眼滴溜溜的盯着她满是好奇。 老师在讲台上说:“每组组长上来发下试卷。”话音刚落各种抱怨声时起笔伏,每组组长乖乖的上来领试卷,一张张发下去。 小王老师接着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道数学大题,并对时笑说:“你上来做这个。”时笑愣了愣,上台拿起粉笔开始解题。 小王老师拉出讲台下的板凳坐了下来,用眼神巡视着下面,同学们如同鹌鳩般的老老实实的写试卷,不敢交头接耳。 时笑写完黑板上的两道题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就站起来看时笑的解题,边看边点头。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又坐回了凳子上:“交卷。” 同学们哀嚎一阵陆陆续续的交卷子,等卷子都收完后又开始说到:“黑板上的两道题是放假之前我让你们做的,结果很让人心疼呀。” 老师干咳一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表达心中不满:“以前最基本讲过很多次这种题型,和你们说过无数次这种题型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必考,结果呢?题型小小变化一下,你们就完全不会做了。” “你们看时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题型,但她解题步骤,每一步都是简洁明了。而你们呢?全班45个人只有三个人做对了。” 老师满脸愤慨:“最不应该的是胡丽,你居然也会做错。你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你全班的排名是假的吗?” 坐在第三组第一排穿着粉色泡泡袖连衣裙,剪着bobo头的女生听到老师这样说后,脸立刻白了起来,咬了咬下嘴唇流露出想说什么又没说的表情,回头看了眼时笑。 时笑头低着想骂人了,刚到班级才一个小时不到就给我拉仇恨。 胡丽的同桌用胳膊肘撞了下她,并对她眨了下眼,胡丽侧脸木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意味深长地对她一笑。 下课铃声响起,今天老师也不拖堂,拿着试卷风风火火的喊了下课。课间休息时段,班里聊游戏的聊游戏,聊暑假生活的聊生活,上厕所的去上厕所,想放风的去了走廊。 时笑的同桌性格外向,这也是为什么把时笑安排成她的同桌。她一下课就拉着时笑说:“哇哦,你好厉害呀。”两眼放光:“以后的数学作业就靠你了。” 时笑腼腆的回道:“还好啦。”前面的同学也回过头说:“加我一个。” 时笑还是报以微笑。然后她们俩很快的就开始说其它话题,偶尔也会搭话时笑两句,时笑也都回答了。 同学之间的友情就是来得快,熟络起来后不仅互报名字,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奶茶,吃什么口味的零食,追哪款爱豆,又爬了什么墙头,并约好一起吃午饭,抢食堂的经典菜:红烧肉。 第三节课是英语课,也是上课就来考测,惹来骂声一片。英语老师是个风度翩翩的小老头,穿的比较英伦范,一口流利的英语格外有韵味。他也是铃声一响就下课不拖堂。 下课后时笑在同桌宋依依,前桌毛雅琴的带领下去食堂吃午饭。 胡丽和同桌等班上同学都走光了后胡丽大剌剌往后一靠:“阮文博。” 阮文博伸出手抓住胡丽的左手把玩着:“明白……”胡丽拍开他的手:“别在教室里黏糊糊,被看到不好。” “那教室外就可以?” “少TM跟个泰迪似的天天发情。” “我只跟你发情。”说完阮文博头探过去在胡丽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又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胡丽强硬地推开他:“先办事。” “会让你满意的。”阮文博含糊着说:“走,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食堂里总是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沉皓白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余翰拿出手机刷微博:“沉少,饭也不吃?” “怎么,余少你也不想吃?” 沉皓白和余翰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家境环境相同。两个人也算是兴趣相投,又狼狈为奸,一个明着坏,一个暗着坏。 余翰是个看上去阳光活力十足的阳光男孩,脾气却暴虐。沉皓白是表面上文质彬彬,内心却黑暗阴郁,又带点自傲的疯批。 “天台去?”余翰冲沉皓白一昂头。 沉皓白二话没说的起身走人。 教学楼的天台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去的,只有他们那群二代们和跟班才能去。哪里是他们聊天抽烟,琢磨一些不可说的点。 到了天台,已经有几个小团体的人在哪里了,看到他们后纷纷打招呼:“沉少,余少。”并自觉地让出最好的位置出来,他们俩理都不理的直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余翰掏出香烟打火机,递了根给沉皓白,把火给他点上,又给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皓哥今天不对劲呀!”和沉皓白太熟悉了,余翰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不对劲。 沉皓白不吭声,一口口的抽着烟,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 “你信……一见钟情吗?”纠结了一会沉皓白问道。 “呵。”余翰有点惊讶沉皓白会问这样的问题,带点意味深长的语气说:“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轰鸣在沉皓白的脑里炸开:“见色起意?”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熄了指间的香烟,微微的灼热感刺疼着他的指尖,两指一松烟蒂飘落到地上。 “看来是有啰!余翰一手搭在沉皓白的肩上问道:“皓哥打算怎么追?话说就凭皓哥的模样,只要你勾勾手指,人家肯定往你怀里扑了吧!” 沉皓白勾勾嘴意味深长的吐出两个字:“在说。” 告白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放学时间。时笑抱着一堆发放的课本,就打算回家。九月的天终于没盛夏那么毒辣,下楼后时笑为了不晒到太阳选了条鹅暖石小道走。阳光斑驳,花瓣四落,偶尔能看到花丛角落里的小情侣唇齿相交。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人似有似无的盯着她。像暗夜森林里蛰伏的狼,危险气息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她猛的一回头四处张望,看不出什么不同。远处教学楼上沉皓白的眼神如影随形的盯着时笑,余翰顺着他的视角看到一个姑娘的身影。由于距离偏远,余翰也没能看出她长得什么模样。 “谁?” “不认识。” “要我找人打听打听?” “好。” “打球去皓哥?” 沉皓白一脸嫌弃的说:“太热不想去。” “去嘛?”余翰憋出矫柔绉做的声音,拉扯着沉皓白的双手荡来荡去。 沉皓拍开余翰的手掸去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脏,臭。” “草,皓哥你不懂。”余翰摆摆手指:“妹子们就喜欢看男人在操场上挥洒汗水,还有偶尔间露出的腹肌。”脸上一副你懂的表情。 沉皓白嫌恶的撇撇嘴:“不懂。” 余翰一把搂住沉皓白的肩:“晚上嗨皮去。” “啧啧啧,你那无处安放的精力呀。” “切,本少爷天赋异禀。” 夜晚的津城街灯四起,投下一团团炽白的光影。车水马龙,远处立交桥上的车流蜿蜒相连,汇成一条条摇曳的霓虹。 Twilight照旧灯光迷离,音乐震耳,二楼包厢里酒池肉林纸醉金迷。余翰被一群妹子包围,个个腿长胸大。 包厢角落里有一对酒喝嗨了,忍不住的热吻,男人手在女人全身游动,女人被爱抚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最后男人的手指游荡到女人的下面,手指在她内裤勾勒出的唇型处上下大力的摩擦。 女人激动的情颤不止,爱液不断分泌溢出,沾染着内裤。 男人一脸的情欲涨红了双眼,直接勾开内裤,另只手松开卫裤上的绳结,连同内裤一起扯下,露出紫黑色的阴茎。在她穴口稍微研磨两下直愣愣地冲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又拔出又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犹如打桩般的动作起来。 包厢内淫秽的气息和红酒的酒香交织出靡乱的画面,余翰不由的意动起来,沉睡的巨龙在粗杂的草丛中抬起来头。 左边妹子开局位置占得好,从坐到他身旁后,就若即若离的用胸蹭余翰的胳膊,一脸娇滴滴的和他碰杯。 妹子一头蓬松黑发,明媚皓齿,肌肤白皙一脸精致妆容,正是他喜欢的那款,余翰也有兴致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妹子看到余翰裤裆的大包渐渐鼓起,伸出食指在裤裆上来回划线:“余少……” 眼神迷离的余翰捏了捏她的下巴,拇指大力揉擦了下她的嘴唇。妹子明了的起身蹲在余翰的两腿之间,解开他皮带,拉下裤子拉链,半扯出余翰的裤子褪到大腿间。 深红的阴茎瞬间弹出,龟头上溢出几滴清液。女人光看着身下就忍不住的开始发痒,舌尖探出,舔掉溢出的清液,又用力的大吸一口想品尝更多腺液。 余翰爽的嘶的一声,用手带了点力道按了按妹子的头。妹子吐开龟头开始一口口的舔着柱身,等整个柱身都湿漉漉了,才大口吞下整根阴茎,不断吞吐。 他享受着女人唇内火热的吮吸感,等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猛抓住女人的头发,毫无感情的往下压的更深。当龟头喉咙口进进出出时,那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腰眼犯酸。喘息声越来越重,腰身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猛的死命的顶着喉咙,阴茎抽搐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溢出,她抬起头张嘴展示嘴里的精液,看到余翰额头微点,便一口吞咽下去。俯身继续舔、吮着他的阴茎,把它清理得干干净净。 沉皓白木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切,不为所动,幌动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红酒。 余翰葛优躺的摊在沙发上,裤子也不穿上,晒着鸡儿。右手边一头染着金色长发的女人,拿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酒并不吞下,媚眼如丝探到余翰面前,吻上他的唇。 余翰嘴唇微张,红酒丝丝流入他的口中。手摸到她的胸前,大力揉捏亵玩。激烈的和她口舌相交,搅动着她的舌尖,口蜒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到胸口…… 眨眼间便到了周五,短短一周时间时笑和同学们相互熟悉起来,没想象中那么差。午饭后语文课代表拿着张卷子就来到时笑的课桌边:“时笑,数学卷子最后那道附加题你做对了没?” 时笑从抽屉里拿出卷子,扫了眼:“嗯,对的。” “那你给我讲讲,这道题的解题思路和方法应该没错,可到了后面就不知道哪里不对了。” 丁鹤轩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求知的看着时笑,顺手拉了张旁边的板凳坐下。 时笑很干脆的拿出笔和稿纸,看着丁鹤轩的试卷写起解题步骤,边写边说:“前面那几个步骤都没问题,我也是一样的,到了中间这里我们就要换一个公式,而你用的是其它公式……” 丁鹤轩恍然大悟的拍下桌子:“错在这里呀。”他扭捏了下又问:“时笑。” “嗯?” “周末有时间吗?” 时笑侧脸回看过去:“?” “哦,你别误会。”丁鹤轩满脸涨红:“我数学总是提不上去,想和你一起复习看能不能借鉴你学习方法。” “看能不能借鉴你学习方法。”阮文博怪声怪调的嘲讽。 丁鹤轩猛的站了起来,板凳移动的摩擦声格外刺耳。 这时教室外有人喊:“时笑?时笑?” 时笑应到:“哎。” “有人找。” “谁?” “我哪知道,我就是个传话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材娇小娃娃脸的女同学走了进来:“二楼楼梯转角。” 时笑也没多想,以为是班级其他同学找她。出了教室下到二楼转角处。 只见一位长相斯文而俊秀,气质清冷优雅,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扬。简单的纯白体恤,黑色长裤都被他穿出矜贵感,真是一温润如玉翩翩美少年呀! 他站姿挺拔,似月下雪松,看到时笑那刻脸上的浅笑便加深了。 “请问是你找我?”时笑有些疑惑但却礼貌:“抱歉,我好像不认识你。” “沉皓白。” “什么?” “我的名字。” 沉默。 沉皓白看着眼前的姑娘有着浑然天成的天真和娇媚,风卷起她丝缎般长发,让他心跳加速想轻抚她的发丝,还隐隐夹着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希望得到满足的雀跃。 他的音色偏深沉,没有青少年独特的清脆,有月涧新雪的冷,还有雾影穿疏林的清冽。 “我喜欢你。” “啊?” “做我女朋友。” 时笑有点茫然、有点惊吓,并且三楼楼梯口已经有几个同学偷窥围观。 “抱歉。”时笑打算转身就走。 沉皓白一把拉住她的手:“为什么?” 时笑垂下眼轻颤的弧形眼睫像小扇子一样,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唯一的阴影:“我不早恋。”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被拒后沉皓白的脸还是带着淡淡的浅笑,心里却犹如深渊里飘出的黑色毒雾,一点一点地侵蚀他的心脏,腐蚀得千苍百孔。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不到放学时间,时笑拒绝沉皓白的交往,已经穿得人尽皆知,并被改编得七零八落。 教室内,宋依依用惊叹的眼神看着时笑:“天呐!你居然能狠心拒绝博识双少中沉皓白的追求?” “有人追求就一定要被答应吗?” “就冲着他的脸你和他谈恋爱不香吗?”陶萱嘟嘟的说:“看着他的脸我饭都能多吃两碗。” 时笑忍不住笑了:“你呀……”此时时笑不知她日后将会堕入无尽暗黑的深渊。 “我是坚定的颜值党,当然看脸啦!真不接受。”宋依依又反问道。 时笑声音低沉:“我要学习……我只有学习,除了学习我没有想过其它任何事情。” 宋依依丢出一句:“学习机器。” 骤然的心慌传递到她的胸口,又飘逝散去不留一丝痕迹。时笑暗自琢磨:“这样一个温柔又文治彬彬的帅哥,喜欢他的女生肯定很多,他肯定也追过女孩,表白被拒,对他来说大概率很正常吧!” 放学时间,余翰和沉皓白并排走着,余翰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沉皓白。 沉皓白冷呲一声绕开大路,朝左边墙角那边走去。墙角两侧都是高耸的铁质栏杆,栏杆上挂满了迎春花,虽然不是花期,初秋渲染出深绿的枝条支支垂下,勉强画出一副春的画面。 角落里,散落迭放着几根石条,大概是搭建什么多出来的材料,随意的丢放形成天然的板凳。 沉皓白漫不经心地坐在秋日余晖照射的石条上,左手轻搭腿上,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从烟盒里拿出两支,递给了余翰一根。 火光一闪,一丝白烟袅袅升起。沉皓白深吸一口,浅浅吐出,燃烧烟叶的香和尼古丁的焦,交杂在一起的苦涩让他有种淡淡的晕眩感。 余翰吐出一口烟,轻弹:“皓哥真牛,一下午时间你就成为了全校的焦点。” 沉皓白眼神阴鳩,只有余翰在身边他才会呈现出他本来面目:“我会让她求我。” “我隐隐听说二班胡丽要对付她。” “呵,告诉她不要动。” “怎么,怜香惜玉了。” “切。”沉皓白朝余翰勾勾手指,余翰侧耳听来,耳边耳语响起,余翰不由地感慨:“你真TM的有毒。”两人对视一笑。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时笑照旧拿出老师给他开小灶的测卷,用课余时间刷题。 班里有些小小变化,时笑没感觉出来,她一心就是学习并不关注其它变化。班里之前对她略为活络的人,特别是男生开始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偷瞄着她。有些女生带着嫉妒的表情,私下窃窃思语的讨论什么。 午餐结束后时笑打算小憩下养养眼,“时笑。”又有人叫她。 时笑睁开眼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同学:“有事?” 这位女同学拨了拨刘海,然后双手撑在课桌上:“有人找。” “谁?有什么事?”时笑疑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 时笑有点犹豫,女同学有点不耐烦挑起她的丹凤眼,显示有点凶:“去了就知道。” 时笑心里有点慌,不知道为什么有不认识的人找她。 “走呀。”女同学话丢出就走出教室,在教室门口等她。 宋依依有点担心:“时笑,你,你没惹什么事吧?她是五班的学渣校霸裴倩然。”听她这么一说,时笑心更慌了:“我没惹事呀!” “快点,还要我抬八抬大轿请你?” 时笑有点不敢动,畏畏缩缩的还是起身,出了教室跟在了裴倩然的身后。 裴倩然个子高挑,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从jk短裙中露出。 她带着时笑走到底层,走出教学楼,直径往右边走去。时笑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路边来往的同学看到后,不停的回头观望。 最后走到了云杉树林这里,一个背对着她们的男生斜靠在云杉树杆上。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裴倩然带着时笑过来了。 裴倩然带着时笑走到沉皓白的面前,话也不说的就走到另棵树下蹲下。时笑看到了是他,紧张的心情有点放松,但也不敢报以轻信:“你有事?” 沉皓白似笑非笑站在她面前,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将他温柔笼罩,就像漫画中走出的男主角,好看到不真实。 “有。”简单干脆的一个字。瞬间用他白皙纤长,雄劲有力的手一把搂住了她,手掌紧紧捏着她的肩。 时笑啊的一声惊叫。沉皓白带着阴郁的微笑伸出食指,在嘴唇上嘘的一声:“带你去看个热闹。” 时笑惊恐的身体微颤,觉得他不像是他根本不似传闻中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沉皓白的力道很重重,她挣脱不开,被沉皓白带着朝里面走去。 走到一片角落外,这片角落修缮得很有特点:一条半圆形做旧不规则的墙,墙并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五,但墙的宽度又和一般的墙不一样,有半米多宽。 墙壁特意做得破破烂烂,保有沧伤感。半米多宽的墙顶上为了预防学生爬上去,种满了各色不一爬藤花卉。 靠着墙边大约也是半米距离的地方,放置了好几条长形欧式板凳,给喜欢学习的学生一个能安静学习的空间。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沉皓白拥着时笑走到一个很隐秘的位置,这个位置围墙内的人绝对看不到他们。围墙内有一伙人,其中有个面正对着时笑他们的方位。狼藉的地跪在地上,眉目清秀的他低垂着头,身上的白色衬衫沾染了几个脚印。 一个染着雾霭蓝发色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另外两个男子的中间,对着跪地清秀男在说什么,清秀难似乎在无声的哀求,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下颚滴落倒地。 雾霭蓝双手插袋,啐了声,冷哼一声。两侧中的一个脸还带着笑的就一脚踹去,他被踹倒在地,还有一个没动手的男子,向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并用脚底在他脸上磨蜒。 最先踹他的男人名叫唐石,留着一副小平头,大概一米七几的身高,看上去有点弱,可踹人的力道真不轻,一脚一脚的猛踹他柔弱的腹部。 他们耀武扬威,满是恶意的脸表情狰狞,灵魂刻录着丑陋与恶寒,同化的灵魂们一起欢庆跳跃庆祝…… 时笑被吓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出的阴冷开始笼罩着她的身体。炙热的鼻息从后颈传到耳廓,沉皓白的低沉又磁性的话传到她的耳道内:“三班的杜承泽,你猜……老师他知道吗?”他语调轻忽玩味,又像是藏着深邃情绪 围墙内飘来淡淡的哀嚎声和话语声交杂成悲鸣的乐章,这时地狱的赞歌。 紧握她肩的手松开了,垂到腿边。沉皓白眼角微微下垂,黑色透着点清冷感的眼注视着时笑,看她的表情就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宝物,凶狠而又贪婪。 时笑此时眼神是茫茫然的,无辜又清纯,紧张的鼻头都是晶莹的细小汗粒,喉咙发紧,双手握拳,手指用力到指甲深陷肉上也没有知觉。 双腿终于能被大脑支配了,跑字还没浮在脑里,腿已经不自主的动了。时笑撒腿就跑,气都不吐的,一口气跑到教室门口,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 另边余翰无声无息的从另个角落里走出:“开胃菜?” 沉皓白含笑不语 “看样子开胃菜很开胃呀!” “前菜也快了。”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笑得肆意妄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看见黑暗 整个下午时笑都是魂不守舍,老师讲的听不进,作业也是摊在桌上半天没动笔。同桌和其他同学和她说话,她也是答非所问。 宋依依有点担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热度呀。” 时笑掩饰的挤出一点微笑:“可能是昨晚刷题刷的太晚,没睡好。” “学神的世界我不懂,对于我等凡人来说,刷题不如刷手机。”宋依依打了个哈欠:“一起走不?”边说边胡乱的把书本塞进书包里。 “你先走吧。”时笑担心又有其它班的同学来喊她,影响实在不好,她恨不得自己是个没存在感的人,可以安安心心上课、学习、回家。 书包里的手机传来了收到短信的震动声,时笑很奇怪基本上没人会给她发信息,父母只会打电话,以前学校的同学只会用企鹅联系她。 在书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掏出来一看,一条信息跳跃在屏幕上:放学到天台,不来后果自负。 虽然已是初秋但天还是很热,教室内虽然开着空调,同学们的进进出出带走了这丝丝凉意,只剩一室闷热。 时笑却一阵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激的她脸不由发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握着手机的手越发的用力…… 想不过去,但不敢,不知后果的事情时笑从来不做。这么多年来,她遇事就会多想想清楚各种前因后果,做出她认为的正确选择,过着她自认为清醒的日子。 深呼吸,再深呼吸,连深呼吸几次后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稍微的平静,站起身往外走去。 当她走到天台的大门时,沉皓白背光的静地立在那里,光从他的背后洒下,整个人都被镀了层柔和金光。平心而论他长得真的有种温润清雅的俊美,但丝毫不能掩饰他私下的恶劣。 他伸出手牵住她的手一扯,把她扯到天台上,不紧不慢地朝着他想要去的地方走。天台上传来了口哨声,起哄声……扰乱了时笑的心态。 时笑想挣脱开他的手却脱不开,只能迈着小碎步跟着沉皓白走。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但不是害羞的乱撞,而心里带点怔忪阴翳的乱撞,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天台除了大门外,并不是空旷的,而是整齐摆放着高大的水塔,太阳能板,水泵房和配电房。 沉皓白带着时笑东绕西拐来到一个隐蔽地方的旁边,旁边有间水泵房,水泵是长期不间断工作的,轰隆隆的响声恰好能掩盖住附近人的说话声。 他带着她走到水泵房墙角转角处和天台栏杆之间的缝隙处,把时笑向前一拉拉到他的前面:“你看学校总有些不为人知剧幕,看开场了。”话语玩味清忽又隐隐带点不为人知的兴致,说话时吐息的热度传感到时笑耳侧,她向前轻挪了半步拉开距离。 远处有几个拉扯的身影慢慢接近他们,在离他们不到五米左右的距离停下。其中有一个是时笑见过的裴倩然,她穿着大红色露腰的针织中袖小衫,下面穿着一条蓝色有破洞的热裤,裤子短到都能看到饱满臀部的臀边。 身体稍微后斜不停抖动光滑的右腿,她白富美形象刹那间转成太妹。 身后有三个她的跟班,其中一个正抓着一个扎着马尾辫女孩的马尾。大力的抓扯着马尾向裴倩然走来。 少女被拉扯的头皮发麻发疼,不自主的就低下头,弓着腰,随着她的力道朝前走。 走到裴倩然的面前,顺手一放松开她的头发,猛得一推推的很重,重到那个女孩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退撞到栏杆上,腰重重的和栏杆撞击所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光就过来了。脸狭和手指接触到的地方瞬间红肿耳朵嗡鸣,紧接着七八上十个耳光犹如潮涌连绵不绝。被打的女孩被第一下打懵了没反应过来,她连遮挡保护自己的本能都没启动,被打的呜呜尖叫和清脆的耳光声形成悲凉的二重奏。 裴倩然和另外两个女孩看得呵呵做笑,打人的女孩估计手酸手疼了,停下来甩甩肩扭动下手腕。 裴倩然示意不用接着打,自己上前怒骂:“余瑶你个贱货,敢勾引余翰。臭表子,仗着你是他家的亲戚的亲戚,四处勾引他,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做梦!有我在谁都没机会。” 余瑶脸色红白相间瞳孔黑得死水,狼狈不堪拼命摇头,泪珠儿一串串从眼角跌落,带着哭腔哽咽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没有勾引他?你个骚货,没勾引他能用你的胸撞他的后背?”裴倩然越发的激动起来,就像四射的火星子,如鱼得水的撞到干草堆里,砰的一下爆燃起来:“贱货你明知余翰喜欢大胸,四处显摆自己有大奶子,用你骚奶子去蹭他的背,还敢说没有勾引他?” 裴倩然怒得大脑发胀叉着腰大口喘气:“还发什么呆,给我扒光她的上衣,让她知道厉害。” 余瑶被裴倩然说出的话吓到浑身发抖,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胸用恐惧害怕求饶的眼神哀求着:“求你,不要,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 如泣如诉的哀求声,一丝一丝的钻进时笑的耳,阴暗,压抑,残酷,恐惧编织成一张网,将网内怯弱的她包裹,越裹越紧,钻入肌肤刺进骨髓。 时笑苦苦挣扎想摆脱被黑暗恐惧侵蚀的自己,好想帮助她。可是勇气呢?它去哪儿了? “想帮她?”沉皓白意味深长的话从她身后传来:“不想知道有什么后果?别急,慢慢看。” 时笑脸上长期挂着的完美微笑面具渐渐隐去,木无表情地观看眼前拙劣的剧幕。 另一边的余瑶疯狂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们三个恶意的手:一个紧紧抓住左边手,折到背后,另一个也是如此。最后一个脸上恶意都冲破了脸庞,双手邪恶的把她的衣服从腰部往上一扯,扯到胸部的地方动了动手指,勾住她的内衣大力的又往上一扯扯到肩颈。 松开余瑶其中一只手,将手曲折成V型后从袖子里掏出她的胳膊肘,另一只手也是这样操作,上衣就这样堆在她的脖子裸露着上半身。 白嫩又丰满的乳房如同小兔子般跳跃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乳头都被吓得从有些凹陷到立起。 裴倩然向前一步盯着她那一对白润丰满的乳房,嫉妒爬满她的脸。恶劣的用手指掐了掐她的乳头,而后五指齐捏整个乳房狠狠的捏了一把后松开。愤慨带着羞辱的朝她的乳房重重扇去,乳房被扇打得弹跳。左右手同时开弓不停的扇打,乳房被虐打到由白皙变成浅红,深红,紫红。 余瑶被着羞辱性的虐打恐惧刺激到话都说不出,通红的眼如滴血似的,除了眼泪就是眼泪。 沉皓白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他盯着时笑裸露在外如白瓷般的后颈,轻嗅着前方微微清甜的洗衣液的香味和体香的交织,像是种满樱桃树的雨后森林。 他毫无预兆的硬了硬得他发疼,硬得他想撕开时笑的衣服,揉搓时笑的乳房,吮吸她耳垂,她的脖颈,吮出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他的大脑双手握成拳,急促的鼻息恢复正常,他知道只有慢火烹饪急火爆炒才能享受到美味的食物。 “她应该庆幸找她麻烦的人是女生,如果是男生……呵呵。”沉皓白冷呵两声带着点戏虐,又不紧不慢地说:“掀开学校内的荣耀,撕开藏在深处的面纱,你就会发现面纱下的它是糜烂恶臭的烂泥,你想在泥外?还是在泥地里呢?如果你在在烂泥里扎根发芽会开出什么样的恶之花呢?” “为什么?”此时时笑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仿佛下一瞬就会被碾落成泥:“为什么让我知道看到它?” 她转身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橘色光影将沉皓白轮廓柔化了几分,那双眼仍是无波无澜。时笑不明白这样一个看上面如冠玉、清新俊逸的翩翩少年,有着人心难测的善恶无常,即使在白昼,他内心也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喜欢上的人。”他的表白让时笑觉得是个笑话。“你拒绝我了。”沉皓白阴鹜又带着势在必得的语气:“我会让你求着我做你的男朋友。” “就为了这?” 晴天霹雳般的巨响在时笑的脑里炸裂开,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种怎样的病态或者说是变态偏执霸道的想法呀! 此时此刻时笑觉是世界好像病了,病毒萦绕在她的身边侵蚀她。她好想退学想离开这所学校这座城市,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思绪还在乱窜沉皓白的话又把她拉回到现实来:“周五,最后的时限。”简单利落带着自傲而又霸道的说出最后的警告,然后转身离去。 时笑惶恐不安的呆立和余瑶赤裸上身卷缩在地上哭泣的画面,在天台上呈现出一副混乱暗的深渊写实画作。 沉皓白并不在意他的话会带给时笑怎样的冲击,他只想得到他想要的,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的人。有着权贵顶流的出身,生来就在天花板顶端,再加上外貌的加持,众星捧月的他并没有养成狂妄不逊,酒醉金迷的性子。 相反,他清冷又清醒带着点小洁癖,在灯红酒绿里的日子里他始终孤身一人,拒绝周遭各色给他暗示的女人的勾引。 他厌恶着不愿给她们这样的机会,他深知一旦他开了这个口子,他身边的女人们会蠢蠢欲动,爬到他身边用各种招式算计他,虚荣又炫耀的展示得到的权力与金钱。 只有时笑是他想要的,想到她沉皓白的步伐更加的轻快了,从天台的西边走到东南角另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刚到就看到余翰赤裸着下身,双腿长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臀部挺翘,肚脐下浓密的体毛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紫红粗壮的阴茎来回的摩擦着裴倩然的臀隙,一点都不在乎被沉皓白的来到和被看到,双手不停的揉捏蜜桃似的嫩臀:“来了。” 他靠着墙角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烟,薄唇里缓缓吐出烟雾,缭绕蔓延,模糊了他的脸:“嗯。” 余翰戏谑道:“热菜吃上了?这么快?” “不是热菜是前菜,现在就看前菜的效果了。”沉皓白阴沉沉的勾勾嘴又吸了口烟:“就看前菜的效果如何,好的话后面热菜都用不上了。” 余翰挺身入穴,感受肉穴包裹着他的肉棒的紧致,来回不紧不慢的抽动:“被你喜欢的人可真可怜。” 裴倩然用火辣辣充满爱意的眼,回头直勾勾的看着余翰,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充实饱满和火烫。 余翰抽插的更大力了,裴倩然一波一波的承受着,并不断的收缩肉穴,让余翰的肉棒被夹得更紧更爽。 余翰被夹得浑身舒爽,肉穴内的肉壁不停的收缩着,好像再给他肉棒做按摩。龟头被挤压得痒痒的,痒得他忍不住顶的更用力,顶到宫颈口时上下左右的研磨,激得裴倩然不自主的喷出一股爱液喷到龟头上,喷得余翰浑身一抖。 “草,骚货越来越会夹了。”双手更加大力掐着她的腰肢:“知道被我草松了,怕老子不草你,跟外面卖b的学的吧!” 裴倩然根本不在意余翰话语间的侮辱,痴迷的追吻着他的唇他的舌,吮吸的啧啧作响,口水从嘴角溢出。 余翰恶狠狠的咬着她的舌尖,疼得她血都流出也不收回舌尖。 余翰松开口侧头吐了口带血的口水,抽插的速度开始减慢:“又贱又爱发春,跟个母狗似的。” 裴倩然哼哼唧唧的说:“我是贱货,是发春的母狗。我喜欢翰哥和大鸡巴,喜欢翰哥天天草我这只骚母狗。”一连串低贱的骚话毫无羞耻心的从嘴里吐出。 一个白富美被他玩弄得如此柔顺淫荡下贱,余翰心理上被满足得浑身发烫,单手掐住她脖颈,手掌突然大力五指收拢,微微陷进白皙的皮肉里去。 裴倩然慢慢地喘不过气来,疼痛加窒息感让她的头渐渐晕眩,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穴肉把他肉棒裹得更紧,余翰尾椎一麻大开大合的猛抽了百来下,精关大开顶着最深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 至于裴倩然在他射完了后立刻收缩穴口,不敢让体内精液流出,乖巧地跪在地上,用口舌清理他的肉棒。余翰满足的摸了摸她的头,以示满意。 脚边烟头都好几个了,这场活色生香的艳情剧终于结束了。裴倩然穿好衣物,拿起放在栏杆上的背包,也不纠缠乖乖离场。 得到疏解后的余翰此时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叼着烟并不点:“皓哥,要我教你几招吗?” 沉皓白一脸疑问。 “以后你们总要……没经验……丢脸。”朝沉皓白丢了个你懂的眼神。 “无聊。走吧。”沉皓白掸去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等余翰跟上来拔腿就走。余翰嬉笑的跟了上来,搂上他的脖子乐呵呵和他玩笑着。 还是黑暗 晚风吹熄了落日,月亮悄悄地爬上了头顶。那片杂乱的自建房与自建房之间小过道,并没有安装正式的路灯。靠着屋窗内微黄的灯光,给过路的人一点微光。 时笑不知道自己在天台上呆滞了多久,回过神来天都黑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回家,走到小过道时,无意间透着窗户看到窗内一家三口,在温馨光线下围坐在饭桌前吃饭。 时笑呆呆着看着他们,羡慕到心都痛了。猛的狂跑,偶尔看到一滴被反光的泪珠默入黑夜。 奔跑消耗掉的气力让她恢复正常,扣上她带了无数年的面具她又变回了以前的时笑。微笑的站在自家门前开门进去。 虽然饿却并无食欲,去卫生间用热腾腾的水冲了很久,浑身散发着热气出来。没穿内衣裤简单的套条白色睡裙,空调也不想开的躺到床上抱着睡枕。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进入睡梦中,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一晚噩梦。 新的一天又开启,今早晨的温度还算舒服不会过份热。有点眼青的时笑先翻出很久不用的遮瑕膏,遮掩住自己的眼睑下的黑眼圈后才打开衣柜,她的衣柜里的衣服很单调,都是纯色上衣和长裤。裙子更是少的可怜,就那么两条。 拿出白色体恤和裤子换上,磨磨唧唧的快到点了才出门。这是时笑第一次有不想去学校的想法。 她咬着唇低着头,即使面带微笑,也能轻易的看出她并不开心。在路上简单的买了份手抓饼慢慢的啃。 终于进校了,终于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她平静了下来,想走一步看一步学习最重要。摆正好自己的心态,认认真真的听老师讲课,做着课堂笔记,一直到上午课程结束。 午饭照旧和宋依依一起去,途中还有插进来的丁鹤轩。 丁鹤轩是个很喜欢换眼镜框人,今天银色,明天金色,后天是黑色……今天他带着浅紫色的树脂镜框,镜框内的他皮肤有种病态白,鼻挺而精致唇形好看。一米八几的精瘦个,搭配上纯黑套头卫衣和绿色工装裤,时尚感十足。 转校这些天,丁鹤轩基本上都会主动过来和她交流。毛雅琴曾经偷偷的和时笑说过,丁鹤轩可能喜欢她。 时笑却不认为,她觉得可能是为了学习吧!毕竟丁鹤轩成绩挺好的,唯一薄弱点就是数学。再说他们的交流也基本围绕着数学习题而来,所以时笑并不认可毛雅琴的观点。 吃完午饭后时笑照旧回教室,回去后她心情还是有点忐忑害怕有人找,导致她在座位上看古文的阅读理解都不太看得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书页根本没翻过页。此时已是十二点半了没人找她,时笑终于吁了口气,认真的看起书来。 丁鹤轩带着张草稿纸又过来了,草稿纸上抄着一道题:“时笑这道题有点不太懂。” 时笑看了看心算了一下,浅皱了下眉头,转动了下指间的水笔,顺了下讲题的思路,方便别人通俗易懂。 拿起笔时笑先写一个公式,再说为什么先用它,然后在用什么……一口气把解题方式说完。时笑抬头看着丁鹤轩,却发现他并没有看着草稿纸,而是用着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 时笑眼神下垂:“听懂了就走吧,我要看书了。” 丁鹤轩温和的嗓音响声:“时笑。”他踌躇了下:“你真不明白吗?” 时笑头也不抬的快速回答:“你不就是来让我来教你解题的呀。” “你不要装傻好吗?”声音更加轻柔,就像六月微风轻拂长发:“解题是借口,我想接近你,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细腻的肌肤仿佛有生命一般,吸附着丁鹤轩的眼,让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时笑还是垂着头轻声说:“抱歉,我只把你当共同进步的同学。” 丁鹤轩的嘴角泛起丝丝苦笑,强压着不让自己失态:“我不会放弃喜欢你。” “那是你的事。” 空气中一片沉默,丁鹤轩默默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时笑很烦也很怕这些事情,她又不太会解决这类事情,毕竟之前拒绝后的后续很不妙了,现在又来一个。 有点燥时笑起身出去了,她来到厕所洗了把脸。清凉的冷水不间断抚在脸上,让时笑冷静下来。掏出餐巾纸,走出厕所边走边擦。 此时还算是午休时间,走廊上还是有一些人,快走到离教室门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有个女生背对着时笑和别人聊天中,估计说得有些不开心转身想跑,跑的时候刚巧就和时笑撞了下。 女生露出歉意的神态大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边说边上手拉住时笑的左手。 时笑刚想回句没关系,女生突然就向后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右手拿的手机也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空气中短暂的一阵寂静,猛的女孩就委屈的大哭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都给你道歉,你干嘛推我。” 旁边和她聊天的姑娘们不干了,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围攻时笑。此时时笑蒙住了,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委屈的不得了地反驳。 “我没有推她。” “就是你推她,我们都看到了。” 摔到的姑娘在别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满脸不高兴:“我手机都被你推到后摔坏了,这可是我昨天买的新手机。” 一时间时笑百口莫辩,只能说我没有。 摔倒的姑娘怒了:“看我好欺负是吧!”一巴掌过去,时笑被打得脸立马侧到一边。 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强忍着不流下来。刚好语文老师路过,看到她们这里围作一团,又看到时笑脸上有红色指印,以为时笑被欺负了大吼:“都干什么呢?” 被摔倒的女孩立刻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说起前因后果,最后带着哭腔的说:“老师我真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我太生气了她推我,害我摔手机还不承认。走廊上好多个人,不信你问问其它人。” 语文老师转头一想也是,和被摔一起的人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旁边的人说的大概有几分可靠吧。 随即语文老师,问了另外几个也在走廊上的同学。结果却让时笑惊呆了,除了一个说我是背对她们的不知道,另外的都说是时笑推的,并且还说被摔的姑娘不小心撞到时笑后立刻主动道歉了。 语文老师听完后对时笑说:“向她道歉。” 时笑受不了这种冤枉,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下来了:“老师,我真的没有推她。” “你想说整个走廊上的人都是冤枉你的吗?”语文老师有点生气,气她知错不改:“做错事不承认,你还有理了?道歉是必须要道的。不然等下查监控,监控结果出来后就不是简单的道歉可以解决了。” 时笑委屈含泪的脸碎成一片片,耳朵一阵轰鸣,就像有成群结伙的蜜蜂围着她的头嗡嗡作响,让人听不到其它声音。 没人相信她,她们都在做伪证。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上的人群们三三两两的散去,最后只剩她一个还孤零零站在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迈开双脚走回教室里,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也不想抬起,抬头就怕看到同班同学对她的议论和指指点点。 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有节奏的呼吸从口中吐出,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左手撑着额头假装自己认真看书,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动,她在脑海里回忆走廊上发生事件的细节。 前前后后如走马观灯的细节在脑海里一帧一帧闪动,前因后果和目击证人很完美,完美到找不出破绽。 不对,时笑大脑一激灵,借用侦探小说的话语,突发事件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情节。除非……这就是蓄谋的。 她捻动的手指停了下来,渐渐卷成拳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但是心里有答案又如何?她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她猜测就算看监控也看不出问题。 下课铃声响起宋依依拿着手机,从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离去。平常课后她总是拉着她一起去厕所,小卖部,现在却…… 丁鹤轩干脆的走过来,从时笑旁边的课桌下抽出凳子坐在了她旁边,单手手指磕动着课桌。 时笑侧脸看去,他今天戴着纯黑镜框的眼镜,碎发刘海垂下挡住他半边眼,显得他沉稳中带点莫测。 “时笑。”声音有些沉稳的停顿:“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依旧老生常谈,时笑有点烦又表白有意义吗? 见时笑不吭声丁鹤轩又道:“有些事会经常发生,阻止不了的。” 他含含糊糊意有所指,时笑眼里带着点倔强不屈:“所以呢?我必须受着?” 丁鹤轩浅浅的一笑眼角微微上扬,温柔的眸光里藏着贪婪。 “我喜欢你我想帮你。但我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帮你呢?”语速有些加快:“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就能名正言顺的帮你。” “所以呢?我不答应你,你就不帮我?”时笑语气带着点激愤:“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绑架?” “男人也是要面子的,总不至于你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去帮你,到时候被别人嘲笑我是添狗,备胎我可无脸见人呀,男人也要面子的嘛!” 丁鹤轩语气有点委屈敛着眼,长长的睫毛挡住他眼眸里的深暗。 时笑并不想回应他侧脸看向另一边,丁鹤轩又坐了几十秒叫她还是不理他,正好上课铃声响起,他翩然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前狼后虎 往后的这几天时笑过得很艰难:无意中的大力碰撞,厕所内不小心被泼到水,下楼梯被推撞……甚至在不小心碰撞中有人会偷摸她一下。 事后都会有人“真诚”的道歉,除了偷摸的不承认,其他人都请求她必须原谅,不原谅就是记恨他们的另类道德绑架。 班级上的同学们不知道收到什么样的风声,个个像没时笑这个人似的孤立她,除了丁鹤轩。 他午饭后雷打不动的都会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时笑知道他在等她松口,但她不愿如果她松口了那之前所受的算什么的?答应他和答应他又有什么不同呢?都是旁观者谁又比谁好呢? 宋依依明面上也不和时笑来往,但私下给时笑发信息。宋依依表示,她惹不起只能这样,让时笑不要怪她。 时笑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人都会自私的会为自己考虑的并不能怪在宋依依头上,只能怪自己太弱小,弱就是原罪。 “唉。”时笑发现自己叹气频率越来越多,又想起宋依依最后条信息,她好心劝解:丁鹤轩能保住你,你就答应他和他好,应付下他忍到高考结束你就好了呀。 丁鹤轩和沉皓白两个人对于时笑来说,沉皓白太暗黑偏执丁鹤轩看上去比较无害但心机重。难道真要答应丁鹤轩?答应他时笑自己又有些郁结难舒。 突然想逃避下不管上课时间快到了,她快速的像条小鱼似的溜出了教室后门,跑到教师楼一楼转角处的女性老师专用盥洗室。 这个盥洗室平常并没多少老师会来使用,这是她从别的同学说八卦时无意中听来的,有些女生会偷跑到这里来换卫生巾和擦洗。 推开大门左边墙上就是一面立地贴墙的大镜子,右边墙上安装着两个拉板,这是为母婴专用换尿片的地方。 再往前点就是半面墙,墙壁上画着色彩斑斓的童趣的卡通人物,从过道走过就会看到被格成三间的格子间。每个格子间内都有高低适合的软皮板凳和壁挂桌板,看来这是给婴儿喂奶的地方。 再往里走正当中有一扇门,进门后房间又被分成左右两个小房间,两个小房间继续一分为二。左边是两个装了智能马桶的卫生间,右边则是一间淋浴房和一间有半人高的水槽间。 时笑挑了最里间的卫生间进入,反锁门后坐在了马桶上发呆。在封闭的小空间内,时间流速她是感应不到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细碎的声音惊醒了放空中的时笑。 高跟鞋根着地声渐渐接近,伴随着啧啧的唔咽声。 时笑紧张起来不知谁来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住了呼吸。砰的一响激吓得她身子一抖,此刻的她犹如被瓮中捉鳖进出两难。 热吻声喘息声渐渐淡了,交替的是拉链被慢慢拉开的声音。过后是一声舒坦声,然后是扑哧的皮肉相交之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时笑隐隐知道外面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她觉得自己很倒霉,居然撞上这样的魔幻事件。心中默背出师表,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老师。”低哑的声音叫着。 “主人。”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老师,我没到,你不准到。” “主人,奴知道,奴会忍着。” 隐忍的呻吟声、液体拍击声和弥漫空气中腥甜的蜜液味交织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而时笑却被那叫的一声老师所惊到,饱含着发泄中带有控制欲的情欲声是她最近常听到的声音。 那是丁鹤轩的声音,时笑可以完全肯定。此刻她手的速度终于比大脑的速度快了一节,掌心刚捂实了自己的嘴,大脑才反映出来不能发出声响。 又过了不知多久,低沉的嘶吼声响起,时笑猜测他可能结束了吧。 老师带着甜腻的哭腔隐忍声传出;“主人,奴求您,奴受不了了。” 啪啪两声拍打声响起。 “主人,求您了,奴都半个月没……”可看到丁鹤轩面无表情冷酷的样子,女老师又不敢请求了。 丁鹤轩散发着和在教室内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简柔规矩呢?” 简单的五个字让简柔纤秾合度,凹凸有致的身子瑟缩了下,似火的情欲如当头一盆的冰水浇落,被调教过的规矩如刺青般深入皮肉,沁入骨髓。 自扇耳光瞬间上脸,伴随着报数声:“一,奴错了求主人原谅。” ………… 直到简柔双狭通红双眼垂泪,数报到二十时,丁鹤轩才喊停。 “你要记住奴隶的本份,记不住我不介意换个奴隶。” 丁鹤轩的话犹如扎进简柔心脏的刀,疼得简柔身子无力的发抖,却还是用最标准的跪姿恭恭敬敬地回:“奴知道了,奴错了。” “回去后加跪一个小时鞭打加二十。”利落的说出惩罚后转身离去。 听等丁鹤轩脚步声悄然远去后,简柔还是怔怔地跪在哪里,忽的身子一松软瘫跪坐在地上。 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渐渐淡去,她不紧不慢一件一件穿回衣服,低头看了看身下自言自语道:“主人赐给我的精液要夹好,不能漏了。” 整理好着装后带着情事后瑕红的脸,迈着轻盈欢快的步伐缓缓离去。 简柔终于也离去了,时笑才敢松开手大口吸气。她万万没想到躲在这里也能看到一出惊天大戏,戏主角居然是丁鹤轩和音乐老师简柔,学校的秘密真多呀! 另时笑更没想到的是丁鹤轩居然个表里不一的人,她虽然不知道主奴是什么,但是绝对感知不是什么好玩意。 本来打算考虑宋依依的建议选择丁鹤轩,但今天的这一幕颠覆了丁鹤轩的形象,让时笑觉得恐怖。 高中生和老师在学校内进行性行为,还不是普通的性交,有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不禁让时笑联想到更多,他追求我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也想把我变成奴?时笑不寒而栗。 奴释义:奴隶。役使。在时笑的内心,奴就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仆人,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这是时笑永远不能接受的。 前狼后虎,两害相权取其轻。 时笑是聪明的,智商也是在线的,不然她成绩如何名列前茅呢!只要她能沉着冷静,就会把困扰她的人或事理得清清楚楚分类处理,从而选择最优方案。 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由于家庭关系,导致她大脑内情感的多巴胺已消失殆尽,她不会为男人动感情。同学之间的友情她可以演示出来,毕竟她演了很多年了,谁又看出来了呢? 现在只需要在一个男人面前委曲求全,表现出她的无趣。就算喜欢她这张脸看久了也会厌倦吧!假设他没看厌,那就继续忍到高考结束,高考结束后她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时笑眉心轻蹙,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小心翼翼左环右顾从盥洗室溜出,恢复平常的形态在楼梯转角处等了下,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才慢慢地汇入人群中。 虽然心中已有抉择,但她不想马上去做,她想忘掉那些烦心事平静的过最后一晚。 简简单单收拾好书包出了校门,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进了间面馆,简单的点了碗素面吃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了看,班级群这几天很冷清,时笑不在意的猜测他们可能另有小群。宋依依最后那条信息依旧在最顶上,时笑并不想回复又切换到企鹅群照旧冷清。吃完面扫码付款后,时笑朝回家的路走去,从快步走到慢吞吞最后恢复到平常的节凑。 回家后时笑换了拖鞋后直接去了卫生间,过了几十分钟时笑裹着浴巾出来了。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她并不常穿的纯黑色长款吊带棉质睡衣,也不理会没擦干的长发还在淅淅沥沥的滴水沁入睡衣。 躺在黑色的布艺沙发上,拿出手机连上蓝牙音箱放出她最爱的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 熟悉的钢琴曲飘荡在空中,她缓缓闭目静静倾听。橘红的夕阳把晚霞晕染了半边天,不忍离去。 淡金色的光透着窗纱,像是从高到低的琴弦,轻点的从时笑白皙的脚踝弹去,一点一点,到腰肢、到脸狭。白瓷般润滑的肌肤被淡金色的光爱抚着爬上乌黑如墨,滑如丝绸的长发,久久不忍离去。 时笑沉醉在六月船歌中,这首充满明朗乐观、肯定生活曲子,却让时笑总认为它是忧郁忧伤的。她听不出明朗在哪里,乐观在哪里,但她就是爱听,爱听她自认为的忧伤感。 妥协 周五的清晨和平时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不爱穿校服的她今天终于拿出穿上。 高束的马尾搭上纯白色的校服体恤,蓝色嵌有两条白色条纹的校裤。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上飘着一丝丝淡红,清纯明亮带着清冷的时笑像奔赴战场的战士带着点决绝走向属于她的战场,开启一场无硝烟的战斗。 可能是今天的她神情与平常不同,又或者是有人打过招呼,整个上午都风平浪静。 心不在焉的吃过午饭,时笑拿出手机本想条信息,最后还是平静的放了回去。满脸沉重有点不屈的表情,起身一步一步地重重踏上楼梯,脚步有些犹豫直至恍惚的朝着天台走去。偶有一阵调皮的风戏弄下她梳理光洁如丝的发梢,冲淡了略沉闷的气息。 天台虚掩的铁门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时笑垂下眼睫满身幽暗,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贴在满是锈黑色的门板上,停顿卷缩了下手指,最终重重的推开了铁门。 铁门门轴略微生锈,推门时发出嘎吱一声,惊得时笑心一跳。 正午的阳光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刺眼的光由上往下直愣愣的倾泻。时笑走进天台,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直射的光芒灸烫得发疼。 强烈的光照让她眯了眯眼微侧脸,随即就看到站姿优雅背光而立的沉皓白,他似乎等了很久。 光强烈而闪耀的在他身后展示着它的滚烫火热,扭曲的光线仿佛在沉皓白背后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圈。光圈内的他似误入人间的天使,呈现出博爱世人的浅笑。 即使时笑不喜欢他,也不由的被他的精致如玉琢的脸吸引,怔怔地望着他。 不知等待了多久的他满脸滴缀着汗珠,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伸出手牵住她十指紧扣。 沉皓白牵着如牵丝木偶的时笑走到一个避光的墙角边,松开手带着喜悦的笑意看着她并不言语。 墙壁被太阳晒得滚烫,虽然是背光面还是冒着热气。时笑后背隔着衣服也被烫得一激灵,醒过神来。 二人皆不言语沉皓白的笑开始淡了,慢慢的面无表情,眼眸中闪烁的星星点点已消失殆尽。 时笑掩去那丝怯弱,昂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沉皓白的双眼,本想开口的沉皓白立刻停住。 “为什么是我?” “只能是你。”冰冷的话含着时笑听不懂的那点柔情和占有欲。 他看着时笑的双眼渐渐染上红,眼眶弥漫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慢慢堆积。眼眶开始承受不住水雾凝成的泪珠儿,滚动着从眼尾处缓缓流动,垂落到下颚处,摇摇欲坠。 “如果我选择了沉博文呢?” “你会选爱好性虐的人?校内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又是良久的沉默,她轻颤的眼睫如脆弱扇翅的蝴蝶,直翘的睫毛上还缀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粉润润的唇瓣终于吐出沉皓白最想听到的话。 “我答应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沉皓白犹如沙漠中整天没喝到水干渴万分,终于喝上了一杯冰镇柠檬水,透心凉似的舒爽涌遍全身。阴翳从眸中散开,转换成炙热而缱绻的欢喜。 一直坚持着包裹着时笑内心的壳,被不间的击打终于破碎,她如同没有支柱支撑花枝被折断,再也坚持不住坠落枝头跌落到散发腥臭腐烂的泥土上。 火热的墙壁也成为不了她的依靠,一点一丝的渐渐下滑,最终靠坐在地上,双腿屈膝双手抱膝,眼神山穷水尽的空洞。 看着时笑失控的坐在地上,沉皓白有些心疼,丝毫不嫌弃满是灰尘的地板,干脆地坐下。满满的占有欲让他双腿大开抵到墙壁,将她箍在腿中,压迫感让腿中的时笑更加蜷缩下身子,避免和他身体的触碰。 她的抗拒的反映让沉皓白冷了脸,本想安抚下她也不想了冰冷残酷的开口:“你答应我了,那该尽的义务可是要尽的,别想挂个头衔什么事都不做。”他不开心时话也说的没那么委婉动听。 毫无恋爱经验的她也明白既然是恋人关系,肯定比平常亲密些。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沉皓白略有些嘲弄。 肯定了他们之间是恋人关系后,时笑稍微有点点不那么惧怕他,带点疑惑问道:“不就是一起上学放学,吃饭看电影吗?” 很标准的基础答案,让沉皓白气笑了:“你以为是小学生过家家?嗯?” 懵懂懂的时笑反问:“我所见到的恋爱关系的他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沉皓白呵呵的冷笑带着恶意和冷酷一字一句的吐出:“和我恋爱可是要亲密接触的。要牵手、亲吻、做爱、同居。” 时笑仿似被雷劈,恐惧惊颤忍不住的鼻酸到哭意上来,心慌得六神无主乌黑的瞳孔震惊到不自主放大:“可我们还是学生呀?你说的是成年人的恋爱呀?” 看着她天真幼稚得像块易碎的琉璃经不起一丝碰撞,沉皓白心里那点郁闷之气消失殆尽,看着眼前青涩的少女,如雨落枝头含苞欲折洁白的铃兰花样清纯剔透。破坏欲纵上心头,想折断揉碎,碾成花沫。 各种心思在心头乱撞,却掩盖得一丝不漏,始终含情带笑的目视着时笑一言不发。时间仿佛骤停闷热的空气更加粘稠,看着跌落在蛛网中的蝴蝶,振翅欲飞想逃离,黏稠的蛛丝看似易断却缠缠绵绵的将她绕得更紧。 “我知道了,可我……也有要求。”湿漉漉的杏眼带着哀求示弱和认输,她怕了。 沉皓白饶有兴致的收回搭放在双膝上的双手,挺直的腰背微微弯曲,双手互握:“说来听听。” 面对时笑的示弱,沉皓白还是不想逼得太紧,钓鱼嘛就是要一紧一松。 “能不要影响我读书吗?”时笑小心翼翼的带着哭腔试探:“有些事能不能慢慢来?我怕!我真的怕!” “那你想如何?” “平常照旧,周末见面可以吗?” 看着小鹿般胆怯的时笑,沉皓白嘴角勾得更加上扬,她已是笼中雀了跑不了。 “下周四就是国庆,这周五六是要调上下周课的,下周三放学后你就要跟我走,听懂了吗?”沉皓白强势的说出他的方案,语气中带着不能拒绝的坚定。 面色苍白的她下颚轻点,事已至此已成定局,在提条件也许会更糟,时笑也明白要审时度势只能答应。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干脆利落地起身拍拍裤子后面的灰尘,弯腰伸出手一把抓住时笑的左手,略用力的拉起了时笑,顺势也拍了拍她裤边的灰尘。 随即手牵着手带她走到天台铁门口,到了门口后停下,眼神示意时笑在前面先下楼梯。 时笑一步步的下着楼梯,神情恍惚地吐出:“我不喜欢你。”声音低不可闻。 沉皓白一步步的跟在她身后,似乎听到又似乎没听到。 其实不管他听到没听都不重要,他的出身他的家世及权利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本钱。作为入他眼的花儿,他想把你养在盆里你就必须在盆里,供他玩赏;他想摧残就会摧残,并不会在意被折断枝干花儿的生死,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在他们同从天台一起下去的时候,校园内各种指令和八卦信息从手机发出,像一条条细弱的溪流最终汇成湖泊,收到信息的人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后续该如何做。 沉皓白把时笑送到了教室门口后,看她进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微微一点头才离开。教室内来了大半同学,如平常一样聊天打闹嬉戏,看见时笑进入教室后如以前一样打声招呼。坐回座位上的她居然还有同学来问习题,有人买奶茶也会顺便问时笑要不要…… 一切的一切都恢复成刚到这个班级的模样,不会太热情又不会太冷淡,之前的孤立冷暴力仿佛是幻境般存在。 时笑不由的浑身发冷,太可怕了。可怕的同学,可怕的班级,可怕的学校,就像画皮鬼怪皮外光鲜靓丽,皮内鬼影幢幢。 下午第一节课后时笑茫然着,不知道想什么的托腮发呆。热爱学习的她很少这样浪费光阴,不知为啥她也想像其他人那样挥霍时间。 光影幌动中沉皓白走到她面前,把手中奶茶放到她的桌上,温柔中带着点羞涩:“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奶茶,就买了招牌口味。” 顿了下又说:“没买冰的是听他们说女孩子冰的吃多了不好。” 脸狭、耳朵有些发红,人生第一次送奶茶给女朋友居然是那样的行云流水。 话说完后又浅浅一笑,克制住自己想抚摸她马尾的手转身离去,留下发愣的时笑久久盯着奶茶。 第二节课后沉皓白又来了,他拎着满满一袋的零食进来了。轻轻放在时笑的桌上带着点纠结:“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我一样拿了一点。” “可我不吃零食呀!” “没有不爱吃零食的女孩,说不爱吃的都是怕胖,你不胖。”虽听到时笑说她不爱吃不想要零食时反驳道。 沉皓白并不生气,既然恋爱关系嘛,小毛病小缺点都不是事,要学会包容和宠爱才是正理。 真不爱吃零食的时笑默言了。 他面始终微笑着:“你也可以分享给你的朋友们吃,我不介意。还有放学后等我一起走,我送你回家。”说完就离开了时笑的班级。 沉皓白离开后班级里又唧唧咋咋起来,也真有人来找时笑要零食吃,时笑无所谓摊开塑料袋随她们选。事情已经过去,在愤愤不平也没任何意义,就这样虚与委蛇的和同学们应付吧!得过且过,反正她又没真心结交的好友。 第三节课后时笑收拾好书包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待,一会沉皓白两手空空的进来了。进来后首先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包拎着,面上始终带笑的说:“走吧。” 出校后两人并排的安静的走着,街上吵杂的喇叭声、路边小贩的叫卖声、商店里传出的音乐声也都掩饰不住两人之间的尴尬疏离感。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时笑家的楼下,沉皓白把拎在手里的书包递给了时笑。不知什么时候站立在楼下,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把手里用精致布袋装好的餐盒,毕恭毕敬的送到沉皓白的手上,随即离去。沉皓白拿着餐盒递到时笑面前示意她拿着。 “女朋友的衣食住行当然由男朋友来照顾,到家后看看喜不喜欢吃,有什么不喜欢的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告诉我。” 时笑默默接过布袋还是不言语。 “明天早餐我也会带过去,还有加我的微信。去吧。” 时笑听完他说的话后飞快转身走进单元楼,一丝不停顿快步跑上楼梯。一口气跑到第二层楼梯转角处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慢慢的挪步回家。 目视时笑进去后沉皓白含情带笑的眼眸渐渐平静,双手插兜大步绕出周边自建房来到马路边。马路上早已停着辆纯黑色的奔驰大G,打着双闪。 拉开后车门径直上车,司机位上的余翰痞笑的回头:“皓哥,恋爱游戏好玩吗?” “你不玩怎么知道?”沉皓白勾勾嘴角,毫无形象的瘫坐在那里:“走,吃饭去。” “OK。” 带回家 车子发动起步流畅的汇入车流中,如同一滴水汇入湖泊中隐然不见。 二人虽然是富二代,但并不是每天都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两个人单独吃饭时并不会去挑高大上的酒店,而会是去一些口味极好的私房小馆或者苍蝇小店。 今天他们去的是一家开在小区内的私房小馆,店内位置不大只能容下三桌。提前预约时就说过自己的喜好和到店时间,刚坐下菜就依次上桌。 简单的家常菜:家烧老豆腐、京酱肉丝、清蒸鲈鱼、清炒时蔬。二人皆不喝酒直接上两碗米饭,白皙剔透的五常米饭端上来,还飘着阵阵米香。鲜香的家常菜搭配着清甜的米饭,两人毫不掩饰的连吃两大碗。 饭后余翰和沉皓白并没有其它娱乐活动,也懒得去参加这类活动,直接开车到沉皓白住宅处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余翰从后车厢拿出一个纸箱,小跑两步跟上沉皓白一起上了电梯。看到余翰拿着东西随口问:“又买了什么玩意?放我这?” 余翰坏笑:“这是送你的好玩意。” “我有什么东西没?”沉皓白呲了声大步走出电梯,直接开门进屋。 余翰偷笑着跟在后面说:“皓哥,我送的东西你绝对没有的,你绝对用的上的。”说完就把纸箱放在茶几上,熟门熟路的跑到厨房那边拿出把刀划开纸箱。 沉皓白从冰箱里拿出听可乐,往沙发上一靠啪的打开可乐喝了一大口,这才懒散的问:“什么玩意拿出来看看。” 余翰笑得像个傻子似的:“铛铛铛。”掏出几盒避孕套放在茶几上。 “皓哥,这是超薄的。” 又掏出两盒外包装不一样的:“这是凸点的。” 听到余翰的介绍后沉皓白噗的一下喷出口中可乐,脸色羞红,透露出少年的羞涩却强装镇定地说:“我打算这两天去买的。” 眼神下垂可乐罐都被捏得有点扁,掩耳盗铃般的解释道:“我本来是打算买衣服的时候一起买,没想到你提前买了。” 话说完后又连灌几口可乐,眼神飘忽不定。 “还有呢,皓哥,我可是备的很齐全的。”余翰暗自偷笑:皓哥可是处男呢哪里会想到这些东西,只有我这个老司机心里有数。 又从里面翻出一条牙膏模样的东西出来:“这是涂抹身体的,增加敏感度的。” 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玻璃瓶内置滴管的东西出来:“这是催情用的。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其它就是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东西了。” 沉皓白很想扶额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面子里子感觉都没了,详装余翰多管闲事白了他一眼:“你都把我买东西的乐趣搞没了。” 余翰怕他恼羞成怒赶忙转移话题:“皓哥,那小妞过来住这里?” “嗯。” “那你该把房子添点公仔玩偶什么的吧,你这房间冰冷冷的没人气,估计女孩子都不喜欢吧!现在小女生不都喜欢这些玩意。” “知道了。”沉皓白又拿了罐啤酒开了在哪里慢悠悠地喝了起来,眼神乱飘开始琢磨着要买点什么,小女生喜欢的她怎么能没有呢? 想着想着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难得看到沉皓白露出和平常老练成熟不一样的憨傻样,余翰简直没脸看。 另一边时笑回家后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才心情平静,怀着不能拒绝就接受的心态打开餐盒。餐盒里食材丰富又有营养:小罐例汤,炖的很烂的牛肉,清炒芦笋,白灼虾,米饭。 时笑快速地吃完并把餐盒洗得干干净净后放好,拿着书包来到书桌这里,开启台灯掏出老师布置的作业就开始写了起来。 只要是写作学习时笑基本都能迅速调整好状态,进入学习模式,这是她的最大优点。 不久后书包内手机震动声,短信通知的叮咚声,都丝毫没能影响她半分,时笑一样一样的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时已经九点半了。 她伸伸懒腰扭动下僵硬的脖子,整理好桌面后并不打算休息。简单冲凉洗漱后又从书架那边拿起一本未译版原着,靠在床上认真的阅读起来,这也是她给自己固定好的学习任务。 十点整的时候她才放下书,闭目五分钟养眼。随后才拿出手机看了下,班级群聊已99+了,她也不去翻看,切到短信界面看到沉皓白的一条消息:菜式满意吗?微信没加。 他发的信息和他说话一样简洁明了,时笑食指磨擦了半天手机框,终于切到微信点到添加好友,输入手机号码,跳出沉皓白的微信。 沉皓白的微信名就是简单的SHB,头像就是一张白纸。目视了他微信半天,终于点击添加并回复:写作业没看手机。 对方秒速通过接着发来一个爱心表情,时笑随手发了一个微笑表情,又回复了句:我还要复习其它科目。 正在输入中显示半天也没出现对方回复,时笑直接锁屏不管。 又吸拉着拖鞋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厚厚一迭复印册,这是物理化学数学公式的合理册,她每天都要默读背诵加深印象。 等时笑默背完后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她会开启蓝牙连接音箱播放古诗词或者文言文,今天时笑选择播放文言文。 床头柜上依旧是放着厚厚一册古诗词和文言文合集复印件。这些东西都是她精挑细选在电脑上做成文档,在拿去复印店让人打印出来装订成册的。 边听边对照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的句子,能加深和理解文言文,这是也时笑自己研究出的学习方法。 直到十二点闹钟响起,时笑才关闭音箱,放下手中册子,调高空调温度到26度后便躺下了。 今天发生的事虽然不是她这个少女能承受的,她无力解决也无可奈何。至于找老师或父母她压根就没考虑过,她知道她找了没用。按照网上说的,如果不能承受那就躺平吧!她只能躺平。 繁重的作业及科目复习让她真的没多余精力去想也不敢回想。她累了,经崩的神经让她太累了,没多久便沉沉入睡,只是睡梦中几次被惊醒浑身冒冷汗,但她又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月落星沉太阳永恒不定地升起,羞红了天边的云朵,染红了整片天空,开启了新的一天。 从新的一天到九月的最后一天,沉皓白展现出完美男友的形象。 准时把早餐送到,课后水饮料、水果、零食不断。中午陪她一起吃食堂,饭后不能拒绝地小花园溜达消食。下午放学送她到家,晚饭也是提前备好,准时准点送到时笑楼下。 他们之间也会聊天,基本上是沉皓白说时笑听偶尔会回应。沉皓白也并不在意她的冷漠,最终这道烹饪得精美无比香气四溢的美食会入他口。 三十号下午放学后时笑静静地坐着等待,掩饰着如同被铁笼禁锢小兽在拼命碰撞想要逃离的内心。闭了眸勉强压住骤然腾起的发狂之意,呼吸都短暂停顿才让心跳如麻的她略微平复下来。 沉皓白照例拿起她的书包,陪着她走到时笑家楼下时才开口:“我很开心,这种开心是以前没有的。”他隐晦的表白语气中满是高兴,眼神带着温润的欢喜。 “你把书包放了衣服换了再下来,我在楼下等你。”沉皓白体贴的给了时笑个人空间,有些事不能逼的太紧,就像钓鱼似的一紧一松鱼儿能钓上来。 时笑默默地接回书包回到自己的家中,今天的她穿的是一身纯白象征着她的纯洁:白色的纯棉内衣套,款式简洁的白色棉麻长裙。 先是裙子再是内衣堆积在地上,只剩身躯光洁的她,久久而立像是在告别她的纯真。赤裸的时笑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她很少穿的黑色纯棉内衣,一条黑色短裤。在一件红色大版体恤和一件雾霭蓝的基础款体恤中来回扫视了几眼,最后拿出来雾霭蓝的这件,并把大红色的这件放在最底下压实。 把皮筋箍回手腕去洗手间内拿了梳子,对着镜子梳理了并不凌乱的头发。然后把拿出来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将换下来的衣物直接折迭好然后平静的放入垃圾桶里。 换上咖色板鞋,把手机钥匙充电器什么的塞进一个黑色的小手提包里,开门关门不留一丝后路的离去。 出了单元门看到沉皓白不带一丝厌烦的站立在那,双手插袋一直注视着单元门。看到时笑的身影后沉皓白不自主的笑了,笑得犹如春日里被温暖阳光照射过,盛开的白色桃花,如玉似的温润剔透。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牵住了她的右手,看到时笑右手上的皮筋,行云流水般的取下套回到自己的右手上。脸狭含笑的唇角勾的更深了,轻轻牵着时笑的右手愉悦的朝外走去。 有些事上他总是做的无可挑剔,根本不像十八岁的少年。 马路上街道边依旧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车,不过这次是辆颜色双拼的迈巴赫轿车。司机看到沉皓白后便主动下车,微微鞠躬后离去。 绅士风度地给时笑开了副驾的门,等时笑坐上去后便去了主驾,点了电子屏幕设计好导航,随着指示启动离去。 车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皮革味,系好安全带后的时笑始终眼睑下垂。 开启的音乐声冲散了车内淡漠的气氛,沉皓白温和地说:“我们先去吃饭,本打算带我最好的朋友一起吃,但怕你害羞还是算了。” “哦。”时笑始终低着头。 天空渐渐暗淡车窗外霓虹灯闪烁变幻着,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了露天停车场里。 时笑自觉的下车跟随在沉皓白旁边,来到一个堤坝下。这是一个被红树林包围的一个大院子,一半水生一半陆地。大院大门做的是仿古的木门,门上钉着一排排金色的牟钉。墙两侧各种植一棵年数老久的紫藤,藤蔓蜿蜒曲折延伸爬满整个墙头。 进入酒店内部才发现里面竟是层层迭迭的布局,半圆形的建筑,前两层建立在陆地上,后两层搭建在水上,每层都挂满整排的红灯笼,它与浩瀚的银河相互对应连接,美得如同大师笔下的一幅油画浓妆淡彩。 侍应生安静的带领着他们走到预定好的包厢,放下点菜平板静静离去。整片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堤坝另边平静的湖面,时笑站在落地玻璃那欣赏着月落湖边的美景。 沉皓白很开心他选的地方能让时笑喜欢,点完菜后也站到了时笑的身后安静的陪伴。 一会儿就上菜了沉皓白走过去拉出靠椅示意可以吃饭了,时笑带上微笑面具坐回位置,美丽的夜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菜式不多但各个精致:龙井虾仁清香弹牙、东坡肉肉汁香浓、上汤桑叶味道独特、清蒸石斑肉质细嫩、在搭配清爽的葡萄汁开胃解腻。 时笑平时吃得简单,美景美食当前不开心的事暂时忘却,细心品味着美味佳肴,既来之则安之不能虐待自己。 饭后车上时笑短暂的平复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消散了,随之而来是莫名的烦躁不安。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紧张感覆满全身,肌肉紧绷不止,呼吸也渐渐沉重。 她在害怕不管她装的如何镇定淡漠,事实是她真的在害怕。特别是车开到车库后她更加害怕恐惧,身体莫名颤抖。 沉皓白停好车下来拉开副驾的门,只看见时笑低着头双手紧捏着安全带,大腿颤抖着…… “到了。” 时笑猛的抬头湿润的杏眼瞪得老大,大脑杂乱如麻嘴唇翕动。良久时笑犹如被闪电劈进大脑,刺激到头皮层发麻语无伦次地冒出一句话:“我没成年。” 眼前温柔清雅的少年含笑着吐出冰冷刺骨的话:“晚了。要么跟我上去,要么关你一辈子。” “我会报警,你不可能一手遮天。”时笑用尽气力的嘶声吼道。 沉皓白还是淡淡的回了句:“你可以试试。” 两人陷入沉默中。 “有时候金钱权利它能凌驾于律法之上。(此话只是为文章要求所设定,不代表个人本意)下来吧!” 毕竟是未经事的少女,所有的勇气就在刚刚那短暂的言语抵抗中用尽。时笑茫然了想哭、想撕心裂肺的打闹、想用恶毒的话咒骂他,但是她强忍住,她不能再他的面前出丑,否则刚刚的抗拒不就是个笑话。 初夜 终于她迈出颤抖的腿下车了,沉皓白关上了车门,牵着她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心情大好的快步走向电梯。刷卡后电梯自动向上,等电梯门开沉皓白拉着时笑大步走出电梯,似乎有点急切。 一进房间沉皓白克制不住的双手紧箍着时笑的细腰,时笑嘭的撞入他的胸膛。他紧紧的抱着时笑,单手按住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脖颈,下颚抚慰着时笑的头上青丝。 在漆黑的房间中只能看到窗户外月光浅浅照射进来淡淡的白光,视觉不清晰的状态下嗅觉更加敏锐。 David off Cool Water散发纯净清新,与花的芬芳天衣无缝地交织在一起,吐露着清新海洋的味道。这是沉皓白的味道,就像他的人那样冷淡又沉稳。 黑暗中他散发出的香味侵蚀着她的鼻腔,一呼一吸的鼻息气喷上沉皓白的脖颈。黑暗也掩饰住沉皓白耳尖和脸狭的鲜红。 看似相拥很久的二人在时笑忍不住的挣扎中分开,沉皓白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去打开了房间的灯,瞬间客厅内柔亮的光芒占据了整个房间。 沉皓白弯腰打开门边的鞋柜,从中拿出两双厚底胶面鲨鱼模样的情侣拖鞋,放在了时笑脚边。 自顾自的先换好拖鞋:“鞋换好后去沙发坐着,我去烧水。还有拖鞋是你来才买的。”说完便朝开放式厨房那走去,只是他不知他是同手同脚。 时笑半蹲地换好拖鞋就走到白色组合沙发那,放下手拎包,找了堆满靠垫玩偶的地方坐了下来,又随手拉了个略大一点的粉红豹玩偶抱在胸前,有个玩偶也许能让她产生一点点安全感。 另一边沉皓白先把水烧上,自己又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喝。冰镇过的水顺着温热的喉管直泻而下,让沉皓白镇定了许多。 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的几个瓶子和一个杯子,朝杯子里倒了份量不一的材料,水开后直接加进去又用银质长勺不停地搅拌,搅拌到材料全部融化。 他端着这杯东西来到时笑面前放在茶几上:“喝奶茶吧。”然后就侧坐在了时笑身旁静静地凝视她。 时笑看着飘满热气散发出阵阵奶香的奶茶犹豫了下还是端了起来,轻搅两下散热气后浅浅地喝了口。浓郁的奶香和深厚的普洱茶香相融,焦糖不甘示弱的跳出来表达它的存在感,入口带点微苦的甜的焦香与它们相互映衬。 时笑忍不住地又喝了口,温暖丝滑的奶茶流入胃里,暖意由胃膨胀到全身。 暖暖的感觉让人松弛,时笑此刻才放松了下环顾四周。精致冷色系的吊顶和灯带,宽大的超薄电视显示屏镶嵌墙壁。巨大的落地窗左边斜放着一条白色贵妃靠椅,右边放着一台与它不相应的米色半圆形秋千。落地窗与墙壁呈三角位置立放着米半高的大红色潮牌玩偶摆件。 室内装饰得并不和谐,主题冷色系的装修及家具参杂着不和谐的秋千玩偶类。茶几上摆着的暖黄色雏菊花束,墙角的高大花瓶里插放着大束洁白的百合。 沉皓白不会告诉时笑屋内的变化,不会告诉她为了让自己家显得温暖温馨,特意买了这些格格不入的玩意来讨她开心。 看着她唇边沾染的奶茶渍在灯光照射下,咖白色和淡粉的搭配,唇莫名的色气。 沉皓白不禁地伸出头微侧脸,在时笑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探出舌尖舔走那点奶茶渍。 时笑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向后一靠,表情有一点惊恐瞳孔微张,唇瓣都忍不住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皓齿。 沉皓白伸出手扯开玩偶,用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眸色微暗又专注地看着她的唇。 陌生的触感让时笑及其羞愧愤慨,呆滞的脸上不敢流露出憎恨害怕的表情。她怎能不怕呢?十六岁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不懂男女情爱,不懂男女之间情欲,她只知道她将要不纯洁了,要变脏了。但她不敢挣扎拒绝,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四唇相贴,温软紧贴着柔软。渐渐不满足唇与唇相贴,开始吸吻着她的唇。她唇又软又甜,像是秋日里高挂在枝头莹润饱满的果子那样汁水丰盈。 柔软的唇瓣和少女青涩的体香让沉皓白下面硬得发疼。他竭力控制离开她的唇,左手插入腋下,右手插入膝下把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时笑被他突如其来的抱起惊呼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贝齿死咬住下唇,惊恐的手攥的紧紧地。 沉皓白用脚踢开未关紧的卧室门,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深呼吸背对着她说:“我先去洗澡。”逃似的快步走进洗手间。 时笑呆呆地躺了几十秒后缓慢地坐起,控制不住的盯着洗手间的门仿似里面有怪兽,即将夺门而出。食指不自主的伸到唇瓣上,张开嘴啃啮指甲。 时间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下,门开了。她看到就下身包裹着一块浴巾的沉皓白走了出来。也许有些急头发上的水都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到肩颈,又顺势滑落到精壮的胸膛沁入浴巾。 时笑从没见半裸的男子,脸上淡浅的红晕加深蔓延到整张脸,得像个雕像呆望着他,啃啮的手指也放了下来。 看着时笑傻傻呆呆瞪圆了眼,沉皓白被可爱到笑了,走到她面前半蹲着,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时笑,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我带你进去,和你讲下东西放在哪。” 时笑有种铡刀终于要落下的感觉,颤颤巍巍的下床站了起来。沉皓白也顺势站起,轻拢她的肩膀带她走进洗手间。 洗手间很大做得干湿分离,进去就是一个大盥洗台。内嵌式盥洗台的水槽一分为二,左侧有隔层每层放着各种护肤品和香水,右侧没做隔层就放着成双的洗漱杯和牙膏,挂着白色和黑色绣有爱心的情侣毛巾。 盥洗台在洗手间正中间,椭圆形双人浴缸在靠窗这边,可以边泡澡边看风景。 盥洗台的另边就是用玻璃做的两个单间,一个放马桶、一个安装的淋浴花洒。 简单介绍了洗手间内各项设施和物品放置的位置,为了不让时笑不自在,沉皓白绅士般离开并主动关上洗手间的门。 时笑衣服也不脱的开启了花洒,温度调高到能承受的地步,在花洒下一件件脱下了衣物。水冲击到她的脸庞似乎有泪水一并冲落,肌肤被炙热的水冲击得全身泛红,冒出热气连带着恐惧的冰冷也渐渐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无人催促。时笑在水下冲到手指都泛白了,终于关水走出淋浴间。 把脱地上湿淋淋的衣服拧干后扔进衣物筐里,又随手扯了条浴巾擦了几把头,翻出吹风机赤裸着身体目无表情的吹着头发。 不敢看镜子,镜子里的她内心丑陋的,披着恋人关系的皮做着交易。 头发干了,时笑把浴巾披裹上身,站立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洗手间。 跨出门外时笑在这有点热的空间里反而打了个寒颤,暗淡暖橙色的光带照射到半靠在床上的沉皓白身上。大片斑驳的光影印射,她看不清暗影中的他的神情。 沉皓白总是很有耐心,这样的等待只会让他更兴致。当看到踏出卫生间的时笑,被热气熏蒸过的双唇似两抹三月粉嫩的桃花瓣,鸦黑的长发披肩,肌肤如羊脂玉般泛朦胧浅淡的光辉,,浴巾下一双细嫩笔直的长腿,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真美,过来。”喉咙发紧,语气低沉带点沙哑及忍耐的克制,暗淡的光线掩盖住浴巾下绷直的阴茎。 时笑步伐沉重的挪到了沉皓白面前,他伸出手,手有点抖,心脏犹如擂鼓,轻轻拉开了她披裹身体的浴巾。 瞬间天鹅般脖颈下线条分明的锁骨与他的视线平行,颤抖的身躯让他兴致昂扬的朝下看去:饱满的雪山顶端点缀着两颗粉色的小樱桃。 平坦的腹部两边是纤细的腰肢,大腿紧夹的腿根和腹部呈完美的三角形。 开始坐直的沉皓白忍不住轻抚腰肢,手感细腻润滑,慢慢抚上后背。双手拢着她的后背往怀里一拉,向右放置躺到了床中。 他把灯带光线略微调亮,侧身压上时笑,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探出舌尖舔舐着时笑的唇瓣,然后不满足的深吮她的上唇、下唇最后双唇都在他口中吮吸,涎液从他的嘴角边流出。 时笑紧闭双目任由他吮吸,一动不动维有双手紧攥的床单揉抓成团才透露出她的紧张、恐惧、不安,连呼吸都停止了。 沉皓白如同醉酒般的一股热气从头串到脚,阴茎硬得弹跳马眼溢出一股腺液。火热的长舌忍不住想直驱而入,撬开她的贝齿。 有着明显的侵略性,带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不安的时笑咬紧牙关。无声的抗拒让沉皓白直接猛掐了下她的后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时笑忍不住惊呼。 沉皓白趁机探入舌尖,舌尖在她口腔搅弄、碾磨有种不得章法的青涩,又无师自通地叼住她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吸吮。