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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3b1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三戒 > 第62章
    阮桂洪冷笑一声,便打电话找军长。

    军长告诉他说,已经查到那个人是个香港仔,在清源开鞋厂的,昨晚已经叫人把他打得送进了医院急诊室,大约不会再有胆量来找五女了。阮桂洪听了,才知道军长不和他商量就把对方做了,又是吃惊又是埋怨,埋怨军长不让自己亲自动手教训那个香港仔,不认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样貌总有不甘。

    军长便说,你不要傻了,这种事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教训这种人不用弄脏我们的手的。你在家管好你那个婆娘就是了,不过我说……

    什么?阮桂洪问。

    迟疑了一下,军长还是说,女人纵不得,一纵就骑到你头上了。做女人最紧要贤良淑德,若是有了外心,趁早把她撵走算啦。男人最怕戴绿帽,有钱开店还怕找不到老婆?

    第二天一早阮桂洪到金龙饮茶,两眼矇胧的军长给阮桂洪叫起了床来到餐厅,阮桂洪才想起军长每晚都是过了半夜才下班,忙向军长道歉,又叫服务员拿白兰地来。

    吃着排骨、猪首、凤爪、干蒸烧卖送酒,阮桂洪向军长致谢,又说,五女其实就是和那个香港仔通通电话,绿帽子还没给我戴上,不过那小子居心不良,再搞下去让他把五女勾走也是说不定的。丢那妈,强龙还斗不过地头蛇呢,也不打听打听我牛精洪是何等人……

    因为睡眠不足,军长谈兴不浓,待见阮桂洪拿出500元说给做事的兄弟,军长浓眉一皱,正色道,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当我是兄弟就收起你的钱,惹火了我把钱一甩,大家都没有面子。阮桂洪见军长认真,知道军长还自己的人情,他手头也紧,也就不客气,当下便收起钱,举杯和军长用力一碰,又说了一声“多谢”。

    军长就说,又来了?阮桂洪便笑了,心想怪不得华仔表哥把军长看作心腹,军长果然能干又够义气。

    阮桂洪回到店里,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对五女说,刚才在金龙饮茶,听老友说起有这样一件事,有个在清源开鞋厂的香港仔,因为想沟别人的老婆,前晚给人伏了,给打得送去医院。嘿嘿,这种人就是该打,仗着有几个臭钱,破坏他人家庭。若是碰着我,我还要阉了他,看他还敢不敢沟别人的老婆……

    五女心一跳,不会是利文强这么凑巧吧?三天没打通利文强电话,利文强也没打电话来,莫不是真的给人打伤住进了医院?不然不会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的。五女已经相信了利文强的爱情表白,利文强年青靓仔,说话温文尔雅,情意绵绵,比粗鲁率直没有情趣的阮桂洪强百倍,五女已经芳心暗许了,天平已经向利文强这头倾斜,正想着如何加深和利文强的沟通,若自己原来担心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她会下决心离开阮桂洪。但偏偏是这个时候断了音讯,原本就焦急,听到这件事,她就更担心了。

    五女满腹心事,在店里便坐立不安,原想裝病离开,却又怕阮桂洪疑心──因为她也察觉阮桂洪这三晚都有点反常,以往上了床,阮桂洪总爱把手放到她胸脯摸捏她的乳房,就算不做爱,那手也必定是要到那地方的。她的经验是除非阮桂洪和她怄气,不然阮桂洪总是要粘乎她一下的。但这几晚都是阮桂洪先上床睡觉,那手也安分得很,莫不是阮桂洪知道了她和利文强交往的事和她怄气,这件事就是阮桂洪做的?五女自然知道阮桂洪在社会上有一些狐朋狗党,阮桂洪的牛精脾气也做得出这样的事。不对,按阮桂洪的脾气,应该是早就对她发作了……

    五女终究坐不住,借口外出买东西便走到外面打电话。利文强的手机还是关机,她便直接打到鞋厂去,接电话的告诉她,利文强回香港了。五女忍不住便问,利文强早两天是不是给人打了?接电话的犹疑了一下,问五女是什么人找利文强有什么事,五女吱吱唔唔的说是朋友,听说利文强出了事所以打个电话慰问。对方说不知道这件事就挂断了电话。对方的犹疑让五女相信这事是真的,心情便沉重起来。

    完了,这件事完了,利文强不知伤成什么样子,他一定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找她了,甚至不敢回清源也不一定。如果利文强敢回头找她,她不顾一切也会答应利文强的──但利文强还会不会回来找她?五女觉得伤心,对阮桂洪陡然生出一股恚恨。可恶的阮桂洪,竟然使出这等肮脏手段,也太没男人大丈夫气概、太不光明正大了。一个可恶可恨的野蛮人!

