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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阅抬头看朝柒。

    “怎么?不愿意?”

    朝柒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你走吧。这点都受不了,还想当我玩具?”说着就要关上门。

    季阅挡着门:“我可以的。”

    朝柒松开门,对他示意:“跪吧。”

    季阅咬了咬后槽牙,松开紧握的手,缓缓蹲下身,跪在朝柒面前,抬头仰视着朝柒,语气带着乞求:“求你让我当你的玩具。”

    他抬头看着朝柒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8岁那年。

    那个对着他居高临下喊着他乞丐的精致小女生,还有当时她身边小男孩叫她的一声“柒柒”,此时此刻,精致的小女生和现在对他居高临下的朝柒面容好似重合在了一起。

    此时仿佛上一世那个后期在商界如鱼得水的霸总跪在自己面前,让杀了自己的凶手在自己面前忏悔一样,朝柒心里的恶气舒缓了不少。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推开了大门,边往里走边说:“爬进来!”

    季阅以为跪下后就可以了,却没想到朝柒提出的要求越来越践踏他的自尊。

    朝柒站在他不远的对面:“你不是要钱吗?过来签了合同,就能先给你打钱了。”

    他涨红着脸跪在冰冷的地上,脸色有些难看。

    朝柒的直白和卑贱的自尊对抗着。

    如今他仿佛像一个低贱的东西,被朝柒随意的支配着。

    “怎么?”朝柒冷下脸来:“不愿就滚。”

    一个要卖身的玩具,揣着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在纠结着有何用?

    季阅双手撑在地上紧捏着,浓浓的羞辱感充斥着他,他咬着唇内侧的肉,挪动着大腿往朝柒的方向爬去。

    朝柒站着俯视季阅像狗一样往她这边爬,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双手抱于胸前,看他一下又一下四肢并用的爬着。

    她垂眸看跪在她脚边的季阅,从桌下的抽屉抽出一份合同,丢给他一支笔:“签了它,上次说好给你的待遇会打到你卡上。”

    朝柒的动作和态度随意自然,她的态度漫不经心的真如同对待玩具一样。

    也是,自己都沦为她的玩具了,何必要求朝柒像对待平等的人一样对待他呢。

    他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都做到这步了,还能如何?

    他拿起桌上的笔,在签名处签上了他的名字。

    签了这个,就如同签了卖身契一样,他催眠自己他只是朝柒的玩具。

    朝柒满意的看他签完字。

    “把衣服全脱了。”

    朝柒一个一个要求接憧而来,单单是一天,他已经经历了人生中很多的第一次。

    他有些认命的拉下外套的拉链,脱下了衣服,赤裸着上身。

    屋内的暖气刚刚打开,屋里存留的冷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裤子也脱了,全部都脱。”朝柒提醒道。

    听到后季阅的脸变得通红。

    上次他吃了春药羞归羞,但春药也让他不知廉耻和失去了很多理智。

    可现在他头脑清醒着…

    朝柒看他一脸犹犹豫豫,半天没个动静,悠悠开口:“你一个玩具还要什么礼义廉耻吗?”

    朝柒适时说出来的话总时不时的戳到他的内心。

    他想起之前她热情关怀的送他回家,帮他上药。与她现在冷漠冰冷的样子截然不同。蓦地鼻头有些酸涩。

    他看着她,小女孩的脸与她重合,他又告诉自己,她本来就如此。

    他眼眶微微泛红,为了不让朝柒看到,他低头看着地面。

    朝柒一怔,美人欲垂泪多少会让人心生怜悯的。

    但,朝柒不会。

    朝柒捏住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淡淡对他说:“你摆出如此姿态是给谁看?卖都卖了,就别如此惺惺作态。”

    她松开他的脸,有些不耐烦:“脱了。”

    季阅忍住酸涩,起身拉下裤链,把裤子内裤一并清除,复跪在朝柒面前。

    脱下下身衣物的一瞬间,他想找一个洞口钻进去,全身赤裸的坦露在朝柒的眼前让他无地自容。

    朝柒低头看他胯间软软的一大坨。

    她的眼光大胆直白,刺得季阅羞涩不已。

    “撸给我看。”朝柒继续说:“不用我教你了吧,上次你一个人可是撸得起劲呢。”

    朝柒提起上次的事,让他回想起她在朝柒面前孟浪的行为。脸上烧得厉害,耳尖冒起了红尖。

    他把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部,拿起他胯间的粗大握在手间,回忆着上次操作,开始上下撸动着。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做这种事,之前他根本没有操作过,多余的精力都花在了打工和学习上,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想这些。

    他的脸就像升了高温一样火辣辣的。

    身下的阴茎随着揉搓的快感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加快速度,别磨磨蹭蹭的。”朝柒一边指挥道。

    季阅听从朝柒的命令,手中加快的上下撸动,速度的增加带来了更多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朝柒盯着他手中的肉棒涨大变成紫红色,眼神缓缓的挪到他一副欲色的脸上。

    朝柒突然有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就应该让上一世那个成熟的季阅好好看看现在他是怎样在自己面前浪荡发骚的。

    说到底季阅还是个小处男,没有吃药的他在一轮的快感中喷射出了一股精液。

    季阅喘着气,看着沾满精液的手,还有飞溅到朝柒旁边不远沙发处沾着的精液。

    朝柒嫌弃的看了一眼沙发旁边的精液,有些生气的说:“谁让你射了?真脏。”

    季阅像做了错事,一脸羞愧:“对不起。”

    “谁让你停了,继续,这次不准射。”朝柒挪了挪位置,远离季阅射出精液的沙发地方。

    他越发觉得身上发热,有些昏昏欲睡,鼻子有些塞,感觉像要发烧的前兆。

    他照着朝柒说的,将半软半硬的肉棒握在手里,眨了眨疲惫的双眼,手里不断的撸动,像一个麻木无感情的机器人。

    朝柒懒得看他,拿起手机玩着,查看最近股市行情。还有一些筹备开公司的事项。

    好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抬头看去,发现季阅赤身趴在桌上睡着了。

    朝柒凑前去看,发现他满脸通红,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额头发烫。

    朝柒马上冒出一个念头,干脆就这样让他发烧烧傻算了。

    朝柒这样想的真就这样做了,反正她屋里开着暖气,怎么都不可能冻死人。要真烧傻了算他活该,她也不跟傻子计较了。

    朝柒伸了伸懒腰,没再给季阅一个眼神回到房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