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交织着她嘴里的唾液,动作莽撞而激烈。 时笑不知所措中与他唇齿纠缠,寂静中嘬嘬作响的口舌声混着不慎明晰的呜咽,紧闭的双眼沁出泪痕小脸涨得通红通红。 沉皓白眼眸透着欲色,终于换了个地探索。顺着下颚轻吻下去,一点一点往下吻像在亲吻神圣的圣物,终后探索亲吻到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小巧的粉樱桃颤巍巍的站立在雪峰顶端,后背的手已经挪到她的另边乳房。 舌尖轻舔樱桃然后灵活的贴着乳晕旋转舔弄,最后大口的吸上整个奶子,牙齿上下翕动轻咬乳尖,渐渐加重。 另只手则抚上整个奶子揉捏,乳肉在掌中弹动,掌心压着乳尖摩擦旋转。 食指拇指忍不住捏上乳尖,小巧的乳头在指上时轻时重的捏动,又被浅浅的指甲在细的看不出的乳孔处来回刮擦、抠压。 时笑呼吸微颤心口像被什么捏紧,感受着乳房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感受着被乳头抠搔得酥痒,体验着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沉皓白浑身细胞叫嚣着颤栗想得到更多,猛的起身掰开时笑紧闭的双腿,半曲折成M型。 扯开自己下身的浴巾,被禁锢的阴茎终于从见天日,涨得发疼发红。 视线随之放到了女性身体最神秘之处,大开的双腿间私处白白嫩嫩的,两阜隆起中间一道嫩红色的幽谷缝隙。 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私秘地,颅内感官上的冲击也掩盖不住处男的生涩和羞涩。脑腔仿似被烧开的水烫得瓮瓮作响,爱欲情欲林林种种让他满脸涨红,眼睛红得犹如鲜血滴上去似的。 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轻抚那条缝隙,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加深力道,按压顶端的软肉轻陷。涨疼的阴茎无法自拔的弹动着,蘑菇头处的马眼溢出更多的腺液,溢润了龟头。 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清楚楚,时笑紧张得更是浑身颤抖,双腿紧绷的想合拢,却被张力十足的另只手大紧紧按压动弹不得。 来回大力的摩擦着缝隙,幽谷缝隙渐渐裂开,两片小巧柔润粉透的小阴唇不堪受辱的呈现在他眼前,掩藏不住小小的一颗豆子圆润的冒出。 好奇心让他食指轻揉小豆子,按压后转圈的揉动,最后两指掐捏玩弄着这个新奇的小玩具,然后阴唇阴蒂之间来回切换。粉嫩的幽谷中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被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艳欲滴。 当阴蒂被沉皓白揉动时时笑快崩了,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一泡泪溢满了整个眼眶,双唇微张紧接着又合上眼,泪珠儿顺势从眼角滑落。 她能感触到他食指揉动阴蒂时指印的纹路,掐捏的疼痛感伴随着奇特的灸痒,让她无所适从的慌张。她甚至能感知到体内深处有一丝滑痒的液体,缓缓滚动流出,这一切一切都是她未知的恐惧。 当沉皓白看到小阴唇下面吐露出一丝透明的露珠所产生的色欲感,他内心疯狂地叫嚣着要更多。手指轻触这点露珠,露珠粘液拉点成丝,线头在手指线尾在穴口。 再也忍不住的手指专攻粉红的肉穴口,大力按压摩擦,不堪骚扰的穴口忍不住吐露出更多的汁液。黏腻的汁液半裹着指头,摩擦得更加滑润,指尖都被润的陷进去一点点。 阴茎疼痛地挣扎着逃离主人的控制着想进入那销魂地,两手鼓冒着青筋把她大腿根扒得更开。 他挺着腰猩红的眸子死盯着穴口,跪坐在她腿间的膝盖向前挪了一寸,嫩红粗壮硕大的阴茎顶在胯间,触碰到柔湿的穴口,让他仿似被触电似的一麻,从尾到头的颤了颤。 龟头和湿润的穴口亲吻着,龟头一点点的想陷得更深,紧闭的穴口不甘示弱的不肯放行。他稍用力的朝前顶去,一层层软肉严防死守丝毫不肯放松。 沉皓白急切的想进入这个神秘温暖的秘处,恼怒的双手去扒开她的幽谷缝隙,花穴口被拉扯开终于抵挡不住,龟头前端终于挤进去了一点。温暖的紧致感死死包裹着顶端,带着点干涩擦得发疼。 在被强挤塞进去阴茎的轻痛感,让时笑紧张得肌肉崩得紧紧的。粗大火热的阴茎一丁一点朝内探索,犹如一条鱼被锋利的刀尖用力地剖开。时笑手指甲尖猛陷手心,嵌出几个半圆形的印记也掩盖不了身体被插入的酸胀地疼痛。 嘴唇苍白无血色鼻尖冒出疼痛所产生的几颗冷汗,身体颤抖的抗拒着他的侵入,但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挤进。 当他滚烫的阴茎探索到一块有弹性的薄膜,时笑知道这就是纯洁的分界线。就在阴茎用力一顶薄膜碎裂,撕裂的疼痛感让她脖颈绷直,腰身向上弯曲。 被迫失去童贞的心态让时笑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泣。 沉皓白顶破处女膜时,感觉一层层的软肉在那瞬间巨烈的夹击自己的阴茎。他低着头快活、兴奋、激动、愉悦地笑,她终于是我的了。这张纯洁的白纸已被我烙上深深的印记。 垂眼看着女孩因疼痛被泪水打湿失焦的双眼,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冲上心头。 挺腰用力开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红润的嫩肉,把露出的半根肉棒也捅了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使劲绞箍着他的肉棒,大脑顿时失神。 拔出时带出的丝丝与粘液交杂一起处子血,又贯穿进去马眼顶到的软肉如同一张小嘴轻吮着,失控的不自主的喷发出积久多年的精液。 沉皓白有点羞怒的黑了脸居然射的这么快,但又不想被时笑发觉。都说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钻石,这话一点不假。 刚初射随即又硬了,沉皓白手冒青筋的大力掐着时笑腰肢,花穴内未排出的精液让它更润滑。细窄的穴道里,撑得穴囗粉嫩的皮肤像凝结的奶冻,两片嫣红水嫩的小阴唇也被挤压得扭曲变形。 他失控的、克制的、又略显强势和温柔来回抽插,几滴液体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落,垂落滴到时笑的胸口。 时笑紧闭双眼鸦黑的睫毛四颤,紧咬牙根不愿泄露出一分一毫的声音,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是抗拒的不情愿的。 疼痛过后身体的酸胀伴随着抽插的酥麻痒痒的快感,并不是她能克制住的身体反应。体内的阴茎火热的炙烤着青嫩肉壁,摩擦出更多的汁液。 沉皓白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泪痕未干,苦涩的味道,却让他辗转不舍。温柔缱绻亲吻很耐心地用舌尖勾勒少女的唇形,直到那两片软肉完全湿润,才轻轻探入少女的囗腔。 时笑侧开头并不想和他唇齿交缠,她好累感觉空气稀薄无法呼吸气力耗尽。青涩、蓬勃又清冽荷尔蒙气息笼罩包围着她,毫无技巧只会直进直出的少年用追求着本能本能的快感,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知碰撞到那块软肉,重重的酸痒涌出,危险未知的感触让她惊恐,她快要掌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紧咬的牙根中吐露一丝低吟,让沉皓白眼神更加迷离莫测,他喘息声更重。一种想掌握住她全身、心所有变化,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快活,让她的眼里只有他的暴虐心态,如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下身速度丝毫不减猛烈撞击让她发出低吟声部位,撞击、研磨、撞击。 时笑从她的小腹出发,而后沿着神经线一点一点燃烧着她的躯体, 率先将快乐带到了她的大脑里,感觉眼前有上万个烟花同时炸开,大脑陷入彻底空白,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嘴角微张散发出无声的嘶吟。 花穴内所有软肉高声呼喊狂欢,不自主地抽痉挛搐颤抖从宫口延伸到穴口,穴口一张一合的吸吮的阴茎的根部。 高潮到来的刺激得宫口激出一股涌流,喷发到沉皓白马眼,阴茎还未在她高潮时的痉挛抽搐和疯狂地吮吸中反应过来,马眼被喷入的液体让他更加疯狂。 后腰椎酸胀两颗睾丸紧缩,重重粗暴地连续了几十下顶到最深处,酸爽麻痒的的阴茎不停地抽搐,最后闷哼一声死命一磨马眼激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初夜二 沉皓白感觉这十八年是白活的,男女之间性爱居然是从未有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他虚压在时笑身上,也不拔出渐渐软化的阴茎,享受着高潮后嫩肉包裹的余味。 满满的满足感胀满了他的内心,沉皓白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唇,爱抚着发顶安抚着她,良久才缓缓从她身上起身拔出阴茎坐。 没有堵塞物的花穴口涌出一滩滩乳白色带几丝粉红的精液,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气味。 时笑犹如死了般的躺在哪里,满身幽暗,卷直如鸦羽的睫毛似是隔绝了所有的天光,她已堕入黑暗深渊无力挣逃。 身体在他人掌控中的高潮,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实,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淫荡的,没有爱的性交也能高潮。 她双手用力推翻开压在身体上的他,用尽全身力气地爬下床。沉皓白满脸饕足看她翻滚到床下,立刻下床打算扶着或者抱着她一起去。但看她苍白双唇唇瓣的齿痕及满身的抗拒又忍住了,看着她颤抖的腿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走进淋浴间直开热水,热水倾盆而下冲湿了全身。忽的双手紧抱臂双腿蹲下,脸埋在膝盖窝里,任由热水冲击做遮掩的哭出声来。先是小声哽咽而后号啕大哭。骤然腾起的崩溃已无力克制,她从未觉得今晚的日子有这般难熬。 她不懂她只想好好读书,为什么就变成今天这个地步,纯洁的初夜只是权贵们的乐子吗?她只能任凭鱼肉吗? 时笑在水下放声哭泣着,眼都哭得红肿,嗓子沙哑却还不停止。她除了哭泣还能如何呢?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推开,沉皓白叹息一声后关掉了水龙头。赤裸的身子轻轻的抱着她,然后抱起来走到浴缸边沿坐下。 拿起旁边放置哪儿的浴巾擦拭她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心疼如同针扎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轻擦着她的头发朝额头上温柔的一吻:“时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落在时笑耳边她也无动于衷的发呆,仿似灵魂已离她远去。 “我对你的喜爱是真实的,我承认我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是时笑,你知道吗?我们相遇的太晚了。如果是高一我们相识,也许我会按部就班的追求你,打动你,让你接受我……可是现在时间对于来说不够长了,也许对你来说整个高三时间够长,但对于我来说它不够。” 他的话中带着爱意和说不出的情意,还有几分真诚。 茫然无神的时笑渐渐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我不用参加高考,明年最迟八月就要出国读书。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从追求到接受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呀!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沉皓白叹慰道:“时时刻刻想和你粘在一起的心思都让我夜不能寐。可我第一次的表白就被你拒绝了,我能怎样?只能这样呀!不管你对我是喜欢、讨厌、还是恨,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握在我手里,你只能是我的。” 时笑被这长段充满着偏执冷酷霸道毫无悔过的表白所震惊了,颠覆了她的认知。她甚至连反驳都不想,反正没用他觉得怎样就必须怎样,你还要感恩戴德的接受。 沉皓白深深地凝视着时笑,爱抚着她的光润光滑的脊背,眼神中充满着爱欲和毫不遮掩的爱意。 美丽天真纯洁、可爱又倔强、懂得该示弱时就示弱的小姑娘,如何让人不喜爱? “时笑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你每天面带笑容的样子,它很假。我能看出来。你在用微笑掩饰。” 沉皓白虽然才十八岁,但很早就被家里人带着应酬,教他待人待事人情世故。 经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轻易的就能看穿时笑的虚假面具。 他自己是行事作风比较老练,本是少年却无多少少年感,所以他想一个能敞开心扉真实的她。 可以撒泼打滚为所欲为,可以意气风发肆意张扬,最可以撒着欢娇滴滴的在他怀里撒娇。 “不管如何木已成舟,事已至此你就试着接受我吧,也许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坏呢?。” 时笑用红肿的眼无神的看着他,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沉皓白看看她的身体基本被擦干,也不在多说什么便放下浴巾抱起时笑起身就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后把她放在床上,时笑平躺着身体就转身侧躺。沉皓白又特意转到面对她的位置侧身躺下,搂着她的脖子爱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地手又摸到了丰盈的乳房,时笑有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不要,我还痛着。” 刚开荤的少年精力无限,又贪恋男欢女爱的那种极致快乐。一次怎么够? 沉皓白强势的拉开时笑的手,把她翻成平躺后毫不犹豫的覆身而上。 时笑双手挣扎着,身躯扭动,猛的感受到一条火热的条状物顶着她的下体,身体呆滞眼睛瞪得老大,水雾又濛上眼眶:“不要,求你了,真的好痛。你的东西太大了,大得让我痛。” 你的东西太大是对性器的一种赞美,是个男人都会更加激动。 沉皓白也不例外,听到话后眼都红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吮吸着。边吮边换位置,直至胸膛锁骨,开出朵朵艳丽的花儿。 粗长的阴茎抵翘在她腿间,他现在迫切地想进入那湿软地,连戳好几下都没能成功进入。 沉皓白急躁的抬起她一条腿搭放在他的肩膀上,对着腿心顶戳。 时笑的穴口经历过一次性爱后,红肿到发胀。现在他又想强行进入,戳得她的穴口生生刺疼。他明知她疼还是态度强硬的硬闯,不能拒绝只能不停的呼疼。 见她连连呼疼,挤又进不去,干脆用手把穴口往外掰。 眼神转到下面时才发现她的小穴由嫩红被草得鲜红,白嫩的大阴唇红肿鼓胀,荼蘼艳丽的小阴唇被它包裹着。 之前被撑得发直发白的穴口已然缩回到最初模样,疼痛让它不流一丝清露。 看着被掰开露出红嫩的隙缝,沉皓白急切的阴茎虬筋隐露,挺着腰顶着那条缝隙。 终于顶进去一点点,时笑已被疼得浑身扭动。沉皓白也被干涩的穴口摩擦的龟头刺疼。 他不明白第一次进去都没像现在那么难,顶在哪里不上不下的。 经验不足的他回想让他恶心快进的A片,因为快进观看的也没明白为什么进不去,但也不是没让他回想到片里的其它一些东西。 沉皓白抽身而出,下了床直奔客厅。在客厅隐藏的收纳柜里翻到了余翰送他的东西,从纸箱里翻找出一管润滑剂。 急冲冲的走回卧室,转身上床,对着时笑嘴唇一阵厮磨亲吻,双手捏抓着她丰满弹性十足的臀肉。 短暂的亲吻爱抚平复刚才燥乱的心瘾,起身跪坐在时笑两腿中间,还是一条腿抬腿放肩。 他拿出那管润滑液挤出一团在手,先涂抹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又挤出一团,用掌心覆盖整个阴部上下一抹。 最后扶着阴茎对着缝隙一挤,龟头在润滑液的滑润下枯涩的穴口终于被挤进去一点。 他又捞起那管润滑液,挤出一团滴在连接处后丢在旁边。挺腰用力一顶,阴茎终于破开层层嫩肉进去了半截,又轻抽了出来再大力顶撞直至整根没入。 沉皓白慰叹地发出舒坦的呻吟,一次次的撞击到最深处。他肆意的起伏动作不断,润滑液在连绵不断的击打下变成泡沫状。 时笑被强硬的顶开,身体绷得发直发僵。虽有润滑液的调剂,但硕大阴茎的强势入侵还是给她带来了羞辱感。 粗壮的阴茎胀得她肉穴疼痛,塞得满满的粗长又让她犹如一条串在木棍上的死鱼任人鱼肉。 他似脱缰的野马奔腾肆虐,时笑身体生理上的疼痛让她紧皱眉头,满脸垂泪。 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被迫的性爱,只能在生理上心理上默默反抗。 她无声的抗拒让沉皓白蹙眉,眼神中荡满了阴翳晦暗。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满是忍耐、疼楚、厌倦和憎恶,隐藏内心深处喜恶不定性子冒了出来冷哧一声。 厌恶憎恶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任由我草弄,总会有把你草服的一天。 他目光不在注视她的脸,转盯着他们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刺激感满足感让他叫嚣着不够,还要更多。他开始探索着她身体内的奥秘,想顶到那个曾让时笑发出呻吟的那个神秘点。 阴茎在她肉穴甬道内上下左右毫无章法的乱戳,研磨,终于在肚脐下方阴蒂上面一点的甬道上面,撞击到一块软肉。时笑闷吟一声让他知道他找到了,开始大力冲击那块软肉。 她的G点并不深,当被撞击到那块软肉时,她花穴内酸胀刺麻感涌了上来。连续不断的撞击让她酥麻的身子发软,穴道内不间断的分泌出温热的丝丝清液。 双唇微张强忍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微张的口都能看到那一点红嫩的舌尖。 沉皓白忍不住俯身,衔住她的唇吸吻着,撬开贝齿灵活的小舌从中钻了进去,勾住她的红嫩舌尖交缠在一起。 身下动作依然凶猛的顶撞那块软肉,终于软肉被撞击摩擦到酥麻得无法自主。从小腹开始颤抖蔓延至全身,花穴肉壁上的嫩肉都在狂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收缩痉挛抽搐。 这次的性爱时间比上次更长,高潮来的如此迅猛。甜腻急促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花穴内最深处喷出一股湿热黏泌的爱液出来。 终于听到时笑的呻吟声,沉皓白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下体耸动得好似打桩机,机械地对准同一个地方猛烈撞击。 看着高潮后的时笑失神地双眼,红艳的面容褪出青涩带着点女人的媚态,愈发狠厉地捣弄了起来,每一下又重又深,恨不得连那两个囊袋一并塞进她的花穴里去。 在这样一波一波的顶撞似乎没有尽头,时笑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有感觉了。她开始有些恐慌了,她害怕这种性爱后产生飘飘欲仙的快感。这无法自拔的迷离快感,会让她掉入深渊,让她无地自容。 恍惚中呻吟声犹如歌唱的翠鸟,时高时低;抽插及爱液拍击的噗叽声,汇合在一起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身子又痉挛的抽搐,又一股爱液喷出。高潮时的头皮发麻烟花盛开,过后的空白茫然无神,让她精神体已经累得不行了。 时笑忍不住的哀求着;“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看着时笑可怜巴巴的哀求着,沉皓白心里一软俯身亲亲了她的眼角,下身狂暴加速,到最后顶得浑身一颤,阴茎挛搐着,马眼克制不住的喷出一道一道的精液。 国庆第一天 时笑气息低喘,身体又累又软。可沉皓白还压在她身体上,东西还没拔出,推他也没反应烦躁地拍了他胳膊几下。 沉皓白低声笑了,看着她小猫挠人似的越发可爱。 双手抱着她一转身,时笑在上沉皓白在下。转身时阴茎自然滑出,从穴口流出温热的精液,流到了他的阴茎上、睾丸上。 沉皓白身体往上挪了挪,后背靠在枕头上,这样时笑的脸正好躺在他的胸膛上。 单手拿烟点烟,深吸一口过肺吐出,懒洋洋的迷眩感让他双眼咪了起来。 烟头闪闪烁烁,烟雾在空中扭曲、蔓延、舞动直至消散。 时笑侧着脸躺贴在胸膛的正中,高耸的鼻梁的鼻尖离沉皓白的乳房很近。 一呼一吸的鼻息犹如被风吹过的薄纱飘飘荡荡,最后薄纱终于荡到了乳房,在它周遭点触,挑逗。 本来看她喊累喊痛打算让她休息休息,可那温热的喷息让沉皓白的乳房痒痒的,克制力化为灰烬。 “草。”吐出口脏话,把她翻身到床沿边。下床后拉扯她的双腿到床外悬空。而他站在双腿间,手掌拉开双腿后按压住大腿根部,让时笑的下身动弹不得。 身体贴近她的下体,耸着挺着笔直的阴茎,就着之前流出未干的精液长驱直入。 时笑太累了,无力反抗男人的兽欲,只能任由他动作着。 这个姿势能让他入的很深,虽然之前刚做过,肉穴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难耐。 大开大合的大力抽插着,让时笑脸上又涌起阵阵红晕和零星的低吟。身子已然无力发软,像个面团似的由他搓揉。 甬道内膨胀的阴茎和肉壁贴服得天衣无缝,进进出出的快感让肉穴自动的分泌出粘液,肉穴最深处娇缠吸吮着龟头。 不一样的姿势不一样的快感,这让沉皓白越发的兴奋,红着眼只能,凭着本能猛力击打撞击。 时笑身子被撞击得起起伏伏,接连不断的酥麻感让她颅内混乱如麻团,只能被动地接受不断呻吟。 夜深了半开的窗纱飘飘荡荡,窗外的月亮在窥探中羞红了脸。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透射到地板上、床上、身体上,更显身躯光亮圣洁。 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和青涩的身子完全不同,它会偏爱和追求着这种快乐,溢出欢乐的液体让自己更加快乐。 高潮来临的时间越发短暂,没过一会时笑的身体僵直得不断收缩着、痉挛着,口中发出难耐的甜腻的呻吟声。 看着她高潮过后失神涣散的眼神和甜腻的喘息声,沉皓白疯了似的想要她得到更多的快乐想要和她一起堕入这疯狂的深渊。 他勃起的阴茎终于鼓胀出一条青筋纹路,时笑的肉壁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想顶得更深更深,终于他顶到了另一个深度的入口。 那是龟头感应到的,像是双唇紧抿的一条肉缝。 他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拼命地敲打着它,碾磨着它,想要一探究竟。 一种陌生的碰撞感迎面扑来,身体内最神秘的地方将要被人侵占。时笑瞪大了双眼,圆溜溜的杏眼不在迷离,恐惧让她的瞳孔放大。双手连连捶打着沉皓白的胸膛苦苦哀求:“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 身体紧绷得发直,红润的脸蛋也有渐渐卡白。随即泪珠一颗颗的滚动落下,手掌紧握住他的手臂抗拒着着。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沉皓白随之心软,今夜不能折腾得太过了,日后再来。 身体下压着附身亲吻她的脸蛋,口中露出安抚意味来:“好了,不哭,不进去那里。” 可邪恶的内心好想突然顶宫口里面,目视她痛苦中达到高潮。 问题是今天已经折腾了很久,而且他听说女孩初夜身子比较弱,容易受伤,最终忍住了。 阴茎稍微外抽了一点点,继续抽插着。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拇指摩挲着安抚着她。 渐渐地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他才开始发力抽插,并不顶到最秘处。开尝试着九浅一深,或者始终浅浅摩擦,等各种抽插方式磋磨着时笑。 他想把她的花穴研究透彻,掌握着花穴的生生死死,而时笑被研究到不能克制的又一次次地高潮泄身。 空气中弥漫着腥腻的香甜,胯骨与胯骨撞击出旖旎淫靡 的火花,尾椎被肾上素激励得呼吸加快心跳加速。 在沉皓白重重的一顶后,龟头马眼扩张抵着宫口酣畅淋漓的射了。 射完后的他翻起身,四肢大张的平躺在时笑旁边。而时笑已然累的昏昏沉沉,眼都睁不开。 在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气息笼罩,让浅浅入睡的她不安,侧身背对沉皓白蜷缩着身子卷成一团才沉沉睡去。 沉皓白有小洁癖,起身下床去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下。又想到时笑浑身狼藉,用烫水烫了条毛巾,拧得半干。 来到床边,迁就着她的睡姿,小心翼翼的笨拙地擦拭着她的花穴。毛巾换洗了几次,感觉她应该干净了才停手。 时笑还睡着没法换床单,沉皓白皱着眉思索了下。他先用湿毛巾擦污渍,在用干毛巾吸水。最后拿出空调被,先铺在床的这一边;然后把另一边沉睡的时笑轻轻抱起到床的这一边放下,继续铺另一边床。 鸦黑的长发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如白纸被泼墨似的杂乱不续。 本打算躺下一起睡,不知是不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沉皓白毫无睡意。 他怕吵醒时笑,拿起一件睡袍穿上,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虚掩着卧室门。 走到放酒的橱柜边,拿出一个高脚杯,拿起一瓶开启过的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 酒杯摇晃酒香扑鼻,浅喝一口回味着它的馥郁清新。 白葡萄酒度数浅,可沉皓白却似喝了口伏特加喉咙爽辣刺激,有种浑身劲无处使的兴奋。 又接连喝了几口,靠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不管不顾现在几点,拿起之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给了余翰。 沉皓白的电话余翰基本秒接,他搓揉眼睛打着哈欠,眼角都溢出水色。 “皓哥?” “嗯。” 虽看不到沉皓白,但余翰还是挤眉弄眼地咧开嘴:“皓哥,长夜漫漫心想事成,小登科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睡不着。”清冷的语调带着点小纠结。 “咋了?” “虽然和她那个了,但她并不喜欢我,那个的时候不配合,怎样能让她……?” 久浸欢场的余翰揶揄道:“皓哥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呀。” “废话少说。”沉皓白有点恼羞成怒,他也只有在余翰面前才会表达出喜怒哀乐像个少年。 “好、我说,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对她想你所想及你所需,让她习惯你的温柔体贴。” “就这样?” “当然不止,除了这些你还要把她带到你的圈子内,让所有人知道你对她的重视。另外你还要带着她见识下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生活,让她进入融入。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过惯这样的日子……” 沉皓白若有所思的颔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余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嘀嘀声后嘀咕:“真是用完就丢的渣男。” 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躺回空调被里暗暗磨牙:“为了兄弟,老子连浪都没出去浪,生怕你搞出点什么事,早知道还不如去嗨皮。” 一想到这里,他有想到新上手的那个小妞,身材火爆,口活又好…… 国庆节的上午,天空为了欢庆它的到来,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澄净。温暖的阳光爱抚着大地,大地如被镀了层淡金色的光芒。 十点多的时候沉皓白自然醒来,看着她安静秀美的面容沉睡在他的臂弯内,长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柔的颤抖着。 他脸上不自主的流露出笑容,欣赏着她的睡容。 过了好一会蹑手蹑脚的下床洗漱,走进衣帽间穿上内裤换上印着老虎图案的深绿体恤和同款卫裤。 又在旁边衣橱面前站立,这个衣橱内的衣服首饰都是他之前专为时笑购买的。内衣内裤,体恤长裤,裙子鞋子林林种种把衣橱装得满满的。 今天是国庆节该给她穿什么呢? 少年的审美观还是在线的,挑出一套鹅黄色纯棉绣着紫苏色藤蔓图案的内衣裤出来放在一边。又挑出一件短款中袖,有着海军领的象牙白体恤。最后拿出一条暖黄色的百褶短裙和一双白色的板鞋,又觉得缺了点什么,找出一双暖黄色的棉袜,袜口处后面还缝制了一对迷你猫猫头饰品。 把衣物折好拿出去有序的放置在床头凳上,鞋子放在客厅门口。又去洗手间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和毛巾一起放在盥洗台上明显的位置。 看了看盥洗台侧边隔层上摆放着的香水,又一个个打开轻喷,闻了闻香味。最后挑出一个由铃兰、苹果、兰花调制组合而成的香水,气味清鲜甜美正适合时笑。 沉皓白把香水也摆在了漱口杯边,看着她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满满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那边有点动静,便轻声离去。来到客厅后一看,果然是家政阿姨拎着食材到来了。 家政是个四十来岁面相富态的中年妇女,丰润的脸上透着满面红光。 她正在摆理着各种食材,看见沉皓白出来了,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少爷。” 沉皓白摆摆手又指着卧室示意她轻点,家政阿姨明了的点点头,转身继续处理食材。 此时没事做的他干脆走进自己的健身房,开启跑步机,设定好时间,开始锻炼身体。 沉皓白身材轮廓极其好,上宽下窄,穿衣显壮脱衣显瘦,不管穿什么都是行走的衣服架。 等他跑完规定时间后,已是满头大汗。走到卧室内又挑了套衣物转身又回到了健身室,健身室内有一个简单的淋浴间。 沉皓白简单的冲洗后换上新拿的衣物,上身是米黄色大版体恤简单的logo绣在胸口。下身是米白色的卫裤,裤子腿上印有三道杠,衣物颜色和时笑要穿衣物的颜色相互对应着,他满意的点点头。 快十一点的时候时笑终于睡醒了,头昏昏荡荡又腰酸背疼。在床上挣扎了老半天终于坐了起来,总觉得没睡够似的不停地哈欠,泪花在眼角闪烁。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她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是清爽的应该是他清理过。拉高了空调被,四处张望想看看衣橱在哪里,能不能找出件衣服暂时穿穿。 眼神瞟到了床头柜边,看见旁边的床头凳上有摆放整齐的衣物。 时笑捞了过来,里外衣物都准备得很齐全,而且放在床边,肯定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她背对着门一件件的将衣物穿上,捶了两下腰后走进了卫生间。 一进门就能看到沉皓白为她准备的洗漱用品摆放在明显的位置,以前从没人为她这样过。她感到体贴又惊讶,惊讶的同时也不能改变她对他的厌恶。 洗漱过后什么护肤品都没涂抹,只是拿着他准备好的香水喷了下。既然他拿出来,就是要她使用的,她不想招惹他不快,免得自己不好过。 对着镜子时笑轻轻地梳理着乌黑的长发,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少女的青涩似乎没了,杏眼内黝黑闪耀的眸更显明媚,略为狭长的眼角带着妩媚。白润如玉的脸狭布满了淡粉,红润精致的樱桃小嘴,唇珠饱满,一笑明艳动人,不笑清丽淡雅。 似乎美貌也是原罪,没有美丽的容颜就不会有麻烦。 轻叹口气放下檀木梳,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是继续呆在卧室里还是……? 她纠结的渡出卫生间,刚巧沉皓白推门而入。看到时笑穿着自己挑好的衣服,满身透着开心嘴角上扬满眼透着欢喜。 “时笑,吃午饭了。” “噢。”时笑低着头跟在沉皓白身后。 中午的太阳还算温柔,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直射进来,把地板、家具镀上一层金色光膜。 半开放厨房的长条梳理台将客厅分成两个空间,餐桌就放在梳理台靠窗的地方。 桌上已经摆好了米饭和三菜一汤:蒜蓉北极贝、家烧韩国带鱼、小炒黄牛肉、一盆排骨山药玉米汤、两碗白米饭也撒上黑芝麻,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沉皓白拉开靠椅说;“坐吧。” 时笑掩饰着身体的不自在坐下,拿起筷子等沉皓白也坐下开始动筷子她才开动。 菜式简单又美味,又很家常味。虽然是讨厌的人的准备,但这种家常气息的氛围让时笑有种想哭的感觉。她苦苦所求的,却是外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 即使讨厌他她也不会面对饭食而食之无味,家常美食何罪之有呢? 刚放下筷子沉皓白就开口了:“你去沙发或者吊篮那边坐着,我去端水果。” 时笑无声地挪到吊篮上坐下,看着窗外的风景。窗子正对着北面,小区就坐落在津河边。 透过窗户你就能看到水波荡漾波光碧凌河面,河边两侧种植着一排高大的木棉花树。花季未过,花树上开满了大朵艳丽的木棉花。粉色的木棉花成片结群,远远看去犹如一条红色的缎带。 沉皓白从冰箱内拿出一个大盘子,盘子内是各式水果。有粉红的荔枝、紫红的樱桃、棕黄的龙眼、深绿的牛油果已切片。 他把水果盘放在一个正方形的矮板凳上,连着板凳一起搬过来放在时笑面前。 时笑从没吃过这些水果,不是她吃不起,而是她嫌麻烦,永远只会在离家近的小摊贩那里买一大袋苹果回去。 沉皓白递了一颗樱桃给她,她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放在口中咬了口。脆实饱满的樱桃被牙齿上下的碰撞激出几道酸甜的汁液,果实香甜口感软脆。 看她吃完了樱桃他又叉了片牛油果给她,黄嫩色的牛油果果实口感糯糯的、有淡淡的苦,苦味中黄油的香味又隐藏其中,真是味道新奇的水果。 他还想递给她别的水果,时笑摇摇头拒绝了,靠着吊篮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怔怔地望着她很久,最终还是起身而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时笑伸出手接了过来,并不喝。 沉皓白的手心里都是汗,话在嘴边半天都开不了口,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版药,这版药只有一颗,看都不敢看她的说出来难以出口的话:“时笑把它吃了吧!” 看着药她很疑惑:“什么药?” 他低着头小声的说:“事后避孕药。” 时笑犹如被雷炸得一惊,才想起原来会有怀孕得恶果。飞速的从他手里接过药,破开外壳拿出那小小的一颗药,没有一丝停顿的放入口中,连灌两大口水把药吞服了下去。 “放心了吧!”时笑口中话语冰冷得刺骨:“我比你还怕这事。” 沉皓白感到好不容易缓和点的气氛又没了,估计她现在更憎恨自己了吧。 他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能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家里有套,只是我太激动了,忘了。” 这种解释还不如不说,只顾自己快活的渣男,时笑冷冷地暗想。 沉皓白站了下想暖和下气氛,只能死皮耐脸的挤到时笑身边,抱着她静静地陪着她。 她很乖,乖乖的喷了他选的香水,铃兰香包裹着她更加清新鲜活,可惜这朵鲜活的花儿像被酷暑的太阳晒的焉焉的。 他双手拥着时笑的腰肢有点紧了,撒娇似的把下巴搁在时笑的肩膀上:“真的对不起,以后我都会带套的。” 沉皓白查过一些资料,知道女生吃事后避孕药对身体不好。他又不是那种渣男,只想和女生上床。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时笑,怎么舍得在这方面让她继续受伤害? 时笑并不理睬沉皓白的道歉,她只想自己有个人的时间安静地呆着。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暖暖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身体也放松许多。 时笑懒散的靠在吊篮里,猛的想起了还有作业。心中纠结了半天又打了半天腹稿,终于鼓出勇气小声说了出来。 “那个,沉皓白。” “嗯?”沉皓白把玩着时笑纤细白嫩的手指。 “我想回家一趟,我有东西拿,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他不同意。 “拿什么?” “就是作业之类的东西啦。”时笑侧着脸垂着眼睫:“有作业要写再,加上我习惯了每天都要复习,再说明年就要高考。” 沉皓白一只手松开她,摸了摸下巴想了下冷酷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但是我可以叫人去拿,国庆假期你就乖乖的陪着我。” 时笑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他,摔开他另一只手:“你总不能让我二十四小时都陪着你吧,我要有自己的写作业时间,复习时间呀。” 沉皓白好脾气的又抓回她的手指,一脸坦然:“都说了叫人去拿,自然会给你写作业的时间呀。我现在就叫人去拿。” 他拿起他的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信息:“你就乖乖陪我,缺什么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安排好。” “你这和关着我有什么区别?”时笑愤怒的怒视着他,像愤怒的猫伸出爪子想挠他,却又没杀伤力。 沉皓白表情沉寂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每次他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时,时笑就莫名地害怕,她的第六感知道,在闹下去可能又有不好的事发生。 时笑真的很恼怒她,但又拿他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老是不甘心的反抗,最终还是自己认怂,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 总是妥协的她 不说话是最好的逃避方式,面对他的注视时笑只能歪过头不说话满脸冷漠。 短暂而虚假的温馨被打破了,沉皓白静静地看了她半天后离开。 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看到昨夜时笑放在茶几上的手提包。手指捻动了几下,好奇心作祟打开看了眼。也只看了一眼,里面装的东西很简单:老旧的手机、充电宝、钱包、钥匙、数据线。 特别是那个手机,破旧得没眼看。如果掉在地上,他捡都不会捡。 沉皓白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他低头看了眼回头喊:“时笑,你要的东西放在哪里?” “在家里呀?” “我是说放在你家什么地方。” 时笑玩弄着裙边确定了他不会让她去拿东西,冷淡地说:“客厅沙发上黑色双肩包带过来就ok。” 沉皓白看着她的手提袋假装不知的又问道:“家里钥匙就在你拎的这个包里吧?” “嗯。” “那我出去下,你自己在家玩。”说完拿起时笑的包就出去。 出了门他直接到地库,他的助理已经在电梯口等候。 电梯门开看到沉皓白出来后,恭敬地站在那里。沉皓白把手里的包递给他交代:“地址已经发信息你了,钥匙在包里去。去拿沙发上的双肩包,然后去光耀的手机店去拿一个和我同款的手机。贴膜,手机壳,挂饰什么的弄可爱点。” “好的,您还有什么吩咐?” 沉皓白又想了下:“去天禧城别墅那边把我这里房产证拿了,名字换成包里钱包身份证的名字。天禧城那边我会交代的。” 助理是他高一的时候来到他身边为他服务的。个子高大健硕,五官端正沉稳又不失精明。学历优秀,个人勤奋进取。 只要等到沉皓白接受家业或者进入政界后,他就是沉皓白的首席总助。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一步登天的事业,所以对待他的任何事情都会做得很好。 十八岁送房子对于他这个助理来说都不算事,也不会失态,只是恭敬的颔首离去。 事情都交代完毕后他就转身回电梯里去,电梯中接到余翰电话:“皓哥,今天国庆出去玩不?” “不去。” “好。” 才得手的他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那里愿意去外面浪费时间呀! 在家的余翰在群里发了条信息:皓哥不去。 一时间群里有开始八卦起来:肯定得手了。 我猜也是。 会不会是做多了爬不起来? 皓哥真牛,才几天呀就拿下了。 …… 余翰又发了条语音:群里说说就行了,当面给我老实点。我皓哥可不是个好脾气。 群里风向又变:我车保养去了,谁来接我? 那里集合? 妹子多吗? …… 另一边胡丽和阮文博二人正在影视城逛着,一人拿一根冰淇淋甜筒边走边啃。 “还好中午不算热,天气真不错。” “就是人多。” “国庆当然人多。” “就该找个风景好的民宿玩。” 阮文博笑了:“你早说呀。民宿更好。” “哼!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吃完甜筒的阮文博用纸巾擦擦手,大力搂着胡丽贴着她耳边问:“我的什么小心思?” 胡丽娇嗔地推了一把:“讨厌。” “讨厌吗?讨厌还叫着哥哥我还要?” “流氓。”胡丽红着脸捶他,好心情的阮文博抓住她的手改成牵着。 口袋里手机一直震动着,阮文博从口袋里拿出来翻看了下群聊。看完后“呵”了一声。 “怎么了?”胡丽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沉少得手了。” 胡丽一脸鄙视:“这么快?装得那么清纯结果也是个骚货。” 阮文博把手机放回口袋后说:“谁能扛得住他的手段?” “我以为她很能扛呢!一副清高样,我都还没玩够呢。” 阮文博不赞同地说:“那也差不多了,在多就过了,万一沉少心痛了,我们也没好处。” 胡丽赞同的点点头:“那也是,不过她又不知道学校那些事是我们干的,她又没证据。” “枕头风也很厉害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晚上我们要不要换个酒店住?温泉酒店怎么样?可以泡温泉。” “是呀,可以泡温泉,还可以在温泉里做爱对吧。”胡丽翻了翻白眼:“泰迪狗。” “泰迪也只和你呀,我对你如何还要我说?青梅竹马这么多年……”阮文博从胡丽的后背抱着她,吮吸着她的脖子,脖子上开出了一朵鲜红的小花。 胡丽痒得缩脖子,音调都变了:“是早有预谋吧,到了高一离家远,你就把我骗上床。狗男人。” 阮文博哈哈直笑的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朝之前做过攻略的甜品屋走去:“是、是、是,我是狗男人,那你不就是狗女人?” “找死呀。”胡丽挣开他的手,拼命捶他,空气中荡起一阵阵欢快的嬉笑声。 返回家里的沉皓白也没什么恋爱经验,网上看的也不适合他们,总不至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吧! 悄摸到家的他若无其事的假装自己在忙碌,每个房间都进入呆一下走出来,而时笑还是靠在吊篮那边发呆。 进进出出后沉皓白突然发觉自己好傻,干脆在书房那里拿了一个外星人的笔记本电脑。 把电脑递到时笑面前:“笑笑,电脑给你,你可以看片玩游戏或者找资料。”也不等她收下,急忙塞到她手里又走开。 无事可做的时笑看到电脑,想想这样傻坐着也不是事,干脆打开电脑查点资料。 沉皓白又溜达过来,坐在她对面的贵妃椅上,掏出手机点开游戏去玩游戏去了。他玩游戏很安静,不像其他人那样大呼小叫,骂爹骂娘。 时笑查到了她想知道的资料,下载发送到邮箱,又点开视频网站找了部唯美型的动漫看了起来。 一点半助理发来了信息说事都办好了,沉皓白这才收起手机出去。 到了地库后助理把时笑的包递给了他:“沉少,新的房产证国庆后就可以拿,还有什么指示吗?” 接过大小两个包后摇头表示没其它事了。 沉皓白回到了客厅把书包和手提包放在茶几上后喊着:“笑,书包拿来了。” 时笑应了一声就起身过来,坐在离他远点的地方。 沉皓白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最新的水果手机递给她,手机装饰得很少女,浅紫色的手机壳上用水钻镶嵌成一圈,还挂着一个毛绒绒的迷你柯基挂件。 时笑看着他不接:“我不要。” “你手机太旧了。” “能用就行。”时笑性格有着方面很倔:“再说我收了算什么?”语速急促又有些气愤:“本来我和你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又收你东西,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讥讽我。” “什么关系?我们不是男朋友女朋友的恋人关系吗?”沉皓白心里不爽还是很平静的陈述:“恋人之间送礼物不是很正常的吗?非要上纲上线?再说,我说过我女朋友的衣食住行都必须由我来管,你忘了?” 某着方面时笑是说不过他的,说不过就不理他,现在不理他反而是对付他的好工具。 沉皓白挪到时笑身边来坐下,她看到他过来了连忙拿起一个靠垫就放在胸前。 看着她对自己如防虎狼般简直气笑了,不过他能忍,这都是小事,放过。 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手勾缠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浅浅一笑地看着时笑的脸:“我喜欢你从头到脚穿着我选的衣服,身体沾染着我喜欢的味道。知道养娃娃吗?就是那种。你就是被我掌控的娃娃。你觉得我变态霸道也无所谓,我就是这样的。”(养那种小人偶娃娃,听说很贵一个娃头就要好几q) 她还是不语,就是脸上表情多了。看着时笑瞪圆眼睛流露出变脸似的情绪,觉得她好可爱,小表情让她鲜活了一点,更喜欢了。 回想以前在学校看到那种清冷的模样,虚假的难看,像个提线木偶。 看着她红润润的唇被光照着更润泽了,他好在想这样美丽的天光下与她唇齿交缠。头却探得更近了,猛贴上来犹如饿虎扑食。他吻得炙热滚烫,占有欲极强,恨不得把时笑吞入腹中。 时笑推搡着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又怕他精虫上头拉着她又做又羞又怕。 他吻得好凶,时笑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脸胀得通红通红。一吻完毕后,她才把头侧到一边大口大口喘气。 时笑恼羞成怒的想逃避他:“我要写作业去了。”话音未落一把抢过茶几上的双肩包就想跑了。 沉皓白站起,单手摁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心中暗想:国庆节放假七天作业确实很多,如果都粘一起她确实没时间写作业,到时候她又发脾气也不好。 她又是个爱学习的人,万一成绩下降了闹腾起来也不好。沉皓白这样考虑着,嘴里说着:“行,你写作业去,最多一个半小时。” “写作业还要规定时间?”时笑简直惊呆了,气得声音都发抖:“不行,时间不够用,你不能这么霸道。” “不要讨价还价,我可以霸道。”沉皓白拿出谈判的气质出来,淡定的两手一摊。 “你……你就是个坏蛋。”时笑不会骂人只能怒瞪着他,双眼瞪得都快像金鱼眼似的鼓鼓的。 在吵架的时候,她终于坦露出一点少女的嗔态,沉皓白想要看到更多她这个样了。 “最多两个小时,不行就不用写了。”这是沉皓白原本计算给她的时间,可他非要用这种方式给她:我同意你才能做,我不同意你什么都做不了。 时笑撇着嘴没办法只能妥协:“哦!” “那边门是书房,去那写。” “哦” 时笑气鼓鼓地拿着包跑去了书房,嘴巴里还嘀咕着。 沉皓白知道她在骂他,看着她气乎乎的小样反而愉悦得更开心了。 快四点的时候余翰电话又打来了:“皓哥,晚上一起吃饭,把女朋友也带上。” “嗯,看情况吧,她现在还在写作业,等她写完了我问问她。” “呦,皓哥成老婆奴了,吃饭还要问?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呢?” “到时候再说,对了那里吃饭?那些人?”沉皓白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他去的饭局也是要挑的。 “碧水山庄。其实是李家的二公子李成钰过生日,托我来请你,他家一直想和你拉上关系。皓哥怎么想,不想去也无所谓,我和他关系就哪样。” “生日宴呀!他怎么和你搭上了?” “我做局的时候一朋友带着他过来,聊得还算不错,也玩得开。他提前就说过今天生日,也表示过能不能也请你过来露个脸,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正好你也可以把你的妞带上露露脸,展示下主权。” “嗯,也是,她早晚要露面的……” “那好,那我就说你去了。” “行。” 挂上电话沉皓白思绪飞转:生日宴,好像母亲似乎说过李家,李家在拉转型投资,母亲似乎看中意李家那片老厂区。这也是他之所以答应参加的原因,他想看看李家的态度。 想完这些又想到时笑今天的穿着不适合晚上的餐宴,必须重选一套适合的。 沉皓白走到了衣帽间,看着满排满架的各色衣物首饰,摩挲着下巴看了半天后决定:她皮肤白皙,宝石蓝应该好看。 挑出出一件宝石蓝的小礼服裙,一字肩的领。袖子是细薄网纱,袖口用宝蓝色的丝绒带束口,网纱上面点缀着无数的细小碎钻。腰身下面由六块同款面料裁制拼接而成,整条裙看上去犹如夜晚里的碎星,没有星河的熠熠生辉,却有星座的闪耀夺目。 沉皓白满意地将它挂置在一旁,又拉开抽屉,抽屉里是他采购的一些各式各样分类均匀的首饰。 由于时笑没有耳洞,耳环耳钉什么的都不用看。主色调的定选后,脖饰就好选了。拿出一条黑色的choker上面系着一块饰品,饰品由四块大小不一的蓝宝石镶嵌成蝴蝶形状,白金拉丝编成轮廓。 脖饰选好了沉皓白又挑脚饰,脚饰款式不用太复杂。简单的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猫猫头图案。猫眼也是用蓝宝石镶嵌,整体看上去精致又可爱,又和项链主色相呼应。 最后从衣帽间最底层专门放置鞋子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白色色软羊皮的平跟单鞋。没拿高跟鞋是因为时笑是学生,估计没穿过高跟鞋,她会不适应。 所有衣物首饰都挑选好,沉皓白心满意足,这种给真人娃娃打扮的快乐只有他明白。 半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就等时笑写作业时间结束。 嘀嘀,定时闹钟响起,沉皓白放下手机走去书房。书房内时笑还在巨大的书桌前书写着,看到他的到来瞟了他一眼,不理睬继续写。 此时已经四点半多了,沉皓白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时间到了。时笑面无表情地放下笔,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 “不想去。”时笑厌烦的皱皱眉头。 沉皓白语气强硬的说:“不行。” “你……”时笑压住自己的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说话老是容易冒脾气。 “出来换衣服,最后一遍。” 时笑没法只能跟在沉皓白的身后,默默地走到衣帽间。 到了衣帽间后沉皓白指着挂在那里宝石蓝的裙子说:“换上它,还有内衣不要穿,用胸贴。”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胸贴这玩意,专柜柜姐没有不懂的。 时笑也不说话就直盯盯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沉皓白才反应过来,耳朵有点红,转身就离开了。 她褪下衣物只留了一条内裤,研究半天才把胸贴贴上。贴完后觉得浑身不自在,穿惯了内衣的她总觉得这个玩意不牢靠,说不准走在半路上就掉了。 泄愤似的把礼服裙的衣架哐当一声丢到地下,把礼服穿上了身。 沉皓白听到声响不知道里面怎么了,进来一看就看到换好裙子的时笑呈现在他面前。 素颜的时笑犹如清水芙蓉,黝黑发亮的头发散两边,白玉般的身躯搭配上缎面宝石蓝的裙子,更显清幽淡雅。 沉皓白觉得她整个人都散发出淡彩的光芒,美得雅致,让人视线不忍离去。 轻轻上前拿起choker,走到时笑背后,温柔的将拢发丝到一侧,给她戴上。然后又拿起脚链,半跪屈膝,轻抬起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膝上,将脚链扣在了脚腕上。 接着把鞋子拿起放在地上,扶着她的手示意她穿鞋。 等她鞋也穿好了,特意离她远一点,欣赏着她曼妙身姿,在华服的加持下更是清丽脱俗。沉皓白突然不想把她带出去,只想把她藏在家里只给自己看。 这时余翰的电话又响起:“皓哥出发了吗?” “没有,换衣服呢。” “好。” 电话催醒了沉皓白的邪恶心思,他收敛情绪拿起旁边摆放的一个L牌白色映花的圆饼手拎包,递给时笑:“包拿着,手机放里面。” 时笑不懂时尚,不懂首饰,更不懂大牌,只知道沉皓白家里很有钱,知道这些东西可能很贵,不想接受却不能拒绝。 也许要上万吧!内心嘀咕着接过了包包,走到客厅去拿起手机放进了包里。 沉皓白并不爱西装革领的,毕竟他还是少年,西装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太成熟,除非是什么盛大的宴会或者会议他才会穿。 他在稍微正式点的场合都偏爱衬衫,所以今天也不例外的挑出了件宝蓝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裤,搭上同牌的L的皮带,穿上黑色小羊皮一脚蹬的鞋子走出来衣帽间 在客厅站立等待的时笑终于看到了沉皓白,他如同漫画中发光少年,清隽疏朗、芝兰玉树。 少女总是容易被颜值所惑,此时此刻的沉皓白让时笑差点看呆,连带对他的厌恶都暂时的消失了。 回过神来后觉得自己很丢人,明明敌视他却又失态,拎着包怏怏不乐的跟着沉皓白出门。 被人鄙视的她 到了地库后一辆纯黑的劳斯莱斯早已停在电梯口,今天沉皓白不开车。司机已经主动打开后车门,等二位上车后才转到主驾。 目的地位置已提前告知,司机稳稳当当的启动开出,身体感觉不到摇晃。 时笑坐得笔直的目视前方,沉皓白随意的靠在后座椅后背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没一会车开到一个店名为极光的店,车门打开,沉皓白体贴的轻扶着时笑下车。 跟随他进入店内,造型师早已在店内恭候。 “您好沉少。” “给她头发打理下,不要复杂,就直发。” “好的,女士这边请。” “对了,淡妆就行。” 沉皓白简单的陈述了他的想法,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随即端上小巧的西点和咖啡,咖啡是现磨的,冒着热气,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苦香味。 他端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蹙眉地放下了咖啡,拿出手机继续刷。 由于他的要求并不复杂,没过多久时笑就被装扮好,带到了休息室。 沉皓白正在低头刷着手机,造型师两眼放光热情又恭敬的说:“沉少,您看满意吗?” 听到造型师的话后他抬起来头,眼前明媚的少女长发披肩。头上唯一的饰品就是与侧分的头发一起编织的宝蓝色欧根纱发带,发带的加持下让她更加娇媚。 白润如玉的脸蛋晕着淡淡的桃花粉,眉毛被修饰得服服贴贴,高耸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嘴,嘴角微翘,双唇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粉釉色,更显少女天然的柔美欲滴。 修饰后的少女呈现出一副甜美、清纯的纯净,沉皓白如看到大地回春冰雪消融的小溪,凝结成冰的溪水清透薄润内藏着欢快的生命力。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低叹道:“真美。” 时笑人生第一次打扮得如此正式,被修饰过的她也被镜子里的自己所惊讶到,珠宝华服简直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六点多的碧水山庄灯火通明,主人李成钰在余翰的陪同下在门口已等候许久。热闹地寒暄声、招呼声、交谈声掩盖住他的焦急,他始终面带笑容热情好客的迎接着每一位嘉宾。 只有余翰大大咧咧随意的想招呼就招呼,不想招呼就看手机。 李成钰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难道他不过来了? 远处两道明亮的车灯照射过来,一会儿车停在了大门口。司机下车快步转到右手后车厢这里开门,手掌放在车厢门顶部。 沉皓白跨步而出并不离开,只见一位身穿宝石蓝礼服裙的少女从中而出,与沉皓白并列站立。 他牵着时笑的手带着她朝门内走出,刚到门口李成钰仿佛捡到宝似的,笑容合不拢嘴迎面迎上。 “沉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沉皓白颔首致意。 “沉少的女伴真是美若天仙呀!果然是沉少,有眼光。” 李成钰使出浑身解数的捧吹。余翰看到他来了,手机一收吊儿郎当围着他俩转了一圈:“小学霸不一样了呀,都认不出来。” 时笑瞟了他一眼,沉皓白侧身低耳介绍:“我最好的朋友余翰。” 狐朋狗友吧。 李成钰热情的招呼:“请,我带你们去包厢。” 碧水山庄是中西结合的酒店,大厅正中一条好几米高水晶灯由上至下倾泻眼前,白灼的灯光反射到一块块剔透的水晶镜面上,闪烁耀眼熠熠生辉。 大厅两侧摆放着红木雕制而成的中式沙发和茶几,更显古韵大气。 包厢在顶层做观光电梯上去,出了电梯门就是铺满朱红色做底金色为画的地毯廊道。 整个三层只有两间包厢,推门而入,包厢内已有客人先到了。 看到沉皓白携女伴来了,纷纷涌到他们身边两侧,寒暄着打招呼。 来的客人都是圈内二代的年轻人,他们代表着各个领域圈子里对李家的态度,沉皓白的到来无疑是锦上添花。 时笑在这种场合很紧张不安,紧握的手心都开始冒汗。而沉皓白久浸这种场合游刃有余,脸上永远挂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微笑。 推脱半天后沉皓白还是坐上了主位,李成钰见座位安置完毕就让服务员上菜。 因为他的到来李成钰把酒也换成更好的,菜式又重过目了一遍,挑换了几道菜才满意。 八道凉菜一般是提前上桌的,服务员拿出了红酒问是否可以开酒醒酒,李成钰点头。 首先上桌的是重大一斤多的东海大黄鱼;然后是深海对虾,一只对虾都差不多四两多;然后才是六两一只的阳澄湖大闸蟹。 随后什么日本和牛,新西兰的羊肉,还有什么黑金鲍鱼……呈现出这顿饭的奢华,每一口都是金钱的味道。 时笑没见识过这种奢华饭局,拘谨怕出丑不怎么动筷子,沉皓白淡定体贴的每道菜都给她夹点到她盘中,示意她放松随便吃。 这种陌生环境下的饭局时笑吃得很无味,看着他们谈笑风生,高谈阔论自己格格不入,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醒好的红酒上桌,本来定的是Lafite Rothschild,但沉皓白的到来让他改换成罗曼尼·康帝。 余翰大力拍着李成钰的肩膀:“小小生日宴上这个,大出血呀,酒管够吗?” 李成钰心里在流血的强笑:“余少,肯定管够呀。” 一人倒了半杯后城南王家的长子举杯站起来:“李少生日快乐。” 李成钰笑容不减的说:“大家一起,随意随意。” 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举杯,沉皓白、时笑、余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举杯。 时笑不站起来是沉皓白不让,余翰和沉皓白坐着是阶层规则,是李成钰的高攀,所以举杯就行。 其他客人大部分带女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酒桌上如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到处敬酒寒暄,想借此开拓人脉。 余翰是来者不拒的和姑娘们调笑,而沉皓白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她们不敢上前,唯有看视时笑的时候才带点温度。 烟酒不离身是男士们的专属,没多久包厢里就烟雾缭绕。 沉皓白手指扣桌:“注意点,还有女士。”他知道时笑不喜欢烟味,但他抽可以,别人不行。 众人恭维着直叹沉少怜香惜玉。 时笑实在别扭得难受,低声告诉他自己去洗手间后就转身离开。 按照指示牌时笑来到卫生间,找了间最里面的门打开进入。她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没过一会又有几个进洗手间如厕,完事出来后洗手。其中有两个人没走,洗完手后在那聊天。 “看到沉少带的女人没有?” “看到了,一身快百万了。”饱含嫉妒的嗓音穿出。 “那是她有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呀。” “都是混圈的,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谁知道呢。” 后面一串嫉妒诋毁的话,让时笑气的浑身直哆嗦。大脑如同用锤子钉进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钉,疼得刻骨铭心。脸色卡白,贝齿深陷下唇,鲜红的血丝都沁出。 即使穿得光鲜亮丽,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捞圈女。 时笑双目无神的从厕所出来,垂着头回到了包厢。坐了一会,用手指戳了戳沉皓白的腿。 沉皓白侧头温和地看着她:“无聊了?” “我想回去。” 发现时笑有点不对劲,脸上的红晕没了只剩苍白。 “好。” 随即站立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李公子,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在多留下?是我招待不周呀!”沉皓白突然要离去让李成钰愣了下,生怕是哪里让他不快,挽留着。 “不是,女朋友身体不适,先行告辞。”说完后眼神示意了下余翰,拉起时笑就离开包厢。 李成钰连忙跟着他们身后送辞,余翰撇着嘴也跟上了。 二人走到大门口时,车就到了。也没继续寒暄,直接上车。 沉皓白虽然走了,李成钰还是满意今天的饭局。毕竟他模糊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意思,等回家后在和父亲探讨探讨就能确定了。 想到这里他对余翰又更热情了几分:“余少,饭后特意为了攒了个局,赏脸吗?” 余翰叼着烟并不点,含糊的问题:“什么局?” “外地朋友在湿地边上开了个会所,今天正好是假面舞会,妹子超多。”面对熟络的余翰李成钰干脆直接。 “湿地边,好像听人说过,一直没空去。” “请余少赏光赏脸一探究竟。” “行。”余翰答应了,与李成钰相视默契一笑。 余翰是觉得这个人还行,识趣知礼进退有序,某些方面也坦荡荡玩得到一块,也乐意赏这个脸面。 对于李成钰来说,能搭上余翰与之随之交好已经很满意了。 他并不得陇望蜀,在这个圈子里混不能急躁露底,还是要一步步来。 和余少熟了,日后总有机会和沉少接触的。今天不就是个惊喜? 到家后已经八点了,沉皓白注意到时笑从要走到回家了,脸色一直不好看。 猜测到她从去了趟洗手间脸色就不对,难道是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问,只是让她先洗澡去。 等时笑进了洗手间他才拿出手机,点开余翰的头像:“。” “?” “有事。” 此时余翰正和一个妹子喝酒,看到他发信息过来,立刻离开酒桌,坐到旁边沙发上。 “皓哥嘛事?”他们都回家了还能有什么事? “碧水山庄从时笑出包厢到进包厢的这段时间的监控。” “怎么了?” “拿来就是,发我手机上。” “好。”余翰答应得干脆利落。 碧水山庄是东城刘家开的,刘家以开酒店发家。是一家半房产半酒店的实体型家族产业,他家三位公子和余翰关系都不错。 余翰离开包厢来到走廊尽头的窗边,才拿起电话拨打给刘家二少。 “喂,在那?” “我能在哪里,在办公室里,你们过来吃饭我还不盯着点。有事?”刘维星正在办公室里审核上季度财务报表。 “有事,你办公室里也能看到监控吧?” “能,除了监控室就是我办公室能看到。怎么出什么事了?” 余翰含含糊糊的应道:“没什么大事。” 见余翰说得含糊,他直接干脆的说:“那你直接过来吧!” 余翰朋友遍天下,关系好点的朋友中刘维星也占了一席之地。 这种宴席之类的,他都会推荐朋友来这里。 余翰直接下电梯,绕到山庄后面。后面有一套简约风格的小四合院,就是刘维星的专属办公地。 进入四合院左边的房间后,刘维星还在仔细的看着报表。 见他到了就把电脑显示屏挪到余翰能看到的一面,点击开早就打开的储存文档问道:“余少要什么时间段的?” 余翰估摸了下时间说:“从7点开始。” 他扫了一眼指着这个视频说:“7点开始就是这个,半个小时一存,这两个就是。” 余翰把他的椅子一推,自己站过去。打开登陆电脑邮箱,拷贝视频后直接发送给沉皓白后退出。 “谢了。” 李维星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 “行,那我走了。” “走吧。” 一号的夜晚 沉皓白手机提示音响了,一看是余翰发来的邮件。他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点进邮箱,点开余翰发的邮件。 邮件内容是视频,他直接下载到本地路径,下载完毕后点开视频观看。 他看到时笑走进卫生间,后面也有人进去出来。直到有两个女的结伴而出后,时笑才出来。出来的时笑脸色不好看到连监控视频都能清楚的看出。 沉皓白估摸着可能她在卫生间与这两个女人发生了点什么……所以出来后就想走。 问她她肯定不会说的,她有事基本藏心里的。为什么不依靠他呢?这么大的靠山在眼前没看到吗? 又发了个信息给余翰,余翰回了个ok,他才放下手机。 回到卧室时笑还在卫生间里,他过去敲敲门并不进去:“睡衣在外面。” 说完自己又到衣帽间换下今天的衣物,拿出两套深绿色睡袍。放回一套在床上,自己拿着另一套睡袍到外面的卫生间洗澡。 他很恶趣味,只给睡袍不给内裤。自己也是洗完澡只穿袍子不穿内裤。 等他洗完澡回到卧室时,时笑已经出来了,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端坐在卧室小沙发上。 看着她如同坐在教室里端正的姿态,沉皓白不由自主地扑哧一声笑出来。 “来客厅。”说完自顾自地走出卧室。 来到客厅他去酒柜那边拿了一瓶Bollinger香槟,又拿了两个高脚杯斟满。倾倒的香槟在酒杯中冲击成白色泡沫浮出杯口。 “过来。” 时笑刚想在沙发上入座,听到沉皓白让她来吧台这边。她踌躇了下还是过去,站立在吧台边揪着垂落一节的腰带。 沉皓白斜靠着吧台,端起酒杯示意她拿:“度数低的香槟,喝喝看。” “我不会喝酒。” “没事的,喝一口看看。” 看他温和的态度貌似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时笑却知道非喝不可,只能端起酒杯小口咪了点。 不是想象中白酒的辣,也不是红酒的酸,它的味道不甜腻、口味明亮脱俗。 咪了小口后就放下杯子,沉皓白看着她喝了口随意的说道:“不难喝吧。后来为什么不开心?” 猛的丢出一个问题来,时笑心一揪,被人鄙视诋毁的心酸涌上来,低垂着脑袋闷闷地说:“没有,没事。” 知道她不会说什么,沉皓白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后一干而净。 不懂酒桌文化的人也知道碰杯要干杯的,虽然她不会喝酒,但这个香槟不太像酒。在加上心情郁闷,所以时笑也端起杯一饮而尽。 沉皓白随即续杯。 时笑看着酒杯又开始发愣,糟乱的心情被一丝酒精的勾引,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沉皓白见状又和她干杯,他是故意的,想看看喝酒后的她会说点什么。 时笑也懒得理会他,还是想喝就喝口,不想喝就发呆。 在这种状态下,一瓶香槟居然也快见底了。 香槟口感再好它也是酒,浅浅的微醺慢慢上头。 时笑放松的半靠着吧台边沿,酒精使她脸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绯粉色,唇瓣红润得放光,长发调皮慵懒的偷藏袍内,漂亮得诱人。 沉皓白看着喉结滚动,莫名口干,眼眸中弥漫着一点微醺的感觉。 他在她发呆的时候又开了瓶Haut Brion倒入她杯中。 时笑没注意到酒杯中酒的颜色变了,又一杯干掉。 味蕾在酒精的侵蚀下,忽略了红酒的口感,只觉得有股木质的酸味。 她蹙眉不满道:“酸的,坏了。” 看着她带着醉意的吐槽,沉皓白硬了。 绕到时笑的面前,手指灵活的解开系在她腰间的腰带。 腰带落地,袍子打开,白皙鲜嫩的身躯在酒精的熏陶下泛起一片粉红。 酒后的时笑很美,很乖。眼神朦胧涣散又迷离,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 今晚的夜色很美,月落中天,皎洁明亮。 褪去睡袍后的她浑身赤裸的站立在那。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美得不可方物。 他忍不住吻上去,开始浅尝辄止,逗弄着;清浅的亲吻让他渴求更多;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像是终日流连于酒窖而不得入门的酒客,终于尝到了酒味。 丝滑圆润的橡木味带着媚态,让他流连忘返。 修长的指节仿似在弹奏着钢琴,在身躯上有节奏的韵动。 最后钢琴曲弹奏到高昂的曲段,酒醉的夜莺开始合声,融入曲谱,让演奏家更是激奋酣畅。 夜莺的配合让他如春风化雨,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换地方弹奏了。 半边身子靠在吧台的时笑,被爱抚得浑身发软。酒醉的她自动地挪动下身姿,整个后腰全靠在了吧台上,手肘撑在桌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粉嫩的桃花源,无意识的展示在沉皓白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索着:先探索桃花源的外围,外围隆起的大阴唇紧闭。 指尖上下来回的滑动着、摩挲着,眼睛紧盯着时笑的脸,观察着她的神态。 摩挲到大阴唇顶端时,触感到一颗凸起,重重的按了下去。 看到时笑阖上的双目,眼睫扇动,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沉皓白笑了。 指尖转着圈的摩挲,或来回上下左右的擦动。 不堪受辱的阴蒂颤颤巍巍的冒出尖来。 单只的指尖变成了两只,拇指与食指打着配合。两只指尖不停地捻动着,捻动到阴蒂都溢出一丝粘液。 阴蒂被刺激得酥痒,时笑忍不住扭动着身躯,喉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沉皓白被指尖手感刺激得阴茎胀疼,但他觉得玩弄的还不够。 指尖摩挲着下移,小阴唇早已激动的展露出两片花瓣,花开瓣现。 揉弄了下小花瓣,指尖终于来到桃花源的入口。 兴许是下了场短暂的春雨,入口处已是泥泞不堪。 指尖轻轻的探了进去,泥泞的入口反而让探索工程难度减低。 紧闭的入口在清透的黏液下助攻,指尖探了点进去,紧密的含住指尖。 向内探索,寸步难行,只能用巧法。 在乳房抓揉的左手放了下来,两指揉捏着阴蒂,时重时轻。 时笑身子又软了,右手食指在身体软塌的时候向上一探,指节进去大半根。 软热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手指,过了好几秒后肉壁才从刺激中恢复到自动收缩。 被手指插入的瞬间,涌道内的异物感激起肉壁紧促的缩紧。适应了这根指节后的肉壁随之放松,自由的呼吸。 阴蒂还在被揉虐,甬道内指节来回抽插着,每次抽插都会让指尖探索得更深。 双重的刺激让甬道内的肉壁里分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指节抽插得越来越滑润。 阴蒂的快感不断加重,酥痒的快感让她身子渐渐迎合。 眼眸发红,喘息不断的沉皓白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时笑的脸,看她表情的变动。 看时笑眉头紧蹙,双唇张开,红嫩的舌尖微露,喉中呻吟声变得甜腻后,两指重重的掐捏了下阴蒂。 瞬间她呻吟声短暂而急促,阖目的眼紧闭,身体僵直的不断抽搐,她高潮了。 就在时笑高潮的时候,沉皓白感知到涌道内的肉壁猛的用力一夹手指,随后就是不断的抽搐。 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冲着手指扑上,浇透了它,沿着它的边沿流出,在穴口滴落。 时笑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软到站不住,直往地上瘫。 沉皓白心满意足的抽出手指,看着情事配合的时笑,妩媚得诱人心魄。 大手一揽,揽住她的腰抱起,另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抱了起来。 醉意中害怕摔倒的时笑,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来稳住自己。 沉皓白托抱着时笑,带着满是占有和欲望的眼神,死命的盯着她,不断的亲吻落在她的嘴角、脸上!眉上,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此时的时笑双腿大开的跪坐在沉皓白的大腿上,他单手扯开自己的腰带,露出茂密黝黑的阴毛。 阴毛上耸立着一根白白的、粉嫩嫩的、大而粗壮的阴茎,鼓隆起的蘑菇头中间的马眼,腺液不断溢出。 微微抬起时笑的臀部,摩擦着他的阴茎。身子发软的时笑无力支撑自己,上身靠在了沉皓白身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炙热的喘息扑到了他的脖颈处,沉皓白已无力克制自己澎湃而出的情欲。 单手握着阴茎,凭感觉顶到花穴入口,另只手把时笑的腰向下一压,蘑菇头顶开了入口,顶进去了浅浅一点。 他放开另只手,双手放时笑腰肢上,调节了下姿势,随后用力往下一按;阴茎破开层层肉壁,顶入肉壁深处。 沉皓白被紧致肉壁破开后的感觉,舒服的忍不住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声。 耐不可及的掐着她的腰肢抬起放下抬起…… 这种骑乘体位让他的阴茎进出的更加畅快,顶得也更深。 甬道深处似有张小嘴在吸食着它,肉壁内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湿热紧致包裹让他快感加重加倍。 时笑小脸红扑扑的软在沉皓白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异物的突进,让她浑身紧绷。 满身的醉意又让她心跳加速,尝到过甜头的身子努力的适应着异物。 抬起又放下的刹那,异物突破了它的防线,长驱直入。 肉壁痴缠着它,爱液滋润着它,它进出得更加频繁了。 痒痒的摩擦感又刺激着时笑的神经,舒服刻印在颅内。 想要更舒服,思想不受控制的想着。 她不想被人掌控着快乐,她要自己找寻快乐。 迷醉的她楼着沉皓白的脖子,身体模仿着刚才的韵律,上下起伏的吞吐着粗壮的阴茎。 时而上下起伏,时而扭动摩擦。 沉皓白被时笑的主动兴奋到全身绯红,这种兴奋激动是不能言表的。 他满眼的占有欲注视着时笑的动作,恨不得拿出摄像机拍摄下来自己收藏观看。 一阵阵酥麻的酸痒痒的快感流窜全身,时笑还是觉得不够。 她身体后仰,双手按在身后的大腿上,上下吞吐着,追求着刺激的快感。 眼前这幅美景简直让沉皓白双眼滴血:大开的双腿,粉嫩的阴唇下含着一根硕大的阴茎。 盯着阴茎被吞进去吐出来的视觉效应,让他热血沸腾,直冲头顶,粗壮的阴茎又膨涨了一圈。 太满了,满得胀得酸唧唧的,不满足的身体还在追求着G点酸爽的碰撞,溢出的爱液淋湿了他的睾丸。 肌肉越来越紧绷,酥痒的快意蔓延到大脑,脑内每根神经都开始欢呼起来。一道巨大的烟火发射上天,爆裂开,爆裂出一道道绚丽多彩的的烟花。 时笑在主动姿态的吞吐下高潮了,按压大腿的手指紧缩,后仰弯曲的背犹如一道弯弓。小腹处阵阵抽搐,穴口紧缩得如花苞,甬道内的肉壁不断的筋挛,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炽热的热流。 沉皓白被这股炽热的热流烫得浑身发麻,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美景。眼睛犹如不见底的深渊,黑的看不到光亮了。 大手一捞,将时笑捞入怀内。双手用力捏住白桃般的臀部,腰身起伏顶跨,肉体与肉体之间不间断凶猛的碰撞。 淫蘼的拍击声啪啪啪的响荡在客厅,腥甜的爱液在拍打中成沫。 汗水滚动到脸狭,爬到下颚,跌落到锁骨,滑成一道水痕。 沉皓白尾椎一麻,射意上头。他强忍着这股射意,伸长了手,从茶几玻璃下层掏出一个避孕套。 用嘴咬开,单手拿出避孕套,托高时笑的身体,阴茎不忍离去的暴露在空气中。 空洞的肉穴因阴茎的离去,自主的收缩了几下,一道道清液从内流出。黏滑的清液糊满整个花穴,滑落成丝。 沉皓白戴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将避孕套套上。 套上后急不可耐的顶上穴口,冲撞进去。冲得更快,顶得更深。 胯部不停的耸动,激烈的撞击声又响起。 嘴也没闲着,舔舐着、亲吻着、吮吸着。时笑的锁骨处、勃颈处到处斑斑点点,犹如雪地里盛放的朵朵红梅。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时笑只知道眼前闪过白光,大脑内空白一片,绚丽的烟花又再度绽放。 肉穴甬道内冲涌而出的水意,激撞着深顶宫口的阴茎。肉壁咬弄绞合,阴茎深顶抖动,两人几乎是同频率的达到高潮。 高潮中的颤动,让他俩浑身不能自己的紧紧相拥,回味着烟花的刹那。 国庆第二天 沉皓白时笑二人大汗淋淋,有小洁癖的他都顾不上身体的汗黏。把时笑翻身放倒在沙发上,自己褪去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 大脑空白一片的时笑大口的喘息着,高潮后的身体浑身嫣红。 虽然累但快意伴着酒意,让她双腿忍不住的搅动着。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脚在自己臀部这边踩动着,侧脸一看:白白嫩嫩的小脚由于双腿的搅动,贴上了自己的臀部。 圆润的五根脚趾上点缀了五片小巧的花瓣,红粉色的花瓣配上白嫩的肌肤,就如同一块飘着点点红的白玉石冻,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把玩。 看到这里,没有贤者模式的沉皓白又醒了,喉咙上下滚动,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了,转身又覆上了时笑的身体。 浑身发软,又累又饿的她好想吃东西,但更想睡觉,双手推挡着他,口中迷糊的嘟囔着:“不要了……好累,好想睡……” 沉皓白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喜欢得猛亲她一口哄道:“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嘴里这样说这,双腿已经插入时笑的双腿间,阴茎又在她腿根部、穴口处摩擦着。 时笑腿根细腻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发热胀硬,来来回回磨砺着,连阴茎上青筋脉动的跳跃都能清楚感知。 顺着上次流出的爱液,沉皓白腰胯一顶,一杆入洞。 这次比上次更疯狂,他不在收敛自己的情欲,怎么更爽怎么来。 从单一的男上女上变化成老汉推车,最后又强硬的翻身下躺,变成骑乘…… 时笑犹如大海上航行的一艘小船,在狂风暴雨中随着波浪上下起伏,迎接着暴雨骤烈拍打。 她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小穴喷出了多少水。呻吟得多少勾魂夺魄,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渴得浑身上下再也挤不出一滴水了。 终于暴雨消散,太阳从灰蒙蒙的云朵里探出,金色光芒照耀着整个海面,小船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看到了希望…… 沉皓白这次的性爱让他全身上下都畅快淋漓,还没满足的他看着累得沉沉睡去的时笑,不由的一笑,笑意中带着满满的宠爱。 亲亲吻了她的唇,将她抱起到卧室,放在床上。来到卫生间冲洗了下浑身的汗渍,又拿了条湿毛巾出去给时笑擦拭身体。 时笑睡得很沉,沉得感应不到外界任何事物。 可沉皓白还没满足够呀!双手继续游荡在她的身躯上,挑动着她的情欲。 即使在睡眠状态下,时笑的身体还是感觉得到游走的快感。那道小口子又微微的放松了大门,门内缓缓泌出的清透的黏液又缓缓汇集,堆积在门口透着门缝一点点溢出。 沉皓白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将时笑翻了个身,反趴在床上,张开她的双腿,用后背势顶了进去。 夜己深,月亮都被满室涌动的春情羞红了脸,悄么么的躲在了云朵后面。 时笑被操弄着醒来,啼哭着、呻吟着、求饶着,也没被放过。她如同沉皓白锅里煎的一条鱼,任由他翻面煎炸…… 在床上、在淋浴间、在盥洗台、在小沙发上,卧室内能用上的地,都沾染上时笑的爱液。 直到天色微光,沉皓白心满意足的褪去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打结丢到垃圾桶里,桶里已有丢弃过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经过一晚上的性爱,他依旧精神奕奕。简简单单的清理后,把时笑搂在怀里,过了很久才入睡。 一觉睡到十一点沉皓白才醒来,时笑依旧沉睡中。亲吻了她的脸蛋,下床起身洗漱。 换了一身奶白色的睡衣裤,又从他柜子里挂着的一排衬衫中挑选了一件墨黑色的,真丝面料,燕尾下摆。拿着衬衫把它放在了床头凳上。 又去客厅拿了药箱,拿了涂抹的药膏放在卧室床头柜上,最后在把卫生间里牙膏挤好放好才回到客厅。 客厅内家政保姆正在处理食材,电磁炉上已经在炖着汤,香气扑满整个房间。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饭菜都准备好了,时笑还没动静。 沉皓白走进卧室看了看,她还在熟睡,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样子。 现在天气又不冷,汤还在保温中,他不舍得叫她床。 干脆去书房拿起一本书,回到卧室里边看边等待。房间内昏暗无比,只有两幅窗帘中间有一道口子,被阳光照射进来。 沉皓白并不开灯,迁就着那道光翻看着书页。 过了很久空调被里传出哈欠声,时笑终于醒了。 她觉得自己是条被煎熟了的鱼,一碰就碎。酒醉的头疼感,身体的酸软无力的疼感,让她觉得难过又伤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嘲。 死命的把自己撑坐了起来,突然抬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沉皓白刚发觉她醒来,才打算说些什么,结果就看到她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来不及阻止的大喊一声:“时笑。” 时笑不知道他也在房间内,被惊到,猛的抬起头看过去,沉皓白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了。 他轻轻爱抚着被扇过的这张脸,仔细地观察了这半张脸:除了有点红,没什么事。 沉皓白怜叹抱着她埋回自己的怀里说:“傻不傻,还疼吗?” 时笑还是默然不语。她只觉得自己昨晚挺下贱的,一记耳光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警醒。 默默地强硬的态度推开沉皓白,下床后就觉得腿软,软得都快站不住,但她紧闭双唇掩饰住强撑着站好。 拿起沉皓白放在那里衣服穿上,穿好后发现下面就没有其它衣物了。有点愣,手一伸按墙上灯具开关,室内一片光亮,可板凳上还是没有其它衣物。 侧过头疑视着沉皓白,沉皓白干咳两声,装作现在要去开窗帘,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午后的阳光正烈,室内这才一片明亮。时笑满脸的不快,又不想问他,她有预感即使问了结果还是一样。 怏怏不乐的进入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后洗漱。 出来的时候还是这副表情,甚至还白了他一眼,嘀咕着“垃圾”。 只要不是死气沉沉的无声抗拒,对她的小表情他总是满脸的喜欢。 “吃饭去。” 他率先走到客厅,拿起一个背靠和坐垫,放置在时笑的座位上。 然后在保温锅里添出一碗红枣黄芪花胶大骨汤,端到她的面前:“先喝碗汤润润胃。” 坐垫让被摩擦发红后下体坐上去只感觉到软,靠垫对于酸疼的腰肢来说,更是锦上添花。 时笑才喝了一口,就被其味道所惊艳到。让冰冷饥饿的胃得到滋养,暖暖的感觉从胃里升起,让人觉得这才是人间。 汤炖得不油腻,汤底浓郁又鲜香,丝丝药材味道让整个汤底带着甘甜,回味起又有点苦意。 沉皓白又把米饭放在她眼前,再去添自己的汤和米饭,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二人吃饭都是属于食不言 寝不语的那种。 时笑身体就算不舒坦,也不表露出一丝一毫。 而沉皓白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眼神飞速地扫过她的脸又收回。 谁也不知道他们各自在想着什么。 沉皓白见时笑吃了半碗饭后就放下,打算说点什么,又见时笑开始哈欠一个连一个的打。 眼睛半阖着离开了饭桌,躺到阳光能照到的贵妃椅上,又顺手抽起靠放在那里的靠垫搂在怀里。 他话到嘴边又止住,看来她昨夜真够累得够呛,连吃饭都撑不住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照成的,但是他还是会克制不住的心疼。 躺下的时笑感觉好累好累,头仿似戴着一顶沉重的头盔,后背犹如背着一座山,这种精神上沉累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平躺在椅子上的她,面朝着对光的方位挪动了下身体,让全身都能沐浴在光照中。 暖意昂扬的光芒闪得浑身暖洋洋的,连带着身体的酸疼都似乎消散掉。 加上刚吃过饭后身体自然呈现出的慵懒状态,时笑又打了个哈欠后浅浅入睡。 看见她睡着了,沉皓白才走到她的身旁。静静地看了她很久,慢慢低下下头,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去搬了张凳子,轻声的放在了她身边坐下。 