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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此时吃了大亏的罗俊又怎么可能会顾及到这些,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些疼痛,看着任幸以及她身后的甘愿一脸的阴狠,“任幸,没想到啊,一个跟班你都这么当宝贝似的护着啊,还真是出息啊。”

    但在任幸的眼里,跟班怎么了,跟班就不护着了?

    再说,甘愿在她的眼里的形象崇高着呢,还刚刚给她生过宝宝,当然就更要护着了。

    于是想也不想地挽起了甘愿的胳膊,用最亲近的姿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我的男伴,是我外公的贵宾,谁告诉你他是我的跟班了?你自己眼拙那就好好地洗洗,不要在这里满嘴的跑火车,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贵宾?”

    罗俊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嗤笑,“呵,那还是真是抱歉了,本少爷还真没看出来,就那一身的便宜货,到底哪里贵了?一路都跟在一个不男不女的小丫头后面,到底哪里像是宾了?还贵宾?如果府上请的贵宾都是这种档次的,那本少爷还真是不想奉陪了!”

    “不想奉陪就离开呗,大门就在那里,又没人挽留你。”反正任幸是无所谓的,她只知道面前的人她不欢迎,不知道面前的人什么身价。

    然而这看在罗俊的眼里,却感觉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一般,“任幸,不要以为你们任家有多了不起,我们罗家,可还不放在眼里。”

    任幸对他不屑一顾,“我又没让你放,你若真放在了眼里了,那我还担心呢,毕竟你的眼睛那么小,若是这么小的眼睛都放得下我的家,那我的家岂不是就小的没法住了。”

    “哼,不跟你耍嘴皮子!”罗俊不理任幸,怨恨的眸子直接瞪向了甘愿,“是男人就敢作敢当,别像个瘪三一样躲在一个小姑娘的背后,只会来阴的!”反正说破天了,他也不能拿任幸怎么样,既然拿任幸没办法,不如就动她身边的人好了。

    而对于此,甘愿完全不介意,“好啊,你想我怎么当?”

    任幸却愈加地气甘愿的不听话,手挽着他的胳膊更加地紧了紧,就是不想他逞能。

    何必呢,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不怕他,因为闹得再离谱,也都有她父亲给他收拾烂摊子,可是甘愿就不一样了,罗俊如是想报复无依无靠的甘愿,有一百种方法。所以他为了她而得罪罗俊,除了给自己惹祸上身外,根本就没有必要。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场架没意义,于是扯了扯甘愿的胳膊,“我们走吧,别理他。”

    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淘淘,你真是越来越任性了,怎么总是在惹祸,罗俊是我们穆家的贵宾,你怎么能这么无礼?真是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