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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傅家的人来的很齐,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家庭会餐。

    傅老爷子看见温辛,自然眼眶一热,握着她的两只手说尽关心的话语,其他一概不提。

    温辛几次想和他借一步说话,都被他有意无意忽视,温辛便不再提了。

    到了午饭时间,重头戏终于来了。

    老爷子吃了两口饭,便开口问向傅斯城,语气轻松,“辛儿在你那没少给你惹事吧。”

    傅斯城淡淡看了一眼温辛,面向傅老爷子,“老爷子说笑了,辛辛很乖,我们相处很愉快。”

    傅老爷子闻言朗笑了几声,“那就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傅斯城点头。

    温辛全场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斯城胡说上对温同学口诛笔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以至于温辛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

    温辛回到家洗过澡,才看到许欣发来的截图,她津津有味地看完后,给许欣发了个大拇指的表情,这年头的人才实在太多了。

    【陆湛的室友告诉我,他看见之后就跑出去了,我打他电话不接,你联系一下。】许欣回了则消息。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关门声,应该是傅斯城加班回来了,温辛也没有多想。

    她翻到了通话记录,找到陆湛的名字便拨了过去,温辛认真地听着铃声,等着陆湛接电话。

    傅斯城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温辛的房门。

    温辛皱着眉头看向了门口的他,对他竖起了一根食指,告诉他她在打电话。

    她还未来得及看清男人脸上阴霾的神情便撇开了眼,电话通了,“喂,陆湛——”

    “我不是陆湛,你打错了。”电话那头挂断了。

    温辛拿下手机,要对一眼号码,不知何时近身的傅斯城见状抢过了她的手机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还想联系那个小白脸?”语气极冷。

    “你发什么疯!”温辛惊呼,心心念念要去捡手机。

    傅斯城轻轻一推,便把起身的温辛推倒在了床上,他的视线紧跟着她,面目阴霾,动作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扔在了一边,膝盖抵着床边。

    这时,温辛才看清傅斯城的神情,冷漠阴沉像是地狱来的恶鬼,她挣扎着爬起来,一只大掌便陡然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往后拖。

    “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让你恪守妇道。”傅斯城语气森冷带着狠厉,压在胸腔里的愤怒随时可能爆发。

    他的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是那样的浓烈,像是一头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温辛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了原始的害怕。

    “傅斯城,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行吗?”温辛不觉软下了态度。

    傅斯城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咬牙切齿道:“晚了。”

    温辛有了不详的预感,两只手拼命地去推傅斯城,却轻而易举被傅斯城拿下。

    傅斯城嫌她的爪子麻烦,于是用牙齿咬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方巾,然后咬着一头,将温辛的手一圈圈捆住。

    他的手腕上布满了疤痕,明显的刀伤,新的旧的都有,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傅斯城你理智一点,放了我,我身后有傅家,你讨不了好果子吃。”温辛越来越怕,傅斯城愿意袒露秘密,那一定是他有笃定的理由。

    比如说,杀了她。

    面对危险,人总是有本难去反抗。

    然,对于野兽来说,猎物越挣扎,它们只会越兴奋。

    傅斯城猩红着眼,抵着温辛的额头,一边咬她的唇,一边残忍地宣布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它,就别怪我不珍惜你。”

    “你哭啊,为什么现在不哭了,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你的脚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那位小竹马的手可就不保了。”

    温辛咬着下唇,血腥味渐渐散开,她找到了一些理智。

    她将视线随意落在了一处黑里,试图用聊天来转移她的恐惧。

    “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孤僻不爱说话,有人看我不顺眼,把我骗到仓库关了起来。里面特别黑,还有一股馊味,对了还有老鼠,我能感受得到它们就在我的脚边跑来跑去,幸好陆湛找到了我,不然我肯定会被老鼠吃掉。”温辛的下巴抵在傅斯城的肩上,一开一合,傅斯城都能感觉到。

    “就是亲你的那个?”傅斯城挑眉问。

    温辛的嘴角一僵,抬起头看着傅斯城的眼睛强调道,“我们是纯洁的朋友!”

    “最好是,你要是敢爬墙,丢脸的是整个傅家。”傅斯城掐着温辛的腮帮子,厉声警告道。

    温辛皱了皱眉,握住傅斯城的手腕。

    “傅斯城,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被人欺负过?”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变态。

    傅斯城清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勾唇笑:“你想多了,一般都是我欺负别人。”

    “那你为什么要欺负别人?”

    “这个世界肉弱强食,你不欺负别人就会被欺负,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

    “你这是歪理!”