她睡着的样子极美,有着浑然天成的天真与明媚。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半张脸,从上至下散落在半空中。 不知道为什,他拥有了这个女孩,但却感觉还是离他很远。 也许是他太贪心了,不满足于身体醇粹的交融,而是想要心与心之间的相互交融。 撩起一丝柔顺的长发,在纤长的手指上缠绕成圈。此时的他们显得如此和谐、缱绻,如同一幅定格的老照片,怀恋时可以取出一观。 时间悄默默的溜走,沉皓白无声的守候在她的身边。 直至保姆的到来,敲醒了恍如梦中的他。手势暗示着她不要发出声响,又指了指卧室。 保姆明了的放下手中的物品,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地进入了卧室。 等卧室卫生做完后,保姆又无声的站在冰箱边,等候着指示。 沉皓白轻抱起时笑,时笑只是卷缩了下脑袋,继续沉睡在梦中。 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地放下了她,拉上空调被给她盖上才走出卧室。 走到客厅的他点起了根烟,深深地吸了口,而后靠在了沙发上。 “煮粥。”他的话语总是简洁到发指,唯有面对时笑时,才渐渐话语多了起来。 保姆闻言这才开始做起了工作。 一根烟尽,又一根起,他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但他永远知道最终结果,清醒的可怕。 暮色降临,天际的尽头只剩如薄纱般的淡彩。沉皓白来到窗边淡淡地看着室外的寂静无声的风景,耳边零星的传来锅铲交接的碰撞声,鼻尖渐渐嗅到室内飘来饭菜时隐时现香味。 ………… 保姆的突然发声打破了他的静谧:“少爷,饭菜都好了。” “嗯。” 保姆又如同从未出现过似的悄然离去。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然六点多了,她睡得太久了。 迈步走进卧室,打开台灯,暖黄色的光照亮起,照得床头一片朦胧。 轻声喊了两下:“时笑、时笑。” 似乎模糊的声音传入耳框内,时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知到有人呼唤着她。 然而精神体的舒醒并不能让身体配合,双眼眼皮如同被粘上了胶水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起床了吃饭了时笑。” 又一阵声响传入耳内,声音清冷而清脆。 她扭动了下身躯,双腿相互绞缠着。纤直的眼睫不停的颤动,眼尾也沁出一滴泪珠。 一声哈欠声,泪珠顺着眼尾尾痕滑落。眼睛眨动了两下睁开了。雾蒙蒙的双眼带着迷离,眸子里的星光渐渐闪耀。 时笑腿和背部的蠕动,让她慢慢的移动到床头靠背上。 斜坐在那里的她,脸上熟睡后的红晕还没散去,懵懵的呆懵在那里。 沉皓白面带浅笑的坐在了床边,温柔又体贴的问:“睡了这么久头痛吗?” 她呆呆的摇摇头。 “饿了吧!中午看你饭也没吃多少,特意准备的粥。” 她还是呆呆地。 沉皓白唇角勾了勾,觉得她睡醒后呆懵的样子很可爱,想笑。 揉了揉时笑的发顶,转身起身走向卫生间。进了卫生间后他拿起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拧干后回到卧室。 把毛巾对折,半弓着腰,将毛巾盖上了她的脸后在擦拭。 凉意铺满了时笑的整张脸,混沌中的她这才真正的醒来。 “吃饭了。”沉皓白见她清醒了,转身放置毛巾。 时笑开启了卧室所有的灯,光照照射得黑暗毫无隐藏之地,灰飞烟灭。 穿上拖鞋慢慢地走出卧室,身体又经历了整个下午的休整,舒坦了些许。 坐到座位上,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粥已经放在那里,简单的凉拌小菜,清炒时蔬,爆炒牛肉,搭配得让人有食欲。 一勺白粥入口,粥煮的香糯无比。一筷凉菜入口酸辣爽口。 整碗白粥下肚,胃里被滋润得散发出阵阵暖意,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呆了两天两夜了,她也熟悉了这里。 吃完饭后她也不去征求他的意见,直径朝书房走去。 沉皓白还在吃着,看到时笑吃好了就离去,似乎自在了一些,觉得挺好的,由她去。 国庆第二天二 坐到书桌上,拿出该写的作业摊开后,并没有动笔。她歪着头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拉来旁边的手提电脑,开机启动。 经典的屏保亮起,点开企鹅登陆。登陆后那些闪烁嘀嘀响的聊天,她基本不理会。 只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手指放在键盘下很久,才发出信息。 :在? :天喽,失踪人口出现了!!! 和她聊天的是以前高中同学孟彩华,也是她不交心朋友中关系最好的。以前曾给过她一些建议,效果良好,所以现在时笑想让她再给自己一些建议。 :你还好吗? :没有你的日子,成绩又渣了。对了姐妹,我可是扛住了糖衣炮弹,没和他透露一点你的情况。 :谢谢了。 :新学校怎样?过得好吗? :…… :看样子你不太好。 时笑强忍住突如其来的心酸,连眼角都酸酸的。 :是不好,好难过,不想上学了。 :天啦!你都说出不想上学!怎么了?没法子解决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孟彩华很关心时笑,对她也真的挺好的。虽然有两个多月没联系了,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姐妹,说话呀。 :姐妹? 她信息追杀而来。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想好了说,我都等你。 :还有,你真的打算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他?你离开后他好难过呀,天天追着我问,看得我都觉得他可怜。 :……不知道 时笑自嘲的撇撇嘴,这边都这样了,那边还是就这样吧。 :你不知道,喜欢他的女孩都说你是绿茶,吊着他玩。 信息发出来后孟彩华又飞快撤回了。 :……我看到了 :姐妹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吊着他玩,如果高考后他能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会答应和他交往的,毕竟这是我答应过的事。 :可怜的娃,喜欢上你。 :我更可怜。 :姐妹说吧,你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喜欢我,我拒绝了。 :长得好看吗?和他比谁好看? 孟彩华的重点老是歪楼。 :和他比的话,他只有75分,而他120分。 时笑也很容易被她带歪。 :卧槽,这么极品!!!老娘嫉妒你这个万人迷。啊!啊!啊! :我宁愿自己长丑的。 :姐妹,美貌是上天唯一赐给你而不需要努力的东西呀。 :…… :好吧,姐妹,然后呢? :我们高中是私立的,所以校风你懂的。 :有人欺负你? :是的。 :要不你学之前我的建议,找个喜欢你的保护你? :没用的,他后台很大,没人感惹他。 :看在他颜值的份上不吃亏。 :这个学校里的关系比较成人化。 :成人化?卧槽,是我想的那种吗? :嗯。 :玩得真开,那他对你好吗? :对我很好。 :有钱吗? :很有钱。 :姐妹我被你刺激到了,有颜又有钱你还想什么? :想什么?我不喜欢他,即使和他交往也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明白吗?她们会嘲笑鄙视我,用脸去勾搭上她们都想要的男人。用他的钱,她们会说我是贪慕虚荣……用身体换取。 键盘敲得作响也掩饰不住时笑的愤恨与悲伤。 :姐妹冷静。 :姐妹。 :我没事只是一时激动。 :姐妹好了听我说。 :嗯。 :也就是说你和他交往了。 :嗯 :强迫交往? :嗯。 :谁这么说你爱慕虚荣。认识? :一个饭局上,不认识。 :那你不吹风,说自己被欺负了? :不想,没意思。 :都不认识干嘛说你? :听她们讨论那天我穿着打扮好像很值钱,差不多快上百万了。 :卧槽 :卧槽 :卧槽 孟彩华又激动了,激动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了。 :这言情小白文里妥妥的霸总强制爱。 :错了校霸强制爱。 时笑无语了,之前的悲伤激愤都被她这个二傻子的歪楼给冲淡了。 :好吧,姐妹,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建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心里就很痛很自己。 :姐妹,他对你是真的好还是为了把妹的那种好? :大概是真的好吧,和我看到把妹的那种不一样。 :他有钱,又舍得花在你身上。 :嗯。 :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不喜欢他。 :不用你喜欢他,你享受就行。 :可是他要和我那个的。 :我去,这事不多的事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太霸道了。 :那你躺平就行。 :…… :姐妹你还纠结什么?担心他魅力太大喜欢上他?离不开他? :怎么可能。他明年暑假后就出国的。 :姐妹,也就是说你要谈一段到时间就结束的恋爱?连收尾都不用? :卧槽,姐妹,怎么好的的事都能被你碰上。 :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 :你听我说完了你再说。 :好。 :首先他喜欢你。 :其次他明年会不纠缠的分手。 :对你好。 :有钱舍得花。 :也担心会动心。 :这样你在学校里没有麻烦了。 :由于他强迫恋爱,你恨他,所以不配合。 :还要有性行为。 :以我看小白文的经验,ooxx 大概也是强迫的。 :我大概明白了。 :姐妹认真听我说。 :你恨他所以你不开心,那不如把你对他的恨剪切出来,放到一个新的文档里。压底。然后你和他谈一场他喜欢你的恋爱,享受他对你的好就行,自己不付出。接着花他的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性行为你就有,反正你也能爽到。 :总结,你在谈一场不需要付出的恋爱,不用对方甩你自动分手,又没有麻烦的恋爱。分手后你将得到很多金钱。假如你怕会动心,那就当你要动心的时候,你就翻出压底的文档看看,打断动心节奏。 :这种没有后续之忧的恋爱简直是天赐呀!读大学后你将会是一个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女神。你可以在大学美好的校园时光里谈你想要的那种恋爱。两全其美。 :姐妹,总结完毕。 :啊~~~我也想要毫无后顾之优的恋爱呀。 孟彩华又歪楼了。 :这是包着恋爱皮的包养吧! :姐妹,躺平吧,斗不过他不如躺平。包养,大家都是学生,管它披什么皮呢!在他朋友面前你是正式的女朋友就行。 :……我想想。 :姐妹,没路了,躺平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不为? :知道了,我下了,要写作业。 时笑思索着她的建议,退出了企鹅,关上了电脑。 但不得不说,她的歪理邪说还真让时笑听进去了一点。 写作业时偶尔也会开小差,躺平这两个字老是无意识的浮现。难道真要去躺平? 在半写作业半开小差的情况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他限定的时间没到,时笑也不想在做其它的事,简单的收拾起书本继续的思考。 八点左右的时候,沉皓白推门不入的站在门口:“笑,时间到了。” 他喊她开始省字了,许是这样喊更亲密。 时笑起身后,用力的往下拉了拉衣摆,但怎么拉还是若隐若现的。看到这里她又气呼呼的夹腿而出。 沉皓白的目的就是这个,他欣赏着这副曼妙身姿,腿间偶尔闪过的一道粉,更是让他呼吸加促。 夹腿坐到了沙发上,靠垫也被她拿过来放在大腿上。 沉皓白也随即坐在她身旁,贴得很紧。时笑很怕他又兽性大发,昨夜已被他折腾得有气无力死去活来,今天真扛不住了。 他贴着她后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用手机播放音乐。 夜的钢琴曲在寂静的屋内响起,悠扬的曲调游荡在空气中,在述说着什么。 是日思夜想的她,伴随着月光下的微风,珊珊来到我的面前!还是寂寞、孤独中苦苦守候的寂寥? 音乐能让人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让心灵渐渐相通。 时笑很喜欢这首曲子,听得很入迷。在这种氛围下,沉皓白淡淡地问道:“喜欢这首曲子吗?” “嗯。” 他右手拢她肩入怀,她没有挣扎的虚虚依靠。 “还喜欢什么类型的?” “忧郁感的吧。” 难得时笑愿意回应他的话题,沉皓白很高兴反问道:“比如说呢?” “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他听到后就拿起手机操作了一下,钢琴曲换成了时笑说的那首。而后又说:“少女就该听少女的歌,太忧郁了没人气。” “要你管。” 时笑侧过头,还白了他一眼。 沉皓白看她颇为有趣的小表情,胸腔震动,哈哈的笑了。随后切换了一首粉红豹的曲子。 一听到这首曲子,时笑忍不住笑了的想到一个场景:特工偷偷摸摸跟踪的出场BGM有种莫名喜感。 难得看到她自在的笑,沉皓白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气氛,只是搂得紧了点。 另只手盖上了她的手心,食指指尖来回摩挲着她柔嫩的掌心,沿着掌纹一寸一寸往上移,然后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紧扣。 音乐按照习惯随机播放着类似的曲子,二人都放松下来,静静地聆听着。 室内难得的温馨,伤痕似乎也被天籁之音治愈。 这样的环境下,时笑莫名的又想到了平躺。她和他之间的抗争总是她以失败收场,如果平躺,日子会不会好过些? 沉皓白渐渐不满足,他凑到时笑耳边,探出舌尖,轻舔了一口。 时笑猛的一惊回首看着他,像一只嗅到危险的小鸟,机敏而警惕。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我想吻你。” 这算是他的进步吗?居然还会征求? 时笑板着个脸瞟了他一眼:“我说不行行吗?” 呵,都会伸出爪子来反驳了。 颇有兴致的沉皓白又反问道:“我说不行你行吗?” “那肯定是不行你能行吗?”绕口令似的,无聊,时笑白了他一眼。 沉皓白又贴近了,近的只和时笑的唇相距两指。他身上海洋之子的芬芳像海水似的,包容柔和又无孔不入,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寸。 唇角微勾,笑得有点性感的痞坏,难得和他平常的气质不一。 唇瓣一碰即离,触碰唇瓣的柔软触感,如同羽毛轻轻撩动水面,撩起一片片涟漪。 时笑眨眨眼,眸如凝露,似有波光流转,不拒绝的浅浅一笑。 是对他的回应吗?沉皓白眸中含情,与她眼神交织,眸光一寸一寸的审视她的脸。 贴得如此之近,二人炽热的喷息都相互交融,时笑依旧神态自若。 没有厌恶、抗拒、憎恨……唯有淡淡的平静如水。 沉皓白有些失控的、克制的、又强势温柔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又收回。 这是他无声的试探。 而她还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淡漠清冷。 沉皓白眼神凝视着她,唇又贴了上去。只是贴着,眼神却专注扫描着她神情,努力的分辨着。 静静的贴着,审视不到她的冷漠,沉皓白的心似乎在雀跃着寂静深夜里中开出一朵绽放的花。 稍稍离开她的唇瓣,濡湿的舌尖从她的唇缝间不紧不慢地探入、伸入,勾起她的舌尖,搅乱这一池安静的春水。 舌尖搜刮尽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连舌根底下都没放过,翻来覆去的搅弄着。 凝视着她的眸中如同休眠的火山,在地版与地版之中激烈的碰撞,即将喷出炙热的岩浆。 他的亲吻深重而激烈, 情欲在空气里肆无忌惮地发酵、纠缠。 她被他亲吻得眼尾发红,双手拽紧了又放松。空气稀薄到透不过气,时笑忍不住的推搡开,大口的喘息着。 “我,我有话说。” 沉皓白看着眼前的少女酡红着脸颊,眼尾泄出几丝雾般的暧昧,强压住自己的脉动。起身坐到茶几上,与她面对面。 “说吧。” “晚上能不能不……”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不行。” “你。” 时笑怨气才上头又忍住,躺平二字又飘过。回想看到过小情侣之间那种相处,平复下心情。 带着丝笑用那种撒娇时用的娇嗔口吻说道:“你听我说完嘛。” 少女的那丝笑清新得如同五月的微风,娇嗔的语气像拉丝的麦芽糖,甜丝丝的。 这是她第一次撒娇,沉皓白内心欢喜得犹如干涸的心田下了场绵绵春雨。 他想听她说,颔首示意。 “我想说的是能不能晚上只做一次?好不好嘛!你知道的,我身子不舒服。”带点羞涩糯糯的说:“好像都肿了。” 话实在太羞人了,时笑说完纤细的眼睫不停的颤动,小脸羞得布满红晕。 被少女自然呈现出的秀美羞态所迷住,鬼使神差的无法拒绝地答应了她。 “好。” “你答应了呀,说话算话。” 少女似乎更鲜活了,浅浅的笑意爬上了脸庞,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时笑。 “你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等你。” “哦。” 她的脚步变得活泼,沉皓白始终追寻着她的身影,直至消失。 躺平好像真的有用!他居然没那么霸道了,答应了!时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嘘一口气。 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我能做到吗? 国庆第二天三(H) 夜晚的PUB灯光闪耀迷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叫喊声,刺激着人们的多巴胺,他们随着节奏摇摆着、扭动着、一天的压抑和疲惫在酒精的释放下,如疯如魔。 余翰他们坐在卡座里,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各色貌美如花女人的勾搭,有兴趣的留下喝杯酒,加个联络方式。 余翰在这种场合,除开他的身份,以他的颜值来说也是大受欢迎的。 他并非那种禁欲系、也非那种清冷型,而是痞帅款。 理着短短的平头,麦色系的肌肤,线条流畅分明,肌肉紧实。隐藏在宽容卫衣下的是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 浓郁的剑眉,眼部轮廓深厚,高耸的鼻梁下是饱满的唇。棕黑的睫毛卷翘,一双桃花眼显得无限情深。 他一手搭着大腿,一手端着酒杯,懒散的靠着。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身边围坐着几个妹子,各个心机重重,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他。他看戏般地看着她们耍弄着各数套路,游戏人间。 手机铃声加着震动,不会让他漏接电话。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备注着:专属小性奴的电话。 他示意身边人让开,走到厕所边后门处,拿出根烟。电话铃声停了,余翰不慌不忙的点起烟,铃声又响起。 吐出烟雾,才滑动屏幕接通。 “喂?” “有事?” “你在哪里?” “怎么,想查岗?”语气嘲弄不逊。 “没有查岗,我只是想你,想见你。”裴倩然卑微着,带着哀求。她想见他,这种强烈的意愿折磨着她,鞭打着她。 “好不好?我好想见你。” 余翰随手弹掉烟蒂:“骚货发春了?” “如果我发春了你会来吗?”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裴倩然眼红了,情绪低落的说:“没有。” “你想在规定之外的地和我做,我没意见,只是校内你就不是唯一了。” 她惊慌失措带着哭意:“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会遵守规则的,你别生气了。” 冷嘲一声,余翰挂掉了电话,只剩裴倩然独自在家呆滞地哭泣。霸道美艳只是表面,她不过是个爱而不得,唯用身体留他的可怜人。 夜深了,亘古长存的月亮,悲天悯人地看着这千家万户的人间烟火,悲欢离合…… 时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显眼的地方放了一条蒂芙尼蓝的衬衫。拿起往下一看,果然又没有。 脱掉之前那件黑色衬衫,换上这件新的。照旧往下猛扯了两下,可惜能挡住的还是那些。 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出现的是:忍耐躺平。又深深吐了这口气,带着平静的表情走出了卧室。 沉皓白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是与少年不一的成熟感。他也洗过了,未干的发梢滴落的水珠流淌到他的胸膛。 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未扣,敞露着结实的胸肌以及那两点嫣红,下腹紧致的腹肌在衣角下若隐若现。 乌黑浓茂的阴毛里一条粉红的肉棒垂搭在那里,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显得粗壮。 时笑飞速的喵了一眼,不敢再看,踌躇了下站到了沙发扶手这里。 沉皓白轻笑一声,站起侧身,站起后前身身体尽露于她眼。 羞得时笑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双眼无处安放。 轻轻一推,时笑坐在了扶手上。侵略的目光由上至下,又一推,她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头高体低,双腿紧合。 沉皓白随后铺了上去,双唇紧接而上,噙住她的奶头,重重的吸了一口。随后松开将整个乳晕包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尖不断撩动着乳头。 另只手伸出手指,指尖在时笑的唇瓣上描绘着,撬开她的唇齿。 双指探入温热的口腔内,搅动着,夹起她的嫩舌玩弄着。口涎随着他的搅动顺着嘴角流溢而出。 时笑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胸前湿热的气息让她难耐,扭动着躯体。 一根炽热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腿间,随后上下的磨蹭着,偶尔会蹭到阴蒂,让时笑身子一颤。 收回自己的手,吐出口里的奶头。沉皓白探着舌尖,从乳房下一点一点的舔。 酥痒的感觉从乳下慢慢延伸到腹部,肚脐眼突然的被舔舐,触感加重了更多。 又往下了,时笑忽然的紧张,细嫩滑润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头在自己的三角部位。 感受到极促的鼻息喷发到她的花穴,软湿的舌头突然由下至上用力的一舔。紧张的刺激感,让她猛的尖叫一声。 “不要……” 又是重重一舔,从上往下。 时笑想说的话变成了变调的尖叫,这种刺激感太疯狂了。这么脏的地方被风光济月的他舔过,心灵的震撼感大于了快感。 沉皓白看到眼前粉嫩的小穴被舔了两口后,滴滴晶露渗出。美得就像淡粉的花苞被淋上短促的细雨,雨后晴,唯有一滴剔透的水珠抖立花苞顶端。 真美呀!他忍不住的赞叹。舌尖点了点那滴露珠,口感淡淡的清甜味,带着点清腥。 不是那种鱼肉的腥臭,而是一种腥得能勾起性欲的味,让人回味无穷。 还想要的干渴欲望传入沉皓白的神经细胞,又舔了舔,将露珠一卷而入口里,细胞叫嚣着还是不够。整张嘴对着紧闭的甬道口重重一吸,又有潺潺的露水流出。 他干渴的吮吸着甘霖,如沙漠中的旅人。舌尖探了探紧闭的口中,随后用力一顶,舌尖被咬了进去。 紧致的肉感夹着他的舌尖,带着湿糯的热感,全身满足到颤栗。阴茎已经绷直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粘稠的腺液已缓缓流出。 继续地往里顶,模仿着性交的抽插,潺潺爱液不断分泌,流入他口中,直至喉咙口。 时笑呻吟的发出阵阵喘息,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着,双腿想夹得很紧的忍耐着这种快意。 可惜夹住的是沉皓白的头部,万般无奈的抓住他的头发,他舌尖的攻势更猛了。 整根舌头拼命朝内顶去,已进无可进。舌头在肉穴内上下搅动着,抽磨着肉壁。鼻尖顶端耸在阴蒂上,深深按陷着它。 沉皓白忽然张开嘴唇,将整个花穴吸含在口中,用力的吸着,舌尖在她的G点不停的蹭擦着。 快感如同潮水般向时笑扑来,一阵接一阵。身体紧绷着如将断的弓弦,酸酸麻麻的快感如水压不足的喷泉,一股一股往上喷。 最后时笑一声长长变调的呻吟声响起,颅内的烟花在漫长的升空中终于炸裂开,分裂成无数朵小烟火,洋洋洒洒的布满整个天空。 沉皓白感觉到他的舌头被肉壁不断的做着按摩,越夹越紧。剧烈的收缩感刺激舌尖蹭得更快,猛烈的痉挛夹着他的舌头动弹不得。 身体抽搐的抖动让时笑得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激流,激流力道的拍打着拦路的舌头,堵在甬道内进出两难。而后又浪回旧地,无处可去。 时笑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点,涨得她又低吟一声。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鼻尖、双乳。 她潮吹了,男性的本能让沉皓白明明确确的肯定。 收回他的舌头,水流有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的冲到穴口,冲出穴外。 半蹲目视她穴口的沉皓白,清楚的看到,一道道透亮的水液喷发而出,溅到他的脸上。随后流到地上,地板堆积成滩。 一股淫蘼气味随之升起,卷起蓬渤的情欲让他的情绪犹如骇浪,把时笑的双腿下拉,阴茎顶住穴口,一顶而入。耸腰猛力的抽动,抽得很重,阴茎露出大半在插进去。腰胯不停的拍打着,拍出响声阵阵。 潮吹后的身体软得像团泥,快感还没消失殆尽,硕大而长的肉棒又插了进来,塞的甬道满满的!实实的。 来来回回抽插着,力道又大,酥爽感又上头。粗壮的阴茎像根滚烫炽热的铁杵,一次比一次杵的重,一次比一次塞的深。 时笑被他插得小脸涨红,脸蛋湿淋淋的,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阴茎抽插得肉穴内汁水泛滥,黏糊糊的糊满穴口,滴挂在阴囊上。 沉皓白鸦黑的瞳孔中燃烧起重重欲火,把她的双腿掰的更开,双手掐住她的小腿向上抬。 阴茎攻势更加凌烈,迫切的撞击连带着阴囊也跟着晃动起来。撞击到紧箍的穴口,堆积的黏液拍打成泡沫。 时笑被刺激得不能自己,凌空的臀部,快弯曲到胸口的腿,让G点嫩肉更容易被撞到。 胡乱地蹬着小腿,高潮如约而至般的到来。无声地昂着头,眼前似有白光一闪,双眼失焦般的看着屋顶。浑身痉挛得直哆嗦,肉穴内层层嫩肉如失禁般的抽搐着,一股股潮水又喷涌而出,激荡到阴茎的马眼。 沉皓白被荡得身体一颤,壮硕的阴茎在她花穴内不停跳动,几乎都要射了出来。 温热紧致的花穴在高潮中,肉壁死命的吮吸着、蠕动着阴茎,嘬着龟头上的马眼。 激荡出的汁液撞到马眼里,分散出一小股,冲入裂开的尿道口内,爽到腰椎都麻了。 强力的克制住这股射意,他今天的目标是宫胞。放下她的腿,拔出阴茎,水流顺着阴茎一同流到地上。 将瘫软如泥的时笑翻了个身,腹部压在扶手上,从后背蹭了两下,一顶而入。 舒服的叹息声穿出,他抽出又用力一顶,碾磨两下又整根抽出到穴口边,重重一顶。随后就着这个频率不停的抽插着,只是力道越来越重。 时笑全身软得发麻,一道道的颤栗感全身游走,声声娇软的哼嘀声,更是让沉皓双眸发红性欲大开。 当他顶到一道紧紧的缝隙处,就知道了,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地。 猛烈的撞向这处后用力的碾磨着宫颈口,又顶撞碾磨。一阵撞软的酸涩疼感让时笑恐慌,她挣扎着扭动,却让他顶的更深,宫口虽未开,但已嵌进去一点。 “不要,不要。”她噙着泪哀求着。 沉皓白并不为之所动,干脆双手掐腰,死死定住,下身的动作一点没减轻,还是拼命顶撞着宫口。 宫口在阴茎无数次的捶打下,终于求饶了,浅浅的张来了一道口子。 沉皓白一鼓作气对着口子使出全身的力道,狂暴的撞击,一瞬间龟头被顶进去了。那种紧致感不逊于破处,一道炙热细窄的口子紧紧的箍着龟头。 大力的顶着,碾磨着,龟头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由稍微抽出点,能感受到瓶塞被拔出的感觉,又顶了进去。 他已经确定他进入了这个神秘禁区。 狂热的兴奋冲向头顶,继续用力的往里顶,终于顶到了嫩软的肉壁,撞到肉壁上时能感受到弹性。 这就是子宫,温养后代的宫床,一种难以形容的亢奋让沉皓白癫狂。用力的顶着幼嫩的宫壁碾磨一下,退出一下,在狠狠的顶进去…… 阴茎挤进时笑稚嫩的子宫时,她的身体拼命的颤抖着,眼里的雾气氤氲,口中发出如同幼兽般发出破碎的呜咽。惨烈的疼痛伴随着酥痒的酸涩感仿佛都连在了一起,眼前一片空白,随之大股清透的爱液蜂拥而出。 沉皓白几乎溺亡在她的身体里,温热的花液浇灌到龟头又被尽数堵塞回去,阴茎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那么暖,那么满足。 身体太多的快感让时笑崩溃,小腹酸胀得涩疼。她觉得沉皓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压迫身体捣出更多的汁液。 下腹下压着扶手,如同它按压着灌满淫水的小腹,尖锐的破裂感刺激着她的快感,让时笑毫无招架之力的冲上高潮。 沉皓白低着头贪婪的盯着性器交合的地方,她高潮时肉穴带给阴茎的快感,让阴茎更加狰狞,把可怜巴巴的穴口撑得发白不留一丝缝。 时笑的小腹被高潮刺到酸疼,身体疲惫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瘫趴在沙发上已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嘴里终于求饶了:“沉皓白,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快点。” 哀求的示弱更让他如吃了春药般的亢奋,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猛得抽出,套上套后猛插进去。 她肩背纤薄线条优美,两片蝴蝶骨凸起,振翅欲飞。一条脊沟深邃延伸到臀间,就连臀间红粉满是褶皱的菊穴,都沾染上星星点点的露水。 视觉效果的冲击和性事交合感的酥爽,催促着沉皓白,快点、再快点。 尾椎的麻涩感就是冲锋的号角,他阴茎弹跳着,马眼张开,猛抵着宫壁嫩肉,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蜂涌而出,灌满整个套子。 过了会才抽出阴茎,拿掉避孕套,打结丢弃。然后把时笑翻了个身抱起,又坐回到沙发上。 沉皓白把时笑侧放到双腿上,头倚靠着他的颈,手从她后背楼住,贴紧了自己。另只手抚慰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也会轻轻的拍几下。 事后的温存安抚着她,额头上一触即离的吻能感受到情意缠绵。疲惫的眼无力睁开,放在胸前的手自然滑落,时笑在安抚中缓缓入眠。 时笑睡着的时候很乖巧,一动不动,偶尔会吧嗒嘴,好似在梦中吃到什么美食佳肴。 慢慢地呼吸声平稳有序,沉皓白才确定她已熟睡了。坐抱起时笑,进入卧室,放置到床中。 她睡了没法洗澡,还是用毛巾擦拭清理她的身体。把时笑清理干净了,他才去洗澡。洗好后靠在床上,把时笑翻成对面自己,侧身抱着自己的腰的姿势。 单手刷看手机信息,另只手还是放在后背轻拍。手机开的静音,打开微信很多个聊天框显示着未读消息+99。他没看,只点开余翰的未读消息。 :皓哥,人找到了。 :皓哥,事问清楚了。 :皓哥,要带她们过来认错吗? :皓哥,皓哥我笑把她俩关起来,你方便的时候在说。 沉皓白把余翰在不同时间段发来的消息看完了,抽出拍时笑后背的手,打字回复余翰的消息。 :我知道了,回复信息不要语音,要打字。 :皓哥终于出现了。 :她们说了什么? :「旺财」说什么,总不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诋毁小学霸是外围女,床上功夫了得,迷住你。我简直是气笑了。 :。 :带她们过来吗? :算了,她不喜欢的。 :怎么处理? :不要出现在这里。 :ok :和其他人示意下,她是我的女朋友,有底气见任何人的女朋友。 :「强」 他们又聊了点别的,结束对话。 放下手机,关了灯。抚了抚时笑的长发,面对面的躺下,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沉皓白才睡去。 国庆第三天 时笑醒来时看了看手机时间,居然才九点半。身体比昨天的状态好很多,懒懒散散的还是不想起床。 这两天折腾得厉害,总是睡不够,拉上薄被蒙住头来挡光线。 随手点开音乐,选择竖琴乐曲播放,被窝里传出优美的旋律伴随着她,催眠着她进入梦中。 国庆这几天都是难得的好天气,窗外阳光灿烂。河边绿化做的极好,常有鸟儿飞来休憩,叽叽喳喳地鸟鸣声,连绵不绝。 遮光帘全部收起,只留薄薄一层淡绿色窗纱。床头摆放着由淡淡的碧波蓝蜡纸包裹的花束,花束内包着浅浅桃红色的Marie Victorin玫瑰。 淡淡的香气在密闭的空间流淌,馥郁的幽香四处游走。 时笑在丝丝沁甜中醒来,胡乱地坐起身。心旷神怡的花香让她顺着味望去,一束美丽的玫瑰摆放在床头,是给她的惊喜? 拿起花束抱在胸前,玫瑰真漂亮。花心粉红,顺着往上的花瓣由粉红渐变色到白色,像少女脸上的红晕。 沉皓白已经悄立在门口好一会了,欣赏着抱花少女,不知是花美还是人更美。 “花放下先去洗漱吧。” 时笑恋恋不舍的放下它,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美丽的鲜花比奢侈品更受她的喜爱。 拿起他准备好的衣物,是件纯白色宽松大版的男式体恤,其它的果然都没。 时笑都已无视他的无耻了,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句:“你家就没有睡衣了?” 他挑挑眉淡然道:“我就喜欢看你穿我衣服的模样。” 时笑无语的穿上体恤,转身走进卫生间里洗漱。 打理好后出来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客厅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好。 难得吃饭的时候沉皓白开口说话:“今天天气很好,想出去透透气吗?” 时笑正吃着蛤蜊蒸蛋,蛋香混着蛤蜊的鲜味融出她形容不出的鲜香。听到他的提问,放下手里的勺子,戳戳米饭:“这里我不熟,不知道去哪。” 这算是对她的奖励?又是花,又是出去玩。 沉皓白放下手中的筷子:“游乐园,公园,电影院,度假山庄都可以,要是没喜欢的,其它城市的主题乐园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都会带你去。” 她咬着勺子的一头,想了想,可生活简单匮乏到极致的她根本想不出地方来,摇摇头:“不知道。” “以前呢?没玩过?” “就去过影城。”时笑不想说这些,这些显得她很可怜:“你定吧。” 脸色闷闷的,连蒸蛋也不吃了,随便夹了两筷子菜混着饭,扒拉到嘴里咽下后说:“我吃好了。”又扯张纸巾,擦擦嘴离开餐桌。 这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沉皓白不太明白,边吃饭边琢磨着。她的事总是要了解透,不然就会踩雷。 时笑怏怏不乐地盘坐在了吊篮上,她是回想到过往的自己而心绪郁结。 沉皓白坐在餐桌前,回首望着时笑,温温柔柔地说:“那今天不出去,我安排下明天吧。去你会喜欢的地方。” “嗯。”她还是眉色不展。 看她这副表情,沉皓白恍然发觉,恋爱如同养孩子,真真切切不易,但他却乐在其中。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沉皓白说:“写作业去吧!明天要出去,你把这几天的都写了。” “好。”提到作业时笑才来精神。本来作业就多,这两天写的算少了,按照这个频率下去,假期结束都写不完,更别说是复习了。 她啪啦的蹦下吊篮,直奔书房。 沉皓白看着直摇头,日常和我一起要有写作业这种劲道就好。 少年似乎又成熟了许多,毕竟要养一个孩子呀!不懂的都要去学呀! 去沙发那边点了根,靠在沙发上,吸入吐出。 拿出手机打给余翰,嘀嘀几声后电话接通。 “喂,皓哥,有事?” “有,明天你怎么安排?” “没,没想到去哪,你有节目?” “嗯,明天打算带她去外面溜达溜达。” “哪去那里?” “考虑去海边吧。两个人少了点,人多热闹点。” “去几天?” “看吧。” “海边最少也要去个两三天吧,时间太少玩得不痛快。” “到时候再说,要去的话带正经点的人,别乱七八糟的。” “明白,绝对正经。你不喊那边人?” “不熟,怕她不自在。” “啧啧,宠死她算了。” “呵,我的人我不宠谁宠。” “是、是、是你的小学霸你宠。”余翰感觉吃了一肚子狗粮,撑的慌。 “对了,皓哥干嘛不出国玩?更自在。” “估计她没护照。” “哦,忘了还有护照这茬。那你还不给她办个。” “嗯,等下就去安排。挂了。” 啪的挂了电话,给助理发了个信息。随后把茶几上时笑的包里的钱包拿出,抽出身份证和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起。 没多久一条信息发来,沉皓白吸拉着拖鞋就走了出去。助理已经在门口外了,接过沉皓白递过来的身份证,颔首离去。 没过一分钟助理发来了一条信息,信息文字很踌躇:沉少,您您看过她身份证吗? :? :我觉得您需要看一下,我上次忘记提醒您。 :怎么了?假的? :不是,您还是看看吧。 一张拍照图片发来。 沉皓白点开图片放大,随意一瞟出身地不是本市。又往下一拉,一串代表身份的数字,在定睛一看:“草。” 那串数字让他轻易的算出时笑才15岁。 高三15岁?他都17了。 瞬间回想到那天晚上在车上,时笑崩溃的说着自己没成年,本以为她和自己一样17岁。离成年不过相差几个月,结果她才15岁,搞得跟个恋童似的。 他忍不住又点起烟,心中一片草泥马。虽然道德观念不重,但是对15岁的少女下手,他以前绝对不会的。 “妈的。”他又咒骂了句,给余翰打了个电话。 “余翰。”语气有点冲。 “皓哥怎么了?”余翰发现沉皓白说话声音不对劲。 “怎么了,之前我让你查她的底,你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呀!” “查清楚了?查清楚了你怎么没说她才15岁?” “卧槽,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身份证上写得清清楚楚。” 余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草,皓哥我没看清楚,我以为她和我们一样。” “……我发现我挺禽兽的。”沉皓白自嘲着。 “皓哥,是我错,事已至此了。”余翰又沉默了一下:“皓哥,你喜欢上她会因为她15岁而放过她?” 他的话点醒了沉皓白,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抱歉不该和你发脾气。” “嗨,没事,谁让我俩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呢。” “嗯,挂了。” 挂断电话后,香烟已经燃烧到烟蒂了。他把烟蒂丢到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过肺后重重的吐出。 事已至此,放手不可能,只能对她更好点吧! 清晰的明确了心中的想法,他又拿起手机安排明天的出行事况。 安排完毕后走到衣帽间,看了看,还缺泳衣之类的东西。他招呼也不打直径出门,到了车库,挑了一辆黄色保时捷轰的一声开走。 车停到了CBD商圈地下车库,直奔Guia家旗舰店。还未进门专柜柜姐就主动开门迎上前,露出标准的微笑:“您好沉少,需要安排清场吗?” 沉皓白懒散地说:“不用。” 走进去后一屁股坐下,柜姐全部围上,连客人也不招待了。端茶倒水,献媚无比。 他直接无视这群柜姐:“把新款游泳衣拿出来,s码。” 简单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后又说:“什么防晒霜好,去其它地拿几只过来。” 柜姐们热络的拿出一套套泳衣,展示给他看。 沉皓白眉头一皱:“比基尼不要。”柜姐们把比基尼丢一边,将其它款展示给他看。 “紫色不要,这件分体白色,连体黑色……”一口气要了十几件,这时防晒霜也拿了五六支过来了。 “就这些,一起结账。” 柜姐毕恭毕敬的把账单递给他,他看都不看的拿出黑卡。柜姐双手接过刷卡,然后把打印出的小票放一起,双手举着递回过去。 接过卡片,拎着好几个购物袋直接回车上 到家后家里还是静悄悄的,估摸着她还在写作业,把东西直接拿到衣帽间。 在衣帽间的顶层储物柜里拎出两个L牌的行李箱。打开一个把今天买的泳衣折迭好,一件件放了进去。 考虑到海边城市炎热穿裙子好看,一口气挑了好几件裙子。有纯色的、印花的、有长款、有短款……全部一件件整理好放进箱子里。 行李箱已经装得过半了,零碎的挑出口红香水沐浴露什么的基本箱子快满了。随后为了预防万一,挑了一套衣服裤子塞进去就大功告成了。 轮到自己时反而很简单,大箱子丢回去,换了个小行李箱,随便扯了几套搭配好的衣服塞进去,再加上瓶香水,内裤泳裤就完成了。 去书房门口看了一眼,时笑还在和作业奋斗着,便来到厨房冰箱这里。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各色水果,该清洗的清洗,该切片的切片,最后在水果盘上摆盘得漂漂亮亮的。 端着水果来到书房,轻敲了门一下后就进去了,水果盘放到她能拿到的地方就离开了。 专注的实现看到他端来的水果,挑了一块去皮切块的橙子丢到口中。 橙子水份及多,很甜,酸度偏低,真好吃。她又拿了块吃了,本想继续吃,后来还是决定写完作业后在吃。 保姆的到来,沉皓白才收回手机,不知不觉中都四点多了。 他踱步走到书房门口:“时笑,休息下,写得太久了。” 时笑这才停笔,扭扭脖子,斜斜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端着这盘水果来到客厅,盘腿坐到了吊篮上。 看着整盘水果,她挑挑捡捡地吃了起来。西瓜沙甜、葡萄香甜,每一种水果都好好吃。 不知不觉中都吃了大半盘,沉皓白这时溜达过来,捡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是很甜。少吃点,等下饭就吃不下了。今天吃螃蟹。” 时笑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咽下最后一口麒麟果后点点头。 她眼角带着笑意,嘴角还挂着一点果渍。沉皓白伸出手指,沾去哪点果渍随后换手揉揉她的脑袋。 时笑闪避不及,气鼓鼓地嘟囔着:“你都没洗手,脏死了。” 他乐得哈哈笑了起来,夺过果盘:“你自己嘴角的渍还嫌弃,我用的另只手没发现?” 时笑头摆到一边不理他。 沉皓白笑着摇摇头,拿着果盘走到厨房垃圾桶边,把吃剩的水果倒了进去,果盘丢到一边不管。 保姆放下手中的活,拿着果盘清洗得干干净净放置到一边,又继续干起手里的活。 沉皓白溜达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刷起了新闻。作为一个接班人,各种新闻中隐藏的政事要有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得出来。 他还没确定从商还是从政,所以两类新闻都关注着。 日落西山,万家灯火亮起,象征着夜晚的到来。屋内烟火气息浓郁,仿似下班后的夫妻,等待着晚饭的来临。 这时时笑所向往的生活,即使它是短暂的虚假,还是另她心生向往。 平静地看着保姆在锅台炉灶前,如鱼得水般的整出一道道家常,眼睛一眨不眨。 知道道菜上桌,沉皓白过来喊她吃饭,她才从这种感觉中退出来。 今晚的菜依旧丰盛:干煎青蟹、白灼湖虾、天麻鸽子汤,清炒菜心。 每天的菜都不重样,时笑真的很佩服这个保姆,太厉害。最主要她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为了这桌饭菜,时笑坚决的肯定了躺平路线。 内心稍微放开了的她,面对佳肴脸上露出真切的微笑,略为不客气的端起汤就喝了起来。 看到她开心了,沉皓白也高兴了,他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 吃完饭后时笑也有兴趣和他说上两句,照旧是播放点音乐,不然胆小的她总会尴尬。 “嗯,那个,出门要带什么吗?” 见她主动聊天了,他当然是欢迎的。 “行李都准备好了。” “啊!那去那里?” “海边。” “海边呀!那要去几天呢?” “看你喜欢,喜欢的话七号那天回都可以。” “那还是到了那边再看吧。” 话问完了后二人又不知说什么了,毕竟除开性事,平常都是吵闹,或者不怎么说话的。 悠扬动听的旋律也破不开这种空气的沉默,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这种感觉让沉皓白很压抑,他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出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 喊了声:“时笑过来。” 刚刚的气氛最终还是尴尬了,听到他喊自己,时笑乖乖地过去,自觉的坐在他身边。 “喜欢看什么电影?” “啊?电影?我不知道有什么电影。” “那你平常看什么?” “平常?平常我很少看的。”声音有些低落。是啊!自己平常基本不看电影的,唯一的两次也是高一和高二的时候。 时笑有些可怜又沮丧,业余生活乏匮的她那里回去看去看电影呀!自己只会读书学习。 沉皓白明白自己好像又踩雷了。他似乎明白时笑为什么这个性格了。 像个无家可归的刺猬,一点风吹草动就把自己包裹起来保护自己。 他又心痛了,好像总是为她心痛。好想拔掉它刺,让她真心的袒露出柔弱的肚皮。 但让她疼的也也是自己,自己以强势的态度闯入她平静的生活,打破了她的面具,强硬的让她和自己生活在一起。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呀!他不痛谁痛她呢? 国庆第三天二 沉皓白抬起她的下颚,怜惜地看着她。她眉宇中仿佛聚着氤氲的烟雨,披着淡淡的哀伤。眼底那一泓清泉因哀伤泛着波澜,可怜到撩人心弦而不自知。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手背感受到湿热的触感,随后脖颈处也被他轻轻一吻。时笑下意识闭上眼,却觉有鼻息落在耳边,带着温热的湿意。瞬间背上袭来密密麻麻的热,激起了一层细汗。 她无言的闭眼如同无声的邀请。 沉皓白的舌尖从她耳垂滑过,蜿蜒着用舌尖描绘着她的耳框,又蔓延到耳垂随之含入口中,吮吸着、舔舐着。 看着她的脸,肌肤洁白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乌黑芊直的睫毛颤动不止,脸颊越发的炙热。像是涂抹过的胭脂,双狭布满了红晕。 时笑的唇也很美,唇色红粉而光润。 沉皓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耳垂,吻上了她的唇。唇瓣相触细细研磨,舌尖挑逗她的唇缝,而后滑入馨香的唇内,勾起她红嫩的舌尖随之缠绵。 今天的亲吻很温柔,温柔到时笑有种被爱的感觉,让她心悸。 一吻过后,沉皓白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说:“时笑睁开眼看着我。” 时笑眼睫颤巍巍的眨了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从未近距离仔细地看过他,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双眼含星的眸子,星光闪耀,含情脉脉。 他俩鼻息交触,热气萦绕,空气中游荡着暧昧的气氛。 时笑似乎害羞了,半阖着眼低下了头。 沉皓白被暧昧的气氛所引诱,有点燥热。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拉着她的手放在腹肌上。 “要不要摸一下?” 手掌触碰到凹凸有致温热的身体,时笑有点羞涩,又有点好奇,摸了两把。 他嗓音沙哑带着欲望,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胸前:“摸摸这里好吗?” 手心触碰到一颗凸起,好奇的按了按,感受到紧实的胸肌上有一颗豆子。 时笑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脸砰的一下全红了,刷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怯怯生生的问道:“明天要出去,晚上能不能不做?” 简单的触碰让沉皓白的欲火燃烧,不做委屈了自己,做的话她又难受又累,但它的勃起总要解决呀。 以上都是借口,最重要的是他想看自己喜爱的姑娘给自己口,想到这里他胯下就硬得发疼。又强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跨间。 时笑感受到棉质面料下一根火热的棍棒跳动着,她想拉回自己的手。沉皓白强势的抓紧,用她的手上下摩擦着面料。 “不做,我憋得难受。”他话语挂着委屈,对她步步诱导。 “那你就不能忍着?”时笑的话说得很天真。 天真到沉皓白忍不地笑了,男人的欲望能忍?他一把抱起时笑:“换个地方说吧。” 走到贵妃椅这边放下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能忍住的都不是男人。” 时笑有点词穷,她本来人际交往就不太行。踌躇的搅弄着手指,声音软软的:“那就一次?” 她压根就没想到过口交这种性爱方式。 沉皓白面对面的半蹲在她眼前,觉得不方便,搬个小板凳跨坐在上。抬起她一只脚,将脚丫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把玩着如白玉般的脚丫,漫不经心地说:“昨天听了你的话只做了一次,今天又要我吃不饱?” 她的脚趾小巧精致,五滴桃红的水彩点缀于上。 时笑的脚被把玩得痒痒的,又抽不回脚,只能任由他玩着。 “可是明天不是要出去吗?那个多了,我受不了呀。” 圆溜溜的杏眼瞪得大大的,似乎紧张,眼睫总是闪个不停。 “一次也行。” 话音刚落就看到可怜模样的时笑,眼角上翘,嘴角微翘,她以为她哄住了沉皓白。 呵,知道硬的不行来软的了,真是狡猾的小姑娘。可惜,你想得和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还没说完。” “啊!” “毛躁,能不能等我话说完。” “哦。” “晚上做一次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按照我的要求做。” “什么要求?” “你别管,同意你就去洗澡,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里操你。” 时笑疑惑的看看他,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时笑,说话算话哦。” 撇了他一眼,点点头。 沉皓白脸上洋溢出发至内心灿烂的笑容。低下头就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时笑惊得踹了他一脚:“脏。” 沉皓白笑了,笑得犹如勾动的琴弦,清亮、透彻。 拍拍她的脚背:“去洗吧。” 时笑快速的从贵妃椅上爬下,刺溜一下的溜走。 等她洗好出来时沉皓白也已经洗好了,坐在吊篮上,抽着香烟。看到她出来了,走到茶几处灭了烟。 “去窗边坐着吧。” 来到了窗边,他拉上了窗帘,室内只剩立地灯散发着暗黄色淡淡的光晕。 昏黄的室内暧昧流转翻滚,他又是不穿衣服一丝不挂。 暗哑的嗓音带点清脆,说话也更加稠腻了。 “宝宝,你要学我。” 他边说边压上去亲吻着她的脖颈。 时笑被炙热的气息喷发着话都不连贯了:“学你,你,什么?” 包裹的浴巾被慢条斯理的解开,亲吻不紧不慢的落到脖颈的每一处。 “学我不穿衣服呀!” 时笑愤愤的吐出:“流氓。” 沉皓白沉沉一吮,艳丽的红梅绽放了一朵。 时笑的声调都变调的哼哼出:“你就会欺负我。” 一道吃吃的笑在她耳边传出:“宝宝,我只欺负你。” 抬起头注视着身下的姑娘,时笑肌肤光滑白皙,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盈盈一握。 修长的手覆了上去,五指收拢,滑嫩的乳肉在他掌中变形,乳房上的那颗蓓蕾在他掌心竖立。 舌尖在另个乳晕上打圈舔舐,随后含着乳头重重的吮着,舌尖刮擦着奶头。松开吮着的唇瓣,用牙齿细细密密的咬啮着,逐渐力道加重,乳头上出现几个齿痕。 时笑绵痒的感觉正游荡着,痛感就上头了,一声惊呼。 沉皓白不为所动的继续用同样的力道,咬着乳头,缓缓往后拉扯,拉扯到皮肉绷紧,在松口弹回。 来来往往这样拉扯了好几次。 疼得她身体颤抖着哼嗯哈啊的直叫唤,脸上浮起痛并快乐着的红晕,抱着他的头往下压,想减轻痛苦。 他吐出口中乳头,看着艳蘼而泛着水光的乳头红得好似渗血,满足的又换了边乳房重重的吮吸。 手随着口中的吮吸一起联动,探入到花缝,指腹来回摩挲着湿润的缝隙。随后摩到花缝顶端,半颗阴蒂已在那处探头探脑的。 时笑经过这两天性爱的调教,那颗阴蒂已经自动的冒出小半颗在外,不肯收回。 指腹按压着颤颤巍巍的阴蒂,围着它打转,刮擦,揉捏…… 时笑的花穴忍不住的吐出包透澈的黏液,挂在那里不忍离去。 娇脆细腻的嗓音又哼哼了起来,她开始慢慢学会享受这种痛爽感。阴蒂快要被揉捏到高潮的时候,沉皓白的手停住了。 时笑难耐的蹭噌他的手,哼哼着。 “你动一动呀!” 听到时笑黏蜜蜜的催促,沉皓白眼眸沉暗了下去,犹如黑夜里漆黑的房间,黑得见不到一丝光亮。 手指继续揉动着,偶尔还会刮擦下绽开的小阴唇里的尿道口。 每每时笑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就会停手,强烈的快感就此断开。 时笑觉得自己快疯了,双眼沁满了水光,眼神涣散。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眼尾,要掉不掉。 张开的双唇,粉嫩的舌尖吐露而出。双手泄愤捶打着沉皓白的胸膛。 得不到满足的愤恨折磨着她,呜的一下泪珠如荧光闪耀的珍珠似的颗颗滚落。 “真可怜呀。”沉皓白吐出奶头,收回手指,指尖上沾满了透明水光。 “你怎么这么坏?我讨厌你。”少女娇滴滴的怨诉声都像撒娇。 “现在你可以兑现你答应我的事了。” 沉皓白起身改为跨在时笑身上,膝盖挪动到胯部在她的脖颈。拿了个高的靠垫放在她的脑后,用他已勃起的阴茎顶了顶她的唇。 一股浓郁的男性下体的气味直冲鼻头,是强势侵略的荷尔蒙气息。 她无措的侧过脸,满是惊慌的闭眼。 “不要。” “我都舔过你的,你就不能舔舔我?”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凑上前,用阴茎拍打她的脸蛋、嘴唇。 性器的拍打,让时笑有种被侮辱的耻辱感,又羞又怒:“你把我当什么呀?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哧,羞辱?那我昨晩舔你,是不是也是被你羞辱?” “你。”时笑气得如火车头冒烟,双眼又冒出水光。 沉皓白挺挺腰,龟头顶着她的唇,用手握着阴茎摩挲着她的唇瓣。 “宝宝,我也被你羞辱了,反之你也要做同样的事,这是你答应的。别想说话不算数。乖,嘴张开,不然……” 话说到这份上,时笑已经确定他不会改变意愿,多说无益,她只能悄悄的张开唇,双目紧阖。 沉皓白看到妥协的时笑,红润的唇瓣张开,龟头顺势抵在唇瓣中间。 挺了挺腰:“牙齿,嘴张大点。” 时笑无奈地张大了嘴,阴茎从她的唇瓣上挺进去,顺着舌面顶到口腔,可惜才堪堪顶入一小截。 她感到口腔里都塞得满满的,那种男性性器塞入口中的耻辱感,让她又悲又恨,满脸涨红泪水不禁的流落脸狭。 阴茎被柔嫩湿滑的囗腔包裹,带来的满足感令沉皓白喟叹出声。 纯真的少女无声垂泪口含性器,更是让他看着眼中弥漫起浓重的兽欲。 性欲狂躁跳动,破坏欲冲击着大脑,仿佛想冲破头颅,化为实质与他一起狂欢操弄。 忍不住的挺腰抽动,次次顶到口腔上端。感受着温热的滑嫩。享受着口腔如性器使用的快感,偶尔会蹭到牙齿的刮痛,也是一种奇艺的刺激。 口中发出指令:“宝宝,摸我的睾丸,双手。” 时笑无奈的伸出手去抚摸着睾丸,鼻尖、嘴角,都被粗硬的阴毛所包围着,一股汗腥味扑鼻而来。 “宝宝,舌头动一动。” 毫无经验的她不懂怎么动,阴茎已经塞的很满了,舌头要怎么动? 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少女嫩滑的舌卷翘了起来,从龟头冠状沟轻轻扫过,在茎柱上轻轻掠过,刹那间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喷射。 手冒青筋的拢住她的后脑勺,又往里挺进去一点,顶到她的喉咙口。 快速挺腰撞击着胯间红润的小脸,将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拍打的更是艳蘼。如盛开正艳的红玫瑰,美得瑰丽无比。就连脖颈都晕出一片绯红,唇瓣更是被操弄得红肿不堪。 时笑的咙口被阴茎的顶入,不适感刺激到她想反胃的呕吐。干呕的时候喉管大开,阴茎又顺势顶得更深。 有弹性的喉管吸附着马眼,每一次干呕如同喉管一次收缩,难以言说的快感涨红了沉皓白的双眼。 伸出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探出,探到时笑双腿之间,整个手掌大力摩擦她的花穴,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 成人字形上下一起玩弄着,酸涨到骚痒,蜜液潺潺流出。观察她的表情,以难受居多,看来摩擦的快感不能盖过口被操弄的难受感。 直接拇指食指捏上阴蒂,实轻时重的捏着、或捏着转圈。这种刺激下时笑过身颤抖着,沉皓白见状大力两指一掐,重重的掐痛感伴随着酥麻的酸痒意,克制不住的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阴道内不断痉挛、抽搐。喷出的热流喷撒在贵妃椅上,形成一滩透明的水液。 实在克制不住的他深顶着她的唇撞击着,拍打着。尾椎的酥麻,伴随着被不停玩弄的睾丸囊袋发出的酸涩。阴茎不断的弹跳,酸酸痒痒的刺激,让他猛顶住喉管口龟头死死的抵住喉管上,一股股乳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堆聚在口腔。 精液堵塞得时笑呼吸急促,从未停止的干呕让它流进喉管。 “吞进去。”只看到沉皓白凌厉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说,他想看她吞精。 射精后阴茎也不拔出,死死的抵着她的口腔深处,后脑勺被他的手控制得动弹不得。 口中精液的咸腥味侵略着时笑得味蕾,万般无奈,只能大口大口咽下。 满足地看着她吞咽下自己的精液,沉皓白才抽出阴茎,抚了抚她的脸蛋。 “宝宝真乖。” 看到他拔出了阴茎,时笑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沉皓白脸一黑,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吐。你敢吐,我就让你吞一晚上的精。” 他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人,在性事上,时笑是怕他的。 她只有强忍着呕吐感,拼命的咽口水来平复这种感觉。 沉皓白松开手,走到厨房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拿到时笑面前。 “喝。” 时笑面无表情的接过了水,喝了两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沉皓白看着时笑的模样就知道她生气了,大概率是不会理他。 看着她手里不停捏动的矿泉水瓶身,他安抚的揉揉她的头,有点无奈的对她说:“晚上不做了。” 愤愤不平的时笑将矿泉水往地上一丢:“打一巴掌给颗糖,当我是宠物吗?记吃不记打?” 沉皓白的微笑收敛了,板着脸想说什么又强忍住,心里默念:她还小,她才15岁,小姑娘不能骂,要宠。 每当他脸色一变,时笑就会害怕,就会怂。现在看他又变脸了,时笑反而又不敢说什么了,只能独自默默垂泪。 长叹一声,他看到小姑娘又是一副可怜到哭的样子,强硬的心也软了。 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阴茎,然后坐到了时笑身边,把浴巾给她披上。 他清楚自己今天做的事是她很难接受,但是他就是想要她做。就算她生气了他也要这样做。 “嘴角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时笑偏过身不给他看也不理他。 “宝宝,给我看一眼。” “好,不给我看那你告诉我疼不疼?” ………… “宝宝,理下我好不好,我们认真的说说可以吗?” 他态度强硬的掰过她的脸面朝自己,时笑今天不知怎么了,热血上头。啪的拍开了沉皓白的手,指甲划过他的下颚,一道红色的线从下颚浮现。 手刚拍上去,时笑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昏了头动手,对方台阶已经给了,她却没下。 他肯定生气了,时笑脸色瞬间卡白,手都开始无处安放的微颤,嘴唇翕动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她惧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 “呵。” 就一个字让她如临大敌般的身体一颤。 “宝宝,胆子大了。看来还是操的不够,本想晚上放过你,看来是白疼你了。” 完了,他真生气了,怎么办? 慌乱之中的她猛的凑上前,对着沉皓白的嘴就啃了下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身体,让他双手不能动。 国庆第三天三 沉皓白强忍着不发作,但也会惩罚她。双唇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扑得身体后仰,随后被紧紧的抱着。 这是她在示好吗?可惜水平太差,亲的时候太用力,牙齿都啃到他唇瓣了。 “嘶。”唇被她啃破皮了。 他又气又想笑,气她总是会闹脾气,学不乖;好笑是她还是知道错了,想讨好自己却没本事。 沉皓白反客为主,舌尖探了进去,勾出她的舌尖,随之深吮着它。吮得啧啧声的津津有味,仿似她口中有含有蜜糖,想吮吸净殆。 时笑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等看到他眼尾上扬,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她才推开沉皓白。 眨几下眼睫,偷瞄了他两眼,惶惶不安的表情尽露于脸。 此时沉皓白情绪好了些,也有了心情与她交流。毕竟她还小,懂得少,需要人教。可他也不想想看他自己也不过17,又能懂到哪里去?都是盲人过河罢了,只是他这个盲人强势,必须按他的想法来。 摆正了姿态,干咳一声:“时笑。坐到小板凳那里去。” 听到沉皓白的指示,乖乖的从贵妃椅上换到了小板凳上,端坐着。 一高一低,高的会给低的一种压迫感。 时笑双腿闭拢,双手端放在膝盖上,背挺着笔直的。 头稍微昂着,能让沉皓白清楚的俯视她的脸。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她:“知道错了?” “嗯。”她点点头。 “还有下次呢?” “不会了。”她失措的摇摇头。 “如果有呢?你怎么办?” 时笑呆了呆,她也想不出怎么办。 “不知道?”沉皓白拖长了语调。 时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说出:“不知道。” “呵,不知道,那就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吗?” 为了眼前这关过去,时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沉皓白也不想太吓着她:“你乖乖的听话就好,别惹我不开心听懂了吗?” “哦。”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看,都九点半了,放下手机对时笑说:“回房吧。” 过关了!时笑提的心终于放下了。打算把披着的浴巾裹紧点,免得露点。刚站起身就被沉皓白一把扯掉了浴巾,她一愣的反射性双手捂住胸前。 “手放下,就这样回房。” 时笑呆了呆,半天手没放下来,牙齿咬住了下唇,脸上呈现出害羞难堪的表情。 “宝宝。” 他又把名字换成了宝宝,叫得缠绵悱恻,旖旎无比。 “乖不乖?”沉皓白又问。 因为刚才的事,他在逼她表态,你答应过乖的,就乖给我看。 时笑明白了这是要立规矩。 她下唇发力,咬出两道齿痕,想用疼痛感刺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缓缓放下一只遮挡乳房手,又慢慢放下另一只手,双乳尽露眼前。 双手垂与身体两侧,原本挺直的站姿缓缓变成弓背状态,而双手握捏成拳。 她还是无法承受,在清醒状态下,赤裸着身躯站在那里给他观看,这是她心灵上不能承受的打击。 她不清楚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玩弄,她能熬的过去吗? 他的下限似乎无止尽。他总有方法来打破自己所坚守的内心,一破在破。 “宝宝,还站着干嘛?不是说回房吗?” 听到沉皓白发出的声音,时笑如恩赦般的大步快走,刚走到沙发又听到他说道:“宝宝,停。走路的姿态像个鹌鸠,不好看呀!” 话到耳边,时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站在哪里。 “宝宝腰板挺直了再走。”声音渐渐接近,从身后传来。 她思绪凝滞,努力分析着他的话。弓着的后背抽搐了几下,强迫自己挺直,可惜失败了。 “宝宝。”声音在她脑后响起:“宝宝不听我的话了?” 时笑努力地想说没有二字,可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出来。大脑在颅腔内翻滚搅动着一片混乱,一丝恐慌涌上心头:我没做到,没听他的话,我会被他怎么样? 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拇指在前,四指在后,发力往后一掰,上身挺直了。 时笑在颤抖中身姿被迫挺直了。沉皓白的视线这才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挺直的肌肤如玉光润而白皙,线条分明又纤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弱的腰肢,如初春的柳枝,盈盈一握。 好美的蝴蝶骨呀! 他双手在蝴蝶骨上流连忘返,指尖划动描绘出线条。时笑如同一节僵硬的木桩,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线条画动,指尖渐渐下划到脊椎线与如白桃似的蜜臀。画了个半圆,随后画到腰肢。 随着腰肢两条弧度分明的线条,往上描绘至与前胸平行之处停顿。而后指尖收回,该用四指横擦到胸下,手指弯曲,贴近乳房下方,掂了掂肉球,带着色情的意味。 手指张开,向上覆去,掌心正对着蓓蕾,手指收缩,抓了上去。 双手同节奏的一抓一松,随后力道加重,乳肉在缝隙里进进回回。 沉皓白又跨近了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两片温热的肉体在贴合中渐渐升温。 双手节奏乱了,揉捏得更重了些。半掌托乳,拇指与食指已捏上了乳头。在指腹与指腹之中来回的搓动,或指腹紧捏向外拉扯。搓搓扯扯不断,仿似碰到一个极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时笑身体如同点起一道篝火,先是星星点点,而后火光澎起,火焰燃烧跳跃。 双腿之间似有水光潋滟,潺潺而出,顺着腿肉缓缓下流。 喉声轻颤,吟唱而出,如天籁之音,勾心夺魄。 沉皓白双手放下,推着时笑走到沙发后背。 后背不高,直至肚脐处。两手抬起时笑的两手放置在沙发顶端。 发出暗哑的声音:“塌腰,两腿张开,屁股往上翘。” 听到他的指示,时笑如同被控制的玩偶,跟随着他的指示作出同样的动作。 看到她现在乖巧无比的样子,沉皓白愉悦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双眼眸子如同蒙上一层薄薄的黑纱,阴沉得吓人。 挺翘的阴茎,腺液不断溢出。手握着柱身,对着湿润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放下手,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部发力挺臀用力一顶,顶开鼓涨的肉唇,破开层层迭迭紧闭的媚肉,直顶花蕊。 阴茎被四面八方涌出的热感烘烤着,层层肉壁裹挟着,让他不由的闷哼一声。挺跨不断抽动着,紧致的甬道被来回的抽插,挤压出黏黏汁液。 黏液润滑着甬道,方便他捅得更深了。他加大力度不断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底又齐根抽出。操得又凶又狠,粉嫩嫩的肉壁都似乎都被阴茎粗暴带出。 时笑被撞击得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垂在胸前的双乳也被撞击到不停幌动。幌动的奶头磨擦着沙发的外皮上,擦得又痒又痛。 花穴内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捅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她快要坏掉了,忍不住地求饶:“求求你,轻点,好难受。” 听到了她的哀求后反而力度又大了几分,逼得时笑只能用力收缩肉壁,紧紧夹着他的阴茎。 “嘶。”被她这么一夹舒服到尾椎都麻了,这时沉皓白才开口:“宝宝,能忍住高潮到我射,今晚我就放过你。” 已经被粗暴的性爱刺激到块崩溃了,可能几十秒后就高潮了,现在要她忍着。 她要疯了。但她不敢不听。十指紧抓着沙发,指尖都快戳破了沙发外层的皮。 时笑强忍着快感,努力绷紧肌肉,肉穴一直保持着紧夹的状态,强迫自己慢点高潮。 她肉穴本来又紧又窄,除开第一次破处,后面都是前奏做到她直流水才插进去。 现在肉壁一直保持着紧夹阴茎的状态,更是刺激到沉皓白癫狂。囊袋紧缩,酥痒感直逼天灵盖,酸涩感胀得阴茎不住的弹跳。 掐腰的力度更大了,臀部顶的速度更快了。一连猛捅了几十下,抵着宫口使劲一磨,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在享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沉皓白一只手伸到她阴蒂用力的按压两下,然后用力一捏。只见她浑身抽搐,呻吟声不断。肉壁不断痉挛着,喷出一道水流,直击龟头。 沉皓白又被这道激流一喷,爽得直哆嗦。 时笑已坚持不住的腿软了,抓了沙发一把,勉强让自己站住了。 等他拔出来阴茎,精液和淫水冲出穴口,喷洒到地方堆积成滩。 这处的性爱对时笑来说还是惩罚,沉皓白要让她铭刻在心。你不听话就会惩罚,你乖就会宠你上天,这就是他的道理。 看着两腿发抖还强站在那里保持姿势的时笑,沉皓白这才满意又满足的展开了笑容。 “要我抱你吗?” “要。”她的嗓音还在颤,双腿颤巍巍的合上了。 沉皓白单手楼着时笑乳房下,另只手从她大腿处一捞,抱起了她。 走到卧室卫生间内放下:“宝宝,要我给你洗吗?” 直哆嗦的时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迈到淋浴间内:“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可以。”他没非要伺候人的意思,干脆的离开了。 他刚刚内射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慌。她只知道射进去女人就会怀孕,至于安全期什么的一概不知。 时笑在莲蓬头下蹲着冲水,希望能把精液尿出来,直到地上没看到白色液体滴出来她才起身。 随意的擦抹了两下沐浴露,起泡后冲洗干净了才关水。出来后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刚打算用浴巾裹着出去,又停手了。 脸上露出踌躇的神态,他的话在脑海内回荡。浴巾抓紧了又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好半天。终于她放下了浴巾,赤裸着从洗手间内走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沉皓白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一丝不挂的时笑走了出来,脸上呈现出满意的表情。 “宝宝真乖,有奖励呦。”他指了指床头柜,柜子上放了一杯水和一颗药。 时笑垂着的心放下了,走过去拿起药和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看着她吃完了药后,沉皓白恶趣味上头:“宝宝,要是我没给你药吃,你会求我吗?” 时笑平静的躺到床上,拉着空调被盖上反问道:“你会让我生你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让她内心忐忑不安,也许应该回答会求他? “宝宝学坏了,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呦。” 时笑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侧卧。 以为她困了,沉皓白关灯后躺上床,侧身把她搂在了怀里。 卧室一片漆黑,时笑无声的淌泪,沁湿了枕头。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后脑勺有压低声的话传到耳旁:“宝宝,想生孩子那就生一个?毕竟宝宝的第一次我都想要。” 在黑暗中话都显得阴深深,如同鬼魅低声窃语。 时笑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肌肤上从脚到头的栗起鸡皮疙瘩。 沉吟的话语带着愉悦的笑意:“宝宝挺着大肚子被我操的第一次好想要呀!生完宝宝就有会有奶水,到时候边吸着奶水边操你好不好?宝宝?” 一句句时笑无法想像的话语,犹如附骨之蛆紧缠着她,让她噤若寒蝉。 沉皓白似乎能感受到时笑的跼蹐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睡吧。” 在惶惶不安中,她渐渐陷入梦境的迷幻之中,无法挣脱。直至她暮然睁开了眼,才发现天色光亮,而自己却泪流满面。 国庆第四天 今天的云层有些厚,把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太阳在云层的缝隙间,撒下几道金色的光箭。 时笑换好衣服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沉皓白在收拾给时笑背的包包。 他皮肤白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玫粉色这种色调穿在沉皓白身上,呈现出一种浪荡的优雅。 他挑好了一个C家的小号圆饼链条包,正在把时笑旧包里的东西倒腾到新包里,清空旧包后直接把包扔垃圾桶里。 若是平常,时笑肯定会说干嘛扔她的包,现在她不会了,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成熟了。 安静的吃完早餐,擦拭了嘴角,走到沙发上坐着等候他的指令。 保姆收拾着餐桌,助理正在门口提两个行李箱。沉皓白也背起了他的双肩包,把手里的包递给时笑。 “换鞋。” 门口鞋柜地上已经摆了两双同款白色情侣运动鞋,时笑背着包过去换鞋。等沉皓白也换好了,就跟随他走出大门。 门外助理已经主动上前推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走上电梯,直通车库。 余翰带着裴倩然在机场vip休息室和一个相貌普通,但书卷气息很重的少年正在闲聊。 裴倩然喝着不爱喝的咖啡,心情格外激动。今天的她打扮得格外淑女,身姿格外端庄,瞬间就从美艳学渣转眼变成仪态万千的大家闺秀。 小口的喝着咖啡,聆听着他们的闲聊,偶尔也会应上一句。 休息室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又风度翩翩的男子。 刚进来,视线就只落到书卷气少年身上,少年也侧过头来看着他,露出了笑脸。 “霍修竹,你来了!” 霍修竹在看到他的瞬间也是面带笑容:“柳承业,等久了吧!” 满脸笑脸的柳承业摇摇头:“没等久,修竹哥哥过来坐。” 霍修竹直接坐到了柳承业的身边,和余翰裴倩然打招呼。 “余少、裴小姐。” “霍少。” “霍少。” 寒暄过后,霍修竹和柳承业二人就在那里甜甜蜜蜜的窃窃私语。 余翰则眼睛一闭打瞌睡,只剩裴倩然一人孤寂的坐在那,默默等待。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了,沉皓白和时笑并肩走了进来,助理跟在身后。 进来后他只朝里面的三位点点头,拉着时笑坐到正中的沙发上。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登机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等飞机块起飞了才来。”余翰睁开了眼,端坐了起来,还打了几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小学霸来了呀。小学霸打扮起来真漂亮,皓哥眼光就是牛X。”姿态端正的余翰看到了时笑,心里卧槽了一句:时笑素颜漂亮。 只见她上身穿着件颜色粉到快发白的短体恤,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下身一条玫粉色的灯笼长裤,又显异域风情。一双镶钻的人字凉鞋,彰显得嫩如白玉的脚如同在发光。 披肩的长发内藏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明媚的杏眼,眸子似乎藏有星星点点,干净透亮得如同清晨翠绿竹叶上的露珠。 时笑并不言语的笑了笑。 大大咧咧的余翰到是自来熟的对时笑说:“小学霸,我给你介绍下。我身边的是裴倩然,你应该见过。” 时笑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这个同龄人是二班的学习委员柳承业。” “你好。”对于学习好的人,她愿意打个招呼问好。 “他旁边的是霍修竹,柳承业的男朋友,也是我家亲戚。” 男朋友……时笑一下子懵了,半天才说出你好二字。 毕竟同性恋人她听朋友说过,她朋友还挺爱嗑的,现实中她可是第一次见,面部表情管理有点失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好登机了。”沉皓白站了起来,把时笑也拉起来,另只手拎着双肩包就走。 大家也拿起随身包,跟着他们一起走。 头等舱是提前登机的,由于时间定的匆忙,私人飞机航线来不及申请,所以他们只能坐津航空客。 时笑坐过飞机,但从没坐过头等舱。她觉得头等舱除了宽敞点,服务态度好点,也没什么不同。 看着窗外景色飞驰,飞机一跃而上,快速升空,慢慢爬高穿越云层。 机舱外一片蔚蓝,一朵朵白云飘浮在机舱下。时笑看了下窗外风景,随后拉下遮光板,双眼一闭准备补眠。 沉皓白看到时笑头一歪,眼睛一闭就知道她要睡觉。拿出毛毯,轻轻盖了上去。等呼吸声均匀后,把她的头向自己肩膀一拨,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满意的也闭上眼小憩。 途中空姐热情满面的过来问候是否要茶水饮料,都被他拒绝并表示不要过来打搅他们。 时笑一觉睡醒了,飞机已经在俯冲降落。没一会飞机平稳的停到了廊桥边,她才扭了下发酸的脖子,解开安全带。 飞机舱门开启,沉皓白从行李仓拿出挎包递给时笑,再去拿自己的背包,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机舱。 托运的行李自然由助理去拿,他们一群人直径走出机场,出站口两辆丰田埃尔法已停在那里等候。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上了第一辆保姆车,车内宽敞而豪华,并不逊色豪华客舱的头等舱。 等行李也全部搬上车了,车才启动。保姆车发动机的声音轻不可闻,车身流畅平稳的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 道路两边种植着高大的椰子树,树上挂着一簇簇圆溜溜的椰子。炽热的太阳散发着它的热情,灸烤得马路白花花一片,直幌眼。 时笑这才有感觉:这就是南岛。 保姆车从热闹喧嚣的城区开到遍地高端酒店的区域,在一个豪华得犹如宫殿式的酒店驰过,在离它距离不过五百米的地方停下。 这是一个被茂密绿植所包围的顶级民宿,矮砌的围墙上种满了一簇簇的三角梅。 悬挂垂落的三角地,开着热烈而奔放的花儿,在烈焰的包围中,红色的花瓣似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明媚而妩媚。 半圆的拱门上则被龙沙宝石缠满,一朵朵粉色的月季花开繁盛,花香浓郁。拱门上的铁栅栏上挂着木质招牌,招牌上刻着:栖间繁花。 民宿大厅是东南亚风格,屋顶披满了长长的茅草,檐角挂着精致的风铃。室内铺满朱红色木地板。草编的蒲团,低矮的茶几,茶几上黑白的围棋,等待着有缘人。 服务员早已恭候多时,态度恭敬地陪同他们,并介绍着民宿内的各项设施。 民宿是由6座独立的别墅以及一座大厅组成,呈现出一个半三角形状。 每一间别墅都是面朝大海的海景房,沉皓白和时笑的房间在离海最近两间房中的一间。 它是一间上下两层的小别墅,面积虽然不大但精致优雅。 低矮的围墙正反两面全是用白色的贝壳镶嵌而成,挺拔的鸡蛋花树包围着整间别墅。树冠如盖、满树繁花,白色的花瓣绽开,黄色的花蕊吐露出淡雅的清香。 室内朝海的一面全是立地玻璃,方便旅客从各个角度看海。 行李已被服务生提到了楼上,支付了小费后他鞠躬离去。沉皓白则上楼去整理行李,让时笑随意活动。 时笑打算沿着鹅暖石砌成的小道去海边看看,走到半路刚看到远处一条深蓝色的线,她的后腰传来一阵阵酸疼,随后蔓延到小腹。 这是生理期来的前奏,时笑估摸了下时间,大概提前了一周多。难道是事后药吃了的原因吗?三天内吃了两粒,对身体的危害已体现出来了。 长叹一口气,海不能看了掉头回房。房间二楼沉皓白已经把衣物都挂好放好,行李箱也放进柜子里了。 时笑推开门,走进了卫生间,扯出一长条卫生纸,折迭起来放在自己内裤里。 来到客厅看了看,客厅内并无座机,直接上了二楼。步入二楼最显眼的就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洁白的床单上撒了一个由大红色玫瑰花瓣撒成的一个爱心。 两张古朴的床头柜立两旁,在右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座机。时笑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了看座机上面贴的提示,按照提示拨打了客房服务。 电话接通后她问询有没有卫生巾,在得知有的情况下松了口气,扭扭捏捏的夹腿走到玻璃边的沙发上坐下。 沉皓白也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看到时笑后直接走过去挤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 “怎么不去沙滩那边逛逛?” 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唇色也开始无血色,一阵阵的疼感接踵而来。热流翻涌而出,沁湿了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血气的腥味。 时笑虚弱地说:“不舒服。” 沉皓白听到她说话的语气不对,双手松开,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额头鼻尖冒着细碎的冷汗。 “这是怎么了?”他有点不安的问道。 “没事,生理期就是这样。” 沉皓白阴沉着脸走到床头去打了个电话,又用手机折腾了一下才过来。 坐到了时笑的身边,双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把右手掌心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顺时针揉了起来。左手搂着她往后靠,让她姿势能舒坦一些。 无声的揉了十几分钟后,门铃响起,这才放手下楼。 返回楼上时,他右手端着一杯热的红糖水,左手拿着一包卫生巾,来到时笑面前。 “先去厕所。”他把卫生巾递给时笑。 时笑接过了卫生巾连忙走向卫生间,换好了卫生巾后她才放下心来。 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沉皓白指着杯子对她说:“红糖水,补血的。” 冰凉的手端起了杯子才感觉到一丝温暖,红糖水的温度适宜,大口喝下去感觉不到烫。时笑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喝完了它才觉得舒服了点。 又想到什么似的对着沉皓白说:“那个,你能不能让服务员再去买点夜用的?” “不够用?”沉皓白知道女生有生理期,但是生理期会流多少血他不知道,他知道的也是刚在手机上搜索出的答案。 “真麻烦。”嘴里抱怨着身体却动了:“我去买。” 时笑疼得不想说话了,点点头。这次的生理期和之前不一样,第一天就疼得翻山倒海。 “要让裴倩然来陪你吗?” 时笑摇摇头。 沉皓白安抚的摸摸她的脸,转身离开。 时笑熬不住的往后倒,随后身体卷缩成团,口中发出忍耐不了的痛楚声。身体又因疼痛而翻转打滚,豆大的冷汗一颗颗滴落到沙发上,溢进棉质面料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头大汗的沉皓白冲上了楼,扶起时笑,眼中紧张的眼神挡都挡不住:“怎么样了,好受点吗?” 时笑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酸楚的眼睛克制不住的淌下了泪水,带着痛意勉强地说道:“疼。”随后眼泪更是不断滑落脸庞。 沉皓白轻轻的把她拖上了一点,让她靠在沙发上,随后到楼下倒了一杯温水上来。从印着某某超市的塑料袋里翻出一盒药,扣了一颗出来捏在手里,塞到时笑口里,随后温水灌到她嘴里。 “这是止疼药,我问过药店里的医师。” 时笑就着水吞服了药,他这才把杯子放下,拿了张餐巾纸过来给她把唇上的水渍擦干。 止疼药慢慢地缓解她的疼痛,但不能缓解喷涌而出的血。她感觉到卫生巾快溢满了,刚想起身去卫生间,沉皓白就发现她动了。 “你干什么?” “我去卫生间。” “还疼吗?” “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听到她说疼得没那么厉害,就代表着她还在疼,眉头紧蹙:“那还是疼?” 话说完就走过来,扶起时笑。 时笑有点懵:“干嘛?” “我扶你你洗手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害羞,糯糯的说:“不用了吧。” “不行。”他语气坚决。 时笑没有办法,只好由他扶着走入洗手间。进去之后她就把沉皓白往外赶,结果他不由分说的拉下她的裤子,把她摁到了马桶上。 时笑惊呆了,又羞又怒地说道:“你……你不要这样。” “哧,你浑身上下我那里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说得时笑哑口无言,只能木呆呆地坐在那里由他撕扯掉满是血的卫生巾,丢到垃圾桶里。随后又拿出一个卫生巾,研究了半天把它贴到了内裤上,最后撕了一长条卫生纸,伸到花穴处擦拭了几下丢进马桶里。双手放时笑的腋下抱站起来,把她的裤子提起来,然后拦腰抱起,放回到床上。 时笑被他这串连续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都不嫌弃?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沉皓白,对你好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被宠的要命,对你坏的时候坏到让人想杀了他。