    到晚上五女终于真正领悟了这个野蛮人的可恶可恨。上床刚躺下,阮桂洪的手就想摸进她的睡衣里面,五女全没一点心绪,很不耐烦的就推开阮桂洪的手。以往阮桂洪看她真的不高兴就不敢招惹她,乖乖的睡自己的觉,不料这晚阮桂洪像吃错了药,一翻身就骑到她身上,手按在乳房上用力抓捏不说,嘴巴还强行吻下来。五女又气又急,转开了脸骂了一句,不料阮桂洪坐了起来,一用力就把她的睡衣扯破,冰凉的大手捉住了她热烘烘的赤裸乳房,嘴巴也俯下去用力吸吮。

    五女大惊,一边用力推拒挣扎一边骂阮桂洪。阮桂洪却充耳不闻,捉住了她双手,手上和双腿都用上了力,压得她动弹不得,到底给阮桂洪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裤子脱了,五女还想腾挪翻动抗拒,不料阮桂洪用上了牛力,压得五女大腿发麻手腕发疼,到底犟不过一身蛮力的阮桂洪,让他雄纠纠的强行插入,便不再挣扎,眼泪却冉冉地往外流。

    阮桂洪也不理会,过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就放开了五女。五女还没來得及松一口气,阮桂洪已经用力把她翻了一个身,换了一个从后面进攻的姿式。

    五女平时最不喜欢这个姿式,试过一次以后就不许阮桂洪再用。这姿式让人想起街上的野狗交媾,心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而且这时候阮桂洪一定伸手去抓捏乳房,乳房因为下垂而显得更为硕大,阮桂洪也特别用力抓捏,乳房便觉疼痛得不是滋味。这时阮桂洪果然又把她的乳房捏得生疼,而且因为兴奋嘴里还吐出荷荷的声音。

    五女又是生气又是伤心,身体一软便贴在床上,阮桂洪就趴在她背上用力纵送,后来又把她弄转身脸贴脸地弄,好不容易等阮桂洪喷射了精液心满意足地离开,五女已经觉得心力交悴疲惫不堪,乳房给抓捏得疼痛不已,却又觉得委屈,忍不住便嘤缨地哭出声来。

    五女觉得阮桂洪像变了另一个人,蛮横霸道不讲理,一点小事也凶巴巴的吹胡子瞪眼睛,对别人对工人倒还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对她可就少了一根温柔的筋,简直像对下人奴隶般那样对她,哪有从前的温顺听话了?到了晚上,阮桂洪除了她月经来的那几天放她休息,简直像天天上班一样,天天晚上都要做爱,而且容不得她有一点反对意见。已经扯烂了几套睡衣裤,后来干脆买了几件睡袍回来规定她晚上穿,因为睡袍一扯带子就可以看见身子赤裸,比解睡衣方便快捷。

    五女原来十分满意阮桂洪做爱时冲劲十足,持久耐战十分暢酣,如今阮桂洪不管她需不需要愿不愿意,上了床就要把她剥得赤条条的压在身下,便与强奸无异了,做爱已经变得毫无乐趣可言,时间越长越觉得受罪。五女也曾反抗,但那里抗得赢红了眼的阮桂洪?而且发现越反抗阮桂洪越亢奋,受的罪更大,她便放弃了抵抗。只是阮桂洪那男人家伙粗大,晚晚给他捣弄便觉痛苦不堪,到后来五女简直害怕进房睡觉,只要上了床,自觉又要受苦受难了。

    更令五女受不了的是,阮桂洪把店里的钱银管得死死的,连进货的钱也不再经她的手,收货款就不用说了,有时拿钱去买东西,回来时阮桂洪会伸开巴掌等她交回剩余的零钱。阮桂洪到银行存钱,新开的帐户设了密码,自然也没告知她。这两个月五女没有一分钱进帐,连买护舒宝(月经用品)也是拿自己的私房钱,心里更充满了怨气。

    七

    黄三女也看出阮桂洪重振夫網,高兴之下又觉得不满意,五女愁眉苦脸无精打采,那是琴瑟失和不是好事。家和万事兴,五女苦口苦脸哪像家庭和睦生活美满?她背着五女便训阮桂洪说,女人是要哄的,不能光使牛精脾气。五女整日苦瓜般的嘴脸,你不觉得难爱我难受。我看五女住进来也够日子了,干脆去领结婚证,你两个安心我放心。趁着我手脚还利索可以带孙子,明年就给我生一个。

    说到这里黄三女嘿嘿地笑起来,又说,最好是生双胞胎,一次生够两个又不用说超生罚款。

    晚上五女上了床,见阮桂洪上了床平躺着好一会没有动作,倒觉诧异。她暗地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去想睡觉,却听得阮桂洪说,明天我们去领结婚证。我老母说了,想同亲家母见个面,商量商量找个日子摆酒。

    五女心里烦闷不乐,便没好气地说,谁答应嫁给你了?

    阮桂洪一听,霍地坐起来,瞪圆了眼睛说,你说什么?!

    五女依旧背对着阮桂洪,嘴上就说,你哪里当我是你老婆了?我还要好好想一想,值不值得嫁你这个牛精野蛮人……

    什么?!阮桂洪瞪大了眼睛,用力把五女板过身来,气哼哼地问,你说我是牛精野蛮人?你不想和我结婚?

    五女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闭上了眼睛不愿看阮桂洪恼火的脸色。

    阮桂洪看五女闭了眼睛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屑,心头顿时涌起一股火,他伸手抓着五女的肩膀摇晃,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是不是还记挂着那个香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