    傅斯城舔了舔后槽牙,没有再说话。

    “四叔,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温辛又问,声调极轻。

    傅斯城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你看头顶是什么。”

    温辛话音刚落,傅斯城一震,猛然推开了她,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烛火扭动腰身,温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傅斯城紧皱眉头,僵硬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什么都没有,白出了一身冷汗。

    温辛看着他的样子,脸变得极快,咯咯地笑出了声,红彤彤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无聊。”傅斯城黑着脸站起了身。

    温辛抹了一把脸,拽着傅斯城的衣角打算借力起来,结果傅斯城记着仇,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躲开了一步。

    温辛正好起来,不仅落了空,头还撞到了桌子,痛的撕心裂肺。

    “傅斯城,你个王八蛋。”温辛捂着头,恨恨说道。

    傅斯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漠地吐出来两个字,“活该。”

    “你!”温辛气的脸都涨红了。

    温辛一只手抱着头,另一只手去打他。

    傅斯城轻轻一闪,她便扑了个空。

    “傅斯城,你就被我打一下会死吗?”温辛越想越气,站在原地直跺脚。

    “没本事的人才会和你一样大喊大叫。”傅斯城刻薄着脸嘲讽道。

    “傅斯城!”这三个字温辛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温辛话音刚落,紧接着传来了一阵雷声,轰隆隆的震耳欲聋,温辛尖叫了一声,立马跳到了傅斯城的身上,这会儿傅斯城没躲,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她。

    温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紧闭着眼睛。

    这声惊雷一下就过去了,温辛却趴在傅斯城的身上半晌没起来。

    傅斯城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温辛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她意识到自己抱的是刚和她打过嘴炮的傅斯城,便想要推开他,腰上的手却不让。

    温辛抬起了头,便落入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傅斯城在认真地看着她,并且告诉她,“别动。”

    他的表情很严肃,冷峻坚毅的脸上自带寒意,两个字便压下了温辛的蠢蠢欲动。

    “你,你想做什么?”温辛越发觉得他的目光太炙热。

    “做小人。”傅斯城答。

    接下来,傅斯城便把她往上一提放在了桌子上,温辛坐在桌上才与他差不多高度,他捧着她的脸,慢慢吻向她的唇。

    烛火在温辛的脚下像小蛇一样扭动,将屋子里渲染的更具有情/欲,这样的氛围之下会接个吻再正常不过。

    奈何温辛此时是无比清醒着的,就在傅斯城快要亲到她的时候,她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嘴巴。

    傅斯城顿住了,眼里恢复了冰冷,下一秒便收回了一切,并且将她抱下了桌子。

    气氛有些尴尬。

    所幸与此同时电来了,屋子里恢复了亮堂,温辛和傅斯城同时抬头看了一眼灯,然后各自整齐划一地向两侧转身各自散开。

    傅斯城走出温辛的房间后才突觉肩膀一凉,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顶级的西装布料上沾的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

    说起来,他竟然被一个哭鼻子的小姑娘给拒绝了。

    头疼。

    傅斯城捏着眉心,一下子沧桑了数岁。

    一晚上外面的大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早上,温辛起来的时候,外面的雨气势磅礴,一点停的征兆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她早上有课的。

    傅斯城恢复了冰冷的样子,昨晚停电事故似乎是一场梦,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提。

    温辛吃早饭的时候,会时不时看一眼窗外。

    “吃早饭都不认真,你上课真的听么?”傅斯城正在看报纸,余光总能看见她转头。

    “你管我。”温辛撇嘴。

    “哗——”傅斯城翻了一页报纸,纸张拉扯发出极大的声响。

    温辛瞪了他一眼,倒是老实多了不再东张西望了。

    临近出门的时候,外面的雨势反而更大了,温辛背着书包,站在窗前,唉声叹了好几口气。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温辛一回头,发现是傅斯城端着咖啡路过。

    “四叔。”温辛喊住了他。

    傅斯城闻言便皱眉,脚下却停止了步伐,“什么事?”

    温辛看了一眼窗外,再看向他。

    她想,凭借傅斯城的智商不会猜不到什么意思吧。

    傅斯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又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手腕上的表,“恭喜你,又要迟到了。”

    话毕,便径自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温辛:“…………”

    狗男人。

    算了,反正也老是迟到,也不差这次,等雨停了再去吧,温辛想得到是开。

    于是她直接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了。

    傅斯城到点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温辛盘脚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这个点东云大学该是已经上课吧,他这个祖宗却他妈连门都没有出。

    “你是不是不想学了?”傅斯城走上前拿起遥控器便关了电视。

    “外面下这么大雨你瞎啊。”温辛跳脚了。

    “所以,这就是你不去上学的理由?”

    “等雨停了我就去。”

    傅斯城做了一次深呼吸,直接将她揽腰抱下了沙发。

    “穿好鞋子,我送你去。”傅斯城压着声音看着怀里的脑袋。

    温辛本来要说的话深深咽了回去,早有这种觉悟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彻底放飞自我了。

    坐着写了六个小时,我脑袋有点不清醒,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明天有空看一眼改改,大家晚安。