时笑甚至觉得平躺摆烂都搞不定他。 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又痛醒,醒了又睡,整个人都在痛苦中苦苦煎熬。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她在梦里感觉到身下一片湿润,被惊醒过来后迅速翻身下床看床单。由于翻得过快,导致半个身体摔在地上,半个身体靠在床沿上。 沉皓白一直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平板电脑,听到时笑翻倒在地的声音,侧脸一看,发现她摔在床下。起身快速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扶起她。 心急地问道:“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后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晕开的鲜红,怔了怔嗓子:“先去洗手间换裤子。” 一把捞起抱上,直奔卫生间。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后又说:“等着我给你拿裤子。” 急冲火燎似的去了衣帽间里,拿出一条深色内裤,又跑回卫生间。 放下内裤,打开莲蓬头试探了下水温,等温度适中后直接扒光了时笑的衣物,抱着她放到淋浴间内站好。 时笑已经觉得自己是条死鱼了,在丑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已经是无脸可丢的状态,随便他摆弄吧。 如条鱼似的被他翻来覆去刷得干干净净,又擦得干干净净。被他穿上内裤,贴上卫生巾,穿上浴袍,抱到沙发上躺着。 这时的沉皓白才喘了口气,给前台播了电话,然后坐到时笑身旁。 可能是止疼药原因,时笑现在的状态也好多了。由着他搂着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肚子。 十月天暗得没夏天晩,六点不到就夕阳西下了。橘红色的晚霞辉映着蓝色的大海,大海仿似披上一件华服,色彩更加斑斓。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鸡蛋花树上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带,空气中隐约飘来了鸡蛋花的清香,听到远处海浪拍打声,这所有的一切让人感觉到岁月静好。 门铃声响起,开门后是客房服务员。她们抬来了一张新的床垫,换好后铺上床单。 跟随在后的是餐厅服务员,她态度恭敬地说道:“沉先生,晚餐已经摆放到客厅餐桌上了。”被打赏了小费后安静退出。 沉皓白面对着时笑说:“宝宝,你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间里吃饭吧!晚餐不陪你了,我和他们一起吃。” 时笑点点头,又被他抱着下了楼,放在餐桌边的板凳上。 晚餐好像是特意安排的,红枣枸杞炖的鸡汤、爆炒猪肝、清炒菠菜、一碗黑米饭,都是补血的菜系。 沉皓白把添好的一碗汤放到她眼前温和的说:“宝宝先喝一碗汤,舒服点在慢慢吃饭。记得好好吃,听到没?” 时笑点点头:“知道了。” 看到时笑开始喝汤,他才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 国庆第五天 沉皓白顺着鹅暖石小路走到了大堂左侧的餐厅,刚进包厢余翰就喊:“皓哥,就等你们了。” 看到他身后无人,奇怪地问道:“皓哥,小学霸呢?” “她不舒服,让她在房间里吃。” “水土不服?”柳承业疑惑的问。 “不是。”沉皓白有点纠结,最后还是说了:“她生理痛。” 大家都干咳起来,连忙说:“坐,都坐。” 余翰可惜的说道:“真不是时候,小学霸估计那里都不想去了,亏我还安排了一堆活动。” “没事,下次再来玩也是一样。”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客气了,菜上上来后就吃了起来。想喝酒就喝,不想喝也没人灌你酒。 包厢内气氛融洽,包厢外海浪阵阵。酒饱饭足,也没安排夜间活动。想去海边的去海边溜达,想回房的回房。 沉皓白心里记挂着时笑,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回房了。房间一楼她不见她人影,直接来到二楼。 她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腿、闭着眼双手放在小肚子上。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一会皱眉,一会露出疼痛难耐的表情。 沉皓白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半蹲着拿起时笑的手,心疼的问道:“又痛了?要不要再吃颗止疼药?” 时笑艰难地摇摇头说到:“止疼药6个小时没只能吃一颗。” “要不去医院挂盐水吧?” 时笑还是拒绝:“有谁生理期挂盐水的。” “可是你疼的这么厉害,我担心呀。”沉皓白有点焦急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又疼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听到沉皓白这么一说,本来生理期容易让人性子暴躁,痛到烦躁还要在旁边叽叽歪歪。时笑小脾气上头反问道:“你害的你还担心?讲笑话吧!” 突如其来的翻脸把沉皓白搞懵了:“我害的?什么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一连串的发问冲着时笑就来。 时笑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三天内让我吃了两次事后药,我能这样吗?” …… 空气中一片沉默,沉皓白也明白了原因。从蹲改成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给时笑揉着肚子,一言不发。 霍修竹晚上小酌了几杯,兴致很高,牵着柳承业的手来到沙滩上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像个玉盘高挂空中,挥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到墨蓝色的海面上。 层层浪涌,拍击上岸,沙滩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螃蟹,爬的飞快而过。 他们二人相拥而立,柳承业仰望着星空,银河闪烁、星星点点美得让人惊叹。 霍修竹眼中没有银河,只有柳承业。他的双眼最透彻,眸子更闪耀。 双手掌心托住他的脸,在柳承业唇上深深一吻。 他害羞的脸红了,搂上霍修竹的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肯抬头。 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相拥离去。 沉皓白端着酒店送过来的姜汁红糖水走到时笑面前,时笑强忍着痛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接过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小口。 她实在不喜欢姜汁的味道,还好有红糖的甜味能盖住一点。即使不喜欢喝,为了身体舒服些,她还是小口的喝完了它。 等她喝完了沉皓白接过杯子放下,又在她床头放了个保温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整晚上时笑都睡得不安稳,常常被疼醒;又被侧漏的湿意所惊醒。被吵醒的沉皓白最多蹙眉阴着脸,毫无怨言的接下时笑的后续工作,把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染血的床单,用浴巾盖上去,当它不存在,继续睡在上面。 清晨太阳初升,像个蛋黄似的跳跃出海平线,染红了海面。 沉皓白一夜没睡好,打着哈欠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定了个闹钟,抱了床薄毯子就下楼到客厅。 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盖上毯子,用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几点钟送早餐,早餐内容是什么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叮叮叮”闹钟把睡梦中的沉皓白吵醒,他去擦了把脸清醒下,就打开了大门。 服务员准时的推着餐车到了门口,将食物挪至到餐桌上,鞠躬离去。 此时已经九点多,沉皓白上楼摇醒时笑。时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问道:“干嘛?” “吃早餐。” “不想吃。”她翻身背对着他表示拒绝。 “不行,必须吃,吃完了再睡都可以。” 时笑烦躁的抓抓头,拿起枕头盖在头上。 看着时笑拒不接受的样子,虽然无奈,但还是会强迫她吃。 “宝宝,听话。” 时笑心里咒骂了一句后起床,至于起床后的事,洗漱什么……都是他做的。直到她坐在餐桌上被一口粥一口菜的喂食,她还是糟懵的。 早餐吃完后继续躺回到床上,她觉得这次出行和在家里没两样,除了能看到海和不用写作业外,没区别。 吃饱了又睡不着了,无聊的很,难道就这个样子在这里呆几天?时笑叹了口气。 沉皓白听到她叹气,过来安慰她:“怎么了,又疼了?” “没有,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作业带过来” “你呀!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作业?等舒服点我带你去附近溜达溜达。”沉皓白都无语了,身体不舒服大门这份上了,还惦记作业。 他自己拿出平板继续半靠在床上学习着如何处理公司事项,又分出点精力来看她身体状况。在这样安静的空间,时笑渐渐入睡。 转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大伙终于在一起吃了个晚餐,为了照顾时笑,大家说话都很轻,只有餐具的叮当声。 夕阳下的海滩,宁静而美丽。来自远方的波涛,层层迭迭涌上岸来,在沙滩上冲涌出一条条弧线。 饭后沉皓白带着时笑慢悠悠的晃荡在沙滩上。汹涌的海浪拍击着附近的礁石,溅起阵阵白沫,响起凶猛的拍击声。 私人海滩总是清净而不喧闹,沙滩上方一排高耸的椰子树。树与树之间绑着吊网,吊网旁边是摆放整齐的一排沙发躺椅。 鹅暖石小道之外的地面全部铺满绿色的草坪,偶有一朵漏网之鱼,钻出草坪绽出可爱的花瓣。 不远处低矮的灌木丛,盛开着黄色粉色的三角梅,花开的热烈而奔放。灌木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楼台,楼台墙面上隐约可见大片的藤蔓玫瑰。 大朵的玫瑰艳丽夺目,在夕阳下摇曳彰显它的婀娜多姿。真不愧命名为栖间繁花,到处是繁花似锦一片美好景象。 沿着民宿转了一圈,时笑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打道回府。美丽的景致,带给人美好的心情。 沉皓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开心的模样;听着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阴郁的心情也随之挥散,愉悦的笑容爬上脸庞。 洗手间内淋浴间,沉皓白正在给时笑洗澡。她浑身泡沫的被沉皓白搓揉,然后拿着莲蓬头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冲洗干净后并没让她出去,而是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双手四处游走。抚摸到两团丰盈,轻揉慢捏。 时笑在爱抚中身子发软,依靠在他胸膛。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递到身下,下身花穴酸痒的感官刺激着穴内嫩肉,汁液和血液混合着淌落到地,被水冲得无影无踪。 她抗拒着:“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贴着她的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一根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臀间上下摩擦着。 “我知道,我不做。” 嘴里说着不做,肉棒一直在摩擦着不停,时笑真怕他会插进来。 “给我口。” 肉棒还在摩擦着,沉皓白的命令下下来了。时笑咬着唇,绷着身子没动。 他也没催促,只是游走的手慢慢捏上她挺翘的臀,在臀尖大力的揉捏。一只修长的手指探入臀缝,摩到一朵菊花花蕊上,顺时针的摩擦着每一道褶皱。 时笑整个人惊得胯部朝前,紧缩菊花。 “你干嘛?” “口不口?”沉皓白反问,指尖还在菊花蕊摩擦着。 浴室内是无声的威胁,你不给我口,我就操你菊花。 沉皓白的恶劣如同深渊,即使外面明亮如白昼;他的内心却深不见底,黑暗无比。 时笑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每当看到点光亮,就会被深渊里的怪物拉下,让她一同沉沦在这黑暗中,永无宁日。 终于她回过头,在他面前慢慢蹲下,勃起的阴茎正在耀武扬威的吐着口水。 舌尖探出,在龟头上轻轻一舔,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轻轻一舔,慢慢的把龟头添得湿漉漉的。 沉皓白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只舔这里。” 湿热的舌头从分身顶端龟头往下滑去,顺着青筋爆起的茎体表面来回的舔舐。 他阖上眼,大口喘气,时笑的主动口让他刺激到爆。 柔嫩的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囊袋,舌尖毫无章法的乱舔,在沉皓白身上点起一簇火苗。 “含进去。”克制不住的欲火开始燃烧着他。 时笑张开口含上了龟头顶端,舌尖也在顶端游走。 “含进去。”同样的三个字,这次晓得更迫切。 时笑努力张大口,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不知道如何做的她只是含着。 沉皓白焦躁地说:“头前后动一动。”说完后用手按了按头示意她。 龟头塞得口里满满的,她把头往后一点拔出,又往里一点含进,就这样来回的吞吐。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挺了下腰,让它进得更深点。 干呕一声后,时笑尽力让自己的口开得更大,她的配合让沉皓白不禁挺跨拍击着她的唇。 粗硕的阴茎在她唇间进进出出,顶到口腔口时,他忍不住的插得更深。 细弱的喉咙口被鼓起的龟头紧紧抵着,难受到干呕不断。但她的干呕又给龟头带来如吮吸般的快感,让沉皓白忍不住抵得更深。 时笑眼眸氤氲弥漫,化成水雾凝结成珠,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脸狭滑落至唇角。 唇角被粗壮的阴茎注身撑得满满不留一丝缝,唇角被绷得发直发白。来回的顶入抽出,让唇角裂开一道细缝,一滴血从唇角渗出。 沉皓白低着头看着心爱的姑娘口含性器,毫不克制的深顶抽出,动作不断。唇角的血也增添了更多的性欲,让他腰椎不断酸麻。 囊袋紧缩,一阵阵酸痒之意冲出囊袋,直奔柱身。阴茎在时笑口中弹跳着,马眼里冲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液。 喷射而出的精液堆积在时笑的喉咙口,她不敢抗拒的一口口吞咽精液。等精液吞完了,沉皓白才抽出阴茎。 满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宝宝真乖。” 她满脸沁着红晕,唇瓣被拍打得艳红。唇瓣上一抹乳白的精液,唇角沁出的一丝血液。软坐在地板上,花穴里鲜红的经血,蜿蜒流淌。带着无形的青涩的魅惑感,让人有强烈的破坏欲。 重新给时笑冲洗一番,换好衣物,抱起放回床。又去倒了杯温水给她喝下去,沉皓白这才躺回床上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国庆第六天 时笑今天醒得特别早,她起床后沉皓白还在睡梦中。 睡梦中的他显得格外纯净,毫无杀伤之力。唇角一丝微笑,呈现出他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洗漱过后,时笑随意翻出一条裙子穿上。独自走到海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海风的吹拂;聆听海浪的浪击声。 随着海浪的节奏前行,留下一串串脚印,浪花随即冲洗刷掉时笑遗留的印痕。 蔚蓝的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而又广袤,一个人的孤寂,胜似人间繁华万千。 孤寂的心被人打碎又合拢,如同刺青,在苍白的人生刺下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痕迹。 时笑不由踌躇前路茫茫,该何去何从呢?人生若如初见,我宁可毁容前行,即使过得艰辛无比,也是努力奋斗过。 整片金色的沙滩,只有她一人独立于此。当沉皓白找寻到她时,看到一个浑身寂渺的少女,迎着盈盈秋风面朝朝阳,欲追日而去。仿似手一伸,她就会消散于天地之间的精灵。 此间的美好只能独留于他眸中。从时笑后背搂上了她的腰肢,于她一同欣赏着属于他们两人的海天一色。 ………… 对于沉皓白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余翰和裴倩然的嬉笑声飘了过来,打破二人之间的宁静。 沉皓白亮出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伸出手摸摸时笑的额头,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 “宝宝下次出来记得披件防晒衣,风大小心着凉。” 时笑点点头,跟随着他往回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余翰这一对,粘粘乎乎的过来。 看到他们余翰就大声喊道:“小学霸,身体好点没有?要是好了我们下午去植物园?” 不等时笑接话,沉皓白说道:“下午的事等下说,先去吃饭,早饭没吃饿了。” “这么早吃午饭?算了舍命陪君子,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是外面吃还是就这吃?” “就这吃算了,万一宝宝不舒服可以立刻回房。” “宝宝……真肉麻。”余翰冲沉皓白眨眨眼一脸的神仙下神坛的表情。 “滚。” 余翰看着他哈哈大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起朝餐厅走去。 裴倩然时笑不怎么熟,两人相对无言,互看了几眼尴尬跟随在他们身后。 裴倩然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余翰,看着他笑她也跟着笑,迷恋的爱意镶嵌在眼中。 时笑有点好奇,手指点了她一下:“那个裴倩然,你们是恋人?感觉你好喜欢他。” 话问出来又后悔了,不该这么冒失问私密问题:“不好意思,不该问的。” 裴倩然和余翰差不多的类型,都是大大咧咧的,讲话向来干脆。 “嗨,没事。我是他校内女友,校外什么都不是。托你的福,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到外面来玩。” “啊。”时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后悔万分,自己简直是揭人伤疤。 纠结了半天安慰道:“你这么漂亮,是他没眼光。” 裴倩然灿烂的笑容里带着苦涩,爱他好难。 饭桌上沉皓白很照顾时笑,好像天生就会。看到她吃鱼会给她挑刺;看到她夹虾会给她剥壳……在座的各位都见识过了,以为只是做样子,没想到还来。 柳承业和余翰二人还偷偷打赌,猜测沉皓白最多能做几次样子。 时笑在他的照顾之下吃得很饱。吃好了饭后他们在哪里泡着普洱,商量着去哪里玩。 一切的水上活动都不能玩,霍修竹建议要不要出海海钓。沉皓白怕时笑晕船,婉拒了。裴倩然建议去情人桥打卡拍照,余翰否决了。至于余翰说的植物园也是被大家一力否决,原因是太阳太大。 几泡茶喝下肚,什么都没商量出来。六人面面相绪,干脆个玩个的。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去了海洋馆,毕竟海洋馆也是约会圣地。 没去过海洋馆的时笑像个孩子似的趴在玻璃上看着五颜六色的鱼,欢快地游走。鱼群们从眼前一掠而过。还有会发光的水母,五彩缤纷的散发着幽幽光芒。她东跑跑西看看,脸上露着纯真自然的笑容。 沉皓白默默地跟随着她,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离开。他喜欢时笑发自内心的微笑,显得那么真实,就如初见时清嗅花香,让他心动不已。 企鹅馆里巡游的企鹅更是让时笑瞪大了眼,黑白色披着绒毛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在路上,让她有种想摸的冲动。 更别提懒洋洋躺在那里睡觉的大白熊,活泼好动的北极狐……都让她惊叹不已。 海豚表演更是让她大开眼界,两只可爱的海豚双双在池中跃出水面,直顶悬挂空中的球体,又或者在水中如利剑般冲击。 特别是可以近距离抚摸它时,时笑更是激动得眸子闪烁得灿烂的光彩。 流线型身躯,深蓝的皮肤,肚皮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她一边抚摸着一边和饲养员说着什么,欢乐的笑容如破开冰川的利刃。 沉皓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记录出这美好。 饲养员看到这对养眼的小情侣,不由笑起来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和海豚的合影?” 时笑一听和海豚拍,急忙说:“我要。” 饲养员对着沉皓白做了个手势,让他靠过去站在海豚边上。” 沉皓白并不打算出镜的,但看到时笑两眼放光的样子,不忍拒绝,于是走到海豚边站好。 “一、二、三、茄子。”一张照片定格在手机上。 照片中时笑侧脸笑看着海豚,海豚骄傲地昂着头。沉皓白隔着海豚,虽然嘴角上扬并无笑脸,但他看着时笑的眼神是深邃而不见底的欢喜。 他的欢喜在心脏跳跃浇灌,慢慢生长发芽。红色的芽瓣舒展身姿,欢喜的情感作为养分不够它的生长。 不知何时,“啵”一声,好像是泡泡被打破的声音响在心间。 “噢”原来是情绪包裹的泡泡被撑破。 浓烈的情绪转化成春天绵绵细雨,滋润着心田,温柔又连绵不断的浇灌着芽瓣。 如一眼万年,沧海桑田转瞬流逝,他清楚明确的知道了这就是爱。 如果爱……我又将如何? 不再是喜欢的宠悦,而是爱? 快乐缠绕着时笑,蔓延到沉皓白眼里,他的心如同跌入爱的漩涡,搅乱他的思绪。 他不由露出轻快地神情,伸出手牵住了她,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直至两人手牵手走出了海洋馆,脸上的神态都未变过。 时笑觉得是好心情影响到沉皓白,他们吃过晚饭,回到民宿他都很温柔体贴。 甚至是到了夜晚就寝时间,他居然也其它想法,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直至月落西沉,耀日东升。 沉皓白搂着时笑直到她睡着了,他才起身坐到窗边。看着黑幕中悬挂的圆月,看着皎洁的月光挥洒到他的手。伸出手似乎想抓住皎洁的月光,可惜召开手一片空白。 他笑了,笑得有点无可奈何的清醒。 以前的少年情感是青涩懵懂的,现在的少年情感是接近成熟的成长。 爱又如何?把握在手里的才是他的,反之一切都是空。 国庆第七天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看到沉皓白在收拾行李时,时笑才感觉到。 今天经期的量比较少,他还是给自己准备了长裤。 他们并不赶时间,机票定两点的。 南岛的天气还是这么炎热闷湿,真希望下阵暴雨来冲散这片闷热。 在户外吃了一餐自助早餐,大家趁着最后的时间自由活动。 余翰裴倩然好像黑了一度,大概是游泳晒的。霍修竹和柳承业属于安静型,一般很少去户外,即使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他们之间也流淌着无言的契合。 他们两之间外人融不进的氛围,让时笑很是羡慕,也许这就是互相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沉皓白时笑还是坐在室外就餐区没动,服务员收拾好桌面,端来了一杯清咖和一杯摩卡。 时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另一张桌子上,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在上面点点啄啄。也许是偷吃习惯了吧!看到边上有人也不为所动。 她悄悄的走到另一边拿了一块面包过来,掰碎它,撒在桌面上引诱着它。 它舒展着深蓝色带点白色的翅膀,似乎在伸懒腰。一蹦一跳的东飞下西停下,居然真的飞到时笑这张桌子上。 顺着细碎的面包屑,一路啄到时笑放在桌子上的手面前。 时笑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它。它似乎有点疑惑,前面有障碍物。歪歪脑袋,黄豆大黑漆漆的圆眼东张西望。 翅膀轻轻一扇,飞蹦到时笑的手上,用它细细的爪子在手背上踩来踩去。 轻轻啄了一口,时笑感受不到疼。它又啄了两口,可能没有面包好,又蹦了下去,继续寻找面包屑。 它跳了下去时笑才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口里直叹:“哎呀,没录小视频,好可惜呀。” 说话娇糯糯的,好似在朝沉皓白撒娇。 沉皓白端起杯子好心情地说:“拍照声会惊动它,你看我连咖啡都没端,走了才端。”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鸟过来。”时笑觉得好有趣呀,想守株待兔。 “谁知道呢?反正上午没事,坐这里等等看。”沉皓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建议的话说出口。 他们坐的位置旁边正好有几颗鸡蛋花树,几排排列整齐的绣球花把户外就餐区和户外分割成两块。鸡蛋花下绿茵茵的草坪上几只小鸟蹦哒着,可惜没一只飞过来。 他看着手机里的文档,又分神看了看时笑,一抹笑容爬上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时笑无聊的捡起飘落在地上的鸡蛋花,花瓣大而厚,嫩黄色的花蕊散着香味。随手将花插到耳廓上,侧脸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他半晌才回答。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舌头抵着舌根,双眸倒影出她的身影。 她又拿着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手机看自己,随后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 散发的少女耳边一朵白色的花,给病弱感的少女增添了几分甜美。 唇瓣粉润带着失血渐变的白,饱满的唇珠上渍着一丝咖啡色,诱惑着他想亲吻舔舐掉那抹咖色。 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天荒地老。 中饭安排的是南岛特色的涮锅,锅底看似清汤,其实是由多种食材熬煮了6个小时,在沥汤,汤底呈清汤才行。 配菜主菜以海鲜为主,肉类为辅,在搭配上紫苏叶,桑叶之类的小众蔬菜,这一餐大家是吃得满足又满意。 登机后时笑继续一觉睡到目的地,估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飞机起飞后就想睡觉。 到家后都快五点了,保姆在他们回家之前就在了,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沉皓白进屋后拎着行李就去衣帽间收拾行李,时笑则是趁着饭前空档在书房里把没写的作业全部整理出来。 晚餐依旧丰盛可口,她吃的很快,一碗饭吃完就急冲冲直奔书房,她要赶作业。 钻进书房拿出作业就开始写,除非要喝水上厕所才出来。 沉皓白从不管作业,所以慢悠悠地吃饭。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拿出平板,看着没看完的实事新闻,观察政治风向。 碰到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会专门打电话问他母亲,仔细聆听讲解,从而明确为什么他没看出来。 在从政还是从商的路上,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倾向了。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够长,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了将来能把想要的东西把握在手里,他必须更加努力。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都到十一点了。沉皓白收起手中平板,揉揉酸涩的眼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作为提醒。 看到时笑抬起头看着他时,他才问:“还有多少没写完?” 时笑看了看没写完的作业说道:“还有两张卷子就能结束。” “大概要多长时间?” 时笑心里预估了下给出答案:“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沉皓白听到后没说什么,来到衣帽间拿出明天穿的衣服放好,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后又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直到时笑从书房出来。 “好了就先洗。” 时笑应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想:他居然没睡?难道又想干坏事?可是他知道我今天不能做呀!难道他又……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卫生间里洗澡,心里是惶恐不安的,等她洗完澡都一点了。 时笑穿着一条贴有卫生巾的内裤走了出来,站到了沉皓白面前。 沉皓白抬眼看着她,赤裸着上身,下身就一条内裤,很满意她终于学乖了。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张开嘴就吻了上去。急迫的吮吸她的唇瓣,随后舌尖挑开唇缝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头刮舔着口腔内的每一处,随后卷起她的舌在口腔内一起搅动。 时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在他们口中延伸。 时笑刚想说话,他又吻了上来。他的吻火热而带着情欲,勾着时笑的舌缠搅着讲它勾出唇外。唇外红嫩嫩的舌尖被他吮吸着,越来越重,舌根都被拉得发麻。 吮得时笑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而他只是抱得更紧,紧得让她动弹不得。 吻了许久沉皓白才松开她的舌,这时的时笑已经是满面红晕,双眼沁着水光,一副迷离涣散的神情。花穴内流出的热流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 沉皓白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着,游到了臀部,不禁加大力道揉捏着挺翘又有弹性的臀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拦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蜻蜓点水般的啄着她的唇,嘴里含糊地说道:“不会动你这里的。用手,知道怎么做吧。” 时笑摇摇头表示不会。 “我教你。”他拍拍时笑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走到电视柜下拿出一管润滑液走回来,坐到沙发上敞开腿,挤出一对润滑液到阴茎上,手对着润滑液上下撸动并对时笑说:“你就像我这样上下撸,知道吧。” 时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岔开双腿坐我腿上做。” 时笑岔开腿坐到沉皓白的大腿上,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只手,学他样子握了上去。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沉皓白蹙眉说到:“两只手。” 她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他这才满意的舒展开眉。 他的阴茎真的很粗,两只手互握才能紧紧包住。炽热的阴茎在她手心弹跳,她上下撸动着带走黏液的柱身,不停断。酥痒的感觉从阴茎上传出,但刺激还不够。 “用拇指动动龟头。”沉皓白又发出指令。 她拇指移动到龟头上,来回的摩擦着,手心包裹着柱身上下的撸动着。指尖无意划过马眼,让沉皓白闷哼一声。 她似乎明白动这里更刺激,于是拇指在马眼口不停的摩擦。马眼口涌出的清液堆积在上,让她摩擦得更加顺滑。 两只手用这个姿势撸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沉皓白还没射,不由地抱怨道:“手都酸了,怎么还不好?” 她嘟着嘴眼神乱瞟从不看下面的抱怨,让沉皓白乐了:“快才要命,慢你才会性福。” 想想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便说道:“你只手撸,一只手弄上面,我尽量快点。” 感受到一只手撸着柱身,一只手手指摩擦着马眼口,快感渐渐堆积。酸痒感刺疼着鼠蹊,延伸到囊袋,囊袋收缩成团。臀部向上顶,配合时笑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柱身抽弹着,马眼大开,快感达到峰值喷射出一道道热流。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半空,挥洒落到沉皓白的小腹,时笑的手上。 终于射了,时笑忪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疼得发抖。到她还是握着阴茎,没松开。 等沉皓白亲吻了下她的唇说了句:“宝宝好乖。”她才松开手站了起来,下垂的手,精液顺着力道滴落到地。 “去洗洗睡吧。” 撸一次不足以让他餮足,为了明天只好忍耐。进了洗手间擦洗身体后进了卧室,时笑已经侧卧在床,他上床从后背抱上去,紧紧抱着在她耳旁一吻:“好好睡吧宝宝。” 满足的闭上眼,拥抱的左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慢慢进入沉睡。 假期后第一天 天气真给国庆节面子,一连七天的晴天。国庆节一过,老天爷就不开心了,天空阴沉。 灰色的云朵似乎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云朵全部挤成一团。它们在讲诉老天为什么不开心,慢慢的其它云团也想听八卦,也围了上来。 天空被灰色的云层遮挡,厚重的云层似乎要跌落于地,低得吓人。 许是云朵吵架了吧,轰隆隆地声响在云层里传出。又或者是打架了吧,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银色的z字形闪过。 天空被它们刺激到伤心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瞬间泪水透过云层砸向大地,大颗的雨滴把干枯的大地砸得灰尘四起。 瞬间大地染上湿意,湿意蔓延成片,最后汇聚铺满整片大地。 沉皓白起床后降温的冷意,让他重新拿了套衣服放在板凳上。时笑洗漱好后拿起穿上,随后去客厅吃早餐。 清晨的降温,让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校门口进校的同学们都换上了长袖。 地上一滩滩积水,还有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同学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行……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空中看下去,就想一朵朵迎接秋雨的蘑菇。 老师们今天格外温柔,居然都没发测卷,同学们都在感叹他今天居然做人了。 物理老师是个从其它学校跳槽过来的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八九左右,带着黑色的圆眼镜,梳着偏分头,大概长期不运动显得瘦弱。 他叫何岳可同学们都爱叫他小月月,他也不在意,性格外向的他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黑板上他边说边写,重点用红色粉丝划线。他讲课不枯燥,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时笑挺喜欢他的课,听得聚精会神,眼不看手的记录笔记。 下课铃响起,小月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粉笔,喊了声下课。 下课才一分钟,时笑刚收起笔记,沉皓白就进来了。拿着杯热腾腾的姜汁红糖水走进来,把保温杯放到她桌子上说:“把它喝完。” 时笑拧开杯子一闻,姜汁味,眉头就皱成一道线,撇撇嘴点点头。 沉皓白放下杯子就走,并不停留,不侵占她的休息时间。 宋依依“哇”的一声:“好羡慕呀,我也想要个男朋友给我端茶送水。” 时笑“哧”了一声说道:“送你,要不要?” “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他我高攀不起。对了他送的什么呀?” “姜汁水,你喝不喝?” “骗人的吧,姜汁水,耶,好恶心的感觉。干嘛送这个?”瞬间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然后凑到时笑耳朵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时笑点点头。 “真周到,连这都能想到。”宋依依又激动起来:“天啦,这么好的男人那里找。” 时笑喝了口红糖水,浓郁的姜汁味在味蕾上跳跃,她皱皱眉咽了下去。心中冷笑一声:好男人送你。 转眼到了中午,沉皓白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面对面的对她坐下。打开保温袋,从里面拿出两盒饭,一罐汤,一盒菜。 这盒菜分两层,第一层分成两个格子。一个装的是两个红烧狮子头,另一个装的是清炒虾仁。 第二层也是这样分的,一个装的是甜豆炒蘑菇,一个装的是茄子肉沫。 沉皓白先把汤打开递给她,让她先喝汤。今天的例汤是猪脚黄豆,猪脚炖得入口即化,胶原蛋白的融合让汤很有黏合度。 他们二人坐在教室内无声的吃着饭,室外雨声淅沥沥为他们伴奏。秋风也来凑热闹,不甘示弱的卷起一张稿纸,稿纸飞到空中,而因后劲不足飘落到地上。 他们二人吃好饭收拾好桌面,沉皓白问道:“你学习方面那里有需要补习的吗?” 时笑诧异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为了你高考,你想想那门学科需要补?” 只要是为了学习,她都会欣然接受。想了想,她是理科生,数理化最重要,于是说道:“数理化吧。” “好。还有以后每周会有礼仪老师过来教你礼仪。” “学这干嘛?”时笑不太懂。 “礼仪课程学了后不管去哪里都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你选一个。” “啊?”时笑真搞不懂了:“学这干嘛,你让我学这学那的干什么?” “不干什么,都是为你好,外语多学一门有好处的。”他压低了音量:“宝宝,你是的爱学习的宝宝,作为你的男朋友当然会满足你。如果可以,茶道!插花、网球……我都想让你学,技多不压身明白吗?” 时笑不懂装懂的点点头,他要我学我就学,我又不吃亏。 闲聊了会沉皓白就离开了,他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等他走后丁鹤轩坐到了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时笑一番,现在的她青涩中带着妩媚,好像半熟的果子被外力催熟了一些,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味。 自己看中的鸭子飞走了,丁鹤轩长期带笑的脸转化成冰冷:“你和他睡了!”肯定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时笑一脸漠然。 “为什么选他?” 时笑有点诧异:“放假前周大家都知道,你假装没看到?现在问我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被他操过,还有机会。”丁鹤轩毫不掩饰地说出这种话。 “哧。睡过没睡过有意义吗?还不是你们这种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有,没被他操过我还有机会得到你。不过被操过就要等他腻了我才有机会操你。”他说话粗俗毫不掩饰,将原本面目暴露于她面前。 听到这话时笑恶心厌恶的对他说:“滚” 丁鹤轩探过头伸到时笑耳旁,脸上的恶意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别高兴的太早,等他腻了你,你就明白,能操沉少操过的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我等着你。” 听到这话时笑真的忍不住了,满脸怒气一耳光就煽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教室的同学们都诧异的看过来。 丁鹤轩半边脸红了起来,镜框都歪了他不在意的舔舔唇间,摆正了镜框,口中无声的说出:我等着的口型。 时笑站起来双手压桌面上,压低嗓音说到:“你不怕我告状?” 他也站了起来,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怕,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了,吃亏的是我吧!找他,我最多说是开玩笑,难道还会去找家长打压我?圈子里有规则的,你不懂。”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们见无热闹可看,散开了,教室里又恢复到往常。 快要上课的时候丁鹤轩出了教室,用手机发了消息。下到一楼后,避开人,走进母婴休息室。 靠在门边墙上,门又开了,简柔走了进来,看到他反锁了门后跟随他走进最里间。 走进去之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把衣服迭好放到旁边,然后跪到丁鹤轩脚边,磕头请安。 丁鹤轩一直对时笑没选他耿耿于怀,特别是看出她被沉皓白睡了,心中怒火焚烧。 “摆好姿势,我今天心情不好。” 简柔奴性的回答:“主人,让主人发泄心情是对奴隶的恩宠。”说完话就摆出一副最方便主人鞭打的跪势。 学校里不方便带鞭打工具,丁鹤轩解开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皮带是小牛皮制作的,柔性弹性他都了解。 从口袋里掏出酒精纸片,给皮带做消毒。消毒后拉伸皮带,皮带头朝手掌握住。 “奴隶,不报数,打倒哪里算哪里,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 “主人,奴隶知道了。” 简柔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等待着。身后一道凌厉风声响起,皮带刚抽上去,还没感觉到时,一阵火辣的疼痛感瞬间出现。 她深呼吸忍着疼放松身体,又一道火辣的疼感传来,抽痕一左一右正对称。 而后抽下来是没有时间停顿的,简柔只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不断传出来,刺激着肌肉开始紧绷。 冷汗从额头滴落,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拼命想放松肌肉。 “不许咬唇,可以喊出来,不能大声。” “是,主人。” 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晚上的H 中午发生的事传得很快,沉皓白知道后发来消息:回家再说。 放学后他两一起走出校外,马路边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已在等候。二人上了车,司机直接开回住所。 路上沉皓白把司机的号码存到时笑的手机里,并对她说:“我不在时有任何事,直接打司机电话。” “知道了。”时笑点点头。 回到家后,保姆表示在过十分钟就能开饭了。他家的保姆始终保持着一个度,既不热情,又不冷淡,手里的活真没话说,特别是做得一手好菜。时笑每次都吃得眉开眼笑,如果可以,她希望只要保姆不要沉皓白。 晚饭依然吃得饱饱的,摸着肚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吃饭后水果。 沉皓白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问道:“中午怎么了?” 时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对他讲述过程。 “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你玩腻我甩了我,麻烦你腻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找个下家接手。”她嘲弄的看着他,话里没有愤怒只有隐藏的无力感。 听她这样说,沉皓白脸黑得像染上墨汁似的,强压着怒火说道:“这种口不择言的话我希望没下次,这次我当你是耍小性子。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态度,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国之前我们不会分手明白吗?” “明白了。”时笑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题发挥,见他脸黑了又怂了,回答了后默不做声。 沉皓白看她这副样子,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他不会对你怎样,只能过过嘴瘾。以后自然会解决他。” “为什么要以后?他们不是都怕你吗?”时笑有点奇怪,一般都是有仇就报,而他却说以后,懵懵稚气地问。 “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的背景明白吗?脱开背景这个外衣,我也只能和他打一架。”他明白时笑不懂高门大院背后的利益纠缠,所以和她解说得很细。 “就算我为这事和他打一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暴露自己的秉性。最主要的一点,我打不过他。” “啊!”时笑满脸惊讶,她所知的他是万能的什么都强,没想到他居然说打不过他。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家族背景和我家是两回事。我学的是普通格斗,他学的就是克敌杀敌,我俩对上我一定输。” “再说背景吧!他父亲是东南亚那边的,母亲是津圈内一个大佬的孙女,他母亲那边在政界影响力还在。他父亲是涉黑行业,在东南亚那边影响力很大。我并不怕撤大旗和他对上,但丁鹤轩是家中独子,深受宠爱。万一对上了,把你绑到国外就麻烦了,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 沉皓白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都把她说蒙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抽了他一耳光,不亏。 “我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给他找点小麻烦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两家有在政事上合作,在某些不影响大局的事上拖一拖,对方自然就明白。说不定还会送你赔礼,到时候你就收了。” “切,我要赔礼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告状。” “蠢!收了才表达事过去了,不收就证明还介意知道吗?” “哦。” “宝宝,我太弱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会永远弱下去,等我强大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委屈受。” 时笑侧脸翻翻白眼心想:你不够强大我就无路可逃,你要更强大,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宝宝从明天开始补习就要开始了,不要抵触。认真学。” 时笑真搞不懂他,玩女人还要女人努力学习,学好了他都出国了,有意义吗? 看时笑一脸傻呼呼的样,又让他直抚额,养“孩子”不易。 把她身体掰正,面对面地交流:“宝宝,乖点听话,教什么就学什么。日后读大学或者进社会你就会少走弯路明白吗?我也在学,而且我学的东西不比你少。” 时笑瞪大眼奇怪地望着他:“你也要学?你不是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吗?” 沉皓白听到她这么说脸都气白了,小姑娘太不会说话了,一说就要气死人。 “谁说我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 “这段时间你不都是?欺负的我还不够?” 他听到感觉气都快被蒸熟了:“老子是刚和你在一起,想多陪陪你特意把时间空出来,以后想我陪你玩都难。” 时笑瞟了瞟他,看他脸色好看点才糯糯地说:“小说里不都这样写,什么霸总晚上花天酒地,还要夜夜笙歌。还有校霸也是这样,从来不学习都能年级第一名。” 他有种被你打败了的无力感:“小说都是虚假的你也信?你居然还有时间背着我偷看这种小说?” 听着沉皓白的反问,时笑凶声凶气到:“看小说怎么了,那是以前又不是现在,管的真多。” 沉皓白抵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学习。”然后低声咒骂道:“搞得我成了她爹妈似的。” “好我学习去。”她一溜烟的跑到了书房去。 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两天对她好点,她又得瑟起来,一副孩子气。不过也好,她终于有点人样。 后背一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抽完后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声后说道:“我以后会在健身房那边学习,有事过来找我。” “哦。”时笑应到。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会找你。”沉皓白离开后她才敢说出这句话。 转眼就十一点了,沉皓白又过来问:“写完了没?” “写完了,在复习呢。” “别复习了,早点休息。” “哦。”时笑放下手中书本,去洗漱。然后乖乖的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沉皓白洗漱后躺进被子里一摸,光的,很乖。满意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问到:“生理期走了吧?” 时笑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朝耳洞里吹了口气。炙热的气息喷进耳里,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沉皓白笑了,右手探下去摸到了那颗半露的阴蒂。指尖按着圈圈,一会阴蒂就充血鼓胀。时而搓揉,时而按压。 时笑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抗拒这酸痒还是迎合。松开搓揉的阴蒂,往穴口一摸,闭紧的穴口已经湿润。 小东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就这样揉两下就湿了。 探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套,撕开套到挺翘的阴茎上,然后在穴口摩擦着打圈圈。嘴含住乳晕大口的吮吸着,吸到奶头也立成一颗小樱桃,才换牙齿,用牙齿啃噬着。另一只手又放到阴蒂上,反复的搓揉着。 奶头被牙齿啃得痛痛痒痒的,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在他手指上搓揉着,穴口滚烫的阴茎一直在入口处摩擦着不进去。 身体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三处被他玩弄于手、口。这种刺激激得时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发出悦耳的音乐。 身体扭曲着,怎么也逃不过他的刺激,这种又痛又痒又酸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口极力想张开小口,去吮着抵在肉穴口的龟头。可惜穴口太小,只有一丝小缝,开开合合的吸吮着龟头。 龟头被吸着蛊惑着朝里顶,忍不住的抵到口子缝哪,停顿在此,继续转着圈的磨它。 时笑感觉快逼疯了,想这根炽热的棒子捅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 她求饶了,满面红晕,眼中一片潋滟:“沉,沉皓白,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语不成句的娇吟。 “叫哥哥。”沉皓白吐出口中奶头说道。 “啊!不要,不。”她混乱的思绪,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搓揉阴蒂的两根手指更用力了,嘴里又叼起了奶头,牙齿继续啃噬。 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肉紧绷,花穴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沉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沉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穴口的肉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沉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沉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迭迭的肉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阴茎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肉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操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肉紧缠阴茎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龟头。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沉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肉壁内的地盘。龟头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龟头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龟头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沉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龟头又麻又涩,那股骚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和淫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阴茎在这温湿的巢穴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沉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子宫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子宫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淫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肉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沉皓白抽出半软的阴茎,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 宋依依 雨后清晨的天空透着澄澈,淡黄色太阳的光辉并不耀眼。挥洒到草地上晶莹的雨珠上,反射出淡金色的色彩。 时笑在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老师要求整理好书包。一会儿另一个老师过来,带着她走到高三(6)班。 进去后老师指着中间第三排的空位说:“你坐这里。”等时笑坐进去了,他才对面同学们说:“从2班转过来的时笑,大家欢迎。” 啪啪的掌声响起。 “时笑同学成绩优异,同学们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搞好同学关系,大家共同进步。好了开始上课。”老师打开备课本,照章宣读。 直到现在她还是懵的,莫名转班了。转念一想,肯定是沉皓白搞的鬼。 沉皓白余翰二人长期坐在最后一排靠走廊那边的位置,余翰压低了嗓音,用胳膊肘撞了下沉皓白的胳膊:“小学霸是你搞过来的吧!” 沉皓白笑而不语,继续看着放在课桌上的平板。 “也对,放眼皮底下放心。” 下课后时笑回头看了看,还是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弯着腰问道:“沉皓白,是你做的吗?” 他没回答问题只是说:“叫我什么?” 时笑唰的脸又粉了,在教室内总有种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哥、哥,是你吗?” “是。” 教室前后两扇门总有人进出,有人过来了,她就不说话,人走后她才开口:“好端端的干嘛转班?” “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余翰也在旁边学他,用怪调说:“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闭嘴。” 时笑羞哒哒的瞪了余翰一眼,刚想回座位就被沉皓白叫住了:“等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杯温热的柠檬水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用吸管插破,边吸边回座位。 她同桌是个女生,看到时笑过来一副很想和她说话,但不敢的表情。转头又和后桌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间看似慢实则快,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放学时间。 和沉皓白回到家后,各自换了家居服后出来吃饭。 礼仪老师在六点二十五分被保姆带进来,相互认识之后就直接交流起课程内容。沉皓白把一些没意义的去掉,大致就定下课程。 六点半整课程开始,沉皓白直接去健身房。刚开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学习各种场合的坐姿。枯燥的变换老师口中各个姿势,哪里错误就被立刻指出。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老师走了之后沉皓白又出来了,对着时笑说:“作业什么的写了也没多大意义,把时间空出让更好的老师指导你比作业更有用。” 他看了看时间:“8点钟是物理课,课程40分钟。9点是化学,10点是数学。明天安排的是英语和法语,然后是语文。其它的兴趣爱好我会看着时间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课程会随着你的进度而改变,这些老师都是行业内顶尖的,有一套专业补习教材,好好学知道吗?” 时笑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八点整物理老师已经在书房坐到时笑面前,刚开始都是做个小测试,看学生学习程度,随后在根据她薄弱做调整。 ………… 两天过去了,补习老师已经确定好她的补习路数和补习节奏。 这两天沉皓白晚上也没动她,只是在固定时间就喊时笑去睡觉,而他继续回健身房。 转眼就周五了,时笑已经对这几个补习老师是赞佩不已。她自认为成绩很好了,结果老师还是能指出她的不足,以及那种学习方式效率低那种高。 她现在是用百分百的心思来学习,从不抱怨。她知道这是她以前永远接触不到的好资源,有这么好的资源,她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周五的夜晚依旧灯红酒绿,一家新开的酒吧内,灯光闪耀,动感的音乐震天。 二楼的包厢里,丁鹤轩和他的表弟方绍辉以及他的女友宋依依,坐在包厢里看着高台上表演的钢管舞。 方绍辉是高三1班的,他们三人之间相互的关系,学校里无人知晓。 方绍辉搂着宋依依听表哥和她的谈话。 “她转班后再过去找她也没意思了。” “算了不用在找她了,她联系你你可以和她聊。”丁鹤轩无聊地玩弄着手机的金属打火机。 “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也不能怪你。” “可我感觉到她意动了。会不会沉少说了你什么?” “不会,他不是这种人。” “可惜了。” “是呀,曙光在前就这样失败了。妈的。”嘴里说着可惜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这么美丽诱人的少女,被调教成性奴将会绽放出怎样的魅惑呀。当然可惜,可惜到心都在疼。 起身站起来说道:“你们玩,我先走,帐挂我名下。”说完转身就走。 方绍辉和宋依依面面相叙,等他走后继续喝酒享乐。 宋依依在学校里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没人知道她有一个地下情的男朋友。 她高一的时候在操场看到他打篮球的身姿,就被他深深迷住了。 健硕的身材,小奶狗似外貌,高挺的鼻梁下是黝黑又湿漉漉的双眼,泛着桃花。一张微笑型的薄唇,让人克制不住的想亲吻。 她整整暗恋了方绍辉一年多,不敢表露丝毫。在高二上学期期末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他,被他扶住后说了句:“小可爱,小心点。” 宋依依克制不住心思,鼓起勇气给他发了个信息表白。 方绍辉居然回复了她,约她中午饭后在器材室里见面说。 整个上午她都如坐针毡,煎熬的熬到了午饭后,悄悄地推开器材室的门。 他已经坐在鞍马上等待着她,宋依依走进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桃花眼,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眼神中爱慕之意一览于表。 她小声地问道:“方绍辉,你是答应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玩耍着手里的饭卡回答:“急什么,做我女朋友是有问卷调查的。” 宋依依咽了咽口水迫切地问道:“什么问卷?” 他看着眼前单纯到傻的女孩,眼里中闪耀着爱恋的星光,冷冷地说道:“第一:地下情,家庭原因不多解释,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以。”她答得飞快。 “第二:能操吗?” 这么大尺度?宋依依脸红耳赤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回答:“现在还不行,我父母管的很严的,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不行,我有需要找谁?不能操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吗?” 听到方绍辉无情的话语,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改变他的想法。带着哭腔和暗恋的苦楚不顾一切的告白:“可我喜欢你呀!” “呵,喜欢我的人多的是。” 是呀!喜欢他的人也挺多的,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送过情书。每次打篮球时,好多女同学围着他给他加油,她不过默默偷窥关注他的胆小鬼而已。她拿什么和那些正大光明敢送情书的女同学比? 想到这里宋依依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的双眸尽是水雾,看不清方向。酸楚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滑到下颚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后消失不见。 “方绍辉我喜欢你,求求你,那个我真的不能。” “那行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宋依依听到还有机会,那笼罩于身的暗雾似乎无风自动的飘散。 “能口吗?” “口?” “口交懂不懂?用口来含我的鸡吧。”方绍辉的话说得粗俗无比。 她听到后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操,我就不该来的。”方绍辉跳下鞍马,面如冰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等宋依依回过神来,器材室里只有她一个,她万般沮丧的离开了器材室。 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是出现在她周遭。有时候会接女生送的水,有时候会和女生聊天聊得放声大笑,可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差一点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那种珍宝在手捧着却又遗失的痛苦谁人知呢?强烈的嫉妒心让她的心如同在火中炙烤,烤成焦炭一碰即碎。 她觉得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原来的模样。一面活泼开朗一面妒忌丑恶,这种双面人的日子让她过得仿似背着重重的龟壳。 父母长期对她严格管教,不允许任何忤逆。被高压的氛围包围到已经想要反抗,而方绍辉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宋依依还小不过才十四五心智不成熟,又是青春期又是心思细腻的叛逆期,无人可理解和明了她的心思给她开导。 一周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周。 她终于熬不住了,在小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发了个信息。在煎熬中等待,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收到了他回复:“老地方。” 收到回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她的心犹如百花齐放般的灿烂,喜悦的心流于脸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器材室,推开门一看左右无人。这次是她先到,宋依依学着他也靠在想坐上鞍马,可惜做不上去,只能倚靠着它。 她已经下定决心答应他的要求,这次肯定能当他的女朋友,想到这里脸上表露出的笑容毫不收敛。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了,方绍辉背着太阳的光芒走了进来。可能是刚打完篮球,脸上有不断滚落的汗珠。 方绍辉关上门反锁,走到宋依依面前口吻淡漠:“你不是有话说。” “我,我去了解了下你说的口,我想我能做到,那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她双手手指不断搅动着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我口喜欢深喉,你能做到吗?”她退让了,他自然要逼进一步要求更多。 “还有我想玩你,你就必须脱光了给我玩能做到吗?不能做到就滚,我没空给你过家家。”方绍辉的话说的真的好难听,就像一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 心疼到只会默默垂泪,用满是泪水的眼呆呆地望着他。 “哭什么哭,老子才说两句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用这种话拒绝我?”宋依依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喜欢你还会回你信息?蠢死了,老子喜欢你,喜欢你就想操你,我可不搞什么纯爱。不能操不如不开始,明白吗?” 喜欢我,她别的没听清楚,就这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不是我单恋,他也喜欢我。 忍不住的傻乐到笑出声来,裂开嘴笑得傻呼呼的。 “听到没有?”方绍辉忍受不了她的蠢样,为了他的私欲他忍着没发作:“听到就回答,不行就滚。” “听到了。” “说。” “我能做到。” “能做到我想玩你就脱光给我玩?” “能。” “口的时候要深喉?” “我,我去学。” “好。你好女朋友我是方绍辉。”他微笑地伸出手。 “你,你好,男朋友,我是宋依依。”她结结巴巴地伸出手和他握手。 “女朋友,我刚打完球,鸡巴是硬的,能给我口吗?”方绍辉开始得寸进尺。 “啊!”她又懵了,这么快? “能口吗?”他又问道。 “哦,能吧。”宋依依边回答边想:他有需要,女朋友就要满足她,这是女朋友的责任。 “时间差不多快上课了,我尽量快点。你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吧!还有我喜欢女朋友跪着口,希望你记牢了。”他边说边脱下了短裤,露出挺翘的阴茎。 宋依依放下手机双腿跪下,看着眼前紫红色粗壮的阴茎,阴茎边全是黑鸦鸦的阴毛。一股运动后的汗味和尿骚味涌入鼻中,导致她半天下不了口。 “能不能洗洗在口?”她忍不住的说。 “嫌弃了?老子就喜欢鸡巴上带气味,老子更喜欢看你口带尿味的鸡巴,你喜欢老子连这也做不到?你真的喜欢我?” 被他用怀疑的反问,问得不知所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茎柱身,一股子咸腥的骚味在味蕾上传开,忍着味又舔了几下。 毕竟她没有任何经验,哪里知道该怎么口。 “操。”湿热的舌尖青涩的舔了几口,这种驯服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假装咒骂:“你不用舔我直接来。” 方绍辉用手掐开她的唇,粗糙的掰开,直接顶了进去。毫不在意她的感觉,直接通到口腔顶上的小舌头处,对着猛顶跨。 宋依依被顶得一阵干呕,想把头扭开。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固定得死死的,一动不动。 方绍辉挪动了下姿势,对着她的喉咙口猛操不停。 他一捅进喉咙口宋依依就被刺激到反胃,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呕到喉咙口又被顶下去,口中口液自动分泌口腔内,被抽出的阴茎带出,又顶进去。 干呕的喉咙口一开一合,满口的湿热刺激着龟头,激励着他顶得更深。 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他加快打桩速度,一阵快插,最后顶着喉咙口碾摩了几次射出精液出来。 射了后用手抓起宋依依的头发让头向上一点,掐住她的脸狭保持口张开,继续顶着喉咙口。直到她无法呼吸的吞咽,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他才抽出阴茎。 不管阴茎上满是精液和口水,提起裤子没有任何安抚地打开器材室的门跑了出去。 她垂着头不停的咳嗽干呕,身体弯曲成虾。强忍住快要吐出了的感觉,强力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上课时间过了她也不想去,看着地板上被咳出的血丝,独自陷入一种阴冷的孤寂中。 被心爱的人粗暴的操口,逼她吞精液,满足了就走,完全无视眼前女朋友的感受。他真的有把我当作女朋友对待吗?这不就是把小说里的那种上床是宝,下床是草的渣男吗?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他急着上课去…… 各种怀疑心态纷纷上头,陷入无限的自我否定肯定状态。 短信通知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是方绍辉发来的:“宝贝对不起,时间真的来不及。我是喜欢你的先加我微信好吗!我在课堂上偷偷发的信息。” 宋依依看到他发的对不起短信,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她把这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一切的疑惑就被一条短信打破。 或许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看到了台阶就迫不及待的下,毕竟方绍辉就是她的执恋,她心中的太阳。 她成为了方绍辉的地下女友,从而也结识了他的表哥丁鹤轩。在男朋友的要求下,她和丁鹤轩只表露出普通同学关系。 直到时笑转学过来,丁鹤轩破天荒的给她发信息,示意和时笑搞好关系,她就明白了他看上她了。 当然是帮亲不帮理,男朋友的表哥有事求她,她当然要帮,至于事情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 之后她按照丁鹤轩的要求和时笑搞好关系,给她发信息,在她被欺负后暗示她选择丁鹤轩做男朋友。 事情的发展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向胜利接近,可惜临头一棒功亏一溃。 (哈哈,她也是坏银。) 衣帽间的玩弄H 今天的晚餐是在国贸顶层的旋转西餐厅吃的。国贸商业中心是津城最高的楼,在顶层能坐拥全城夜景。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街上车水马龙车灯闪烁。炽亮的路灯把灯光连成一片,勾勒出一副繁华的都市夜景。 顶层的西西里西餐厅宾客西装革履华服锦衣,侍应生穿着干净得体的服饰,有条斯理的托举着餐盘给贵宾们上餐。 为了欣赏美丽的夜景,沉皓白特意定在靠窗边的座位。 今天不是他们二人单独约会吃饭,而是由一位陌生人陪同。 陌生人梳着背头,五官深邃,似乎有混血感。墨蓝色的西装穿得笔挺,领带系的十分标准。 他也是沉皓白安排的,指导时笑如何点餐,什么场合点什么样的餐;什么样的主菜搭配什么样的酒水。 切割牛排时的姿势,喝红酒时如何标准端酒杯,如何醒酒……还有品尝各种高端红酒等等。等这餐饭吃完后时笑已经累得话也不想说了,听沉皓白的意思以后还有法餐,意餐…… 她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街景,鲜红醇厚的红酒挥发成酒精如蒸气般的薰烘她的大脑,然后持续发酵的侵入每一个脑细胞。 醉醺的她,肌肤莹白如玉的脸狭透出一层薄红,就像春日里的樱花粉粉嫩嫩。 浅浅打个哈欠阖上眼,准备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了,车到地库时她还没醒来。 沉皓白抱起她直接上楼,时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靠着最舒服的姿势,没有一点醒的意思。 今晚没有补习,沉皓白把她放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就回健身室去了。 健身室早已改装成他的书房,只留下一台跑步机,现在他所有的功课都是在这里学的。 趁着她未醒,沉皓白继续看着各种报告,耳机里传出专人的讲解。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这门经济类的学习才结束。 客厅的洗手间现在成了他专用似的,洗澡基本都在这里。 他赤裸着身体走向卧室,时笑似乎醒了,眼睛半阖。 “先去洗澡刷牙。” 时笑在床上又扭曲一下身体,感觉好多了才下床。认真的洗头洗澡刷牙吹头,喷香水,感觉没有一丝酒味才出来,出来时也是一丝不挂。 房间内的窗帘保姆离开时会主动拉合,不用担心会有人偷窥。 沉皓白好几天没做过了,今天又是周五自然是想做的。等时笑上床后就拉她坐到他腿上,时笑也听话的坐上去。 酒醒了还带着点微醺飘飘然的,胡乱地琢磨:他今夜会怎样?我要学乖点吗?这几天他挺好的!还是乖点吧! 时笑晚上特别乖巧,亲吻时乖乖伸出舌尖让他吮吸着。 吸乳房时乖乖的挺胸让他含得更多,咬她奶头时她会哼哼唧唧的喊疼,让他轻点。 她的配合纵容了沉皓白更恶劣的心思。小姑娘这么乖,想看她哭,怎么办? “下床。” 时笑以为他要在床下做,乖乖的站到床边。结果他抱起时笑就走到衣帽间内在放下她,衣帽间设计的是门一开灯就会亮。 在灯火通明的衣帽间,镜子明亮清晰的印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这种情色感太重了,重得时笑头也不敢抬。 沉皓白搬出一张比较怪异的胶质靠椅出来,这是余翰这个大色批在国庆之前特意送过来的。他很好奇,今天打算用一用。 他把椅子放在衣帽间对着镜子最空旷的地方摆好,然后对着时笑说:“宝宝过来坐下。”时笑半晕半羞涩的乖乖坐下。 新风系统的温度调节得正适宜,不会让人感觉冷,但时笑赤裸着坐在靠椅上还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沉皓白走到靠椅后背,拿起时笑的一条胳膊,在胳膊肘上端卡进连接靠背上的半圆圈内,然后抽出一截弯的卡扣扣紧。又把另一只胳膊也同样操作,这样时笑两只手只能全部抬起挺胸,双手下垂呈一个宀状态。 靠椅特别之处还有,坐的部位比一般座位短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你坐上去,臀部会外挂一半。 他把靠椅调节好后仰的角度,这才走到时笑正面来。抬上她的一条腿卡在扶手最外边的半圆形上,和扣胳膊同理的扣上腿。另一条腿也是这样,卡好后又调节扶手向外撑开,这样大腿就会被拉得大开,如果你愿意可以拉成一条直线。 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的是一个被禁锢手脚,只能挺胸开着大腿露出花穴的少女。光润丰盈的双乳挺立着,花穴无风自动的蠕动。淫蘼的美景与镜中的她相呼应,打出双倍的视觉效果的暴击。 时笑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她明白了后已经晚了。她羞得浑身绯红,双眼紧闭,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散落到胸前,更添加几分破碎感。 沉皓白绕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娇媚动人的身躯泛着红,眼尾处因羞涩垂挂在那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腿间的花穴因羞涩而不自主溢出那条清亮的银丝,缓缓流出穴口挂在半空,始终不滴落。 这是怎样一副绝美艳蘼的春宫工笔画,光是看就已经让人热血澎湃。恨不得立刻上手,嗜虐搓揉鞭打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沉皓白从看到镜中她的第一眼,阴茎就立刻硬了。硬到发疼不由弹跳,马眼里的腺液沁湿了龟头。 他强忍着想操的冲动,火候还不够。他要在被刺激到顶点的时候,一口气粗暴的捅进去,获得精神上身体上极致快感。 时笑感觉到没有动静,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这样看自己的身子。实在忍不住了,喃喃地问道:“沉皓、哥哥好了吗?” 耳畔没有回答声响起。 一双手忽然抓揉上了乳房,如野兽般用力抓揉,力道重到白皙的乳房瞬间胀起的红痕。 “疼。” 她喊疼了,双眼睁开如刚开眼的动物幼崽,湿漉漉的透着迷茫。 沉皓白不为所动,他噬虐感爆棚,手的力道一点没变的抓揉。 抓揉到满意了改用两根手指捏着奶头,两个奶头被同样力道的手指一捏一松,然后在指腹之间来回的磨擦。 小樱桃般的奶头立了起来,被捏得扁扁的后又继续摩擦。一阵阵又疼又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着,身下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清液,将穴口染得清亮。 玩弄够了乳房,沉皓白绕到了前面蹲下。眼前满是清液堆积的粉嫩花穴,不自主的张合着引诱着。 就连阴蒂在没有玩弄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的立起,红嫩嫩的格外诱人。 沉皓白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阴蒂轻轻一弹,就看到花穴瞬间又涌出清液。耳边也听到一声黏腻的“啊”。 他的双眸立刻暗了下去,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阴蒂,食指用指腹就按了下去,用力的顺时针转圈。 耳边又传来如翠鸟窃窃私语般的小吟,他又伸出拇指,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捏着阴蒂,用力一捏,然后指腹与指腹之间来回磨擦。 绵绵的痒意在蔓延着,阴蒂被大力一捏,传出一道巨痛。可这痛并没有让酸痒之意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延伸到花穴内部。 让时笑忍不住的更大声的呻吟,如嘈嘈急雨。 阴蒂被用力来回的磨擦,刺激感快速的堆积。忽然一根手指从满是粘稠的清液直接捅进去,瞬间紧致层迭的媚肉一口咬住了它,让它动弹不得。 手指在花穴内探索着,摸到阴蒂对应的下方后,转动手指,将指腹对上向上的肉壁开始磨擦。 这是肉壁甬道处的敏感点,光这样磨擦两下,就能感觉到水流涌到手指上。阴蒂的两根手指还在来回磨擦,花穴内的敏感点也在被磨擦。 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感快要逼疯了时笑。偏偏这个时候沉皓白大声吼说:“宝宝低头看,看你小逼。” 被快感快逼疯了的时笑听到了他的话,惯性的睁开了看着下面。 沉皓白开始加快速度,又加重力道,淫液沁湿了他整张手。 感觉到花穴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就知道差不多快。手指继续动作到收缩速度加快的时候,重重一捏阴蒂,重到它都扁平的程度。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指尖往上一勾一拉,迅速抽出手指。 只看到剧烈蠕动开合的花穴口一道透明清液丰涌喷出,喷到沉皓白的脸上、身上。 时笑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用力刺激,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花穴媚肉不断收缩,脚趾都被刺激到卷缩。 大腿紧绷到僵直,媚肉挛缩到筋挛,不断抽搐。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栗,颤栗到似乎失禁的喷出一道道水流。 双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玩弄到鲜红,视觉感官更是刺激得仿佛一股鲜血喷涌到大脑。 穴口喷出的一股股如失禁般的清液,喷到沉皓白的脸上的瞬间,时笑大脑仿佛被一道道电流电击到眼前空白一片。细细的电流包裹着每一个细胞,刺激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抽搐…… 夜莺长久的高歌,清脆的嗓音已沙哑,有气无力地哼哼。被充血到鲜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被汗水沁湿的发丝纠缠在脸狭。 潮喷后的时笑媚艳无比,就像雨后花开正盛的海棠花,散发着勃勃生机又夺魄摄魂。 她潮喷的瞬间就是沉皓白眼中的顶点,潮水喷到他脸上身上的同时他站起来挺着阴茎就直捅进去。 捅到最深处的瞬间又扭跨转圈,将残留在外的那小截修身也捅进去,直捅宫口内。 高潮余味还未过,龟头捅进宫口的分裂痛感,又激起层层抽搐,胞宫壁膜跟着抽搐的喷出黏液。 时笑又被激起一道小高潮,她无力地依靠在靠椅上,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衣帽间的玩弄二(H) 沉皓白捅进去的瞬间,一股电流电击着尾椎骨,电流触电般的顺着脊椎骨串上大脑。大脑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击打他的天灵盖阵阵发麻。 太爽了,他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紧致的肉壁进箍着柱身。龟头被子宫温柔的含着吮吸着。 沉皓白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她地唇瓣。阴茎除了捅进去粗暴,抽出来也很温柔。 他就这样单纯温柔的抽插着,感受着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酥痒。这种酥痒不是粗暴型抽插的极致的痒,而是一丝一丝柔情到心扉的痒。 时笑被酸痒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后,又接了一波小高潮。身心还没平复,就接到安抚温柔的抽插。 这种绵绵不断的又温柔的抽进顶出,犹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掠过又掠回,泛起一阵阵涟漪的痒。 这种酥痒挠心挠肺,恨不得用手抓划着身躯。可惜被禁锢的双手让她看得到触碰不得,唯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眼角晕开的红似晚霞一般瑰丽,眼神中流露天真和欲望贪餍的交织。 心里是塞得满满的满足,挺腰顶跨的力道大了两份,速度不变。每顶进去就温柔的顶进最深处的子宫,每抽出时都抽到穴口。 就这样感受着阴茎顶进去时宫口包容的吸力感,抽出时宫口如千万张小口挽留的吮留感。 温柔的抽插反而令甬道内的清液如潺潺溪水不断流淌,被阴茎抽出时一道带到穴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与跨之间温柔的拍击,拍出浅白色细腻的浮末。 这是第一次与沉皓白这样温柔的性交,时笑觉得她身体的水快流干了。她也终于明白了温柔比粗暴更可怕,温柔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沉沦。 她感受着粗硕的阴茎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不留缝,温温柔柔的捅进捅出,将她体内每一滴汁液都捅出。 这种温柔性爱的快感,就像无风的海浪,一浪接一浪没有尽头。但这样的温柔久了会让自己楸心,她想要粗暴的满足感来填补体内的虚空。 “哥哥……哥哥,大力点。” 她举白旗的请求如天籁之音,又如高原上常年积雪的山顶,偶遇的雷鸣轰得积雪暴崩露出的顶尖。 沉皓白加快了力道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拔出又捅进去,连绵的酥痒捅进去变成极具的酸痒。他就这样不断地捅进拔出,潺潺的清液被他捅得汁水四溅。 “哥哥……快点……难受。” 时笑难耐的想双腿绞着紧夹着体内的阴茎,但被禁锢拉开的双腿让她无能为力,只能托高臀部让阴茎吞得更深。 昂着头,胡乱的在他脸狭、眼睛、下巴亲吻着讨好他。听着他深喘,感受炙热的气息喷薄到自己的脸庞。 体内紧裹的阴茎速度还是没加快,她蹙眉夹了夹阴茎。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无目的的轻舔他的唇瓣、耳侧、眼睑,直至舔到喉结,舔动时甚至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的滚动。 当沉皓白在享受她胡乱的讨好,温柔湿热的舌尖舔上喉结,那种惊心的刺激终于让他放弃温柔体贴。大开大合,加快挺跨速度,加重捅进去的力道动作起来。 他眼眸犹如深渊,深不见底。唯有两簇火焰,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连绵的痒意如麻绳缠绕着时笑,沉皓白的大开大合如剪刀,剪断了麻绳,将她推入被狂风怒卷的大海。 她就是在风浪中紧抱朽木的人,随着层层涌涌的大浪被抛高又跌落,永无止休。 随着狂风骤变成龙卷风,她在浪尖翻滚着,慢慢卷入空中旋转,那种癫狂的刺激已经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骤然的风停,她从旋转的半空垂直坠入海中,秒坠的失重感又让她抽搐不止。坠入海中拍击让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快,享受被深海吞噬后的漆黑无力,层层深压的压迫感。 一声癫狂的颤栗尖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强迫禁锢的身体呈现出:双乳向前挺,半抬白润的臀肉,腰肢支顶出完美弧度。 稚嫩的穴口即使被粗大堵着也散激出一道道清液,喷射到地板上一滩滩剔透的爱液。 沉皓白身体无法忍耐到如火山爆发喷发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满了整个避孕套。 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轻啄着时笑的唇瓣,安抚的抚捏着她的耳垂,直至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拔出阴茎,褪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打结丢弃。 然后温柔的在脚背上亲吻,扣开按扣把腿放下来后按摩几下,再把另一条腿也做同样动作。 转到靠椅后背这边,先解开左手加以按摩放下,在解开右手后按摩。在转到她左手伸侧,搂过她的头到自己腹部后,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她身体差不多了才一把抱起,走出衣帽间放到卧室的床上。 时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眯着眼感受他用热毛巾清理自己的身体。 她身体清理干净后,才回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后他又拿着条用过的毛巾进了衣帽间。把板凳搬回到柜子里,地板擦干净,避孕套捡起来,最后丢到洗手间垃圾桶里。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才闭上眼。 一夜无梦的好觉睡到了第二天,周六的天气依旧阳光灿烂,温度却降低了。 他们二人难得一起睡懒觉到自然醒,沉皓白醒了后吻了时笑唇瓣一下,就看到时笑也睁开了眼。 “早上好。”他微微一笑对着时笑说。 “早。”她打着哈欠,扭扭脖子问到:“几点啦?” 沉皓白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了。” 时笑刚想下床去洗漱,他叫住了她:“等下,我去拿衣服给你,保姆应该在外面。” “哦。”时笑应了一声后又倒下了。 沉皓白进衣帽间拿出两套粉色的家居服,一套自己穿上,一套拿出去放到床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时笑先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等着他洗漱好出来后才进去。 等她走进客厅时饭菜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保姆对着他们说:“少爷小姐,可以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她坐到餐桌前,餐桌上放着插满白色铃兰花的淡紫色花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桌上摆了两荤一素,面前放着一碗不知道什么鱼熬成的汤,汤色雪白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喝汤时保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又如添了两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洗洗手拎着一袋垃圾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保姆进来了,拎着两大包东西放到衣帽间后离去了。 沉皓白吃好了饭就直接去了衣帽间,听到时笑吃好后发出的脚步声后他才出来。 拿着一套衣服和一个不大的旅行袋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装饰着由鲜花包围水果的藤篮,清甜的果香四溢。 “一点多去换衣服出去,现在你随意吧。”说完后他把衣服递给时笑。时笑接过衣服放在卧室,打算拿本书去书房看。 沉皓白站起来朝卧室里说:“别学习,去刷手机玩游戏,看电视都可以。”说完后他自己又走进健身室。 不让学习让玩,她叹叹气坐到老地方吊篮上,摸出手机又不知道干什么。 最后手机先静音在打开企鹅登陆上去,果然这个孟彩华的聊天框不停闪烁。 点开它一看,都是问她怎么样、和他关系处的怎样、一些私密问题……一长串。 她也懒得一条条看过去,直接在聊天框里发了个微笑表情过去。 :姐妹,想死你了。亲亲。 她继续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姐妹你在不联系我我都要买车票去你那里了。 :? :谁让你故意拉黑我,结果你又忘记放我出来。 时笑拍了下额头,还真忘了。 :我错了,我现在就拉回来。 :别,既然联系上你了,还是过几天在拉回来。 :? :还不是李维星。 :他怎么了? :听别人说,他好像打听到你转学的地方了。又听说,他要转学。 :。 时笑傻眼了,他转学过来不是添乱吗?急忙问到:真的假的? :有80的可能性。那个谁的生日会,我在ktv听到他和别人打电话时说的。就是地方太吵,听的不是很清楚。 :…… :姐妹,他真转了怎么办? 时笑恨不得卧槽了,转过来怎么办,她没经验哪里知道到呀!想了想又发出:你打听仔细点再说吧。 :嗯嗯。 时笑发了下把刀丢过去。 孟彩华发了一个炸弹丢过来。 :姐妹,你和那个极品男如何? 她又想吃瓜了。 :上床了吗? :姐妹,我就是瓜田里的猹没瓜呀。 :不想说什么,躺平有作用。就是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怪癖。别问,问了也不说。 :不问,只要对你身体不造成伤害就行。 :没有。 :那就行,姐妹最好这几天每天都联系下,有情况我好告诉你。对了寒假我们俩聚聚,想你。 :好。那就这样不聊了,我要出去有事。 :88 时笑退出了登录后关闭了企鹅,手机拿在手指上翻来导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偶尔还能看到飘放在天上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摆摆。 近处河面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满树的木棉花经历过风雨之后,有些颓败,新生的花苞即将绽放它的身姿。 周六 一点整沉皓白准时叫时笑去换衣服,等时笑换好衣服他已经拎着包在门口等她了。 他们坐的是辆辆黑色宾利,目的地在外环边,地方有点远。 沉皓白坐到车上后才告诉时笑去做什么。 “等下上网球课,课程结束后去农家乐吃晚饭。” “网球?我知道了。” 网球时笑从没接触过的运动,说难听点她连羽毛球都不会,更别说网球。 没接触过所以也想知道它的规则之类,摸出了手机搜索了下网球这个关键词。了解规则和初学者该做什么,明白了以后后就收起手机。 看到她搜索看完手机后沉皓白带着安抚意味说道:“不用担心,教练是一个退役的国家级运动员,教学生的态度及水平都是行业内拔尖的。” “嗯,知道了。”时笑不会担心他都说了请了一个好教练,如果练不好那就是教练的问题。 两点半的时候车开到了目的地星亿俱乐部,下车后沉皓白拎着包带她走进大堂。他到柜台拿了房卡,在带时笑到顶层的套房。 把包里的一套天蓝色的网球服递给她,又拿出一双网球鞋放在地毯上对她说:“衣服鞋子拿去换了。” 等时笑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楼,走向了后面的网球场地。途中给她介绍这个俱乐部除了网球还可以踢足球、打篮球、乒乓球,累了有客房休息,饿了有下午茶之类全方位服务的俱乐部。 到了球场一位相貌平平,身材高挑的女士已经在太阳伞下坐着等候他们。看到他们来了站起身向前走几步握手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教练suxie。” “你好。” “你好。” 寒暄过后沉皓白就坐到太阳伞下的藤椅上,拿出平板戴上耳机开始学习。偶尔会抬起头,看看时笑,脸上不由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时笑戴上鸭舌帽后跟着教练上前,教练先和她讲解一番,然后教她侧身挥拍。 侧身挥拍就是教练定点定位放球,学员则侧身挥拍,在挥拍后教练会告诉学员身体重心正确的移动。 这种学习开始是枯燥的,时笑也知道枯燥,但是学习哪有容易的呢! 就这样学习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喝喝水什么的,大概学到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 沉皓白等结束后才上前问道:“累不累?先去洗个热水澡,如果饿了叫些甜点上来?” “累,不要甜点,要杯浓茶吧。”时笑觉得自己的胳膊不是胳膊,腰不是腰了酸疼得要命。 “要不要洗完澡后叫个技师上来捏捏?” “等下再说,先洗澡,都是汗。” 他俩又回到了套房,一进门她就直奔洗手间。沉皓白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套内衣,敲敲洗手间的门:“内衣我给你拿进来了。”话说完就走进来把内衣放在台子上,然后离去关门。 他这方面做得很好,很尊重人,这也是时笑能感觉到的。 洗完澡出来浓茶已经温了正适合,时笑看到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技师还要吗?” 她活动了下关节,觉得现在浑身酸疼,干脆地说:“要。” 没过几分钟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按门铃后进入,让时笑面朝下的躺到床上。 经过四十分钟的按摩后,她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觉得技师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挽救了她的身体。 时笑结束后沉皓白早就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收拾好了,他拎着包牵着时笑的手就离开了星忆俱乐部。 此时已经五点半了,时笑经过了运动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便问道:“吃饭地方远吗?” “怎么,饿了?” “嗯。” “不远差不多十分钟就到。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菜,到了就能直接吃。” 时笑不由得感叹他真周到,你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是吃了七窍玲珑心长大的吗? 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看到他的车过来了,急忙迎上前和他寒暄,带着他们去预定好的包厢。 这个农家乐虽然在外环,但是这是外环圈唯一一个有山有湖泊有的地方,还有一座有悠久历史的宝塔坐落在山边。四周种满了各色果树,其中以柿子和山楂树居多。 农家乐是个典型的徽派改良建筑风格,房间沿湖而居,呈一个半圆形。室内装修风格是江南风,照明灯具以古色古香大大小小的灯笼为主。家具基本都是红木所制,最有特色的就是每个包厢里风格不一的屏风,屏风内容都是手工刺绣的江南特色风景。 虽然是农家乐,也是以吃饭为主。店里的特色就是各种野味和野菜,其次是湖鲜。 刚上桌菜就端上来了,首先是红烧野猪肉和狍子肉双拼,然后是椒盐蛇、水煮湖虾,最后是河豚汤和一盆当季野菜。饮料则是店内自制的酸梅汤。 对于时笑来说,每一道菜都很好吃。沉皓白反而吃的不多,主要是给时笑布菜添茶倒水,把她照顾得好好的,等她吃好了才把面前的米饭一扫而光结束就餐。 吃完饭回到家后都八点半了,她也有些累了,换上家居服后直打哈欠。 沉皓白又去吧台现磨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奶给时笑。她喝了一口直吐舌头,却强撑着喝下肚。没办法,晚上还有老师要过来。 九点整来了一位看上去比较年轻又时尚的男士,做过自我介绍后才知道他是位时尚大师,从事名牌采购、拍卖会代拍之类的人。 关于时尚潮流风向,穿着搭配等等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今天过来是专门教导时笑各种奢侈品认知,价位以及搭配。 这类课程需要大量阅读以及观摩,所以开始只是介绍各类国际大牌,以及今年当季款的图册。各个大牌的主设计师,以及他们的设计风格等等。 等学完这个时笑真的是头也晕了,比数理化难太多了。一下子大脑被塞进这些自认为没用又废时间的东西,时笑第一次想打退堂鼓。 她拿着一个苹果边啃边敲健身室的门,听到沉皓白说了进来之后,她才进去。 嚼了两口苹果肉咽下后很是疑惑和试探的问:“哥哥,学这个有什么用?” 他抬起头低声说了一句话后关掉耳机,看着时笑说:“有用。我让你学的东西没有无用的。” “可是这种奢侈品又这么贵,普通人谁会去买?我反正不会去买它的。” 他笑了,笑得有些冷酷:“这个社会是敬衫不敬人的社会,很多人会从你的穿衣打扮来识别你是哪类人。” “那我可以不和这种人打交道呀!”时笑没进入过真正的社会,不理解衣服穿名牌别人就会高看你的意义。 “你不可能不和人打交道,只要和人打交道就会遇上这种事。” 她歪了歪头,苹果也不啃了,也不知道懂没懂他说的意思。 “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停留在过去,你要抛开过去拥抱新思想,明白吗?” 沉皓白没有在管她理解没理解,只是又说了句:“累了就去睡吧,不用等我。” 时笑拿着没吃完的苹果离开了健身室,回到了卧室。 看到她离开后,又打开耳机,继续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讲解。 沉皓白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除开陪时笑的时间之外,他都在学习。 这段时间到过年前他必须要做职业规划,从而定下新的课程。新的课程意味着他出国留学主修的专业课,专业定下才能在众多陪读以及可联姻对象的选择。这些过程一步都不能错,如果错了三年后的政治风向对他们家族是好是坏就很难说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即使累,也要做下去。 至于时笑只是他旅途中的一道重要风景,他会考虑把这道风景圈禁起来,还是让更多人看到,他还在犹豫中。 周日 八点半左右沉皓白就叫时笑起床,睡意朦胧的她眯着眼朦朦地问:“干嘛呀。” 他捏捏时笑的鼻子说道:“起床了,小懒猪。” “好。”应了一声后她又在床上翻滚了下才起来。昨晚沉皓白没有拉着她做爱,睡得挺好一夜无梦,起床后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洗漱后换上衣服走到客厅餐桌边坐下,今天早餐居然是油条包子豆浆。难道是外面买的?吃到嘴里才发现味道完全不一样,豆浆豆香浓郁;包子肉馅不是猪肉的,而是用虾皮香菇粉丝和鸡蛋炒制而成,口感鲜香吃起来格外满足。 就为了这个包子,她硬撑着吃了三个。揉着肚子跟上拎着黑色的H 家手提包的沉皓白出了大门。 过来接我们的司机今天开着一辆纯白色的越野车,可惜在城市拥挤的交通状况下,司机发挥不出它优越的越野功能。 坐到车上后沉皓白才告诉时笑今天的安排:“上午先去高尔夫球场学打高尔夫,下午学交谊舞和钢琴,晚上看情况在定。” “知道啦!”时笑发现自己就像家长希望孩子,但自己是那个孩子,被包围在补习班培训班的海洋里。 难道做女朋友也开始内卷?卷过其它人的女朋友你就是第一? 时笑在车上胡思乱想着,第一次发现还是单纯的学习最安心。 车辆行驶在车来车往的环线上,窗外是不断闪过的一排排的白桦树,看久了让人头晕眼花。 大概行驶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到达目的地,伯爵高尔夫俱乐部。 从车上远远就能看到白墙蓝顶的希腊建筑风格,它则坐落在二十万平方米大的球场上。 球场是由草原湖泊、森林湖泊、田园湖泊三种风格而组成的。远远看去翠绿欲滴的草场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块块湖泊犹如镶嵌在翡翠中的钻石,炫出七彩斑斓的色彩。 沉皓白在俱乐部也定了房间,时笑换好球服后在他的带领下来到练习场,初学者是在固定场地练习,教练已在练习场内等候他们。 沉皓白依则走回室内休息室,叫了杯咖啡后拿出笔记本电脑,边和咖啡边看邮件。 时笑则跟着教练先选了根球杆,跟着教练走到练习道上等教练讲解。教练摆出姿势让她模仿学习:瞄准、转身、移中心、下杆、随挥、收杆这一套动作。 在这套动作过程中,教练会仔细观察学员那些地方不够标准,等动作结束后重新讲解。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用手指示意那里高了或者低了。 不管任何运动,新手开端永远是枯燥无味的,时笑在昨天就深有体会。 上午练习时间就是一直重复这套动作,即使她过去喝水时会抱怨两句,也从未打退堂鼓,这也是她的一大优点。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时笑就像跑了马拉松似的,不顾形象驼着背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一套流程结束后就回车上了,她半瘫在后排座椅上,一副你别碰我让我躺着的模样。 沉皓白看了看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对她要求太严苛,她还是个小姑娘,标准会不会定得过高?于是安慰的拉着她的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手背说到:“刚开始都是这样了,多练几次就好。” 时笑的内心却翻了个白眼,搞得跟家长哄孩子似的,你又不是家长我才不需要呢。 午饭是在一个商业广场附近吃的,听他说学钢琴和舞蹈都是在这栋商业楼楼上。 难得在外面吃一餐不需要学习的饭菜,时笑在众多选择中很愉快的决定了吃泰国菜。 咖喱蟹、冬阴功汤、泰式烤鸡之类的一一上桌,没吃过泰国菜的她吃的很开心,咖喱很下饭。 用咖喱拌饭一连吃了两碗才停手,摸着有饱胀感的小腹,满足得直叹气。 “吃饭还是这样才吃的开心。” 他默不作声的扯扯嘴,拿出手机在桌下发了两条信息,收到回复过后才放回口袋里。 抬起头对时笑说:“吃好了我们先去逛一逛,舞蹈放后先学钢琴吧。” “好。”听他说先学琴时笑就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觉得吃饱了就运动,对身体不好才换的课。 饭后他们俩在楼下二三层溜达,只是单纯的溜达没考虑购物,又或者这里的东西沉皓白看不上。 沿路的姑娘都纷纷偷看沉皓白,毕竟高颜值的花样美男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而他牵着时笑的手,目不斜视如 T 台上的模特,矜贵又冷漠,唯有看着时笑那张冷漠的脸才会透露出丝丝温柔。 “宝宝,如果钢琴不喜欢还可以学小提琴。但才艺类的兴趣爱好必须要有一个。” “嗯,我知道了。” “国学是字画你看着选,你喜欢写字还是画画?” 时笑停住脚步想了一下:“我不知道喜欢什么你做决定吧。” 她想不出字画自己会喜欢那种,不如直接让他决定就好。 “也行。那游泳攀岩跳伞呢?有喜欢的吗?” 时笑都被问得打了个颤:“还有?” 她忽然觉得走到其它孩子前面,这种家长式想法是错误的,她现在深有体会。 沉皓白过头看了看她,抿着嘴无声的笑了笑说到:“没了。” 时笑长嘘一口气,拍拍胸脯说:“没有就好。”她这种热爱学习的人都觉得恐怖,他以前也都学过,难道一点累感觉都没有?他比我还卷? 她又瞎琢磨着,感叹富二代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时间到了他们直接坐电梯上到 10层,这层楼内不止一家补习班或兴趣爱好之类的培训机构,天籁之乐培训班在最里面。 它是由相互贯通的三套房组成,会客厅比较大,除了沙发之外还有卡座式的投影区,水吧。 有八间大小相同的房间是琴房,里面隔音做的很好,人在室外根本听不到室内的音乐声。培训班除了教钢琴还有小提琴、大提琴、管弦乐之类,基本能满足顾客的需求。 她的钢琴教师是一位带着眼镜快四十岁的女士,气质温柔平易近人。沉皓白拍拍时笑的肩,示意她和老师走,而他照旧拿出笔记本电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在琴房的学习他并不关心,他只在意她喜欢不喜欢。 时间过得飞快,钢琴课一节一般就 40 分钟。时间到了老师带着时笑出来,面带微笑对沉皓白表述时笑有天分,坚持学下去考级不是问题。 并且还表示本店正在做买五十节课程送五节的优惠活动,这些套路沉皓白心知肚明并不表态,只是说晚点问女朋友的意见。 从天籁之乐出来后,他们上到十二层的舞蹈培训班,培训班就在电梯口很方便。它面积不算大,有大中小三个舞蹈室和一个不大的休息厅。 他们来早了几十分钟,所以进去看了看环境就出来,坐到会客室里喝喝茶水闲聊一下。 “钢琴感觉如何?有兴趣接着学吗?” “还行吧,看上去不算难。” “那就行,晚点我就定下老师,到时候你想在家里学我就去买台琴,看你意见。” “买琴?”时笑惊讶地问到:“这里不是有琴吗?” “呵呵,你以为就在这里学几十分钟就够了?要在长期练习。” “你学过吗?” “学过。” “那你一定有用过的琴,我可以用它呀!干嘛这么浪费买新的?” “我怎么舍得宝宝用旧的!”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别人有的你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要有。” 时笑小声的嘀咕着,这话真霸总风格,不再说不要之类的话了。 舞蹈老师还是女性,肤白腿长身材姣好,走路很有韵律。一扭一扭的走到他们面前,笑了笑面对时笑说:“真是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是你学跳舞吧。” 时笑点点头。 舞蹈老师自来熟的搂着她的肩膀说:“走,跟姐走。” 时笑糟懵懵的跟着她走了。 舞蹈课的课时比钢琴长点,大概一个小时多,等时笑结束出了舞蹈室后已经满身是汗了。 她不喜欢在公用浴室人和人赤裸相对,急忙催着沉皓白回家。 回到家后沉皓白放了缸热水,打算让时笑泡缓解身体的疲惫。又滴了几滴精油,放了一些花瓣进去,最后点了香薰泡了杯热茶放在浴缸旁边。 “宝宝,水放好了。” “知…道…啦。” 时笑在客厅卫生间尿尿,听到后急忙提起裤子就跑过去。她忍受不住满身汗粘粘的感觉,进了卧室脱衣服的速度飞快,刷的一下全脱光的跑进了洗手间。 沉皓白扶着她进了浴缸,躺下后就阖眼用块热毛巾盖住眼睛,不由地感叹:“真舒服呀。” 他看着她白皙到能反光的肌肤,红色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一张樱桃小嘴因身体被热水浸泡的舒坦,粉色的唇瓣微张透着湿润。心一动手摸了上去,盖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时笑泡在热水中感受到他的手摸过来,并没有躲闪由他玩。她知道自己越顺从,日子越好过。 即使他玩弄身体的方式太过羞耻,只要不是性虐之类的,现在她都能忍受。至于情情爱爱的她还没懂,只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好到让人不可信。 他收回揉着乳房的手,拇指指腹按到了唇瓣上,来回摩擦感受唇瓣的柔嫩。顺着微张的小嘴探入口中,抚上她湿嫩的舌。抽出拇指将食指中指探了进去,夹住舌肉双指玩弄着。 时笑的舌在他指间普通玩具般被玩弄,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灵光一闪,她合上嘴含住双指,吮吸着指身,舌尖还会舔动着。 她主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口腔的湿热和稚嫩舌尖讨好的舔舐,身下宽松的卫裤立刻就隆起一道鼓包。 沉皓白呼吸都加快了几分,抽出手指,掀开盖在她眼上的湿毛巾,弯腰就把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时笑懵了?才刚泡下就把我抱出来?她并不清楚她灵光一闪的举动会刺激到男人的性欲。 周日晚上的口 沉皓白抱着时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外洗手间对面的一堵墙这里站住。 这堵墙和其它墙一样,墙面白璧无瑕。如果不是他用脚一踢,墙面滑动开,时笑绝对想不到这里还有一间房。 它与隔壁书房相连,室内面积并不大。进去就能看到地上铺满了白色毛绒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正方形桌子很像麻将桌,墙角处立着一个三角形的柜子。 他把时笑放到了桌子上,浑身湿淋淋的时笑立刻就染湿了桌面,桌面沾满水渍。 沉皓白走到三角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撕开酒精棉片给它消毒。 时笑独自坐在桌上,心中暗自琢磨:他为嘛要把我抱到这里来?在这间连我都不知道的房间里,他想干嘛?他会不会对我身体产生伤害? 他拿着东西走到时笑面前,一言不发,把她摆弄成双腿成 M 型,身体后仰挺胸,双手后撑着身体的淫靡模样。 用目光巡视着她的身躯:两团白嫩雪峰顶端粉嫩的小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白润的大腿内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两瓣无风自动的花瓣尖颤巍巍的噏动。 时笑最忍受不住的就是沉皓白很喜爱玩弄赤身裸体的自己,他用带着欲望的双眼欣赏着自己皎洁的身躯,那目光仿佛化作渔网,将自己紧紧包裹无法挣脱。 眼神太过凌厉具有攻击性,光是看就让时笑紧闭的花穴顺着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蠕动。 不知何时,一丝透亮的丝线顺着穴口?向两片紧缩臀肉的中间溢下,溢到满是粉色褶皱的菊花上水光潋滟。 沉皓白吞了吞干涸的喉咙,眼前的景致太美太诱惑于心,竟连空气中都隐约泛起靡魋的氤氲。 阴茎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泌出的腺液染湿了裤裆。 他拿起粉色跳蛋开启,静音的跳蛋贴上了半露的阴蒂。 刚触碰时笑的双腿瞬间闭合,口中发出“啊”的一声。 沉皓白冷酷无情的说到:“宝宝,腿张开,不许合上。” 每当在性事上他声音一冷,就代表着绝对的控制。他让你张腿你就不能闭腿,至于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时笑暂时不知道。 也许是玩具的玩弄太过刺激,又也许是这两天沉皓白的温柔体贴给她一种错觉,她有说不的权利。 时笑哼哼的感受着跳蛋在阴蒂上的震动,双腿紧缩就是不张开。 “宝宝不听话了。”他语气带着冰冷的玩味,唯有看着她的双眼透出丝丝点点柔情。 沉皓白关上跳蛋放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平躺在桌面。时笑有点疑惑: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殊不知,迎接她的将会是疾风骤雨。 他又走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是的长链条款的毛绒手铐。走回到时笑面前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铐上一只脚踝到桌腿上。 在时笑还没反应过来他铐我干什么的情况下,将她另一只手也铐上。 单手单脚被铐住后时笑有点慌了,挣扎着想翻身。可惜身体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弹。 他单手按着时笑绕到另一侧,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铐上桌腿,另一条腿就更好解决了。 围着她调节一下链条的长短,让时笑被铐的不紧不松又无法挣扎。然后又去外面拿了个比枕头窄但比它高的靠垫进来,塞到时笑的臀下偏腰的部位后又离去了。 室内光线明亮却不耀眼,奶黄色磨砂玻璃的灯罩垂挂在空中,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时笑如陷阱里面的兔子,瑟缩着等待它的最终结局。 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的花穴入口,摩擦着湿润的细缝,等穴口黏液沾染满是水光插了进去。 紧致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他的手指,他费力的又捅进去一节手指,并在甬道内粗糙的搅动几下拔出。 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阴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又痒又急,他又不碰自己,忍不住地哭泣:“哥哥,求你了,我错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这时沉皓白才和她搭话。 “给我那个。”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他在恶意的逼她。指甲尖又从另外一条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她一片颤栗的涟漪。 沉皓白和时笑的对话中没有宝宝两个字,这是时笑在迷乱中却能清晰感应到的,没有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不高兴。 她努力的分辨着他的情绪,满面红潮的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时笑煎熬着,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宫口瘙痒到至极的痒,如温水煮青蛙到最后,皮肉皆被煮烂融成一锅不分你我的汤。 她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羞耻之心在他脚底磨擦,自尊心被他打破到碎成渣渣。 “哥哥…我要你的阴茎插进来。”话艰难地说出了口,时笑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丑陋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话刚说出口,沉皓白一掌垂直重重拍击她花穴。花穴瞬间从宫口内喷出一股清液,染得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时笑刚说完就感到花穴吃了一记重拍,那种疼痛感交杂着无以伦比的瘙痒,让她浑身颤栗到抽搐,宫口强烈痉挛不止,喷出一股热流,在一记拍击之下她高潮了。 “宝宝真敏感,真美。”沉皓白不由地感叹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中,靡脔妖艳的盛开,暴虐之心如烟花般绽放。 高潮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就此缓解,反而欲发强烈。一股接一股的炽热的瘙痒如同有一把长圆型软毛电动刷,在她宫口,肉壁上永无止境的刷动。 穴口又不间断的小口吐着清液,臀部自动的朝上顶,渴望着能触碰到火热粗大的阴茎。 “宝宝,给我口出来之前,你能在我不碰你脖子以下部位,高潮给我看,我就操你。否则,操你就别想了。” 沉皓白在这种勃起状态下说出他的规则,并且吐字清晰明朗到时笑绝对能听清楚,这是对时笑的惩罚,也是他以惩罚作为借口的玩弄。 走到时笑头边,她的脖子一直保持着后仰的状态,脖椎在桌边沿,头部悬空后垂。 后仰垂挂的头部嘴唇这个位置正好对应沉皓白隆起部位。 沉皓白不紧不慢的脱光了全部衣服,勃起的阴茎龟头已被腺液沁湿。 他单手撸了两下后,把龟头挺进到离时笑唇瓣只有一厘米距离,然后停下不动。他在等,等宝宝的主动。 时笑精神都开始恍惚了,双乳开始像发育般的涨疼,阴蒂在在充血膨胀成一颗圆润的珍珠,她甚至希望他的手能揉两下阴蒂,也许揉一下她就进入极乐世界。 鼻尖传来荷尔蒙散发的气息,交织着闷热出的汗微和一丝尿骚气味。她还能想着:原来他今天还没洗澡。 这股交织出的味刺激着时笑的嗅觉,反而让她更难受了。她被刺激到想舔一舔它的味道,狰狞的阴茎莫名有一股吸引力,她想象着被粗大的阴茎塞满嘴的满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舌尖不听使唤伸出来舔了下龟头,似乎腺液味道也挺好的。吧嗒两下嘴,又舔了舔,把龟头上的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又不满足的舔着他的冠状沟,然后是柱身,把它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又换到精囊,把垂挂的精囊舔得都是口水。张嘴吸含上一颗精囊,吮吸着吐出又换了一颗继续吮吸。 沉皓白被这舒爽感刺激到低喘好几声,拍拍她的脸低沉着说:“宝宝换个地方。” 时笑吐出精囊,双眼涣散地看着粉红的阴茎,她第一次觉得阴茎很有吸引力,张大双唇将龟头含了进去。又用舌肉推开一点,又吞进去一点。 仰着脖子头部主动的前后动作,嘴里吞吐着阴茎。它太过于粗大和长,塞得嘴里满满的。龟头很快就抵到口腔上的小舌头上,一股生理反胃想吐的感觉涌上喉咙口。 沉皓白阴茎被湿热包裹得紧紧的,口腔主动的吞吐他的龟头一阵酥痒。少女的小嘴又滑又软,一点也不逊色她的肉穴。 张开双腿,双手放到时笑后脖颈,十指交叉手心托着时笑脖子,保护她的脖颈。 身体略向前倾斜低头看着时笑说:“宝宝,有呕吐感就吸气,知道吗?” 时笑呜呜两声,表示知道了。 他姿势调节好了,耸着阴茎往里一顶,顶到喉咙口。时笑在呕吐感来的时候深深用口吸气,阴茎顺着她的吸气又进去了一点。 喉管被捅入破开的痛感刺激着她,阴茎把她的小口占得满满的,喘不过气来。憋气到无法呼吸的刺激让她双乳上软塌塌的奶头,都被刺激到硬成一颗粉色的糖豆。 沉皓白在喉咙口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和干呕感。又挺入一点,时笑又大口吸气吞咽着忍住呕吐欲望。 她头后仰的意识姿势很适合深喉,口腔到喉咙呈一条线。在时笑喉咙停顿了三次后,她喉咙弹性的适应阴茎的粗大和撑痛感。 那紧致包裹的喉咙带着温热感,死死的缠着龟头不放行。那种紧箍的酸痒,让他知道差不多了。 不再克制,直接用均速捅进拔出,享受着挺进的紧致,拔出的水润。 时笑的喉咙都被顶开后鼓起,喉管都能感受到阴茎的经络线条。这种喉咙被当作性器的抽插,反而让她花穴更加涩痒。肉壁和喉管同频率的紧缩着,仿佛花穴内也夹着根阴茎。 阴蒂充血到颤栗的鲜红,宫口的水液一波一波的往外溢,她自己甚至都能感知到自己想要到一碰就能高潮。 额头细碎的汗珠随着散落的长发一同落下,鼻尖耸着他因兴奋而紧缩的精囊,下巴被粗杂的阴毛贴着。 她感受到阴茎进出的速度加快了,阴茎捅得更深了,让她有一种被会捅到胃里的错觉。 周日晚上的疯狂 第一次深喉,沉皓白还是会注意的,避免她受到伤害。 再一次一次的顶进拔出,快感在堆积着。 这种快感如被强制窒息,即将窒息时就会获得一口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那种感觉让人全身发毛的刺激爽快,尾椎似乎被无数个跳蛋震动,激得阴茎弹跳不已。 精囊一阵抽搐,传导到龟头,龟头马眼翕合。腰眼一阵酸爽的刺激,马眼里喷出浓浓的精液。沉皓白也克制不住的闷吼,龟头不断弹跳抵着喉管研磨着,一射而光。 就在沉皓白即将射精的时候,时笑幻想着花穴紧夹着阴茎,颅内的幻想更刺激着肉壁。潺潺水液被收缩肉壁的松紧推出,流到泥泞不堪的穴口,流到股沟的菊花。菊花也一张一合的紧缩着,似乎在配合花穴的动作。 她全身肌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小腹酸涩得发胀。花穴抽搐的速度开始加快了,颅内的刺激在加速。突然头颅紧绷到爆,身体不断痉挛抽搐,如燃烧的火堆被突然浇了一碗油似的,火焰嘭的一下膨胀升高燃烧起熊熊火焰。 她颅内高潮了,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之下高潮了。 高潮时的她无意识的抽搐着,花穴口喷出一道热流。沉皓白猛抵着喉管重重的插了几下,从马眼喷出几股精液。 高潮的射精将咸腥的精液堵在了喉管,时笑吸气般的吞咽着,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舌尖又缠绕着柱身努力的吸吮,把阴茎吮得干干净净。 沉皓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半硬半软的阴茎被她继续的吮吸着,看着时笑曼妙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这是一种奇妙的掌控感,体验这种无与伦比的掌控感,是快乐的源泉是心灵甘泉。 快感的过后他抽出阴茎,拿开手双手托着后脑勺,温柔的亲吻着唇瓣,平复着她的情绪。亲吻过后在时笑耳边轻轻的说到:“宝宝,做得真棒。宝宝太乖了,宝宝…爱你。” 被温柔的亲吻着,听着他说爱你,恍惚中感觉他们二人就像一对相互深爱的情侣,那么缠绵悱恻。 时笑情绪平复了以后,他解开了毛茸茸链条手铐,观察她手腕有没有红肿。看到没有问题了,并没有解开脚上的手铐。 拿了杯清水喝一口喂到她的嘴里,一连喂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 余翰和他说过这个药药性很强,但不伤身。时笑高潮了两次,估计不够。他有点点后悔,时笑今晚要被折腾够呛,明天肯定下不了床。果然没过一会,她又开始哼哼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的时笑,主动的揉起自己的乳房。她毫无章法的用力捏着,想用痛来刺激自己身体的痒。 看到她揉自己胸的魅惑样子,他看得一脸满足。他喜欢看时笑在情欲中呈现出来的各种美态。 阴茎又硬了,从旁边撕开一个套子就戴上。对着她泥泞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 花道泥泞不堪,顺滑又紧致,死死咬着阴茎不松口,空虚的它终于吃上了它期盼已久的肉棒。 这种空虚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时笑舒服得直哆嗦。肉壁紧紧缠着柱身蠕动着,不满足的夹了一下阴茎,阴茎被夹得一跳。 沉皓白点了点她的乳尖,愉悦的笑道:“贪吃的宝宝,别急,给你。” 话说完拿出放旁边的跳蛋,按着阴蒂打开开关。强烈有节奏的震动震得阴蒂瞬间发酸发痒,甬道内又是一阵阵抽搐痉挛,宫口喷出一股水,喷到龟头上。 她又高潮了,趁着她高潮沉皓白挺着腰抽插起来享受高潮时的紧致。重重顶进去拔出,又顶进去拔出…手里捏的跳蛋还是紧紧贴着阴蒂。 跳蛋的震动让层层肉壁不断收缩,夹着不断抽插的阴茎好不舒爽。 操穴不像操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他也不收敛着,大开大合耸腰挺胯,操得啪啪作响。 身下这朵小花在这段时间的浇灌,绽放出淫靡的花蕊。每每阴茎拔出去时,层层嫩肉纷纷挽留,吮着不放。捅进去时,宫口处用力嘬着龟头,吸引它入得更深。 时笑不断的哼哼唧唧,揉着自己双乳的手也放下了。抓着桌边,身体被操得起起伏伏,宛如水面上的波浪。 聪明的她也学会在性事上如何让自己更轻松速度,在破碎的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哥哥…难受…痒…腿疼。” “哥哥…腿…难受。” 沉皓白在她喊哥哥中操得更凶了,每捣入深处恨不得把精囊都塞到花穴里去。 “操。”他猛的抽出阴茎,蹲下身,把她脚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站起来对着穴口就耸进去,泥泞的穴口让阴茎从旁边滑过,他暴躁的抚着阴茎对着穴口凿进去。 “啊。”他舒服得慰叹,湿软带着热度的巢穴真舒服。明明插了好久,重新插进去的感觉就如被刚操时的紧致。 绯红充血的花唇含着壮硕的柱身,阴蒂已被跳蛋震动到发麻,身体一个哆嗦嫩肉痉挛的收缩,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她又高潮了。 连续高潮已然让她陷入情欲的深渊,眼神涣散无神,小腹酸涩到酸疼。阴蒂被震到似乎都大了一圈,酥痒的快感不断从阴蒂传来永无止境。 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操弄出火花,火花灼烧着灵魂,灵魂烧熔得稀薄不堪。 沉皓白抬起时笑的双腿闭拢,抗在单肩上就这个姿势一顿驰骋。这个姿势正好能顶着敏感点,对着敏感点操的又凶又猛。 阴茎又被死死咬住不放的抽搐,宫口喷出一道清液,她又高潮了。高潮堆积的清液随着阴茎的抽出,带出体外,肉棒都是凌光水色。 “4 次了。”他数着时笑的高潮次数,终于把跳蛋关了丢一边。 放松自己不再克制,身体俯压下去,几乎将她对折。叼起乳尖嘬弄着,而后换成牙齿上下咬嗜着,毫不怜惜的用斟酌过后的力道咬着松开又咬。 乳尖一阵剧痛,刺疼到身体的瘙痒感都没感到,“啊”的一声叫疼。 沉皓白吐出奶头,叼起另一边直接用牙齿咬嗜,轮流的咬咬到两边奶头都渗出一丝血液才罢口。 时笑刺疼到忍不住啼声求饶:“哥哥,疼,哥哥……” 他松了口重重的咬在了锁骨上,重到上下排牙印清晰可见。 “啊……不要,疼啊……”时笑这下是真的很痛,不住的求饶。双眼沁出的水光闪烁着更加楚楚可怜。 他这才放口转头吮吸着她的胸口,吸出红梅一朵才转头吮吸另一处。身下阴茎还是猛烈的捣进捣出,汁水四溅捣成白沫。 这种带点施虐性的性爱是沉皓白隐藏于心的性癖,他不喜欢SM 那种,只是喜欢让身下的少女在极致的快感中有点痛,展露出欢愉和疼痛交杂出的美感。他想要调教出一个被他性癖铭刻在骨的时笑。 时笑则被痛感刺激着,交织着瘙痒,这种感觉就像是两条线,被搓麻着搓成一根绳索,紧紧地套住了她。 这根绳索不断的鞭挞着她的乳房,花穴,直至小腹剧烈的收缩,穴内嫩肉一阵紧咬的痉挛喷出一股水出来。 “5”。 此时的沉皓白也已经在峰顶,全身酸痒到紧绷,囊袋缩成一坨的抽搐。峰顶一道闪电闪过,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射精的快感让他嘶吼着::“宝宝小逼好爽。”因刺激而脱口而出的粗口更是刺激到射精的时候直哆嗦。 她的身子让他食不餮足的沉迷,他总能在她身子上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乐。 拔出阴茎上的避孕套打结丢弃,把她的腿放下,吻上了她的唇。熟练的勾开皓齿,吸出她的舌尖,与她共舞。 单手抚上她的脸庞,不断的爱抚着肌肤,让她感受着事后的温情。 良久才松开唇,看着眼前发丝凌乱,眼角媚意残留,娇嫩的少女,满腔的爱意化成额头上一个轻吻。 拦腰抱起她走到卧室,放到床上后去了洗手间。放掉浴缸里的水,又重新放了一缸,将时笑放了进去。 自己在淋浴间快速的洗完,出来后直接到浴缸边看她的情况。 时笑很累似乎睡着了,双腿却还在水中紧夹搅动着。看样子药性还有残留,沉皓白直接把手伸到水中,对着泛着红肿的阴蒂捏上去。 这次他并不温柔抚慰,直接用力搓捏。搓捏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看到时笑大腿肉的紧绷,小腹的抽搐和听到急喘的喘息声。 她在水中又高潮了沉皓白忍不住的自言自语:“宝宝越来越敏感,好喜欢。” 看她无意识的躺在水中沉沉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水光粼粼倒映着水下雪峰耸立、红梅点点,他的阴茎又硬了。低声咒骂一句,发现自己的阴茎太不争气了,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向来是自控的人,初次品尝性事的那几天略有失控,随后已经恢复原状。他喜欢和时笑之间的情事,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这种快乐。 他给自己定下了规则是周末可以做,次数不能过多。毕竟温柔乡是软刀子,它能将你腐蚀吞噬尽殆,多少不可一世的君王为了美人从此不早朝。 沉皓白绝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看惯了山峰的风景,如何能做一个昂首看山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压抑了自己的欲望,捞起时笑,直接水淋淋的放到了床边,再去拿浴巾给她擦拭干身体。 自己也上床把她搂到干的床单这一片,拉上被子,给她一个晚安吻,嗅着淡淡的清香,缓缓入睡。 修罗场 新的一周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除了周一上午时笑没有去学校。 那天醒来后她浑身疼得连胸罩都没法穿上,生气得直跺脚和沉皓白闹腾了半天。 沉皓白一律好脾气的包容她,毕竟昨天晚上确实闹得太过了。小姑娘发发脾气什么的都很正常,再说他也喜欢她这样青春又鲜活的样子。 他们二人每天除了在学校学习就是在家里补习,他也会看到时笑因睡眠不足而在课后时间打瞌睡补眠,他又会反思会不会太过苛刻。 沉皓白在考虑要不要让她休学在家学习,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就是直接圈养在家,他在家中陪着她直到高考。 可又舍不得这样做,他就像手中捧着奇世珍宝的人,想独自欣赏,又想让其它人看到光彩夺目的珍宝独属自己。 转眼又到了周五,上午第三节课时班主任带着一个男同学进了教室。 时笑本来趴在课桌上小憩,听到上课铃声一响,眯嗒着眼睛坐正。 “同学们,这位是新来的转学生李维星,大家欢迎。” 李维星这三个字在时笑耳旁响起,立马抬头一看,讲台上笔直的站着一位男同学。 他一头浓密棕黑色短发,标准的剑眉大眼,嘴唇不薄不厚,脸部轮廓分明。有着壮硕的身体和笔直的大长腿。 这熟悉的相貌轮廓已经让时笑无法在欺骗自己了,完了,他真的转过来了。为什么孟彩华昨天都还说一切正常,今天他就出现了? 在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下,他坐到了第四组的倒数第二排位置上,路过时笑时还朝她挤挤眼。 这一次时笑真的如坐针毡,不知道是想时间快点过还是慢点过。 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她如梦游般的恍惚,心慌慌的默念着别过来,别过来。 可惜事与愿违,李维星戴着满脸傻笑兴冲冲的直奔过来:“笑笑,surprise。” 时笑干笑的侧过脸来一本正经的回答:“你好,李维星,你也转学了。” 后排的沉皓白余翰看到转学生主动跑到时笑面前,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起身走到她面前。 沉皓白脸上并无表情,浑身透着清冷问到:“宝宝,你朋友?” 旁边余翰大大咧咧的叫道:“小学霸,你认识?他谁呀?” “宝宝?”李维星感觉这两男的不对劲,其中一个还喊她宝宝。 “笑笑,你朋友?不介绍下?”他用疑惑的语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心惊看向叫时笑宝宝的人。 “笑笑?”沉皓白舌尖抵着上颚压根,一字一字的蹦出,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对方。 视线相交,似有电光石火。 二人都在等时笑的回答,时间似乎骤停,空气似乎消耗殆尽,时笑艰难又煎熬的挤出一句话:“我饿了,先吃饭。” “好。” “好。” 两声同时应声好,面若冰霜的互看一眼,同时离去,只留下余翰在旁边一脸坏笑。 “小学霸,他们都走了,你偷偷告诉哥他是谁!” 时笑白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起身离开了教室,但他们都忘记了午饭一直是在教室里吃的。 沉皓白和李维星二人出了教室门各自分开而立,站在走廊上看向外面。室内的同学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有的特意从他们二人身边过,偷偷拍照,发群里八卦着他们三人。 :你说新来的会是前男友吗? :修罗场呀!刺激!想偷看! :眼瞎才会要新来的,当然是我们沉少绝世美颜才是正宫。 :啧啧。 …… 群内议论纷纷,吃瓜群众们饭也无心吃,艾特起朋友问他们三人的位置,好去偷偷吃瓜。 秋高气爽,长廊这边花期已过,只有枝繁叶茂的深绿。 时笑一口气直奔学生小憩长廊那边坐下,莫名心虚,转念又想:李维星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心虚个什么劲。 弓腰托腮心绪还不宁,总担心他们两个闹起来。万一闹起来,李维星肯定斗不过沉皓白。到时候被开除什么的,那不就是我的罪过? 沉皓白从楼上看到时笑走进了长廊,冷哧一声,直接下楼去找时笑。这小东西看上去不太对劲,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否则…… 李维星看到沉皓白朝楼下走去,心一动,吊在后面跟上他,二人一前一后的也到了长廊。 沉皓白走到长廊,直接站在她面前问到:“宝宝饭也不吃跑到这里来,有没有话对我说?” 李维星远远看到时笑,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站沉皓白旁边。 看看他们两个后问道:“笑笑,他是谁?能告诉我吗?” 时笑立起身子坐得笔直笔直的,又觉得不好,干脆往后一靠靠在柱子上。 眼睑下阖用着标准的介绍姿态说到:“李维星,他是沉皓白我的男友。” “沉皓白,李维星是我之前高中同学。” “男朋友?”李维星不能接受的惊呼,这才过多久,自己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她,她怎么能有男朋友呢?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满腔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问到:“笑笑,你对我说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他不相信,或者说他希望这是场闹剧,一切都是虚妄的。 时笑并不看他也不回答,只是看着面前这块地砖,仿佛地砖是黄金做的让他挪不开眼。 沉皓白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冷冷的看着李维星,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对他说:“宝宝都说了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态度对她?” 听到了他的话,李维星视线放到沉皓白身上,双手紧握拳,怒气涨得他满脸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说:“我有什么资格?我 TM 的为什么没有?笑笑明明答应我高考后做我女朋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时笑。”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被惊得一哆嗦抬起头看向沉皓白。 “我需要你的解释。” 他双眸似乎如冬天般冰冷,看向她的目光都能让她结冰。 这边李维星看到沉皓白冷着脸说话的样子,又担心起时笑,习惯性对她的保护,闪到她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你干嘛?冲女生吼算什么男人?” 沉皓白牙根都恨不得咬碎:“我算不算男人,你问她呀!” “你……”李维星莫名觉得他在开黄腔,可惜纯情处男体会不出来这话的内涵。 “你什么你,时笑是我的女朋友,听清楚了没有?” 沉皓白说完后故意刺激他,直接低下头对时笑的唇上亲一口,宣誓主权。 时笑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呆住了,最主要的是他还当着李维星的面亲,这不是刺激他吗? “操。”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就一个吻让他狂躁了,想也不想一拳挥了过去。 沉皓白内里也是桀骜不驯的人,自由搏击也不是白学的,侧身一闪,反手一记左勾拳正中他嘴角。 吃了亏的李维星跟吃了炮仗似的双手毫无章法的乱捶,被沉皓白一脚踹倒在地。 妈蛋,完了,打起来了。时笑傻了,回过神来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沉皓白,拦着他恳求道:“别打,算了吧。我和他只是同学。” 又转头对着李维星哀求道:“李维星,你走,走吧!你打不过他的,别让我为难好吗?” 半躺在地上的李维星揉了揉小腹,看到时笑眼中哀求之意,也知道今天是冲动了,大概给她带来了麻烦吧! “嘶”了一声后爬起来拍拍灰,怔怔地看了两眼时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他离去之后时笑才松开手。 太阳也似乎被他们影响,静悄悄地躲入淡薄的云层。 “胆大了,居然敢拦我,挺护着他吗!” “没护着他,只是不想惹麻烦。”时笑平静的回答。 “你喜欢他?所以拦着我?” 时笑摇摇头。 “不喜欢他还答应高考后做他女朋友?”沉皓白想知道时笑和李维星之间有什么猫腻。 “他帮过我,所以才答应的。” “呵呵,帮过你,你就答应做他女朋友?是不是不管美丑好坏,只要帮过你,你都可以做别人女朋友?”她的答案居然是这个,这么廉价? 理由就这么简单?真真切切的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让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时笑因旧事而感激李维星,所以才做出承诺。这个承诺并非现在,而是高考之后。 沉皓白在知道答案后的嘲讽,让她烦躁不已,就连眼前满眼的绿意盎然都不能心静宁和。 她已经回答过不喜欢他,还要怎样? 她又有没有一脚踏两条船,做渣女。 本就违心的利用李维星来解决麻烦,之后答应不过是从心。普通的恋爱关系,也算满足了他的愿望。 毕竟她压根就没想过和李维星之间发生点什么,最多异地恋,挂着一个男友是他的名号而已。 “怎么?回答不出来?阿猫阿狗狗帮了你,你也要以身相许?” 年轻气盛的少年和心爱姑娘闹矛盾的时候,绝对什么样的话扎心就说什么话,成熟稳重什么的全都抛之脑后。 光线透过的斑驳映射着她的脸,你无法看出时笑听到话语过后的神情是多么晦暗。 “你当我是什么?”她质问道。 情绪如阴霾的蛛丝缠绕,无意义的追根问底的废话,压迫于至暗深渊深处不甘的内心在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为什么答应?沉皓白我告诉你,就凭他帮了我我感激他,明白吗?” 一对不管是否相爱情侣,争执到最后就是互揭伤疤,而他们也走到这个地步。 沉皓白要的从不是追问到底的争执,他要的不过是软言软语的解释和弄低做小的哄爱而已。 偏生时笑状态不对了,压根就没想到哄他,脾气也上头了,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伤人伤己。 “就凭他在校内,我被人霸凌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路上,我被同学唆使殴打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他出现在我眼前。” “还要我说吗?他凭什么?”时笑被负面情绪席卷抑郁之火汹汹燃烧,夹杂着当初被人欺凌时的悲愤。 “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还不如他呢!在这所学校你和霸凌者是一伙的,别忘了你当初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强迫我做你女朋友的。” 一段心酸悲恸又声嘶力竭的话,说得自己都两眼发酸。眸子里闪着泪花,眼中的怒火就像两团火苗,清晰可见。 瞪大着眼狠狠的盯着沉皓白,连泪水滑落眼角都没感觉到。一股股委屈心酸又涌上心头,她已经很艰难的假装平静的生活,不想再掀起波澜来扰乱她的生活。可是生活总是让她觉得,就这样能过下去的时候,暗潮涌动掀起一阵大浪,将她卷入深邃的水底。 她甚至不知道这话说了后会有怎样的结果和下场,也不知道她能否平安过度到高考。 一句句的反问,打得沉皓白措手不及。她的话太过悲凉揪心,冰凉刺骨。 呼吸漏了一瞬,仿佛有人紧抓住他的心脏,窒息的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呼吸。自己在时笑的口中不过如此,与霸凌者同等。 他猜测时笑以前也许过得不好,以为是原身家庭的关系。没料到是校园暴力,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她过得如此艰难,他人的一丝善意她都如获至宝。 从她的话中感受不到对他的喜欢,怔怔看着时笑悲凉的眼眸,问出自己也觉得低劣无比的话来:“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沉皓白话问出口后就后悔了,他怕知道结果。唯一一次情窦初开,他希望是绚丽而美好。 时笑简直觉得他问的话可笑到极点,看着他似乎在嘲弄他,回答到:“如果有人故意砍你一刀,事后对你很好也不道歉。在你知道他就是故意砍的情况下,你会原谅他吗?” 时笑又接着说:“伤疤就在哪里,即使愈合了,你就能装作看不到吗?” 话说得清晰明朗,傻子也能听出来话中之意。 他张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自己也觉得口词乏聩,不知道说什么。少年的自尊心强,不允许自己再度失态,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的离去让时笑泄气般的弯下了腰,头埋在双腿之间,双手紧紧抱住颤抖的大腿。 时笑在怕,在无措的恐惧,在畏惧…… 西山四合院(微H调教) 沉皓白没有返回教室,直接出了校。出校后他用仅有的理智给余翰发了条信息: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余翰本就感觉他们有些不对,一直关注着他们,只是不方便凑过去。 现在收到短信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如他所说去看着时笑。 正好李维星过来了,嘴角带伤,冷冰冰的塌着脸朝他这边大步走来。 “喂,新来的,看到小学霸在哪吗?就是那个时笑。”余翰问到。 李维星注意到之前在教室里他就和沉皓白一起,这就代表着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理也不理他的直径从他身边走过。 “操。” 见他理都不理自己,咒骂了一声。只能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问:有看到时笑的吱一声说位置。 没过一下,好几个人都发她在长廊那边。 余翰收起了手机,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廊。走到在距离长廊一米的距离停下,时笑看不到他的地方,靠着树干掏出手机,边发消息边看时笑那边的动静。 过了很久,上课铃声响起,时笑才恍惚发现原来要上课了。可是屁股好像粘在了长凳上,怎么也起不来。 她塌着肩,好像肩膀上有很重的担子,压迫得她喘不过起来。 不想进教室里,就这样坐着到天荒地老吧。 这边余翰看到小学霸居然课都不去上了,坐那发呆,绝对是他们之间出事了,两个都逃学了。 手指在手机上按得飞快:皓哥,小学霸逃学了。 :没出校都不用管。 :皓哥,哥我喊你哥行不,你和小学霸怎么了? :没事,你别管。 :别骗我了,瞧你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 沉皓白没回复他。 余翰简直觉得自己是用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时笑无意识的收回蜷缩的身体,等绷紧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等到第一节课下课了,她快步走回教室,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直接走了,走的是学校正门。 门卫是个看人下菜的货,对什么人能放什么人能挡是一清二楚。远远看到时笑,就知道是和沉少一起的,根本不拦随她离去。 余翰远远的吊在她身后,本以为她是去上课,没料到她又出教室了,只好闪到隔壁班躲着她。等他出来就看到她朝校外走去,拦都来不及拦,只能匆匆跟了上去。 匆忙中给沉皓白发了个信息,在跟着时笑的路上抽空看一眼手机,收到:跟着她。 “我操。”他又骂了一句,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 宋依依从群里看到关于他们三人的议论,连忙跑到走廊上四处观望,看到沉皓白头也不回的走出校外,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掏出手机发信息给丁鹤轩:表哥,时笑和沉皓白闹矛盾了,你要不要? 宋依依也跟男朋友叫丁鹤轩表哥,这样显得亲近。 :不用,情况没明确不能轻易动手。 :要不要发信息给她,探探情况? :可以。 她切出和时笑的对话框:时笑,听说你和沉皓白吵架了? :你怎么样了? :我和你说,男人不主动道歉是不行的,会灌坏他的。 :之后就只有你哄他的份了。 :女孩子的脸面也很重要的。 …… 她一口气发了好多条暗示信息,时笑一条都没回,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又不能再男朋友面前邀功了。 沉皓白面无表情的走出学校,站在路边不到两分钟车就停到他面前。上车后他让司机直接开到老城墙边上的一间咖啡馆。 到了地方下了车,走到咖啡馆的室外饮用区的藤椅上坐下。 点了一杯纯咖,又点上一根烟,静静的靠着椅子上朝老城墙这边望了过去。 破旧的朱红色的城墙,因改造需要并没有练成一片,在两块城墙之间有一颗百年银杏树。 正值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又不失温柔。高耸而繁茂的银杏树的树叶一片金黄,树下散落到地的树叶堆积成片,就像一块金金黄的地毯。 这种视觉盛宴的冲击,让沉皓白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晰。 他撇开之前的争执,思索着。就此放手?心中有爱有眷恋舍不得。 重归于好?显得自己太过廉价。 那对她还能如何呢?该如何做呢? 慢慢的他的眼神渐渐尖锐,连她都无法解决,日后我又能如何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呢? 她不过是我旅程中的一块感情的磨刀石,用她来磨炼自己的心灵,唯有将自己变得刀枪不入,她不过就是路上的一颗石子罢了。 思索到这里感觉到他的理智回归大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抛开情感玩到舍得为止。 他从来就不是恋爱脑,爱情只是旅途中的调剂品,并非全部的生活。 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迷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禁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 他只需要用情欲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欲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毛骨悚然的笑。 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 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潮涌动,马路上车流不息。 她无目的地乱走着,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 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 ???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 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 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 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回应他只是愉悦一下笑容,笑得很灿烂。 时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人,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他这种变态的人。 她恐惧到犹如被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视觉听觉各种感官被剥夺的恐慌惧怕。这种惧怕压迫着她的神经细胞,让她如同万米高空坠落的心惊胆跳,却得不到救赎。 沉皓白双手插兜,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乌黑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氤氲布满了眼眶,不堪忍受的从眼尾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 看着她双唇因恐惧张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吸气动作起伏过大,连着胸脯也一阵波荡,洁白如雪峰的双乳也上下跳跃着。 不得不说,在经过礼仪老师的教导之下,她赤裸的站在哪里就美得如同一副画似的。可惜越美的画越让人有破坏欲。 这幅画现在状态不对,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撕,这幅画就会撕成碎片。 他现在就这样做了,伸出修长的手,贴到时笑的后背上轻轻一推。 她半踏的脚掌落地,跨出了第一步。 沉皓白又魔鬼的语调低沉的说着:“宝宝,你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哄骗则是推动她卖出第二步的法宝。他一直在给她做语言的暗示洗脑,似乎成功了。 沉皓白用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赞叹催眠着她的意志:“宝宝,真棒!都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你能做到。宝宝接走吧!走出去我们去吃饭。宝宝不是饿了吗?宝宝…!” 宝宝这个词已经让时笑铭刻于心,喊宝宝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反之就证明他心情不好。 现在的时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打击,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认为沉皓白心情很好。 他心情很好喜欢看自己乖乖的听他的话,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轻松好过。 现在他很高兴我要听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呢?他说要走过去吃饭。对,走过去。 时笑迈开脚第二步走出落地,落地的瞬间似乎打破了空气中的结界屏障?又或许是打破了她心灵的屏障。 屏障一旦打破,走路似乎就不是难事,她混沌地迈着飘忽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屋内,走到天井上。 秋天到了,秋风乍起,凉风一阵略过起时笑裸露的身体,双臂泛起片片鸡皮疙瘩。 这阵凉风也激醒了如被中蛊的她,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天井。瞬间悚惧心羞耻心让她惊恐得无法自拔的惊声尖叫,想立刻蹲下身体遮挡自己。 紧跟在后的沉皓白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她的心灵崩溃。在她即将蹲下身体的瞬间,从后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下蹲。 没有温度的双唇吐出有热度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呢喃:“宝宝,真棒。宝宝做到了,宝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柔的安抚中藏着他的心声,也许之后他将永远不会对她说喜欢或者爱。 一只手游走在时笑的身躯,挑逗着她的情欲。欲望是最容易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双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的吮吸着。鼻息在她耳框回荡。 那只游动身体的手游到她身下,熟捻的按上她的阴蒂,转着圈的揉动。 沉皓白一直偏好前奏的把玩,以至时笑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慰。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碰就不自主的情动。 情动的身躯开始放软,花穴溢出淡清的黏液。 惩罚(调教高H)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湿润,吐出口中耳垂继续在耳边温柔的蛊惑:“宝宝,湿了的样子真美。“” “宝宝,你站在这里的样子更美,我真的好喜欢。” “宝宝。” “宝宝站直了,我放手好不好?” “我好想看宝宝就走过去的样子。” “宝宝…” 他就像引诱人类的魔鬼,即色情又温柔的蛊惑着她,直至被迷惑到献出自己的灵魂。 也许是今晚夜色太美;也许是他太过温柔;也许是她的底线还没有被打破到绝望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再多的也许也不能阻止她向往自由的心,黎明前的黑暗是就是她途中的苦难,唯有在黑暗中忍耐,才会看到破晓的太阳。 时笑情动的身体慢慢站直,昂首、挺胸、翘臀,迈着优美的步伐,扭动着曼妙身姿,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沉皓白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态,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她似乎有些恍惚,又似乎她想通了什么,面无表情的坐到桌边。饥肠辘辘的她拿起筷子端起饭碗才吃了两口饭,就听到沉皓白说:“宝宝,坐我腿上吃。”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形玩偶般,放下碗筷,站起来走到沉皓白身边,背对着他坐到大腿上。 他手长,拖过时笑用过的碗筷,放在她面前:“继续吃。”时笑很听话,低下头继续的吃饭。 让她坐腿上当然不是单纯的坐,而是做。沉皓白开了头自然是要看到结局,看着她白皙又富有的后背,松开卫裤的绳结,拍拍她的屁股说到:“屁股抬一下。” 时笑抿了抿嘴,脸上透露出忍耐,抬起屁股。 他刚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透露出它的迫不及待。 “你吃你的饭。” 话中意思很明显,你吃你的我做我的事。 时笑半阖着眼,保持着半抬屁股的姿势,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的吞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她清楚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 果然沉皓白看到时笑保持这个姿势到双腿颤抖,这才满意。 他今天让她来西山不是为了让她来享受性爱的,是为了调教她,是为了打断她一身傲骨的。 满意的温柔消散,冰冷凌厉的气势上身。 “双腿张开,继续吃。” 时笑默不作声地张开腿,看上去乖巧级了。 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撸着阴茎根部,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到:“用你的小逼吃下去。” 这位公子如玉的少年颠覆了他在时笑眼中的形象,他居然能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可是她精神世界在怎么被颠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探视他的心境。 就像现在,从坐到他腿上到现在的对话,沉皓白没有喊过她宝宝,也没有说过一句带她的名字的话。 这让时笑窥探到他对自己是即没有不开心,又没有生气,而是不含任何情绪。 意识到这点,时笑反而觉得不太秒,高兴或生气都能哄,唯独这一种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听他说话的吃下阴茎。 她的花穴湿润过又干了,这样状态吃下阴茎,恐怕很难吧。 她眉头微蹙,用花穴试探着龟头的位置,感受到一个温热带肉感的圆球,就知道碰到了龟头。 对着龟头用花穴来回的滑动,希望能快点刺激出水做润滑,这样吃进去就不会受伤。 “直接吃进去。”沉皓白的声音有种干燥的干冷。 她咬着唇瓣,感觉到穴口对上了龟头,这才用力往下坐。穴肉被压的半凹,干涸紧致的穴口被硬挤进去擦疼,干涩的肉壁被强硬的撑开的胀痛,刺激得时笑浑身冰冷的痛,脸色卡白得直冒冷汗,泪花都逼出来了。 沉皓白也不好过,龟头挤进干涩的穴口,摩擦挤得他阴茎也疼。手握的阴茎都被坐下的力道压的半弯。 松开掐腰的手,重重的一掌击到她的臀肉上说到:“想压断我的鸡巴?放松点,慢慢吞。” 他心被践踏了,向来自傲的人内心深处的疼痛总要有地方宣泄,唯有让她也知道痛,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 狭窄又干涩的穴口夹着炙热的龟头,穴口阵阵撕裂的疼。时笑心一横,深呼吸,在呼气时压着臀往下坐。 勃发的龟头被狠戾的一点点压入,干涩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还是无情的被压迫破开。就像一根有细密纹理的木头,在同一个位置敲击一个鸡蛋大无尖椎的铁钉。 每一次的敲击都会凹进去一点,直到整根铁钉被凿进去。 满是褶皱的肉壁一点一点被破开,破开时的痛裂传导到颅腔。身体的保护机能,自主的开始分泌出黏液,让阴道内壁开始顺滑,不会让干涩的肉壁被撕裂而受伤。 又一次下压时,阴茎深入不在干涩,粘稠的清液养润着穴肉,阴茎进入变得顺滑而不失紧致。 温暖又紧致的肉腔紧紧的包裹着阴茎,褶皱还不断蠕动嘬弄着柱身,让两具不匹配的性器更加契合。 身后传来:“小逼真骚”,又惊醒了掩耳盗铃的时笑,她拿碗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沉皓白听到因颤抖而发出筷子的碰撞声,并不算大发慈悲却冷酷的说到:“碗筷放下,喝茶,小逼不要停。” 一个新的指令下达,时笑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碗筷,身子向前倾,伸出手把茶壶勾了过来,阴茎也随之拔出一半多。 顶端空洞的肉穴吸吮着挽留不住它,只能噙着龟头不停的噏动。 茶壶勾到面前,握着壶柄,抬起壶,昂起头,温度适宜的茶水被大口的喝进嘴里。 昂头喝水的霎那,脊椎向后弯曲,噙着光滑有弹性龟头的穴口顺势下压,阴茎又被吃进去。 “喝光。”他又发出新的指令。 时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满壶的茶水,一壶茶水下肚,撑得她小腹都有饱胀感的鼓出。 放下水壶,她双手按桌,保持扎马腿的姿势,腰力下沉,把阴茎吃进去大半。提臀,又吐出阴茎只留龟头。 保持这个动作将温热的阴茎一段一段纳入体内。 时笑压根不去想快感什么,只想着早点把他搞射出来了事。加快腰的速度,上上下下吞吐着因摩擦炙热阴茎。 没过一会大腿因保持姿势而蹲站得酸涨,大腿肉颤栗的紧绷。体内的清液被自己不断地上上下下的吞吐而带出体外,把穴口和他的阴茎根部、囊袋染得水光一片。 沉皓白身体享受着由女性动作的性爱,开始的痛疼的摩擦转变成酥腻的细痒。 从后背能看到两团浑圆的臀肉,两片弧度分明的肉瓣中一根淡红又粗硕的阴茎,在肉瓣中进进出出。 时笑终于忍不住求饶:“沉、哥哥,腿不行了。” 他是来调教她,让她疼的,怎么会重拿轻放呢? 算计过后,冰冷冷的话又从背后穿出:“2 分钟。” 听到话后知道沉皓白让她在这样的吞吐中保持 2 分钟,她强忍着酸胀无力的腿,心中默数着数字。 一,身体下压。 二,身体上抬。 ……吞吐的速度均速,湿滑的穴肉随着数数有节奏的蠕动,细细麻麻的酥痒从穴内穿出。这种缓慢的快感,又刺激到肉穴内壁蠕动着释放出很多清液。 酸胀的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按在桌面的双手支撑。 发丝凌乱披散,鬓角、鼻尖碎汗密布。眼角晕开的红润沁着水痕,粉润的双唇微张,口出吟出断断续续的哼哼。 默念的数字已经到了 118,她的心也跟着一跳。119、120 时间到了,时笑顷刻就如没了骨头似的,一屁股软坐下去。却忘记了体内的阴茎,如高空坠落般一口将整根湿滑的阴茎吞下去。 一道强烈撞痛的凿入感,长驱直入的撞进宫口,宫口一哆嗦紧紧的噙住龟头,子宫内喷出一小股阴精,烫得龟头马眼也一哆嗦。 这是一种异物侵入巢穴的应激快感,并不是高潮的潮喷,但也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时笑瘫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他穿着卫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起伏,原来他的身体也不是没感觉。 但这种他穿着上衣,自己却一丝不挂的敞开大腿,暴露出的花穴口还嵌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的模样,是自己都痛恨自己的下贱。 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反而应激到时笑的肉穴内又一阵发酥,宫口讨好的吸嘬着龟头嫩肉。 沉皓白忍着身体的快乐,掐着腰把她的身体向上抬开,推靠在桌上。阴茎的离开,穴肉的纠缠,只听到“啵”的一声是阴茎拔出穴口的挽留声。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不满足的弹跳几下。没有堵塞物的穴口,粘稠的清液汩汩流出,糊满沉皓白的阴毛上、阴茎上。 他身体向后一动椅子后移,起身走到橱柜旁的高台上,那里放着装满水的玻璃杯。杯子很大,能装下半瓶啤酒的量。 沉皓白拿着杯子,放到半趴在餐桌上的时笑面前:“喝了它。” 时笑真不明白,晚上饭没吃几口,净让她喝水?喝水能饱肚子? 不明白也不能让她不喝,她站起身来,端起杯子就往口里倒水。喝得太快,水都从她口角溢出,撒落到高耸的乳房上,乳房在灯光下闪出细密的水珠。 沉皓白仔细的观察,直到看到她脸上露出难受难耐的表情时才说出:“可以了。”此时的水已被喝进去了大半。 连续两次的灌下大量的水,时笑站得笔直的身体有些难受。小腹鼓起,膀胱被大量的水充斥着,如果你走两步,就会听到水流晃动的声响。 沉皓白走到时笑身后,将她的双手继续按在桌子上,用脚扒开她的双腿,按压她的后腰到屁股翘起。 这才用一直勃起的阴茎对着穴口直径顶了进去,一捅到底的畅快让他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紧致湿润的穴肉在空洞中,迎来了满满的填充感,肉壁内的褶皱如贪吃的小嘴,不断的蠕动吮吸着柱身。 膨胀的膀胱压迫着阴道的生存空间,导致更花穴肉壁更加紧促的压住阴茎。 龟头都快被压扁挤压的快感,又刺得沉皓白头皮后脑勺一阵发麻。 他忍着额头栟起的青筋,用力的抽出阴茎又用力的顶入,这进去抽出的快感并不亚于破处时的快感。 他加大速度,如打桩般的耸动着屁股,直进直出,不触碰时笑穴内的敏感点。 胯部耸动几下后,就挥掌击打她的臀肉,臀肉白泽如玉泛起了红晕。把她臀肉打得像盛夏熟透的水蜜桃般,又换手击打另一块臀肉,直至两片臀肉都被击打的鲜红,他才停手。 直进直出的捅不能带给时笑强烈的快感,但能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不满足。膀胱鼓胀的压迫感刺激得她用力收缩着尿道口,臀肉上拍打的刺疼感过后的尿道口的一松,会让她忍不住担心尿道口松开,尿流出来的恐惧。 在瘙痒、紧憋、刺疼感中恐慌到爆,她艰难的强忍着的哀求:“哥哥,求你了,我要尿了,哥哥,哥哥。” 声音越来越大声,带着可怜哭腔。 沉皓白就是要看她难受可怜的样,她越难受自己越兴奋,装模作样的说:“想尿?那就尿。” 时笑疯狂的摇头哭泣着苦苦哀求:“不行,我要去厕所,哥哥,我要去厕所。”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冷酷无情的欺骗她:“我带你去。” 说音刚落,就立刻拔出阴茎,任由它翘立在空气中不满足的弹跳,拉起时笑的手直接朝屋外走去。 时笑被他牵着手走到天井中,到了这里沉皓白反而停住了脚步。把她往怀里一带,用后背势双手抱着时笑的腰。 他张开双腿身体前倾,压迫得时笑也身体前弯,另一只手从腰间收回,握住阴茎,对着穴口猛力一顶,挺翘的阴茎立刻被花穴吃了进去。 他满意的挺直了腰,挺腰耸臀快速的抽动。不在意阴茎进去的深浅度,只在意抽动的速度。 天井惩罚(调教高H) 黑幕当空星星点点,翘角屋檐下纸皮灯笼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天井四角夜灯照耀着纸皮灯笼。中堂门口照明灯闪亮着整个天井,把天井内的丑恶暴露于形。 时笑被拉扯到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刚想开口就被他倾压到下弯。随后阴茎捅进来,她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扭动身体挣扎,想极力逃脱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性爱。这比羞耻更羞辱,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可惜禁锢她腰的手圈得太紧,扭动的腰肢只能让穴内的阴茎得到更多的快感,另一只强压后背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这种极具羞辱性质的性交,让她觉得自己是未开蒙的野兽,不知人性为何物。倔强的杏眼中满是她承载不了的泪花。 她的反抗在沉皓白的意料之中,她性子倔强又有自己的坚守,她的脊梁骨没那么容易被打断。 他强压着她,只在意阴茎的耸动多久能让她湿,。等肉穴内汁液丰沛,他才开始逐渐松开箍腰的力道。 花穴内酥痒的感觉又开始蔓延,时笑的身子已经牢记这种感觉,这种酥痒是极致快感的开端。 肉穴好像嘴馋了似的,蠕动着穴肉缠裹着柱身,期待能更大力点。 扭动腰肢的反抗转变成发软的回应,阴茎捅进时臀部向后吞。抽出时臀部扭转得转圈,期盼阴茎能戳到敏感点。 可还是不满足的塌腰屁股翘起,腰肢往后仰的扬起身体。就像一只引颅待戮的天鹅,流畅的呈现出完美曲线。 时笑的欲望被操出来了,沉皓白这才停下速度,改成均速抽插。慢条斯理的插进抽出,品味着慢节奏的性交。 他的慢节奏对于时笑来说就是折磨,花穴内那种慢腾腾的酥痒逼得难受。 快要站不住的双腿,促使双手往后捞,捞到了沉皓白的小臂,立刻抓住作为着力点。 花穴被慢节奏的性爱折磨得难受,只得踮起脚尖,让整个阴部贴上他的下体,大阴唇摩擦着阴茎周圈,想要更多的快感。 沉皓白对着花穴接近膀胱部位发起了冲锋,用力不断耸动,刺激着膀胱。 时笑难受的紧缩尿道口,连带着阴茎也被紧夹不放。酥痒又酸胀的感觉充斥着肉壁,让她紧绷的尿道口,因性交的快感而放松尿道口。 膨胀的膀胱胀到如千万跟木刺同时刺到膀胱上,那种又疼又憋的感觉,逼得人就要发狂发燥折磨着她。 她感觉真的快憋不住了,身体肌肉被逼紧绷到僵硬到一直缩着尿道口,大腿肉被逼迫到快抽筋的痉挛。 这个时候自尊,羞耻算什么?魔鬼在耳边低喃,开天辟地,人类就和野兽一样,赤身裸体…尿吧… 不行,心底的那一点清明的火苗一直在微弱的燃烧…… 每个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时笑此时灵光一闪,用着娇柔凄惨的语气哀求:“哥哥,哥哥,让我去厕所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只要你让我去,我什么都答应你。哥哥。” 面对示弱的哀求,享受她因憋尿而紧夹肉穴对阴茎产生的压迫快感,他斟酌着她还能坚持多久。 用阴茎重重一顶,她朝前一个踉跄走了一步。沉皓白随后跟上继续大力一顶,时笑又一个踉跄的走了一步。 他的动作让她明白了顶一下就是走一步,他要用这种性交方式带自己去厕所吗?为了能早点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她只能主动配合。 每当他朝前一顶入就主动迈开一小步,但又保持着阴茎龟头始终在体内。 花穴周遭水光闪闪,天井光照的亮度能清楚的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性器相连一步一步的走动,这是多么热血沸腾又淫靡的一幕。 时笑双眼紧闭,不敢看自己淫秽的模样。眉头紧蹙,大口的喘息清晰可听。泛红的眼尾两行强忍的清泪,顺着脸狭垂挂在下颚,一滴一滴的滴落。 重重的喘息震动到胸膛,雪峰在跳跃,樱珠在峰顶躇足而立。花穴泥泞到银丝垂挂,尿道口一滴豆大的尿珠镶嵌在上。 她已经忍不住了,停住脚步依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喘息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娇喘:“哥哥,我不行了……啊。哥…哥…救救…我。” 她难耐到极致的用后脑勺蹭着沉皓白的锁骨,祈求他能大发慈悲。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她的娇喘就是打开他邪恶大门的钥匙,他的手就是推开大门的凶徒。 他的手掌心是温热的,可惜贴到她的小腹上,这温暖的手就是冰冷的刺刀,他的按压就是刺刀捅入胸口的冲锋。 手掌加重的压迫,让时笑憋到要爆的膀胱内的水液,顺着尿道冲击到尿道口。瞬间如瀑布般的冲击力直喷而出,喷到半米外重重的砸在地上。 憋尿到极致时的喷尿,尿液对尿道口的摩擦出剧烈抽搐般的快感,更是激起花穴也不断抽搐。 尿液一段一段的喷出,又将快感断断续续的延续着。 子宫内被憋尿而产生的快感所刺激到不能自己的喷出一股热流,直击龟头,龟头被热流冲得哆嗦的一抖。 沉皓白趁着一哆嗦的舒爽,加大抽插的力度,站在原地不断的捅进抽出。“啪啪”声响和阴茎极速捅进捅出多汁肉穴后“叽咕”声,回响在空旷的天井中。 他享受着欺骗时笑时崩溃的失禁,享受着她呈现在自己面前失态的媚态,他享受着她的一切快乐与悲伤都是自己给的。 这种变态的享受,交织着阴茎在肉穴进出时产生的酸痒,尾椎的发麻,颅腔细胞的颤栗产生的共振,振得他全身飘飘然的振翅欲飞。 又如同剑鱼逆流而上,忽的一下从水中凌空而起。这种无法自拔的快感,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抽搐,囊袋缩成一团的团动。 就在此时此刻,他抽出阴茎,将时笑一翻面朝自己。双手按压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马上蹲跪下去。 单手掐开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快速如幻影的撸动阴茎,对着她张开的双唇。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她的嘴里、脸上。 看着她满脸满嘴的精液,他仍不满足的用指腹将精液在她面上抹开,嘴里发出指令;“吞下去。” 时笑被强力憋尿而失禁的羞耻感,让她无法自拔。尿液喷出的瞬间刺激到高潮,浑身颤栗的抽搐的痉挛。肉壁、宫口猛烈的缩合是一种尖酸刻骨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宫腔激荡到阴精喷出。 高潮过后,沉皓白强制性的颜射,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性奴,没有人权的对她随意玩弄。 这是对她精神的一种鞣疟和践踏,精神体遭遇无法抗拒的打击,让她恍如灵魂游离在九天之外。 她木然的看着自己如傀儡般的蹲在那里,听从他的指令吞下满口的精液。 精液散发出浓郁石楠花的气息,似乎连灵魂体都能闻到,甚至沾染上。 得到满足的沉皓白蹲下身体,就这样看着失去灵魂的时笑。 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不忍的怜惜和狂热又憎恨的爱意,阖上眼,对着她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似乎把所有的爱意都融化到这个吻里。 在他睁眼时,离开了时笑的唇。双眸是晦暗无情的黑,眼角凌厉的上挑,整个人的气质转化成冰冷无情的机器。 双手从她腿窝下穿过,托着臀像抱孩子般的姿势抱了起来。 “手搂着我的脖子。”没有温度的话在时笑耳边传开,她如傀儡般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夹住我的腰。” 她双腿夹住了沉皓白精壮的腰,双脚交叉的互压着保持身体不坠落。 沉皓白一手托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握住阴茎,对着泥泞的花穴入口顶住后撒手。 又用这只手继续托住臀肉,调整着时笑的落姿。感觉到正对着穴口时小臂微微往下,臀肉下落穴口顺势就吞下龟头。 小臂又落下一点,重力让肉穴把整个龟头吞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把入口塞的紧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花穴吞下整根阴茎。他才迈开腿,如闲云野鹤般的在天井漫步。 他每走一步,龟头就猛戳宫口一下。戳得时笑肉穴内汁水不断,娇嫩的媚肉往里内陷,宫口也在阴茎一戳一戳中扣开宫门。 龟头趁机挤进湿热的宫房,对着宫房的肉壁一通戳蹭,龟头都被磨蹭的酸痒。 冠状沟被宫口勒得发麻发酸,肉壁褶皱对柱身蠕动的酥麻,龟头被弹嫩的宫腔包裹的炽热,让他双眸浸满燎原黑雾。 失去灵魂如傀儡的时笑,挂在他身上,失重感让时笑吞下了阴茎。这撕裂的饱胀感,又痛又舒服。 脸上精液的气息在鼻尖缭绕,沉皓白身体上海洋鲜果香水气息传到鼻尖,与石楠花气味夹杂形成一股新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气息掺揉着花穴潺潺情动,浑身酥痒到骨头都酥了,把魂飞魄散的时笑拉了回现实中。 边走边操的姿势顶得又深又瘙痒,花穴贪吃想要更多,缩紧的壁肉一抽一抽的蠕动,反而能让他的阴茎被夹得头皮发麻的快活。 时笑和沉皓白两人性交话很少,一个是埋头玩弄或者猛操,一个是闭眼享受哼哼。 可今天沉皓白不想哼哼唧唧,他想听时笑淫词乱语。 顶着子宫一阵猛操碾磨之后,她被操得哼哼不停,双手上抬,将阴茎脱离花穴三分之一。对着这个位置壁肉的上端,边走边磨蹭。 享受过宫交的刺激后,肉壁上磨蹭所产生的快感总是让肉穴内空虚。这种空虚到瘙痒,又不重,又不轻,让人难受的紧。 这种嗜心蚀骨的难受,鞭挞着时笑去追寻更多的快感。 她扭着腰想下压,可这双托住臀肉的手,稳稳的托住她,下压无门。 她改变策略,用柔软的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乳头压着他的乳头来回转圈圈。 “嘶”沉皓白被刺激到,柔嫩的乳尖在他奶头上触碰酥酥痒痒的。 时笑在情欲的漩涡把握到时机,在他眨眼的恍神,臀肉向下一压,阴茎瞬间被全部吞入在内。 这饱胀充实的舒服,让时笑不由地一叹,扭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在体内抵着宫腔肉壁来回摩擦。 “啊”的一声又发出,太舒服了。 沉皓白终于逼出她的身体追寻快乐的主动反应,而她却不自知。 他站立而定,阴茎就不会动作。时笑刚舒服两下,阴茎就不动了。蹙眉不耐,唯有继续扭动腰肢,才能感受这硕大在体内的摩擦。 可她坚持不住,又想要这种舒服的快感,熬不住的娇嗔:“你动动呀。” “宝宝要我动?”沉皓白满是情欲的脸,双眼却是冰冷的。 “骚货,真贪吃。” 她沉迷与情欲中,却也知道骚货不是好话,呢喃地反驳:“我不是骚货。” 重重一顶,宫腔内肉壁瞬间水液溢出。 “宝宝还不承认是骚货?都发洪水了。” “没有,啊…”她扭着腰不承认。 他又停跨不动了,如熬鹰似的熬时笑,熬到让她知道该如何取悦眼前的男人。 继续惩罚(H) 被情欲浇灌过的少女,体内空洞的空虚让她食不餮足。 用甜得如蜜糖般的娇言娇语在他耳边呢喃:“哥哥,动一动嘛。” 说完后对着他的耳道轻轻吹了一口气,这是她无意识的行为,这种无意识反而才更显少女无邪的诱惑。 “操。” 就这样一口心酥骨软气息扑来的就打破了沉皓白的坚守? 粗壮的阴茎对着宫口又快又狠的猛戳几十下,又拔回到原处。 身体本就没得到过双手的一丝安抚,浑身无措到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直渴望着肌肤被温柔的抚摸或者粗暴揉捏。 时笑被那几下猛操操得酥痒激荡,恨不得有人能大力的揉捏她的乳房,搓揉着她的阴蒂,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不满足。 “啊…哥哥…好痒…还要…” 娇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身体的续求。 这是情欲染过的音调,勾得人神魂颠倒。 “宝宝,舒服吗?”他声音悠长暗哑。 “动一动嘛。” 痒极了的花穴紧紧的咬着在原处磨蹭的阴茎,全是花穴对阴茎的渴求。 沉皓白又猛戳两下后停住,蛊惑的话语问出:“宝宝,舒服了该怎么说?” 她不满足的“啊……”一声,满是不耐的渴望。 沉皓白也不逼她,悠悠的从天井缓慢地走入卧室。缓慢的抽插,始终如隔靴挠痒般的挠着时笑的花穴,丰沛的清液汩汩往外淌。 “啊…舒服…哥哥…动动嘛!” “宝宝,说得不对。宝宝,想想看舒服了该怎么说?”他饱含欲望用最磁性的嗓音反驳。 “动动啦…哥哥。” “宝宝,还是不对。” “啊…哥哥,是宝宝…不能给哥哥快乐了吗?哥哥都不动了!”少女无师自通的用纯真的语调说出魅惑之语。 这种魅惑是纯真的娇媚,是天真与媚惑的融合,是男人无法忍受的勾引。 沉皓白被撩拨得发狂,依靠在门框边对着肉穴一顿猛操,次次捅进最深的宫腔顶端,把稚嫩的宫腔捅得变形。 他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宫腔内的清液被阴茎捅的黏糊。腔肉壁被捅的酸麻,子宫紧紧绞住龟头不松口。 “哥哥,不行了,啊…不行了,啊…”时笑被捅得欲仙欲死,眼神零乱又恍惚,像个小狗似的在他脸狭乱蹭。 微张的双唇触碰到他的唇,舔了一口,好像舔到好吃的东西,毫无章法的用力的含着他的双唇,吮吸着。 沉皓白早就想和她热吻,看到她主动吻过来,反客为主的探出舌尖舔开她的双唇,勾出舌尖吮吸在口里,吸得津津有味。 身下的阴茎也不停,挺着强劲有力的胯部大开大合的向上捅。每一次都捅到宫腔顶端,顶得她发麻,而后龟头一碾,碾得顶端发酸。 时笑克制不住的直哆嗦,全身蔓延着瘙痒感,子宫抽搐的绞裹龟头。 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犹如狂风骤雨般不断地击打在她身上。 “啊……” 一道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大脑霎那一片空白到极致,全身痉挛的颤抖。 宫腔内喷出一股股潮水,重重的拍打到龟头上,龟头被激得一哆嗦。 沉皓白猩红着眼强忍住这股射意,托着她的臀走到卧室内的床边,性器相连的把她平放在床上。 在克制不住射精冲动的时候,拔出了胀得发红的阴茎。 双手握上她纤细的脚踝举到半空,并拢她白皙笔直双腿,将肿胀得疼痛直溢前精的阴茎捅进双腿之间。 龟头顶着被操翻开的小阴唇抽出,又顶腿缝插进。腿交虽然没有花穴那般紧致,但也同样舒服,“啪啪”一口气捅了几十下。 腰眼发麻,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喘,射出一股股精液,糊满时笑的花穴。 射完精后,沉皓白似乎有些愤愤不平,对着她的脚踝处咬了一口。下口很重,收口时两排牙齿印颗颗分明。 时笑被他咬得一声惊呼:“痛。” 他眼中暗芒闪过,冷酷又无情的俯下身体,捏着她的下巴说:“痛,就对了。自己去洗洗。” 说完后又对着她的锁骨又是一口,咬出牙痕出来后重重一吮,吮出一朵深红的红梅印在牙痕之上。 时笑散去情潮,忍着身体的疼痛,托着发酸发软的身体艰难的下床。 脚才落地立刻就软得站不住的瘫靠在床边,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却一直失败。 “站不起来,不会爬吗?” 沉皓白无情的说出这几个字,让时笑又羞愤又憎恨。 今晚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他就用各种方式折磨着、折辱着自己的身心。 自尊心就像浮云被他糟践散去,自己也被他玩弄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主动求着加害者操弄,淫贱的自己还摇尾乞怜。 还能忍多久?能忍到那一天吗?时笑自己都不能确定了。 她强迫着扶着床边用力撑着手想站起来,最终还是像条奶狗似的倒爬在地上。 蜜桃似的双臀被拍击过后的鲜红消散成淡红,腿心中的花穴糊满的白色精液,正在朝下滴落堆积成淌。 真淫荡又色情呀! 沉皓白喉间喉结滚动着,散去的情欲又布满的双眼,那黑的发亮的眸子深处,红丝如影随形。 鸦黑茂盛的阴毛间,那根低垂又沉甸甸的阴茎,一点一点开始复苏。 垂挂在阴囊的上端,渐渐膨胀勃起。粉嫩的阴茎由开始的粉红,变成现在的朱红,柱身青筋也是从无到有。 他走到时笑身边蹲下拦腰将她拉起跪立,然后将她往肩上一扛,直接扛到了洗手间。 把她靠着墙面放了下来,就去淋浴间放热水。他冲洗了下身后,就把时笑抱了进来,冷淡地说道:“自己洗。” 沉皓白出去抽了一根烟平复下心情,走回洗手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灌肠工具和甘油。等时笑洗好后走出淋浴室时指着台面上的东西对她说:“说明书在里面,自己灌肠。” 被热水冲得浑身发红,冒着热气,刚出来就听到他说出这种话来,她真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灌肠工具?傻子都知道不是好事。她感觉自己的心肺要爆炸了,他真的没下限。 沉皓白看到她脸上的神色不对,就猜到她可能想多了,无表情的嘲弄道:“别担心,不会操你认为的地方。怕脏。让你灌肠你就做。 矜贵的少年多年来的教养让他实在说不出屁眼两个字,小逼这种话已经是开先河了。 “怎么,要我看着你灌肠?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 沉皓白转头就出了洗手间,在卧室内的壁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了床尾后他也躺上了床,等着时笑出来。 在等她出来的时间,给李维星发了个短信,收到对方回复之后放下了手机。 过了二十几分钟,时笑从洗手间出来了。脸上带着愤怒和羞耻躺回了床上,如尸体般一动不动。 沉皓白无所谓她的内心活动,起身坐到她腿边,把她的腿折迭打开呈 M 型。 打开床尾的盒子拿出一个跳蛋,抹上润滑液对着花穴用力的塞了进去。穴口紧合,一根细小的跳蛋都塞得吃力?明明操了那么久,穴口都不松? 他又拿了一个跳蛋抹上润滑液对着菊花往里塞,这次塞得更艰难了。每个褶子紧紧锁住入口,润滑液润滑后顶了几下才塞进去。 做完了这个他心情明显好多了,躺了回去,也有兴趣和她说说话。 “宝宝,这个跳蛋是我之前定制的。本来打算偶尔玩玩,现在嘛,让你长期和它玩好不好?” 看到时笑一声不吭,他半靠在床头拉过被子给时笑盖上继续说:“这个跳蛋是按我中指宽度做的。长度嘛…是按照手指伸到你 G 点的长度定的呦。” 见她还是不说话,带着一股恶意和看笑话的神态接着说:“定制品嘛…自然是有独特之处,你不想知道?” 沉皓白拿着手机,点开一个 app 后点了几下就把手机放了回去。 饶有兴致的看着时笑说到:“它在开启后就能感应到体内收缩度,会在某个度的时候自动停下,散发冷气。我想你会喜欢它的,好了你睡觉吧,祝你做个好梦。” 沉皓白没告诉她冷气也不是一般的冷气,它能让花穴内的嫩肉缓慢的提高敏感度,又能适当的催情散发出香味,最适合调教使用。 时笑在第二个跳蛋塞过来的时候,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强烈。她紧缩着肛门,想把它挤出去,却被强硬的塞进去。 身体内两处除了冰凉凉润滑液的感觉,并没有其它感觉。 她提着心,听到沉皓白说了一长串话,她似懂非懂,只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果然体内两个跳蛋开始震动,它开始是低强度震动,并不会特别刺激。慢慢的震动力度开始加大,这个力度属于震得比较舒服的力度。 这个力度一变,时笑的花穴舒服得开始泌出花液。后穴的震动则让她不适,只是一种淡淡的麻麻的感觉。 跳蛋正对着敏感点,力度加大后那块嫩肉就震得酥痒,后穴则是麻麻的带点痒。 力度到了一定时间震动又开始加大,这下紧裹着跳蛋的穴肉全部被挑逗起来。清液不断溢出,敏感点震得是又酸又痒,肉壁开始缩合,穴口自动的噏动。 后穴被震得又麻又痒,分泌出肠液。 这时的时笑终于开始忍不住的双腿绞动,舒服到脚趾都卷起来,她克制着不想在沉皓白面前流露丑态。 周六(微H) 沉皓白半靠在床上正在看助理发过来的资料,心中暗想:李维星也不是简单的货色,宝宝还真能给我找麻烦。 耳边传来零星破碎的呻吟,不为所动的继续看着资料。李维星父亲隶属西省,也算是封疆大吏。母亲则是津圈大佬的私生女,大佬家族直至现在还活跃在政界。 “啊……” 娇喘的嗓音开始变调,看来是快到高潮了。 沉皓白放下手机侧过脸看着时笑,她满脸晕得艳如桃李,眉头紧蹙,花瓣似的双唇因缺水有些干涩。 她在被子里扭动着身躯,双手在里面看不出在做什么。 沉皓白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室内温度,把盖在时笑身上的被子掀开。 她双手无意识的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想减轻体内的震动。扭动的身体渐渐呈侧躺,随后双腿卷曲起来。 时笑被体内的跳蛋震得全身都发麻的痒,好想揉揉自己,一直强忍着。花穴内的嫩肉一直保持抽搐状态,后穴的肠肉也是被震得酸胀无比,让她体验到了双重的快乐。 跳蛋开始高频率震动,敏感点被震得痒到极点的麻涩,甬道收缩的节奏开始加快。 时笑喘息声重而急促,头皮都开始紧绷,就要到高潮了,她知道的。 就在即将高潮的霎那,跳蛋骤然降温般的喷出几股冰冷又不伤身的冷雾,把热情似火的身体给喷熄了。 临门一脚的难受纠缠着身体,脸上渴求变成了难耐,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 沉皓白看她在欲海里翻滚,嘴角上勾的拿起手机继续看。 李维星转校是通过表哥这边关系,他表哥不算是政途新星。在津城某金融机关呆了五年,今年年后正式下放某县城做一县之长。 这是妥妥的混资历,回来后又能上升,运作一下前途无量呀。 他看得很仔细,研究他们隶属什么派系,与沉氏家族有没有隐秘的来往等等。 时笑体内跳蛋停止震动之后,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也没动静,她猜测可能结束了。 身体疲惫之感袭上心头,全身无力,眼皮都睁不开了,呼吸节奏渐渐缓慢的入睡了。 她身体内的冷雾开始发挥作用,嫩肉粘上的水雾与分泌的清液想融合,调制出一种清甜铃兰花的气味。 被嫩肉吸收之后,嫩肉的温度比正常的温度高了两三度,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在嫩肉上四窜。 这种痒痒的感觉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有舒服感,却不强烈,但会一直保持兴奋的状态。 时笑在睡梦中能感觉身体有种痒痒的舒服感,又不会让她在梦中醒来,只是前后小穴会一直流水。 沉皓白正翻到了李维星高中经历,看完过后脸冷得像冰块似的。深呼吸克制情绪继续看,不能让情绪影响他的判断。 跳蛋停止到一个固定时间点后开始震动,如之前一样是低频率震动,这个震动力度不足以惊醒时笑。 睡梦中的她渐渐被一阵阵酥痒的感觉所侵扰,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无意识的挪向沉皓白,翻身压上了他的腿。 似乎觉得这样睡的姿势还不够舒服,干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腿。 这种不够强烈的震动感犹如潺潺溪水,虽然缓慢却不停歇。 时笑的两口肉穴也是如此,绵绵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出。让她不禁的夹紧了沉皓白的大腿,对着他的大腿肉上下的磨蹭,穴口溢出的清液染得他大腿湿漉漉的。 他有些好笑的看了时笑一眼,并不抗拒她的磨蹭,只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小骚货。”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呼吸也急促的变重。一只手搭上了沉皓白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无意识的摸来摸去。 沉皓白放下手机面对面躺了下去,单手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另一只手抓住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亲吻了时笑的嘴角说到:“睡吧!晚安。” 时笑被穴内快要高潮的抽搐所惊醒,黑暗中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怀中。她一动不动的不敢吵醒他,强忍着身体的快感。 前后穴同时的快感,让她绷得肌肉发直。沉皓白的呼吸气息,喷发在她的头顶;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传到她鼻尖,让她意乱情迷。 时笑偷偷的抬起头,双眼透着迷惘,情不自禁的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体内跳蛋冷雾喷出,激得她一激灵,清醒过来。她觉得她是不是疯了,内心疯狂的唾弃自己。 黑暗中她看不到的是沉皓白勾起唇角的微笑。 她在胡思乱想的唾弃中又沉沉睡去,这一晚她睡得很累。不是在高潮之前惊醒,就是在身体平复中睡去,昏昏沉沉的醒醒睡睡。 沉皓白一直比她醒的早,亲了时笑鼻尖一口就起身了。 洗漱过后简单的喝了碗粥,换上一套深蓝色的丝绒西装坐在中堂的楠木沙发上。 一条信息终于在规定时间内发了过来,他点开后看得很仔细。看完后冷“哧”一声,给余翰发了条信息:饭后来西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的。 余翰正在四季酒店的套房里抱着新泡的长发妹子睡觉,听到专用铃声就知道这个祖宗又没好事。 打着哈欠从床头柜摸来手机一看,“操”的一声挠挠头就爬起来自言自语的说:“真把我当长工嚯嚯。” 洗漱过后拍了拍睡得正香的妹子的屁股:“你接着睡我走了。新款包包你退房的时候就能看到。” 出了房间门他站在门口琢磨了一下,让自己去西山那就说明他不在就小学霸在。什么该说不该说,是想让我劝劝她? 余翰自认为猜中他的意思,一个电话打给裴倩然:“喂,一起吃午饭。老地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虽然他纵情花丛中,哄妹子这事他懂。可时笑和那些随便能上手的姑娘又不一样,只能找个外援问问,毕竟女生懂女生嘛。 十一点多余翰到了裴倩然家附近的一家私房小馆,招牌就是白切羊肉和羊杂汤和北方大馒头。 到了地方裴倩然早就在哪里等着了,连余翰喜欢吃的菜都点上。 她向来知情知趣,所以他碰到沉皓白的事时都愿意带着她。 当然余翰没指名道姓的说是关于沉皓白时笑的事情,只是隐晦的说是一朋友。 二人边吃边说,等一餐饭吃完了,他也大概心里有点数。 时笑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半了,体内那两个小玩意还在,她也不敢自己取出来。 床头放着一套内衣和一套长袖家居服,都是淡紫色的。衣服上有一张便签,上面写着:饭菜在厨房保温,晚点余翰会过来。 她撇撇嘴穿上了衣服,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进洗手间洗漱。 出来后直接去把厨房的饭菜端到卧室来吃,她实在不能面对厨房那边。 沉皓白在十一点半整来到醇湖居,报了包厢号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 醇湖居在某个博物馆附近的半山腰上,依山傍景风景优美,也是会客宴宾的极佳地点。 在包厢内等了几分钟后李维星推门而入,看到沉皓白歉意的说到:“抱歉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 他们两人面对面的坐下,各自喝着面前的茶水,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包厢内陷入一片静止,或许他们都觉得这样很幼稚,李维星先开口:“菜已经提前订好了,就是不清楚你的口味。” “随意吧,毕竟我们的目的不是来吃饭。” 沉皓白话说的干脆,李维星也不想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到:“约我来吃饭有什么目的?” 他坐姿端正而优雅,仿佛什么都没放在眼里似的,轻描淡写的说出:“转学吧。” 他一副矜傲的模样,李维星也不甘示弱的说:“怎么,怕笑笑被我勾走?” “怎么会呢?她是我的,看不上你。” “她是你的?”李维星冷笑两声:“你怎么把她骗到手我可是清楚的很。” “那又如何?” “笑笑不爱你,迟早会离开你。” “怎么做好人做惯了,就真以为是好人?” “什么意思?”李维星眼神有点闪躲,又担心沉皓白诈他反问道。 “什么意思,李公子好手段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沉皓白玩味的看着他说。 听沉皓白这话的意思,李维星就明白了他知道了。神色有些变了,心中暗想:速度真快。 “英雄救美,虽然老土,却扛不住它有用,你说是不是?李公子。” 被戳穿了他也不装了,眼神阴鹫的盯着她:“追女生各凭手段,千载不变的手段是老土,但也确实有用。怎么打算和笑笑说?” “你当我傻?说了她也不会信认为我中伤你,到时候不是给了你机会?” 李维星冷笑两声,一副被他看穿的样子破罐破摔的说:“转学是不会转的。” “咚咚”敲门声响起,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既然菜都上了,自然是先吃饭。吃饭途中沉皓白手机响起,他点开看了后脸色不太好。筷子一扔,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说到:“你慢吃,我先走了。” 看着他走了出去,李维星反而有兴趣的吃起了饭来。 昨晚他和表哥谈了半宿,大致清楚了津圈的格局。表哥含糊隐晦的暗示他,家里最近在和沉家的某个人在谈合作。 成功与否就看这两天,并明确的告诉了李维星不要惹事,这让他明白了现在无法和沉皓白翻脸。 看沉皓白微变的脸色就清楚合作达成了,他暂时也不能和自己翻脸。以后还会在学校里看到自己,估计他吃屎的心都有了吧!给他添堵,饭都能多吃一碗。 余翰一眼万年 睡下才半个小时不到,电话铃声响起,时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接通:“喂?” “开门小学霸,哥哥来看你了。”粗大的嗓音震得她耳朵疼。 “谁呀?” “小学霸是你余翰哥哥,快开门。” “哦。”时笑连忙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走到大门口给他开门。 门一开就看到笑得阳光灿烂的余翰,抱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 看到时笑后把花递过去后说:“惊喜吧,有礼物收。” 时笑接过花闻闻后侧身让他进来,他进来后四处打量了一番说到:“不错呀,是个周末度假的好地方。” 时笑微笑着并不说话,带着他走向中堂。进了中堂余翰毫不客套的歪在了沙发上,时笑面对着他开口:“沉皓白不在,我也不方便招待你,你自便。” “别呀,哥哥特意来看你的,你怎么能不陪哥哥聊几句?” 时笑放下手中的百合花说了句:“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她穿得一身淡紫色家居服,披散着长发,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太阳的折射下仿似在发光。 圆溜溜的杏眼上如羽扇般的睫毛,乌黑的眼眸低垂着注视着百合花。眼里闪过笑意,就像是夜晚的海子里落满了的星光。 她真的很漂亮又很乖巧,这是余翰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时笑,也难怪沉皓白这样,换做自己大概也差不多吧。 他清清嗓子特意让声音显得柔和点的说:“小学霸,哥哥昨天可是为你操碎了心。”他翘翘脚示意对方:“看到没,哥这脚底都是水泡,这可是为了你呀。” 时笑歪了歪头,没太明白疑问道:“和我有关系?” 余翰一下子坐正了,带着看上去就很假的严肃说到:“小学霸,这样说哥哥可就伤心了。昨天哥哥担心你,追着你陪你走了一下午呀!”话说完后还假模假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啊!”时笑有些诧异有些疑惑的道谢:“余翰谢谢你,你是沉皓白的朋友,为什么昨天会跟着我?” 余翰直接站起来跨步上楠木茶几,对面时笑盘腿坐下。 “哥现在很严肃的和你说说,和皓哥是朋友是一回事,跟着你是另一回事。你转到咱们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又乖又听话哥自然要看着点你。哥可是把你当妹妹疼,快喊声哥哥让哥开心下。” 时笑冲他翻了个白眼:“喊你哥哥的多的是,不缺我这一个。” 余翰急了:“小学霸好没良心,哥哥怕你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要是出点事怎么办?跟着你走到脚都软了,一声哥哥都不喊?” 不知为什么,他就想听眼前这又乖又糯的少女喊他声哥哥。不过他还是记得他的任务的,颇有不甘心的说到:“不喊就不喊,心里把我当哥哥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问道:“小学霸你和皓哥……算了我也不多说些废话了。听哥哥一句话,和皓哥好好过呗,皓哥是真的喜欢你,我从没见他对谁这样好过。” 时笑听着余翰说的话,低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说到:“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余翰一听这油水不进的样难办呀,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坐到同一张沙发上规劝:“小学霸,你说你成绩这么好,以后肯定会读个牛 X 的大学吧!你把他惹急了没什么好处,还想不想读书了。想就和他好好过,男人随便哄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哄好了,你读你的书,他走他的阳关道有什么不好呢?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时笑沉默着还是不说话,但她知道他说的是现在最好的方式,还想读书就必须哄着沉皓白。这就是生活,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为之。 余翰一大段话说出来后,是希望她能听进去的。作为沉皓白的好兄弟,他清楚这个人是个典型的白切黑。小学霸在这样搞下去,没好果子吃。 一缕穿堂风吹过,吹动了她的发。一缕乌黑的碎发被风卷到耳朵上。那耳旁的肌肤白净得仿拂透明,掩映在碎发之间,让余翰的心“突”的一跳。 他掩饰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心跳,装出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低头不语的时笑。 过了很久,她开口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你自个好好想,我去找点水喝。”余翰扯出借口来,慌乱的走出中堂。 来到了厨房逼出了一句“操蛋”,靠在电冰箱上发愣。 没过多久时笑忍着体内不适,快步走到天井边对着厨房说:“我先去休息,你自便。”说完逃一般的跑回了卧室。 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蜷缩在床上。 余翰一口气喝了一大瓶冰矿泉水,冰冷的水进入喉管,冰得他一哆嗦般的冷静了下来。 思索着:大概是和他们在一起多久,审美有些变化了。自己喜欢的是大胸美艳的妹子,不是她这种江南水乡型的清粥小菜。 他走到餐桌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洗脑着,自己没那么畜生,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闷得慌,走出厨房来到天井透气。侧过脸看到左边半掩的卧室门,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从门边看了进去。 架子床上的床帘并没有放下,能看到床上被窝里的一团。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翻来覆去的,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余翰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刚想推门进去,又听到一声腻腻的“啊”的一声,瞬间手停住了。 “操”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小学霸体内肯定有玩具。他想走开脚却重如千斤般的站立在哪里不动。 他放下手双手握拳,握得紧紧的。呼吸声也渐渐急促,站在门口听着从室内飘来的靡靡之音。 指甲刺疼了手心肉,余翰顿时清醒,逃似的逃出了四合院。跑到外面一颗高大的柿子树下,手撑着树干大口喘气。 他回想之前的偷听,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颤抖的手摸出了打火机和香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过肺重重的吐了出来。 烟被风一吹即散,无影无踪。一根烟抽烟以后扔到地上,狠狠的用脚尖碾碎,他的心也似乎被碾碎。 他围着四合院绕着圈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让迎面的清风扑灭他杂乱不堪的火苗。 沉皓白离开醇湖居去了母亲那边详谈了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不打扰她工作就离开了。 他回到西山四合院已经四点半,途中买了一束粉红色的铃兰花。 进了院内他直径走向卧室,卧室内时笑还在沉沉入睡。他轻手轻脚的将花放到她床头,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后离开。 余翰在中堂百般无聊,手机都刷得不想刷了。看到沉皓白来了,跟解脱了似的说到:“皓哥,你来了我好走了吧。” 沉皓白扯开西装内衬衣的第一颗纽扣,端正的坐到他对面说:“快要吃晚饭了,吃过再走吧。” “算了。”他应得太快,有点心虚的克制慢慢地说出后面的话。 “在你这吃多无聊,新到手的小妞缠人呢,我去陪她。” 沉皓白并没有发现什么,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身边女人来来往往。 “行,我不送你了。” 余翰起身离去,坐上他新购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在他眼里似乎都吸引不了他。启动后发动机传出轰轰的轰鸣声,箭一般的飞射到几十米开外。在离四合院几公里的路边停下了,坐在驾驶室里发呆。 沉皓白又回到卧室,清理了手指后来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手指挖出了被穴肉和肠肉紧夹的跳蛋。 体内湿滑多汁,拔出来时还紧紧的咬着不松口。时笑也被下体内的搅动所惊醒,听到手指在花穴搅动得“呲呲”作响的声音,脸又红了。 他拔出两个跳蛋后又从盒子里拿出两个一样的跳蛋,一前一后的塞了进去。 做完了后又去清洗了手指,出来后对她说:“她做完饭后就会离开,离开后宝宝就过去吃饭。” 时笑无颜直视厨房那边,在他打算去厨房时喊住了他,做了半天思想工作后开口:“哥哥,花很漂亮,还有能不能在卧室吃?” 沉皓白眉角一挑同意了,对她不能逼得太紧,把花插到了花瓶里后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饭菜放到了罗汉塌的束腰上。 时笑爬起来刚想下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将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脱下家居服,解开后背上胸罩的口子扔到床上。 眼睑下垂,贝齿嵌唇,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脱光了衣物。下床,一步一步走到罗汉塌上,面对他跪坐下。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角带着笑。眼睛秀长而微微上扬,眼眸似流动的星河闪烁。 束腰位置不大,所以菜都是直接分夹出到一个盘里。 时笑吃饭都是直腰挺胸的好姿态,脸狭的两片粉霞透出她的羞涩。 体内跳蛋无声无息的动了,她抿着嘴艰难地将口里的饭咽下。她不知道如果求他会不会关掉跳蛋,经过昨夜她更怕他了。 时笑会哄人了(微H·) 时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赤裸的身躯像飘落水中的桃花花瓣,泛着粉色。 如润玉的胸脯被细密的碎珠铺满,胸脯的起伏会看到碎珠顺着峰底的弧度滑落。 跪坐的花穴压在小腿肉上,她能感应到溢出的汁液流到腿肉上的湿漉。 鼻息加重,她已经不敢端碗了,放在束腰上单手挑一团饭到口里。 终于她忍不住放下筷子,飞快跑下罗汉塌,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得密不透风。 沉皓白也加快吃饭的速度,吃完后收拾好餐具,把餐具拿到厨房内放好。 回到卧室后又洗了洗手,靠回到床上,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诗集,轻声的诵读。 爱情宛如水晶一样静静地悬在床头, 充溢着这宽敞的房间的角落。 黎明的帆桁掠过了,她依然睡着,显现出 映在红木台镜中的花朵。 ………… 他的嗓音有着少年的清脆和青年成熟感,音色有些独特的韵律,听他朗诵诗集就像浸泡在温泉中让人放松。 时笑在高潮之前浇熄身体的欲火,欲求不满的她想靠近身边健硕温暖身躯。难耐的把头蹭过去,贴到他胳膊时不由自主的蹭了蹭紧实的肌肉。 沉皓白放下手里的书,抬起手把她拢到腋下,轻抚着她的秀发。随后又拿起书继续轻声诵读,她在温柔似水的声音中缓缓入睡。 秋天的夜晚应该是清凉的,对于时笑来说夜晚就是火与冰的结合体。 她经常在高潮快要来临之前醒来,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来抚慰。精神陷入迷离幻境与现实的交替。 恍惚中闻到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抚摸上去,感受男性肌肉的精壮。 前后两口穴溢出的清液,溢湿了床单。紧绞的双腿像蛇似的纠缠上他的大腿,穴口肉磨蹭着他腿的这种快感都舒服得让时笑颤栗。 甚至她还会爬上他的身体,趴在他身体上,用自己的双乳磨蹭着他的胸。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能感觉到一根火热又硕大的棍子杵在她小穴顶端,她又会忍不住对着棍棒扭动着下体。 娇喘的叫着:“哥哥,哥哥…哥哥。” 沉皓白面对秀色可餐的时笑,心如止水般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夹紧她的双腿,将她箍得一动不动的哄着她:“宝宝,睡吧!宝宝乖…乖乖睡觉。”她又在温柔的哄慰下,渐渐睡去。 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斜射到床尾,昏暗的室内被光线入侵。 沉皓白搂着时笑醒了过来,看着怀中的姑娘乖巧的贴着他的肩膀,呼出的热气透过纠缠的发丝对着肌肤直扑而来。 他轻轻的挪动她的身体,将她挪到自己的身体上,自己半靠在床头拿起手机翻看了起来。 时笑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花穴内酥痒的感觉又开始钻心,就连后穴肠肉都开始发痒。 腿心有条半软的东西正散发着热度,她眼都没睁的哼哼着,下身开始上下的磨蹭起来。 一条半软的东西在她的磨蹭之下开始膨大、变硬,她在半梦半醒中也知道它是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下意识的身体往上缩了一点,这样能让花穴正对着它。屁股耸动磨蹭着它,就这样磨蹭外阴都让她舒服得直抖。 沉皓白在她身体刚动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没醒。 看着她在被子里蹭着自己的阴茎,觉得她主动求欢的样子好可爱,就像只没开眼的小奶狗,眯着眼吧嗒着嘴哼哼的要吃奶的样子。 看到她这个样子,似乎自己的心都柔软了更多。放下手机爱抚着她赤裸的后背肌肤,灰色而空荡的心房像被画上一抹粉红。 勃起的阴茎胀得发疼,腺液交杂着她的体液黏糊得她蹭的更顺滑。 大阴唇中间的两片小阴唇都蹭开了,他能感受到那充血的两小片蹭得大开,尿道口贴着柱身,甚至都能感应到尿道口的翕合。 他能听到胸膛上时笑急促的呼吸声,这是她即将醒来的预兆。 他坏心眼的在时笑朝上蹭后又朝下的空档,动了下身体,等她蹭过阴茎朝下时穴口正好对着龟头。 此时时笑从迷糊中醒来,贪吃的穴口对着龟头不断吸吮着马眼。体内的跳蛋的震动到了快节奏,她浑身酥痒又欲求不满。感受到花穴口有个硕大炙热的龟头,下意识的往下一吞,小半个龟头被花穴咬住。 沉皓白双手立刻掐住她的腰肢,让她臀部不能向下动。 穴口就像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咬着半个龟头不松口。甬道内好像有吸力似的不断的吸着他的马眼,让马眼溢出更多的腺液出来。 清醒过来的时笑简直是羞愧难当,她以为又是自己爬上他的身体,自己淫荡的身体想要吃他的阴茎。 这种社死状态让她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毕竟他还掐着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 偏生下面这张小嘴,食髓知味的还在吮吸着他的阴茎舍不得放口。 两个跳蛋也停止了工作,时笑知道在这样下去,她会成为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该怎么样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呢? 此时余翰说的话响起在脑海里,男人随便哄哄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哄他,对哄他。 她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剔透纯真,用软软的声音说:“哥哥,我想亲亲你。”没等他回应就闭上眼亲上他柔软的唇肉。 沉皓白觉得她就是海上的塞夭,用空灵绝世的音调勾引着他的灵魂。 阴茎都开始在穴口弹跳,叫嚣着要进入。 他淡淡的眼神带了点颜色,又像是纤尘不染的仙人,摒弃七情六欲般的静静地看着她亲吻自己。 一吻过后,时笑波光流转怯生生的看着眼前芝兰玉树般的少年,对他一笑。 眉眼之间,是国画里涌动的山与水;是江南水乡,拱桥上回眸一笑的少女。让人忍不住把它藏在幽深的房间;高耸的城墙之内。 “哥哥?你不想亲亲宝宝吗?” 他清脆内敛的嗓音变得沙哑:“不想。” “可是哥哥,宝宝想和哥哥亲亲。”甜蜜甜腻的嗓音说出勾人心魄的话出来。 身体下的花穴口,还故意夹了夹他一直蓬勃的龟头。 沉皓白知道在这样下去绝对会缴械投降,在还能克制的情况下赶紧离开。 他冷冷的推开了时笑,把她翻身到床上,自己起身下床。 在他站起身时,时笑从后背抱住他的腰。双乳蹭了蹭他的后背,用泫然欲泣的语调说着:“哥哥是讨厌宝宝了吗?宝宝都被哥哥惩罚了好久了,哥哥还不原谅宝宝吗?” 她的话简直要崩断他的弦,他深呼吸又深呼吸的回答:“不讨厌宝宝,宝宝别多想。” “可是哥哥还在惩罚宝宝呀!哥哥的中指玩具在宝宝身体里放了好久呢!宝宝难受死了。” “宝宝放手,我们面对面说好吗?” 时笑听话的放下手,沉皓白坐到了床边拍了拍大腿,时笑乖巧的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挺着阴茎双手拥着时笑的腰问到:“宝宝那里难受?” 她快速的眨了眨眼,慢吞吞结巴地说出了沉皓白想听的话:“宝、宝、的…宝宝的…小逼难受。” 话说完她一头栽向沉皓白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他双眸深邃如繁星坠落,拥着时笑腰的手渐渐发紧。 话语中带着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和深藏不露的欲火:“宝宝想哥哥怎么做呢?” 时笑埋在他的肩膀瓮声瓮气的回应:“哥哥把宝宝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吧!只要哥哥拿出来,宝宝什么都答应哥哥。” 可怜的时笑刚占据上风,就透露出底牌了。 沉皓白愉悦又无言地笑了。 “宝宝确定什么都答应?” 时笑在他胳膊上点点头。 “宝宝千万别说话不算数呀!” 时笑摇摇头。 “嗯…让哥哥想想,那宝宝以后每天早上把哥哥口醒好不好?” 时笑呆了,半天说出话来。 “怎么,宝宝说话不算数了?”他快速的压迫让时笑反应不过来。 “没有。”时笑声音低到不可闻。 “那…” “还有条件?”猛的一抬头,眼泪就在眼圈里包着,始终不落真是我见犹怜呀。 “最后一个。” 时笑头又低了下去,两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到他胸膛,烫得他心都发热。 “宝宝,哥哥还在生气,所以东西明天早上在取。当然口醒也是从明天早上开始,有意见吗?” 时笑又摇摇头,都答应口醒叫起了,后面还能坏到哪里去。 “宝宝,第二个要求就是跳蛋白天可以不用,晚上回到家后必须要用。” 她头又抬起来了,隐藏了一丝愤怒,只是她太小,藏得不够深被沉皓白看出来了。 “既然笑笑不同意那就算了。”他冷冷的将话说完,推开时笑打算站起来。 时笑听到他居然喊她笑笑,她反而莫名的紧张起来,急忙说出:“我同意。” 他抬起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说到:“这可是宝宝自己答应哥哥的,哥哥没逼你。” 时笑阖着眼回他:“是宝宝自己答应的,哥哥没逼宝宝。” 他满意的亲了亲她的唇。 周日(微H)修 一切都按他所想的进行很顺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洗手间洗漱。 出来后他挑了一身棉麻真丝混合材质的西装,慢调斯里的一件件穿上衣服。走回躺到床上的时笑身边交代:“哥哥有事出去,大概晚上七八点左右过来接你回家。起床后自己灌肠,换新的跳蛋,跳蛋在床头盒子里。对了,宝宝是个乖孩子,千万别自渎呦,我可是会检查的。” 时笑捂着被子不理他,他不在意的转身离去,等他走了时笑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来。 时笑睡也睡不着的在床上打滚,无聊的要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掏出枕头下的手机。 点开企鹅登录上,就发现孟彩华给她发了好多条信息。她一一点开戳进去看,看完之后叹了口气,感叹她信息发晚了。 还是给她回了个哭泣表情过去。 孟彩华几乎是秒回:姐妹,怎样? :还能怎样,反正倒霉的是我。 :对不起姐妹,那天下午他还在学校,我以为没事。 :算了,也不能怪你,只怪他速度太快。真奇怪,他怎么查到我在这边的。 过了十几秒孟彩华才回复过来。 :是啊,他怎么查到的。听说他家很有权势,查你不成问题吧。 :哎… :姐妹他出现了,你和你那个怎么样?有没有对你破口大骂拳打脚踢之类吧。 :怎么可能,他再不好,也不是那种人。 :我只是担心你。 :谢谢。吵架了,现在可能没事了。 :那是,姐妹貌美如花,是个男人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得了。 :他以后和你在同一所学校,你怎么办? :不清楚,最好找个时机和他谈谈,让他别接近我,不然我又倒霉。 :对,说清楚。 :好了不说了,88 :88 孟彩华转手一个信息发给李维星:哥,笑笑会不会怀疑我呀?「截图」「截图」 :不会,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好的哥88。 李维星摇晃着手机,满脸的嘲弄。笑笑你认为的好朋友为了钱出卖你,真是可怜。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可是你居然跟别人了。 想到这里他就咬牙切齿,心都在痛。花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多功夫,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翰在酒店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昨天那长发小妞也没喊过来泻火,总觉得没劲。可鸡巴又胀的难受,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打了个电话把裴倩然叫过来。 她接到电话后即开心又激动,开心的是余翰找她了;激动的是余翰开始让她接触他的校外生活,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呢? 她换上余翰喜欢的深蓝色真丝吊带,一条超短的蓝得泛黑丝绒百褶裙,披上一件纯黑的短款皮夹克,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长筒靴子,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进了酒店顶层的套房,余翰敞开睡袍露着鸟坐在沙发上吃着早餐。看到她进来后招呼也不打的继续吃,裴倩然满脸爱慕自觉的去洗手间洗澡。 出来后他已经吃好了,裴倩然赤裸着走到他腿前跪下,对着庞然大物伸出舌尖就舔着他的龟头。 余翰身体向后一靠,享受她的口活。 她把龟头舔湿后整口含住,吮吸着并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等整根阴茎膨胀到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又做了几个深喉后吐出。 她的花穴在她舔余翰的时候就湿了,起身跨坐在他身体上,抬起臀对着阴茎,放松身体用力坐下去,阴茎一杆入洞。 裴倩然忍着撑胀的痛裂,有节奏的收缩着花穴内的嫩肉。双手按住余翰的膝盖,上下动作的吞吐阴茎。 余翰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阴茎被她小逼一口吃下,确实很舒服,但心理上总觉得差点什么。 小逼也夹得紧,鸡巴爽是爽总觉得不得劲。烦躁的阴霾笼罩着他,他被低气压的氤氲包围着喘不过气来。 暴戾的想摆脱这种感觉,“啪的对她奶子抽了一掌说:“换个姿势。” 裴倩然在他阴茎上驰骋着扭动腰肢,阴茎戳着敏感点,全身酥麻穴内深处一股股黏液朝外喷。奶子被抽水流得更多,立刻从他身上起来,趴在沙发上用余翰喜欢的后入势。 她露着穴口摇了摇屁股,穴口挂满了透明的黏液。余翰挺着阴茎站起来,并没有马上操进去,看了四周一圈,从床头拿了根数据线捏在手里走过来。 手扶了阴茎狠戾的捅进去,又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在内后重重的又捅了进去。直到他捅到一个狭小柔嫩的口子,这才大刀阔斧的冲撞直接捅进稚嫩的子宫。 他舒服的吐了口气,拿数据线的手猛的一挥而下,裴倩然一声尖叫。子宫宫腔强烈的缩紧死死的裹着他的龟头。 他被湿热的子宫紧紧的绞着龟头,宫腔不断的吐着汁液,这才舒坦得哼了一声。 裴倩然丰满的臀部一道红色的痕迹鼓起,自己也被疼得一哆嗦。她强忍着疼痛,还还担心自己哼的不够动听又扭动着屁股。 一道破空声又响起,她忍着尖叫发出动听的呻吟:“翰哥…不行了…被捅穿了…啊啊…好舒服……” 余翰每抽一下,她的子宫就用力的缩紧,这种快感才让他觉得身体没那么空虚。享受着每一次子宫绞裹龟头的紧致,宫腔喷出的黏液浸泡着龟头的火热感,让他觉得似乎活过来了。 今天只为了泻火,泻火是射精射得快才舒坦。他扔掉手里的数据线,双手重重的抓着她的乳房,不停的耸动着腰胯。 直到他腰眼发酸,阴茎颤了颤,就大开精关抵着子宫泄出滚烫精来。射精后余翰心情不佳阴云密布的骂了句:“真 TM 的操蛋。” 裴倩然忍着乳房被抓后的疼痛,紧阖穴口确保精液不流出。看到他心情不好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跪在他面前给他阴茎口着做清理。 余翰烦恼的拍拍她的头:“你去客卧那边休息吧,我去洗澡。” 裴倩然温顺的吐出口中的阴茎,不问他任何问题起身走向客卧,只是怅然若失的埋怨自己没带给他好心情。 午饭时笑没吃多少,她快逼疯了,甚至想用手自渎。可是她没胆子这样做,沉皓白说过回来之后会检查。 她煎熬的数着时间,红艳艳的唇瓣上几枚清晰可见的齿痕。微微抽搐的大腿颤栗着,口中难耐的发出咽唔的声音。 零乱的发丝胡乱的卷搭在额头,额头布满了薄薄的细汗。 紧绞的大腿内,温热的两口穴不断地溢出黏液,布满整个大腿内侧。 时笑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只知道明亮的室内开始暗淡。 卧室门被推开了灯也亮了,沉皓白踏着满身清冷的气息走了进来。 来到床边看了看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的时笑,掀开被子伸出手在花穴摸了一把,收回手看了看,手指粘满了透明的粘液。 他俯身低下头在时笑耳边亲了亲,调笑的说:“宝宝好骚,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想哥哥想的?” 时笑呜呜的犹如小兽般的箍住了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下巴,仍不满足的用贝齿啃噬着下巴。 沉皓白托着她的腰方便她亲,另一只手爱抚的揉着她果冻般的臀肉。 直到时笑松口,他下巴两颗牙印用肉眼可见。 “好了宝宝乖,哥哥回来晚了,哥哥错了。” “哥哥,我要你,哥哥,给我。”时笑发出主动求欢的信号,她熬不住了,淫荡就淫荡吧!能解身体的欲火就行。 沉皓白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抚慰的亲吻着她的脸。 过了一会才说到:“不行呀宝宝,不是哥哥不给你,时间晚了。我们要回家,明天宝宝还要上课呢!” 时笑神经弦已经崩断了,她就想要要他操弄自己。 听到沉皓白的拒绝以后,情难自禁的哭泣起来。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般的抽泣,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哥哥,我不要回家,我要你,我就要你,哥哥…哥哥。” 沉皓白一脸宠溺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说到:“不回去是不行的。真拿你没办法,哥哥在车上满足你一次好不好?” 听到能满足她一次,时笑脑内简直是烟花四射般的颤栗,用奶奶的鼻音问到:“哥哥不会骗我吧!”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宝宝?” 话说完他放下时笑,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薄的羊绒毯子,走到时笑面前把她包裹起来,然后拦腰抱起大步走出四合院。 半夜的风是清凉的,时笑神智有些清醒。她知道自己赤裸的包在毯子里被他抱出,羞涩的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助理永远是面不改色的面对他老板的各种情况,在看到老板出现的时候就拉开车门。 沉皓白大步走到车前,先把时笑放了进去,自己在坐进去,坐进去以后他又把时笑抱到自己腿上。 车启动了,空调也开成了制热,挡板也升起来了。把后面挡成一个单独的空间,他这才把裹在时笑身上的毛毯给拿掉。 时笑第一次在有外人的空间一丝不挂的裹着毯子,在毛毯要被拿掉的时候她抓住不松手。 沉皓白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他无声的气势最让时笑恐慌,怂了的松开手。 掰开她的腿将她转到面对面坐腿上,她还是不习惯害羞的交叉双手捂着胸。 沉皓白低声的问到:“宝宝不想要高潮,哥哥就不动你了。你可要想清楚!” 整整两天两夜都在情欲中煎熬得不到满足,听到他说的话,时笑咬着牙慢慢的放下了手。 他的目光朝着大腿看去,时笑慢慢的张开了大腿露出水光潋滟的花穴,花穴还潺潺的溢着清液。 余翰和时笑(微微H) 沉皓白眼神深邃的看着那朵艳丽的花儿,花瓣水光闪烁。似迎接过一场春雨的花儿,被春雨滋润得更加美艳。 “宝宝水真多,小逼真美。” 时笑侧头不语,只是节奏杂乱起伏的胸脯和不断翕合的穴口,让人知道她此刻心情。 沉皓白并不打算在车上操她,禁欲需禁到时笑不用玩具,只要看着他闻到他的味,就会流水流到想要他才成功。在车上只是给她一点甜头罢了。 “宝宝亲亲哥哥。” 时笑探过去噙住他的下唇瓣吮吸起来,沉皓白的手轻点她的阴蒂,她瞬时大腿肉一颤,吮吸唇瓣的力道也也重了起来。 沉皓白两指捻住阴蒂,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就能搞到大腿上裤子被沁湿。 他两指指腹来回的搓揉,时笑呼吸已经急促,松开唇瓣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乱搅。 舌尖碰到他的舌,如获至宝的勾出来噙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吮吸着舌尖,吞咽他的口水。 他就在这时用力一掐阴蒂,一股痛得花穴酥痒到不能自己的快感从体内冲出。 时笑紧紧吸着他的舌尖,大腿内抽搐的颤抖。花穴内极致的痉挛收缩嫩肉,一股清液喷射而出,喷湿他的勃起阴茎上的面料。 高潮后她眼中沁着泪珠闷哼着松开了口,软塌塌的倒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沉皓白则是伸出玩弄过她阴蒂的两根手指,伸到她嘴里。 时笑大脑一阵发麻,感受到嘴里的手指,舌尖自主就卷上吮吸着。 “宝宝,舒服了吧!”他边说边用手指夹着她湿嫩的舌肉玩了起来,口涎都从嘴角溢出。 极速高潮过后就是疲惫,时笑在他收回手指以后,保持着跨坐趴在他怀里。在车内流淌的音乐声中,陷入睡梦中。 她自己怎么躺在床上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她是在震动中快感堆积到她惊醒的,情欲就像藤曼,痴缠不放过。她只能更贴着沉皓白摩擦身体来缓解欲望。 她在情欲的纠缠中再一次醒来,此刻太阳初升。远远的天际线被渲染得一线橘红,连带着周边的云朵也呈淡淡的橘黄。 天亮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六点半。 她发愣的看着沉皓白半天不动,她记得答应过每天早上给他口醒。可事到临头,她有觉得没有勇气了。 沉皓白在朦胧中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静静等待。 晨勃的阴茎耸着被子都鼓起来,他故意装出睡梦中踢开被子,朱红色直冒青筋的阴茎挺立在时笑眼前。 鸡蛋大的粉红色的龟头,马眼泌出腺液顺着光滑的龟头嫩肉缓缓流动。 一点淡淡的腥味飘到时笑鼻尖,这种味加重后就是精液的咸腥味。嗅觉嗅到的味道似乎在引诱着她,去品尝它的味道。 她恍如入魔似的花穴口又涌出一包汁液,抬头探过去,伸出舌尖对着马眼孔一戳,阴茎瞬间一跳。 淡淡的腥味在口里散开,好似春药般的惑人。舌尖对着马眼旁边光滑的龟头肉一舔,是温热的肉感。 此时阴茎好像在她眼中也不狰狞了,黝黑的阴毛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张开口含住整个龟头,像吮吸棒棒糖的吮着津津有味。 沉皓白睁开眼,垂着眼睑看她口着阴茎,手放到她后脑勺她都没感应到。 一个按压,给阴茎做了个深喉。耳边传来他睡意惺忪的问候:“宝宝,早安。”话音刚落又按压一个深喉,他舒坦的一哼。 又按压下去,按得时笑口涎滴落他茂密的阴毛才停手。 “谢谢宝宝的叫起。”说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亲吻一口后下床,丢下身体又燃起欲火的时笑。 她等沉皓白洗漱完后自己再去洗,出来后糯糯的对着他说到:“哥哥,玩具。” 沉皓白笑着拉开窗帘回头对她说:“宝宝乖,自己去床上张开腿等着。”他说完后又去拿了出门穿的衣服放在床上后才过来。 时笑已经张开双腿坐在床边上,粉润的发大阴唇鼓鼓的包着两片红色紧合的小阴唇。穴口被紧合的只有一条线,线的下段端还吐着清亮的水液。 他透红的指尖斜插的在穴口上下摩擦到溢出更多的水才插了进去,嫩肉蠕动指尖穴肉裹住他的手指往里吸,湿热又紧致。 他旋着指节朝里塞,指尖还坏心眼的勾勾肉穴内的肉壁,勾得时笑迷蒙的眼里蔓出燥热的情欲。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绳圈后,手指又朝里送了一点,指尖一勾勾进绳圈,朝外一拉拉出跳蛋,跟随在跳蛋后面的是汩汩清液流出。 时笑的穴口还在拼命的挽留跳蛋,直至跳蛋拉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又羞红了脸。 后穴手指送进去也是同样艰难,紧致的肠肉湿裹得手指恨不得捅进去,肠肉蠕动着吮吸指节。跳蛋勾出来肠液溢出一滩,他又故意把把手指伸进去,在肠肉上四处勾动,勾得时笑开始哼哼了,花穴又吐出一包水来才收手。 他们今天迟到了,铃声过后他们才进教室。室内老师还是口如悬河的讲解着各种题型,恨不得一股脑的都塞到学生的脑瓜里。 课后同学们见缝插针的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就连时笑也趴在桌子上小憩。 今天沉皓白带的是补气血的补品,这两天她都睡得不好,特意交代保姆大早来做的。 时笑暂时没吃,反正是保温的又不会冷掉,还是多眯下才是正事。 午饭后沉皓白特意过来和她说自己有事要出去,如果放学了还没回校,就自己回去。 时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趴在了桌上。趴了一会后突然想到可以和李维星谈谈,想到这里,她把李维星拖出黑名单给他发了个信息。 没多久他回复信息约在宿舍楼转角的花坛后面,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但是有蚊虫,所以学生们都不爱去那边。 时笑下了楼,走到宿舍附近左右看看,像做贼似的三步并两步跑到花坛后面。 李维星已经站在花坛后的一颗梧桐树边,看到时笑后灿烂的笑容就堆满了脸,随着她的走近,笑容渐渐消失。 时笑站在他面前立刻就说了句:“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李维星双眼带着哀伤:“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拉黑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着急?” 她低着头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你为了躲开我故意转学?你就怎么讨厌我?” 听到这话时笑明白他误会了,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妈当天回来第二天就去办了转校,办好后才告诉我的。我能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拉黑我?” “这里离以前的学校太远太远,可能我们一辈子都碰不到。我希望你忘了我,重新开始才拉黑你的。” “真傻。”李维星叹了一下,想给她个拥抱又忍住了,手指动了动。 “你今天找我想说些什么?是想让我不要在和你接触?免得你男朋友生气?” 时笑默默的点点头。 他看到时笑点头心中一股子郁气上头,愤愤不平道:“你就这么快的喜欢上别人,那我算什么?” 时笑不敢说自己不喜欢沉皓白,也不敢说自己也不喜欢他。她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让他误会反而对他更好。 最后她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后转身离去,李维星气得一拳头砸向树干,砸得手背上都是血。 “笑笑,我会等着你被他抛弃的那一天。”他自言自语的说。 心中暗暗的想着:你是我得不到的执念,我又没有处女情节,只要能得到她何必在意那么多? 时笑默默地回到了教室座位上趴下,余翰跑过来了:“小学霸,去那了?怎么都没看到你?” 时笑趴着回答道:“散步去了。” 他拉了拉时笑的头发说:“小学霸,陪哥去校外买点东西回来?” 时笑扯回自己的头发皱着眉头说到:“你叫别人去呀。” 他死缠烂打的对她说:“皓哥不在,当然是我陪着你。你把我当哥就行,哥想妹妹陪哥买点东西,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话都说这个份上了,在拒绝也不好,时笑只有答应了。拿着手机就跟在他身后走出学校。 出了大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SUV 停在了路边。 “上车。”余翰直接坐上了副驾驶位置,时笑自己拉开后车门上了车。 上车后时笑嘀咕着:“买东西还要坐车?去哪里呀!” “小学霸,又不会卖了你怕毛线?再说,就你这二两肉卖不了几个钱。”余翰怕她不自在,开着玩笑和她说。 一会儿开到一家网红甜品店,他们下车走进去坐到靠窗的位置。 余翰就开始介绍起来:“听说这家点店的起司蛋糕做得一级棒,我老早就想过来吃。跟那帮人吃怕被笑话,小学霸你又不会多嘴才会叫你来陪我吃。” 理由妥妥的,时笑也觉得是这个理,这就安心地坐在这里。 店内装修得梦幻童话风,以粉红色和粉蓝色为主,薄如蝉翼的轻纱将就餐区分为两种场景。 粉色以樱花装饰为主,蓝色则是以星空大海为主,尽显浪漫氛围。 服务生端来两杯热可可和一份海盐起司蛋糕,随后又上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草莓巧克力蛋糕。 小姑娘都爱吃甜的,热可可喝到嘴里又香又浓郁。她吧嗒下嘴,插了一勺起司蛋糕到嘴里。起司味融在口里和海盐味交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又挖了一勺。 余翰一直端着可可在手里,并没有喝。他看着时笑像只仓鼠似的喝着可可,吃着蛋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连忙喝了一大口可可掩饰情绪,却被甜腻的可可腻到差点想吐出来,强忍着吞下肚。 余翰的猥亵(微H) 店内装修基调是梦幻童话风,以粉红色和粉蓝色为主,薄如蝉翼的粉红和粉蓝轻纱将就餐区分为两种场景。 粉色以樱花装饰为主,蓝色则是以星空大海为主,尽显浪漫氛围。 店内有美女拍照打卡,有萝莉风的女主播探店直播。他们两个坐到靠窗的预留位置,能随时看到窗外无数株渐变蓝绣球花。 服务生端来两杯热可可和一份海盐起司蛋糕,随后又上了一份巧克力慕斯,草莓巧克力蛋糕。 小姑娘都爱吃甜的,热可可喝到嘴里又香又浓郁。她吧嗒下嘴,插了一勺起司蛋糕到嘴里。起司味融在口里和海盐味交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又挖了一勺。 余翰一直端着可可在手里,并没有喝。他看着时笑像只仓鼠似的喝着可可,吃着蛋糕,眼梢上翘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又怕时笑发现,连忙喝了一大口可可掩饰情绪,却被甜腻的可可腻到差点想吐出来,皱着眉强忍着吞下肚。 看到时笑把整杯可可都喝光了,他开口说到:“看来网红店也不过如此,还没我家厨子做得好吃。走吧,回学校。” “不会呀?挺好吃的呀!”时笑疑惑的问,他们口味要求高到月亮上去了?明明每样味道都很棒。 看到他说要走,时笑只有放下勺子恋恋不舍的看了两眼蛋糕跟着走。 她坐上车没多久就开始打个哈欠,一连打了好几个,眼泪都沁出来了。 余翰在副驾驶回头嘲笑到:“小学霸真是只小猪,吃了就睡。” “你才是猪呢?这几天没睡好啦。”时笑白了他一眼说到,又挪了下头让自己在靠背上靠得更舒服。 她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慢慢陷入熟睡状态。 余翰看到她睡着了,转回头注视着前方,从他紧握的双手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汽车停在学校旁边一个私人停车场内,在停车位旁边有一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 SUV 停在那里。 司机离开驾驶室就朝停车场外走去,他是余翰的心腹绝对不会背叛他。 他从副驾驶下来拉开门,拉门的手都在抖,心跳得如擂鼓。 进到后座看到她沉睡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忍不住探过头吻她的唇。 她的唇又香又软,熟睡中感受到亲吻会张开唇让亲吻的人能更容易勾住她的舌。 余翰吮吸着她滑嫩的舌,随后松口将舌深入她的口腔。湿热的舌尖探进她口腔内的每一处,吮吸着她口里的香甜津液,直至她难受的“呜呜”两声才停口。 虽然下了药她肯定不会醒来,毕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做贼心虚。湿吻后他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唇并没红肿才放心。 时笑今天穿的是牛油果绿的长款长袖卫衣裙,撩开裙子就能看到淡绿色的蕾丝内裤。 余翰轻轻的褪下她的内裤到膝盖,看到她花穴那一刻呼吸都停了。心跳跳跃着顺着血管流动到四肢百骸,阴茎快速的膨胀勃起。 粉嫩嫩的大阴唇缩得紧紧只能看到一条缝,缝隙中间能看到两片红色的小阴唇。 感受到空气的温度后,花穴自动翕合,着让他忍不住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口水。他克制着拿出手机对着花穴一连拍了好几十张照片,又切到摄像模式。 淡红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花穴,就这样轻轻摸两下,穴口就溢出清液出来,可想而知她有多敏感。他顺着清液手指往里送,紧致的穴口死死的咬合着穴口不放松。 看着眼前又美又紧致的小穴,他阴暗的想象着他的庞然大物进入不成比例的花穴会是多么销魂。自己的龟头嵌进入会不会把穴口撑得发白撑成一个圆形? 单凭想象都能让阴茎硬到发紧,瞳孔更是扩张眼中透出充血的红丝。 时笑眉头紧蹙身体也扭了下,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余翰收回手指,小心翼翼的观察她,见她靠在靠背上不动了才舒了口气。 收回手机关掉了摄像模式,把所有的照片和小视频全部隐藏并加密后他才放心。 把她内裤穿好裙子拉下,把手机放到另一辆车上,又回到这边。 余翰坐回时笑身边,褪下自己的裤子到臀下,亮出高耸的阴茎。他的阴茎操过太多女人,导致阴茎呈紫红色,龟头深红。 他的阴茎差不多有婴儿手腕那么粗,本钱十足,夸张的是长度也逆天,接近龟头那一段有弯刀的弧度。这种弧度的阴茎让会女人又爱又怕,又迷恋。 他拿起时笑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在用自己的手包着时笑的手。柔软的手心包上他阴茎,阴茎像触电似的弹动着,龟头溢出了一股腺液。 包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阴茎,上下撸了没几下就觉她的手像有魔力似的,碰到了地方就会点起一团火。他又用她的手心在龟头上摩擦刺激,软嫩的手心摩擦得龟头酥痒不止。 就是一个简单的撸管,都让他满足的叹息,给他空洞的心脏注射一丝鲜活的血液。 撸到他腰椎发酸,头皮紧得发麻,用她的手心重重的蹭擦了两下,抵着软嫩的手心射精,糊得她满手都是精液。 封闭的车厢内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在空间中,余翰提起自己的裤子,拿出湿纸巾现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又从储物隔里拿出一瓶味道极淡的香水喷了一点,确定闻不到精液的味道才放手。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回头打开车门,把另一辆车的车门打开,拦腰抱着时笑放到另一辆车内摆好同样的姿势才停手。 司机收到信息后很快的就来了,开走了满是石楠花味道的车。 时笑还在车厢里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余翰对她做的事情。 等她睁开眼醒来时看到车门是开的,余翰背对车在打电话。 她揉了揉眼,伸出头。正好余翰也转过身来,看到她醒了连忙对电话说到:“就这样,挂了。”觊觎的神情转眼变成一脸阳光的对时笑说:“小学霸你真能睡,再不醒我都要叫你了。” 时笑睡懵懵的问到:“我这是睡着了?” 余翰冲她眨眨眼:“是皓哥累到你了吧,半个小时的车程你都能睡着。” 时笑不理会他潜意识里的黄腔,总觉单独和男人在一起不太好。拿起座位上的手机说到:“我先回校了。” “行,你先走,我还有电话打。” 时笑直接朝学校大门走了过去,边走边嘀咕:怎么就睡着了?睡眠质量低到这份上? 她压根没往其它方面想过,在她的脑中余翰是沉皓白的朋友是可靠的。 余翰站在那里目送时笑离开,眼中是克制的情欲。还有对兄弟的不堪负重以及痴心妄想,但机会在眼前他不能放过。 那杯加料的可可是他提前安排的,车也是他在沉皓白有事要离校后安排的,唯一的变数就是时笑。只要她答应和他一起离开学校,才会有动她的机会,现在他抓住了这个机会。 余翰紧紧咬着牙关,回味着小学霸柔嫩手心的滋味。遗憾的是不能操她,她的小逼可真漂亮!不过没关系,他等的起,明年他出国就有机会操她。 他踩着上课铃声进的教室,没人知道他对着照片及视频又在车里撸了一发。 在这间教室里已经有两个人对她心怀鬼胎,还会有第三个人吗? 第二节课后时笑收到一笔银行转账,看到金额后吓了一跳。她不清楚是谁转过来的,反正不会是她父母。 主动坐到沉皓白的位置上问余翰:“余翰,我收到转账了,是不是沉皓白呀?如果是他,他干嘛给钱我呀?” “给我看看!” 时笑把手机递给他,他看了两眼确定的说:“是他,我记得他好像说过,对,是丁鹤轩母亲吧!本来说送什么东西的,后来皓哥说送钱,钱方便。” “那也太多了,要不退给他母亲算了。”时笑还小没被金钱腐蚀,所以对钱也并不在意,只是觉得给的太多烫手。 “给你就拿着,多什么多,不过一个包包的钱。” 李维星在座位上看到时笑又和余翰聊的开心,满脸黑压压的却又无能为力。余翰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得想想法子不能坐以待毙。 时笑的事反而让他清醒过来,没有金钱和权利,自己什么都不是。就算有了,碰到更有钱权的人还是要弄低做小。 他暗暗下了决心要往上爬,只有爬到最高处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个官二代在这间教室里定下了他往后的目标,还有一个富二代没找到他将来的目标,不过这天应该不会很久。 放学了,沉皓白还是没有任何信息发来。时笑走出校园本想打车,被余翰叫住了:“小学霸,小学霸,等我。” 她歪着脑袋问到:“又干嘛?” “我能干嘛?我就是你们两口子中苦命的长工。干嘛,送你回家。”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回。” “呦,不是小孩子,那大孩子学霸,你的男朋友让我这个司机送你回家,你走不走?” “一点自由都没。”时笑憋着嘴口中嘀咕着,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他嘴角带着笑,好像很开心的走在前面,带她走向停车场。他希望时间能过得慢点,可惜时间是无情的,几分钟就到了停车场。 余翰走到一辆黄色的保时捷面前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又换车了?你一天换两辆车给谁看呀?”时笑不懂他们这类人的心态,要显摆一周七天一天一辆也算夸张了。他倒好,一天两辆。 余翰开着玩笑的坐上驾驶室:“给小学霸看呀。” 她也坐上去翻个白眼:“给我看车不如看测卷。” “书呆子。” “书呆子关你什么事。” “对,不关我事,怕小学霸学傻了成了傻呆子。” “哼!”时笑生气的鼓起嘴。 莫名的,时笑感觉和他关系近了起来,觉得他这人挺逗很有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挺轻松的。 一路上话题就没断过,每当时笑不说话时他又能说出新的话题。偶尔还会把她逗得忍不住笑起来,直到她到家后嘴角还是带着笑。 吃完晚饭后就是培训老师大显身手的时候,他总能用最佳方式将各种知识点塞到你的脑袋瓜里,让你无法拒绝。 老师走了以后她接到了沉皓白的信息:宝宝结束之后就睡,不用等我。别忘记灌肠和玩具,都在洗手台下的黑色盒子里。 都在外面还惦记着让自己灌肠和塞玩具,臭流氓,大坏蛋。时笑锤着靠垫咒骂沉皓白,可惜在怎样骂最后还是要按照他说的做。 余翰的偷窥)(微H) 这一周沉皓白很忙,时笑只有在半夜被快感震醒时才发现他睡在身边。 他也不和时笑一起去学校,零食、饮料、午饭、就连放学后送她回家也成了余翰的事情。 要不是每天中午他会挤出时间来看时笑,时笑绝对认为他是玩腻了要分手。 唯一高兴的则是余翰,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接近时笑。接触中发现她是个单纯乖巧又听话的姑娘,平时和是他人交往的清冷都是装出来的。 她其实爱笑,经常会被余翰的笑话笑到直捂肚子;她爱吃甜食,每次吃甜品时满足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蛋;她是真的乖巧,熟悉了后基本你说什么她都会听。 这样余翰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为什么怎么好的姑娘偏偏被沉皓白一眼看到。如果当初看到她的人是我,那会是怎样样子呢? 他每天都会极力的克制着炙热的情感,不敢流露半分。在他们没分开之前,他绝对不会翘墙角。只会默默守护着她,她开开心心他就会开心。 李维星发觉沉皓白这几天都没来学校,胆子也大了,经常凑到时笑面前点到而止的缠着她。每每这个时候余翰也会过来,加入他们中间胡搅蛮缠互怂起来。 所谓是不打不相识,余翰这个社牛嘴皮一顿输出,两人反而聊上了,最后互加了联络方式熟络起来。 时笑以为他周末不出门,可偏偏周末也是早出晚归,打乱了她的计划。她白天读书忙暂时可以抛开身体的需要,夜晚欲火却很难压制。 打算周末的时候抛开自尊心,主动求欢。可现实是周末也是深更半夜才能见到满身疲惫的他,求欢也被他婉拒。 沉皓白也是没办法,父亲那边出了点事,连带影响到他母亲。虽然不是大事,但母亲的政敌却拿着事说事。处理不好会让追随者认为你办事不利火候不够,日后各路人马合作起来就不好压制尊她为首。 这段时间他都在父亲母亲那边两边跑,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学习如何处理公司事物,学习政治上如何御下克下。 还要在百忙之中看看时笑,观察她身体的状态。回家后早已疲惫不堪,倒头就睡。 不过还好,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就有时间陪陪她。 深秋的树叶渐渐开始发黄,天气也是一天一变幻,温暖的被窝成为同学们早起的封印。 这天午饭后余翰和李维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时笑在座位上玩着单机连连看。在余翰的一通胡说八道,什么没玩过游戏的女孩就等于童年玩过游乐场,反正被他说的晕乎乎的下了好几个游戏。 “如今春天来临,你变得更美丽,比去年更加美丽……”残雪的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出沉皓白的名字。 “喂。” “宝宝,出来,我大门口。” 时笑挂断了电话就朝校外走去。 余翰瞟到时笑往外走去,连忙也跟上问到:“小学霸去那里?” “沉皓白让我去校门口见他。” “一起,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随你。” 李维星站起来犹豫纠结了下也跟着出去,尾随在后。 马路边停着着一辆黑色宝马半开着车窗,从车窗外能看到沉皓白的侧脸。 余翰三步并两步跑上前拉开车门,在时笑面前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等她坐上去后自己才上车。 上车之后首先就用手指堵住耳朵说到:“皓哥,好多天没看到你怪想的,让我下车的话我一律听不见。” “我可没赶你。”他边说边把时笑拉到怀内,亲亲她的唇角。 李维星追出来时只看到车尾,原地徘徊好几圈后掏出手机啪啪给余翰发信息,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回复信息。 在车上沉皓白低声在她耳边问到:“宝宝有没有想我?”手掌插入她大腿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侧坐。 天气降温时笑今天穿的是他预备的一件栗子色棒针毛衣,下身一条打底裤。 棒针毛衣又宽松又长,他的手如果伸进去,旁边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沉皓白抚摸上她的浑圆,把整个乳肉抓在手里时轻时重的抓捏。随后捻上奶头,指腹搓着奶头,随后又用指甲抠刮顶端奶头嫩肉。乳尖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舒服到挺了挺胸花穴溢出一股清液。 时笑因为有外人在自己却被玩胸而紧张,羞耻的把头埋在沉皓白脖颈处。一口咬住他的衬衫衣领,急促的喘息喷薄到他脖颈。 “宝宝跨坐哥哥身上好吗?”沉皓白舔舔她耳垂低声问到。 她小脸涨红的挪动了腿,面对他跨坐。他把时笑的双手从宽大的衣袖内拉出,胸罩拿出来丢到旁边,宽松毛衣的好处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余翰也似乎哑巴了,一言不发,车内只有流淌的音乐声。 沉皓白双手抬了抬她的臀部,方便自己身体朝下挪动一点。把毛衣上堆到肩膀处,毛衣边沿塞到时笑口中。 “咬住。” 如玉光润的双乳挺立在眼前,双手同时扶摸上乳房。用力抓捏乳肉,乳肉从指缝鼓出。抓捏几下后直接拧上的乳头,拉扯乳头拉得崩直后松手,乳头回弹到乳肉后一抖。 时笑呼吸加重,口中分泌出涎液将口中毛衣沁湿。 “宝宝湿了没?”沉皓白边拉扯乳头边问她,乳头在拉扯几次后通红刺痛。 她咬着毛衣点点头。她当然湿了,从上车闻到沉皓白的味道,阴蒂就像心脏似的跳动花穴就开始分泌黏液。 奶子在他手中就像一个好玩的玩具,时笑被他玩得水流不止溢湿了内裤。可是肌肤全然不满足,想要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抚摸着全身。 脸狭涌出潮霞,鸦羽般的眼睫不停眨动,挺挺胸,让他玩弄得更顺手。跨坐张开的花穴贴着他的腿根,前后扭臀摩擦着他的下体,摩得身体一阵清颤。 “宝宝好骚。”对着她的乳头用力咬了一口。疼得她“嘶”一声毛衣边沿从口中落下。 汽车停在一家老式粮仓改建而成的西式餐吧,餐吧有三层。一楼大厅装修得颜色浓郁又热情奔放,带着西班牙的风情。 餐吧第三层面积比楼下两层小,但整层楼就只有一间包厢透露出老板的大气。 推开包厢门映入眼帘就是用水晶帘围成的圆形就餐区,服务员介绍道:水晶帘到夜晚会亮出幽兰色的光芒。 穿过水晶帘直径有会走到阳台,阳台很大铺满了咖色的长绒地毯。地毯上放着一个矮茶几,五六个颜色花纹各异的坐垫和靠垫。 水晶帘左边有排一米五高的弧形书架,把这片区域收拢在书架内。右边则用高大的绿植包围住,头顶正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玻璃顶,能让阳光尽情地撒落到室内。 沉皓白是来带时笑过二人世界,现在多了余翰这个电灯泡,来也来了并不会影响他要做的事。 环顾四周后他们俩决定坐到阳台那边去,那里即能被阳光照耀,又能看到远处的风景。 余翰则独自一个人被留在室内,他随便找了个能看到他们二人的位置坐下。 平板电脑下单点了咖啡、红酒和一些小食,过了五分钟服务员上齐了他们的点单后关上包厢门离去。 余翰看到他们喝完咖啡,走到书架沙发那边坐下。见他们换位置了自己也跟着换了位置,换到阳台上正好能看到书架那边的位置盘坐。 端起茶几上他们没喝过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躺在地毯上,不知道琢磨什么。 他暴戾的锤了下地毯,脸上尽是郁结难纾的神情。自弃的把身体换了个角度,从他的视角正好能看到时笑斜靠在扶手上。 看到她的毛衣被堆在脖颈,露出挺立的双峰和两点樱粉的乳头。洁白的双峰被一双大手拢聚到一块,双手晃动丰润的双峰上下颤动,就像一块有弹性的奶冻。 随后大手松开,捻着粉红的乳尖,又捏又拉把玩得爱不释手。 时笑侧过脸不去看这淫秽的一幕,耳廓沾染上的红,透露出她的羞涩。 好像她在和皓哥说点什么,这时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信息,余翰拿出手机一看:没事别到书架这边打扰我们。 “切”他坐起来倒了杯就一口喝光又躺下,内裤紧绷,垂搭在内裤里的阴茎不听使唤的立起。 他低头目视着下身咬牙切齿的唾弃它不争气,又忍不住地看了过去。只见他叼着时笑的乳尖,乳尖被拉扯呈直线,他才松口。乳尖弹回,上面满是水光潋滟。 又见他叼起另一颗乳头继续拉扯,可能是牙齿力道偏重,时笑发出一声闷哼后用手捂住嘴。大概是怕我听到吧,余翰猜想着。 樱粉色的乳头被沉皓白用唇齿玩弄得鲜红,时笑也仰着头的喘气,脸狭染上淡淡一层胭脂,看得格外媚人。 她肯定湿了小学霸身子敏感,上次用指腹摩擦两下就湿了,余翰又在回味上次摩擦她花穴的柔嫩手感。 又见皓哥和时笑在说什么,时笑咬着唇最后可怜兮兮的点点头,眼尾一滴泪珠坠落,滴到毛衣上。 看来皓哥又想什么歪主意折腾小学霸,可怜的小东西还是同意了。 只见时笑闭着眼脱掉了毛衣和内衣,赤裸的靠在扶手上。沉皓白则动手脱掉她的鞋子扔旁边,内裤外裤一起扒光。 她双手握着脚踝张开腿,露出花穴。沉皓白两指在花穴上一模,抬起手放到时笑眼前给她看,还在调笑的对她说些什么。 余翰心里一声“窝操”真会玩,又看到沉皓白在阳光照射下张开两指,指间粘挂着一根银丝。 看得余翰两眼发直,心中怒叹“妈蛋”腿挡住了,看不到小学霸的小逼。想到这里余翰的阴茎硬得发疼,马眼溢出一滩腺液。 好像那边皓哥的手指伸进去了,怎么没见他手动?在看一眼时笑,她头部后仰,微张的双唇。从颤抖的双乳能看出她呼吸的急促,难道是皓哥的手指在她穴内搞点什么? 忽然看到她表情紧绷,就连握脚踝的手都用力抓紧。“操”她该不会是高潮了吧?小穴也太敏感了吧。 “咦”皓哥手指出来了?她高潮了?看表情不像呀!又见时笑松开手,用脚踹了他一下。可他笑得格外高兴,还拧了一下时笑腿心。大概是拧了一下她的阴蒂吧。 逮到机会的余翰(微H) 时笑昂着头,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尾一串泪珠滚落。沉皓白又起身俯下来亲了亲她的唇,带着愉悦的笑容对她说:“宝宝,不行,等下在让你高潮好不好?” 看来是皓哥刚才没让小学霸高潮,小学霸正闹着呢?皓哥真能忍,要是老子早就扑上去操她了。 小学霸总是一副紧张得要命的表情,大概是太害羞了吧!也是,她这样的人能被皓哥调教到在这类场合脱光,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大胆了。 余翰坐起来,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低头看了看勃起的阴茎,叹了口气骂到:不看忍不住,一看就硬得难受,委屈你了忍着吧! 书架那边好像有动静,“咦”他们又换了位置。只见沉皓白拉开拉链露出勃起的阴茎。“哇偶”皓哥的鸡巴真长,不过没我粗,余翰对比了下。 小学霸赤裸的跨坐在他腿上,用花穴上下摩擦着他的阴茎。 皓哥拍拍她的屁股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学霸站了起来。看到又见他把裤子褪到腿中间,小学霸才坐下。 时笑从衣服脱光了之后,羞耻心让她全身紧张脚趾缩到发紧。又看到他穿得整整齐齐而自己却赤裸着身体,这种反差感太大反而更憎恨自己的妥协。 她的内心咆哮着问自己:为什么他一碰到我的身体,身体就会流水想男人?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淫荡的? 就像现在他露着阴茎,自己就会想到它在自己体内撑得满满的感觉,还会想着口它撑爆自己的唇,品尝精液的咸腥味。 此时此刻的她厌恶自己,却又忍不住用花穴摩擦着阴茎,喉咙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整个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抬起臀部想坐下去把它纳入自己体内,可是沉皓白却把两片臀肉捏的死死的不让她吞。 她欲火难耐扭着臀,听着他在耳边的私语:“宝宝,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能做。宝宝蹭着哥哥的肉棒高潮好不好?晚上回家就满足宝宝的愿望。” 时笑不回答只是加快了磨蹭阴茎的速度,龟头蹭过阴蒂她就身子一抖。花穴幽深之处清液哗哗的往下涌,痒得她钻心挠肺。 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臀部摩擦的力道加重,速度加快,呼吸更急促。 “宝宝是小狗呀,还咬人。真是只小母狗,小母狗蹭小逼蹭得舒服吗?” 时笑听到他说的骚话,双腿紧绷到颤抖,阴蒂蹭得浑身发软发麻,乳头充血到立成一颗小豆子。猛的阴蒂对着龟头重重的蹭两下,花穴内嫩肉一阵抽搐痉挛的喷出一股水来,她无力的倒在沉皓白怀里,大腿肉还不断的抽搐。 沉皓白看到她高潮了,很满意的亲亲她的脸蛋,双手游走在她的后背,吮吸着她的耳垂含糊的说到:“宝宝好乖…下次哥哥准备好套子和宝宝也这样做一次好不好?不过最好有人在,这样宝宝会更兴奋呢。” 时笑无力吐槽他的变态想法,松开口喘息着。她要不是被心头那把欲火烧的无法忍耐,才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呢! 缓解过后身体没那么空虚了,她就这样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惶惶不安的等他说什么时候可以穿上衣服。 毕竟这里还有余翰,也许服务生也会上来,万一被看到了这让她怎么活呀! 余翰拿起一个靠垫垫在后脑勺,这让他偷窥得更加方便。他翘起腿,端着一杯红酒,看几眼喝一口酒。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切到拍照模式,放大对着他们的身体下面。 当她蹭阴茎上抬,露出菊花和穴口的时候就拍一张,特别是穴口喷出水的时候连拍了无数张。 那边时笑穿上了衣服倒在他怀里,他低着头拍打她的后背体贴的哄着她,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外面阳光灿烂,温暖的光线照射到他们身体上,格外温暖又让人懒洋洋的。 时笑在阳光关爱的视线下和他的轻拍下,睡意上头,临睡着之前还在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贪睡? 沉皓白精神才刚放松昏昏欲睡,就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拿起手机一看,并不接而是挂断。轻轻的把时笑从怀里挪开,让她侧躺在沙发上。 他这才走到阳台去,余翰早就换了角度躺在地毯上玩手机。他站在阳台重新拨打电话,通话后舒心的眉头又皱起,接着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结束后他低着头对余翰说:“小鱼,我有事要离开,你现在送宝宝回家吧!” “好。”余翰刚打算坐起来,沉皓白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时笑,心一软又说到:“算了,你等她睡醒了后在送吧!告诉她我晚上回家时间不定。” “好。”听到他的话又变了,余翰又躺回去了接着说:“正好我也想躺一下,太阳晒得老舒服了。” “那就这样吧。”说完他快步走下楼上车离去。 余翰在他下楼的时候就起身,吊在后面,在一楼和二楼转角之处看到他的车离开,他也走到门口旁边。 拿手机发了个信息,又点了根香烟抽起来,一根结束又点一根。直到一辆奔驰轿车开过来,他坐进去副驾驶不知道干什么。下车后去吧台和服务生说上面有人在休息不用在上楼了,然后他带着说不出的高兴味上了楼。 余翰上楼后走到时笑身边蹲下,听了听她呼吸声的节奏。确定是在熟睡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像香水一样的喷雾,在离她她鼻尖二十厘米距离处喷了三下。 屏住呼吸观察喷雾有没有被吸入鼻腔,又过了五分钟他推了推时笑并喊道:“小学霸,醒醒,小学霸。” 时笑没有任何反应。 他溜达到卫生间,将瓶子里的液体全部放掉并冲洗,在丢到垃圾桶内,扯了几张纸巾揉捏后丢到垃圾桶内挡住空瓶子。 此刻的他心乱如麻的激动和兴奋,又唾弃自己的厚颜无耻。 走到时笑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后,虚跨在她腿上,把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后停住。 手握着阴茎用深红的龟头蹭了蹭她的阴蒂,蹭到她出水了,阴茎插入她的腿心在穴口摩了摩。龟头被清液粘湿到粘滑,穴口有引力似的吸着龟头引诱它进入。 余翰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把阴茎捅进去,捅进去他和沉皓白的兄弟之情就真的没了。 待整个龟头都是粘液,他顺着花穴的弧度往下一插插入腿心。臀部一抬阴茎贴着花穴被抽回,龟头顺势一顶阴蒂。 他耸动臀部阴茎在腿心上上下下的抽动,温热的清液溢出更多,沾染到整根阴茎都闪着水光。 时笑在深度睡眠中感受到一根火热的棒子在花穴处磨蹭,阴蒂的酥痒感开始蔓延到幽深的洞穴。又痒空虚的感觉让她穴内吐出更多的清液。 余翰好几次都插到了穴口,感受到穴口的翕合着他的马眼,阴茎发烫不断弹跳的溢出更多腺液。 他强硬的忍着,忍到额头满是汗珠,扶在沙发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用手握着龟头抵着穴口,在穴口上下左右的摩蹭,蹭得龟头糊瘩瘩全是黏液。 龟头又蹭到小阴唇那边,另只手扒开两片小阴唇,用龟头在小阴唇中间的尿道口那里顶蹭着。 也许是这里太刺激了,蹭得时笑浑身清颤的哼哼两声,溢出更多的清液。 他又握着龟头对阴蒂拍击,拍出“啪啪”的响声,腺液和清液黏在龟头和阴蒂上拉成一条丝。 她睡得那么沉都被刺激到忍不住的扭动了几下,小嘴还“吧嗒”的好像在梦里吃到什么好吃的。 凑过去亲吻她的唇,味道还是记忆中那般美味。清甜、柔软,就像初春的春风那样清新甜美。 手里的动作加快了,马眼按压阴蒂死死的摩蹭。余翰的龟头如鸭蛋般大,导致他马眼孔也比一般人大。马眼蹭着阴蒂,阴蒂几乎都要陷入马眼孔里,刺激得余翰不能自己的颤抖。 腰椎发酸得酥痒,一道电流从腰椎直击天灵盖击得他哆嗦。 急忙抽回阴茎用手掌接住龟头,对着自己的手心蹭擦了两下,一股股浓精射的他满手都是。身体散发出射精过后的满足感,和不道德的愉悦感。 缓口气后余翰赶紧做着事后的收尾工作,力求看不出一丝端倪。 等时笑睡醒了天也暗了,身边空无一人。她喊了两声:“沉皓白,哥哥?” 没喊来沉皓白倒喊来余翰,他打着哈欠边走来边说:“小学霸睡醒了,你沉皓白哥哥有事先走了,让我在这等着你。” 她坐起来问到:“他怎么安排我的?” “能怎么安排?让我送你回去。” “哦,那就走吧。” “小学霸,要不要晚上一起吃火锅?反正我们都是单独吃饭,不如一起吃热闹点。” 余翰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她。 “不太好吧!沉皓白知道了会生气的。”时笑不太会拒绝人,只能用沉皓白当借口。最主要的是她并不太习惯和其它男人一起吃饭,即便这个人是沉皓白的好朋友。 “要不我问问皓哥?” “算了,他不是有事去了吗?可能不方便被打扰吧。” 她飞快的拒绝了这个提议,还是觉得回家比较好。 余翰无所谓的耸耸肩走下楼,时笑也跟随在后,买单结账一条龙余翰开着车就把她送回了家。 回家后的性爱(高H) 时笑回家后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赶紧走到餐桌上等保姆烧完最后一道菜。 网上说孤独也分境界的,一个人吃火锅就是孤独的最高境界,她觉得一个人吃饭也是最高境界。 大概是习惯了有人的陪伴,反而回不去一个人吃饭睡觉的日子。 沉皓白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轻手轻脚的去洗澡洗漱怕吵到时笑。 洗漱后跪坐在床上,时笑胸口半压着枕头趴睡得并不安稳。 沉皓白掀开她的被子,只露出腰以下的部位,拉过另一个枕头将它塞到她的小腹下托高臀部。 时笑迷迷糊糊的闻到熟悉的味道,自觉的提臀配合他塞枕头。 他伸出手指指腹在穴口处抚过,感受到穴口的湿糯。指腹在穴口处来回按压、转圈,然后试探的将指尖送进湿润的穴内。 穴内湿热又热情的裹紧他的指节,无数快嫩肉四面八方的迎接指节,亲吻着它。 指节用力朝内送进一个指节,探到她体内的跳蛋还低频震动。 时笑睡意惺忪的张开大腿,方便他拿体内跳蛋。他勾着跳蛋尾端的圆圈,勾拉出跳蛋。 拉出跳蛋后关掉震动丢一边,并没有去取出后穴的跳蛋。而是用手扶着阴茎,龟头对着穴口磨两下保证龟头的湿润。 他挺着火热而坚硬的阴茎用力破开穴口,“嘶”穴内又湿又滑而紧致的紧箍着龟头。 时笑也被阴茎突如其来的操进所惊醒,她尽量放松身体,让他进入得方便。 他感受到绞合的穴口开始放松,也也不克制的朝里一捅,阴茎进入大半顶到宫口。又抽出只留龟头的朝内一顶,抽出顶入。 沉皓白喜欢大开大合的操穴,这样会带给阴茎最大的快感。 时笑又把胸口压的枕头也塞到小腹下,让屁股翘得更高点。 旷了好多天的身体吃到阴茎后,穴内嫩肉颤栗着痴缠着阴茎让它不能动弹。一种精神上久旱逢甘霖的快感饱食感,激得她穴内汁液丛生,被抽插的阴茎顺着柱身带出体外。 她满足的发出“啊”的一声,迎接着沉皓白从后而来的撞击。每次都抽出到穴口,粉红的嫩肉被他抽到外翻。顶进去力道十足,宫口被顶到软肉内陷。 酸胀的爆撑感和酥痒顺着宫口往内延伸,宫腔内密密麻麻的酸痒渴望着阴茎捅进去止痒。 时笑舒服到双眼茫茫然的噙着泪,鲜嫩的舌尖也吐露在外,口涎顺着舌尖垂落到床上。 她难耐的发出:“哥哥,啊痒,好痒呀!啊难受…”臀部迎合的朝后套弄。 “宝宝真是个小骚货,都会主动的吃哥哥的大肉棒。宝宝想要哥哥怎么止痒?” 沉皓白口中尽是满满的情欲,双眸黑压压的一片凌厉。 “宝宝不骚,啊…啊…宝宝就是痒。” 他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握捏着,另只手灵活的抚摸到她充血立起的阴蒂上,对着阴蒂一记猛拍。拍得时笑浑身一抖,花穴内嫩肉抽搐着涌出更多的清液。 “骚宝宝被哥哥打阴蒂都能喷水,还说不骚?” 又一掌击打到阴蒂上,阴蒂都被打扁了又弹回,两片隆起的大阴唇被击打的余波震荡。 又是一股水液喷向他的龟头,炙热的清液烫得他龟头发胀的酸痒。 “骚宝宝,骚不骚?” 快感鞭打着她的身心,体内的瘙痒无可救药的渴求着他能捅得更重。身体泛起的潮红,竟连肌肤都颤栗着渴望着粗糙的大手如鳞片般的抚慰。 她如陷阱里的小兽悲鸣的发出:“宝宝骚…”挂在双眼的泪珠不堪负重的滴落到床单,沁出两点阴影。 沉皓白肆意又狡诈的笑了,甜美的果实开始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贴着她的臀部剧烈冲击,耻骨撞击到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鼓胀的囊袋垂打着她的阴唇,拍打得水花四溅,清液囊袋落到床单上。 时笑的身体如电流过体般的酸麻,快感在颅内堆积着,犹如那鹅毛大雪般一层一层的遮盖,将身体遮盖淹没。 沉皓白一记深顶钻入她的宫腔,宫腔像真空包装袋似的裹缠着龟头,死死的绞住龟头不放。宫颈口绞箍着冠状沟,卡在宫口让他寸步难行。 猛烈的拔出龟头,又重重的捅了进去。拍击阴蒂的手抚上了时笑的小腹,在小腹上按压着。 透过薄薄的皮肤能摸到宫腔内隆起的龟头,按压腹部,龟头也能体验到在宫腔内被压扁的快感。 精囊一阵阵抽搐,他知道快要射了,晚上特意没戴套他有另外的想法。 他加快速度对着宫腔连击重顶几下,对着宫腔壁肉狠狠的蹭擦后抽出到穴口,用力一顶直顶宫腔内。 时笑被这重重一顶刺激到宫腔一阵无序的抽搐,身体犹如浪尖上的浮木被卷到半空中坠落。宫腔内抽搐似的痉挛的碰到一股涌流,被龟头拦住回拍上宫腔内壁。 她无措的发出:“啊……哥哥……啊。”泪水顺着眼眶溢出堆积滴落。 沉皓白停止阴茎的动作,享受着她高潮时穴内的抽搐蠕动。从宫口抽出阴茎,潮水哗的一下喷涌流出。 他又重重顶回去,顶到她敏感点,对着那块嫩肉一顿猛戳。同时手指在穴口喷出的液体上搅了搅,涂抹到后穴上,让后穴的入口处更加泥泞。 他耸着臀戳嫩肉,戳到自己腰眼发酸发胀后拔出。用手握着柱身,把龟头对着后穴口厮磨。 时笑紧张到全身肌肉紧绷,身体透露着抗拒。 沉皓白不断亲吻着她后背的蝴蝶骨,安抚着她的身体对她说:“宝宝别怕,哥哥不会操进去的。” 她的穴口紧致到只看到无数个褶皱,沉皓白加快撸动阴茎。精囊弹跳的抽搐,龟头的马眼抵着褶皱喷出一鼓鼓乳白色滚烫精液。 很久没射精了,他射得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三十多秒,快感也延续了三十多秒。 精液糊满了时笑的后穴,挂不住的顺着股沟两侧向下流。 沉皓白满身是汗的趴到在时笑的后面上,喘息着轻咬她的后脖颈,重复同一个位置直至咬出一个牙印。 时笑被重重的压住不能动弹,只能由着他咬。高潮过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他还压在自己身上。 扭动一下腰示意他别压了,结果是阴茎一杆入洞,趴在自己身上耸动起来。 “哥哥,不行了,太累了。” 他视而不见反而加快速度的顶弄,几个连击,激得她又呻吟起来。 唇舌吮吸着她光洁润滑的后背,在后背吮出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咬嗜着她的蝴蝶骨,每每咬啃一口,她花穴肉壁就会抽搐蠕动紧锁着柱身龟头。 这样销魂断肠的快感逼得沉皓白暴虐之心扬起,双眼沁满红丝,犹如野外毫无理智的饿虎,将她一口一口吃掉。 她在刺痛的快感中沉沦,却又心生恐惧。这种快感犹如狂野中的沼泽,一旦踏入将永世不得翻身。 她在混沌中,迷惘中,身体一次次抽搐痉挛的达到高潮。 恍惚中似乎听到他说:“宝宝今晚就尽情的享受高潮吧!今夜过后你的高潮将被我控制,只有在我的允许之下你才能高潮。” 时笑听到他的话浑身打了个冷颤的颤栗的抽搐,一股清液又喷出的高潮了。 沉皓白抽身而起,对着她粉嫩的红唇顶入口中,快速的顶着喉腔内壁抽插几下泄出精来。 她下意识的吞下堆积在喉管的精液,舌面卷着阴茎吮吸吞咽着。 阴茎在她口舌的清理之下又勃起在她口中,他拔出阴茎把时笑翻了个面。肩膀扛着她的双腿,压下去几乎到折迭的样子重重的顶了进去。 时笑已经无力了,即使肌肉松弛,阴茎一捅到底,花穴还是紧致得要命,他恨不得操死在她肚皮上。 夜很深了,沉皓白翻来覆去的摆弄出各种姿势操弄着她,即使被刺激到昏厥也不停手。 旭日缓缓从东方升起,一缕阳光透射到昏暗的室内,她在昏昏入睡之前还想着:原来天亮了。 圣诞节 享受到一夜极致的高潮之后如他所说,沉皓白除了亲亲我我,不在对时笑做其它事。 这样她又陷入在得不到满足的无限循环之中,深夜来临之季就是情欲惩罚时间。 她变得开始粘着沉皓白了,白天在学校明目张胆的依偎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体散发出熟悉的味道才满足安心。 李维星每次看到时笑像小狗似的投入他的怀抱,内心嫉妒憎恨到恨不得用刀将沉皓白千刀万剐。 嫉妒又要看,看了又无能为力的软弱,这种自厌的情绪鞭挞着他的内心。 余翰作为一个电灯泡已经没有自己的座位了,他可怜巴巴的跑到李维星那里,用炫耀又刺激的话打击着他。 说出这种话仿佛话中人就是自己,在李维星面前炫耀一样。 他觉得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时笑的毒。他就像个闯空门的窃贼,只有主人不在家时他才能在别人的房间内为所欲为。一旦主人归家,他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的躲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圣诞节到了。洋人的节日学校肯定不放假,但也不妨碍学生们放学以后出去潇洒。 成双成对的早就订好饭店酒店,平常这个时候余翰要赶几个场子。今年圣诞节他就像变成了和尚似的清心寡欲,推掉所有妹子们的邀约,当一颗巨大的电灯泡陪沉皓白时笑一起过圣诞。 欢快的圣诞歌曲在到店内响起,门口巨大的圣诞树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灯。一个个包装得精巧的礼盒堆放在圣诞树下,红帽子白胡子的圣诞老人站在门口热烈的欢迎来饭店就餐的客人们。 欢快的气氛流淌在每条大街小巷,汇集到中心广场。广场人潮涌动,天空中飘着各式各色的气球。 他们三人坐在饭店的最佳位置,从这里能看到繁华的中心广场,倒数计时时能看得到天空中燃放的烟火。 难得过节为了热闹特意点了红酒,时笑渐渐能品尝得出红酒的好坏,在具体点就说不出来。 肥厚的鹅肝、厚切的三文鱼刺身、甜美的红虾、还有火炙过的日式和牛,美食像不要钱似的端上桌。 红酒清香而醇厚,再加上美食的加持,三人兴致勃勃的聊着天喝着酒,等待烟花的来临。 大家都有些醉意醺醺的感觉,时笑偎在沉皓白怀中,小狗似的乱蹭他的脖颈。 余翰酒量很好也特意多喝了几杯,装疯卖傻的装作女人也要靠在沉皓白身上。 他知道余翰的酒量,知道余翰是有点喝多了也不在意他发酒疯。 酒色上头的红掩饰着他心跳加速的脸红,他在左时笑在右沉皓白在中间。时笑抓沉皓白后背衣角的手松开滑落到沙发上,他详装无意识的把手放过去压住了她的手。 醉意上头昏昏沉沉的时笑没有反应,她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收了回来,头向左倒下倒在沉皓白的大腿上。 右手环上他的腰,左手抓住他的右手,呼吸开始均匀。 余翰用指尖勾了勾她环在沉皓白后腰的右手,右手觉得有点痒无力的从腰间坠落到沙发上。 他张开大手捂上她的小手,嘴里还和沉皓白说些什么,脸上流露的是喜悦、是激动、是亢奋…… 耳朵听着沉皓白对他说出国的伴读定下了,在三确认的问了问:“你真不和我一起出国?” 余翰醉意惺忪的耸耸肩一副执绔样:“你看我英语就是个渣渣,出国怎么混?还是在国内安心的做个富二代算了。” 沉皓白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小鱼你什么都好,就是英语…可能你天生就不适合出国吧。” “我是一个华国人,有颗华国心,就连胃也是华国的。火锅、小龙虾、才是我的心头好呀。” “算了,随你。”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多了,让她在睡一下就喊起来看烟花。” 他低着头看看她,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擦着。她似乎觉得有点痒丝丝,舌尖舔了舔唇瓣后无意识的一笑。她那一笑如海棠盛绽,娇研又妩媚。 余翰开始是捂着时笑的手,后来大胆的手指插入十指紧握着,手心汗都握出来了。 觉得差不多了,假装挠挠头收回了手。这种在他眼皮底下做小动作,刺激得惊心胆跳,又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让余翰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还是做了。太不理智了,不理智到让他怀疑自己的性癖。 皓哥就算要出国还在考虑我,我不能这么禽兽,看来真的需要找个可靠的心理医生看看。 圣诞的烟花准点在天空上炸裂开,散出千树万树的流光溢彩,化作繁星点点消散在空中。人们昂首高呼欢庆着,纷纷放开手中的气球,向空中高抛手中的花束。 烟花过后三人共同举杯庆祝:“圣诞快乐,干杯。”碰杯过后一饮而尽。 今天的酒对于时笑来说是喝过量了,上车也不肯老实,锤着沉皓白对他说着:大坏蛋,大坏蛋……大骗子…… 沉皓白紧紧抱住她哄着她:“对,我是大坏蛋,大骗子,宝宝上车在骂好不好?” 余翰简直没眼看:“皓哥干脆点你抱头我抱脚?” 二人这才把时笑塞进去,为了预防万一三个人都坐后排。沉皓白坐左边抱着时笑,时笑的腿伸着在中间,余翰坐在右边。 谁也不知道时笑的脚在车上动了动,正好屈膝踩到余翰的阴茎上。 车开动后的微晃,脚也跟着微晃。他的阴茎就在微晃中勃起,这种隔靴挠痒让他恨不得抓住时笑的脚重重的踩。 本考虑他们到家后他在回家,现在不想了,打算找个理由死皮耐脸的留在沉皓白家。 到他家楼下后余翰打着哈欠:“皓哥,晚上我在你家睡,困了,我回家还要大半个小时呢!” 沉皓白公主抱的抱着时笑,犹豫纠结了一下点头同意:“卧室没你位置,自个去抱着被子去客厅睡。” “ok。”能留下就行,他不在意睡那里。 到家后把时笑放到了床上沉皓白就去洗澡,余翰也在客厅洗澡。她刚躺下一会尿意上头憋的难受,撞撞跌跌的冲到卫生间结果门扭不开。她误以为洗手间门锁着,又捂着小腹冲向外面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没锁,她一推门就进去了。冲到马桶就脱下裤子尿尿,尿好后抬起头就看到淋浴间的余翰。 余翰光着身体手握着阴茎,露出一脸惊恐,时笑被惊吓到一声尖叫的提起裤子。 沉皓白正在刷牙,听到洗手间的门有动静。裹着浴巾开门一看,发现床上没人。又听到外面传来时笑的尖叫声,急忙跑出去,顺着声音来到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一看,他也无语了。两个人都愣在哪里大眼瞪小眼,最主要的是余翰他还是光溜溜的。 沉皓白“操”一声,咬牙切齿的拿过浴巾扔到他身上:“接着。” 余翰手忙脚乱的接过浴巾,急忙裹在身体上歉意的说:“皓哥,我下次一定锁门,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一把拉出时笑对着余翰说:“没事,不怪你,误会。” 时笑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她觉得太太太丢人了。酒被惊醒了,让她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 “都怨你,锁什么洗手间的门,害我出丑。” 沉皓白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和的说:“怪我,门没锁宝宝。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让他留在家里。” 小姑娘害羞是肯定的,不哄好她,估计她自个会郁闷好多天。他又抱了会时笑,哄着她:“酒醒了就去洗洗,宝宝都不难受?要不要哥哥帮你洗洗?” 她倒在沉皓白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回卧室洗手间去洗澡。 余翰等客厅没有动静了才出来,沉皓白一会抱着一床被子出来了。 二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点了香烟,吞云吐雾的抽起。 “皓哥,对不起,我还是回去吧!”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早点睡吧!” “搞得这样我不好意思面对小学霸了。”余翰不知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茬。 “再说,我又没看到什么,反而我都被她看光了。我也惨,都怪我偷什么懒不回家。” 沉皓白叹了口气,感觉这段时间叹的气比以前的一年还要多。 “别多想。” “对了皓哥,你出国为什么不带小学霸?” “带她?……带她是害了她。”他幽幽的说,话里满是无奈。 “为什么说是害了她?”余翰有些不明白,阅历不足看事物还是不够透彻。 “她跟着我去就只能作为一个附庸品,只是一个满足我欲望的存在,其它事情都不能参与。还要忍受联姻者对她的挑衅,跟随者对他的鄙视,这些都是她无法忍受的。” 沉皓白把事情掰得碎碎的讲解给余翰听,毕竟他不足之处太多,现在他父母在可以挑担子。之后他总是要独当一面的,在这样肆意下去怎么担起重担? 他作为余翰最好的朋友兄弟,自然是希望他能更好更强,又劝说道:“你也好收收心了,多去公司里学习下经验。” “知道了,我会的。” 他不爱听人劝但对他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知道都是为了他好。 “晚了,早点睡。” “皓哥你也早点睡。” 寝室(微H) 时笑像躲贼似的躲了余翰好几天,才能坦然面对他。 余翰则是气得牙根都快咬断了,老子被你看光了都没怎样样,你倒躲着我? 唯有沉皓白对他们二人之间的小纠结,当作小孩子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转眼就元旦节了,本来打算自驾去山顶民宿亲近大自然。结果秋雨绵绵一连下了好几天,时笑不肯出门只能作罢。 下雨就是降温的前奏,秋雨终于在万人期待之下停了。天气放晴北风又起,一口气降了七八度。 爱美的姑娘们只有无奈裹紧大长腿,穿上厚厚的外套。 时笑永远不操心每天穿什么,他比谁都操心你的冷热胖瘦。 她今天穿的白色羽绒服看不到任何商标,只看到面料标志和充绒标志。就这件羽绒服充绒量能达到 500 多克,难怪穿在身上还会觉得热。 沉皓白现在只有两三天才会到学校,这让时笑自由多了,也慢慢的和班上一些同学熟悉起来。 和她熟悉起的同学们都有点捧她的意味,不是说她这件衣服穿得好看,就是那个包她都买不到之类的无脑吹。 这又让她知道了他们并非真心和她交朋友,只是想借着她混进沉皓白余翰的圈子里去。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她交朋友不会交心。 李维星在班级里反而活跃了,他爱打篮球又和他们有共同话题,长的又不丑,也有女同学塞情书。 他基本都拒绝了,只说有喜欢的人了。这让平息的八卦又流传起来。 也有人说他是绝世好男人,守男德又忠心,是言情小说里的忠犬。 搞得老是有人偷看时笑,对着她指指戳戳烦不胜烦。偏偏她又不能去找李维星说些什么,找了也没意义,让他解释?怎么解释呢?都是一地鸡毛。 算了吧!就这样吧!心思放在这里还不如多刷几套卷子。 余翰倒是去找过他,听说只是为了打篮球,毕竟他也是个爱打篮球的人。 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反而又熟络了许多,沉皓白见状本想告诉余翰关于李维星的事,想想又算了。毕竟只是和时笑有关,让他去交他的朋友吧! 一种奇异的错位感产生,他不是 18 岁而是 38 岁,他现在在养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不省心,让他操碎了心。 这天沉皓白在和余翰说寒假的事,余翰怂恿着他:“放假就去泡温泉!冬天泡温泉老舒服了。别等过段时间,你现在是大忙人,过段时间你就没时间了。” 他犹豫着考虑着手里的事还有那些,能不能空出时间来。 “皓哥,你看我现在都听你的也没去外面鬼混,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而已。再说,这个月我们可是那里都没去。你想想小学霸,电影你都没陪她看过,更别说温泉了多可怜呀!” 被他这么一说沉皓白反而就心动了,在温泉里和她嗨咻肯定很爽。一想到这自己也有段日子没操她了,最多就是早晨口醒的时候操了嘴解解馋。 身体内的玩具也可以停用了,调教已见成效,估计她也憋得发疯了。一想到她阴茎又硬了,看来是禁欲禁久了,要不要找个地方操操她发泄一下? “行,你定吧。”沉皓白答应了余翰,到处看了看没看到时笑,又走到外面才看到她从厕所这边过来。 他迎上前拉住时笑转个弯朝教学楼后面走去,直接往男生寝室那边走。 时笑奇怪的问:“干嘛去呀?” 他搂着时笑的脖子贴在她耳边问:“宝宝刚才去厕所有没有流水呀?” 时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宝宝不回答是不是流水了?” “流了又怎样,不流又怎样?” “流了哥哥就操操宝宝,没流就不操,所以宝宝的回答是什么?” “你……”时笑又被气到了,对着他的手指就咬了一口。 “哦,我知道答案了,宝宝给的答案好隐晦呀!”沉皓白在故意逗她玩,想看看她气得跳脚的模样。 李维星在教室内透过玻璃窗能看到他们两个,他们走动的方向只有男寝那边。 他看了看毫不犹豫的转身下楼,追了过去又远远的吊在后面。不管以前他是如何用手段混成时笑将来的男友,但不可否认的说他确实喜欢她。也对她是照顾成习惯,目光永远是追随她。 现在他们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可是看到她还是会忍不住上前,这也是他的悲哀。 男生宿舍其实是有沉皓白和余翰的寝室,以前倒是过来休息过,现在很少了少到他都忘了。 寝室在一楼,余翰为了方便打完球过来洗澡选的。 位置在一楼最右边,右边就是几堵围墙。把女生宿舍围成进出只能走一道铁门,至于为什么谁知道呢。 寝室也就他们这间重新装修过,大门都是指纹锁。解锁进入之后发现还真不错,装修得和小面积单身公寓似的该有的都有。 很久没人进来过,导致地板上、桌子椅子上积了一层灰尘。 沉皓白直接把床上用品掀开丢旁边,又从柜子拿出一套新的盖上去。打开空调调高温度,用旧的床品随意擦了擦电竞椅坐下。 时笑打量过后问他:“干嘛来这里呀?” 他双手抱肘靠着椅子:“干嘛?你不回答我就不知道干嘛!” 李维星远远地看到他们走进了宿舍一楼,走到旁边观察后发现一楼寝室只有三间在使用,另外三间都放满了各种杂物。 他躲开进出宿舍的人观察了每一扇门,只有一间有指纹锁,他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转头一想,觉得自己傻透了,跟过来干嘛?又看不到什么,就算看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为自己的恨铁不成钢气到了,可还是顺着宿舍往后走,后面就是寝室靠窗的那面。 他就像被鬼附身似的走向他知道的那间寝室,窗户是封闭式的,窗帘是拉上的,但是没拉全。 他小心翼翼的从空隙看过去,看到了时笑?揉了揉眼又看过去,他看到了时笑被一条黑色的领带蒙着眼,赤裸着身体,双手抓着上下铺上面的栏杆,双腿张开呈一个蹲马步的姿势蹲在下铺上。 这一刻他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阴茎立刻秒速耸起。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色情的姿势,而且摆这个姿势的人还是时笑。 寝室内时笑万般无奈的回答了沉皓白的问题:“流水了,你满意了。” “满意,回答了流水了就是要我操宝宝。我知道的。” 时笑头一歪,反正是说不过他,那就不理他。 沉皓白可不会放过她,用含着欲望的语调调戏着她:“宝宝有多少天没有高潮过?宝宝每天会湿几次呀?宝宝半夜发骚的时候有没有想要强奸哥哥呀?” 他的问题都是那么难以回答的,时笑咬咬唇还是不理他。 “宝宝不回答可是要受惩罚的呦。” “那我现在回答可以吗?” “晚了呦,宝宝,哥哥要惩罚你。” 时笑鼓着嘴气呼呼的说:“你当我傻瓜,你就是找借口想玩我。” 他站了起来亲亲她的小嘴:“宝宝真聪明,看破了我的想法,那宝宝给不给我玩呢?” 时笑都开始破罐子破摔了,不管回答给不给都是要被他玩的。 “给。” “宝宝话说得不太清楚,说仔细点。” “宝宝给哥哥玩。”她忍辱负重的说出这几个字。 “真乖。” 他又贴上来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在一阵唇舌热吻之下时笑又不争气的湿了。 沉皓白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灰黑色的领带,用领带缠在她眼上绕两圈后打了和活结。 跪蹲下身子给她先脱鞋,然后在脱裤子,最后拉开羽绒服只剩下一件羊绒衫。 将她转了个身在她耳后轻声地说:“宝宝踩上去就蹲下踩另一只脚,然后转个身体面对我。” 没有了视线,整个人靠听力来感应四周,这让她紧张又害怕。 脚颤巍巍的踩上蹲下把另一只也踩上。 “宝宝别怕,不会摔下来的。”沉皓白安抚着她,告诉她自己就在她身边别怕。 时笑蹲着身体转动到面对着她。 “宝宝腿张开。” 他的话温柔又似乎有魔力,他说什么时笑就会按照他说的做。 “对,宝宝双腿张开站稳了在说。” “好了宝宝,慢慢站起来,对就是这样,好停。” 时笑的头已经顶到上铺的床板了。 “左脚向前一小步,对。右脚也是,好。” 她双脚站到了床边,只是身体不太稳,蹲的很累。 沉皓白上前去脱掉了她的羊毛衫和内衣,这样她就光溜溜的蹲在床上。 “宝宝蹲累了吧?伸出手,手掌心向内往上摸,摸到了栏杆吧,抓住。对,右手也是这样,宝宝做得真棒。双手用力,这样腿就没那么酸了吧。” 时笑双手用力抓着栏杆,手在用力脚就好受点。 她蒙着眼也不知道沉皓白到底要做些什么?想什么下流法子来折磨她。但是身体又渴望着他耍的手段,花穴又溢出一包粘稠的清液挂在穴口,要落不落的样子。 这样的姿势真淫秽又淫荡,自己却像木偶似的做给他看了。 “宝宝这个样子真美,宝宝流水了,看来宝宝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棒了吧。” 太羞耻了,时笑咬唇不语。 “宝宝不说话没关系,听哥哥说的做就行。” 空调风将室内温度吹到了他制定的 26 °赤裸身体的体表温度正好,不冷不热。 “宝宝腿在开一点,把屁股向前顶,对宝宝的小逼都露出来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的话又骚又带着控制欲,把控着时笑的身体。 寝室外有人偷窥 她感受到身下有喷薄的鼻息,是他在盯着那里看吗? 时笑的花穴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眼前,花穴顶端的阴蒂因紧张而探出来立在哪里,红嫩嫩的真可爱。 对着阴蒂吹出一股热气,花穴穴口翕合的吐出一口汁液垂挂在穴口。 “宝宝好骚呀!” 他伸出舌头对着阴蒂舔了一口,花穴一阵颤栗的流出清液,挂在穴口的清液不堪负重的滴落到床单上。 沉皓白用舌尖在阴蒂上来回的舔舐着,时笑半蹲的双腿都在颤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宝,不能发出声音,万一被人听到了呢?不对,宝宝喜欢旁边人来人往的更刺激。” “不是的。”时笑忍不住反驳他。 他不说话的继续舔舐着,大开的双腿能清楚的看到因穴内瘙痒而溢出的清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 似乎是舔够了,他双唇吸住阴蒂用力的吸吮,舌尖还在口腔内搅动着阴蒂。 他的口腔散发着热气,柔嫩舌尖带着温度。时笑被刺激得抓栏杆的手用力到手都在抖,下身主动迎合着擦蹭他的双唇。 他这时吐出了阴蒂,调笑时笑:“宝宝的小逼好淫荡,都会蹭哥哥的嘴了。” 话语太过色情,反而让眼前一片黑暗的时笑变得更加敏感,感官刺激到体内嫩肉一哆嗦。 她忍不住的哀求:“哥哥,宝宝蹲不住了,太刺激了要倒了。” 她的双腿已经颤抖到开始痉挛的抽搐。 “宝宝等着,哥哥想办法。” 黑暗中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等着。 窗外偷窥的李维星额头直冒青筋,双眼盯到发红,裤子内勃起的阴茎涨得发疼。 他以前也睡过女人,自从跟在时笑身边后以前的事都一刀切了。 今天的这一幕让他看得热血沸腾,他从未想过女人还能这样玩,看时笑小穴滴的水就知道她身体有多兴奋。 他正想着突然被人捂住嘴拖到一边,他挣扎着回头一看原来是余翰。 他用示意余翰放开他,结果肚子挨了重重的两拳。他挣扎着摆脱了他的手,压低音量吼他:“你干什么?” 余翰也怕被房间里的人听到,一把把他扯到旁边低声问他:“老子还问你在干嘛?在老子寝室后面偷看什么?” 李维星冷笑着不说话,余翰看他这表情到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以为他是为时笑而去抓沉皓白小辫子的。 凑过去一看,“操”惊得他捂着嘴生怕发出声音,连忙跑回到李维星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问道:“你是故意的?” 李维星咙中发出怪异的低笑:“哈哈,对我就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是不是?你也是偷窥者的同谋。” 话一出口,恼怒得余翰毫不客气对着他腹部又是一拳。 他也破罐子破摔了:“你打呀,打我也改变不了你也看到的事实。你也看了她的裸体,你兄弟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办呢?” 余翰气得暴跳如雷,却还是压低声音拉着他:“走,换地方说。” “哧,换什么换,就在这里说,最高好大声说,不然多没意思。我跌坑里了,你也别想好过!” “你 TM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 tm 的也想知道我干嘛。老子快到手的女朋友就这样没了。我干嘛,我辛辛苦苦花了大价钱才知道她在这里,结果她变成你兄弟的女朋友。老子忍到都快成和尚了,也没舍得碰她。结果他居然睡了笑笑,你说老子生气不生气?” 余翰听了李维星一通肺腑之言只能说到:“事情已经这样了,小学霸已经是他女朋友。你气也没用,算了再去找一个吧。” “你要么就走,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看我的。” “李维星都这样了你还要看。”余翰用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看,我早就想看她身子想到发疯了,现在有机会不看我傻?” “偷窥是不道德的。” “老子才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的,我只知道我要被憋疯了。” “你 tm 的想女人老子给你找总行吧。” “我要笑笑,不要睡那些女人,我只想睡笑笑。” “你……这真 tm 的什么事呀!”余翰简直快疯了,自己还是一团糟,又碰到这事。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叫自己多管闲事的跟他跟出来。” 寝室内沉皓白用剪刀把地上的床单剪了,用手绷拉试一试结实不结实。 走过去把两根长布条从上铺床头栏杆穿过,接着穿过护栏栏杆。另外的布条则是从床尾穿过,在穿护栏。 时笑在黑暗中有种说不出的害怕,老是胡思乱想,担心有人闯进来的惧怕感萦绕着她。 她强撑着大腿,感受到一条腿被抬起来了。只是单腿更蹲不稳,幸亏沉皓白就贴着自己,她把身体靠上去靠稳住了腿。 她的大腿被抬起后感受到条状物穿过她的腿,在腿根交叉绕了几圈。又去抬另一条腿,这样时笑就完全没有着力点了,只能靠着双手的力量,但手能有多少力量呢? 她有些害怕的问:“哥哥好了没有,我怕。” 这种感觉像是捆绑类的玩弄,让她产生恐惧感,会联想到性虐之类的,她怕沉皓白也玩这个。 联想到这里她嘴唇都吓得发白,心“砰砰”跳得飞快。 沉皓白也清楚她的气力不足,见她害怕的模样,赶紧把另一条腿也绑上。在把她双手也用两根粗布条分别绑在肩关节处,这样双手朝下可以借用布条的力量。 等全部绑好了,沉皓白才一点点的离开她的身体,观察绑带那里不对劲好做补救。 “宝宝好了,宝宝觉得那里不舒服吗?” “哥哥,我怕。” “宝宝已经好了,让哥哥好好的玩玩你好吗?” 也许是他有天份吧,第一次悬挂绑人就绑的很牢固,除了丑一点。 时笑湿润的花穴因太过紧张后也干涩了,她似乎也开始习惯在沉皓白面前露出花穴,这种羞耻心只针对他一人没了。 他手指摸了摸干的,拉过电竞椅坐到她花穴面前,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穴口里面,很好奇。 他用双手扒开那道粉红色的小缝,缝隙干涩而紧合。他直接用舌尖由下往上一口舔过,一直舔到阴蒂。用牙齿轻轻快速不断的咬合阴蒂,然后牙齿稍微用点力,咬着阴蒂朝外拉扯。同时口中的舌尖不停的戳着牙齿内的阴蒂。 双管齐下的刺激花穴翕动的流出了粘液,牙齿咬拉到阴蒂发直才松口。然后又咬上,只是力道比刚刚又重一点。 这下时笑真的难受了,刚刚是麻麻痒痒的疼,但很舒服。现在就是疼感加重了,可是舌尖还在挑逗口中的阴蒂让她又刺痒。 “啊,哥哥不要,痛,啊。”她忍不住的求饶,体内又溢出更多的清液了。 沉皓白松开阴蒂,看了看花穴,穴口上水光淋漓往下滴。 “宝宝水好多,什么时候让宝宝滴 一茶杯的淫水出来好不好?” 舌尖探到那条缝隙,用舌尖来回的摩擦,试探的顶进去。穴口湿滑舌尖顶进去就容易多了,才送进一点舌尖就动弹不得了。 一股子淡淡的腥味在味蕾上传出,穴内的嫩肉紧致的夹住舌尖,嫩肉还夹着舌尖蠕动。他又试探的用力,还是寸步难行,只能收回舌尖。 双手扒开湿润的花穴,能看到浅浅一道口子。口子呈嫩红色泛着水光,像雨后盛开的玫瑰那般潋滟。 左右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口子那里摩擦着,摩擦出更多的汁液出来把手指送进去。堪堪只吞进一段指节就进不去了,他来回的搅动缝隙,力求每一下都能撑开一点嫩肉。 湿热的甬道被搅开了一点,他另一只手指也强硬的挤进去,甬道被占满的紧致紧裹着两根手指不松口。 两根手指霸道的开始来回的撑动肉壁,幽深处又涌出一股水液。 时笑酸胀的缩合肉壁,口中发出:“哥哥,不要玩了难受啊…” “宝宝忍一下,哥哥看好了宝宝小逼里面就结束。” 左右两根手指同时在甬道内转动,动成双手手背相对,两根手指勾住甬道肉壁,用力朝外拉,拉开一个三指宽的口子。 时笑的甬道被外力强迫的拉开,这种拉扯的疼让她又痛又酸的忍不住叫唤:“哥哥,不要了,好痛,不要。” 眼睛被蒙住,看不到泪水,只能看到她唇瓣上的两枚牙痕。 三指宽的口子能看到甬道内鲜红的肉壁,肉壁似乎是无数个嫩肉做的褶皱。他对着甬道吹了一口气,就看到嫩肉蠕动挤出汁液的样子。 他探出舌尖,对着甬道耸了进去,舌尖对着肉壁一舔,肉壁密密麻麻的吮吸着他的舌尖,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股清液喷上他的舌尖,他舌尖一卷把清液带入口中,像品尝美酒般的一口咽下。 时笑被体内那口吹的热气激得整个甬道内都在发痒,特别是舌尖舔肉壁的那一刻,肉壁疯狂蠕动紧夹着舌尖。 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着:“啊…好痒…哥哥…啊…求你了。” 体内涌出潺潺清液,挺立胸脯两颗樱粉色的乳头被充血成红色,希望有人能把玩着它。 决定寒假出行(H) 沉皓白用手心盖上花穴,对着花穴一阵搓,搓到整个花穴都是湿淋淋一片才收手。 脱下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下体对着她,她被绑的高度是精心计算过的。沉皓白站立的时候,阴茎正对着花穴,轻轻一顶就能顶进去。 他挺着阴茎不用手扶,龟头对准穴口,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定住,把她朝自己这边送。 龟头被花穴嵌进去了,湿软的穴口瞬间紧缩咬住龟头。他又把臀部朝内送了一点,湿热的肉壁被龟头撑开,绞裹着龟头。 他抽出阴茎到穴口一顶而入,阴茎势如破竹直入宫口。 沉皓白舒服的脚趾都卷了卷发出沉哑的一声“啊”。 快速耸动腰胯把阴茎耸进拔出,头俯下叼着她的下唇瓣噬咬着。 结合处拍打的水光淋淋,肉壁抽搐蠕动着挤压着阴茎,酥麻感在龟头堆积。 他抽出阴茎,腰部发力重重一顶,龟头撞击宫口,宫口夹道欢迎的一口吞进龟头。 龟头被满是水液的宫腔包住,腔内嫩肉紧缩的绞住龟头松口又绞的喷出一股粘液,柱身被嫩肉紧紧的抽搐按压痉挛的缠住不放。 耳旁是她兴奋又激情的闷哼哼,几滴热烫的泪珠坠落到沉皓白的鼻尖。 她高潮了。 沉皓白吐出唇瓣,亲亲她的鼻尖:“宝宝高潮了,不过宝宝从现在开始就要忍着呦,忍到哥哥射了你才能高潮,否则哥哥会生气的惩罚你。” 说完后用舌尖来回的舔着他咬出的牙印,又含住她的耳垂吮吸着,随后舌尖探入她的耳蜗内不停的钻入。 时笑的欲火未停又被他火上浇油的又舔了把火,她躲闪着耳蜗被湿热舌尖探入热热痒痒的感觉,肉壁用力的夹缩着阴茎,口中哼哼的说出:“哥哥动一动…啊…” “骚宝宝,快想办法让哥哥射出来,别给哥哥惩罚你的机会。” 说完后拔出阴茎用力一顶,大开大合的“啪啪”撞击,穴口被大力的撞到发红的。 四面八方的嫩肉从各个角度紧紧裹着阴茎,贪婪的吮吸着龟头,快感剧烈到像被一根利刃从头捅到脚般的刺激。 时笑被那无穷无尽的酸痒,一层层的包围着,小腹又涨又麻。 乳头涨得发疼的蹭了蹭他的胸脯,双眼含着秋水,带着迷离的荡漾:“哥哥,摸摸宝宝的胸,宝宝好想被哥哥的手摸…” 沉皓白看着她一副欲火烧心荼蘼艳丽的样,眼神带着旖旎缱绻和运筹帷幄后的满足。 大手拨弄着她的盛开的蓓蕾,另一只手钻到她的后穴,绕着穴口打圈,惹得她又娇喘连连的抽搐着花穴。 “宝宝,别兴奋到高潮了。” 他的话简直就像魔鬼,逼得她不得不主动紧缩着穴肉,延迟体内的快感。 沉皓白挺着阴茎奋力的在花穴内捣进捣出,手心按着乳头转着圈的摩擦,脚趾都被刺激到卷到发白。 “啊…嗯…嗯,哥哥不行了,求你…我要……”花穴内抽搐的开始密集,快感从头到脚的刷过一遍又返回,甬道内的水淅沥沥的就没停过。 相互撞击的肉体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汁液也跟随着被拍打成白色的浮沫,又顺着交合处朝地下滴落。 “宝宝,忍着,哥哥还没射。” “啊……”她极力的克制着发出甜腻的呻吟,大腿肉被绷紧到发直,穴肉绞缠着柱身挤压着阴茎青筋跳动。 他也快到了,腰眼酸胀得发麻。又没刻意锁紧精关,任凭快感在全身蔓延。 顶着宫腔内壁大力的厮磨几下,抽出阴茎,阴茎弹跳着冲出几乎精液喷出马眼,喷洒到时笑的阴蒂上。 然后对着她的双乳大力的连抽数十下,抽到双乳鲜红的鼓胀起来。她的红扑扑的穴口喷溅出大股的清液,溅到他的囊袋上。囊袋又炙热的液体烫到一缩,又挤出一股精液。 时笑狂乱的哼哼哈哈着:“啊……到了……啊……哥哥,要死了……啊……” “骚宝宝快活吗?” 她眼尾因兴奋而沁出的泪珠缓缓滴落,眸中还漫着氤氲,绯红的脸蛋上樱桃小嘴挤出破碎的:“快活”。 他这才餮足的把她放下来:“宝宝,你活还没做完。” 时笑跪在床上,用口衔着半软的阴茎,一点点的吞到口中,用口舌吮吸着沾有精液和自己汁液的阴茎,随后将液体吞落下肚。 余翰不知是什么心态,最后和李维星一起偷窥他们做爱。过程不说,结局是他们两个都硬了,硬到是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勃起了。 他黑着脸拉着李维星到体育器材室内,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揍。他身材高大又壮硕,李维星被他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李维星在疼痛中狂笑:“余翰,你也不过如此,你有脸见他们吗?”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做你的 TM 的官二代花天酒地不好吗?” “我就是个疯子,你才知道?那疯子问你想不想操笑笑?” “你 TM 说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 李维星护着头任由余翰对他的暴打,还在说着刺激他神经的话:“你看她小逼有多漂亮,就不想操进去尝尝她的滋味?我可是想的紧。” 他犹如困兽一般的停手了,对着器材室的墙壁一阵猛锤。余翰快疯了,他当然想朝操时笑,可这也不代表他必须和李维星同流合污。 憎恨的回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有脸说喜欢她?喜欢她就这样对她?你就不是个人,是畜生。” 李维星艰难的爬起来坐到满是灰尘的地上,双眸在昏暗的室内似乎在发光。 “喜欢她又得不到她,只能另辟蹊径。你操了她我自然也能操她,咱们俩都不说谁知道呢?”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撒旦,丢出天堂里的禁忌之果引诱着余翰。 空气中似乎灰尘都凝结了,李维星一副得意的算计模样,似乎在确定他上不上勾。 余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垃圾。”拉开大门重重一关,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留下李维星一个人捂着脸又哭又笑,寒蝉得渗人。 余翰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无人可说,气冲冲的出了学校直接回家。 到家后直接去酒柜拿了瓶勒桦LEROY,开瓶后酒杯都不拿直接吹了一大口咽下肚。 盘坐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不清楚在想什么,随后用后脑勺撞墙,撞得“咚咚”响。 又对着瓶口灌了两口,垂头眼睛盯着地板发直。一拳头锤向地板,连灌几口。急酒喝下去他的脸发红,眼中红丝蔓延。 他在厌恨自己的心智不定,他也唾弃自己在器材室听到李维星的话后心跳跳跃的动心。 他怕自己在黑暗与光明的对峙之中,犹豫不决。他怕自己泯灭掉人性的道德,堕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放学了沉皓白都没看到余翰,猜测他大概去那里鬼混了。毕竟他老实了快半个月了,估计也忍住了。 晚上时笑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就是从今天晚上起就可以不用放置跳蛋了。她终于舒了口气,她快被这玩意搞疯了。 沉皓白还和她说了关于寒假泡温泉的事,日子也定在了寒假后的第二天。就是去那里还在考虑中,毕竟国内和国外的感觉不一样嘛。 本打算问问时笑想去哪里,结果她一脸懵逼的表情。不用说也知道了,她绝对是那里都没去过,问了白问。只好在网上找了一些国内外温泉的图片,让她看看喜欢那里就去那里。 时笑一眼就被日本北海道的民宿温泉给看呆了,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身体泡在冒热气的温泉里,小酌一杯清酒赏着雪景该是多么惬意呀。 她啪叽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两步的跑到沉皓白那里。他正靠在贵妃椅上拿着平板电脑,看到她跑过来拍拍腿,时笑乖乖的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放下手中平板电脑,捏了捏鼻梁:“宝宝,有事?” 他双手圈住了时笑纤细的腰肢,指腹摩擦着后背的脊椎骨。 “哥哥,北海道好漂亮,宝宝要去这里。” 他捻住淡粉乳晕上的乳头,快搓慢捻的把玩着。 “宝宝想去北海道呀!真有眼光。” 双指改成单指,在乳头上剐蹭,从乳晕开始刮到乳头在刮下呈一条直线。又从这边剐蹭到另一边来回不停。 乳尖上的快感节奏的堆积,酥痒的感觉从乳房开始扩张。时笑娇喘的手箍住他的脖子寻找他的唇,吮吸着唇瓣。 吮吸他的唇也不能解她的痒,赤裸的身子起伏的磨蹭着衣冠整齐的沉皓白,磨蹭出的汁液占满了他卫裤的胯部。 裤子内软软的肉条被她蹭得慢慢抬头,沉皓白头往后脱离开她的吮吸:“宝宝又发骚了。让你在家光着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不然宝宝家里都没裤子给你换洗了。” “哥哥,我要。”时笑开始勇于面对自己的情欲,坦诚的说出。 他手上动作又变了,大掌握上乳肉,乳肉娇软白皙。掌心对着乳尖五指张开的抓握蹂躏,指间奶波荡漾。 “宝宝不行,哥哥还有正事没做完。” 又被拒了,时笑也不意外的习惯了。反正他都是这样,自律自控到可怕。 北海道 时笑撇撇嘴知道就算求他也没有,只能忍着。沉皓白倒是很满意她现在身体的状态,随意把弄两下就会发情,也许过不了几天让她抱着自己的小腿蹭蹭都会高潮。 想到这里他又把这个事提到计算之前,打算合适的时候看她蹭自己的腿高潮,不知道那样的她又会是怎样的艳靡诱人。 沉皓白强压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对着它说:“还不到时候,在忍忍就能随时随地的想操就操了。” 寒假还有几天就要到了,大家同学们的心思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有的聚集在一起商量逛街、吃饭、K歌一条龙。 有的则叫叫嚷嚷地说出国购物,或者去热带地区沙滩比基尼泡帅哥。 不方便出国的玩咖则是对赛车、网咖、网红夜店更感兴趣,18 岁少男少女正是精力旺盛的季节。 时笑无事一身轻,收拾行李什么的沉皓白基本一手包办。上次去海边她就没怎么玩,这次自然是要尽兴。 被人问道自己放假去哪里,她也带点兴致的和同学们聊起来。去过北海道的人纷纷告诉她北海道有那些必去之处,比如小樽。 还有人说起日本的怀石料理必须吃吃看,还有帝王蟹和牛等等,听得时笑如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 看到时笑兴致挺高的,沉皓白在想:幸亏答应了余翰说去泡温泉。 拿着手机又去确定下安排下来的行程,看那里没有安排上,免得她遗憾。 余翰又溜达过来纠结的问沉皓白,自己要不要带妹子去。他回答你想带就带,反正是乘私人飞机无所谓多一个少一个,唯一的要求就是别带不三不四的姑娘。 余翰一脸正经的回答:“皓哥,我是那种不正经的男人吗?我带裴倩然去,都一起出过门全熟悉点,小学霸也不会不自在。”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事实上他的思绪在他收拾的其中一个行李箱中。他在想着放在箱子内的情趣玩具,在思考还有什么没带,需不需要带更刺激的一些东西…… 转眼到了出国旅游的时间,为了方便到目的地能吃上晚餐,他们特意选上午出发。 到了机场他们走的是另外的通道,也有私飞的专属贵宾休息室。走出大门就能看到一架音色的小飞机停在停机坪上,空姐自己在廊梯下站着迎接他们。 私人飞机外部小巧内部却精致而又华丽,卧室、酒吧、观影室就连浴室都有浴缸。 沉皓白和时笑坐在观影室内,余翰本来说带裴倩然来事到临头又没带。 观影室内大门反锁,时笑赤裸裸的抱着沉皓白的小腿。自己反手撑着地板,臀部悬空张开大腿,用花穴摩擦着他的小腿。 她绵软纤细的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湿润的眼眶充盈着氤氲。 支撑的双手与小腿在颤栗,却还是一下一下的蹭擦着花穴。 沉皓白的小腿汗毛杂生,毛根处略硬。花穴犹如被无数根断掉针头的针在扎着,刺痛着大阴唇,阴蒂。这种痛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臀部挪动得更快。发红的穴口不断地流出透亮的清液,染湿了他的汗毛。 沉皓白靠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手搭着扶手,另只手手指夹着香烟。眼神幽深像透着漩涡那般深邃,目视着她的脸。 她的双眼似月光照拂般的明亮又纯净,纤长的睫毛残留着水雾。白皙如玉的肌肤从内泛起一片桃红,犹如冰种翡翠里的飘花。 如笼中夜莺高歌啼唱:“唔…嗯…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行了…” 花穴追寻着堆积的快感而加快或加重节奏,酥痒的感觉仿似一个个爆仗被点燃爆炸。 在她长长的一声清吟中,小腹抽搐着穴口溢出一股炽热的清液,挥洒到沉皓白的小腿上。 时笑无力的瘫躺到地毯上,大腿肌肉还在痉挛着。 “骚宝宝怎么在哥哥腿上尿尿了?哥哥的腿都湿了怎么办呢?” 她大口的喘息着,结结巴巴的回应:“宝宝,没…尿…” “怎么多水不是尿是什么?” 她侧过头不想回答,却还是回答了:“是宝宝体内的水。” “宝宝好狡猾,明知道哥哥想听什么。算了不和宝宝计较,哥哥的腿湿了该怎么办?” 时笑侧过去的脸慢慢发白,睫羽像小扇子般的猛扇。翻个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爬了过去。伸出舌尖在满是清液的小腿上,一口一口的舔过咽下。 沉皓白赤裸的下身,高耸的阴茎,抽动了几下,腺液从马眼溢出。 “叮咚”一声舱内响起空服的播报,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达札幌机场了,让她给自己口的话事后清理时间不够了。 “宝宝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去浴室清理下。” 时笑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去浴室做了个简单的清理,沉皓白则用餐巾纸随意的擦拭过后穿上裤子。 下飞机后走的也是特殊通道,出了通道就走类似于管家的人物带着他们上了一辆商务车。 车窗外一片银装素裹,厚厚的积雪堆积在马路两侧,天空中还零星的飘着雪。 她偎靠在沉皓白的怀中,静静的看着异国的雪景。不知道车行驶了多久,公路周边变得冷清,偶尔才见对面的车奔驰而去。 汽车行驶到蜿蜒的林道,林道边满是高大的白桦树的山林。厚重的积雪裹满了树木,路旁积起高入膝盖的积雪顺着小路延伸。 开到一个外观类似飞碟的建筑门口停下,这是一座隐藏在私家森林内民宿。隔绝喧闹与繁华,营造出远离世俗的超然。 进入大堂休憩区能看到冰冷的石材与温暖的开放式火炉形成强烈的对比,墙壁上挂着摄影作品,舒适的沙发就摆在大堂两侧。 这里据说只有十五间客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穿过连接的狭长走廊就到了预定的房间,房间是用雪花命名的。 用电子钥匙打开大门穿过玄关就是客房,客房可以用奢侈的宽敞来形容,足有八十多平方米。 踩上加热的木地板就能看到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无边的森林雪景。 卧室内有室内室外两个温泉,泉水是地下千米处取水抽上来的。 在这里无论是清晨,窗外都飘起雪花。或在室外寒风中跳进温热的水中,还是傍晚云雾散去,在静谧的白桦树林前思考人生,在这里你都可以无拘无束的享受属于自己的温暖私汤。 收拾好行李他们离开客房无目的的逛着,到处是随处可见的艺术收藏品、摄影师的摄影作品、还有书斋、酒窖、茶室让人感觉它不是一座民宿而是私人别墅。 从二楼走下去就是这里的餐厅,晚餐就是在这里。是由北海道出身的主厨制作的怀石料理-北之怀石。 餐厅被划成大小不一的个室,每个个室都有落地窗,让客人能无时无刻的欣赏雪景。 对于时笑来说怀石料理她也吃不出太多名堂,无非是摆盘造型精致典雅。虽然食材都是取自当地北海道的新鲜食材,是法餐和和食的融合物。 但是分量精小到一两口就没了,让时笑都没吃出这道菜品是用什么食材所制,让她有种还是华国菜吃得过瘾的感觉。 夜晚从落地窗看去,能看到被射灯照射到的积雪的树木和光线下飘洒的雪沙。 户外温度极低,时笑也不敢泡室外温泉。只能泡在室内用粗糙岩石所造的圆形汤泉,汤泉水温炙热但不会过于灸烫,感觉身体都似乎融化在温泉中。 在温暖的室内被暖色系的的光线笼罩之下,喝一杯温热的清茶,看着窗外的落雪自己有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空旷感。 双乳被探入温泉内的一双大手抚慰着,时笑怔怔的回头,迎接她的轮到唇上的亲吻。温柔又饱含着情深以及袒露在外的欲望。 北海道之夜(高H) 氛围如此之好,何不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一番?时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与他唇舌热吻。 他的手顺着乳房下滑滑倒腿心处,粗暴的戳进去,炽热的水流也一并带入。干涩的穴内在泉水的滋润下,手指进出的顺滑,带出体内分泌的黏液。 “宝宝,从水里出来。” 时笑站起身,透亮的水珠顺着身体滑落,跨出温泉坐在石壁上等待着他的指令。 “宝宝转过身,手撑着石壁,屁股翘高。” 他好像很喜欢后入式,大多性爱时候后入最多,大概是这个姿势让他能轻而易举的操到最深处。 一阵震动之声在背后响起,他又要用玩具?还是跳蛋? 还没等她多想就感觉到紧闭的后庭被涂着润滑液的的东西强硬的塞入,“嘶”强入的撑裂的疼痛感让她不禁的痛出声。 他今天很粗暴,是不开心吗? 还好强入的东西并不粗大,大概有两指宽吧!只是肠壁被撑开的滋味不好受,又有怪异的感觉。 玩具涂抹了润滑液送入并不艰难,一直送到整个玩具完全没入在后庭之内,肝眼的褶皱全部缩合只留一根拉出体外的绳子。 震动并不强烈,肠肉能感到微麻麻的感觉,却让肠肉蠕动着紧裹住它。 一根火热硬得像铁杵的阴茎对着穴口,无视它湿润度不够,硬生生的捅进来,拔出在整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 “啊……”时笑发出一声惨叫,扶着石壁的手指紧扣石壁,花穴痛得浑身直哆嗦,反而又裹得阴茎更紧了。 感觉自己的小腹要被捅穿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克制不住的哀嚎:“哥哥……痛呀……不要了,是宝宝那里做错了吗?宝宝改啊……” 她不知道沉皓白今夜为什么怎么暴戾,身体却不敢做出任何躲避姿态,只能承受着他的暴戾。 一只手用力的拉扯阴蒂,用力的捏了几下直到它充血鼓圆。细碎的铃铛声响起,阴蒂一阵剧烈的夹痛感,痛到她嘴唇发白。沉皓白给她夹上了造型古朴的阴蒂夹,夹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 后庭内玩具的震动力度也开大了,沉皓白按压着她的腰让她腰在塌点,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撞击着花穴。 “宝宝没做错事,是哥哥想要粗糙的性爱。哥哥想给你什么样的感受,宝宝就得乖乖的撅起屁股受着,明白吗?” 话音刚落手上重重的抓了一把胸,又疼得时笑连声尖叫。 慢慢的身体开始接受粗暴,在粗暴中体会到另一种快感和宫腔被操的酥痒感混合着,尖叫的声音开始带着情欲甜腻鼻音。 “骚宝宝,尝到了粗暴的好滋味了吧!舒服吗?” 他重重一顶后问时笑,宫腔内汁水横生,龟头似乎也在泡温泉那般舒坦。 “舒服…啊…哥哥。” 她身体被操得晃动不止,阴蒂上的铃铛也摇晃的发出“铃铃铛铛”的声音配合着时笑的呻吟声奏出一曲云雨新曲。 “宝宝,哥哥没带避孕套,可是想内射怎么办?” 这句话惊醒了陷入情欲中的时笑,她瞬时身体肌肉紧缩,但马上又放松了。 不管他内射还是不内射都是自己抗拒不了的,他特意不带套又说要内射,看来又要想着法折腾自己。 一记重顶又顶走了她的思绪。 “宝宝,你说怎么办?”他又把话题丢回给时笑,可时笑又能如何?只能乖乖的回答:“哥哥,宝宝听你的,哥哥要怎么玩宝宝,宝宝都听哥哥的。” “宝宝,你怎么怎么乖呢?”他一声叹息的在她蝴蝶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饱含爱意的吻。爱意中又带着施虐的情欲,一种她永远不可能身心百分百的臣服于他无奈的暴虐。 阴茎开始顶着宫腔肉壁磨圈圈的磨动,肉壁被磨到变形的紧绞着龟头。时笑又哼哼着叫唤:“哥哥,痒啊…哥哥好酸…”宫腔内的水似乎流不尽似的朝外涌。 “宝宝,精液射到这里面,你就会有宝宝,到时候你就是宝宝的妈妈了。” 她身体又一哆嗦,虽然害怕恐惧却还是回答出沉皓白想听的话。 “哥哥想要…宝宝有宝宝,啊…宝宝…就给哥哥生宝宝…嗯嗯…啊…” “宝宝不怕大着肚子去上学?”他的腰跨贴着穴口顶着最深处用力的磨着肉壁,磨得肉壁不断蠕动吮吸着龟头。 “啊…宝宝不怕,哥哥想看啊…宝宝就大着肚子上学去。” “到时候宝宝大这着肚子露着小逼给哥哥操。好不好?” “好,宝宝大着肚子给哥哥操。”她破碎又迷惘的挤出这些羞耻到极点的话来,背对着沉皓白的双眼含着耻辱的泪光。 沉皓白猛的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大力冲击进去,一口气连冲几十下又顶着宫腔肉壁厮磨。精囊缩紧,阴茎弹动跳跃,马眼已有射精的冲动。 他克制射精的欲望用手按压时笑的小腹,“宝宝小逼感觉到哥哥的阴茎快要射精了没?” 他边问边用遥控器遥控后庭内的按摩棒,按摩棒开始充气膨胀,撑得肠道满满的撑胀感。 时笑惊恐的感应到花穴内阴茎的跳跃,她知道这是要射精的表现。她强压住因惧怕肌肉的紧缩,让自己身体更加放松,扭动臀部配合着阴茎厮磨宫腔肉壁。 沉皓白能感应到她的放松,并没有抗拒,嘴角上扬停止了阴茎的厮磨。手里的遥控器还控制着膨胀的按摩棒,膨胀到时笑熬不住的求饶:“哥哥不行了,要撑破了,我怕,哥哥。” 时笑第一次感受到后庭被撑满的那种饱胀感和异物入后庭的怪异感。这个地方并非性爱所在之地,为什么要玩这里? 但是饱胀感加上大频率的震动,让肠肉震的发麻发酸又骚痒,让她恨不得这个棒子能不能不要震动,像阴茎一样的捅一捅缓解肠肉的瘙痒。 这种又胀又酸的感觉和宫腔的酸痒紧张害怕蹂挞在一起,让脑内灵光一闪福至心灵。 她故意缩紧穴内嫩肉,娇声娇气的娇嗔:“哥哥,宝宝后面好痒。哥哥,宝宝不要玩具,玩具冰冷冷的,没有哥哥的棒子热乎,宝宝要哥哥的肉棒,哥哥…快给宝宝嘛” 她的话一出口,沉皓白像断了弦的琴,一把拉扯出按摩棒丢到地上,拔出阴茎对着撑出一个小洞的后庭一捅而入,直接捅到最深处。 时笑以为用过按摩棒后阴茎在入不会难受,没料到还是被狂燥撕裂的疼刺激得她直哆嗦。双眼流出的泪如雨落,额头豆大的汗珠朝下滴,喉咙都被后庭撕裂巨痛感刺激到失声。 肠壁被强势撑开,胀得她小腹绞痛不止。就连脚趾都被疼到十根脚趾卷缩抠在地板上。后庭所有的褶皱被撑开到发白透明,紧紧绞住柱身不松口。 这种痛甚至比第一次被他捅破处女膜还要痛,被痛到情欲退散。双腿被痛到站不住脚的发抖发软,还要竭力维持臀部高翘,方便沉皓白抽出捅进。 “真爽”操肠道的快感不亚于操穴,肠道温度更高,裹得龟头又热又痒。肝口紧致得如橡皮筋紧紧缠裹着柱身,肠肉被刺激的分泌出肠液,让肠道顺滑又不失紧致。 他疯魔般的狂风暴雨的抽插着,双眸直盯着肛口,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后庭肛口进进出出。神情又轻又薄,透着冰雪的戾气,就像北海道的雪景又美又冷。 他顶着肠道深处大开大合的捅了数十下,抵着肠肉厮磨几下发胀的龟头,龟头弹跳有力的把一股股精液射到肠壁上,身体一阵舒爽到颤栗。 时笑被最后几下捅得差点就站不住了,感受到阴茎从后庭里滑出她才敢趴在石壁上喘着气。 “宝宝,夹紧了别漏出来。漏出来哥哥就有借口惩罚你了。” 时笑疼到有气无力的在心里不断的咒骂暴粗口,忽然一个凌空,铃铛一阵叮当响,自己被他放进了温泉中。 “宝宝等着,哥哥一会就来陪宝宝一起泡。”手伸进温泉把夹在阴蒂上的阴蒂夹取下,又把地上的按摩棒拿着离开了。 泡在温热的温泉中时笑这才感觉活了过来,肛口刺疼不断,被热水泡得缓解了一些。只是肠道内的精液还是让她不自在,只能用力的夹住肛口。 温泉散出的热气烘蒸得让人昏昏欲睡,没有高潮的花穴还是带着空虚感。 昏沉之中时笑恍然发觉,他之前说的内射怀孕之类的话,都是为了肛交做准备。他清楚自己害怕怀孕,绝对会妥协的求他插后庭,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内射在后面。 “真狡诈阴险。”她愤愤不平的嘀咕:“就会算计我,非要我求他的垃圾,变态。” 沉皓白手里拿着东西过来,时笑立刻装出一副乖巧的样。 他一脚踏进温泉里坐到时笑的身边:“宝宝,背对着哥哥,跪在哥哥双腿中间,屁股翘高一点。” 时笑对他是无能为力的言听计从,听从了他的指令翘起了屁股。他把一个肛塞塞进了后庭,肛塞顶端还镶嵌着一颗剔透的海蓝宝。 “哥哥怕宝宝夹不住,特意拿来帮宝宝堵住的,要不要谢谢哥哥?” 时笑难堪的说出:“宝宝谢谢哥哥。” 民宿之夜(高H) 身体的情潮渐渐退出,他们相拥泡着温泉,温情而又和睦的氛围就像是一对相爱的情侣。看着户外光射下漫舞婆娑的雪花,静静的享受着北国的雪夜。 泡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喝光了冷却的清茶,缓解过高的体温一同离开温泉池。 “宝宝去床上等我,还是沙发上,落地窗前也行你自己选。” 时笑背着他叹了口气走到了床边,跪坐在床上。 沉皓白拿着消毒过后的一袋玩具走过来,拧着她的奶头大力的捏了好几下,时笑被他粗暴扭到疼得差点叫出来,直到两边的奶头被捏到鲜红色他才停手。 时笑真不清楚他今天的性事会如此暴虐,暴虐到简直是性虐,让她更加惧怕他。 他拿出一对漂亮的乳夹,夹子通体是玫瑰金色的,上面镶嵌着带两片叶子的铃兰花。翠绿的叶子是绿色的翡翠所镶,白色的铃兰花是用纯银拉丝而制,花蕊中挂着一个迷你的银色小铃铛。 把这对乳夹分别夹到乳头上,时笑“嘶”的一声又闷不做声默默忍耐。 真疼呀,乳头虽然没阴蒂敏感,但是这对乳夹的夹力更重,夹得乳头都快扁了。 “宝宝,抖抖胸给哥哥看。” 时笑挺直了胸部上下抖了抖,雪白如玉的乳肉波动的跳跃,“铃铃铛铛”不断响起。 沉皓白拿出手机用拍照模式对着时笑的胸,不怀好意的问道:“宝宝的胸真漂亮,哥哥想拍照留念,宝宝同意吗?” 话问出口后看着时笑被热气熏红的小脸,一寸一寸的变白,就连樱红色的小嘴也变得苍白。双眼含着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眶内倔强的不落下来。 空气变得沉默,他温柔和睦的气场变得凌厉刺骨。他总是在你认为已经爬到深渊崖壁顶端,还差一次攀爬就能逃离深渊的时候,被他踩碎手指跌落回深渊。 时笑认为自己自己躺平到界限之外了,做到了她所不能做到了,可他还是不满足。 她还以为这是一次真正的旅行,单纯为了玩而来的,结果还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沉皓白的目的还是要调教自己,踩断自己的脊梁骨,他到底要把自己调教成什么模样他才会满意呢? 他的手还拿着手机,等待着自己的回答。我还怎么回答呢?同意?照片流传出自己能承受住后果吗??不同意,他又预备用怎样的手段来惩罚自己呢?自己能熬得过去吗? “宝宝?”他的声音含着强烈的压迫感和控制欲,压迫到时笑气犹如窒息在冰冷的深海之中,那般寒彻透骨。 “我……宝…宝…不知道。”她闭上眼,剔透的泪珠终于从眼角滴落那是无声的妥协,她的心就像被荆棘密布的藤曼缠绕收紧般的疼。 “咔嚓,咔嚓……”他故意开着拍照的拍照音,让你知道他在拍照。简直是无形的杀人诛心,表示着他知道你妥协了。 “宝宝张开腿,用手握着脚踝,露出你的小逼。” 时笑大脑一片空白木然的做出动作。 阴蒂又一道剧痛,花穴绷紧的抽搐了两下。额头、鼻尖、双乳间都冒出细碎的冷汗,她强忍着这阵剧痛而不发出声音来。 这是一个新的阴蒂夹,和乳夹是一套的,这套铃兰花造型是他的定制品,除了这个还有一些其它定制品都带来了。 又拿出两根墨绿色的丝绒带,把带子分别系在大腿根部,扎得紧紧的。 又拿出两根带细链子的金色夹子,把大阴唇一侧用手掰开,用其中一个夹子加上。 时笑被痛得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呜咽不停,大腿内侧肌肉痛到颤栗。 沉皓白视而不见继续又把另一个也夹上了,最后分别把链子调节好长度扣到了丝绒带上。大阴唇完全被扯开,夹子又不会扯掉的露出了阴道入口。 红嫩的口子被拉扯成小指母大小的洞,洞口因疼痛害怕用力的紧缩,却又被扯得更痛的循环中。 “宝宝,上次在寝室里看得不够清晰,所以哥哥想重新看一次。”他的话阴森恐怖,就像恐怖片里的杀人狂魔似的让人看到就害怕。 “咔嚓”声又不断响起,时笑知道他又在拍照。她似乎麻木了,恶鬼在大脑里对她说:算了吧,妥协吧,你反抗不了他。天使也在大脑里对她说:不行,不能妥协,你要顽强的坚守着自己的内心,不能被他侵蚀。 争斗似乎永无止境,这种煎熬让窒息到失声痛哭,即使在疼哭之中也保持着对他的惧怕,身体一动不动的保持原状。 她的崩溃就是沉皓白精神的食粮,他餮足的拿着手机抱肘静静地看着她崩溃的哭泣。 等着她心境平复一点后冷酷的对她说:“宝宝,还有两个夹子没拿过来。你想想看,你的小逼还有那里可以夹?” 沉皓白的冷酷无情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时笑被惊恐到浑身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求他才能让他满意。 这次的调教让她颤若寒彻,精神世界即将被他摧毁。如果被他摧毁自己将会变成他专属的性奴,毫无自由可言,这是她不想要也最惧怕的事。 忍无可忍也要忍,再痛苦再惧怕也要忍,为了简单的两个字:自由。 时笑强迫着放松着身体,带着未尽的哭腔,话语轻柔带着情感:“哥哥,宝宝错了,不该不相信哥哥。哥哥对宝宝好到无法形容,宝宝也喜欢着哥哥。看到哥哥,宝宝的小逼就会流水的想哥哥。所以哥哥你想怎么玩宝宝,宝宝都会开心的接受。” “宝宝都学会骗人了?”他呲的一声,喜欢,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喜欢二字,真可笑呀!可悲的是即便是虚假的喜欢说出口,又会让尝到一滴如蜜般的甜美,真是可悲又可叹。 “没有,哥哥,宝宝没骗你。不信你就玩宝宝,看宝宝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沉皓白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似乎在思考还是在确定什么,时笑趁热打铁的又说:“哥哥,不是还有两个夹子吗?为什么不给宝宝夹上?是宝宝的小逼不够漂亮吗?” 他笑颜绽开的被时笑的话取悦到,蹲下身体对着花穴亲了一口:“宝宝太乖了,乖得我都不想给你用最后两个夹子了。” 时笑垂下眼皮,无视淌血的内心:“宝宝想要哥哥给宝宝用上,哥哥拿夹子吧。夹上后记得把照片拍漂亮点。” 大概是真的确定她说出的话是真心实意,心情愉悦的拿出三脚架摄像机出来,吹着口哨调整着角度并不拍摄。 走过来凿定问了时笑最后一遍:“宝宝,哥哥拍照后要摄像,宝宝愿意吗?拍摄后宝宝和哥哥一起欣赏骚宝宝是如何被哥哥操的好不好?” “好,宝宝愿意。”她带着微笑着垂着眼睑似乎有点害羞的说出这五个字,心脏已经榔头捶打到四分五裂。 沉皓白拿出两个小一点的链条夹出来,翻开一片小阴唇,小心的夹上去。 “嘶…哥哥痛,宝宝会忍住的。”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眼,把另一个也夹上了,时笑只发出一声“嘶”就没出声了。 最后调节好两根链条的长度和拉扯度,红嫩细小的尿道口呈现在他面前。 沉皓白看着眼前淫靡的美景,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拍照。 忽然想到什么的说到:“说起来宝宝身体上能操的洞都被哥哥操过了,也就是说宝宝的第一次都是哥哥的,这让哥哥很开心。” “宝宝也很开心宝宝的第一次都是哥哥的。”时笑又违心的说出让他开心的话来。 他听了也的确很开心眼尾上挑,肉眼可见的开心氛围流淌在他身上。 “宝宝,哥哥想把你后面的小洞用精液塞满。” “可是这样宝宝就吃不到哥哥的精液了?” “宝宝喜欢吃哥哥的精液?” “宝宝之前不喜欢吃,现在喜欢吃,可是哥哥都不给我吃。” 他听完时笑的回答,回想她每句话都是不加思索的说出,这就说明没有脱口而出的回答必定是真心话。 “宝宝说得哥哥心花怒放,哥哥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时笑点了点头,实在不能再回答了。再回答下去她怕自己克制不住对他暴躁发疯撕打,如果有利刃在手她真会毫不犹豫的扎向他。 沉皓白半跪在地板上,伸出舌尖对着尿道口温柔的舔舐,这让时笑的身体无法拒绝。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已经被他调教到他一碰就会发情的状态。 多么可笑,再如何憎恨他,身体如时笑所料,舔舐的快感立刻让她的花穴内溢出了黏液。穴口是拉开的,能清楚的看到黏液从内缓缓流出,堆积在穴口处,没过了穴口高度溢出穴口外挂出一条粘稠的清丝。 沉皓白收回舌头,去拿了杯插着吸管的水过来,放在她嘴边。时笑乖乖的吸光了所有的水,舔了舔唇角对他说:“谢谢哥哥。” “还要吗?” 她头一歪看着沉皓白:“哥哥想我喝我就接着喝,我听哥哥的。” 他愉悦的走出去又拿了一杯满满的水过来,时笑低着头艰难的把水吸干,喝完后小腹都鼓胀起来。 “宝宝喝完了,哥哥有奖励吗?” “那宝宝想要什么奖励呢?” 时笑这才思索了一下回答:“宝宝想让哥哥操宝宝的小逼,宝宝的小逼痒死了。” 她用最纯真的表情说出最魅惑的话语,花穴口还主动的翕合几下让他看,体内也如她所想的又溢出黏液。 “你看宝宝的小逼又流水了,它想要哥哥。” “想要哥哥什么?”他又紧逼一步。 “宝宝的小逼想要吃哥哥的肉棒。” “真棒。” 沉皓白抓着她的腿就把它举到接近头的地方,对着拉开的穴口捅了进去,大力的耸动着臀部,拍打得穴口“啪啪”作响。 时笑也“哼哼”地叫出声来:“哥哥,好舒服,我还要,用力点。” 花穴上还夹着夹子,身体痛感都一直在。被操进去又能感受到性爱的酥痒快感,她在痛和快乐绞缠中沉沦着享受着,心如杂草的根茎蛰伏于地底。 “骚宝宝,自己抓着脚踝拉到头部齐平。” 时笑乖巧的抓着自己的脚踝,腰肢上昂到自己几乎成球型。自己的花穴就差那么几公分就能碰到自己的双唇,也亏得她身娇体软做得出这种高高度姿势出来。 民宿之夜二(高H) 这个姿势能让沉皓白操她不费力又操得更深,对于时笑来说这个姿势太强势了。她就如一个性爱用的飞机杯,被压在身下不费吹灰之力直进直出,次次捅到宫腔。 捅得汁液四溅,快感也是猛烈的席卷而来。操得她尖叫连连,高潮极速的直击而来。全身抽搐到颤抖不已,穴口去喷挤出一道清液。 时笑无法呼吸的大口喘气,身体的痛感都感应不到,只有高潮的快感。 沉皓白刚打算给她翻个身后入,结果门铃响个不停。他低骂一声“操”拔出阴茎,从玩具中找出个和他阴茎大小差不多的按摩棒启动塞进去,又把肛塞取出,也找个差不多的塞进后庭这才去开门。 门一开醉醺醺的余翰顺着门板倒入客房,他无力的扶额叹气,拖进来一点之后就把能给关上了。 这 TM 的什么事,那边时笑还在调教这边余翰倒进来了。阴茎还硬邦邦的挺着呢,又不能不管他,只能拿出一床被子盖到他身体上就回房。 对他来说最大的麻烦是卧室门只能掩上不能锁。万一他醒过来看到了什么,时笑就比较麻烦,再说自己没有被人围观做爱的毛病。 时笑被大功率的按摩棒震得又麻又痒,他短暂的离开给了自己内心喘息平复的机会。不然在这种高强度打击打压及性爱之下,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抗过去。 听到脚步声后继续的哼哼着,身体摆成跪趴式,让他过来就能看到两口小穴的淫荡一幕。 他醉酒过来后反而让沉皓白兴致不高了,他烦躁又冷漠地看着这只振翅欲飞倔强的小莺鸠,有着如杂草一般不屈的灵魂。征服这只从未喜欢上自己的鸟儿,让她臣服于他爱上他,而非作为一个只会张开大腿任人操的性奴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如今精神调教打断只能加大强度试试看,看到摆放好的摄像机后,想了想直接启动摄像。只是摄像头并没有对着人全身,只能拍到肚脐之下的举动。 他把时笑花穴处的夹子取下只留一个阴蒂夹。后庭按摩棒也拔出,拿出用羊眼圈所制成的一串小毛球 毛球有五个大小直径不过两厘米,每个中间都有硅胶隔珠。抽出按摩棒的后庭口溢着精液,肛口软嫩毛球被塞进去不算太难。 时笑只感觉肠道内像被刷子塞进去,刷子不大,毛比较软。肠肉蠕动时会感觉到痒痒的,比按摩棒好受多了。 可惜她太天真了,不懂它的奥妙之处。 遥控器启动后,肠道内的每颗毛球都开始慢节奏转动。不到一分钟她就体验到毛球的可怕之处。 修剪成长短一致的毛,既不会太硬伤到肠壁,又不会太软,刺激不到肠肉。 它转动时无数根睫毛刺向肠肉,让肠壁一阵密集的刺疼和酥痒。这种痒就像是身体被涂抹了蜜水,成群的蚂蚁蜂拥而至,在细嫩的肌肤上爬行的痒。这种痒痒得你抓心挠肝,恨不得用指甲用力挠皮肤,挠得越痛越好。 时笑已经开始体验这种痒,她的手刚想挠皮肤的时候就被沉皓白给抓住不放。只能用力的蹭着床单,可是床单柔软又光滑给不了她太多痛感。 这种让欲火火上浇油的痒,痒到宫腔内都是钻心的痒,清液哗啦啦的朝外涌。 她用力挣脱开沉皓白的桎梏爬行到他身前,带着情欲的双眼惺忪的看着他。如灵蛇般的舌尖舔舐着他胸口的乳豆,模仿着他舔自己乳头的动作,来回的舔舐又吮入唇内,舌尖在唇内搅乱着奶豆。 “嘶。”沉皓白被刺激得喉结滚动,身体反射性的颤动。时笑见状舌尖又顺着胸膛向上一口一口的舔上去去,舔到喉结时舌尖用力舔舐,而后张嘴含住喉结吮吸着。 “操,妖精。”他被时笑舔得双眼发红,阴茎硬得像石条,马眼溢出一滩腺液。 时笑舌尖继续舔舐着,手摸上他的坚挺的阴茎,指尖绕着滑嫩的龟头来回挠着。 沉皓白觉得自己要是在忍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拔出她花穴内的按摩棒,把时笑翻个身扑了上去。 粉嫩的穴口本就是黏糊糊的,腰身一挺阴茎就滑入甬道,紧致的甬道如获至宝的吞吸着它。 都被玩具震了怎么久还这么紧?他腰胯耸动不停,次次顶到最深处。时笑被插得舒服到浑身颤抖,后庭的毛球给于她的瘙痒感,被花穴的快感所代替,两处穴口都溢出粘液。 挺着双乳磨蹭着他的胸膛,口中呻吟的发出:“哥哥,宝宝的胸涨的难受,哥哥亲亲它。” 他拿掉两个乳夹低下头一口叼住时笑的奶头,吮吸着啃噬着。刺疼又从乳头上传来,时笑收缩着花穴,甜腻的哀求:“哥哥轻点。” 沉皓白用遥控器加大了后庭毛球的旋转速度,肠壁内剧烈的瘙痒感刺激得她不停的紧缩着肠道,扭动着臀部来减轻这种跗骨般的瘙痒。 “嘶小逼别夹,在夹都要被你夹射了。”沉皓白用力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奶头,疼得她又紧夹着花穴。 “哥哥,后面好痒,宝宝受不了。” 沉皓白暂缓了阴茎的耸动,来缓解射精的欲望,慢慢的抽插。一本正经的给她科普:“宝宝,女性肠道内是没有前列腺的,所以你后面在痒也不会干性高潮,哥哥没办法解决你后面痒的问题。” 他慢慢的耸进拔出,让时笑肠道痒到难受狂躁:“宝宝可以后面高潮,只要哥哥肉棒捅进来就可以。” 他看着被欲火烧红脸的时笑,双眼迷离涣散的哀求着他,享受着她花穴蠕动吮吸的快感,邪恶的笑了:“宝宝,操你后面可以,问题是你的小逼不就空着了,宝宝你说该怎么办呢?” “哥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瘙痒折磨着她的心智,她不加思索的就说出了承诺。 “这是宝宝说的,宝宝到时候可别哭!” 沉皓白操纵着时笑的情欲,把控着她喜怒哀乐,冷酷又无情。 他拔出后面的毛球,抽出阴茎对着肛口一顶全根没入肠道。肠道内肠液布满整个肠道,阴茎捅进去肠肉就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紧紧裹住它。 又热又紧的舒服,让他捧着臀肉猛插一气才调整成正常抽插速度。 拿着毛球对着花穴口塞了进去,才塞了一个毛球的半截时笑就熬不住的扭动着臀部躲避。 穴口的嫩肉更敏感,毛球上的毛才进去穴口就又刺又痒。穴口自动的缩合,却被毛刺刺激得更痒,甬道内瞬间就冲出一股激流。 时笑强忍着欲火用手肘抬起自己的身体,想逃离毛球,可沉皓白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阴茎在后庭的进出也没停止。 她知道自己又是自找苦吃了,求他大概率是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主动张大腿,放松穴口让他毛球接触面少点。 时笑小小反抗后的柔顺让他内心冷“哼”一声:“小东西越来越狡猾了,她的柔顺给你一种她对你毫无保留的的错觉。” 时笑闭上眼忍着这种挠心的痒,感受着这串毛球一点一点的被塞入花穴内顶着宫口。 整个人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身是汗,甬道内几次抽搐不停,即将达到高潮。清液就像是水龙头的开关没关似的,一直流个不停。 整个毛球串全部进去后这才是开始,遥控器启动对于时笑来说才是地狱。 这种细密绵长的快感贯穿她整个甬道,嫩肉被刺得瘙痒到崩溃,瘙痒让她又忍不住收缩嫩肉,收缩它又会让嫩肉更加刺疼。这种刺疼是只要被毛球扫过的嫩肉全都会疼,疼了过后又是瘙痒的永无止境。 她感官无限放大,大脑嗡嗡作响的眩晕。崩溃的双眼泛红的流泪,臀部不管如何扭曲想脱离,阴茎都死死的钉住肠道。最终都是便宜了沉皓白,这让他的阴茎在肠道内被裹得更舒服。 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种极剧到恐惧的快感,却又激怒了沉皓白,他阴森森的说出:“宝宝,要不要用遥控器加大力度?” 时笑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到惊惧到颤抖,仓皇的摇着头,在加大旋转力度她会疯会死的。下意识的撑住自己的身体含着他的阴茎坐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唇就吻上去。 包住他的双唇,让他不能开口,似乎这样他就不会用遥控器。 沉皓白快意的享受着她的讨好与她的傻气,反客为主伸出舌尖与她绞缠着,吮吸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宝宝,要是不想也不是不可以。”他贴着时笑的耳边对着她耳语一番对她的惩罚,而后抽出了阴茎平躺在床上。 听到他的话后,时笑的双眸像燃烧过的火把,在没有氧气的密闭空间,火把慢慢熄灭变成黑漆漆的碳木。 她茫然无神的起身,双眼看不到一丝的光亮,就像死亡的星星一样毫无生气。 她背对沉皓白,双腿蹲在他高耸的阴茎上,用肛口对着龟头一气吞入在内。整根没入后并没有动作,而是双臂后撑着身体,双腿张开到几乎呈直线的宽度,用着手撑的力量,臀部抬高半抽出阴茎又一口吞没,然后持续保持着抽出吞入的动作面对摄像机。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在看着她不知廉耻的吞吐阴茎的淫态,也不清楚这一幕对他有多大的冲击力。 从高清摄像机里能看到时笑双腿大开,被蹂躏到充血的花穴沾满了水光闪闪的黏液,穴口内含着情趣玩具,玩具尾端还挂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毛绒狗头。 肛口含着粗大无比的阴茎,肛口的褶皱都被柱身撑到发直。肛口还在吞吐着阴茎,每次吐出柱身时就能看到肠液顺着柱身流出,就到鼓囊的精囊上。 余翰故意暴露(高H) 在这种状态下时笑后庭吞吐不过几十下,双腿就开始颤栗的抽搐,小腹一阵阵发紧,在她即将高潮之前双唇发颤的挤出:“哥哥,宝宝就要高潮了。” 这是沉皓白要求的,快高潮之前必须说出来,不允许未经他的同意高潮。 他抬起手干脆利落又残忍的扯掉了一个乳夹,时笑瞬间就被拉扯的巨痛痛到“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臀部落下,阴茎直冲肠道顶端。 一身冷汗淋淋的含着沉皓白的阴茎发抖,高潮的情潮痛散。 一巴掌重重抽到臀肉上,臀肉立刻红肿的冒出五根指印。 “还不动?宝宝,再不动你怎么能让哥哥射精。” 时笑无力的喘息着,后背倒在他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轮廓。撑着力竭的双腿抬起臀部又吞下的吞吐着阴茎。 欲火又很快蔓延到全身,特别是花穴内毛球所赐予的快感从未停止过。并且穴内溢出的清液被它一点一滴的吸收,慢慢膨胀,从原来的两厘米膨胀到三厘米,这还不是最终尺寸,但它已经展露出它的獠牙。 时笑开始感觉到它在发胀,细密的短毛密密麻麻的戳着她穴内的嫩肉上,痒得她体内一阵骚动的缩紧。 后庭蠕动着阴茎停止了工作,她瘫软的躺在沉皓白胸膛上抽搐着,感受着毛球顶着宫口旋转带来的阵阵揪心的瘙痒。 “哥哥,不行了,宝宝又要高潮了。”迎接她的是另只乳夹被无情的扯掉。 剧痛传遍整个身体,打断了高潮的节奏。她惨叫连连的喘着气哆嗦,手指紧拽着床单旋成窝状,就连脚趾也抠着床单不放。 时笑真的怕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内心是强大而坚韧的。曾自诩在谍战片中面对酷刑也不会出卖战友,如今她回想起当时的话简直是个笑话。 她恐惧着今夜,也惧怕着沉皓白,更可怕的是他对自己做的事也许只是开始。 沉皓白看她瘫软的样子就知道她身体熬不住了,把她翻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直接顶入。 他边大力探索着肠道深处,边深入边对着时笑说到:“宝宝要学会在玻璃渣中找糖吃,虽然会吃得满口是血,但你找到糖吃下去的瞬间,你就会发现它比你以前吃过的糖都要甜。” 后庭的穴口被反复凿进凿出的阴茎摩擦得发红发热,阴茎在肠道里大力的撞击着肠肉,龟头撞击到肠肉时都会碾磨一下在抽出。 精囊拍击着花穴的穴口,穴口外的挂坠也被它撞击着。撞击的力度太大,花穴内的毛球都被撞得顶入更深。毛球的顶端抵着宫口一阵厮磨,一道道清液被刺激到溢出。 时笑强力的克制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回手搂过他的头,扭头噙住他的唇瓣,喉咙中发出哀嚎的呻吟声。水光波动的双眼用着悲泣的神情看着他,祈求着他能给她高潮的示意。 他的手伸到阴蒂夹上,轻轻的拉扯着,时笑却被他的举动惊恐到牙齿发抖的咬住了沉皓白的唇瓣。 “嘶,宝宝真是只小狗。”他偏开头脱离了时笑的唇。 “宝宝,记住要在疼痛中找糖吃。”话音刚落阴茎直进直出的用力顶着肠道,手指拉扯着阴蒂夹等待着。 直接她肠肉都开始强力缩合紧紧的裹着阴茎,沉皓白才用力一扯扯掉阴蒂夹。 高潮的瞬间剧痛闪电般袭来,花穴内嫩肉痉挛着颤栗,宫腔喷出一股股热流。快感和疼痛交替冲刷着她的神经,以阴蒂为中心火辣辣的扩散开刺激着她小腹不断抽搐。 时笑此刻就像是吞了一碗芥末,那种刺激直冲天灵盖。大脑被冲击得如同翻滚喷发的岩浆,眼前白光不断闪过像是傻了似的全身不断的颤抖。 沉皓白就在她高潮紧缩的时候,用力的对着肠壁研磨几下龟头。精囊缩紧的跳跃,马眼翕合着喷出精液,喷满了肠道深处。 他趴在时笑背上,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安抚她的情绪,在她光润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情的吻。 他总是这样,不管是温情的还是粗暴的性爱之后,总是温情款款的安抚时笑,让她又能感受他给予的温暖。这算什么呢? 这是虚伪的温情,也是药,是苦难生活的解药,是暗淡无光日子里的一口甜药,就如同在玻璃渣里找糖一样又痛又甜。 他安抚到时笑呼吸节奏平稳了才把阴茎从她后庭内拔出,精液顺着拔出后的小圆孔汩汩溢出。 把花穴内的毛球串也慢慢抽出,毛球被抽出刮过嫩肉产生的瘙痒让时笑小腹一阵抽搐,从穴内幽深之处又喷出一股清液。 沉皓白恶劣的把毛球抵着嫩肉摩擦几下,又刺激得时笑一阵低鸣的呜咽,阴蒂充血到颤栗。 他拦腰抱起时笑直径走到温泉池边,把她放进去后自己才进去。 玩弄到红肿的乳头、阴蒂泡在温泉炙热的泉水中,又是一道道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禁的一哆嗦。 即使在温泉水中他还是如此恶劣,把时笑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阴茎上,阴茎带着泉水遛入她的花穴深处。 时笑靠在他的胸膛上,长时间的精神肉体双重的折磨让她疲惫。可花穴内的阴茎又让她担心沉皓白在温泉池内又是一通操,她真的没力气了。 大概他现在只是单纯的享受阴茎放在花穴里花穴嫩肉无意识的蠕动,并未做其它动作,只是阖上眼闭目养神。 沉皓白知道余翰醒着,从卧室出来到温泉池这一段路径是和客厅相通的,他经过时特意看了余翰一眼。 余翰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带着对皓哥从心底自发的信任及崇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温泉池边。 时笑是面对落地窗被沉皓白拥在胸膛内,所以根本看不到余翰她的身后。 他一下一下如风般轻抚着时笑光润的后背,看着余翰:“小鱼,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绝对不会是临时起意。” “皓哥我就知道你能猜到。” 余翰的说话声在背后响起,时笑惊吓到仓惶着身体朝水下躲避。她从未真正在外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可现在身后就有余翰。他正目视着自己赤裸的后背,可自己却是赤裸着在水下含着阴茎。 这种认知让她有羞又愤又不敢大力挣扎,怕有走光的嫌疑。沉皓白有力的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只能含着阴茎靠在自己的怀内。 柔嫩的唇肉贴着她的耳廓私语呢喃:“宝宝不怕,你不动他什么都看不到。” “你让他走。”时笑羞愤到发抖,自己在房间内被他随意玩弄是一回事,有外人看着又是一回事。自己还没不知廉耻到被外人围观,还趋之若鹜。 “宝宝别急,哥哥和他说完话,他就走。”他并没有马上轰余翰离开,有着事总是要说清。再说时笑刚刚紧张的时候,穴内嫩肉用力绞裹阴茎,绞得实在舒服,所以也不急着赶余翰了。 “说吧!” 余翰低着头看着裤子里鼓囊囊勃起的阴茎说道:“皓哥,我想操操小学霸!” 话音刚落时笑的心脏像是被擂锤擂击,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脸色霎那间雪白一片,身体惊恐得发抖的抽搐。她怕,她怕他心血来潮把自己当做物品似的送给别人操。 这样的话说出口,余翰根本不担心沉皓白会勃然大怒,余翰对他的信任就像鱼和水一样的关系。 果然他连面色都没变,捏了捏鼻梁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猜你你有这个想法有一段日子了。” 大概这样站着俯视对话让他觉得不够尊重,余翰走到沉皓白池边的位置盘腿而坐:“对。是有一段时间了,我猜是和你呆久了审美有些变了。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大胸长腿妹子。” “我想是在西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毕竟从那一天开始你和她才有单独在一起的空间。” 沉皓白自从忙碌起来那段时间就觉得余翰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希望余翰有什么事能主动找他说。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亲兄弟般,他不愿意也不想兄弟之间有隔阂。 “嗯,那天无意间听到小学霸在叫床,把我给叫硬了。我不太理解我为什么会硬,她明明不是我的菜。” “所以之后你都扯理由跟在我身边想验证什么?然后呢,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听到她哼哼会硬,所以想操操小学霸,想知道自己对她是单纯的欲望还是因为她是皓哥的女人对她产生兴趣。”余翰坦诚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其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是关于李维星的,提前打好预防针。 “宝宝是我女朋友,如果我不答应呢?”他的吻落到了时笑耳垂上,压低音量的要求她:“宝宝,用你的小穴夹哥哥的肉棒。你可真会沾花惹草。” 时笑一直仔细的听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在她看来余翰就是厚颜无耻天天发情的花花公子,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产生性冲动。 被沉皓白讽刺自己沾花惹草,她也冤好不好,又不是她故意惹的,还要罚她夹阴茎。即使心中愤愤不平,还是乖乖的缩合着穴内的层层嫩肉。 阴茎撑得很饱满,坐式顶得又深。不夹它还没事,一夹它就觉得花穴内酸唧唧的痒,好想它动一动。 “不答应就不答应,我又不会为这种小事去责怪皓哥。”余翰满脸平静,他的要求本来就无理取闹,不答应很正常:“对于我来说对皓哥坦诚是最重要的,即使我的要求是天方夜谭,我也不想欺骗皓哥。” “对,坦诚最重要。你懂我的,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所以我也坦诚的告诉你,宝宝现在不会给你操。” 余翰耸耸肩满脸无奈的盯着自己的阴茎:“我知道了。可皓哥,硬得难受,你们之前搞得太激烈了。还有,皓哥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会玩女人,我和你一比简直是小儿科。亏我自诩睡过女人不计其数,玩得还没你花。” 似乎话说开后余翰心中的大石头反而放下来了,恢复之前吊儿郎当的痞样。 “行了,话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好的!晚安皓哥、小学霸。” 让我高潮(高H) 余翰走了,时笑终于放下心来。她太没城府了,沉皓白轻易就看出她的想法,双手游动在她的身躯上:“宝宝放心,哥哥不会把你送给别人操的,哥哥还没操够宝宝。” 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勾燃起时笑的情欲,她缩合着花穴嫩肉,臀部扭动着让阴茎摩擦着自己的宫口,宫口酥痒的吐出一股清液。 “骚死了。”他用力拧了一下阴蒂,反而让宫口溢出更多的清液。 时笑磨着宫口发痒,调整双腿的姿势跪坐在阴茎上。抬臀下压,有节奏的浅浅吞吐阴茎,宫口被顶得一阵阵发酸。 “宝宝就会偷懒,只会在宫口磨。乖,用力吃下去。” 自己破开宫口是需要勇气的,毕竟那个滋味酸爽得犹如吃了柠檬似的。 他开口了,自然要乖乖听话。时笑抬着臀慢慢下压,压倒了宫口处厮磨了几下,用力朝下一压。 鸡蛋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宫颈闯入了宫腔,她浑身一颤的小腹抽搐,又酸又痒的滋味让她又爱又怕。 宫腔紧致的绞裹着龟头不松口,这种舒爽让沉皓白长嘘一口气。臀部朝上耸动,炙热的水流顺着阴茎的耸入也被带入。 没多久时笑惊慌的哼哼着:“哥哥水都进来了,胀。” 沉皓白掐着她的咯吱窝把她从阴茎上提开,把时笑推到在水里。架起她一条腿,阴茎侧入花穴,水流在这种姿势下更容易入穴。 时笑在水下没憋多久就难受到心肺要暴掉,他一口气渡过来,惹得时笑疯狂的吮吸着他口腔中的空气。 气渡过去之后直接被他掐着脖子按着,阴茎还在不断耸动。他感觉到花穴的嫩肉疯狂的缩合到绞得柱身发痛的抽搐,抓着她的脖子抓出水面。 她大口的咳嗽吸气,小腹痉挛不断,宫腔死死裹住龟头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清液。 他的阴茎也被裹得身体直哆嗦,这种窒息性性爱对时笑来说太刺激了。头脑发昏到飘飘然产生了七彩缤纷的幻觉,甚至大脑都在高潮的感觉,如果不被沉皓白及时拎出,她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性爱对沉皓白来说也是强烈的,在她窒息高潮的瞬间花穴内产生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想马上射精。 他拔出阴茎,放下她的腿,站立起身拍拍她的脸。大脑飘忽神怡的时笑马上反映过来,跪在水中,面对他挺立狰狞的阴茎,伸出舌尖一口口的舔舐着龟头。偶尔在马眼处来回扫荡,又或者是舌尖探着马眼吮吸着,马眼被吸得一跳一跳的。 又放开龟头从上往下的舔舐着柱身,把柱身每一个角落都舔得是她的口水。 鼻尖被茂密的阴毛所包围,一股男性特有的体味深入她的嗅觉,让她的花穴忍不住又吐出清液。 她的舌尖探索到精囊,精囊被刺激到紧缩一团。时笑张大嘴尝试着包裹住整个精囊,她收着牙齿,小心翼翼的把整个精囊都吞到口中。用舌尖搅动着精囊底端,吸气似的吮着精囊。 沉皓白被她这套口得忍不住“啊”的一声长叹:“骚宝宝太会口了。” 他的马眼腺液流个不停,柱身都开始弹跳。他拍拍时笑的头,时笑吐出了精囊,张大嘴含住了整个龟头,一点一点的用咽口水的方式朝口腔内吞。 没一会龟头就顶住了喉管,时笑克制的忍住了反射性的呕吐感,放松口腔自己朝阴茎顶去。 龟头卡在了潮湿的喉管口,呕吐感翻涌而上,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去,做起了吞咽口水来适应龟头卡在喉管的刺激。 沉皓白没那么耐心,眼梢透着凌厉,嘴角带着亵玩,按住她的后脑勺朝内挤压,又拔出继续按压。 时笑被强压的呕吐欲,逼得唾涎顺着嘴角下滴,长长的睫毛因生理泪水染得湿透,一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清透的泪珠。 沉皓白操着她的口就像操穴一样大力拍打,鼻孔被黝黑又浓密的阴毛堵塞着,精囊撞到她下巴发出“啪啪”声,她无力的发出“唔唔”声哀求他能快一点。 他大发慈悲的顶着喉管壁端用力的碾磨几下,一股股精液顺着她的喉管灌入喉道。射精后时笑乖巧的继续的吮吸着阴茎,直到它在口中连连疲软也没吐出。 沉皓白拍拍她的脸表示满意的抽出了阴茎,走出了温泉池伸出手把时笑也牵出来。蹲在时笑双腿之间,伸出舌尖对着她的阴蒂用力的舔舐几下,随后吸入口腔,舌尖乱搅着阴蒂。一股清液喷出,喷湿了他的下巴。他蹙眉用牙齿啃噬着阴蒂随后重重一咬,时笑在尖叫中抽搐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股清液。 他对着穴口吸了一口清液含在嘴里并不咽下,站起身对着她的唇渡过这口清液。时笑被迫接受了这口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与他唇舌相互纠缠吮吸着。 浴室内热气腾腾,沉皓白纠缠着在时笑白皙透亮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一个的齿痕。每当他啃噬的时候,花穴内的两根手指就戳着敏感点用力的按压旋转,花穴幽深处一股股的清液就没停止过,高潮也掌控在他的手指间。 时笑带着甜腻到崩溃的呻吟声,苦苦的哀求着他:“哥哥,求你了…唔…呜呜…给我高潮吧!” “小骚货,忍着,等下哥哥就给宝宝高潮。”说完就挺着阴茎从她正面抬起她一条腿,顶了进去。 大开大合的用力的捅着宫口,直达宫腔。宫腔又被他操出清液四溅,精囊“啪啪”的拍打着股沟,股沟一片狼藉。 沉皓白低头叼着乳尖用牙齿啃噬着,直到血丝的血腥味传到口中,他又换了另一边乳尖继续啃噬。 时笑被痛到浑身发颤的痉挛着,单腿站不住的发软。宫腔又被龟头碾磨得酸痒的抽搐着,小腹又酸又胀。 从回房到现在时笑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又被迫喝了两大杯清水,她已经快憋不住尿了。 又痛又痒又酸又胀这四种感官萦绕着她盘旋在头上不知何时才能落下。 她甚至在这种极度紧张中,紧缩的嫩肉都能感受到柱身的弹跳,她感受到他快要射精了。 在这种即将要被内射的恐惧感包围着,大腿肉颤栗到僵直,若不是他的双手搂着自己的腰,时笑绝对会倒下。 “宝宝,哥哥射了就让你高潮,宝宝在忍忍,为了哥哥也要忍住。” 他叼住时笑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着,随后也啃噬着唇瓣,唇瓣被他啃得牙痕上血丝都溢出。 他猛的抽回阴茎,快速放下她的腿把时笑翻个身,对着她的柔嫩的肛口一顶,龟头破开蜿曲的肠道直入深处。 对着肠道深处如打桩机般的耸动不停,她后背的蝴蝶骨又迎来了新的一轮啃噬。 直到他精囊紧缩成一团的抽搐,马眼翕合的顶着深处泄了阳精。射精的瞬间他咬着后背那口肉紧紧不松口,时笑痛得是浑身直哆嗦的哭泣。 他的阴茎还深埋在肠道内,手指抚慰着阴蒂揉搓着,在时笑呼吸节奏变乱的时候用指甲重重一掐,她尖叫一声在痛苦中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时笑双手撑着墙壁,竭力支撑着压在自己后背的沉皓白,等他的阴茎自然滑落出,精液滴落到地上他才起身。 今夜的性爱让他餮足,他温柔的用沐浴露清洗着时笑的身体,时不时一个温情的吻落到她的脸上、双乳上、小腹上、花穴上,直至清水将她身体冲洗干净才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时笑精神上再累,身体上再痛,也睡不着,她被尿憋得难受。她有种预感,在沉皓白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去尿了,后果不不堪想象。 在他控制了身体的高潮之后,他还要控制自己的排泄。这种预感认知让时笑毛骨悚然的恐惧,自己的将来会变成怎样? 不管如何恐惧,排泄被控制不比高潮控制低级,它也会让人崩溃。 在沉皓白躺上了床,时笑忍耐不住的爬上了他的身体,亲吻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直到他的阴茎又勃起。 他懒懒散散的头靠着胳膊,另只手在时笑脊背上轻轻的爱抚。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一下一下的,带着矜贵又柔和的浅笑,像看着幼兽般的眼神目视着她。 时笑“呜咽”的哼着,身躯难耐的扭动着。 “宝宝真像只要吃奶的小狗,不过哥哥都射了好几次了,奶味不足了,下次在喝好不好宝宝?”手指勾勾她的下巴,好像她就是一只小狗。 时笑圆溜溜的杏眼湿漉漉的,带着哀求的神情。红润的双唇上带着血丝的齿痕,让人有种克制不住的施虐欲,想把她玩的更破碎悲惨些。 沉皓白把她翻了下来,背对她侧身躺着。她依旧粘缠上去,舔舐着他的后背、后腰、臀肉、股沟。 在股沟被舔舐的时候沉皓白身体微颤,发出一声吸气声。这让时笑像是被鼓舞了似的,舌尖探入股沟一点点的舔舐,直至添到后庭的肛口时她停住了。 沉皓白也好奇她为了能排尿做到什么地步?炙热的喷息喷薄到肛口,在他认为她做不到的时候,软嫩的舌尖扫过他满是褶皱的肛口,这种感觉像是无数细密的电流从肛口滑过般的刺激,让他的龟头马眼中又溢出腺液。 在时笑来回舔着肛口到湿漉漉,他终于发出声音:“宝宝过来亲一下。” 时笑似乎知道了排尿有希望了带着欢快的氛围爬过去,亲吻着他的唇。沉皓白喊她过来亲一下,就为了告诉她,自己根本不在意她舔过肛口的唇,回吻着吮着她的唇瓣。 时笑震惊了 吻了很久,吻到实在忍受不住憋尿的胀痛,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小腹鼓掌绷得肌肉紧紧的,他带着成就感按压了几下,又压得时笑一阵悲鸣。 他似乎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停下手:“宝宝去淋浴室两腿叉开的蹲着,等我过来。” 时笑飞速的翻身下床,急忙跑到淋浴间按照他的指示蹲着。半天也没看到沉皓白进来,脸上流露出焦躁的深情,却又不敢催促他。 沉皓白带着一身烟味进来了,看着她乖巧的蹲在地上一动不动,颇为满意的站在一个能清楚看到她排泄的位置上。 手指伸出去送入花穴内抽插了几下,直到它湿淋淋的才满意。 “宝宝,想尿吗?” “哥哥,宝宝想,宝宝憋不住了。”她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3。” “2。” “1。” 倒数刚结束尿液就喷涌而出,喷撒得满地都是冒着热气的尿液。 他也不嫌弃的等她尿完:“宝宝站起来叉开腿。” 时笑乖乖的叉开腿站着,沉皓白蹲到她的腿间,看着微黄的尿珠点点滴滴的挂满花穴,一点都不嫌弃的伸出舌尖卷了过去,甚至尿道口他都吮吸咽下。 时笑看到这一幕犹如被五雷轰顶的震惊,她知道沉皓白没这种爱好,除了为了挑逗自己的情欲才会舔花穴。他连对自己给他口交都兴致不大。肛交只是为了内射的人居然会舔满是尿渍的花穴?这简直颠覆了时笑的内心世界。 可是低头看着他带着温情的舔舐,好像在舔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的神情,真真切切的能体受到他包含深情的爱意。 时笑简直被迷惑住了,不禁的伸出手阻止他:“脏,哥哥。” 他抬起头望着时笑:“不脏,宝宝身体里的东西没有脏的。” 似乎在像她证明什么似的,埋下头继续的舔舐吮吸着,最后温柔的吸着那颗阴蒂,一直吮到时笑高潮的喷出清液,连清液都是大口的吮吸到口中咽下去后才说:“看,宝宝高潮时流出的水都是香的。” 这套温情款款反而让时笑不知所措的羞涩的脸红了,沉皓白笑了笑站起来又把她抱了出去。 放到了床上之后才说:“累了吧,很晚了睡吧!” 时笑依偎在他怀里,满身都是放松。炙热的呼吸喷薄到他的脖颈,没过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沉皓白亲吻过她的额头后紧紧的拥着她,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中渐渐停住的入睡了。 落地窗外的雪还在“沙沙”的下个不停,给本就是银装素裹的山林又加重了一抹银。 九点多沉皓白和余翰吃过早餐就各自回房了,他捏了捏时笑的鼻子,时笑在呼吸不通之中被闹醒。睡颜惺忪的皱着脸,抗议他做的坏事。 “宝宝,要不要去滑雪?” 时笑不高兴的拉起被子朝头顶一拉,瓮声瓮气的说:“不要,宝宝要睡觉。” 他还是好声好气的继续问:“真不去滑雪?来北海道不滑雪不是白来的?” 时笑闷在被子里不耐烦的背对着他:“不要,宝宝来这里就是为了看雪泡温泉的,不要滑雪。”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想去,沉皓白也不强迫,去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用黄金拉丝而成的丁字裤。 它的造型和一般的丁字裤有所不用,三角部位是一根极细的黄金链,链子上又有三条更短的金链对应着尿道、花穴和后庭。短的金链上分别挂着一根尿道棒、一颗黑珍珠、一颗金珠。 他掀开还在时笑下身的被子,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套到腿根。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花穴,直至它溢出清液。将指腹上的清液涂抹上金珠,对着后庭的肛口研磨着,用拇指顶入进去。 时笑花穴被他抚摸时就清醒了,不能抗拒的任由他动作。金珠不算大,硬塞进去也不好受,她只能放松着由他顶入在内撑得肠道口内满满的胀胀的异物感。 花穴汁液丰沛,黑珍珠反而好入一点。唯有尿道棒比较麻烦,他毕竟是新手又怕伤了她的尿道,在棒子上涂满了清液才小心翼翼的往里一点点的塞。 虽然有清液作为顺滑,但沉皓白还是紧张得出了一身汗才塞入。尿道棒的顶端也镶嵌了一颗小但是宝光闪闪的白色珍珠,在两片小阴唇内格外诱人。 时笑则是被它的塞入满身的不自在,尿道细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难受。 手腕被一个冰凉的物品套上,脚背上一个温柔的吻印印下,盖好被褥沉皓白这才恋恋不舍的拿着装备离开了房间。 时笑是被渴醒的,双唇干燥到咽口水都没口水可咽。无奈的爬下床,快步走到茶几边,倒了满满一杯冷水,咕噜咕噜的灌下肚。 午餐也是在一楼餐厅,白天能从餐厅能够眺望羊蹄山涌水所汇聚的河流。就坐后点的猪排饭,焦脆多汁的炸猪排入口,她整个人才感觉轻松下来。 饭后随意的逛着民宿,看到一间长十一米的羊蹄山酒吧,作为一个从未进去过酒吧的人,让时笑停下脚步好奇进去看了看。 酒吧的座位朝向都是朝着落地窗,坐在这里小酌一杯看着雪景颇有情趣。 点了一杯标有山河二字标签的酒,坐在落地窗前,悠闲的享受着一个人的时光。 她今天的穿搭依旧是沉皓白提前搭配好的,一件纯白的羊绒毛的开衫,内搭一件浅灰色的羊绒打底,穿了一条同色系的羊绒阔腿裤,显得既知性又慵懒。 端起酒杯时才发现戴在手腕的是一块手表,表盘银白椭圆,珍珠贝母作为装饰,最令人惊叹的是表带被五六百颗钻石镶嵌。 时笑在老师的教导之下也能认出是宝玑的手表,其价格就不言而喻了。他这个人送礼都是悄然无息的,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果然映衬了他这个人低调而又华贵。 她懒散的喝着酒看着雪景,似乎连喝酒都被他培养出来,酒一入口她就知道这个酒一定很贵,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兴致有了,还会在乎其它? 滑雪中途的午饭时间,余翰踌躇了下还是问了沉皓白:“皓哥,如果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就当做放屁。” “说吧。” “我就是奇怪,你对小学霸是不是太狠了点?昨晚她好惨,为什么你不能温柔点对她?” 他沉默了半天眼神透着清疏,眸中一丝淡淡的涩意缠绕,自嘲道:“因为她不爱我呀!” 余翰带着不可思议的疑惑:“皓哥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都快把她宠死了,她怎么会不爱你?” “是啊,我也奇怪她为什么不爱我!” “可是你这么折腾她她更不会爱你呀?” 他冷冷一笑:“不用她爱我了,她已经将我铭刻在骨子里了。只要想到我,她就会痛。” 余翰张大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让他是我皓哥呢?在疯批也不会觉得他不对。 沉皓白他们掐着晚餐的点回到民宿,房间内空无一人,放下装备在民宿内四处寻找。 在路过酒吧时看到熟悉的身影,跨步而入。时笑今天穿的这一身沉皓白非常满意。褪去青涩的童真,呈现出少女的的娇嫩和十足的书卷气。犹如烟雨朦胧的江南古镇,在落英缤纷的桃树下,一位姑娘在河畔看着飘落的花瓣挥洒在流动的河面上。 止步拥她入怀,时笑闻到熟悉的香水味就知道是他。并不回头,只是往后靠了靠依在了他胸膛。 “很美,对吗?” “喜欢就多住几天?” “喜欢的留在心里,想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留个念想,下次还想来。” “宝宝变得多愁善感了。”他不会理解时笑的想法,正如时笑也不会苟同他的思想,他们两个都有不同的理想价值观。 打了个响指,we?te 过来,点了杯魔王,拥着时笑,举杯共饮对于他来说此刻就是最美。 晚餐并没有在民宿餐厅里吃,怀石料理吃过就行,没必要天天吃。 他们吃的是从专人送过来的各式生拼,寿司、北海道名小食。 对于生鱼片之类生食时笑感觉欣赏不来,芥末太冲,寿司还行。 余翰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直呼生鱼片还是必须在岛国吃味正。 饭后大家溜达着去看了看茶艺表演,欣赏了摄影师拍摄的精美照片。 回房后时笑光着身体裹着件沉皓白的长款羽绒服,哆哆嗦嗦的跑到室外去泡温泉,他拦都拦不住。 没办法,只能泡了杯热腾腾的茶水让她边泡边喝。时笑也终于体验到天上飘着雪,人在泉中泡的意境。泡了不过十分钟就被强制回房了,没关系,体验过了就行。 睡在床上又不安,压低自己的呼吸,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万幸的是沉皓白并没有做爱的意思,只是让时笑趴在他身上睡。如果花穴里没有一根勃起的阴茎那就更好了。 今夜时笑是真的没睡好,第一是尿憋的。第二是不敢动怕从他身体上滑下去;更怕阴茎从花穴里遛出来被他惩罚;最怕因这事惹他不高兴,又让自己喝水。 李维星的绑架 在半夜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沉皓白也醒了。插入花穴的阴茎感受到一阵阵紧缩的快感,他知道时笑醒了却装作自己还在沉睡。 时笑探出舌尖围着他的乳晕舔舐着,最后才吸着那颗发硬的乳头,学着用两排牙齿轻磕着乳头。 花穴内那根阴茎一点一点的膨胀,直至撑得穴内满满的,她确定沉皓白醒了。 含着阴茎坐起来,花穴肉壁蠕动着紧裹着柱身,又热又湿,就像给阴茎做着 spa。小腹膀胱挤压着肉壁,尿道口的紧缩又让花穴内的嫩肉缠裹得阴茎更紧。 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时笑又一阵颤栗。 他睡醒时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鼻音,格外诱人:“宝宝,想要哥哥操了?” “不是,宝宝想尿了。”时笑紧缩着尿道,急切的说 “宝宝叫醒哥哥的方式,哥哥很满意,去吧。” 时笑发觉他容易的就放过自己,居然还有点小小的诧异。回头一想,自己真是个贱皮子,没折腾是好事还会诧异,别是被虐习惯了。 第三天睡醒后一行三人去了小樽,小樽是浪漫和爱情的代名词。在这里时笑看到雪中运河的浪漫景色;经典的欧式建筑的博物馆里有着世界各地的八音盒;还有可俯视小樽的天狗山,都让她惊叹这里就像童话里的世界。 晚饭也是在小樽吃的,作为一个华国人的胃,就算美食在诱人,时笑只对拉面、天妇罗、寿司、火灸的和牛有兴趣,生冷美食一律拒绝。 回了民宿后沉皓白也没有折腾她,只是温柔的和她做爱。时笑高潮一次后他就加快速度射精,就是次数多了点,做了好几次。 时笑的身体也不会太难受,难得的享受这种温情的性爱。如果睡觉的时候,不把阴茎插入花穴内睡则是更好。 白天三个人纯粹的欣赏着被积雪覆盖成片白桦林,品着茶艺师泡出来热腾腾的清茶,尝着日式糕点。兴趣来了就去泡着温泉,喝着清酒过得是悠闲而又惬意慢生活。 回家后转眼就快过年了,时笑也终于接到父母的电话,她这才和沉皓白商量回家的事。 他过年也要提前一周回老宅,对于时笑回家的事没有意见,只是要求每晚必须视频,对于这个简单要求她是一口答应。 沉皓白提前给时笑家里请了家政打扫卫生,冰箱里塞满了不出格的食物饮料,就连她睡的床上用品都换成了看不出品牌的寝具。很久没回家的时笑回到卧室一看,似乎还是原样,只是多了几分低调的奢华。 父母终于拎着简单的行李到了家,时笑表现得并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般的激动,只是简单的问好后回房。 他们压根没看出家里有什么不一样,东西一放,打电话的打电话,开电脑的开电脑,似乎女儿这种生物不存在。 时笑早已习以为常,各司其职。 一日三餐都是她做的,做好了之后还要去喊他们,至于他们出不出来吃饭那就与她无关了。 可能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时笑回家后终于体验到各种不方便了,客厅、卧室、厕所太小,床、沙发太硬。如果不是床上用品换过了,太概率会失眠。 有时候在家中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个客人,连翻书复习之类的都不想做,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她甚至还会想着,如果是在沉皓白的家里会更轻松一些。 偶尔也会有人联系她出去逛街什么的,在实在无聊的状况下也会赴约。约她的妹子们主要就是去奢侈大牌逛逛买买,约时笑的目的不过是她衣品好让她做个参考,在加上一些不可说的目的。她一身低调奢侈的大牌,一进店那群眼毒的柜姐就热情万分。 她对时尚也有了着敏感度,会说一些建议,也会一起吐槽造型奇特的衣服。总结来说时间是打发了,妹子们也进退有度,既让你不觉得过分热络,又不会冷着你,为人处事一流。 时笑做不到她们这样,她们都是从小就开始培育,闺秀的一言一行都刻在骨子里。 按道理来说她们大概率是看不起她这样的女孩,却还是隔段时间就会联络下感情。 对这群姑娘们来说,时笑虽然和她们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但耐不住她是沉皓白亲口承认的女朋友。也看到他如珍似宝的捧着她,锦上添花还是可以做一做的,谁知道将来呢? 时笑又是个知趣的人,不会狂傲自大,借着男友的宠爱作妖,和她们接触交往也是淡淡然又不会抢风头。 人品就是从交往中交出来的,接触过后有的妹子就觉得她是个能交的。就算日后她与沉皓白分手,单纯作为一个朋友的话她还是不错的。博学又有见识,最主要嘴还紧,她不想说得话你怎么勾也勾不出。 平平安安的就到了除夕夜,沉皓白这天事很多,提前和时笑通过话就结束。 时笑所不知道的保镖还依然守在她家楼下,在加上这些天都风平浪静,有些松懈。 年夜饭里时笑连压岁红包都没收到,虽然没期盼过,还是会心酸。 除夕夜对她来说是孤单的,寂缪的。 楼下小孩子们嘻嘻哈哈放着烟花,摇晃着仙女棒,父母的叮嘱跑慢点,是她羡慕的纯粹亲情。 算是心血来潮,她也去买了一把仙女棒,在离人群远点的地方燃放。 空旷的空间都被孩子们占住,她只能在小区门口的叉口这里放。 李维星自从上次和余翰不欢而散,这段时间他叫回了老家那边的心腹。没个自己放心的人在这里帮他,有些事不放心交给别人做。 他的心腹是个退伍老兵,家里穷,父母双亡,带着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弟弟。 痛苦总喜欢降临在痛苦的人身上,智力缺陷的弟弟误伤他人,巨额赔款压得这个老实人快疯了。 李维星的父亲在老实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的,一个为了儿子,一个为了弟弟,老实人从此就卖命给了李维星。 老实人到津城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围着津城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不用导航都能清楚的知道路。 从他熟知了环境之后,他的任务就是跟踪时笑。跟踪过程中也发现了其他人在跟着目标,他必须在不惊动其他人的状态下继续跟着。 今天是除夕夜,老实人在小区之外的车上蹲守监视。 李维星一直琢磨着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绑了她,并甩锅给别人。 在一个本质上属于狩猎者的他,生凭第一次想认认真真的谈个恋爱,结果猎物没了。找到了猎物之后,被其它猎人给打劫了。 这让他不禁感叹自己的慧眼识人,钻石到哪里都会发光。又放不下自己付出的情感,还有没上手的执念。 被调教过的时笑可以说是美得不可方物,既有少女纯真的清透,又有女人的妩媚动人。 这样的人间尤物他怎能不想呢? 这段时间她搬回了自己家住,如果下手的话是最合适的时间。 他给老实人下过命令,在合适的时机迷晕她。 天空中时起彼伏的烟火,爆出漫天的火树银花流光溢彩。小区门口去酒店吃年夜饭的人们都开着车回来了。 在几辆车缓缓驶入小区时,时笑为了避让车辆特意朝外走了几步。 走到一个视角盲区,离老实人的车不过三四步,这也是一个最佳时机。当过兵的人就算是下车也是悄然无息,摸到她身后一块沾有乙醇的毛巾捂上了时笑的鼻口。 她瞬间昏迷的松开了手,手中的仙女棒散落一地。 五秒不到时笑就躺在后排,车启动离开。李维星指示着老实人车开到某个停车场,他在停车场等着。 停车场内李维星抱着时笑换到了另一辆很普通的商务车,老实人则是把自己的车清理了一番,感觉不留痕迹的情况下上了商务车,启动车又朝其它地方行驶去。 李维星抱着她上了车之后就把隔板拉开了,车辆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 一种心慌心悸的感觉让他的心“砰砰砰”的不断跳动,鼻息深重,解她衣服的手都颤得发红。 很快时笑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即使昏迷嘴角也带着笑,好像做了什么美梦。 这如玉般白皙水润的身躯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先对哪里下手。整个身体俯上去,胡乱的亲吻,手毫无章法的乱摸。 直到车停在一个偏僻郊区树林内,老实人下车离开了。李维星这才念念不舍的爬起来,扒光自己的衣服。 他长期运动,肌肉扎实线条分明,身体毛发也很茂密,大腿根处满是黝黑的毛发。 他没有奸尸的爱好,所以给时笑带上了一个很紧的半截头套,让她可以呼吸、叫喊却什么都看不到。 身体直接注射肌肉松弛剂,估摸着在过几分钟她就会醒。 车厢内的顶灯开启,光线虽然不亮,但也能清晰的看清她的裸体。 李维星就算要操她也会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一点一点的占有她。 他迷恋的神情中是满满的占有欲,一边亲吻着时笑的唇,一边玩弄着她的双乳。 她的双乳丰盈又嫩滑,掌心触摸到肌肤的那一刻普通千万细密的电流涌过,那种柔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李维星大力的揉抓着乳肉,似乎要把乳房抓暴爆。抓得双乳发红,又不满足低头吮吸着乳头,另只手探入她的下体。 花穴阴唇滑嫩又干涩,他捻起那软嫩的颗阴蒂在指间搓揉,指腹又滑下穴口,穴口似乎泌出一丝粘液。 怦然的心跳加速,还夹着内心深处隐秘的渴望即将得到满足的雀跃。 他像是被鼓舞到了用力的搓揉着阴蒂,穴口泌出更多黏液。 时笑在这个时候醒来,被乙醇昏迷过的大脑昏荡荡的,阴蒂被搓揉的快感却能体验到。汗毛倒竖,竭力的睁开眼,却是漆黑一片,身体没有一丝气力。 是谁?是谁在玩弄她的身体?自己明明在小区门口? 这种被陌生人玩弄身体的认知让她恐惧,恐惧到大脑一片发白的颤抖着身躯,茫茫然的惊声尖叫。拼命抬起手来反抗,可惜是徒劳无果。 余翰李维星的交锋 安静的空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她能感受到加害者在乳房上的吮吸,阴蒂被他手指的搓揉,花穴口处的湿润。 她惊恐着想卷缩自己的身体,缩合着自己的穴口,惧怕着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的占有。 黑暗中这种情绪侵扰着时笑,恐惧令她的双眼垂泪,泪水顺着鼻梁的缝隙往下落。 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根手指试探着朝她的穴口插入。她想用力缩合的抵抗手指的入侵,可湿润又无力穴口无力的承受着手指一节一节的插入。 “不要……求求你……不要。”尖叫变成了极度畏惧的哀求。 还是没有声音传出,甚至能听到陌生人的低沉闷哼声,感受到手指坚定的在甬道内乱搅和抽插。 她此刻万分憎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脑海里想到的是沉皓白,为什么他不来救救她? “沉皓白救救我……” 加害者听到她喊沉皓白似乎生气的咬了她乳头一口,手指更加粗暴的抽插。可是时笑的甬道内似乎变得干涩了,这个认知让加害者更加愤恨的强塞进第二根手指,干涩的甬道被撑得刺疼不已。 “是你,丁鹤轩吗?”时笑误是以为认识沉皓白和自己做出绑架这种事的人除了丁鹤轩没别人。 “你不能这样做,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他的,放我走吧!” 空气中还是一片安静,手指还是继续搅弄着甬道,并开始撑开两指,强制性的撑大穴口。 难道真的逃不掉了?自己被其他人强占了身子后,沉皓白会怎样对她?这些都是她不敢想象的,但她知道绝对在她想象之外。 手指的拔出让她即将崩溃,双腿被扒开了,时笑紧张到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栗。 一根火热的肉棒贴上了花穴,她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 瞬间空间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肉棒脱离开她的花穴。而李维星被扯开的刹那神速的说了一句:“余翰,你怎么才来。” 余翰拉着李维星懵了,操,这不是栽赃吗? 面对李维星他已经吃过了一次亏,现在是第二次。他何时吃过这种有苦难言的亏,怒火直冲云霄,把赤裸的李维星拉下车来一顿乱拳。 李维星护着头任由余翰对他拳打脚踢,双眼带着遗憾,压低声音:“我快冻死了,打完了你该想想怎么善后吧!我反正是没吃到嘴里,终于明白反派死在话多的道理。” 总不可能真的打死他,余翰啐了口唾沫,从车里捞出他的衣服砸到他身体上。车内,时笑还在赤裸着躺着,他怔怔看了几眼关上车门。 李维星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余翰,随后给自己点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呲,你翰哥老早就盯着你了。你一动,我的人就跟着你了。” “嘶”他活动了下肩关节:“下手可真狠,可怜我是螳螂在前你是黄雀在后,操也没操到还白挨了顿打。她还在里面躺着,你就不想想看该怎么解释?” 余翰这下可真是进退维谷,大概是不管怎么解释时笑也不会信。 李维星老神在在的斜靠在车身上:“你要先把她保镖搞定,不然通知了沉皓白,你不是同谋也是同谋。” 余翰掉头走出了几十步,打了好几通电话才过来,总觉得自己被他摆弄,亏的慌。 看着李维星这幅样,声色俱厉:“事我可以摆平,丑话说在前头,你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你到时候别后悔。” “说说看。” “在皓哥没出国之前你最好别动她,我说的动就是别操她。如果你真喜欢她就忍着,否则小学霸的下场会很惨……你是懂她的,知道读大学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别搞得她连大学都上不了。” 李维星玩世不恭的浅笑收敛住了:“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应该庆幸我来得及时,不然迎接她的就是退学,你永远也找不到她。” “不过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操了,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皓哥在女人方面有洁癖,我和他闲聊的时候他可能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如果她被其他男人睡了,就会直接送去专门调教的地方去。意思我想你懂的吧!送去那种地方,读书对于她来说就是梦想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张开腿等皓哥有兴趣的时候操一操了。你愿意她变成这个样子?” 李维星思绪似乎凝滞了几秒,苦笑一声:“我不愿意,她那么骄傲的人,跟着沉皓白已经很委屈就。在过上那种生活对于她来说生不如死吧!”他拍了拍余翰的肩:“谢了,你带她走吧。” 余翰从自己车里拿出一块毛毯包住了时笑,带回自己的车上。 时笑知道自己被抱走了,等头套被拉出,她眨了眨眼看清了自己在另一辆车上,余翰坐在身边。 自从上次听他说过想操自己,就对他产生了警惕性,今天被绑又听到绑架者喊了他的名字,让时笑不得不怀疑他。 刚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被毯子裹着,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没穿衣服。 这让她又紧张起来,难道他们真的是一伙的? 余翰像是猜出她心情,很干脆的说:“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一直找人跟着你,我的人发现你出事了才通知我的。” 他把跟着李维星改成了跟着时笑。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就被他操了。” “就算要谢你,你总该把衣服给我吧。”时笑眉头微蹙,半阖着眼皮,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衣服等下给你,别担心我不会操你的。皓哥说过不给我操你我就不会动你。” 余翰头探到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时笑脸色变了,眸中带着羞愤的阖上眼。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他敲了敲车窗,隔板落下,车辆启动行驶。 “你不怕我对沉皓白说?” “不怕,我可没操你,我救了你,你报答一下我而已。在说皓哥现在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就算不同意,药效还在,我要做你又能如何?” 话音刚落,毛毯就被他拉开了。时笑身体的肌肉松弛剂还没过时效,只能任由自己裸着,耻辱的泪水挂在眼眶就是不落。 他手指抹过那两滴泪水,放在口中吮吸后说:“好了小学霸,别哭了,又不是操你,何必呢?” 话说完,唇就上去,对着时笑的双唇就含了上去。时笑紧闭着双唇不肯张口,余翰的手直接摸到她的阴蒂用力一捏。 “啊”的一声痛楚,让她双唇微张。余翰的舌尖顺势探入,勾着她的舌在口腔中搅动着。随后吸出她的舌用力的吮吸着,吮得啧啧作响 时笑羞得是满脸红晕,眼睫清颤不已。 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着,四处点火。她能感受到身躯被燃起的点点火苗,花穴内却始终没有湿润。 他的手指流连到花穴口,穴口干涩的紧。 “啧啧啧,还真是被皓哥调教出来了,被其他男人碰都不会湿,皓哥走后你怎么过。” 时笑阖眼当做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默默忍受。 一根热烫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腿心,她这才惊惶无措起来。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别,不要。” 余翰裤子半褪,慢条斯理的慢慢的插着她的腿心:“不会操进去的,小学霸。发出点声音出来,我记得那晚皓哥操你的时候你叫多浪,别搞得我像强奸似的。” 他的话总这么恶劣,让时笑想起那不堪受辱的一夜。旁边居然一个偷窥者,自己那副崩溃的淫荡样子大概都被他看到了。 余翰恶劣的顶着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睁开眼看着,不然我就操进去。”他故意这样说来刺激她。 时笑被他逼迫得只能睁开眼看着,毕竟她也怕余翰不管不顾的操进去。 看着他那根紫红色粗得夸张的阴茎在自己腿心进进出出,难堪的神态暴露无疑,一滴滴的泪珠又忍不住滴落。 终于在他闷吼一声后,一股股的精液喷洒到自己的花穴。随后他又用手把精液涂抹开糊满花穴,扒开腿就这样晾着。 “回去后才能洗知道吗?” 时笑一言不发的咬着唇瓣。 余翰提起裤子带着满足的痞笑:“得了,乖点听话。” 敲敲挡板,挡板下滑,一个购物袋递了过来后挡板又滑上。 从购物袋里拿出一身衣服递给了时笑:“换吧,松弛剂的药效过了。” 时笑这才发觉自己身体渐渐恢复了气力,接过了衣服不知道是用怎样的心情,当着他的面穿上。 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中不过才十点,自己出去了这么久,父母根本就没发觉。 躲到卫生间借着洗澡,她才敢表露出憋屈的痛哭,满腔激愤无处可发。可又不敢呆得太久,万一沉皓白发来视频没接到他又会不高兴,只能忍着晦暗的情绪回了房。 沉皓白在十一点左右给时笑发了视频电话,视频中的她双眼相似哭过般的红,回话也是简短的字少。 余翰坐在他对面脚翘得老高,叼着根烟却并不点:“她居然没告状?” “你呀!手就那么贱?”沉皓白对他算是无奈到没办法。 “皓哥是我错,我那知道她光着,光着就顺手摸了两把而已。小学霸生气也正常,下回看到我给她道歉。” “下回?她这性子估计看到你就躲开了,还下回。” “对了皓哥,我又去查了一趟小学霸。” 沉皓白疑问了:“有哪里不对?需要在查一次?” 余翰眼皮下阖,点起烟,吸了一口吐出白雾:“我总觉得小学霸哪里有些不对,按她这个年龄最容易春心萌动。皓哥你对她算是没话说,她居然一点没动心?这不正常,所以又去查了查。”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把剩下的余茶倒入茶宠上,并不续杯,只是拿在手里把玩:“查出什么了!” 他的语调平和,听不出情绪。 “查是没查出什么问题,不过看人嘛当然是心理医生最懂。我是灵机一动,直接找了个牛 b 的心理医生。结果你猜怎么着,医生凭着我说的还真看出点问题来。” “哦?什么问题?”他这时倒是端坐起身,双眸中带着点意味不明。 “叫什么感情缺失症,就是对感情淡漠吧!后天影响的那种。还说她智商高,会把自己掩饰得很正常人一样,差不多就这些了。” 沉皓白把玩杯子的手停住了,陷入了沉思中。 沈皓白的心痛 过年后不过三天,时笑的父母拎着行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又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她淡漠的看着这间冰冷的屋子,带着厌恶,不声不响的回到了沉皓白家。无论沉皓白曾经如何折磨过她,却始终过给过她温暖,让她体验到被人挂着心里的宠爱是怎样的感受。脱离开性,在其它的日子里她也享受着这种温暖,至于情爱,她给不了,也不知如何给。 时笑享受着这间房屋给她的孤独感和安心,会自觉的保持着他所要求的习惯。就像想象中父母对她的管教,做得好有奖励,做得不好被责罚。 在这里她可以毫无顾虑的赤裸着身体弹奏着钢琴,或者伴随着音乐之声跳一曲一个人的华尔兹,也可以躺在贵妃椅上翻阅着没看完的文学作品。在这里她可以放空大脑,幻想着自己的灵魂在万米高空骤然失重感,那会让她心跳加速的刺激感。 她努力学习体验着所感受不到的情感,即使那是伤痛,也知道那种发自内心的悲痛。甚至能看出沉皓白为爱不得的那种酸疼,以及自己体验出的羞耻中的痛楚。 她开始觉得自己像一个有情感的人,而不是游离余人群当中的没有情感的异类。 沉皓白所给予她的远比李维星给予的更多,李维星不过是让她体验到了所谓的帮助之情。 自从时笑回去后,家政阿姨也神出鬼没的出现了,做完一日三餐后无知无觉的离谱,让她没有一丝被打扰的感觉。 乌金坠落,熏染得天际一片橙红。 她趴在贵妃椅双脚反勾着晃来晃去,手肘半撑着身体,翻了一页平放在贵妃椅上的书,看到精彩之处反复的思量这句话所含的深意。 沉皓白进门之后她还是无知无觉,继续的晃弄着脚丫。 他带着难辨悲喜的神情,凝视着她。她赤裸的肌肤就像是浸在月辉撒过的湖中,水嫩泛着光亮。恍然自嘲一笑,跨着大步走过去,拖出时笑的双腿按住她的后腰。 时笑似乎惊了一下的瑟缩,在感应到是他时的立刻放松,都呈现他眼底。 拉链拉开,也不管她是否湿润,对着那处销魂地就捅了进去。 粗暴的,恶劣的,带着说不出的无奈,无视阴茎捅入甬道干涩的刺痛,深深的埋在体内一动不动。 时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竭力的放松着身体,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 甬道内的嫩肉蠕动的吮吸着阴茎,就算它不抽动,穴内也会主动的分泌出粘液,让它能进入得更加顺滑。 沉皓白单纯的就这样压在她身体上,她反而受不了了。主动的翕合着穴口,层层迭迭的嫩肉收缩着绞裹它,臀部朝上耸动。 “哥哥动一动,宝宝痒。”时笑的话就像风拂过的花瓣吹落一潭春水之中,在他心田泛起阵阵涟漪。 还能如何对她呢?自己想要的永远得不到。毁了她,看着她这双透亮如星子般闪烁的眸,怎舍得呢! 性爱的快乐是唯一能给予她,是她能体会享受到的空中楼阁。她现在看似的依恋,不过是她适应了的舒适圈,总会有其他人将她脱离这个舒适圈,而自己做不到她的唯一。 沉皓白机械的耸动着腰胯,以前的销魂入骨变成苦涩的苦笑,还能怎样?只有能先满足她吧! 顶着她的敏感点大力的顶戳,身体被阴沉沉的氛围萦绕。时笑的知感还是很敏锐,他给予的性爱似乎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人,带着金属般冰冷。 诧然回头,满眼疑惑与不解,怯怯道:“哥哥?宝宝是做错什么了吗?” 他不知是哭还是笑,用力的搂着他,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骨子里,埋在她的脖颈:“宝宝没错,是哥哥错了。” 骤然抽出阴茎,用手快速抚慰她到高潮,丢下她离开了家。 她虽然高潮了,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高潮到感受不到快乐。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理解他突然的冰冷。莫名突然的心酸,心空,是自己病了吗? 身体一阵发冷的清颤,骨子里的寒意凭空出现,就像三伏天冷到发抖的冷,不可思议。 一滴泪“吧嗒”滴落到手臂上,为什么自己会流泪?是因为没有情感的孤单清寂,燃烧不了这块被冰封的身躯?或者心? 时笑翻身坐起,自己把自己抱得紧紧的,这种怪异的失控,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她了。为什么这间让她安心的房屋,今天变得犹如满是蛛丝缠绕的盘丝洞,混乱不堪。 她起身,快步跑到衣帽间,找到一个狭小空间,将自己塞了进去。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她忽然的安心了,只有黑暗不会抛弃她。 深夜,沉皓白终于还是回来了。进门后室内和之前一样,只是椅子上少了个人。进去卧室、洗手间,没有。书房、健身室,依旧没有。若不是看到她手机还在,换下的衣服还在,绝对会认为她离家出走。 或许她换了别的衣服呢?打来衣帽间的门,室内一片亮堂,衣服一件没少,只有墙角的柜子门是开的。 他困惑的抽出一副衣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半鞠着身体一看:狭小的空间内,赤裸的时笑卷缩成团的睡着了。身体是强塞进入发红带血丝的擦痕,熟睡的她眼尾还挂着泪,干沽的泪痕在她白皙水润的脸蛋上是如此明显。 这是他从未知时笑的另一面,第一次刺印在瞳孔中是多么让他动容,随后撕心裂肺的痛。痛到就算呼吸都停止了,用嘴大口吸气还是会窒息的痛。 他无法承受这般刺痛的跪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心脏像是被千刀万剐的痛。他可怜的女孩,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他曾经是多么期盼,现在就有多么憎恨自己的无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泪都落到地板上,“啪嗒”一声把自己惊醒。抹去泪,轻轻的摇了摇时笑,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宝宝,和哥哥玩躲迷藏?怪哥哥没有及时找到你?出来吧!宝宝!” 时笑朦胧的睁开眼,头刚抬就被手压住了:“宝宝真调皮,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小心点,慢慢出来!” 他的话明明这么温柔听起来却像哭了似的。 时笑蹙起眉头:“哥哥,不开心了,是宝宝哪里做得不对了吗?” “没有,宝宝没错,错的是哥哥没有及时找到宝宝。” 时笑小心的挪出自己,还是又把自己擦伤了。 他温柔的抱起她走到卧室,放在床上:“宝宝别动,哥哥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敷。” 走到洗手间用热水浸湿毛巾,手被烫得发红都毫无知觉的走了出去。打开所有的灯,边轻轻擦拭,边看哪里有倒刺刺入肌肤。 万幸的是家里的橱柜都打磨得光滑无比,没有一根倒刺,他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耐心的陪伴着她,安抚着她,直到她入睡。 今夜又像上次那般失眠,只是心态完全不同,自己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或者姿态来面对她。 他终归是要离开她,那时她又该如何呢?回归以前做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饿了渴了无人知,病了痛了无人照顾? 他舍不得时笑在变成之前的模样,好不容易像个小兽袒露出最柔弱的肚皮。如果被打回原形,她将会把自己锁死,无人能开启。 看来是要做决定了,在她潜意识里知道必须听自己的话和指令时,做出抉择了。 之后的日子里沉皓白还是照旧对她,除了开始锻炼她的服从性。她还是不明白,服从性有什么作用,只是习惯了他怎么说,自己怎么做。 她学会了看沉皓白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学会了即使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眼中只有他,听从着他发出的指令。 只是这个外人是她最讨厌的余翰,从最开始的放不开,到无视他的存在。 就算余翰在场,沉皓白让她磨着自己的脚到高潮,她也能做出来。 后来尺度开始大起来了,被要求三点式在余翰面前摸阴蒂自慰到高潮。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外人必须是余翰,后来转念一想,是余翰总比其它陌生人好的多。 沉皓白也不是无下限的做这种指令,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人看,余翰的作用只是一个存在的必需品。 在加上之前的调教,导致时笑性欲旺盛,必须让她听指令克制住喷薄的性欲,在加以管教控制,她最基本和常人无异。 对于时笑来说这算是没羞耻心了吧!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出他想要看到的一切,提供给他心灵上的愉悦感。 四月一号愚人节(微) 四月一号到了,这天是愚人节。也是时笑最讨厌的日子,她的生日。也许她的出身就是愚弄父母的体现,从小到大,生日是什么?如果要求过生日,除了冷漠就是关小黑屋的体罚,她从未在这个日子里感受到任何的快乐。 今天也是如此,从未期盼。 放学后,沉皓白什么也不说的带她去了上次那间造型工作室。 头发做成微卷,编成松散的马尾。一件渐变银镶满钻石的公主裙穿上了身,一双在灯光下发出七彩光辉的水晶鞋套在脚上。 眉毛浅浅修饰过,桃红色的唇釉抹上唇,肌肤好得不需要用涂抹任何粉彩。 她站在镜子面前,就像看到童话中美丽的公主,落落大方的优雅而又青春美丽。 带她进入一个被包场的顶层宴会厅,看到学校里的男同学们各个西装革履,女同学各个高定大牌晚礼服上身,一副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场景。 侧脸疑惑的注视着他,他轻轻拍了拍时笑的手背两下。牵住她的手,拇指指腹摩挲在她手腕动脉处,进场了。 一道道欢呼声,喷花四射,好像结婚的礼堂,到处洋溢着热情。 既来之,则安之,她并未多想。只是眼神随时关注着沉皓白,时时刻刻等待着他的指令。 没有生日蛋糕,或许今晚就是一个单纯的宴会吧! 各式各地的美食一道道端上桌,同学们端着酒杯上来寒暄。侧边小型乐团奏起了欢快的开场舞,沉皓白绅士般的一鞠躬,伸出手邀请时笑跳开场舞。 时笑伸出手,搭在了他手心。伴随着音乐节奏,行云流水的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其他人也相继邀请舞伴,随后一起跳起优雅的华尔兹。 八点整,巨大的落地窗窗外,一架架无人机遥控升空。在落地窗外亮起灯,摆出各式造型,最后组合成:宝宝永远是我初见时最美的少女。 空中烟花璀璨,漫天的流光飞舞在黑色的天幕上描绘出一朵朵流光溢彩怒放的花。 侍应生此刻推着辆小推车上前,推车上有一座用水晶制造出的童话中的宫殿,宫殿的顶端上放着一顶用彩钻制作而成的皇冠。皇冠正中心是一颗巨大的粉色彩钻,旁边一圈则是由小点的蓝色钻石镶嵌。在水晶灯下,皇冠华丽又典雅。 沉皓白拿起这顶皇冠戴到了时笑的头上,亲吻她的脸狭,在耳畔轻声说了句:“你是我永远的公主。” 她此刻心情五味俱全,眼眶不知道是激动溢出的泪还是什么。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是对他爱或是不爱,只知道他此刻就是破除艰险万难的王子,是那么的炫亮夺目。 欢呼声又在耳边响起:“拆礼物、拆礼物。” 他鞠腰亲吻时笑的手背:“拆礼物去吧!我的公主。” 墙边那道蓝色的布幕被掀开,一堆堆礼物堆积在哪里。 “十六件礼物,每一件礼物代表你新的一岁。” 时笑呆呆的被他牵到礼物面前,拿出一个标着一的盒子递给她,用鼓舞的目光示意着她拆。 她的手仿佛在颤抖的接过了礼物,解开蝴蝶结,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彩金的婴儿奶嘴。 “它象征着你出生。” 又一个礼物拆开,是一朵精心制作的头花。 又一个,是一个可爱的摇摇马。 ……… 最后一个礼物,是一个古老的银质手镯。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让我送给心爱的姑娘,我想除了你我不会送给别人。” 似乎太或许煽情,又或者是他填满了所逝去无数个期盼的生日。他高调得简直不像是他,让时笑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情,只是默默的抱住了他。 或许是今夜的风太大,大到眼泪都被吹出来了。又或者是今夜的烟花太过绚烂,绚烂到她忍不住的想哭。 她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抓住沉皓白衬衣的一角,眼泪就克制不住的从眼角滴落,泅湿了他的衣衫。 沉皓白长期从容淡泊的神情有些变了,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口一口啄着她的耳框,无言的安抚更甚于语言的慰藉。 深夜时分,他们来到另一处院子。院子内有一间巨大的玻璃房,房间内种满了纯白色的铃兰花。 月光下的铃兰花白得就像被水银倾泻过似的,一闪一闪的泛着皎洁的银辉。 玻璃房中心的地上铺上了一块巨大的奶白色的羊毛毯,毛毯旁边摆放着生日蛋糕和各式水果茶点。 头对头躺在地毯上,看着漫天星辰,汇集成一条宽阔的银河。星河星光点点,倒映在二人的眼眸中,眸中也有星河流淌。 他们始终十指紧扣,并不言语,却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她的生日不过在校内流传了一周左右就被新的八卦所代替,依旧过回了以前安静的生活,她并没有被轰轰烈烈的生日所影响。 沉皓白也依然如此,该陪她的时候陪她,不该陪她的时候去做自己的事,只是更加默契了。 高考只有一个月多了,课堂上的气氛也严肃许多。作为学霸,找她借笔记复印的多了许多,她来者不拒的全部借出。 忙忙碌碌了半个多月,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三人来到了上次那间餐吧。 还是那间包房,还是他们三人。 四月的天不算冷,不过是一件外套的事,时笑今天穿得格外洛丽塔风格。 繁杂的蓬蓬小花裙,漂亮精致的蕾丝小礼帽上系着蝴蝶结。黑色的真皮船鞋搭配白色的半筒棉袜,袜口处也系着两个小巧的蝴蝶结。 余翰和沉皓白相对个坐在一个沙发上,时笑站在中间背对着余翰。 她盘坐在地毯上,看沉皓白的眼神凝神又专注,似乎容不下第三人。两人的眼神交织交汇缠绕在一起,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磕了膝盖三下。 时笑瞬间会意他的指令,站起身,脱去身上的这条裙子。就算在脱裙子的时候,他们的交织在一起的眼神从未分离,一直到她身体只剩下内衣才停手。 看着他眼梢透着笑意,微翘的唇角,就知道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余翰掩饰性的换了个坐姿,他现在经常受这种折磨,折磨到发疯只能自撸。不明白到底是为了惩罚他猥亵了时笑,还是故意让他只能干看。 沉皓白含笑的眼神流落到胸口,时笑脸上挂着虔诚的浅笑,毫无犹豫的褪除了胸衣,袒露出上身。 他似乎很满意的揉搓了手指的指腹,眼神随即向下。 内裤是两边系带款式的,蝴蝶结一拉,内裤就滑落到地上,袒露出她鼓鼓的阴阜。 余翰两眼发直的凝视着她挺翘的双臀,臀肉内那粉嫩的褶皱,双眼弥漫着阴云。 手指打了个响指,时笑微微一鞠身体,双手撑在了双膝上,翘高了臀部。专注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沉皓白的身上。 对着翘高的臀部,余翰骂爹的心情都有了。他们今天玩得真 TM 大,平常最少穿着三点式,今天直接裸了。哦,不对!还有双袜子和一顶帽子,但是这样更是诱人犯罪。面对如此春光乍泄,他要如何忍耐呢? 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神却是流落到双腿之间的阴阜上。白皙的阴阜上,一条粉嫩的缝隙透露出无限的风情,粉嫩的褶皱无风自动,这如何不叫人热血沸腾? 沉皓白换了个坐姿,大腿分开,双手抱肘。用着扫视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个毫无生命的器具。笑容敛收,双唇紧闭,透着一种模糊不清的暧昧。 时笑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懊悔,上前踩上了沙发。叉开双腿,袒露出最诱人的花穴。 指腹在穴口一触即收,冷冷的吐出:“湿的不够快,看来还不够专注。你要记住,从我们对视的那一刻起,你就要能出水。” 余翰惊呆了般的张大了嘴,这要求太夸张了吧!一般人能做到吗? 她半跪了下来,带着懊恼坐上了沉皓白的大腿,撅着嘴,怂拉着眉眼,一言不发。 他叹了口气,搂着时笑的脖子带向脖颈处按下。吻了吻她的唇角:“宝宝不用急,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带着龌龊的笑意朝对面努努嘴:“没见对面的傻子都要流鼻血了。” 余翰被嘲笑得怒了:“皓哥,你怎么说话的,我踏马的是正常男人反映,你就不是个正常人!” 沉皓白鄙视的冷“呲”,“你那是定力不足,估计是个妞你都能扑上去。日后你继承了家业,别人直接给你送妞,家产你都能被骗光。” “你……”他被沉皓白说得是哑口无言:“行!皓哥,锻炼定力是吧!你就尽管来,不来是孙子。” “啧啧啧!宝宝看到没,对他激将法也好用。有什么事要他办,直接上激将大法,一上一个准。” 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赤果果的对他蔑视。 说他是傻子不过是开玩笑,谁知此人不禁逗,刷的脱光了裤子,秀出了他的鸡儿:“小学霸,看过来,练定力。” 他力持淡定果断转移目标挑逗时笑,不甩沉皓白。和皓哥对怂,就没怂赢过他。 沉皓白面不改色,大手一拦,挡住了时笑的双眼,在她耳畔低沉地鄙夷说道:“他的脏,不干净,要看也要看干净的。” 一通插科打诨之后,深埋在时笑内心的纠结好像烟消云散:他想要,就给他想要的!反正自己能给的只有这些。至于余翰,就当他是个调节气氛的物品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 她的眼神又重新回到沉皓白的身上,带着释然,又重新站到了他们中间。 她的主动令沉皓白惊讶,却又气定神闲的不露声色,端坐回最初的姿态。 余翰真讨厌 他拿出口袋里的两个带铃铛的乳夹,鞠着身夹到那对樱粉的乳头上。 “宝宝,坐我身边自慰,叮当不许响。” 她眉头轻蹙,这个要求还真有难度。呼吸重一点铃铛都会响,更别提自慰时的高潮身体的抽搐。 “哥哥,没做好会怎样?” 沉皓白耻笑道:“还没开始就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看来你是做不到?” 她眼睫飞闪,金色的辉芒照耀到她身上,头发、眼睫似乎被撒上一层金粉般的闪耀。 贝齿半啃着唇瓣,迈着轻伐的脚步,挺着胸,小心翼翼的走动了一步。没响!又动了一步,还没响?似乎不难!跨出第四步的时候叮当响了。 时笑泄气般的坐到了他身边:“哥哥,这根本做不到,你在骗我。”忿忿的摇着他的手臂,连带乳头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 沉皓白刮了刮她的鼻梁:“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哥哥从来不骗人。” 她郁闷的把头埋在他胳膊上不想说话。 “别耍赖,惩罚还是要有的。不过我民主,给你两个选择。” 她竖着两只耳朵仔细听。 “第一,屁股翘起来挨揍,揍到我满意为止。第二,沙发上晾穴,你选什么?” “法西斯。”时笑嘀咕着。虽然是两个选项,其实就一个,那就是第二个,当自个不清楚他的小心思。 “哥哥,我选晾穴。”她看着沉皓白说出自己的选择,凝神专注余他不被外界影响。 从她凝神注视沉皓白的那一刻,莫名的情欲就涌上来,穴内开始分泌粘液。双腿张开的那一瞬间,穴口潮湿。随后沉皓白的手指探过来,指腹轻拂,指尖一片湿粘。 沉皓白呈现出满意的神态,毫不吝啬的亲吻着她的唇,作为满意的奖励。 余翰作为一个城里人,却是个见识少的“乡下人”,今天这算是大开眼界了。只能在心中说一句牛逼,作为感叹。 天真单纯的小学霸被他调教到只要看着他就能湿的地步,这算是强悍的啦!更别说小学霸生性羞涩放不开,如今能坦然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晾穴。最主要的是,人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不是调教师单纯用皮鞭和药物催发出来的,那种见男人就发春湿润的女人。 他发现他们再这样多搞几次,自己绝对会被他们搞得成萎哥了。 教室内黑板上大大的写着高考倒计时,给原本紧张的气氛更添几分紧迫。作为一个学霸,她被要求给余翰补习, 作为一个男人,还要小学霸补习这算是丢人了。没法子,英语拉分,导致其它学科需要努力一把多加点分。 沉皓白不用高考,只需要把学考全部过了,基本在学校就没事了。 给余翰补习对于时笑来说她是不愿意的,毕竟上次事件发生后,才知道他也很恶劣。但是没法子,这是沉皓白的要求,她只能同意。 余翰真是一个渣渣,借着补习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趁机卡油,还大言不惭的说:“你去告状好了,正好你就有借口不用给我补习。机会我给你了,你去呀!” 他的歪理奇说简直让时笑吐血,从头到尾都没有好脸色。作为当初就能用某些事来胁迫时笑操腿,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其实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喜欢她,还是因为她是皓哥的女朋友而对她产生兴趣。到手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补习时间上下齐手的撩拨时笑,为了沉皓白时笑忍耐到想吐血。晚上实在熬不住的问:“哥哥为什么非要我给他补习?他又不是请不起家教?” 他含糊的回答:“宝宝给他补习,他怕在你面前丢脸,自然会好好学,那那几门功课也能提升一点” 真的是这个原因吗?他既然这样说,自己只能这样听。还是会抱怨余翰:“他好讨厌,不老实。” 话点到为止,她也看不出沉皓白在意还是不在意,只是闷闷不乐。反而沉皓白转过来开导时笑:“宝宝,他虽然很多方面很渣,只要他把你划入他的圈子范围里,他就是你最能相信的人。他会无条件的帮助你,所以宝宝,看人不要表面,要学会看人的内心深处。” 他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关于余翰不老实,沉皓白对他的意见,这是为什么?时笑又不懂了。 不懂还是要继续忍耐他的咸猪手,给他补习。而他似乎嚣张起来了,大约是知道了点什么。只要在单独空间,首先就先亲了在说,随后搂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边听她上课,边摸着奶子。 成绩也是肉眼可见的提升了,各种测卷一安排,分数出来后,估摸着这样的成绩能上要求中的大学。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到了高考的那一天。 为了他俩能安心、放心的考试,提前踩点高考地点,在学校附近定了一间总统套。这两天的一日三餐也由专人烹饪,务必保证食品的安全。 高考这天沉皓白看着他们进入了考场内才离开,上午考试结束之前就在校门口等待,就像是操心的老父亲耐心的等待子女们考试结束。 一回酒店,时笑甩出她的答案给余翰:“给,你自个对答案。”说完往沙发上一躺,放松紧张的心情。 沉皓白含笑的捏捏她耳垂:“饭吃了在午睡,乖,起来。” 她扭了妞脖子,拉直了下身体,黏糊糊的蹭着沉皓白的手心:“哥哥喂,宝宝想坐哥哥身上吃。” 这两天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天,虽然她胸有成竹,也会被这紧迫的氛围所迅染,难得的撒着娇。 沉皓白也享受着难得的娇情,拦腰抱着她去吃饭。 一连两天的高考终于结束了,一切就等成绩出来了。 时笑也开始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生活。唯一的烦恼就是余翰这块牛皮糖,死活插在他们中间做灯泡。在加上沉皓白这段时间也经常不在家,导致他们两个独处时间很多。 她高考后心里就有一种预感,也看到衣帽间一些衣物不见了,并不询问,只是静心默默等待。 这间屋子多了一个,并没有改变她的习惯。还是会赤裸着身体去客厅吃饭,又或者坐在吊篮上看书,心灵难得的宁和。 客厅咖啡机里传出咖啡的焦香味,一会余翰端着两杯咖啡到时笑面前。 “小学霸,喝咖啡。” 她眼也不抬的盯着书页:“谢谢。” 入夏后温度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高,,时笑偏偏不开空调。男人体热,没有空调就一身汗。他倒好挂着汗,直接靠在时笑身子上,惹得时笑对他一阵乱拳。 她就算乱拳揍人也很美,胸前那对乳儿像小兔子般的跳跃,樱红的蓓蕾引人采撷。 余翰就这样做了,一口叼住了乳头,双手迅速的把时笑双手折到后背禁锢住。 他有很久没发泄过了,也不找裴倩然发泄欲火,直接心狠的拉黑她。 两边乳头被他吮得湿漉漉的,抬眼用黝黑深沉的眸子看着时笑:“小学霸,给余翰哥哥含一含?” “滚。”听到他的话,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羞涩,甚至对他突然袭击都不会用力反抗。她一直听沉皓白的话,坚守着要学会相信这个男人,不用怕他,他不会伤害你的。 就像现在,他光着下身,阴茎翘得老高,直溢腺液。对自己的动作不过是轮流吸着两边乳头,顶着腿心耸几下,最后不过是他自己撸出来。 沉皓白每天来去匆匆,出成绩这天还是赶回来了。他们也有很多天没做做爱了,时笑一直克制的忍耐。从看到的那一眼开始,花穴就湿了。 她不管不顾的,跨坐到沉皓白大腿上来回的磨蹭。 “知道了,给你!”温和的嗓音如风掠杨柳,拂动时笑柔嫩的心头。 脱光自己的裤子,只留一件淡紫色真丝衬衣在身上。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冷白的肌肤。 单手撑头,手指指尖轻轻磕点时笑如玉般白皙透亮的肌肤。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点出涟漪。肌肤与指尖的共振,共鸣出鸟儿低沉的鸣叫。 他散懒的坐在哪里,姿态却是惬意的。就那样安静地坐着,也能看出矜贵的慵懒感。 眼皮半阖,带着旖旎的清冷,那种耀如春华般的朗月清辉,就像人间行走的春药,看得时笑春情荡漾。 急不可耐的对着龟头磨蹭几下,放松穴口朝内吞。湿热的穴口瞬间吞入龟头,撑得穴口紧绷。一点点的吞入阴茎,直至甬道被它撑得满满的饱胀感,他们两同时发出一声舒坦的哼吟。 时笑抬起屁股上下的套弄阴茎,清液顺着修身溢出体外。她扭着纤细的腰肢,主动探寻自己的敏感点。搂着沉皓白的脖子,侧脸吻着他的下巴。 敏感点被触碰到的酥麻,让她调整姿势,次次坐下吞入阴茎时的龟头都能顶着敏感点。甬道内的清液哗哗流个不停,穴内酸痒痒的发胀,让她吞吐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哥哥,宝宝……好快活…” 时笑的头开始埋在他脖颈处,气息灼热喷薄到沉皓白肌肤上化为一阵阵热浪,他的肌肤被时笑的鼻息炙烤得发烫。 花穴内肉壁上的嫩肉缩合不断,蠕动着吮吸着阴茎,龟头顶蹭敏感点的力道越发的重了。呼吸节奏加快的乱喘,楼他脖子的手力道也重了,紧紧的箍住他。 口中小兽般的乱哼哼唧唧:“哥哥……哥哥…动一动,宝宝没力气了…宝宝要高潮了……” 嫩肉紧紧的绞裹着阴茎不松口,嫩肉一阵阵抽搐,小腹酸胀得想尿似的。 含着阴茎扭着圆圈,在等带沉皓白同意高潮的指令。 沈皓白和余翰)(H) 余翰半靠在墙面上,一点星火映在他的黑眸中,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眸带着玩味看着眼前春宫。深吸一口烟,白雾吐出,只留点点红光、丝丝余烟。 他不说话毫无表情的样子,就会发觉与平时的他就像两个人。 沉皓白抬起头,与他眼神交错。 他“呲”一声却还是走过去,站在能面对时笑双眼的墙壁斜靠着。 时笑还在甜腻的呻吟着,请求沉皓白同意她高潮。穴口和阴茎连接处,满是堆积溢出的粘液, 双乳的奶头硬硬的立着,偶尔会碰撞到沉皓白真丝的衬衫上,摩擦出一阵颤栗的清颤。 “宝宝,看着你余翰哥哥的眼高潮。” 他的指令下了,时笑抬起头注视着他的双眼,她第一次仔细看清这个又痞又渣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有一双桃花眼,眼梢上挑就带着多情的波光,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迷恋他。 余翰带着一种幽邃的英华内敛,看她的眼神并没带笑,天生肃穆的凌厉感呈现,与之前给自己的印象截然相反。让时笑心里骤然惧怕的一惊,身子一软的坐下。龟头重重对着敏感点一顶,时笑闷哼一声的哆嗦着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沉皓白看着她高潮后,脸狭激情晕出的绯红,手掌摩挲着她的背心处,眼神透着了然的浅笑:“宝宝,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高潮?所以哥哥说看人不要看表面,要学会看透本质。” 他漫不经心的吐出:“那宝宝就继续看着你余翰哥哥的眼高潮。” 他新的指令,让时笑不自主的继续浮动身体,而他就像局外人只提供一根粗大的阴茎。 时笑忽然的心跳加速,心思混乱如麻:余翰哥哥?他都两次用余翰哥哥这个词!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能看他的眼,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能听从指令。 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从凌厉深邃的眸中完全看不出他的玩世不恭。微挑的眉梢有些刀锋一样的锐利,偏偏他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冲淡了偏硬的脸硌轮廓,硬朗中带着魅惑。 双手抱肘的斜靠在墙壁上,细碎的额发散落到浓黑的剑眉,被太阳自然晒黑的皮肤隐约晕出红晕。 为什么会脸红?她无暇思考,继续注视着余翰。 他的眸子黑得并不纯粹,带点深灰。星眸闪动,熠熠生辉。此刻他眸中的深灰似乎被黑所侵蚀,黑得发灰的阴鸷又深沉。他似乎被眼前淫靡所诱惑?深沉中带着浓郁并不掩饰的情欲。 他想操自己,时笑早就知道了,并不惊讶! 情欲中带着一丝看不出的意味,是什么呢?身体酥麻的快感蔓延着,穴口都被摩擦得发麻了,敏感点酸唧唧的胀痛。甬道内溢出的清液一波接一波,在拍击中搅成浮沫般。甬道内的嫩肉抽搐着含吮阴茎更紧,口中浅吟的哼哼也开始胡言乱语。 “哥哥,宝宝要死了……啊…哥哥…余翰哥哥好可怕……啊……” 身体被激起的快感眩晕得浑身泛着桃红,发丝胡乱的披散着,随着起伏的身体荡漾。 发红的眼泪挂着剔透的泪珠,红嫩的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露出贝齿之外,散发着水光。 余翰不由自主的走上前,眼神也从未离开过时笑。时笑的眸中能倒映出他走进的身影,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猛然他的脸贴近了自己。 感应到湿热的唇肉贴上自己的唇,吮出自己的舌尖。他大口的吮吸着舌肉朝外拉,时笑被迫伸出更多的舌让他吮吸得更加畅快 此刻他们对视的眼神近在咫尺,时笑看到那一闪而过求而不得的情愫及克制隐忍的欲火。 刹那,全身颤抖到颤栗不止,甬道内的嫩肉抽搐的痉挛,宫口处喷涌出一股清液惊烫到沉皓白的龟头上。 他好像喜欢我?这个认知又惊得时笑一哆嗦的痉挛,拉长了高潮时间。 胸口起伏不平,大口的喘息着,收回视线,把头埋回在沉皓白的脖颈处一言不发。 沉皓白内敛含蓄的不带表情,似乎知道她看懂了什么,双臂用力的紧搂着她,似乎在解释:“宝宝,过些天你就知道哥哥为什么怎么做了。你要记住,哥哥心里只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只是贴得更紧不说话,温热的肌肤相触,感受对方心脏脉动,肌肤一跳一跳的韵律,心跳能让她能平复心境。 “宝宝都高潮两次了,哥哥到现在都没射精呢!打算这样晾着哥哥?”溺毙的嗓音又回响在耳畔。 时笑柔旖又缱绻的埋着头撒娇:“哥哥自己来嘛!宝宝没力气了!好不好嘛?” 沉皓白低着头用哄溺的语气哄道:“那哥哥操你后面,让你余翰哥哥舔你小逼好不好?你余翰哥哥可从未舔过女人的小逼,你就不想拿走他的第一次?” 他的话就像是魔王的低喃私语,勾引着时笑:“宝宝,哥哥想看!做得到吗?”话语中带着斩钉截铁。 时笑阖上眼,瑟缩了下身子,他想看就给他看吧!思绪不过两秒,身体就做出了决定。 吐出体内的阴茎,背对着沉皓白跨坐。粉嫩的后庭已经湿润,只是用得不多,吃入阴茎还是比较困难。 龟头被湿润的后庭口吞入,撑裂的痛感就让她难受的皱着眉头。粉嫩的褶皱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每一道褶皱都撑得发白,后庭肉口紧紧的箍着冠状沟。 用自己的手扒开臀肉,让自己吞入稍微轻松点。粗大的阴茎冒着青筋,一点一点的沉没在肠道内,直到整根抹入。 肠道肉壁被强势的撑开,肠肉被异物感刺激得一拥而上的想挤出阴茎,却给了它更爽快湿润的紧裹触感。 余翰从后面走上前,脸色略为难看:“皓哥,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老子就没给人口过,没技术也要口?” 沉皓白朝上一下一下的顶着肠肉,湿润的肠道尝到甜头后开始分泌肠液,让阴茎顶着更加顺滑的深。时笑觉得这种坐姿,有种能让阴茎顶到她的胃的错觉。 她哼哼的叫唤着:“哥哥,太深了,啊…要顶穿了…啊……” 余翰在她正面能清楚的看到阴茎在体内鼓出的那一长条,忿忿的蹲在时笑袒露在他面前的花穴前。 花穴被操过后只遗留一个细小的口子,两片红色的小阴唇盛开着,隐约可见其中稚嫩的尿道。顶端那颗充血发红的阴蒂,硬硬的立着,被他炙热的喷息喷到后自动脉动了几下,细小的口子里又溢出一股清液。 黑灰的眸子被渲染上一层红色的血丝,喉结滚动的咽下口水,鼻腔内是一股淡淡的腥味交杂着铃兰花的气味,让余翰的口腔内涌出一股酸涩的口水。 还是伸出了舌,舌肉粗糙的舌苔对着阴蒂一扫,时笑肉眼可见的一哆嗦,紧夹住阴茎。他舌肉大力来回的舔着阴蒂,下巴对着穴口,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击到他的下巴上。 收回舌头对着穴口一卷,卷出那股清液,“啧啧”的品尝了下味道,是清淡的腥味,不难吃。 “小学霸真是骚得没边了,你余哥舔的你快活吗?”鼻尖顶着她的阴蒂按动着:“快回答。” 末梢神经最多的地方被鼻尖顶着,又酸又痒,又被余翰逼着回答问题。时笑呜咽的抽了抽身体,穴口翕合着吐出更多的清液。 前面被鼻尖揉阴蒂的快感,后面肠道被撑爆的耸动,让她抓住余翰的头发,乱发着小性子就是不回答。 “呲,小学霸,别把你余哥当豆包。” 余翰双手从她腿窝插进去,捧着她的臀,直上直下的对着沉皓白的阴茎猛插几下,次次插到结合处都看不到。 时笑尖叫着花穴口又喷出一股清液,碰到了余翰的脸上。 他伸出舌,卷走唇边的清液:“皓哥,换个姿势。”然后把时笑从阴茎上拔出来,抱着她走到墙壁边。摆出一个双手撑墙,塌腰翘臀的姿势。 时笑腰肢下塌, 尽显柔软,仿佛一枝出墙而来的红杏,绽放出两朵红艳的花儿待人采撷。 沉皓白起身过来,挺着满是水光的阴茎捅进去。余翰半跪着双手扶住她的大腿根,舌肉大口的扫荡着花穴。 沉皓白一下下用力的钉到最深处,余翰上下的刷着花穴,把花穴扫得红艳艳的潋滟泛光。 时笑难以忍耐的微颤着,前后的快感侵蚀着她。身后是爱她的男人,身下舔穴的是男人最信任的兄弟,自己被他们俩尽情的玩弄的知感,反而让她很兴奋的溢出更多的清液和肠液。 是因为沉皓白在身后操弄自己吗?被他之外的人玩弄不是不会湿润吗?还是因为他的命令,就算是其它人也会湿润发情。 这种双层的快感快要逼疯了她,她喉咙已经被吟叫到嘶哑。可那一层层的快感普通决堤洪流,铺天盖地般的喷涌而来。她尖叫的抽搐着,肌肉痉挛的颤栗着,清液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的潮喷。 沉皓白被剧烈抽搐的肠肉绞裹得“嘶”的一声,又酸又胀的酥麻在腰眼鞭打出一道道细碎的电流。加重力道,似乎要捅穿肠道,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抵着肠肉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 精液又多又浓,堆积在肠道内被龟头挡住,积存在深处。他缓缓的拔出阴茎,边拔边对时笑说:“宝宝,夹住了,别漏了哥哥的精华。” 时笑双腿已经发软到站立不住,要不是腿被余翰撑着,绝对会软瘫在地上。 余翰鄙视的抹去了脸上被她潮喷出的清液:“小学霸也太不经操了吧!看来皓哥没舍得锻炼你挨操的本领呀。” 她双眼涣散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熬不住的腿一软,趴在了余翰肩上,大口大口的吸气。 “真没用。”嘴里嫌弃着,身体还是动了,直接扛着她把她丢到了沙发上。 “温柔点。”沉皓白看到她被沙发一弹,生怕她摔下来的上前。单腿屈膝的跪在沙发前,手从她的脖颈处抚摸到尾椎,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安抚着她躁动的血液。 “你就惯着她吧!” “操也不能操,还要让她快活的舔穴,真是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